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煮酒的推荐LOFTER(乐乎)

亚当对小克的观察常令人感到意味深长。

如果说女神的注视温沉,白造的注视直白又平和,使窒息被掩盖于平静之下,亚当身为观众的注视则是细密的,带着观察性质的,仿佛考量。

细分白造和亚当又更有意思了,假如是神妻克,白造的掌控伴随着目光,无形却有形,令克无时无刻不明白自己是不自由的,成为了神妻也是成为了对方的掌中鸟。

大概是,尽管白造的目光有迹可循,但克明白纵然此时对方移开目光,也没有什么能够瞒过对方,即便白造不看着他,他也一直被看着。

可亚当不一样呢,神妻克在祂面前大概会非常放松,当亚当温和地看他时,也不会有什么被威胁感,观众太无声无息地让人适应,亚当的视线让克变成笼中鸟。

回归原作白骨教堂...

回归原作白骨教堂,亚当和克若无其事的相处也实在好品,看似讨论着历史实际心思白转千回,亚当看着克知道他巧妙的解决方法却平静地谈论、注视,心里是否有过微妙的兴趣呢?白骨教堂……亚当你特意把克拉进来,索性在教堂里结婚好了,克在白骨教堂里就像等待享用的一份蛋糕,很容易就能下口呢,他自己也吐槽过这点。

亚当,对克酱的一些对待也很有意思呢,都亲自旁观让克酱更好的晋升,甚至用008书写帮克晋升的命运,在白骨教堂里坦然表示如果不是阿蒙是我的兄弟的话我更支持你成为诡秘,可惜神性太无情,克全然无法接受呢,亚当。

克莱恩不接受你,正如他不接受这个结局。

[图片]

不行当时过这段剧情的时候我真的快笑死了。刚好走的是易水寒同眠借兵的那个剧情,四十万还是几十万借来的兵(是的上位)

*上位借兵

*主谢回,彩蛋有一点点阿厌和如愿

*喜欢寒子的宝子们玻璃心请慎入吧,可能不太友好(不是讨厌寒子不是讨厌寒子!我超喜欢寒子但是莫名感觉写出来怪怪的

*少时缺憾选「“谢回……”」选项

你从未想过师父会这么问,也从没想到过易水寒可以这么混蛋……好吧其实这件事是可以预测出来的。毕竟易水寒那个人总能干出来你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这现在不是重点,你也已经找易水寒算过账了,现在的重点是你该怎么回答师父的问题,毕竟你这兵借的……一是这支兵本...

但这现在不是重点,你也已经找易水寒算过账了,现在的重点是你该怎么回答师父的问题,毕竟你这兵借的……一是这支兵本身就是叛军,多少有些来路不正,二是……

你借兵的手段有些难以启齿。你实在拿不出那十万银钱,所以当时看见易水寒那扇从不关上的房门后脑子一热,直接就把人拉进去把房门关上了。

至于后面的事……反正只要易水寒不松口你就打算继续下去。反正这人迟早会有松口的时候。何况到最后这钱也不是你出。实在不行让如愿把那个皇帝的小金库都搜刮干净,这几十万银钱是可以补上的。

“嗯…这个。”你有些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师父说这件事。难道要说你不在的这两年我身边已经有很多人了吗?

以至于你到郊外钓鱼的时候看到了满脸怨气的易水寒,他站在江对面,身前是和先前一样的一群鹅。

他皮笑肉不笑:“成年礼过了就把我忘了?你可真~薄~情啊。早知道当时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不会借你兵了。”

你的目光飘忽了一瞬。易水寒静静的看着你,随后就看到了你腰间那已经并了佩的双鱼玉佩。他的语气更古怪了:“我说是为什么呢,原来是老相好回来了。”

“说到底我原来也只是你鱼塘里的一条鱼咯。”他又在说你听不懂的话了。但还等不及你问出口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小徒儿,该回家了。”谢回从你身后走来,就看见了在你对面抱臂站立的易水寒。他听你说过的,易水寒是如今的叛军首领。

谢回微眯眸子,不动声色的抓住了你的手,看着对面脸色精彩的易水寒:“叛军首领怎么想到要来南州地界,是想归顺宁朝了吗?”

你心道完了。你忽的想起了先前易水寒和阿厌在这里见面的时候,那就已经很窒息了,但是现在更窒息。

果不其然,你听见了易水寒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我来找我相好的,不劳谢将军多费心。”

你呼吸一滞,暗自想着你迟早要跟易水寒算账。

你都不太敢抬头看师父了。

你觉着谢回抓着你的手紧了紧,随后便听到了谢回的声音:“这样啊,那我和我家小徒儿就不打扰首领先生和你相好见面了。”

你被谢回拉着往回赶,你心知谢回肯定猜到什么了,你回头对着易水寒做口型:“你给我等着。”

易水寒笑了笑:好呀。我等着。

回到谢府后你便被谢回抱进了怀里,他垂着头,下巴搁在你的肩上,他一只手抓着你的手:“小徒儿,不打算和师父解释一下吗?”

整个人被他环在怀里,你突然感觉到了来自谢回的那一点占有欲,那平常不曾在你面前展露的那一面。

你踌躇着把借兵的事和谢回说了,在这之前去江州找易水寒和长安在天牢的事情你还是没敢说出口。

反正易水寒又不在这儿,全推他身上就对了。

讲述的途中你感觉谢回抓着你的手的那只手越抓越紧,你拍了拍他的手,轻声说到:“师父…疼。”

听见你的话,他方松了力度,抓着你的手到唇边轻轻磨蹭着。你听见他似是说给你听又似是喃喃的话:“师父来晚了……”

你又想起了谢回不见的那两年,虽然他从不曾同你讲起,但是你大抵是能猜出他经历了什么的。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但那毕竟是千丈雪崖。

你使力挣脱了他的禁锢,转过身抱住他,用唇磨蹭着他的唇角:“不晚的师父,你回来的刚刚好。”

刚刚好在南州内部差不多平定下来之后,不必再多费心思参与一些不必要的斗争。刚刚好可以刚回来就参加你的成人礼,和你诉明心意。

一切都不算晚。未来很长,你们会携手并进。

——

彩蛋:如愿/阿厌知道你那支兵是怎么借来的时候……

隐藏结局:少时缺憾选「“……”」选项

当时因为手欠选了「“……”」然后谢回碎了我也碎了。直接在一起和拒绝后追回在交互点有很多剧情不一样,差分可以看出拒绝追回线的谢回比直接在一起的谢回多了很多患得患失外加有点卑微的感觉。然后我碎的更彻底了。

我对卢米安谈不上喜欢,但也没刻意黑他,看完第五卷我对他都有些同情了。

纵观宿环全书,卢米安在每卷的重点剧情里都没有出风头,甚至处于一种狼狈悲惨的状态——

第一卷《梦魇》:梦境结束后的虚无

卢米安从梦里醒来,发现自己一直在白忙乎,眼前只有一尊长着奥萝尔脸的血肉巨像。

作为宿环的第一处大爆点,卢米安不仅没任何高光,甚至显得像个悲惨的小丑,啊,原来之前我都在逃避现实地白忙活啊,这就是你总是一脸怜悯看我的理由吗……

看到这里时,我就感觉乌贼这本书怕不是打算玩个花活了,不走常规的升级爽文路线,作为一个财富自由的作家,他打算浪一把了。

第二卷《逐光者》:饱受诟病的神秘学嗅盐

第二卷堪称宿...

第二卷堪称宿环恶评最多的一卷,整整一卷的梦境和主角每天抑郁纠结姐姐姐的状态耗干了许多读者的耐性,终于在结尾神秘学嗅盐那里爆发了。

当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之前的抑郁自毁、夜闯民宅、掘醒了都是饱受诟病。

这大概是乌贼写作生涯最大滑铁卢,直到第五卷卷末总结,他还是忘不了第二卷时小黑子们对他的抨击。

这给宿环主角团带来了一个不好的开局,后面如果有大高光他们的形象还能挽回,但很遗憾,后面依然没有。

第三卷《阴谋家》:梅迪奇重回天使之王之位

从这卷开始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为什么卷末高光不在主角身上?

谈起第三卷,大多数读者印象最深刻的都是梅迪奇重回巅峰,看起来浓眉大眼的烈阳竟然假装投敌骗了外神。

时隔两千零八十一年,梅迪奇重为天使之王。

祂的选择是不原谅。

这两句话是当之无愧的第三卷(并列)第一金句。

与此同时主角团在干什么呢?我竟想不起来了,只好翻原文看看,噢,原来他们杀了马丁啊。

把马丁作为卷末boss是极为糟糕的。

一是因为他不够坏,读者情绪根本调动不起来,有读者真恨马丁吗?甚至给我种杀了老大抢钱抢女人的感觉。

二是因为他不够强,几个打他一个,有种南村群童欺负我老人家的感觉。

主角团在此过程中做了什么,思想有什么变化,我一概记不得了,不如背叛盔甲有记忆点。

卷末总结也耐人寻味。第一二卷末总结时乌贼还会激情满满地剖析卢米安,第三卷时只是浅浅说了句卢米安还参与不到大事件里,反倒总结第一句是写梅迪奇的:

“当曾经最强大的阴谋家以最绚烂的姿态回归时,一场针对祂的阴谋也开始了,或许早已开始,每个人都是猎人,每个人都是猎物。”

第四卷《罪人》:主是救主,也是罪人。

这一卷类似格尔曼的海上冒险篇,是公路片,我觉得比前几卷有意思,但也有人觉得很散很无聊。

“罪人”究竟指谁,读者们做了很多猜测,以为是魔鬼巫师这些人,这些人都和卢米安有类似的地方,是卢米安的另一种可能性。

这卷小事件很多,魔鬼巫师、梦节、祈海仪式、爱情魔法,对我来说印象最深刻的无疑是祈海仪式,魔幻和科技的结合,海底的宫殿竟然是飞船把我看傻眼了。

但这个事件塑造的是阿蒙。诡秘里阿蒙被认为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熊孩子形象,每天除了瞎逛就是吃小零食,没想到他还会认真拯救地球嘛!

阿蒙,在干大事时也不忘搞个恶作剧,正中透着谐,谐中透着正,太有意思了。

不过关于卢米安自己的魔鬼巫师故事也挺有意思的,暂时和阿蒙的祈海仪式扯平了。

但是!但是卷末来了个大活,卢米安在好不容易信任亲近极光会后,他看见科尔杜村里的透明小蜥蜴在真实造物主的神像上钻进钻出。

小蜥蜴竟然是失去翅膀堕入凡间的巨龙。

乌贼自己对这卷的评价是,从K先生祈祷开始,到祈海、恶魔、镜中人等,都一条清晰的暗线————

主安排一切,主救赎一切,主背负一切罪。

让人脑壳嗡嗡作响,后背一阵冷汗的感觉又回来了。

短评里戏称“乌贼你别这样,你这个说法我感觉你已经是亚当的虔信徒了”,“被亚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一卷”。

第五卷《魔女》:燃冬,以及变魔女

这卷卢米安看似把镜头吸回自己身上了,搞出了燃冬和魔女两个超级大活。

但是,燃冬还可以说是不少男读者喜欢的福利,变魔女就纯属黑色幽默了。

乌贼一直有变性男娘的XP,每本小说都暗搓搓擦个边,但他一直没真写,除了极少数宅文,男频大男主不能真这么搞的。

他敢这么搞卢米安,看来是不把卢米安当成大男主了,彻底放飞,成了他的恶趣味和XP展示器了。第六卷也极尽恶趣味,怀孕的卢米安,流产时母性的不舍,穿胸衣,被所有男人觊觎……

读者们说反正不能代入卢米安,看这种剧情只感觉很刺激很搞笑,乌贼何尝不是这种感受呢?

菠萝天使是阿蒙,卢米安的一生都是亚当的剧本,乌贼写出这点时,卢米安的人设就被彻底击碎了,一切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我是个失败者,我是个可怜虫。

之前他经历的一切,都会被认为是亚当的安排;之后他要做的一切,也总被怀疑是亚当的安排。

乌贼此举实在是太过大胆,把亚当抬成前五卷的暗线主角了,亚当和卢米安的对立正式形成。

读者群体也开始站队,卢米安派和亚当派势如水火,上手互殴,从书评区到贴吧到微博到lofter到小红书……打得大道都磨灭了。

卢米安被阿蒙无情宣读病例后,不少读者的情绪短暂倾向于了他,为了他痛骂造蒙父子。

但很快,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一板砖拍晕不定之雾的大活吸引走了。

亚当:这样的结局,就问你接受不接受吧!

接受啊!我老黄和地球都赚麻了!亚老哥你带飞包赢的!

“这样的结局,你接受吗?”之前作为阿蒙质问卢米安的话,还引发了很多读者的ptsd,没想到这么快就转正了,卢米安的悲剧气氛也被冲淡了太多。

一股又幽默又悲剧的感觉油然而生。

对了,这卷末尾卢米安和他的小团队在干什么来着?

我想了下才回忆起来,他们在打桑松和哈里森,还打得挺卖力,但,有人在意这等小事吗?

这种双人对立的局面其实也不算少见,但和主角对位的一般都是反派,顶多是魅力反派。

可亚当能说是反派吗?

他的救世主身份被多次强调,他的智慧和力量是无法逾越的。他做事的确强硬冷酷,但这恰恰是咱们国家很多人非常喜欢的,慈不掌兵,这才是王者之相。

乌贼可能想写着眼大处的救世主,和着眼个人与爱的反抗者。这是个经典对立命题,但在亚当如高山大海的压迫感前,卢米安能扮演好一个“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孤勇反抗者吗?

我对此并不乐观。

搞不好亚当最后淡淡一笑,自愿被杀,或者因救世死去,衬托得卢米安无能狂怒,仇恨终不能报。

这卷的最后一幕看似卢米安炸了真实造物主的教堂,扬眉吐气了一把,实则这一幕里他就是个工具,用来体现亚当正邪一体,为了大局牺牲个体的性格。

神像的脑袋就此与脖子脱离,骨碌滚了几圈,沾满了尘埃。

它的脸孔正好朝向行走在行走在坍塌教堂和炽烈火焰中,黑发和斗篷都飘扬起来的卢米安背影里,眼睛紧紧闭着,似乎在承受所有的痛苦与罪责。

神爱世人。

结尾处已无需多言,所有的光辉和罪责都归于主,卢米安渺小如尘埃。

卷末总结更是让人震惊得眼球掉出眼眶的程度:

原来每卷的卷首语都是亚当的口吻,亚当注视一切,亚当安排一切,亚当点评一切。

命运所有的馈赠都有代价。

记住,你即尘埃,亦将归于尘埃。

这样的结局,你接受吗?

卢米安可以苦中作乐,给自己起个外号,叫尘埃哥。

第六卷《织梦人》:一个新的开始

前五卷算是个完整的故事了,至此开始,新的阶段开始了。卢米安能逆袭吗?

我对此是非常不看好的,第六卷重点是唤醒愚者,大概率还有亚当下大棋,卢米安更没有发光发热的空间了。

足足用了五卷塑造卢米安这个主角,但还是没立起来,和第一部的高人气主角克莱恩碰撞在一起,卢米安明显要黯然失色了。

我不知道乌贼接下来会怎么安排这个主角,继续写他复活姐姐的大业和燃冬恋情?和末世危机比起来,说实话,我觉得挺无聊的,对他纠结的感情生活没兴趣。

抑或把写作重心转移到第一部主角的身上?这样做的确能为宿环带来更多热度,但也意味着卢米安彻底被放弃了。

与亲友商量了一下开的坑,写的是不太典型的蓝耀众观红耀,不太正经,本人学生党,周末才会更,慎入!!!

蓝的很彻底帅的很正经的蓝耀太多了,这是一款蓝得不太彻底帅不太正经的蓝耀(=^▽^=)吖,让蓝营众人时刻怀疑他是对面红营派来的卧底。

亚瑟:谢邀,当我看见他亲自下地还干的很开心的时候,已经在怀疑人生了。

阿尔弗雷德:同上!!

王耀:虽身在蓝营,但心有红色。

伊利亚/弗朗西斯:同志,加油!

"我方严肃谴责美方不人道主义的行为,自去年年初起,美方已经就巴/拿「」/马/运河归属权这一点不放许久了。″银发赤眸的斯拉夫人站起身,声音软绵绵的,说出的话却如千万针,扎的人生疼,″就...

"我方严肃谴责美方不人道主义的行为,自去年年初起,美方已经就巴/拿「」/马/运河归属权这一点不放许久了。″银发赤眸的斯拉夫人站起身,声音软绵绵的,说出的话却如千万针,扎的人生疼,″就在上一次事件过后,琼斯便曾私下让我停止控诉。″

″我是否能够理解为,这是对我方的威逼?″

这话里的阴阳的暗意过于明显,惹得当时人阿尔弗雷德气得涨红了脸,生生掰断了座椅的把手,发出咔嚓的声响,让周围的人纷纷侧头望去。

亚瑟淡定地抿了口茶,红茶浓郁的香味让他心情舒畅,″还是太年轻气盛了。″他感叹着,斜眼一看,便见他们的蓝营三巨头之一——王耀正低着头仔细记着什么,时不时还抬起头,眼神认真地听着已经开始讲红色重要性的伊利亚,亚瑟的嘴角止不住一抽。

这家伙到底是哪个阵营的啊?!

要不是他家里确实实行的是资「」/本「」/主/义政策,亚瑟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伊利亚那边派的卧底了。毕竟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明明家里富的流油,还是每天忧心忡忡家里那些孩子那吃不吃得饱,甚至有一次还亲自帮忙种地,本人还很高兴?!

发生的画面如下↓

″耀?!″或许因为当时是正午,烈日当头,亚瑟感觉自己脑袋一阵发晕,他眼睁睁看着王耀撸起袖子,不顾满是泥泞的道路往下走去,拿过同样满脸震惊的农民手中的水稻,弓下身熟练的插起来,甚至还边哼着歌,蓝色的眼睛中带着愉悦。

看到这里,亚瑟终于是忍不住了,他顾不得平日费心维持的绅士形象,近乎崩溃的大喊,″耀——你在干嘛——?!″

说好的只是下来查看民情的呢?!

亚瑟想到这里,拿着茶杯的手颤抖,鲜些稳不住,将杯中的茶水撒出来。

王耀那家伙,真的好可怕。

亚瑟难得心惊肉跳想。

所以当系统出现,众人都表情空白震惊的时候,亚瑟竟然惊奇地十分镇定,他微仰头说,″你有什么目的?″

【……系统此次前来是为了修复世界之间的认知差错。】

"差错?″伊利亚皱眉道。

【没错,在你们之中有许多认知差错。】

【系统需要你们观看主世界,完善认知,最后路线你们可自行选择。】

【当然,系统这边也会给出相对应的报酬作为补偿……】

"给多少?"王耀的声音猛然响起。

【在世界认知合理范围内,不限。】

″我同意了。″王耀洋洋洒洒在电子屏幕上签上了名字,语气中是难掩的兴奋。待签完后,他还不忘催促着正在犹豫着的亚瑟。

″亚瑟!"他扬声道,″是真男人就快点签字。″

亚瑟差点捏断笔。

最后亚瑟还是签了字,不过当然不是因为王耀的话刺激到了他。

阿尔弗雷德耸耸肩,对此表示不信。

大屏幕上逐渐显现出画面。

在这个地球上

存在着许多国(/家

有几个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成立了联「」合/「」国

其中有五个成了常任理事国

他们就是——

″世界大/战?"有人注意到这点,惊慌出声询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稍后解释。】

″仅有五个成为了常「」任「」理/事/国吗。″弗朗西斯边思考,边看着上面出事UN的简介,″总感觉都不是好人啊,对不对,对不对?系统?″

【…………您高兴就好。】

蓝白红三种色彩搭配成的星/条/旗出现。

自它面前,站着一位气质张扬肆意的少年。少年微扬起俊美的面容,搭在鼻梁的平面镜向下滑落,露出双漂亮的靛蓝色眼睛,充斥出无法掩饰的野心与自信,他将枪抵在脸侧,微勾起唇角。

「USA」阿尔弗雷德·F·琼斯

″WOW!″阿尔弗雷德兴奋极了,他从系统那撒娇要来的可乐捏的卡嚓作响,对上面的自己满意得紧,″真不愧是我——拯救世界的hero!″

″另一个我还是那么酷!″

眼瞧着小孩尾巴要翘上天了,亚瑟毫不留情地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清醒点。″他提醒道,″耀给你的《三年模拟,五年高考》写完了吗?经济危机解除了吗?你今天的作业做完了吗?″

一连串质问,让原本兴致冲冲的少年耷拉起头来,他失落地大声控诉:″这不自由!为什么遇到灵异事件还要做题目啊?!″

蓝营其他人:好……好丢脸(捂脸.JPG)

红营其他人:好……好眼熟(震惊.JPG)

红白蓝色散去,耀眼的红色旗帜飘扬,五颗星星熠熠生辉。

是一阵刀离鞘时的破空声,身形纤长的东方人踏空而来。墨似的长发利索地扎起,镶嵌着红星的军帽垂下,东方人掀起鸦色的羽睫,赤色的眸子含着杀意。

「CN」王耀

″…………………………″

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耀。″亚瑟说,脸上表情是早有预料的果然如此,″你果然伊利亚是派来的卧底吧?!″

″卧底也便罢了,你平时好歹装像一点,尊重一下我们蓝营的人吧?我们又不全是傻子!″

"等等!"终于反应过来的阿尔弗雷德发出尖锐暴鸣,"耀你竟然真是红营的人?!″

他脸上表情简直像在模仿经典著作呐喊。

″……除了阿尔弗。″

除了阿尔弗雷德!我们其他人可都是不是傻子!

王耀:″…………″

半响,″你们看着我的眼睛,我看起来很像是吗?″王耀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眼睛问。

蓝营众人齐点头。

"………………呜。″

太失败了,真是太失败了!他王耀好歹还是蓝营三巨头之一!竟然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是蓝色?!这是何等奇耻大辱!

王耀正想着,便见缓过来的阿尔弗雷德正在悄悄靠过来,王耀刚想这不还是有有良心的人吗?便听他小声说。

″耀,你都不是我们阵容的人了,你给我布置的作业可以不写了吗?″小孩眼睛亮晶晶的,十分期待的望着他,″你以后也不会给我布置作业了吧?″

呵呵。

″不可以哦。″王耀冷漠道,忽略了小英维心碎的眼神。

赤色未褪,赤旗再次出现,代表着农工的镰刀与锤子,闪着璀璨光芒。

军靴摩擦着地板,发出沙沙声。高大的斯拉夫人唇边带笑,柔软的红色围巾垂落,映衬着来人腥红的眸色,斯拉夫人抬手,食指轻抵唇畔,是邀请也是警示。

「CCCP」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不对劲。

这是伊利亚对另一个自己的第一印象。无论红到刺眼的瞳孔,还是周身阴鸷的气质,都带给他不好的感觉。

刚才思索一会,胳膊便被摇动,伴随着弗朗西斯犹疑的话语,″开什么玩笑?伊利亚,你看一下上面……″

伊利亚对同志总有着难以想象的包容,他顺着弗朗西斯的目光看去,整个人僵在原地。

在他的名字下面,一行字姗姗来迟。

「已解体。」

End·

我走进病房时,随行医生给了我一把铅笔刀用于自卫——ENTP具有严重暴力倾向,甚至被那些护士称作【撒旦】,以至于不得不把他单独关在病房里。

我走近他,ENTP长得很帅,他是个三十岁的年轻人,父母都是小有所成的作家。就在昨天凌晨,这位病人在墙上画满了奇怪符号——当然,是用自己的血。为此他又喜提一条束缚带——现在正紧紧禁锢着他的双手。

「你好,医生。」他率先打招呼,露出一个还算温和的笑。

「…你好,我听说你昨天又闹了。」我决定开门见山,ENTP挑了挑眉。

「你相信人之初,性本善吗?」他开始说话,我摆好录音笔。

「从小我们被灌输人之初,性本善的思想,认为任何孩子自小便是善...

「从小我们被灌输人之初,性本善的思想,认为任何孩子自小便是善良的,只是环境造就人。

我们认为任何孩子刚出生时都是一张白纸,家庭、教育、所见所闻使这张白纸逐渐染上不同色彩,最终形成一种固定的人格。

我的父母都曾是天主教徒。他们虔诚祈祷,并要求我也信天主教。那些高高在上的神父、主教们,他们穿着一眼劣质的教袍,假眉日眼地聆听教徒的忏悔,并给出并不好用的建议。

从一开始,我们的天主教是禁欲的,任何有关爱恋的东西在那个破烂教堂里都不被允许。

诶嘿,可你知道吗?《十日谈》里有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ENTP突然眉开眼笑,他的情绪一向很不稳定,我不由得暗暗握紧口袋里的铅笔刀。

「那个故事说的是,有一个叫马塞托的人混入了一座女修道院,而那里的修女都争先恐后想和他睡觉。哈哈哈哈哈!结果这人几天就受不了了!

你看,医生,所谓禁欲不过是因为这些人知道自己有多淫荡,羞于启齿却又无比上瘾,于是假装自己已经禁欲了,以此来博得世人尊敬。

所有人都是一样,与其说人之初,性本善,不如说是性本恶,恶童生来便是恶童,无论给他多好的资源,全都一样。」

「那么你认为…你是一个恶童吗?」我问。

ENTP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恶与善…你是如何区分的?什么是恶,什么是善?道德标准下善良的人,难道一辈子都是善良的吗?

善良的人在路上会随随便便踩死一只蚂蚁,我们认为没什么,可对于蚂蚁而言,这位善者是多么可怕啊!他肆意杀死自己的同胞,却毫无悔过之心。

邪恶的人,他会杀人,会偷东西,然而他也会悉心照顾自己的孩子,自家的宠物狗,对于他们而言,这位恶人是一个好家长,一位好主人。但他仍是人人唾弃的恶人,因为在道德标准下,他做了更多的错事而非善事。

每个人都是邪恶的,医生,每个人。」他再次重申。

「可是…」我试图反驳,「我们通常认为做了更多好事的人是善良的…」

「呵!哈哈哈哈哈哈!」ENTP大笑起来,他的情绪逐渐激动,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给两个婴儿一杯奶,你以为他们会谦让吗?!

人都是自私的动物!而高智力让人类的自私更为突出!当一群人被困在孤岛,没有食物没有水,你以为他们不会自相残杀吗?!再善良的人也会沦为嗜血凶兽!

人拥有七情六欲,人类的欲望甚至比那些【低等生物】要强上数千倍!几千年前的人类只是为生计发愁,有一顿饱饭便能高兴好久。但后来我们开始贪婪,想要索取更多,我们不仅满足于食物,还要金钱、权力、女人,人类的欲望只会越来越强!」

ENTP越说越激动,他大吼起来,两名男护士几乎是把他架了出去。

「你们说的没错!我就是撒旦!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着,并没有反抗。

「我就是撒旦,我降临人间——」

「看着你们堕入地狱。」

在分析之前,先进行补充说明。

他们潜移默化地自我说服,是个天才,但是痛恨这个糜烂的不公的世界,所以不顾他人死活,用人格来美化包装自己的无礼,所以在角落里面发烂发臭,与自己想象中无可......

他们潜移默化地自我说服,是个天才,但是痛恨这个糜烂的不公的世界,所以不顾他人死活,用人格来美化包装自己的无礼,所以在角落里面发烂发臭,与自己想象中无可救药的世界一同沉沦堕落。

童真未泯的老人,是乐观的悲观主义者。因为看透所以本质悲观,而乐观是即使意识到这是永恒的困境,也去做不屈的、激昂的奋斗。这是我认为地健康一些的精神状态,是我眼中高阶ENTP的状态,也是ENTP的人格魅力所在吧。

No.1情感

“三个月不多不少,刚好耗尽ENTP的兴趣和耐心,也正好让对方食髓知味。所有的宠溺和忍让在别人看来都是爱情的象征,对ENTP来说不过是逢场作戏,是为了从头到尾更好地观察对方言行三观的实验变量,周期和结论ENTP说了算。

对于不合适的人,ENTP乐得一瞬间收回所有的温情,看他们困惑、愤怒,继而崩溃,全当是触碰ENTP底线而不自知的小小报复。”

在成长过程中ENTP受到伤害后,他给自己不断加衣服,一直加到别人刺不穿衣服,但他也无法拥抱别人,感受别人的体温。(此处也是引用,但是引号位置不便于添加)

所以每一段情感的开始,都是他们“自虐”的开始。他们坚定地相信世界上存在那么一个人,不会伤害真实的、热忱的自己,但是他们又不相信自己会那么幸运。在“热恋”的过程中,难以控制地“扣分”,因为嗅到了熟悉的“伤害”的气息,会不断让自己从上头中清醒过来,直至完全清醒,这段关系也便走到了头。

会有对于自己清醒的骄傲,但是在多次发现对方伤的很深,自己抽身非常困难之后,一些是会改变的。

“对爱恐惧,却仍然向往,尝试用理性的自我剖析去压抑内心的悸动,尽力用严谨的理论去解释自己的异常。我爱你,但我无法完全相信你;我爱你,但我们走不到最后。所以,请别说出口,为你我必然的分离留下所谓的体面。”

人是需要成长的。

“推开是因为感受不到爱意和安全感,怀念是因为那时候真的动心了。”

No.2观念

“勇气也许不能所向披靡,但是胆怯无济于事。”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不要自证,因为逻辑从来都是证有不证无。要用对方的逻辑打败他,你污蔑我是鸡,我就说你是太监,除非你掏出来给大家看看,你自证去吧。”

“我没有不甘心,只是这个结果,配不上我当时那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炙热的心。”

“每当你想批评别人的时候,要记住,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你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

“我要做一朵迎风盛开的花,我要走自己的一条路,跌跌撞撞也要走下去。”

“每一个让人崩溃的理由,都是渊源已久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崩溃,但情绪的坍塌类似于一场雪崩,在巨大灾难降落之前,别人只会看到山脊上微微颤抖的雪粒而已。雪崩的漫长过程,就是别人眼中的小题大做而已。”

“祝福我,结束于一场举世瞩目的白日焰火。”

“所谓出路,就是走出去才能看到路,所谓困难就是困在原地会很难。”

“生命是上天的馈蹭,我不想虚度年华。”

“如若命运之手将我们推向特殊的时刻,愿我们能有我们期待中那么勇敢。”

“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费孝通”

“看了很多entp,首先我们不杠,我们只是发表观点并讨论,哪怕我站在你的对立面,你的观点有道理,我也会支持你,其次,我们不是没有有道德感,现实的理想主义罢了,误解entp没有道德的人,你对道德的定义是什么?也许我们的道德标准不一样,又或者你根本没有标准,只是他人思想的传声筒,接着,我们并不是外热内冷,我觉得我们是外热内热,当成圆来看,只是外层的圆环和最里面的圆心之间的部分比较冷而已,这是我们的防御机制,由此可以看出来,我们的情绪对大多数人都很稳定,因为他人几乎都无关紧要,我只是喜欢夸张的形式,没什么人能惹怒我或者伤害我,最后我们不是没有心,也不是不会emo,现实和理想会让我们有些撕裂,我们喜欢搞笑的形式,我总觉得搞笑的地狱笑话没有生活荒谬,面对荒谬的生活的时候玩玩段子又何尝不可?”

“时候能观察得到,很多entp具有的深层的冷漠(当然一般很难发现),相当部分entp的三观确实很正,并且对很多事情都有很清晰的见解。和entp近距离接触交流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因为和一个犯贱皮后的聪明人交谈确实很轻松,换句话讲,ta们会是相当聪明的人——只要能够试着集中注意力去做某件事情而不是三分钟热度,ta们可以在很多领域做得很好,举一反三一点就通。

总结:我最怕的就是看见珍珠被埋没,变得和周围的沙子没什么两样,融入平凡的人群而找不到踪迹——因为明明是内里会如此深厚的人,如果因为摆而让自己变得平庸,说实话,可能是我太惜才,但是完全看不得。

是聪明人,而且有一些是比较冷漠的聪明人——而且是假如我和其他人评价“ta其实很冷漠”别人会不信的程度,Fe都点在社交面具上了。”

“只有敌人才会希望你瘦弱。”

我和姐姐同一天出嫁。

但揭我盖头的,却是我的姐夫。

我才知道,姐姐和我的心上人暗度陈仓,调换了花轿。

姐夫目瞎体弱,性子绵软,他轻轻柔柔地告诉我:

「你别怕,活不了多久,你再忍忍。」

后来我才知道,他说活不了多久的,是姐姐和我那心上人。

1

我和姐姐是双生姐妹,容貌八分像。

她性子如火,张扬明媚,我则温暾木讷,寡言少语。

去年圣上下了赐婚圣旨,定了两桩婚事。

姐姐嫁给宁王,我则许给了朝廷新贵闵时以。

姐姐自小要强,无论什么事都要掐尖,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在成亲这件事上,她也敢任性妄为。

此刻,暖春的季节已微有燥热,而我却如坠......

此刻,暖春的季节已微有燥热,而我却如坠冰窖。

宁王就坐在对面,如果被他知道我不是姐姐,那明日就很可能是姜家的死期。

欺君是大罪,全族流放还是满门抄斩,都是我担不起的。

姐姐能自私自利,可我做不到。

待所有人退了,我迟疑着起身过去给宁王行礼,「给王爷请安。」

宁王虽看不到,但他应该能分别得出我和姐姐声音的不同,所以他顿了顿,「你的声音?」

定亲后,宁王曾去过我家两回,他记得姐姐的声音。

「染了风寒,声音可能有些改变。」我编了理由,不敢多言。

宁王似乎没有多疑,只微微点头,「那早些歇息吧。」

我心如擂鼓,脑中极快地转着,想着要怎么样才能糊弄了这个新婚夜。

我已遣人回家告诉父亲,没有等到家里人的回复,我是万万不敢让宁王察觉新娘已换了人的。

宁王起身,我过去扶着他,他个子很高,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但可惜,去年他突然生了重病,其后便失明了。

其实,若非他失明,如他这般风光霁月的男子,怎么也轮不到我姜家的女儿。

当然,如果他不失明后又失宠,姐姐也不会宁愿冒险也要换亲。

「我自己可以。」宁王与我笑了笑,「你晚膳没有用,我让人给你煮了面条,你且吃些。」

我垂着头应是。

他洗漱很快,也并没有我担心的踢到木桶椅子之类的事发生。

少顷,他穿着月白的中衣出来,散着头发,立在跳动的烛光光晕中,如芝兰玉树,端的是清风朗月矜贵高华。

我不太懂姐姐为什么要换亲,宁王虽眼盲了,可他到底是王爷啊。

闵时以再前程似锦,也不值得她赌上全家人的性命换他。

「面条味道如何?」宁王坐在床边,用耳朵找我的方向。

「很好的。」我垂着头回道,宁王微微颔首,「你今天怎么这般安静?」

我心头跳了起来,随口扯着谎,「大约是环境陌生,我紧张了。」

他微微偏着头,若有所思。

宁王问我:「今日家中婚事可都还顺利?」

「顺利的。」我放了筷子,「王爷,我去洗漱。」

我逃也似的进了净室,心跳得却更厉害,我总觉得以宁王的聪明,他随时都可能会发现我不是姐姐。

如果他发现了,我又要如何应呢?

磨蹭了很久,我出了净室,宁王靠在床头,听见我的声音,他朝我看来。

我脚下一乱,踢倒了脚蹬,宁王凝眉问道:「踢到脚了?」

我捂着脚,忍着眼泪,刚要回他,却在下一刻被他抱了起来,我惊呼一声:「王爷。」

他放我在床沿坐下来,捧着我的两只脚,「哪只脚,破了吗?」

我想收回脚,他道:「需要请大夫吗?」

2

宁王问我可要请大夫。

我福至心灵,立刻接着他的话,「要!」

他轻笑了一下,「好,那给你请大夫来。」

我将脚收回来,宁王也起身坐在床沿,沉默了一刻,他忽然问我:「你怕我?」

我觉得他语气好似在试探。

我摆着手,又想他看不到,便道:「王爷您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我怎么会怕呢。」

他挑了挑眉,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比如?」他道。

我没想到他会追着问,不禁一愣,「那次在湛河源吃饭,伙计莽撞,将汤汁泼在您衣服上,您不但没有生气,还反过来宽慰他。」

他偏了偏头,若有所思,「那天你也在?」

「不,不在。」我忙否认,「我听别人说的。」

其实那天我在,不但在,而且还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只是不能说。

外面回禀大夫来了,宁王帮我盖了被子才请大夫进来。

大夫说不严重,养一养就好了。

确实不严重,只是当时疼了一下,但我还是迟疑着,想要编些病痛,好拖过今晚。

没想到,没等我开口,宁王已道:「王院正,给她上些药包扎一下吧,天气热,有伤口就容易入外邪。」

我惊讶地看着宁王,他竟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

王院正心思也玲珑剔透,他不只是包了脚趾,竟将我整个左脚都裹成了粽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娘娘这些日子注意休息,莫要用力,以免伤了筋骨。」王院正一脸端肃地叮嘱我。

宁王也从善如流地接话:「辛苦了,改日再请你喝茶。」

「不敢。」王院正匆匆去了。

我看着被裹成一团的脚,哭笑不得。

「受伤了,就早些歇着。」宁王帮我紧了紧被子,「我睡软榻去,免得碰着你的脚,伤了筋骨。」

我错愕地看着他,心情复杂。

这一夜,我几乎没睡,惶惶然熬到天亮,琢磨了几种不去宫中的托词,没承想他却率先开口道:

「你受伤了,行动不便,一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

不用去了?所以昨晚从我碰着脚开始,他就想好了后面的事?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对宁王生出十分的好奇心来。

有了受伤的由头,父母亲和兄长都来了,宁王客气了一番,便说有事走了。

「姜妍实在太荒唐了,」父亲说着就恼了,怨起母亲来,「都是你惯的,骄纵妄为,行事不顾后果。」

母亲也委屈,捏着帕子哭着。

「互相怨怼解决不了问题。」我提醒他们,「姐姐那边怎么样?」

母亲低声道:「木已成舟。」

我揉着额头,一时不知说什么。

「二妹,」兄长为难,「哥哥知道你喜欢闵时以,可现在这情况,如果将你们硬换回来,将来一旦东窗事发……」

我懂,姐姐和闵时以已行了周公之礼,再让她回来当宁王妃,也欺人太甚。

换位思考,我是宁王也不会放过姜府的。

「只能将错就错了。」我叹了口气,母亲抱着我低声哭了起来,「这就是命。」

父亲却怒道:「这什么混账话?宁王虽失宠,可他到底是王爷,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我帮母亲擦眼泪,她哭的其实是我的情意。她觉得我被亲姐姐和心上人一起背叛,是命苦,她让我认。

我确实生气,所以明日回门,我定要亲口问他们。

送走家里人,宁王直到入夜才回来,我正打盹,一时没察觉,他停在床边喊我:「夫人?」

「嗯?」我坐起来,「王爷回来了,用膳了吗?」

他松口气,笑起来,「没呢,夫人陪我用些?」

他心情似乎很好。

3

饭菜上来,他问我可合口味。

我和姐姐的口味相似,都比较清淡。

但姐姐酷爱羊肉,我却挑嘴不爱吃肉,只爱吃鱼虾。

今儿桌上有羊肉也有鱼。

我挑着羊肉吃,笑着道:「很好吃。」

这是我第二次吃羊肉。第一次大概四五岁,吃进去便吐了,后来再不肯碰。

我怕今儿再吐,忙吃了些别的压着。

好在,这次没有吐。

我正犹豫要不要学姐姐那样大快朵颐时,外面传来蹬蹬的脚步声,随即一个小小的脑袋,从门口探进来,黑亮亮的眼睛,骨碌碌转着,好奇地打量着我。

「你是七殿下?」我笑着问他。

七皇子是宁王的胞弟,今年四岁,和宁王相差十四岁。

他们的母亲是良妃。良妃从东宫时就跟着圣上,如今虽不当宠,但因两个儿子傍身,在宫中地位仅次于皇后。

「你就是我二嫂?」七皇子跑进来,奶声奶气地道,「二嫂,你好漂亮啊。」

我正要说话,宁王咳嗽了一声。

七皇子忙端正了神色,退开两步冲着我行礼,「泽琰请嫂嫂安。」

我回了半礼。

七皇子顺理成章留下来一起吃饭,他话很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很活泼可爱。

「二嫂,什么是成亲?」七皇子笑得古灵精怪。

我一愣,他已装腔作势地拿了表情,「成亲就是成天亲亲。」

七皇子噘着小嘴,「你们亲亲了吗?」

我的脸蓦地一热,余光看了一眼宁王,他也怔了怔,耳尖微红。

气氛微有尴尬。

「怎么和嫂嫂说话的,目无尊长。」宁王敲了敲桌子。

七皇子垮了小脸,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忙打圆场:「没事,他不知哪里听来的笑话罢了。」

「你不能惯着他,免得他知道你好,天天来缠着你。」宁王道。

我望着七皇子眼巴巴的表情,笑着道:「自家弟弟,缠着便缠着吧。」

「我们是一家人,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七皇子扑在我怀里。

一家人?我一愣,红着脸看向宁王,他正垂眸喝茶,眉眼间皆是笑意。

七皇子不肯走,一定要我陪他下棋,宁王恼了,「我们要休息了。」

七皇子一边出去,一边嚷嚷着:「二嫂二嫂,你们记得亲亲啊。」

宁王捂住了七皇子的嘴。

我失笑。

宁王回来,在桌边停了停,声音微有些不自然,「他素来口无遮拦,你别介意。」

「不会,童言无忌。」我低声道。

宁王偏了偏头,望着我的方向,「那我们早些歇息吧。」

我们歇息,一起吗?

我紧张地站起来,气息有些乱,「那、那我喊人来铺床。」

宁王笑而不语。

我一瞬明白,这是误解了他的话,顿时羞赧得手足无措。

这一夜,宁王依旧睡的软榻,第二天一早,我拆了脚上的布,下人看到我脚好了,都说神奇。

其实,我还想再装两天,可实在太热了,便决心不装了。

上午,宁王陪我三朝回门。

我父亲官拜三品任职吏部,是人们口中的寒门贵子,为人也端方清廉。

姜府不大,家里只有六个使唤的下人,也都是贴心的,所以倒不怕他们出去胡说。

我进门时,见到了姐姐和闵时以。

姐姐对这件事不以为然,「闵时以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与其四个人痛苦,不如成全我们。」

「反正木已成舟,你们要让我换回去也行,但后果我不承担。」

父亲气得打了她。

姐姐脾气素来暴躁,她抄起茶盅花瓶乱砸了一通,「凭什么好事都是姜黎的。

「他是王爷又怎么样?也掩盖不了他现在是个瞎子。

「少和我提欺君之罪,我不怕死,谁怕谁就兜着。」

她说完又瞪着我,「闵时以喜欢的人是我,是我!」

「你就算嫁给他,他也不属于你。」

「住口!」我扇了她一耳光,压着声音怒道,「在你眼里,就只有男欢女爱,家里人的性命都可以不顾?」

我抓住她胳膊往外拖,「你既然不怕死,那我们现在就去找王爷,将话说清楚,是杀是剐都凭他做主。」

「我不去,你放手。」

姐姐怎么可能不怕死,她可是连梦到自己死了都怕到要哭一场的人。

正闹着,忽然院门口,兄长陪着宁王进来了。

宁王停在院中,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4

我捂住了姐姐的嘴。

「姜妍,你再嚷一句,让王爷发现端倪,我现在就杀了你。」

姐姐被我的表情吓住。

我将姐姐推开,抚了抚裙子去院中迎宁王,「我没事,妹妹和妹夫拌嘴呢。」

「没事就好。」宁王松了眉头。

我扶着他进正厅,一抬头正对上闵时以的目光,他盯着我正扶着宁王的手,眉眼间竟有些失落。

仿佛我才是那个失信的人。

大家各自坐下,除了姐姐,每个人都很努力地在聊天,所以气氛还不错。

「闵大人还在翰林院?」宁王随口问道。

「是。杨阁老的意思,让我先积攒两年经验,再外放出去历练。」闵时以的语气,有些骄傲,「历练两任,便就能回京了。」

我垂眸喝茶,闵时以确实可以骄傲,他是状元及第,当朝新贵,又拜在首辅杨阁老门下,只要他不犯错,十年后的朝堂,必有他一席之地。

甚至,朝中还有传闻,杨阁老打算培养他做接班人。

这也是姐姐看中他的原因。

比起闲散王妃,权臣的妻子更有地位。

但我现在觉得,以闵时以的脑子,他做不了权臣,也不会有多高的成就。

「不错。」宁王颔首道。

「王爷呢,近期可有什么打算?」闵时以问道,「圣上要修葺祭台,历朝历代都是皇子监工,不知王爷可上书请愿了?」

气氛立刻冷下来。

姐姐冲着我得意地挑了挑眉。

「我是瞎子啊,」宁王漫不经心,「什么都做不了,好好休息才是主要的。」

闵时以扫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接话:「也是,王爷该多休息。」

我打断闵时以的话,问宁王:「王爷,汤咸吗?」

宁王挑眉,立刻知道了我的意思,含笑道:「我不咸。」

「那就是妹夫咸吧?」我似笑非笑地看着闵时以。

我说咸,当然是清闲的闲。

闲得管别人的事。

闵时以的脸腾一下红了。

宁王勾了勾嘴角,眉眼间竟有些隐隐的得意,他偏着头和我低声道:「夫人,我想吃鱼。」

「好。」我专心给宁王挑着鱼刺,他托着腮望向我这边,虽看不见,但他表情倒是很惬意。

姐姐不敢说话,闵时以闷头喝酒。

「这鱼,不错。」宁王道。

我忽然觉得,宁王似乎并非像他表现得这么端肃。

用过膳,我回房去取东西。

等从小院出来,便看到闵时以立在那棵正

《错嫁之委屈》

根据现在放出的几张官图来猜一下地狱的Lucifer是什么形象

个人见解

当然头部配色一看就很天使(我第一次看想到了加百列先生的配色)

神舍不得毁掉自己最满意的造物,所以路路的脸堕天后也依然很完美

值得注意的是他有一只眼睛的眼白是黑色的,应该是想表现一半光明一半黑暗的矛盾感,忘了在哪看见说失乐园的恶魔都亦敌亦友,让人分不清立场,那么他的设计其实就可以是表现各种方面的矛盾感

按照自拍那张卡面,在正面是看不见他的角的,其实他正面整体看起来就很天使,但是小尖牙看起来又有点不协调,背面能看到红角和血糊的翅膀根,背面就还挺恶魔的,就营造这种反差感。

不知道角和翅膀根会不会都是g点……不过感觉现......

不知道角和翅膀根会不会都是g点……不过感觉现在去摸他的翅膀更大可能会痛,身体上和心理上共同的那种。

贯穿上身那个大十字架烙印他应该是想除掉的,但是他根本没法除掉,那个设计看起来真是又惨但是又莫名很色……

我觉得他应该是除了脸完好无损身上全都是各种伤痕的那种形象,毕竟在混沌里滚了九天才落到地狱,不可能没有伤。

他的幻觉应该也是那九天造成的心理创伤。

看他血渍呼啦的翅膀和失乐园恶魔的那种样子他应该还有自残倾向,游戏过场对失乐园的介绍这里的所有恶魔都欠路西法一条命他应该是有治疗buff的,而且失乐园实装的恶魔现在都是奶所以头儿也应该是奶,属于那种能治身体伤害但治不了精神的,毕竟失乐园的恶魔看起来都有相当严重的精神病。

但是看实装的天使们的状况又觉得可能是远程光狙,可能a是远程然后大是奶或者奶附加输出吧

至于恋哭癖我猜完全是被所罗门引起的,毕竟祖宗的眼泪太好吃了,是吧我永远不够用的眼泪们

重看了漫画才正式发现,伊莱克斯与生灵之金才是真真正正影响雨浩命运的存在,几千几万年才能凝聚一点的生灵之金,雨浩拿的却那么一大块。

一大块,不知道是多少个一点,他几乎让雨浩获得了不死不灭的生命力,只要还有点残渣,他便死不了,换句话说,他比唐三的成神还能活,神王唐三死了,他都能熬的住。

因为掌控神圣死亡与近乎无尽生命的他,根本死不了。

除非有人窃取了他体内的生命之力。

不考虑tjss的吃书,之后几次雨浩濒死,与王秋儿那场灾难只能救一只手,还有好多好多,雨浩能活下来,都是因为这生命力。

可这些生命力就像残渣一样,雨浩几次的濒死,其恢复力根本衬不上伊莱克斯极高的评价。...

可这些生命力就像残渣一样,雨浩几次的濒死,其恢复力根本衬不上伊莱克斯极高的评价。

所以,那个坏的唐三,几番谋划,不仅把命运之子套牢了,还每每在生命之力要发动恢复的时候,窃取了大部分的生命之力????

要知道生灵之金的描述是:只要你的大脑还在,你的身体就会自行恢复,不会死。

*

第二,雨浩在小说后期几乎疯癫的自寻毁灭,牺牲自己保护其他人,自己死了也无所谓,九刀十八洞,那一字一句剥开的心脏,是不是知道,反正自己不会死,怎样都无所谓了。

但问题是,一般有这种心态的人,代表心已经死了啊???!

越看越觉得,仿佛伊莱克斯不在雨浩身边了后,仿佛给了一个破绽,而那个烂神(此唐三非彼唐三,懂的都懂。)捉住了这个漏洞,成功入侵。

然后雨浩的命运瞬间变得憋屈难受了。

唐三步了那么多局,把自己女儿撕成两份,诱导秋儿幻化为王冬的样子,然后算计秋儿的性格,让她牺牲,要知道雨浩本只是欣赏,是当一个伙伴那样去信任她,伙伴死了,已经让他心底遭受重创,王冬儿也早牺牲了,对他来说,母亲的死他已经够受不了,又连继失去与爱人有共同容颜的伙伴,他把执念变作了爱,然后在唐舞桐这个融合了三份记忆的劣质品出现后……

说真的,惊喜感大过了任何情绪,打个比方,你最爱的亲人死去了,有一天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你面前,你会有足够的理智去怀疑它是假的吗?

不会的,甚至哪怕是假的。

执念疯魔,就算你知道他是假的,你能拒绝他吗?

不会的,甚至试图会把它变成真的。

因为人的精神状态是不可能承受一而再,再而三的创伤啊,人是有界限的。

雨浩已经受不了再失去一次她了,就算是一个劣质品,他也只能用燃尽成灰筑成的身体去抱紧这份最后的稻草。

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这是真的,不断洗脑自己这不是假的。

再把比方延伸下去,那个与你最爱亲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因为悔恨,因为自责,自己没能保护好他,所以反而会对这个近乎替身的存在加倍好。

子欲养而亲不待,虽然用在冬浩不太合理,但这种失去,想要弥补;这种自责,想要无条件回应他心愿的心情,用这句话去形容好像再好不过。

雨浩又是个心思敏感的家伙,当时天梦去找冰帝融合第二魂环和第二武魂的时候,他不就因此觉得天梦欺骗了他,背叛了他吗?

这种如同自我防御般的心理与敏感,才真正造就了后面的一切。

雨浩受不了啊。

他受不了啊。

他既死不了,又被吊着一条命。

怎么说呢?

有点像《这个魔女白切黑》的漫画番外,女主是永生的魔女,男主是人类,结局的时候,男主给了女主一瓶沉睡药水,因为他怕爱人受不了自己的死亡。

而男二呢?他也是一个长生不老的家伙,在漫长的长生中受不了了,所以他不停的希望有一个家伙能够自己做伴。

所以残忍也好,他努力叫醒了沉睡的女主,哪怕女主把他当做男主的替身也没关系,因为太寂寞了。

这份扭曲的相伴就是番外的故事。

看到这段,能或多或少明白霍雨浩的心吗?

死不了,又吊着一条命,心里极度崩溃。

哪怕是一段扭曲的希望,他也只能接受,因为什么也没有了,曾经的大家也不在了。

活的痛苦也好,舔狗也罢,卑微也没关系。

这样能好受点,也许这样能好受点。

你说是吧?

王冬,好兄弟,我的……爱人。

给大家讲一个特别现实,现实到以你们的年纪看这个会有点难以理解的东西啊。

先看个白眼狼的自述:

我就给那些自我感觉良好的女的引个流,看看你顺产母乳放心尖的好大儿会不会被他亲爹摘果子?

两人感情出问题,那些坚持要带儿子走的女的考虑清楚:你觉得你被背叛了,但是你的好大儿很有可能会觉得你太矫情了,如果你俩还在一起的话,他爹如果有钱,他能搞到更多的钱,就不用和新妈新弟弟妹妹分家产了。

你看,被出轨的受害者带着孩子走,一个人那么艰难地把孩子拉扯大,孩子主动替受害者原谅亲爹了。

没办法,亲爹给的实在太多了。

其实我现在觉得母爱一直是男权社会的男......

其实我现在觉得母爱一直是男权社会的男人们编出来捆绑女性的东西。

确实女的会有催产素这个东西影响,但是生完孩子,慢慢的这个也就浓度降低了。

而且孩子本来就是谁带得多,谁更依赖孩子。

两男同性恋一起养孩子,也是带孩子更多的那一方更黏孩子。

孩子会长大的,小的时候他需要的是安全,不是人,其实长大的时候需要的也是资源,不是人。

所以父母和子女的关系跟恋爱关系也差不多,对方想要啥你能提供啥,让对方在得到资源的过程中,觉得自己的需求是被看到的是被重视的,对方就会认为这个爱挺到位的。

我老公现在是混教育口的。他作为一个intj,一天到晚披着enfj的皮到处整合资源。

然后心理板块和我的情感咨询能力是有链接的。

我们见了太多太多全职鸡娃一地鸡毛家破人亡的案例。

接下来我链接一个类似的打码案例让你们看一看这种孩子的心声是什么。

这小孩妈是个高知istj,爹是个生意人estp,所以他妈被抛弃的时候,义无反顾的要了孩子,觉得孩子跟她不会学坏。

然后卯着劲鸡孩子,我们看小孩的日程表都觉得窒息,纯纯的坐牢。

你说那些给孩子很好的教育资源,就希望他好的人,能是不爱孩子吗?

当然爱,但是这个爱里面掺杂了太多的控制,孩子回忆到这个东西的时候,只有枯燥乏味痛苦被纠错,仅有的正向回馈在这种巨大的压制下面显得微不足道,所以在孩子的记忆里,这段关系就是痛苦的乏味的枯燥的。

很可惜,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女的,因为政治正确,而不愿意给孩子他们想要的奖励,因为这些奖励在这些女的看起来不够正确,不够健康,所以她们的孩子就会过得非常压抑。

学习很累很累,但是什么都不让做,不让吃不让玩。

那么孩子还能硬着头皮在这段关系里苟着,只是因为没有本事分手而已,如果他有本事分手,最极端的把他妈杀了都有可能。

所以家长们先不要觉得自己的自我牺牲在孩子看来能够得到理解和共情,甚至能够得到相应的回馈。

不是这样的,你生的那是个人。

是人就有私心,就有喜好,就会权衡利弊,不管你怎么给他洗脑,这个社会都在告诉他,你拥有什么样的资源会过得开心一点,幸福一点。

能够轻松拿到的资源和非常痛苦才能拿到的资源在他的人生里权重并不一样。

我们理解并且接纳人性的丑陋,所以我们在教育的时候,不会拿着社会给我们的枷锁,继续自我感动,自我洗脑。

我们更推崇孩子要啥就给啥。正视对方的合理需求,起码态度上要舍得给。

那个孩子的高知妈istj就是希望孩子能够早日领略精神满足的快乐,她自己对物质需求就是非常淡薄的。我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我老公的价值观。

但是转念一想,intj鸡娃确实不可能鸡成这样,他们喜欢鸡自己。

可是孩子就是想要最新款的手机,就是想去酒吧一呼百应装逼。

别忘了孩子身上可是有一半儿他爹的血统。孩子可是继承了他爹性格的estp啊!

所以孩子爹很轻松就可以满足孩子的真正需求。

他俩才是血脉相连的一路货色。

他爹不用管吃喝拉撒不用管学习进度只要带着孩子胡闹就可以了。

所以孩子觉得做一个他爹这样的人挺好,而且也确实有经商的天赋,他讨厌搞学术,他想挣钱,他对钱的渴望非常强烈。

而且小小年纪确实靠信息差挣到了钱,挺厉害的。

但是他妈会认为你活得不够正确,我要把你关起来。

所以娘俩打得两败俱伤,双双进医院,孩子放话老死不相往来。

孩子亲爹煽风点火说不想读就去国外混个文凭,老爸出钱。

来,你们看,文首那个案例也一样,这么渣的渣男,本来就是抛妻弃子的,但是他做到了孩子要啥他给啥,该有的陪伴没少,该有的钱挺多,你看孩子对他是啥感受,连亲妈的慨都能慷。

你们放心,这个问题它只是一个度的问题,能够深谙人性,把人性拿捏好的人,就是有本事摘果子的。

如果孩子亲妈在教养的过程中,和那个高知妈一样,一天到晚不让孩子吃好吃的垃圾食品,不让孩子看动画片,天天逼着坐在桌子前学琴,弹不好就打。

是的,她确实付出了很多东西,但是这种东西感动的更多的是家长自己,给孩子留下来的却是各种各样的痛苦回忆。

内心里可能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情感上跟你在一起就是痛苦窒息,没有自由。

如果资源再跟不上的话就更好笑了。

过上同样的生活,我爹这边让我不费吹灰之力该刷学历刷学历,该有房子有房子,我靠我爹能更轻松过上舒适的生活。

你却因为没有本事,只能让我自己去抢。没准我抢不到还得骂我没本事还得打我。

你付出啥了?你不就是个狱卒监工?自己没本事,还要争抚养权,争了抚养权,天天逼着我读书,实际上书有什么好读的?不就是为了卷赢同龄人吗?

我爹这边不需要我参与国内的高考,我可以自由的去发展我自己喜欢的东西,而不是在筛选型考试里浪费人生。

因为你没有资源,所以你才会要求我走这一条穷人争得头破血流的路。

记住,给快乐给资源的才是爹。

男权社会就是希望把那些刷不到好感的吃喝拉撒鸡毛蒜皮全让女的承担了,然后他们给点资源,孩子屁颠儿屁颠儿就跟人跑了。

这就是男权社会的阴谋。

希望女的都脑子清楚一点想一想为什么这些男的不怕孩子跟他们不亲?

为什么这些男的不怕孩子吃垃圾食品吃坏身体?

为什么这些男的不会和她们一样对孩子的学习那么苛刻?

为什么你自己天然地认为你应该包揽教育孩子里所有的脏活苦活累活,为什么把轻活好活都让出去?

都想想,都好好想想。

重温星间旅行后知后觉被虐:

丹枫已成故人,往事不再;镜花水月之中,丰饶建木荫庇之下,徒留不死之人佚名游魂业途徘徊。

*国设,如题名,阵营全部反转,箭头全在红耀身上,包括蓝耀(没错是水仙)

*设定蓝耀世界老大哥存活,红的(因为红耀这边伊万是蓝的)

*私设红米是左蓝右红的异色瞳,问就是我的xp()

——“所以你告诉他了?”饶有兴趣地听着王耀的讲述,听到王嘉龙的部分,蓝耀忽地抬起金眸,似笑非笑地瞥了王耀一眼。

王耀压下心里那点不知从何而来的心虚感,点了点头:“嗯,我跟他坦白了,其实一开始就该让嘉龙他们知情的。”只是出于一种微妙的心理,他没有立刻这么做,结果一步错步步错,越到后来,他就越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想到这里,王耀不由得悲从中来:“谁知道濠镜会对我起那种心思啊!”

每想起这回事,王耀就会悔恨自己当初...

每想起这回事,王耀就会悔恨自己当初的眼瞎,对王濠镜的种种举动的真正含义一无所知,还以为他只是太懂事——以前当局者迷,现在回过头来看,王濠镜馋他身子的意图简直一目了然。这回他决不会重蹈覆辙,在王嘉龙一开始起疑时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不是你大哥但还是你大哥,王耀就不信他还能起什么想法。

像是洞察了他的想法,蓝耀冷笑了一声:“你别想得太简单了。”

他如凶兽般明亮而富有侵略性的金色眼瞳盯住王耀,蓝耀附在王耀耳边,吐息间呼出的热气此刻都转化为了一种暧昧的信号:“我太了解他们了——我们是兄弟,是一家人,都喜欢上同一个人也很正常不是吗?”

啊?啊?!什么叫“是一家人所以喜欢上同一个人也很正常”啊,真是活见鬼了!

但是王耀眼下却无暇顾及纠结其中的逻辑了——他能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耳廓那里传来一点濡湿的触感,像是有谁轻轻地舔舐了一下他的耳尖:“与其便宜他们,不如选我怎么样?”

王耀的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了。

他的身体僵直着,只能任蓝耀那张好看得仿佛会发光的、他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脸庞向他靠过来,热烈而又专注地吻着他。明明还是王耀自己那张温润俊隽的脸,放在蓝耀身上就平白多了几分锋厉倨傲,他的吻是炽热的,但那双狭长的金眸里却只有一片冰凉,这种截然相反的矛盾反而使他变得更加迷人、更让人难以拒绝。

王耀的手指动了动,就像终于放弃了挣扎一般,无力地拨开蓝耀脸边一缕垂到他脸上的发丝。蓝耀在他唇瓣上黏黏糊糊地摩挲着,舌头探进他的口腔,伴随着啧啧粘腻的水声,他们交换了一个暧昧缱绻的深吻。连同蓝耀身上那股纸醉金迷的迷迭气息仿佛都通过这个吻进入到他体内,墨黑的发丝在两人如此接近的距离下迤逦地连在了一起,好像天生便是一体——就两位中国意识体的关系而言,也许还真的应该是这样一般,每一次的悸动都接近于无可救药的自恋,却又显得那么理所当然:拥有五千多年文化传承的中国,在历史中屹立至今的东方古国,曾经万囯来朝高高在上的宗主国,除了自己,还有谁配得上呢?

在深吻之后,王耀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懒懒地靠在蓝耀肩上,缓了好一阵子才恢复过来,用不赞成的语气说:“其实你不用这么做,没必要说什么爱我——你明明不爱我吧。”

王耀才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鬼话,尤其对象是蓝耀这种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大资本家,那种我最爱你之类的情话听听就好,他要是信了才是真正的大傻瓜:“之前的事就算了,以后我们各管各的行吧?”

听完王耀这番话,蓝耀只怔了一下,就弯起眼眸,露出一个淡漠而温柔的笑容:“如果我现在不想了呢?”

王耀微微皱了下眉,他正视着蓝耀,清俊的脸上摆出一副认真的神色:“请不要再开玩笑了。”

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蓝耀优雅地侧过脸来,堪称温柔地吻了吻王耀如琥珀黄金般澄明而灿烈的眼睛,原本冷漠傲慢的眼神里多了丝真实的温度,他在王耀耳边落下一声悠悠的叹息,像是冻结的冰川之上掠过的一阵微风:“……可是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1.

她经常踩着高跟鞋喂野猫,路边的野猫从一开始远远躲着到会把小脑袋往手上蹭一蹭。

“猫伸着懒腰向疲惫的我走来,于是乎那颗被琐事缠绕的心又被安抚上,我眼里的猫是自由的。”

2.

一张泛黄的信签“要革命咯,把自己安顿好,勿念!”

两鬓斑白的奶奶又一次看着信签眼角落泪,旁边的孩童懵懵懂懂的听着她碎碎念。

“你一直在灰烬的信仰里重生。”

3.

某天心血来潮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游戏账号,那一局游戏只有敲键盘的声音,游戏结束看着字母按键的我陷入回忆的漩涡,正当这时损友来电。...

某天心血来潮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游戏账号,那一局游戏只有敲键盘的声音,游戏结束看着字母按键的我陷入回忆的漩涡,正当这时损友来电。

“是呀,我在怀念我流走的童年,但也在欣喜少时的玩伴一路拉着我这个多愁善感的人向前奔跑。我们谈理想、聊回忆、发疯、反抗、大笑!”

4.

午间小歇一会,眼泪水在哈欠连连中奋力溜走,风吹动窗帘光影缠绕摇动。

“悉心栽种的花草勾勒出风的形状,那是我眼里的风!”

5.

很多个不同天气的日子里,发呆、狂哭、狂笑、呐喊、愤怒。

“且是每一份天气的我,犹如刹那变幻莫测的云,我是天野的流星。”

6.

他会为了一碗热乎的早点而早起、会在每年去那颗梧桐树与好友见面,留下甜蜜的埋伏。

他笑了:“虽偶有脆弱,但也一路跌跌撞撞走来,生活的意义由自己创造。”

7.

神使从云端一跃而下,对认真生活的他额头上落下深深一吻“你是你生活的主宰。”

浑然不知的他继续书写他色彩斑斓的生活。

8.

初雪落下的那天,她没有再在脚上裹上厚厚的布穿上那双洗的泛白的大布鞋,她买了一双新的雪地靴,那一个个鲜活的脚印终是融化了过去。

她望着前方,“曾以为的天方夜谭,如今再来看都不那么重要了。”

9.

肉汤在那口大铁锅里咕噜咕噜冒泡,穿着囚服的男人吃完最后一顿晚餐,冰冷的铁链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刑场外不知所然的好事者高喊:“杀了他。”

男人笑了,他听见自己说,“我捍卫了真理的尊严!”

10.

奴役的人们在一个又一个无悔赴死的亡灵诵歌中觉醒,燃烧生命。

“自由永存,信念不朽!”

当代餐与正主会面。

预警:我流泥塑内心戏丰富柔弱(?)绿茶小熊,爹味大家长主义老王,打酱油打出大三角的红色魔怔人阿尔大宝贝

先说好,爹妈不决定攻受,本文攻受无差

有大量小熊内心戏和插叙

(一)

王家考生这厢说完,俄罗斯考生还没反应什么,坐在场外的俄罗斯意识体倒是先面皮一抽。

不为什么。

只为这段对话的开头简直跟他和王耀的第一次两人独处一模一样。

与外界猜测的“伊万·李治·布拉金斯基”“王·武才人·耀”截然不同①,从他诞生到中俄签订油气4000亿大单,他和王耀从未私下里见过面。

第一...

第一次独处,当时的伊万兴致冲冲地包了【自认为】融合了他家跟王耀家里传统特色的草莓馅儿饺子带了过去。

他甚至潜心研究了中国人委婉的说话方式。

“耀,”他仔细观察了一下王耀在咬下一口后的神态,确定与平日无差后,才试探着开口:

“我是不是做得很难吃?”

也不知道这种说话方式是谁教给俄罗斯人的。

于是王耀在垂着眼细细咀嚼,咽下去之后,才抬起头冲小熊浅笑了一下,慢慢道:

“无妨,再难吃的我也吃过。”

不得不说,那两位考生真是这两家的亲孩子。

从那之后,伊万对于王耀从未被外界意识到的某一面孔有了独家的认知。

他也终于意识到,比起他们,也许,美国意识体阿尔弗雷德无论是国家层面还是个人,的确对中国意识体王耀的认识和直觉要准确的多。

比如王齐钰真的挺像王耀。

听听她对小熊说了什么话?

这恶劣霸道的性子简直就是十成十地从王耀那里复制粘贴过来的。

………………

比起自家意识体,阿列克谢·布拉金斯基就没有想这么多。

因为就在他还没有细琢磨过来,王齐钰开启了下一个话题:

我听说你恐……吓唬人家路德了?②

还在头脑风暴的俄罗斯考生顿时乖巧无辜地冲她眨眼。

王齐钰脑子开始疼。

不说国际意义上的俄罗斯一拳下去,德国就没了。

(注:俄罗斯UP主基本都是颇为壮硕的壮汉,德国UP主连美食频道的都是一脸清秀,身材更为清瘦的小伙子)

得知了对面王家考生的想法,俄罗斯考生有点儿骄傲,但还是忍不住嘟囔道:“我又不用拳头。”

他的意思是说现在有枪有炮,为什么要用拳头。

但是抬头见到王齐钰面色古怪地看着他,重复道:“不用拳头?”

小熊点头。

“难道你要一屁股坐死他?”中国人问道。

阿列克谢:“……”

小熊:“吃饭呢,咱们能不能不谈屁股的事儿?”

也就在这个时候,可能是母爱的力量。

天降猛男。

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他连滚带爬地扑到阿列克谢的身上,扭头冲着王齐钰凄惨地喊道:

“住手!他还是个孩子。”

王齐钰:……

对,身高一米八,体重180的孩子。

真不知道这些年王耀都交了伊万·布拉金斯基一些什么。

不过,作为场外人,咱得说句公道话,伊万出场表现成这样,还真的不能怪他或者王耀。

那该怪谁呢?怪王齐钰。

大家还记得刻板印象这个设定吗?

当伊万落入这个场中的时候,他的一些举动和想法有一部分是会受到王齐钰对他的刻板印象影响的。

那么,在磕冷战爱情以及认识里老王是爹味十足的封建大家长的王姑娘,她的眼里红色组的相处模式,括号不含爱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瞒大家说,就应该是一个小熊软糖的样子。

咱有一说一,如果王姑娘有事没事看几篇爱情向露中文的,她应该能对俄罗斯意识体在与中国意识体的相处中有更多面的了解,比如疯批猛男布拉金斯基,比如伊万·张三猛男·布拉金斯基……好像这个方面有点儿法外狂徒的意味。

不过按理说冷战文的俄罗斯意识体的人设又猛又疯还家暴,法律意识淡薄,道德规范不达标的也不在少数。

可以说,王齐钰之所以只有“小熊软糖”印象应该也怪王耀,谁让王耀的外宣尽管基本上各方面业务都不怎么达标,但在中俄发糖这一块儿已经完成了下个世纪的KPI。

在这种官方带头磕糖的引导作用下成功转变了王齐钰当年在历史中学到的露露是傻不拉几的蛮夷,软到了傻不拉几的小熊软糖。

王齐钰沉默片刻,尽管有千言万语的槽想吐,还是起身拉开了第三张凳子,言语温然道:“俄罗斯先生,您先坐。”

她打小受到的教育便是长辈站着,自己坐着是不礼貌的。

俄罗斯先生不动,搂着自家孩子,继续凄风苦雨道:“不,你先答应我,你先答应我。”

王齐钰有这么一秒竟然幻视到——

自己就是那一个闯入只有一个女儿的寡妇家里要强娶豪夺的土匪头子

“他还是个孩子,”伊万·布拉金斯基强调道。

王齐钰闻言沉默了一下,温声提醒道:“俄罗斯先生,阿廖莎今年二十八岁。”

俄罗斯先生坐了下来。

其实一开始伊万其实特别看不上那王耀在到处开的孔子学院。

其实伊万一开始看到外表生的是中国人标志柔和的山东考生王齐钰,也不是很看得上眼。

直到在他心里跟软弱完全挂钩的儒学,是由一个一米九的山东大汉创立的时候,而且这个山东大汉在战乱年代到处奔走,却毫发无伤的活到了九十多岁。

以及看到王小姑娘一边说“哎呀哎呀,不要把枪塞给我,我们国家禁guy”一边提着绮罗裙摆扛着火箭筒跟对面的常规对狙的时候。

布拉金斯基先生对山东人肃然起敬。

他意识到,当王齐钰说要揍阿列克谢的时候,王齐钰是真的能够下手揍的。

这波,这波绝对是双向奔赴。

……………………

当然,这种能够陪自家考生一起考试的福利,怎么能只有伊万·布拉金斯基先生一人独享呢?很快,王耀也来了,他的降落地点同样也是自家孩子身边。

王齐钰已经提前为王耀拉开了凳子,并在王耀出现前已经为他盛了一碗大碴粥③。

王耀端起来的时候,碗身微烫,是能够立刻是喝进去不烫嘴又能暖身子的程度。

“要加糖吗?”王齐钰问他,解释道:“阿廖沙喜欢甜的,但我不太能吃甜,所以白糖是常备的,由自己加便可。”

“好。”王耀喝了一口,觉得整个身子都暖起来了。

王齐钰点头,起身去厨房拿,不想王耀跟了进来,背着手左看右看。

“你自己腌的酸菜?”王耀指着半人高的大缸问道。

“王辽明教我的,”王齐钰笑道,“前几周太热,我一直用寒气护着,还好这几天温度降下来了,也快腌好了,您来的刚巧,您帮我尝一尝,这我做的正不正宗?”④

“酸菜都是自家做的,哪有正不正宗这一说?”王耀也笑,他不是在联合国大会上那样只是唇角弯着的样子,这会儿他连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当然,不排除他这几天因为印度的事儿没什么胃口,外加联合国大厦的伙食向来都不怎么样。

本来作为五常上三常,联合国考虑到王耀挑剔的口味,其实专门给他批了一个只给他开小灶做中餐的小厨房,只是异国他乡,更何况,王耀每次去联合国都是有要事在身,匆匆来匆匆去,要事又不是什么省心的事儿,他没有那个闲散功夫儿,小厨房也就被闲置了下来。

两厢对比下,王耀的心情非常好。

毕竟王齐钰是真的会做饭,而且做的非常好吃,她的做饭天赋可不是由于刻板印象来的,而是真的天生的只要看过一遍就能完美复刻的,如果她要自谦,那就真的是自谦了。

而且由于千年来首都多在北方,所以王耀的口味更偏向于北方人。

把他投在不仅会鲁菜,而且东北菜也非常拿手的王齐钰身边,对于王耀来说,何止是大喜过望,简直就是大喜过望。

俄罗斯意识体也连带着享福,伊万回去之后整整胖了六斤,那就是后话了。

(二)

伊万没想到自己会认床,也许是因为旁边的房间睡着王耀。

当然也可能是晚饭王齐钰照顾到他的口味做了几道东北菜,他吃撑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才推开门,便见右手边的书房门透出了一丁零星的灯光,他仿佛恍了神一般盯着门看了几秒,眼前突然亮度陡增,他下意识的眯起眼睛,只见昏暗的灯光中走出了一个人影。

“伊万·布拉金斯基先生,”原本清亮的嗓音被刻意压低,让本就昏暗的环境愈发混沌,来人拢了拢身上的羊绒披肩,“这么晚,您还没睡呢?”

是王耀家的考生,王齐钰。

“睡不着。”伊万简明扼要地回答道,神情坦坦荡荡,仿佛对于自己失眠的原因,是惦记着人家家内的老父亲而毫不心虚。

“你呢?”他问道,“还在工作吗?”

这种还没过门却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的感觉,让单亲家庭的孩子(伊万眼里)陡然升起了一股警惕心。

“工作结束了,”姑娘微笑道,“准备吃点儿就去睡了。”

她顿了顿,温和又疏离道:“布拉金斯基先生,晚安。”

她和王耀真的在一些地方行事作风上极其相似,若强说的话,她倒更像王耀年轻的时候。

但她在之前考场上的表现,又特别符合俄罗斯人在其他国家心里上被猜测的样子,难怪会有传言说……⑤

伊万想到这里,却听烛火噼啪一声,忽地幽暗下去,白色的月光从窗柩的缝隙漫进来,铺满了一地清辉,如同一泓幽幽的泉水,橘红的火光带动黑影在其中晃动,像是水面上荡起的粼粼碎波。

原是王齐钰的书房中亮的不是电灯,竟是蜡烛。

“是人鱼烛。”王齐钰见伊万面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主动解释:“是我在之前考场中获得,传言可千年不灭,就是……”她顿了顿,才继续道:“可惜轮不到我来证明。”

伊万看着她,回想起她之前对冬妮娅说的话,心中不免起了些仓惶。

王齐钰是普通人,百年归尘,是天命。

而他呢?

他究竟是而立之年的年轻联邦,还是不断转换游弋寄生的千年罗马?

王耀在看他的时候,究竟在想谁?

可与华夏文明齐名的大秦,在明耀的手下败将手里乞生的鞑靼⑥,与中华血海深仇的沙皇,还是共和国也许永远无法忘怀释然的苏维埃?

裂碎的缝隙在心底不断扩大,有风从中传来,在空荡荡的心中呼啸而过,冷意彻骨。

他,伊万·布拉金斯基,俄罗斯联邦,能存在多久呢?

他的记忆将要传承于谁家?

王耀看见那个人的时候会想起他吗?

俄罗斯人回神,他动了动手指,轻声道:“抱歉,你想吃什么?要喝俄罗斯先生亲手做的红菜汤吗?”

王耀千年又如何?也不过苦中作乐,冷眼看岁月扑朔,他们都身在这纷攘红尘之中,身不由己。

王齐钰自然不知道敏感的小熊这弯弯绕绕的文艺心思,但这几天降温,她的确是想喝点儿热汤,她为不可察地打量了他一眼,收着下颌,慢慢地点了点头。

伊万忍住了自己疯狂联想的念头。

这矜持清贵的样子真的跟王耀一模一样。

外界对于他们五个私下里的相处总是猜测无数猜测,“团宠”“万人迷”的说法是经久不衰。

甚至由于本子家出的他们同人漫的影响,众多对于王耀的印象要么是只会撒娇“阿鲁”的小可爱,要么是特别会照顾别人的老好人。

但他们四个都知道王耀真正的形象和那个形象不能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吧,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王耀是他们几个中唯一一个不会做饭的,甚至团建的时候绝不踏入厨房,据他所说,男人怎么能进厨房?

为此,伊万经常面对着写他俩同人文的中自己万年不变的钢铁直男的形象疯狂诽腹,王耀在外温文尔雅的形象极大地欺骗了大众,让谁也没法想象他俩相处时忙前忙后的其实是人前满脸冷峻的伊万。

王耀往往像老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洁癖又鸡毛地嫌弃这个嫌弃那个。⑦

对!

伊万一拍大腿,洁癖这方面也特别像!

王齐钰怕虫子,王耀虽然不怕,但也因为这个问题鲜少因私事常住南方。

难道王齐钰真的……

“布拉金斯基先生,”清亮年轻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我这里是不是缺少您需要的食材?”

刚刚回过神的伊万一愣,下意识地直来直去道:“没有,食材很全,你和耀一样,特别喜欢囤东西。”

这口红色组的糖,坚持“我爹寡王”的王齐钰不能说吃不下去吧,至少也是如鲠在喉。

于是自认为无辜的小熊眼睁睁地看着王家考生露出来一张恶婆婆的嘴脸,恶声恶气道:“哼!食材这么全,你做得还这么不正宗!”

伊万震惊了。

一个中国人。

一个没有去过俄国,也没有俄国朋友的中国人。

对于伊万,俄罗斯意识体本意识体,亲手做出来的俄国经典菜的评价是“不正宗”。

这个已经超出了不合理的范畴了。

(三)

王耀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正襟危坐的两个人一脸严肃地坐在餐桌两旁,

尽管他们中间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菜汤,

尽管他们一个穿着小熊睡衣,一个严严实实地裹着厚实的披肩,

依然不妨碍他们仿佛在探讨“中东能不能失去耶路撒冷”一样重要到关乎世界局势的提案。

……

“是有点儿不正宗。”王耀说。

见小熊露出了一脸天崩地裂的表情,他赶紧补救道:“万尼亚,你是不是忘了放什么东西?”

紧接着在小熊“我没有你怎么能不相信我”的眼含泪光中败下阵来,连忙拜托罪魁祸首的亲亲闺女救场。

王齐钰目光在两人之间扫了扫,果断选择要恶婆婆当到底。

此时僵持的局面被一开门声打破。

起夜的阿列克谢打着哈欠走出来,然后被三道几乎是同时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硬生生惊得打了个激灵。

这导致直到真正离开考场,阿列克谢都没有想明白,当时的局面里——

自己为什么这么像一个来拯救被继妹破坏的自己亲妈和继父感情的纯情少年

“你做得也不是那个味儿啊。”——王耀

“阿廖莎,你以后不要进厨房,知道吗?”——王齐钰

“真难吃。”——伊万

您真是亲妈,阿列克谢心说。

“你们在干什么?大半夜的,是不是在商量要害我?”阿尔弗雷德被这一家凌晨灯火通明得折腾醒了。

四道目光扫过来,阿尔分别读出了

——来破坏我亲妈和继父感情的小三

——王耀是不是又要跟这个婊子跑了

——琼斯的耳朵上的东西看起来很好,以后研究一下,批量卖吧

——琼斯先生……怎么哪哪都有您呐

阿尔弗雷德:“……你们为什么对我意见这么大,我还没做什么吧?”

“伊万,你来尝尝……”王耀面色古怪地招呼小熊。

“就是这个味道。”王齐钰又从自己的小碗里舀了一勺,细细品了品,肯定道。

“王先生,您和王的意思是,美国做得红菜汤比俄罗斯做得正宗,是吗?”阿列克谢一针见血地问道。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王耀僵硬地转过头,问身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飞舞的闺女:“磕到糖了吗?”

“还行。”王齐钰抬起头认真想了想,回应道:“不过我觉得阿宁应该更感兴趣。”⑧

中/国认为美/国做的俄国经典菜比俄国做的正宗。

黑三粉狂喜。

“我以为你讨厌一切关于我的CP。”王耀感受到身后几道犹如实质的目光,更僵硬了。

此时,比起他,王小姑娘显得格外从容:“互帮互助嘛,不然就饿死了。”

“不过我比较喜欢黑三偏冷战,而且最好您是红娘那种,这是我提供的素材,阿宁也不敢往别的方向去写。”一边说着,王小姑娘一挑眉,温和地注视着老父亲:“还没有问过您的意见,您想当什么角色呢?”

直男老父亲少有的求生欲此时全部迸发了出来,王耀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能做红娘真的是太好了!”

王齐钰这种对自家爹已经有点过度的占有欲,已深深地震撼到了“孩子十八岁后就与父母断绝关系”的自由美利坚。⑨

这一家子混乱的关系让小阿尔成功打了个酱油。

阿列克谢则要负责去安慰内心受伤的母亲。

只留下了王家父女——

开启事业线

“我知道之前您能看到我,”王齐钰把王耀带到自己的书房,向他展示了一墙的人物关系图和规划图,“现在系统已经看不到我们了,接下来我同您的谈话会有些长,劳烦您了。”

“您还记得火山爆发时我对二狗说了什么吗?”王齐钰第一句话便是试探外界对之前剧情的熟悉度。

“你说,史蒂夫·琼斯怀疑,很多考生是NPC或者题目,”王耀回答道,他也把自己的推测和盘托出:“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之前的考试如果失败,只会被送回原来的世界,并消除记忆,但在国际考场失败的下场会非常惨烈,连带着自己的国家都会遭受惩罚。”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这是王耀心中最大的疑问。

他能感觉出来,自家考生由于拥有特权,彼此之间联系十分紧密,虽然说根据自家的集体特性,建立起一张关系网并不意外,但这条与外界有关的情报,显然不只是一张关系网能够解释的。

王齐钰愣了愣,一只手掩住眼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化作唇边的一声叹息,片刻,她低声道:

“因为,此时的国际考场,并非只有我这里的一个。”

王耀惊得兀然站了起来。

(四)

“这些考场为什么没有被投放在屏幕上呢?”

王耀起身来回挪了几步,才将将平静了下来,低声询问面色复杂的王齐钰。

之前的所有的考场都是被投放在屏幕上的,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同时进行的考场,所以外界的所有人都以为此时的考场只有这么一个,其他的考生都在休息处等待。

“具体原因我们也还在寻找,但是除了我们这个考场,其他考场唯一一个有的共性就是没有中美俄英法这五家的考生。”

说完之后,王耀总算是理解了了王齐钰刚刚的欲言又止。

小国做了什么?没有人会去关心。

系统就像如今的媒体,镜头只会聚焦于最有权势,最出众,最能带来话题的人和物。

比如一直站在镜头中央的王齐钰。

“而史蒂夫会认为其他考生是题目或者NPC,是因为系统的惩罚便是国际考场的考生如果失败的话,就会被转变为其中的NPC或者行走的题目。”

“那如果成功的话,奖励是什么?”王耀敏锐地抓住了他们这场谈话中最核心的问题,而王齐钰的回答无疑是一道惊天霹雳,劈在了笼罩在整个世界的层层乌云密布中。

“是监考官。”

王齐钰迎着王耀震惊的目光,重复道:“现在正在展开一场监考官的选拔。”

“这件事我可以确定,在这个考场里只有史蒂夫·琼斯和我知道。

“我目前为止遇到的,无论是考生查尔斯·柯克兰,朴进秀,沙哈,还是NPC五十万,傅满洲,其背后都有琼斯的纵容和鼓励。”

“和常规思路不同,在这场考试中,并不说最后胜出的人是监考官,而是在这个考场中只要触发了一定条件,便可以成为监考官,成为监考官之后要做的便是发现并杀掉其他的监考官。”

“这场考试的真正目的不是选出得分优秀的考生当他的监考官,而是为了让积分最高的我和威胁性最强的史蒂夫·琼斯自相残杀。”

一个个重磅消息在王耀的脑内被高速处理,他默不作声地听完了自家姑娘平静的陈述,伸手把小姑娘此时已经变得冰凉的手指拢在自己的手中,更为平静地问道:“那爸爸能为妮妮做些什么呢?”

他知道,他的孩子都非常的厉害,非常的独立,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来把他拉进来。

闻言,一直很冷静的小姑娘的眼睛顿时红了一圈。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小姑娘稳了稳心神,继续道:“我们发现系统对于像……爸爸这样的存在是有例外的,你们的进入对系统造成了一定的混乱,刚刚我们几人谈话的时候,系统还在死撑着继续监视我们,但是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我现在已经是监考官了,”在说完这句之后,王齐钰突然哽咽了一下,反手紧紧握住王耀的手,咬着牙继续道:“我会为您和诸位进入这次这个考场的国家意识体开辟出一片副本,系统为了监视你们会把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副本上,如此,便可以留出我和其他兄弟姐妹们的操作空域来。”

她用的力气很大,像是怕松了手就会丢了什么东西一样,说完之后便是一阵沉默,王耀忍不住抬眼望向她,见她专注地看着远方的明月,像是望着她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以来经过的岁月。

随后,她的视线转向王耀,似乎之前的情绪都不曾存在过,她的语气又变得平和冷静:“您且去吧!此番安康绝不受阻。”

此时,王齐钰本人并没有意识到,她整个人就像一把收入鞘中的剑,乍然看去十分无害,那表象背后从千万人血肉之中拼杀而来的冰冷煞气却能让任何人心生惧意。

PS:

①这里是指盛传的武则天在李治他爹的病床前和李治……【拍手声】

也有说是在棺材前(不过一听就不太靠谱)

②当时的情形,说“恐吓”一点儿都不过分,至于为什么王齐钰要大事化小……大家都懂

③我问的我东北舍友的,我上网查了哦,它就叫这个名字。

④我在B站上查的东北UP主做的过程哈,腌酸菜的温度是十六七度,岛上的温度,当时的确是挺热的

⑤之前有绯闻说王姑娘是王耀和伊万的私生子

⑥明代称蒙古族的一部,即东蒙古人。居住在今俄罗斯贝加尔湖一带和蒙古国大部分地区。

这里是指俄罗斯此时在民族认同这个方面还是有存在很大问题的。

⑦我流爹爹在大事儿上看的特别开,特别大气,但个人事情就是普通老大爷,封建,直男,大男子注意又男妈妈。

他对伊万这样,其实也是因为他把与伊万看成了自己的私事。

⑧王宁宓,黑三粉

*是nt组写的伪自传系列,可惜卖不出去

《统治后的百年孤独》byentj

数十年的卧薪尝胆,或许只是为了今天这一刻。当我真正走到这个位置,看着所有人对我俯首称臣,我以为,我会欣喜若狂,会迫不及待地开始建立以我为尊的统治体系。

然而,我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平静。

现在放松庆祝还时过早。因为我知道身上还有一个很大的隐患——nt组。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人活着,都是对我的威胁。

早在一年前,我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架空他们三个的权利,暗中将组织...

早在一年前,我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架空他们三个的权利,暗中将组织的人都收归旗下。他们太不安分,也太聪明,一旦掌管实权,都会成为极其危险的存在。

所以,对不起了,intj,intp,还有entp。

做到这一步,并非我本愿。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们的牺牲,换来的虽是我未来百年时光的无尽孤独,却更是让我不会功亏一篑的重要保障。

我必须这么做。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这个点,估计他们三人已经被我安排的手下关进了监牢。虽然他们各个都难以对付,但我派出的人手足够多,武器足够精良。我已经交代,即使杀了他们,也绝不能让任何一个人逃走。

我悠然自得地站起身。

好了,去看看他们吧。

去送他们最后一程。

《统治前我就背叛了》byintj

监控里,entj面对空荡荡的监牢,难以抑制地笑出了声。

虽然我听不到声音,但从足够清晰的监控画面可以看出,entj笑得真心实意。她的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挫败神色,仿佛这个情况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了。

不,不是仿佛,就是在她的意料之内。entj笑完后直起身子,用指腹拭了拭眼角笑出的泪花,然后直直地看向了监控,眯起眼睛,挑衅地、危险地扬唇一笑。

她的目光好似透过了显示器,她知道监控背后的人是我。

entj早就开始防备我,我当然不会愚蠢到看不出来,更不会坐以待毙。

不过,我要做的并不是自保,而是要除掉她。

我与她合作多年,双方知根知底,她向来视我为最大的阻碍,我亦然。

entj的领导力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赋,组织的人大都忠于她,难以策反。我不会用我的弱项去硬碰entj的强项,于是我和intp做了交易,用药物的方式逼迫他们效忠于我。

entj,现在我手下的人,并不比你少。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报告,目前没有发现任何关于intp和entp的行踪。”

“继续找。”我转了转食指的戒指,听到自己冷静疏离的,不带任何情感的声音,“一旦找到,格杀勿论。”

《估计统治前我就死了因为活不了那么久》byintp

在组织快实现统治世界的目标前,intj来跟我做了一笔交易。

他问我,有没有能长久控制人的药物。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于是我什么都没问,利用intj的职权开始大批量地帮他生产这种违禁药物。

但很快,药物的生产就被迫终止。intj的职权已经被entj不动声色地架空了,不管用何种方式继续生产,都有很大的暴露风险。

intj看起来并不惊讶,他应是早有预料,只是不急不慢地翻着药物的生产清单。“虽然没有到我的期望数量,但这些也足够了。entj不会放过你,作为报答,我会帮你逃跑。”

我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毕竟我心中相当清楚,不管是entj还是intj,都不会放过我,不止我,entp估计也难逃此劫。

说实话,我对统治世界毫无兴趣,加入nt组不过也是一时的兴趣使然。他们不管是留着我还是杀了我,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并不畏惧死亡,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有其他想做的事情。

所以我选择离开。越远越好。

在我离开前最后见到的人是entp。

他还是那副高傲的、意气风发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往心里去。

“entp,保重。”我说。

他回头,冲我笑了笑:“再见。”

《help我不认识统治这两个字了》byentp

intp叫我保重。

她一向喜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知道我马上就要有杀身之祸,能来对我说一句保重,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大概能猜到intp的离开方式和路线。于是我向她道别,我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见她了。

intp的假尸体很快引起了组织大楼的一片混乱。在这混乱之中,我不紧不慢地走向地下车库,驾驶着我在组织第一次过生日时他们三人一同送给我的跑车,驶离了这栋纯黑色的大楼。

我的目的地,是海边。我要做的事,是欣赏海上的夕阳。

我下了车,找了一片空地坐下,把所有事情——包括entj和intj派来取我性命的追兵——都先放一边,现在,看日落才是最重要的。

海风习习,整个沙滩仅我一人。不过这也正常,组织杀的杀,俘的俘,本来就没剩什么人了,剩下的躲都来不及。

曾经,我的梦想,就是统治世界。

或许这些都不重要。

我站起身,看着太阳的最后一丝光芒沉入海平线,心情极其轻松和愉悦。

果然,没有什么比自己开心更重要了。

我摸了摸我心爱的跑车,很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这是它陪我的最后一程了,看来我终究没有办法把它带走。

远处传来隐隐的光亮,头顶传来直升机盘旋的声音。我知道,有无数枪支已经对准我,有无数目光正紧紧注视着我。

我生来就该是万众瞩目的。

我转过身,惬意地、慢慢地向海里走去。

end.

彩蛋是系列番外《其实我根本不想统治世界》(不知道是谁写的可以看看前文《请听下一题》)

1.ülkr

昴宿(星)。作战中有一种战术叫做“ülkrqrik昴宿阵”:士卒从四面八方结队汇集,一队前进,其他队也接踵前进。采用这种战术很少败绩。

2.arut

arutot经年枯草,去年的草。

3.gq

以其聪明伶俐而使人觉得犹如亲姐姐的少女。这个词用来表示对少女的喜爱和亲昵。

4.xük

苫单。国王和伯克死后苫在墓上的丝绸覆盖物,死后分给穷人。

5.ak?n

大水,洪水。突发的洪水称作“munduzak?n”。夜间像洪水般突然袭来的军队也用这个词...

大水,洪水。突发的洪水称作“munduzak?n”。夜间像洪水般突然袭来的军队也用这个词:“ak?nq?kldi”。

6.iir

薄暮,明与暗的溶合。乌古斯人称作“imir”。

7.?sr?k

咒语用词,防止孩子被鬼怪伤害和不要中毒眼而念的咒词,用骆驼蓬的烟熏小孩的脸,并且口念:“?sr?k?sr?k”,意思是要妖邪退避。

8.anük

幼狮,小狮子。鬣狗、狼、狗的崽子亦称“anük”。

9.at?m

at?mr射手,射箭能手。

10.?rü

卦金。给占卜者的酬金。lik?rüibr付给酬金。

摘自《突厥语大词典》,是拉丁转写。很有趣,比起语言本身,我会更在意它背后的文化因素。

以及我本人并不是语言学者,一切荣耀(与可能存在的谬误)归于马哈穆德·喀什噶尔同志(咳

卢卡已经住在大祭司的家里整整半个月了,他现在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危机——他是真的饿了。

传统意义上来说,魅魔一共有两套不同的消化系统,它们都会让魅魔感觉到饥饿感,一个就是很正常的胃,通常只需要和正常人类一样吃饭就可以缓解饥饿。另一个比较麻烦,是魅魔的精气囊,它和胃不一样,它的存在更类似于心脏,如果魅魔长期没有摄入定量的精气,就会衰竭而亡。

“我要怎么开口和他说这件事啊?可是如果不说,我自己偷偷跑出去加餐被发现的话,一定会被当场做掉吧?”

“飞回去购买精气罐头的话……我一定又会像上次那样饿晕在路边吧?”

“唉……”

“卢卡斯,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我需要吃点饭。”

“?”

阿尔瓦确信,自打卢卡住进这个家里以来,自己并没有虐待过卢卡,比如不让他吃饭之类的,看着卢卡的脸渐渐泛起红晕,不自觉看向别处的目光,他好像知道卢卡说的饭是什么了。

因为近些年来人类的国王和魔界签订过和平协议,魅魔们甚至弄出了精气售货机,货品都是通过人类的一些红灯行业生产的,大街小巷的工作人员里也开始出现很多的人形魔物,其中就有不少的高阶魅魔,既能控制住自己,又能得到充足的口粮,给王室的赋税也相当可观,所以人类和有人形魔物基本上在这种灰色行业里获得了暂时的和平。

“你有多久没有吃饭了?”

“大概有半个多月了…上一顿饭还是在魅魔培训学校吃的。”

没想到他们魔界的学校还包饭,怪正统的。

阿尔瓦对于自己是卢卡的毕业任务目标这件事,私底下做过一些调查,毕竟任何一个教会人员都应该在魔界的黑名单上才对,何况自己还是这个教会里的大祭司,如果不是因为卢卡看上去实在是太过没有心眼的样子,阿尔瓦都要怀疑卢卡是不是魔界派来的卧底。

“你想要什么样的饭?我不能一次性把你喂得太饱,不然你会直接逃跑的,对吧?”

阿尔瓦起身一步一步接近卢卡,在他耳边低沉耳语,卢卡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炸了,他的呼吸变得粗犷起来,他闻到了阿尔瓦颈侧的香水味,又或许是教会里某种焚香的味道?也可能只是阿尔瓦回家之前才屠杀过某个片区的动物种魔怪,身上沾上了焚烧过它们的尸体的味道?

卢卡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想,自己可能不是一个魅魔,而应该是一只吸血鬼,要不然怎么会对着人类的后颈在这儿饥渴难耐?

不知道从谁先开始的,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唇齿相依,卢卡贪恋地吸吮着阿尔瓦的唾液,他们的舌头一直交缠在一起,卢卡渐渐地有了些许的饱腹感,他不再饿得全身发虚,但是他还不想停下,他还想要更多。

正当他的双手环上阿尔瓦的后颈,尾巴也正缠绕着阿尔瓦的大腿时,却被阿尔瓦拉开了距离,卢卡的眼神里充满了迷离,阿尔瓦则是笑着用指腹轻轻地揉搓着他的嘴唇。

“看来这还是一只贪心的小魅魔?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你应该通过这种行为吸取到一些精气了,明天早上请到教会里来,藏好你的尾巴和角,我需要你来帮我整理一些文件,听明白了吗?卢卡斯?”

卢卡点了点头,下一秒阿尔瓦就彻底抽身离去,他听到了门被关上的声音,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满桌的剩菜,盯着阿尔瓦吃得干干净净的盘子许久,直到他觉得自己的腿不软了,才慢吞吞地开始收拾洗碗。

第二天一早,卢卡端着食盒规规矩矩地跟在阿尔瓦身后走进了教堂的大门,教堂建设得十分壮观,结构也极其复杂,卢卡怕自己被哪个教会成员看出真实身份,一直低着头只敢盯着阿尔瓦的袍子。

好想踩上去啊……

阿尔瓦可能会因为被自己踩住了长袍而停下脚步,甚至还可能让那张帅脸朝下直接摔倒在地。一想到那个画面,卢卡就兴奋得不行,反正都注定要被他“拘禁”在家里两个月了,小小的恶作剧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卢卡斯,我劝你打消你现在脑子里的想法。”

???你个大祭司怎么还会读心术啊

到了阿尔瓦的专属办公室,卢卡还挺意外的,没有他想象中虫子乱爬,没有到处都写着看不懂的咒语和摆放得七零八散的魔法书,也没有什么诡异的阵法和沾满血的魔怪肢体。只是有一扇非常大的落地窗,阳光正好打在阿尔瓦的办公桌前,淡绿色的窗帘被金色的绳索捆在两边,窗台前还摆放着两盆绿植,看着就是有人在定期打理,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温暖。

“你今天只要把这堆文件按照年份、地区分别整理放好就可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尔瓦专属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似乎是阿尔瓦的某个手下,卢卡听出来他说话时语气里充满了对阿尔瓦的敬畏。

“洛伦兹大人,前些天为村庄驱赶魔物的‘赠礼’们全都送到了,请问是要像往常一样处理她们吗?”

“嗯,老样子,你自己看着办就可以。”

“好的,我会处理的,有了结果再来和您汇报。”

那个人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卢卡,但是他说的话却引起了卢卡的好奇心,最近几天阿尔瓦并没有出过远门,每天都只是待在主城的教堂里处理一些教会里的事,所以这个对话里‘驱赶魔物’这件事,只能是发生在自己被捡到的那一天。

那些‘赠礼’们又会是什么呢?不会是眼前这个在办公桌前坐得端正的大祭司在受贿驱魔吧?

卢卡此时已经在心底里暗暗决定今晚就找个机会,从家里偷偷溜出来,摸到教会里寻找阿尔瓦受贿犯罪的证据,有个把柄在他手上,他就可以以此要挟阿尔瓦提前给他精气然后放他离开。

“天啊,他们居然用活人少女献祭?!”

他现在感觉自己有些反胃,不觉的惊呼出声。

初出茅庐的低阶魅魔卢卡显然是头一次听说这种血淋淋的献祭方式,在魔界虽然也有过各种不同种族之间血腥的冲突,但随着多数人形魔物的开智和对动物种魔怪的控制,那些冲突已经少了很多,甚至少到卢卡长这么大还一次也没有见到过那些刀光剑影,且这份文件上密密麻麻形容的献祭方式远远超出了卢卡的想象,他还是没有忍住,干呕了一下。

“卢卡斯,人类所能创造的恶,永远比你在魔界见过的还要多,他们献祭那些少女,只是愚蠢地希望他们所信仰的神明能让他们拥有一些…他们并不能承受的力量。”

是了,人类和魔族并不一样,他们并不能天生就拥有某一种能力,除了极少数拥有某种天赋的人以外,几乎绝大部分人类都有着一种“上限”。但仅仅是因为这样荒唐的理由就要去杀害无辜的人吗?他们又是在向谁祈求力量呢?天界的神明?

“可是天界的那些人并不会因为献祭就给予他们什么力量啊。”

“不,卢卡斯,他们并不是在向天界的人祈求力量,他们是在向自己心中的恶魔祈求力量。”

卢卡今天的脑细胞已经快要用完了,他唯一知道的是天界的人确实会给人类某种力量,但那些力量几乎都给了某些特别‘幸运’的人类,所以那些人类才获得了所谓的‘天赋’。

就像阿尔瓦一样,他是人类,却拥有极强的驱魔能力,所以他也算得上是被天上的神明祝福的人类。

而且阿尔瓦看起来对献祭这件事也是挺反感的样子,从这种角度上看,自己的任务对象也还算是个不难伺候的“好人”。

毕竟魅魔培训学校里就曾经有传言说某只魅魔在完成毕业任务后就被人类给举报了,说他没有经过同意,非法吸食人类的精气,导致那只魅魔最后惨死在驱魔人的手中。

“可以了,卢卡斯,今天就整理到这里,你可以先回家休息一下,然后准备晚饭,我后面还有些工作需要处理,结束以后就会回家和你一起吃晚饭。”

看起来阿尔瓦真的很喜欢吃自己做的饭,半个月以来没有一天晚上在餐桌上缺席,能有人陪自己一起吃饭也挺不错的,这对卢卡来说也算是一种新鲜的体验。

卢卡最后选择了变成蝙蝠形态从阿尔瓦办公室的窗户那儿飞出去,让他在没有阿尔瓦的陪伴下自己走出教堂,这对他来说实在有些压力。

到家以后,卢卡先是照例打扫了家里的卫生,随后在做饭时盘算着今晚什么时候可以偷溜出门,根据他半个月以来的观察,阿尔瓦会在饭后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然后会回到房间里洗澡,随后会下楼来厨房确认食物的余量,最后再回到房间就整夜都不会出现了。

所以只需要等阿尔瓦睡着,自己就可以开始对圣堂教会进行一个全方位的搜索,最好是能找到证据,最差也就当做熟悉地形了。

“加油卢卡斯!你一定能行的!”

给自己加油打气以后,卢卡按照每天的流程,开始准备起了晚饭,他全然不知道他今晚即将面对着什么。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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