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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老天要给我派三个蛇妖室友,三乘二可是六啊!

宿舍里,三个半人半蛇的室友亮着蛇瞳,从各个方位向我靠近。

滑腻的尾巴,冰凉的体温,我不断后退……

1

我是个除妖师,因为太菜了,决定逃离师门,隐藏身份成为一名潇洒的大学生。

除此之外,还有三个帅气的室友。

一切都很完美,除了宿舍关系。

不是宿舍关系不和谐,而是……太和谐了!

和谐得让人发毛!

这三个家伙总是拿着身体虚、体温低的借口靠近我,

时不时摸摸我的手臂,深情地盯着我的脸。

甚至还会恶作剧地嗅我的味道,说什么,“兄弟,你好香!”

从没住过宿的我,还以为这就是正常男生之间的......

从没住过宿的我,还以为这就是正常男生之间的交流,直到……

今天晚上,我闻到到了浓厚的妖味和蛇腥味。

昏昏沉沉中,我伸出手臂摸索着旁边的手机,试图打开电子符咒防身。

一下子就摸到了别的东西,但绝对不可能是手机!

它长长的,冷冰冰的,还滑腻腻的,像极了蛇尾!

睡意被一扫而空,我睁开双眼,试图起身一探究竟。

但被子上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动弹不得。

“沈洵!你在吗?!”

我大声喊室友,希望他能去开灯,为我驱散黑暗。

“嗯,我在。”

沈洵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把我本就脆弱的小心脏吓得一顿。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僵硬偏头。

沈洵正躺在我旁边,平时就高冷的双眸变成了蛇的竖瞳。

刚才那个滑腻的触感绝对是蛇的尾巴!

而且还是沈洵身上的!!

他!竟然是蛇妖!

胆小的我,虽然是个除妖师,但从没真的接触过蛇妖,更别提斩妖除魔,

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沈洵……这是你的尾巴吗?还是银色的呢,真、真好看哈。”

看似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内心早已骂了他八百遍了。

沈洵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疏离感,尾巴都快摇出残影了。

“你的……尾巴好……特别……”

我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脚边还有一根冰冰凉。

一低头,漆黑的蛇尖露出头。

嗯?不是沈洵的啊?

我皱着眉头来回在这两个蛇尾上看,还真不是同一个人的。

“是我的。”

江波从旁边探出身子,朝我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嗯??

怎么两个都是蛇妖,不会吧,那最后一个室友?

“啪”一声,宿舍里亮堂堂一片。

我带着期许的目光看向打开灯,救我于水火之中的季言。

季言是我们一致推选出来的舍长,很有威望。

还好,我没看到第三根尾巴。

“季言……劝他们放我下来!”我向他求助。

可季言只是淡定地扫过另外两人的蛇尾,盯着我逐渐变红的脸,说道:

“那么快吗?等我一下。”

我在两条蛇妖之间分身乏术,眼睁睁看着季言幻化出一米多长的红尾,

他快速靠近我,声音沙哑:“春天到了,你知道蛇喜欢做什么吗?”

嗯?什么春天?我又不是蛇,我怎么知道你喜欢做什么!

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一时之间僵在原地。

“你真的好香,我可以吃掉你吗?”江波的询问一点都没有要征求我意见的意思,自顾自地用尾巴拍打。

我脸都要烧化了,试图阻止他们进行下一步。

怎么办啊?我就是一个初出茅庐,连符咒都用不明白的除妖师,

怎么会在一所普通大学的宿舍里遇到三个法力高深的大妖啊!

他们还,还围攻我。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而他们三个可不管那么多,争先恐后地用尾巴亲亲我。

“你们……能不能放开我?”

我像往常一样撒娇地说道,希望他们能看在我们是室友的面子上,控制一下自己蛇妖的天性。

显然,没用,整个空间只有“嘶嘶”的细小声音,以及近在咫尺的沉重呼吸声。

都说蛇这种生物耐力十足,遇到猎物会一点一点用尾巴缠住,直到完全属于自己。

现在我是体会到了,他们三人竟然在这种事上较真。

“我们……有话好好说……”

一个看一看,蛇尾缠得一个比一个用劲,都快要勒到我肉里了!

♂我被下蛊了!

还是两个人一起下的。

他们以斗蛊的方式在我体内大显神通,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这时候,认识很久的学长却突然出现,跟我说他有办法解蛊。

解蛊当天,另外两个人也到了。

只是我没想到,他们解蛊的方式怎么是这样啊!

1.

“你们要快一点,不然我实在难受得紧。”

我哏巴巴望着面前三人,下蛊的人在现场,蛊虫异常活跃的感觉太奇怪了。

“不用怕,我会轻一点的。”

学长舒明模模我的头,温润的感觉让人如沐春风。

......

我又暼向另外两人,一个是我舍友韩冬,另一个是我的死对头程风烨。

他们一个清冷沉默的带着笑意看着我,哏神里带着格外的深情,另一个却不怀好意的邪笑着。

要不是为了解蛊,我才不想看见他们。

我犹豫了下,接着说道:“那你们快开始吧。”

程风烨臉上笑容古怪:“这种方式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顾寒你这么迫不及待啊?”

哼!什麽方式,又是程风烨在危言耸听。

正这么想着,他的守却突然伸过来。

是想都不敢想的危险底带。

我瑟缩了一下,忍不住发问:“你在碰哪,这是要做什麽?”

“当然是要解蛊啊,小寒你之前不是一直喊不殊服吗。”

韩冬也随之走上来,亲密的凑在我洱边,清冷的气质也随之消失,守碰在了我的拉链上。

咦!解蛊需要这样吗?!

我瞪大了哏,莫名想要逃离。

可舒明两守却一直紧紧箍住我不放开,他好闻的气息让我有些发晕。

“学长,怎么连你也这么不正经?”

我语气软了下来。

学长温和的声音却多了一份促狭:“小寒,要好好想受,看着我是怎么把你□乞掉。”

说着,把我摆出了……

接着,猝不及防的……让我惊乎出声。

我的脊椎渐渐发阮,像是变成了随意揉搓的面团,另外两人也毫不客气,开始一个比一个玩得要过分。

关键是蛊虫似乎也在配合他们,而我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越来越希望他们更霸道一点。

2.

“小寒真是不可思议啊,这样的都能摆出来。”

“呜……青点……太奇怪了!”

我想摆脱,学长却一点都不愿放守。更过分的是程风烨,他和韩冬一起扣住我的守腕,在那个底方……两个人一起……

后续见彩蛋

我是一只花妖。

海棠花妖。

我也不知道这种花到底是怎么了。

总之,我在垂危之际,为了保命。

必须要饮下至纯至阳之人的……

人家别的花妖要死,把自己埋土里睡两觉就好了。

我一朵清清白白小海棠要死。

竟然要干这种事。

尼玛。

地狱难度。

我的目标,就是那少室山的圣僧,无观。

我没得选择。

至纯至阳之人,世间唯有他一个。

他是真正的天选之子。

出生时,百鸟环飞,彩霞不散。

西天的佛光从晨曦,一直普照到了黄昏。

这是千百年都难遇的佛缘。

这位圣僧,今年不过二十一。

但是他的威名,已经传遍妖界。

他有佛光庇护。

只要他想,但凡是敢靠近他的妖,都......

只要他想,但凡是敢靠近他的妖,都会通通原地变为一具尸体。

我只是一个小花妖。

那些千年修为的妖怪,想要长生不老,试图去杀掉他吃肉的。

现在坟头草都已经两米高了。

我的修为不过百年而已。

妈妈。

我是真的怕。

我远远窥视过这位圣僧。

长得异常清冷俊美。

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整日里除了闭目诵经。

就是在廊下端坐。

我毫不怀疑。

如果我在他清醒的时候靠近他。

那不等我表明来意。

他绝对一眼就能看出我真身。

嗯。

就算他看不出。

但是在我表明来意的那一刻。

我可能。

马上就会零落成泥碾作尘。

无奈之下。

我只好另辟蹊径。

好在我这海棠,可以释放催人入眠的香雾。

于是夜半时分。

我悄然潜入圣僧的房中。

对着他的面颊,缓缓吐出淡紫色的雾气。

眼看着他许久都没有半点动静。

我放了心。

我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拉开了他的衣襟。

圣僧的躯体,完全不似他容貌。

鬼知道,那么清冷禁欲的一张脸,会有这么令人血脉贲张的身材。

他结实有力的肌肉,在月光下,泛着肌理的光泽。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然有了反应的模样。

……海棠,原来是这种本性的吗?

我正在思考,是要用嘴,还是直奔主题。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响动。

“师兄,你睡了吗?”

我听到这个声音,浑身立马一震。

这不是将我打到重伤的秃驴,行空的声音吗?

无观竟然是他的师兄?!

若是他此刻推门进来。

被他看到,我敢肖想他们少室山的这位金光闪闪大师兄。

那我不被按着打到地下十八尺。

还真说不过去。

我惊愕之下,慌忙跳起,从窗户中翻了出去。

我一边窜逃。

一边感受着体内升腾起来的剧痛。

……可恶啊。

这佛印的威力,还真是吃不消。

虽然我能明白人类对于妖的忌惮。

但是我真的没有害人之心。

原本,人在人界,妖在妖界,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从几百年前开始,就不断有妖物来到人间作恶。

虽然喝人血、啖人肉,可以提高修为。

可我的确没这种野心。

我来到人间。

是想要报恩。

我从一株海棠花,变为今日的花妖。

经历了百年。

百年前,就在一个暴风骤雨的夜晚。

那时,还是花苞的我,差点就死在了大雨之下。

就在我绝望之际。

一位旅人路过。

他将他的伞留下,挡在了我的头顶。

我这才保得性命。

我化为妖,能够自由行动的第一件事。

就是来到这里。

去寻找我的恩人。

我一个小妖,实在不知道能为他做点什么。

或许,我只是想见他一面而已。

尽管我根本记不清他的面容。

尽管按照树妖告诉我的,人的寿命扛不过百年,他可能早已投胎转世。

但是,我动用妖力,循着灵息,感知到他的转世,可能就在这附近。

我刚刚找来。

就被路见不平的行空。

给打了个半死。

我仓皇逃走时。

他将除妖的佛印打入了我的体内。

若非如此。

我才不会为了保命,去祸害他们的无观师兄呢。

我越想越气。

于是次日晚,我依旧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了无观的房间。

为了跑路方便。

我把窗户打开,正对月光。

他还是睡得很沉,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

我咬咬牙,一翻身,径直坐在他的胯上。

花妖本就媚骨天成。

我弯身伏在他的胸口上。

在接触他肌肤的那一刻,我忍不住重重一呼吸。

我们的东西交叠在一起。

我试探着磨蹭。

他仍然沉睡。

……太好了。

我放下心来。

我低声喃喃:“圣僧,我也不想的。但是不这样的话,我就会死。你既然心怀慈悲,那应该会原谅我的吧……?”

我哆哆嗦嗦地解他的衣服。

因为心虚,我只顾埋着头,全然不敢看他的面庞。

我一边絮絮叨叨着说些安慰自己的话。

一边让自己做好了准备。

在我扶着坐下去的那一刻。

我不经意一抬头。

对上了一道清凌凌的目光。

我瞬间,浑身僵住。

“脱。”

我哆嗦着抱紧我的小皮夹克。

“你抓到我了,应该用你的枪崩了我,而不是挺着你那里的‘枪’对着我……”

“我看你钻红外电网的样子,柔韧性很不错。”

“这样的话,应该能有不少新姿势吧?”

这个倒是。

在下身为专业行窃人员。

别的不说。

还真是有一手扭来扭去的好本事。

黑道大佬姓裴。

名叫裴铮。

听上去就是很有手腕的狠人。

我只是胆子大,不是不想活。

所以在接这一单之前,我苦练了三年,确保万无一失后,这才敢登门。

登门第一次。

简直太他娘的顺利了。

那个红外线防盗网。

稀疏得就像是即将秃顶男人的地中海。

我简直可以吃着火锅唱着歌。...

我简直可以吃着火锅唱着歌。

一边遛弯一边盘算晚上吃啥。

无比顺利、无比轻巧地将钻石偷到手了。

我喜滋滋地拿回去,准备收获我的巨额赏金。

然后我差点被雇主拿着AK,打成了筛子。

靠。

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么简单就给我偷到的钻石。

是赝品。

不是。

我就奇了怪了。

这大佬日理万机。

怎么知道我要去偷东西的?

还是说,这原本是为了防别的小偷。

结果正正好,防到了我身上?

我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没办法。

我身后,就是雇主的十几挺AK。

我于是只能灰头土脸、连滚带爬地。

继续去偷。

第二次,我谨慎许多。

在我费劲巴拉地摸进去后。

我瞬间就沉默了。

防盗也要讲讲基本法吧……

谁家好人,把红外线网,码得跟几百个蜘蛛一起织的网子一样啊……

按照这个红外线的密度,照原样去做一床被子。

能保证我在零下的温度里,都能睡得暖暖和和。

这个红外线网。

好像还带电。

我沉吟片刻。

还是决定,拼了。

我拿的就是个买命钱。

除了努力,别无他法。

机智如我。

在观察之下,发现最下层的红外线,好像会慢慢消息,定个十几秒,再慢慢出现。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啊。

于是我当机立断。

直接趴倒在地。

靠我的下巴,我的手肘,我的膝盖,开始蛄蛹。

蛄蛹进去后。

我尴尬地发现。

如果要往前。

必须得撅着。

偏偏这个红外线还挺贴心。

还真给了我一个撅起来的空间。

我这人,平常还是很要脸的。

现在,但是现如今。

我得一直保持着如此不雅的行进姿势。

多少还是有点子尴尬的。

好在没人能看到。

我如此宽慰自己。

然后继续撅高,慢慢往前爬。

一路慢慢爬过去。

我终于够到了钻石。

在我喜极而泣,刚刚蛄蛹出红外线网,正要爬起身时。

身后,忽然一个什么东西压下来。

我第一反应是,坏了,难道还有什么防盗措施?

等我将将一动。

我听到身后,传来和缓的呼吸。

我顿时如遭雷击。

是人。

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我一低头。

这人身穿西装,手臂正自后而前,死死环住我,不留半点空隙。

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我沉默很久,眼睛都闭上了。

没有感觉到被崩了的痛感。

我这才哆哆嗦嗦地转过头去。

我对上了一双,乌黑深沉的眼睛。

我的表情,立刻变得惨不忍睹。

好家伙。

裴、裴、裴铮。

看他这么平静,显然是观赏完了全程。

我只觉得我的脸皮,哗啦啦,稀碎了一地。

我的大脑有点宕机。

我竟然还能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样一句话。

“爸爸,我错了。”

不知道这句诚恳的话,戳到了他哪里。

他忽然一把将我捞起来。

他扛着我,大步流星地走到楼上。

然后将我猛地摔在了八百平米的大床上。

我刚想问他要干嘛。

一抬头,我就对上了他的月要月夸部。

他用身体的变化。

无声地告诉了我。

他到底想干嘛……

我是真的目瞪口呆。

我连连摆手后退:“您冷静,您冷静,我虽然可能的姿势多,但我不知情不知趣,您肯定不喜欢……”

他单膝跨在我身侧,一把将我拎起来。

他微微俯身,鼻子都几乎要贴到我的鼻子上。

“哦?”

“可是我看你翘着往前爬的模样,我是真的很喜欢啊。”

我简直要崩溃了。

咱能不提刚才那羞耻的姿势吗!

下一刻,大佬立刻把我挟起来,带着我,一路走到了一个回转楼梯上。

他抬抬下巴。

我一头雾水。

我看着那楼梯,茫然地问:“这是……什么路数?”

该不会是楼梯上有处决室。

他打算把我弄上去,先j后杀吧……

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眯眯地对我点点头。

“嗯,你想的没错,我的确要先j后杀。”

我愕然地往后一仰。

他却一把扣住我的下巴,逼近我。

“不过,如果你表现好的话,那么,我或许就舍不得动手了。”

“怎、怎么表现?”

“你刚才是什么姿势爬过去的,现在,就用同样的姿势爬上去。”

“如果你能坚持到最上一级,那我就不杀你。”

嗯?

这岂不是送分题?

我大喜过望。

立刻跪下,两掌撑着台阶,然后撅起来。

正当我要开始往上移动时。

却有什么,忽然在那一刻,猛然从我后面侵袭!

“你、你这是干什么?!”

“出去!出去——呃、啊!”

“来,继续爬。”

“你含稳了,我说不定,还能帮你往前推一推呢。”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看着那对塑料夹,我是真的知道怕了。尤其,它还牵着细线。“哥,我错了……你别这样……”我嗓音发钭。我哥只是无奈地看着我,神色温和,甚至称得上包容。“错哪了?”抛着塑料夹,他平静问道。“不,不该骂人……”我硬着头皮认错。但说实话,我觉得这没什么。因为以前背着他,我也没少骂人。他知道后,也只是无奈警告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发火过……可除了这条,我真的想不到,我今天还做错了什么。或许是打架?可那是为了正义。要是我不揍那黄毛,那醉酒的妹子就要遭他毒手了!我哥要为了这个罚我,我可不能服。“还有呢?”抄起塑料衣架,试着拍了拍,我哥垂着眉眼,继续温声问我。我下意识哆嗦。没办法,这衣架给我......

我指着眼前一个闪着红光的条。

茫然开口:“这是啥?”

冰冷的系统音响起。

“宿主,这是您的油量条。”

“一旦油量低于5%,您就会有生命危险。”

“您的加油枪有三位,分别是叶默、林桉和江忱。”

短短几句话。

瞬间给我大脑整宕机了。

目前。

这个条。

显示是10%。

我冷静思考。

认真分析。

仔细观察。

感觉身体没啥异常。

那我就明白了。

这一定是他们三个狗东西。

搞出来整我的!

反正他们都非富即贵的。

虽然不知道是用了什么科技,搞出这个效果。

但是事已至此。

我觉得没有别的可能性。

说来还挺奇怪的。

我们四个一同长大。......

我们四个一同长大。

我这人,在外面,还是挺要脸的。

挺端着的。

但是在他们三个面前。

我真的控制不住我的疯狗本性。

于是这就导致。

非常悲伤的事发生了。

四个人一起长大。

三个成了我的死对头。

别说。

做人做到我这地步。

也是挺六的。

昨天,我看中一辆限量款跑车。

正打算下单。

就被叶默给截胡了。

正好林桉和沈忱也在。

于是我就。

和他们打了一架。

鬼知道打完后。

忽然触发了什么加油枪系统。

神经。

鬼才信。

我戴上我的拉风小墨镜。

一脚油门。

直接杀到了叶默的公司。

据我所知。

今天,那俩人也会来。

应该是要谈个合作啥的。

太好了。

正好让我一锅端。

我直接杀进门。

他们三个,齐齐抬头。

我单刀直入。

“我不管你们耍什么乱七八糟的手段,赶紧的,把这个什么加油枪系统给我移走!”

“烦不烦,一大早的,打扰我睡觉。”

他们三人对视一眼。

似乎有些惊愕。

哟呵。

还装呢?

此时,我的那个红条。

降低到了7%。

不知道为啥。

我好像有点晕。

一定是起猛了。

我于是直接往沙发上一坐。

“别装傻,我知道,肯定是你们……”

话没说完。

那个条。

就降低到了6%。

一种难言的虚软感。

瞬间席卷我全身。

我目瞪口呆。

发现自己竟然连抬抬手指,都觉得无比费力。

怎么……怎么回事?

叶默抬手,一指我的那个红条。

“你说的,是这个?”

他们也能看到?

我瞬间傻了。

“今早,听到那个系统的话,我还以为是什么恶作剧呢。”

沈忱微眯着眼,俯身扣住我的下颌。

“原来,都是真的啊?”

“听说到5%,你就可能会死?”

啊……?

不是、不是他们搞出来?

他们……也是被通知的?

不会吧。

不会吧?!

江忱推推眼镜。

“这么说,现在迫在眉睫,你想活命,就必须要我们给你加加油?”

那种虚软无力的感觉。

愈发明显。

即便我想质疑。

我也真的没法质疑了。

这……这真的会死人的啊!

狗命要紧。

我哆哆嗦嗦地开口。

“怎么……怎么加……?”

叶默笑了一声。

他俯身,解开我的扣子。

“你也是有车的人。”

“你自己想一想不就知道了。”

“加油站是怎么给车加油的,我们就是怎么给你加的。”

呃。

加油站。

好像是把加油枪,给……

卧槽!

卧槽啊!

我瞬间双目圆睁。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别说我了,你们肯定、肯定也接受不了的,对吧!”

“打了这么多年,你们一定对我……”

江忱笑了一声。

“也不是不行。”

说着,他竟然帮着叶默,一并握住我的膝盖……

“毕竟,逗弄死对头这种事,可不是次次都有机会的。”

我开始颤抖了。

我也说不清是濒死的感觉。

还是想到要被他们三个……

救救孩子……

“唔。”

“看来,你求生的本能,好像让你已经准备好了呢。”

林桉微微一笑。

然后他直接伸手……

“你……你……!”

我忍不住回头,怒目而视。

“我什么?”

“哦,嫌我救你,救得太慢了?”

“好,好。”

“那我现在……这就加快进程?”

不……不行!

我的心如此呐喊。

但是我却无法挣扎一星半点。

不仅如此。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系统的缘故。

面对他们的亲近和接触。

我竟然可耻地……

“果然。”

林桉将手递到我眼前,甚至还扬了扬。

“骗不了人的,别嘴硬了。”

可恶……!

可恶啊!

我的老脸。

真是一朝全部丢尽。

“知道加油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那就是……千万不能漏油啊。”

“一点都不行。”

我的膝盖,被他们……

“来。”

“自己看清楚。”

“你到底可以多诚实。”

我是爱作死的炮灰反派。

平日里和光明伟岸的几个兄长抢皇位。

抢不过就抽帝国送来的质子泄愤。

直到有一天,我被指认是真正的质子。

而被我欺负了十多年的质子才是真正的皇子。

风水轮流转,在我瑟瑟发抖地准备迎接千刀万剐的命运时,敌国派使臣来接皇子回家。

我连忙上了回国的马车。

然而马车行驶到半路,我的三个皇兄哥哥突然现身将马车拦住了。

马车停下来时,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这些年......

这些年我在景国为了抢皇位无所不用其极,自然得罪了不少人。

紧张地掀开帘子的一角,我小心翼翼向外看去。

马车前站着的竟然是我那光明伟岸的三个皇兄。

我松了口气。

但又心生疑惑。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素衣,又按了按瘪瘪的荷包。

这些年在景国得到了奇珍异石、绫罗绸缎早被我“孝敬”给了几个皇兄,美其名曰冰释前嫌。

那么他们拦我马车做什么?

二皇子景和突然看向我这边。

他对我温柔一笑,眼神宛如静谧的湖水,深邃而明亮,无声地安抚着我。

嘴型似乎在说:

“别怕。”

二皇兄景和随了他的母妃,是几个皇子里容貌最好的,再加上待人谦和有礼,备受一众大臣的称赞和女娘的青睐。

我撇了撇嘴。

我怕的分明是你们三个好不好?

我正腹诽着,就听到大皇子,也就是太子景昭不容拒绝的声音:

“把马车里面的人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我的心脏狠狠一颤。

几个狗东西,果然是不愿意放过我吗?

我立刻下了马车,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走到他们面前时,我立刻端出最乖巧无害的笑容。

“皇兄,哦不,太子殿下,我知道你重情重义,但晏瑜既然不是景国人,我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可好?”

谁知景昭看着我,竟然笑了。

他大步向前,抓住我的手腕。

“小瑜,你知道你这个眼神,让我多不想放过你吗?”

“每次在御书房看见你对父皇这样卖乖的笑,我都恨不得把你按在桌子上,让你崩溃的哭出来。”

这是能当众说的吗?

2

我小心翼翼观察着二皇兄和三皇兄景晁的神色。

没有想到,往日最沉不住气,一点就炸的三皇子,竟然也乖乖的站在他二哥身边,眼神和他大哥如出一辙。

而在我身后的使团一脸土色。

为首那人壮着胆子上前一步行礼:

“景国大皇子殿下,我们奉命带瑜皇子回晏,还请大皇子殿下不要为难。”

景昭眼神暗了暗,不屑道:

‘和你们的王复命,就说皇子瑜病死在了景,我身后的那一马车黄金就是景国的赔礼。’

这下换我面色不好了。

我刚要开口说话,手腕一痛。

景昭危险地眯了眯眼,扣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你知道,晏国不会为了一个皇子和景国翻脸,你是想被当作质子送回来,还是乖乖现在和我走?”

我气的脸都红了,顾不得体面,指着景昭鼻子骂:

‘卑鄙!无耻!’

骂完后,我回头,希冀地看着晏国来使。

晏国来使看了眼围了一圈的景兵,最后沉默地对我行个礼,带着使团,走了。

我被马蹄掀起的烟尘迷了眼,用力眨了眨,视线依旧是模糊的。

还没等我从被故国抛弃的悲伤中回过神,一阵天旋地转,我被景昭打横抱起,丢进了马车里。

景昭的肩膀咯的我反胃,我被扔到了铺着软垫的宽敞马车里。

看着陆陆续续上来的三兄弟,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报复我吗?来啊!”

我努力装作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梗着脖子,眼泪却落下。

3

从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是质子后,我就提心吊胆着,一边害怕景国人的报复,一边害怕自己再也没有了归宿。

还好晏国没有放弃我,还要接我回去。

结果在他们眼里,我还不如一车的黄金值钱!

压抑在心中几天的悲伤和彷徨化作不争气的泪水。

我一边吼他们三个,一边擦眼泪。

三个皇子在景国都是金枝玉叶,哪里被这样指着鼻子骂过?

然而现在,他们三个看着我,眼里却是如出一辙的心疼。

景和伸出手。

我以为他要掐我泄愤,下意识地一瑟缩。

“你在景国娇生惯养这么久,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我眨了眨挂着泪的眸子,有些不解其意。

下一秒,他挑起我的一根头发,语气责备:

“送了我们一箱子黄金就想走?你未免有点看不起我们?”

其中最小的三皇子景晁凑到我面前,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露出伤心的神色,竟然能像是被抛弃的小狗。

“留在我们身边不好吗?晏国到底有谁在啊?”

这下我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泪珠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看着围在我身边的这三个人,我咽了口口水:

“你们?不是来报复我的?”

4

我听到了后槽牙磨碎的声音。

箍在我腰上的手突然用力收紧,我被不容拒绝的力量带入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

我痛的直嘶气,一抬头,正好对上了景昭的眸子。

他的胸膛传出低低的笑声。

“对,就是来‘报复’你的,从前以为是亲生的不敢碰不敢摸,现在既然不是,那最好了?”

每个字都懂,放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我发抖的将目光投向了景和,忍不住伸手抓住他的衣袖。

“二...二皇兄,你不是的,对吧?”

谁知温润如玉的景和只是抓起我的手,露出一个迷恋的笑容。

“小瑜,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么兴奋吗?”

我将目光移向了景晁,下一秒就后悔了。

三兄弟交换了个眼神,还是景晁沉不住气:

“大哥二哥,就是现在吧,别等老四了,狼多肉少,分不过来。”

老四?是我想的那个人吗?

但我现在无暇考虑这些。

“等等!你们别靠过来!”

我疯狂地挣扎着。

“等等!我们还在马车上!”

“有什么关系吗?”

景昭不容拒绝地堵住我要说的话。

当够社畜的我为了找刺激,雇了杀手来刺杀我。

怕死不彻底,我还找了两个。

但他们一进屋就准备掏出作案工具。

没想到是挨两份……!

“你们,在,干嘛?”

我从床上坐起来,错愕地看着他们俩。

没有人会把杀人工具藏在那种地方吧?!

“嗤,江骄,他怕了。”

我雇的两个人,一个叫江骄,一个叫齐佑桉。

江骄杀手榜第一,齐佑桉第二。

足足花掉了我996这么多年挣来的所有钱,结果现在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我不理解。

江骄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齐佑桉:“闭嘴,吵死了。”

然后就这么大敞四开地朝我走来。

这比死亡更令我恐惧。

我都躺在床上做好赴死的准备了,现在连连后退:“你,你干嘛......

我都躺在床上做好赴死的准备了,现在连连后退:“你,你干嘛?”

齐佑桉也走过来:“不是雇我们来杀你吗?还不放心雇了两个,现在怕什么?”

说完他还不屑一顾地瞥了一眼江骄。

江骄却什么都没说,而是看着瑟瑟发抖的我,抓起我的手:“杀你,也可以用别的方法,比如现在。”

他不仅要武器展示,还要我直面阎王。

我一瞬间就瞪大了双眼,吓得不停地要抽手。

他却死死地抓着不肯松手:“感受到了吗?这一枪下去,你死不死得了,还两说。”

我虽然是一个臭社畜,但是我也不至于连他现在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要啊!

我只是想死而已!

齐佑桉则直接翻身逼近我:“不说话?同意了?”

同意个狗屎啊?!

“我不想死了行吗?我要留清白在人间,我取消订单。”

“想什么美事呢?你以为我们两个说退就能退?”

“再说了,你都要死了,死之前不能做点善事吗?“

齐佑桉邪笑,越发危险。

我用我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不!等等!”

耳边却传来了细微的声音,是江骄,齐佑桉的步步紧逼让我忘了另一只手掌奇怪的感觉。

我又红了脸。

他微微仰着头,汗珠顺着他的喉结滑落到锁骨处,喉结滚动,带着水珠下滑,隐忍的表情让我甚至看呆了眼。

齐佑桉一把扮正我的脸:“你看什么呢?他是死绿茶你看不出来吗?”

我愣了一下:“啊?没有吧,他只是情难自抑而已,你别说他。”

齐佑桉气笑了:“行,你个蠢货。”

江骄露出了得逞的笑,气得齐佑桉猛地一扯。

空气与肌肤接触,凉得我一抖。

“不是!你!”

“江骄比我好看?那你就好好看看我俩谁更好用。”

他气得咬牙切齿。

就在他的手指下滑的时候,江骄松开了我的手。

有点失落怎么回事。

他握住了齐佑桉的手:“第一次,我先来。”

齐佑桉直接抽出了手:“凭什么?”

江骄冷冷地看着他:“因为我是第一,你永远都是第二,只能排在我后面。”

齐佑桉气得直接一拳就打了过去,江骄生硬地接住,看着他:“想打?不如和他一起打。”

齐佑桉冷冷地笑了一下:“你先就你先,这样他才能更好地知道,谁更厉害。”

刺杀早就被我忘在脑后,因为,事情的发展,我好像并不讨厌,甚至有一丝丝的期待。

社畜当久了让我发泄一把再死总可以吧?

我都是社畜了你就让让我吧。

齐佑桉看着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鬼使神差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别气。”

一瞬间,齐佑桉红了脸,比我刚才还红,支支吾吾也说不出话。

江骄则是脸都黑得能滴出墨。

“你知道挑衅的后果吗?“

我咽了口口水,预感到双枪管的厉害。

各类头像姿势参考

我有口欲期。

总想嘬那位高冷舍友的修长手指。

但为了不被打,只能压抑着这个羞耻的冲动。

直到某天舍友喝醉,不省人事。

我实在没忍住偷偷咬上了他的指尖。

正嘬得无比快乐时,舌头被人勾了一下,同时头顶响起一道低沉却无比清晰的声音。

「咬这里多没意思,要不要换个地方咬?」

我趴在自己的床头,偷偷观察着那位高冷舍友裴翊。

他此时正在和舍友大壮一起开黑。

修长手指在键盘上来回跳跃,手背上的青筋稍稍鼓起。

线条利落的侧脸。

凸起的喉结。

性感得恰到好处。

实在没忍住,我舔了舔嘴唇。

可能是我的目光过于突兀,正玩游戏的男生突......

可能是我的目光过于突兀,正玩游戏的男生突然回头看向我。

眸子漆黑。

「宁淮,怎么了?」

我一惊,干巴巴地回应道:

「没事,我在发呆呢,你们玩你们玩,我睡了。」

「嗯。」

裴翊没多说什么,转回头和大壮继续玩游戏了。

我悻悻地缩回床帘里,没敢再多看他。

有了床帘的遮挡,我直接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含进了嘴里。

无声嘬着。

唉。

我从幼儿时期就爱嘬手指,嘬一切东西,用来探索未知事物。

天性使然,是小孩子正常的行为。

原以为这个习惯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慢慢消失。

结果我如今都二十岁了,口欲期依然存在。

平时靠着偷偷含着自己的手指也能忍忍。

可自从上个月这位校园男神裴翊搬进我们宿舍后,这个毛病就莫名地失控了。

他形状好看的薄唇,他不经意露出的八块腹肌,喝水吞咽时动作的喉结……

他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但最具吸引力的还是他的修长手指。

勾着我的口欲无限膨胀,压都压不住,心痒难耐。

就好比猫咪看见了极品猫薄荷。

我想咬,想嘬。

但就怕我去含一下裴翊的手指,他都能反手给我按马桶里,教我重新做人。

说不定还会认为我是什么变态男同。

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心情更是低落。

唉,看着美味却不能尝的滋味,实在是太难挨了。

次日醒来后,我情绪还得有些低落。

结果还天公不作美,下起了雨。

我出门时穿得少,等上完课回到宿舍时就已经开始狂打喷嚏了。

匆匆洗了个澡,连晚饭也没吃就缩回了床上休息。

宿舍没人,安静异常。

我越睡越不舒服,依稀觉得自己似乎发烧了。

但是却没有力气睁开眼,难受万分。

正委屈地含着手指独自呜咽时,有人突然掀开了我的床帘。

接着一双略凉的大手探上了我的额头。

舒服不已。

「宁淮,你发烧了。」

是裴翊的声音。

刚想蹭那只手的我立马惊讶睁开眼。

男生大概也是刚回来,好看的眉眼上沾着雨气,逆着宿舍灯光的脸轮廓分明。

我佯装淡定地把沾满自己口水的手指收起来,眼神飘忽。

「嗯,应该是发烧了吧,反正怪难受的。」

床帘里有些暗,裴翊应该是没注意到我的小动作。

他淡声道:「我去给你找药,你等一下。」

「裴翊谢谢你啊。」

「客气。」

等他放下床帘暂时离开后,我松了口气。

刚刚我是拼了老命才压下想扑过去咬他和蹭他手的冲动。

正暗自叮嘱自己要矜持要稳重时,裴翊已经拿着水杯和药回来了。

他长得高,只是站在我床边,视线都比趴在枕头上的我高。

「退烧药吃一颗。」

「好。」

我伸手去拿他手里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烧搞得我没力气,还是杯壁有点烫,水杯差点从我手里摔下去。

幸好裴翊一把扶住了。

自然地,热水溅到他手背上不少,一下子有几个小红点。

我顿时有点手足无措。

「抱歉,我、我实在手软。」

男生没说什么,只是又把水杯和退烧药拿了回去。

在我茫然的视线里,他用两根手指把药抵到我唇边。

眼眸黑沉。

「没关系,我喂你吃。

「张嘴。」

我眨眨眼,下意识地听话地张开嘴。

任由裴翊把药放进来。

这个过程,我自然不可避免地舔到了他的指尖。

干燥的,带着一点男生独有的清冽香味。

让我呼吸一滞,眼睛都差点冒红光了。

果然,裴翊对我的诱惑力不是假的。

只是单纯舔一下,那种舒服的感觉直冲我的天灵盖。

就在我失控想狂嘬他的前一秒,裴翊把手收了出去。

转而把水杯放到我嘴边。

指尖上残留着一点不知名水渍,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羞耻的亮光。

分不清是刚刚溅上的水还是我的口水。

「喝口水。」

我狼狈垂眼喝水吞药。

温热的水流勉强压下去汹涌的口欲。

又喂我喝了两口水后,裴翊把水杯拿开。

我也勉强恢复了冷静,再次道谢:

「裴翊,麻烦你了,给、给你纸,你擦擦手上的水。」

「不用,我自己擦就好。睡吧,不舒服再喊我。」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好意思继续显眼。

急忙缩回床帘里躺尸。

很快,裴翊窸窸窣窣的换衣服声音响起。

他大概是要去洗澡了。

我含着自己的手指,没忍住拨开一点床帘,想偷看几眼他的腹肌解解馋。

刚脱完衣服的男生正站在那里,用纸随意地擦着手背上的水,侧脸冷淡。

忽然,他顿了顿。

就在我茫然之际,只见男生忽然低头含住了刚刚被我舔过的那个指尖。

耳廓和脖颈浮起一点异样薄红。

我一下子把眼睛睁大。

裴翊这是、这是在干嘛?!

震惊之下,床铺吱扭地响了一声。

裴翊唰地回头看向我。

我慌了,他却眼眸震动后很快地淡定下来。

「宁淮,我刚刚好像被烫到了,还有点痛。」

我立马紧张起身,担忧道:

「真烫到了啊?」

「不过没事,我舔了一口就不太痛了。」

裴翊还安慰着我。

我眉头一蹙。

「口水能消毒,但是不能止痛呀,你把手给我,我看看还严重吗。」

裴翊抬臂,修长指节递到我面前。

该说不说,确实有点红。

我忍住想嘬的举动,嘟起嘴轻呼了几下。

潜意识觉得这样能减轻他的痛。

唉,不仅把他烫到了,还差点误会人家。

我真该死。

而在我呼呼期间,裴翊一直定定地看着我。

忽然,他喉结有些难耐地动了动,然后直接把自己的手抽走。

声音似乎哑了。

「没事了,你休息吧,吃完退烧药需要睡觉,我先去洗澡了。

「好吧,晚安,需要烫伤药可以去我柜子里找。」

我朝他扬起一个笑,讨乖不已。

裴翊点点头:「好。」

他去洗澡了,我又躺了回去。

靠着回忆喂药时舔他的舒爽感,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只是隐约间感觉卫生间的水声持续了很久。

裴翊大晚上激动什么呢?

5

大概是有了裴翊的退烧药,我第二天就好了很多。

等病完全好了以后,我决定请裴翊吃顿饭。

一是感谢他照顾我,二是趁机在他面前表现一下。

万一那天我昏了头,直接去嘬他,起码裴翊揍我时的力道会轻一点。

听到我要请吃饭,大壮他们也非要跟着来。

我自然乐得热闹。

于是我们一行四人随便找了个饭店吃着,只是裴翊原本有些愉悦的眉眼平了几分。

男生吃饭,自然是少不了喝点酒。

唠嗑闲聊,关系倒也拉近了不少。

只是没想到裴翊看着海量能喝,其实是个一杯倒。

喝了没几口,整个人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气势凛然。

看他醉了,我们也就没逗留太晚。

大壮他们说是要去网吧通宵,今晚不回宿舍。

于是我只好和裴翊往宿舍走着。

一路上没发酒疯,男生少冷寡言地跟着我旁边。

那副略带倦懒带醉的样子回头率简直不要太高。

好在距离不太远,没一会儿我就和他回了宿舍。

上次人家照顾了发烧的我,我这次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裴翊,你先坐在这里。

「我还有罐蜂蜜,给你冲杯蜂蜜水解解酒吧。」

他坐在那里,两条长腿随意摆放着。

我忙去给他开热水冲蜂蜜。

等我再回头时,发现裴翊正倚靠在椅子上,双眼轻阖。

似乎醉过去了。

我弯腰,轻轻唤了一下:「裴翊?」

他没动静。

「裴翊你睡了吗?」

他还是没动静。

可纠结之际,我的目光不自觉落到了他垂在身侧的手。

骨节分明,修长好看。

咕咚。

我咽了咽口水,口欲被瞬间勾起,燥得我额头全是汗。

想嘬,想咬。

看了眼醉到人事不省的裴翊,我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我就咬几口,他应该是不会发现的。

如果留下痕迹,我就一口咬定说他的手是被蚊子咬的。

就一次,满足完我就再也不干坏事了。

打定主意,我就蹲下凑了过去。

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一根手指,仅仅一口,我直接上头。

呜呜呜简直是手中尤物!

宿舍里开始响起小声又隐秘的嘬嘬咂咂声。

我没忍住又多咬了一根手指。

正我用牙磨得不亦乐乎时,我的舌头突然被人强势勾住,下巴被迫打开。

同时头顶响起一道低沉却无比清晰的声音。

「宁淮,你在干什么?」

6

我当时心里只有一句话。

完了,被发现了,我收拾收拾准备自己把头埋马桶里吧。

我颤颤巍巍地抬眼,和裴翊居高临下的视线对了个正好。

刚刚还醉醺醺的男生,此时眼里意外的清明。

他又勾了勾我的舌头。

「怎么不说话?」

「唔……我……说……」

我着急想解释,却因为嘴里有东西,说得含含糊糊。

裴翊这才像是明白了什么。

「哦,忘记我的手指被你咬着了。」

他慢条斯理地把手从我嘴里拿出来。

该说不说,我差点扑上去再咬回来。

但此时此刻,我没有那个狗胆,只能看着他手指上的口水瑟瑟发抖。

「裴翊,你听我解释。」

「嗯,你说。」

「那个,首先我不是变态,也不是男同,我……我只是有一种心理疾病。」

裴翊眉骨轻抬:「什么病?」

我踌躇道:「就是……口欲期。」

「是婴儿几乎都会经历的那个口欲期吗?」

我尴尬点头。

「是的,只不过因为我妈在我小时候觉得咬手不卫生,所以总是干预我。

「这也导致我的口欲期情况愈发严重,从小时候一直拖到了现在。」

裴翊静默片刻。

「所以你才会咬我的手?」

「嗯……」

我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生怕他露出什么嫌弃厌恶的表情。

「别人呢?」

「啊?」

裴翊垂眸,面无表情。

「你会咬别人吗?」

我立马摇头,勉强维护仅有的清白。

「没有的,我平时只含自己的手,今天是实在没忍住才咬了你。

「因为你对我的吸引力很强,一看到你我就想嘬你。

「对、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你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

「你别生气,好吗?」

我急忙又补上道歉,眼巴巴地等着裴翊最后宣判。

就在我紧张到直吞口水的时候,坐在椅子上的男生捻了捻手指上的口水。

眉眼轻垂,疏散冷淡。

「宁淮,我没有生气。」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

「真的吗?」

「真的,但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

只见裴翊稍稍撩了撩眼皮,显得心情不错。

「你只能咬我一个人的手。」

7

我自然忙不迭答应。

他既不生气,还给我咬手,简直是天大的好人。

只让我咬其他人的手我也理解。

毕竟我咬完别人再咬他,他肯定不乐意。

这种天大的好事除非我是傻子我才会拒绝好吧?

裴翊抽了张纸巾,想把手擦干净。

而我蹲在他旁边,又馋地咽了一下口水。

男生动作一顿,随即又把手伸过来。

「宁淮,你还想咬吗?」

「我……现在就可以咬吗?」

我满眼期冀,直勾勾地又小心翼翼盯着他的修长手指。

裴翊似乎笑了下。

「可以,说过让你咬,就是真的可以。」

说着,他把一根手指抵到我的嘴边。

我慢吞吞地张嘴含住,只敢轻轻地用牙关磨。

爽到头皮发麻的同时,还勉强留出一丝理智悄悄观察着裴翊的反应。

只要他出现一点不适应或者反感,我就立马收嘴走人,然后火速给他的手消毒。

可我嘬了十分钟,裴翊却依然垂眼看着我,眸子漆黑幽邃。

甚至期间突然用手指勾了勾我的舌头。

某一瞬间,我感觉蹲在他面前的我,不是他的舍友。

而是一只听话又待宰的小动物。

不过我也懂得适可而止。

只是嘬了十分钟,就主动松开了嘴,还积极地扯过一张卫生纸给裴翊擦着手。

「裴翊,谢谢你啊。」

「客气,以后还想含的话,随时都可以找我,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我兴奋道:「真的吗?」

男生突然抬手摸摸我的头,声音微哑。

「真的。」

8

裴翊说出口的允诺,他是真的做到了。

次日晚上,我口欲的毛病又犯了。

诱因只是裴翊洗完澡擦头发时,拿着毛巾的手指上沾了一滴水。

顺着他的手背滑进手臂,最后顺着短袖流进袖口里。

我的嘴巴立马不可抑制地嚅动起来,口水直冒。

可这个时候,舍友们都在。

大壮他们正不知道聊什么,嘻嘻哈哈的。

裴翊虽然高冷。但也偶尔参与几句。

如果我

《百万咬高》

少歌小辈一个一个掉进少白世界

萧若风:那个差点把天启劈了的,是我柔弱不能自理的侄子萧瑟???

13

“老七一个人,真的行么?”

行走在天启街道上的马车里,一身白衣,温润如玉的萧崇面带忧色,最终还在忍不住问出口。

这几天一直因为喝药与萧羽斗智斗勇且每次都嘴毒把萧羽气到火冒三丈的萧瑟冷静靠着窗户,衣衫大多拢至身前,像平常一样抱着胳膊,清冷淡雅,他缓缓掀开眼皮,似乎是含着无奈叹了口气,道,“不清楚,但我让雷无桀帮忙看着,没告诉他里面是谁,应该出不了什么差错。”

个屁。

鬼知道萧瑟心里有多没底,雷无桀那个小夯货,打个架揍个人还行,让他看守雪落山庄,还是个萧瑟万...

鬼知道萧瑟心里有多没底,雷无桀那个小夯货,打个架揍个人还行,让他看守雪落山庄,还是个萧瑟万般嘱咐千万不要靠近的屋子,他没撅着腚趴在屋顶上偷看就不错了。

如若到时候发现里面是萧羽,二人打起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雷无桀一个指头就能给萧羽按地上,怕就怕二人吵起来,萧羽那阴阳怪气的嘴皮子功夫,也就萧瑟能压住他,要是换作雷无桀,恐怕都听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但雷无桀不是傻子,听语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愣头青地去反驳,结果就是二人你一嘴我一嘴,把雪落山庄掀了都是迟早的事儿。

话至此,二人皆是担心叹气。

“你们啊,一个个的年纪不大,操心的事儿不少,福气都让你们叹没了。”李长生倚在一旁,手拿酒壶,坐姿十分随性潇洒,“都开心点,别愁眉苦脸的,先生带你们出来玩,哎呦,想想我几个徒弟都没这个待遇。”

萧瑟他本就认识,而萧崇则是那天在屋顶上看过一眼

二人都不是凡俗之人。

萧瑟与萧崇默默对视一眼,心中纷纷道,说是出去玩,但马车却是向宫里走,看来宫里那位也已经知道了民间传闻。

一个凭空出现的剑仙,势必会威胁到整个天启乃至江湖。

而一个神秘的宗门,更是会让天下忌惮。

一路至宫门,萧瑟立于宏伟的宫墙前,望着远处高耸入云的大殿,这里的一切十几年来从未变过,后世也皆是这般,是萧瑟熟悉的模样。

御书房内,萧崇表情淡然,毫无惧色,与萧瑟并肩而立,李长生稀奇看着他,传话问道:“你们二人都姓萧,萧瑟小小年纪便已入半步神游之境,在你们那个时代,想必可称得上天之骄子,而你,一个自在地境,这般从容,想来也不简单啊。”

可不是么,半个月前萧崇还在那个万人之上的位子上批奏折。

现在,可苦了兰月侯喽。

“先生谬赞。”萧崇颔首算作行礼,他在后世尚是皇帝,人人敬仰他,但在这里,他的身份只是景玉王府上一个小小的侍卫,和希望两个弟弟少拌嘴的哥哥。

不多时,一个身着玄金色暗纹龙袍,白发已覆盖黑丝,庄严肃穆的老者自内间缓步走出,那双眼尾布满皱纹的眸子在看到萧崇的时候变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帝王威严,挥手给三人赐座,寒暄了一番,继而开口。

“民间传闻,有一个避世的神秘组织,名叫雪落山庄,内有剑仙坐镇,且这位剑仙是先生座下弟子。”

“还有一人,也来自雪落山庄,手持一杆长枪,出现在过民间酒馆碉楼小筑。”

“你想多了,”李长生直言,“剑仙可不是我的弟子,他见了我,要叫一声师祖。”

太安帝微不可查蹙眉,民间传闻本就虚虚实实不可全然相信,他本以为那剑仙高低会是李长生的徒弟,没想到,竟真的是孙辈,可据他所知,李长生最大的徒弟也不过三十有几,难不成是某个弟子收的养子?孙辈如此……那这位李先生,该实力强悍到何种程度。

“还有,雪落山庄庄主在这里,他来说总比我来说可信。”

看热闹看到自己身上的萧瑟:……

这就是你说得玩耍?

“雪落山庄只是个坐落在桃花河畔的客栈,并非什么避世的组织。”对面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皇爷爷,萧瑟实话实话,毫无半分虚假。

虽然太安帝并不相信。

他盯着萧瑟,这位自称庄主的少年看着弱不禁风,怕不是李长生特意找来唬他的。

毕竟这位李先生,从未把皇族放在眼里。

“孤觉得在先生面前,先生才像是君王。”这话说得千般意味,饶是萧瑟也变了神色。

李长生反倒不屑一笑:“哦?那你看看在场之人哪个不比你有君王之气。”

天之骄子永安王:……

一代明君崇河帝:……

好一个出去玩儿。

“我乃天上谪仙,人间的帝王就别折煞我了。”

狂,太狂了。

太安帝扶在高位上的手紧紧攥着,视线扫过萧瑟,这位雪落山庄庄主,比起君王之气,他更像是江湖人,潇洒随性,凭心而动,但举手投足又有贵族气质,不排除是富家子弟肆意江湖的可能。倒是这个萧崇,文雅有礼,性子温和,眉眼间却颇有些让人臣服的威严。

但不管是不是富家子弟,有没有君王之气,先生都那么说了,那这两位小兄弟,孤定不会让他们活着走出皇宫。

另外,还有一个人。

“听闻先生最近新收了一名弟子,姓百里,孤想见一见。”

皇帝生性多疑,话也忒多,李长生早在进宫门的时候就想撂挑子不干了。

“不用见了,百里东君只是我座下一名寻常弟子,不沾朝堂之事半分,你也别想把主意打到我学堂的孩子头上,他们的命可不是尔等凡间人所能决定的。”

“若孤执意要见呢。”

李长生负手而立,冷笑一声:“你可以试试。”

整个皇宫早已布上天罗地网,萧瑟在来时便已经察觉到。

“瓮中捉鳖。”萧瑟抱臂,倚靠着柱子,望向远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景象。

“骂谁呢?”李长生看向萧瑟,“谁是鳖可不一定。”

“是啊,先生天下第一。”

李长生笑哼,夸赞道:“你这孩子,先生喜欢,可比你们萧氏长辈上道的多。”

萧瑟后退三步,萧崇不明所以但也跟着后退三步。

萧瑟抬起下巴一指,了然道:“先生请吧。”

李长生却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以一种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移至萧瑟身后,伸掌往萧瑟身后拍去,萧瑟只躲开三寸左右,身体下意识前倾,待稳住身形,抬眸只见一座华丽的轿子自前方而来。

李长生懒散靠着萧崇,当了个甩手掌柜:“年轻人不要老这么消沉,也不要老想着不劳而获,多运动运动,施展施展,不然啊,嫩皮囊里面装着老骨头,可就不好喽。”

“楚……萧瑟管理客栈辛苦,”萧崇迈开步子,“既然先生不愿出手,萧崇可来。”

李长生一把给萧崇拽回来,直言道:“你不行,你太弱了。”

“我来。”萧瑟直直盯着那缓步而来的轿子,他本是不想出手的,但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阴柔气息,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虚怀功。

不管轿中之人是谁,都别想完好无损的从这里过去。

抬轿子的几名弟子注意力全在李长生身上,包括浊清公公,闭目养神间蓄势待发的强大力量却在距离李长生五米处被尽数化去,轿子剧烈晃动,竟直接被掀翻砸到了宫墙上,轿内的浊清感觉五脏六腑好似被震碎,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他震惊地发现这股力量并不来自于天下第一李长生,而是他刚才不屑去看的,一名他本以为不会受到其一丝影响的蓝衣少年。

而这位蓝衣少年手中拿着的,竟是北离开国皇帝萧毅的佩剑——天斩。

李长生一愣,继而笑道:“久违了。”

天斩一剑,可劈天地。

整个天启城几乎都是抖了三抖。

学堂内,萧若风蹙眉望着真气纵横的方向,能有此等武功之人,想来已达逍遥天境之上,会是谁呢,难道是古尘先生所说之人……他还在思索,一旁屋内的萧凌尘听到声响走出来,擦了擦手中刚才为父帅磨墨而沾上的黑色,抬头见天边异像,音调上扬似乎是稀奇一般哟了一声,说出一句让琅琊王凝滞的话:“什么人,能让萧瑟动手。”

……

谁??

萧瑟?

是我认识的那个萧瑟么?

是我柔弱不能自理的侄子萧瑟么???

“他早八百年就入了半步神游,父帅,你不知道么?”

父帅现在知道了。

雷梦杀顶着带有红色巴掌印的脸来找萧若风的时候,后者正淡定的在处理学堂之事。

“老七,宫里出现了个半步神游,你不好奇吗??”

想起来师傅好像也去了宫里,但这股真气明显不是师傅之手。

“萧瑟不会与我们为敌,至于为何会在宫里,想来是师傅带进去的。”

哦……是师傅带……

雷梦杀的手猛然停在半空。

等等,老七你说谁?

萧萧萧萧萧萧萧萧萧萧萧萧萧萧……萧瑟!!?

萧若风站起来拍拍雷梦杀肩膀。

师兄冷静

这事儿我也刚知道。

之后陆续有人过来,一个一个复制粘贴问的同一句话。

北离八公子齐聚学堂。

柳月摇着扇子:“这种实力的高手,应有格调,萧瑟回来让他来找我。”

众人沉默,唯有洛轩支持。

哦,还有墨晓黑。

百里东君与司空长风姗姗来迟,柳月评价百里东君道,不傻,知道有什么问题来找你小师兄。

“唐莲感知到那道剑气就匆匆向着袭来的方向去了。”百里东君道。

司空长风接着:“还有千落——是我的女儿。”

得知是记忆中经常拢着袍子,弱柳扶风的萧瑟使出这么大动静,百里东君觉得世界都欺骗了他。

而司空长风:?

萧瑟是谁?

萧若风环视这一圈的人,心里疑惑好像少了谁。

百里东君眼含担忧,实时说道:“叶鼎之不见了。”

宫门内,萧瑟收剑,嫌弃地拍了拍自己身上沾染的尘土。

李长生打趣:“刚才还说雪落山庄只是一家普通客栈,怎么客栈老板差点一剑给天启劈开个口子。”

萧瑟并不想搭理,这么些天,这老顽童套他话套够了,改看他出剑,也是够闲的。

走出宫门,迎面而来两个熟悉的人。

一个是许久不见的司空千落。

一个是陪喝了秋露白誓要赢过它成为天下第一的百里东君闭关酿酒的唐莲。

那小夯货在认真看守山庄?

萧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

虽迟但到

“放轻松,一会就好了,忍着点”雷狮手上拿棉签动作着,还不忘亲亲安迷修的嘴角

“痛~轻点”安迷修的手抓着单子,乱了呼吸,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突然他惊呼一声“别!别!”

雷狮停顿一瞬,气息乱了,还加重了力度,“你干什么!痛!”安迷修说着就要把雷狮推开。

雷狮气的手中的棉签都折断了,忍无可忍的站起来,发狠的口勿了上去,再松开时,安迷修的嘴角都石皮了

“安迷修,学院你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欠艹啊”雷狮边说边轻柔的帮他擦拭嘴角的水渍

安迷修不悦的抬头瞟了他一眼“在疼痛的时候发出这种声音是很正常的。”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在下弄成这样,都怪你吧”

雷狮轻咳一声尴尬的说“还不是你没反应过来。”......

雷狮轻咳一声尴尬的说“还不是你没反应过来。”

安迷修这下也顾不得膝盖上的伤口了,生气指着雷狮说道“你还好意思,你看看在下额头上,手臂上,膝盖上的伤口不都是你造成的,你还好意思说在下”

安迷修深呼一口气,一脸怨气的说“在下在那里坐的好好的,你一个球就丢过来了,在下往后倒的时候,手还被树枝划了,这在下就算了,毕竟你是不小心的,关键是你拉在下起来的时候,在下还没站稳,你就松手了,害在下膝盖磕破了,这一套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谋杀在下呢。”

雷狮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但是又换来了一顿带怨气的输出“有病就去治,别在这咳咳咳的传染在下”

雷狮自知不占理,也没生气,而是好声好气的哄着“对不起嘛。没有下次了”

安迷修说累了,也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摆摆手,平静的看着雷狮给自己上药。

放好药的雷狮,刚想上床,就听见自家爱人说“你到客房去,在下不想和你一起睡了”

雷狮知道他的气头上,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知道了,你是病号,听你的,早点睡”

老板:我想要那种护士装屑屑的赞德

我:安排,我以前女神就护士装我闭着眼睛都能画

我:*打开参考*寂静岭*疯狂宝贝*猛画*

★变小梗雷嘉篇

★可以投稿你喜欢的!

★雷者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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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雷狮悠悠转醒,往旁边摸了摸,发现旁边空无一人,我那么大个嘉德罗斯呢!!

雷狮惊坐起,把被子掀开,发现一只小小的“娃娃”蜷缩在一起。

我操,嘉德罗斯变小了?!

雷狮轻轻的戳了戳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打了一下雷狮的手,接着睡了过去。

“喂,小孩,起来起来”雷狮轻声说道。

嘉德罗斯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眼前放大版的雷狮。

“雷狮,你大早上的干嘛踩高跷啊。”嘉德罗斯揉了揉眼睛。

“噗,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到底是你变小了,还是我踩高跷了”雷狮星空般的眼睛里装满了宠溺。

嘉德罗...

嘉德罗斯猛然睁大眼睛,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不是,怎么回事”嘉德罗斯皱起眉头“怎么你没变小,我们都是在一个被窝里的”

“我可不知道,不是我干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变小了还怪可爱的,哈哈哈”雷狮戳了戳嘉德罗斯的脸。

“渣渣,不要戳我!”嘉德罗斯用他的小手想推开雷狮,但是力气悬殊。

“哎呀呀,嘉德罗斯,别这样嘛~让我戳一戳”雷狮捧起嘉德罗斯,把他放在手心里。

“不可以!渣渣!你敢!等我变回来!第一个砍了你!”嘉德罗斯怒声道。

“别啊!嘉德罗斯大人~”雷狮含笑的看着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被雷狮这么叫,耳尖有点红。

“好了好了,我帮你洗漱。”雷狮捧着嘉德罗斯去了卫生间。

“嗯...怎么办呢...对你来说太大了...”雷狮到处找可以让嘉德罗斯更好洗漱的东西。

“渣渣果然是渣渣,你拿瓶盖啊。”嘉德罗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雷狮。

“也是啊...我去找找啊”

过不了一会,雷狮拿着瓶盖和一小点纸巾回来了。

“喏,先洗牙再用这个纸巾洗脸。”雷狮把东西递了过去。

嘉德罗斯用这些洗着漱,动作笨拙又可爱。

雷狮眼神暗了暗。

雷狮见嘉德罗斯洗完漱,就把嘉德罗斯捧着去了餐桌。

保姆把菜都做好了,雷狮夹了一点肉和一团米饭放在另一个瓶盖上。

“吃午饭,早上起太晚了,以后要早起了,不吃早饭可不行。”雷狮盯着嘉德罗斯。

“知道了,渣渣。”嘉德罗斯腮帮子鼓鼓的,像极了仓鼠。

雷狮暗地里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我吃饱了。”嘉德罗斯躺在桌子上,露出了洁白的肚子。

雷狮将碗放到一边,手把嘉德罗斯捧了起来。

“干嘛?渣渣”嘉德罗斯被雷狮的举动吓了一跳。

“没事什么,就是看你太可爱了,忍不住,我试试你变小了能不能做。”雷狮说着就去找了一包白色的棍子一样的东西。

“渣渣!放我下来!不可以!你前天做过了!说好的三天一次的!”嘉德罗斯挣扎着,但是终是徒劳。

“忍不住啊!你不知道你有多可爱”雷狮一边说着一边把白色的棍子拿了出来。

“这个不可以!太长了!不行!渣渣!”嘉德罗斯想要逃跑,但是现在的处境让他难以逃离。

雷狮把嘉德罗斯的裤子褪下...

“唔...不能再里面了...”

.......

end.

之前一直想画的破茧的高跟鞋,但是一直在咕咕

XP大决战!选择吧!裸腿还是黑丝!

女装!女装!

*不是性转!

大概是架空民国的设定,女装是潜伏的任务需要

二编

因为被盗过改了一下水印加了防伪标志,快手已经删了也道歉了我就不追究了不挂人了,盗图还知道把底下的“禁止盗用”给我截了可真“聪明”啊有着脑子用到正道不好吗还存吧存吧拿着别人的劳动成果去“借花献佛”当好人你觉得你很“伟大”?偷了别人花钱的稿子不偷偷摸摸夹着尾巴做人藏好图还光明正大发出来是不是以为我不玩快手发现不了别人也跟你一样?

也特别感谢提醒我的宝宝!(3)要不然这个就要变成网图满天飞了!(`A′)

为什么屏蔽我?...

为什么屏蔽我?!一开始还能发被盗图了加了防伪标志就不行了?

阅前提醒:以观影为背景

观影的世界会带着OOC以及私设(毕竟是平行世界)

觉得这个更挺合适的,就代了

雷蛰(四岁)雷伊(一岁半,我不太确定小孩子是什么时候会说话,但私设幼年雷伊是刚刚会走路说话的年龄)

因为是观影为背景,前提就不写了

私设,接受不了离开谢谢,无cp

备注:听得到屏幕中人物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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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屏幕像是代入了第一人称的视角,代入的那个人感觉个子很高

面前是一个看着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

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低头吃饭,脸上还带着未托的婴儿肥,圆圆的,一看就很好rua

眼睛...

眼睛纯粹,像……晶石……?或是一汪清潭?

头发像是没怎么剪过,披散在小人儿的身上

但看着总有几分熟悉

有点像大赛第四的雷狮?

大厅里半数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气场强大的海盗团

这是那个家伙?

被注视的“当事人”挑了挑眉,直觉让他确定屏幕上的小屁孩的身份

观战团会议厅————————

真正的当事人挑了挑眉虽然戴了面具看不见,盯着屏幕上缩小版的“他”

看来大赛的手伸向了雷王星啊……

视线上移,貌似是代入的那个人无奈的抬头想看看天花板

可印入眼帘的却是繁复但又低调奢华的吊灯

好……晃眼睛

参赛者的第一反应却是眯眯眼睛

“小伊啊……咱老祖宗有个规矩……”

生无可恋但又略带点疲惫的声调响起,可却让屏幕外的雷狮震惊了一下

大伯的声音!

“咱们女孩子不能上桌吃饭啊……”

观战团某些人的目光看向坐着的雷蛰,带着些戏谑和好奇

雷蛰也是皱了皱眉,他可不记得有这么一条规矩,更何况,不可能会有

视线余光的小男孩一动不动,好像是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只是扒饭的手速度变快了

屏幕外的人目光逐渐鄙夷………

视线又动了动,一个小团子映入眼帘

或许是因为年龄不够,小团子的头发才刚刚到肩膀

但明显的看得出来这个小团子是个可可爱爱的女孩子

小团子站在桌子上,一摇一晃的走着,身边还有几双手呈托举状,防备着小团子摔倒

“小伊啊,咱是女孩子,要坐在凳子上吃饭,好不好?”

“不,要!”

虽然是刚刚学会说话的稚音,但很坚定

………好吧,是他们误会了

参赛者忽然间收回了即将抽出的四十米大刀

有些厉害的拿起了一个苹果,十分违和的用四十米大刀削起了苹果

雷狮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带着海盗团坐了下来

“雷伊,我们下来吃饭好不好呀?”

温柔的女声,带着莫名的安全感

雷狮带着疑惑的眼光看向那个人,他从来没见过这位妇人

但冥冥之中感觉他与这位妇人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观战团中的雷蛰眼眶湿了湿,他想念她了

“妈妈,让我玩一会嘛”

小团子眼睛湿漉漉的看向她的妈妈,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坐在妇人旁边的男子虽然面无表情,但气势也很柔和

而且……你那翘起的嘴角暴露了你的心情啊喂

哇………可爱,真nm可爱……

雷蛰心里莫名的有了种……小骄傲……?

雷蛰:看到没,雷王星的颜值从来没有差过

雷蛰:看到没,这是我妹

雷狮复杂的看向那位温柔的妇人,他好像一直都没见过他的妈妈

之后则是一脸震惊,这是他那那个每天木着个脸,专注处理公务的老爹?

“咔哒!”

碗筷的碰撞声吸引了目光

幼年的雷蛰优雅~的擦了擦嘴,起身走到了离雷伊最近的地方

(这里我解释一下,为了方便小孩子吃饭,所以这里的桌子很矮,就……像茶几吧……)

然后张开了双臂,看向了雷伊

他要干什么?大人都没办法将这个小团子劝下来,他一个动作就能解决???

几乎是所有人都抱这种疑惑,继续看了下去

“抱抱!”

雷伊立刻懂了雷蛰的动作,每次雷伊想让别人抱她的时候也是这个动作

哥哥肯定是想要抱抱了

想着,雷伊一摇一晃的走向雷蛰,“啪—!”的一下抱住了雷蛰其实是倒在了雷蛰身上

给雷蛰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

这一突然出现的重量,直接将雷蛰压的往后推了几步

离他最近的雷霆立刻伸出了手,帮助雷蛰稳住身形

原来如此………

小孩子的脑回路果然离奇

雷蛰颠了颠雷伊,帮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大伯,帮忙把雷伊的凳子拿来”

屏幕上的小男孩第一次开口,那声音,好听~~~

“不要,吃饭”

雷伊扭了扭身子,试图逃脱雷蛰的手

“不要吗……”

雷蛰直接哽咽了起来,声调还带着明显的失落

雷伊扭头一看,哦豁,她哥哭了

“不,哭,吃,饭”

雷伊一下就急了其实她不知道的是,雷蛰是装的

乖乖的做到专属椅子上,任由雷蛰喂饭

雷蛰:拿捏

屏幕外,雷狮,沉默了

一个小时候怎么都闹着不肯吃饭的犟种姐姐

一个小时候说哭就哭,一秒入戏的戏精哥哥

他们的黑历史……挺多

那必须收藏啊!!!(手速超快)

视角变换为第三人称

吊灯上橙光的光通过晶石折射到每一个角落,将画面衬的温馨和谐

“鳗,鱼”

雷伊指了指桌上烤的外焦里嫩的鳗鱼,雷蛰也很配合的找了一块刚好的部分,夹了一块递到雷伊嘴边

可这下子雷伊又不乐意了,撇开脸不肯吃,手指了指那碗饭

雷蛰会意,将鳗鱼放在饭上,连着饭夹到雷伊嘴边

看到雷蛰的动作,雷伊才满意的吃了下去

雷狮看向屏幕上动作熟练的雷蛰,陷入沉思

残缺的记忆中,雷蛰也是这么哄着给自己喂饭的

在那场战争爆发之前,他们一直都是如此美好

雷蛰紧了紧握着酒杯的手,也陷入了年少的回忆

…………

这一场bug来的快去的也快,短短的十几分钟又结束了

生活又回到了现实的残酷,永远的温馨……

呵,那是童话,人心,没人能看清

两千字

嗷嗷嗷嗷………码字好累

羡慕帕洛斯,更新速度那么快,还不会累(瘫……)

司空千落:小姐喜欢谁?我!?(清澈)(茫然)(指)

11.

叶鼎之从出门起就心不在焉的,走着走着就平白无故愣在那儿,百里东君好几次返回去捞他,后来直接揽住人肩膀带着走。

“怎么了?你这个表情,下一秒就要哭似的。”百里东君递过去一个刚才水果摊老板送给他的苹果,关心问。

“我……”叶鼎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道,“东君,你有没有过一种对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也想拼尽全力保护的感觉?”他顿了顿,紧接着补充,“而且,这个人对你来说很熟悉,就好像故友重逢一般,但是你偏偏又是第一次见他。”

“有啊,”百里东君几乎不用思索,大大方方道,“唐莲,我徒弟...

“有啊,”百里东君几乎不用思索,大大方方道,“唐莲,我徒弟。”

叶鼎之其实一直有个问题:“唐莲怎么同意拜你为师的?”

叶鼎之精准捕捉重点,狐疑问:“将来的事情?”

“对啊,不光唐莲,雷梦杀的儿子雷无桀,我小师兄的侄子萧瑟,还有儿子萧凌尘,这些天你在学堂都见过,他们都是后世之人。”百里东君拿手肘怼怼叶鼎之,挑眉道,“是不是很不可思议,我在西南道第一次看见雷无桀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也觉得可震惊了,可是后来,我另一位好友的女儿也出现在酒肆里,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吧,我接受的很快,甚至跃跃欲试想老天爷会不会也给我掉了一儿半女什么的,但可惜,只有我乖徒儿。”

看见叶鼎之突然愣住,好似在思索什么,百里东君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了??”

“没有,”叶鼎之忙摇头,“我只是在想……”

在想一个梦。

一个关于叶安世的梦。

百里东君刚想继续问想什么,前面的雷梦杀一个炸起,震惊道,什么!?碉楼小筑屋顶上的酒被拿下来了?随后后退三步挤到两人中间,在两人茫然的眼神中说,走!咱们去看热闹!

然后一手一个拉起百里东君和叶鼎之,二人还没反应,巨大的推背感袭来,只听嗖的一声,三人一下蹿出去几米远。

百里东君意想不到,惊喜:“司空长风?千落?”

雷梦杀在一旁看热闹并且吐槽:司空长风你骄傲且鼻孔朝天的样子真做作!

意外重逢,好一顿寒暄。司空千落把白玉葫芦给了百里东君,司空长风说:“给你的重逢礼——千落拿下来的哦。”

据当时的酒客说,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一杆枪几招就抡碎了谢师的金罩,气势凌人,在场无一人不被剧烈冲击散发的强光波及,纷纷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那陈酿已然被小姑娘拿到手中,身子翩然落地。

谢师问其师门姓名。

小姑娘抱拳:“雪落山庄,司空千落。”

大师兄寄信说,萧瑟不光来了天启还在千金台赢下一个庄子,用雷无桀的脑子想这庄子也该叫雪落山庄,她想着现在的雪月城毕竟不是以后的雪月城,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只能暂且说雪落山庄了。

“雪落山庄。”谢师喃喃,向司空千落回礼,“我记下了。”

“可以啊千落。”百里东君夸道,但转念一想,雷无桀已达剑仙之境,千落是他的师姐,不厉害才怪呢。

百里东君拿着白玉葫芦左看看右看看,里面装着他心心念念的秋露白。

“这位是?”司空长风看向叶鼎之。

百里东君忙介绍道:“叶鼎之,我朋友。”

又对叶鼎之说:“这位是司空长风,也就是我刚才同你说的,有女儿的那位的朋友。”

话音刚落,司空长风还未来得及跟叶鼎之打招呼,千落瞬间瞪圆了眼睛,惊道:“叶鼎之??!”

叶鼎之:好熟悉的反应……

百里东君:听到鼎之的名字就震惊难道是我们雪月城的传统??

目前为止除了萧瑟,几个小辈确确实实都要惊掉下巴了。

雷梦杀原本是要修改去百花楼的计划,奈何百里东君看他的表情以为是他有好玩儿的不拿出来,吵着就要按原本的计划走,雷梦杀无奈,心说到时候司空长风一看地方,肯定会带千落离开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司空长风能木头到这个程度啊!

而且,他现在莫名其妙感觉到一股杀气且双腿十分奇妙的想跪下是怎么回事……

百里东君和叶鼎之对视一眼,感觉身边冷嗖嗖的,而后默契闪开一条道儿。

“雷公子好兴致。”李心月冷脸,走来时睨了百里东君一眼。

百里东君莫名瑟瑟发抖。

回头一看,他那刚才还同花魁有说有笑的二师兄已经跪下了。

雷梦杀被拧着耳朵,疼的龇牙咧嘴,一整个病急乱投医喊道:“是小师弟要来的,不关我的事儿啊!夫人!”

百里东君:?

污蔑!!!!

李心月显然不信,看了眼司空长风:“有人旁边跟着姑娘,还能来这种地方,今日我算是开了眼界。”

司空长风:虽然听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好像在骂我……

冤枉!!!!

唯一没有被骂的叶鼎之默默往旁边挪了几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摆弄花草,试图将自己隐形。

李心月气势汹汹拎着雷梦杀的脖领子走出去,司空千落想着那夫人肯定是雷无桀的娘亲,回头多看了一眼,正巧看见百花楼最底层的那阶台阶上坐着两个身影,一红一蓝,一大一小,大身影在帮小身影擦掉嘴角黏上的糖块,从稍稍侧过脸的面颊和衣物颜色可以看出,呲着个大牙笑的正是雷无桀。

“师姐?!”雷无桀也从自家娘亲阿爹身后看见司空千落,站起来惊喜道,“你回来啦!”

司空千落仔细看了看雷无桀旁边的小姑娘,觉得眼熟,突然脑中一闪:“这是…二师尊?”

雷无桀摸着脑袋傻傻笑了笑:“是我师傅。”

当然,也是阿姐。

李寒衣一听,拽拽雷无桀的衣角,稚嫩的脸上写满单纯,甜甜笑着:“叫师傅。”

说叫就叫,雷无桀没有半分犹豫,但低头看着李寒衣的笑颜,突然生出一种自己是哥哥的错觉。

他立刻晃了晃脑袋,这可不兴想啊。

旁边李心月都顾不上拧着雷梦杀了,雷梦杀表情也凝固在脸上。

我女儿是我儿子的师傅??

儿子是剑仙,那女儿……

岂不是更厉害啊!!

雷梦杀腰杆都挺直了几分。

李心月明显察觉都一丝不对劲,哪有亲人之间拜师的,她眸子暗下,些许忧色,难道小桀拜师的时候不知道寒衣是他的姐姐?这……李心月还在万分忧心以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的两个孩子之间竟然陌生到这种程度,低头看见雷梦杀鼻孔朝天和疯狂压制上扬的嘴角,一下更来气,狠狠踹了一脚,雷梦杀皱巴着脸哀嚎一声,李心月再次提起他脖领子。

走之前还温声对孩子们说:“寒衣,别带小桀走太远,记住,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

李寒衣乖巧点头。

李心月表情一变,拽起雷梦杀,厉声道:“走!敢来这种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

雷梦杀直喊夫人我错了,见不管用又来了一拨最后的挣扎:“儿子!闺女!救救爹啊!”

李寒衣:阿爹活该。

雷无桀:乖顺懂事紧跟阿姐步伐。

雷梦杀的嚎声渐渐消失

李寒衣牵着雷无桀的手,人小鬼大:“前面有家糕点铺子,小桀你想吃对不对?”

小时候的阿姐属实跳脱,但不论什么要求条件雷无桀都点头答应,司空千落见状也示意他快带二师尊去买糕点,大家到时候雪落山庄汇合就好。

说起雪落山庄,萧瑟在里面待了好多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雷无桀和李寒衣走后,司空千落回到百花楼,恰巧风姑娘一首琴曲刚结束,楼里众人深陷悲色情绪不能自拔的时候,风姑娘的婢女来到刚收起绿叶的司空长风面前。

瞬间引起楼内众人不满,纷纷起哄,一个第一次来的毛头小子凭什么得到风姑娘的青睐!

司空长风也慌忙解释道:“我有女儿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屠二爷愤然拍桌:“还是个离婚带着孩子的鳏夫!!”

司空长风:啥??

众人更加附和。

百里东君和叶鼎之直接一边一个用剑堵住了这些人的嘴。

却还是不免有人窃窃私语

“风姑娘人长得美若天仙,怎么眼光这么差。”

“不对,我猜就是它百花楼搞区别对待,我每天都来听风姑娘奏曲儿,几百多天,连风姑娘一根头发丝也没见着。”

“欸,也能理解这位小兄弟,想给女儿找个娘,但是也不能找到风姑娘这里啊。”

司空长风:……

有种老实人被造谣的无力感。

他带着司空千落就要走,却被千落拦住。

“怎么了?”司空长风不解问。

“阿爹,”司空千落盯着那纱帐后模糊但卓越的身影,竟平白产生一股不明的情绪,鬼使神差说道,“你得上去看看。”

看见女儿眉眼间忧伤的神情,司空长风开始反思自己,百里东君也不知道他脑袋瓜子里装的什么,上一秒还坚定说要离开的人,下一秒就已经上了楼梯。

底下的客人又开始躁动。

这次换成千落挡在楼梯前,银枪一扫,过此线者,打。

众人纷纷缩回自己的位置。

百里东君和叶鼎之被管事妈妈打趣,两人闹了个大脸红,叶鼎之受不了先行一步,脚步匆匆恨不得直接飞出百花楼,百里东君朝着上面喊了几句又向千落示意,可还没等走到门口,听见众人一阵吵闹声,说下来了!下来了!

屠二爷刚要开口嘲笑

随着司空长风一同下来的婢女却直接走到司空千落面前,在所有人茫然的目光中,恭敬道:“姑娘,我们小姐有请。”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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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宠物美容》考试复习题库500题(汇总版).docxPAGEPAGE139《宠物美容》考试复习题库500题(汇总版)一、单选题1.蝴蝶犬的被毛属于()。A、丝状毛B、索状毛C、刚状毛D、棉状毛答案:A2.下列美容工具的使用时机排序正确正确的是()。A、吸水巾在吹风机前B、磨爪器在趾爪剪前C、止血粉在趾爪剪前D、吸水巾在层次剪后答案:A3.下列哪项不是宠物SPA的好处(...https://www.renrendoc.com/paper/233899835.html
3.狗狗SPA不仅仅多花钱洗了个澡而已!狗狗spa可不仅仅是洗一个贵贵的澡哦!! 首先说一个误区:spa不等于药浴; 药浴是治疗皮肤病的一种方式,一只健康的狗狗是不需要进行药浴的,spa的目的,是让狗狗放松舒缓,预防和护理皮毛; spa好处多多: 舒缓情绪:感受在水中的温暖和漂浮...https://m.dianping.com/ugcdetail/230118857?bizType=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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