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醉和欢纵中醒来时,我终于知道,我闯大祸了。
我伸出胳膊挡正午十二点烈日的光,忍着宿醉的头痛,眯着眼看手机。
“虞潇,让你去接人,你到底把人给我接哪去了?你真要走人,就好聚好散,别拿我儿子开玩笑。”
发件人是我研究生时的导师,他让我接的是他儿子。
接哪去了?
我怯生生看了眼客厅,那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言信,他儿子,此刻正穿着小围裙,贤惠地举着两个餐盘,朝我的方向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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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大骂一句,不是吧虞潇,怎么就真给人接床上了啊!
导师毁我人生,我睡导师儿子,我俩可真是一对狗东西!
“姐姐醒了?”我内心正兵荒...
“姐姐醒了?”我内心正兵荒马乱着,小奶狗的脑袋探进卧室的门,“吃点东西。”
吃吃吃,你看我像有心情吃么。
“言信,那个,我们昨晚,我们……”我无奈地指了指自己身上几近透明的小吊带睡衣,不知是什么时候,谁给我换上的,“我们并没有……那什么,对吧?”
“哪什么?”他勾着狡黠的笑,逼我说下去。
“你昨晚,是睡客厅的……哦?我没把你……”我生涩地从喉头挤出四个字,“生吞活剥了……对吧?呵呵,呵呵呵。”
我尬笑着,无力地试图挽回一线生机。
“哦,那什么啊,没有。”
我长舒一口气。
“如果姐姐是说确定关系的话,”他虔诚地摇了摇头,满意于自己对我的逗弄,“确实,还没有呢。”
言罢,言信凑近我的床边,我抓着小被子防御性后挪。
却被他迅猛地抵上床头的软垫,退无可退。
我再去搡他胸膛,又被轻而易举逮住双手举过头顶。
“把我生吞活剥,姐姐还没这个本事,但如果是说我吃了姐姐……”他贴上我耳边,呵出的暖气喷打在我耳垂,淡淡的留兰香气息。
“怎么样,昨晚,还满意么?我算不算,把姐姐给生吞活剥?”
恍恍惚惚,身体留下的痕迹和记忆开始回溯。
床榻之间,从他的试探,我的索取,再到他不知疲惫的进攻,我连哭带闹的求饶。
垃圾桶里,一整个新拆的盒子已经空空如也。
“快吃点吧。”他执着地把餐盘送到我面前,“姐姐胳膊还抬得起来么,要我喂么?昨晚,姐姐还求饶来着……”
完蛋,我想起来了,昨晚的一幕幕。
holyxxxx!
2
事情要从昨天下午说起。
我说要散伙,和言信的老爹言东越。
他不见我,我就直接杀去了他实验室,之后的过程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是,并不文明。
在此之前,言东越曾是我最信赖的导师,也是我追随多年的事业领路人。
我从大三进入他的实验室,到研究生一毕业,他把自己在外面创业的工作室交给我打理,而我为他鞍前马后,支撑他的事业走到现在。
可他做了什么呢?
“潇潇,你真有福气,找了这么好的男朋友,看到你幸福,我也很欣慰。但人呢,要慢慢品,才知道味儿。”
在我的订婚宴上,他结识了我的二代男友许一齐,并且一语成谶。
也许是重利,为了拉拢这位二代,又也许是怕我傍上小开羽翼渐丰,于是提防于我。
总之一个月后的某天夜里,许一齐一宿未归。
许一齐甚至压根没打算瞒我:“苏茉琪,嗯,我高中同班的班花,那会儿确实就对她有点意思。”
下一句话则彻底破了我的防:“没想到,她还是你老师的侄女,真挺巧的。”
“巧什么巧,渣男管不住自己的D!”
我怎么也没想到,言东越,这个说希望我幸福的长辈,和我合作了八年的老师,转头就把自己的侄女送给我的未婚夫,亲手葬送我的幸福。
我说要散伙,要把他的工作室还给他时,前所未有的,在他办公室里说尽了带人体器官的词汇。
而这位老教授,利益到手,拿到了许一齐的资源,他只面不改色地要我冷静点,甚至教育我文明用词。
“潇潇,婚姻都已经这样了,事业你总不能再放弃吧。”
他拍拍我的肩,摆出一副语重心长为我好的样子。
“别在这里闹,让旁人看你的笑话。”他看看手表,“好久没去我家吃饭了,正好,今天周五,你帮我去学校接上小信一起。晚上来我家,咱们坐下来聊。”
然后我就去了。
好死不死,言信晚上实验室有个会,耽误了很久。
我等他的时候,就在学校门口的黑酒吧喝了点酒。
黑酒吧卖假酒,天经地义。
言信见到我时,我已经酒吧门口吐得不成人形,一瞧见他,藤蔓似的就攀上他颈脖。
“喝这么多,也不怕被人捡走。”他的第一句,丝毫没有对姐姐的尊重,看来过去八年都没树立起半点威信,“上来,我背你。”
“不要……”我含含糊糊地推他走。
“那你说,你要什么?”他托着我的身子,和我四目相视。
“要抱抱。”
“啊?”那会儿他还是个清醒人。
我迷迷糊糊地抱怨着:“许一齐说我重……”
“胡说。”言信揉了揉我脑袋,低声斥道。
年轻真好啊,体力好,脑子发起热也快。
他弯下腰,一抱一托,我就轻飘飘地落进他的怀里。
“轻着呢。车停哪了,我送你回家。”
3
“要抱抱……要?抱?抱?”我一头撞上软枕,恨不能穿越回昨晚撕了自己这张嘴,“要抱抱?要抱抱?!要抱抱!!!”
不,我不信。
这段是他复述的,言信继续为我回顾着。
他说我从在车里就不老实,路上遇到交警查酒驾,我以为他是要下车丢下我,抱着他胳膊求他不要走,怎么说都不肯撒手。
而回到家,我更是如洪水猛兽,三年没开荤的模样……
“是我主动的?”客厅的餐桌前,我支着脑袋,对着冷掉的食物深吸一口气。
“不然呢?”言信举起胳膊,露出皮革腕带的手表,“我就摇个驾驶座车窗,姐姐都生怕我跑了,急得还反咬了一口,表带都给咬坏了。怎么昨儿晚上,姐姐牙口就这么好呢?”
我看了一眼,赫然的虎牙印,挺野性的。
一抬头,我对上桌子另一侧言信扑闪着的大眼睛。
他嚯嚯掉了我冰箱里的霜降雪花和牛,此时正将多汁香沁的一块送入口,又纯又欲的模样,摆明了有心勾引,对我的焦头烂额置若罔顾。
“言信啊,你……你听我说。”
我清清嗓子,按了按手,努力稳住错乱的心绪,“昨晚,是我做错了事儿,我认,的确是很抱歉。这样,趁着事态还不算太糟,你看,你是想公了还是私了。”
“怎么私了?”他又叉起一块,还递到我的嘴边。
我哪有这心思,掸开他的手:“付钱也行,你再打我一顿也行。”
“打一顿可不够,姐姐昨晚下手没个轻重。”他扶了扶腰,“腰疼。”
说什么胡话啊,到底是谁没个轻重!
言信旋即又弯起眉眼,引君入瓮:“那公了呢?”
“你报警抓我。”
言信“噗嗤”就乐了,他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姐姐,我选私了。”
“你报个价,账号给我。”我打开银行软件。
言信凑上前,暧昧不清道:“哪那么容易呢,还想买断我?姐姐,要私了,你得一直养我。“
我倏然抬起眸子,紧紧盯住了他。
笔挺的山根,俊朗的眉眼,少年的英气,不知几时,曾经的小男孩长成如今的模样,散播了一屋子的荷尔蒙。
没记错的话,这小孩我已经认识了八年。
当年刚进言东越实验室的时候,我就帮他去学校接过言信,那会儿他还在上初三。
开车回去的路上,他奶声奶气问我数学最后一道大题怎么做,我不厌其烦地给他讲解如何画辅助线。
谁想到呢,一转眼,我敬重的导师压根不是人,而我……
我捂住了脸,我也是真的狗啊。
4
一直养着他,抱歉,不可能。
负责任,抱歉,绝不可能。
开车去市中心商场的路上,我反反复复地告诉他这件事情,让我对他负责,想都不要想。
但总之,我非良人,亦非善类。
他表姐抢了我未婚夫,他爸一手毁了我的婚姻,不管怎么看,我俩继续纠缠都是大错特错,还不如报警把我送去派出所一劳永逸。
“可是姐姐,男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言信不死心。
“是很重要。”我点点头,“所以不美好的记忆就赶快忘了吧,下一次再当做是第一次。”
言信啧啧嘴:“姐姐好渣啊。”
“闭嘴,下车。”
商场一楼,我把他拉到手表柜台前。
“选吧,我把表赔给你,随便挑别给我省钱。”
“姐姐……”言信嘟起嘴,可怜巴巴地望向我,竟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姐姐,你这算,花钱睡我么?你把我,当鸭子?”
“……”
“是不是我挑完,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了?”
言信还在我耳边叨叨,我的目光却被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吸引走。
——许一齐。
这是我俩正式分手后,第一次见到他。
我记得从他家搬走那天晚上雨很大,凌晨两点多,我拖着最后一个行李箱离开。
“怎么走?”他问我。
“打车。”其实我根本没打到车,大雨滂沱的深夜,偏远的别墅区,哪里能打到车呢。
“那我不送你了。”他说。
到了临别之际,他连楼都不愿意下,连到家告诉我一声都懒得说。
他甚至很怕我真的告诉他,那样他还要回复我的消息,麻烦而又生尴尬。
如此,就更不要说担心我半夜三更的人身安全,担心我如何向订婚宴上的亲戚朋友解释这段关系的终结。
那晚,我走了两公里,六点半终于搭上一辆公交。
此刻,他正驻足在一个珠宝柜台,是我们当时定制钻戒的那家门店。
我脚步不自觉地挪近,然后就听见他说:“……对,可以退么?……嗯,是的,婚不结了……”
“您这个还可以留给您未来的妻子。”柜姐尴尬地表达拒绝。
“她啊。”提到苏茉琪,许一齐换了一副宠溺地笑,“她得要大一些,这个戒指太小了。你们店里有两克拉以上质量好的,也可以拿给我看看。”
……她要大一些的,这个太小了……
买给我的结婚戒指太小了,可谁叫,我刚好只配呢。
这是人说的话么?
我没想到,结束一段感情,许一齐最迫不及待的事情,竟然是退掉我们的结婚戒指。
我也没想到,我和苏茉琪,在他眼中连克拉数都不一样。
“姐姐。”不知几时,言信出现在我身后,一只手十分自然就勾上我的腰,“我不想要表,买个钻戒给我吧。”
“这是结婚用的,你要干什么……”我压低了嗓。
可不等我话说完,言信已经揽着我,迎向许一齐走去,嘴里不屑地嘟囔,故意要说给他听。
“这男人吧,该多大就多大。就算眼瞎抛弃了前任,再换一个姑娘,不行,”他一字一顿,“就还是不行。”
“不是,你怎么还开黄腔呢?”我小着声问道。
“我是说责任心。”
于此同时,许一齐扭过头。
言信正死死攒着我的手。
5
“潇潇,你怎么在这?”许一齐的目光轮到言信身上,他手指轻轻点着,一副思考的模样,“你是……”
“……你是琪琪的表弟?”
他想起来了。
理论上,许一齐应该先明白,他是我此刻的男伴。
然后,他应该再记起,在我们的订婚宴,我介绍言信是我导师的儿子,是这八年来我看着长大的小弟弟。
但很明显,他昏头了,他坠入爱河,世间万物都以苏茉琪开头,甚至没有意识到刚刚言信的敌意发言,只因没提到“苏茉琪”三个字。
“是啊,姐夫,好巧,我也看钻戒。”言信假笑着,一用力,我跌进他怀里。
他面朝我,近得几乎要亲上来:“姐姐,下个月,我就到法定年龄了。”
法定年龄,22周岁。
可然后呢?
和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姐姐想要结婚,随时都可以。”
我一下子愣住了,许一齐反应几秒,先轻蔑地笑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潇潇,我俩半个月前才分手。”
他拿出手中的钻戒,亮面闪得我眼睛发酸发胀:“差一点,潇潇就要戴上我的结婚戒指。”
“姐夫也说了,还差一点。”
言信把我拨到身后,他取过许一齐手中的戒指,塞进对方地胸前口袋,轻轻拍了两下:“那以后,就没机会了。这枚戒指可真没福气,戴不上虞潇的手。”
他虽然年纪轻,可高出许一齐小半个头的身高,和有致的身材,以及莫名的气场,在此刻死死压制住了许一齐。
让对方如同餐桌上的白斩鸡,气息奄奄。
“虞潇,你俩是不是早就……”许一齐转而怒目瞪着我,咬牙切齿,“你才是出轨的那一个!”
我龇出一个笑:“狗眼看人都是狗,我只是市场行情比较好。”
我想了想,生涩地挽住言信的胳膊,故意摆出亲昵状给许一齐看。
“不急。”我靠在他肩上,“反正你还小,我们来日方长。”
我也拍拍许一齐的胸前口袋:“许一齐,戒指不适合你,我劝你买个表。”
6
“姐姐,你为什么劝他买个表?”
“我劝你买个表,我去你……”
言信愣了一下,连连拍手:“妙啊,姐姐骂人都这么隐晦而巧思!”
天下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夸的。
给许一齐这么一闹,我全然没有再待下去的心思,看言信对表也没什么兴致,干脆打道回府。
商场的停车场里,言信不老实地坐在副驾驶上,看我要系安全带,侧过身子主动献殷勤:“我给姐姐系。”
我没拒绝,捋了把头发准备发动,一低头,却发现言信的心思可不只在安全带上。
——他把我的风衣腰带,和他牛仔外套的抽拉绳,一起绑成了个蝴蝶结。
“搞什么?”
“怕姐姐一会又要不认昨晚的事儿,赶我下车走人。”他大咧咧地笑起来,鼻头微微皱着,“我要把姐姐绑在身边。”
一瞬的,我心里翻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过往和许一齐的三年恋爱里,我们冷静、稳重、规律、自持。
我们也有浪漫,应该送花的日子里从不缺席白玫瑰,六十六朵,年复一年。
然后就这样,安安稳稳走入订婚的喜堂。
我竟从不知道,两个人之间也是可以这样的,没那么稳重,没那么规律,甚至显得滑稽而毫无意义。
但就是这种唐突的浪漫,才能从平静如死海的心脏,偷走一个节拍。
“随你。”我不自然地揉揉鼻子看向窗外,好显得特别自然。
路上,言信主动和我说,让我不要担心,关于昨晚,他已经和他爸编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姐姐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就不说。”
“知道什么?”
“我们的关系啊。”
我冷言冷语:“我们没有关系。”
“可是,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也不能一直瞒下去。”他坚持己见,自说自话。
我一个刹车:“到了,下车吧。”
“什么?”小奶狗不服气地嘟起嘴。
“地铁站啊。”我指了指进站口,“自己坐地铁回学校吧,我就不送你了,省得被人误会。”
“那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我去解我俩的蝴蝶结:“再说。”
“不再说,要说好。”
解开了,我再下一次逐客令:“说不好。”
后面车的喇叭响了两声,我深吸一口气,帮他解开他的安全带:“言信,昨晚的事是个意外,也是个错误。既然是错误,就趁早了结,不要再延续。”
7
流水无情,可架不住落花有意。
送走言信,我去约见律师处理了些事情,晚上回到家,发现厨房放着一锅熬好的粥。
——是今天一早言信留下的作品。
粥中间飘着一团香菜末,被有意撒成爱心状。
“姐姐喝粥,不要喝酒。”
很快,我收到了言信的消息,我俩一早就有对方地联系方式,却几乎从不联系。
我不回他,不多久,他又发来一条。
“姐姐,一看见表上的牙印,我就很想你。”
紧随其后。
“姐姐,你看见自己身上的牙印,会想我么?”
我几乎把手机砸了,这到底是什么虎狼之词,我要劝他也买表了!
手机响个没完,他还继续……
“姐姐怎么不理我?我真的是第一次,弄疼了姐姐,可千万别生我的气。”
“对了,早上买了消肿的药膏,放在姐姐的化妆台上……”
我再也看不下去,一个语音通话反拨回去:“言信,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了到此为止,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听不懂么?”
“姐姐,你也很想我吧,这么迫不及待要听到我的声音。”他语气带笑,甚至自鸣得意。
我只是懒得打字。
“姐姐,你有喜欢的人么?”他主动出击。
“关你什么事。”
“我很乖的,如果不知道喜欢谁,可以喜欢我试试。”
8
我没有答复他,果断挂掉语音。
却心跳莫名的很快。
我拿起卧室化妆台上的药膏,攒在手里,然后瘫倒在床上,从吊灯的玻璃折射中看自己。
“虞潇,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你干了什么!”我指着玻璃中的自己,“婚姻失败,事业中断,还有心思酒后乱性!什么人啊,我真都不稀罕说你!”
和镜面中的自己对视几秒,我又用被子蒙住头,翻了个身,蜷成一团。
“……我也不想这样啊,谁愿意这样,谁愿意……”
一觉醒来,又是女儿当自强的一天。
我堕落了小半个月,终于再次振作起来。
感情一团糟,那就用工作麻痹自己。
不去言东越的工作室之后,我不得不自己招揽生意。
于是白天我总在外面跑客户拉项目,跑着跑着才发现,没有这位老教授的庇护,所有事情难度都指数上升。
有一回,我甚至碰到了言东越。
他眼睁睁看着我被对方动手动脚,等我去洗手间整理衣服时,他才从身后叫住我。
“潇潇,外面的世界你也看到了,很残酷的,回来吧,我永远欢迎你。何况,见一个爱一个是男人的本质,我只不过帮你看清你前男友而已,你也没什么好怪我的。”
他大言不惭地耸耸肩。
“言教授?哎呀您可算来了,快快快,上好的祁门红茶已经泡好了,我们去里面聊合作……”
这头言东越话音未落,那头方才轻薄我的甲方已经秒换了一副嘴脸,点头哈腰地请走了他。
9
破天荒的,这一整天言信安静如鸡。
直到我晚上回到家,发现他在我家楼下等着。
“干什么?”我很烦躁,更没好气。
“姐姐,给你。”他递过来一个瓶子。
“什么?”我定睛,然后愈发费解,“防狼喷雾?”
“我听我爸说了,你去谈客户,不顺利,我就想着,不能再让你吃任何亏……”
“你知道我和你爸散伙了?”我抬眼看他。
“嗯。”奶狗点头。
“所以我们以后更没关系了,少来招我烦。”我把防狼喷雾还给他,转身要走。
言信一把拉住我:“谁说没有关系,八年,认识了八年,还叫没有关系?”
我哭笑不得:“我和你爸学校的食堂阿姨也认识了八年。”
“那要是喜欢呢?”他涨红了脸。
“什么?”
“我说……”他咬着每一个字,“要是,我喜欢了姐姐八年,暗恋了姐姐八年呢?”
他说什么?
什么八年?
什么喜欢?
什么暗恋?
什么姐姐?
我愣住了,整个人彻底呆在原地,把面前这个毛头小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确定刚才的话真的出自于他的口。
“真的……”
“闭嘴!”我半天回过神,红着脸不知所措。
直到看见他手里的防狼喷雾,我劈手夺过,毫不犹豫滋了他一身:“小小年纪,说什么胡话,拿谁取乐呢!”
“我没有……”
“我叫你闭嘴!”我把喷雾举到他嘴边,恶狠狠地威胁,“再有下一次,我可往脸上滋了!”
年轻真好,没什么慑得住他。
言信非但不躲,还凑得跟进了些。
与此同时一只手不老实地摸上我后腰,一勾,我就贴上他的胸膛。
“凭什么啊?凭什么不让人说?”他微眯着眼笑,扬着下巴,气场竟在此时压了我一头,“姐姐,你这样,未免太霸道了。”
大眼瞪小眼。
此刻,我像是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的失语症患者,怔大了一双眸子,在他怀里钳口不言且纹丝不动。
凝视我许久,言信偏了偏头:“姐姐,别这样看我,你让我想……”
“不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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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支持,脸脸一定会持续奉上更多更好的作品。
你的喜欢就是我的力量,biu~
·ooc
·破镜重圆
·第二人称视角
———
你因为和暃吵架分手了,难过了很久,打游戏也没什么劲头,朋友一时兴起给你点了个陪玩。
看着这熟悉的ID,好像不小心点到了前男友呢。
开局你们俩人就有点不对付。
暃预选的你给ban了,你预选的他给ban了,队友三脸懵,觉得这局可能要凉。
因为你不想开麦和他聊天,只能打字表达你的气愤:“你ban我预选干嘛,有毛病啊”
暃冷哼一声反驳道:“你先ban我的预选,现在反倒你有理了”
你越发生气:“真是无语,你那个英雄玩的那么菜想拿来坑我嘛,还ban队友预选”
没等暃回话,这局游戏开始加载,队友两个...
没等暃回话,这局游戏开始加载,队友两个绿豆,一个金标,看来队友对这局的希望不大。
你选了中路貂蝉,他选了射手阿离,两个人暗自较劲,你拿了一血立马点暃,暃不甘示弱冲过去把对面射手及辅助拿下。
好胜心使然,你这局发挥超常,杀了很多个,还越塔强杀,顺便反了蓝buff。
最后成功拿下来这局游戏,你们俩人期待着MVP花落谁家。
VICTORY
这局MVP是貂蝉,你挑了挑眉,不出意料呢。
这局结束就想退出来了,结果好友求邀,正好,问问她为什么给自己点的是暃。
结果好友又带了两个人来一起玩,顺理成章了开了局五排。
你忍不住开麦问好友:“你为什么点到暃了”
好友装傻:“啊?是吗?我就在一个群里喊了一嗓子来个陪玩一小时二十,没想到是暃接了啊哈哈”
你无语了,默默关闭麦克风当做暃不存在。这把你们是一二楼没有办法互相ban了。
暃突然开麦质问你:“你为什么点陪玩”
你生气反驳:“我凭什么不能点,我就想找个帅哥陪玩怎么了?有问题吗,你都和我分手了还管我干嘛,我发消息也不回,一直说自己忙忙忙,忙死你,后面也没来找我,现在知道管我了吗”
暃回答:“我后面没找你还不是因为你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还偷偷跑去外省旅游,我怎么找的到你?你自己单方面宣布分手,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分手的”
你知道自己不占理,默默的闭了麦。
好友兴奋的吃瓜,还试图拱火:“暃,你知道吗,她不仅想点陪玩还想点陪-睡,我帮她找陪玩可是她主动授意的,这你不去揍她?你还算男人吗”
你还没来得及辩解,游戏就进入加载界面了。
另一边暃问好友问到了你现在的情况,你已经旅游回来在家里待着了。
进入游戏,暃跟疯了一样,嘎嘎乱杀,对面打野气急败坏,这人怎么不讲武德,这四个野区合着全是他一个人了吗!!
十分钟不到,因为打野节奏带的好,这局平推了,出来就看见暃已经离线了,你觉得有点奇怪还有一点生气,什么也不说就跑了,你退出组队,拉了好友重新开始双排。
还没打完这局,刚推到高地,你家突然有人敲门,你正在高兴呢今天连胜了,没多想就开了门,看到门外的暃,你一下子就想关门,但是没来得及。
暃已经走进来了,把门关上,接过手机迅速替你打完这局,退出游戏,开始解决你们的事情。
“你想点陪睡?”
你有点心虚,明明没想点,但是看着暃盯着你就有点说不出来话,还有一点害怕,他从来没有这样盯着你:“我…我没有”
颤颤巍巍说出来的话没有一点说服力。
暃生气的亲了上来,堵着你的嘴,不想从你嘴里听到让他醋意大发的回答。
你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咬着你的嘴,你有点委屈,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还要被他凶。
暃对你说:“缺陪睡是吗,我陪你啊,一晚上一千,明天记得付钱。”
你生气的想反驳,但是又被他堵了回去,他用一只手摁住你的双手,把你压在沙发上,膝盖压着你的双腿,另一只手开始解你的衣服。
暃用力的动作着,质问你:“还敢不敢任性,知不知道这一周我有多担心,一个小姑娘自己出去旅游很危险的”
你呜咽着,说不出话,只能不断的回答:“嗯嗯,你说的都对。”
(这个脑洞有点长,还在危险的边缘蹦哒)
GB不正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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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他顺着你放在他下巴的手指上的力气听话地抬起头,眼里是这些天你随处可见的痴迷,就如同新闻联播中邪教徒的疯狂。
他说喜欢你。
穿着橘黄色为主的衣服热烈又明目张胆地站在了你的面前,黑曜石般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你,像极了你曾经养过的那条向你讨奖励的狗。
但你不是收容所,你也不做慈善家。
你没留情面地拒绝他,甚至直勾勾盯着他棕褐色的瞳孔残忍补充说你从来都不需要男朋友,尤其是他这种,变/态/跟/踪/狂。
他跟踪了你很多天。
在树后,在路边,在你身后。
或许换个人就会感到害怕但你不同,你在确保自己是安全的情况下只会感到兴奋。
有人在...
有人在沉醉地看着你。
你独自养活自己。
没人喜欢你。
你从未生活在阳光下。
你说自己自由无忧无虑又快乐,你情感史丰富多彩,就如同报团般只要能取暖就毫不犹豫贴到一起,然后再互相抛弃。
形形色色的男人对你说过我爱你,乞求时说,哄人时说,开心时说,难过时也说。但唯独他的话是透明摊开的,说我爱你就意味着他真的只说爱你这个人。
他总是满眼的盲目崇拜,视你为神明般的存在,你所说的话对他而言就是金科玉律,他因是你最忠诚的信徒而欢呼,他爱你灿烂,爱你颓靡,爱你拒绝他千次万次,但只要你需要,哪怕粉身碎骨都要随着狂风刮到你身边。
你拒绝了他,但又任由他靠近。
你揉着他的头发像给家养狗顺毛,手指滑到他的脖子处感受喉咙的上下滚动,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是弱点,是致命处。
但他的眼神忠诚又痴狂。
你让他抛弃他所有尊严,承受你给予他的一切,他叫了你声姐姐。
*彩蛋是跟踪被抓
“嗯…真的…真的吃不下了…”你的眼尾泛着红委屈巴巴地看向头顶的人。
“哦?这就不行了?平常的你可不是这样啊?”男人嘴角微勾,一边看着你戏谑地说,一边手上用力按/着你的头微微往下。
“哥哥…哥哥…人家真的吃不下了,已经饱了”你还是不肯放弃,朝着男人撒娇。
男人看着你这样,不觉手上放轻了动作,用手摩挲着你的头发,吊儿郎当地说道:“行,今天就到这儿,起来吧”。
男人看着你的脸,眼神里有些心疼,手摸着被磨破皮的嘴角:“真是个小傻瓜”。说着站起来去旁边拿了药箱过来,拿出药膏和棉签,用棉签沾了药膏小心翼翼...
男人看着你的脸,眼神里有些心疼,手摸着被磨破皮的嘴角:“真是个小傻瓜”。说着站起来去旁边拿了药箱过来,拿出药膏和棉签,用棉签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挨上你的脸,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样。
那年他抓住了彩带也抓住了未来
你以为的冷淡实际很喜欢你的未婚夫×lsp你
每个人醉酒后的样子都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喝醉后很沉默,一般抱着自己喝的酒瓶子坐在墙角,只是一口一口应着别人说的话;有的人喝醉后很闹腾,会找周围的人做出一些平常不会干的事。
而你很显然属于后者。
现在你已经从醉酒的状态清醒了过来,并且疯狂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
如果是平常,...
如果是平常,你绝对不会这么努力回忆,主要原因只有一个一一
你旁边躺了个人。
你依稀记得,昨天你和小姐妹开party,在你理智还存在的时候,你扑上了一个在角落有着醉态的人。
那人应该是你的小姐妹带过来的一个漂亮男孩。
你心放了宽,正准备悠悠转醒,但脑中的回忆,却让你的动作化为了一个睡觉时的翻身。
在你的记忆中,昨天那个男孩最后和你的小姐妹回去了,而你最后看见的人是你的禁欲系未婚夫一一顾泽!
你现在已经成了一颗流汗的黄豆,身子紧绷,连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那可是顾泽诶!
虽然他有着傲人的“胸怀”,和恰到好处“精壮”的腰肢,以及饱满的圆润,虽然你一直很馋他的身子,并且他也是你名正言顺的“官配”,但他身上那股清冷的气质,却让你一直对他彬彬有礼,完全没有暴露自己的本性。
“醒了?”熟悉的低音炮在你的耳边响起。
很显然,这种时候已经不能装睡了,你翻了个身,小心的观察对方的神色。
原本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变得凌乱起来,给原本成熟他添了不少符合年龄少年感,身上的高定衬衫被人毫不留情的撕开,露出了傲人的“胸怀”。
只不过,好像有点红?
“顾泽,你胸这里是怎么回事?”你尴尬地找着话题。
顾泽幽幽的望着你: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吗?”
你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你好像一直在吮吸着一颗软糖,还咬了几口,再结合一下顾泽身上的痕迹。
好了,你破案了。
“其实我平时不是这样子的。”你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极力挽回你的形象。
顾泽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换起了衣服。
这一换让你更加心虚了。
腰上的红痕,颈上的草莓,胸前愈发的红艳,都是你干的。
就当你以为顾泽生气的时候,他的声音缓缓响起:
“如果这就是真实的你,那下次只能对我一个人这样。”
给予你的还有一双红红的耳垂。
“你喜欢的,都可以做。”
彩蛋是顾泽视角。
*你x身份卑微清冷男高中生
你是富二代,家里有钱有权,爱玩,被人称为京城大小姐。
你最大的乐趣就是搞事业,搞男人。
你最爱的是年上哥哥,长得好看性格还好的那种是你的心头好,谁会拒绝一个体贴温柔的香香哥哥在你怀里酱酱酿酿呢。
但是你属实没想到自己会搞一个看起来就比你小很多的男高中生。
看着身旁缩成一团的少年,你面色复杂。
他秀气的眉微微皱着,眼角还挂着眼泪,校服外套盖在他身上只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露出来的地方都是吻痕和淤青。
你:大事不妙
你揉了揉因为醉酒而格外疼痛的太阳穴,抬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是昨天那个熟悉的KTV包厢。
你喝了酒,周围...
你喝了酒,周围莺莺燕燕围了一堆人,你嫌乱七八糟自己走出去透透气,顺手救下了一个被校园欺凌的男孩。
妈的,到底是怎么把人干了的。
你是禽兽,你暗暗唾骂自己。
还在沙发上躺着的少年轻轻咳嗽了两声,睁开眼看着你,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然后颤着身子穿着被你折腾的皱巴巴的校服。
你哪见得了美人这幅样子,可怜极了。
你叹口气把身上宽大的外套脱下来裹住他,你这才发现他沉默的哭着,眼泪糊了一脸。
“怎么哭了?…别,别哭呀。”
“对…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他轻声跟你道歉,啜泣着低下头。
他漂亮清秀的脸上还带着昨天被那几个所谓校霸掌掴留下的印记,看着可怜又狼狈。
“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尽量柔着声音问他。
“…秦寒。”
他抬头怯怯的看了你一眼。
“你家住哪儿?”
他有些犹豫,说了地址,竟然是你家旁边的富人区。
你忽然觉得他的名字耳熟,然后想起来秦家最近的波动。
奶奶的,这可不就是那个引起波动的私生子吗。
怨不得被校园欺凌,看这校服也是京城的贵族高中,里面的纨绔子弟最瞧不起的就是私生子。
你只想抽根烟冷静冷静。
他坐在你腿上,更加局促不安,想挣扎着下去。
腰酸的厉害,那里也疼的很,他刚坐起来就又倒吸一口冷气摔回你怀里,你赶紧伸手接住他。
一把抱起怀里人,你又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燃,熟练的吐出几口烟雾,你叼着烟说。
“送你回家,我是沈清。”
他睫毛颤着,低低应了一声,把头埋在你怀里,你就这样抱着他出了KTV送他回了秦家。
你不是没想过负责,只是在他下车的时候,少年清冷的眼望向你,求你忘记这件事,你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直到你再次遇见他。
京城的名流聚会,来者非富即贵。
你穿着酒红色丝绸的裙子,风情万种,头发随意盘起,碎发散落朦胧你精致的脸,口中呼出的烟雾也只让你平添魅力。
你周围聚了很多人,你也乐得自在。
只听远处一阵骚动,你抬眸望过去,是秦家家主黑着脸带着自己的小女儿和秦寒走了过来。
秦寒穿着笔挺的衣服,墨色的碎发看起来柔软极了,他和周围人都有些格格不入,带着阴郁的气息。
秦家家主走到你面前跟你寒暄,你也挂上得体的笑容,毕竟他也算是你的长辈。
“清清啊,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我家这个不听话的女儿。”
你饶有兴趣的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秦家家主咬咬牙,说:“她在学校里做了些错事,学校要开除她,清清…你是最大的校董…”
你把烟捻灭,看向那位秦小姐,她满不在乎的看着自己新做的指甲,你注意到秦寒的手紧紧攥起来。
“你说说,秦小姐犯了什么事。”
你抬抬下巴,让秦家家主继续说。
秦家家主显然有些为难,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哎呀,不就是把这个该死的私生子找人轮jian未遂吗。”
秦小姐烦躁的出声,这在她看来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私生子就是该死,她这都是仁慈的。
你眼中泛起波澜,看见秦寒手中滴滴答答的落下血珠,他低着头,你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妈妈已经去世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孤立无援,所有的苦痛屈辱只能打碎了自己咽下。
“秦寒,到我这里来。”
秦寒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秦家家主不耐烦的转头拉过他,狠狠的把他推到你面前,口中还骂骂咧咧的。
秦寒站在你面前,你看见少年瘦弱的身子在颤抖。
你站起来把他护在身后,勾起一个笑容。
“不知道秦家主是有多大的脸面来让我网开一面。”
“还有这位秦小姐,是以什么样的心态骄傲的触碰着法律底线还认为自己替天行道。”
“私生子怎么就要受人歧视?让人唾骂的不应该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吗?”
“四处风流播种,概不负责,真是让我开了眼。”
你看见秦家主和秦小姐面色越来越僵硬,轻笑出声。
“我啊,不仅不会帮你,反而会整改一下,这个所谓秦家呢。”
听到你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震惊,你竟然真的要对秦家出手。
你挥挥手,让保安带走他们两个人,然后领着秦寒出了门。
上了车,你才又点燃一根烟。
妈的,冲动了,你对收购秦家只有七成把握,只是你过于气愤,甚至差点给那位秦小姐一耳光让她明白做人的道理。
你看向秦寒,他依旧低着头。
你掰过他的小脸,果然,上面早已沾染上泪花,还有几道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伤痕。
“不哭了,秦寒。”
你不会哄人,只能伸手给他擦眼泪。
他眼泪越冒越多,却死死咬住唇没发出任何声音,你心疼坏了,把烟掐了将他抱在怀里。
他伸手搂住你的脖子,这才呜呜咽咽的发出低低的泣音。
“姐姐…姐姐…”
他像小猫一样叫你姐姐,听的你心软又心酸,他有什么错呢,只是因为有个该死的父亲罢了。
你环住他细软的腰应着,哄着,直到他哭的在你怀里睡过去。
把人轻手轻脚的放在副驾驶,你这才发动汽车把他带回了家。
他手足无措的站在客厅里,手里抱着自己的西装外套,白衬衫下是他若隐若现的美好曲线,你给他拿了双拖鞋,说。
“以后你乖乖上课,我养着你,明天我带你回秦家拿你的行李,你看行不行?”
他抿了抿唇,说。
“我会给您带来麻烦…何况,我没有任何能力去回报您的恩德。”
“我没有钱,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这副肮脏的身体。”
他身子又轻轻抖了起来,头也不自觉的低下去了。
你叹口气,说。
“就当我童养媳了,嗯?”
你不能否认,仅仅见过两面,你就对他上了心。
秦寒紧紧捏住衣服,又是将他玩腻了以后再抛弃的戏码吗,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起码你还会温柔些对他。
他点点头,你们就这样开启了同居生活。
你每天接送他上学,狠狠的整治这个所谓的贵族高中,终于看见他身上不再出现各种伤痕了。
你已经好几天没回去了,秦家的事忙的你焦头烂额,连饭都是吃了上顿忘了下顿。
秦寒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夜灯映在他好看的眉眼上,让他显得孤寂又脆弱。
他终究还是被你抛弃了吗。
他差点以为你是真的会爱他,你每天都会温柔的给他一个吻,会接送他,会给他准备礼物,会给他出头,甚至在房事上你也顾忌着他的身子和年龄,每次都温柔又节制。
他真的…差一点就相信这世界上有人会爱他了。
胸腔涌上极大的悲哀与苦涩,他觉得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束光也消失不见了。
在不眠不休的奋斗下,你终于拿下了秦家,成为了真正的京城大小姐。
秦寒出事了。
你脑中重复着这句话,油门踩到底飞驰到学校。
一进办公室你就看见秦寒被一位阔太太狠狠的打了一耳光,他身形不稳,摔在了桌子上,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
你火气顶到了脑门,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就上去打了回去。
他妈的,什么人也能当阔太太了?
那阔太太看见是你,差点把牙咬碎了,生生受了一耳光。
你不留情面,又抽了她一耳光。
你没有道德,谁也别想道德绑架你。
你转身看向秦寒,他眼中没有一丝光芒,像一潭死水,脸上是红肿的巴掌印和几处淤青。
你才刚养胖的孩子又瘦的撑不起那身校服。
你自责又生气,气他不好好照顾自己。
班主任让你们都坐下后,你才明白前因后果。
那个阔太家的儿子看见秦寒,恶语相向,恶毒到你听了都心惊的程度,还把秦寒的手表抢走扔在了下水道里,从不还手的秦寒第一次像只恶狼一样把那个少年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自己也受了伤。
那块手表是你送给秦寒的。
你眼神复杂。
“闭嘴。”
阔太愣愣的,像痴呆了一样。
“教不好孩子自然有人替你教,我们家秦寒做的一点错也没有,医药费我也不会出一分,至于道歉,让你儿子从医院里滚出来和我家秦寒磕头谢罪,听到没?”
你声音阴冷,让人毛骨悚然,出了一身冷汗,阔太一个字也不敢说,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如鸡。
你拿上包包,领着秦寒回了家,路上你俩谁也不说话,气氛冰冷又僵硬。
你回到家就把人扔在床上,利索的脱了他的衣服,秦寒没反抗,只是闭上眼,你看他眼角滑落泪水。
他身上是淤青和伤痕,他不肯看你,自己咬着手腕哭。
“秦寒…”
你叫他名字,他才看向你,眼里都是委屈。
你叹口气,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吻他,他不肯张口让你深入,你揉了揉他的腰窝他就软了下去,唇也无意识的默许了你的侵犯。
你发狠的吻他,亲的他一点力气也没有,眼泪不断滑落。
“秦寒,告诉我,你在哭什么?”
他啜泣着,双手紧紧搂着你的脖子,说。
“我…唔…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又心疼又好笑,把人紧紧搂在怀里,顺着他的后背,说。
“对不起,是我没顾及到你的感受,宝宝。”
“我把秦家拿下了,我爱你,宝宝。”
他带着鼻音说他也爱你,双腿环住你的腰,说:“姐姐,疼疼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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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你心中一软,抱着他去清洗。
自那以后你更是疼他,几乎是有求必应。
秦寒马上就要高考了。
他看起来有些紧张,双手冰凉。
你笑着吻他,说。
“不怕,宝宝,考不好姐姐也养你。”
结果他考的出乎意料的好,上了京城最好的大学。
录取通知书拿到的时候,他眼里甚至有小星星在发光。
你给他套上戒指,说。
“这下合法了。”
他看着你,愣了良久,然后主动送上双唇,那晚他主动得很,险些把你榨干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你爱秦寒,爱到世界万物和他比起来都失去光彩。
咱们就是说公主1也是一种1
随手摸。
虽然但是,这套真的好配。。。就冲一下,就亿下,顺便赶个521的尾巴
男人身上弥漫着烟草味,深冬清晨的露水薄薄一层覆在他纯黑的皮衣上,隐隐折射出路灯的光泽。
雄性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猛地向你靠近,你下意识双手护在前面,抵上他坚实的胸膛。
“为什么不回家,嗯?跟野男人鬼混去了?”
你吓得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角。
你的身高正好到他的喉结处,稍稍抬头,就看见那里缓缓滚动了一下,克制而又性感。
你感受到他的手握在你的腰间,你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他另一只还夹着香烟的手下意识抬高,生怕烫到你。...
你感受到他的手握在你的腰间,你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他另一只还夹着香烟的手下意识抬高,生怕烫到你。
现在是冬夜的清晨五点,天还是深不见底的黑。
香烟的光泽在在一片昏暗中显得那么明亮,随着他手移至嘴边,他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在光影下半明半暗的俊脸显出一副餍足惬意的神色,眼神迷离勾人,却始终锁定在你的脸上。
你还呆楞在原地,他忽然深吸一口,然后将尼古丁醇香浓郁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你面上。
烟雾缭绕之中,你看见他绽放出如少年一般稚气的笑容,眼神干净而又纯粹,像那幽暗丛林里盛满月光的一捧清泉,深情至极。
胡子扎在皮肤上的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痒,一触即分。
他的手摩挲在你的眉骨,温柔地笑着,“怎么不听叔叔的话呢?回家你说该怎么办?”
你的脸瞬间爆红,索性把脸埋在他胸口,“我,我和同学出去玩了。我错了,你别惩罚我。叔叔。”
他没有回话,只是脸上传来阵阵胸腔的震动告诉了你面前这个男人难掩的兴奋之情。
“回家慢慢认错吧,小鱼。”他搂着你进了浴室。
一些凌晨发疯产物
不明白我不明白,王靳放买的这是个什么鬼卫衣?
一个好生生的卫衣,中间掏了一个大洞,还是个爱心的形状
好暴露……
我扯了扯她的衣角,问她:“这个能穿出去吗?”
“可以,不过你里面要穿一件其他的。”她回道。
等等,她买的衣服,这么奇怪的衣服,为什么要我穿?还让我在里面搭一件衣服,怎么看都是不安好心。
我瞪着她,“说,还有没有其他目的!”
她本来坐在床上靠着玩手机,听到我的话后用眼睛扫了我一眼,嘴唇抿着,我看着她,她又轻轻咬了一下下唇,就是没有说话。
我:...
我:“……”这么不可告人吗?
她突然把手机丢开,翻身压在我身上,用手指捏了捏我脸颊两边的肉,接着按着我亲了一口。
我:“???”
她也不说话,就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她的手指有些凉,触到我腰的时候让我缩了一下,接着她又去解我内衣的卡扣,她想干什么?
我去推她的肩,结果被她抓住手,交叠着按在头顶,更方便她动作了。
“想吃奶了。”她拥着我,将我的内衣扒了下来,又丢在一边。
救,算了,救不活了,可是真的好涩啊
*真实经历讲讲我和我那软绵绵的男朋友!
*真的超软超m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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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闺蜜的高中同学,闺蜜介绍认识的,就叫他豹豹吧,那会儿我们还异地,他在上海,我在广州。
1月初我们确认关系,过了一个星期我就决定想去上海跟他见个面。
得亏是上海,我在那儿待了三年,我那时想,我比他还熟,那应该就不怕他会把我拐跑。
见面之后发现他高高瘦瘦,脾气很软,行为举止有点像女孩子,还有就是腰真的很细,细到你可以胡思乱想脑补很多场面的那种程度。
我发现了很多小细节。
比如说,他叠衣服叠得特别整齐,戴着细...
比如说,他叠衣服叠得特别整齐,戴着细边眼镜,叠两件又托一托眼镜,方方正正的摆在那里,过来邀功似的让我夸夸。
比如说,早上起床的时候他会先跪在地上,对是跪,帮我把拖鞋摆好,然后我困得不行,他就在那里帮我把拖鞋穿上。
再比如说,我们第一晚见面,他连接吻都特别墨迹,十几分钟也不带进攻的,后来我就反压了,按照我文里面的那些场面(但没走后门),我发现他特别有感觉,后来他也说从来没有试过这样,觉得很刺激,感觉特别强烈。
一月份的上海挺冷的,晚上他去公司接我下班,可是出门晚了,我知道他脾气软,然后就顺着杆爬,想生他的气。
虽然他跑到地铁站的时候已经汗流浃背了,我气鼓鼓在那等他,把围巾甩给他,让他帮我系。
他像个理亏的小媳妇,也不太敢解释,小心翼翼地帮我系了个特别复杂的系法,反正是我不会的那种。
去吃饭的路上,他一直哄我,反正一点脾气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他抱我的时候总会俯低身子去迁就我的高度,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而不是像平常那种比我高的男孩子那样,让我靠进胸膛里。
他皱眉的样子,眼睛水汪汪的,他说再也不敢了。
他好像特别喜欢用「我不敢了」,来迁就我的小脾气然后认错。
后来我说要有惩罚。
我记得那会儿刮着风,天特别冷,上海地铁九号线刚出站,我们走在去吃饭那家餐厅的路上。
他提议了很多,不过那种待会儿请我吃好吃的,给我买小礼物等等,我都不同意,说这些都太平常了,你以后还是会不乖,还是会犯错。
然后他说,我乖的我乖的,我会乖的,一定不惹你生气了。
我故意说,不可以,我还生气。
他的语气真的软得不行:“那怎样才不生气嘛?”
其实我早就不气了,就是想看看如果我跟他说,要他穿女装和black丝,他会不会愿意。
其实我挺有把握他会同意的。
他有点害羞,反正说话挺结巴的,好像有点被我吓到了那样,然后问我,你喜欢这种吗?
我假装高冷:“喜欢啊。”
然后他说。如果我…我穿了小裙子…你就会不生气吗?
我再假装高冷,点点头。
然后他过来贴着我,抱我的时候,又再一次弯腰迁就我的高度。
“好…那…试试吧,待会去店里看看…有没有黑丝。”
你不许生气了,他说。
后来吃饭的时候,我趁旁边桌的人没注意,亲了亲他的脖子,留了一颗很小很小的草莓,然后发现,他耳朵通红。
他说…唔……
woc?!是…「唔」…?!
吃完饭我们准备去商场,在等车的时候,我抱着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他,是不是有一点抖m倾向。
他愣住了,反正就是那种…可能自己心里藏起来了很久的小秘密,可能比较小众,一下子被一个同好轻而易举的发现并在明面上提及的感觉。
然后他也挺大方的,说可能有一点吧。
我说,我就知道。
我很兴奋,我说,那我是抖s诶!
“那我们很配啊。”
然后我在出租车上就暴露本性了,他没抗拒,甚至还…迁就了一下位置让我玩起来顺手一点。
那晚我让他叫主人。
然后他是边喘边说的,好像没有多害羞,就是他受不鸟了,让他说什么都愿意,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