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受误会了攻,这一误会就是十年,当他再一次听到攻的消息,却是他去世的噩耗,受一蹶不振,被车创死,回到了少年时期,他发誓这一辈子要好好对他!成为他最最最最最最好的兄弟,但是!这不可能!!他们成了最最最最最最恩爱的夫夫!(#^.^#)
看到文的名字我愣了下,哈哈哈哈
《女巫请睁眼》by亡人越刀
★★★★★甜?互宠,悬疑
温柔反社会混血攻x正直二十八线明星受
受是二十八线武打小明星,本要参加一档游戏节目录制,却阴差阳错上错车进了真人的狼人杀小岛,输了游戏的代价就是自身真实的死,游戏一共持续七天...
受是二十八线武打小明星,本要参加一档游戏节目录制,却阴差阳错上错车进了真人的狼人杀小岛,输了游戏的代价就是自身真实的死,游戏一共持续七天七夜,攻受在游戏里一开始就亮出各自底牌,并肩作战,感情迅速升温。攻很照顾前期单纯无脑的受,之后受也渐渐成长起来,受的舍命相救更是救赎了攻~结局有反转。
我看恐怖就特有代入感,这本真的把我吓死哈哈哈哈哈
《到站请送命》by翻云袖
★★★★★甜,互宠,悬疑,吓人
疯批高智商美人攻x外冷内热受
坐上这辆火车,驶向永恒的不归路,每一站都通往死亡,每一站都通往新生,受在第一个站点遇见了攻,后来几乎都攻一起上下车,就经历了很多生死瞬间,有感情了,在一起了,最后回到了现实。
受没有准确描写,但我们能从中得知他长的有点凶,绝对不是美人,这文很新颖,我真的有被吓到
《错位符号》by池问水
★★★★★甜,互宠,ABO,青梅竹马
娇花哭包攻x暴力口嫌体正直受
攻受青梅竹马,小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攻是个O,而受一定是个A,结果完全反了,反正最后在一起了,生娃了,合家欢乐!
甜甜甜甜甜甜甜
搞得是现代大学教授pahhhhh枝枝是植物系教授然后波波是机械专业的教授
ooc有对不起
没画完其实后面还有一张贴贴枝枝跟波波道歉下次一定
其实是因为看见一个很好玩的梗于是画了,,直播姐有辐了我又在做史。。。
脑的内容是:枝枝开网课然后波波开门进来问他新的沐浴露在哪然后看见枝枝在上课骂了一句就砰把门关上,,,在此之前同学们问波波他们俩什么关系波波说就是朋友你们别想多我死了都不会跟他交往的(嗯嗯口是心非不肯说实话呢但是枝枝也很配合)跟他交往还不如听你们讲课好歹能笑出来(但是跟枝枝聊天的时候枝枝完全就是夸夸夸波波不知道说什么被夸的手足无措)
然后就是喜闻乐见的打脸环节……
。。。有人又在搞松田快斗替身文学了(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梗。。别骂)。还有精神状态堪忧的降谷。不喜欢的请自己回避。
早前脑洞的一些零散的魔术快斗世界观的降谷和快斗的故事补了点后续内容和设定(最后2p,不过总体而言设定的很随便。)。感兴趣的可以翻翻我的合集内容(tag打的是降快)。。。虽然比较黑历史。
魔法世界观真好用啊。。什么都能瞎写。。。搞降谷的心态也很容易捏】
名柯本篇降和快终于也见上面,我产品也不算造谣了,可喜可贺。】
慢慢将之前画的场景发上来,
这张设定是之前在玩枭雄的时候想到的,王牌特工的那家裁缝店既然起源于1849年,给豪绅贵族们做衣服,是不是可以发散一下,设定成其实Kingsman背地里是刺客兄弟会的地下谍报组织,以及提供收容庇护?
现代的刺客组织发展成了一个个Kingsman。
带着这个脑洞画了这张图,油炸双子弟弟和Evie姐姐在Kingsman的大厅互相对视。任务即将到来。
重岳中心向,矿石病if
此时距重岳矿石病第一次爆发还有五天。
异格——处决者重岳
【临床诊断分析】
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干员体内脏器轮廓模糊,可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异常,有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是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17%
干员重岳感染迹象明显,矿石结晶集中分布于肩膀与后颈,少数向面部蔓延。大概是体质原因,目前颈部的矿石结晶并未明显影响发声,但后续如何有待观察,因此不能松懈治疗。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
上下波动幅度过大,无法侦测准确数值,但整体呈向上趋势。不得不说被源石碎片扎了一身却依旧处于...
上下波动幅度过大,无法侦测准确数值,但整体呈向上趋势。不得不说被源石碎片扎了一身却依旧处于可行动状态,对于一个普通人的身体而言算是医学奇迹了。但遗憾的是现有的医疗手段无法有效制止重岳干员血液源石结晶密度的上升,针对重岳干员的治疗过程只能一点点摸索,如不及时治疗,恐怕迟早病情会恶化到使人无法自如活动的地步。
所以…这个时候还请重岳干员不要再过度使用源石技艺了!即使是因为好学也不行。
——不愿透露姓名的医疗部人员
不过也没办法…据医疗部人员说,重岳先生的身体状况还不稳定,不能长期自行作战,否则也不会转职处决者了,不过以重岳先生那么规律的作息和良好的心态,我想控制病情对他来说应该很容易吧!
你问我重岳先生的矿石病是怎么来的?听年导说是为了救一个不知感恩的家伙被源石炮炸伤了…像重岳先生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就碰上了这种事了呢,唉。
什么?你说他连续一周血液源石结晶浓度超出阈值了??怎么可能!谁告诉你的…嗯…你是听队友说的?所以根本就是谣言吧?如果病况真如此严重,别说医疗部,就是年导她们也不会放任重岳先生自由活动的。
目录
本来写的时候一开始只有对秦的爱,和嬴政没啥关系,后来看了下,好像还真有点关系,就不情不愿地给写上了。(那可是相当的不情不愿)
一开始跟荀子傲视群雄,夸下海口。我出身不好又怎么样?我比别人有行动力。一群行尸走肉的垃圾人,有才能也没我有用。荀子没暴打他,他徒弟真的是十分多样化。(所以荀子你为什么不打他)
【斯闻得时无怠,今万乘方争时,游者主事。今秦王欲吞天下,称帝而治,此布衣驰骛之时而游说者之秋也。处卑贱......
【斯闻得时无怠,今万乘方争时,游者主事。今秦王欲吞天下,称帝而治,此布衣驰骛之时而游说者之秋也。处卑贱之位而计不为者,此禽鹿视肉,人面而能强行者耳。故诟莫大于卑贱,而悲莫甚于穷困。久处卑贱之位,困苦之地,非世而恶利,自托于无为,此非士之情也。故斯将西说秦王矣。】
到秦国后,劝嬴政大一统,言明利害,殷殷期盼。分析秦已经到了可以收割六国的时候,把秦和嬴政吹到顶点,后面加上不这么干会怎么样。非常可爱了,满心都写着“用我用我,你看我说的多好”,也不知道他写了多久,这段话才能这么完璧无瑕,逻辑无懈可击。
【胥人者,去其几也。成大功者,在因瑕衅而遂忍之。昔者秦穆公之霸,终不东并六国者,何也?诸侯尚众,周德未衰,故五伯迭兴,更尊周室。自秦孝公以来,周室卑微,诸侯相兼,关东为六国,秦之乘胜役诸侯,盖六世矣。今诸侯服秦,譬若郡县。夫以秦之强,大王之贤,由灶上骚除,足以灭诸侯,成帝业,为天下一统,此万世之一时也。今怠而不急就,诸侯复强,相聚约从,虽有黄帝之贤,不能并也。】
尤其开篇这句话简直是精髓,“臣闻吏议逐客,窃以为过矣”。我知道你一定不想的,这都是别人说的对不对!嬴政一看,卧槽开幕雷击,这件事居然有人不怪我?让我看看!
他不在乎嬴政遭遇了什么外人之乱,不在乎秦遭遇了什么外人之乱,他只在乎外人为秦做了什么,外人能带给秦什么,他为秦的全部真心,以及这个国家,这个天下的未来。和之前不同,他一句都没有提到外人给秦带来的不利,因为嬴政就是因为这件事才短视,这时候他要告诉嬴政,不用外人到底会带来什么。
外人乱秦,但外人也强秦。重秦轻六国,不足以服民心。甚至《谏逐客书》里难得的体现了一种民本思想,他希冀王能看到看到秦地以外的文化,人民,希望嬴政不要以为那是理所当然该被征服的。这可能是只有李斯这种出身卑微,又游历六国的人的特别体验吧。这也是他辅佐下的嬴政也逐渐体现的一个特点。
咳咳,下面这句话也不知道谁说的,反正挺没文化的……嬴政说我要是能和写书的人一起玩耍,我死了也没遗憾。李斯回了句这是韩非写的书,也没跟着夸,也没说不好,可能在想嗯他确实厉害,我不如他。
于情于理于一统,韩非不能为秦所用,还会成祸害,不要拖了,赶紧杀了吧,罪名都给你想了。
就,与其说妒,不如说是急,他还心态很平稳,说话很淡定,“反正我事实说完了,我也不藏着掖着,我就想杀韩非”。甚至比后面骂分封语气委婉多了。韩非/周:我谢谢你哦。
就算嬴政再喜欢韩非,可能听了这些话都觉得特别有道理,也没想过自己干嘛不直接把韩灭了,就,直接带沟里去了。(为了一个人灭一个国家那不是更玛丽苏……虽然李斯自己也想灭韩)
【秦王见《孤愤》《五蠹》之书,曰:“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李斯曰:“此韩非之所著书也。”】
【韩非,韩之诸公子也。今王欲并诸侯,非终为韩不为秦,此人之情也。今王不用,久留而归之,此自遗患也,不如以过法诛之。】
到廷尉时,直切主题,一句话把周的制度骂了个彻彻底底。周:我谢谢你哦。到底升官了,进言都硬气的不行,“置诸侯不便”简直是灵魂发言,也不怕把王绾气出一头23333。
【周文武所封子弟同姓甚众,然后属疏远,相攻击如仇仇,诸侯更相诛伐,周天子弗能禁止。今海内赖陛下神灵一统,皆为郡县,诸子功臣以公赋税重赏赐之,甚足易制。天下无异意,则安宁之术也。置诸侯不便。】
到丞相时,虽然稳重,但也还是挺生气的,还多了一丝对反对者命令的口气,进言也是建议直接建议下令,反正除了冯去疾没人比他官大(甚至冯去疾可能也没有)。比之前还多了那么一点点爱戴陛下,为陛下着想,固主权威的意思。(嬴政:进步了!有进步!)
尤其“今陛下并有天下,别白黑而定一尊”,“非主以为名,异趣以为高,率群下以造谤”,有点“皇帝就是最棒的,不许你们骂他”那个意思了。与其说焚书是李斯只为了稳固思想,不如说也带了很多看不惯这群人非议皇帝,以下犯上的怨气。什么年代了,还以为陛下是软柿子呢。
【古者天下散乱,莫能相一,是以诸侯并作。语皆道古以害今,饰虚言以乱实,人善其所私学,以非上所创建。今陛下并有天下,别白黑而定一尊;而私学乃相与非法教之制,闻令下,即各以其私学议之,入则心非,出则巷议,非主以为名,异趣以为高,率群下以造谤。如此不禁,则主势降乎上,党与成乎下。禁之便。臣请诸有文学《诗》《书》百家语者,蠲除去之。令到满三十日弗去,黥为城旦。所不去者,医药卜筮种树之书。若有欲学者,以吏为师。】
到胡亥的命题作文,已经彻底麻了,考据全是从严法派摘的,其他全是反面例子。我甚至都开始怀疑他如果写过这篇,他的精神状态一定很差,可能看着他自己写的东西,他比我都麻。他一直希望嬴政当个好皇帝。但现在他在进言让君王为了自身享乐抛弃天下,抛弃臣子。他哪里还有丞相的样子,只是胡亥这个不思进取,酷刑固权的君王的代笔罢了。但他可能还是对胡亥有点希望,他希望胡亥自己做点事吧。谁知道胡亥做事甚至更烂。
尤其这段里,他为秦这个国家做的事,为君主做的事,他刻意的分开了。写秦的部分,他可能是自豪多一些,一统本就是他想做的事,他出了大力气。写君主的时候,可能这件事是嬴政想做的,他认为自己只是帮忙实行而已,“明主之贤”,“以见主得意”,“以遂主得众之心,万民戴主,死而不忘”。可能在他眼里,嬴政就有点像那种充满骄傲的小孩,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他这个皇帝,了解他这个皇帝,连他这个已经暮年的老人都少见的写了个“得意”。嬴政:朕要修路,朕要在各地建建筑!朕可厉害了!
他是真心觉得嬴政是个好君王,觉得秦是个好国家,秦终于终结乱世,带来了太平。
其中唯一没提到对秦和嬴政有利的,是那句“尊大臣,盛其爵位,以固其亲”。大概他觉得虽然自己骂了那么多,但秦的官员们其实也都是好官员吧,他们其实也很爱这个国家。
至于其他的,他人都麻了,爱死就死吧。顺便出于私心把丞相改成了秦相,毕竟他没当三十年丞相。
二世的部分我只摘了这两篇,不是说我完全不信其他部分的真实性(虽然我确实是很不信),这两篇的可信度稍微高一点,当然《行督责书》在我看来我也挺麻的,但那要是李斯写的,我也不会有幻灭之类的感觉。放过他这个只干了三年就被杀了,连存在都要被君主抹去的可怜人吧。胡亥你是不是有X社会X格啊。
其实从李斯的文字来看,这个人还算是挺活泼可爱的。尤其是跟荀子说的那段,其实看起来比愤世嫉俗的士人还要愤世嫉俗,就特别可爱。即便是《谏逐客书》也没有太沉重,到《狱中上书》还回光返照(真回光返照)的可爱了起来。
但中间当上官员之后,他的进言风格确实实际了不少,大概是那种:少说点没用的反正也不一定听得懂,直接条目吧,爱听听不听算,反正也不是说给其他人听,是说给嬴政听,也别显得我太有私心,对嬴政太有期待。
丞相期间倒是少见的开始说嬴政的好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这群人犯上,怒不可遏的真情流露。又或者两人相处了这么久,李斯终于有真感情了,也越发了解君王的不易(以前也不是没有真感情啊!)。但也算那种越相处越发现对方的优点,越有默契的模范君臣了,真正用(嬴政的)一生在双向奔赴。
如果说这两个谁先了解对方,我感觉应该是嬴政先了解李斯多一点,李斯深造且阅历多,可能一开始不会立刻觉得嬴政是个好君王,只是个一统天下的工具人,有时候还会短视和喜怒无常,还缺德的在他面前夸韩非的书,反正有点看不顺眼。(李斯:工作人,工作魂,只要有工作,上司是谁不重要,总比楚王和韩王好)
但嬴政却很有可能觉得李斯是个好得不得了的臣子,而且这种好还是越看越好的那种(尤其对比一下其他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在想:李斯说的真对!李斯工作真努力!李斯真的好爱寡人!(这个子虚乌有)
但到后面了解之后,尤其是拜相之后,心态可能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李斯:啊,真的拜相啊。幸福来得太突然有点不知所措。这么一看好像也是个好皇帝,突然顺眼起来了……(从此以后看嬴政可能都要带点滤镜)(所以果然还是因为相位吗!除了一统梦想以外真的梦寐以求是吧!)
毕竟又拜外人为相,尤其是在六国一统之后,虽然大家都能理解,李斯的工作能力和对六国其他人的象征意义也很重要,但真的实际实施了,估计李斯还是挺高兴的,睡觉都要笑醒。
《狱中上书》真的是少见的非常可爱,简直把“大秦love”“嬴政love”“秦臣love”写在脸上,和他当时非常幻灭的处境可以说相当不同了。那大概是他最后仅存的一点快乐了。虽然他大概知道他死后,秦就不在了。但他自己都要死了,谁还管啊!放飞自我了!可能要死了他反而有点开心吧。(就,挺惨的)
至于李斯本人的性格,感觉也是要日常和工作分开。毕竟他如果非常亲和的说出“今王不用,久留而归之,此自遗患也,不如以过法诛之”和“臣请诸有文学《诗》《书》百家语者,蠲除去之。令到满三十日弗去,黥为城旦”,那可太恐怖了,别说韩安吓成狗,其他大臣全都要冒冷汗。
嬴政:朕的传国玉玺是丞相写的字,丞相说我天下第一哎嘿嘿。廷尉/丞相还给我写夸我的小作文,朕要把他裱在山上,这样大家都能看到哎嘿嘿。朕的墓也是丞相给修的。(我:都是流言,都是毁谤,又没有实际证据,你给我爬起来证明一下)
完。
(又名《人渣反派自救系统2.0》)#原装沈清秋——沈九重生向#一个不一样的冰哥养成模式#《狂傲仙魔途》原班人马,争取一个都不死#系统君是个吉祥物#cpall九,主九视角#人物归秀秀,ooc归我————————————————————
第10章飞机菊苣和另一个系统
先不说尚清华看见沈清秋过来找他算账差点吓尿,那边打飞机大大已经先一步在尚清华的脑海里哀嚎起来了,是沈九啊!这是原装的沈清秋!...
先不说尚清华看见沈清秋过来找他算账差点吓尿,那边打飞机大大已经先一步在尚清华的脑海里哀嚎起来了,是沈九啊!这是原装的沈清秋!
于是教唆原装尚清华发小黄文,却被正主找上门的飞机大大可耻的怂了,不敢吱声。
尚清华在脑海中喊了半天没反应,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顶着沈清秋似数九寒冬般阴冷的目光,颤巍巍的问了声好。
“沈…沈师兄怎么来安定峰了?可是有什么要事要师弟解决?”
果然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自己发小黄文炒作的绯闻主人公突然来找自己算账,这真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
尤其是这个主人公还是沈清秋。自己当时答应的时候怎么忘了沈清秋是个什么样的人来着,标准的伪君子,然后还小心眼儿。这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还有活路吗?
沈清秋听他说话,不点头,也不言语,只是打量了他半天,然后甩手将一个小本子扔在桌子上。
“解释。”
尚清华闻言汗如雨下,心里“咯噔”一声。不用看都知道那个小本本是什么。刚想心虚的不承认,就听见沈九又扔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的?嗯?”
“别和我说是你编的。直说吧!你和那个什么向天打飞机有什么关系?还是你也有系统?”
这话一出,尚清华和远程遥控的飞机大大都愣了。
随后飞机大大又开始哀嚎起来。
“wocwocwoc!什么节奏?他怎么知道我这个ID,难道你们这个世界原装的沈清秋重生了吗?既然我能当远程遥控,那另一个系统不会是瓜兄控制的吧?”
原装尚清华听得一脸懵逼,这又是怎么一出?太玄幻了吧。系统是个什么玩意?就是自己脑袋里总是说话的这个东西吗?瓜兄?这又是谁?
正在他处于状况之外发愣的时候,飞机菊苣发话了,这次的声音不是在他脑海里响起的,而是直接对着沈清秋说的:
“瓜…瓜兄?是你吗?”
沈九斜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尚清华,这声音虽然是尚清华的声音,但他没张嘴,所以很明显不是他说的。难道是另一个世界里的尚清华?以为自己是另一个世界里的那个绝什么“绝世黄瓜”?
冷着脸哼了一声,沈清秋摇着折扇,赏给了飞机大大一个巨大的白眼。
“我就是我,不是别的什么人!”
打飞机大大暗自想着,看来这个世界是要走原版角色重生逆天改命的剧情套路了。一边看着这个被自己虐惨了的“儿子”之一,上赶子的问道:
“那个…那个…不如咱们合作怎么样?这个世界的事儿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啊?”
飞机大大一边抛出橄榄枝,一边在心里得意。我果然还是这个世界的创世神大人,儿子你和我混爹罩你呀!
沈九闻言一愣,摇着折扇的手不停,阴冷的目光像刀子,斜睨着尚清华,语气不屑。
“我知道你是谁,不过你对我没什么用处,所以合作就免了。”
【宿主!话不要说太满嘛,万一下次有用到他的地方怎么办?()】
听了系统的声音,沈九目光一深,转了转眼珠又瞪了尚清华一眼。
“而且……我找你做事,你敢说半个不字?”
“不…不敢。”
【宿主大人威武霸气╰(*′︶`*)╯!】
脑海中的系统君默默的刷了一发存在感。
飞机大大表示心塞,为什么在这个世界的他也被儿子嫌弃了?QAQ。果然只有大王不嫌弃他,他要去找他的大王哭诉。
………其实他只是想找个借口脚底抹油。沈九的低气压实在太可怕,就算是自己亲儿子他也受不了啊。
于是飞机大大可耻的遁了,留下傻傻站在原地的原装尚清华当靶子。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沈清秋。尚清华后背发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下意识的想跑,却被沈清秋一折扇点上了肩膀。
要遭!动不了了!
只见沈清秋微微抬着下巴,用折扇遮住下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可那目光却让尚清华不寒而栗。
“尚师弟…着急去哪儿?没什么要解释的?”
沈九左手用折扇点住尚清华,右手的修雅“噌”的一下从剑鞘里弹出来半寸。吓得尚清华涕泪横流,险些当场跪了。
“沈…沈师兄!!!别冲动,你别冲动啊!都是同门师兄弟,舞刀弄剑的多不好!伤和气啊!冷静,你千万要冷静!”
“哦?是吗?”
沈九摇着折扇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寒光一闪,修雅完全从剑鞘里飞了出来。绕着被点在原地的尚清华一圈圈的飞,重点是一直在他下半身附近转悠,还不时发出一阵阵嗡鸣。
“沈…沈师兄?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
沈九眯着眼睛,手指捏着剑诀微微一动,修雅立刻就在尚清华的衣服下摆割了一道。一条布片晃晃悠悠的落了下来。
“妈…妈呀!沈…沈师兄!!”
“不好意思,手滑。”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可实际上你一点儿也没有不好意思啊!!凭尚清华阅人无数的经验,沈清秋这表情的意思绝对是:敢不老实,你试试?尚清华看着面前闪着寒芒的修雅,立刻怂了。
“呜呜呜…沈师兄!!饶命啊!你要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交代,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沈九走到尚清华刚才坐着嗑瓜子的地方,用脚扫开地上的瓜子皮,落了坐。换了个新杯子斟了一杯茶,微微抬起头扫了尚清华一眼,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于是…尚清华就这么把飞机菊苣、系统、漠北君和小黄文的事通通交代了。
不交代也不行啊,说话速度稍微一慢,修雅就要在他衣服上划掉一片布。等他全都交代完,差不多已经是全身破洞,衣不蔽体了。
“事情就是这样!师兄啊,苍天可鉴啊!我就是个代笔的,就是个小虾米!你冤有头债有主,千万别找我算账啊!”
“哦?”
沈九放下茶盏,收了修雅,抄起了旁边的折扇,走到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尚清华身边站定。
“你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你?”
然后…可怜的安定峰主就被某人用折扇狠狠的抽成了猪头。
秉承着打人专打脸的优良传统,这一通打绝对是每一下都糊在脸上。揍了尚清华一顿泄愤之后,沈九拍了拍手,折扇刷的一下展开,又恢复了平时那一副端方君子高深莫测的形象。冲着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全身破洞,脸被打肿了两大圈的尚清华问道:
“这小本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错了,我错了!我绝对再也不发了!”
“嗯?”
回答还算满意,沈九勉强放过了他。
“尚师弟,要是我把你是魔族卧底的事抖出去…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知…知道。”
“所以你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我保证唯命是从,让往东不往西,让摘星星不摘月亮。”
“哼,算你识相。”
沈九哼了一声转身御剑而去,留下一个潇洒飘逸的背影。
尚清华委屈巴巴的捏紧衣服领子从地上站起来。嘴里安慰着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形势比人强。
最主要的是他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还有把柄抓在人家手里,此时不低头又能如何啊。
不过后来尚清华总结出了一个教训,在苍穹山惹谁都不要惹沈清秋!实在是太能记仇了!
只可惜这个教训是在他连续三个月,月月拿着清静峰冗长的采购清单跑腿跑的要死之后才得出来的。
有钱难买早知道!
今天的尚清华也勤劳的像个小蜜蜂呢。
————————————————————
苍穹山十二峰,每个峰的规矩都各不相同。
其中百战峰不负其名,就是打!
峰主不在时就互相斗殴,峰主在时就集体被峰主痛殴。随时随地都在打架,战斗力什么的也都是打出来的,可以说是一个很暴力的峰了。
安定峰的规矩就是要勤劳能干,机灵有眼色。毕竟一个后勤部门,你还能指望他们面对魔族上去冲锋陷阵嘛?他们只要能跑掉保住小命就可以了。
千草峰的规矩就是日常采药、晒药、研究新药方,给百战峰的众伤员治伤。顺便接点山外的病人,解决一下疑难杂症赚点外快。
而清静峰的规矩是这样的。
清静峰可以说是苍穹山派的知识储备部门了,和其他峰不同的是,清静峰的峰主继承人看的不是你修为有多高,而是看你书读的够不够多。清静峰累积了几百年的宗卷古籍,历代峰主可是不读完不许继位的。
所以沈九当年还没结丹但是依然能成为首徒并继任峰主,因为整个苍穹山都找不出第二个看书比他看的多的。
他当上峰主之后对门下弟子的基本要求就是手不离卷,书要走到哪读到哪。
沈清秋回到清静峰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黑了。
他回到竹舍,明帆早就把清静峰的事务分类处理了好了,把需要他过目和拿主意的都放在了一边。
正打算喝口茶再回去处理那些事,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宿主大人,门口好像有人啊(’-’*)】
“我知道,不用管他。”
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师尊?”
【宿主大人,是你小白花徒弟诶,放他进来啊】
“哼,让他再多站会儿也无妨。”
【让小徒弟吃闭门羹,作死值+5了解一下()】
“…………”
“进来吧。”
门一开,洛冰河端着一个托盘乖巧的走了进来,盘里是一碗粥和几样小点心。
“有什么事?”
“这是我新做的粥和小点心,想着送来给师尊尝尝,但是…不知道合不合师尊的口味。”
【哇,宿主!男主大大亲手做的饭,我也想吃。】
“嗯,放着吧。”
抬头看了洛冰河一眼,沈九淡淡的回了一句,继续低头看书。洛冰河闻言立刻把托盘放在了桌子上,之后并没有离去,而是退到一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宿主大人,作为一个好师尊,这个时候应该回应徒弟的期待并给予鼓励】
“哦?所以?”
【所以你应该尝尝他做的饭,然后夸奖他几句。】
“我不要。”
【不要就加作死值()】
“……”
【宿主,你想想嘛~你不理你小徒弟,结果就是,他玻璃心碎了。等你以后走剧情…“咔”把他推进无间深渊了,他回来还不报复你啊!?你想想你自己,想想你七哥!倒不如直接把好感刷满,把仇恨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现在可是一个刷好感度的好机会啊!●v●】
沈九心里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捻起一块糕点尝了尝。
是一块桂花糕。白白的糕点上点缀着嫩黄的桂花,口感酥软、甜而不腻。
这是沈九第一次吃洛冰河做的东西。平心而论……其实味道还不错。
至少比清静峰的厨子做的好吃。
说起来,洛冰河上一世也是给自己做过饭的,还不止一次…但当时好像每次自己都是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不是转身离去任由饭菜凉掉,就是让明帆接过来倒掉,总之一次也没有吃过。
他之所以再次收洛冰河为徒,一大部分原因是由于系统的逼迫,一小部分原因是为了弥补上辈子的亏欠。他本来也没想着真的做一个好师尊,所以才暗戳戳的让明帆给洛冰河安排杂活干。打算对这小畜生实行放养政策。
……现在看来,这洛冰河小时候还真是个傻白甜,只是不虐待他就高兴成这样,给点阳光就灿烂。
看着洛冰河满眼的尊敬和期待,那双秀气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他。还真让他生出了那么一点负罪感。
是不是他把这孩子想的太坏了?
一旁的洛冰河还在满脸期盼的盯着他。于是他沉默了半天,还是别扭的挤出了一句“夸奖”。
“还不错。”
那朵明媚的小白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灿烂了起来。
“师尊若是喜欢,那…那我以后天天变着花样做给师尊,好不好?”
【(ω)铛铛铛~恭喜宿主,洛冰河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80,状态:极有好感请宿主再接再厉,继续加油】
【嘿嘿嘿…宿主大人,你徒弟这是送上门来任使唤的勤快小媳妇呀,免费的厨子,答应他吧答应他!(*′艸`*)】
听着系统提示,沈九表面不动声色,拿起茶盏喝了一口淡淡回到。
“随你。”
虽只得了冷淡矜持的一句,但已经足够了,在洛冰河看来这就是师尊对他的肯定,顿时欢喜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九看着白给人定了当苦力还喜笑颜开的洛冰河有些想笑,但又转念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
不能被这小畜生现在的乖巧善良欺骗…
这小子以后会黑…
这小子以后会来找他报仇…
所以不能对他动感情,也不能对他太好。
这是一场戏,谁先入戏谁就输了。
于是本来已经有些融化的冰山脸瞬间又恢复了冷漠,瞥了洛冰河一眼。
“还不回去练功。”
“是!弟子告退。”
洛冰河显然是已经习惯了沈九这种冷淡的态度。乖巧的告退,然后欢天喜地的走了,跑去琢磨明天给师尊做什么早饭去了。
打发走了小白花洛冰河,沈清秋看了眼托盘上还温热的粥。
哼,他是金丹期修为,早就挨过了辟谷,不吃东西也无妨。
可是……话是这么说,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拿过勺子尝了几口。
雪白的粥米,细碎的葱花,鲜美的肉沫,恰到好处的温度。
虽然告诉自己,不管洛冰河做什么,他都不能对他有半分的心软。可心里有一角还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柔软了几分。
【哦~宿主,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沈九:“滚。”
【那…那我也想吃(˙-˙)】
沈九:“那你就想想吧,你又没有嘴。”
【哼(︿)】
今天的系统依然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tbc.
小声bb:
您的傲娇九妹已上线(′`)
cp棋鲤,本篇岁二用本体出场
梁洵老样子娘家人
奇怪的荒谬剧中篇
果然还是无脑欧欧西同人写来顺手(
关于老鲤不在事务所让三小只被迫和岁二共处的可怕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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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一下,」老鲤出门前这么说道,「晚餐才回来,别太挂记我哈。」
当时唯一起床的吽听到差点把手里刚泡的奶茶洒出来,他确认道:「真的、一个人出去?到晚上?」......
当时唯一起床的吽听到差点把手里刚泡的奶茶洒出来,他确认道:「真的、一个人出去?到晚上?」
吽的反应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老鲤眨眨眼道:「对?老样子?」
「……这次你打算去哪里?」以前从不过问行踪的吽此时却一脸痛苦的问道。
老鲤反问道:「你猜?」
瞧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上一次老鲤看见他这样子还是在罗德岛,他不小心打翻要博士要给史尔特尔的冰淇淋,以为自己要被五秒后莱瓦汀,吓得跑去找另外两个年轻人求助,后来想想黄昏打四,又跑去找了老鲤,当这凑团购是吧。
「怎么,你突然这么黏人做什么?」突然想到他在担心什么的老鲤有点欠揍的勾起嘴角道。吽严重怀疑他在明知故问,等著看好戏,太恶毒了,简直比设计出小夫的大黄还恶毒。
吽在心底大喊,黏你的是某位跟你睡同张床的危险份子啊!他干干地说:「不,我是指,那个……那位……年的二哥……你不一起带出门吗?」
尽管老鲤就是说著玩的,但此时还是满头问号,吽已经是三个年轻人里比较会说话的人了,怎么说得好像岁二是自己会咬人的宠物似的,天天黏著爸妈不让小孩撸,爸妈出门还不敢跟他待在家求他们把他带出去散步。
岁二,你真是,太可悲了。
「说这什么话,有比让你在阿的房间过夜可怕?」老鲤说著便拿起挂在门口的帽子,熟练地放到头上说,「那家伙你只要不理他,他也就不理你,他的习性就这么简单。」
吽开口还想说什么,但想想还是吞了回去,只好乖乖地目送老鲤离开,喝了口冷掉的奶茶。好吧,希望一切平安,天佑事务所,他还不想一大早就去思考这么可怕的问题。
然而吽一回头就看到倚著墙、穿著便服的岁二用寒冷又锐利的眼神打量他,个性难搞的神仙半质问道:「他上哪去?」
「……我不道啊。」被对方无声无息的出现吓得差点原地起飞的老实人欲哭无泪,一面在心底呼叫还在睡的阿和槐琥,希望他们能感应到他心中的尖叫,「可能是委托吧……他说晚上就回来的。」
「喔?」为什么这么有攻击性,吽真的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幸好岁二接著只冷哼一声便迳自回到了老鲤房间……好吧,现在应该算老鲤和岁二的房间了。
好的、好的,希望一切安好,吽倒抽一口气,到晚上是吧,反正事务所平时也没什么人会来,大概是不会有事的。
「……你认真。」槐琥从房间出来听了吽的解释,整个脸都尴尬地发白,她可是和岁二相处最灾难的人。假如岁二和吽是表面和谐实则乱七八糟的维多利亚,和阿是里外都乱七八糟的哥伦比亚,那和槐琥就是各方面都无一完好的伊比利亚。
「真的。」吽一面洗杯子一面说道。
「……我问过了,他不要。」
年轻的菲林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她和老鲤也是学了一些隐忍的技巧,没事,就当这是场试炼,她勉强地说:「……好吧,我……尽量不起冲突。」
毕竟今天可没有老鲤当缓冲呢,想著她又叹了口气,说道:「……我看我先去晨跑好了。」
「……路上小心。」拿起扫把准备打扫的吽五味杂陈地说。
「啊?老鲤不在一整天?」最后走出房间的阿面部扭曲的说,「那家伙呢?没带出去?」
被莫名对上想法的吽同病相怜似的回答:「没有,还待在房间里呢。」
「怎么不一起带出去散步啊,老鲤也太不负责任了吧。」你看你说这什么话,这还是人类能说出来的话?真把岁二当宠物是不是?「不要吧,我们真就得这么和他相处超过12个小时啊。还是我们把他寄回罗德岛,香草好像最近新开一家宠物旅馆,连阿咬都说好。」
「拜托你别说了,我怕他从房间里出来。」吽恐惧地开始思考到时候要怎么保护好阿,同时又能找到人求助,槐琥可还在外头晨跑散心啊,「老鲤说他没事不会踏出房间,只要我们不去打扰他,他自然也不会打扰我们。」
阿不认同的笑了一声,欠揍的神态颇有老鲤的真传,只见他拍了拍吽的肩膀说:「你说什么呢,今天老鲤不在,我们不去搞搞他怎么行?待会午餐我给他下个新——」
「他不用吃东西也能活的,」说完吽感觉自己真的像在形容一个宠物,让他不禁顿了顿,回想了一下又说,「……而且你忘了他只吃老鲤做的饭吗?」
「啧,」阿不屑地咋舌,他放弃的说道,「那我去实验室了,别打扰我啊。」
「你觉得……」于是吽偏头对著来帮忙顺便学料理的槐琥低声问道,「我们……要给他也煮一份吗?」
这问题似乎也难倒了一向敬老尊贤的槐琥,她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意义地反问道:「要吗?」说完又紧接著说,「老实说我希望他就这么待在房间不出来。」
「……还是我们让他出不来?」出来找饮料喝的阿出了个鬼主意,「上回夕拿二踢脚堵了年的宿舍门,效果挺不错的。」
「想什么呢。」吽吐槽,想了想还是拿出四人份的食材道,「……罢了,还是多煮一份吧,大不了我吃两碗。」
「你这是单身宣言啊。」槐琥惊恐地看向吽,她可不希望他踏上老鲤的后尘,孤寡了半辈子,没有女人缘只有扭曲的男人缘,还搭上了一个这么危险的对象,有比这更悲惨的诅咒吗?
还没等其他人回答,门口就传来了清脆的铃铛声,看样子是有客人上门。闻声手里还在处理食材的吽看了眼两位菲林,两位菲林又看了眼彼此,沉默一刻后槐琥才说:「……行吧,我去看看。」
说完便快速地洗完手后去招待客人,一面微乎其微地叹口气,事务所平时闲得跟什么一样,怎么就偏偏挑这时候来客人:「欢迎光……咦?」
站在门口的人也愣了一下,陌生但是莫名眼熟的库兰塔眨眨眼,看著同样莫名眼熟的菲林眨眨眼,他想了想毕竟自己是客人,便主动作揖说道:「……在下梁洵,来这里找……老鲤的。」
梁洵勉强把到口的「鲤」吞了回去,毕竟这趟过来也有几分赔罪之意,这么亲暱的称呼也不好意思在后辈面前使用。他看到对方恍然大悟地赶紧迎上来道:「原来是梁叔,我是槐琥,以前常常听阿爸和鲤叔提到您……不过想找鲤叔的话,他得到晚上才会回来。」
老鲤那懒到发霉的人竟然会出门?梁洵闻言一愣道:「嗯?」
「……难不成他忘了跟您有约?」槐琥心底一惊地问道,一面在心底数落老鲤一番,她打抱不平又威胁性极强的举起拳头道,「那个不靠谱的老头——」
「且、且慢,」梁洵赶紧举起尔康手阻止她的连珠炮和蓄势待发的槐家拳击,他突然想起老鲤说过事务所就是他的家,他指的难道是欢喜冤家?梁知府干咳了一声后温和地解释道,「是我来得突然,抱歉打扰了……这是我带来的见面礼,是尚蜀甜点,老鲤以前喜欢的那款,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爱好有没有变。」
「啊、谢谢!」槐琥马上收下,她想了想就发出邀请,「吽很快就会煮好午餐了,如果梁叔今天有闲,又暂时没地方去,可以在我们这里坐坐。」
这女孩真是跟槐天裴一定也不像,听完梁洵脑里只有这个想法,他沉思一晌后便答应了她的邀约,毕竟自己这趟前来便是为了找老鲤,还他一场真正的叙旧与小酌,既然明天才是找魏公会晤的正式日期,那么今日找个地方偷闲批公文似乎也不错。
槐琥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厨房,刚走到门口就说道:「有客——啊!」
槐琥是位很少尖叫的女孩,应该说,她遇到「危险」的第一个反应永远是动手不是动口,然而毕竟危险的定义是相对而主观的,就像弱小无助的斯卡蒂遇到一群皮粗肉糙的赏金猎人,殊不知他们才是会尖叫逃跑的那方。换句话说,当她遇到某些……明显动手无效的对象,反射性动作就不会是抬起拳头。
岁二对著她的惨叫挑了挑眉,他一手还拿著杯子,虎口随便搭著口袋衣缘,加上身上还穿著老鲤给他挑的休闲服,乍看之下跟个普通大学生差不多。而尽管这么穿搭已经让他给人的威胁感少了很多,不知为何这家伙举手投足间仍散发著「我就是从京城大牢里走出来的高智商犯罪者」的逼格气场。
槐琥偏头就看到依然认真煮著饭的吽和全身炸毛的阿,完了,她忘了这家伙还跟他们待在家就让梁叔进来作客。还没等她大叫你怎么会在厨房,岁二的视线便移到了她手上的见面礼上,身后的尾巴不爽地用力一甩,眼神一凛地说:「尚蜀?」
当她还在纠结要敷衍还是开呛就听到梁洵前来关心道,却在踏进厨房后戛然而止:「还好吗!我刚才听——」
嗑嗑登。
槐琥不忍直视地摀住脸,吽还在低头认真做饭,倒是阿不怕死又不嫌事大的说:「哇,这下精彩了。」
梁洵先是震惊与困惑,再来便是愤怒地抚上他的佩剑质问道:「是你!?你怎么——太傅容许你到这里来!?」
「呵,」岁二一如既往地在开始嘲讽前加了声冷笑,早就听习惯的两个年轻人十分有默契地叹了口气,对峙中的两人倒也不介意,冷漠的神仙说,「玉门知府拿著尚蜀礼物到龙门来打扰好不容易放下过去的故友,你这次前来,又想找他帮你的什么忙了?」
「这里是事务所,本来就会接委托的。」槐琥在一旁低声说道。
「你闭嘴。」岁二头也不回地说。
「之前正是托你的福我不得不找鲤帮忙,」梁洵不甘示弱地回答,一旁被岁二强行噤声的槐琥哼了一声,自然地仿佛在助阵,「你又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的?你是岁的代理人,是大炎最大的未来隐患……还是在玉门败战而逃的犯人?」
这些话让槐琥和阿都倒抽一口气,他们僵硬地对看一眼,想不到梁知府说起话也能这么有火药味。他们看著一向高傲的岁二危险地微微瞇起眼睛,他的脸色阴沉到像是随时会滴下水,古神碎片的笑容尖锐而不悦地说:「以什么身份?你有资格质询我?我甚至不屑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假使连鲤都不愿意告诉你……那我何必多嘴?」
槐琥和阿还没闭上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听到岁二的回击又一同把视线转到了他身上,这就是成年人的吵架?闻言梁洵也一愣,这才意识到岁二这样的存在穿著普通休闲装拿著杯子出现在事务所的厨房里是件多诡异的事,顿时甚至直接放弃继续吵地看向槐琥,手比了比岁二艰难地对她说道:「……他住这儿!?」
槐琥原本还愣在原地,被阿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道:「呃,对、对啊。」
「正确来说是住老鲤房间。」阿补充道。
这次换槐琥用力杵了他一下,她快速地瞪他一眼,这小子没事多嘴什么?阿耸肩,他还不怎么想承认自己也跟那家伙住同一个屋簷下。梁洵突然感觉自己血压有点高,以前处理过的感情纠纷社会案件一一重现在眼前,他看了眼罪魁祸首,对方骄傲又幸灾乐祸的表情让他又是一阵怒火攻心。
然而还没等他们再次吵起来,吽终于关掉了一直在背景里运作的抽油烟机,始终埋头认真做午饭的他端起饭菜,一转身看到一群人齐刷刷地看向他,吓得心脏骤停得顿了一下,才磕磕巴巴地说:「……午、午饭好了……?」
「啊,梁叔您坐这吧,」槐琥把老鲤平时坐的椅子拉开,无视岁二钉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说道,「吽的厨艺可是鲤叔亲自教的,很好吃的。」
此时阿手里端著吽还没端出去的菜经过了岁二,火上加油似的低声说道:「没你的份。」
……死小孩。岁二眼神死地抽动了下嘴角,这群家伙简直是他和鲤情感关系中的巨大毒瘤。亏自己当初还算好心,没直接把老鲤的记忆删改或趁机把他拐到其他地方去,结果这些家伙还在天天闹腾,好啊,不发威就把他当夕在欺负是吧?
「呵。」岁二又冷笑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开准备搞事。
夕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哦——」一旁的年见状,浮夸的用著甜到发呕的声音浮夸地说道,「夕你打起喷嚏跟只小卯咪一样——」
「你有完没完!」夕炸毛地喊道。
「千年过去还能保持这样的姊妹互动模式,你们也挺厉害的。」说著一手撑著头的老鲤抬手喝了口难得的龙井茶。虽说夕的心智年龄某程度来说稍嫌稚嫩,但这画中世界却又蕴含著亘古而悠长的智慧,该说是反差呢,还是跟那岁二一样懂的东西太偏科了?
「明明……是她一直来烦我的!」闻言夕很是不满地反驳,随后又赶紧吞回原先在嘴里酝酿的「再多言就把你丢出去」的威胁,毕竟那臭棋篓子的臭脾气,她可不想应付。
倒是微醺的令半阖著眼,慵懒地轻笑几声后说道:「大家族就都是这样,手足间就如此闹腾,咱这辈分就算半个特权,总会顺手逗一下的。」
也就是哥哥姐姐常欺负弟弟妹妹玩儿吧?这倒是跟普通家庭没太大区别……等等,岁二以前……也会这么逗令玩?老鲤自己都被脑中的ooc想像雷得面部扭曲,想著他转头惊恐地看向令。
「……不,不包含二哥。」对方似是无奈似是嫌弃的回答,说完她便把酒盏的内容物全部灌下去,无视背后还在又吵又打的两名妹妹。
老鲤先干笑几声才道:「果然啊。」
这时年总算放下了捉弄夕的大业,她颇有兴趣的说:「不过老鲤啊,你就这么放槐琥他们跟二哥独处啊?不怕他把三小只给吃了?」
「他们总得学著跟彼此相处吧,我每天夹中间,早乏了。」老鲤挥了挥手,声中竟还有几分嫌弃,「再说你们家二哥平时根本懒得理人,天天闷在自己棋盘前,偶尔帮忙买菜或散步……」
「听起来像阿咬的作息。」难得在超过两个人的环境中主动开口的夕语带不屑地说道。
老鲤闻言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岁二在这的地位也这么低啊,岁二你好惨啊,不对,他算是自找的来著……想著他又问道:「……话说,为什么明明是岁的聚会却找我来?你们把真正的二哥丢龙门,然后拉他的……半个房东,过来,像话吗这?」
「……房东的猫。」这时夕突然灯泡一亮的拿出笔记本涂涂写写。
老鲤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年,她习以为常地说:「艺术源自生活。」
什么跟什么!?
「那家伙要是在场我们大概不是聚会而是踢足球了吧。」那家伙,直接用那家伙来称呼了吗,连令都这么嫌弃你,岁二你平时到底都在做什么啊岁二!兄弟姐妹直接闪电十一人,然后岁二当球是吧!
老鲤无语地说:「……会需要这么做不就是想收拾那家伙的烂摊子吗?」
这时三人都陷入沉默,令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也不用她说出接下来的话,老鲤看这反应大概也猜到了,草。青发神仙笑道:「……年是这么跟你说的?」
一旁的夕幸灾乐祸地哼了一声,而感受到老鲤视线的年干笑几声,试图敷衍又认罪道:「啊、啊哈哈哈……抱歉啦老鲤,但是我们都挺好奇除了大哥还有谁能克制那家伙……」
于是就把他骗过来家族聚会吗!老鲤血压急速上升,他按了按抽痛的太阳穴。也就是说早上的惨剧其实是能避免的对吧!?
早上的惨剧。便是指十一个神仙里就他一个弱小无助的寻常人,连那个最小的老么年龄都是自己的数量级,即使作为人精,面对这群半神也是够呛。好奇岁二对象……也难怪自己从头被逗到尾啊!?原来是被当成稀有宝可梦玩了啊!?
听了年的狡辩,什么克制,老鲤崩溃的说:「你以为在玉门的时候谁被你二哥搞得最惨!?」
「这代表他对你上心,」年仿佛被自己说的话说服,她认同地点点头,「而且你活下来了……啊,他现在还会干扰你的精神和记忆吗?大哥问的时候我没听清你说的。」
「应该是没了,不过不代表他以后不会就是。」老鲤回答,一面在腰间的随身包里翻了翻,翻出了个精致的小装置,看年两眼放光便交给了她道,「……你们大哥说这东西能让我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影响,但要挣脱还是得靠自己。」
「都这样了怎么还跟那臭棋篓子凑一块。」夕半嘟哝地说。
「因为你们二哥人不坏,」说著老鲤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就是蠢,一个人蠢到一个极致,就算动机单纯也能干出人类不会做出的事来。」
「很高兴你能发现这点,」令不否认地笑道,「感情上他还懵懂无知,哪怕看似偏激、无情,却都是真切实意。」
「简单来说就是自私的爱吧。」怎么夕今天突然这么多话,老鲤的视线移到她手上的小册子上,嗯……算了,随便啦。
「它的原理挺有趣,想不到大哥竟然有办法搞出来,」研究完的年问道,一边把小装置递给老鲤,「这该怎么判断?」
老鲤呵呵笑了几声,伸手接下它道:「如果我的神识有被影响,它会旋……」啪答啪答啪答,草,「……转。」
顿时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众人陷入了异常的沉默,只有老鲤手中精致的圆环在静静地旋转。
「我要分手。」老鲤果断地说。
「等、等等等等冷静点啊老鲤,」刚回过神的年赶紧劝阻道,「也有可能是从我手上到你那儿有点错乱而已?」
「你大哥给我的时候才没这样!」
「但你看来挺正常的啊?要不你想想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要怎么记得我不记得它存在的事情!?」
「你俩都冷静点,如果是在记忆上动手脚,那忘记的无非就是老鲤的亲友。」说著令用尾巴戳了戳老鲤的脑门,「你还记得他们吗?」
老鲤愣愣地眨了眨眼,他余悸未消地说:「等等,你直接讲名字,我怕我误会。」
令思考了一下道:「我想想……吽、阿和槐琥?」
这些名字怎么听起来……老鲤眉头一皱道:「我有养宠物?」
惊人之语让年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一阵猛咳,夕微愣的放任笔从手中脱落,令嘴角抽了抽,二哥果真让人不省心,她深吸一口气后又问道:「那么……梁洵?」
「听起来很像那种喜欢耍帅的邻居酷小孩,」老鲤摩挲著下巴思考了一下,反问,「难不成我有小孩?他是我小孩?不对啊怎么会姓梁呢?」
令不置可否,但老鲤的问题尽管答案正确一半,证明过程却差了半个泰拉。只好忽略他的问题说道:「那,槐天裴?」
老鲤想都没想就说:「听起来像个老头……啊!是公园下棋的那个……不是?」说完他便整个摊在柔软的椅子里漫不经心地说,「伤脑筋,看来是全忘了呢。」
「你看起来并不怎么烦恼,」令的表情管理因忍著笑而有些失败,她干咳一声后问道:「那魏彦吾呢?」
「你提那家伙做什么?」老鲤地铁老人手机的说道。
一旁的年看不下去:「你怎么就记得一个路人魏啊!?」
「……我不道啊?」老鲤说。
「唉,」令有些脱力地叹口气,「怎么你一出门他就发难呢?究竟该说他没有安全感还是……」
闻言老鲤一愣,有点尴尬地移开视线,欲言又止了一晌,才磕磕巴巴的说:「……呃,那个,我问个问题,你们……别笑,或至少笑小声点。」令听了也愣住,瞧老鲤这迷茫的眼神,不妙啊,咱二哥不会是翻车了吧?
年率先回答:「我们都受过专业训练的,你尽管说。」
「你说让我变这样的人……」老鲤感觉这个问题在自己的舌尖上发烫,但挣扎了下后依然继续道,「……是谁来著?」
「……你们在这做什么。」岁二一到岛上就被一脸看好戏的年和笑瞇瞇的令给堵在走廊上,原本打算找到老鲤就跑的他表情有些无语,只能干干地说出这句话。
「我才想问你这句话吧,」年理直气壮地说,「我们跟他聊得好好的,你来做什么?」
听了这句话岁二不用多想就知道自己动手脚的事十之八九已经被发现了,无妨,反正他早料到会这样,虽然还是有点意外老鲤竟然是去找她们,还是懒得虚与委蛇道:「不过暂时性失忆而已,不出一星期我就会带他回来,他不会介意的。」
年笑了笑道:「是啊是啊,他都想跟你提分手了。」
「他不会的。」我不会让他有办法这么做,岁二在心底暗自补充。
「你啊,」一向了解他的令嫌弃道,「是否怀念起京城大牢了?想耍流氓,找大哥去。」
「他去也找不到人的。」她说。
「啊?」
「啊,你们在这啊,」这时博士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他嘴里含著理智合剂,有些口齿不清地说,「不满你说我刚刚在找你们,巨兽留下了不少痕迹,正想找人清理。不过跑到画里时只找到老鲤和夕……」
年看了令的表情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半确认的问道:「……你让老鲤和夕一起出任务去了!?」
「……对啊?老鲤嘛,四舍五入也算你们岁家的了,」说完博士把空的理智剂随手放到口袋里道,「话说夕是怎么了?我刚把老鲤推出去她就跟上了,难不成她终于要开始迎接健康的社交生活了?」
还能是为什么!让记忆乱七八糟还精神恍惚迷迷糊糊的老鲤出去处理这重大事件怎么想都会出事啊!
但怎么好死不死是夕这个究极社恐跟出去……
年和令交换了一个眼神。
嗯。
真的,出事了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在失忆老鲤眼里:三小只=宠物,梁洵=儿子,槐天裴=来路不明的大叔,博士=无良资本家
#年:二哥你他妈翻大车了你个x逼!
该tm醒了,旅行者,咱们把稻妻城烧成灰
玩的是声优梗
“连这最后的温暖都不肯施予我吗?”
我不允许你们还没看过这个视频!昨天好炫b站直播,他看到一个问题:薛洋当时是不是吻了道长?你们进来康康,到底是闻还是吻呢?
【预警】白信文,雷的请勿点进来。
狗血老套的转世替身师徒梗,流水账文学,在这里你可以看到欢乐日常打嘴炮,神出鬼没的刀片回忆杀,野王们勾心斗角,一点也不流畅的主线剧情,难以自圆其说的支线任务,写着写着被作者写忘了的包袱,过气的抖机灵梗。
入坑愉快!
8.
韩信自山下密林中疾行而过,追踪前方的一点魔气,这魔气十分熟悉,千年前他曾是人类时,便同它们战斗过。
魔魇。
东南乃是一片瘴气林,魔魇被全数灭杀时产生的怨气所化,始终被南岳镇压,充其量味道臭一点,从未有过什么危害,但如今,一...
东南乃是一片瘴气林,魔魇被全数灭杀时产生的怨气所化,始终被南岳镇压,充其量味道臭一点,从未有过什么危害,但如今,一点淡淡的魔气突然从林中散发而出。
这点魔气飘忽不定,时隐时现,似乎在把他往密林深处引。
韩信一蹙眉,没耐心再跟这玩意儿玩捉迷藏,提起赤焰枪使个诀,低喝一声“去!”,枪身顿时如离弦的箭一般朝密林深处激射而出,两息后,前方一声带着愤怒的痛呼传来。
不消片刻韩信便赶到了那事故现场,只见一只通体漆黑、魔气缠绕的魔魇,被赤焰枪牢牢钉在地上,枪尖火焰烧得它不停地嚎叫挣扎,却始终挣脱不得,韩信冷笑一声,枪尖火焰大涨,把这魔物瞬间烧成了飞灰。
与此同时,一道阴森森的声音自身后突兀地响起:“近千年未见,神君可还好?”
韩信骤然转身。
数十只漆黑的魔魇正站在他身后,为首的口吐人言,语气暗含一丝嘲弄意味。
这只明显跟被他杀死那个不是一个级别的,竟然能说人话,表情看起来也是阴阳怪气。韩信攥紧了手中的赤焰枪,冷道:“我认得你?”
魔魇道:“神君真是贵人多忘事,千年前在极北之地,把你那肉体凡胎撕碎成几万片的是谁,想起来了吗?”
那是成神前的事情,被几百只召来的魔魇分食,连骨头都撕咬成碎片,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纵然过了这么久,被利爪和尖牙撕扯的感觉仍深深地刻在脑海里。韩信面色一寒,枪尖遥遥指着为首的魔魇。
“你是梼杌。”
那魇兽慢条斯理地点点头,正欲接着说什么,韩信干脆利落一枪挑过去再接下劈,枪尖神火把它打得灰飞烟灭。
“……神君何必如此动怒?千年前我杀了你,你亦杀了我,两者相抵,我们也算扯平了,不能好好谈谈吗?”
剩下几只魔魇四散开来,其中一只眼中紫芒浮现,变成了新的梼杌,韩信再度斩杀一只,却又有新的魔魇笑出了声。
“你杀不尽的,这只是我的一缕魂魄,附身于魔魇,除非真身陨落,否则我不死不灭。”
虽然千年之前集五岳神君之力才将梼杌合力斩杀,但如今自己经过千年修行,实力已今非昔比,即使它的梼杌真身来了,韩信觉得自己也可以单挑一下试试,但关键问题是——
它是怎么活过来的?
韩信问道:“你想谈什么?”
梼杌笑道:“我想用你会感兴趣的消息,和你交换一样东西。”
“我会感兴趣的消息?”韩信思索一会儿,问道:“你知道我未来老婆在哪里?”
“……”梼杌停顿一下,“差不离吧。”
韩信眼前一亮:“你从上古凶兽改行做红娘了?”
梼杌道:“千年光阴,我竟已跟不上时代了,红娘是什么?”
“就是给人做媒牵线搭桥的神仙。”
“喔喔。”
双方同时轻咳一声,气氛再度剑拔弩张。
梼杌目中紫光幽森:“我可以告诉你那只白凤的下落。”
它目光紧紧顶着韩信的反应,却见韩信冷笑一声,好似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话:“这还用你告诉?他回老家结婚去了,本神君还抽空过去喝了杯喜酒,要不要我把随了多少份子钱也告诉你啊。”
凤翎秘境是白凤一族隐居之地,自两百年前关闭后就再未开启过。
“厉害,厉害。”韩信敷衍地鼓鼓掌,“真是我一点也不需要的消息呢……你想用这破烂和我换什么?挖几株衡山特产野菜给你?”
“我要你山上那颗凤凰蛋。”梼杌道。
此时此刻被惦记的那颗凤凰蛋还在兢兢业业干苦力,家里的柴已经用完了,不得已带着砍柴的家伙什去林子里砍新的。
李白背着的这把柴刀甚是难用,刀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污渍和锈迹,不仅不锋利,刃还是直的,吃不上劲儿,砍了半天柴战利品只有半箩筐小树杈。李白往地上一坐,柴刀一摔,开始思考鸟生。
这柴刀长得倒挺像一把剑,若用来舞剑,比用来砍柴好使多了。这么想着,李白便忍不住又拾起来,熟练地挽个剑花朝旁边的树击去。
后山这一整个山峰都栽满了梧桐树,不知有多少年头,树干粗壮,枝繁叶茂。注入灵气之后,这柴刀竟熠熠生光,一击之下,嘎嘣一声,轻轻松松把这棵两人环抱都抱不住的树打断了。
李白一时不知道是这柴刀牛逼还是自己牛逼,仔细分析了一波……
还是自己牛逼!
这身体的潜力并不比上辈子低,倒是个好壳子。李白挥了挥柴刀,刀刃上方才用来砍树的位置磨出了一线银白,被阳光一照亮晶晶的,与周遭的锈迹格格不入。
……
“凤翎秘境需要凤血开启,届时血给你,肉给我,各取所需,神君只需帮我这个小小的忙,将来我们便是盟友,若……”梼杌顿了顿,却把半句话藏了起来:“可留你一命。”
韩信冷笑道:“留我一命?你的真身还不知在哪个泥沟里藏着,跑来这里跟我大言不惭,可笑!不如实话实说告诉我,你抱上了哪条大腿,竟对我两百年前的八卦了如指掌,还知道我山上有颗凤凰蛋——老实交代我可留你一命。”
梼杌道:“主上的名讳岂是你这等小神配知道的?连天帝都得敬他三分……”
韩信提枪把这几只魔魇送去了西天,留下最后一只:“连天帝都得敬三分?这么厉害我怎么没听说过?连名字都不敢见天日,想来也没什么了不起,难道是你在泥沟里认识的泥鳅精?”
梼杌气极,正欲再辩驳什么,却有一道诡异的黑紫色光芒,如同蛇一般缠上了它的脖子,未来得及说出话,最后一只魔魇也灰飞烟灭,林中魔气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丝毫踪迹都未留下。
韩信盯着它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
韩信盯着桌上绿油油的一片若有所思。
“您瞧好了,炝炒野菜丝,葱爆野菜叶,凉拌野菜根,清蒸蒜蓉野菜,和野菜胡椒汤,四菜一汤,齐了!”
李白撸起袖子伸出小短手介绍他忙碌一下午回馈给屑师父的晚饭,银色发丝间还挂了几条野菜根,韩信看着这小屁孩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帮他把那几条菜根摘了,顺便摸了摸这颗小脑袋瓜。
李白还以为自己要挨一记正义的铁拳,谁料是温柔的摸摸头,不由得受宠若惊,抬头看见韩信嘴角上扬,夸赞道:
“干得漂亮,那就奖励你把这些全吃了吧。”
李白两眼一黑。
说归说,韩信还是拿起筷子,非常给徒弟面子地夹了一筷炝炒野菜丝:“虽然我不喜欢绿色,不过既然是徒弟孝敬师父的,那就勉强吃一口。”
李白看着他把一筷子菜送入口中,期待道:“如何?好吃吗?”
韩信面色平静嚼了几下,又吃了口米饭,混合着菜缓缓咽了下去,评价道:“还好我是个神仙,若是凡人,此刻已经被送走了。”
被屑师父按着吃了顿野菜全家福,李白从此再也不想看见绿色的菜,摸着肚子打个野菜味儿的饱嗝儿,忽然想起砍柴时的意外收获,迫不及待地把那“柴刀”拖了出来。
磨去污渍和锈迹后的柴刀银亮如月华,灵气充沛,锋锐无匹,剑柄处有火行赤色灵石装饰,银色与赤色组成凤羽模样,一看便是把好剑。
李白自个儿吐槽了一天韩信不识货错把好剑当柴刀,打磨了许久,终于把这剑恢复原本模样,正欲找韩信掰扯掰扯——有剑不早点拿出来给徒弟当趁手兵器,却见韩信面色不怎么好,目光盯着这把剑先发制人道:“你怎么把这东西翻出来了?”
李白看他眸光黯淡,神色复杂,却不知是因何缘由,或许不该把剑拿出来,但事已至此,只能心虚地抱着剑站在原地支支吾吾:“……砍柴用的,我把它磨了磨。”
韩信点点头:“打磨打磨也好,正好明天拿去把院子里的草全割了。”
“拿它割草,太暴殄天物了吧……”
“暴殄天物?”韩信抬眉,嘲道:“一把废了的旧剑,没用来挖茅坑就不错了,你若想要,给你当个玩具,拿走吧。”
他这无名火来得总是莫名其妙,李白心中有点苗头却不敢肯定,本想就这么算了,但总有个影子牵动韩信的情绪,令李白十分不是滋味,鬼使神差问道:“它的前主人是谁?”
韩信好似被“前主人”这三个字扎到,“蹭”地站了起来。
正义的铁拳虽然会迟到,但从来不会缺席。
可按照世界的初始设定,他本该是仙魔传奇,不死不灭,与天同寿。
而一个以文字为源头的小说,一个依靠男主为总能源的世界,拥有这样一个男主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这个幸运的世界永远都不会消失。
据说太阳的寿命是一百亿年,到今天它已经四十六亿岁,总有一日一切都会走到终点。可即使更高维度的那个世界彻底没有了,只要有洛冰河在,只要他如初始设定一样好好的,这个不过是诞生于某间小小出租屋里的世界...
据说太阳的寿命是一百亿年,到今天它已经四十六亿岁,总有一日一切都会走到终点。可即使更高维度的那个世界彻底没有了,只要有洛冰河在,只要他如初始设定一样好好的,这个不过是诞生于某间小小出租屋里的世界就仍可以——永存。
所以它要如何能不爱它的男主?甚至这个世界里的造物又怎么敢不爱他?因你也好我也好,这里的所有人所有存在,本就是因男主才生,依靠总能源而活的。
但不论世界如何意难平,如何心疼地将断裂的命运线一点点拼凑好,又小心翼翼地按下重启键,祈求在洛冰河察觉到不对劲前消除bug,故事依旧只由洛冰河自己书写。
前生千年,无间深渊对洛冰河而言已如自家的后花园一样(或者说根本就是他家的后花园)。当然,受客观因素限制,他并不知道无间深渊本就是按照他的意志,也只按照他的意志而变。
洛冰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特别,只是在漫长的摸索中察觉到“我的想法塑造着这个空间”,由此得出了一个失之毫厘差以千里的结论:无间深渊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幻阵。
你心中的无间深渊有多可怕,这个幻阵就有多强。
所以追根结底,无间深渊之所以危机四伏、九死无生,反而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进了无间深渊的人不可能活着出来。”
这里确有很多强大可怖的魔物,但并非绝对不能战胜。到最后杀了入境人的,从来不是别的,只是他自己的恐惧,他坚定的“我绝不可能活着出去”的意念。
找到沈清秋并未花费太久。困住沈清秋的小幻境也根本不值一提。
这等号称“心魔”的幻境,听着唬人,实则脆弱至极。只要知道心魔是谁,杀了便是。若实在不行,洛冰河还总结出过一个以力破巧的法子:弄不清谁是阵眼,那全部杀光不就行了?
本就都是虚幻。
沈清秋困在梦中醉生梦死,洛冰河就全程抱着臂静静瞧着他。而境中卡住的那一瞬,本来也只是无心之失。直到看见仙人面带慈悲笑颜,从青天尘寰一跃投身凡间,将头枕到一个虚幻梦影的膝上——洛冰河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打碎了这个幻境。
幻境“咔嚓咔嚓”碎裂,无数碎片自高空坠落,银光闪闪又化为绚丽星点,闪烁之后才缓缓消失。
洛冰河掐着沈清秋的喉咙,有些意外地发现幻境破开后显出真容,沈清秋竟然是这样披头散发就跑出来了。不仅如此,他身上单薄一件寝衣之外只罩着一件外衫(还是洛冰河的衣服),脚上更是连鞋子都没有穿。一路走来,脚上大大小小满是割裂摩擦出的伤口。
沈清秋抓着洛冰河的手臂,并不能有足够的力气拉开他,心里衡量要不要冒险动手时,洛冰河先一步松了手。
沈清秋踉跄地后退一步,揉着喉咙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见到洛冰河面带不虞地看向下方,正想低头去看,已经被洛冰河抄起抱了起来。
眼前画面一花,又回到宫殿里。
但不知道在发现自己逃跑后,洛冰河在暴怒之下是做了什么。这处宫殿跟之前的模样大不相同,形容一下就是……呃,仙宫跟鬼府的……区别?
身体轻轻落上床塌,沈清秋抬起头。洛冰河立于床前,玄衣窄袖,身形修长。单手搭在腰上,正眉头蹙着环顾四周,还是没有太多表情,沈清秋却恍惚从中读到几分懊恼。
……幻觉吧。
梦魔在脑子里哈哈嘲笑道:“刚才毁的顺手。现在要么收拾屋子,要么就只能把沈清秋带出去了。无间深渊只有魔气没有灵息,他这样苍穹山上醇厚灵力养出来的细皮嫩肉娇宝宝,在这么浓的瘴气里可熬不住。”
洛冰河暗道一声:“闭嘴。”
转头看向沈清秋,没好气地问:“你跑出去做什么?”
沈清秋眨了眨眼,外面瞬间幻境数年,他还尚未从幻阵的影响中走出来,此时整个人带着一种如被细细浸润过的温柔。
他这幅软和好欺到好像可以掐出水来的模样,洛冰河前生曾见过,在另一个空间里。当时又怒又不平,此刻亦看着就觉得心里燎燎不快。【注】
沈清秋没有察觉洛冰河的情绪,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都出不来了!
坐起身拉住洛冰河衣衫的下摆,沈清秋道:“……你想要什么?”
这问题将系统唬了一跳,它跟在沈清秋后头陪着他折腾几百辈子了,天天夹在沈清秋和世界意志之间,两头不是好系统,其实就是在折腾这件事啊——没想到沈清秋就这么问出来了!
忍不住也期待地看向洛冰河。
洛冰河垂首,漆黑如星的眸子里依稀有暗流游动:“我先问你的问题。”
沈清秋仰着头看着他,青丝都顺着肩膀往身后滑落下去,沉默些许时刻,道:“我想……走。”
“走?”洛冰河眉头动了动,直觉沈清秋没有撒谎。自然也没有说实话,不过是春秋笔法罢了。
沈清秋就当自己已经答完了,又拽紧了洛冰河的衣摆:“你究竟想要什么?”
他急急道:“你有修为、地位,还有权力,还有那么多为你要死要活的女人!仇也找我报了,苍穹山覆灭,欺辱过你的人你都百倍还了,你已经什么都有了……”
“你到底还想要什么啊?”
他说的是上辈子。洛冰河并不懂沈清秋话里藏着的迷茫和痛苦,他垂眸,居高临下凝视着沈清秋。抬起手轻轻抚上他的脸,目光安安静静的。片刻后将自己的衣服从沈清秋手里扯出来,弯下腰,俯身亲了亲沈清秋的面颊,动作明明如此轻柔,却在他耳边道:“我想要你的眼泪。”
沈清秋僵住了。
又捏住沈清秋的下巴,四目相对,手指婆娑着柔软细腻的皮肤,洛冰河似真似假道:“师尊现在就为我哭吗?”
“实在不行,因为我哭也是可以的。”
说完这句话,他在沈清秋额心轻轻一点,沈清秋闭上眼倒了下去。
+++
注:这里是冰哥冰妹番外,冰哥说见过的人其实是沈老师,不是九妹。
这是HE文啦,我们老年人除非心情极差,一般不报社。
《原神》四格漫画|第十四话小心凯亚的夸奖
精彩!完美!大开眼界!
原作背景,沙雕风生子文。
(不知道为啥一直不通过)
1.执行官调查报告
“数据采集完毕,实验结束。”
前不久。旅行者告诉达达利亚,龙脊雪山中有一位炼金术士,可以帮人体检。
钟离得知后,建议达达利亚去检查一次。
“你之前所受的伤,虽然璃月的大夫,和至冬的医生都说没问题了。但既然蒙德的炼金术士也可以体检,就再去看看吧。”
钟离当时是这样说的。
达达利亚同意了。
于是他来到了龙脊雪山,找到那位传说中的炼金术士。
“我不帮人体检。”
炼金术士...
炼金术士拒绝了他。
达达利亚去问旅行者。
旅行者给达达利亚写了封引荐信。
达达利亚拿着信再次来到雪山。
“好吧,你填一下这张表格。”
炼金术士冷淡地同意了。
表格上是一些基础信息。年龄,身高,体重,性别,婚姻情况,等等。
达达利亚填写完毕,交给炼金术士。
阿贝多接过表格,扫了一眼。
“请稍等。”
过了一会,阿贝多配置了一瓶体检药剂,给达达利亚喝下。
又让达达利亚跳了一次悬崖。
打了两拨史莱姆。
砍倒三个遗迹守卫。
随后宣布:
达达利亚:
“结果如何?”
阿贝多:
“各项数据正常。你的身体非常健……”
话音未落。达达利亚忽然捂着嘴,跑到一边。
开始吐彩虹。
………………
“抱歉,我可能是吃错东西了。”
达达利亚擦了擦嘴。直起身来。
“吐出来就好多了。”
“你刚刚说的体检结果,没问题是吧?”
阿贝多看着达达利亚吐出的彩虹,沉默了一会。
“冒昧的问一个问题。”
“你最近一周内,有没有和别人进行过……元素交流?”
“元素交流?那是什么?”
阿贝多努力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换句话说,你体内有没有……其他人的……元素残留?”
“有啊。”
回答得云淡风轻。
“会影响实验的准确性吗?”
“不会。但可能会有副作用。”
“啊?你是说……会吐?”
“是的。这确实是副作用导致的。”
“你在个人信息中填写的是,男性,未婚。”
“所以我没有仔细考虑这种复杂的情况。”
“虽然药剂配完我自己尝过。但是对于当前的情况无济于事。”
“总之,这是我的失误。”
“所以,接下来我会怎么样?”
“正常情况下,别人在你体内的元素残留,不会和你体内的元素发生反应。”
“但是在药剂的影响下,可能就会导致……结晶。”
“关于呕吐,比较简单的情况下,你把药剂吐干净,就没事了。”
“而在比较复杂的情况下……如果你吐了半个月还没有恢复的话,你需要再来找我。”
“这是我的失误导致的,这几天我会考虑解决方式。”
“至于体检的结果。你之前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目前各项数据良好。”
有些冷淡的炼金术士一口气说了很多话。
这让达达利亚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2.这铁钱我们不要了
“你做了错误的选择!”
告别阿贝多,达达利亚启程返回璃月。
途径明蕰镇的时候,他按照旅行者给的地图,去挖铁钱,作为体检引荐信的报酬。
他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地图所示的藏宝地。
借了个铁锹,开始挖土。
挖了一阵,果然看到坑里有些铁块和铁钱。
而这时,几个盗宝团成员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喊着他们的经典台词。
“你们不认得我吗?”
达达利亚问。
看来,他这位执行官的名声,还是不够响亮。
盗宝团杂工:
“哼!报上名来。”
“以至冬女皇陛下的名义,恭听我的名号,我就是……呕”
毫无预兆的,达达利亚又开始吐彩虹。
吐在了他刚刚挖的坑里。
盗宝团目瞪口呆地看着渐渐被彩虹填满的坑。
……………………
“要不……这铁钱我们不要了?”
盗宝团拳术士点点头。
“也好,我们……阿!!!!”
可惜。这位盗宝团拳术士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达达利亚一铁锹拍倒在地。
达达利亚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烦躁感。
他需要做些什么,来平息这种情绪。
他拎着铁锹,走向剩下的盗宝团成员。
盗宝团被惊人的杀气吓得瑟瑟发抖。
一边后退,一边用颤抖的声音喊着:
“不要了!这铁钱我们不要了!”
“太迟了。”
“旅行者也太过分了!”
万民堂内,达达利亚一边吃饭,一边向钟离发牢骚:
“那些铁钱我都用水元素洗干净了,旅行者还是一脸嫌弃。”
“小派蒙还说要给我取难听的绰号。”
钟离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继续看着达达利亚在那边狼吞虎咽。
达达利亚已经学会了使用筷子。
目前非常顺利地吃下了两大碗面条。
“公子先生,你今天是不是吃的有点多?”
“嗯。是比平时多一些。”
达达利亚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因为刚刚又吐过了。”
“让我来替你把把脉吧?”
“钟离先生还会把脉?”
这样说着,达达利亚放下筷子,将右手伸给钟离。
钟离按上达达利亚的手腕。
良久以后,缓缓说道:
“你似乎有了。”
“哈哈哈……”
达达利亚笑了一阵,问:
“那么钟离先生,你觉得孩子是谁的?”
“以普遍理性而言,是我的。”
“哈哈哈,好吧好吧,是钟离先生的。”
达达利亚收回右手,拿起筷子,继续吃面。
“你真是太幽默了。”
“钟某确实不善医术。”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还是说些正事吧。”
达达利亚忽然语气一沉,
“今天晚上,”
“是去你家,”
“还是去我家?”
“去野外如何?”
“可以。”
3.爆炎树做错了什么
“好饿。”
达达利亚蹲在悬崖边,嘟囔着。
他现在的这种蹲姿,据钟离所说,只有璃月人和稻妻人可以做的到。
至冬人或者蒙德人是做不到的。
但是达达利亚不信邪,他就是要证明自己也可以这样蹲。
结果果然不行。
于是他让钟离给他演示一下。
钟离确实做到了。
他就让钟离教他。
虽然他和钟离都不明白学这个有什么意义。
总之每当达达利亚心情烦躁的时候,他就会找个边缘,这样蹲着。
比如现在。
他刚刚去找人打架了。
打到一半,又开始吐彩虹。
吐完接着打。
打完接着吐。
吐完打完,肚子空空,心情烦躁。
他蹲在高处,用阴郁的眼神,扫视着周围。
他看见了一颗爆炎树。
好了,今晚就吃这个了。
爆炎树人在家中坐。
刀从天上来。
一把四十米的大水刀当头劈下。
砍倒爆炎树,达达利亚又到一边扶着墙,开始吐。
可是他本就肚子空空,吐不出多少彩虹。
他感到有些疲惫。甚至不想去收割打完的爆炎树。
不知道过了多久,
有人戳了戳达达利亚的脸。
达达利亚睁开眼睛,看到钟离。
“钟离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我们今晚约了在野外见面。”
钟离回答。
他们确实这样约定过。
中午在万民堂的时候。
最终找到达达利亚的时候,达达利亚靠着墙壁睡着了。
身边是一摊彩虹,和一颗死去的爆炎树。
仿佛这个至冬人喝多了。
然而达达利亚身上没有酒气。
达达利亚说。他伸手指向爆炎树。
“把它炖了吧。”
钟离点点头,伸手拉起达达利亚。
万民堂里。
达达利亚在吃爆炎树。
这已经是第三碗了。
钟离是吃过晚饭才去找达达利亚的。
平时他和达达利亚,一人一碗爆炎树,就吃饱了。
剩余的食材给香菱,当作烹饪的报酬。
而今天,达达利亚一个人就吃了三碗!
“公子先生,你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嘛。”
“以璃月养生的角度,剧烈运动前不宜暴饮暴食。”
“可我真的非常饿。”
达达利亚的声音有些委屈。
钟离叹了口气。
“好吧。最多再吃半碗。”
“嘿嘿!香菱姑娘,麻烦再来半碗!”
达达利亚很开心。
钟离摇摇头,仍是看着达达利亚吃。
“不过,你这样一直吐,也不是办法。”
“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大夫吧。”
“好。”
“待会吃完就去我家住吧。明早方便带你去看大夫。”
“不是要养生嘛?暴饮暴食后不能剧烈运动。”
“剧烈运动不妥,走两步还是可以的。”
“行吧。那就,走两步。”
次日清晨。不卜庐。
白术替达达利亚把过脉。说:
“你没什么事,可以走了。”
“什么?”
达达利亚一脸怀疑。
白术:
“嗯……出于对不卜庐声誉的考虑,他没有病。”
“我这样说,钟离先生能明白吗?”
钟离:
“那我明白了。”
钟离带达达利亚离开不卜庐。
出了药铺,达达利亚问钟离: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他也觉得你有了。”
“给男孩子开安胎药的话,对药铺的声誉不好。”
“既然一切是从炼金术士的体检开始的,他也说过你可以回去找他。”
“那我们一起去他那里看看,他所谓的善后方案吧。”
“也只能这样啦。”
两人踏上前往龙脊雪山的旅程。
一路上达达利亚还是经常吐彩虹。
也时常非常暴躁。
见人就拔刀。
这会达达利亚又砍翻了一窝丘丘人。
两只遗迹守卫。
三朵骗骗花。
四只史莱姆。
“公子先生,你可能就要成为一位母亲了。有些方面,你应该克制一些。”
“钟离先生,你可能就要成为一位父亲了。有些方面,你是不是也应该克制一些?”
“那边有颗爆炎树,你去砍来当午饭吧。”
4.第一次对炼金产生厌倦
“他就是孩子的父亲吗?”
钟离和达达利亚来到了雪山。找到了阿贝多。
阿贝多对两人的到来并不意外。
他仔细打量了一番钟离。随后这样问道。
“阿贝多先生,所以我是真的有了吗?”
阿贝多点点头。
“没错。元素反应,确实导致你体内产生了新的生命。”
“这几天我已经研究出合适的应对方式了。”
“不过,还需要一些数据,来减少可能的风险。”
“需要什么数据。”
阿贝多拿出一根试管。
“我需要知道,当时你体内残留的元素液,大概是多少毫升。”
“这是一根二十毫升的试管,你可以参考一下。”
达达利亚接过试管。
看了一会。
又递给钟离。
“这个问题,还是钟离先生来回答吧。”
钟离接过试管。
也看了一会。
“嗯……以此为参照,我确实可以给出一个注入量的数字。”
“不过,阿贝多先生问的是残留量。”
“注入之后,一定会有所流失,剩下的量才是阿贝多先生想知道的数字。”
“这就涉及到一个新的变量,姑且称之为残留率。”
“残留率的值,恐怕会因人而异,不过如果对结果要求不精确的话,可以取平均值。”
“不……这样也不对。因为残留量其实是有极限值的。”
”极限值,或者说是最大值,也就是……容积。”
“当达到容积后,无论接下来的注入量是多少,残留量也不会增加。”
“嗯,可以用容积作为结果。”
“不……我又疏忽了。因为之后还经历了三十几个小时。”
“那么还需要考虑到元素的留存率。”
“这样就可以得出结论了。阿贝多先生。”
“以平均容积,乘以平均稳定留存率,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数字。”
“你是炼金术的专家,我相信这些数据你应该比我更了解。”
有那么一瞬间。阿贝多感到非常疲惫。
“药剂方面,我可以准备。”
“执行官,如果你不想继续吐,又想留下那个生命的话。”
“你们需要一个容器,来转移这个生命。”
达达利亚感到迷惑。
“他的意思是,不用胎生,用蛋生。”
“你的理解是正确的。”
“给,这是容器的详细需求。”
阿贝多将一张画纸递给钟离。
上面画着一个椭圆。
椭圆的中间画了一根横线,一根竖线,标记了椭圆的尺寸。
旁边还有一些诸如厚度,曲率,密度的备注。
“这个容器你们得自己准备。”
“钟离先生是岩系神之眼的话,可以用岩元素造一个。”
“那钟离先生,赶紧造一个吧。”
“乍一听,这确实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但是仔细想想,这是孩子的出生地,须得十分谨慎。”
“岩造物,看似凭空产生,其实是吸收了周遭了岩元素。”
“龙脊雪山,是蒙德的土地。”
“你是至冬人,冰之女皇的子民。我是璃月人,我自……岩王爷的子民。”
“我们的孩子,不应该出生在巴巴托斯管辖的土地上。”
“嗯,钟离先生说的有道理。”
“让我想想……璃月海滩怎么样?”
“那里是璃月的土地,海水却是至冬的冰川融化而来。”
“我觉得可以。”
“说到璃月海滩……我想起那天,来自至冬的海水,包裹着璃月的土地。”
“哦,那次嘛。我记得没多久海水被冰雾花冻住了。”
“冻结的海水无法流动,可在其中肆意结晶。”
“融化而出浪,有些生气地拍打着海岸,”
“在坚硬的岩石上,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月色之下,潮起潮落。”
“这时冒出一堆史莱姆。”
“史莱姆被石头打碎了。”
“粘液流进海里,海水变得混沌。”
“温柔地冲刷着,岸边的礁石。”
“接下来一队盗宝团经过。”
“潮水一瞬间归于平静。”
“海面没有一丝涟漪。水下却是暗流汹涌。”
“直到旁人离去,浪花又再次开始翻滚。”
“然后……好像是跳出来两朵骗骗花?”
“你记错了,接下来跳出来的是深渊法师。”
“深渊法师把海水冻在了岩石上。”
“咳咳,我会把药剂配好。使用方式也写给你们。”
“你们可以自行操作。”
“其他问题你们回去再慢慢讨论吧!”
阿贝多感到很疲惫。
他希望这两个奇怪的高个子能尽快离开。
5.似乎忘记了重要的事
“我们真的要在闹市区造蛋吗?”
钟离和达达利亚回到了璃月。
他们先去了璃月海滩。但是这里有许多史莱姆,骗骗花。
考虑到不要让这个小生命一出生就沾染到元素,或者受伤。他们没有在璃月海滩造蛋。
因为这个原因,各处野外都不合适。
但是又要在至冬吹来的海水边,和璃月的土地上。
所以最后选在了璃月的港口。
港口不会有怪物突然冒出来。
但是人来人往。
达达利亚有些尴尬,于是提出了以上这个问题。
钟离沉吟片刻,回答:
“小孩子出生的时候热热闹闹的,也挺好。”
“好吧。”
船上,正在玩海盗游戏的孩子们:
“那两个大哥哥在干什么?”
“好奇怪啊!”
“还是不要看了!”
深夜。灵矩关。
远处传来砰砰砰的响动。
达达利亚醒了。
“那些遗迹守卫怎么又开始动了?”
“可能是和骗骗花打起来了。”
砰砰砰!
响动没有停止。
“灵矩关有那么多的骗骗花吗?”
“我记得只有一株。”
“我相信钟离先生的记忆力。”
“它总是很好。”
“有时它也会失灵的。”
“是吗?什么时候?”
“比如,当我感到非常愉悦的时候。”
砰砰砰!砰砰砰!
响动更大声了。
达达利亚坐起来。
“这年头的骗骗花这么耐打的吗?”
钟离也坐起来。
“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
“我们把蛋放在了那个位置。”
“遗迹守卫应该在打那颗蛋。”
“!?”
“唉?”
“衣服呢?”
“掉到水里了。”
“快去捡回来!”
…………………………
两人穿戴整齐,来到响声发出的地方。
果然,两个遗迹守卫正在对一颗蛋发动[旋转循环攻击]。
“你这个岩造蛋还挺结实的。”
“被两个遗迹守卫打了那么久都没事。”
“嗯。我想,就算这样打到天亮,也不会有事。”
“这两个遗迹守卫,就像两个……嗯,搅拌器。”
“你说,这颗蛋,最多可以承受几个搅拌器?”
“这个,我无法确定。”
“需要实践和验证。”
“横竖也是被吵醒了。你去再引一个遗迹守卫试试。”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钟离又引来一个遗迹守卫。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啪!
6.黄金与蛋
“根据实践结果来说。它最多可以承受四个遗迹守卫。”
新月轩。
钟离一边喝茶,一边总结。
达达利亚摸了摸那颗蛋。
“它毕竟还是个孩子,是很脆弱的。”
“看来我收债时,不能带着它。”
“可能会沾染到元素,也可能会受伤。”
“我送葬时,也不能带着它。”
“一是对逝者不敬。二是胎教也不好。”
“要不就把它放在家里吧。”
“还是不妥。”
“一来,孩子在家,你我行事不便。”
“二来,我们各自有工作,孩子幼年长期见不到父母,对孩子不好。”
“我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
“钟离先生,请说。”
“可以把它藏在我的仙祖法蜕那里。”
“黄金屋人迹稀少,孩子不会受伤,不会沾染元素。”
“这样我也算一直陪着孩子。”
“钟离先生。”
“你这个藏字,用的非常好。”
后来,两人确实把蛋藏进了黄金屋,仙祖法褪的位置。
然后两人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
愉悦的生活。
达达利亚心里还是有些在意这个孩子的。
毕竟害他吐了好几天。
可是他是至冬国的执行官,一个在七星黑名单上的执行官。
经常无故去黄金屋附近徘徊的话,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他很快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找到了了旅行者,和旅行者约定,每周都去黄金屋打一架。
“就当回忆一下我们当时的战斗。”
“这能帮助你变强,我也会为你准备一些礼物。”
旅行者同意了。
此后,达达利亚便凭着和旅行者的约定,每周去一趟黄金屋。
按照之前的回忆,打到一半,他要跳到仙祖法褪前掏一下。他就借此机会,摸摸藏在那里的蛋。
旅行者嫌弃他尽做些无意义的重复之事,向来跳过不看。
因而此事也从未被发现。
如此,关于这个意外得来的孩子,便算是解决了。
两人又商量着找个地方庆祝一番。
纯水精灵:
“仅仅是在寻求一方静水,这样的事情也不能被允许吗?”
后记1.母爱无疆——如海水般无边无际
奇怪的家书上,如下写道:
托克舅舅,相信此刻,是冬妮娅阿姨正在为你朗读我的信。
乍一看,你还是个小孩。
但是以普遍理性而言,你已经是当舅舅的人了,应当学会自己认字。
听说当初就是你突然来看妈妈,让他累得生病了。
他去体检的时候,才检测出了我。
今天,妈妈带我去孤云阁。
他说,这个游乐园,是爸爸造的。
这里有很多的独眼小宝。
我知道你很羡慕。
毕竟你只见过静止的独眼小宝。
我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他就常常教我怎么和独眼小宝相处。
现在的我,
和一个独眼小宝玩,已经没有问题。
和两个独眼小宝玩,姑且有些勉强。
和三个独眼小宝玩,只能抱头逃窜。
而今天,我面前有四个独眼小宝!
你知道吗?独眼小宝会拍手,会跳,还会转圈圈!
妈妈说,他过几天来接我。
此刻,我躲在一个角落,正一边吃着甜甜花酿鸡,一边给你写信。
甜甜花酿鸡是爸爸给我的。
他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
临出门前,爸爸告诉我,到了这边,不要紧张。
他说当我还是一个蛋的时候,我就可以和四个独眼小宝一起转圈圈。
他没有告诉我第五个独眼小宝来了以后发生了什么。
只是给我半份甜甜花酿鸡。让我饿了的时候吃。
好了。这封信就到这里吧。
让我赶紧再多吃两口甜甜花酿鸡。
独眼小宝们很快就要找到我了。
后记2.父爱如山——似山岩般沉重
意义不明的作业本上,工整的字迹如下问道:
假如你是一位炼金术士,你的两位好友正在你面前讨论一场元素反应实验。你有非常重要的事,不得不打断他们。如何开口,才能尽量显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