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原创角色,有独立名字,第二人称,非开拓者,可以代也可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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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识空间本是一片荒芜。
感知是阿基维利给予你的第一份礼物,在祂走后,这份礼物便在你的意识世界闪闪发光,每日伴着你入睡。
你有好好的使用这份礼物,但却从未做到人类口中的“珍惜”,一次一次将这漂亮的感知力搞得支离破碎,又在睡觉时用意识体对感知修修补补。
你自知你很矛盾。
你很喜欢感知,但做不到珍惜,又做不到完全放弃它。...
你很喜欢感知,但做不到珍惜,又做不到完全放弃它。
但现在,这份感知力因为不明原因在自动修补。
无数散落的破碎光点汇聚在一处,缓缓连成一片柔和而闪亮的光亮,光亮之上似乎印着重重叠叠的生命影迹,逐渐扩散开来,绘成满天星空的重影。
在星空的穹顶,散落的星光与生命细影汇聚出每个星神的标识,俨然构出一副星图,梦幻与肃穆的美透着古老的气息,仅一眼便会叫人沉入其中。
很久以前,你便是每日在这张星图中入睡,你觉得星图很亲切。
“好美……”
你情不自禁的感叹道。
“好像和祂刚送我时一模一样。”
“阿基维利……你在哪?”
造物也试图找过它的创造者,但智识星神博识尊从不回应造物的呼唤,记忆星神浮黎只留下一堆谜语一般的话,最终,造物选择踏上拥有着祂意志的星穹列车。
或许,是列车上阿基维利的命途力量影响了这些感知吧。
你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将复杂的情绪按下,你只是一个造物,造物嘛,别想那么多,和人类一样敏感的话,你就不是最特殊的咯。
至于纳努克说过的毁灭既新生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
有关系你也当没关系看,睡觉先!
你的意识体再次躺在星图中,沉沉睡去。
现实中。
丹恒轻车熟路的抱着少女回到她的房间,眼眸扫过一遍满地的图纸后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习惯。
少女平日在房间里除了睡觉,就是喜欢画图纸,图纸上是他们看过了许多次的星空,星空的正中间是星神们的标志。
那种图画,初看只觉得无聊,再看时,便觉得有种肃穆的美感。
平日里少女清醒时便是一遍又一遍画着星图,画完了就随手丢在地板上,偶尔有人进来便会看见满地的星空和赤脚踩在星空上的少女。
想到这点,丹恒的思绪不由偏远,他记得他在很久以前和少女的一场交谈。
“这样的习惯不好。”他看着满地的图纸,提醒她。
“这样有安全感嘛,你看,赤脚踩上去也没什么凉意。”
她这样说着,从椅子上跳下来,洁白的脚丫踏过满地星空,笑眯眯的抬眸看他,声音是少女特有的软糯。
“你要不要也来试一试?”
他记得那时候他礼貌的扭过头去,拒绝了。
随后少女略显失望的垂了眸,却又突然想到什么办法似的,伸出手将他的脸掰过来,黑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他灰绿色的眼眸。
“别动哦,我把感知链接给你。”
他鬼神使差似的没拒绝。
随后,他的感知慢慢与她的感知力交汇,那一刻,他确定他感觉到了某种情愫,那并非属于他的感知。
但,心脏却猛然一跳。
……
你这一觉睡得很好。
一睁眼,天花板是你房间独有的天花板,一侧头,地板是你熟悉的星空。一切的摆设的都是你所熟悉的。
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样想着,你慢悠悠起身,一通洗漱后慢悠悠的拉开门。
正对上一双灰绿色眼眸。
“刷——!”
门再次被关上。
起猛了,看见丹恒站在你门前,再睡会。
“该起床了,他们在等着你开会,我们列车组上新来了一个成员。”
门再度被拉开,刚刚你看见的青年此时切实的走到你面前,灰绿色的眼眸中有着明显的无奈。
“!我这就来!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要说新成员你就不困了。
初见她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印象深刻,所以你对她可谓是好奇心旺盛。
“……她叫星,你别吓到她。”丹恒看着你弹射起步似的从床上窜到门口,淡淡提醒。
“好嘞好嘞,放心放心。”
你嘴上答应连连的冲了出去,急匆匆的拉开观景车厢的门。完全没想到丹恒为什么不参加这次会议的问题。
“姬子!杨叔!三月七!帕姆!我醒啦!”
四道,哦不,带上列车长帕姆,五道目光齐齐的投向你。
“晓乘客起的有点晚帕!都错过了会议帕。”
“……你好?现在是早上六点,要不要再睡会?”银灰色头发的少女最先开口,她金色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你,显得格外真诚。
如果忽略她的话语的话。
你真的没怎么注意她的话语。
那双金色的眼眸带给你的感觉很不妙。
对上眼神的瞬间,心间有悸动感传来,同你看到那份星图时的悸动一模一样。
你很喜欢她,就跟你喜欢星图一样。
你确切的得出了这条消息。
她不是阿基维利,但是你还是很喜欢她,她身上有种让你亲近的喜欢。
一双手在你眼前挥了挥,隔断了你的视线,是三月七的手。
“诶?晓眠?晓眠!别愣神啦,我们正说到你呢。刚刚星和你一说话你就愣住了。”
三月七有些担心的看着你。
“啊?嗯,抱歉抱歉,说到我了吗?是要我自我介绍吗?”
这次酒红色长发的姬子开了口。
“嗯,是这样,不过,在此之后,晓眠,你需要打扫一个月列车的卫生。”
“唔,杨叔还没消气吗?”你脸色微微苦了下来,转头看向从刚刚到现在一言不发的男人。
“严格来说,这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而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而且,睡一觉就能消气……这个想法怕是只有你会有吧。”三月七严肃道。
“我叫星,这是第一次正式介绍,很高兴见到你。”
你伸出手,与星先伸出的手交叠在一起。
自从,便又有一份羁绊连在一起。
底下的帕姆感叹:“真是美好的一天帕。”
一旁的三月七此时也收了严肃的脸色,跟着笑眯眯的说:“是啊,是充满希望与爱的列车组。”
但惩罚还是要有的。
你看了看一旁的杨叔,有些怂的应了声。
“好嘞,都听姬子姐姐的。”
至此,这场临时会议就算是彻底结束,众人该干嘛干嘛,丹恒也一直没出现,不过你短暂的先忘了他,因为……
你在你的房间和星聊天聊的很开心。
还和你牵着手的星凑在你的耳边询问:“你是不是硬扛激光了。”
“你也知道哇?是不是很厉害,可惜我这个行为好像违反了人类口中的关心,所以他们都生气了。”
“真的好厉害!那咱俩以后联手,定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不过……你是机器人?”
“好,以后一起打遍天下。至于这个问题,不是机器人哦,我可以告诉你,我是阿基维利的造物。”
“阿基维利……是那个开拓的星神名字吗?”
“对对对,祂很厉害,祂把我造出来了,所以我很喜欢祂。”
“那你一定知道很多祂的习惯——比如说话语气,情绪什么的。”
“唔,不清楚,造物没有权利去窥探神明的情绪啦,除非神明自己愿意把情绪泄露给造物,但那些星神没一个好东西,就算泄露了情绪也不一定是真的。”
“这个故事!好炫酷的设定,我很喜欢。”星的眼眸亮晶晶的,你越看越喜欢,胸腔里那股想亲近的喜欢的感觉几乎抑制不住。
“哼哼,我的设定可是独一无二的哟,列车上的人都夸我设定很真实。”
这样说出来……星自己是信的,但其他人,星个人觉得不一定。
虽然没有记忆,但星有一定的情商,能看得出来列车上的人对身旁少女的在意。
那是一种,藏不住的关心与爱护。
嗯,那她就入乡随俗。
“真实到一讲就会让人不自觉相信这是真的。”
“嘿嘿,那我再说一句实话可以吗?”
“什么?”
“我很喜欢你哦。”你很认真的说出这句话。
你看到星金色的眼眸猛然瞪大。
造物和人造人之间可以碰撞出火花吗?
答案是,可以。
但需要先弄清一些名词的意义。
“好吧,我觉得你很招人喜欢,我也喜欢你这是可以说的吗?”
“可以的,我感觉你身上很亲切,所以我很喜欢亲近你。”
星沉默了一秒,听到这句话,她恍然觉得,少女口中的喜欢,似乎不是她认知的喜欢。
不对,她也不懂喜欢。
但不得不承认,她刚刚,似乎是有些心跳加速。
“等等,晓眠,咱们俩,好像没搞清喜欢的定义。”
“喜欢,有定义吗?”
你和星面面相觑。
丹恒很无奈。
虽然他没什么表情,但你看的出来。
“我认为……喜欢这个词的解释在智库里收录过许多,而且,我并没有将之前的事一笔带过的意思,晓眠。”
“可是……喜欢有好多种,那我对星的喜欢,算哪种?”
对着少女可怜巴巴的眼眸,丹恒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同时他的心底也有一丝自知的涩然感。
还有什么是比自己喜欢的人可怜巴巴的问她对另一个人的喜欢是那种更让人头疼的事吗?
星在一旁观看着两个人的互动,若有所思。
“你在看到她时,有什么生理反应吗?”
“就……第一次见到时会有一点心悸,后面就不自觉想亲近她,我感觉她和我的星图一模一样,都让我超级喜欢。”
“……”
“丹恒?丹恒恒?小丹?”看丹恒不出声,你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试图唤醒眼前这个突然沉默的青年。
“小丹这个称呼就不必了,如果按照你所描述的这样,那大概率是类似于亲人的喜欢。换句话说,你对她的喜欢是把她当成一个可以依靠的姐姐。”丹恒回神,观察到少女认真倾听的动作,说的也很认真。
他承认,他自己确实有有私心,但他没有误导她们两个。
按这种描述来看,她对星确实是和亲人的喜欢相近。
而且,生离死别爱恨情仇每天都在宇宙中发生,他们之间的故事亦是如此,他不必强行限制她的认知。
“好吧,那等于说,她以后就是我的星姐姐啦。”你默默地将脑海中刚收录的喜欢的概念再分一次类,顺带也有些感叹人类的情绪好复杂,虽然阿基维利给你赛过好多情绪,但有些情绪你到现在也没弄清楚名字。
比如你对卡芙卡,银狼他们的情绪。
“嗯,晓眠,我想我们需要谈一下在空间站你直接用感知面对激光的事情,总是逃避也不是办法。”
你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下意识想溜,却被丹恒拎住了后脖颈处的衣服——他很高,可以轻松地把你提溜起来。
“如果我们能够聊聊的话,打扫卫生的任务我可以替你做,另外,杨叔那边,姬子应该交代过你。”
你的四肢瞬间放弃了挣扎,老实被丹恒提溜着,在青年的视角里像只认命的猫。
另一旁的星倒也没有被忽视的不快,她笑眯眯的看向那边难得将情绪摆出几分的青年,在少女看不见的角度比了个口型。
加油,再不努力我可要和你抢了哦。
——tbc
碎碎念:
◎妹≠荧/空,平淡、好睡、外挂、穿越者
◎非原提瓦特大陆设定,小说世界
◎OOC致歉,文笔渣渣,缘更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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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开始不想供出魈,你担心如果被人知道一向冷静的他还有那么不理智的一面,会有损他的面子,到时候他会不会很难堪?
可是提纳里满眼担忧,一脸认真,你又只能败下阵来,心里默默对不住魈,然后简单概括了一下昨晚的情况。
“难怪你当时不比了,原来是要处理这种事啊,难道说,你突然说困了是假的?”提纳里问。
你摇摇头:“是真的,强撑着过去,所以昨晚和魈一起睡树林里了。”
提纳里:……
这样是吧……
没想到阴差阳...
没想到阴差阳错让他有机可乘,真是好运。
“注意身体,别感冒了,毕竟小姐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他抖了抖耳尖,温柔的笑了。
“谢谢关心,你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
提纳里的笑容突然很僵硬:“小姐说的话……直击心灵。”
你:?
用吊坠治疗完后,他看着吊坠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小姐,我发现自从我带了这个吊坠,我的攻击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你提了提兴趣:“是怎么了吗?”
他突然拿出弓箭拉弦,对准几米开外的空地射了一箭。
箭一插进地里,那处地面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了植株,还开了一朵大花。
这……
吊坠咋还有这种功效。
“能开许多不同的花,但不是每次射箭都会出现这种情况,似乎是随着我是意志产生的。”他说。
这么说看来没有什么副作用,反倒增加了能力。
“挺不错的,要好好利用。”你拍拍他的肩膀。
『
在一处游人稀少的公园,一名少年和少女正坐在木椅上,少女在认真看书,而旁边的少年却笑盈盈的偷瞄少女。
可是突然,少年察觉到了什么,眼神瞬间变得冷冽。
“姐姐,我们玩捉迷藏吧!”少年道。
少女瞥了一眼少年,关上了书,同意了。
“那我来藏,姐姐抓我!要数三十秒,我就躲在姐姐后面哦。”
少女答应了,闭上眼睛开始数数。
少年退到少女身后,下一秒,开朗的笑容消失,眼神是取而代之的杀意。
他迅速召唤武器,转身朝身后一劈,打来的攻击就这么被劈散了。
地面渐渐钻出一个个黑麻麻黏糊糊的怪物,朝少年攻击,眼前的少年以一敌多却不见慌张之色,只是从容的拎起武器和它们打了起来。
又来了吗?……
正在数数的少女默默地想,她的听力比普通人好上许多,自然能听清身后传来的细微的打斗声。
算了,还是好好配合吧……
“……二十八,二十几,三十。好了吗?”少女没有马上转头,而是先问了句。
少年游刃有余的躲开攻击,说:“最后十秒,马上好了姐姐!”
他三下五除二打倒了敌人,那些怪物消失在了原地。
少女转过身,看着一片干净的地面挑了挑眉,她只是走了过去,便找到了藏在树后异常明显的少年。
“哎呀,姐姐这么快就找到我啦!”
藏得真不用心。
“好了,回去吧。”
“好耶!那么姐姐今天可以答应帮我洗澡了吗?”
“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已经成年了……”
』
从睡梦中醒来的你睁开眼睛。
真稀奇,做这种梦……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一天到晚在旁边叽叽喳喳的,每次穿越后都清闲了很多。
还想睡……算了,约定要紧。
你迷迷糊糊下床,走向监狱。
提瓦宫偌大的监狱只有赛诺一个人在管,不过以他的能力倒不会很吃力。他说听闻那些犯人偷偷学得了须弥的一些高端禁术,好像在研发什么,就拉上我想看看能问出点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特意打扫过,监狱里的血腥味居然没你想象中的重,就是有点昏暗,但对于刚睡醒暂时不适应强光的你来说刚刚好。
应该就是这里了。你来到审讯室,刚打开门。
“啊啊啊!!!”
一声刺耳并饱含痛苦的喊叫声便贯穿了你的耳朵,你皱了皱眉。
只见眼前带着胡狼头套的少年面无表情的将他那长柄武器插入正趴在地上的犯人的手上。面对其他满眼惊恐看着自己的犯人,他连眼神都没给。
“先贿赂后行刑,你们不接受贿赂,那就只好多受点皮肉之苦了。”
嗯,这就是赛诺工作时冷酷无情的样子啊。
……可一想到上次和他打牌他中二的喊出那句“制胜一击”……
嘶——算了,在你眼里他还是个爱打七圣召唤的中二骚年。
你静静变了把椅子坐下,明晃晃的抱着枕头看着他们,赛诺到现在都没发现你。
直到那个刺客说了话。
“呵呵呵,主角来了。”那个被刺穿手掌的刺客抬了抬头看到了你,即使已经没什么力气却还是用着很欠揍的语气。
赛诺顿了一下,冷酷的神情有了一丝缓和,他迟疑地回头,发现你居然已经找好位置坐下看他了。
怎么会,他居然没察觉到!竟然比他预想的要早,没赖床吗?
一想到自己衣服上沾了点血,还有他刚才说的话,让你看到这种残忍的情景……
他看着你的眼睛有些无措:“那,那个,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吧,没多久。”
“抱歉,我没注意到,我……”他在你面前从未展现过如此无情的一面,即使是刚认识你时都没有。他在外人面前是闻风丧胆的大风纪官,可在你面前,他还只是时常会找你打牌的赛诺。
这样会不会…有点毁形象?还能抢救一下吗?……
他还在想办法挽救形象。
“啊没事,你继续,我就坐旁边听听,还是说需要我帮点什么?行刑的话…我能再展示一个万箭穿心,如果不够五马分尸也可以。”你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得有些慌张,但还是平淡的说出了令人窒息的话。
?
帮忙?五马分尸?!……
赛诺愣了愣:“你…不怕吗?”
“啊?”你眨眨眼说,“怕什么?如果是这个的话,还行吧,没什么感觉。”
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是原主以前表现得太懦弱了导致他也觉得你是个胆小的人?
听你这么说,他脸上的一丝慌乱瞬间消失了,心里还莫名松了口气。
“五,五马分尸!”可是听到你这么说的几名刺客却不淡定了。
他们见过上次那个被万箭穿心的,最后还灰飞烟灭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恐怖!!
接着赛诺转过身安心审问:“现在,告诉我那个禁术到底是什么,以及你们用来做什么了。”
那个还趴在地上最惨的刺客突然大笑了起来,看着你们嘲讽:“哎呀,你们之间亲切的交谈可真令人好笑。赛诺,你不是最厌恶那个女人了吗?在这装什么啊?我可是知道,现在冷酷的你,到了晚上恐怕是动都动不了了吧?呵呵。还有那个恶心的女人,我们迟早灭了你!……”
他的嘴脸在你眼里十分恶心,你有些不适的咂了咂嘴。
原主每次都那样对赛诺,这个人是纯粹激怒他吧?刺激到赛诺的内心,他会不会生气呢?
你略微关心的朝赛诺望去。
刺啦———!
那刺客似乎还要说更多,但是脸黑黑的赛诺却当即抡起武器把他一枪灭掉了。
果断干脆,动作利索。
血液喷溅而出,溅到了他的脸上。
只见赛诺接着把枪指向另外几名刺客,那双赤眸杀气腾腾像是能吃人。
“不管你们提不提供情报,侮辱小姐,这是下场……你们,也要试试吗?”
果然生气了吗?……原主真是罪恶滔天。
此时的你好像没理解到位。
即使已经瑟瑟发抖了,但那几名刺客还是用尽了此生所有的勇气喊出:“想见识那个东西是什么吗?等着吧!你很快就能看见了,就是不知道你亲爱的小姐有多了解你,到时候,可别把自己完没了!!”
说着就撞墙自尽了。
…………
呃,看着都疼,撞的好大一声。
之后气氛沉默了一会。
赛诺缓了过来,气场也不再充斥杀意:“抱歉,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他看着有些自责,你不禁安慰:“看出来了,嘴巴很硬,跟上了锁一样,肯定受过特训。不过别太担心,似乎也不是什么都没问出。”
“是吗?那是什么?”
你耸耸肩:“他不是说我们马上就能见到了吗?待会就待会呗,顺其自然,让它自己出现。”
“这样吗……”赛诺摸着下巴,“小姐真乐观。”
“那就这样吧,工作辛苦,注意休息。”你起身,打算回去再睡个回笼觉。
“嗯。”
你打了个哈欠,步子走得有些慢,如果可以你真希望能直接躺在监狱里睡了。你其实也在监狱待过,当时被不小心卷入主角们的纠纷抓进牢里了,然后你就美美的睡了一觉,那个监狱环境还行,也不怎么吵,就是主角看着你复杂的眼神有点烦。
可能是睡神还不想见你,也可能是麻烦之神眷顾你,所以才刚离开审讯室没多远,连监狱门都没出……
轰隆———!
?!!
你猛然转过头,只见身后完好的监狱遭受了破损的,墙壁有些开裂,刚产生的烟雾十分浓厚还没散。
幸好监狱铁牢还是很坚固的,没让其他犯人有机可乘逃出来。
你:……这是…被炸了?哪来的炸弹?
那个位置……赛诺?!
你开始往回跑,快跑回审讯室时,烟雾中便飞出两个身影。你挥了挥烟雾,眯着眼睛想看清前面的人是谁,可只能隐约看见里面的人貌似也有些懵,看举动似乎也想驱散烟雾。
不行,可被炸出的烟太多,实在看不清。不确定对方是谁,你又不能贸然靠近,毕竟有烟无伤定律你还是知道的,在这种相似的情况下,鬼知道那是不是敌人进去后突然攻击你。
“御风!”你将手往前伸,紧接着强风袭来,刮乱了你的头发,同时席卷了这里,烟雾不出几秒便全部消散。
果然法术方便的很。你理了理头发,这样想。
终于看得清后,你抬头,眼前的一幕令你眼角抽个不停。
“赛诺…你,你们?……”你眼神复杂。
赛诺不耐烦的眼神在见到你之后瞬间缓和了。
“小姐,你怎么还没……”走……
???
两种声音相同的重叠在一起,赛诺疑惑的转过头。
那时,两双赤红的眼眸满是震惊的对视了。
他下意识看向你。
你:“不,不是我啊,我没变卡牌。”
不是卡牌,而是凭空出现,那他是从哪来的?
拜托,这种事情发生一次两次就够了,这次是干嘛,想搞“真假美猴王”吗?
“你是谁!”赛诺知道对方不是你用卡牌变出来的,存在很高的危险性,下一秒就召唤赤沙之杖抵住了对方的脖子,眼里满是敌意。
你看见这一幕整个人都麻了。
“你干嘛?自己杀自己吗?”
……能不能叫提纳里过来,让他自己认认哪个是他好友?
家里有事,和手机分隔两地了,一般都是周五或周六更的,收到催更后今晚火速码了。
我抽到赛诺了!可是没武器(T▽T)
明明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你们昨晚啥也没干。但在流浪者的强烈要求下,你依旧不得不跑回房间换一件完全能遮住肩膀的衣服,再去吃早餐。
去的路上,你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在你与魈之间徘徊,十分灼热,差点以为有一团火球在自己的背后燃烧。
“你疼吗?”流浪者冷不丁问一句,似是关心,但表情上却很懒散。
“还行吧,流血的时候有点,现在好多了。”
还是待会儿去找提纳里吧,他有你上次送的吊坠。
听闻,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流浪者........................
听闻,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流浪者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的疼爱,好吧,也只有一点罢了。
但还是忍不住嘲讽魈:“魈的实力看来还是不行,自己本身的问题,就应该知道怎样处理,不然再伤到其他人,可就不知道像不像小姐这般还健在了。”
魈默默握紧拳头,心里不是滋味,他深知是自己的错,便不与流浪者吵嘴架,只是沉默着。而且于他对流浪者的了解,对方不过是心里不爽罢了。
你叹了口气,感到头疼。这个是流浪者,如果换成脾气最差的散兵,你不敢想象会是怎么样的画面。
不过幸好,你们终于能吃早饭了。
“诶呀,小姐怎么穿这么厚?现在可正直夏季呢。”在你坐下后,温迪突然蹦出来凑到你旁边。
因为他的脸离你肩膀太近,流浪者心里不知怎的咯噔了一下,然后二话不说拉开了温迪。
“一件而已,热倒不是很热,也还行。”你吃着丰盛的巧克力蛋糕,回答。
“天气不适宜穿这么厚,有中暑的风险,小姐,为了身体着想,还是换件衣服吧。”钟离这话说的,真的跟你妈一个口吻。
其实你只是上衣厚,穿的还是短裤,衣服是你原来穿的三倍厚,不仅不适合这种天气,还完全不同于你平时的穿衣风格。
可是看看钟离,浑身上下遮得一丝不漏,不也是看着都热?根本没资格说我吧?
你其实也不太理解流浪者为什么硬要让你穿这个,但他给的理由是,衣服太薄同样容易看见痕迹。算了,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不热,顺了他的意也让他恢复恢复心情。
流浪者听了赶忙按住你的肩膀不同意:“不行,不能换!”
“嘶——!”
艾玛,按到红印了!有点疼。
听你似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众人虽不理解流浪者的作为,但还是率先询问你的情况。见你好像是肩膀抖了一下,雷电影想过来看看那处是否有伤。
但流浪者在雷电影靠近时突然挡到她面前阻止了她。
雷电影:“?阿流,别任性,到底怎么了?”
可是你被魈啃了一口肩膀的事,相信无论是魈还是他,都不希望有人知道,你的话嘛……
那性格跟个什么一样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些事情。
站一旁的魈也不知该怎么办,此时神情有了些许慌张。
你见流浪者和魈这般模样,还是决定顾虑一下他们的心情,你冲大家摆摆手:“没什么,不用担心,可能是昨天喝酒喝多了,今天搞得肩膀有点酸。”
你的神情平淡,语气自然,很多人都已相信你的说辞,可细心的人很清楚,你刚才的样子,明显就是吃了一痛。
这么维护流浪者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流浪者和魈都愣了一下,好似尝到了一丝甜味,嘴角默默上升了几个像素。
看,她会因为我而说谎。
“对了,说到昨晚的比赛,既然我赢了,那小姐是不是该兑现奖励了呢?”温迪皎洁的笑了。
你:“嗯,想要什么?”
他歪了歪头:“听说小姐神通广大,会魔法呢!”
神通广大?谁传的?
“所以啊,我特别好奇,想见识一下!小姐会答应的吧?”
魔法……
看大家的反应,好像是都知道了,就等着看看温迪口中的魔法。
你看了一眼就离你不远处的阿贝多,他接收到你的视线后耸耸肩,一副“麻烦了”的样子笑了笑。
果然是早就串通好的,难怪温迪那么想赢,也不知道阿贝多是答应给了他什么东西。只不过我的酒量或许在阿贝多的意料之外。
“那,你们想怎么见识?”你问。
说着,你打了个响指,只见魈身上发了一下光,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他身上的衣服瞬间被换为古代大小姐穿的汉服。
!!!
“这样?”你面无表情的问。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魈,这……
粉配黄,抹胸裙,绣花鞋,魈的身材扮女装也没什么违和感呢。
也就是清冷人设在一瞬间灰飞烟灭而已……
你内心暗自窃喜,但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就像不小心的一样。或许只有他本人和流浪者知道,你在报复。
魈面红耳赤,低着头说话声音又弱又小:“小姐,你…别拿我取笑……”明知是故意的,但生气不起来……
好像挺委屈的怎么回事?
其余人默默退后一步,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八重神子捂着嘴:“小姐的品味果然独特,魈这么穿,着实有些韵味呢。”
见好就收,你变回了魈原本的衣服。
“还是说,你们想看别的?我可以把你们全部变消失。”
?……
温迪颤颤巍巍的:“不,不用了……你不是可以把卡牌变成真人吗?就像变出另一个阿贝多一样,再弄一次给我看看呗!”
阿贝多和纳西妲当时就注意到了,那时的「阿贝多」唤了你,貌似是想说什么,对于这些信息,也足够吸引人。所以,他们想再看看。
你就知道……
可是,上一次「阿贝多」把你树咚了,那场面你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不过……好吧,说好是任何要求。
只要不触碰底线,你的性格一向很好说话。
温迪:“有卡牌吗?”
赛诺很自然的掏出了一副卡牌,温迪特意挑出自己的那张,递给我:“给。”然后一脸迫不及待。
你叹了口气,握着卡牌,接着往上一扔,随后又是熟悉的发光。
众人屏气凝神,视线全部集中在卡牌上。
可是,随着卡牌落下,一阵强烈的飓风刮向除你之外的每一个人,他们被吹离了你。大家暗自一惊,但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总有些猝不及防,反应慢的已经被刮跑了,反应快的要么开盾防御,要么飞了起来。
哪来的攻击?……
你不太清楚,阿贝多和纳西妲也是,明明上次都没有。
还在所有人懵逼之时,你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正想转头,却在下一秒被抱住了。
“神明大人~我好想你呀!”
是……风的气息?
抬头,果不其然是温迪的脸庞。
「温迪」从后面抱紧你,头放在你颈脖处,这个距离,特别近,而他像是没意识到什么,依旧嬉皮笑脸的。
“啊啊啊!温迪在占小姐便宜!呃不是,那那那个我在占小姐便宜!!”温迪语无伦次。
居然真的变出来了,而且一模一样。
但这不妨碍他们阻止「温迪」吃小姐豆腐。
流浪者气恼的甩了几道风刃,但是卡牌温迪只是笑眯眯看了过去,那蓝色的眼睛发出淡淡的光亮,风刃便在快打到他时化解了。
这是连实力都一模一样吗?!
流浪者恶狠狠看向温迪,像是在说:你有这实力还整天不正不经?嘛呢?!
他们还想把你们分开,却见你先行动手,像上次一样抵住了「温迪」的眉间:“你,别乱动。”不然一“枪”崩了你。
「温迪」愣了一下,随后可怜巴巴的松开抱着你的手说:“呜呜呜,小姐怎么能这样……我自诞生以来就见你这么一次,怎么还没和你聊几句话你就想着把我收回去了?www……”
见他气势在一瞬间就软了下来,众人都不免吃惊。
你:……行吧。
你放下手,他又变得笑嘿嘿的。
“喂,刚才的攻击是你发出的?解释呢?”散兵环胸质问。
只见「温迪」歪了歪头:“哎呀,刚出来的时候感觉小姐身边有好多人,还以为小姐被围攻了,就先行刮了阵风。你们没事吧?”
说谎,一定是说谎。是个人都能感觉到刚才明晃晃的恶意,你就说只是刮了阵风?
当然是说谎啦。
「温迪」笑的皎洁。
他们在自己的世界呆了那么久,想你都快想疯了。能和小姐每天待在一起,怎么想都让人嫉妒,不下个马威怎么出的了气?
“你刚才叫小姐「神明大人」,什么意思?”阿贝多发问。
“看来这次出来得讲好多事情了。”「温迪」自然的坐你旁边和你靠在一起,还顺带吃了你盘子里的一块点心,“其实我不是卡牌变的,而是由卡牌作为媒介召唤出来的。”
“我有我的世界,那里叫提瓦特,很漂亮,但和你们这还是有点区别。”
凯亚撑着脸好奇的问:“比如说呢?”
“嗯……我们那没有提瓦宫,也没有除七国以外的国度。”随后他指向散兵和倾奇者,“你们两个不存在,只有流浪者。”
七国?是指哪七国?
散兵和倾奇者不存在,可为什么有流浪者?
“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其实你每将一个人变成真的的时候,那对于那个人来说,属于他的世界,便就此诞生,只不过是在另一个空间。诞生的那个世界是完整的,有全面的世界机制,而最为创造者的你,自然而然被那个世界的所有人知晓,然后被奉为创世之神。所以我叫你神明大人,不是很正常吗?”温迪冲你笑了笑。
感觉奇奇怪怪的新东西又增加了,那这么说,你以前变的其他东西岂不是……
你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何德何能被奉为神明啊,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机制呢?
你:“那上次那个「阿贝多」?……”
“当然是我们世界的呀!”他说。
温迪问:“我是神明,那你呢?”
钟离听了差点捏碎茶杯:“巴巴托斯……”
温迪:“?别啊!我们名字一样,你这么叫我很难不对号入座啊!”
“小姐你创造了我们这么久,居然不把我们召唤出来,就这么让我们一直待在世界里面,你知道我们对你的思念多深吗?”他又一副委屈的模样。
你……可我先前都不知道啊,还有你们为什么要思念创世之神?
这么想想,你突然觉得有些亏欠他。思念是一种很难受的的感觉,你让他们那么难受,是不是应该补偿点什么?
“对不起,以后我会经常叫你们出来,到时候你们可以一起相处。”你说出的话让所有人震惊。
“等等等等!两个温迪?小姐你好贪心!”温迪不开心了。
怎么感觉得不偿失啊!
嗯,谁都这么觉得。
暗处,「温迪」得逞似的笑了。
诶嘿,这不就成了吗?回去他们就等着感谢我吧!能经常看到小姐诶!
你先收回了「温迪」,正想继续吃完手里是饼干,却感到四周气氛压抑。
你抬头,疑惑的看向他们:“你们…怎么了?”
“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我们怎么了?!”散兵怒目切齿,看你的眼神像是恨铁不成钢。
枫原万叶:“小姐就这么轻易答应其他世界的人进来了?还是和我们一模一样的,不同世界的同一个人。”
“咳,我是说,就因为是不同世界的同一个人,所以我觉得你们会相处很好呀。”
得,难道后面还得跟另一个自己互看不顺眼?刚才那个「温迪」明显不安好心!
肩膀上的红印碰一下就痛,为了这几天你能舒舒服服睡个好觉,所以你就找提纳里想治疗一下。
“小姐……”提纳里看着你肩膀上的印记,愣了愣,心中不由得产生几分不悦,他轻轻抚摸,“是谁干的?……”
“这个不重要……”你还在努力不供出魈。
哎呀,早知道就直接借走吊坠偷偷治疗了……
像是看出了你的想法,提纳里不满的握住你的手:“你借走吊坠,要么你受伤了,要么有人受伤了,所以无论哪种情况,我都会先追究。”
你:呢,被看穿了。
“还有……”提纳里突然软下了语气,“这个事情对我来说,不是不重要的……”
所以,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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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关于卡牌世界的小彩蛋,随便写写,看着乐一下就好了,牵扯不大
“温迪?温迪?”你轻轻唤了眼前人一声。
“嗯?”他抬了抬眼,傻傻的笑了,“放心啦小姐,我还没醉呢!我还能喝!”
你皱起眉,把手抚上他的脸。
有些发烫,可能是喝酒喝的,书中说他千杯不倒,想来不会这么容易醉。
温迪确实没醉,但“颓洛迷蝶”度数太高,平常人一杯倒,更何况一箱下去,脑袋有点昏也正常。他眼里不太清明,面颊红红的,有些呆愣的神态,莫名显得诱人。
你其实也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太阳穴隐隐发疼,但...
你其实也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太阳穴隐隐发疼,但还好。第一次喝酒,谁知道你酒量居然莫名的好,喝酒时感觉又甜又酸,还有点呛喉咙。
也没多好喝啊。
“喂我说,这场比试算小姐胜了吧?”散兵道。
温迪笑着摇了摇手指:“诶嘿,我可还没醉呢,所以不能算哦。”
你冲散兵摇摇头。
既然温迪乐意,就别扫了他的兴。
替你说话但却见你眼里没一点波澜,散兵不悦起来,干脆走开不理你,独自生闷气去了。
他似乎很想赢,为什么呢?是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吗?罢了,一次朋友间的比赛而已,要不就让他得偿所愿?
就在你还在思考要不要装醉一下的时候。
这是……
你突然停下手中举酒杯的动作,探究的眼神偷偷遍及每个人身上。
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的东西……
你曾到过一处修仙世界,在那有数不尽的邪祟污秽等着主角铲除,你也遇到过。方才你察觉到一丝相似的气息,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奇怪,这里只有你们,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偷溜进来。
难道是你们其中的某个人?书里是怎么说的?有谁符合这种设定呢?
你思索了一番。
脑海里瞬间回想起——
「业障,邪祟残念所致,夜叉深受其害,过度杀戮更引其发作。」
魈?!
好像确实是有这个设定,会是他吗?
你环顾周围,却始终没找到那个身影。
不见了?不是不久前还独坐在一旁的吗?
或许这证实了你心中所想。
魈的事情……找钟离问问总没错。
你来到钟离旁边坐下:“钟离先生,你刚才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
“是指异常吗?”他思考了一番,然后用他那石珀般的眼睛看你,“方才听到对面的小友在抱怨小姐,这个算吗?”
……?
你看向对面。那不是散嘛,他对你不满很正常,你知道他其实并不讨厌你,只是嘴比较毒而已。
这个钟离应该也心知肚明,何必还问一下你呢?
“自然不算。”
“嗯……那便没有了,钟某一直坐这喝茶赏月,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是小姐感觉到什么了吗?”
“啊,没有,就随便问问。”
怎么会,魈若是业障发作了钟离会不知道吗?莫非是特殊情况,还是你自己去看看吧。
得快些找到魈,毕竟邪祟会感染其他人,中招者会意识不清,攻击力突增,极具危险性。
“那个啥,我认输。”你变出提纳里刚补好还给你的枕头,故作一副困意满满的模样,“我太困了,得回去补个觉,喝不下了,我认输。”
听完你的话,其余人不免惊奇。
明明优势全在你,怎么突然就认输了呢?
你打了个哈欠,摆摆手:“不好意思,你们继续。说好的答应你一件事我会办到,想好了就明天来找我吧。”
温迪都愣愣的,他还以为成不了了,看来是走运了。
他暗自庆幸,冲不远处的阿贝多眨了眨眼睛。
『说好的作数吧?我可是办到咯!』
阿贝多扶额无奈。
行吧,虽然是以另一种方式。
『不过,小姐可是明摆着让了你。』
『诶嘿,那又怎么样,小姐一定是不想扫我的兴,才故意的。小姐真体贴!』
你现在虽然确实是困了,但勉勉强强还能再撑一会。
你们之间的契约不解除,他们脖子上的项圈便不会消失,而项圈,能帮你感应对方的位置。
好像是在……
荻花林。
荻花林是璃月荻花洲的缩小版,原主为了模仿璃月特意在宫里造的,是魈常呆的地方。
你凭感觉走,直到走到荻花林深处。
气息越来越强烈了……
前方传来声响,你抬眼望去,在那一片黑暗的不远处,一名少年单膝跪地,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捂着脸,身上散发的黑气有着邪祟的气息。
你明显看见他的身体在颤抖,似乎格外痛苦。
你没穿越到救赎文里面过,也不清楚这个时候应该怎样安抚痛苦的人,但曾经去过的修仙世界里告诉你——
这个时候应该先净化邪祟气息。
你掐诀,手上动作很快,魈的脚下瞬间出现一个法阵,他猛然回头,你清晰见他眼里那快被杀念吞噬的理智。
一见到活物,他的杀意止不住外泄,和璞鸢握在手上,杀气满满的向你奔来。
忘了应该先把他锁在原地了,这样不就打草惊蛇了吗?啧,太困了脑子都不好使。
可能是受业障影响,原本速度就快的魈现在就跟风一样,“嗖”的一下就出现在你面前。
长柄武器很好用,因为它很长,所以即使你反应很快躲开了但还是削掉你一缕头发。幸好你对自己的发型不甚在意,并不生气。他的攻击果然很强,还顺带劈到了一大片树。
可能是魈最近为了清理那些杂碎杀的人变多了不少,而且宫外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都是魈在清理,所以才加快了业障侵蚀。当初询问他有没有事时他说这本是他该做,你便没在意,是自己疏忽了。
魈其实很关心别人,每当这个时候从不让人靠近,总是独自一人承受。而刚才晚宴上业障突然发作,想必是不想殃及别人,才偷溜出来的,但还是被你察觉了。
业障是邪祟残念怨念所致,应该也属于邪祟一类,但净化术得对方安静配合才能有效,魈这个神志不清的样子,怎么想都不可能。
魈其实还存留一些自己的意识,但奈何他身体不受控制,根本止不住对你的攻击,此刻他只能庆幸幸好你身法了得不会轻易受伤。
你一边躲避攻击一边思考。
有没有既快捷又不伤到他的方法净化呢?……
嘶——再躲下去恐怕会越来越严重。
突然,狂躁的魈定那不动了,没力的站在那喘着粗气,你皱眉,不知道他怎么了。
“你,为什么会…过来?”低着头的他发出的声音似是从牙缝挤出来的,异常艰难。
恢复神智了?
“发现你不见了,过来找你。”
“走开……”
“我很好……你,快走开!”说完他身上又开始冒黑气,而且比刚才更浓郁了。
哈?我特意跑过来找你结果你现在让我回去?玩笑呢?
“我眼睛不瞎,看得见你好不好,你就呆那别动,我帮你净化了。”你不满的说。
你掐诀正要走过去时却被他突然的吼了一声:“滚开!不想没命就别靠近我!”
原主喜欢清冷的魈像野兽一般的模样,会叫人摁住他看他抓狂,所以他每每业障发作也会刻意躲开原主。
但你不是原主,所以他不应该特意避开你。
他的模样越来越痛苦,紧咬着后槽牙,紧握的拳头都快渗血了,眼里已没了亮光。
要控制不住了……
你不管魈的劝阻,慢慢走到阵法里面,走到他身边。
又不动了?……怎么回事?
虽说你确有些不满,但这不妨碍你担心,正想伸手摸摸他的头顶,谁知原本没了动作的魈又突然暴起,伸出手要掐住你脖子。
你瞳孔一缩。
遭了,距离太近躲不开!
可面目狰狞的他在抬眼看到你的那一刻,那混沌的眼里闪过一丝迟疑,要掐住你脖子的手在一瞬间改变了方向,只是堪堪划过你的脖子按住了你的肩膀。
力气太大导致你们一并倒了下去。
魈:“你……”
他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行动,甩了甩头,但是没什么用。
“喂……那个啥,你别动啊,马上就好了,稍微克制一下待在阵法了,什么办法都行,只要别乱动。”你头疼的跳了一下眼角。
魈现在压着你,距离太近太危险了,可别一不小心没控制住对你动手,不过这个倒不是大问题,就怕他突然跑出阵法,净化失败。
而且和他近距离呆久了,黑气也是会感染的。
“可是……”
他紧咬着牙,眼里一片混沌,身体都在颤抖,随时都有可能失控。
为什么……这次业障发作,更严重了!为什么你会来!
眼前就有一个活人,杀掉杀掉……
脑内仿佛有另一个声音在低语。
不行……不行!你……
他痛苦的反复挣扎,为了发泄浓烈的杀意,他突然冲你张开牙口,作势要朝你咬下去。
你:!!!
你撑起一边手赶忙抵住他的嘴巴。
“喂!你可是有虎牙的啊!咬我不得出血啊!要发泄能不能找其他目标!”可是这些话魈都听不进去,你抵着他的手马上要撑不住了。
下一秒,他掰开你的手成功的咬在了你的肩膀上。
嘶——!
魈咬的很用力,你的肩膀很快就出血了。
你知道这已经是他能控制的最大限度了,但是……
痛啊!
还差一点,但是你可不想他净化完你半个肩膀就废了。
你抽出一张符箓,贴在了魈的额头上,符箓消失,他瞬间感到四肢无力倒在了你旁边。
你把他放好,揉了揉出了血还有一圈牙印的肩膀,长舒一口气。
“这是软骨符,会让你失去力气……本来不想用的,但没办法。”你拍了拍一旁的魈。
没一会,净化结束。
他浑身无力倒在地上动不了,但意识终于是清醒了,他一脸复杂,气氛沉默了一会。
“小姐……”
你同样精疲力尽,直直躺在他的旁边,转头和他对视,看到那双眼睛终于变回了璀璨的金色,你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嗯?……”你回。
“你为何会来找我?”
“察觉到了不对劲的气息,担心你出事,通过感应找来瞧瞧,本来是想回房睡觉的。”
魈:……
担心他吗?还会因为担心找过来,完全不能和那个“你”联想到一块……看你平常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没想到实际是这么细腻。
可是,他的业障乃危险之物,稍有不慎就会伤人性命,方才他那般赶你走,你却还是坚持留下来。
业障越发严重,他真害怕哪天就把你……
曾经他万般憎恶“你”,后来对你便无感了,可是现在,是什么呢?
仔细回想,为什么会突然感觉,胸口闷闷的……是受业障的影响吗?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魈看向你的目光坚定,再次开口:“如遇劫难,便呼我名。只要你唤我,我必即刻赶往你身边。”
哦?
你见他满脸认真的表情,不禁笑了:“听闻璃月讲究契约,你这番话,是你我之间的契约吗?”
钟离曾言——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所以一旦答应下来,这句话的分量,可就千斤重了。
见魈毫不犹豫的要答应了,你又插在他前面说话:“开个玩笑,这应该算是你对我的承诺,是朋友间的帮助,对吧?”
魈愣了愣,随后垂眼:“依你……”
魈的情况必须得得到控制,你想了想,拿出一块玉佩。
玉佩是翠青色,其最重要的是下面和玉佩系在一起的小块水晶,那是你从上一个修仙世界的纯净之地得到的,是邪祟的克星,应该对魈有帮助。
因为魈动不了,所以你便把玉佩系在他的腰间。
“这个玉牌应该能帮你压制业障,但若是哪一天,业障严重到控制不住了,你就把玉佩捏碎,到时候我会出现,我有办法。记得别再躲着一个人活受罪了,那就是活该。当是你送于我承诺的回礼,不客气。”
“多谢,我会记住的……”
呼——
不行了,你感觉现在眼皮跟挂了一堆巨石一样重,睁不开了。马上,你抱起枕头,倒头就睡。
月光穿过枝叶的缝隙,零零碎碎照在你身上,你此刻变得好朦胧,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魈看了你好久,待到稍微有了行动能力后,他伸出一边胳膊环住了你。
嗯…身边都是你的气息,他抱住你后,你还会在未来某天消失吗?
美艳的仙人没精力思考了,他无意识的和你头抵头,也累得睡了过去。
明早,一个心情格外糟糕的人偶和一个正在侦查的骑士碰巧路过荻花林,无意间看到了树下的两个人影,直到走过去,才发现了是你们两个。
流浪者眼角跳的厉害,心中的无名火无法平息,他咬牙切齿的把草地上靠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
“我就说昨天晚上到你房间时怎么不见你人影,原来是跑这和你亲爱的魈仙人亲热了啊。”流浪者的表情好像能把你刀了。
闻言魈不好意思的开口:“休,休要胡言!”
你刚睡醒还眼神惺忪:“唔…什么亲热啊,昨天晚宴魈业障发作了,我来帮他压制而已,因为当时太困,就直接睡在这了。”
流浪者挑眉:“哦?那解决问题后这位魈仙人不懂把你带回房间吗?就这么让你躺这了?”
你:“当时他动不了了,所以和我一样躺地上,怎么带我回去?”
动不了了?好啊,真是厉害……
……等等?!
流浪者瞳孔一缩,他拉开你肩膀上的衣服,原本只看得到一点痕迹的红印瞬间暴露在几人之下。
安柏惊讶的说不出话。
哦,牙印没了,但因为昨晚魈咬得太狠,到现在红印还是没消,结果让一圈深红留在肩膀上。
见状,魈瞬间回忆起最晚的一切,他把你压在地上,朝你肩膀上啃了一口,还……抱着你睡着了……
完了……自己居然会干这种事……
此时的魈羞耻的捂着脸低头。好烫,怎么回事?……
而你只是沉默了一会,然后平淡的拉回衣服:“啊,这个算受伤了,流血了都。”
流浪者:??
所以昨晚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二编:改了一句话
“所以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你没想到,博士居然真的带你去了茶馆。
【百林,你说这老狐狸要干什么?难不成要抓我去做人体实验?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上街抢人?我喊人的话会不会有人过来救我……】
【安啦宿主,没完成这个世界的剧情前,你死不了的。】
【可是我会疼。】
【嗯……你可以的。】
【……】
等了半天,不见多托雷回话。你抬眼看去,多托雷一手把玩着茶杯,视线似乎并没有落在你的身上,就仿佛你不存在一般。
【这是几个意思?把我叫过来又不说话,怎么,间接性哑巴了吗?需要我现学手语吗?是不是可以让他支付一下学费。】
【宿主,暴躁容易长痘痘哦。】
...
“咳……不知若清小姐对我们愚人众有什么看法?”
【无恶不作,为非作歹,恃强凌弱,无耻之徒!】
“容我思考一下。”
博士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抿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杯,瓷器碰撞在木质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嗯……”
“但说无妨。”
“嗯……很……有特色。”
“哦?”
等空和公子他们赶到茶馆位置的时候,你们人已经不在了。
“怎么办?旅行者,若清她不会有事吧?我们快去救她!”
派蒙着急的拽着空的衣袖就要往外走,达达利亚劝慰道。
“先别急,我知道博士平常工作的几个据点,我们先去那里看看。”
豆粒大小的眼泪从派蒙的脸上滑落,在地板上溅出水花。
空沉默了一会,可是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你的心声就像被突然屏蔽掉了,从半个时辰前,他们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出发吧。”
“老爷子,降临者貌似遇到危险了,我们不去看看?”
“无事。”
“嗨呀~好吧,随你喽。”
岩层巨渊——
“这就是那个人类?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聊了。”
散兵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盯着地上陷入昏迷的你。博士遣退了守在周边的愚人众成员,随后才懒懒回复。
“她,很不一样。”
“无非是可以让我们听见一些不一样的声音罢了。”
博士笑而不语,离去前嘱咐道:
“这个人,对我们的计划很有帮助,看好她。”
“呦,舍得醒了?”
“你是?”
一名愚人众穿着的女侍卫坐在你的床边打瞌睡,见你醒了,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开。
“我是接下来负责看守你的人,叫我莉安就好。”
*ooc致歉
*怎么说,不知道算不算乙女,但是还是打上了标签,孩怕
“风神大人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自从你有记忆开始,风神巴巴托斯大人就一直活跃在身边人的口中。
“愿风神护佑你。”
“巴巴托斯大人会听到我们的心愿的。”
“风会把一切告诉他。”
可是,他在哪?为什么他这些年从未回来过。
神明也许是不常露面的,可是隔壁璃月的岩神每年都会出现一次呢,听闻远海稻妻的雷神也一直在执政。
那么你的神明,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
听闻最近蒙德城内来了一位吟游诗人,他很有才情,温柔又浪漫。
作为圣女,你不常出门,这些是与你关系要好...
作为圣女,你不常出门,这些是与你关系要好的小修女告诉你的。
“飞翔吧
就像飞鸟那样
飞翔吧
带我看看这个世界
……”
清脆的嗓音乘着风挤进了窗户的缝隙,充斥着自由的音调在你的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就像飞鸟那样……”
你不自觉地跟着吟诵,眼前呈现出一副美丽的景象。
青草如茵,万物鸣唱,百花齐舞。
“咚——咚——咚——”
教堂的钟声打断了你的遐想,白鸽被惊地扑扇着翅膀飞向远处,连带着你破碎地梦境,不知去向。
“圣女大人,还请您移步礼堂。”
“我知道了。”
几不可闻地轻叹,紧接着是关门的声响。
穿着雪白的裙装,你站在众修女前,与她们朗诵赞美巴巴托斯的篇章,赞颂自由的传唱。
“飞翔吧……”
歌声再次从远处传来。
想来是那位吟游诗人又开始表演了吧。
真想去看一看。
这时,一只晶蝶从窗外飞进来,落在了你的肩膀上。
缓过神来,你赶紧向巴巴托斯忏悔你的不敬。
不可以的,你必须全身心属于巴巴托斯大人的,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出神。
“风的宠儿啊,请向神转达我的歉意。”
“我托小孩子打探消息,他可能过些日子就要前往别的国家了。”
“他好像还对猫过敏呢,昨日我见提米抱着猫儿来听演唱,他见了连连往后退,还边打喷嚏呢!”
你由着修女与你讲了不少有关那位吟游诗人的事情。
不知从何时起,想见一见他的想法从心底生根发芽。
“圣女大人?您在想什么呢?”
“不,没什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圣女……圣女……
我不该有这样的念头,我是圣女啊。
清晨,露水颤颤巍巍地挂在藤蔓的叶子上,微风吹过,支撑到了极限的露珠不可控制地向下滴落。
你坐在窗边,伸手接住那滴露珠。
“你也改变不了命运的轨迹吗?”
“早安,这位美丽的小姐。”
声音从楼顶上方传来,紧接着一个绿色的身影轻盈地落在你窗边的树干上。
青绿色的眸子满含笑意,明亮地如同书中描写的王冠上的绿宝石。
“早安,这位诗人先生。”
他真的很好看,比修女口中描述的还要好看上数倍。
拨弄琴弦的手指微微一顿,声音也多了一丝愉悦。
“那就让蒙德最好的吟游诗人为您带来一场绝佳的演奏吧!”
音符随着琴弦的震动而跳跃,如含苞待放的花儿般美妙,如灯光下的酒杯泛着耀眼的光芒。
被打断吟唱的诗人并不懊恼。
“那么,我们下次再见,小姐。”
这是你第一次觉得钟声是如此令人烦心。
“圣女大人,您最近状态似乎不太好,需要请医生来看看吗?”
“不必了,谢谢你的关心。”
自那日以后,已经是第三天了。
不知道他下次什么时候会出现。
“巴巴托斯大人,请容许我向您提出冒昧的询问,蒙德是自由的城邦,人人应当拥有自由,对吗?”
除了落叶飒飒的声音,无人应答。
我是被上一任圣女选中的人,自那以后,我身边的每个人都跟我说。
“你真幸运。”
“你是属于风神的圣女,拥有风神的眷顾。”
“你的身心都应向巴巴托斯大人保持忠诚。”
我每每引以为傲,却又因困于高筑的囚笼而感到不知所措。
人们以自由标榜我,却又一字一句的将我锁在无形的高塔。
“你生来自由,你属于自己。”
那是我听过的最叛道离经的话,可我不得不承认我那颗跳动的心脏在与之共鸣。
“温迪,你今日来的格外早。”
“怎么能让我最忠实的听众久等呢?那是不绅士的行为。”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再给我送花了,昨日修女问起,我说了好久才糊弄过去。”
“这样啊……那不如,我带你去看吧。”
“冒犯了。”
今天爱莉生日,开心,多更一章。
{好了,我帮你解决了,你答应我的事也要记住哦。我走了。}
{“…”林愿安面色沉重,片刻后,她以坚定的眼神走出了这处空间。}
{她又看见了世界。}
{她面前的,是狼狈的十三英桀。}
{顿时,苦涩,懊悔,心疼,各种各样的情绪从她眼中涌出,但也只有仅仅一瞬。
成败,在此一举。}
“她的计划…派蒙有不好的预感…旅行者…”
“…”空面色凝重。
{她与英桀们战斗着,同时把控好了分寸,既不会伤了他们,也不会被怀疑。}
{紧接着——}
{噗呲———}
“啊!”派蒙赶紧捂住了眼睛。
{她找准时机冲向凯文......
{她找准时机冲向凯文手中的天火大剑。}
{“!”
凯文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二人落地后,爱莉第一个冲了上来。
“小愿安!”
她抱住林愿安伤痕累累的身体,试图挽救从伤口中溢出的崩坏能。
愿安虚弱地抬起手臂,擦拭掉爱莉脸上的血迹。
她笑笑:“别试了,爱莉,你我都清楚,我没救了。”
“不…我不要…小愿安…”爱莉啜泣着。
“爱莉…眼泪不适合你哦。”
林愿安说。
“愿安…愿安…别说了,不要说话了…”
林愿安像是没有听到,继续说着,
“爱莉,你知道吗?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为今天做准备了,真的好久好久。你知道,我做事时总是喜欢幻想做完以后的事,所以啊,我幻想了你们所有人在此以后的未来…在未来,你们所有人都过着梦寐以求的生活,养了一群猫的帕朵,醉心于魔术和机械的维尔薇,知名画师小格蕾修…还有,被所有人喜爱着的你。”
爱莉希雅的泪滴到她脸上。
好痒。}
{林愿安跟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对峙着。}
{“还不肯放弃吗?”}
{“啧…”}
{“你的眼神看起来还没死啊…真不错,我喜欢能让我戏耍个痛快的玩具。”}
{说完,无面人抬起右手,在空中轻轻点了一下。
然而,就是这微不足道的一下,却让没有反应过来的林愿安径直飞了出去。
“咳!”}
“那…那是什么啊!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子,林愿安就直接飞出去了!这也太可怕了吧!”派蒙担心地说。
“可他们就是一直跟这么可怕的家伙战斗着啊…所有人都是…”空喃喃道。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就这么轻易地来找我?你以为单...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就这么轻易地来找我?你以为单凭你自己就能打败我?我可是终焉,太天真了。”无面人一挥手,林愿安被一只无形的手从远处拉了回来,掐着脖子举在空中,控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现在,我占据了你的身体,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是怎么用你的双手杀死所有人的,这样,你应该就会无尽后悔这么轻易的召唤我了吧,呵呵。”
“你…休想…”林愿安困难地说,拼命挣扎着。
“休想?呵呵,就凭你吗?你这渺小的蝼蚁?”
林愿安扯出一丝笑容。
“是啊…仅仅凭我这个无能之人…大概永远也无法战胜你吧…”
“但是…”
她的双手垂了下来。
她可不是一个人啊~
“什么?!”
【林愿安】重新睁开双眼,身上爆发出的威压一时之间竟让终焉也无法抵抗,退了一大步。
她只是简简单单挣了一下,那只无形的双手就消散了。
哎呀,我都好久没有真正的打一架了啊…都已经有些生疏了呢。
她俏皮地眨眨眼。
要让让我哦。}
之后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滋滋…}
轻微的电子声传来,新的视频开始播放。
{好痛…}
空灵的女声响起,只是简单一句话便道尽了无限的痛苦。
{到底…还要多久…}
人影闪烁,白发少女映入眼帘,再定睛一看,那不正是林愿安吗?
“她…她怎么了?”派蒙问起。
无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林愿安睁开眼睛,眼神迷茫地观察着周边虚无的空间}
{…}
沉默,良久的沉默。
{你好。}
机械的声音说道,众人皆是一惊,这声音竟意外的熟悉。
{“你是谁?”
我?我是…嗯,不存在的存在。
“不存在的存在?那到底是存不存在啊?”...
“不存在的存在?那到底是存不存在啊?”
我曾经存在。我一直存在。我是被一切遗忘的存在。
“…那这里是哪里呢?”
终焉的空间
“!”
“那就是说…”
没错,你成功了。
来不及欣喜若狂,神秘的声音又说道。
不过,你离胜利还有很大一步没有跨出,而想要跨出那一步,光凭你自己是不可能的。
“…”
“你想表达什么?”
我来帮你,而你,哼哼…
声音的语气变得有一丝轻挑。
你的灵魂,将是我的物品。
“我的灵魂?“
没错,你的灵魂,哎呀呀,就连我也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坚韧的灵魂啊,我太喜欢了。
“这…”
嗯?怎么,犹豫了?这可是无比划算的买卖,我可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的东西哦~怎么样?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快点决定吧,别让我等急了。
林愿安思索了很久,半晌,她下定决心一般坚定道:“我同意了。”
声音听上去很开心。
真的?不许后悔哦~
“绝不后悔。”
好,那一言为定!}
烟雾四起,从中跳出几十个不速之客,他们从半空中甩下带毒的飞镖。
但即使是有烟雾遮蔽视线,这些飞镖也根本伤不到赛诺他们,还没过多久,那些黑衣刺客便减少了大半,不过大多是赛诺杀得更多,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妨碍他打牌,惹牌佬生气了。
小说设定,除了蒙德等四国的强者被原主强制拴在身边,其实还有剩下许多小国。它们加起来都不抵原主势力的十分之一强,所以明面上他们一直对原主阿谀奉承,暗地里却一直在谋划怎么把“你”除掉。
在他...
在他们眼里,四国的势力被“你”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法强行收复,而世间也传言“你”好色,男女通吃,对被“你”留在宫里的人加以调戏,性情恶劣不堪,所以有时他们为了讨好原主,还会往这塞美人,但无一被原主拒绝了,因为看不上。
每两星期就派一批人过来吵闹一番,变着法的,暗器,下毒,都试过了,你都快习惯了,不知道这次又要用什么方法。
那些刺客要么最后被你的人弄死了,要么扔到监狱里审问了,反正你们每次都打得很轻松,你有的时候就站旁边看戏,搞得刺客愣是没一次得手,完全是来送命。
原主以前没实力,一遇到这种情况便时常缠着魈他们,死死不松手,有时还会故意跑到敌人那边让魈赶去救,导致魈他们受伤,但若受伤的是原主,反噬的后果会更严重。
难怪他们这么厌恶原主,一直作死的人谁不讨厌?
不过是你的话他们就轻松许多,你就在一旁睡觉,静静等他们三下五除二把敌人干掉。
无所事事的你坐在木椅上旁观,看着眼前一边倒的战况,抱着枕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好一会儿没睡觉你又困了,那就靠在这眯会儿吧,等你醒来,应该就是钟离喊你去吃晚饭的时候了。
眼睛闭上,思想放空,你又一次在他们打架时睡了。
可就在你快睡着时,周身空气的流动方向极速改变,似是被从中间劈开了一样,好像有某个东西在快速奔向你。
感觉到了浓厚杀意的你瞬间睁开眼睛,在对方的匕首即将割破你的咽喉时迅速躲开,在你避开的那刻,对方眼睛充满震惊。
你居然能感受得到他!
对方显然训练有素,反应很快,将手腕一转再次向你刺去。
你抱着枕头又躲开了,刺客动作很快,但却完全碰不到你,你们一个攻击一个躲避,纠缠了许久,他看上去都快没力气了而你还在悠哉悠哉。
这幅画面太过奇异导致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停下来观看。
为什么你一副又困又游刃有余的样子啊?!
看到这画面原本怨气冲天的赛诺都恢复了点心情。
提纳里:不亏是刚见面就想拔我尾巴毛的小姐!
众人点点头:原来小姐身手如此了得,不愧是躲下魈的暗杀的人。
对你还存在固有印象的外国刺客已经目瞪口呆:到底是哪个情报员告诉他们你是个弱鸡的?回去要投诉啊!
你:……怎么没有一个人来帮一下我?看不出我已经困得不想动了吗?
那个不停攻击你的刺客已经快精疲力尽了,追着打了这么久都没碰到人家一片衣角,更令他生气的是这个女人好像一直在玩他!
怒气一直冲上了极点,像是爆发了,身体瞬间又有了许多力量,他面目狰狞,以最快的速度再次冲到了你身边,你略微惊讶的睁了睁眼。
直到他在靠近你时握着匕首的手重重的朝你一划。
所有人才反应过来——他们刚才居然没去帮你挡住攻击,而是让你独自一人和敌人纠缠了那么久!
你会受伤吗?!
危机感瞬间侵袭全身,不仅是因为反噬的缘故,更是因为心里对看到这一幕的莫名的心悸。
尚且不知你真正实力的他们很担心,但是你面不改色,还是很轻松的躲开了。但是………
嘶啦———!
你亲眼看着自己怀里软绵绵的枕头被对方失手的一刀刺破,里面白绵绵的绒毛掉了出来。
刚才本该是致命一击!!
耗尽全力刺出一刀的刺客极度懊悔,但此时他已没了所有力气。
明明我就是专门派来刺杀提瓦宫之主的人,但却没能成功……看来是注定要被那些强者杀掉了……
赛诺他们见你没事都松了口气。
“小姐身上……有,很危险的,气息……”雷泽说着不太流利的话,提醒了各位。
确实,你周身的气息十分危险,如一潭死水,却又像只快要爆发的野兽,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但是你的身影却稳站在那里。
你……怎么了?…
枫原万叶:“不对,我感觉到小姐现在很生气,她……!”
话未说完,你突然闪现到那名刺客面前,本就透支的他被吓得腿软倒在了地上。
他看到了……看到了一双极具威慑力,明明是暗暗的黑色却隐隐发着幽幽光亮的黑眸,就像被吸进了深渊然后被万箭穿心了一般!
这个眼神……她真的是那个不正经的女人吗?
刺客开始感到慌张,害怕的想。
“万箭穿心?……”你幽幽开口。
?!
你…你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的眼睛被恐惧取代。
“好啊,满足你……”
刺客突然被神秘的力量悬在半空,身体不受控制,好像被定格住了动弹不得,而且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身体仿佛要被碾压。
你像看尸体一样看着痛苦的刺客,一言不发。
“上一个弄坏我枕头的人已经手废了几百年,但他只是为了逼我和他决斗所以罪不至死。”你说的每一个字都使他惶恐,他的下场,肯定会比「上一个人」更惨,“而你……试图杀掉我并且破坏了我休息时最需要的东西……所以……”
“赐你一个痛快些的死法——万箭穿心吧,就是可能没有全尸呢……”
!!
话音刚落,无数把飞剑浮现出将刺客包围,剑身通蓝,荧光闪烁,尖端锋利无比,而这么多锋利的剑,却全都指向空中的一个可怜虫,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它们便会毫不留情把他戳得千疮百孔。
“有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你宣判了他的死刑。
“啊啊啊!!”伴随刺客痛苦的哀嚎,数剑刺穿他的身体,血液炸开,溅到了你白皙的脸上。
就像一朵危险的彼岸花。
对此你只是平淡的垂了垂眸,对眼前的一片鲜红毫无感觉。
刺客从空中坠落,为了地面的干净,你挥了挥手,他残破的尸体便消失在了那处,只剩灰烬。
灰,灰飞烟灭了?……
把剩下的刺客关到牢里,气氛便消沉起来。
没有声音,来回对视,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刚才的怨气,真的不是输了牌的赛诺能比的,差点以为你黑化了呢。
最后枫原万叶看不下去,主动打破了宁静。
他走近你,轻轻捧起你的脸,拂去了血渍,看着你那无神的眼睛,现在想来不是可怕,而是担忧。
“没想到还能见到小姐的另一面呢,看得出小姐真的很喜欢枕头。”他的声音很轻很柔,似是疼惜。
赛诺也想活跃一下气氛,咳了一声:“你有这么方便还干净的处理尸体的办法,之前居然还让我们清理这么久,是不是为了报复我们故意的?”
达达利亚摊了摊手:“幸好之前没惹到小姐,小姐看上去那么厉害,有机会和我打一局吗?”
“好啊。”你的声音又变得幽幽的,“你会是下一个吗?……”
他瞄了眼不远处的灰烬,背后突感恶寒,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很乖的!不惹小姐,不惹小姐!”
提纳里把撒了绒的枕头抱起来:“只是破了个口子,问题不大,我能帮小姐塞点绒毛进去缝起来,今晚前就能弄好还给小姐。”
听完提纳里的话你的眼睛亮了亮,手郑重其事的搭上他的肩:“谢谢你提纳里,那作为报答……”
你伸出手,上面浮现一件物品,看模样像是一个吊坠,还嵌着墨绿色的钻石,看上去非常清新闪亮。
特别特别贵的样子。
你把吊坠放在提纳里手上的时候,他睁大了眼:“不不不,太贵重了,帮助小姐是我本该做的事,不需要报答。”
“这个吊坠是我从其他世界得到的,它会发光,被光照到的人身上的伤口都会瞬间愈合,但只限于皮外伤,这种道具我有很多。你不喜欢吗?……”
见你的语气变得不太对劲,提纳里感到身后像是有许多双警告又不悦的眼神在跟针一样扎着他,他有些无可奈何。
“我当然喜欢了,这么神奇的东西,那就谢谢小姐了。”
“好啦!今天所有的不开心,就在此刻统统消失吧!”温迪举起酒杯,然后痛快的一饮而尽。
关系刚好起来的时候,温迪提议每个月底都举办一次特殊的晚宴,会有美酒和美食,所有人聚在一起聊天交谈,大家都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便每次都会如约参加。
毕竟谁都在宫里面,方便得很。
而今天,就是那天。
钟离不喜饮酒,便坐到一旁喝茶赏月,宵宫和小女孩们聊得很开心,凯亚和温迪今天或许是最开心的了,酒完全是随便喝。
“在想什么呢我亲爱的小姐?”温迪突然出现搭在你肩上。
“有点困了。”
“啊嘞?”温迪愣了愣,然后忽的握起你的手,“别啊小姐!这么热闹的时候你可不能再躺一边睡觉了!要不,你陪我玩吧?马上就不困了!”
“玩什么?”
他眨眨眼,皎洁的笑了:“当初你说酒库里的酒我随便喝时我就没反应过来,觉得你变得很奇怪,但突然就明白什么了……”
你歪歪头,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只见他耸耸肩,问道。
“你成年了吗?喝过酒吗?我们来比赛喝酒吧?”
“我只是一个纯洁的刚好成年的啥也不懂女生,没喝过酒,可能酒量不好。”
不过既然成年了……
温迪把你拉到桌子边,一旁放满了好多箱“颓洛迷蝶”,他大喝了一声:“芜湖~小姐一要和我比试酒量,大家过来看呀!”
众人纷纷停下动作把目光投过来,你们瞬间成了晚宴的焦点。
你默默叹了口气。
你不是说你才刚成年没喝过酒可能酒量不好吗?怎么还拉你过来?
“我们看谁喝得多醉得快,光比没意思,谁要是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怎么样?”
“什么都可以?”散兵挑眉问。
“什么都可以。”明明是散兵问的问题,他却看着你回答,眼里充满了笑意。
行吧……那就硬着头皮上吧,反正喝完就可以睡了,就当陪他找点乐子,让他开心开心吧。
流浪者没好气的嘲讽你:“嘁,你该不会真的打算跟他比吧?不清楚他的酒量吗?知道有坑还傻傻往里跳,到时候可别倒在桌上。”
好像是在担心你,但又好像不是。
明明穿着修行者的衣服怎么就和散兵一样嘴臭呢?嘲讽你就这么有趣吗?
你不恼,反而回他:“就当陪他玩吧,到时候我要真是醉了,就拜托亲爱的流浪者把我背回房间吧?”
他的表情出现一丝龟裂,不知怎么了撇过头,声音莫名软了下来,但话没有:“背你回去?做梦呢。”然后就走了。
看来对原主的怨念还是蛮深的,这么不想理你。
这时倾奇者过来了:“小姐……”
“怎么了?”
“如果你喝酒后有不舒服可以和我说……我能帮你。”他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你。
对哦,倾奇者是战场上的奶妈角色,还会醒酒。
你都还没开始喝他就那么担心,真是体贴。
“谢谢,我会的。”
温迪象征性的和你碰了碰就酒杯,摇了摇手里的酒:“小姐,喝吧。”
你认命似的喝下了第一口。
行吧……
你看着眼前脑袋沉沉趴在桌子上的温迪和周围人脸上复杂的表情,不明白为啥会是这样的结果……
明明你都没有酒免疫,为什么你喝了那么多瓶却就是没醉呢?
不知道怎么写,就这样样吧_
*自行前往第一章。
*私设巨多。
*注意避雷。
*本章主要是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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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屏幕开始混沌,同时发出难听的声音。
空间内的人们开始了躁动,慌乱不安。这时,屏幕猛爆炸,却没有伤到任何一个人,一个人影渐渐从雾中显形。
“咳咳咳…”一个矮小的身影边捂着鼻子边把烟雾扇去,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这个孩子。
浓烟散去后,奇怪的人看着下面的人慌忙的开口:“你…你们好!等等,别拿武器!——”她慌张的使用了权能,空间里的人都能感受到元素力的流失。
“这究竟是…什么?”凝光看着自己手中消散的岩元素,心中不免又增加了一些警惕。...
“这究竟是…什么?”凝光看着自己手中消散的岩元素,心中不免又增加了一些警惕。
空气更加紧张了,不知道突然出现的人要干什么,已经有人开始想好了对策…
才能看清楚身形是个女孩的人结结巴巴的吐字:“你…你们好,我是米娅。是这个空间的代理管理人!”最后一句话明显是米娅吼出来的,看起来很内向的女孩胀红了脸。
空间的代理管理人,夜兰敏锐的抓住了这个重点,她漫不经心的转着手上的镯子。“空间管理人?请说明一下,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夜兰恰好问出了每个人的心声。
米娅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还是支支吾吾的说:“我也不太清楚…这是上头的命令,我、我只负责接手。”
“那请问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沉默许久的你终于出声了,然而,几乎是话音刚落,你便听她急切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对不起对不起!”
她差点要哭了出来,哼哼唧唧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对不起,我来迟了,但是我真的有事”米娅像发疯似的自言自语,但正好每个人都能听见。
“呜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请不要投诉我!”她看起来很害怕,正想继续道歉时,又被钟离及时劝阻:“不必担心,小友,我们并不会投诉你。”
听到这样的回答,米娅才渐渐缓过来,她带着感激的声音:“感谢您,帝君大人。”
钟离先生是帝君,得到这个消息的璃月人顿时炸开了锅,空间里吵吵嚷嚷。
“帝君大人!”
“钟离先生是岩王帝君。”
“帝君大人…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米娅看着下面乱成一团,又慌了起来。资料上不是说那位先生就是岩王帝君吗?还是说要用别的敬辞称呼。
摩拉克斯本人也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被扒了下来,他不急不忙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向着所有璃月人说道:“各位,我并没有抛弃你们,只是我觉得靠璃月的人民已经能维护好整个璃月港了。”
身为璃月七星之一的凝光,虽然大概早就猜到了往生堂那位客卿的身份,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点震惊。在得知帝君大人不是抛弃了他们之后,凝光也长舒了一口气,势必要让璃月港越来越好。
胡桃……胡桃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谁能告诉她天天把账单寄到往生堂的钟离客卿是帝君?胡桃抓住钟离的辫子,也不管他现在的身份,发泄着:“好啊,钟离,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帝君?”
你正在看这一出好戏,可能是乐子人的本质吧,你特别喜欢看这种掉马甲的场景,作为已经知道剧情的你,对此毫不意外。
米娅看下面平静的差不多了,才卑微开口说话:“那个我先回去了,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通过以前发给你们的黑球通知我,”她顿了顿,把黑球重新发下去才说,“如果有什么建议的话也可以用黑球告知我。”
你戳着那个像煤炭一样的黑球,心里不免感叹真是高科技啊,不知道能不能吃。(?
米娅又悄咪咪的走了,屏幕又变得崭新,闪烁着,好像又要开始播放下一个视频了。
果不其然,屏幕又突然亮了起来,只不过这次噪音比以往的更小了。还是那个人,她一如既往的和大家高兴的打着招呼——
【“大家好,我是小米,我又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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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啊,很像啊,十分甚至__
好帅
这一幕真的好看!!
*作者很懒,不想打链接,观前须知自行前往第一章。
屏幕中的画面被暂停了,正当提瓦特众人迷惑时,视频里发出了尖锐如热水壶般的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米激动的尖叫,下一秒却语出惊人:“这是什么?!好瑟!野暮我$@#∈&%?\"】
主播精神状态还好吗?
啊,楼上的是新人吧?没事,习惯就好,她之前也是这样。
感觉耳朵要爆炸了。
不仅弹幕上的人耳膜要爆炸,提瓦特的人也是这种感觉。
提纳里感觉自己好像耳鸣了。
你一下子...
你一下子涨红了脸,平常自己经常对着其他人发疯也没什么,现在轮到自己头上了,还是有点不习惯。
你的表情:首。
【“(吸气)好的让我们接着看,还有野伏众你死定了(快速)。”小米几乎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了平静,仿佛刚刚没有发生过。】
【当你以为你要命丧于此时,野伏众将你丢到了一旁的河里,你慢慢的沉下去。】
【被掐死和淹死,好像都是一回事吧。你这样想着,慢慢的昏睡过去。】
【迷茫不清的神志,唤起了你过往的回忆。】
【年幼的你趴在桌子上无聊的摆弄那个蓝色的神之眼,用天真稚嫩的语气问身旁的人:“我听说…当一个人内心的愿望过于强烈,神明就会降下视线。”】
【你摇了摇自己手中的神之眼,嘟囔着:“这个东西从我出生的时候就有了,那我的愿望是什么呢?”】
【[姐姐]还是挂着那副一如既往的笑,为“你”解了答:“虽然我不太清楚,但有可能是希望我们家越来越好吧。”】
为什么没人救她?魈落下去的时候都有人接。
其实还有一个也没人救。
楼上的不要这么自觉找刀啊!
会有人救,只不过方法有点粗暴。
从出生的时候就有了,真是天选之子啊。不少人羡慕的想着,在这个世界里,有多少人渴望得到这种力量呢?
魈……荧想起来了一些事,担忧的眼神撇向墨绿色的人影。(没有CP向)
魈对上荧的目光,只说了声“无碍”。
【中间又插了一些神之眼忽明忽暗的过场,又彻底变黑了,白色的字体在黑幕中格外显眼:“[希望越来越好吗?]”】
【画面中的你孤独的坐在一个不分东西南北的黑色空间里,旁边不断闪烁着白色的数据,你慢慢抬起头,突然抓住了什么似的,眼睛变得明亮,同时自己在心中也发出了呐喊。】
【“[是…为了我自己!]”你这样发出结论,下面还有三个小字(活下去)。】
这时候,弹幕像流星一般闪过许多“活下去,为了我自己”,壮观的倒像一条盛宴。
“为了自己吗……?”[流浪者]发出了疑问,身为人偶的他,只能把这一点理解成一种自私吧。
“呜哇!那个地方看起来好黑……派蒙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这种孤寂。”提瓦特最棒的向导按照亲身经历发出了自己的观点,虽然自己不会落到那种地方去。
【你的神之眼又重新亮了起来,只不过由蓝色变成了紫色,异常的明亮。画面虽然还是黑漆漆一片,但同时也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画面变成了第一人称视角。你虚弱的张开眼,面前模糊不清,只能看见是一个紫色的人影,耳边也传来声音。】
【“终于醒了?我亲爱的[加尔奈]小姐?”似乎是嘲讽的声音在你听来却是十分温暖,但你也来不及生气,只能缓慢的呼吸,庆祝自己还生的事实。】
是■■吧?一定是■■吧!?(突然激动
不是散厨,但头一次这么喜欢■■。
可恶,我也想去捞野暮暮!
画面到这里也就结束了,又变得一片乱码。
有的人还在回味,有的人还在想事情,还有的人迫切的希望得到更多的信息。
重要的信息都被糊上了,虽然在他们眼里面看来就像一块泥巴抹上去一样。当然也有人试过把它抹下来,结果就是失败了。
[散兵]渐渐想起来被自己遗忘了的回忆,是那时候啊,那时候你真的弱小的像个虫子一样呢。[散兵]自顾自的溢出了叹息。
[流浪者]和[散兵]想的一样,但也在害怕你没记起他。被自己想法惊到的[流浪者]赶忙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他看着你,心里倒是有些郁闷。你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转过身去跟他对口型:
“我还记得你啊。”
[流浪者]又像触电一般,赶忙把自己的头缩了回去,埋在胳膊里。
明明把自己从世界树里删除了啊,虽然有这样的疑问,但[流浪者]倒是无心去想那些了。
可是你只记得的是[流浪者],不是[散兵]。
PS:总感觉自己写的好烂。(小声bb
此话一出,除了阿贝多和纳西妲,坐旁边美滋滋吃披萨的可莉都突然蹦了起来。
迪奥娜:“什么什么,小姐你刚才说什么?”
可莉赶快跑过来搂住你的手臂,撒娇一般:“原来小姐会魔法,太棒了!这样我们去炸鱼就会更好玩啦!待会儿就和可莉一起去试试吧?”
穿越过诸多世界的你有资格说是个资深的全能型穿越者,这对你在各个世界中摆烂睡觉有很大好处。因为你每到一个世界,都会获得一种能力...
穿越过诸多世界的你有资格说是个资深的全能型穿越者,这对你在各个世界中摆烂睡觉有很大好处。因为你每到一个世界,都会获得一种能力,这原于某种强大的世界机制。
就比如你毒免疫,而且和赛诺尝试解除契约那次你就是用了魔法啊,没有魔法魔杖根本就是一根普通的棍子。虽说在这个世界魔法这种东西确实是玄幻了点,这里最多只存在元素力吧?但我怎么记得有魔女来着?
“魔法,我确实懂那么亿点。”你吃了口甜甜圈漫不经心的说。
所以刚才的戏法都是魔法吗?难怪看不出端倪。好神奇,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你会有魔法这种只存在于童话故事里的东西?”阿贝多摸着下巴,他和纳西妲特别好奇,不知道如果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会是这么想。
“……”你沉默了一番,“就……这样这样,然后再那啥那啥……然后魔法就自己来找你了……”其实这句话也没错,你就是魔法自己找上门的。
“……”空气突然就安静了。
好敷衍……
纳西妲有点尴尬的想。
阿贝多的视线十分炽热,他真的好想研究一下你的能力,这可与他所熟识的炼金术极为不同,只是你看起来不怎么想配合。
所以他只能作罢:“既然你不愿说,就算了,不过能请再多展示一下吗?”
看他们的样子好像真的很好奇,你也不想吊着他们的胃口,一口吃完甜甜圈后你嘴巴鼓得满满当当的,说话不太清楚:“唔…你们,想看什么……?”
纳西妲瞬间觉得你好可爱,但还是止住了想摸摸你的手:“怎样有趣怎样变吧?”
你明白的点点头,随后做了几个手势。
你记得在古代好像有一种叫大变活人的表演来着……
接着在众人专注的目光下,你将手中的七圣召唤卡牌往空中一扔,白光闪现。瞬间出现了一个有着成人体型和样貌的……
的……?
的……!!
「阿贝多」!!!
你只顾着变魔法,但其实你根本没注意你拿的是那张牌,然后就……把牌上的人变出来了……
众人看着突然出现的「阿贝多」愣了好一会儿,基本上是鸦雀无声,只有风吹的声音。
还想喝口茶的你感觉气氛不对,瞄了他们一眼,随后顺着他们的目光抬头。
你:……
(默默低头看向刚刚扔出的卡牌)
(眼睛睁大)
(抬头沉默)
呃,完了……
此时的「阿贝多」正死死的盯着你,眼神都快拉丝了,好像恨不得把你融进骨子里。
下一秒,「阿贝多」动作迅速的把你树咚了,单膝下跪,胳膊将你围起来,他离你特别近,几乎是呼吸都打在你脸上,但目光就是不离你。
「阿贝多」突然开口,似是想说什么:“小姐,你……”
不等他说完一句话,你赶紧伸出两根手指抵住他的眉间:“收!”
随着口令道出,眼前的「阿贝多」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被迫靠着树的你松了口气,神情逐渐变得复杂又难以言表。
慢了一步出手的阿贝多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变出的那个「阿贝多」要伤害小姐呢……”纳西妲还有些心悸。
可莉她们从始至终都没怎么看明白,心只顾着一上一下的了。
刚才的事嘛……你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以前也是这样。若是你凭空变出了一个本就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相同的人物,变出的那个人对你的态度总会怪怪的。
就像刚才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鲨了你呢……
所以你从来不会轻易变出一整个人来。不过刚才算大意吧……
“只是一个意外,可能是魔法的副作用吧?只要变出人就会像刚才那个样子。”
阿贝多点点头,然后又开始思考:魔法会有副作用啊……还会有什么样影响吗?比如缩短寿命,透支体力?
好想知道……
纳西妲也同样在思考,但内容却完全不同于阿贝多:刚才的「阿贝多」没有露出丝毫敌意,似乎并不想伤害小姐,而且他貌似开口说了什么,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不管了,反正无论怎样都证明小姐是一个充满神秘,与众不同的人吧。”纳西妲将手掌合十,冲你笑了。“待会我会和艾尔海森批阅须弥的公文,小姐能和我一起去吗?”
小萝莉发出真挚的邀请,你应该怎么回答?
你不知道,这得看你困不困。
纳西妲也自知这一点,她在等你的答复。
昨日睡了大半天,睡眠尚可,还可以再撑一下午。
然后你点点头表示可以,纳西妲见你同意了很开心:“真好,那我们走吧?”
纳西妲亲昵的挽着你的胳膊,身后的阿贝多看着你们力气有想过要不要跟上,他想再观察一下你。
话说,上一次观察你还是在你刚出现的时候呢,现在却是隐隐间改变了什么……
“阿贝多哥哥,小姐和纳西妲姐姐走了,你能陪可莉玩吗?”可莉扯了扯阿贝多的衣角,他的思绪被迫拉回。
妹妹想让哥哥陪自己玩很正常,不过看来是不能跟过去瞧瞧了……
阿贝多只好答应:“可以。”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桌面,光束照得空中有亮晶晶的尘粒。
办公房里一片安静,而唯三在这个房间里的你,纳西妲和艾尔海森之间没说一句话,注意力都放在了书本与文件上,是三个知识分子呢。
真是良好的学习氛围,要是在教室自习时有这么安静就好了。
你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
这本书是从你那个世界带过来的,有助于你完成下次要编写演讲稿,到时候是要在台上念的。
艾尔海森在批阅须弥文件,这些文件本该由纳西妲来处理的,但被她以“锻炼”的借口交给艾尔海森了,不过他并不介意,因为对他来说,批阅这些都算减轻工作量了,何乐而不为?
“小姐,我看见了一个有趣的故事,你瞧瞧!”纳西妲惊喜的睁了睁眼睛,然后把书面对着你。
“……”你看着书上没一个认得出的字,不禁沉默了。
为什么你要自己带书?因为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字体,你认不完所有的,只能带自己看得懂的汉文。
所以纳西妲想让你看的故事……
你一丁点都看不懂。
眼神来回于书面和纳西妲之间,但你就是给不出反应,只能干巴巴的回复:“啊…是挺有趣的……吧?……”
最后一个字居然还有翘音。
纳西妲见你反应如此平淡,笑容逐渐消失,低头有些低落的嘟囔起来:“没反应呢?看来想让小姐开心还有点难度……”
纳西妲:“艾尔海森很懂呢,我也这么认为,不过或许是小姐的想法比较独特也说不定。”
“别误会纳西妲。”你温柔的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我没有觉得不好看。”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可是……唉,这件事一定要说嘛……
“我只是……不识字。”
此话一出,连面瘫的艾尔海森眼都睁大了,纳西妲更是愣了好久。
要知道,在须弥这种满是学者的智慧国度,连乞丐都不可能不认字,更何况你?
怎么都不敢相信,能和万叶对诗,帮温迪写歌,且与钟离先生一样懂得很多的你竟然不识字!
毕竟你一直都给人一种知识渊博的感觉……
不对,你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吧?
艾尔海森:“我记得你说过,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我猜你不是不认字,是不认得这个世界的字吧。”
“不错。”
一针见血,不过确实如此。
纳西妲高兴的说:“原来如此,那就由我为小姐做一款翻译机器吧!这样小姐就不会因为不识字而苦恼了。”
其实不苦恼,不过心领了。
“我更对你那个世界的字体感兴趣,你手中的书就是你那个世界的产物吧?能给我看看吗?”艾尔海森问道。
你将书本递了过去。
艾尔海森看的仔细,默默分析其文字语言。
字体方正,规规矩矩,不似他所熟悉的那般弯曲。
“这本书能否暂借我这?”他问。
反正你还有很多本,便同意了。有探求精神的人往往会被新鲜事物所吸引,就像阿贝多对你的魔法一样。这不是什么坏事,它会带给人意想不到的发现。
就在你拿出另一本书打算继续看时。
碰——!
房门突然被打开,来人是带着胡狼帽的赛诺,他握着手中的七圣召唤卡牌,一根手势直直指向你,似乎目标明确。
他推开门后大喊一声:“来和我用七圣召唤一决胜负吧小姐!”
艾尔海森:………
纳西妲:………
你:……玛德,你人设呢?
赛诺看此时情形不太对,意外的安静,便感到奇怪,想着这个时候就应该讲个好听的笑话来活跃一下气氛。
于是他开口:“知道为什么墩墩桃……”
“行了我不想知道。”对方才刚开口,你便毫不留情打断了。
自从和每个角色的关系缓和后,发现你特别会打七圣召唤的赛诺就跟追踪器是的似的,就好像完全没有过你差点把他脖子勒断这件事一样,每天都来找你,尤其是冷笑话,不想再听了。
七圣召唤什么的其实你也没有很懂,只是每次都以多他两滴血险胜罢了,但他就是不甘心的天天找你挑战。
倒是提纳里很高兴终于有人帮他把赛诺“分担”了,和你熟了点态度简直不能和刚开始给你下毒的时候比。
话说第一次看见他时还是短短的黑白女仆装,现在穿衣自由你也终于不用因为不知道看他们那里而尴尬了。
就是他现在穿的衣服好像更不守男德了……
裸露的小麦色皮肤更多了……
算了他乐意就好。
“所以有什么事吗?”你问。
“我已经研究出如何战胜你了!我们再到百花园来一局吧!”赛诺的表情很认真,你也不好意思拒绝,然后就只能跟着他到百花园的亭子再打一局了。
纳西妲得看着艾尔海森批阅公文,而且她说过要给你做翻译器,所以你们暂时分开了。
没想到在百花园的人比平时要多一些,钟离,柯莱,倾奇者,还有才和你分开没多久的阿贝多居然也在,而且他们的视线总是时不时投向你,没有恶意,完全是观察。
你趁着赛诺出牌的间隙瞟了一下同样看着你而且有些羞涩的倾奇者,他的身边还坐着散兵和流浪者。
真是奇怪,为什么一部小说会有三个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性格截然不同的人,是作者写小黄文时喜欢从不同角度描写的癖好吗?
刚开始你见到的是性格最为恶劣的散兵,其实你知道在穿越第一天的那晚他尝试动手杀过你,不过你不介意,毕竟当时他对原主的恨意特别强烈。
后面你见到的是倾奇者,然后是流浪者,倾奇者好像被荼毒得挺厉害的,以前见到你时老是低着头磕磕绊绊的。可能是因为他晚上叫的好听所以原主也比较偏爱?
你在乱猜测什么作者的喜好?
反正你们现在关系还可以,这样就够了。
突然,一只手出现在你的面前打了个响指,你立马回神,抬头望去。
提纳里叉着腰抖了抖耳朵:“你分心了呢小姐。”
赛诺好像已经出完牌好久了,他和提纳里也不知道看了你多久,最后感觉你完全没有要回神的样子便只能亲自叫你了。
“居然在和我打牌的时候分心,看来你很小瞧我。”赛诺很不满的说。
“没有,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你继续叠了两张事件牌,然后用“魈”牌再次攻击,让他掉了好几滴血。
现在的你只剩最后两滴血的“魈”牌,而他还剩五滴血的“赛诺”牌,当然,你稍微放了点水,这样他或许就不会经常来吵自己了,谁都开心。
“好吧,不管是与否,都不重要了。”
这语气,怎么这么郑重?
赛诺从手中抽出一张卡牌,高高举起,脸上隐隐挂着胜利的笑容。
“就由提纳里作为见证!”
提纳里:?
“今天的胜利,我拿下了!制胜一击!!”
就在赛诺要将卡牌甩下点击攻击时,在你内心疯狂吐槽他玩七圣召唤怎么那么中二时,在提纳里还不知道自己见证了什么时,在园中的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做自己的事时……
地面抖了一下,不远处的宫殿炸了一声,所有人的注意被吸引过去。
赛诺一时没拿稳牌,手里不小心掉了两张没什么用的支援牌和装备牌,把骰子白白浪费完了。
所以,对于没有骰子只能结束回合的赛诺来说,只要你现在就先结束回合,下一局你就赢了……
你:这……还怎么让我玩?
提纳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完了……
此时的赛诺看不清表情,但周围散发的黑气已经证明了他现在万分糟糕的心情,唯一露出的那只赤瞳充满杀意,面具已然戴上,好似紫电闪过,赛诺已经冲向爆炸的那处地方了。
离开前还恶狠狠的说:“让我来,审判你们的罪恶!”
看来那些人还真会闹事呢……
你:“去看看吧。”
他们曾被原主下令要保护“你”,所以他们必须保证你的安全,便都随你前往。
——————
你≠荧≠旅行者
名字是“阿渡”,异世界半人鱼,大概是膨膨兽人格,别人打也只是看眼躺平因为死不掉,平时不说话存在感低但是一语道破天机的妹。
鸽了很久的人鱼设
ooc归我,同人作品请勿上身角色本身
如果可以接受
00.
摩拉克斯统领璃月仙人、座下夜叉无数,他善于战斗、也善于治理,在归终的启发下,他引领璃月走向辉煌——在这其中,他招揽过无数能才将士,就是不知他是否把你当做这其中的一员。
01.
又是一个好天气——神明庇护的国度几乎不会有太过压抑的天空,如果天空出现了问题,...
又是一个好天气——神明庇护的国度几乎不会有太过压抑的天空,如果天空出现了问题,那这个国度一定发生了什么。或许是关于神明、或许是源于人心,所以你才说这里天空一点也不像你的家乡——那里的天空更像是个喜怒无常的孩子。
从家门口出发,转七八个弯、逗逗邻居家的狗,抵达码头,看天云卷云舒、唱戏曲繁多。
——“小友,地上阴凉,何不坐在矮凳上?”
如水面一般的过去,看久了就会让人深陷其中,哪怕是小巧的一块石子都会让它破碎。声音惊动水面,过往的画面开始发黄、变皱,如老胶片一般被水面浸染、而后消失不见。
你抬头,水面上的船只依旧繁忙,却见不到铁皮船的形体、身后的戏曲依旧在唱,却不是你记得的故事。
你偏头,如多年前一般,摩拉克斯站在你身旁,金眸的神明垂下视线凝视你的面庞。未建成的璃月港繁忙至极,你们像往年不动的两尊石像,一尊指明方向、一尊眺望远方。
和平的年代,璃月港繁荣至极、依旧繁忙,钟离站在你的身旁,金眸的客卿垂下眼帘,将你完完整整的裹进他的视线,你们依旧是石像,一块驻守港巷、一块远方流浪。
摩拉克斯会向你伸出手,同你讲述未来的模样。他说,你会喜欢未来的璃月港。
你向摩拉克斯伸出手,你看向钟离的眼眸。
——你没有回答。
贪吃的小旅伴热衷于品尝你做的各类甜点,稳重又没有那么稳重的大旅伴更希望你能多吃两口饭,而你这个相当没有存在感的更喜欢投喂两个旅伴。
但他们相当不愿意在旅途中让你出手——你讨厌麻烦,自然也乐得清闲。偶尔、偶尔的时候,丘丘人会挥舞着火棒、留下一到长长的火痕,灼热的火焰向更远的草坪蔓延,炽热的气息与粗糙的木棍一同拍打在你的身上——即便那是你所抵触的火焰,你也从不会躲避,只是很安静的看一眼张牙舞爪的丘丘人、而后安详的躺在地上。
这场闹剧往往以空解决掉示威的丘丘人把你从干枯的草屑上拉起来作为结束,派蒙会抓着你问东问西、又是说教又是哭兮兮——即便她知道你不会出任何问题因为你的伤口会在被她看见之前就自己愈合。
他们从不问你从何而来、他们从不好奇你的身份如何,你只是与他们同行的旅伴,无关交易、无关使命。
他们会为你带来平原的花、雪山的狐、纯水的精灵、新鲜的食材。你们风食露宿,你却从未受到过亏待。
你不是个合格的旅伴。
你不帮忙打架、也不跟着到处帮忙,唯一的作用是当个厨子,却也因为他们到处跑鲜少能为他们做上一顿饭。你偶尔会想着,这段时光维持不了太久,你们之间的付出与收获并不平等,你能做的仅仅是为他们准备热乎的饭菜、干净的帐篷与温暖的被褥,很少很少的时候会为他们带去荧的一点点消息。
空认为这足够了,派蒙认为这足够了。
你不认为、你知道你还能做更多。
你什么都没说。
02.
今天的空气格外潮湿。
比如公子就要叫出奥赛尔、比如摩拉克斯与愚人众做了交易、比如摩拉克斯还瞒着仙人们自己假死的情况、比如仙人们马上就要到群玉阁、比如你的旅伴们就要和公子打上一架、再比如……
有人来找你了。
麒麟乃是祥瑞之兽,你在璃月港停驻期间,曾在聚会上见过她一面,圆滚滚的小仙兽眨巴着眼睛看着你、又怯生生躲回留云的身后。
被留云捡到的时候,小麒麟已经要饿死了,奄奄一息的仙兽像一只猫。若非仙人听力超乎常人,小麒麟说不定就在那天消失了。许是饿怕了,她吃什么都很急、像是再也不会吃到一般。留云也是个嘴馋的,也就由着小麒麟去了。
你偶尔会为他们做上几道菜——和马克休斯一起,然后坐在仙人中间,听他们吵吵闹闹。
是桂花开得欢的时节,你站在一旁的石桌边酿酒,风吹不散仙神吵闹的聚会,征战多日他们难得清闲。
他们的话题从比比谁更能喝开始,可神仙怎会那么容易醉?又说如今局势大好,他们很快就能退休养老了。话题把每个仙神都敲了一遍,又扯上根本不在场的小麒麟,说她最近越发圆润了。
众仙大笑,有谁突然注意到你,问你怎么看。
你说,能吃好啊。
毕竟能吃是福。
她如今瘦了不少、高挑清丽,身上又带着遮掩不住的疲惫与倦意,面容和善、气质却如水中花、天上月。
不合时宜的,你突然想起空和派蒙给你讲的、关于椰羊的笑话。
甘雨奉天权星之令邀你去群玉阁小坐一番。
能受天权星邀请的都不是什么小人物,甘雨在来之前已经琢磨了不下十几套说辞、可在见到你后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太普通了。
是人群中的石砂、是鸟雀爪下的树枝、是群星的夜幕、是船下的水面。没人在意石沙、树枝、夜幕或是水面,因为他们一直在那里、从未消失,所以无人在意。
你很像一个人,一个没有姓名、没有相貌的人。
甘雨并不记得你和她有什么交集、但这种熟悉的感觉又确确实实存在。像她见过的很多仙人、又和他们不太一样,如果非要说的话……应该更像摩拉克斯大人那种气息?
甘雨没再多想,她靠近你,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你要困死了。
这要归功于某两个天天吵你的靠谱成年人,经过他们不懈地骚扰,你成功的——在中午失眠了。
所以你只能看见甘雨的嘴动啊动,最后停了下来,你只是胡乱点点头,想着把这里的事情快点解决完然后去睡觉。
你只是跟着她走,蓝色的小麒麟跟一个不那么认识的人类说了两句,然后你站上了个台子。
阳光很暖,城里也很热闹。但港口没有船,茶楼不说书。
璃月的人们在为他们的神明悲哀,而他们的神明热衷于给自己办葬礼。
升上去之前,你听见小麒麟问了你什么。
你没说话,只是在升上去的过程中长久地注视着水面
海,并不平静。
03.
她们怕怠慢你,但你只需要一张躺椅来晒太阳——这里没那么潮、也没有那么吵,反正他们也讨论不出结果,大好的机会你何不睡一觉?
你的旅伴在黄金屋打得热闹、钟离想邀你到处逛逛、群玉阁里吵的热火朝天、海面下暗潮涌动、而你——睡了个好觉。
啊,美好又和平的一天。
你是被晃醒的。
哦、哦,当然不是有人晃醒你的,只要你想,就没有谁能发现你的存在。
你醒的时候,归终机恰巧落入海面、拍打出巨大的浪花——当然、当然,那浪花还没有奥赛尔的头大。金鹏扶着空,其他四个夜叉有些烦躁,几个仙人也有些无措。
沉默、无止境的沉默。海面翻涌着,背后的璃月港沉寂着,像是遥远的过去。可这场灾难要比过去小得多。
但他们现在没有摩拉克斯了。
你没有动,只是看着。没有看仙人们、没有看夜叉们、没有看你的两个旅伴——你在看凝光。
当今的天权星凝光,从不知名的渔村走出来的天权星凝光。她有一个办法,但这个办法玉衡星刻晴做不了主、你的旅伴们做不了主、仙人和夜叉们也做不了主。
沉默蔓延着,似乎在哀叹他们的无力。这哀叹戛然而止——因为凝光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她要用群玉阁,把奥赛尔重新砸回海底。
所有人都知道群玉阁的价值所在。
这里寸土寸金、世上绝无仅有,即便是天权星凝光,也要损失一大笔。
群玉阁的重要性只有凝光本人知晓。
群玉阁究竟承载了什么、究竟意味着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
伴随着躺椅咣当的一声,你终于舍得从躺椅上起来,加入战局。
他们把视线投向你。
璃月的历史上,有一位与摩拉克斯、归终、和若坨龙王齐名的无名氏。这并不是璃月人吝啬他们笔墨不去写下这位伟人的名字,而是在当时的璃月港,确确实实地无人知晓她的名字——包括仙人和神明。
璃月港的繁荣并非岩王帝君一人成就,归终的智识开明了璃月、若坨的威能开拓了璃月、马克休斯的血肉滋润了璃月,而这个无名氏——用凡人的躯体留下了璃月的英雄。
璃月人崇尚英雄、敬畏英雄,同样也不希望他们逝去。而无名氏就如同他们希望的化身那般,一次又一次化险为夷、力挽狂澜。
无名氏的故事不在少数,可她没有名字、没有画像,璃月人只叫她无名氏。
没有名字是因为无人知晓,没有画像确实因为她的面容模糊不清。
记忆像是隔了一层膜,谁都看不清她的模样——但她又真实存在于记忆,就像是想要找一个东西,谁都知道这东西放在哪里、可谁都找不到。
他们感谢着无名氏、他们寻找着无名氏、他们……他们想念着你。
在看清“你”的那一刻,记忆的纱被一同揭去。你向他们走去,像曾经跟着摩拉克斯向他们走来一样。
但你没有为他们停留。
你与他们擦肩而过。
空气再度沉默,没有谁会预料到你会在这时候出现。你少见地有些认真,那气场叫派蒙不敢搭话。
“天权星凝光。”
凝光看着你,她没有向你介绍自己,在此之前,她很确信你没有见过她、哪怕是一张照片。
“群玉阁的价值超乎想象,砸了它,你可能再也找不到下一块浮生石、再也打捞不起你所视的珍贵之物。”
你顿了顿,就说了下去。
“你是商人,你知道什么对自己有利,你大可临阵逃脱,即便没有拯救璃月港的名声,愿意和你做生意的人也大有人在,所有人都理解你、毕竟你只是个商人,这么做并不会败坏你的名声。”
如诱人深陷漩涡的海妖,你的声音带着引诱与蛊惑,像是捕食的猎手。
但凝光眸色清明,她缓慢而坚定地开口。
“你说的没错,我是个商人。”
“但我首先要是个璃月人。”
你端详了凝光许久,无人注意为何奥赛尔会如此安静。
“那就伸出手来吧,凝光。”
你这么说着,又把目光转向空。
“我也需要你的帮助,空。”
世人皆知,无名氏所在的战场战无不胜,无人沉眠地底。
坊间流传“岩王出征战无不胜,无名出手憾事不留。”,出征前拜一拜无名氏,已经成为了千岩军的传统。只可惜她无名无姓,连画像也不曾有一幅。
05.
他们抬起手来,你引诱着他们体内的岩元素流动,你没有过多使用他们的力量,你只是那他们作为一个“借口”。
元素存在于空气之中,于你而言聚集哪一种元素都不是什么难事。于是不知为何既不挣扎、也不发怒怒奥赛尔头顶出现了一块堪比群玉阁的石块。
带着不甘与哀嚎,巨大的浪花见证了奥赛尔又一次的失败。当然,那浪花再大也大不过奥赛尔的身子。
阴云散去,恰是夕阳正好。血色如烟花般绽开庆贺,你伸了个拦腰,像每个睡饱了的午后那样。他们都有话想问你,但你讨厌麻烦与遗憾。
所以,你走到你的旅伴身旁。
你说,到点儿吃饭了。
—end—
妹:今天依旧麻烦。
空:见到人很高兴,但直觉告诉我璃月不可久留。
派蒙:好诶!先去万民堂看看香菱在不在!
仙人or夜叉:先别走啊跟我们说句话啊!
钟离:淡定喝茶jpg.
是谁放假低烧烧两天啊,哦,原来是我。
“温迪是风神?!”似乎是怕被人听见,荧接一步捂住少女的嘴。
我是xx,我很慌。
这个世界好像不对,我和风神上床了。
我很慌,作为一个百分百诋神者,不止一次在神像下大骂风神的无耻。
第n次被琴团长扔在教堂,看着眼前的修女不住的赞美风神,祝愿旁边的夫妇幸福。
我不禁撅了撅嘴,为什么祈求一个单身的神明管理姻缘。
想起前几天,我在天使的馈赠和好兄弟温迪喝着小酒,或许是生活太美好了还是那夜灯太昏。
第二天迎接我的是一片狼藉,看着温迪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我整个人都惊呆了,脑袋嗡嗡响,半晌才回过神来,心情复杂的问:“温迪?”
......
“嗯…”温迪趴在枕头边上,脸蛋红扑扑的,那双青色眸子含带着两分羞涩一分无助还有七分诶嘿亮晶晶的看着我:“xx,那夜…我们只是一时冲动。”
冲动是什么鬼,酒后神经系统不可能支持一直兴奋的!
“我知道…”眼见事情败露,温迪低声说,他的眼眶微微发红,声音哽咽:“但是…”
但是头啊!看着我简直就要快炸毛。温迪补充了句诶嘿。
诶嘿是什么意思啊!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不如…”温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在期待我做出决定,少年的胸膛白皙透亮,手里无助的扯着床单。
“不如怎样,在一起?”我看着温迪,有点儿气急败坏。
我的确很生气,但是我也没办法责怪温迪啊,因为也有我的责任。
不得不说温迪的长相完美符合我的胃口,有时候我都想冲上去问他有没有双胞胎兄弟。
“好啊”少年眼眸清亮,不等我反应过来一口答应。
“好,那就这样…个大鬼头啊!”这速度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早就蓄谋已久。
我们就这样干瞪着。
“你同意了诶!”温迪受不了,撒泼似的在床铺上打滚,青色的眸子小鹿似的盯着我,眼神哀怨极了。
“得了,那就这样”受不了温迪的撒娇,我扶了扶额头,反正一个便宜男朋友要不了什么。
现在我想穿越回去,一巴掌打死当时答应的自己。
“不行,现在就立刻分手!”
看着眼前金发少女一脸惊恐的神情,少女转过头,温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背后静悄悄的看着自己。
那双青色眸子默默的盯着自己,他的手指紧握着拳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旅行者,我先带xx出去一趟”少年嗓音低沉,有股说不出来的撩人。
不等我反应过来,温迪揽着我的腰出现在风起地
“抱歉,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少年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没事没事”我怕你突然激动把我咔嚓了,毕竟之前我做的都不是人事。
注意到少女的恐慌,青色眸子闪过一丝受伤。
温迪放开他,口中低吟着不知名的古歌,周围白雾漫起,少年的衣服开始脱落,轻纱环绕着少年单薄的身体,白羽在背后展开。
我瞪大眼睛,这就是风神巴巴托斯吗。
再次醒来,天已经昏黑了,四周静悄悄的,刚才的一切好像都是梦。
在经历过几天的自我安慰,反正我也不亏,那可是风神诶,看看那么人虔诚,都没见过,我居然还睡过,可以吹一辈子!
想清楚后,打开门,一束多的离谱的塞西莉娅花出现在面前。
“有个…有个大哥哥让我把花送给你!”送花的小女孩气喘吁吁的。
不用说,径直的往风神像走去,温迪正不知所措的扶着琴在神像下发呆。
“喂,温迪快来帮忙啊”温迪转过头,少女沐浴着阳光,少女眼眸清亮,甜甜一笑,在阳光下发光。
“愿风神祝福你们!”旁边的修女温柔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