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文,短篇连载,不出意外2-3篇左右完结?
ooc预警,全员亲友向
涵失忆穿越梗,失忆但保持基本常识
——
0.
那是谁?
发生了什么?
火红色的身影在他面前时隐时现,紧接着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和一声赛罗。除此之外……
好痛!
从昏睡中苏醒的奥特战士猛地起身,两柄头镖直直撞向玻璃罩。额部传来的痛感顿时让他本能地一只手护住头部另一只手摆出战斗姿势。
“醒了?动静挺大。”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周围是碧绿到不能再绿的建筑物,一旁是一个红族小奥。
值得注意的是,小奥头上还有和他相似的头镖。
“我......
“我是奥特赛文,现在你是在银十字的……儿童部。”
1.
“哈?儿童部?”他听到儿童部三字,脸上下意识地恐惧起来,“我早超过了要住儿童部的年龄吧!”
等等。
话落,少年愣住。
他几岁来着?
赛文没好气地白了少年一眼,“你才五千九百出头,算什么?佐菲尼桑六千五都要住儿童部。”
噢噢他五千九啊……
……
六千五都要住儿童部!?
少年的面色愈发难看起来。在赛文连着几次戳他的头镖说着好锋利之类的才回过神,迅速将赛文的手和头镖分开。
“你别碰,头镖那么锋利割破你手咋办啊!”
赛文歪歪头,“又不会有什么大事……”接着一边在脸上写着不满一边悻悻地收回手。
“对了,你叫什么?”赛文突然想起大哥交代自己的任务,立刻装成审讯官的样子质问道。
少年被这副小大人的表情和样子逗笑了。
对了,他叫什么?
少年以沉默来回答他的问题。
“你,叫,什,么?”赛文一顿一顿地读道。
少年回想起不久前脑海里的那声赛罗。
应该是冲着他叫的。
不是冲着他现在也得是冲着他叫的。少年想。
“赛罗。如果你要问其他的话,那么……”少年做出抱歉的笑脸,“我忘了。”
三个字,回荡在整个病房内。
赛罗好奇地戳戳僵硬的赛文。
真奇怪,他们奥特一族还有石化的技能吗?
没有吧?
但面前的又是咋回事?
消化好半晌的赛文故作严肃的咳几声,速速的在光屏上打出失忆二字发送出去,接着看向没搭理他看向窗外的赛罗。
“赛罗?”
连着叫几声没反应,赛文爬上床去强制将对方的脸正对着自己。
“赛罗,你在看哪。”
赛罗愣了愣,指指不远处的高塔。
“看那个。”他说,“总感觉很熟悉。”
一种想碰它的熟悉……
赛文顺着赛罗的视线看去,是等离子火花塔。
“别告诉我你想碰它。”
你怎么知道。赛罗在心里想着。
“我告诉你,等离子火花的能量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承载的。上次碰他的人已经进宇宙监狱了。”
还真有人碰?赛罗不免感叹一下那位人的勇气。这种东西怎么想都是有重兵把守而且极易让人走火入魔的东西。
“我可没想。”他说。“话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赛文沉默一会,一顿一顿地回答:“把,伤,养,好。”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伤到底有多重啊!”赛文颇为恼怒的看着一脸茫然的赛罗。
而且还是!
从!天!而!降!
并且十分精准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如果不是光粒子没底的流出,他多多少少要收拾这位来历不明的奥一顿。
不过头镖很帅很锋利,是他梦寐以求的样子。赛文瞟一眼对方头上闪闪发亮的一对头镖,想到。
“不知道。”少年回答的也很干脆,一时让赛文没反应过来。
赛文叹口气,将一份病情报告怼到他面前。
赛罗选择性忽略详细伤势情况的内容。
伤势程度:重伤A级
重伤还分ABC的吗……
“银十字长说了,必须要等到你痊愈才准许你出院。”
好惨啊~赛文略带同情的看着面前逐渐抓狂的少年。他身上那些伤按照银十字长的要求,至少恢复七成才允许出院。
赛文抬头,正好对上赛罗那带着好奇的目光。
“怎,怎么了。”
“我在想你几岁啊。”
“三千五,怎么了?”
赛罗戳戳赛文头上的头镖。
“冰斧不是很锋利,如果恰逢战争就糟糕了。”
“……”
“你不是失忆了吗?不对,我是说按理来讲你不应该了解……呃……”
赛罗闻言笑了下。
“我是失忆,但基本常识还是在的好吧。”
“这算是基本常识?拥有头镖的光之一族可不在多数。”
“小屁孩别管那么多。”
“叫谁小屁孩呢!”
“叫你啊~”
“看来你们相处的很愉快啊。”玛丽轻轻推开门,笑盈盈地看着病床上互相纠缠的二人,“赛文,佐菲拜托你询问的事情问了吗?”
“啊!”赛文惊呼一声,“我,我只问了一个……”
“没事,那么你先出去跟艾斯和杰克玩吧。”
“是!对了,他叫赛罗,不过他说他失忆了。”
是不是他的错觉,为什么感觉面前这位银十字军长的气场越发恐怖起来?!
“你叫赛罗,对吧。”
“嗯,嗯……”
“五千九百多岁?”
“是的……”
玛丽瞄一眼光屏里的检查结果。
“在见到赛文之前,你还记得多少记忆,或许我们可以帮你回家。”
“呃,好像有一个红色的身影,感觉和赛文长得很像,然后就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这样啊。”玛丽的眼灯暗了暗。
爆炸声,和赛文很像的背影。看来那些灼烧的伤口应该就是爆炸导致的结果了。但是其他伤口还有他手上明显的老茧,怎么看都是一个久经沙场的人才会留下来的痕迹。
五千九百岁,在他们光之国已经达到警备队预备役甚至可以转正的水准,但初出茅庐的新人——即使在五千甚至更小一点就转正也不会安排太多困难的任务。
到底是哪家的孩子啊!
“那个,军,军长。”赛罗颤颤巍巍举起手,“我大概什么时候能出院?”
他发觉自己无法适应这种很闲的环境。
玛丽没好气地瞟一眼,“在你身上的伤至少好一半后。”
不是吧!!!
虽然他不是很清楚但是一听就要很久,体内的光粒子已经开始叫嚣着逃跑了。
2.
最后是以赛罗在银十字修养的一个月内第五十八次出逃被难得看望一次的赛文跟玛丽求情加上变态的康复能力成功出院。
“那赛罗,在找到你的家属前你每个月都要来这里一次。赛文,你要好好看着赛罗不要让他做牵扯伤口的事。”
“收到。”
“明白!”
话落,赛文就迅速牵着赛罗的手冲出银十字。
“喂喂,跑那么快干嘛啊?”
“带你去我家啊,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
“噢噢,去你家啊……等等,去你家?!”
“有什么问题吗?”
“有!当然有!谁会带一个来路不明的奥来自己家啊!”
“我啊。”
赛文抿唇,眼灯有一瞬间的晦暗。
假如凌妙妙变成了兔妖颅内高潮OOC致歉
“啊啊啊啊”
翠翠以为慕声不在,他能好好和妙妙一起睡,不巧还是被她嘹亮的声音惊醒。
“妙妙什么事啊大清早的。”他揉揉惺忪的眼睛,在看见铜镜前长着兔耳朵的女人后瞌睡被吓了个精光。
“啊啊啊啊啊妙妙妙妙你怎么又耳朵!!!”
“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我会长出耳朵?”
昨天慕瑶带着慕声会慕家处理事情,翠翠就带着凌妙妙去了山里和妖怪玩,一回来就这样了。
凌妙妙揪着长在脑袋上的兔耳朵,毛茸茸软绵绵的手感确实好,但是...
“翠翠,我现在这副模样要怎么见人!”好端...
“翠翠,我现在这副模样要怎么见人!”好端端地一个人怎么变成兔妖了,况且慕姐姐和子期他们要回来了,这要怎么解释啊。
翠翠爬下床:“这样吧,我上山去问他们一趟,你先把这个吃了,这个可以削减你的妖气。”
他给凌妙妙一颗丹药,吭哧吭哧的两下就不见了;凌妙妙吞了丹药,兔耳朵不见了。
“妙妙我们回来了!”
未见人先闻声,凌妙妙一个健步冲出房门,她今天穿着鲜艳,淡杏色的襦裙外边飘着缤纷的丝带,跑起来像朵绽放的花苞。
“子期你回来了。”凌妙妙扑进少年张开的怀抱里,欣喜地抬头看他。
慕声帮他理着跑乱的头发,心情颇好地朝妙妙笑,“怎么,才一天不见就这么想我啊。”
明明就是你想我,你是不知道你不在我和翠翠过得有多快乐。
凌妙妙暗自腹诽,但看见他明眸皓齿样子也不想去争辩什么了,谁想都一样。
只是....
“什么味道好香啊,子期你带了什么回来?”凌妙妙使劲地吸了吸鼻子,确认香味是从慕声身上传来的,便开始上下其手。
“喂,妙妙,你干嘛?”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小丫头都开始扒拉她的衣服了,想念得狠了也不用这么迫不及待大庭广众吧?
阿姐和柳大哥都还在...
“哈找到了!”
凌妙妙还真在慕声的包里翻找出一根硕大水嫩的胡萝卜。
.....
那眼神,简直比见了金子还兴奋。
“嘎嘣!”
脆生生的萝卜被啃断,妙妙把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嗯...好好吃!”
“你...”慕声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慕瑶笑道:“这胡萝卜是慕家后山种的,脆甜多汁,妙妙要是喜欢吃阿声包里还有很多。”
“给我。”凌妙妙吃完一根意犹未尽,又找慕声要。
慕声眼神幽怨,把包掩在身后,傲娇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一甩马尾,“不给,没有了。”
这人又在欺负她。
凌妙妙嘴馋得紧,果然是变成妖怪了;先前都没觉得胡萝卜这么美味,如今一口接一口根本停不下来,一会吃不到就抓心挠肝地痒。
“慕姐姐说了你包里还有很多,你骗人坏子期。”
“你说我坏?”明明是从他包里翻出来的,不给吃还要被说坏,慕声捏着她的脸,眸光一闪玩味道:“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吃一根。”
....
果然是顽劣心性,连讨吻都要捉弄他一番。不过她凌妙妙这样有种的女人能屈能伸,况且慕声这人吃软不吃硬,给一点阳光就灿烂,这简直稳赚不赔啊。
“啾”
“请给妙妙胡萝卜。”
......
慕声捂着被亲的半边脸呆愣地坐着,凌妙妙趁期不备抢过包包,很快又乐呵呵地啃起来。
“害羞了吗?”她歪着头问,慕声撇过脸,视线又忍不住离开妙妙,见她没心没肺的一口一口地咬着,跟只小兔子似的。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慕声突然警觉地按住妙妙的肩,站起来目光锐利地环顾四周。
“什么味道?”凌妙妙只闻到了胡萝卜的香甜。
慕声答:“妖的味道。”
完了。
“子期,你先坐下,坐下。”凌妙妙放下胡萝卜,讨好地让慕声坐下,“放轻松,这里哪里有妖,说不定是翠翠在捉弄你。”
慕声打量着妙妙,目光考究:“你头上的竹子发簪呢?也是奇怪,从回来到现在也不见翠翠过来碍眼,他去哪了?”
“我让他去上里玩了。今早刚走,这不想着你要回来,可别打扰我们两个的二人世界。”凌妙妙勾住他的衣襟,慢慢地拉到自己身前,眼里像是含了一泓清泉,“子期,你都不想我的吗?”
慕声嘴角微抽,这丫头怎么回事,知道冷落我啦?现在知道回心转意了吧。
那我就...
“越来越浓了。”这妖气根本不是翠翠的,他是半妖他还不了解半妖的气息吗?这才离开一天,怎么就沾染上妖怪了。
“破!”
结印,施法。
下一秒,凌妙妙乌黑的头发上就突兀地显露两只兔耳朵。
“妙妙你——”
“啊子期你不要杀我!”凌妙妙大叫着想捂住耳朵,奈何也是杯水车薪,兔耳朵也非常狗腿的遮住了她的眼睛。
“慕声我变成兔子了。”可怜巴巴的声音带着点哭腔,谁听了能狠下心何况对方是凌妙妙。
“打开。”慕声掀开妙妙的耳朵,看见她瞪得浑圆的眼睛。
“哼”这人根本就不是在装可怜。
但,就,挺可爱的。
他忍不住捏了捏兔耳朵,和妙妙一样软绵绵,而后被一扑腾甩开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凌妙妙声情并茂地简述了来龙去脉,耳朵跟着情绪起伏小动作不断;又鲜活又生动;慕声手撑在桌子上,托着腮听得入迷。
“反正事情就是这样。”妙妙讲累了,喝了口水。
慕声:“可爱。”
凌妙妙呛住,又一遍确认:“真的吗?”
“嗯...”这次回答反倒没那么坦诚。
“那就好。”凌妙妙十分满意这个回答,颇有心思地整理了一下耳朵,嘴里嘀咕:就算当妖,也要当漂亮的妖。
可能ooc,不喜勿喷
灯会当晚,四侠再度相邀逛灯会,这一年的灯会感觉比上次更是热闹,吃的更多玩的也多。
妙妙挣脱开慕子期,冲向投壶的摊位,老板还是上次那位老板,他看到这么多人心情激动,这群人中更是看到妙妙,更是不gandong
“老板,你放心,我练习过很多次了,保证中,今年的灯魁我绝对实至名归!”妙妙拍胸脯大有一副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东西能阻挡她
慕子期走到妙妙身旁注视她,慕声躲在树上望着她,妙妙气势很足,学着当初子期的身形,双眼微眯,大拇指食指中指捏住,闭眼潇洒一抛,听着身后的人发出惊叹声,自信心暴涨,妙妙眼睛就没睁开一直扔,身后的百姓声音就没...
慕子期走到妙妙身旁注视她,慕声躲在树上望着她,妙妙气势很足,学着当初子期的身形,双眼微眯,大拇指食指中指捏住,闭眼潇洒一抛,听着身后的人发出惊叹声,自信心暴涨,妙妙眼睛就没睁开一直扔,身后的百姓声音就没停下。
投掷完,妙妙扯了扯慕子期的衣摆“怎么样?我就说会惊艳所有人,有没有震惊到你啊?”
慕子期看妙妙这么开心无奈笑笑“你看看你扔的再说吧”慕子期把妙妙的头摆正。
妙妙沉默
慕子期沉默
身后的人沉默
慕声“......”
妙妙把这个失误归咎于是头上饰品太多阻碍行动,慕子期替人道歉,不该看着她把箭矢扔向老板的时候没拉住,不该没拦住插在头上那支箭矢,不该让她把老板衣服刺破后还任她投掷
老板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没事没事,确实比上次有进步,至少没伤着,就是还请林小姐少光顾我这就好。”老板嘴上说没事,双腿打颤也没停
妙妙把笑岔气的慕子期拉走,嫌他有点丢人想把他丢下找慕瑶,“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妙妙别生气了。我们去买糖人好吗?”慕子期给妙妙喵顺毛,哄喵欢心。
“慕公子不是不爱甜食吗?可别委屈自己了”嘴上这么说,已经任由慕子期拉着走了
“诶,姑娘来看看糖人,想要什么样的,我都能画”
“老板,你能画他吗?”妙妙指指子期
“没问题,不过这位公子气宇轩昂,可能会把他画丑,姑娘不介意就好”
“没事,老板,你最好画丑点,能画多丑就画多丑。”子期不反驳妙妙,只是在旁宠溺看她“老板,也给我来一个,就按她来,画漂亮点的”
糖人老板有生意不会不做,拿出牛马精神描摹妙妙。妙妙拿着一个简陋的糖人,慕子期拿着一个精致的糖人。
“子期,你看你长得真丑”妙妙调戏子期“看我把你这个讨厌的家伙吃掉”
慕·妙管严·子期“那麻烦这位可爱的姑娘别让这个好看的糖人孤单,一起吃掉吧”
慕声“虚伪,令人恶心”
慕声嘴上说恶心,内心却认为如果自己身边也有这样的人,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也不好说
慕声看着两个人玩套圈,丢沙包,看着慕子期献宝似,把赢到的彩笺都给了妙妙,看着他们两个赢了游戏脸上的笑容
望着慕子期拦着妙妙吃酒酿圆子偷换成豆沙元宵,劝妙妙还有好多吃的没吃,一根糖葫芦两个人分着吃,带着她在这闹市中挑首饰
慕声看着两人莫名有股不适感,一阵眩晕的感觉升上来,慕声有点难受,胃里翻江倒海,他开始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这样美好的日子能是他能拥有的吗?站在他身边的姑娘到底是谁,谁会喜欢他这样的怪物
灯会来到最后环节,大批人涌向舞台中央,等待宣告这次的灯魁,摊主小贩也开始收摊,慕声铁了心要知道女孩的身份,拉住一个小贩问“刚刚那个姑娘是谁”
小贩觉得奇怪,刚就是这位公子跟那位姑娘一块来的,自己还卖给两人糖人
“那就是林府千金啊。”
“林虞?”慕声震惊
“没错啊,就是她”小贩疑惑小贩不解
慕声不想相信这个小贩嘴里的人是自己认知里的人,不可能,怎么可能呢,那就是个恶毒的,会在背后给自己阿姐下毒的阴险小人,即便从小贩嘴里听到,即使自己心里知道那个答案,可是,这要让慕声怎么相信呢,满满心满眼都是柳拂衣的人,怎么会对自己展开笑颜,这个幻境太可笑了,是谁嫌活的长了,制造这么虚伪的梦
*来自慕子期的贴心小狗关怀,凌妙妙你值得拥有!1.9k
经水妖一战,竹林四侠元气大伤,没成想伤的最深的是凌妙妙。
往日里凌妙妙用盆干饭,吃嘛嘛香,今日却垂头丧气的,一粒一粒米往嘴里送,像是在喂小鸟。
慕瑶听惯了小鸟一路上的叽叽喳喳,如今好不习惯,于是不分青红皂白便将矛头指向了慕声。
“阿声,你是不是又欺负妙妙了?”
凌妙妙被宠溺的摸了摸小脑袋,这种时候的安慰总是会让女孩子无敌感动,凌妙...
凌妙妙被宠溺的摸了摸小脑袋,这种时候的安慰总是会让女孩子无敌感动,凌妙妙简直泪如泉涌,哭着就要去抱慕姐姐。
“阿姐,妙妙来月信了,我们在此多休息几天再走吧……”
拥抱停滞在半空中,连呼吸也停滞了。
慕瑶和凌妙妙几乎是同时开口,“你怎么知道她(我)……”
“我看她肚子痛,又去找板蓝根老头儿换头发和胡须,但是他说这不对症……”
“药铺老板说,不用药,红糖水就行······”
慕声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包被包得方方正正的红糖。
纸包被打开,甘甜、温润的味道与桂花鱼的香气一同萦绕着,丝丝入扣,慕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阿声,我看你这耳朵比红糖的颜色还要艳呢。”
柳拂衣像一阵及时雨,很及时的打破了此时的尴尬和温情。
大概是刚才的红糖水在起效,凌妙妙躺下之后,身子都是暖暖的,但由于寒气未驱,小腹还是坠痛,钻心一样的疼。
慕声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跑进来了,看到凌妙妙额上的莹光,更是难掩忧色。
“怎么样,妙妙,还是很难受吗?”
“嗯。”
凌妙妙胡乱答应着,迷迷糊糊的还不忘冲慕声笑笑。
“难受就不要笑了,笑起来还挺难看的。”
“慕声,你就不能说点儿人话吗!”
听到这话,凌妙妙瞬间像被打了鸡血,一下子活泼起来了。不过也只是一瞬间,在慕声确认她还好好活着后就被一把塞进了被子。
“好好休息,以后不要碰凉水了好不好?”
凌妙妙在心里犯嘀咕,这话怎么似曾相识的感觉?
“以后不要流血了好不好?血比土难洗多了。”
她突然反应过来是自己说过,双颊倏然绯红,被子被轻轻拉上去,打算盖住那抹飞红,却被要走的人抓了个正着。
“怎么了,妙妙,又难受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会惹你生气了……”
慕声皱起眉头,眉心浅浅的盛着难过,像只乖顺的小狗,软绵绵的。
“子期,我想坐会儿,你陪陪我吧。”
其实凌妙妙本来想说的是,“能借你的肩膀让我靠靠吗?”
实在是太狗血偶像剧情节了,所以她还是换了种说法,然后不假思索地嵌入他的怀抱。
凌妙妙一点一点的沉落下去,意识模糊,额头发烫,掌心微凉,像陷入冰火两重天。
小腹像被虫蚁啃噬般抽搐,凌妙妙冷不丁的在慕声怀里挣扎了下,便蜷缩起身体,拧作一团。
突然,灼热的温度覆上她的小腹和掌心,凌妙妙抬眸,发现他在小心翼翼的摩挲着她的掌心,轻揉着她的小腹。
唇上胭脂未褪,她正要启口,不小心碰上他的回头时微侧的耳廓。
烫极了。
“对不起啊,慕声儿~让你蹭到了我的胭脂。”
此时发带正紧紧箍在他的头发上,慕声却感觉四周烟火笼罩,凌妙妙的温软话语撩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子期,你有什么止痛的符吗?我不知道这次会这么难受。”
她看少年傻傻的愣在那里,尘妖忙里忙外的拼凑着直线上升的好感度,便知道他被撩到了。
凌妙妙是单身狗,不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趁火打劫,竟然选择转换话题去缓解他的尴尬。
尘妖们恨铁不成钢的全都跑走了。
不过刚跑走又被勾回来了。
因为凌妙妙正细心的帮他擦拭颈上的口脂。
“没……没有……”
慕声再不闪开的话,这股无名之火就要将他吞噬了。
“你不是很厉害的嘛,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像哆唻A梦的口袋一样,给我写一个好不好?”
凌妙妙又在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了,慕声大概是觉得她是因为难受在说胡话。
“我不懂止痛的药材有什么,平常只顾着止血了,不如你说一味药材,我用符给你入药。”
凌妙妙思忖了一会儿,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那就写个布洛芬吧!”
慕声:?
彩蛋免费粮票即可,一些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的甜。
背景:慕声和凌妙妙结婚了然后有了个怨种女儿
粮票可解锁
哈哈哈,桃李满天下,苦瓜在自家。
慕声和凌妙妙结婚以后生了一个女儿,女儿非常的活泼可爱,名叫慕熙华。
慕熙华是一个哪哪都特别好的小朋友,既开朗又活泼,家境优渥。慕声小时候过得并不是很幸福有了孩子以后,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都捧给这个小宝贝。
但是慕熙华小朋友却让慕声和凌妙妙在学习上吃尽了苦头。
是的,慕声这位学啥啥会的大佬,终于是明白了,什么叫做桃李满天下,家里结苦瓜。
以前凌妙妙在网上看到视频说家长什么样的学历多高的成就,但是最后孩子却考个十几分,只觉得好笑,......
以前凌妙妙在网上看到视频说家长什么样的学历多高的成就,但是最后孩子却考个十几分,只觉得好笑,觉得肯定是拍出来的段子。
直到……
凌妙妙不知道第多少次陪着笑脸才好不容易带着慕熙华从夫子那里回来!!
看着填的的满满当当,但是却一个空都没有对的慕熙华的卷子,凌妙妙终于是崩溃了。
“慕熙华!!!!”
“你到底在搞什么?我真的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题你怎么就是做不对!!!”
“虽然我对你的成绩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但是你不能次次都给我个大鸭蛋啊!!!!”
慕熙华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凌妙妙:“娘亲……我也不想的呀,可是这个知识它就是很有想法,就是不进我的脑子啊。”
凌妙妙气得连连摇头。
“你爹还和我说你最近学习有进步,就是这么个进步法吗?”
“你倒是说说你到底考了多少个鸭蛋!!!!”
慕熙华缩了缩脖子,然后叭叭叭的跑到屋里面,掏出了一堆试卷。
凌妙妙仔细的数了一下,差点儿气的抽了过去。
“慕熙华你居然考了十次鸭蛋,十次啊。我的天,居然一次都没有及格过。”
“又和你弟弟联合在一起哄我是不是?”
慕熙华嘟着小嘴很是不高兴。
心里面默默的念叨着爹怎么还不回来,爹怎么还不回来呀?娘亲要吃人了。
跳舞很好吃???????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了(>_<)~的亏姐家里地方大躺得下,不然谁吃得消大只佬每个月这么拆家啊(。)
想看毛茸茸的巨狼姐夫是我整个脑洞的源头^O^乌拉!爽了!
唉尾巴里藏了东西喔(>_
是看到一个视频突发的灵感,真的是笑到爆。
ooc
张起灵:
在外:麒麟一笑阎王绕道
在内:麒麟报道老婆有何需要
黑瞎子:
在外:钱要够多爷才动身
在内:花爷息怒私房钱乖乖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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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哑巴张,我家花儿打算去跟吴邪玩会儿
哑巴:不要
瞎子:……你想不想要那琉璃灵宝
哑巴:……
瞎子:可以治吴邪多年的肺病噢!有很大地改善!我也要那玲珑玉,我家花儿喜欢,这两件“龙脊背”都在山东的那个墓里,咱走一趟?...
瞎子:可以治吴邪多年的肺病噢!有很大地改善!我也要那玲珑玉,我家花儿喜欢,这两件“龙脊背”都在山东的那个墓里,咱走一趟?
思量很久——寂静无声
瞎子:害,可怜了我那徒儿,还以为找到良人可以托付一生,可惜啊,现在肺病缠身,有药都不敢拿……
哑巴:走。
瞎子:OK!我就知道我徒儿是个幸福的宝宝。不过这事可不能给他们知道……等花儿一到,咱就出发!
哑巴:嗯。
他答应过吴邪不再下斗,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的,答应过他会安安稳稳和他共度一生的。
又过了好几日,在张起灵心虚连吃饭都吃不下的时候,黑瞎子终于带着他的小花儿过来了,等安排好一切,又陪着喝了不少酒,连吴邪都喝了不少的时候了,他们两个就悄悄溜号,各自留了一张纸条。
等小花和天真各自执着一张纸条气势汹汹出来想要找人兴师问罪的时候,已经人去茶凉,胖子醉醺醺地在在沙发上躺尸,呼噜打的噼里啪啦地响。
两人又各自看了看纸条,心里的愤怒无以言表,心里禁不住地冷笑。
张起灵,你完了。/臭瞎子,你完了。
两人不禁地想,又出乎意料地相同。
黑瞎子撑在树上,痞里痞气,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张起灵倚在另一边安安静静,当个背景板,周身的气势却压人于无形。
南瞎北哑重新出道了。他们暗暗地想。
下面的一群伙计谁人不知,当时的南瞎北哑,东邪西花,中胖子,这五个人在道上都是分则各自为王,合则举世无双的存在啊!只不过后来,他们纷纷退隐,所以这道上才多了些新起之秀。
“刚才听懂了吗?要是有人敢不听话,那就别怪我把你们和水泥一起来粉饰墓碑了!听见了没有!”黑瞎子阴恻恻地说。
“是,一切听黑爷和张爷吩咐!”
“倒也不用这么紧张,黑爷我对人可好了!”一秒换脸,黑瞎子此时又回到痞里痞气的样子,笑得很狡黠。
众人:……您说啥就是啥吧。咱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黑瞎子转过头来,问张起灵“你有什么话讲吗?”
张起灵瞟了那群人一眼,便抬腿往领头那辆车走去。
只一眼,便已经让人冷汗直冒。
后来,他们又真正地认识到,原本他们不愿意理他们,不屑去搭理他们。他们平常悄悄地动作,都被他们收之眼底,只要他们哪天真的开始扫荡了,那他们都必死无疑。
没有什么是他们不敢的,黑瞎子真的会做出搅碎他们来混水泥糊墙上,哑巴张是也是真的会一脚把人踹开镶在墙上,永远扣不下来。
在墓里,有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直接把人家护着的宝物给拿走了,还知情不告,最后搞到他们被粽子偷袭。
有着这么珍贵的宝物的墓的粽子会差到哪里去,这么一偷袭,伤人不少,黑瞎子和张起灵两人左右配合,才杀了那粽子。
后来,那人就被……了。
众人都知道,千万别惹张爷和黑爷,不然真的会很惨。
又过了一个星期,张起灵和黑瞎子得偿所愿地拿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回到了家。
胖子气哄哄地回到家,对那心不在焉抱着西瓜的两人喊道“小哥和瞎子回来了!”
两人眼睛亮了一瞬,接着被怒火所代替,不约而同地喊道“胖子,关门!”
“啊?”胖子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他们在为瓶瞎两人不告而别,私自下斗而生气。
啪的一声,力气之大,把刚进院门的这两人吓了一跳,心不禁悬了起来。
“完了完了,小花儿生气了。”黑瞎子自怨自艾。
张起灵没说话,但冷汗已经冒了出来,就像刚从水里出来的模样。
两人战战赫赫地到了门口,心里各有所思,拍了拍门。
“花儿,开开门好不好,瞎子错啦!瞎子再也不敢啦!”黑瞎子哄人的话信手拈来。
门内只传来一声冷哼,“你谁?我可不认识什么臭瞎子!”
张起灵看见黑瞎子吃了憋,而且如此落魄,可不像之前那个痞里痞气的瞎子,嘴角有些抽搐。
黑瞎子就抛了个“youcanyouup,看吴邪理不理你”的眼神给他。
张起灵酝酿了一番,开了口,语气委委屈屈的,像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吴邪……”
两字,就像要化作钳子钳住别人的心一般。
门内没有任何声音,只传来门内胖子无情地嗤笑声。至于吴邪,在刚才和解雨臣偷偷在窗户那里瞟了眼他们,发现完好无伤之后,就震惊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像没听见张起灵在门外的呼喊声一般。
之后嘭的一声,门应声而倒。
胖子第一反应是地震了,第二反应是心疼那门。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在两人进门之后,胖子抱着那已经倒下的门嚎的像杀猪一样,如果忽视他没有眼泪的话,或许还能编成一部《人与门的爱情故事》
两人扛着自己的媳妇就要往房间走,但解雨臣吴邪也不是吃素的,一个掐肚子,一个咬肩膀,多方挣扎之后才重回地面。
一回到地面,见到面前魂牵梦绕的两人,眼泪刷都下来了,委屈冲上心头,难受地像有块石头压在心头上。
“吴邪哥哥,我今晚要在你的房间睡。”
“小花妹妹,跟我一起吧!反正我的床够大!”
原先哼哼唧唧的两人抹了抹眼泪,互相扶持地往吴邪房间走,丝毫不理会面面相觑的两人。
黑瞎子先是叹了一声,然后拍了拍张起灵肩膀,“哑巴,今晚就凑合凑合跟我住一屋吧!”
张起灵正想点头,胖子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他们俩说你们今晚不许在这个房子里,可以睡狗窝!”
最后的最后,两个百岁老人被迫睡了一个星期的墙角。
八骏日行三万里
穆王何事不重来
【慕子期×凌妙妙】逃婚
——ooc致歉,小甜文一篇哦
正文:
“我喜欢子期,我愿意嫁给子期。”哪怕是被手镯控制,妙妙也会下意识的写出这句话。
她爱的从来就不是什么侯爷,而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慕子期。
虽然那个少年郎有时很毒舌,又总是爱捉弄她,但她却感受到了少年藏在敏感多疑外表下的真心。
这一次,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慕子期,...
这一次,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慕子期,看到了独属于她的少年郎。
当手镯被摘下来的那一刻,那些被隐藏的爱意肆意疯长,像是冰冷的石头生出了血肉。
“子期……”凌妙妙哭的像个泪人一样,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子期红着眼尾的模样。
他带着委屈的音调小声质问她:“你撒谎”可被手镯控制了的妙妙说不出真心的话。
她只能任由着破碎了的少年郎自已去捡发带,任由着他哭的眼尾猩红最后孤零零的走开
那么多的误会与言不由衷,她都无法说给他听,她的少年郎那时该多么无助与难过……
所以在这个破手镯被摘下来的那一刻,她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子期,将误会解释清楚。
她走的太快,甚至是用跑的,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那道带着泪意与不甘的目光。
“子期”回到那个曾经的小屋,里面的布置有了许多变化,俨然是被人用心装饰过的。
屋中还有着她最想要的那架秋千,装饰着各色的花儿,秋千上的小铃铛轻轻摇晃着,仿佛能听见少年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回响。
凌妙妙的心猛地一颤,眼眶再次湿润了。
这里,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慕子期的用心与思念。
他或许从未真正放弃过她,即使在她被手镯控制,无法表达真心的时候。
她快步走进屋内,环视四周,却不见慕子期的身影。
心中一阵慌乱,难道他真的被伤透心走了吗?他……不要她了吗?
“子期,你在哪儿?我有话要对你说,很重要的话。”
凌妙妙的声音带着哭腔,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屏风后缓缓走出,手里紧握着一串浅绿色的风铃,眼眶微红,眼神中既有期待又有不敢置信。
【彩蛋:小情侣重归于好】
宫远徵大概是整个宫门最为难的人了。
他的嫂子带着他哥的孩子,非要住到他宫里,还把他当成夫君。
偶尔还会拨弄他的小铃铛。
说实话,小铃铛和宫远徵都害怕极了,生怕他哥一个不理智,铃铛和徵宫都尸骨难全。
而且他只要拒绝上官浅,上官浅就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他抵抗力不差,但他哥不太行。宫尚角投来疑惑的目光?
他不是说他哥不行的意思啊,就是他哥现在有点恋爱脑。
看到上官浅凑近他,愤怒的握刀把,看到上官浅被他拒绝掉眼泪,心疼的握刀把。
横竖都感觉想刀了他。
他还未及笄,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宫远徵真的很想掉小珍珠。
回想起那天,三个人漫...
回想起那天,三个人漫长又混乱的拉扯过后,上官浅还是如愿的搬进了徵宫,他的卧房。
当天的情形是这样的。
“夫君,浅浅要跟你一起住嘛。”这是正在撒娇的上官浅。
虽然上官浅失忆了,但她没忘完全,她记得她是来找她夫君,偷后山寒冰池“雪莲”这味药材报仇的,并且不能让夫君知道,否则很难得手。
上官浅稍加思索,药材肯定在医馆,而他的夫君,恰好是徵宫的主人。
凭上官浅多年完成任务的经验来看,只要能住进徵宫,任务就算完成一半。
抱着这个目的,上官浅这徵宫是住定了。
“上官浅,我跟你讲,你要住徵宫,这不可能。”这是气急败坏的,看着他哥已经握上刀把的手,拼命自救的宫远徵。
“浅浅,徵宫毒虫药草过多,你现在怀有身孕,容易伤到自己,听话,你暂时先住在角宫,我让远徵弟弟,搬到角宫来住,陪你待产好不好。”
这是气的咬牙切齿,还得温柔哄老婆的宫尚角。
“不可以!我和夫君有自己的家,我不想住在别人家嘛。夫君~”
上官浅一下子眼泪汪汪,伸出葱白的指尖牵住宫远徵的衣角,红着眼眶低下头,好像一副被世界抛弃的可怜模样。
在她的记忆里,夫君最吃这套。
宫远徵不为所动,不仅不为所动,为了活命,他还还毫不犹豫的抽回了袖子。
上官浅还挂在眼眶里的一包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被拒绝的上官浅呆愣在那,一股违和感在她心间蔓延,以至于她没了动作。
而宫尚角和宫远徵看到的,就是一个被“夫君”拒绝的女子,不知所措的流着泪。
几乎是在这一瞬间,宫尚角心里泛出阵阵心疼。
情不自禁勾起食指擦去了面前人的眼泪。
触碰到宫尚角指尖的瞬间,莫名的熟悉感在上官浅心里头泛滥,甚至在那一瞬间,她的脸颊下意识的在宫尚角指尖蹭了蹭。
感受到这个动作的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宫尚角是因为骤然迸发的转机而喜悦,上官浅则是震惊。
不是吧,自己居然和宫尚角有一腿,不是吧,那可是威慑江湖的角公子?
她以前玩那么大的吗?她拿的居然是共妻的剧本!
上官浅隐晦又担忧的看了一眼宫远徵的傻样,稍微稳了下心神:“这事,宫远徵应该暂时还不知情。”
并且据她推测,以她回宫门后,宫尚角对她和她肚子里孩子的关心程度,这孩子八成是宫尚角的。
想到这,她没忍住心疼的看了一眼宫远徵。
真是命苦唉,最敬爱的哥哥,居然和自己的妻子有一腿,妻子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是自己的。
宫尚角看到欲语还休,眉目传情的一幕,牙齿都快咬碎了。
“可真是错综复杂的关系啊。”上官浅心里感叹的,收回眼神。
打量了一圈外界令人闻风丧胆的角宫宫主,想看看到底有多恐怖,结果猝不及防和面前人的目光对上了
四目相对间,她看到的,是无尽的深情和温柔。
上官浅呆愣了好一会,回神后捂住跳动的心脏,好像很久以前,也有人这样看着她。
俊朗的眉眼,薄而窄的唇,凌冽有棱角分明的面庞,这角公子真是长了一副好相貌。
竟让她有些心动(不是,划掉,为难)。
而感受到转机的宫尚角也不想引起上官浅的抵触,只能松口同意上官浅入住徵宫的请求。
“正好方便远徵弟弟看病。”宫尚角劝自己。
宫尚角同意了,宫远徵自然就没有别的意见。
所以,当天上官浅就正式搬进了徵宫,宫远徵的卧房里。
当天晚上,她留住了拿了东西准备去别的房间住的宫远徵。
“夫君,可是浅浅哪里招了夫君厌弃,夫君为何要跟浅浅分房而居。”
上官浅用力拽紧宫远徵的衣衫,一双含泪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如此一副美人落泪图,宫远徵却吓破了胆,颤抖的声音说道:“快,快去通知我哥。”
关于我和亲友口嗨时突然意识到的问题
赛少你辈分真的好低
ooc算我的,大家就看一乐呵
“老爹!哎呦老爹!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兔崽子你站住!你再说一遍你喊梦比优斯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刚到警备队的艾克斯和大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呆呆地站在原地。很快,艾克斯兴奋了起来,拿出光屏立马就开始录像,大地甚至都能看见艾克斯头顶上冒出的恶魔角。
大地饶有兴趣的看着,发出疑问:“所以,赛罗桑做了什么吗?”
旁边的希卡利轻咳几声,说:“也没太大事,就是他管梦比优...
旁边的希卡利轻咳几声,说:“也没太大事,就是他管梦比优斯喊大名而已。”
那也不是啥大事……等会。大地突然反应过来,梦比优斯前辈是奥特兄弟的老幺,赛罗桑的父亲赛文前辈也是奥特兄弟的一员。这样算下来,梦比优斯前辈和赛文前辈是同辈的。
但是这个也不能全怪赛罗吧。
毕竟梦比优斯前辈长的确实显小,性格还好,很容易就和别人打成一片。
大地怀疑的目光再次看向希卡利。
“他还想让梦比优斯叫他尼桑。”希卡利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尼桑?按理来说赛罗桑该叫梦比优斯前辈小叔的。叫尼桑的话,那不就和赛文前辈同辈了吗?
好好好,赛罗你完蛋了。
还想和自己亲爹一个辈分。
就在此时,捷德从旁边经过。艾克斯眼尖,立刻喊了他一声,让他过来。捷德奇怪的走到艾克斯身边问:“艾克斯前辈,有事吗?”
“你任务不是结束了吗?怎么还来警备队?”
“赛罗尼桑说今天带我回地球,可是都这个点了他还没来,我就和来叶过来找他。”捷德挠挠头,“所以艾克斯前辈和大地前辈还有希卡利前辈看见赛罗了吗?”
艾克斯和希卡利齐齐看向赛罗的方向,而大地则是琢磨捷德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怎么回事?突然,灵光一闪,大地瞬间反应过来:“小陆,你管赛罗叫尼桑?”
“是啊。”捷德完全没意识到问题所在。他体内的来叶敏锐的察觉到什么,立马追问:“怎么了?”
希卡利也看了过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你叫赛罗尼桑?!”
捷德不明所以,轻轻点头。
“小陆你糊涂啊!”大地无奈的说:“贝利亚和大队长是一辈的,你就和赛文前辈是一辈的。按辈分,赛罗要喊你叔!”
“啊???”捷德懵了。不是,他和赛罗还有这种关系啊?
就在这时候,赛文和赛罗回来了。
一看到捷德,赛罗好像见到了救星,立刻冲了过去:“小陆!走走走,我带你和来叶回地球!咱们现在就出发!”
捷德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嘴先说了一句:“好的,赛罗尼桑。”
“站那。”赛文冷不丁出声,把赛罗吓了一跳。赛罗刚要问老爹怎么了,就看见希卡利和艾克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心中顿时警铃打响,没有任何犹豫拔腿就跑。
可惜还没跑几步,赛罗就被他老爹的奥特念力逮了回来。赛文语气平静,像是火山爆发的前兆:“捷德叫你什么?”
话题转移的太快,捷德本奥都没反应过来。来叶实在看不下去,小声提醒他:“叫错了,你不该叫赛罗尼桑的。”
“那我该叫什么?”捷德迷茫。
“你该叫侄子。”大地淡定的说。
捷德脑子显然还没转过来,整个人呆呆愣愣的。
而赛罗完全没听见捷德那边的动静,只知道自己现在再不跑就又要挨打了。他二话不说,直接开巴拉吉之盾跑路:“老爹我突然想起来我和镜子他们有约,先走一步了哈!”
艾克斯忍不住感叹:“精彩,太精彩了。赛罗竟然还会有今天。”
大地也没忍住笑:“谁知道赛罗的辈分竟然那么小呢。”明明在他们面前都是很靠谱的前辈了,结果辈分还没有小陆高,想想就有点好笑是怎么回事。
赛罗并没有跑路。他开着巴拉吉之盾远离战场之后就拐了个弯,钻进了艾斯家里。巧的是,泽塔也在。看见赛罗,他立刻就凑了上去:“西秀!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我的吗?”
“泽塔,谁来了?”艾斯在厨房里做饭,听见泽塔的声音立刻就拿着锅铲走了出来:“赛罗吗?”
赛罗抬手打了个招呼:“哟,艾斯叔叔!”
艾斯没忍住笑:“怎么了?被赛文尼桑打了?”
“呃……”赛罗尴尬的挠挠后脑勺,“是啊。”
“欸——赛文西秀为什么要打赛罗西秀啊?”泽塔百思不得其解,好奇的看着赛罗,钻石眼闪闪发光,莫名有点像地球的大狗狗。
艾斯也很好奇:“为什么?”
赛罗更尴尬了:“因为我直接喊了梦……小叔的名字,然后捷德喊我尼桑的时候,被老爹听见了。”
艾斯没忍住笑:“原来是这样啊。”
赛罗正想跟艾斯好好抱怨一番,就听见艾斯气定神闲的说:“真要算起来,泽塔也是你叔叔。”
“欸——!!!”
泽塔和赛罗满脸震惊。
“别那么惊讶,泽塔叫我哥哥,也算是你的小叔。”艾斯拍了拍赛罗的肩膀,转身走回厨房,“想吃些什么吗?我给你做。”
赛罗现在魂飞天外,哪里还顾得上吃什么。他看着同样神游的泽塔,挣扎着抓住了他的手:“泽塔,我以为你是艾斯叔叔收养的儿子。”
泽塔挠挠头:“可是艾斯尼桑从来没说过认我做儿子啊。”
“你别说了。”赛罗恨不得立刻就去世,为什么一个二个的,辈分都比他大那么多啊!!!
“要不……”泽塔试探性的问:“以后我还叫西秀,西秀还叫我的名字,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行吗?”
话虽然这么说,但泽塔心里其实是有些暗爽的。嘿嘿,自己是赛罗西秀的小叔叔,岂不是能和赛罗西秀的关系更进一步了!奥特高兴!而且这次西秀没反驳我的称呼,真的是奥特开心!
赛罗认真点头:“行,以后我们两个各论各的!”
艾斯在厨房听着两个孩子的话,没忍住笑了起来。他伸手给赛文发了个奥特签名,让他别揪着这件事不放。奥特一族的寿命那么长,何必在乎这些细枝末节的呢?
更何况,这些亲戚关系赛文自己都记不住,还能指望儿子也能记住吗?
内含:顾时夜/易遇,时代旧影背景,这个背景是我永远的白月光。
顾时夜
你在学校又被造谣了,谣言无非就是那些,不检点啦,跟野男人厮混啦,你其实不在乎,但是看到他们背后蛐蛐你的样子你也很烦。
在一群人又用异样的眼光看你的时候,你实在是受不了了,你冲过去大喊道:“来来来,当我面说!有种当我面说,在背后唧唧歪歪算什么本事?来啊!继续说!”
你气势不小,对方团体也有点发怵,但有一个男的还是站了起来:“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乱搞男女关系你还挺理直气壮!来接你的车时常换,而且都是非富即贵的,你装什么装!”
“怎么了?你不富不贵追不上我所以造谣我是吧?!你是不是暗恋我啊你!人丑事......
“怎么了?你不富不贵追不上我所以造谣我是吧?!你是不是暗恋我啊你!人丑事多,你真的够烦的!”你看着他说。
他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扬起手就准备打你:“你他妈的说什么呢?!”
但你何等灵活,一个闪身,他往前窜出去好远。他面子挂不住,冲你再次袭来。你毕竟是女孩子,体力还是有悬殊,你被他推倒了。
人群散去,你气鼓鼓地自己回了家。打不过我还不会善用工具嘛!你想着。
你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顾时夜送你的那把枪。
“夫人,找什么呢?”顾时夜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
“四哥,你送我的那把枪呢?”你眼眶还红红的,气呼呼地问道。
“你怎么了?眼睛都红了,有人欺负你?”顾时夜心疼地抚摸着你的眼角,看着你问。
“没什么大事,我自己能解决。我的枪在哪里?”你本来不委屈,但他一关心你突然委屈了起来。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顾时夜怀里:“呜呜呜呜呜,他们都欺负我!他们造谣我,还推我!他们说我乱搞男女关系,还把我推倒了,呜呜呜呜呜,四哥……”
看着你哭了,顾时夜心疼不已。他不在乎前因后果,只在乎你受了委屈。他抚摸着你的背脊,一边安抚你一边说:“枪拿去保养了,我来解决,夫人不哭,不生气了好吗?”
“嗯,我听四哥的。”你在他怀里抽泣着说。
——————————
易遇
报社的最大商务合作公司年中举行庆祝活动,你作为报社代表前去参加。你穿的正式,白衬衫,黑裤子,外面还有一件西装外套。你想着反正是商务活动,穿正式一点可以避免很多麻烦。
你走进酒店,活动已经开始了。
合作公司的刘总的助理亲自来迎接你,说刘总找你有事。
你没多想,就跟着去了。
包厢里有三个男人,一个是刘总,你认识,另外两个你不认识。
“xx,你来晚了,自罚一杯!”刘总说。
“刘总很抱歉,我不会喝酒。”你说。
“刘总,你行不行啊!这姑娘穿的这么正式能跟咱喝酒吗?”一个人起哄道。
被起哄的刘总面子挂不住:“xx,给个面子,意思意思。”
你想:你他妈的有什么面子,报社又不是我的,我只是个员工而已。于是你笑着说:“我真不会喝,请刘总见谅。”
“给你脸了是不是?啊?你什么东西?参加聚会穿这么严实!叫你喝你就喝!”刘总彻底被激怒了。
“你什么东西!你说让我喝我就喝啊?”你也咽不下这口气,转身就准备走。门被一个男的按住了。还好你灵活,一脚踹了过去,然后跑了出去。
几个人追着你跑,你在人群里穿梭,一不小心撞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小遇!”你气喘吁吁地,抬头看到了易遇。
“姑姑,怎么了?跑这么急。”易遇自然地将你揽入怀里,关切地问道。
“没事,一点小麻烦,我自己解决了。”你说。
来人看到易遇赶紧站到一边行礼:“易先生好。”
你在易遇怀里转身,看了那人一眼。那人灰溜溜地就走了。
易遇看着你们,皱了皱眉,把你搂的更紧了。
—————————————
彩蛋里是他们解决问题,四哥&好大侄雷霆手段。他俩发飙感觉很可怕的样子~
慕子期半夜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身边,属于她的位置都已经没有了她的温度。
他猛地一惊醒,有些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更加分不清前面发生的事情究竟是不是梦境。
“妙妙”
他在房间里看了一遍,似乎没有她留下的痕迹,有些气馁。
“看来自己以后得少喝点酒,现在都已经喝得糊涂了”
那种落差感让他心疼得不行,双手捂脸坐在茶桌旁。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原来拥有她的感觉是那么开心快乐。
有些后悔,为什么不能早一点表明自己的心意,如今她成了别人的新娘,才开始后悔。
“子期你怎么起来了。”
凌妙妙只是半夜起来去上了个厕所,看到晚上的星空格外美丽,就忍不住多看了一会。......
凌妙妙只是半夜起来去上了个厕所,看到晚上的星空格外美丽,就忍不住多看了一会。
谁知道一回来就看到慕子期在那里坐着,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慕子期以为自己还在幻听,没有抬头。
“慕子期你现在就不理我了是吧?”
明明刚刚才…….
现在他就这样对待她,果然男人就是不能太容易满足他了!
凌妙妙有些懊恼,“臭子期,你失去我了”
现在他突然意识到真的不是梦境,而是真真切切的!
凌妙妙真的在他身边!
慕子期跑过去抱住她,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身体还在抖。
“我以为那是梦境,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又在说什么傻话呢!明明她就才出去了一会。
凌妙妙拍拍他的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可现在她就是在这里,在他身边。
一滴泪就这么从他的脸色流下,他默默伸手擦去,松了一口气。
慕子期松开她,双手捧上她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一般。
“我都被你吓出阴影了,生怕下一秒看不到你,你又要嫁给别人了”
那明明就是不是她自愿的,她心里的人一直都是慕子期。
“子期,你放心,我不会嫁给别人的”
其实她想说的是,要嫁的话也只会嫁给他慕子期!
慕子期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想亲她,眼里的占有欲瞬间就爆满了。
“子期你…….”
看到他的眼神,和前面的一样,她就知道今夜看来是个不眠夜了。
“别闹了,我这次真的会乖乖睡觉”
凌妙妙及时打断他,睡个好觉比什么都强,再说了,她是真的不能再折腾了。
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地放过她,跟随者她走到了床上。
现在他要凌妙妙心甘情愿地跟他在一起,不是感动也不是心疼。
“妙妙你真的不想?”
他那眼神柔情似水,又带着一丝魅惑,凌妙妙哪里受得住这种眼神。
特别是他从上到下看她的时候,似乎在告诉她,在他眼里她此刻早就一览无遗了。
“慕子期,你能不能先睡觉啊!”
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他的体力,实在是扛不住…….
凌妙妙选择先来软的,她拉上他的手臂一直晃动撒娇。
“我知道子期是天底下最好的子期了”
“哪里好了?”
ooc致歉
拿起来发现是陌生的号码,便直接挂断
想到三天后便是他孩子的祭日,他便忍不住的烦躁
他想到外边散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福利院,还是抬腿进去了
莫名自语:“回家吧…”
他刚好路过一间教室,里面的老师正在教学生地球的一首儿歌《虫儿飞》
赛文低声跟着唱: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500岁的赛罗因为战争原因被迫留在了福利院
1500岁的赛罗因为赛文敌人的原因不得不留在了福利院
3000岁的赛罗因为赛文心理原因而留在了福利院
4000岁的赛罗被敌对宇宙人抓到关进了黑...
4000岁的赛罗被敌对宇宙人抓到关进了黑暗肮脏的地下室回不了福利院
直到奥特兄弟破开了地下室那黑暗的大门,把赛罗连同其他小朋友救了出来
小孩脏兮兮的,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整个人瑟缩在角落里,抱紧身体,还发着高热,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了
但是过了几周都还是那样
于是经过伟大的科学家阿光的检查,证实了应该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使得小孩开不了口
尽管后面好的差不多了,但小孩还是留下了口吃,并且恢复不了
伟大的教官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分析他之前可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焉焉的
他决定装作不经意的随口一问
只是赛罗说
“我觉觉…得,我的...口吃不不...好”很丢脸,我觉得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很奇怪
毕竟光之国从未有像我这样的奥…
“怎么会呢?”泰罗抬手摸了摸小孩的头,与小孩对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缺点…”
赛罗只淡淡的回了一句“嗯”,便低下了头,托着腮,但是我觉得有些人并没有,比如像赛文吧
3.
赛文站在窗外,眼神落在赛罗身上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野火……”
“唉…又是这样…”
看着这个东西很少但却整洁的房间,等离子光照钻进窗户缝里透过空气中的扬尘洒在白墙上;小孩蜷缩在桌子前,每次开口手指都会因为紧张而指尖泛白
他的口吃就像是地下室那扇门,把它束缚在小小的暗黑肮脏的地下室内,永远也打不开
看着小孩小小的脑袋缓缓被命运压进了臂弯
他多想上前托起小孩的脸,又抱在怀里
可是现在的他,没有那个责任与义务
赛文转身走进去,来到赛罗房间的门前,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敲开了门
赛罗开了门,看见是赛文,眼睛都亮了几度“赛文…前…辈,你来…哦哦,前…进”
赛文坐在了一张小小的板凳上,“我在窗户外看见你一个人在休息,就过来了,没打扰到你吧?”
“没…没…事我…没有…在干干什…么”赛罗冲赛文扬了扬笑脸
赛文装作平常的问了一句赛罗“不过你今天好像没有去竞技场啊”
毕竟这确实很让人奇怪,在此之前,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赛罗几乎是雷打不动的每天都会去竞技场挑战别的奥
“啊……我有更…重…事…做…重要”赛罗打着哈哈
赛文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赛罗心底有些没把握,他觉得赛文前辈应该是觉得他偷懒了
“啊啊…等…会…的”“练习”
“没事的,不用着急,当做是休息的也好”赛文回
“嗯…”
“那你先休息,我先走了”
赛罗不禁有些失落
但是经过地下室那件事后,除了口吃,他清楚的发现,他身体上有的一些问题,比如他感觉他身体越来越弱了…
4.
他趴在桌子上,脸埋进臂膀中,拿起画纸这是他之前在美术课上画的,画上是几个简单的火柴人在草地上手牵着手
爸爸,妈妈和他
而背面小小火柴人是他的偶像——奥特赛文
咳咳咳咳…
又咳嗽了,最近总会这样
5.
{地球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之前有问过奥特兄弟之一的梦比优斯
他只是笑眯眯的告诉我,可以去问问奥特赛文哦
我问他奥特赛文难道也知道吗,他说知道哦
我就知道,我的偶像是万能的,最厉害的
后来我去问了赛文前辈,他告诉我地球很美好,他之前甚至沉迷于地球,叫我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去到地球看看
那时候的我懵懂的点点头,毕竟还没真实的感受过地球是怎么样的
也幻想着什么时候能去到地球
也许当上警备队员的时候就行吧…那就是拥有强大力量的时候吧
赛文前辈告诉我,地球上的烟花很美,我问过烟花是什么样的
他告诉我烟花会泡泡一样飞升到天空突然炸开变成五颜六色的小星星,很像萤火虫
我想象不出来,但我想那一定比银河那些璀璨粒子更好看
赛文躺在不知名星球上望着银河,低吟: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6.
地球上,随着一声尖锐的爆响烟花冲向漆黑的夜空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黑暗散落的光点在夜空中翩翩起舞他们的颜色斑斓热烈像是彩色的萤火虫,纷纷扬扬的下落
而教室内,老师正在教学生们地球文化
“我们继续上次教的诗,现在来一起起读一遍”
同学们:“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
“离离原上草,一岁…”赛罗逐渐喘不上气,最后直直倒在地上
奥特兄弟之一的泰罗刚好到福利院做调查,立马就抱起小孩冲到医务室
弄好之后因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不得不离开去做任务,留赛罗一人在医务室里治疗
“没事吧?”
“没…没事”
“我…很讨…厌他…们的的的…同情眼神”赛罗自顾自的说
“讨厌…他们…关心…”赛罗吞了口唾沫,继续接道“我的话”
“我…总觉…得这…样的…我像个…异类”
眼看着赛罗又要喘不上气
赛文连忙轻轻的拍了拍赛罗的背,给他顺气
“慢慢来,没事的,没事的”
7.
赛罗身上所展现出的那些问题也越来越严重
咳嗽咳的更严重,身体也变弱了
更最直接的问题,是他不怎么说话了
任凭谁怎么引导,都只是默默听着,并不答话
但是有一次,他竟然主动找了赛文,他眼睛还是那么亮,只是赛文莫名感觉有点酸涩
“我…从,艾迪…老…师,那里,找到…了…地球烟…花…的,纪录…片”赛罗顿了顿“很好…看”
“嗯嗯!”
8.
赛罗站在等离子火花塔前,手只差一步就要碰到等离子火花
赛罗面向赛文,朝他笑,只是这笑跟哭没有什么差别
“烟花,很…好看,但是,我…可能…看…不到,真…的了…”
小孩红着眼圈
“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坚持不下去了
说完,手坚定一碰,等离子火花塔的能量太丰厚了,把赛罗给包裹住,金色的光芒包裹住蓝色的光芒,像数千只萤火虫翩翩起舞,很美
很美……
只是到最后,赛文终究没对赛罗说出那句
其实我是你的父亲……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赛文跟着唱: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孩子,老爹已经回家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
文笔一般,废话超多!!!!
ooc预警!!!!!
有私设(ω′)
纠结啊,赛罗看着通讯器里的消息无奈叹气,到底去不去,自从和父亲相认后,除了那第一次的拥抱,还没有和家里的奥们好好呆在一起过,那次拥抱还伴随着失而复得的冲动,那之后和他们见面总是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面对自己的父亲,赛罗刚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赛文时,就像一只迷失许久后突然回到族群的小兽,浑身散发着不自在但又充满期待。他的不安如同藤蔓般缠绕着他,那是长期孤身一人,在孤独与迷茫中滋生的情绪。每一次面对赛文那充满关怀却又威严的目光,他总是选择地低下头,不敢......
纠结啊,赛罗看着通讯器里的消息无奈叹气,到底去不去,自从和父亲相认后,除了那第一次的拥抱,还没有和家里的奥们好好呆在一起过,那次拥抱还伴随着失而复得的冲动,那之后和他们见面总是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面对自己的父亲,赛罗刚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赛文时,就像一只迷失许久后突然回到族群的小兽,浑身散发着不自在但又充满期待。他的不安如同藤蔓般缠绕着他,那是长期孤身一人,在孤独与迷茫中滋生的情绪。每一次面对赛文那充满关怀却又威严的目光,他总是选择地低下头,不敢接受这份爱,害怕因为之前火花塔的事让父亲失望,仿佛自己还是那个做错事的孩子
这次突然收到消息要举办家庭聚会,去吧,不知道怎么和他们交流,明明之前不知道是家人的时候偶尔还能聊上两句,不去吧,说不过去,啊啊啊啊,烦躁地摸摸自己的头镖最终还是给父亲回了消息:好,我一定准时到
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和他们见面,赛罗感觉自己像是闯入一个新的世界。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陌生起来,每一丝气息都充满了未知。
“我父亲还没回来吗”赛罗挠挠脸“我记得应该下班了啊”
“啊,他把雷欧拉去......”“咳咳,他和雷欧还有点事,应该快了”艾斯从厨房走出来打断泰罗
“桌子上有你五叔做的小零食,可以先填填肚子,开饭还得等会儿”佐菲从楼上下来
“好的,大队长”听到这个称呼,佐菲先是一愣,到底也没有纠正,小孩儿害羞着,等他先适应适应
和其他叔叔一一打了个招呼后赛罗有些拘谨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忙来忙去“教...咳...六叔,你不去帮忙吗,说起来都在忙什么,不是说例行的家庭聚会吗”被泰罗过于热情的目光和自来熟的态度,临时改口
泰罗竟成了除赛文外第一个被大侄子改口的,看不出来啊,这小子这么讨小孩喜欢,杰克和曼在一旁愤愤不平的想
“我们回来了”赛文提着大包小包进来了,雷欧阿斯特拉跟在后面,赛罗瞪大双眼,奥特之母和奥特之父也跟在后面!
赛罗紧张的直了直腰,选择暂时把嘴巴闭着
“小赛罗已经先到了吗,快来,让奶奶看看”玛丽一眼看见自己的乖孙,欢喜得不得了
赛罗略带僵硬的站起身靠近,玛丽捏捏他的脸,拍拍他的肩,上下检查一遍
趁着赛罗被母亲拉住,其他几位刚刚回来的奥悄悄咪咪往楼上去
“先准备吃饭吧,看给孩子紧张的”在赛罗害羞的缩成一团前,凯恩打趣
大家这才往餐桌去,赛罗下意识寻找父亲的位置,见父亲从楼上下来,疑惑了一瞬,然后立马挨着父亲坐下
小赛罗这不挺粘着三哥吗,一手带大泽塔,有丰富经验的艾斯看着父子两暗自寻思
餐桌上摆满了精美的食物,光之国独有的能量光芒在菜肴间流转,折射出温馨的色彩。赛罗却有些坐立不安,他拿起餐具,动作略显生硬地吃一点东西,心思完全不在食物上,满脑子都是如何面对父亲,如何融入这个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的家庭氛围
在这场家庭聚餐中,他虽然被温暖环绕,却因首次体会到亲情而不安和害怕。但在他的心底,也有着对亲情的渴望,那是一种希望能真正融入这个家庭,与家人们共享欢乐的强烈愿望,他默默在告诉自己,眼前的不是梦,在历尽千年的孤独后,他找到了归宿
赛文似乎感受到了赛罗的不安,他的目光总是不经意地落在赛罗身上,他试图让赛罗放松,轻声说道:“赛罗,别拘束,这里是你的家。”
“我才没有,只不过,不过是第一次这么正式”雷欧在一旁啧啧称奇,这小子在K76上可不是这个性格
最终,在同父亲交谈和同其他长辈交谈两者中,赛罗果断选择埋头干饭,顺便听听他们在聊啥
在不知道他们是自己家人时,那时候还年少,和大多数小奥一般都对奥特兄弟充满崇拜和向往,总想着会不会有一天和他们一样厉害,赛罗那时尤其崇拜赛文,当时还以为是因为奥特兄弟里只有他和自己一样有头镖,现在想来大抵是父子间天生的吸引吧,想到自己当时还老喜欢披个红毯子假装自己是奥特兄弟,赛罗忍不住偷笑
一直默默观察赛罗的赛文看他偷笑,松了口气,看似少言寡语的赛文实则比赛罗还紧张。
晚餐过后,赛文拉住赛罗“难得回来,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吧”
“啊,之前太急了,我们重新整理了一下”
其余奥均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就这么水灵灵的说出来了,艾斯眼神示意雷欧,说好的惊喜呢
太紧张了吧,一问就往外冒,雷欧也用眼神回他
众奥齐刷刷的往楼上走,一堆奥围着赛罗开房间门给赛罗整得莫名紧张,打开门,最先吸引赛罗注意的是床上的一堆毛茸茸的抱枕,简直,简直太可爱了。天花板上还挂满了会发光的丝线,这些丝线交织成各种图案,有的像赛罗标志性的头镖形状,想来当丝线亮起,整个天花板大抵像一片闪耀的星空
“这是给我准备的?”“之前的见面都太仓促了,我们都没来得及准备什么”“三哥可是搞了好久”“谢谢,我真的很喜欢”“不用说谢谢的,孩子,这些本来就属于你”
热闹的氛围渐渐散去,大家把空间留给了这对父子
赛文突然拿出一个小盒子,有些紧张的说“小礼物,这是我找母亲和希卡利制作的便携医疗器,你最近总在外面执行任务,一定要小心,虽然用处可能不大,但也算个保障”
“老爹……你的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
“不必客气……”
“但是……这样的我,真的可以接受这份爱吗……”
“……除了你,没有任何人能够接受。这份爱,非你不可”
赛罗的手微微颤抖着接过礼物,他能感受到礼物上残留着父亲的温度。在这一刻,那些不安和腼腆似乎彻底褪去,他的眼中泛起泪花,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动。他知道,在这个浩瀚宇宙中,自己终于有了真正的归宿,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有了一位愿意接纳他所有的父亲。
:
“分手吧,秦彻!”
时至今日,你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他,哪怕那句“分手”是你提的。
留在临空,只会让你剪不断理还乱,而且你总是忍不住探听关于N109区的情报,这很不好。
为了摆正自己的立场,你向后台提交了今年交换员的申请。
为了平衡各市行动部之间的战斗力,猎人协会每一年都会让各市派出三名优秀猎人作为“交换生”,去到别市的行动部里工作三个月。
这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
哪怕是自家的最强猎人去到别人的地盘,也只能矮人一头。
所以,每年的“交换生”筛选都会令部长格外烦恼。
在收到你...
在收到你的申请后,同意书几乎是秒下。
楠队得知这个消息后,想要撤销,但见你心意已决,只好祝你一路顺风。
三天后,你作为“交换生”转到了长暇市。
你一离开临空,秦彻就收到了信息。
秦彻黑下脸,对停在鸟架上的梅菲斯特道,“找到她!”
机械乌鸦人性化地吖吖了两声,振翅飞了出去。
与长暇市的行动部接头后,你被安排住进猎人宿舍里。
经过后台算法分配,你很快收到了接下来一周的工作任务,外勤工作占三成,文书工作占七成。
与你在临空的任务比例正好相反。
你虽然不解,但你相信猎人系统的后台算法,所以也没有深究。
但,就是这么三成的外勤工作,你却看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秦彻。
他来干什么?来长暇市谈生意?还是说……他是来追你的?
最后一个猜测令你心跳加速,莫名生出了一股期待。
但很快,你又冷静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掐断子虚乌有的期待。
你们已经分手了。
你不应该再对他抱有不该有的想法!
“那边有异能量波动的痕迹!”和你一起执行外勤的同事突然道。
你回过神来,用Evol探知。
果然,你感知到一丝改造芯核的轻微波动。
你果断指路,“在那边!”
同事看了一眼猎人探测器,又看了一眼已经跑远的你,一咬牙,跟上。
在钻进小巷子里时,你看到了秦彻的身影。
你下意识觉得这和他有关系,拔腿就追了上去。
只是,不知道秦彻是有意还是无意,每当你差点追上他的时候,他就会再度拉开距离。
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已经走进一栋陌生的别墅,而被你追逐的人,却不见踪影了。
难道是你朝思暮想,所以产生了幻觉?
你还在自我怀疑时,腕上的猎人探测器响了起来,是同事的来电——“进行非法交易改造芯核的犯罪嫌疑人已被抓捕,你在哪儿?”
你心里一空,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失落。
真的不是秦彻……
你回复同事后,立马折返。
将犯罪嫌疑人押回行动部后,你打卡下班,回了宿舍。
但是,一进门,你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谁!?”
你厉喝一声,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击,迅疾地朝着隐藏在黑暗里的身影攻去。
“黎深,我们分手吧。”毫无预兆地一条信息发过去,你的心像是被放在油锅里,分外煎熬。
有些期待,也有些恐慌。
你希望黎深会慌乱,会挽留,会说他爱你……但是,等了良久,你只等到了一句——“嗯,随你喜欢。”
你苦笑,伏在桌上,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原来,“心碎”不是一个夸张比喻,而是一个写实动词。
爱情很重要,但你有自己的人生目标。
哪怕没了爱情,你也要朝着目标努力前行。
之后,黎深变成了前男友。
但你们之间毕竟还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所以也没有闹得太僵。
只是,非必要情况,你不再与他交流。
而他,也没有再主动联系过你。
为了少进医院,你还刻意调整了生活作息,强迫自己变得“健康”起来。
虽然的确感受到身体变得强壮,但是……你总感觉,快乐没有了。
不过,这不算什么!
你可以坚持!!
另一边,看完你的月度身体检查的黎深,却慌了。
没有他的叮嘱和监督,你似乎也能过得越来越好,这让身为主治医生的他越来越没有存在感了。
你们已经不是小时候可以天天见面的青梅竹马,也不是可以牵手拥抱亲吻的男女朋友,如果连主治医生的身份也被剥夺,那你和他之间就……真的结束了。
下班后,你参与进部门团建。
你点了一杯酒,坐在吧台上看同事们K歌、猜拳、拼酒,心如止水,甚至有点厌烦。
你很想喝醉。
但是,你害怕自己醉了之后会不受控。
不少同事喝醉了,清醒的你成为了善后的人。
将同事们都一一安排妥当后,你打算走两步路醒一下酒,一个男同事却追了上来,说:“我送你回家吧,你一个女孩子不好走夜路,很危险的。你放心,我没喝多少酒,送你回到家后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不等你拒绝,他就已经往前走了好几步。
你想着反正离家不远,也没有拒绝。
男同事很健谈,和他交谈不会尴尬。
只是,大概是职业加成,你们在经过一条小巷子的时候,意外发现有人进行违法交易。
你当即出手。
男同事立马跟上。
只是,你抓住其中一个,刚拿出手铐把人拷住,另一边的男同事却因为喝酒而反应迟钝,被打晕在地。
而且,对方还想下死手。
你立马上前阻止,虽然挡下了攻击,但是手臂被划破了。
与此同时,巡逻的警察发现了这边的打斗动静。
你被狠狠一推,后脑勺直接撞在墙上,顿觉眼前发黑,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之后的事情,你已经记不清了。
似乎有人在你耳边呼喊,似乎有救护车的警鸣声,似乎……还听见了黎深的声音。
你醒来的时候,看见了雪白的天花板,鼻息间是空调特有的冷燥感。
——你在医院。
你想坐起来,却突然感觉后脑一阵钝痛,眩晕袭来,你面色一变,猛地趴到床边干呕。
下一刻,一只大手拍抚你的后背。
你一僵,看到了对方的鞋子……
果不其然,黎深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他说,“因为你被脑部受到撞击,所以产生了脑震荡,可能会出现头晕、想吐的感觉,得留院观察72小时才能离开。现在还是躺下休息会比较好。”
你被他搀扶着,躺回到床上。
“我闻到酒味了,你又是撞到脑袋,又是刀伤,不宜喝酒,你稍微……”
“行了,我知道了!”你打断他的话,“这些基础常识,我还是知道的,就不麻烦黎医生给我科普了。”
黎深一怔,眼神渐黯。
:
沈星回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你问过好几次,但每次都被他糊弄过去。
——这是一个雷点。
你知道它随时都可能爆炸,所以你为此做出了许多努力,比如——
跟踪沈星回、向邱诺亚打听消息、在协会里查询关于沈星回的情报……
但是无一例外,你都失败了。
这一次,沈星回又离开了。
他只给你留下了一条“我出门了,很快就回来”的信息。
你拿着手机,指尖在聊天界面上悬停了好一会儿,还是锁了屏幕,塞回口袋。
曾经,你对他的突然消失担惊受怕,会不停地联系他、追问他……
但现在,你知道就算问的再多,他也不会透露半个字后,你连发一个“?”的想法都没有了。
你按照以往的经验,等了三天。
三天后,沈星回仍没有出现。
熟悉的焦虑涌上心头,你寝食难安,干脆去了沈星回家。
你窝在松软的懒人沙发里,睁眼、沉默地等了一整夜。
当看到第一抹晨曦落在阳台上时,你忽然身心俱疲——不止是身体上的疲惫,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厌倦。
“咔哒——!”
阳台的落地窗传来声响。
你抬头望去,和从阳台进屋的沈星回对上了视线。
沈星回怔了下,下意识侧身,温声问:“宝贝,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你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到沙发上。
“我给你处理伤口。”
沈星回抿了下唇,小声强调:“只是小伤……”
你拿出小药箱,语气变得冰冷又强硬起来,“小伤也要处理!”
沈星回只好听从。
沈星回的右臂被划伤了。
伤口横贯他的整条上臂,创面极其狰狞。
你气笑了,“这是小伤?”
沈星回心虚闭麦。
你闭眼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把复杂的情绪压下。
“这一次又是怎么回事?”你一边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一边状似随意地问,“这个伤口不像是流浪体造成的。”
同为猎人,你自然清楚流浪体造成的伤势是怎么样的。
但这种伤口,却是你从未见过的。
沈星回摸了摸鼻子,“其实是我不小心……这次斩杀的未知流浪体太多,我也不记得是哪种流浪体的攻击。如果下次再遇到,我会小心为上的。”
——避重就轻。
你心里划过一抹失望。
然后,你不由自嘲,却真的笑出了声。
沈星回一怔,“宝贝?”
你抬眸看他,一字一顿道:“沈星回,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沈星回立马抓住你的手。
“你明知故问。”你垂下眼,语气淡淡。
你们之间陷入沉默。
你还抱着刺激沈星回跟你坦白的想法,暗自期待着。
但是,你等啊等。
没等到他的坦白。
你失望的心像是坠入深海,慢慢变冷,冷到麻木。
“沈星回,我累了。”
泪水涌出,你哽咽着,挣开了他的手。
回到自己家后,你一刻不停留,收拾好行李就离开了。
你暂时住进了陶桃家。
同时,你向楠队提交了以后只接单人任务和大型团队任务的申请。
蒋楠为此和你约谈了三次。
三次后,她选择尊重你的决定。
至此,哪怕你和沈星回没有解除搭档关系,也属于名存实亡了。
“宝贝,我们谈谈,好吗?”
沈星回却突然出现,拦住你的去路,道。
你惊诧,慌张。
很快就感受到同事们八卦且热情的目光。
“我不觉得有什么好谈的。”你低下头,平复下情绪,冷淡道,“我想听的时候,你不说,现在你想说,但我已经不想听了。”
沈星回面上闪过一丝慌乱,急忙握住你的手,“宝贝……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求你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机会”。
这两个字像是准确踩中你埋在心底的地雷。
你用力甩开他的手,面无表情道:“沈星回,机会,我给过了!而且不止一次,是很多、很多次!但你,是怎么做的?”
沈星回哑然,明亮的眸子变得黯淡。
你勾唇,笑了,眼角却流出了泪。
“沈星回,是你一次次选择隐瞒、敷衍、糊弄……哈哈哈,既然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那就不要后悔啊!”
祁煜有很多秘密。
很多人都有秘密,这是个人隐私,你并不想过分探究。
但是,当祁煜三番两次出远门,当你问起时,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后,你觉得心里不适,甚至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实际上,你也的确这么做了。
但是祁煜并不配合。
他一如既往地转移话题,仿佛只要假装听不见,就不用直面你的问题。
对此,你早有所料。
倒也没多失望。
既然他不愿意说,那你就自己调查,总能知道他在隐瞒什么。
只是,你没想到表面看起来柔弱的大画家,身手竟然这么利落,而且还非常的敏锐。
你好几次跟踪都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甩掉了。
之后,你终于醒悟过来——
只要祁煜一心隐瞒,还真能让你查不到一点信息。
如今祁煜不肯说,自己调查不到一点,你就面临两条路。
第一,继续做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幸福傻蛋;第二,和祁煜彻底摊牌。
你当然不想选第一条路,不然你也不会去调查。
而现在,你只能选择第二条路。
只是,想要蹲到祁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祁煜很黏人,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当你一起询问的念头,他就像是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一样,逃得飞快。
你抓都抓不住。
你也从一开始“打算好好谈”逐渐变成“把他绑起来严刑逼供”的心态。
唐知理给出了地址。
你果断从猎人协会的后台调查那里附近是否有发生“特殊事件”。
果不其然,你发现了异样——
附近的富豪别墅小区里,一个富豪被发现暴毙于家中,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但他表情惊恐,仿佛是活生生被吓死的。
你想到了收藏家雷温曾拍卖到祁煜的画,不由陷入沉思。
看来,关于祁煜的秘密,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惊人。
你当天就订了机票,飞快前往。
但是,这个房间留有他的洗漱用品。
说明他会回来。
你在房间里等他回来。
等了一整天,祁煜没回来。
直到月上树梢,披着一身寒雾的人跃上阳台,进了屋。
“谁!”
一进屋,你的气息就被捕抓到了。
祁煜喝问。
你“啪”的一下打开灯,看向他。
祁煜的穿衣打扮与平时不同,黑衣、高帮靴、湿发,看起来充满了攻击性。
看到你,他显然慌了。
“宝贝,你怎么在这里?”
“饿了吗?”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转移话题,“我买了面条,煮个番茄鸡蛋面给你吃,要吗?”
祁煜立马道:“要!”
“那你去洗个澡吧。”你和他擦身而过时,语气淡淡地提醒,“多用沐浴露,你身上有点血腥味。”
祁煜:“……!!”
什么血腥味?其实根本闻不到。
你只是在诈他。
结果,祁煜真的进浴室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澡才出来。
你煮的面都坨了。
但是祁煜一口一口全吃完了。
你说:“我是临时请假过来的,明天得回去上班了。”
祁煜立马道:“那我明天送你去机场。”
“不用了。”你摇了摇头,“你休息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宝贝,我……”
“去休息吧。”
当晚,你躺在祁煜身旁,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祁煜一开始也没睡着,但是身旁有你的温度,呼吸间有你的气息,他便渐渐放松了神经,沉沉睡去。
等他睡熟了,你慢慢坐起身来。
你打开台灯,拿出纸笔,写下一封信。
天亮后,你收拾好行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酒店。
等祁煜醒来,发现那一封信时,你已经坐上前往金源市的飞机。
楠队安排你参加今年的猎人新人王大比,而金源市便是此次比赛的举办城市。
下了机场后,你看到举着牌子在人群中张望的陶桃。
你和陶桃汇合后,一起去了大比主办方定下的酒店。
第二天,大比开始。
今天你有三场比赛,连胜,成功打入前十名。
赛后,你和陶桃一同离开赛场,却在门口遇见被围堵的某个大画家。
“祁先生,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啊?”
“祁先生,你下次画展打算在哪里开啊?”
靓丽的少女们将某人团团包围,她们眼神火热,仿佛要扒光对方的衣服。
你捏了下拳头,又松开,故意冷淡道:“他不是我家的了。”
陶桃眨了眨眼,不可思议,“你们分手了?”
“保镖小姐!”
忽然,祁煜突破了重重包围,冲到你面前。
他扬起小狗般灿烂的笑容,将烈焰百合递到你面前,“祝贺我的保镖小姐赢了比赛。”
你抬眸看着他,却不接花。
“祁先生以后找其他人当保镖吧。”
“宝贝!”祁煜拉住你的手,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求你,不要扔下我。”
陶桃尴尬地挠了挠脸颊,压低声音对你说,“姐妹,要不然你再和祁大画家好好谈一谈吧?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闹得太难看。”
“嗯。我知道了。”你看向祁煜,“谈一谈?”
祁煜眼睛一亮,“好!”
祁煜跟着你回了酒店。
一路上,他都想牵你的手,但你全程抱手,不给他一点机会。
一进酒店房间,祁煜就想抱上来。
你冷声道:“别过来!”
私设预警
将怨女打败,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
竹林四侠重出江湖,救死扶伤的消息早已传遍大街小巷。
1
慕瑶接到第一份委托,是说山中有一妖物,吞吐火花,善于挑拨是非。
四人一妖皆是一愣,这妖物他们倒是闻所未闻。
“那妖物......
“那妖物可怕的很,居然想要把我煮了。”一大娘见到他们四人,开始一股脑的述说自己的遭遇。
“我也是!当时它邀请我去山顶,说能治我的病。”大爷猛地咳嗽,又道“我难道不知道死了病就没了吗?”
村民你一言我一语,将这个妖物塑造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柳拂衣面色深沉,暗想这妖物品阶至少是在七阶以上。
“你们放心,我们定将这妖物捉拿下来,护一方安宁!”慕瑶站在三人前面,对着面前数百人义正言辞道。
四人回到客栈房间里围坐在一块商讨。
“这世间还有比怨女更加歹毒的妖物吗?”凌妙妙双手撑着下巴,蹙眉不解。
她的主线剧情已经完成,但是她的暗线攻略任务却一直卡在99%。
直到三年前,她发现慕声是有的本事在身的,她听过控分大佬,第一次听说控好感度大佬。
慕声甚至可以控制系统,真的厉害。
“百姓无知,说不定都未瞧见妖物长什么样,就吓跑了。回去后开始夸大其词。那妖物定是没多厉害。”慕声低头剥开桔子,剥干净后,再一瓣一瓣掰开。动作自然的递到凌妙妙面前。
“那事不宜迟,今夜我们就动手。”慕瑶点头,看向其他人。
入夜,周围静悄悄,树林间的萤火虫不断窜动,寂静无声。
“之前有一大娘说了,夜里就会起鬼火。满天的鬼火,吓死个妖嘞。”翠翠嘀嘀咕咕的说着,很自觉躲在慕声身后。
凌妙妙啧啧几声,向翠翠科普鬼火。刚说完,远处突然杂草窜动,像有妖物躲藏。
慕声立刻伸手一挥,一道火光瞬间飞出,照亮整个树林。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四人周围响起,慕瑶与柳拂衣一对视,立刻幻化出剑,三人将凌妙妙同翠翠围在身后。
“各位大侠,你们别动手。我们都是好妖!”树妖身后跟着花妖草妖连忙说。
数十个妖物立马跑出来求饶,自从怨女死去,他们不再受制于妖,重回自由后,他们想做好事,只是这好事还没做,就被山下的百姓误传。
“我们真的没害人,我们只是想做好事。”站在一边的花妖小心开口,身后一众妖拼命点头。
“可说你们吞吐火花?”慕瑶问。
“那是鬼火,是白磷。”树妖解释。
“挑拨是非?”
“我们什么也没有干,话都不会讲,不会挑拨。”草妖开口。
一通解释下来,便是他们山顶有一秘泉。无火却能自热,冒着热气还充满灵力。它们只是想让百姓泡个澡,可以治疗伤痛,也可以美容养颜。
“什么秘泉,那是温泉,好东西啊!”凌妙妙双眼冒光,伸手去拉慕声的衣袖。
树妖也是明事理的,立刻邀约。
“四位大侠要不随我一同去看看。”
等到山顶,氤氲水汽,雾气飘渺。湿热的空气里充满着灵力。
慕瑶也是第一次见,颇为好奇。
凌妙妙站在众人前面,远处有几个大小不一的温泉。
“慕姐姐,我们一起去泡温泉吧。”凌妙妙首当其冲,拉上慕瑶正要走时,却被慕声拦住,他语气不满。
“你跟阿姐去,那我去哪里?”
凌妙妙仰头,下巴微抬指向柳拂衣。
“这不是还有一个吗?”
慕瑶抬手握住凌妙妙的手,也不理旁边两人脸黑成什么样。
“也是许久没跟妙妙一起说说心里话,我们先过去看看。”
慕声恨铁不成钢,就眼睁睁看到她们两姐妹手拉着手一起走。
身旁的柳拂衣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慕声一顿指责。
“我都不想说你,刚刚你就不知道说句话?要你有何用?”
柳拂衣轻咳一声,面色如常道“长姐如母,这样算下来,我也算你半个爹,怎么还是如此没大没小,没规矩。”
“你找死!”
温泉里头,两人刚脱下外衣,躺进温泉之中。翠翠不敢入水,生怕自己给煮熟了,只敢站在一旁。
“翠翠,你去外面守着,别让他们进来。”凌妙妙见慕瑶心事重重,赶紧将这个碍眼的家伙支愣出去。
“他们要是进来了,那我明日就想吃竹笋炒肉。”凌妙妙学着慕声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吓得翠翠立马跑出去。
“我刚刚设了屏障,没人能看得到我们,也听不到我们的声音。”慕瑶身子浮在水面上,似乎好久没有这般享受过了。
“慕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讲?”凌妙妙坐在慕瑶身侧,任由水中的灵力滋养身体。
“妙妙,我有身孕了。”慕瑶言简意赅,没打算瞒着妙妙。
凌妙妙脑子嗡了一下,突然想起这半年她们都是形影不离,这两人如何在眼皮子底下搞上一个。
不愧是语言上的矮人,行动上的巨人。
“那柳大哥知道吗?”凌妙妙问。
“不知道,我想这几天同他说。”慕瑶轻抚肚皮,仿佛里头有个小人在闹腾。
“那妙妙在这里恭喜慕姐姐喜当娘了。我都不敢想到时候柳大哥一边练剑,怀了还揣一个小娃娃。”凌妙妙想到这里,不由噗嗤笑出声。
“慕姐姐,到时候我就可以教他炸火花。我现在炸火花可是练得炉火纯青,教一个小娃娃还是绰绰有余的。”凌妙妙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脸上的笑意感染了慕瑶。
她想,或许柳拂衣也期盼着一个新的生命。
“慕姐姐,要不你同柳大哥一起回太仓郡。到时候我叫我爹给你安排上十全大补汤,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温泉外,两人一妖面面相觑。
“你让开,我就进去看一眼。”慕声忍着脾气,刚刚跟柳拂衣打了一架,虽说是个平手,但心里的气还是没消。
“不行,妙妙真的会打死我的。”
“她不会的。”
“她会的,她跟你混了这么久,心肠早就黑了。”翠翠也是心直口快,说完赶紧捂住嘴巴。
“别为难翠翠了。”柳拂衣又不合时宜的开口劝他。
慕声怒瞪柳拂衣,只感觉今晚谁都能呛死他。
系统检测到攻略对象好感度下降,98。
97
96
95
久违的系统声音出现在凌妙妙的脑海里,那不是好感度下降,是黑莲花忍耐倒计时。
她还没讲到孩子叫什么名字,性格会随谁时。
好感度已经下降到60。
凌妙妙深呼一口气,立马站起身,披上外衣,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我去收拾一个人,很快就回来。”
此时的慕声正被树妖安排到另外一个地方的温泉里泡着。
“妙妙,来了怎么不吭声?”水里的慕声半阖着眼,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子期,你是不是故意的!”凌妙妙半湿的头发,身上的外衣也沾湿了大半,庆幸是在温泉附近,不容易着凉。
“说什么呢?妙妙。”慕声朝她招招手,又接着说,“先下来,外面冷。”
凌妙妙刚把脚伸下去,不料水里冒出一只手将她拽了下去,稳稳当当的落入某人的怀里。
“妙妙,你说我们成婚这么久了…”慕声像是个可怜虫,用下巴轻靠在凌妙妙的头顶,手却不停的在凌妙妙身上摸索。
系统检测到攻略对象好感度不断上升,89,90……99。
听到99时,她早已经习惯,不回去就不回去了,在这个世界也挺好的,有朋友,有家人,也有爱人。
凌妙妙直接打断慕声的话,“刚刚慕姐姐说,她有身孕了,你要当舅舅。”
慕声眼里闪过一丝不快,手上的动作却不肯停下来。
“他们动作倒是挺快的。要不我们也生个小妙妙?”
凌妙妙瞬间明白他眼里的笑意,刚想要跑,却被人困在怀里。
冒着热气的池子里,如同生出一只蛟龙,在这小小的地方兴风作浪,大浪淘沙。水波宛如海中叠叠重重的海浪,疯狂撞击着石壁,掀起一层层水花,直至潮停潮落。
当一切安于现状后,慕声搀扶着快要没力的凌妙妙,轻轻吻在她的额间。
“没事,阿姐也快要当姑姑了。”
end
赛罗战死了。
这事大家心中早有预料。
在战争胜利的最后一刻,早已用尽力量的少年举起手,将日月星辰都颠倒去,把所有的无辜生命的挽回来。
直到他透支掉自己最后的本源能量,直到他的父亲终于再次奔赴在他的身边。
从光中到来的孩子在那一刻又化作光粒散去了。
所有人都回来了,只有一个人走了。
“我不相信,一定还有什么地方漏掉了。”希卡利已经连续工作数日,手中的仪器曾是他很骄傲的作品,也是他送给赛罗的礼物。
赛罗经常穿越时空去做重大任务,家人们都很担心他,就给他做了个定位器,不论到哪里,...
赛罗经常穿越时空去做重大任务,家人们都很担心他,就给他做了个定位器,不论到哪里,都能找到他。
可是现在,不论哪里都接受不到孩子的信号,那么只有一种可能,生命源消失了。
希卡利第一次质疑自己的科技,而不是告诉身边的梦比优斯事实。
“妈妈的消息,赛文尼桑刚刚醒了。”梦比优斯也焦急地等待着希卡利的结果,虽然他们已经尝试很多次了,哪怕希卡利一次次地给出了各种,甚至听起来有点荒谬的可能性,他也已经了然。
那个孩子消失了……
“有希望了!有希望了!”总是很沉稳的雷欧几乎是用着喜极而泣的嗓音,一路飞奔而来,后面的阿斯特拉也紧紧追着。
病床上的赛文还懵懵的,头疼到很不清醒,下一秒,就被雷欧紧紧握住了手。
“队长!我们还能找到赛罗!我们能找到他!他还能回来!”雷欧很少这样大声地说话,可现在所有人都因为他的话而活过来了一样。
赛文也是。
好像是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就有了血色,迷茫的目光变得坚毅,精神也马上好了起来。
“王说,赛罗的本源之光被他强行运用之后,四散在了宇宙各处,甚至是外宇宙,需要我们一点点去找出来。”阿斯特拉拍拍刚说完两句,激动地开始语无伦次的哥哥,替他说完了剩下的话。
“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找大侄子!”泰罗拍案就要出去了。
“你知道去哪里找吗?”佐菲按住泰罗的肩膀,让他冷静点。
“不知道……”
此时希卡利推门而入,欣喜而疑虑地说:“找到赛罗的信号了,但…”
“但什么?”艾斯抬头。
“像一张网一样,覆盖在宇宙的各处,光之国境内就有很多个信号源。”希卡利解释道。
“王说,要我们去寻找赛罗的光芒,去曾经的时光里,才能找到他。”
“我们这么多人,分头找吧!”杰克说。
“我去把新生代的孩子们叫来,泰迦好几天没怎么说话了。”泰罗点点头。
“泽塔也是。”艾斯也跟着点点头,赛罗消失对他们的打击有多大,从平时活泼的小孩身上就能看出来。
“你们去吧,战争结束了,光之国有我和凯恩呢。”玛丽点点头,让焦急的孩子们冲出了银十字。
“第一站去哪里呢?”有了好消息,泰罗就有了点活力,在兄长的身边,泰迦又不在,他就变成这里最受宠的大小孩了。
他搓搓手,有点摩拳擦掌的意思。
杰克沉吟道:“如果是找赛罗的话……”
“福利院。”赛文似乎是叹息了一声,让所有的笑意都停顿住了。
福利院,赛罗待的最久的地方……
光之国是个美丽的星球,在大人们的庇护下,光之国的小孩生活在如同乌托邦一样的理想之地。
不论是光之国大战争后留下的孤儿,或者外星流落的可怜儿,在光之国都可以获得相同的优质教育,拥有足够的关爱和美好幸福的生活。
赛罗也是在这里长大的。
“扒墙太久,墙上都有手印了,后来还被举报了哈哈哈哈,说有个奥整天盯着福利院里,一动不动。哈哈哈哈哈哈,还是大哥专门去解释了。”杰克吐槽。
“闭嘴。”赛文一手拍一个,让两个弟弟手动闭麦了。
他们很快和院长进行了沟通,把孩子们带离之后,就把整个福利院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泰罗有点垂头丧气的,因为最后一个房间是他满怀期待打开的,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呢?”杰克也没找到一点线索。
“阿斯特拉说的,曾经的时光,是什么?”而作为父亲的赛文,此时竟然是最冷静的。
“难道,是要复刻当年的场景吗?”
“我能感觉到,赛罗在这里,他有点害怕,不太开心…”赛文摇摇头,他感受到了遥远过去的沉默,他曾经不敢面对的,那个寡言的孩子。
“那…我们让杰克哥去演讲吧?那时候不是天天这样吗?没事就来演讲搞小活动?”泰罗一歪脑袋,已经想好了,指了指那个已经翻新了的墙头,“杰克哥演讲,赛文哥在那个墙边扒着,说不定大侄子就出来了呢?”
事到如今,没有办法,就算是馊主意,也要试一试了。
赛文看了杰克一眼,杰克立刻翻出了当年的几百篇演讲稿,随便挑出一篇,然后联系了院长把孩子们带回来。
简单改了一些词句,杰克就被泰罗赶鸭子上架一样推上台去演讲了。
以前,其实也有这样过……
“战争是欲望所催生的禁果,而和平是脆弱的水晶,我们为守护这颗美丽的水晶,付出了许多的代价,但我们不后悔。”
“战争的苦痛不能继续延续,继续蔓延,奥特战士的使命,便是以生命作为防线,守护这个美丽宇宙的和平。”
“光给予了我们正义的力量,我们也将回应光的召唤……”
泰罗左右张望着,寻找赛罗的踪迹,但并没有收获,反而是躲在墙角的赛文,模糊间看到了那个总是坐在角落里的孩子。
那时的小孩还没那个开朗,也不会落落大方的介绍自己是赛文的儿子,他总是沉默地坐在那里,看着奥特兄弟轮番来演讲。
杰克的声音越来越远了,孩子的心声却从模糊慢慢变清晰起来。
“战争结束了,我的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来接我?”坐在角落里的小孩抱着自己的腿,看起来又乖又可怜。
“他们会不会在战斗中牺牲了?”
“我什么时候才能和战士们一起去前线呢?”
小孩好像有无数个想法,他沉默的外表下,一颗热烈的心,正不断搏动着。
那时候,赛文在哪里呢?
对,他在银十字……
他身负重伤,每次都是死里逃生,被玛丽军长抢回命来,他本来无比坚定的想法,也在一次次的濒死中改变了。
如果…如果我死了,赛罗怎么办?
也许有一天,甚至连道别的来不及,就消失了,光的孩子会化作光,魂归火花塔,再也没有痕迹……
他死无所谓,战士从来不怕战死沙场,可赛罗怎么办…更别说他的那些死敌还掩藏在宇宙阴暗的角落,随时准备扑来咬他一口,撕下肉来……
他陷入了纠结和挣扎,就这样在无尽的任务和工作中麻痹着自己,敌人是杀不尽的,因为他还在为了正义而战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有敌人紧紧盯着他…
不过,现在的赛文可不会再想这些了,他的孩子,才是那个来不及告别的战士……
他走上前去,在孩子面前蹲下身。
“战争结束了,我们回家吧,赛罗。”
小赛罗迷茫地抬头看着他,他迟疑而不可置信道:“你是,爸爸吗?”
“是的,我来接你了,赛罗。”小赛罗很信任的对他伸出手,赛文环抱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把这灵魂的虚影给抱散了。
赛罗亲昵地蹭蹭他:“赛罗想家,爸爸快带赛罗回去吧。”
赛文心中触动万分,他又悔当初竟没有在战争结束之时,就来把孩子抱回家,又不得不在内心的挣扎中承认,无论如何,他,真的,没有后悔。
只是心疼…
“回家,我们回家。”
怀中的孩子对他笑,没有接话,而是化作光粒,飘向神圣之光。
“哥?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有没有找到赛罗?”泰罗看赛文傻站着那里半天了,实在没忍住过来拍他一下。
“找到了,刚刚还在我怀里…我知道要怎么找到他了。”赛文点点头,手中的温暖只是幻觉,他的孩子早就不是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孩子了,而是铁血的宇宙男儿,光之国最勇猛的战士,是战死在战场的英灵。
“队长发来消息,他们找到在福利院里的小赛罗了。”雷欧和阿斯特拉正在赶往K76,那里,也是赛罗磨练翅膀的地方。
有了赛文前面的成功案例,雷欧他们也不再漫无目的地搜索了。
想重现当年的场景,雷欧一个飞身起跳,对着空气就是一个雷欧飞踢!
那个穿着修行甲的少年似乎是凭空出现的,他毫不畏惧地把双臂挡在胸前,完全没有要后退或者躲闪的意思。
直到雷欧飞踢把少年击飞,在漫天黄土里又滚了几圈,少年习惯地捂着胸口站起来,阿斯特拉才敢去接近。
“接着来啊!”少年桀骜的声音很大,很张扬,好像谁的话都不听的叛逆小孩。
“今天休息。”雷欧有些不敢触碰这个曾消失在他们眼前的少年,他似乎还在发光,脆弱的英灵重现着曾经的姿态。
“哈?休息?你累了?”
“不,但你应该休息了,赛罗。”阿斯特拉几乎是胆怯地伸出手,去摸少年的头,搞得少年又羞又恼道。
“你们搞什么这么矫情?莫名其妙。”他奇怪地别过头去,不去看两个看起来有点奇怪,欲言又止的“狱监”。
“训练了这么久,辛苦了。”很久没看到这样像刺猬的少年了,阿斯特拉一时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平静地谈天。
“真奇怪,不对劲,你们两个是不是又想了什么奇怪的训练方式,试探我?我绝不会放松警惕的!”少年握紧了拳头,明显是把赛家的传承记得清清楚楚。
即使到了最后一刻,也绝不放弃。
不过现在的小孩,还没有完全明白两位师父的用意,也还没有真正信任他们。
“真的,今天只是休息。”雷欧有点拿这个时候的小孩没办法,他那时候,真是一顿顿揍老实的。
这少年就没服过,不过是自己当时确实能治住他罢了,穿着修行甲都像管不住的野狼一样……
赛家班祖传的训练理念:训练时不怕苦,战斗时才会不怕疼。
雷欧清楚这是对的,也知道这是成为战士所最重要的武器与精神,不过此时此刻,看着化成光粒消失的少年作为小少年再次出现时,他动了恻隐之心。
即便他知道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历史是不能轻易改写的,少年曾经经受的一切,所有的苦练,都在以后有了印证。
可是…
现在……
“今天没有训练,我们带你回家。”雷欧再次重申自己的意思,这下轮到赛罗懵了。
“回家?我没有家,我从小到大都是孤儿。”
“不,即使是被逼无奈,那也是我们的错,你有家,赛罗,你是赛文的儿子,是我们的侄子和徒弟。”阿斯特拉冲上去抱住他,别扭的小孩一时握着的拳都松开了,有点无措地好像不知道手放哪。
怪可爱的。
“赛?赛文?哼,我才没有当你们是我师父呢!”可是说是这么说,他却没有挣开阿斯特拉的怀抱,甚至连反抗都没有。
“赛罗要是先叫我师父的话,我给你买黄豆粉年糕哦~”阿斯特拉坏心思地逗小孩说,惹得后边雷欧都有点急了。
“阿斯特拉…”
“那…小师父!我要吃黄豆粉年糕,师父也给我买。”小少年忽然对他们笑笑,还跟他们伸手讨。
雷欧一怔,少年的手搭住他的大手,随后在他们的怀抱中化作光粒散去。
“刚刚…”
“应该算找到他了…对吧,尼桑。”
“对吧…”
“有点不想还给赛文哥了,K76的小赛罗,可是属于我们的。”阿斯特拉小声地和雷欧悄悄话,两个王子对视抿嘴一笑,又无奈地摇摇头。
小陆得到消息之后,已经一路跑回自己的地球了。
“令人!令人!大事不好了!”
经过一番解释之后,令人一家立刻行动了起来。
“那么…就重演最黑暗的那一天吧。”一家三口和来叶等人汇合,哑然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令人先哽咽着出了声。
“可是…我父亲他…”没有贝利亚怎么演最后一天啊?捷德犹豫着,感觉现在讲着话有点尴尬,“那…胶囊可以代替吗?”
“那就演我生日吧爸爸!那天哥哥也有跟我聊天的!”小茧先举起了小手。
“诶?赛罗桑有和你聊天吗?我怎么不知道?”令人疑惑。
“赛罗哥哥是第一个跟我说生日快乐的好不好?他还告诉我,他一定会打败坏蛋贝利亚的。”这本来是小茧和赛罗的秘密,孩子们的小小约定而已。
萌亚一拍案:“那我们今天就再给小茧过一次生日吧!”
“好!”
生日蜡烛被吹灭了,少年的身影模糊在火光中出现,他此时正在苦恼。
今日一别,便是生死一战,赢了,一切都好,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制定作战计划的时候,赛罗非常的自信,可此时他却自言自语地纠结着:“我可以战死,可是令人呢?令人死了,小茧和留美奈小姐怎么办…”
其实有很多时候,少年也需要长辈和父亲的指引,但那时他们总是不在他身边。
“算了,还是留下一点本源能量吧,至少要保护令人。”
那时的令人正在珍惜自己和家人们最后的时光,准备奔赴战场。
而少年也同样在做着最后的准备,他全然把自己当做战士,而从未记起自己是个孩子。
他记得要给捷德足够的鼓励和勇气,而全然忘记自己也是孤身来到这个宇宙的浪者。
“难怪啊…”令人此时才忽然明白当时自己是如何被抢救过来的,是那道光…
“……我一直以为他的自信来自于他的强大,可很后来我才忽然发现,不是的,他那时候伤的很重,他没有必胜的把握,他只有…死战的决心。”小陆握紧了拳头,他的心再不断地揪紧。
即使拼上性命,也要为作战计划保驾护航,为了这个蓝色的美丽星球,为了这个已然拼命守护过一次的宇宙吗?
真不愧是赛罗桑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把赛罗桑叫下来吗?”来叶问。
“呃…这个…”好吧,小陆也不知道,这个,没有教程啊(#/。\#)。
“哦嘶!”天空破开一个裂缝,随着一个熟悉的呼唤声,泽塔稳稳落地,身后还带着赛文。
“麻烦了。”
“我们快去找捷德师兄吧,赛文大大西秀!”泽塔好像很兴奋,他现在可是充满了干劲。
莱姆也立刻向他们发送了信号,很快赛文和泽塔就来汇合了。
剧情演进地很快,已经到大战贝利亚的时候了,贝利亚虚影由贝利亚胶囊提供~
大家都束手无策,不敢打扰这个脆弱的小英魂,只能围着他看着。
“话说赛罗真的和我们人类世界的兔子好像啊。”
“诶?”
“兔子忍耐疼痛的能力几乎是最顶级的,就算疼死可能都不会哼一声。”
“这……”
“不过兔子要是被恶心到了,或是受了什么其他刺激,会唧唧叫哦。”
“哈哈哈哈,这不是赛罗西秀被赛文大西秀抱住的时候的情况吗?”泽塔第一次表达能力超强,他的速度比赛文快些,已经先赶到了。
“是诶,还有说他傲娇,口是心非的时候,赛罗桑像被踩了尾巴一样突然咋呼起来,哈哈哈哈,其实根本没生气,就是害羞。”令人也说,“好像害怕别人发现他脸红一样,张牙舞爪的。”
“哈哈哈哈哈,还真是。”大家勉强地笑了笑,想让凝重沉默的气氛稍微松动一点。
锋利的爪子洞穿了少年的肩膀,无数的光粒子在一瞬间挥洒如雨,洒落在人类的世界,只停留了片刻,便再没痕迹。
赛罗全然没顾及伤口,他的手仍然紧握着分解酶装置,稳而狠地插在贝利亚的胸口,疼痛让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但他不准备后退。
极恶贝利亚高举起爪,准备再给赛罗一击,此时赛文终于赶到了,先一步便把贝利亚的幻影用冰斧切开。
“老爹?”赛罗似乎是迷茫又似乎是惊喜,他手忙脚乱地试图掩盖自己身上的贯穿伤,不过下一秒就被赛文紧紧抱住了。
小陆的目光一瞬间愣顿,那个拉着他跨越命运的前辈,其实也是等待父亲怀抱的孩子。
赛罗曾经告诉他的,他们都有个奇怪的父亲,是真的……
“我…”赛罗被抱住就闷不出声了,头镖都泛起了微红。
“很累了吧?”赛文完全不知道前景提要,但是他看见他宝贝儿子被贝利亚欺负啊!这能忍吗?
“不累,老爹,我好得很呢。”小孩打起精神勉强地嘻嘻笑笑。
赛文也无奈,弯腰就把他横抱起来。
“老爹!你干嘛?我能走!哎呀!”赛罗真和被踩了尾巴的小兔似的唧唧叫起来,围观的众人偷偷捂脸笑了笑,觉得可爱。
“好了,跟我回家。”赛文可不惯着他闹,小孩本来就是口是心非根本都没挣扎两下。
“…好…”似乎是安静了三四秒,少年作放松状,依靠在父亲宽厚的肩膀上,好像要赖在他怀里似的懒洋洋笑开,道,“老爹接我回家。”
随后他便化作光点,再次消失了……
大家又陷入沉默之前,是赛文开口了:“他在外面吃了苦,受了罪,回去是绝不会和我说的。”
“就像别的家长希望孩子能够快乐一样,他却是一直希望我这个父亲能够安心。”
“甚至会为了瞒我不择手段,随后伤的更重,这贯穿伤,要不是上次你们说漏了嘴,我都不知道何时会知道。”
这话,不同人听来有不同的感想。
捷德觉得赛文说这话是有些骄傲自豪的意思,小茧年纪小,只觉得赛罗又坚强又厉害,特别的可靠。
可令人和留美奈为人父母,更能体会他的心情。
是心疼,是自豪,是珍惜。
这样的孩子,如何让人不心疼,又如何让人不自豪?
“我们以后会监督他的。”
“是啊,等赛罗桑再来玩的时候,我们一定会监督他休息养伤的。”
“赛文叔叔,要叫哥哥来找我玩哦!”小茧举手道。
“好,我会和他一起来的。”对这个赛罗常在嘴边提起的“女儿”,赛文看她也是无比慈爱的,他摸摸她的头,低笑着说。
“我是站这儿吧?”
“对,你站过去点。”
镜子骑士释放护盾,他们还把欧布也带来了,哦,主要是为了欧布的贝利亚卡牌。
他们背靠着艾美拉鲁达,模仿起当年的情景。
少年在他们的身边出现了,紫色的护盾紧紧护着他们和身后的美丽星球。
计时器急促的响声像是那苦战的身躯在悲鸣,护盾一点点碎开,随后被灼热的能量洞穿。
奈克瑟斯高举双手释放出无限的光芒,银河之中破开裂缝,热烈的光芒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照亮每一个角落,驱散一切阴影,诺亚现身了。
“诺…亚…”少年的声音颤抖,这似乎花光了他最后的力气,少年保持着支撑屏障的姿势,缓缓坠落,他的眼灯熄灭了,胸口的计时器也陷入了沉寂。
诺亚将他抱在手中,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赛罗,回到我们身边吧,我的勇者……”
少年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从死寂中苏醒,他轻笑着看着诺亚:“好久不见。”
“你总是让人很担心。”
“哈,哪有…”赛罗的身上发出莹莹亮光柔和而缱绻。
“快点回来吧…”
“啊~你们要快点找到我哦~”美丽的光粒飘散而去,少年的声音也愈来愈远。
“好嘞,然后我们去哪找?”火焰战士一撩头顶上的火焰,兴奋道。
“去我们的基地吧?”镜子骑士提议道。
“小队长肯定在那里。”詹伯特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去找赛罗了!”詹奈和奈克瑟斯和欧布交待一声,四人立刻就离开前往下一个地点了。
“前辈们还真是紧迫啊。”欧布把贝利亚卡牌收好,又掏出了赛罗卡牌。
“毕竟是找赛罗那孩子。”奈克瑟斯点点头,他也在急切地寻找着那位勇者少年呢。
“我也要去了,奈克瑟斯前辈。”欧布看着赛罗卡牌,又郑重地收好,和奈克瑟斯招呼后,就离开了。
“你怎么才来啊?”戴拿搭上高斯的肩,抱怨一句。
“是你来得太快了,好了,叫上大贺了吗?”
“在这儿呢。”戴拿摊开手心,大贺和他招了招手。
“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重伤的少年也随着他们的呼声高呵着,他总是这样,充满生机,带来希望,无比坚定。
“你小子,吓死我们了。”戴拿又哭又笑道,抓着赛罗:不肯松手。
“再次带来奇迹与希望吧,赛罗。”高斯也抱住了他,轻声说。
“啊。我会的。”
军营虽然不能随意出入,但是可以在门口等着。
你只让司机送你到军营附近,自己往门口走。
还没靠近就感觉有股压迫感,顾时夜正巧就在门口背对着你,他似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眼神怎么说呢,哪怕是你都被吓得站在原地立正。
而顾时夜看清是你,神色立刻柔和下来,快步走过来拉着你。
你缓......
你缓过神,才发现顾时夜似乎在教训人,前面站着几个人,一脸畏惧的站着。
“会打扰到你吗?”你站在旁边问道。
顾时夜淡淡的撇了一眼前面站着的几个人,摆了摆手,有人出来将这几个人带走了。
“夫人,回家吧。”顾时夜牵着你回到了车上,车门刚关上,顾时夜的唇就覆了上来,半晌才松开,手还紧紧的握着。
你打趣道:“怎么了四哥?被刚刚的人气的不开心了?”
顾时夜看着你,点了点头:“嗯。本来不高兴的,看到你就高兴了。”
“.......”哪学的?太犯规了!
后面自然是回去好好哄了一波。
今天在家突发奇想想给易遇做饭带到复生集团给他。
说干就干,大干了一波后打包好往复生集团走。
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易遇的办公室,门虚掩着,你还没推门进去,就听到易遇冰冷的声音传来:“那你是觉得自己做的很好是吗?”
虽然你知道不是在说自己,但还是略带心虚的看了一眼手上的饭盒。
你推开门进去,看到几个人垂头丧气的站在易遇办公桌前,易遇看到你来后,本来带着点冷意的脸一下露出了个微笑。
“......你来了。”易遇顿了一下,起身过来,一边警告的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几个人立刻灰溜溜的出去了。
门被关上,易遇迎着你,略带眷恋的看着你。
你把饭盒递到他手上,说道:“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易遇含笑着:“姑姑怎么样都不会打扰我。”
他拉着你坐在了腿上,语气沉沉:“姑姑,一起吃。”
最后这顿饭吃到了下午才解决。
柏源
作为女王,但其实没什么事情需要你操心的,大部分都是柏源在处理。
你在四处溜达的时候,碰巧看到了柏源训人。
“你刚刚擅自离守,知道这个有多严重吗?”冰冷的声音传来,你愣了一下,差点没认出这是柏源的声音。
当你想偷偷溜走不打扰他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枝叶,你只听到了一声谁,手腕就被抓住了。
“陛下,是你呀?”柏源看到是你,从抓着手腕变成了牵着手腕,露出了一个笑容。
后边被训的人听到柏源转变的声音,沉默的地下了头。
你尴尬一笑,往后退了两步:“不打扰你了,我在宫殿等你。”
柏源回头看了一眼:“一会自己去领罚。”然后立刻跟着你走了。
“陛下。”柏源跟在你后面,你停了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干得不错,我们家柏源真负责。”
柏源扬起了一个笑容,你们两个人说笑着回到了宫殿里。
夏萧因
你似乎从来没见过夏萧因真正生气的样子,不过你马上就能见到了。
夏萧因安排给你的保镖,因为失职导致你遇险受伤,在家静养。
他把保镖叫去书房,你悄悄的跟了过去。
“你就是这么给我花钱办事的?”夏萧因脸上是你没见过的冰冷,感觉连空气都结冰了。
你悄悄探了个脑袋,知道怎么哄夏萧因能让他开心,故意柔弱的喊道:“夏萧因!痛!我想你陪着我!”夏萧因脸色果然温和起来,他走到门口抱住了你:“没我不行吧?”
“嗯嗯~你最重要了。”你亲了亲他的唇角,果然看他唇角往上翘了翘,夏萧因轻咳一声,喊人把这个保镖拖走了,自己则抱着你坐在了书房的桌子上。
“坐好了,我去帮你换药。”夏萧因看了一眼你的伤势,脸色又微微阴沉下来,你笑着道:“好。夏萧因怎么这么好呀?”夏萧因脸红了,立刻就以拿药的名义跑了出去。
嘻嘻,逗夏萧因真好玩~
宫尚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那双眼里流转的情绪证明他还活着,一眼永别,他想大概就是了。
上官浅的身子在密道门口顿了下,宫尚角手攥成拳,一颗心几乎就要飞过去。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站着,没有动。
上官浅没等到想要的,心死如灰,她想,就这样吧。
宫尚角,再也别见了。
身子还没动的,脑袋突然一阵眩晕,她下意识捂住小腹摇摇头,来不及细究缘由,下一秒就直直倒下去。
“上官浅!”
宫尚角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庆幸多一点,还是......
宫尚角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庆幸多一点,还是担心多一点,总之,抱着怀里温软的人,他想,总算还是留下了。
将人抱回角宫,宫远徵不解,却也一路跟着哥哥。
“哥,为什么还要带她回来?这女人心眼太多,说不定现在就是装的,想博同情欺骗我们!”
宫远徵越说越气,索性别过眼不看这让人心塞的一幕。
宫尚角小心翼翼将人放在自己的塌上,他后退半寸让开地儿。
“给她看看。”
“啊?”
宫尚角把女孩细白腕子拿出来,再开口,“给她看看。”
宫远徵撇嘴,不情不愿地半蹲下身子,只片刻,他脸上的表情就阴转多云再转大暴雨。
他眼里的情绪太复杂,收回手,一时竟不知怎么开口。
“说。”
宫尚角沉声,他想验证那句话,他想知道,她有没有骗他。
“哥……”
宫远徵踟蹰着,有些为难道,“她……怀孕了。”
宫尚角没说话,眼皮有些无力地眨动了几下,里面的光好像亮了亮,他不知自己在开心什么,是为有了孩子,还是为她没有欺骗。
“……几个月了?”
“两月有余。”
宫远徵已经彻底放弃挣扎,这孩子肯定是哥的无疑了。
宫尚角心里有了数,是浴池那晚。
“那她为什么会晕倒?”
宫尚角为床上人儿掖了掖被子,上官浅脸色苍白,额上隐隐沁出薄汗,睡梦中的她似乎也不太安稳,一双秀气的细眉微蹙,仿佛有什么惊恐之事。
宫尚角忍不住凑近几分,悄悄握住她的手。
宫远徵狠狠闭下眼。
“她应该是最近使用内力动武了,所以才会胎象不稳,另外,她忧心太重心绪不宁,也对孩子没好处,总之……”
秉持着为了哥哥的原则,宫远徵还是开口:“孩子现在很危险,若是她再动用内力或者奔波劳累,那就……保不住了。”
宫尚角心颤了一下,竟有种病态的庆幸。
他的大掌慢慢抚上女孩小腹,似乎能感受到皮肉之下微弱的跳动。
上官浅,命运让我们,不死不休。
上官浅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孤山派灭门的那天,她看到了点竹,自己唤了十几年师父的人,正在残忍屠戮她的亲人,她想阻止,却根本动弹不得......
一身冷汗醒来,上官浅左右看看这熟悉的地方。
竟然又回来了。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想要运功平稳气息,手还没抬起来,就被人一把按住。
她诧然,抬头直直撞进来人幽沉的黑眸之中。
宫尚角放下手中还冒着热气的药碗,将上官浅的手生生按下去。
“你若还想保住孩子,就不要动用内力。”
“什么意思?”
上官浅此刻已经懒得与他装了,冷言冷语听在宫尚角耳里,倒还有些不太习惯。
宫尚角在她身后坐下,拿起那药碗。
“怀着孩子,还能把金繁打个半死不活,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上官浅冷笑一声,脸上的苍白丝毫没削弱她的美丽,反而平添了几分病态的妖冶。
“怎么?他死了?”
宫尚角抬眼看看这个心狠的女人,将勺里的药吹凉喂到她嘴边。
“张嘴。”
上官浅没动,只是看着他。
宫尚角叹口气。
“他没死,出云重莲救活了他,若是他真死了,那宫紫商此刻一定会把角宫掀翻了。”
“那你会保我吗?”
上官浅不知怎得,就问出了这句。
宫尚角眸子一顿,恍惚中想起地牢那天,她也是这么问的。
“……我保你,不死。”
“呵……”上官浅笑了,是自嘲的笑,她张口喝下那微苦的药。
“你也不过是为了这孩子吧。”
上官浅心里明白,却还要说出来,她想让自己清醒。
宫尚角没答,只是一勺一勺喂她。
上官浅懂医,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药,她身上暖和了一些,抬手覆在小腹之上。
“公子,孩子出生后,你打算将我怎么办?”
杀,还是放?
宫尚角拿着药碗转身,沉声:“到时再说。”
上官浅又在角宫住下了,只不过这次,是以无锋囚徒的身份。
宫尚角将她囚禁在自己的房间内,平日除了自己和医师,旁人谁也不让见。
上官浅知道他现在这样对自己也只不过是为了孩子,只要孩子一出生,自己可能就性命堪忧。
“孩子,娘亲对不起你。”
墨池边,上官浅抚着微隆的腹部,那里面强健的小生命已经会和她打闹了,有时上官浅自言自语,孩子也会回应般地踢踢她的肚皮。
“无锋之人没有情,可我……”
几不可闻一声叹息,只有无人之时,上官浅才敢袒露自己的情绪,也只有腹中这个不会言语的小生命,能听她诉说。
“孩子,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说,你的爹爹喜不喜欢我呢?”
门外的人影顿住,屏了气息。
“爱人好苦,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你说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就活该呢?没有人爱,没有人在意……”
上官浅有些累了,她倚在宫尚角的书桌旁,趴下身子喃喃自语。
“宫尚角,我好像真的,对你动情了呢……”
门内声响弱去,宫尚角从夜色中抽身,悄声走进去。
桌案上,微弱烛火下,姑娘正侧头枕在自己臂上,呼吸清浅似乎已睡着,怀孕会让人嗜睡,这点在上官浅身上比较明显。
宫尚角弯腰,轻手轻脚将人抱起,上官浅很轻,即使肚里怀着一个五个月的孩子,依旧很轻。
宫尚角心里有些酸,将人放在自己的塌上,这些日子他一直在从前她的房间,看着处处遍布上官浅影子的地方,他恍然,似乎自己从未真的了解过她。
塌上的人平卧着,手搭在自己腹部,即使睡着,依旧呈一个警戒的姿势,宫尚角将宫远徵研究的香点燃,轻轻抚平上官浅紧皱的眉。
姑娘一袭白衣,肩颈瘦弱,脸色浅白,她就那么不言语地呆在那儿,宫尚角就觉得她好像要碎掉了。
“上官浅,你真的爱我吗?”
两人心中都有爱,却都不愿意相信对方,那么美好的日子,沉沦的怎么可能只有一人呢。
就从这一刻,宫尚角彻底许下了承诺。
夜色尚浅,月色渐明,上官浅,这一辈子……我们来日方长。
上官浅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她想起来,熊前却横拦上一只手。
她侧目,看到正闭着眼的宫尚角,男人似乎是睡着,锋利的眉眼此刻尽数掩去,高挺的鼻梁下唇色很淡,看起来……
“醒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上官浅有些心虚地想退开,岂料后背突然被男人大掌按住,宫尚角手劲很轻,只是控制着不让姑娘与自己拉开距离。
“公子怎么……”
“以后,我就在这与你同睡。”
“啊?”上官浅诧异地瞪圆了眼,宫尚角被她这副模样逗笑,嘴角勉强压住。
“我认床,这几日睡得不是很好,所以今后,与你同睡。”
“那要不要我回自己的房间?”
上官浅很是善解人意,但宫尚角不需要,他说:
“不用,我就是,想这样睡。”
他没说太直白,但上官浅也听明白了,姑娘点点头,敛住的眸里似有亮光闪闪。
冬去春来,宫尚角不再将上官浅单单禁在屋内,他时常会陪着她在角宫内转转,但也仅限于角宫。
他不敢带她出去,不是怕她会做什么,而是怕别人会对她做什么。
那场大战宫门损失惨重,金繁又差点死在上官浅手下,若是贸然出去,只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公子,杜鹃花开了。”
上官浅看着满院子的花,想起第一次来这儿时那仿佛寸草不生的荒凉样子。
是否宫尚角的心也像这院子一样,有了自己的痕迹呢?
宫尚角点点头,揽着她依旧纤细的腰身。
“你怎么就不胖呢?”
这话不像是宫尚角能问出口的,上官浅愣了愣,回过神来笑开。
“许是孩子挑食,我也没什么胃口。”
宫尚角扶着她到旁边坐下,大掌在她腰间。
“那你想吃些什么?”
这样寻常又温柔的问话,似乎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恩爱夫妻。
上官浅怔然,收起那一闪而过的错觉,她摇摇头,目光落到远处的天空。
宫尚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眸中的光暗了一瞬。
“……你想出去吗?”
后续在彩蛋~
超甜产子过程
宫门众人陪伴浅浅生宝宝
宫子羽:泪眼汪汪,阿云,我们就生一个
小宝贝友情出镜怼亲叔~
你刚踏入亲王府,就听到悠扬的钢琴声。
你跑的很快很快,每一步都像是积攒了太多太多的思绪。
拉开门,看到他就站在光的中心,笑着看着你,目光里满是爱意与温柔,向你张开双臂,好似知道你会来。
你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奔跑起来,朝着那束光、朝着他。
终于,你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你把头靠在夏萧因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的体温,忍不住把他抱的更紧些,泪水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的双臂微微颤抖,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哭成这样?”夏萧因语气闷闷的。
你的泪水沾湿了他衣衫,哽咽地说不出一个字。
“好了,乖,不哭了。”...
“好了,乖,不哭了。”你被他紧紧搂着,手在后背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像哄小孩子一样。
“夏萧因。”
“嗯,我在。”
“夏萧因,我爱你。”
“嗯,我知道。”
“你要一直记得,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会一直爱你,在世界之外,有我…在意你。”
你说的很急很快,生怕他会觉得自己真的没人在意。
夏萧因却只是温柔地注视着你的双眸,然后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哼~我当然知道。”
“好了好了,别哭了难看死了。”
听到他的话,你哼哼唧唧地将眼泪全蹭他身上。
“哎你……算了,如果你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的话,那就哭一会吧,反正这也没有别人,我也不会嫌弃你。”
“还有还有,我不会和你说那样的话,也不会那样想你。”你迫切地向他表明心迹。
“我知道。我怎么会分不清自己的夫人呢?”
夏萧因额头抵着你的额头,鼻尖轻轻蹭着你的鼻尖,似有若无的气息萦绕。
“我还知道你最近在替我鸣不平,但是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我只在意你,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然后,你窝在夏萧因怀里和他说了许多许多,这几日的思念,替他不公的愤懑,无能为力的烦躁……
情绪发泄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疲惫。
不知不觉中就阖上了双眼。
夏萧因看着你的模样不禁有点想笑。
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脸颊上还有没擦干的泪痕,手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他轻轻抚过你的脸颊,在你额头上落下羽毛般轻盈的吻,而后抄过你的双膝将你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