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与御影玲王交往也有一段日子了,但很多时候你还是不能适应生活里的一些变化。
在人前,这位御影家的贵公子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谈笑风生,而到了人后,玲王迅速脱去那一层伪装,总是喜欢抱着你不停贴贴。
比如现在,明明只是两个人在家里,玲王却像考拉抱着树干一样紧紧跟在你身后,好不容易趁着洗澡的理由才分开半个多小时。
从浴室里出来,你正拿着毛巾擦头发,不知道为什么玲王等在门口,一脸怅然若失,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
他定定地站在那里,双眼失焦,直到看见你的脸,才仿佛从神游中苏醒过来,重新恢复活力。
“oo酱,戒指,忘戴了哦。”
你注意到玲王的......
你注意到玲王的手中,是刚才因为洗澡觉得麻烦而摘下来的戒指。
“这是我们爱的证明,无论何时都要带着的,oo酱,不会忘了吧?”
玲王垂下头去,拉起你的右手,把那枚戒指轻柔地戴上去,完美切割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着斑斓的光,正如主人的爱一样沉重又璀璨。
戴上戒指,玲王没有松开你的手,他摩挲着你的手指,柔软温暖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他情不自禁地拿起放在嘴边,在你的指尖轻轻吻了一下。
他脸上的表情很迷幻,像是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不知为何你从中感到一股少女般的娇羞。
“呐,oo酱。”
“什么?”
“oo酱对我说过的喜欢,是真的吧?”
玲王开口,目光注视着你。
明明是在询问,却透露出一股强硬的语气,透过深紫色的眼眸,你看见期待和痴迷的光,不敢想象要是拒绝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用力点了点头。
“嗯!就是啊,oo酱会永远和我在一起的,我好高兴。”
玲王笑着把你拥入怀中,力度之大简直快要无法呼吸,他凑到你的耳边不停地重复着【我爱你】三个字,宛如诅咒一般的爱语回荡在你耳边,恐怕此生都无法消散。
糸师凛
糸师凛的性格你一直是知道的,危险系数是感觉养个植物放在他身边都会被影响到枯萎的程度。
交往期间凛不允许你与任何异性有过多的接触,不管是正常的聚餐还是社交媒体上聊天,只要被他发现就很糟糕,后来他干脆把所有异性好友都给删除拉黑了,以至于你的置顶界面只有一个人一一就是他。
这天,你决定久违地去看一场自家男友的比赛。
临行前你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把自认为最漂亮的裙子穿上,画了个满意的妆容,而凛的球场表现也没有让你失望,他屡屡进球,简直就是最耀眼的球员。
比赛结束去到休息室,一开门你就看见凛坐在椅子上换鞋。
“凛,今天辛苦了,最后一个进球真的很精彩。”
你高兴地走进屋,递给他一瓶喜欢的运动饮料。凛没有接话,他抬头目光阴郁地看着你,你的胳膊就这么停滞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直到举着水瓶的小臂有些酸痛,凛才站起身来,拿走你手上的瓶子丢到旁边。
“?”
“为什么看别人?”
“啊?”
“别以为我没看到。”
凛有几分咬牙切齿地说道,一步步向你逼近,压迫力简直拉满,逼得你不得不后退。
直到后背贴到冰冷的墙壁,你看着生气的凛,才意识到他误会了什么,于是火速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相册自证。
“我真的只给凛加油了,你看我的相册,拍的都是凛!”
凛很高,你努力把手机举到他脸前,手指在屏幕上不停左滑,示意自己绝对没有拍别人。
凛沉默了半晌,接过手机,来回确认完你的相册里真的没有其他人之后,周围的气场才逐渐温和下来。
他放下手机,刚想开口,又注意到你的穿着,脸色又不愉快起来。
凛到换衣柜前翻找出一件干净的运动服,展开之后披到你身上,他的衣服很大,轻而易举地就能包裹住你的身体。
“啧,以后裙子只能穿给我看。”
“哦好。。。”
你内心腹诽,任由凛为你拉好运动服的拉链,他又把衣领立起来,几乎盖住了你的半张脸。
做完这些,凛似乎才安心下来,他目光灼热地盯着你,似乎在盘算什么。
“凛?”
你抬眼看着他。
“晚上来我家。”
“啊。。。”
“不愿意?”
凛像是惩罚似的在你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你马上摇头表示自己愿意。
他轻哼一下,把你抱在怀里,鼻尖的香气和身体柔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抱得更紧。
洁世一
洁世一的情绪稳定程度你向来是佩服的,毕竟能在那个蓝色监狱里面混得风生水起,控场能力多半是有的。
交往了这些日子,洁世一都很体贴你的情绪,他是个传统意义上温柔的人,也很擅长解决困难,从来没有在你的面前展露出脆弱的一面。
这天你醒得很早,看了眼窗外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又看了眼在一旁睡得正香的洁,想着醒都醒了,不如做个爱心早餐吧。
轻手轻脚地下床,你走到厨房开始叮叮当当地备菜。
鸡蛋、面粉、生菜、还有培根和火腿,不如就做个三明治吧。
你哼着歌,把东西都处理得干干净净,就在油刚烧热,把鸡蛋打进去的时候,厨房的门被人猛地拉开,还没来得及回头,你被人从背后抱住,吓得手一抖差点打翻了锅。
“哇啊啊。。。洁?你做什么?”
“oo酱。。。”
沙哑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仿佛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
“怎么了?”
意识到洁的语气不太对,你眼疾手快地把灶台的火关掉,以防锅内的煎蛋糊底,想要转身看看自己的恋人,对方却仿佛不愿意面对你,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肯放开你。
“。。。。。。”
洁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把你抱得更紧,他凑到你的脖颈处深深地呼吸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不安与躁动一般。
“洁?”
你再次询问,厨房里很安静,只有锅里的煎蛋还在因为余热而滋滋作响。
半晌,洁终于开口。
“我做了噩梦,梦到你。。。不见了,结果醒来的时候,你也不在。。。”
洁的话语里似乎包含了千般委屈和万般难过,却没有一丝责怪。
怀抱的力度松懈了几分,你努力转过身去,正视着洁的眼睛,安慰他说道。
“不会哦,我一直在洁身边的。”
洁世一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像失去了所有金钱的守财奴一样不安恐惧,他的眼底蓄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在清晨的微光照射下显得几近透明。
“无论发生什么,oo酱都选择我吧?对吧?”
“嗯。”
被这双宛如星辰的深蓝色眼睛无比渴望地看着,你笑着说出肯定的答复。
彩蛋是想要被宠爱凪和没有安全感的冴~
夏也:姐姐好忙,每天都好忙,我好想你啊,好想和你说话啊,啊啊啊,为什么那么忙啊,好难受,又不敢打扰姐姐
设定已成年已同居
ooc我的男人大家的!
kissme:「大事发生!」
kissme:「急!」
kissme:「速看朋友圈@所有人」
kissme:「尤其是@xx酱速看!!!!」
旭:「?」
真琴:「怎么了吗?」
凛:「我就看见好几次夏也前辈的头像了怎么点开就没有了?」
怜:「我也看到了,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夏也前辈发完就秒删了(`′)」
宗介:「他是怎么了吗,怎么还发完就秒删?」
郁弥:[图片]
郁弥:[图片]...
郁弥:「@xx酱」
你被身边的手机振的不耐烦了,终于放下手中玩了四个小时的switch,拿起手机点开了显示99+的wechat。
发现是上次夏也过生日时和他们一起准备生日惊喜建的群里面发来的消息,你连忙翻到一个小时前最上面的消息一条条的往下翻着看,看样子有什么很重要的消息需要你知道。
直到你点开了郁弥在群里发的一连串夏也朋友圈截图。
哥:女朋友玩了三个小时的switch不理我这正常吗?
哥:我的魅力还不如switch吗?
哥:为什么还不理我?!为什么不是说好再玩五分钟就好了吗?why?(╥﹏╥)
哥:姐姐好忙,每天都好忙,我好想你啊,好想和你说话啊,啊啊啊,为什么那么忙啊,好难受,又不敢打扰姐姐,怕姐姐说我不懂事呜呜呜,好想你,一不小心提到你了。你不会怪我吧,姐姐
神经病:你冷落我的时候又在温暖谁呢?没关系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努力维持好这段感情,这边就先不打扰你了祝你生活愉快
神经病:难道还没有引起你的注意吗,我已经躲被窝里摸摸抽泣了
……
你看着一张张截图嘴角快要和太阳肩并肩,紧接着弹出每个人又都@你了一遍的消息。
渚:「@xx酱看消息!!快去哄哄小夏~我感觉他快碎了……」
日和:「+1@xx酱」
你刚发现看了半天的群聊还没有回复他们,于是连忙回复了个ok的表情。
你从屏幕中抬起头,放下手机,侧头看着床另一侧有些落寞的背对着你躺着的桐岛夏也。超大超长的一条躺在那里,栗子棕的微卷头发此时正被压在头顶有些幻视小狗耳朵,身体微微向前弯曲,半张脸埋在被子里,越看越像颜色深的阿拉斯加。你用手撑起身体,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向着那只阿拉斯加移动着,趁着被子中的阿拉斯加不注意,一个飞扑隔着被子把夏也抱进了怀里。
“啊…让我家狗狗等好久了呢?快来让我抱抱。”说着又伸出一只手揉着夏也本就被你抱得乱糟糟的头发。当然不爱锻炼的你肯定是抵不过游泳运动员天天训练的力量,你轻而易举的被夏也翻过身抱住。
夏也额头抵住你的额头看向你拼命眨着他那双被床头灯的暖光映衬得像橙红色的眼睛。
“怎么你是跟我炫耀你不需要美瞳吗?”你装作生气的样子对他说道。
夏也听完你说完后便不再看你,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现在才理我,都过了多少个五分钟了,我就这么不值得吗(。︿。)”
夏也仍旧不看你,表情眼神仍旧空洞得盯着天花板。
你见他还不动,于是伸手抱住他的身体,使劲把他调整到与你对视的状态,两个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你管理了下表情,换上了委屈(í_ì)的表情对着他撒娇道:“夏也,哥酱~真的下次再也不这样了~下次说几点就几点嘛~明天不就现在虽然很晚了但是我知道一个地方更有氛围,走吧哥酱一起去吧~”
你知道桐岛夏也这个阿拉斯加就对你这招没有办法。
果不其然夏也抵抗不住你这招,从耳朵开始的红晕一点点蔓延到脸上,手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眼睛也不敢再与你对视“哎呀!真是那你没办法,好吧好吧这次我同意了嘛。”
你听到他的回答后飞快地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我就知道哥酱最好了,不会生气的!”说罢便连忙点开群聊果然又是一堆消息在等待结果的,你瞬间觉得自己像鸟妈妈要喂其他小鸟,只不过你要喂的是你和夏也的恋爱日常。举起手机拍了一张你和夏也的合照,只不过夏也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
你:「哄好啦」
你:「照片」
一些害怕你不要他的男人们
内含五条悟/夏油杰/狗卷棘/乙骨忧太
五条悟
最近五条悟好像有了容貌焦虑。
这也没什么,毕竟长得好看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在意自己的容貌,你能理解。
可你受不了的是,五条悟的忧愁已经影响了你的日常生活,这几天时刻在看他眼色中度过。
为了让他开心,你熬夜学习起彩虹屁的108种吹法,这勤快的速度比在种花家考试的时候还要内卷。
更严重的,每当你的目光撇过路边稍微长得好看点的人,五条悟就开始闹脾气。
什么偷腥的猫,什么爱不在了等等…
偶尔一次算小情侣的乐趣,但一天得上演好几次这种情况,回回都有不同罪名盖在你头上,你实在顶不...
偶尔一次算小情侣的乐趣,但一天得上演好几次这种情况,回回都有不同罪名盖在你头上,你实在顶不住。
难不成五条悟也有排/卵期吗?
面对他气鼓鼓的神情,你揉了揉眉间,耐下心扯他的袖子哄:“悟,我说了只爱你一人。”
“那你为什么不抱我,为什么…”
接下来,是五条悟以你的退让继续得寸进尺,你因熬夜眼睛都没力气掀起了,还要听他絮絮叨叨的指责。
“悟,我累了,我想暂时冷静一下。”
你忍不住打断五条悟的话,看着你的冷脸,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默默闭嘴转身回到客厅。
而终于清静下来的你在房间美美补了几个小时的觉后,在醒来的第一眼就是找家里那晃悠的白发脑袋。
这时,你突然听见了客厅里一道无比熟悉的惊天嚎叫声响起,其中还夹带着哽咽。
这是…
五条悟的哭声?
夏油杰
作为一个极其喜欢粘人的女朋友,你每天下班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挂在夏油杰身上。
美其名曰为吸取能量。
工作太忙,导致吃饭都没胃口,被夏油杰知道后,他开始揪住你唠叨注意身体的琐事,越听你头越大。
你感觉找的不是男朋友,而是一个二十四小时严格管你的男妈妈…
默默忍受直至结束了一周的工作,你正要回家好好摆烂放纵时,操心男妈妈夏油杰又来了。
“先吃饭再吃这些零食,不然对身体不好…”
“就今天…哎,不要抢走!”
在夏油杰强制性从你虎口夺食的这一刻,你彻底爆发了,恨不得原地打滚撒泼。
顾虑着那丁点的形象,你深吸一口气,再推开拦在你面前的男人,留下一句想冷静一会就离开家。
打着眼不见为净,你去闺蜜家好好放肆了一下午,晚间回到家对夏油杰的气依旧没消,瞧都没瞧他一眼。
你原来的计划只是想冷落一下他,让他知难而退别再以爱之名来束缚你而已。
可没想到,晚间睡觉的时候夏油杰一改往日的强势,和你待在同张床,他整个人直接缩在角落。
是连背影都透着被人冷落的可怜。
狗卷棘
自从和狗卷棘恋爱后,你少了一个无比乖巧的同期,却多出一个粘人好大儿。
狗卷棘好像突然觉悟了缠人属性,不仅变得娇气喜欢让你宠着他,有时候巴不得让你亲自喂饭。
一向不喜欢管八卦的真希都觉得没眼看,并且让你训斥他收敛点。
可当事人狗卷棘却愈发得逞,完全是拿捏你。
这天,见你一大早起床化起妆和穿上新买的小裙子,狗卷棘瞪大眼睛,一把抓住你的手。
“鲑鱼子?”
你如同往常摸摸他的头解释:“我和野蔷薇约好了去逛街,晚上会回来的。”
可惜,一向喜欢跟着人的狗卷棘并没有察觉你的话外音,他直接掏出手机,噼里啪啦打了一连串的问题。
中心思想是他要跟着去。
你决定不再惯着他,咬了咬牙拒绝:“不行,女孩子的聚会,棘不适合来。”
“木鱼花!木鱼花!”
虽然话不能多说,但狗卷棘简洁的几个字以及他的行为明显看出生气了,并且开始产生了强制的控制欲。
说着,你越过他离开,徒留化成望妻石的狗卷棘心慌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乙骨忧太
你总感觉和乙骨忧太的进度太快了。
明明一星期前才互相确认过彼此的心意,结果现在就进展到了即将同居。
虽然不是在一个房间,也清楚乙骨忧太是个正人君子,但每天都待同一屋檐下,真的很难不让人胡思乱想吧…
曾经没吃上猪肉时你还不以为然,现在真发生在自己身上,你忽然觉得很有道理。
“忧太,我们之间会不会太快了?”
你看着一旁的乙骨忧太,小心翼翼开口:“要不,我们暂时分开再冷静一下吧,对大家都好…”
乙骨忧太想牵你的手顿住,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眼也不眨地盯着你。
“为什么,我们现在不是挺好吗?”
你不敢向他说出是对这段感情下一步的恐惧,只好倔犟着继续用这个的理由搪塞过去。
“我只是感觉有点太突然了,无论是忧太和我在一起,还是要同居…”
话说到最后,你察觉身旁早已没了动静,抬头看去这才发现乙骨忧太的眼眶已经含有湿意。
心底的慌乱快让他失控,他茫然张了张口,带着苦涩问:“你难道不喜欢我了吗?”
后续彩蛋:男人们的梨花带雨现场,好可怜,并且很会套路你疼爱他
被冷了两个月的小狗,再见到你时只剩下满满的委屈,连抱抱都不敢要的小狗,捧着自己的心,渴望被你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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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和往常一样去公司给你送甜点,却在办公室外听到了你和王总的对话
王总知道你的取向后硬是往你身边塞人,后来听说你身边一直养着一个,便懂了歪心思
一句“玩玩而且,何必认真”飘进了门外楚言的耳朵里
楚言在听到这句话后,一瞬间就紧张了起来,而你的沉默在他看来却成了默许
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红着眼睛,抱着点心...
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红着眼睛,抱着点心盒站在办公室门外低着头的样子,像极了被扔出家门的流浪小狗
楚言没有进去,点心盒被放在了前台,他想,如果注定不能留在你身边,自己离开,总好过苦苦哀求后任然被扫地出门
于是当天傍晚,你回家后就看不到楚言的一点踪迹了
你派人去打听了前因后果后,只淡淡的叮嘱人暗里跟着保护,就没了下文
不乖的小狗,总要吃点苦头
——
楚言回到出租屋,刚进家门,就发现了不对劲
家里多了一双换下来的女士高跟鞋,沙发上放着一件大衣
正当楚言悄悄握向门把手准备逃的时候,看到了你从自己卧室出来
楚言一下子就愣住了,冷了自己两个月的你,就这样以突兀又好像本该如此的样子再次闯入了他的生活
你眉眼淡淡的,不像之前每次看到楚言眼里都会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靠在卧室的门框上挑眉打量楚言,瘦了不少,本来抱着就硌手,这下好了,更硌手了
你微微蹙眉,让本来就站在门口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楚言心里更没了底,还呆呆握着门把手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之前无声无息的离开,已经耗尽了楚言最大的勇气,他甚至不敢再次面对你
离开后的两个月,你一点消息都没有,好像他一直都没有在你的世界里出现过一样
刚来到这边的时候,楚言缩在出租屋里整整十天没出去,竟也会了喝酒
本来就没两斤肉的身子更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
你不闻不问两个月,现在却突然出现,楚言心里根本没底。
你倒是一点不见外,让手底下的人买了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已经有了住下去的打算
不过这些东西都被你放在卧室收拾妥当,楚言自然没有看到
你淡淡的让楚言去洗漱,他听后拿了换洗衣物就赶紧进洗漱间了
不一会,你就拿着另一身衣服挤进了洗漱间,正在洗漱的楚言下了一跳
你倒是自然而然的过去帮楚言洗,当你的手碰上楚言腰的时候,楚言一下子绷紧了身子
你轻轻拍了拍楚言的屁股,让他放轻松
从你出现开始就一直淡淡的,楚言就更不敢说话了
楚言也没惊讶你是怎么进来的,毕竟混迹黑白两道的人,想进他的家门还不是轻轻松松
只是之前的你对楚言太过温柔,总是让他忘了你的手段
楚言就乖乖站着让你给自己洗,顺便时不时的被你揩揩油
其实楚言对自己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身份一直没底,恋人还是床伴?
可能是每次你对他都太过温柔,让楚言生出一种恋人的错觉
可张总的一句“玩玩而已”再加上自己走后不闻不问的两个月
楚言几乎已经确定了床伴的身份
楚言低垂着眸子,花洒里的水从头打下,可能是水太急,流到了眼睛里,竟就这样红了眼睛
你给楚言洗完后,随手把旁边的毛巾丢给他,让他擦干净,把旁边你带过来的衣服穿好,就出去了
楚言捧着毛巾把自己一点一点的擦干净,拿起你拿过来的女仆装,乖乖穿上了。
楚言出了洗漱间在客厅找到了你,其实在见到你的一瞬间,楚言是想让你抱抱自己的
两个月的断崖式分开,让楚言已经出现了焦虑症的症状
可看到表情淡淡的你又害怕的缩了回来
你注意到洗漱间门口的楚言后喊他过去,你拍了拍大腿
这是你在偶尔来了兴致想玩游戏时立的规矩
楚言触电似的在大脑里过指令,连忙过去跪在你脚边
你这是想玩游戏了
客厅里的窗帘已经被拉上了,只留了一盏小灯,冷冰冰的房间里终于不再看起来那么冷清
你拿出眼罩给楚言戴上,在视觉被剥夺的一瞬间,楚言的不安感成倍增加
可偏偏你没了动静,房间陷入了极度的安静,楚言生生挨着
不自觉攥紧的手暴露了小狗的不安感
好像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楚言以为你压根没来,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直到楚言终于挨不住,颤颤的开口喊姐姐
眼罩上逐渐被眼泪晕染开,你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把人吓到了
安静的房间里终于再次响起了声音“嗯,在呢”。
从被王总威胁到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离开,然后是你两个月的不闻不问,再到见面后始终淡淡的表情
一点一点的击溃楚言的防线,不安和委屈占据大脑,渴望着能够被你抱抱,却又不敢开口
你把人从地上捞到怀里,问他为什么离开
被冷了两个月的小狗哪还顾得那么多,小心翼翼的躲在你怀里哭
“姐姐,对不起姐姐,姐姐想怎样都好,玩玩也好,当宠物也没关系,别再冷着我了”
都到这份上了,你哪里还舍得凶人,一边安抚怀里的人一边解释
“是听了王总的话?”“不是玩玩,更不是宠物,我为什么把你留在身边,再没有收别人,为什么让你去公司送点心,让公司的人都认识你,又为什么对你从来不设防”
“阿言,我的身份不适合把爱表现的太明显,这样反而会害了你,但这并不能成为我不爱你的证据”
好像两个月来的委屈和一直的不安终于得到了宣泄口,楚言就这样抱着你哭
在最后的最后,你亲吻小狗的嘴角,告诉他,这是你爱他的象征
下班回家之前,你根本不知道去工作的甚尔已经回来了。
毕竟以往他离开和回来之前都会跟你报备,有时甚至都会直接等在你的公司楼下,等着享受你看到他一瞬间的惊喜,之后一个大熊抱结结实实扑进他怀里。
虽然现在这样也算惊喜,打开门的时候你就发现门没锁,还以为是自己出门前的粗心大意,却在开门后发现门口的鞋子时…
开心坏了。
于是随手把包一丢,你换了鞋就往客厅冲,果然看到甚尔正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看电视,见你回来,却并没有多热情,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瞥你一眼:“哟,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
自然灵敏的查觉到了甚尔的不对劲,你原地歪了歪头,三两步蹦过去,蹲在沙发旁边,故意抬头装可爱:“你咋啦?...
自然灵敏的查觉到了甚尔的不对劲,你原地歪了歪头,三两步蹦过去,蹲在沙发旁边,故意抬头装可爱:“你咋啦?”
“脸好臭。”
“又输钱啦?”
但冷着脸的甚尔看你这样子,眉头却仿佛又紧了紧,眯着眼同你对望几秒,见你还是一脸茫然,甚尔突然笑了一声,之后右手一抬,突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还在你面前晃了晃。
什么啊?
你不解,抬手抽过来,双手伸平那张被揉的皱皱巴巴的纸,却在看清其中内容时,立刻怔在了原地。
遭了…
忘记丢掉了……
而你一慌,心里的念叨却脱口而出,纵使小声,也被甚尔听了个清清楚楚。一瞬间他仿佛被雷劈了,呆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你,甚至手指都微微颤抖。
你居然…
真的趁他不在家的时候……
看你还蹲在那懊恼的撑着头,甚尔好不容易恢复知觉的手渐渐攥成了拳头。看着后知后觉抬头望向他的你,甚尔表面依旧云淡风轻,内心却努力压制着他那即将破土而出的情绪:“那男人是谁。”
语气并不是疑问,你甚至感觉甚尔下一秒就要杀人了。但你却没事人似的挑了挑眉,迎着甚尔目露的凶光和仿佛野狼般即将龇起来的獠牙,你淡定的掏出了手机,摁了几下,接着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随手点了免提。
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难道对于失去他,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你无所谓的态度让甚尔心凉到了极点。在你回家之前,他原本还想着,如果一时出轨的你哭着跟他道歉并保证下次不再犯,他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你。
但甚尔的确没想到,你会这么冷静。
呵,看来一起待久了,真的会腻。
“啊,没啥大事…”抬眼看了看变成豆豆眼的甚尔,你托着腮悠哉悠哉:“前几天我去宾馆给你送东西的时候,好像不小心把房间小票带回家了。”
“然后被发现了,有人就以为我趁他不在家跑出去风流快活。”
“我现在开着免提呢,你帮我解释一下呗?”
因为她们家临时要小做装修,所以自己和老公才去住了酒店,那天的确是托你去帮她送了公司的材料,她又带你去酒店的自助餐厅吃自助,可能是你拿房卡的时候,顺手把小票一起抄进了口袋,然后忘记了。
于是再一次哄了好久。你也是后知后觉的生气,虽然平白无故吃干醋的甚尔有几分可爱,但你莫名就是觉得心里有一股气。
他居然不信任你!
当然这也不只是玩笑那么简单,毕竟你是真的没有任何花花肠子,满心满眼都是甚尔,就算在路上遇到一两个帅哥也都置之不理。
你这么爱他,这么专一,甚尔居然怀疑你!
生气!
刚刚还锋芒毕露的狼瞬间变成了耷拉耳朵的大狗,甚尔“嘿嘿”笑着,死皮赖脸跟着你到处走,见你不理他就搂着你蹭来蹭去,任你闹脾气去推他,又拉过你的小手亲了一下。
但不可否认,甚尔刚刚真的掉进冰窟窿一般。他明白你爱他,他自然也爱你,但就因为如此,对于这本不应该出现在你衣服口袋里的东西,他才会震惊,惶恐,和不可置信。
毕竟你那么爱他的。
若基于这种基础,你还是做了背叛你们感情的事,那对甚尔来说…
实在是难以接受。
而你的生气自然也没有持续很久,你很爱甚尔,因为爱所以了解。你了解甚尔心里有个空洞,那从小就被他的家族掏空的洞,那个洞纵使你给他很多很多的爱,也很难会填满。
更何况,甚尔本就缺乏安全感。
那天晚上,你再一次被甚尔缠着要了好久。甚尔像一只饿了很久又粘人的野兽,黏黏糊糊的摁着你吃干抹净。一直折腾到凌晨,当你欲哭无泪的在心里哀嚎着“终于结束了”的时候,你望着墙上短针快要指向2的钟表,泄愤般的咬了一口甚尔的胳膊。
这家伙…
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点!
就在刚刚,就算你已经对这个乌龙事件证明了自己的清白,甚尔却还是边咬你的肩膀边低声念叨:
“难道我不能喂饱你吗…”
“居然还去找其他人…”
“我要给你留个印记…”
你哪有去找其他人啊!
但仔细想想,甚尔是这样的。初相识的时候从不会限制你,无论你做什么他都会问都不问欣然接受,反而是随着你们了解的慢慢深入,甚尔的小脾气才开始逐渐显现。
尤其是占有欲。
其实被心爱的人争风吃醋的样子大概没人不喜欢,你从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当真的摊在自己身上,才会知道老实。
况且,甚尔又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的普通人。
他怎么也算是半个疯子。
而且是做事不计后果的疯子。
以及…
“我就是跟朋友出去短途旅行嘛!女性朋友!你不是见过她吗?”
“那个头发长长的,偶尔辫麻花辫,眼睛大大的,比我稍微高一点的女孩子!”
只是去隔壁市逛一个展会而已,仅仅在外面睡一晚上而已,你只是与甚尔说了一句,他原本云淡风轻的脸便迅速变了样。
“一定要你们两个一起去吗?”没有干脆否决,甚尔只是吃着葡萄含含糊糊的问你:“多我一个也没关系吧。”
“我…”你被气的哭笑不得:“我们女孩子出去玩,你跟着多不合适啊!”
“会吗?”
“会啊!”
不过你也清楚,甚尔不是找茬,他是社会化程度低。他不太会理解和在意除你之外其他人的想法,所以自然不会多想若他也跟着去了,你的朋友会多么不自在。
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他便不会跟去。
不会正大光明的跟去。
没错,那次他真的偷偷跟去了。其实你与朋友的行程也很紧,一大早的车,中午到展会现场,玩到下午,晚上吃个饭,第二天下午两点多就要启程回去。
况且身边还有朋友陪伴,一玩起来你便忘记了甚尔。在展会看着各色新奇的物件,吃了最新口味的冰激凌和甜品,买了几样有趣的小摆件,又看到了一件特别好看的黑色冬季外套。
买给甚尔好了,冬天也快到了。
只不过与你的神经大条不同,经常出去独自旅行的朋友却聪慧机敏的很,在你去了趟卫生间重新跑向她时,只见她警惕的四周望了望,之后突然拉着你就走。
“怎么了?”你被拉了个趔趄,跌跌撞撞的小跑跟着她。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跑出去一百多米,朋友才拉着你停住脚步:“从刚刚开始我就觉得有人跟着我们…”
这的确有点奇怪,毕竟你们又不是本地人,也不太可能刚到地方就被奇怪的人盯上。但看朋友的表情不像开玩笑,你也狐疑的四周望了望后,拍拍她的胳膊安抚她:“那走吧,咱们先回去。”
“反正也逛的差不多了。”
展会现场距离你们订的酒店也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搭上计程车后你们二人都松了一口气,微微放松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腿后,还是打算先吃了晚饭,再逛个超市买点小零食,最后再回酒店。
晚饭是颇受好评的特色料理,饭后又去商场的超市买了小零嘴和饮料。你们想着商场离酒店也不远,溜达回去正好可以消消食,却不成想刚走到半路,措不及防就是瓢泼大雨。
但还好,你们带了伞。
而且伞够大,足够遮住你们两个。
这场雨急切又诡异,待到你们回了酒店还是伴随着狂风下的铺天盖地。把饮料放进酒店的小冰箱,朋友长叹一口气往床上一倒,便催你去洗澡。
“你咋不去。”你看她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形象极其不美观。
“我歇会…”她嘿嘿笑。
不过也好,早早洗完还可以休息。你拉开行李箱,翻出睡衣和洗漱用品,拿过手机充上电,伴随着朋友打开电视的声音开门进了浴室。
冲了淋浴,揉了泡沫,刷了牙护了肤,不熟悉的环境你也没办法完全放松身心的洗澡。匆匆洗好,你刚擦着头发打开门,却见朋友一改刚刚的放松随性,缩在沙发上非常警惕的看着门口。
“怎么了?”你走过去问她。
“外面…我刚刚听到……”朋友紧张的看你:“有人敲门…”
啊?
你愣了,擦头发的手也不自觉的停住。扭头望了望房门,从你出来后就一直安安静静没有声响,但几秒后……
咚咚咚…
真的是敲门声!
你自然也很慌,毕竟人生地不熟,只有你们两个女孩子,况且你的年龄比朋友大一些,你总觉得出门在外自己需要保护她。
唉…你这可爱的责任感…
但现在这个法治社会,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尾随女孩子的变态色狼嘛?
更何况,这里又是正规安全的豪华酒店。
于是当你试探着问“哪位”,并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时,你感觉整个人脑子都不够用了。
不是…那个…我…
啊???
门外的甚尔身上都被雨淋透了,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他的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但在你的眼里,他却像极了一只可怜兮兮的流浪狗。
……哪有这么壮的流浪狗…
没错,甚尔的确是偷偷摸摸跟了你们一整天,朋友那被人暗中观察的感觉也不是幻觉,把甚尔拉进房间,你手里的毛巾刚好可以用来给他擦头发。
“想来就一起来嘛,早点说不就好了。”松了一口气的朋友坐在一旁,听着你给她解释前两天的事:“居然偷偷跟了一整天…”
“我还不是担心你介意嘛。”你苦笑。
“我干嘛介意,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嘛?又不是地下情。”后知后觉的困乏,朋友打了个大哈欠:“所以呢?还能订到房间给他住吗?”
“前台说现在是旅游季,房间订满了。”甚尔终于插了话,他看你拿了大浴巾围住他湿透的身体,顺势把你搂进怀里:“老板…收留我一晚…”
“我可以睡沙发…”
也幸好你们订的房间有主卧和小客厅,不然还真的没有地方给甚尔睡。
“你真的是疯了,居然真的跟过来。”虚惊一场,朋友这才放松身心哼着歌去洗澡。你还被甚尔圈在怀里,也是姿势实在难受,便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来就来,怎么行李都不带。”
“这样会感冒的。”
“不会…”盯了你一天,还要确保不被你发现,一面隐藏行踪,还要忍住不过去亲近你。甚尔觉得这比刺杀目标人物都累,于是大剌剌把你往怀里一搂,脑袋蹭在你颈窝里:“抱抱…”
这大笨蛋…
你拿着毛巾擦着甚尔还没干的头发,摸了摸他的后颈,果然,以往甚尔的体温都是热乎乎的,今天却是冰凉,比你的手还凉。
冻坏了吧…
那时候你还不太了解甚尔的天与咒缚,只是看他狼狈成那样心疼的要命,擦了擦他湿漉漉的身体,你抱他的手又紧了点,却也在意识到他的手也开始有一丝不老实的时候,一巴掌打在他肩膀上。
待到朋友洗澡出来收拾妥当,吃过饭填饱了肚子的甚尔才进了浴室。他老老实实听了你的话,因为房间里还有朋友在,你自然警告他不可以在陌生的女孩子面前太无礼。但在你们都关了灯,累了一天的朋友戴了眼罩耳塞快速进入了梦乡后,你还是犹豫了一下,轻轻下床走去了客厅。
甚尔跟了你们一整天,还饿着肚子淋了雨,你哪舍得把他一个人丢在客厅里。
于是一夜过去,在朋友睡醒并摘下眼罩时窗外已是大亮。她伸了个懒腰,后知后觉这床好像有点太空了,于是奇怪的眨眨眼,掀被子下床,朝客厅走去。
就知道…
在长长的大沙发上,你被甚尔紧紧箍在怀里。你们两个都睡得很熟,偶尔你微微一动,还会撒娇似的往甚尔胸口蹭蹭。
也不怕被闷死…
无奈的扶额笑,朋友摇了摇头,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走向卫生间。
恋爱的酸臭味啊…
真是…
哈利/德拉科/西里斯/塞德里克/斯内普
哈利:
“来,宝贝,握住这里。”
哈利眨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你,像一只单纯的小奶狗。
“哦......很棒,很棒,可以再往下一点儿吗,姐姐?”
他不由自主地仰起了头,祖母绿的眼睛鼓励着你继续。
“噢......别碰哪儿,好吗?我是说...那儿会让它太早...”
“嗯对,就是这样,就是这个节奏。”
哈利微微弓起腰,你感受到他的魔杖正有活力的在你手中跳动。
德拉科:
“甜心...来,就像我教你的那样。”
德拉科放开你的唇,带着你的手一......
德拉科放开你的唇,带着你的手一起握上他的魔杖。
他的魔杖在你手中格外有活力,好像急于发射强大的魔法。
可惜的是,纯情少爷大概没有他面上表现得那么波澜不惊。
你使了点坏心眼,挑拨了一下魔杖顶端的小珠子,又不轻不重的握住了杖柄。
“噢shit!”
铂金少爷红着脸惊呼一声,随后恼羞成怒的他拿起尚未复原的魔杖便放进了口袋。
塞德里克:
“这样,看着镜子,别不好意思,小姐。”
身为好好先生的塞德里克却喜欢在镜子前给你演示。
他的魔杖是棕色的,使用时会比原先变大不少。
“嗯...小姐,没错,你学得很好...如果能再往上一些就更好了...”
塞德里克的发梢被汗水打湿,贴在额上。
“你有些难受吗小姐?需要停一停吗?”
温柔体贴的好好先生见你不太对劲,连忙询问,连你手中的魔杖也没有那么气宇轩昂了。
师徒设定!ooc致歉
道上的人都知道,黑瞎子信任的人不多,而你是其中之一。
每当你出现在公众视野下时,所有的人都会蜂拥而来,有的想通过你和黑瞎子搞好关系,有的想利用你获得黑瞎子的帮助,当然,想害你的人也不在少数。
好比今日的晚宴上,觥筹交错间,一枚子弹从人群中冲出来,斜着钻进你的肩膀,晕染开大片血迹。
如果你反应再慢点,等黑瞎子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养伤的第三天,苏万过来探望你。
他坐在病床边削苹果,边削边唠叨,像个尽心尽力的老妈子:“姐姐,不是我说你,干嘛要拿自己当诱饵啊。咱师父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嘛,这几个家伙不会对他造成威胁的。”
你摇摇头,抢过苹果...
你摇摇头,抢过苹果咬了一大口:“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敢对黑爷动手的都是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一背地里阴人怎么办?不如我直接解决了他们。”
苏万噘起嘴,悲痛地看着被抢走的苹果:“行吧,那你这些天好好休息,赶紧把伤养好,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伤好了个七七八八时,黑瞎子终于回来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还带了个女孩子回来。
你坐在铺子里,看着她怯生生地向你打招呼:“姐姐你好,我想在这里借住几天可以吗?”
小姑娘眼睛亮亮的,瞧起来很乖,让你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你下意识地动了几分恻隐之心,转头去看黑瞎子的神情,他受了不轻的伤,此时正靠在柜台上点烟。
烟雾斜斜地往上飘,模糊了墨镜的轮廓,再配上店里古旧的陈设,倒像是张老照片里的人物——看不清,抓不到,和你永远隔着那么层距离。
感知到你的目光,他抬起头,朝你笑笑:“帮个忙呗,人家姑娘家家的,总不能成天跟着我到处跑。”
于是你的铺子里就多了个女孩子。
自从铺子里多了个人,瞎子也来的勤了些,往常你三个月也不一定见到他人影,现在连着一周都能看到他瘫在你的躺椅上晒太阳。
这女孩子到底是什么人?你忍不住有些好奇。
然而无论怎么试探,她都表现得没有任何异常,估计是个机缘巧合之下和瞎子认识的普通人罢了。
于是你努力忽略掉瞎子待她的种种不寻常,全当自己新认了个妹妹。
为什么不是师妹呢?因为你曾经模棱两可地试探过瞎子:“我说师父,你是不是收徒弟收上瘾了,这已经是第四个了。”
瞎子抬起头,顺着你的目光看向正辛勤擦着柜台的女孩,一下子就笑了,“算了吧,我没福,收不了这么个好徒弟。”
!这叫什么话!所以你、吴邪和苏万都不好呗?
还没等你反驳,他就站起身朝女孩走去,两人凑到一起低声说了些什么,从你这个角度看来,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耳鬓厮磨。
说不嫉妒是假的,可你和黑瞎子之间终究隔着那么一层“师徒”的名分。
名不正则言不顺,很多话你只能咽回肚子里,打落牙齿和血吞。
苏万拿着你削的苹果,满足地咬了一大口:“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撑着腮叹了口气:“假话怎么说?真话又怎么说?”
“假话当然是你想多啦,至于真话嘛……”苏万本想故作矜持,却在看到你威胁的眼神时“嗖”的一下坐直了,“你觉不觉得,那个女孩有那么一点点像你?”
“像我?”
“哎呀不是长相,是那种气质,特别像我刚认识你时的感觉,很天真很干净。”
你怀疑地皱起眉:“你真的不是在骂我傻吗?”
“怎么会?”苏万笑了笑。一瞬间,你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种和他年龄完全不符合的成熟,“谁还没天真过?没有必要责备过去的自己。”
你过去是什么样子来着?好像真像苏万所说,天真、纯粹,活得无忧无虑。
可是这类人是无法在黑瞎子身边生存的——他身上的担子已经很重了,没有精力再去长久地保护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
为了留在他身边,你吃了很多很多的苦,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你并不后悔,只是微微有些遗憾。
你没想到,瞎子刚离开没两天,那群人就敢打上你的铺子找麻烦。
女孩缩在角落里,瞧起来像只小鹌鹑,你保护之心大起,拿着棍子挡在她面前,和那帮人打了个天翻地覆。
但没办法,人数悬殊太大了,最后你一个不留神,就被踹倒在地上:“说,黑瞎子在哪儿?”
你吐出一口血:“我不知道。”
“那就打到你知道!”对方的甩棍毫不留情地往下砸,你痛的倒抽一口凉气,觉得自己的肋骨肯定断了。
不是不说,是你真的不知道,你师父成天神出鬼没的,鬼知道他又跑去干嘛了?
突然,整个世界安静下来,你看见黑瞎子站在门外,闲闲地叼着根烟。
你欣喜地看向他,然而他却越过你看向里面的女孩:“怎么样?”
果然,他对她就是不一样,你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彩蛋是he结局,喜欢本文的小伙伴们可以点点小红心小蓝手,谢谢大家~
内含木兔光太郎、及川彻
ooc致歉
木兔:
一次晚(○`ε′○)间(≧≦)/运*^_^*动后,你收拾一番便准备窝在木兔的怀里入睡。
半个小时过去了,你能感觉到木兔的双眼还如猫头鹰一样瞪着,他的心跳也不如往常平稳。
“不应该啊,他入睡一向不是飞快吗?”你有点疑惑和窃喜,“都老夫老妻了,他还会因为我激动地睡不着?”
兴奋间环着他的左胳膊不老实地动了一下。
“哼”木兔呼吸短促,声音痛苦
“诶?怎么碰到腰就这个反应?腰受伤了吗?”
抱着探究一下的心情,你再次状似不经意地碰了碰他的...
抱着探究一下的心情,你再次状似不经意地碰了碰他的腰。
这次的闷哼声更重了。
凭你对木兔的了解,他上半身基本对你免疫,不存在应激反应,那就只能是腰受伤了。
你是一个憋不住事儿的性子,一想到男友受伤,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睡意也烟消云散。
你从木兔的怀里挣了出来,“啪”的打开床头灯,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双瞪的溜圆的眼睛。
“木兔,你是不是腰受伤了?”你直视木兔的眼睛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我腰好得很!”木兔怎么可能承认,这事关男性的尊严。
你瞧着对方眼神四处躲闪的样子,心里发笑,没有再反驳,而是直接上手碰他的伤处。
“啊!疼!oo酱!别碰啦!”木兔疼得呲牙咧嘴,用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掌包住你作乱的小手。
“那你快老实招来!”
“就是……就是……刚刚……”木兔支支吾吾,眼睛四处乱飘,像是有难言之隐。
“刚刚动的时候太激动了闪着腰扯着旧伤了!”木兔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闭着眼睛一气呵成。
你愣住了,脸红了红,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毕竟这个男人平时身体壮的跟个牛似的,体力也好的不得了。
不过仔细一想,最近为了备战联赛,他们队里的训练加量了不少,晚上还瞎胡闹,身体肯定吃不消。
你抬头看着木兔,发现对方又变成了豆豆眼,整个人进入了“消极模式”,“完蛋,这次要哄很久了。”你心中大呼不妙。
“木兔?你伤心了吗?对不起哦,我不该揭你伤疤的。”在你面前,木兔最吃的一套就是激将法。
“hey~hey~hey~怎么可能伤心!我刚刚只是走神了!”木兔果然中了你的圈套。
“是的,你刚刚走神了,是我误会你了。但是光太郎,你最近的训练强度真的很大,刚刚闪着腰也是正常的。我觉得这件事儿应该怪我,是我不懂节制缠着你,怪我怪我!”你直接走流程一番茶言茶语,木兔慢慢从自我怀疑的消极情绪中走了出来,反过来安慰你。
“不是你的错oo酱,是我没有照顾好了自己的身体!”木兔环抱着你的上半身,将你的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这次的训练确实强度很大,是我对自己的能力判断有误,oo酱不要自责。”木兔边说,边温柔地拍着你背。
“那这次的伤我俩都有责任好不好,下次我们要多沟通,我不想你受伤。”
“嗯嗯,这次我负大头!”
“行吧,那我去给你拿冰袋冰敷一下好不好?”你下床走向厨房。
“hey!hey!hey!果然还是oo酱最爱我。”木兔半靠在床头,得瑟地嘴角大咧。
【伪骨】
【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哭包哥哥】
你跟时欲齐见面的那年,你十五,他十七。
你母亲和他父亲,各带着一个孩子,两个残缺的家庭缝缝补补又成了一个新家。
你那时正值初三,正是要中考的年纪,你母亲本不欲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婚,但在你的再三要求下,两人还是带着孩子见了一面。
他父亲是你母亲手底下的一个部门经理,因此见你们时有些局促,连带着他的孩子,也就是日后要成为你哥哥的那个家伙,也很局促。
你没有任何表现。
喜欢、厌恶,或是什么别的,都没有。
你只觉得那家伙长的很对你的胃口。
回去的路上,你母亲问你如何,你当......
回去的路上,你母亲问你如何,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说随她。
“不会影响我。”
这是她的婚姻,你无权插手。
后来,你中考结束时,是两个人来接的你,像是正常人家的父母一样。
尽管这位父亲还有些拘谨。
在他们结婚一年后,你也谈恋爱了。
跟你名义上的哥哥。
在他高三的那年寒假,你去给补课的他送晚餐。
这些事完全可以叫女佣去做,但你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人家了。
是同一家人又怎么样,反正你本来就不想结婚,喜欢上了就追,结局无非就是接受或拒绝。
自从你生了这个心思,你们的关系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因为是在同一个高中就读,你带着食盒来到高三楼,穿过一间间亮着灯的教室,找到他。
明明他可以拿进去吃,明明你也可以送完食盒就离开,但你们两个偏偏就选择了来到走廊拐角。
“时欲齐。”
你几乎不叫他哥,向来都是直呼大名。
他应了一声,打开保温盒,最上层是银耳汤。
“你要不要跟我谈恋爱?”
他手一抖,差点把汤撒了。
沉默,许久的沉默。
久到你都想转身逃跑了,他开口了:
“好。”
后来一次事后,你跟他提起这件事:
“我还以为你会拒绝。”
他靠在你肩上,“我是想拒绝。”
“那怎么又应了?”
“因为要是拒绝了,我不可见光的心思就失去了唯一一次实现的机会。”
你笑:“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再跟你表白第二次?”
他吻你的指尖:“不敢赌。”
到底是说出去有违伦常的关系,在上大学后,你就借着不同省的理由,不再时常回家了。
你俩在大学旁边租了个房子,住在校外,开启了同居生活。
研究生毕业了之后,你以要在这边创办分公司为理由,留在了S市。
他大学在校期间就在自己网上接插画,实现了经济自由,因此毕业了就直接成了自由插画师,自然也跟着你留在了S市。
就这么过了几年,你们的关系日益渐浓,但近来似乎陷入了平淡期。
你近来晚上都不怎么碰他了。明明自从开荤之后,你一周要跟他有个三四次,但近一个月,你们欢好的次数屈指可数。
时欲齐心思向来敏感,对此也有些患得患失。
原本想着刷刷视频换个思路,但偏生刷到的不是兰因絮果,就是丈夫出轨妻子虐渣的推文视频。
这下本就不安的心更是直接降到了谷底。
这天他来你公司接你下班,就见你跟一男人谈笑风生地从电梯里走出来。
距离隔的有些远,那男人不知跟你说了什么,你看上去十分开心。
他心下升起些醋意,这股劲儿直到看清那个男人的脸时到达顶峰——
是你大学时大你一届的学长,曾经追求过你。
你笑容微微浅了些,偏头注意到他。
但在他的视角里,你看见他之后就不再笑了。
“今天怎么来接我了。”你走过去,拉起他的手。
“我不该来呗。”
这话在你看来没头没尾,你以为他今天心情不好:“没有啊。”
你回头跟那人说再见,拉着他往公司外面走。
回去的路上,你开着车,他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临近家门,他突然开口:
“刚才那个是?”
你愣了一下:“同事。”
他闭上眼,那些视频里都是这样的,出轨的那一方都说对方是同事。
他沉默了很久,直到你把车停进车库:“真的只是同事吗?”
“是啊,”你没注意到他情绪的不对,“晚餐吃什么?”
“……不知道。”
你不知道这人在发什么脾气,今天好不容易早点下班你不想跟他吵架:“那我来做好了,你去休息吧。”
“不用了。”他开门下车。
你紧随其后。进了家门后他回头给你拿拖鞋,你才发现他眼下的乌青,看着像是几天都没睡好了。
你摸摸他的脸:“最近失眠?”
他小声嗯了一声,你捧起他的脸亲了一下:“那去补会儿觉吧,我做完饭喊你。”
他也没再反抗,答应了。
你进入厨房打开冰箱,视线顺着往下,想着今天做点什么。
紫皮蔬菜映入你的眼帘。你前两天中午吃了个蒜蓉茄子,刚好馋这一口。
等做完饭,你叫他来吃饭,他看着桌上的蒜蓉茄子,一言不发。
他蒜过敏,你是知道的,以往都会忌口,家里餐桌上基本不会出现有蒜的菜。
你正扒着饭,就听见他开口:“你以前不会做这道菜的。”
你以为他是说你不会做这道菜:“这道菜又不算难,网上一搜教程就有了。”
他不说话了。
你这些天来用脑过度,根本没拐过弯他到底在想什么,吃完饭后先去洗澡了。原本想洗完澡等他,却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洗漱完看着你的睡颜,明知道会是这样,但到底还有些失落,也有些气。
撒气的方式就是,睡觉不抱你了。
“公司项目出了点问题,你早点睡,别等我了。”
那晚你睡在了公司,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家里空无一人。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你不好,你匆匆跑进卧室,没人,但床头柜上有封信。
你拆开,大致扫了一遍。
……不出所料,分手信。
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但你还是很懵,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提分手了。
但是对方要么就是不知道,要么就是支支吾吾的没个准信。
“我知道他应该跟你嘱咐过了别说他在哪,至少告诉我他现在是否安全。”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他死也不说,但是我现在能告诉你的是他真的快把自己搞死了。”
“……”你拿起车钥匙迅速冲出家门。
“在人民医院。”
你一路赶过去,在病房门口突然停住了,站定就那么看他。
他还昏睡着,带着鼻氧,脸色苍白的厉害。明明只有几天没见,却感觉他瘦了一圈,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只手来打吊瓶。
你心疼,但是又气他只留下一封没头没尾的信就一走了之,先出了病房找医生了解情况。
回到病房时他还没醒,你坐了一会儿,转身走出病房,准备去把他这些天要用的药拿回来。
你不知道在你转身的时候他醒了,他见你往外走,以为你要丢下他。他心尖疼的厉害,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旁边的心电仪发出剧烈的警报。
你听见动静连忙转身回来,按铃。医生护士匆匆赶来,你被挤到外围,只能看见他紧锁着眉头,一脸难受,还努力朝你这边看。
等处理好了,你被医生训了一顿,虽然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了,但你还是应着。
他还在掉眼泪,那只露在外面的手朝你伸来,但又因为没力气而垂下去。
你看着心里发酸,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轻声问:“怎么了?”
“不要……走。”泪珠顺着他的眼角不停滑落,他嗓子哑的厉害。你给他喂了一小口水,想着医生说他胃出血,脸色又不太好了。
他注意到了你的脸色,小声呜咽了一声,本就没力气的手努力攥住你的手,说的话都带着颤:“别走……”
“不走。”你摸摸他的脸,很明显的安抚。
他情绪慢慢稳定了一点,但依旧攥着你的手不放。
你心里有气,但知道现在不是发泄的时候,嘴上哄着他:“先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他轻轻点头,慢慢合上眼,手上一点没松。
睡梦里眉头也是蹙起的。你摩挲着他的手指,眼神晦暗。
他醒来时已经第二天早上了,虽然一晚没睡让你看上去有些狼狈,但你已经平复好心情。
见他醒来,你将手抽出来。
他的眼泪几乎立刻就开始往下掉,一边呜咽一边想去拉你。
你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心软:“不是要分手吗?”
他摇头,眼眶发红看着你:“不要……”
你心疼他,不代表你毫无下限。
你挡住他伸过来的手:“不说清楚就代表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不可以牵手。”
他眼泪掉的更凶了,脸色也更白了一些:“不要……不分手……”
你也是心软了,怕他又哭过去:“你说清楚那封信,就牵手。”
他哽咽着:“你变了……你不爱我了……”
你一个头两个问号:“什么??”
“你对我很冷淡……”他说话声本来就小,接下来声音更小了,“你明明以前……明明以前一个星期要好几次,可这一个多月以来,一共也就五回,而且每次一次就……就结束了。”
“……?”你沉默。
“你腻了……对吧?”
你迅速否认:“没有。”
“你就是腻了……”他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你是不是嫌弃我年老色衰……我可以保养的,我……”
“不是,”你打断他,“首先我没有嫌弃你,其次我记得你也不重欲啊,就是没跟你怎么做,这就不爱你了?”
“还有……”
你惊了:“还有?”
他又讲了好几件你没注意到的事,你听得一阵沉默,你知道他心思敏感,但没想到自己无意间做了这么多让他伤心的事。
他见你不说话,自己也不说话了,就是掉眼泪,哭到有些抽抽了,你连忙把床摇起来,将人揽到自己怀里。
他窝在你怀里,泪水打湿了你的衬衣,他攥着你的衣角,略微瘦弱的身子靠在你怀里,一颤一颤的。
你拍着他的背安抚,试图跟他讲道理:“你说的这些完全可以跟我沟通啊,为什么一声不响就留下封信就走呢?”
“……会烦的。”
他往你怀里钻,“我知道的……我知道这些都是很小的事,但我就是……很委屈。”
“我不想在你脸上看见烦我的表情……”
“所以你选择逃避?”你有点气,狠下心威胁他,“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有什么必须说出来,不然就算是你死了,我都不会再找你。”
他猛抬头,颤抖的更厉害了,看向你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一层水雾。
“……听见没?”
“嗯……”他往你怀里缩,像是生怕你不要他了似的。
你点点头:“我们俩这身份,总不能要求我们爸妈离婚了,我们结完婚他们再复婚吧?那既然婚结不成,就直接度蜜月好了。”
“你之前不是说想去马尔代夫吗?马尔代夫听他们说再过个几十年就要没了,这次总得带你去圆个心愿啊。”
他又开始掉眼泪。
“又哭什么?”你无奈,哄他,“就是想给你个惊喜,谁知道你脑补这么多。”
他不答,就往你怀里蹭。
你拍着他的背:“好啦好啦……我也有错,我不该没注意到你的情绪的。”
他哼唧了两声,抱着你不撒手。
“所以我们现在……?”
他迅速回答:“不分手。”
“……蜜月还去吗?”
换你愣了一下,笑,装出一副思索的样子:“这个嘛……”
他在你怀里蹭来蹭去的,你感觉胸口的衣服又湿了。
“又哭了?”
他声音闷闷的:“……不带我去了吗?”
“去,怎么不去,”你摸摸他的头,“出院了咱们就去。”
内含吴邪|张起灵|黑瞎子
吃了颗酸逗,我这个一点酸不能吃的人真的酸哭了(有人没吃过吗?外面一层巨酸的酸粉,里面是甜甜的糖果,忍过那一阵酸,其实还挺好吃的)
吴邪
你拿着刚买的酸逗,准备逗逗吴邪,被你盯上的吴邪此时正躺在沙发上,毫无知觉的刷着手机。
“吴邪,快来吃这颗糖,好好吃呀!”
你这话一出,吴邪立马走到你身边,狗狗眼满是信赖,一点都不怀疑的从你手中含过糖。
你奸计得逞,期待的看着他的反应。
吴邪白皙...
吴邪白皙的俊脸皱成一团,不断咽着分泌出的口水,还分出心神委屈巴巴的吐槽着。
“老婆,你骗我。”
看他可怜巴巴的模样,你突然良心发现,摸了摸他柔顺的头发。
“对不起嘛,我下次不这样了。”
说完,你就捧着他的脸,在他不解的眼神中亲了上去,柔软的唇瓣相触的一瞬间,他就下意识搂紧你的腰,回吻了上去。
酸涩的糖果被他推进你的嘴里,没了上面的酸粉,你只吃到甜甜的糖果。
张起灵
你吃到了一颗超酸的糖果,狼狈的吐出来,突然起了坏心思。
你拿着糖,走到张起灵面前,一把捏住他的两颊,把那颗糖塞了进去。
他皱了皱眉头,眼神里又委屈又不解,看的你母爱泛滥,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吐。
见他清凌凌的眼里都泛出了淡淡的水光,你连忙放开手,让他吐出来。
“宝贝儿,你没事吧!”
忍过那一阵酸,他无奈的瞥了你一眼,伸手把你搂进了怀里,你顺势抱住他,亲亲密密的缠着他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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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内含邪、灵、黑、花。
你在不同好感度下强吻他们——
好感度0%
你亲吻了一下吴小狗。
吴小狗当即炸毛,目光里夹杂着茫然与震惊,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真是个惹人恋爱的小狗狗。
你笑了,趁他还没反应过来,赶紧跑路,以免被吴三省揍一顿。
吴家很不好惹的。
好感度30%
墓道里,身为霍家伙计的你,将吴小狗按在墙上。
一支青铜箭矢擦着你的后背飞过去,血腥味蔓延开来。
...
初出茅庐的吴小狗惊呼一声,旋即被你堵住嘴。
他睁大眼。
片刻后,他羞涩道:“你受伤了。谢谢你刚才救我,但这太快了,你亲我……亲我……”
吴小狗脸已经红透。
你掐了掐他的脸,笑道:“不用在意,这是救你的酬劳。”
吴小狗呆住。
好感度60%
回去的路上,你强吻他。
下一秒,被他按在墙上。
耳鬓厮磨间,你尝到了血腥味。
“别这样试探我,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告诉我,我会回应。”
你试图强吻他,但你根本无法近身。
你无法靠近他半米之内。
他似乎察觉了你的意图,目光里满是防备。
他睡着了,你凑过去。
他立刻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不知道到底睡没睡。
你心一横,直接开口:“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张起灵歪头看你,眼里的茫然几乎要溢出来。你立刻扑过去,不小心滑倒,他接住了你。
你低头,恰好唇齿相依,一触即离。
他立刻推开你,手指摸着嘴,诧异望着你。
你骗他说:“这是我家乡,一种表达友好的方式。”
你再次试图强吻他,屡屡失败。
有一次他受伤了,包扎好伤口,你开始给他灌药。他不愿意张嘴。
你灵机一动,喝了一大口苦涩药汁,渡入他口。
好苦,好苦。
喂完药,你灌了好几口水,才勉强把那股子苦涩味压下去。
一扭头,发现他醒了,正静静望着你。
黑瞎子
“这位金主姐姐,不要激动不要激动,瞎子我没有这项业务。”
“金主姐姐是看我好看?所以才要图谋不轨?瞎子我是正经人。我认识其他好看的,要不要给你介绍?”
他拒绝了你的强吻,理由很多。
遇到危险时,你扑过去拉住他,然后与他亲密接触。
他浑身一僵,整个人都呆滞了。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你是我祖宗行不行?生死关头,你想的就只有这个?”
他跳起来大杀四方,把所有粽子都解决了。
你分明看他红透了的耳垂。
看不出来,居然是个纯情大男孩?
强吻成功!
你立刻后退到三米开外,仔细打量他的表情。
他舔了舔嘴角,笑道:“柠檬草味的糖?”
他搜刮了你的糖果,一路上都在咔嚓咔嚓嚼糖。
“这个糖,还挺好吃。”
他时不时观察你的表情,整个人处于放松状态。
“金主啊,就这么喜欢瞎瞎?如果真的喜欢瞎瞎,那么金钱关系是这世上最牢固的关系呦~”
解雨臣
他侧身避开,正色道:“这位小姐,小心脚下。刚下过雨,路滑。”
你故技重施,仍旧被他避开。
他的身法,那真是一顶一的好。
你试图壁咚,再次被避开。
“小姐,女厕所在另一边。”
你有些崩溃,这人怎么身法如此好?
这让你很难办啊。
你继续试图壁咚,终于这一次碰到了他的嘴角。
“你脑子里装的什么?”他无奈看你。
“色色的东西!”
你理直气壮,贪恋他的美色,试图强势壁咚,因身高原因,再次壁咚失败。
《雪迷宫》,短打
请勿上升,请勿外传
全文1450字
01
姜小海在恋爱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答:“活好,不黏人”。
五个字,既有冲击力,也有性张力。
02
灯光晕晕的小旅馆,三教九流的人都有。隔壁打个喷嚏,这边都能听个响。
你端着玻璃杯,灌了两口水,眼神钩子一样甩在姜小海身上。
姜小海被你气得也不轻,取过你喝一半的被子,一仰头,喉结慢悠悠地滚动两下。
“你真要分手?”姜小海说。
“我们两半个月见两面,...
“我们两半个月见两面,你觉得还有谈下去的必要吗?”你梗着脖子回。
“那你跟人来这地方?”姜小海继续问,没什么太大表情。
你受够了男朋友的“冷暴力”,以前有多喜欢姜小海的“宠辱不惊”,现在就有多讨厌。
“你在乎吗?!”你藏住哭腔,声音努力平静。“算了,我也只是通知你一下。”
姜小海的牛仔衬衫皱巴巴的,臂膀肌肉涌动,积蓄着无声的力量。明显,在忍耐怒气。
你看出来了,不在意,抬脚就要走。
“我没同意。”
话,是温吞吞地讲的。但是,下一秒,你就被姜小海握住了肩膀。
你感觉肩膀一热,蚂蚁侵蚀皮肉的痒滋滋,甚至,连带整条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真的,姜小海这款,太符合你胃口了。所以,即使谈恋爱跟没谈似的,你也不想松口。】
但是,戏要演;作要闹。
你柳眉倒竖。“松手!我管你同不同意!”
03
一把推开姜小海以后,你溜到门边的动作不算快。主要,怕姜小海不追,没有回头路。
不负你望啊!
姜小海单手就扛着你甩在了床上,颠得你七晕八素的。
你还想再演“你别过来”,“我不爱你了”的苦情戏,定睛一看——
姜小海单手抽了腰带,矫健又快速,另一只手握住你两只脚踝,将你困在双臂之间。
04
你的上方,悬着姜小海的一张脸。
“你不要生气。”
你不住咽口水,干得要命,也汗得要命。“我不想听这些。还有,你放我走!”
“你出去找谁?找带你来的人吗?”姜小海又问。
两个人距离极其近地对话。
姜小海的面部轮廓,在你眼中愈发清晰,没有丝毫赘肉,棱棱角角地,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我不想和你分开。”姜小海强调。
你刚要开口,脸颊被姜小海拇指、食指一捏,嘴巴兀自张开。
一个吻,强势地落下来。
你的口腔,角角落落地被照料。
【攻城略地】,片刻之间。
你像一只小动物,再挣扎、反抗,连同手腕也被姜小海单手扣住。
你的欲念,被人掌控。
姜小海的吻,带着浓烈的荷尔蒙,他的身影笼罩着你,他的胸膛完全挤压着你的肺腑。
05
密不可分的拥抱。
你蹬踹了好几下,几乎徒劳。
姜小海在你闭气之前,好心大发地暂且停住。他拇指轻轻刮你的唇,非常明显的几根剔透的丝。
你不知道——
从姜小海的视线看,你脸上细腻的汗水,润泽在肌肤上,颇为引人遐想。
06
你的口腔,无端端分泌无数口水。
昏暗光线里。姜小海居高临下,声音还是一贯的平稳。“你是真心想分手?”
姜小海的一只手落在你脖颈,力道不轻不重。
你哼了一声。“咋?听到不爱听的答案,还想掐死我啊?”
姜小海笑,一股野性油然而生。“不会啊。”
他淡淡地笑,手上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剥落出你的窈窕艳丽。
你那新买没多久的裙子,算是彻底报废。
姜小海的唇贴过来,嗓音沙沙的,野兽一样,匍匐在你的动脉处。
“不会掐死你。”
“艹,死,你。”
你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在暗处疯狂叫嚣。
姜小海将你一口叼住,再没松口。
07
【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
【谁会跟实干派过不去呀~】
哦,对。
后半夜的时候,你又作精附体,说姜小海的皮带弄疼你,非要挥舞着他的腰带,抽他两下。
姜小海只是笑,手里夹着烟,脸上多了宠溺和安稳。“行。你怎么开心怎么来。”
【嗷嗷嗷~】
你简直是扑过去的。
白发神子躺在床上,用来遮挡视线的眼罩早在刚刚的混乱中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去了。
屋内一片黑暗,只有从窗外斜斜照入的缕缕月色,即使如此,五条悟还是屏住了呼吸。
他应当是害羞极了。
二十八年人生中第一次....居然这么狼狈,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场景,在此之前他并不是一点常识都没有,可即便如此,即便如此啊...
“悟.....”
看吧,完全不是他太弱的缘故。
最强的咒术师勾起嘴角,自嘲笑笑,任由你将手背挪开,露出昏暗月色下莹莹璀璨的一汪蓝色湖泊。
“很难受吗,悟。”
你俯身,怜爱又心疼地吻了吻那摇摇欲坠的泪珠,舌尖卷起,是咸咸的味道。
垂眸,看向身下的男人,他正努力平复呼吸,被咬的通红的唇下意识抿紧,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着,视线时而闪躲时而直白。
即使月色昏暗,你也足够看清,神子眼尾的泪,他通红的脸,以及...
“唔!”
忍不住逗弄后就会突然瞪圆的猫瞳以及炸毛的可爱表情。
好可爱,明明有反转术式的,却一次也没有消掉你留下的痕迹。
“悟。”
你的指尖按在他锁骨,声音有点轻微的哑。
五条悟屏住呼吸,鼻腔发出一声模糊不堪的闷哼。
“做什么啦....”
未出口的话被你堵回唇角,化成软绵绵的撒娇,全部吞回肚中,身体却更加无法控制,柔软成一具没什么用的躯壳。
已经...完全交付出去了。
就这样,心甘情愿地...交给她、被她...
疼爱。
两面宿傩
相爱相杀这种老套的梗如今真的出现在你身上。
你自诩正义,即使千年后被后代唤醒也依旧不忘使命——
“拯救这天下的苍生于咒灵中。”
首当其冲的,便是两面宿傩。
只是这家伙不仅换了副壳子,甚至就连性格也...
明明是不死不休的战斗,却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发暧昧。
“没有人教过你吗?巫女大人...这种..[快乐的事]....”
....
“对...就是这样...没错唔...”
“好孩子....”
男人沙哑的声音淹没在地狱般的骸骨王座间,奔赴顶端的那一刻,你杀了他。
然而,令你难以接受的是,午夜梦回,无时不刻都是他,那个本该死掉、罪大恶极、与你势不两立的男人。
一个扬言要教会你“爱”的魔鬼。
你忘不掉他。
这很痛苦,你选择逃避,逃避的办法就是...
“做什么啊,混账东西,给老子活着啊,本大爷还完全没尽兴呢。”
从地狱里把你捞起的恶鬼大笑着,俯身咬住你的唇,鲜血的铁锈味瞬间在齿间爆开,更过分的是...
“这么快就[兴奋]了...不愧是....”
“[夫妇]啊,你说对吗?”
趁你不注意缔结灵魂契约的诅咒之王朝你露出了嘲讽的笑,因为剧烈动作而半眯着的眼尾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挑衅与...
——“嘛....算了。”
你没什么起伏地说了一句像是感叹的话,汗水顺着额前发丝流进眼中,睫毛轻颤,重新恢复清晰的世界里倒映着两面宿傩.....
宿敌的媚态。
[是他先的]
是他先卑鄙地钻空子与你绑定灵魂契约,是他先无耻地趁你虚弱时强行与你发生关系,是他先可恨地在你想要死去时不由分说地大笑着将你拽回来...
明明...他不怕死的,也完全不在乎活着,那为什么...
“哈..蠢..蠢货...你..永远也别想摆脱老子...永远呜...混蛋..”
骑在你身上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浑身肌肉绷紧,那象征不详与杀戮的血眸似乎放空一瞬,紧接着就是骤然失掉的力气。
你轻轻呼出一口气,抬手揪住那头有点刺手的头发,微微侧脸,干涸的唇贴在两面宿傩耳边。
千年来不曾有过与异性交往经历的巫女大人在这一刻无师自通。
她对他说,
“宿傩,你别太爱我啊。”
昏暗的灯光下,你揽着他的腰,而他则是乖乖靠在你怀里,细软的头发轻轻摩挲着你的脸侧。
他这个人的头发很软,和他的性格很像,乖乖软软安安静静的。
他很享受和你依偎在一起的感觉,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
“我们要很久都见不到了。”
声音从你的颈侧传来,他转身把脸埋进你的怀里,毫不掩饰的落寞语气让你不由得轻笑。
“只是分开一周。”
“那也很久了。”
似乎是不满你这么说,他发泄似的轻咬你的脖颈,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痒。像是只只长了乳牙的小狗。
“我有个事想和你说。”
你的手轻轻捏着他的脖颈,尽量把语气放的平和。
“我们分开吧。”
......
怀中的小狗轻轻笑了笑,咬你的力度重了几分。
“这是对姐姐乱开玩笑的惩罚。”
你感觉到怀中的身体渐渐僵住。
“什么意思?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为什么要分手?姐姐对我哪里不满意可以提的……”
“你做的很好,只是我觉得腻了。”
你的声音很冷淡,就像是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他全身的血液已经冷了下来,刚刚还温热的手现在已经冰得刺骨。
“腻了…”
少年的声音沙哑,有些不解又带着几分委屈。
“为什么会腻…”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你答。
他蹙着眉,喉咙发紧,有点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只能紧紧抓着你的衣角。
“可是明明一切都要好起来了…”
你没有回答,把衣角从他手中拽出来,站起身。
“这个房子留给你住。”
身边的温度骤然褪去,他不敢再伸手去拉你,只能仰着头看你,目光绝望又迷茫。
“你不要我了?”
回应他的只有被关上的房门。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得到客厅那台老式钟表指针转动的声音。
为什么这么突然。
为什么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
为什么他已经要成为大明星了还是会被你丢掉。
为什么…
他有太多的为什么想问,可是你说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是啊…
这句话还是当初他跟你说的。
当时他还是个龙套演员,不管在哪个剧组都是最底层的存在。
给别人端茶倒水的是他,做脏活累活的还是他。
因为主角不喜欢被删掉为数不多的戏份的也是他。
他那时候觉得这些都是正常的,直到遇到了你。
你问他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和他们生气,为什么心甘情愿被欺负。
他轻声笑笑,说:“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被你嘲笑了。
因为你觉得他有点装。
但他这句话其实还藏了后半句。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因为他没有那么多选择的权利。
今天这句话被你用在和他分手上。
所以呢。
你也是没有那么多选择吗。
还是说…
你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有了回应。
突如其来的情绪刺激着他的胃,一声闷哼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他疼的有些反胃,尖锐的疼痛让他意识模糊。
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找药,而是自虐般地用手死死按住疼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一下疼得他眼前一黑,险些从沙发床上栽下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这么做就做了。
反正也
没人心疼。
-
“这么突然就分开了,你的小情人会难过死吧。”餐厅里,你朋友略带着些调笑看着你,“再说了,你好不容易把他捧成大明星,现在和他分手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白了她一眼。
“不是小情人,是正儿八经的男朋友。”
你喝了一口酒,垂下头看着杯中淡红色的液体,神色从容。
“就因为他现在是大明星,我才不能继续耽误他,他的路长着呢。”
你知道自己这么做很自私,但你真的很喜欢他,也知道他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演员。
他前进的路上不能有污点。
你们最开始的关系其实并不光彩。
因为你只是图他长得好看,想包他。
在你们这个圈子,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他最初并没有同意。
你以为是欲擒故纵,瞧着他实在是好看就也顺着他的意思玩玩。
但你没想到,他是真的在拒绝你。
任凭你怎么追,他都跟你保持着距离,你送他的东西他都原封不动的退回来,你给他的资源他也不要。
周围的人都骂他是傻子,你也骂。
但也确实是对他越来越感兴趣。
你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让你们感情有进展的是那天他拍戏你去探班。
他那天没吃早饭,有点低血糖,那场戏是在水里拍的。
零下十几度,一场游泳的戏拍了三四次。
因为主角的不配合,他只能在水里冻着。
到第四次的时候他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呛了好几口水,脸色也越来越白。
唯有嘴唇冻的发紫。
你忙叫停,跳到水里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他已经几近昏迷,你就在他身边也感受不到他的呼吸。
你把他抱上岸,叫人打了救护车,等救护车的期间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安抚着他的颤抖。
在上救护车之前,他紧紧地抓着你的手,气息微弱的和你说了什么就被匆匆带走了。
他和你说,让你帮他和剧组的人道个歉,他耽误大家进度了。
可他明明才是那个差点没命的人。
从那以后,你依旧继续追着他,只不过这次不是单纯的觉得他好看,而是因为喜欢。
这孩子真的很难追。
但你毕竟不是一般人。
每次他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你都陪在他身边,有的时候他疼得意识模糊,也会往你怀里钻。
不带任何欲望。
只是单纯想要有人能抱抱他。
“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多可爱的小孩。
你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在一起的日子甜的像在拍偶像剧,毕竟他的脸好看,就算什么都不做只看着他的脸就觉得赏心悦目。
他也越来越黏人,没有工作的时候就抱着你什么都不做。
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把你的日常生活伺候的明明白白,从穿衣到饮食,再到生活中的所有小事。
你能感觉到他已经离不开你了。
但你却开始犹豫。
人总是在最幸福的时候开始幻想以后的不幸。
如果你们的关系被发现了,或者是以后公开,他肯定会被人骂是小白脸。
不管他的演技再好也会。
“靠着女人上位的小白脸”
“靠身体换来的资源”
这些话会每天每天都缠着他。
如影随形。
你不舍得了。
“想什么呢?在想你的小情人现在怎么样?”
你朋友的酒杯撞了一下你的,清脆的碰撞声让你回神。
“没有,只是有点走神。”
“别想他了,人家现在好着呢。”
你朋友把手机推到你面前,屏幕上是一张照片。
是他和新剧女演员一起逛街的照片。
“嗑到了!”
“我就说他们是真的。”
你面无表情的看完,然后把手机关上还给她,在她的注视下轻轻笑了笑。
“挺好的。”
他以前从不肯和女演员绑cp,现在也是长大了。
你是真的觉得挺好的。
他这也是在为自己着想了。
说不难过是假的,但你也是真的希望他能更好。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他找过你几次,你瞧着他像小狗的委屈表情差点心软。
但一想到那天的那张合照,你还是狠下心了。
他现在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是娱乐圈冉冉升起的新星。
不再是以前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可怜了。
商业酒会,富人社交的场所。
你选了公司下面的一个小演员做男伴,想让他露露脸。
但你没想到他也在。
那个总是有着像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睛的少年,此时此刻正红着眼眶一瞬不瞬地盯着你。
以及你身边的那个男孩。
他的眼神满是控诉委屈不甘,还有生气。
似乎在无声的质问你。
为什么。
你看到了,但没有回应。
只是挽着身边的小演员,从容的和旁边的人碰杯。
你一向是个绝情的人。
“男人就该白且瘦啊,像你这样的怎么会有人喜欢?”
“拜托,能不能自觉站后面啊,你有多影响班级形象不知道么?”
“小李啊,你什么都好,就是…这个身型真不太好,得少吃点儿啊”
这些话李安从小听到大,他也不想的啊,可他就是长得比同龄人大,明明已经少吃饭了。爸爸为了让他纤细些,每顿只给他半碗饭,上学那几年他饿的没有精神没有力气,整个人没精打采的。直到毕业自己住才能吃饱饭,可他心里也是厌恶自己这体质的,但天生的东西改变不了,他只能勤加锻炼,起码让身体有些线条观感好一些,也能少招人讨厌一点儿
*
“你好呀,这次也要三明治嘛”......
“你好呀,这次也要三明治嘛”
早上店里比较忙,旁边办公楼上班的人很多都习惯来买早餐,等人都走光了你才看到安静站在门口角落的李安
他点了点头,默默从左侧的展示柜里拿了半个三明治,又看向冰箱里的牛奶有些犹豫
“麻烦算下”
“好嘞~”,你麻利的接过半个三明治,果然他今天也没有拿牛奶呢
李安道谢后回到自己的工作室,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装后,先是拿起来闻了闻,才小口小口的开吃。三明治小小的一个,即使他已经有意识的放慢速度,却还是很快就吃完了
他捧着包装纸迟迟舍不得放下,肚子里还是空的,但是想到你活力满满的笑容,他还是决定就吃半个
可是自从看到你,看到你笑意盈盈的对他讲话,看你温和的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挑拣和恶意,他就好想和你变得亲近啊…
这迫切的渴望一生出来便时刻催着他付出行动,他仿佛长久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突然见到了朝阳,光亮却不刺眼
他想你这么好的一个人,理应和同样优秀的人在一起,起码不会是他这种不白也不瘦的人
由于店开在写字楼下,所以周末反而是比较清闲的时候。拿出抽屉里的画本子,你坐在门口以膝盖为支撑一笔一笔勾勒出了一个健壮的男人形象
他每次都现在门口角落里,把自己和阴影融为一体,那里本来是预留给冰箱的位置,却没想到被他占了去
虽然看着也挺合适的,但他总是皱着眉,大概也是不喜欢这样吧……
啊啊啊
你猛的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没准儿人家就是喜欢安静呢,干嘛要把人想的那么可怜啦!!!
脑子里的纷杂暂且可以强制暂停,但心中生出的忧愁却不听话的胡乱生长
你愤懑的把头砸在画本上,试图把自己闷死
“…你好?”
该死的,真是冥顽不灵啊,竟然都幻听了!
“滚开滚开,别来烦我啊啊啊啊啊”,你心里隐隐意识到自己大概是对那位害羞的顾客萌生了好感,但私心里却不想面对,追求人谈恋爱什么的想想就让人害怕,呜呜呜人家也害怕呀
烦躁的心情不断翻涌,你几乎想站起来原地来个十连翻,然后在灰土土的地上滚来滚去,以平息这恼人的心思
诶?
你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迟疑的抬起头就看到一片倒退的阴影
是李安!!!
“世一,别黏着我了。太热了”你被世一紧紧地抱住,他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给你,让你感到一阵燥热。汗水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你额前的发丝,痒痒的感觉让你有些不适。
虽然天气很热,但世一还是黏着你抱了很久,你已经极限了。
是的,是羞耻的极限。
“我,现在因为流汗,黏糊糊的……”你不好意思地说道
“诶!我一点也不介意”
明明你说着不要粘着,但不知为何世一身体却贴得更紧了,他把脸埋在了你的脖子上。“你看,不臭,反而很好闻。”
“...!不要闻!变态!走开!”即使你拍打着世一,但他的力量太大,你根本无法挣脱。无奈之下,你只能任由他抱着,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尴尬。
“因为想黏在一起,所以没办法...
“因为想黏在一起,所以没办法”无论怎么样世一都没有放开你的意思
蜂乐回
“热死了!热死了~~~”回靠在了你的身上,一边抱怨着炎热的天气。
他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不满:“好热啊……”
你看着这个平时精力满满现在却蔫蔫的可怜兮兮的回,给他擦着额头的汗水,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知道吗?离开一点就会变凉哦?”
听到这话,回君抬起头来,可爱地歪了歪脑袋“嗯?不知道,什么意思?”
想装傻是吧….
你耐心说道:“就是说因为太热了,我们不要这样紧紧地粘在一起啦。”
说着,你试图将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回君拉下来,但他却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抱住你的腰,不肯松手。
“不要不要,你为什么要离开呢?我不粘着你的话,我会很寂寞,受不了的!”回撒娇般地说道。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你这样抱着我真的很热啊,而且还很重呢。”
然而,无论你怎么劝说,回君都坚决不肯放开手。
“不行,我才不管呢,我就要这样粘着你。”回君倔强地说道。
最终,你也只能任由回继续粘着自己,毕竟这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人无法拒绝。
就这样,你一整天都被回缠得死死的。
米歇尔.凯撒
“凯撒,请不要抱着我。太热了”你试图推开身后紧紧抱住自己的凯撒。
“不可能……啊,是啊,我是离开你就会死的身体。”凯撒懒洋洋地回应道,却没有丝毫松手的迹象。
(这个绝对是刚想出来的设定吧!)你心里暗暗吐槽道。
“太鬼热了。做点什么。”凯撒开始不讲理起来。
也许是因为天气很热,凯撒的心情变得有些烦躁,但他仍然不愿意离开你半步。
“凯撒真的很喜欢我呢?”你看着即便热得发昏,也要粘着你的凯撒,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是啊喜欢。我一分钟也不想离开.....”凯撒喃喃自语道,声音越来越低。
因为热昏了头,反而能听到凯撒如此罕见而直率的话语,你突然觉得这炎热的日子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了。
你轻轻地抚摸着凯撒的头发,感受着他的温度和气息,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情感。尽管天气炎热难耐,但此刻的时光却让你们的心贴得更近。
内斯
“内斯~,因为很热不要粘着我哦~”你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但内斯似乎没有听到你的话,依然紧紧地贴在你的身上。
“因为你的脸好像想让我粘你的样子,所以没办法我才粘着你的......”内斯一边找着借口,一边用力地抱紧你的腰,仿佛生怕你会跑掉一样。
虽然他的行为很可爱,但这炎热的天气让你感到有些燥热难耐。
“我并没有想粘着你哦。”你无奈地叹了口气,试图将内斯从身上推开。可是内斯却像个固执的孩子,死活不肯松手。
“是我想一直粘着你!!!”内斯大声喊道,仿佛要把内心所有的情感都释放出来。
接着,他用尽全身力气再次抱紧你的腰,生怕一松手你就会离开。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让人无法拒绝。
“……内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被他认真的样子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眼前这个羞涩又可爱的大男孩,你的心也渐渐变得柔软起来,仿佛被春风轻轻拂过。
“…......你吵死了。”内斯嘴硬地说道,但他的脸色却瞬间涨红,他急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你的眼睛,似乎害怕被你看穿他的心思。
然而,他那副害羞的模样,反而让你觉得越发有趣,让人忍不住想要捉弄一番。
看着内斯如此可爱的反应,你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抱住他,但你还是忍住了,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严重ooc小学生文笔
内含:叶修黄少天
叶修:
叶修嘴里正diao着烟,一边悠哉悠哉的操作着君莫笑走位,一边指挥着兴欣公会抢野图boss,你在旁边盯着叶修的棉花娃娃,左瞧瞧右瞧瞧,怎么越看越觉得今天这个娃娃的脸看上去欠兮兮的,便拍了拍又捏了捏,叶修连咳了几声,你看向他
“也没吸烟,只是diao着烟也能呛着,你也是牛啊。”
边说着,手也不自觉的从娃娃身上从上往下摸去,叶修身体开始不自在的发dou,耳尖也随着你的动作越发发红,你看他发红的脸颊,抬手摸上他的额头
“奇怪...
“奇怪,也没发烧啊,怎么脸突然变红了啊。”
因为动作的突然靠近,娃娃贴近了xiong部,叶修感觉被一股软绵绵的东西包围住了,鼻尖环绕着你身上若有若无点香味,他轻咳一声
“唉唉,媳妇儿今天好香啊,等哥抢完野图boss陪你逛街去。”
你欢呼一声,亲了叶修一口,将怀着娃娃抱的更紧,还用头ceng了ceng娃娃,准备去换衣服。叶修感觉被紧紧抱住了,力道并不大,跟你平时为了让他陪你撒娇抱着他一样,还有一股劲往他怀里zuan,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动。他退出游戏,反手将你拉住,用力一拽,你顺着力道跌了几步,坐在了他的tui上,你抬起头还没疑惑问叶修怎么了,一个急促的wen从上wen了下来,一只手hua进你的衣服,带着温热,另一只手将你手上碍事的棉花娃娃放到了桌上......
兴欣公会:我那么大一个叶修大神呢???
黄少天:
平时叽叽喳喳的一个人,只有睡觉的时候才能是最安静的,看着黄少天安静的睡颜,你找来毯子为他盖上,好不容易劝他午睡好好休息一下,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你拿出他属性的棉花娃娃和限定安静版黄少天各种摆拍,中途一不小心把娃娃摔倒地上,以头抢地尔,你连忙捡起娃娃,这时黄少天猛的睁开眼,捂着自己脑袋叫起来
“疼疼疼疼疼疼疼,靓女靓女,你对我怎么这么大怨气哇,趁我睡觉了打我一下,你这一下力度不小哇,说说你要怎么补偿我吧。”
你疑惑了一瞬,看见手中的棉花娃娃,想到一个猜测,开始在娃娃身上绕痒痒
“哈哈哈哈哈,靓女,我怎么感觉有人在我身上绕痒痒,哇哇哇不会是我还没睡醒吧,不会是鬼上身吧,不对不对,现在是科学社会,哇哇哇,不会是你刚刚把我打傻了吧。”
你悟了,你坏笑起来,举起手中的娃娃道
“哼哼,你完了黄少天,现在你已经被我掌控住了哈哈哈。”
说着加大力度绕他痒痒,看着你的操作,黄少天边笑边来抢你手中的娃娃,在抢夺中,娃娃差点脱手,你换了一个方式抓着娃娃,还在洋洋得意他抢不到,没注意到他的脸上布满了红晕。他开始用力控制住你的双手,使你动弹不得,fu下身体,在你耳边说道
“靓女,玩过了头,要好好给我补偿哦。”.....
娃娃再一次掉到了地上。
原创。
高冷制作人你x黏人精影帝陆彻
你刚合上策划案,就听到工作人员在嘀咕陆彻。
“影帝又闹别扭了。”
“虽然不是直接为难我们,可是他一整天都不肯吃东西,我们哪里敢让他上台?”
你眉头一皱,推开他休息室的门。
他疲软地半倚半卧在沙发上,闭目微暝。
一听到你高跟鞋的声音,他掀开毯子,光着脚扑上来搂着你的胳膊要跟你贴贴。
你推开他,有些不悦。
他被你一推,娇柔地倒在沙发上。
你坐在他旁边,翘起腿,掏出打火机开始沉默地抽烟。
他偷偷地看你,留意到你不...
他偷偷地看你,留意到你不太高兴,又小心翼翼地沿着你的背攀上来,把脸悄悄地贴在你的背上。
你瞥了一眼桌上原封不动的食物,冷漠地挪开背。
他有些伤心,又固执地贴上来,拉扯住你的胳膊不肯松手。
“为什么不好好吃饭?”你提高音量,有点凶。
他委屈兮兮地贴着你的脖颈。
“你都不来看我。”
“我不来,你就不吃饭?”你被他气得掐灭了烟。
“那我不在了,你是不是就可以绝食了?”你反问。
他连忙伸手捂住你的嘴。
“你个大坏蛋,你不可以不在,你不在我也活不下去了。”
你被他的矫情劲酸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可是你偏偏很享受他在你面前抽抽嗒嗒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不想吃饭?”你语带威胁。
“你喂我。”他后缩了一下,既怕你生气,又得寸进尺地想要被你哄。
你把头发捋到耳后,利索地撸起袖子。
“好,来,我喂你。”
你打开食盒,夹起一个虾饺,用手托着递到他嘴边。
他肉眼可见地开心了,两只眼睛发着光,像一只开心到尾巴摇晃不停的大狗狗。
他张嘴一口咬住虾饺,又偷偷地猛一下蹭过来,偷亲你的脸。
你嫌弃地拔纸巾擦脸。
“蹭我一脸口水。”你故意摆出不耐烦的表情。
陆彻得意地贴着你大笑,“就要就要,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这时工作人员敲门。
你赶紧起身,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你避嫌的样子让陆彻有些受伤,他低落地缩在沙发上,仰头看你。
“陆老师,观众等您很久了。”
“我不太舒服。”他看着你说。
你没有回头看他。
“可是……”工作人员很为难。
“我说了,我不太舒服。”
陆彻巴巴地仰着脸看你的反应,期待你可以坐下来哄他安慰他,没想到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龙系宝可梦们
内含:黏美龙/三首恶龙/烈咬陆鲨
黏美龙
「“食物和伙伴的区别模糊不清。即使关系很好,有时候也会淡定地将对方溶解吸食。”」——来自黏美儿的图鉴
黏美龙很喜欢轻轻握住你的手,即使这样的举动总是会让它落泪。
你的左手上有一块深红色的伤疤,几乎覆盖了你的整只手掌,就算在皮肉勉强愈合之后,也很容易起皮干裂,以至于你每次想用力抓握时都有些困难。
它能感知到你每次向它伸来的手,或是喂食或......
它能感知到你每次向它伸来的手,或是喂食或是抚摸,动作温柔,好像怕它随时都会融化一样。它的训练家的手是温暖的,你身上所拥有的味道、所持有的气息都令它着迷……以至于它想要让你的一部分和它永远融为一体。
被你宠爱的宝可梦早已忘记了足以造成伤害的界限,它的性格天真而懵懂,只能用自己最为习惯的方式去实现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而在又一次抚摸之后,黏美儿能感应到,你的手正放在它的旁边。柔软而温热的皮肤,黏美儿一点点地、如同伏击一般地靠近,若能完全地融合在它的体内——
“啊!”
你的惊叫瞬间唤回了它的意识,黏美儿迷茫而不解地寻找着令你如此惊恐的事物,但它看不见,在具有腐蚀性的粘液下,血液从你的溶解的皮肤处滴落,残留在空气中的血腥气令它不由得惊慌万分。
极度担心和紧张的情绪促使它在如此混乱的情况下仓促地完成了进化,长久失去视力的双眼终于能看清周围的一切。
——可身为始作俑者的它看到的,却是一双充盈着痛苦和恐惧的泪眼。
黏美龙并不是爱哭的性格,甚至应该说,它在未进化之前总是感到开心和快乐的。你如此用心地呵护着它,可它却是导致你受伤的罪魁祸首。
黏美龙第一次明白了“愧疚”为何物,只要它看见缠绕着你的手掌的绷带,还有你尝试活动手指时紧蹙的眉头,一种难受而悲伤的情绪便会涌上它的心头,令它不自觉地留下眼泪。
你发现了它正在安静地流泪,黏糊糊的眼泪混合着它身上的粘液,好像它下一秒就会因为伤心过度而融化一样。
“黏美龙,好孩子,过来。”
你朝它招了招手,换来它小心翼翼地走近,你对它报以宽慰的微笑,未受伤的手掌握住了黏美龙的手,你轻声说到:
“没关系,我不怪你,黏美龙不是故意的,所以不用那么自责。”
此刻你的善意险些又让它的眼泪更加汹涌,干净而纯粹的绿色眼眸逐渐被泪水模糊,就像翡翠那般澄澈。黏美龙觉得自己好像在一瞬之间学会了人类的太多情感:悲伤、愧疚、谅解……还有安慰。
它尝试用两只手捧住你受伤的手,极为轻柔而缓慢地用脸蹭了蹭,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抚平你的伤痛。而你微笑着,又轻轻哼起在它还是黏美儿时为它唱过的歌谣。
黏美龙像是愣住了一般,它呆呆地看着你,此时你的双眼里满是柔和而愉快的情绪,原来在这之前,你都是这样温柔地注视着它吗?
突然被对方抱住,黏美龙一边委屈地鸣叫着,像是久违地撒着娇一样,一边将你圈在怀中越来越紧。而手臂都被紧锢的你也暂时腾不出手来去安抚它,或许现在安安静静地被它抱住就是最好安慰它的方式。
三首恶龙
「“3个头会轮流去咬敌人。在对方倒下之前,绝对不会停止攻击。”」——来自三首恶龙的图鉴
要扭转人们对三首恶龙的刻板印象很难,不过你也不奢望这一点。毕竟作为它的训练家的你在第一次看到它时都会心里一惊,传言中凶暴而残忍的宝可梦的确拥有骇人的面容,三个头颅像是不知疲惫的厮杀机器,毫不留情地攻击它的敌人。
不过好在起码三首恶龙已经承认了你是它的训练家,除去世人给它贴上的各种恐怖标签,它在你的眼里不过是性格急躁了一些,总是喜欢冲动行事,在野生的宝可梦还未来得及靠近你之前,三首恶龙都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威慑对方。
身边的人不太理解你为什么会对这样残暴的宝可梦情有独钟,辩解次数多了之后你也不再多费口舌。你坐在三首恶龙的身旁,抚摸着它漆黑的翅膀,说到:
“我知道的,三首恶龙其实从来没有过伤害我的想法,对吗?”
早已昏昏欲睡的它听后只是懒懒地抬起其中一个头颅,叼走了你手中的食物,满嘴的利齿却未伤及你的皮肤分毫。
在刚刚结束一场战斗后,你明显感觉到了三首恶龙的状态不对劲,它身上的杀气不仅毫不收敛,并且战意更浓,不断发出威胁性的低吼声。三首恶龙死死地盯着对面的训练家,方才的最后一击早已使它的大脑混乱,意识深处不断叫嚣,让它不受控制地产生毁灭面前一切活物的想法。
不顾你的呼唤,电光火石之间,三首恶龙便朝着对方的人扑去,三个头颅不约而同地张大嘴,闪着寒光的尖牙即将咬住那可怜的猎物……
“……”
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露出的牙齿深深嵌入了人类的血肉之中。本应遵照本能继续撕扯,直至猎物被毫不留情地撕碎,可三首恶龙却停止了攻击,那不属于它的鲜血从嘴角溢出,直至流入它干渴的咽喉。
不、不应该是这种……熟悉的味道。
三首恶龙的神志逐渐清醒,被狂热蒙蔽的双眼一点一点地看清,此刻被它死死咬住的、已经痛到无力挣扎的人——你的身体因剧烈的痛感而遍布冷汗,同它对视的眼眸早已被泪水模糊,可你只是摸了摸它的脖颈,张开嘴,却因为过量的疼痛而再难说出一个字。
三首恶龙慢慢松开了嘴,凝视着此时面前狼狈又痛苦的你,它扬起头,喉咙里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但你依然挂念着三首恶龙,那时它凄冽的长鸣仿佛依然回响在你的耳边,伤害你绝非它的本意,甚至它的内心会远比你想象得还要煎熬。
这样误伤你的情况其实不止这一次,在它还是单首龙的时候,由于视力近乎没有,只能靠乱咬或是乱撞去感知周围的一切,导致它常常在你不注意时将自己搞得遍体鳞伤。
你尝试引导它,可无法避免地,你的手腕会被它猝不及防地咬住,可意识到那是你的手后它又会立马松开,用头蹭了蹭那渗出鲜血的部分,你能感觉到它同样觉得内疚,以至于一直到它进化成三首恶龙后,只要感觉到你在身边时,它的动作都会刻意放缓。被人们称为凶残至极的恶龙却主动为你压抑破坏的本能,三首恶龙远比他们想得还要在乎你。
夜半已至,你依然得不到三首恶龙的半点消息,担忧和焦虑,再加上无法翻身的姿势,令你干脆坐起身。月光透过病房的窗户,你转头看去,发现一道黑影正飞速地从窗外略过。
“三首恶龙……?”
你尝试地呼唤到,只见那道影子逐渐拉长,像是黑夜中的怪物现出了原型,三个头颅从窗户探进室内,在发现你后,它的动作变得有些急切起来。原本小心翼翼想要进入病房,却不料不小心地碰倒了一旁的架子,笨拙得有些可怜,不过以三首恶龙的体型,想要挤进这小小的房间真是有些委屈了它。
你为能再次见到它而松了一口气,刚想抬起手去摸摸它的脑袋,伤口处传来的疼痛却不禁令你瑟缩。三首恶龙也觉察到了这一点,它将头放低,迎合着你手掌的位置依次蹭过,身上的黑色皮毛还沾着夜晚降下的露水。
“你去哪儿了?我真的很想念你。”
你问到,而三首恶龙却低低地叫了一声,隐隐带着些许呜咽,你明白这是它愧疚的表现,双臂上的头本来没有大脑,但你却同样能看出它们哀伤的神情。于是你轻叹一声,随后安慰到:
“没关系,我说过,三首恶龙从来没有想过伤害我,我都知道的。”
三首恶龙又靠近你些许,它似乎还想再凑上前,在得到你点头应允后,它将充当着双臂的两个头颅轻轻搁置在你肩膀上,中间的头也枕在你的头顶,像是一个极为温柔和亲密的拥抱,很难想象像它这样性格的宝可梦会主动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来抚慰自己受伤的训练家。
三首恶龙其实十分依赖你。在最初它身处在暗无天日的黑暗中时,是你耐心地引领着它,给予它以温暖和光明,使它不再烦躁、不再恐惧——相比于恶念,三首恶龙最先感受到的却是爱意。
而在那时,同你的鲜血一起流出的,还有它那从未有过的眼泪。
烈咬陆鲨
「“细小又尖锐的鳞片,不但可以减少空气的阻力,还能使来袭击的对手受伤。”」——来自烈咬陆鲨的图鉴
烈咬陆鲨的皮肤表层摸起来比你想象中得还要粗糙得多,哪怕这还是它刻意收敛了鳞片后的结果,因此它从来不肯让你用整个手掌去触碰,一旦你这样做,它便会猛地退开,仿佛被你的手心烫伤了一样。
“不用那么担心啦……”
你每次都想用这样的话语说服它,可每当这时,烈咬陆鲨总会用鼻尖蹭蹭你的手心,喉咙里发出不满的、近似于低吼的声音,虽然听上去像是威胁,可只有你明白,这是它在质问你:
那如果再像这样呢?
手心异于周围皮肤的颜色,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歪曲的星型——倒是和烈咬陆鲨鼻尖上黄色的倒五角星花纹相似。
但向来听你话的宝可梦在这个问题上却是毫不让步,比起玩笑,这更像是它心里一辈子的阴影。
如果真的有人有强烈的好奇心想知道触发粗糙皮肤时到底是什么感觉时,你只能回答,大概就像是刮鳞片一样,不过是无数如同小刀一样的鳞片刮下你的皮肤,鲜血当即便会从伤处涌出,用来暂时包扎的布料很快就会被血染透。
你仍记得当时烈咬陆鲨的反应,或是说它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它的身上还残留着你掌心的血,适应了对战、习惯了受伤的强大宝可梦见到你伤口的那一刻却显得如此手足无措,或许应该说只是它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接受,你是被它所伤的事实。
只是皮肤表层被刮伤,伤口处理好后并无大碍,但从那之后,烈咬陆鲨便变了很多,开始拒绝你的抚摸,甚至靠得过近也不可以,即便得不到你夸奖的它看上去很是失落。
烈咬陆鲨似乎形成了一个只要它不小心碰到你你就会受伤的观念,导致以前有多亲密,现在就多有距离感,以至于让你一度怀疑是不是它偷偷去拔了中草药吃。
“不管怎么说,烈咬陆鲨还是不相信我吗?”
你有些沮丧地叹到,却不经意间看到烈咬陆鲨抬起又放下的爪子,看起来它比你都还要伤心。
直到去往下一个城镇的路上遇见了沙尘暴,肆虐的风沙阻挡你前进的脚步,周围的景象都在昏黄的沙尘中变得模糊。
丝毫不惧沙暴天气的烈咬陆鲨成为你前行的护盾,庞大的身躯替你抵挡了恶劣的天气,你紧紧地跟在它的身后,近乎可以听清它有力的心跳。而你紧贴在它身体的一侧,烈咬陆鲨前臂上的翅膀挡在你的眼前,遮住了你的大半视线,却给你无端的安心感。
而后你帮助烈咬陆鲨清洗它身上的鳞片,它虽然抗拒着你直接用手直接触碰它,可在你难得强硬的语气下终于是败下阵来。
其实不管从哪个视角来看,烈咬陆鲨的模样看上去都凶狠至极,可现在的它极力收拢身上的爪子和尖刺,反倒像是一个极度不安的人正襟危坐在你的面前。
“看,很像是不是?”
你问到,但烈咬陆鲨极力摇头,不敢在你面前动作幅度过大的它依然乖巧地坐着。烈咬陆鲨看着你叹了一口气,接着伸出手,捧住它的头,它能感觉到你的手指正摩挲着它的下颚,这样的力道对它来说几乎没什么感觉,只有些许痒意。
“你不用这么害怕呀,烈咬陆鲨。”你抵住它的头,而烈咬陆鲨只是注视着你的动作,此时的它就像是一位温和的巨人,黑色巩膜里映出你的微笑。你以近似耳语的音量继续说道:
“就跟我永远也不会害怕你一样。”
在对视片刻后,这只巨大的宝可梦总算主动败下阵来,像是在你面前主动放松了所有的力气,烈咬陆鲨的喉咙里传出一阵隆隆的响动,这些日子里它的焦虑和担忧最终在你的攻势下尽数瓦解,展现给你的,是坚硬外壳下柔软而温柔的内里。
或许早该这样做的,烈咬陆鲨想到,面对最心爱和信任的训练家,哪怕是刻意收敛,它的一切也永远不会具有任何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