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了,还学着解包和原立绘画了四个表情差分【。】爪爪好难画噢,而且羽海野老师画风好难学,尽量地模仿了五官画风了…好难啊,爬了
*内容如题,非常非常狗血,且混乱
*迫害宫侑。ooc。5400+
1.
万恶的公司聚餐,酒桌文化。
不久就有人赶来接你,你任由他扶上腰撑稳你的身子,将你塞进后车座。
你口齿不清地道谢,“麻烦你了,阿侑。”
正要关车门的那道身影突然顿住。
“我是治。”
“诶?”你一愣。
随即想起自己和宫侑离婚后就把他的号码拉黑了,没想到结果点成了宫治的号码。
自己已经和宫侑离婚。
你惨然一笑,“打错了。”
“抱歉,阿治,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宫治关上车门。
如枪击的砰一声,随后是......
如枪击的砰一声,随后是无边无际的静。
2.
你和宫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是让同龄女生艳羡的青梅竹马。
你和他们称兄道弟无话不谈,幼儿园时穿同一条开裆裤,小学时一起在走廊罚站,初中时搭伙熬夜补假期作业。
高中时两人突然对你态度大变,简单来说就是友情变质,他们一同对你展开了激烈的追求功势,战线持续将近半个月后,你最终于放学黄昏下答应了和宫侑交往。
“好耶!”宫侑高兴地跳起,还大力地举起你转了个完美的圆圈。
柔软的夕阳将你们环抱,你笑得明媚,在双脚重新着地后问,“那以后我的早餐还会继续供应吗?”
靠在墙边、此前默不作声的宫治幽幽举手,“之前的早餐是我送的哎……”
看来是你搞错了。毕竟早餐袋上又没有写名字。
宫侑迅速反应过来,怕你因此反悔,又像宣示主权,忙接话,“那以后我来送!”
你仰头看向宫侑,声线清亮如春风里摇曳的风铃,“好啊!”
你和宫侑自此交往了许久,后来顺理成章结婚领证。
结婚当天晚上,两人面对面侧卧,宫侑温厚的手抚去你碎发,指腹摩擦你的耳垂,不禁回忆感慨,“其实当初我和治一起追你是因为打了个赌。”
你噗呲一笑,“什么赌?”
“就赌谁能先追到你啊。这还是阿治那家伙提出的。”
“不过最后是我赢了。”宫侑一脸臭屁的表情。
“幼稚。”你评价。
“你选择了我,那一瞬间,你绝对想不到我有多开心。”
像烟花轰轰烈烈在心里炸开,坠落的火星擦亮胸腔,又灼又痒。
宫侑贴上你的鼻尖,吐息温热,“我喜欢你。”
“我也是。”你轻轻回应。
3.
“我喜欢宫侑。”
高二下学期,你终于忍不住向宫治吐露心声。
之前看宫侑和女友牵手约会,你心里酿醋,酸得倒牙。现下宫侑被甩,恢复了单身,你是时候瞅准时机出手了。
宫治停下咬饭团的动作,愣了两秒,张大的嘴看起来像被惊掉了下巴,“……啊?”
你贴心地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宫侑。”
宫治又是一阵沉默,“所以?”
“你能帮我追他吗?”
宫治一秒拒绝,“不能。”
他才不要蹚这趟浑水。
但在你死缠烂打、软硬兼施的恳求下,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主意是你出的。
“你和宫侑打赌说一起追我,然后我就可以顺势答应和宫侑交往啦。”
宫治很无语。直接表白不就行了?还非要整这么一出。
但他没吐槽出口,因为他深知你性格里脆弱又矫情的部分。
最后只是问:“……你就不怕侑那家伙赢了赌约后就立马甩了你?”
“嘿嘿,他不会的。”你冲宫治自信地眨眼,“我肯定宫侑也喜欢我。他只是需要一个台阶。”
事实证明你的计划很成功。
赌约进行不到半个月你就答应宫侑了,后来还被宫治嘲笑太没耐性,猴急。
你撇嘴,“面对喜欢的人,任谁都很难忍住吧。”
宫治垂眸望你,沉默半晌,认同地点了点头。
4.
和宫侑离婚后你搬出了家,独自租了套公寓。
宫治知道地址,但不放心你晚上一个人,征得你同意后带你去了他家。
一路上,车辆平稳驶过夜色清冷的街道,宫治不太放心地透过车内后视镜望你,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就听到了你的啜泣声。
你一喝醉就变得像小孩子,委委屈屈地哭,平日里死命憋在心底不敢表现的情绪便都会如童言无忌般借着酒劲全吐出来。
宫治贴心地拿出一包抽纸递给眼睛通红的你。
你边哭边不停说起话,“阿治呜呜呜……谢谢你……”
“还好来的人是你。不然让阿侑看见我这狼狈样,指不定会怎么嘲笑我。”
说到这里你停顿了一下,突地自嘲一笑,“不,他可能根本不会来……”
“他肯定又在外地忙着打比赛。”
“我本来以为即便和阿侑分开,我也可以一个人过得很好。”
虽然你现在找到了一份喜欢的工作,工资足够生活,恢复了单身后有着更多自由和选择……
可是、
可是……
“可是一个人真的好孤独……”
你知道自己是个极度缺爱的人,一个人待着时总会缺乏安全感。
你渴望陪伴,渴望带有皮肤温热的接触,渴望感受自己被明确地爱着。
你幻想能一辈子沐浴在恋爱初期纯洁诚挚的热情里,夫妻形影不离,高山流水,爱意如大海般无边无际到白头……
但现在的宫侑给不了你这些。
离婚是你提出的,你并不后悔,你只是难免难过。
下班回到家摸索着开灯后看到空荡荡的室内冰冷无生气,你总恍惚自己并不是已婚人士,从来没有恩爱的丈夫,而是一直独居。
于是你们迎来了似乎是所有夫妻都难逃的倦怠期。你们开始频繁吵架,冷战。
但饭团宫温暖的烟火气给了让你眷恋的安慰,你在那里和宫治聊聊天能感觉好受些。
长此以往积攒下的情绪终在一晚溃堤。
那晚你半夜被急性阑尾炎疼醒,呼叫救护车去医院做了手术。
健康时尚且渴求陪伴,更何况生病,孤独如毒蛇趁虚而入。
被推入手术室前你有多想宫侑在身边?
你反复回忆结婚第一天的夜晚他抚摸你脸颊的温度,你答应告白那天他抱起你在黄昏下转圈,
还有那些仿佛已经很遥远的、你们还能坦然地深情对视说“喜欢”的日子……
手术结束后,是宫治守在你的病床边,用小刀细致地削着苹果。
他说宫侑正在赶来。你手术时他正在很远的城市打比赛。
你打开手机,却看到他和某位女模特的绯闻正传得漫天飞舞。
好累。
年少时的喜欢那样单纯,却实在支撑不住长大后现实的摧磨。美好的开篇反衬得如今寂寞。
直到病房门砰地打开,宫侑火急火燎冲了进来。
你只是万念俱灰地望着他。你不需要这种迟来的关爱。
宫治问过你为什么喜欢宫侑。
——可当初先示好的人明明是他。
初中毕业那天的同学聚会上,明明是他趁你睡着偷亲你,被你逮个正着后落荒而逃。
你摸着唇,一时陷入初吻丢失的茫然。
热闹之下无人发现这角落发生的事情,包间内彩灯焕烁,跑调的歌声磨人耳朵。
周围一片嬉笑哄闹,掩下毕业离别真正的悲伤。
宫侑偷亲被发现时惊慌失措的眼神,像坠落一颗灼热自焚的流星。
你那时觉得他铁定喜欢你。
但现在这些好像都无所谓了。
“离婚吧,宫侑。”你听到自己嗓音沙哑地说。
5.
宫治领你到他家,给你煮了一碗醒酒汤喝。
你哭够了,窝进沙发角落,双手捧着热腾腾的汤碗,神情呆滞而歉疚。
“阿治,我是不是总给你添麻烦?”
宫治显然觉得你酒还没醒透:“不会。别想太多,先好好休息吧。”
“哦。”
你乖乖喝完了汤,宫治接过空碗。他本想让你去卧房睡,自己睡沙发,但你怎么也不同意,赖在沙发上动弹不得,没办法,他妥协,拿来暖和的毛毯给你盖上。
只有两人的公寓在夜晚如此安静,与酒宴、街头天差地别。
宫治熄灭了灯,屋内被黑暗笼罩,你闭上眼,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悄然而小心地,每一步都仿佛需要做足勇气,逐渐向你的方向踱来,拖鞋亲吻地面。
或许是醒酒汤起了功效,你觉得自己异常清醒。你能察觉他蹲下了身,两人已经近在咫尺。
“你还喜欢阿侑吗?”
黑暗里你听到这声提问如柔韧的游丝,深海里孤独飘荡的水母。
你还喜欢宫侑吗?
说实话你并不清楚。一直以来你逃避般没想过这个问题的答案。
从高中交往到现在,你和宫侑在一起这么多年,那无数的回忆,堆叠的感情,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怎么可能说抛弃就抛弃掉?
在独居的公寓里做饭时,你偶尔会恍惚忆起宫侑对你的手艺赞不绝口,夸你开饭店的话生意绝对能比饭团宫还火爆。
有次两人吵架后冷战,你没心情做饭,饿着肚子午睡时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飘到鼻尖,睁眼后发现是一碗面被宫侑小心翼翼端到面前。他发现你醒了,表情别扭地说,“学着你的方法做的。”碗口烫手,惹得他龇牙咧嘴,你懵了两秒,忽地笑起来,气消了大半。
你时常羡慕宫侑能保持着年少时的热诚心境,仿佛从未改变。他太热爱他的排球事业了,以至于一直没学会平衡工作和家庭。
他有时会输掉比赛,情绪低落地回到家寻求你的安慰,把你拥入怀中,感受你从脖颈向下抚摸他的脊背,却殊不知你心中也正因为自己工作上的困境疲惫不堪。
这点上,你承认你也有错。你想当个贤惠的妻子,把自己摆在了过于谦卑的位置。你怕自己的烦恼会影响到他的比赛状态,所以习惯性独自承受,长此以往反而助长了两人的隔阂。
他眷恋地抱着你,你的头埋在他的胸膛,听到他炽热的心跳,与你的频率千差万别。明明身体紧贴,灵魂却承受着完全不同的压力,被凿成彼此陌生的形状。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的?
你工作很忙,虽然宫侑总想你去看他的比赛,但你也只得空去过几场。
有你在的比赛他都精神大震,表现活跃优异,宛如开屏的花孔雀,赢得胜利后瞬间被激昂的人潮簇拥。
他是那么闪耀的人,从小到大,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毋庸置疑的焦点。
但这从来不是你喜欢他的原因。
你犹记得自己在被宫侑偷亲后内心蝶翅般的振动,察觉他对自己的喜欢后隐隐升起的欣喜。
——得知自己是被人爱着的,你因此欣喜,并对爱着自己的那个人产生了别样的信任和依恋。
这未名的感情在你稚嫩的青春里发酵,一整个暑假里胡乱疯长,最终在高中开学时被你冠上了喜欢的名义。
你太过纤细敏感了,只敢把心向喜欢自己的人敞开;又太过迫切,一旦察觉到被喜欢的可能,就迫不及待倾囊迎接。
而幸运的是那时的宫侑如你期望的给予了你热烈的回馈。
多幸福啊,感受自己被浓浓的爱包围着,从此可以孤独不在,忧虑不在。
但直到长大后你才发现有的爱反而会带来更多孤独,宛如迟来的代价。
6.
宫侑始终无法接受你提出和他离婚。
你说第一遍时他以为你只是在跟他置气,就像往常的每一次争吵,总能以一方的妥协终结。
于是他立马道歉,走到病床边轻轻握住你的手,“比赛结束我才看到你的消息,立马就赶来了。你别生气。”
“离婚吧,宫侑。”第二遍。
同在病房里的宫治停下了削苹果的手。
宫侑的身子明显僵了僵。
他慌乱地解释起更多,包括你看到的那条绯闻,纯属媒体编造。
但这些当然不是问题的根源。
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无法保证一定在你身边。这才是重点。
与其让你在需要陪伴时有所期待,结果期待落空失望透顶,等待成为一种令你恐惧的折磨……不如彻底放手吧。
就让你的孤独庞大却纯粹。
7.
“你并不孤独!”
宫治猛然出声打断了你。
听你说了这么多后,他像是终于无法抑制心中的某种情绪,坚定而不甘的语气拉回你的思绪,宛如黑暗里擦亮的火种,灼灼自毁。
“明明还有我在。”他的语调渐渐熄灭,染上委屈。
宫侑没法保证在你需要时一定在你身边,但明明……你为什么没注意到?明明他一直都在。
还记得吗?他听从你的请求和宫侑打赌一起追你,夕阳下沉默注视着爱的人与兄弟修成正果。
你和宫侑的感情出现裂痕时来他的饭团店买醉,他一直陪你到打烊的深夜,不厌其烦听你倾倒苦水。
宫治比谁都清楚你的敏感与脆弱,他从一开始就清楚。
他也知道你的娇气与贪婪,像缺爱的困兽嗷嗷待哺,内心巨大的不安宛如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凝视着自己,反噬着他人。
但即便如此……他也始终在等待。
他始终默默把你缺失的,用他细致的爱填满。
所以,如果你一定需要感到有人喜欢,需要时时刻刻被陪伴、被回应,那为什么不来依靠他?
他一直都在,如今也已无需再让步。
“……既然你已经和侑离婚了,那要不要试着和我在一起?”
8.
宫治终于问出口了。
他已隐藏了数年的心意,如被打磨得浑圆的璞石,噗通投入黑暗的河中,隐秘而响亮。
他终于问出口了。
你愣住。
宫治苦笑:“我以为我隐藏得很拙劣,你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察觉。”
“况且初中毕业那天我偷亲你被发现……”
“你再没提起过,甚至让我帮你追宫侑……我以为你在变相拒绝我。”
所以那之后他再不敢对你做出格的举动,更何况你和宫侑交往得一帆风顺,他再没机会将心意摆上明面。
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正如你也没有想到——
“那天是你?!”
你惊讶极了。那天不是宫侑而是宫治。
原来你一直认错了人……
而很难否认这一个可笑的误会没有造成什么影响,造就你们的现状。
9.
你实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宫治……原来一直承受着这样的感情待在你们身边吗?
“要不要试着和我在一起?”
他的告白带着太过郑重的分量,数年的隐忍与苦涩让你的心猛然揪作一团,你知道自己必须认真给他一个回应,即便如此都不足以补偿。
可是扰乱你思绪的东西太多了……你始终无法冷静。
这样迷茫的你,真的有资格答应和阿治在一起吗?这对他公平吗?你现在还有爱人的能力吗?你若答应在一起,是否只是因为渴求慰藉,在久病乱投医呢?可你又如何忍心拒绝他?
你的脑袋一片混乱。
宫治察觉到你的犹豫和不安,温柔而有力地握住了你的双手,“别害怕。”
犹如温暖的光奇迹压制狂躁的风暴,霎时万籁俱静。
你的耳边唯有他的声音。
“不用想太多。”
“我现在不求你的回应。”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一直有被人爱着。”
所以不要再边哭边说一个人好孤独,坐在他的车后座,害他心疼又无力。
“还有我在。我一直都会在。”
“你永远不会孤独。”
END.
双胞胎怎么能不玩次认错人的梗?
*原创oc
*这个算是个过渡章吧,比较无聊我感觉(其实是我写的太菜)我争取这个星期再写一章
*彩蛋是社恐克(写点真·社恐
博格特在面对哈利的时候变成了摄魂怪,说实话你倒是没想到,就在你驱赶完摄魂怪之后,在哈利没有晕倒的情况下,博格特居然还能变成阳光开朗大男孩(?)
这也就导致,站在哈利后面的你,没有能够成功看到现实段的恐惧点。
你:到底是缓和剂没了恐怖还是被抓去写作业恐怖(摸脑袋)
不过你磨磨蹭蹭也没成功混到看一眼博格特,顺便还被莱姆斯教授微笑提点:“我和哈利有点事要聊。”
你:“好的。”
莱姆斯教授:“……我的意思...
莱姆斯教授:“……我的意思是你得出去克雷奥西小先生。”
你:“什么居然还有这事?”
卢平:“……”
看得出来卢平教授保持微笑的技术是很厉害的。
好吧。
现在的情况是,哈利被留堂,罗恩和赫敏去图书馆,你回宿舍。
当然啦实际上你是去赫奇帕奇那边整点薯条XD
但是总之,你在等楼梯转动的时候,韦斯莱双子一左一右出现在了你的身边。
“瞧瞧我们的投资商,他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乔治揽着你的肩,用魔杖给你放了一个烟花。
“伟大的人总是有些伟大的想法。”弗雷德把你从乔治怀里拉出来,“我们恰好有这些想法!”
他们一唱一和,默契至极。
“只不过需要点启动资金?”你了然。
他们相视一笑:“当然。”
你当然清楚韦斯莱双子的才华,但是你还是说:“我得知道这不会让我血本无归。”
乔治笑了一下,“我们有一些小发明。”
弗雷德掏了掏口袋:“你可以看看,上面有说明。”
看到之后的一些极其受欢迎的小东西的雏形,你挑眉,“劳驾,我能知道你们现在存了多少吗?”
乔治:“我们在暑假打工了。”
弗雷德:“不过不多。”
乔治:“所以我们现在有……”
他们齐声:“33金加隆。”
你不太清楚这里的换算率,但是想着电影开头哈利用几个金加隆就买下一整车的零食来看,这已经算不错的成绩了,但是对于企业公司来讲很显然不够。
你伸出手比了一个五:“500金加隆,合作愉快。”
乔治目瞪口呆看向他的兄弟:“酷。”
弗雷德倒是镇定一点,“实际上我们一开始只是想要100加隆……”
你挑眉:“合作愉快?”
乔治舔了舔嘴唇,“但是,谁他妈会嫌弃钱多呢。”
“合作愉快!”双子一人给了你一个拥抱。
弗雷德调侃:“我们现在是不是得叫你老板?”
你皱眉:“呃,不,管理什么的不适合我。”
他们一起笑起来,你不太明白,不过,他们看上去挺高兴的。
你顿了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抱歉,我记得你们应该从奖杯陈列室拿到了一个什么。”
乔治很惊讶:“什么?”
弗雷德皱眉:“我们没有从奖杯室拿走什么……等等、你是说那张霍格沃茨地图?”
你点点头。
乔治吹了声口哨,“好吧好吧,不过你得告诉我们你要去做什么?”
你:?
你:朋友,你听说过社团吗?(邪魅一笑)
经过你一番忽悠,双子说要考虑考虑,你欣然同意。
今日份成果:活点地图和预备社团成员
你看了都想给自己打call
路上遇到了你的社团成员——还是斯莱特林小分队的。
他们朝你鞠躬。
你:酷,这就是社长的待遇吗!(星星眼)
你觉得要有逼格,于是你点点头。
其中一个走上前,颇有些狗腿的意味在里面:“您不去霍格莫德村吗?”
你:……
其实是忘了。
但是一秒钟内你又想起来哈利因为签名问题还留在这,于是你故作深沉。
“我自有安排。”
说话的人也很识趣,听到你这话退回斯莱特林小队里面了。
一时相顾无言。
你们面面相觑。
你很疑惑,干嘛不走,看着你干嘛?
可能他们留在这里有事吧。
你了然。
于是你微微颔首:“那么我先走了。”
说完你就从他们中间窜出去了。
还是干饭重要。
你路过赫奇帕奇。
塞德里克和他的朋友同你打招呼。
你:“嗨,你好,你也好。”
他们问你来干什么。
你沉默了一下,总不能说我来整点薯条吧?
你支支吾吾:“呃,这个……”
你苦思冥想:“我来,我来、”突然你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你说:“我来提醒大家注意安全。”
你侃侃而谈:“小天狼星不是在城堡游荡吗,我觉得得给大家提个醒。”
塞德里克看起来胃不太舒服,“给赫奇帕奇……?”
你胡说八道:“不,给大家,我是个爱团结的人。”
你把手里玩着的徽章递给塞德里克,就当推广社团了,当然了,主要是你觉得再不离开就该露馅了。
你故技重施:“有事先走了。”
走了几步发现不对劲,你想想还是觉得要礼貌一点,于是你转头朝着不知道为什么还在原地的塞德里克微笑:“哦,对了,希望我没有忘记祝你假期愉快?”
塞德里克面色古怪:“……谢谢。”
你懂,被你感动坏了吧。
顺带一提,今晚上住在礼堂,你没找到彼得到底在哪里。
这破老鼠又跑出去了。(懊恼)
等着吧,迟早药丸。(冷笑)
【黑匣子】
“向您问好。”
为首的斯莱特林代表出声。
这实在是很难去描述的、令人瞠目结舌的场景——一群斯莱特林对着落单的格兰芬多表示尊敬。
但黑发格兰芬多眼神淡漠的看着面前朝他鞠躬的几个斯莱特林,几乎是以不可查的幅度点了点头。
紧张的气氛这才缓和下来,至少在外人眼里是这样。
为首的那个斯莱特林试探性开口:“您不去霍格莫德吗?”
然后他就看到对面的格兰芬多靠在墙上,对着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没有说话。
比利突然感受到一阵寒冷,自头顶开始钻到脚底。
他说错话了……?
大脑快速寻找可以弥补这句的措辞。
“我并不是想要冒犯您。”他低着头,冷汗从额角落下。
空气还在凝滞,比利能感觉到身后的人传来的同情的目光,以及面前来自人漫不经心的打量。
在等了大概有两分钟之后,那如芒刺背的目光才消失了,传来的是来自身后的声音。
他离开了。
……
“哇塞德,是那个勋章!”朋友颇为羡慕的看着塞德里克手里的那个勋章,“你居然能得到邀请。”
“……邀请?”不夸张的说,塞德里克从入学以来就是及其惹眼的存在,他还是第一次在自身以外,因为得到另一个人的亲睐而被别人用羡慕的目光看待。
朋友对他这种奇怪的心理毫无察觉,还在不停的说:“克雷的勋章啊,那意味着你可以加入那个社团了!”
他似乎已经陷入了极度的狂热里,他没有听出来塞德里克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发表看法:“奇丽尔也在里面,哦就是那个新的三年级首席,要知道她一开始还不如我呢,就是因为加入了那个社团……”
塞德里克不是没有听过那所谓的社团,“我记得那里面是每个学院都有的。”
要知道尽管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的关系并不像其与格兰芬多那样恶劣,但是毕竟还是存在着歧视……
“所以说克雷很厉害啊。”五年级赫奇帕奇脸上还是涉世未深的单纯以及对着他人的崇拜,“他真的在为我们考虑,要是为也能加入就好了。”
这种情况是很奇怪的,塞德里克暗自警觉了起来,在别的学院有着个人崇拜,对于霍格沃茨来说是极其少见的。
克雷奥西在走到一半转头,有些突兀地说,“我是个团结的人。”那双绿色眼睛里似乎闪过了许些嘲讽。
“另外,希望我没有忘记祝你假期愉快?”他又回想起来刚刚黑发格兰芬多对着他意味不明的微笑。
那一瞬间的压迫感绝不可能是一个真正单纯善良的人能够发出来的。
*我靠我靠我才发现彩蛋没勾粮票啊啊啊啊啊多花了钱的宝贝对不起啊啊啊啊崩溃了还好没太晚(19:01)
一个勇者救下公主(?)的故事
有ooc,有赛琳娜生活在空中花园的私设
食用愉快~
(一)
艺术协会的夏日汇演要在大剧院内举行。根据某不知名人士爆料:编剧已经江郎才尽,如此重要的汇演只是改编了黄金时代的一首经典歌曲,排练了一个勇者打败恶龙救公主的故事。
又根据可靠消息透露,这位不知名爆料人正是灰鸦小队指挥官,公然调侃艺术协会的原因是“他们自己说的宣叙妄想的龙可以随便打,如今居然上门来找我赔钱。”
“选择勇者斗恶龙剧本是不是因为经费不足没法设计boss先不谈,让我一个经常被空中花园回收工资的可怜人掏钱给他们修道具,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你在镜头前...
你在镜头前讲的有理有据,余光瞟到台下的艺术协会成员要吃人的眼神。
“不然你们拍一个讲述人心黑暗的哲理片吧,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空花喰种’,怎么样?”
艺术协会成员义愤填膺,几欲冲上来和你生死决斗又被人拉住。
“我们说的龙可以随便打是针对人类,谁让你带着执行部队的构造体来砸道具的?那可是三头犬的薇拉,为什么会有人让她对着钢丝和纸片扎的龙用降雷坠啊?”
双方剑拔弩张,你质疑艺术协会哪点规则提了不让构造体进,艺术协会大骂你恃强凌弱背靠大山欺负老实人。
这场并不精彩的谈判以两边都臭着脸达成和解结束。艺术协会同意了你不赔偿的要求,条件是你必须出演这场话剧。
“好吧,帮你们就当我做慈善了,要我演什么?公主还是勇者?”
“想得美,演主角的好事能轮到你吗?你演恶龙。”
两波人又差点打起来,这次被拉住的是你。
你出言讥讽艺术协会让你这个浑身正气的人演反派真是俗手,那一边艺术协会乐呵呵地冲你做鬼脸。
“嗨,她急了。”
你眉毛一挑,直说自己不会像某些人一样言而无信出尔反尔,让他们赶紧把剧本端上来。
很经典的勇者救公主的故事,甚至对于那首歌曲改都没改直接照搬。
“我收回刚才对于你们编剧的评价,现在我怀疑你们根本没有编剧。”
“这是致敬经典,你别乱说。”
负责人吹胡子瞪眼,把剧本拍到你脸上。
“恶龙咬了勇者,勇者砍了恶龙,就这么简单。”
“勇者是谁演的啊?”
“诺安。”
“哈?”
“就是那个之前染彩虹头的构造体,我一和他说演勇者他立马就答应了,还不要工钱。”负责人一脸骄傲,转头看向你时表情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你话怎么这么多?老实看剧本。”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完全无法理解,“诺安是我对象,你让我俩演对手戏?”
“有什么问题吗?”
负责人无辜地看着你,你觉得他铁定是故意的。
“我下不去嘴,这个免费甭谈了。”你语气十分诚恳,“得加钱。”
(二)
最后你以每天两百黑卡的价格和艺术协会谈拢。
对,两百黑卡一个人,你和诺安一共四百。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心想要报复你,明知道你们是一伙的情况下还心甘情愿掏钱当冤大头。
就为了换你在舞台上被砍一次。
你感动的差点哭出来。
带上艺术协会重金研发的拟态装置,鳞片慢慢覆盖上你的手臂,脖子和脸颊。
“我看起来很凶吗?”
你在镜子前摸着自己的脸问诺安。
“嗯。”
诺安站在你身后笑着。
“太凶了,勇者看到都害怕得拿不动剑。”
你觉得自己看起来很奇怪,选择忽略诺安一听就是哄小孩的评价。
脸上的鳞片只爬到你眼角的位置,使得你整张脸就像一个被玉米粒包裹住两侧的鹅蛋。非但和恶龙没什么关系,还有一种兽化人的神秘感。
没让你穿上厚重的恐龙玩偶服或许是艺术协会在这个炎炎夏日对你最后的仁慈。
你试探性的咬了一口诺安的胳膊,梆硬的金属差点把你的牙硌掉。
“不行。”你呲牙咧嘴地捂着腮帮子,“换个地方。”
绕着构造体咬了一圈,你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他脸上。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恶龙的准则和人类不同还是能理解的吧。
主要是你真的无处下嘴了,虽然你经常被调侃为空中花园第一嘴硬,但这显然不是物理层面的,没人会蠢到用牙和构造体死磕。
诺安任由你围着他咬来咬去,见你偷偷瞄向他的脸,他很顺从地低下头。
“咬脸的话轻一点哦。”
你踮起脚咬在他脸上。人造皮肤十分有弹性,软嫩的脸颊让你被金属反复折磨的牙齿看到一丝曙光。
你从他身上下来,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负责人看到之后直接崩溃了。
“你俩是仇人,仇人懂什么意思吗?你一定要选这么暧昧的攻击方式吗?”
“如果你能给我打造一副假牙道具就不会有这份烦恼。”你十分坦然地回答,“可惜你太抠了。”
“这位恶龙小姐让我少活十年。”负责人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诺安的肩膀,“你砍她的时候一定不要手下留情,狠辣一点,谢谢。”
(三)
公主的选角是赛琳娜。
你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笑得丝毫不给面子。
“你这王国要完蛋了。”你指着剧本上那一长串名字的什么城,“公主和勇者都是我的人,怎么玩啊?”
“就是要让你感受众叛亲离的痛苦。”负责人露出一个夸张的狞笑,“舞台过程会被记录下来,我要每天睡前都看一遍好做个美梦。”
“这样真的能让你感到快乐吗?”你亲切地提出疑问,“白日梦想家?”
人家也只不过是一个追梦的可怜人,甚至只能通过剧本来实行反击。赚得盆满钵满的你暂且先不和他一般见识。
很快就到了演出的日子,舞台上的帷幕缓缓拉开,你穿着龙鳞的铠甲从天而降,拉起赛琳娜就跑。
“指挥。”
赛琳娜拿掉扩音麦,悄悄和你说。
“一会你看我的动作关掉和开启拟态装置。”
“你们不会要现场反水吧?”你化身为喜闻乐见乐子人,“没问题,我全力配合。”
你们躲在幕后,看着诺安扮演的达拉崩吧一个人爬上纸片山又跑进纸片树林,最后打开那个看起来廉价的不行的宝箱。
“说实话,本来场面是很好笑的,但这个勇者是诺安,我又笑不出来了。”
你搭着赛琳娜的肩膀,诺安从荆棘丛中爬出来,走进剧情里的山洞。
对手戏进行得很顺利,你沿着墙壁跳起来扑到诺安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脸。
按照接下来的桥段,诺安会把你甩出去,然后举剑砍向你。
负责人睁大眼睛,已经幻想到了你跌坐在地的美妙景象。
赛琳娜在这个时候打了个手势。
你关闭拟态装置,龙鳞褪去,露出你本来的样貌。
然后你就听到台下传来一声声惊呼。
“哦,天哪!”诺安搂着你的腰,将你轻轻放到地上。
他的声音抑扬顿挫,完全不像即兴发挥。
“这才是真正的公主,她受到了恶龙的诅咒,身上长满了鳞片。只有靠近命定之人,诅咒才会淡去。”
他又转向赛琳娜,剑尖直指少女的心脏。
“那你呢?你是谁?”
“我?”赛琳娜冷笑,你站在旁边看这俩人互飙演技,强忍住让自己不笑出声。
“我是为巨龙大人肃清障碍的前行者,是大人最得力的助手!巨龙大人将要统治这个世界,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这是什么巨龙圣经,她到底看过多少遍加百列传?
你实在绷不住了,偷偷跑到角落笑出来。
所幸观众的视线全部被台上那两个人吸引——勇者和公主已经打了起来,不得不说雷系的战斗场面真的很华丽,蓝紫色的雷电时不时在两人之间炸起,耀眼的闪光将整个舞台都点亮。只不过这些都为了表演特意调小了功率,不至于把剧院掀翻。
赛琳娜假装不敌退场,下场前又示意你将拟态打开。
你明白了他们的目的,顶着满脸的龙鳞跌跌撞撞跑上台,被诺安抱进怀中。
“救救我。”
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你皱着眉,眼神悲伤而又虔诚。这满脸的痛苦大概是你一生的演技高光时刻。
诺安放下武器,他双手捧起你的脸,拇指缓缓擦去上面的眼泪。
音乐很给面子地切换成伤感曲调。
“命定之人的吻可以解除诅咒,但被真爱绑定的两个人必须一辈子相守在一起。”
旁白响起来,这次换成了赛琳娜的声音,不知道她在后台做了什么。
诺安吻上你的唇,紧密相贴的柔软让你有些失神。他关掉你的拟态,看起来就像这个吻解除了恐怖的诅咒一样。
吻还在加深,你被迫仰起头接受着这份“净化”。构造体撬开你的牙关,你想咬下去又舍不得。扩音麦早就被拿掉,只有你沉浸在传导进耳中的滋滋水声里。舌尖被吮吸得发麻,四肢也逐渐失去力气。
你红着脸软倒在诺安身上,看起来像是得到了救赎而激动得无以复加。救下公主的勇者此刻正贴着你的额头,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念出剧本上的台词。
“我来带你回家,我的公主。”
(四)
整场表演在满剧院的掌声和负责人“退钱!”的嚎叫声里结束。第二天这件事便登上了空中花园的新闻头条,题目是“谢谢你又让我看到爱情”。
“观众们都说最后诺安先生的感情不像演出来的,请问这点您怎么看?”
从指挥局出来,你便被记者一圈圈围住,旁边还有几台相机怼过来,看样子是在直播。
“我只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笑得眉眼弯弯。
“他就是深爱着我,这是我在经历一切生死线上的任务之后得到的最终救赎。”
“也是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向大家宣告一辈子的骄傲。”
特工
“
我总想着,要把这些带给你看看。”
太宰治/陀思/库洛洛/帕里斯通
《四个男人一台戏》
是搞笑文
全员ooc(ooc的我都怀疑到底我在写什么,但是我爽了(住口啊
日更(4/30)
——
我在吃眼前这碗芳香四溢、令人食指大动的红油抄手的时候,陀思悄无声息地坐到了我旁边。
他装作孱弱地低咳了两声,像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我扯了一张纸巾,确保自己没有满脸红油,才转过去对他说:“你要喝茶吗?”
大夏天也戴着绒毛帽子、面容苍白显得有些纤弱的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如果是锡兰红茶...
大夏天也戴着绒毛帽子、面容苍白显得有些纤弱的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如果是锡兰红茶就最好了,我还想加点牛奶……”
我把在自助区用一次性纸杯接的大麦茶用力地放在他面前,从中飞溅出的水珠砸在了玻璃桌上,“爱喝不喝。”
他微微垂头,视线一直盯着落在桌上的水珠,无声地对我的粗暴表示了不满。
“好巧。”
推门进来的是库洛洛,他此时穿着白衬衫和西裤,柔顺的黑色短发贴着他的面颊,看起来像个温和无害的大学生。
“我听说这里的面很好吃,”库洛洛走过来,自然地坐到我的身边,“能给我推荐一些吗?”
“我不能吃辣,该吃哪个呢?”陀思细长白皙的手指夹起菜单,身子朝我靠近了不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雪松似的味道。
我左转:“我也是第一次来,要不你问老板吧。”
我右转:“我也是第一次来,要不你问老板吧。”
“嗤——”
太宰治一点都不厚道地发出了嘲笑,他坐在我对面,下巴搁在手背上,一双漂亮的红眼珠里满是戏谑。
空气骤然凝结。
——我本来因为吃抄手有些燥热的身体凉爽了起来。
太宰治用最温柔的语气吐出了暴言:“他们都把你当傻子看呢。”
确实。
我突然觉得食欲下降了,用筷子胡乱搅了一下面汤,直到漂浮的红油重新遮住了乳白色的面汤,我才抬头:“我吃饱了。”
“唔,那我来迟了呢。”
金发的帕里斯通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西装外套整齐无皱褶地挂在臂弯里,“隔壁的甜品店买一送一,要吃吗?”
“好啊,你请客吗?”太宰治抢了我的话头。
“只要你敢来。”帕里斯通还是那一副官方笑脸。
在他们儒雅随和不带刀光剑影地互相diss的时候,库洛洛从口袋里掏出了隔壁甜品店的传单,“我刚刚路过也接到了传单,要去吃吗?”
“我不去,我药理学作业还没写。”我想了想,“不如……”
库洛洛:“别想了,绝无可能。”
我:“我都还没说出来!——”
库洛洛:“嗯,不用说了,不可能。”
“库依萍,你好狠的心。”
“谢谢。”
陀思不甘被冷落,低笑三声,加入对话。
我没……我本想大声斥责他,但我好像确实挂科了。
你mua的,为什么这个你都知道。
?
库洛洛,你到底在看不起谁?
“确实,”太宰治那边结束,不慌不忙地加入,“你怎么会在意这种把洗面奶当牙膏的女孩子。”
我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大宰治你好样的!
帕里斯通:“没关系,我可以接受,有瑕疵才是最好的她。”
另外三个人露出吃了苍蝇的表情。
当然我并没有被感动到,帕里斯通见人说人话,见虫说虫话的本事我看太多次了,他在我这里的信誉度还不如太宰治走过来跟我说“我怀孕了,是国木田的崽。”。
(国木田:没必要。)
我举起手:“既然接受有瑕疵的我,能不能帮我把药理学作业写了?”
帕里斯通微微一笑:“不行。”
“就这?就这?你的诚意少少少!”
“我虽然不能帮你写,但我能教你怎么写,今天晚上你就能看到我的诚意。”
帕里斯通把诚意两个字说得很有意思,让我回想起他曾经教我跳伞的时候,无装备就直接把我从直升机上推下来的残暴手法。
(我:这是教我跳楼。)
我五体投地(物理):“是我错了!”
“单是教导的话,我可以做的比他更好噢。”太宰治眨眼,朝我明送了一个秋波:“你还是比较相信我吧。”
“额,”我想了一下,选了一个折中的方法,“这样吧,要不你俩去参加头脑王,谁赢了谁来辅导我做作业吧。”
——“你门槛还挺高嘛。”陀思凉凉地说道。
“那,你押谁赢?”
太宰治又轻飘飘地把问题抛回给我。
我:“那不能厚此薄彼,我一人押十块钱吧。”
——库洛洛,永远的神。
“我错了库洛洛,你根本就是库杜飞!”
“快点过来吧。”
“他也不一定全对,让我检查一下。”
“确实,我看第二题就有更好的解法。”
“我觉得我讲的会更加容易理解。”
——珍爱学习,远离男人——
*OOC
*内含:飞坦
*后续会出反虐!
阳台门开着,整座屋子寂寥的很,只剩下阳台上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在唉声叹气。
屋子的装修处处沉闷,主题色系就是黑白灰,叫人乍一看以为自己得了色盲。
房产证的两位所有人也常年一身黑衣……哦,男主人倒是有一把艳色的伞。
风从南边吹到北边,径直穿过了整个客厅。
只穿着一件长裙的女人冷的一抖,看着冷冷清清的家,倒也觉得身上不比心里那么冷。
等到时针走过十二点,房子的男主人才回来,进门第一...
等到时针走过十二点,房子的男主人才回来,进门第一句话就是挑剔自己的妻子:“干嘛这样站在阳台上。”
你收起刚刚哀伤的表情,笑着走过去:“等你回来。”
他只抬头看你一眼:“我不是说了我晚回来叫你自己先睡吗?”
“可今天……”
可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啊。
他挑挑眉毛:“可什么?”
你低下头:“没事,你洗个澡赶紧睡吧,很晚了。”
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是第二天了。
他转身走进书房,不久后就传来落锁和他在门里说话的声音:“我打会儿游戏,你先睡。”
他根本忘记了。
你回想起结婚三年多……四年来他每一天的冷淡,也许他真的不在意你也说不定吧。
当初结婚是为了什么呢?
放弃了珠宝,豪宅和被上流社会男士们称赞的生活,就是为了嫁给一个亡命之徒。
你早就成了一个笑话,连带着你的姓氏一起遭受屈辱。
可是你的父母对你并无一句责怪,从源源不断汇入你户头的钱就能看出来。
你抿了一口已经放的冰冷的红茶,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飞坦从书房出来走进主卧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你,只看见床上放了一张纸条:“你晚上打完游戏回来洗澡的声音太吵了,我去次卧睡,勿扰。”
他放下纸条满不在乎的拿起浴巾走进浴室。
你一个人睡倒是比身边躺着一个危险人物时睡得要安稳的多。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飞坦又出去了,难得的你没有给他准备早饭。
他看起来是发过脾气了。
你看着满地狼藉的厨房翻了个白眼。
你小心翼翼的把陶瓷碎片都收起来时才发现他砸了你最爱的茶具。
双手猛地攥紧,碎片瞬间划破手心。
鲜血一点点顺着掌纹蔓延而下,再滴在地上。
你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为自己包扎好伤口。
如同早晨一般,你没有为他准备饭菜。
看着桌上包装袋都没拆的酸奶和三明治,又看看你手上的绷带和纱布。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又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你冷漠的看着他的背影,看了看明显放在茶几上的结婚证,第一次生出了想要离婚的念头。
你收拾好东西,隔着书房门对他喊了一句“我回家一趟”就离开了。
书房的门在你离开之后才打开,门口的男人手里拿着消炎祛疤的药膏面色复杂的看着玄关,又看了看茶几上的两本结婚证。
他忽而自嘲的笑了一下。
“家?那是什么”
御幸一也x你,ooc,私设多如狗。
老破镜重圆,有失眠症的御幸x社畜你。
已修改。
00.
凌晨街头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或坐着一些因为喝多酒而当场睡下的年轻人或者中年大叔。
我觉得我也快成为其中一员,又困又累,还想吐。
但好歹也要坚持到便利店点完东西再睡去,反正电车也赶不上了,抱着这样的念头使我强撑到走进便利店。
买一瓶温牛奶吧,好像效果还不错。
然而我还没能进到货架却猛的撞入一个人怀里,酒精使我大脑思考变得缓慢,直到那个人问我有没有事我才反应过来。
我往后退一大步立刻九十度鞠躬的向对方道歉,我没有听见那一声没关系,反而听见对方有些不确定喊出我名字。
我抬头...
我抬头看向对方看去。
原来是他啊。
“啊,好久不见,御幸。”
01.
在人生最糟糕时刻遇见前男友是一种什么感觉?
答:我觉得不如睡在街头。
“你喝酒了?”
“生活所迫。”
躲不掉的应酬,不管我跑去哪儿它都如影随形。
“想吐吗?”
御幸不提还好,这么一提我感觉胃是翻山倒海般的难受,下一秒我就推门而出对着店员没来得及收走的垃圾桶大吐特吐。
“喂喂,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本来我用手向他比划了个二,但又突然记起来后面我逞强喝下的三瓶,于是换成了五。
“你以前的酒量一瓶撑死了吧。”
御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后拍着背替我顺气。
“御幸,你以前可是一杯倒,不,一瓶盖。”
说是为了自己职业生涯着想。
我也清楚知道这一点,所以以前朋友聚餐时候,他的酒都是我挡下来的。
“人都会变的。”御幸说。
我想反驳,却又找不到理由反驳。
御幸说得对,就像那时候我一直以为我能够和他走到最后。
然而事实是在某一次激烈争吵后我们就分手了,哪怕我至今没有删除任何和他有关的联系方式。
“那你现在会喝酒了吗?”
“没你厉害。”
我笑出了声:“那也是被逼的,毕竟客人是喝出来的。”
想要在东京这座大城市生存下去,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
就当我以为已经吐的差不多想直起腰时候,第二波恶心感又再次袭来。
不是吧,这整我呢?
最后的战果是我把胃吐到隐隐作痛,喉咙火辣辣的疼。
“温水。”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杯水。
御幸刚刚走开去便利店给我要水了,这情形好像在几年前也上演过,不过那时候他边凶我是笨蛋边急匆匆去便利店里找店员要温水给我。
我一口气全部灌进嘴里,又拿着纸杯原地蹲下,只有这样能够让我的胃好受一些。
“御幸,你怎么在这里?”
“刚好路过。”
“凌晨路过便利店,你是真的无聊诶。”
我没想到御幸也会学我的样子蹲下来和我对视,他说:“我有失眠症,你知道吗?”
这是我们分手以来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御幸。
御幸的黑眼圈很重,整个人都憔悴许多,和我记忆里的他相差太多。
怪不得之前在油管上看见他采访视频觉得他一副疲态。
“有吃药吗?”
“没有,怕影响比赛。”
我想说的话很多,但最后都变成一句:“你是笨蛋啊。”
“大概是的。”
我是不是该恭喜一下御幸终于愿意承认自己是个笨蛋了?
“要跟我回家吗?”
我迷茫的看向御幸,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他在说些什么?
“我说,你要跟我回家吗?我看你也走不动路。”
酒精好像又影响了我的思考,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出回应的。
反正等我理智回笼时候,我已经趴在御幸背上。
现在去跳东京湾还来得及吗?
02.
你相信前男女友在分手多年后再次相遇还能正常相处吗?
曾经我是不相信的,直到我自己亲自经历。
现在,我洗完澡穿着御幸以前的T恤坐在他床边思考人生。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怎么搞得跟我们没有分手一样?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一次我们吵得有多凶,关于对未来的分歧,也是从那之后我害怕及未来梦想类似的词汇,太不贴切实际。
“你在想什么?”御幸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坐在我身边。
我说我在思考人生。
“那你思考出什么没有?”
我摇头,大脑空空如也。
“你明明是在想我们分手时候吵的那一架?”
他怎么发现的?我疑惑的看向御幸。
“我认识你多少年了?”
“十二年了。”
我现在二十六岁,御幸也已经二十七岁,都是即将奔三的人了。
这样一算,我的青春差不多都耗在名为御幸一也这个男人身上。
毕竟我们认识十二年,交往三年,分手却长达五年。
御幸闷哼一声以后就没有再说话,沉默在空气里蔓延开来。
这片沉默令我感到心烦意乱,更别说御幸就坐在我身边还散发着热量。
直到我受不了这沉默,我对御幸说我去睡沙发吧,他却拉住我的手让我留下来。
他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在便利店前御幸跟我说他有失眠症的时候。
我最终也没有拒绝。
我占据床的内侧而御幸睡在床边,我们之间的距离甚至还能再躺下一个人。
灯已经被御幸关上,室内早已陷入一片黑暗。
在我迷迷糊糊即将奔向睡眠怀抱,我突然听见御幸喊我名字,问我这些年过得好吗?
睡意跑干净了,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委屈与悲伤快要把我淹没,我强行压下这些情反绪问御幸:“你呢?”
“不怎么样,否则也不会失眠。”
“我也不怎么样。”
有很多个瞬间想一死了之,却又因为畏惧死亡以及疼痛选择继续生活。
我强迫自己去相信太阳会照常升起,生活都会变好的。
“是吗?”
“我以为你很开心,毕竟你做着你喜欢的工作。”
御幸急促的笑了下:“大概吧。”
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安慰御幸,因为我的生活比他还要糟糕,要头疼的东西更多。
于是我蹩脚的转移话题,我说:“我想睡了。”
“睡吧,晚安。”
“晚安。”
03.
没有睡意,没有任何睡意。
我放弃平躺的睡姿转而向右侧卧,却意外对上御幸的视线,他好像就没有合上过眼,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动作。
御幸丝毫没有被我抓包的愧疚感反而问我:“睡不着吗?”
“要我抱你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
“真的不要吗?”
我大脑还在这边做无谓的抵抗,身体却已经非常自觉的滚过去,还在御幸怀里找到一个自认为最舒适的姿势。
我又想去跳东京湾了。
我们以前就是这样的,我喜欢在他怀里的怀里睡觉。
御幸也像从那样把我揽在怀里,声音很轻的对我说:“我挺想你的。”
很难形容我内心此刻的感想,尤其是亲口听见我曾经爱过,至今仍没有放下的男人这样对我说。
我放弃那无所谓的坚持与矜持。
我问:“那你不来找我?”
其实我一直在等他回来找我,一直,却没有想过自己要主动跨出那一步。
“那时候不是你说一辈子都不要见。”
这个笨蛋,真的是笨蛋。
“御幸一也,你是笨蛋吧?”
“是的。”
这回连大概都消失,他果断承认。
我狠狠地咬上他肩膀一口,还不解恨的磨了磨牙,同时又怨恨那时的自己说出这样的狠话。
御幸倒吸一口冷气却也任我咬着,直到我解气才松嘴。
“御幸一也。”
“我还爱你。”
这话听起来好讽刺哦。
我听见御幸的一声叹息,他在叹息什么?
“你知道我的失眠症是怎么来的吗?”
我能隐约猜到一点。
“是你,还有一乱七八糟的原因。”
御幸停顿了好一会,他说:“我没办法接受没有你的未来。”
“现在你可以接受了。”
“我回来了。”
04.
会好的。
都会好的。
摸一个奇犽
——————————————————
00
“雀祈——”
远处的金发少年向你招手。黄昏下,柔软的红霞镀在他的娃娃脸上。他面目柔顺又平和,看样子就像是‘出去玩了一天现在要叫同伴回家吃饭’,做的这样普通的事。但是实际上,地上粘稠的血快要浸透他的浅口单鞋,配合着身后的火光熏天,或许用恶鬼形容更恰当一些。
他前方那个身量不高的黑发闻言也转过头来,半张脸埋在领口里,轻轻啧了一声,“这家伙磨蹭什么呢。”
而你正注视着面前...
而你正注视着面前的窟卢塔族少年。他其实还算幸运,没有目睹刚才那场屠杀。你挪了挪身子挡住伙伴们的视线,回头喊到:“我马上就来——”
短发女孩推了推眼镜,问她身边的男人:“团长,用我去看看吗?”
沉默半晌。男人吐出一句:“不必了。”垂头欣赏封在瓶子里那对漂亮的火红眼。“雀祈她有分寸。”
“哈——”金发少年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双手掐腰在原地等着。“快点啊,雀祈——我要换鞋!脏脏!!”
你没回话。面前的孩子双目圆睁,是漂亮的绯红色。怪不得团长想要收藏——不愧是七大美色之一啊。你蹲下身子揉了揉那孩子的发顶,他没有躲。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意识到你在保护他。
“活下去吧。”这话一出口你自己也愣了
一愣。分明这双手也沾满鲜血,在这孩子面前作什么救世主呢。你顿了顿,还是重复了一遍。
“活下去。”然后反手把他推进了不远处的树洞里。
你疾走几步撵上去,侠客腻腻乎乎的揽住你,没骨头似的把下颌放在你肩上问你晚上吃什么,被飞坦抖抖手腕一伞戳走。你自顾自的往前走,听见后边侠客的挑衅声不一会就转为痛呼,微微笑了笑。
啊啊。你看着渐渐远去的村庄。
应该说是充实的一天呢。
01
“这就把火红眼卖掉了吗?团长?”
你捧着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漂亮眼珠端详。库洛洛手中的书翻过一页。火红眼在他脚边散落一地,俨然是被主人抛弃了的模样。
“感觉有些无聊呢。”男人直起身来坐着,把书随手搁置在案边。“美则美矣,只能经得起一时赏玩。多看几眼便觉得乏味了。”
你低着头不做声。这大概是团长性子里带的那一点孩子气吧,天真又残忍,就像稚童扑蚂蚱,不论费了多大的力气将虫儿追到手,下一秒便用柔嫩的手指将其拆的七零八落,扔到一边,寻找新玩具去了。
“团长看什么都觉如此吗?”你想到了什么,出声问道。
库洛洛仿佛是来了兴致,一手托着下巴作思考状。“大概是吧。”他自然是有着标准的流星街观念,所谓的“爱”便是抢夺,一切全凭心意,不想要了就轻而易举的割舍,「价值」只是「欲望」的量度罢了。
“那我吃掉了冰箱里的布丁也没关系是吧?”你扔下这句话赶紧起身就走,把刚进门还不明状况的侠客重新推出门去。门外传来芬克斯的大叫:“艹侠客你踩我脚了!”信长也跟着大喊:“艹芬克斯你踩我脚了!”
“md如果不是你扒门缝偷听会被踩吗!”
“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好像你没偷听一样!!”
库洛洛重新拿起书,微微笑着。
大抵恶童也是有难以割舍的东西的,比如自己的手、脚和躯干。类比与蜘蛛的脑、装丝的腹,灵活的八只腿,才使它能在自己的网上胡作非为。
02
侠客气急败坏的把枕头扔进飞坦的小黑屋。
一把刀飞出来把枕头钉在了侠客耳边的墙上,屋里传来飞坦阴恻恻的威胁声。
“想打架吗。”
侠客闪身躲在你身后对你咬耳朵:“雀祈你看看这不讲公德心的家伙。”
你此时正盯着暗网寻找「白火」的信息。本来这些情报工作应该交给侠客做的,库洛洛这厮嘴上笑眯眯的说‘当然不介意的只不过是布丁而已’这样的漂亮话,转手就以锻炼为由把任务交给你。你想到这只觉怒从心中起,深吸一口气对着侠客柔柔的笑:
“别给我找麻烦,好吗?”
语调平和表情也温顺,看得侠客一愣一愣汗毛倒竖,立马土下座道“虽然是团长吩咐的任务但我怎么忍心让大小姐挨累所以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做好了!”故作恭顺的滑稽相把你从电脑前请走,自己坐下,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手指翻飞。
“雀祈再这样盯着我人家就要以为你爱上我了哦~”
金发少年的圆眼睛都笑眯了,活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去午休或者打会电动都可以,这里交给我就好——”
你感觉奇怪的很。不管是侠客方才扶在你肩膀的宽厚温暖的手还是他沁满少年气的微表情,都感觉不到一丝恶人应有的血腥味儿。仿佛他在你面前洗净了每一条肌肉和每一根骨,纯粹到不可思议。
03
你走进飞坦的刑讯室。
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刑具点缀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上面凝固着陈的或是新鲜的血。芬克斯经常捏着鼻子叱飞坦不讲卫生,飞坦便会抱着双臂冷冷看他一眼威胁道反正都是用在垃圾人身上讲什么卫生,还是你想试试?
你回过神来的时候眼睛被飞坦的手虚虚掩着。他大概下意识的不想让你看到这些,身体先脑子一步做出了反应,随即才后知后觉你理应早就习惯了,有些不自然的撤开了手。
“吵到你了?”你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但是芬克斯扒门进来大呼小叫“哇飞坦没想到你竟然还知道什么叫扰民”,气的飞坦手上的动作一时没控制好直接扯下了那个可怜虫的三根手指,献血飞溅出很远,在你洁白的左臂上留下不太漂亮的痕迹。
飞坦周身的气压好像变低了不少。
富兰克林探头:“芬克斯,快跑。”
小滴探头,向四周环顾一圈。“为什么要跑,小滴不明白。”
富兰克林指了指你沾血的左臂。
小滴恍然大悟:“飞坦君是吃醋了对吗?”
芬克斯后退一步面露苦色:“小滴,别害我了行吗?”
小滴扯了扯你的衣角:“雀祈,这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吗?”
富兰克林同情的注视着芬克斯捂着小滴的眼睛把她带走。小滴还在火上浇油:“富兰克林,他们两个要决斗吗?谁打赢了雀祈就归谁吗?可是团长和侠客怎么办?我也想要雀祈,可以加入决斗吗?富兰克林,别捂我的zui#*#¥&...”
飞坦闷声不响的走到你身前,用袖口擦拭你手臂沾染的血迹。“啧。”擦不干净,真碍眼。他回头看了眼已经停止呼吸的可怜虫。他方才失态了在血溅到你身上的刹那没控制住自己拧断了那人的脖颈。
“没关系...”你顿了顿,抽回自己的手。明明只是一点血而已。
半空中你的手被派克诺坦截住,沾水的柔软丝帕轻轻擦拭掉你臂上的血迹。“好了。”派克把丝帕随手一扔。
“肮脏的血不处理的话会对皮肤不好。”金发的漂亮女性带着点慵懒的不明神色揽住你走出刑讯室,临出门时抛给飞坦一眼。如果硬要说的话有点像炫耀?
飞坦甩了甩拳头像芬克斯走过去,心里想的却是以后应该备个手帕。
04
你们在友客鑫旁边的一个小城,客厅里散落一地的啤酒罐子,走过去就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响。没开灯,电视机默默播放着八点档肥皂剧,乍一看还多多少少有些温馨。如果忽略躺在脚边已无声息的两具尸体。
“靠,侠客,你他妈绝对出千了!”
窝金一掌击在茶几上,纸牌随着他的动作翻飞一地。“喂,我说,别喊那么大声啊。”玛奇面色不虞的瞪了他一眼,双手还捂在你的耳朵上。
“哈哈,抱歉,抱歉,我自罚!”
窝金爽朗的大笑几声,直接用牙齿咬开啤酒罐豪饮,不忘递给你一瓶。“雀祈能喝酒吗?”
“小家伙还没成年吧。”信长已经醉到口齿不清了。
侠客替你把酒接过来,顺势搂住你的肩膀。“可以吗?小雀祈?人家超想看你喝醉酒脸红红的样子呢,会不会说些类似于「侠客哥哥大好き」这样的话...”然后被飞坦赏了一个暴栗。
“哇,阿飞,你在装什么!明明你也超想看的对吧?!”
灯光太暗了,看不清飞坦的神色。打了一晚上牌你早就兴致缺缺昏昏欲睡,朦朦胧胧间仿佛看见飞坦的耳朵微微红了一红。是错觉吧。
信长叔瘫倒在沙发旁睡的鼾声连天,窝金因为啤酒罐上的百分之4.3到底是酒精度和麦芽度和芬克斯吵的不可开交,侠客笑着把扑克牌理好,手上动作不停视线却一直落在你身上。飞坦抱着双臂假寐,察觉到你的注视抬眼看你一眼,轻轻啧了一声别扭的偏过头去。
大家的声音都不自觉的放低了。
“雀祈。”
库洛洛一手按压着眉心一手推开卧房的门走进来。
“过来一下。”
你轻轻拍了拍小滴的背把她叫醒好让你离开,富兰克林把尚在呓语的女孩揪走。你跟着库洛洛走进卧房去。
“坐床上吧...”
“嗯?不介意吧。”
“团长,这样不太好吧...”
“没关系,不会有人发现的...”
“团长...”
“是■规则吗?”小滴问。
飞坦斜向富兰克林一眼:“管好你家孩子。”
“飞坦。”侠客拍了拍飞坦。
“闯进去吧。”侠客面色凝重。
两人交换一下眼神,猛的推开门——
看见你和库洛洛坐在床上吃布丁。
“啊呀,「偷吃」被发现了呢。”
库洛洛挖一勺布丁喂到你嘴里,笑的人畜无害。
怎么总觉得偷吃两个字意有所指呢。还有,小滴你不是睡觉了吗?
05
友客鑫市。
窝金被「锁链手」杀死了。
流星街的人早就习惯面对死亡,不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空气短暂的凝固,没人流泪没人哭号,只是静默。
抓住了两个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孩子,信长说什么也要那个叫杰的孩子加入旅团,为此和芬克斯发了火。很快这点火也燎到了你身上。
“雀祈。”信长气喘吁吁,“你什么看法,你说。”
侠客过来挡在你身前有点不太高兴的和信长说你别为难她,飞坦看似漠不关心的站在原地却一直注视着你。
你从信长的眼睛里读出流星街人不该有的神色,哪怕只是一点点——绝望又隐含希望的悲戚。
那是个强化系的孩子,身量也小,和大块头窝金根本没法比。可是你却在他身上可悲的寻找着逝去同伴的影子。
“放他走吧。”你听见自己说。
06
派克诺坦最后的念弹、无法会合的库洛洛,金发赤瞳的锁链手,破碎的预言诗,在浅浅的土层下长眠的同伴的尸骸。
这是你们在友客鑫的收获。
07
“是梦魇吗?”
你感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捏了捏你的脸颊把你叫醒。
“眉头皱的有点难看呢,就自顾自的把你叫醒了。”
你的头枕在女性柔软的腿上,虽然女人穿着职业装,为了让你枕的更舒服些还是用了个不太雅观的姿势跪坐在草坪上,轻轻按压着你的太阳穴。
“做了个不太愉快的梦。”
你想起来梦境里派克对着猫咪“喵”一声的背影,迟疑了一会问道:“派克很喜欢猫咪吧。”
派克诺坦微微一愣,随即笑了。
“真是的,你怎么知道的?我明明没和任何人说过。”
你抬头看着树梢被阳光穿透的剪影:“是秘密哦。”
08
Greedisland里。
侠客正用袖口拼命擦着自己的左侧脸颊,原来是刚才又被窝金亲了。你小声问飞坦你不是带手帕了吗?飞坦的表情有些难看,缓缓吐出一句如果是给那家伙用了的话会觉得自己全身都脏了。寻找除念师依然任重而道远,不过好在大家都在,不是吗?
“其实团长不在我多多少少有点暗爽。”侠客这样说,然后被小滴听见了,认认真真的点头说自己一定会转告团长的。
花车上刺猬头的孩子对上你的视线,没有躲闪,甚至大胆的朝你挥了挥手。你不知作何举动,只是突然想起那个窟卢塔族少年离别时看向你的那样复杂的眼神。
这大概就是「非典型恶人」吧。你这样评价自己,这双手上沾的血不比谁少,却总是被不知名的东西绊住脚——
看起来像是所谓的「良知」。
09
飞坦攥住你冰凉的手。
“走了,小疯子。”
是啊,该走了。
“我不是小疯子。”你小声说。
“那你是什么?”侠客笑嘻嘻的反问。
你不吭声,只是把手攥的更紧。
“所以说你为什么要和飞坦手拉手啊喂!我也要和雀祈拉手手!!”
“小滴也想。”
富兰克林把小滴捉走。“你就别凑热闹了。”
派克诺坦微微扬起嘴角。“什么叫凑热闹?大家可是认真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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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朋克逃亡之旅3
是卡尔罗斯的bg同人,黑人boy我超可,没什么粮,我决定自己搞他。
“喂,听说了吗?班上又转来了一个外籍的同学。”
“诶?谁啊?完全没听说过啊,是不是也是打棒球的啊?像卡尔罗斯那样的。”
“不知道,但是。。。悄悄和你说,超级帅,我路过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了,真的超池面。”
卡尔罗斯懒洋洋的手肘支在课桌上,本来天气一热他就不耐穿什么制服,学校硬性规定让他一整天提不起劲。
把领带彻底扯开才让他从窒息感里缓和一些,下一秒灵敏的听见讲台边女生自以为小声实则不然的谈话,模糊的脑子里自动响起警报。
靠,不会是那小子吧?卡尔罗斯啪的领带往桌面上一拍,一脸烦躁的往厕所去。
绝对不要是那小...
绝对不要是那小子。卡尔罗斯拉开裤链对准小便池,正打算通过排尿散热。
“哟——卡尔,上厕所呢。”中性带着一般人青少年没有的烟嗓,贴着卡尔罗斯的耳朵想起。“诶?两年过去了没什么变化啊,小卡尔。”
“你小子怎么进男厕所了。给我出去。”卡尔罗斯吓得手一抖差点就尿痛了,不用偏头就知道那人来了,用没洗的手直接卡住那人的脖子带出厕所,另一只手顺手把裤链提好。
“这不是无聊了嘛,而且,卡尔明明之前很粘我。啊———物是人非啊。”卡特反手压住卡尔罗斯的肩膀,和他肩并肩的走出男厕所,路过洗手台的时候拂过水龙头整了整一头棕色的短发,带着磁性的嗓音拖长语气净是玩味。
“啧,你别太过火,这里是学校。”卡尔罗斯松开手转成搂住卡尔的肩膀,微低头凑近卡尔的耳朵,说的明显是葡萄牙语。
“h———我和你说,我来看你的,傻子卡尔———”卡特听完笑开了,露出整齐白亮的牙齿,对着卡尔罗斯的耳朵吹了口气,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回话。当然也是用的葡萄牙语。
“接下来,我都住你宿舍。”卡特从校裤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单手拆开放进嘴里。“记住一点卡尔,我现在超级想要你。”依然是葡萄牙语。
“想要我什么?想要我的钱?”卡尔罗斯抓乱卡特的头发,放开抓着她脖子的手,微微低头,抵着卡特的肩膀把卡特逼进两个学生储物柜之间一人宽的缝隙里。
两个人的脸靠的很近,近到两人长卷的睫毛纠结在一起,呼吸纠缠不清。
“卡特琳娜,别这样威胁我。”卡尔罗斯平时不太注重自己对外的形象,一直懒洋洋提不起劲的样子,但是本质里他依然是个强势带着点大男子主义的男高中生。
“你以为,我是在威胁你吗?”卡特舌头滑动,将糖从左边推向右边,最后稍抬头对准卡尔罗斯的薄唇把糖塞进了他的嘴里。“卡尔,我从来不威胁人。”
在两个储物柜之间的缝隙里,在卡尔罗斯堵人的阴影下,卡特把自己的领带解下,反手绕过卡尔罗斯的脖子。手指缠绕着领带,最后的卡扣缓慢的推上衬衫的领脚下。“卡尔,我从来,不威胁人,我只是,给你个小预警。”
卡特琳娜,你今晚完蛋了。见卡特被老师点名,卡尔罗斯玩味的笑了,牙齿磕了磕棒棒糖,放开卡特琳娜的肩膀,让出空位,在老师不赞同的目光里,扬长而去,
上课铃响了,卡尔罗斯前脚进门,后脚卡特就被老师带进班级,说是新转来的学生。
“大家好,我是神谷卡特琳娜,请多多指教。”挑起一边锋利的眉毛,卡特勾起嘴角对着卡尔罗斯挑衅一笑。
“哇。。真的是他,他真的好好看,和卡尔罗斯一样帅气的感觉。”
“可是他叫卡特琳娜,不是女孩子的名字吗,是卡尔罗斯的亲戚吗?”
“长的完全不一样,但是完全池面。”
“哈哈,我不是男生,怎么了?”卡特琳娜下午一下课被女孩子们包围了,完全适应良好,180的身高一览众山小,坐在课桌上,脚轻轻松松踩在地上,垂着头用灰绿色的眼睛认真和询问自己的女同学对视,雌雄莫辨又莫名帅气的脸上带着笑意。
“我不是男的,很重要吗?”卡特琳娜摸了摸被短发遮住部分的脖颈,锁骨从没有扣好的领子里露出来,没听到回答她也不急,饶有兴趣的继续和周围的女生玩视线游戏。
“够了,卡特我先带走了,她参加棒球部。”卡尔罗斯看不惯卡特逗弄女生,抓住卡特琳娜的手臂把她带出教室。
“怎么了,卡尔,女孩子多可爱。”
“问题是,你也是个女的。”
“哈哈——,有什么关系呢?卡尔还是男的,那为什么你还拉着我的手?”
“怕你迷路不行啊?还住不住宿舍了。”
“住,诶,你还叼着我给你的糖棒,舍不得扔啊?”
“怎么?只许你亲我不许我咬糖棒?混蛋卡特。”
“垃圾卡尔,两年了没长大,叔叔阿姨太难了。”
旁人只是看到两个风格不同的黑皮帅哥硬是牵着手,嘴里骂骂咧咧的争吵着什么往棒球部走去,一句也没听懂。
PS这是群里和姐妹的脑洞啦,想写一个超飒的小姐姐给卡尔罗斯。就写了。卡尔罗斯原著里刻画不多,我自己琢磨了一下他的性格写的。OOC警告。
就是些甜甜的小段子啦
内含:克洛克达尔、马尔科、艾斯、基德、索隆
(晚上回家很累的话,有一个爱人等待着你一定是件幸福的事吧)
有點OOC了,請不要介意
CROCODILE克洛克达尔
半夜回家在玄关处看到一双皮鞋时,你还以为自己喝多了,眼花了。
克洛克达尔不是出差了吗?他的皮鞋怎么会在这儿?
你揉了揉眼睛,又是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才确定自己不是出现幻觉了,真的有一双黑色没有瑕疵的皮鞋安安静静的躺在女鞋堆里。
“卧槽.....”
你瞬间清醒了不少。
一半是因为开心自家男友出差回来了;一半是...
一半是因为开心自家男友出差回来了;一半是惧的....自己就想着反正克洛克达尔出差了,没有和他报备自己晚上要出去玩的事.....现在好了,当场被抓包了....
你抹了一把脸,颤娓娓的推开了门。
屋子里很暗,只有一抹点点火光闪耀着,克洛克达尔就在那里。
就算看不到他的脸,你也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一定臭的可以。
“去哪了?”
他一说话,家里的声控感应灯就亮了。
鹅黄的灯光打在你和他的身上,阴影处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烟蒂....也不知道他回来多久了。
你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水,回答道。
“出去玩了一下.....”
“哦?”
他看了你一身的装扮,眼神暗了暗。
站了起来,捏起了你的下巴,力道之大你觉得你的下巴都要碎了。
“翅膀长硬了?都敢瞒着我半夜不回家了?”
“没有.....你不是出差嘛....我无聊嘛....”
克洛克达尔嗤笑了一声。
果然就不能让孩子閒着啊.....一閒着,就不乖了,到处惹人生气。
“无聊?”
“不无聊...不无聊....那个....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啊?”
他挑了挑眉。
“不想要我回来?好让你继续玩?”
“没有!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晚才回来.....不是!我不应该去酒吧玩....我错了....老公....”
做错事后倒是很会看人家脸色撒娇啊.....这点值得嘉奖,他脸色缓和了点。
“去洗澡。”
听他这么说道,你长舒了一口气....这样应该是没事了吧?你还在为自己机智的撒娇行为点讚时就听他凉凉的说一句。
“以为洗完澡就没事了?”
“.....”
ACE艾斯
你拉过旁边的大雄玩偶抱住,试着把他想像成你的雀斑男孩,但是少了爱人的体温和味道,你辗转难眠,甚至半夜艾斯回来的时候都还未睡着。
不想被他知道自己没了他就睡不着,你连忙闭上眼,装睡了起来,用耳朵去听艾斯的动向。
你听到他轻轻开了卧室门,窸窸窣窣的走进了房间,可是声音到了床边便嘎然而止。
耐不住好奇,你偷偷张开一只眼睛,就看到艾斯一脸茫然又纠结的盯着你手中的大娃娃。
看他这副样子你心生一计,决定好好惩罚这个晚回家不好好当你的抱枕的男朋友。
你故意衬了衬那个玩偶,装作睡梦中朝他呓语着。
“好....爱你喔.....抱着好舒服.....”
末了,还故意加强力度的亲了一下熊的脸颊。
艾斯立马就不乐意了。
那个位置明明是我的啊!那个亲亲也应该是给我的啊!怎么全被那个破玩偶抢走了啊啊啊啊!
他一用力便将你手中的娃娃抽走,然后跳上了床,期盼的看着你,希望你也想刚刚对玩偶那样对他东摸西摸,亲亲这亲亲那。
怕自己笑出来就破功了,你连忙翻了一个身,背对了他。独留艾斯一个人不敢置信的看着你的背影发愣。
为什么不抱了?难道自己现在还比不上那只臭熊了?看自己明天还不烧了他!
他有些委屈的从背后环抱住了你,低声的在你耳边呢喃着。
“XX,我回来了,也抱抱我吧。”
你勾了勾嘴角,没做回应。
但是在他的怀里你终于入睡了,有他的味道你睡的很安稳。
MARCO马尔科
马尔科踏着夜色回到了你们爱的小窝,一开门就看到了窝在沙发上睡着的你,电视机还开着,播放着无聊的深夜辩论节目。
一看就是等太久睡着了。
马尔科无奈的笑了笑。
明明和自家小孩说过别等了,怎么就是不听话呢,而且还没盖着毯子,入秋的季节,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他放下了公事包,轻轻的将你公主抱了起来,睡梦间你感觉自己好像飘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就这么醒了。
“吵醒你了?”
你困惑的盯着他的下巴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是马尔科回家了。
你摇了摇头,手环过了他的脖颈,像小猫一样衬了衬他的胸膛,他的温度温暖了你的身体,暖入了心脾。
你舍不得放开,只想一辈子赖在他身上。
“好了,到床上了,快睡觉吧,小朋友。”
他拍了拍你的手,轻声的说着,示意你放开他。
“不要....”
“什么?”
你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他没听清,在他微微低下了头想听清楚的时候,你顺势将他抱的更紧了一些。
“我不放....你才刚回来....我要抱抱.....”
马尔科无奈的笑了笑,将你搂的更紧一些,手一下一下的拍着你的背。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别人哄着睡....”
你不要脸的往他怀里钻了钻,调好了舒适的角度,嘟囔道。
“我永远是你的小孩嘛....”
“是....是....”
直到你进入了梦乡,他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在你额头落下了一个吻,洗澡去了。
ZORO索隆
你长呼了一口气,小组报告终于是做完了,可以赶上明天的报告了。
“辛苦了....”
“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
拖着疲惫的身体和组员在咖啡店分别后,你从包里拿出手机想打给索隆时,你才发现自己做报告做的太认真了,手机没电了都没发觉。
你撇了撇嘴,将手机揣回兜里。
2点了,索隆大概也睡了.....就自己这么走回去吧。
夜晚的路有点黑还没有手机的相伴下,有些可怕,一点小声响就能让你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你除了在心里默念索隆的名字和加快脚步外,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再转个弯就要到了.....就可以见到索隆了....
走的太急,你一不小心撞进一个气急败坏的人怀里。
你揉了揉鼻子,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个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你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有这么急躁又不安的模样。
“索....”
还没反应过来,你已经被他一把拥入怀中,力道之大你感觉都要被他揉入他宽广的胸膛里.....就好像他怕你不见似的。
“索.....隆....我要喘不过气了.....”
他长呼了一口气,将你松开了些。
“手机,为什么不接?”
“手机?啊我手机没电了....所以.....没接到.....”
“啧....你真是....”
回到家后,你又想到刚刚他焦躁的模样,你忍不住打趣到。
“索隆,你刚刚很担心我吗?嘻嘻。”
“蛤?才没有?囉嗦死了!”
对他总是口是心非的样子你已经习惯了,你笑嘻嘻的坐在他腿上和他拥吻着。
迷离间,你听到他低沈的声音响在耳畔。
“我还是有点生气,所以就算你喊疼我也不会停的。”
KID基德
对于基德总是晚归这件事你已经免疫了,但是喝醉后被送回家这件事就很不常见了。
看到被基拉扶着他进你们家时,你还是不敢置信。
基德喝醉了比他清醒时还闹腾,骂骂咧咧的歪倒在沙发上,嘴里还唸叨着你的名字。
“操....XX….你过来....”
对一个醉鬼还能讲什么理,你无奈只能哄着他,任由他抱着亲着,你将他因为汗水而服贴着额头的红发梳了上去,露出他的双眼。
总是凶狠又自信的眼眸,难得露出ㄧ思迷茫。
你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刚刚基拉说的基德因为情感问题而喝醉的吧?
你有些想笑,你没想到强硬又霸道的基德也有这样心思细腻的一面。
“我不是怕打扰到你练乐团吗?”
听他像怨妇般抱怨着,你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个屁!”
基德有些大力的啃咬着你的肩头,像是在宣洩他的不满似的,你有些吃痛的呜咽了一声,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