我们离得那么近你却看不清我的泪滴……
作业练习要画一张动作幅度大的,于是画了大哥弹刀,大哥好帅,漂也好帅
你会吗?你不会。
我裤子已飞,突发恶疾
白毛最帅!
画了怪图,cp太多就只打乱破的tag
(二更:有人提出就补回tag了,其实只是想着每样cp就一小格打tag好像也有点扰人(。))
是我的梦情xp机车皮夹克!
设计思路是,我想跟将军老婆穿同款!
很久没来老福特了,但是难得设计出了自己特别满意的新衣服还是得来炫耀的~
注意避雷all男导!瞳嬷!BLGB向
论丹恒应该和穹一起下车的重要性
丹恒:这次带人回来,下次就要抱崽回来了
砂金:虽然假期其实并不难得,但能成功围堵星核君并成功撒娇卖乖和他一起上车住属实难得
穹:你们都是我永远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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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忙…来人发明脑绘…
X:@ノーチラス
给貊星的中秋贺文,不喜勿入!
貊泽注意她很久了。
在药王的组织中长大,见惯了生生死死、尔虞我诈的他,已经很久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将军和椒丘以外的人身上了,那个女孩是星穹列车的无名客,本来该是他潜伏在人群中时随意路过的某某,这次等在罗浮的任务结束以后,他们也该没什么交集,貊泽知道,他不该太注意她,影卫被其他人分散精力不是什么好事。
但貊泽控制不住,甚至因为思索为什么自己会注意她,而又多注意了会儿她。
乍一看普普通通啊,寻常人家的女性,头发也不是很亮泽,长相也不算靓颜……哦,那双眼睛很好看,琥珀......
乍一看普普通通啊,寻常人家的女性,头发也不是很亮泽,长相也不算靓颜……哦,那双眼睛很好看,琥珀一样的颜色,嵌在她眼眶里却是沉静的澹泊,当他在街头巷尾藏身蔽影,无意间与那双眼眸相视时,心头都会掠过一刹那的祥宁——那是一种很美妙的味道,让他恍然毕生所学的潜伏术和移形换影,仿佛都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无处遁形。
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她的?好像是在幽囚狱和她初次见面的时候?
那会儿呼雷越狱,他正烦闷地碎碎念着罗浮的守卫力量实在是太弱了,她突然冷不丁地“你不说话的样子更帅”。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赞扬给愣住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率地夸“帅”,尽管她当时的语气听起来怪怪的,但他还是有些难抑本能的雀跃,不由追问“真的吗?”
貊泽第一次产生想照镜子的冲动。
不过很快被他抛之脑后,呼雷越狱、椒丘被挟持,情况很危急,在亲自向将军“复仇”之前,他必须做好他该做好的一切。
但也没想到,机缘巧合下他这次居然和她一路,貊泽这才切实看到她战斗的英姿,招数奇特、简单粗暴,那皓细的肢腕居然还潜藏着这么强的能量,比她大一倍的孽物都被她的球棒轻松打趴。当她脚下生风,凌空腾跃而起对着狼妖的要害就是“哐当”一记重锤时,貊泽真恨不得此刻椒丘能在场,说点什么好听的来夸夸她这套行云流水的打斗技巧。
也许是英雄惜英雄,当飞霄那一厉箭汹涌掠空时,素来独善其身的他下意识就将不明所以的她护在角落,狂风裹挟着巡猎的煞气凌凌袭向他们,貊泽摁住她的手不禁收紧,发觉这么近的距离,她竟显得有些娇小,若不是他紧紧护住,她仿佛就会被风吹走。
事后她居然还能夸飞霄那一箭真帅,奇特的脑回路。貊泽有些不是滋味,她怎么什么都能夸帅?
从那以后他的目光就时不时会追随那道灰色的身影,越来越细心地打量——嗯,也不只是眼睛,她长相还挺耐看的,越看越觉得顺眼,她个子比较高,跟将军差不多,有一双肌肉分布均匀的腿,比将军的要细一些,但线条优美得让人目不转睛……
不知道他们星穹列车平时的工作是干什么的,就见她动不动就向路人打听难处,去翻路边的垃圾桶或者快递箱,在金人巷和谛听闲言碎语,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得懂。
无名客的任务还挺微妙的,反正跟他影卫的日常大相径庭。貊泽匿在阴影处思考着,不过每次看她倒腾完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他还挺有冲动把她摁进浴桶里好好洗一洗。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也许是想看看她能不能发现暗中观察的自己,也许是想再听她夸一句“帅”,也许是想清理下她折腾完的现场……毕竟她似乎不是很懂得善后。
他将这个烦恼跟将军吐露,飞霄咬了一口虾饺,一脸差点被呛住似的诡异地看着他。
“貊泽,”好半天,她才发号施令,“凡事有个度,别吓着人家姑娘。”
他听着不太乐意,他明明都是暗中观察,将军又不是不熟悉他的本事和手段,为什么会觉得他会吓着别人?他才不会轻易吓人,除非是想袭击对方。
但他每次从阴影现身的时候都会让人心惊肉跳,或许是该注意一些,貊泽于是拍了随手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别被他吓到。
谁知她好像很戒备,回他“你跟踪我?”
貊泽想纠正她,这不叫跟踪,叫观察。但莫名地,他突然又很想看看当她打开垃圾桶时,自己如果从里面钻出来,她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还是算了,垃圾桶有点脏,真那么干了他会忍不住拉着她一块儿洗……
一块儿洗?
貊泽简单直率的脑海里突然闯进有些朦胧和旖旎的遐想,而腰腹的某处因为这份遐想而涌出陌生和迷乱的气流,让他呼吸险些不稳。
星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呼雷越狱事件解决后,她又马不停蹄地当上了卢卡的教练,本以为这是份轻松的差事,想不到也没那么好做,加油鼓劲、适时助力,还要时不时开导卢卡的心理问题,更别说应付媒体。
还是单纯打架来得轻松,不过当飞霄坏笑着支胳膊在她肩膀上,意味深长地问“听说你能打十个呼雷?”时,她差点没给人跪下。
“将军,我乱说的!我这人嘴贱向来说大话不计后果!其实我连呼雷的脚指头都摸不上!”
飞霄还哈哈大笑,非常自来熟地捏着她的脸左右端详,表情有些戏谑,“你可真的很有意思,怪不得他喜欢你。”
星眨了眨眼,嗯?喜欢她?谁?但当时被人岔开了话题,她也没机会问。
还好飞霄将军正在养伤,不然星真怕她因为自己一时夸下海口就找上门切磋,到时候无名客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
所以给卢卡当教练,也算是当做锻炼打架之外的心性,只不过肉体上不劳累了,精神上却疲惫不堪,以至于她回到客栈后,除了洗完澡睡觉,再也没有余力想别的。
浴桶正在哗啦啦地蓄水,星一件件除去身上的衣物,外套、裙子、内衫,悉数挂在屏风上,当她脱得只剩O裤,转身去关水龙头时,才发现窗户上蹲着个人。
星第一反应时她这可是顶楼,这是人是鬼居然还能这么稳当地蹲着?但一看是貊泽,又不觉得奇怪了。
第二反应是貊泽来找她估计是有什么事情,不巧正好撞见她准备洗澡,按照常理,她都这么裸了,他多少应该回避一下,或者偏头非礼勿视,因此星也不遮不挡,等着他作出该有的反应。
但貊泽没有,那双琉紫色的眼睛清澈凛然地盯着她,还时不时梭巡着她的身体,让星联想到渔夫认真打量刚钓上来的鱼。
星暗忖,高估他了,不该用常理思考这个人。
她姑且用手遮住胸,语气平静道:“貊泽,我要洗澡。”
貊泽点点头,“我看得出来。”
星失语,“……所以你如果有事,要么让我先穿好衣服,要么等我洗完澡出来。”
这人虽然脑回路异于常人,但简单的指令星相信他听得懂,谁知貊泽居然摇摇头。
“不行,”他拒绝得很干脆,“我就是来看你洗澡的。”
星:“……”
佩服,佩服啊!这人是怎么做到把“X骚/扰”三个字演绎得如此堂堂正正,毫无龌龊之感?!
因为是貊泽,所以星可以认为他说不定真的单纯想旁观自己洗澡,她张张嘴,本来想说“我洗澡没什么好看的”,但又怕他真说个所以然来,半晌才道:“貊泽,按照一般人的理解,你不能随便看我洗澡。”
星本来以为他会问“为什么”,为此已经头脑风暴了一番说辞,谁知他歪了歪头,平静地问:“那我要怎么样才能看?”
星被问住了,他看上去如此求知若渴,好像关于她洗澡是什么很值得研究的课题,此刻她真的很希望拥有拉帝奥的脑子,能快速应付这样赤诚却离谱的疑问。
“至……至少应该……先征得、我的同意。”星干巴巴地找说辞,蓦然发觉她这样几近赤身LUO体跟他对峙了好一会儿了,这幅光景真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那我现在征,你同意吗?”
“不行!”
星义正言辞地否定后,鲜明地看到他从一脸期待到垂头丧气,像缩在墙角被秋风孤零零吹着的小狗,都快激起她的负罪感了。
凭啥呀,被占便宜的不是她么?
貊泽还不死心,“我可以帮你洗,这样能让我看吗?”还补充道,“我洗得很专业,肯定比你自己洗干净。”
……这难道是个可以交易的事情吗?!怎么搞得跟上门推销似的,难道说到最后他洗得好,她还得付巡镝给他?!
星嘴角不停抽搐,这人的思维方式她一直搞不懂,跟踪她、偷拍她,还大大咧咧跟她讨教如何刺杀星穹列车的老大,现在又要执拗地偷……哦不是偷看,是准备光明正大地看她洗澡,违反仙舟治/安的事情,他几乎都干遍了,偏偏她除了无奈,还生不出什么厌恶的情绪。
“你为什么想看我洗澡?”她心累地问道,试图最后扭转一下他的坚持。
“因为漂亮。”貊泽回答得很爽快,听得星愣了一下,“因为你很漂亮,我想看你脱/光被淋湿的样子。”
……哪怕在这种情形下被夸漂亮也不会觉得讨厌,但能不能把后半句去掉?
星良久不作声,眼神古怪地看着他,貊泽却将她的表现解读为默许,从窗边翻身进屋,径直走到她面前。
在有限的空间内才更清楚地发现这男人有多人高马大,星本能地往后退一步,不安地质问:“你想干嘛?!”
貊泽还真被她喝住了,眼神略有委屈,“我是真的想给你洗澡。”
……别一副被欺负的表情啊大哥!
慌乱间貊泽已经来到她眼前,琉紫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从她的脸庞掠向她的身体,不禁伸出手,戴着玄黑手套的手指轻轻触摸她的锁骨,缓缓下移,在被挡住的胸前停留了片刻,又向下滑去。
他的动作太认真了,甚至接近虔诚,像是在小心抚摸象征神邸的雕像,星都不由屏住了呼吸,忘记出声阻止。
手指挪到她肚脐附近,来回在马甲线和腰际的凹凸处摩挲,冷峻的脸上浮现须臾的沉醉,声音都不自觉地暗哑,“我常常梦见你这里。”
星愕然低头,梦见她的肚子?
“你的腿很美,但你衣服总是穿得很宽松,我看不见你的腰,只能想象。你战斗的姿势很灵活矫健,我想你核心一定练得不错,梦里我就看着你的腰,形状完美的马甲线围绕着水滴状的肚脐……”他自言自语一般碎碎念起来,星诧异他会说话的时候还挺流利的,又被他捏了一把腰,“而你这里,比我梦里还要美。”
这男人如果称赞,那的确是不作虚伪的真心实意,星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的,猛地捕捉到关键信息。
“我在你梦里……穿没穿衣服?”
“没穿。”
……帝弓在上啊!这分明就是O梦吧?!
等等,飞霄说的喜欢她的那人,难道是貊泽?
信息量有点大,星脑子陷入混沌,貊泽却冷不防一把打横将她抱起。
“再不洗澡水就要凉了。”他严肃道,“我来帮你,我会洗得又快又好。”
怎么还能强制性地开启服务啊?!星没来得及说不,已经被扔进浴桶里。
“啊,我没注意。”貊泽这才发现她O裤还没脱,正要动手帮她,星连忙阻止,“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算了,想开点,全当优质男模的搓澡spa,她自暴自弃地暗诽。
(删好大段)
他突然很渴,视线往上看向她微微翕合的唇,直觉告诉他那里有他渴望的泉源。喉结滚动,貊泽咽了咽,低头索取他的水源。
星恍惚中被吻住,貊泽的嘴唇有点冷,吻她时像幼兽初次品尝罕见的珍馐,动作小心到有些神圣,竟让她无法抗拒。
(删一小段)
“你……你这里,也要洗。”
(删大段)
她蹙着眉,眼神迷离,但貊泽却知道她在快乐,这认知令他喜悦,也令他有股嗜血般的兴奋,他低头吻她的脸庞,似懂非懂地呢喃,…
(删小段)
(删部分)星努努嘴,脸色绯红如霞,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也用手……帮你洗吧……”
貊泽几乎是在她开始动作时就发出惊呼,脑中霎然一白,敏锐的五感和反应力好像瞬间钝化,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那处。他扶在浴桶的边缘,低头看着那只被他洗得干净洁白的手正在取悦他……,强烈的狂喜,伴随着几近哭泣的恐惧,他被冲击得有些心慌,却又好像甘愿沉沦在这份恐惧和心慌里。
她慌忙低头,他却急急地哑声恳求:“看我……你看我……”
星再次抬头,他的视线便粘上来,似是贪婪地注视,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星没有辛苦太久,(删)
星哪里管得了他在想什么,(删)星忽地被他这副纯良的模样逗笑。
“还洗吗?”她问。
貊泽这才回过神,又恢复了专业的姿态,“洗。”
他接下来真的专心清洁,从指尖到脚趾缝都不放过,星全身都像被剥去了一层皮垢,最后被他裹着浴巾抱起来,放到床上。
星本来以为他还会有什么动作,他也确实有——放水、洗桶、拖地,还顺带洗了星挂在屏风上的衣物。
……这人如果犯罪绝对是找不到他嫌疑的那种。
做完后貊泽走近窗边欲离,又转过身看了眼直挺挺躺在床上的星。
“还能找你洗澡吗?”
星都想翻白眼了,今晚都到这份上了,她再说不,这人八成又要露出湿漉漉小狗的表情了。
得到了星的点头,貊泽才满意离去,“嗖”一声遁影,在窗台落下几片黑色的鸦羽。
“血莲酥?”
星捧着飞霄送的礼物,疑惑地眨眼。
“是啊,这是曜青中秋佳节的特产,亲友特意给我寄来的。”她朝星挤了下眼,“送你一份,和他一起享用吧。”
星的脸红了红,她从未跟飞霄提起过与貊泽的暧昧,但飞霄不知何时心照不宣地在她面前用“他”来指代貊泽了。
这算什么?将军这是放任他们的“O/情”?
当晚,星看着貊泽狼吞虎咽的样子胡思乱想着。
“好吃!”貊泽风卷残云,意犹未尽,“这么好的东西,平时很难吃到。”
星有些意外,这糕点居然很稀有吗?将军送她的时候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啊。
“说起来我给你看样东西。”貊泽语气严肃地打断她的思绪,掏出手机在星面前打开一个视频。
星看了几秒连忙关了,差点被刚刚富有冲击力的画面和声音污染了精神世界。
“你给我看情O片干嘛?!”
貊泽依旧一脸庄重,“原来我和你的那里是要这样用的。”
貊泽:“我之前用错了清洗的方式。”
貊泽:“所以今晚能试试吗?”
星哑然地望着窗外夜空的明月,重重地闭上双眼。
(大幅删减,行文都不通顺了,貊泽给星洗澡片段发不出来,有兴趣看全文的成年人可以见我首页置顶转vb)
———end———
别信男人婚前画的饼
/Summary:接退房任务后,两人本打算回归各自的旅程,但白日梦酒店系统出了问题,所有人都被困在梦境里醒不过来,而这也正好赶上了银枝的发情期。
/ABO世界观,改造人没有第二性别的波×O枝
/ooc致歉ooc致歉ooc致歉ooc致歉
/全文1w+,看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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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酒店系统出现故障,目前已经入梦的贵宾无法回到现实。家族正在紧急检修,请各位耐心等待……”
波提欧坐在酒吧的吧台前,听着家族在全梦境范围内的通告,哼了一声:“真他呜呜伯的耽误事,困在梦境里两天了还没处理好。”
他端起酒杯,扫视着酒吧内形形色色的梦境旅客,室内的氛围丝毫没有因为那则...
他端起酒杯,扫视着酒吧内形形色色的梦境旅客,室内的氛围丝毫没有因为那则通告而变得紧张。波提欧烦躁地搅动着杯中的酒液,脑海中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嗯,好像很久没见到银枝兄弟了。”
要不然问问他现在在哪?这么想着波提欧就掏出手机给银枝发去了语音。
过了很久他才收到银枝的回复。
“抱歉波提欧兄弟,让你担心了。我只是身体有些不适,目前在梦境酒店稍作休息。”
“你他宝贝的身体不舒服躲在那连个人影都没有的地方干嘛,等我这就过来。”波提欧直接无视了银枝的拒绝,站起身,把酒杯随手一扔离开了酒吧。
波提欧穿过梦境酒店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狼藉,原本该是吵吵闹闹的惊梦剧团此刻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他的目光迅速扫过这些躺倒的身影,很快就认出了他们身上的伤痕,那是银枝的长枪留下的标志性痕迹,但那切口并不如同往常一样干净利落。
这可不像是银枝的风格。他快步穿过倒在地上的惊梦剧团走向二楼,一间一间地寻找,就在他准备推开另一扇门时,波提欧隐隐听到一走廊尽头的房间声传来轻微的声响。那声音若有若无,却足以引起他的警觉。
他走到那个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银枝?”他压低声音叫道,敲门的力道加重了些。
房间里依旧没有回应,波提欧几乎要以为之前的声音是自己的幻听。但片刻之后,门终于被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银枝从门后探出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
“波提欧兄弟……”
声音轻飘飘的,像被一团云托着,失去了平日里的那种活力与力量。肤色在走廊的灯光下显得苍白,却又透着一丝淡淡的粉色,带着不正常的热度。
“我嘞个呜呜伯,你怎么难受成这样?”
银枝神色中带着些许慌乱,试图为自己寻求解释时,波提欧却忽然伸出手摸摸银枝的额头:“发烧了?不对啊,梦境里不是不会生病吗。”
银枝沉默地摇了摇头,摆脱了波提欧的手。他只想让人离开,自己躲在这隐秘的空间中。此刻的他凌乱不堪,和往日的自己判若两人。更让他惶恐的是,他能隐约感受到体内的信息素在不受控制地逸散,那淡淡的玫瑰香气若是溢出门外,可能会吸引更多惊梦剧团。
他摇晃着,几乎是强行想把门关上,但就在门即将合上的那一瞬,波提欧不由分说地用脚卡住了门缝,硬生生挤进了房间内,顺手将房门反锁,动作迅速而果断。
波提欧转身直视银枝:“宝贝的,你别想把我赶出去。今天你这状态不对,我就不走了。”
他这才看清银枝的全身。那一头平日里光滑顺服的波浪长发此刻微微炸毛。黑色的紧身衣贴合着身躯,勾勒出坚持锻炼的完美线条。不过银枝的裤子似乎是刚刚开门前才匆匆穿上的,有几分不合时宜的凌乱。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未穿铠甲的银枝,波提欧忽然有种强烈的羞耻感,仿佛窥探了别人不愿展现的隐私。他不自在地偏移了视线,将注意力从银枝的身上移开,开始打量起房间的布置,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
室内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来自入梦池,泛着幽幽的蓝光。银枝的铠甲和武器整齐地摆放在桌面上。床上的被褥有些褶皱,能看出银枝刚刚才从床上下来。房间里弥漫着似有似无的玫瑰香气。
香薰吗?波提欧心想,但直觉告诉他那股玫瑰香味似乎不止于此。
可惜的是,他所能闻到的淡淡的玫瑰味只是银枝的体香,并不属于信息素的范畴。他也不会知道,银枝的信息素早已浸染了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发了疯一般地想要寻找一个出口,迫切地弥漫着、蔓延着,却始终无处可去。
“波提欧兄弟,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
银枝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但他骗不过波提欧灵敏的耳朵。不等银枝把话说完,波提欧就推着他往床的方向走去。银枝显然没有预料到他的动作,反应慢了半拍,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撞上了波提欧的胸膛。
波提欧的身体冰冷而坚硬,没有温度。那一瞬间,银枝浑身的燥热被扑面而来的凉意舒缓了不少。身体似乎比理智更快做出了选择,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臂环住了波提欧的腰,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贴得更紧了一些。
“呃,银枝兄弟?”
“抱歉。”银枝嘴上道着歉,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波提欧兄弟身上很凉快。”
“这样啊。”于是波提欧也顺势抱了抱银枝,兄弟之间抱一下怎么了,抱一下又不会少块金属。两个人就用这样半搂半抱地慢慢往床边挪。
银枝却不满足于只是抱着,他把鼻子埋进波提欧的发丝之间,想要找寻一些类似于信息素的味道,但除了铁皮的冷冽和淡淡的火药味他什么都闻不到。他愈发焦躁,脸无意识地在对方的脖颈间轻轻蹭动,嘴唇不小心贴上了波提欧脖子上皮肤与金属连接的缝隙。
轻微的痒意让波提欧浑身一震,脚步乱了套,差一点踩到银枝,两个人瞬间失去平衡,银枝被波提欧压着就摔在了床上。
“银枝兄弟你还好吧?”
波提欧撑起身体,胸前传来对方急促的呼吸声。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变得黏稠起来,带着玫瑰的甜美与沉重。
“不像是发烧,你不会是……易感期吧?!”波提欧简直要为自己天才的脑袋瓜喝彩,这都让他猜到了。
“不是的,是发情期……”
“啊?我嘞个呜呜伯,我看你平时打架的勇猛程度跟我不相上下,我还以为你是Alpha呢……我不是Omega就不能打的意思。那现在怎么办,银枝兄弟以前是怎么度过发情期的?”
“我会用抑制剂,但是它在现实酒店中的行李箱里。”
“现在我们也出不去。”波提欧挠头,“这样,我看别的Omega难受的时候都需要Alpha的信息素,要不然兄弟我给你找个Alpha?”
银枝抬起头,深邃的目光中饱含着不可置信的情绪,无声的质问让气氛顿时变得微妙。波提欧被那双眼睛盯得心虚,只好错开目光没底气地解释道:“主要是也不能让你一直这么难受啊。”
银枝努力平复了一下体内的情欲,推开了波提欧,双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波提欧兄弟就请先离开吧,我可以自己忍受。这或许是追求至高无上的纯美之道路,所必须承受的试炼。”
“喵,难道你现在要硬撑吗?我之前听说,Omega强忍发情期后果严重的话会有生命危险,咱一时半会没法从梦境里出去,家族那帮小可爱一点都不靠谱,宝贝的梦境系统到现在都没修好。”
“死亡?没关系,我并不畏惧它。更何况在梦境之中迎来的终结并非真正的死亡……”
“你个小可爱说什么呢?不管在哪里,都要好好活着。”波提欧伸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银枝的脑袋,随即,他坐在银枝身边的床上,“那,还需要拥抱吗?如果金属的低温能让你舒服一点的话。”
银枝心中一片翻涌,尽管犹豫了一瞬,他却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那是爱慕之人的邀请。所以在波提欧张开双臂的那一刻,他几乎是毫不迟疑地扑了过去。
他本来觉得靠在波提欧的怀里已经很满足了,然而不知不觉间,波提欧扶着他的腰,竟将他顺势挪到了腿上,让他双腿跨坐着。波提欧只是单纯地认为这个姿势可以让两人靠得更近些,方便他用自己的金属身体为好兄弟降降体温,但事情似乎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简单。
(后续不能发)
优秀的匹配机制献给优秀的你。
又名《我们至今不知道你到底成年没有》
预警:主椒貊,三人燃冬提及
这俩给我开创了新xp,养胃恋爱流,退一万步讲养胃为什么不能谈恋爱()
当椒丘看到貊泽身份证的时候天都塌了。
他嘴唇都有点哆嗦,手也哆嗦,指着身份证年龄的那一项看向裹在被子里看玉兆的男人,“你给我解释一下?你给我解释一下?”
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仿佛一条肉嘟嘟圆滚滚的狭窄隧道,隧道口黑暗处露出了一只眼睛,闪烁着因为常年视奸才会出现的摄像头的红点。
貊泽:“……”
椒丘:“大哥你说句话啊!这玩意儿犯法知道吗?!”
貊泽:“我知道,我在少管所学过。”
椒丘听完半边身子都麻了,眼睛也睁圆...
椒丘听完半边身子都麻了,眼睛也睁圆了,他伸手去戳那团草履虫,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你不要开玩笑……你哪里像未成年了?你不要开玩笑啊!我是一只老狐狸了心脏不好啊!”
戳也戳不动,椒丘快哭了,伸手去扯,貊泽被他扯的受不了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从被窝里爬出来,蹦哒着把裤子提上,嘴上叼着根烟开始用粘毛器在身上咕噜咕噜地滚。
椒丘抽泣着一巴掌把他的烟打掉,“未成年还抽!你先给我解释!你身份证到底是怎么回事?!”
貊泽翻了个白眼,“有问题吗?”
椒丘:“有问题!有大问题!你怎么可能是未成年?你都比我高一个耳朵了……”
貊泽:“我长得着急可以吗?”
椒丘:“不可以!”
青年的眉头很深很深地拧起来,他想说什么但是因为吃了新鲜的追追嘴角破皮,疼得抽了一下。
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开口道,“身份证确实有问题。”
椒丘:“我就说吧,你吓死我了。”
貊泽:“长生种180岁成年,我还差几天。”
椒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天谁也不知道你179……”
貊泽:“我17。”
椒丘:“……我****”
貊泽半是得意半是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把上衣套上,忽然摸到自己嘴边有根粉色毛发,连忙呸呸呸几声。
椒丘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美人狐狸白色中衣半开,脖子上和后背上还有被抓挠的红痕u,眼神绝望眼眶通红,两滴清泪滚下脸颊,“我会被青丘君抓去蹲大牢的……”
貊泽:“……噗。”
椒丘:“你笑什么?你别笑了,我害怕……”
貊泽正襟危坐,换上了一副颇为严肃的表情,一边偷偷用舌头顶卡在牙缝里的粉毛一边平静开口道,“你不是心如死灰吗?为什么还要害怕坐牢。”
椒丘:“我就不能留得清白在人间吗?”
貊泽:“什么意思?”
椒丘:“你是想让我因为联通癖死在大牢里吗?你忍心吗?”
貊泽的舌头停在了牙缝之间,他在静静地注视了椒丘三秒,然后拿起玉兆,“喂,青丘军,我要报警。”
“小子!”
椒丘与貊泽之间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
你给我嘴里塞香菜,我往你衣服上倒红油,你给我尾巴剃毛,我给你内裤上撒花椒,你写我同人文,我把你投到雷文测,你视奸我,我强碱你……
话又说远了,这样的势均力敌被一个未成年彻底打破了。
这相当于什么?他老牛吃嫩草?他强碱未成年?未成年强碱他?他个子还没一个未成年高?未成年奈子软软的腰细细的……
椒丘想事情都是往严重的方向想,毫不夸张的说他要吓尿了其他的什么都可以装作云淡风轻但是,但是……
“什么?他是未成年?”飞霄抖着腿心不在焉地翻阅奏折,“是就是啰。”
椒丘嘴角抽搐几乎要维持不住微笑,“这样真的好吗……”
“啊?”飞霄懵懵地看向他,“怎么了?”
“他是未成年。”
“哦。”
“未成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不清楚吗将军?”椒丘颇为崩溃,“我做梦也没想到他是未成年!”
“……哦我想起来了!”飞霄一拍脑门颇为兴奋地指着他,“你和他交配了!”
“……恶俗。”
“讲道理,你自己的追追,爽不爽只有你自己知道。”
椒丘大叫起来,“不是我!是你,是你逼我曹他的!”
飞霄也大叫起来,“不是我!是命,是不公平的命指引你进了房间!”
“那本来就是我的房间!”
“低声些。”梁上传来微弱幽怨的声音,“这难道光彩吗?”
沉默。
椒丘:“你先下来,我有话跟你讲。”
貊泽:“我不。”
飞霄:“老貊,下来。”
貊泽:“是,将军。”
椒丘:“欸,你小子!”
貊泽:“你什么身份将军什么地位,你在这里狐叫什么?”
椒丘:“不许说脏话!你才多大!”
粉狐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尽量慈爱友善地看向青年,“从今天开始,我会将你视如己出……”
“你会和你的己出交配吗?”
“闭嘴。”
狐狸上了年纪都会有一股泛滥的父爱和母爱——飞霄除外她是混血。
椒丘回想起青年兜帽下的脸,脸也圆眼睛也圆,深邃俊美的五官居然还有点没消散的少年气,说话做事也是有些幼稚孩子气……
他还真踏马是个未成年!
椒丘魂不守舍颇为痛苦地在丹鼎司用工作麻痹自己。
飞霄看不下去了,“哎呀,你听我说其实……”
椒丘:“不必多说,我被蛊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飞霄:“这个干了的事也不能改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
椒丘:“倘若你和未成年为爱鼓掌你该如何是好?”
飞霄:“他的荣耀朕的骄傲——朕,何罪之有啊?”
椒丘:“……”
这不只是精神上的折磨,还有肉体上的折磨。
传闻曜青深夜会有口人狂出没,掀开被子压住狐狸,张嘴就口。狐狸叫得越凄惨他口得越开心越卖力,吃干抹净后拍拍屁股噌地就走人。
狐狸半夜倚靠在软榻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汗珠细细地从额角流下来打湿了粉毛贴在了鬓角,他声音沙哑手还攥着青年柔软的灰发,“我看你是想毁了我……”
貊泽腮帮子鼓鼓的,吐出来虚虚地喘气,他用带着护指的手去擦自己嘴角流下来的涎水,亮晶晶的糊在铁甲上。
“此言差矣。”貊泽暗卫带着一脸潮红眼神任然正得发邪,还伸手捏捏,“这吉尔也俊,蛋也小巧……”
椒丘颇为绝望地仰起头,喉咙哽咽了一下,“你才小……出去……你为个什么!”
“你不开心,我就开心。”
“我真是……吐出来!你吐出来不要咽下去……你……你……”
椒丘心如死灰地捂着眼睛躺在榻上大喘气,越想越气竟然笑出声,“好,好得很,你吃,你吃……”
貊泽不信邪,梗着脖子咕嘟往下咽,过了一会儿捂住嘴巴再也支撑不住连滚带爬地跑到厕所去。
椒丘终于把气儿喘匀了,他颇为狼狈地爬起来冲着卫生间的方向带着哭腔吼了一句,“你小小年纪不学好!”
“你知道的,他脑子不好使,肯定不是故意的。”飞霄苦口婆心地劝道。
飞霄:“年轻人嘛,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了,你和他计较什么?”
椒丘:“我没有和他计较。”
飞霄:“啊?”
椒丘嘴角带笑,平静地喝了一口老干妈兑水,“我没和他计较。”
飞霄刚想说点什么,就感觉旁边一阵风掠过去仿佛一颗深海鱼类嗖地把椒丘撞得狐仰马翻。
貊泽骑在椒丘身上伸手抓起了医生的领口,咬牙切齿,“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
椒丘眼睛笑得比月牙还弯,“不是我,是仙舟法律!”
飞霄:“怎么了慢点说,你俩唧唧怼着鼙鼓怪伤风败俗的!”
椒丘:“作为一个公务员,我只是在关心未成年人的心理健康。”
貊泽:“他把我游戏号都锁了!每周只能玩两个小时!我明明还在打巅峰赛!”
椒丘:“就知道玩游戏,做作业去!”
貊泽:“混账!我可是国服澜!”
椒丘:“我管你国服澜还是国服兰陵王——未成年都给我健康生活去!”
貊泽肺都要气炸了,他转头看向飞霄,“将军——”
“喊我干嘛?”飞霄翘起二郎腿,“打吧,我最喜欢看两个男人打架了。”
“……”
椒丘懒洋洋地躺在地上,“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滚回学宫把书读了。”
“将军!”暗卫眼神哀切,“我练好打野就是为了能让你安安心心打小乔哇!”
飞霄看看貊泽,又看看椒丘皮笑肉不笑的脸,不动声色地把腿放了下来。
“听椒丘的,这个家他做饭。”她顿了顿补充道,“其实我更喜欢打花木兰。”
五点起床,五点半到班,五点四十五出操……
貊泽看了课表一会儿沉默着回到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拖出一个行李箱。
椒丘:“咋?还离家出走?”
貊泽:“我回监狱里呆着。”
椒丘:“你宁愿回监狱都不去学宫?”
貊泽勃然大怒,“监狱都要七点起床还有空拉个屎!”
“欸,别着急嘛!”椒丘连哄带骗给他摁到沙发上坐下,“我今天晚上给你多炖只鸡……”
貊泽颇为绝望,“可是学校要收玉兆!”
椒丘怒道,“我就知道一天到晚就蹲在梁上玩手机!不是在视奸就是玩手机!一天到晚混混混!除了睡就是吃——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怎么办!”
貊泽:“除了睡就是吃。”
椒丘:“不允许!”
他扯着暗卫的衣领子拎起来,牙齿尖尖,眼睛滋啦冒金光,“你猜猜我读了多少年书?从本科读到博士……你知道医学生读了多少年书掉了多少根毛!你知道吗?你不知道!”
“上次将军奖励了你一个switch你就飘了,给你一个玉兆就不思进取了!给我回炉重造重新做人再创辉煌然后考个编制我会考虑让你回到这个家!”
貊泽瑟瑟发抖,“你别这样我害怕……”
椒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的,我是为你好……”
暗卫吞咽了一下,突然扑通给他跪下,薅住交大夫的裤子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椒丘吓得差点窜上天花板,“干什么干什么?你等一下!你先等一下不要扯我裤子——”
“你不要送我去学宫!我给你口好不好,我给你口!”
“你先起来你不要这样,裤子!裤子撕坏了!”
“我给你口!……咕……”
绝望的咕叽一声,椒大夫的狐狸追追又被未成年侵犯了。
飞霄从房间走出来皱着眉头往客厅里面看了一眼,“你俩关系是不是太好了点?”
椒丘给貊泽买了小神策玉兆手表,貊泽可喜欢了,当场给砸了。
椒丘慢悠悠道,“砸吧,将军出钱买的。”
手顿在半空,过了一会儿貊泽沉默着把手表带上。
飞霄在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这可是罗浮队长限定款。”
貊泽:“烂片。”
飞霄:“我在里面出演曜青女侠。”
椒丘:“怪神奇的哈,我比较喜欢那个朱明ironman。”
椒丘还掰着他的手摆弄,“你看,还可以立起来拍照,欸,立起来,放下去,立起来,放下去……”
“能刷雷文测吗?我想把你投了。”
椒丘笑眯眯地掐他脸颊上的肉,“帮你取关了——安心学习去吧!”
飞霄也颇为不忍,“哪个高等学宫学生不是这么过来的,忍忍吧。”
椒丘:“你要知道,等以后考上编制了就明白我们的用心良苦了。”
飞霄:“想不想要妈咪的大编制?嗯?曜青市中心的事业编?说话!”
他见求飞霄不成又一个转身去求椒丘,娴熟地薅住裤子,“椒丘!你不要送我过去!我给你口!”
不曾想那狐狸却将身一扭,扒掉一层裤子,反从口人狂口下逃走了。
“还好我穿了两条。”椒丘笑眯眯地摇着扇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别想拿捏我了!”
貊泽垂死挣扎,“我体检过不了,我不是处!”
“你一个大老爷们处什么处!”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黑夜中,仙舟著名的衡水学宫偶尔传来均匀的呼噜声,没人注意到底角落一道黑影从围墙上翻了过去。
下班的末度溜达着转进了黑漆漆的巷子里,前脚刚踏进去后脚就被窜出来了貊泽反手扭到墙上。
貊泽:“开门,青丘军!”
末度:“十个巡镝一次。”
貊泽:“?”
末度:“为了呼雷大人,可小刀。”
貊泽:“……我不是来买你钩子的,钩子我自己有。”
末度:“那你说个几把……啊啊啊痛痛痛!轻点!”
“现在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貊泽手劲儿大得惊人,扭得末度嗷嗷叫,“成年了吗?!”
“啊?”
“我问你满一百八了吗?”
“满了满了满了!”呼雷点头如捣蒜。
貊泽狠狠把小神策玉兆手表怼过去,“姓名,身份证号码!”
末度艰难地转过头去,发出一声怪叫,“你打劫我就是为了防沉迷!”
“快说!”
末度不敢惹这个神经病,连忙说了出来,不曾想手表又怼上来,他看了一眼貊泽冰冷得宫寒的脸。
貊泽:“人脸识别。”
末度:“……我以为你要原神启动。”
貊泽:“刚刚启动了。”
末度:“哦,现在是农批。”
貊泽:“混账!我可是国服澜2700!”
末度:“接代打不?”
貊泽:“不接……”
椒丘:“国服妲己要不?”
貊泽转头看向身后,粉毛狐狸摇着扇子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你怎么出来了?明儿不是还要上'早五吗?”
暗卫撒腿就跑,噌地一下就窜得没影了。
椒丘也不急,他摇着扇子慢悠悠说道,“将军在下个路口和驭空大人撸串喝酒泡辣弟,你自己看着办吧。”
几分钟后貊泽带着小神策玉兆手表苍白一张脸沉默回来了。
貊泽:“我给你口……”
椒丘:“我迟早给你嘴缝上!”
他说着还不解气,恨铁不成钢伸手去捏青年脸上的软肉,像是揉面团一样。
貊泽强忍着不去揍他的狐狸脸,声音微弱说,“要不,你操我?”
“好啊!”不成想椒丘居然爽爽快快地答应,掐着他的脸左左右右打量,“哦,等你成年了非得凎死你不可——但是现在,你滚回去睡觉明天上早五,我看你练习册上画了一堆蛋一道题都写不出来!”
“服了服了服了!”貊泽终于崩溃了,“哄你的真的是哄你的,身份证有问题我179了!”
椒丘:“那还不是未成年。”
貊泽:“短生种!我是短生种!你知道那天麻痹的被你凎了以后发了一天的烧——短生种的皮燕子都是很脆弱的!”
椒丘若有所思,“这么说也没错……”
貊泽泫然欲泣,“真的很惨的啊!吃不饱饭的啊!要是以后长不了个子像你一样会很惨的啊!”
“再骂?”
“你心眼真小。”貊泽左看右看开始解裤腰带,“我觉得这地儿挺好的,正好办完事回家吃夜宵。”
椒丘制止道,“我是这种人吗?”
“……不是吗?”
“呵呵,说什么话呢!我可是正人君子!”椒丘仰天长笑随后用扇子捂着嘴巴凑过去低声道,“看看腿。”
“我回来了!”飞霄拎着高跟鞋剔着牙踹开了门,大喇喇往沙发上大马金刀一躺,等到椒丘端着稀饭过来大飞才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
椒丘:“喝太多了,少在外边泡辣弟。”
飞霄:“朕自有定夺。”
飞霄咬着筷子头发了一会儿呆,“哦,老貊回来了?他不是在学宫吗?”
“回来了,在补觉,每天上早五都上养胃了。”
飞霄长吁短叹,“是啊,太累了。平时他在家这个时候都鬼鬼祟祟出来吃一把香菜然后摸进你屋子里去……”
“……吃什么?”
“香菜。”
“……我唧唧废掉了!”
飞霄笑得浑身发抖,“小小年纪他还怪阴毒!”
椒丘气的浑身发抖,“什么小小年纪!179岁的短生种了还小小年纪。”
飞霄看着他,他看着飞霄,沉默在空气中弥漫开。
“短生种……能活179岁?”
“……小子!你给我滚出来!”
一些很怪的东西
*丹恒嗑反CP预警
*OOC预警!!
“要做吗?”丹恒趴在穹怀里,保持眼睛对视的姿势俯身在他胸口亲一下。
“我们被困在不xx就出不去的房间里了。所以……要做吗?”
黑发青年面色如常,惊天爆论好像“今天晚饭吃什么”一样被讲出来。
如果忽略他通红的耳朵的话。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认真的态度,丹恒一点一点往下蹭,手法生疏地扒拉着穹的裤子,有点疑惑地看着弹出来的一□,下定决心小猫一样在顶端舔一口,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再次发问:
“要做吗?”
此时,刚睡醒的、脑子混沌的、身体诚实的穹:啊?
急急急,在线等!......
急急急,在线等!好兄弟好室友宿舍的好大爹一觉起来突然开始馋自己身子!
穹看着自己兴奋的□□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这个世界终于癫成这个样子了吗?
一切还要从丹恒打开那篇罪恶的文说起……
丹恒:地铁,老杨,手机.jpg
他默不作声地保存了网站,他到是要看看文字之下,都藏了什么魑魅魍魉。
第一行,标题,很正常。第二次看已经有些习惯了。第二行,作者,名字叫喜欢垃圾桶的究极小浣熊。有点耳熟。继续往下看。
花了一个下午,太阳落山,月亮升起,星星闪烁,丹恒叹息。这本小说对他的精神层面造成了核弹级别的打击。写的日常是他所熟悉的,对话是一字不落的,但是感情描写是陌生的,里面的自己和穹是别人扮演的,眼睛是发昏的,大脑是发烫的。
他再次翻开小说仔细一看,这小说没有预警,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惹到我,你就是那个棉花呀~”。他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快跑!”
半阖了许久的眼睛忽地睁大,视线一片模糊,可怜的小青龙被毒小说侵蚀的大脑转地比摩天轮还慢。他捧着手机沉默了许久,漆黑的夜晚,手机屏幕幽幽发出亮光照在脸上,丹恒像个充满怨念的女鬼,头发乱糟糟的。在置顶栏找到星的聊天框,丹恒把小说发过去。
—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写的。
对面秒回:小浣熊心虚挠头.gif
—原来在你和三月眼里,我和穹就是这样相处的?
—小浣熊狂冒汗.gif
—你们……算了,穹知道你写这个吗?
—小浣熊螺旋摇头.gif
丹恒老师,吃代餐吗?
小浣熊在垃圾桶中探头探脑.gif
—……我自己搜,不敢相信你们的品位。
—得嘞!
小浣熊点赞.gif
好吧,丹恒是喜欢穹的,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除了正主。在宿舍,还发生过如下经典对话:
丹恒:知道了一个有趣的冷笑话,感觉你会感兴趣。要听吗?
穹:(突然正襟危坐)愿闻其详。
丹恒:假如有一天学校突然着火了,你知道处境最危险的人是谁吗?
穹:银枝?
丹恒:……为什么。
穹:(比划)因为银“枝”嘛,易燃物啊。
丹恒:……猜错了。
穹:哪是谁啊?
丹恒:…你。
星际大学知名木头——穹,申请参战。
第二天知道这个小插曲的星,爆笑声震聋全校师生的耳朵,手掌拍碎这学期第三块桌子。
进来准备上课的姬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吾家有女初长成,力拔山兮气盖世。然后小浣熊灰溜溜掏腰包换新桌子。
回到跟ooc小说厮杀三天三夜的丹恒老师这里,经过过激嬷嬷头的精神洗礼,他恍惚之中看自己的好室友越看越不对劲,什么“刚沐浴完的肌肤吹弹可破”,再者“撒娇的狗狗眼我见犹怜”,还有“他一笑,世界都化了”。
北极:So?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丹恒决定整治同人圈乱象。从百草园杀到三味书屋,路过的狗都要磕一口,为伟大的爱情洒几滴眼泪。在星的诱导下,丹恒犹豫着在tag栏里打了“丹穹”。并在心里偷偷给自己没挑破的暗恋对象道歉。
对不起,穹,我没能守住你的赛博贞操。
事实证明,以自己为主角的小说看多了是会影响现实生活的,丹恒为了搜集素材,现身说法亲自贴贴,穹虽然不懂但是欣然接受。在宿舍一会接一口投喂,一会享受丹恒的擦法服务,在外面逛该也不让穹拎包生怕他累着,穹无法避免地彻底坠入的宿舍长的温柔乡。
一般路过的星某人带着墨镜接受采访:“就好像有那个皮肤饥渴症啊,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面色潮红然后说什么‘只有你知道请保密拜托了’接着就在宿舍悄悄开x了。”
二般路过的三月七流着眼泪对话筒痛诉:“明明…明明是四个人的电影,我和星却不能拥有姓名!”
三般飘荡而过的知名木头君一脸严肃:“丹恒……越来越妈妈桑了。”
虽然不是跟预想的一样变成男友力MAX的双开门冰箱,但是可喜可贺,超级加辈呢丹恒酱。
日子久了丹恒觉得不行,一点进展都没,完全不知道下一步感情该怎么发展。第一次开长篇小说丹恒就喜闻乐见得卡文了。
是的,丹恒只是在担心小说的后续发展,而不是关心自己和穹的未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在潜移默化下小青龙也被大金毛影响了。鬼使神差地,丹恒向星取了经。盼星星盼月亮盼丹恒他俩生米煮成熟饭的星出起了馊主意。
“按我说,等会晚上我们出来吃饭,我和三月帮你给俺弟灌酒,到时候你俩开个房……你懂得。”
丹恒:?我懂什么?
然后丹恒跪坐在床上盯着呼呼大睡的穹出神,他小心翼翼地将手覆在穹脑袋上揉揉,软乎乎的灰色短发毛茸茸的,清爽的洗发水香气四散在空气中,能看出来穹为了这次“约会”做足了打扮。
丹恒迟钝地感觉酒精开始起作用,脸颊发烫,不用照镜子都能想象到自己的脸有多红。他拍拍脸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下一步怎么做?直接…?不不不,还是等穹清醒一点吧……
接着就是开头那一幕了。丹恒为了让穹坦然接受,甚至还准备了剧本忽悠他。穹终于从猝不及防中缓过神来,就算再怎么木头到这一步都该明白过来了。纯情大狗掰着丹恒的脸把他从那一□上拔起来,烫着脸超大声说“丹恒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屋子里针落有声。
丹恒舌尖露在外面还没来得及缩回嘴里就直接被喊死机了,紧接着开始COS烧水壶,穹也在心里尖叫“我怎么在床上告白啊蠢死了!!应该在一个很正式的场合告白的啊啊啊啊!!!”
两个小年轻一个躺一个坐脸各自扭向一边。丹恒决定打破沉默:“所以……做?”
穹回归天外:“嗯……做吧……”
然后大狗狗反手把小青龙压在身下黏糊糊的舔吻着,上下其手还不忘碎碎念“好爱你好爱你你好香啊好喜欢www”
浑身发软的丹恒边喘息边思考“等…等一下,不是我是1吗?唔……力气好大……”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丹恒庆幸今天是周天还没有实验。懒散地躺在被里子抓过新晋男友的手把玩,被小动作唤醒的穹把小青龙抱进怀里撒娇,狗狗眼楚楚可怜:“再睡一会嘛…”
盯着可可爱爱的灰色大金毛丹恒大彻大悟,原来那些过激嬷嬷们说的完全没错。
丹恒:坏了,嬷嬷竟是我自己。
END
一篇沙雕。貊泽入队语音太好拉了啊啊啊啊,完全就是公主跟她的贴身暗卫……遂造谣。
全员→景注意,彦景刃景恒景枫景伊景貊景大乱炖。
一句话summary:星天演武仪典后,景元总觉得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视线盯着自己。
上午十点半,神策府。
彦卿与青镞站在景元的卧室门前,大眼瞪小眼。
“都这么晚了,将军还没起床。不会是生病了吧?”青镞有些担忧得望着门板:“劳烦彦骁卫进去看看了。”
“交给我吧。”彦卿点点头,推开了雕花大门。
木质门板发出响亮的嘎吱声,床上......
木质门板发出响亮的嘎吱声,床上裹着被子的身影却无动于衷。见景元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彦卿只能走到床边,隔着被子推了推:“将军,都快中午了,该起床了!虽说演武仪典已经结束了,但也不能这么堕落啊。”
“唔……”被团扭动了几下,露出几缕银色碎发。景元闭着眼睛探出头,还没说话就先打了个哈欠:“哈啊……彦卿?我睡过头了吗?”
“可不是嘛!没想到圆圆都叫不醒您。”彦卿半好笑半无奈得回答。
圆圆就是曾经的罗浮猫咖头牌,自去年怀孕后被神策府收养,光荣退休。
“咪!哈……”听到彦卿叫自己,圆圆从被子里钻出来抖了抖毛,一边伸懒腰一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怎么一人一猫都困成这样?昨晚没睡好吗?”彦卿疑惑得问道:“将军可是担心后续的安抚工作?”
“如果是那方面的话将军大可不必担忧,地衡司的善后很妥帖。”见景元已经醒了,青镞也推门而入。
“唔,倒不是那方面啦……”景元坐在床上醒神,眯着眼睛任由彦卿帮自己整理衣服:“是我个人的问题,过几天就会调整好了。”
“将军是不愿与彦卿说吗?”彦卿手一顿,眼中有些隐秘的受伤:“彦卿还以为,已经可以帮上将军的忙了……”
“不是你想得那样,彦卿。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这件事不太好宣之于口。”景元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其实,我这些天时不时有股奇怪的感觉,就像被什么人盯着一样……昨晚也是因为这点,没能按时睡着。”
“什么?!”彦卿焦急得打断景元:“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是在神策府感受到的吗?!”
“大概就是演武仪典结束后开始的?”景元想了想,回答道:“场所倒是不固定。有时在金人巷,有时在长乐天,都感觉到过。”
“可云骑军的巡逻队不曾发现过可疑人员……”彦卿自言自语道:“能在这么多只眼睛下跟踪将军,甚至还能跟进神策府,此人的实力不容小觑。”
“宇宙中能做到这点的人屈指可数,个个都是了不得的人物,景元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促使他们这样做的原因。”景元捏了捏眉心:“也许是我多心了。”
“青镞可不这么认为。”一直听到现在的青镞开口道:“将军身为巡猎令使,五感的敏锐自然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出错的概率更是微乎其微。您的任何预感都有可能来自于帝弓司命,值得我等严肃对待。”
“青镞姐说得有道理。”彦卿点了点头:“更何况,彦卿以为将军太过妄自菲薄了。这宇宙中有本事避过云骑军的视线,同时又有跟踪将军的动机的人,不是有很多吗?”
“嗯?彦卿此话何意?”景元话音刚落,就见彦卿拿出玉兆按了几下,立刻便有一队云骑军接到指令进来了。
这队云骑军是精锐中的精锐,战时是景元的亲兵,平日里则主要负责神策府的安保工作,是整个罗浮中最忠诚可靠的一波人。
而此时,他们坚毅的脸上却挂着如出一辙的奇怪表情,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三个锃光瓦亮的垃圾桶被他们抬了进来。与地面接触时发出响亮的三声闷响,一听就知道重量不菲。
“彦骁卫,都在这里了。”领头的浴铁对彦卿行了个礼,便带着其他云骑们退出去了,留下景元跟三个垃圾桶面面相觑。
“……彦卿,这是什么?”不详的预感升起,景元嘴角抽搐得在心中默默祈祷,事情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如您所见,这是三个垃圾桶。”彦卿的脸色很不好:“只不过,这三个垃圾桶是在神策府的门口发现的。”
“而且,配色还跟某个三人组正好相同呢。”他将其中几个字咬得极重。
“……”景元看着面前的朴实无华灰色垃圾桶、低调奢华墨绿垃圾桶,跟花里胡哨粉蓝垃圾桶,沉默了。
“彦卿师父手下留情啊!”
话音刚落,三月七便顶开了蓝粉垃圾桶的盖子,正好对上彦卿想杀人的眼神,连忙甩锅:“这都是穹逼我的!”
“三月,你这么轻易就把我卖了啊?”穹无奈得从灰色垃圾桶里探出头,顺手敲了敲隔壁的绿色垃圾桶:“丹恒,你也出来吧,三月把我们暴露了。”
“你们从被抬进来那一刻就已经暴露了好吗!”彦卿难得有机会居高临下得看着列车组三人:“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彦卿还不想在将军面前动粗。”
“咳,事情是这样的。”穹把垃圾桶当作盾牌,安逸得缩在桶里:“这要从星天演武仪典说起……”
“长话短说。”彦卿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来罗浮观看仪典的游客把《凤求凤》买脱销了,丹恒嫉妒了,我跟三月就陪他来神策府找将军,以解相思之苦。”穹言简意赅道。
“……我没有嫉妒。”丹恒替自己挽尊。
“哦?既然是来找将军的,为何要藏在垃圾桶里?直接进来不就好了吗。”彦卿脸上赤裸裸得写着“你看我傻吗”五个大字:“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那不是看将军最近太忙了,不好意思打扰嘛。”穹故作扭捏状:“我们只要能远远得看着将军就已经满足了……”
彦卿直接无视了他,对三月七说:“弟子不能欺骗师父。三月姑娘,你来说。”
“啊?呃、我,我啊?”三月七看了看疯狂使眼色的穹,又看了看彦卿能吃人的目光,机智得选择了尊师重道。
“我们是来拍景元将军的照片的。”她飞快将手里的作案工具上交:“穹建议我们偷偷跟着景元将军,等到合适的位置,让丹恒巧妙入镜,通过错位的方式人工制造一些亲密照……”
“我就知道你们三个凑到一起不可能干好事!”彦卿翻了翻照相机里的照片,脸色越来越黑。他抠出内存卡,将照相机还给三月七:“赃物没收了。”
“小彦卿,不要那么绝情啊!这可是我们辛辛苦苦拍的!”穹尝试交涉:“而且你看,景元将军都没说什么呢!”
“将军只是突然直面变态,不知道怎么反应而已。”彦卿在穹的哀嚎中捏碎了储存卡,成功让丹恒更emo了。
“什么目光?”丹恒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景元将军被跟踪了?”
“不就是你们三个干的吗?!干嘛装得像刚知道一样啊!”彦卿对丹恒的脸皮厚度有了全新的认知。
刚刚捏碎了证物的彦卿:……
“那视线应当不是来自列车的各位。”景元看着丹恒那张熟悉的脸,实在无法想象上辈子是高冷龙尊的丹枫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所以说,谨慎交友啊!
“这样说可能有点奇怪……但三个人的视线跟单独一个人的视线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景元认为此事与列车组无关。”景元努力让这个话题听起来更严肃些。
“还是将军信任我啊!”穹感动得抹了抹并不存在眼泪的眼角:“小彦卿,人跟人之间还是要多点信任。”
“从你们扮作垃圾桶跟踪将军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没有信任了。”彦卿冷笑。
“所以确实是有人跟踪将军?”丹恒眉头紧皱:“将军可否与我们说说详细情况?也许我们能帮上忙。”
“怎么?你们三个要从犯罪者的角度分析吗?”彦卿丝毫不松口:“各位能管住自己就已经帮了大忙了!此事就不劳烦了,彦卿定会将跟踪将军的家伙抓出来!”
“彦卿,火气不要这么大嘛。”景元连忙打圆场:“多一个帮手就多一份力量,穹他们说不定能提供新的思路呢?”
“既然将军都这么说了。”彦卿不怎么服气得闭嘴了。
青镞则笑眯眯得将景元刚刚说的事复述了一遍。
“时不时出现的诡异视线?”穹摸着下巴思考道:“这种毫无逻辑的行事的风格、能在云骑军的巡逻下全身而退的能力、喜欢偷窥景元将军睡觉……这个形象好像有点耳熟啊。”
“是刃?”丹恒的脸色晴转多云:“最近罗浮因为演武仪典而戒严,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是什么?”丹恒跟彦卿一左一右凑过去看屏幕。
只见穹打开蓝牙,成功匹配到了一个名叫“老叔的终端”的设备。
“我就知道。”穹感叹,手指一转,拨通了刃的号码。
两声拨号的忙音后,窗外传来了响亮的来电铃声。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我的寂寞逃不过你的眼睛……”
景元:……原来真的在啊。
彦卿:……云骑军都怎么巡逻的?怎么没把这通缉犯一起抓进来?
丹恒:……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穹推开窗户,对着下面那个黑色的脑袋喊到:“刃,你还在用那个老土的铃声啊?快进来吧,大家都知道你在这里了!”
其动作之熟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
“刃,好久不见。”景元裹着被子挪到床边,拦住想要拔剑的彦卿:“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见到怀炎将军了吗?”
“远远看了一眼。他身边带着个小孩,我不好现身。”刃简略得回答。
接着,他的目光从屋内众人的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回到景元身上,阴阳怪气道:“本来还想着要不要来看你。呵,还好来了,不然可看不见这么热闹的出轨现场啊!”
“说什么出轨,将军又跟你没关系!”彦卿立刻回怼道:“再说,神策府是将军跟彦卿的家,你这家伙才是第三者吧!”
“彦卿!第三者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景元尴尬扶额,对刃解释道:“把你脑子里的颜色洗洗。我们是在说正事。”
刃的目光顺着景元裸露在外的大片锁骨往下滑,直到被被子挡住才遗憾得咂咂嘴,质疑道:“哦?在卧室里,穿着睡衣说正事?”
“该死的!不许用那种目光看将军!”彦卿破口大骂:“我看就是你这家伙跟踪将军的吧!正好呼雷死了,幽囚狱空着等你大驾呢!”
“什么跟踪?我跟踪景元?”刃挑起一边眉毛:“我想见景元还用跟踪?光明正大翻窗进来不就行了吗?”
“翻窗哪里称得上光明正大了!”三月七吐槽道:“连个伪装都不知道做,我看这家伙还不如穹呢。”
“彦骁卫,跟踪将军的不是他。”青镞站在另一边,帮景元一起拉住彦卿:“他今天才进入的罗浮,入境申请还是我审批的呢。”
“青镞姐,你?!”彦卿不可置信得看向青镞,颇有一种被亲人背叛的委屈。
“天人的寿命漫长,这些年能与将军畅聊往昔的人越来越少了。”青镞凑到彦卿耳边,悄声说:“为了让将军好受些,我们就暂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啧,那通缉犯就是仗着生得早而已,彦卿跟将军早晚会拥有更多回忆的。”彦卿嘟囔,不过对刃的敌意消减了几分。
“也不是刃啊……事情有些复杂了。”穹一本正经得说道:“也许,我们不得不考虑一下玄幻因素了。”
“你是说……有鬼?”三月七打了个冷战,忍不住向最有安全感的景元身边凑了凑:“你别吓我啊!我最怕鬼了!”
“其实也正常吧?十王司管理的幽囚狱在呼雷一事中受到冲击,暂时管理混乱,让孤魂野鬼什么的跑出来也正常啊。”穹越说越觉得合理,一手握拳拍在手掌上:“我知道了!是丹枫的幽魂在盯着景元将军!”
“……丹恒这个正儿八经的转生体还在呢,你礼貌吗?”三月七脸上露出鄙夷的表情:“十王司又没有收录丹枫的魂魄。如果他真的还有魂魄存在,为什么这两天才跑出来啊?你的分析根本不合理嘛!”
“我认为可能是《凤求凤》卖断货了的缘故。”穹脸上的严肃不减:“民间不是都这样传嘛!如果有很多人念叨的话,游魂就会重归于世什么的。”
不得不说,穹的逻辑虽然奇怪,但是也算是说得过去。再加上丹枫跟景元的过往一直是丹恒心中的一根刺,让他忍不住偏向了穹的说法。
“我认为穹的说法有些道理。”丹恒在三月七看傻子的目光下面不改色道:“在这里的都是知情人,我就直说了。龙师在丹枫蜕生时动的手脚具体有什么其它影响还未可知,说不定分裂出残魂就是其中之一呢?”
“既然如此,我们满足了他的心愿他就该离开了吧?”穹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本《凤求凤》,虔诚得放在矮桌上。接着双手合十,对着桌面拜了拜:“丹枫啊,这本就给你了,你拿走后多看书,少看景元将军啊!”
恰巧,一阵阴风吹过,书页顿时翻动起来,正好停在了丹枫死在景元怀里那页。
“卧槽!真是丹枫啊?!”穹一不小心说出了内心想法,被三月七瞪了一眼后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咳,还是我神机妙算吧!”
“既然已经死了,就不要再阴魂不散得缠着景元了。”丹恒盯着那本《凤求凤》,低声威胁:“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孤魂野鬼,我们随便找一个十王司的判官就可以解决你。到时可别怪我无情!”
“丹枫……哼,死了都还惦记着看这种书,真是衣冠禽兽。”刃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我一会儿让青镞给你们一人拿一本破除封建迷信的指导手册。”景元无奈得叹了口气,裹着被子走向丹枫显灵的罪魁祸首----大开的窗户。
他将窗户关上,书页随即停止了翻动。
“本姑娘就知道没有鬼!穹,你乱说什么啊?”三月七松了口气,胆子又大起来了:“丹恒,你也是,怎么还跟着他闹呢?”
真的信了的丹恒:……
既然丹枫的鬼魂并不存在,那就要谈谈别的问题了。丹恒拿起桌上的《凤求凤》,对穹道:“穹,你……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这本书?”
“啊、这……”糟糕,嗑枫景被丹恒抓了现场,这可是颗巨大的地雷啊!穹脑后疯狂冒冷汗,撒谎道:“这不是帕姆不能下车,所以委托我每次去不同星球的时候都帮它带能反映本地风土人情的书嘛。我看它是畅销书第一名,就……”
“这本书不适合给列车长看。”丹恒冷着脸打断了穹的话,在穹的哀嚎声中,将书拿到卧室门口的空地一把火烧了。
火光映在丹恒的脸上,增了几分阴恻恻的感觉。他开口道:“好了,我把它烧给丹枫了。这是它最好的归宿。”
“呜呜……”那可是我刚买的啊!还没捂热乎呢!穹在心中欲哭无泪,还得强行扯起嘴角夸一句“烧的好”。
“现在能想到的可能性都已经否决了啊。”青镞将话题强行拉回正题:“将军,青镞可以问问,您现在还能感受到那道目光吗?”
景元闭着眼感受了一下,对青镞点点头:“屋里人有点多,那目光好像没有之前强烈了,不过还是存在的。”
“竟然还在?!这么嚣张?”彦卿愤怒得检查过卧室里的每一个角落,又向窗外看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人员。
“我们这么多人都在。但除了景元之外,却没有一个人感觉到陌生的气息?”刃诧异极了。毕竟他虽然恨这帮情敌恨得要死,但也认可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而那偷窥者竟然能顶着这群英荟萃的阵容继续看景元,而不是趁乱逃跑,行为确实有些不合逻辑。
“这样看来,我们可能不得不考虑开拓者先生的说法了。”青镞担忧道:“将军,青镞不认为是前任龙尊的残魂。但十王司最近确实有不少能钻的空子,有岁阳跑出来也是不无可能的。”
“青镞,连你也这么认为?哪有成天大白天出现的岁阳……罢了,就当是排除一个可能性了。”景元说着,掏出玉兆联络十王司,让他们现在派一个没有任务的判官来神策府。
“让判官看看,若真是岁阳作祟,他们定能解决。”景元朝青镞晃了晃玉兆:“这下安心了吧?”
“将军妙计,青镞佩服。”满意的策士长笑眯眯得回答。
节制罗浮的神策将军需要,本该由十王司的王牌判官出马。可大部分厉害的判官都被派出去抓逃犯了,人手严重不足的十王司不得不找了一个空闲的见习判官顶上,并在心中祈祷将军遇上的不是什么大事。
于是,自告奋勇跑去接人的穹,在门口见到了老熟人----藿藿跟尾巴。
外加一个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的卢卡。
“这、这位先生说想要跟彦骁卫告别,我,我就带他来了。”一级社恐藿藿看社牛卢卡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什么洪水猛兽,恨不得赶紧摆脱了去:“彦骁卫在里面吗……?”
“在是在,但我觉得他现在应该没心情见卢卡。”穹跟卢卡打了个招呼:“卢卡,你在门口等一会儿哈,等我们把这件事解决了,我再叫小彦卿出来跟你告别。”
“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卢卡毫不在意得摆摆手:“我明天才出发,你们不用着急。”
穹拉着藿藿走进景元的卧室,路上顺便把情况说了。
尾巴跟藿藿越听越迷茫,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开口。
“等一下,老子总结一下。”尾巴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们怀疑神策将军的卧室藏了个人。并且经过一系列推理后,判断出对方大概率是岁阳?”
“就是这个意思。”穹点点头:“所以就拜托你们你啦,尾巴。以你对岁阳的感知能力,应该能很快将它抓出来吧?”
“……如果真是岁阳的话。”什么岁阳会跑到神策府作祟啊?还想再死一次吗?
卧室里的人都认识尾巴,尾巴便自由活动,绕着景元的床飞了好几圈。
“嘶……本来还以为是穹小子胡说八道,没想到还真藏了什么东西……”结束巡查的尾巴自言自语道。
彦卿跟景元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如出一辙的惊讶。
“真的是岁阳?”景元很诧异:“可神策府有帝弓司命的神力加护,岁阳应该会本能得避开才对。”
“确实,老子现在就很不舒服。”尾巴皱着眉,又仔细探查了一遍:“奇怪,这气息不像是岁阳。但如果说是活人的话,未免也太微弱了……老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能知道对方的大概特征吗?”青镞问道:“比如说是男是女?种族跟大致年龄?”
“嗯……好像,是个人类男性?不对,也不一定。”尾巴沉吟片刻,道:“啧,气息太微弱了,老子最多只能感觉到是个短发的人类。”
“短发人类?那铁定不是丹枫了。”穹摸着下巴,突然灵光一闪:“诶!我想到了,会不会是卢卡的祖先,伊戈尔?”
“伊戈尔就算有灵魂,也不会出现在罗浮吧?”三月七吐槽。
站在景元身边的刃敏锐得注意到,景元听到这个名字后有一瞬间的愣神,遂皱眉问道:“这个伊戈尔是谁?”
刃直勾勾盯着卢卡看了一会儿:“小子,你好像一个人。”
“这位先生,你怎么说话呢?”卢卡生气道:“我本来就是个人啊!”
“他不是那个意思……算了,别管那些无所谓的事情了。”穹按着卢卡的肩膀,无比严肃道:“卢卡,我们现在遇到了一个只有你能解决的问题。”
“诶,诶?”傻孩子卢卡丝毫没有怀疑穹的话,反应过来后立刻回握住穹的手:“既然是只有我能解决,那就没办法了呢!说吧,我该怎么做?”
“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怀疑你将伊戈尔的灵魂带来罗浮了。”穹继续一本正经得坑蒙拐骗:“我们希望你能求他跟你回去,不要缠着景元将军了。”
“谁的灵魂?!什么叫被我带来了?!”
卢卡被他说得背后发凉,笑得比哭得还难看:“但、但是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我又不是驱灵师!”
“没关系,他是你的祖先吧?你只要虔诚得对他磕头,请他跟你一起回去就好了!”穹满脸期待得看着卢卡:“就拜托你了!”
卢卡本想拒绝,但穹的眼神实在太过真挚,没有任何一个怀着英雄梦的少年可以拒绝。他一咬牙一跺脚:“我试试!”
“啊不,我觉得用不着做到那个地步……唔?!”景元话未说完,就见卢卡咚得一声跪在自己面前,磕了个响亮的头:“伊戈尔祖爷爷,你别缠着祖奶奶了!跟我回去吧!”
“喂!谁是你祖奶奶啊?!”彦卿急忙去拉卢卡:“没看见将军都吓傻了吗?快起来!”
反应过来后的景元连忙躲开:“彦卿说得对,你先起来吧。”
“您不用多说了。既然是我惹来的麻烦,我自然要负责解决!”一根筋的卢卡倔强得跪在地上,又换了个放向磕了个头:“伊戈尔祖爷爷,祖奶奶已经有了新的生活,您该放手了!”
“受不起,受不起。”刚好站在他磕头方向的三月七跟丹恒连忙散开:“别对着我们磕啊!会折寿的!”
“所以说,谁是你祖奶奶啊?!”彦卿气得跳脚。要不是怕星球关系恶化,恨不得给卢卡一剑。
“会折寿?”刃若有所思,抬腿站在了卢卡前方:“小子,多对我磕几个。”
“刃!你也是,不要随便占人家便宜啊!”景元用尽全身力气拉着他的双马尾,总算将超级加辈现场扼杀在摇篮中。
“祖爷爷!请跟我回去吧!”卢卡对着角落,再次磕下:“现任大守护者布洛妮娅大人已经同意将您跟祖奶奶的结婚照放进贝洛伯格博物馆了,我一定会给您找一个最显眼的位置的!请您跟我回去吧!”
“所!以!说!”彦卿额角暴起明显的青筋:“谁是你祖奶奶啊----?!”
一阵鸡飞狗跳的折腾后,就在卢卡又要对着书桌磕头时,椅子上却突然出现了空间扭曲才有的光纹。
“别对着我嗑。”一双带着手套的手阻止了卢卡。
而那双手的主人,正是生无可恋的貊泽。
貊泽身为飞霄身边的暗卫,其隐匿的能力数一数二,能瞒过这么多人的眼睛也是正常的。只是他着实想不出飞霄身边的暗卫为什么要跟踪自己----他跟飞霄将军应该没有仇怨吧?
“很抱歉,景元将军,确实是我。”貊泽尴尬得戴上帽兜,好遮住自己的大半边脸:“我并非有意跟踪您,我、我只是想为那天的酒后冒犯道歉……”
“酒后冒犯?!你对将军做了什么?!”彦卿的语调瞬间拔高了好几度。
“是那天夜闯神策府的事情吧?没关系,我本来就没在意。”景元快速接过话头,根本不给貊泽说话的机会:“你的道歉我已经收到了。你们也快回曜青了吧?行李整理好了吗?我送你与飞霄将军汇合吧?”
“景元,你紧张什么?”刃无愧于前任之名,一眼便看出了景元的心虚:“你怎么不让他说完具体是怎么冒犯的?”
“小事而已,何必抓着不放?倒显得罗浮故意针对曜青一般……唔唔?!”景元突然被刃一手搂腰,一手捂住了嘴,惊怒之下不断挣扎,却完全撼动不了刃的手臂。
“你说,你跟景元到底发生了什么?”刃对貊泽道,顺手摸了摸柔软的猫肚皮。
嗯,又瘦了,下次得多带点零食喂小猫。
“好……那我从头开始说吧。”貊泽深吸一口气:“其实,这件事飞霄将军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什么?!飞霄将军也参与了?!”穹大叫:“没想到景元将军看着挺保守的,其实还能接受三人行!”
“唔唔唔!”不是你想的那样!风评被害的景元急得呜呜叫。
“是的。其实责任细分的话,椒丘也有份。”貊泽刚说完,穹就再次大叫道:“椒丘也?!不是、那天晚上到底有多少人参与了啊?”
“算上云骑军的话,大概有十来个人?”貊泽谨慎得回答。
“丹恒,这个给你。”穹将墨绿垃圾桶的盖子拿起来,盖在丹恒头上:“别伤心,虽然你头上绿的发黑,但你的情敌们也都一样啊!”
“还有云骑军的事?!等等,这件事彦卿怎么不知道?”彦卿有一种被全世界背叛的感觉。
“我记得那天彦骁卫要负责外来人员离港的安保,因为太忙了就没回神策府休息,所以才不知道吧?”青镞回忆道。
“……”早知道那天说什么也要回神策府!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貊泽深深叹了口气:“演武仪典结束两天后,飞霄将军酒瘾犯了,非要以庆功宴的名义,拉我跟椒丘喝酒。”
“我跟飞霄将军的酒量本来差不多,但椒丘那混蛋一直帮将军灌我酒,搞得我很快喝醉了。”貊泽咬牙切齿道:“将军趁机跟我打赌,说我不可能从酒摊一直潜行到神策府……”
“显而易见的激将法啊。”丹恒看着貊泽变得更沉的脸色,了然道:“但是你上钩了。”
“……我当时脑子不清楚,浑浑噩噩就同意了。”貊泽的语气无比沉痛:“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我用了一个战技点,就这样一路潜进了神策府。
“直到有一个巡逻的云骑军发现了我,喊了一帮人来抓我。”
“我本来可以全身而退的,但是我没想到他们把景元将军也叫起来了。”貊泽捂着脸,对在刃怀里挣扎的景元鞠了个躬:“对不起!我不该在您脚下钻出来!不该顶着您站起来!不该在您穿着睡裙时抬头!更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您穿的是小猫内裤!!”
一通输出,振聋发聩。
整个室内一片寂静。
刃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景元的嘴上拿下来了,他颤抖着声线道:“所以,你要道歉的事情,就是这个?”
“是的。不过两手空空上门道歉太过失礼,我还给景元将军买了赔罪的礼物。”貊泽转向满脸通红的景元,真诚道:“不过您实在是太受欢迎了,这些天几乎没有一个人行动的时候。我也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将礼物送出去……真的不是故意跟踪您的。”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送?你昨天晚上就在了吧?”景元深吸一口气,努力将脸上的温度压下去:“难不成,你在我的卧室里呆了一个晚上?”
“将军恕罪,我本来是打算昨晚送出去的。”说到这里,貊泽脸上出现了诡异的红晕,支支吾吾道:“但您昨晚又穿了睡裙,我害怕突然出现会让您尴尬……”
“……”现在这样我就不尴尬了吗?!景元自暴自弃得用被子捂住脸。
“景元,你怎么能穿着裙子到处乱晃?!”刃拽着被角,将头强行塞进景元的被子里,脸上被圆圆抓了两道后,终于看清了被子下的场景:“好啊,你现在还穿着,是想勾引谁啊?!”
“夏天穿着很凉快而已!洗洗你脑子里的颜色吧!”景元捏着圆圆的爪子,一肉垫拍在刃脸上:“你不要胡说八道,彦卿还在这里呢!”
“也就是说,彦卿每天都能看见景元将军露着大腿在自己眼前走来走去……”穹使劲摇了摇丹恒的肩膀:“丹恒,我好羡慕啊!”
我也羡慕,丹枫的记忆里都只有将军穿短裤的样子。丹恒跟穹默默吃起了同一个柠檬。
“对了,貊泽,你要送我什么?”为了不让同事的副手看笑话,景元想将他赶快打发走:“正好现在有机会,给我吧?”
“如您所愿。”貊泽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上面印着五个大字:精品男士内裤。
“有卡通图案的成男内裤不太好找,我挑了好几天才选中这条有小猫玩毛线球图案的,我觉得您应该会喜欢。”
“……神君!送客!”
景元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
【end】
番外1.
“貊泽,听说你被神君劈了?你不是去道歉了吗?怎么被人打出来了?”
“……可能是,他不喜欢毛线球吧。”
“?”
“对了,景元将军的腿还挺白的,睡脸也很可爱。”
“??”
番外2.
“丹恒,我错了,你开开门放我进去吧!”
“我真没想到景元将军会气得召唤神君啊!”
“而且垃圾桶盖导电是物理现象,也不能怪我是不是?我也没想害你变成爆炸头啊……噗哈哈哈哈哈哈!”
“……让我一个人静静。”
番外3.
“爷爷,你为什么一直往神策府的方向看啊?那边有什么吗?”
“哈哈,没什么,就是看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
“这样啊。那要过去跟他打个招呼吗?”
“不必啦。看到他还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啦。”
番外4.
“银狼,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一个前任。”
“哦,你跟罗浮的将军又怎么了?”
“……他故意在我面前穿裙子。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够了解你的意思。说明他不知道你是一个看到裙子就能想到黄色的妄想症患者。”
番外5.
“将军,对不起。彦卿以前疏忽大意了,只想着地面上的敌人,却忽视了地下,实在不应该。”
“不过现在好了。彦卿已经让工造司连夜在神策府地底安装了机关。以后定不会有登徒子从地下潜入了!”
“将军的裙底,由我彦卿来守护!”
“……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番外6.
“这就是贝洛伯格博物馆?很有意义的建筑啊。”
“唔……找到照片了。卢卡那小子,还真的挂到最显眼的地方了。”
“还有留言便签?来都来了,我也写一句吧。”
微风拂过银发,一朵不知名的小花落在景元的肩膀。红色的花瓣像极了那人的头发。
他一直想来那人的家乡看看。没想到真正有机会时,故人却不在了。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咦?这里多了张便签?我看看写了什么……”
【你的梦想已经实现了,恭喜你,大英雄。】
穹:我要助攻我的好兄弟
还是穹:我要助攻我的小兄弟
又名《在兄弟的榻上和兄弟的女神睡觉》《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而我只能在末尾无能狂怒》《兄弟把我女神撬走了怎么办》
内含吃到猫猫的穹景和没吃到且一句话的恒景,一并打tag了
非常ooc!银河球棒侠看了会一棒子捶死,绝云椒椒看了会让神君劈死,蛋黄看了会感谢高柱没建设他(?)
能接受的话请→
summary:将军送我东西不就是爱我吗?透透怎么了!
每周一,是穹固定测试模拟宇宙项目的日子,往常他都是拿了一堆没用的东西和有用的积分换奖励,今天却反常的获得了一瓶奇怪的液体。
“这是「一瓶饮料」?”...
“这是「一瓶饮料」?”
这名字一看就很朴实无华,对于这个非常特殊的垃圾,穹一贯放进背包吃灰,没想到这东西不仅放不进去,连丢都无法丢弃,还浮现出一行字:
“少年,喝了我让你梦想成真啊!”
虽然我才一岁不到但是不代表我智力低下啊……事出反常必有妖,穹默默吐槽了一下,被迫跟个智障一样抓着这瓶饮料回列车,好在观景车厢并没有人在,让他松了口气的同时,手上无形的桎梏也消失了。
那瓶奇怪的饮料失去了抓力,开始和正常的东西一样掉落在地,刺人耳膜的“啪嗒”声让身心俱疲的穹内心叹了口气,抓着它随手放到一边空荡荡的桌子上,准备休息一下再想办法处理。
他在沙发上瘫了没一会儿,车厢门打开的声音和耀眼的金光就打破了列车上的平静,连同刚来观景车厢打扫卫生的帕姆也被惊动到了。
“呃啊啊啊————”
“抱歉。”温柔的男声自金光中响起,带着空气中苏醒流动的尘埃来到穹的耳畔,“在下唐突来访,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诸位见谅。”
这声音一下就赶走了穹的疲倦,让他“噌”地一下从沙发站起,目光落在从金光中走来地颀长身影上,只见穿着常服的景元在视线中逐渐清晰,如月光绸缎的长发随着主人的一举一动左右轻摇,那双在罗浮时常藏着事的双眸意外的透亮,借着眼角明媚的泪痣点缀,又有了别样的韵味,面上带着的笑意让人无法对他苛责过多。
“将军?”这是穹第一次见主动登上列车的景元,有些惊讶地问他,“您怎么来了?”
“听闻列车比神策府有趣的多,便想着得了空以私人身份拜会。”
景元有问必答,顺便向一旁怔愣的帕姆介绍自己和来意:“您好,在下景元,此番前来是为了拜访丹恒还有列车上的诸位,如有需要遵守的规矩,还望您告知。”
“我是列车长帕姆,客人远道而来辛苦了帕,请随我先休息帕。”
帕姆回过神,见他长的好看语气温和又会说话,心里放松不少,连忙带着景元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穹自告奋勇招待来客,倒也让列车长得了空去为他们准备茶水。
“那我先离开一下帕,你们聊。”
什么!星琼!
穹接过时眼中都闪烁着亮光,他一边激动于白嫖了星琼,一边感动于根本不知道星琼为何物的景元愿意为了他收集这些,不过他又怕自己太自作多情,便问道:“这是所有人都有吗?”
“自然不是。”景元一笑,穹就有种莫名的触动,“说来惭愧,乘兴而来,只记得带了你的,其他朋友的待我离开后会逐一清点,再送来列车上。”
穹愕然,原来自己在将军心中的地位要比想象里的稍微高一点吗?
“我不是收藏家,不知这成色你是否满意呢?”
他为了我去收集他心里有我他爱我!
穹·心里暖暖版:【点头.jpg】
“见你喜欢,我也就放心了。”
这时帕姆刚好拿着两杯饮料放到桌上,二人不约而同地止住未尽之言,安静地听列车长说话:“列车上没有茶叶了帕,饮料也只剩最后一瓶,先委屈客人将就一下,我去驾驶室和姬子小姐他们说一下采购清单帕,你们继续帕。”
说完,可爱的列车长就吧嗒吧嗒地离开了。
许是二人都忘了之前说了什么,气氛一下变得很沉默,还是景元率先开口打破氛围:“丹恒他……近来可好?”
意料之中的问题,穹有点小失落,很快又恢复平静,本着帮好同伴的想法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他:“您为何不亲自去看看呢?”
景元也在意料之中的沉默了一阵,他默默拿起那杯色泽如星空梦幻的饮料,在气泡噼里啪啦炸开的细微声响中轻抿了一口,轻描淡写地揭过这个话题:“好神奇的味道,是列车从匹诺康尼购入的吗?”
“什么味道我尝尝。”穹一下就被这个话题带偏了方向,拿起饮料喝了一口,砸吧着回味,似乎觉得没尝出来又喝了口,直到喝得一干二净才沉思道,“嗯……清爽酸甜,回味无穷,是有点像苏乐达。”
见对方入套,景元本打算有一搭没一搭地借题发挥,再恰到好处地与穹告别,毕竟他今天的目的达成了一半,剩下的或许是天意使然,他也不会强行追求。
奈何穹出牌套路堪称诡怪,聊了几句突然又把话题拐到智库上:“将军若是好奇苏乐达的组成成分,智库里就有详细介绍,不如由我带路,替将军翻找一二?”
“这怎么好麻烦你,我回神策府……”
话音被穹直接截断,他揽过景元的肩膀,解释道:“诶~将军您有所不知,这记录是智库独有、别的地方都没有的,况且只是去看一眼,就算见到丹恒也没关系,打个招呼的事儿对吧?”
所有退路都被堵上,景元不好推脱,也觉得自己不必扭捏,自然面对即可:“那……就劳烦你带我去看看了?”
“得嘞!”
他们进去的时候,丹恒刚好不在。
“奇了怪了,丹恒去哪儿了?”
穹把景元喝剩的饮料放到空余的地方,眼睛余光瞄到地上根本没有叠放整齐的被子,立马弄出动静转移景元的视线:“咳咳将军你要不先随便看看?我找找上次落在这儿的东西。”
景元不经意扫过颇有丹恒个人风格的水床和被褥,对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心知肚明,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点点头:“好的。”
于是乎他又拿起饮料杯看起面前最大的显示屏,上面不仅有列车三人组在遥远雪国贝洛伯格上的合照,还有「黑塔」空间站月台、罗浮鳞渊境……三人的笑容如阳光明媚,在列车这个大家庭中完全看不出过往带来的影响。
看到丹恒如今过得不错,景元是真心实意地替这位老朋友高兴,也安下心来,尊重新朋友的决定——既然丹恒已与丹枫割席,那便不能再以老朋友的眼光和身份对待,以免徒增困扰。
这么想着,他将剩下的饮料一饮而尽,气泡迸裂的刺激和冲击味蕾的酸甜让白毛大猫咪满足地“嗯”了一声,思考和匹诺康尼建立贸易往来的可行性,不过刚开头就被整理完的穹打断了:“将军,好了好了。”
“好的。”
景元应声回头,入目就是穹红扑扑的脸颊,随后才是他身边铺得整齐的被褥,不由得关心道:“是太热了吗?”
将军好关心我,他真好看啊……穹抹了两把脸,燥热感就顺着手掌蔓延全身,连带着大脑也沸腾了:“好像是有一点,还有点晕乎。”
不等景元说话,穹就喘着粗气坐在丹恒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嘀咕道:“我也没运动过量啊……咋这么热呢?好想去贝洛伯格降温……”
景元蹲下身将左手搭在他额上,右手搭在自己额上,少年的体温烫得他不禁意皱眉,而略凉的手掌温度让穹有一瞬间晃神,控制着他一把把毫无防备的景元拽倒在被褥上,整个人压得后者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