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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佐藤美和子感觉自己今天晚上一直在问这句话。

“我朋友。”松田阵平如此回道。

柯南不自觉靠近降谷零,抓紧了他的衣袖,降谷零也不着痕迹地将柯南护在自己身后,而他的视线则一直在黑泽阵身上,看着他往这边走过来。

路过普拉米亚时,瞥过她略显蓬松的丸子头,黑泽阵随意道:“松田,她头发里有东西,应该是手榴弹。”

细微的硝烟气味能瞒过其他人,在感官敏感的黑泽阵这里却十分明显。

松田阵平一愣,动作比脑子快,拆下普拉米亚的头发...

松田阵平一愣,动作比脑子快,拆下普拉米亚的头发,果然露出一颗手榴弹。

“真有你的,头发里藏手榴弹。”松田阵平一言难尽地看向普拉米亚,眼中暗藏深深的警惕,要不是zero这次棋高一着,恐怕还真抓不住这家伙。

最后的机会被拆除,普拉米亚眼底流露出浓浓的怨毒,但她也知道,连那群人都害怕的人,绝对是自己无法抗衡的。

没关系,总会有机会的,等乱起来,总还有机会!

“认识我啊,那就好办了。”黑泽阵轻笑一声,“把东西交出来,酌情给你们留个全尸。”

栗坂二良攥紧了手里最后一颗钉子,紧张地抬头看了一眼。

“哦?在你那里啊。”

声音骤然在他身前响起,栗坂二良眼神惊恐,下一秒,他感到手腕一痛,愣愣低头,只见地面上一只张开的手掌甚至还在动弹。

“啊啊啊啊啊——”

黑泽阵有些难耐地压了压眉,一把捏碎手里的钉子。

尾神婆婆带着她孙子连连后退,她低声叫了一声孙子,孙子会意地拿出一个小瓶子,吞下里面的东西。

“不,我们没有……”栗坂二良感受着脸上的冰凉,一动都不敢动。

黑泽阵认同地点点头,蝴蝶刀一下一下地拍着栗坂二良的脸,“嗯,你们没去,只是勾结的咒灵去了嘛。”

黑泽阵说着有些不理解,“虽说诅咒师现在只能做个阴沟里的老鼠窝着,但你们居然和咒灵沆瀣一气,这还真是我没想到的,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不怕特级咒灵把你们吞了吗?”

栗坂二良不敢说话,眼睛直直地盯着远处天边一点点延展的漆黑幕布。

快了,快了,只要帐落下,那边就知道计划开始,一定会派咒灵过来查看情况,同为特级咒术师,黑泽阵不一定能落得了好。

“啊对了,差点忘了。”

黑泽阵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得栗坂二良心里一沉,连忙大喊道:“尾神婆婆,快保护基点!”

晚了。

蝴蝶刀脱手,宛如一只真正的蝴蝶翩然掠过两个基点钉子,又飞回到黑泽阵手中。

栗坂二良目光呆滞地看着那片尚未成型的夜幕消散,最后的希望也由此破灭。

“我说啊,你们把我当瞎子?”黑泽阵有些纳闷,“正在落下的帐我会看不到?”

栗坂二良陡然爆发出一阵怒吼,“你这个——”

栗坂二良话未说完便被万里锁缠住了喉咙。

佐藤美和子先一步接住栗坂二良,皱着眉打量他现在的惨状。

“松田,你确定你朋友他的身份没问题吗?”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视一眼,犹豫着没说话。

伊达航显然看出他们两有所隐瞒,而且现在的黑泽阵和他平常打交道的判若两人,他如何能不疑惑。

伊达航沉下脸,“松田,萩原,到底怎么回事?”

降谷零和柯南沉默着离了他们一点距离,同样等着松田阵平两人的回答。

“他……”

普拉米亚突然发出一阵怪笑,被打断的松田阵平格外不爽,“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你们为了抓我不择手段,更大的功绩放在你们眼前却看不到!”

“你什么意思?”

普拉米亚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这群警察难看的脸色,比他们更着急说出真相,“里世界大名鼎鼎的琴酒,横跨多国组织的第一杀手,令人闻风丧胆的topkiller,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居然现在才认出来,他手上的人命比起我来可只多不少啊!”

“不,不可能吧,”高木涉左右看看,小心道,“可是这位先生刚才还出面帮了我们啊。”

“呵呵呵呵呵谁知道呢。”普拉米亚如愿看到松田阵平变化的神情,也不在乎黑泽阵到底有什么隐藏的身份,左右自己已经逃不了了,不如给他们找个不痛快。

“我刚才听到你喊他‘安室先生’?”

见普拉米亚转向自己,佐藤美和子谨慎地没有接她的话。

普拉米亚也不在意,“那我告诉你,这个人还有一个名字叫做‘降谷零’,是个公安警察,三年前就是他们几个人破坏了我的计划!”

普拉米亚说着面容变得狰狞,然后很快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不过三年前他们还是五个人,现在却变成了四个,我想着要把你们一网打尽所以才没有当场引爆那个炸弹,可就算这样,当年那个拼了命也要保护你的hiro还是没有出现,怎么,他死掉了吗?”

降谷零拳头收紧,强忍着没有动作,倒是松田阵平,一把揪住了普拉米亚的衣领,眼睛冒火,“混蛋,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胡说吗?”普拉米亚哈哈大笑,“刚才我就发现了,琴酒出现的时候你身体紧绷的要命,怎么,这么害怕他吗?还是怕他认出你的身份?警察系统里面查不到‘诸伏’和‘降谷’的信息,你们是去卧底了吧,在黑衣组织?不会是琴酒亲手杀了你的hiro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室先生!”

柯南惊呼着一把抓住降谷零的手,众人这才发现他的手渗出了血,望着普拉米亚的眼神阴郁森然,完全不是佐藤美和子印象中那个咖啡馆小哥阳光的模样。

“小降谷,”萩原研二叹息着拉开降谷零的手掌,用随身携带的手帕简单给他包扎了一下,“自己把自己弄伤是最愚蠢的行为哦。”

“hagi……”降谷零声音沙哑地唤了萩原研二一声。

“嗯嗯,hagi在呢。”萩原研二拍了拍降谷零的后背。

“不可能……”松田阵平现在脑中一片混乱,黑泽杀了hiro?怎么可能,开什么玩笑……

松田阵平骤然转头望向黑泽阵,恰逢他听到这边的动静回头,正好对上松田阵平的目光。

黑泽阵自然听到了普拉米亚的疯言疯语,当初处决苏格兰的命令是他下的,说是他杀了诸伏景光也没有毛病,波本还在这里,虽然自己掉马已经是避免不了的事实,但他并不想牵扯上松田阵平他们,但——

直视松田阵平执拗的眼神,黑泽阵不禁叹了口气。

“真是的,叽叽歪歪,我这里可还有两个对手没解决啊。”

真是的,说到底松田阵平他们如何,关他什么事呢?

“张口闭口hiro,就这么想见他吗?”黑泽阵的目光转移到普拉米亚身上,缓缓勾唇,眼底却覆上一层寒霜。

“听到了吗,好好和人打个招呼啊——”

“hiro。”

会撒娇的男人最好命。自汉化,禁止二传。

这是一个在夏季运动会上发生的排球部攻占田径部领域最后被田径部记恨的故事。

故事设定——

1、牛天三年级,夏季运动会,排球部历年都会在鹫匠教练的威严下,参加所有能参加的项目并尽可能地获胜

2、从去年开始新增加了社团运动会,可以一个社团的学生参加,但也一定是一个班级

3、天童和牛岛住在一个寝室,天童柔韧性很好,班级里面也能相处的很好

4、排球部在去年的4×100接力赛上得到了第二名

众所周知,白鸟泽高等学园,每年有两...

众所周知,白鸟泽高等学园,每年有两次最为热闹的盛会。

一次是白鸟泽排球部闯进全国大赛,拉拉队在东京的球馆里面加油,学校的学生们在操场上加油。

另外一次,就是一年一度的夏季运动会。

“我不想去跑5000米啊……”天童拿着报名表躺在牛岛的床上,颓败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面滚来滚去,红色的发丝随着主人的心情失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光泽,“光是跳高就已经很累了……”

牛岛坐在床的外侧,放下一直在看的排球杂志,伸手摸了摸天童的头顶,“那就告诉班长,不报名这个项目就可以了。”

“话是这么说啦……但是、”天童对于牛岛给出的解决方案难得地没有赞同,他裹着被子向牛岛身边拱了拱,抬起眼睛看向安慰他的王牌,“果然还是没办法拒绝田子啦~毕竟都被那么拜托啦~”

“我们班没有参加田径部的学生,所以每一次都是会派别的社团的学生去参加这个长跑,”天童拱起自己的身体坐起来,自顾自地开始说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报名三千米这个项目,“前年是篮球部,去年是足球部,今年排球部再不出人,就说不过去了。”

“我记得,黑泽凛太郎也是三年级二组的,”牛岛提到了在天童班级上另一个人,他也是排球部的成员,虽然一直再努力训练,但从未上过场,“天童可以和他换一下。”

“黑泽君啊~他被派去扔标枪了,”天童的嘴脸弯起一个坏坏的弧度,像是做坏事得逞的小孩,“而且他的体力比我还差,派他去参加估计要被别的班级笑死。”

牛岛垂下眼睛,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认真地和天童道歉,“抱歉,天童,我想不到更好的解决方法了。”

看着这么郑重致歉的牛岛,天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连忙摆手示意这不是什么大事,“诶呀~若利君不要这么认真啦~我只是开个玩笑抱怨一下而已啦~虽然我平时长跑训练的时候有偷懒,但是还不至于5000米都跑步下来啦!”

“偷懒?”排球部的绝对王牌“敏锐”地捕捉到了天童话里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他的小秘密。

“而且!”眼瞅着自己刚才不小心说漏了嘴,天童连忙提高音量来转移牛岛的注意力,“奇迹男孩可是一个相当有集体荣誉感的人哦~”

天童向来都是个不在乎别人目光的人,更是一个绝对不会在意什么集体感的人。

初中三年的排球生涯宁愿坐冷板凳都不愿意改变自己的拦网风格,即使被队友孤立也不愿放弃自己的喜好以求得融入集体,足可以证明他是个相当执拗且崇尚自我的人,这种可以称之为变相的潇洒的性格直到现在都还保留完整。

但是他却不想别人说排球部的闲话,就算是自己觉得有点累、不想做的事情,也会为了不给排球部丢人而去做。

这份从他固执的性格中分出来的特有的温柔和在意,是他基于对排球、对白鸟泽的热爱,而形成的明目张胆的偏爱与特殊对待。

牛岛总是板起来,露出一丝不苟的神情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浅浅的笑容。

天童偏爱白鸟泽排球部,而他是白鸟泽排球部的绝对王牌,他可以理所当然、坦然自若地享受这份偏爱。

“可是还是会觉得很累就是了……”天童松了身上的力气,整个人又变成软软的一条滑了下去,缩进被子里面,露出半张脸在外面,“毕竟今年的跳高,我可是抱了要拿第一名的心态的…”

“如果天童觉得累的话,我可以陪着天童跑。”牛岛看着因为用鼻子呼吸而被吹起来,有些挡住眼睛的发丝,伸手将他们拨到一边。

“诶!”天童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跪坐在牛岛身边,直勾勾地盯着那双沉着的眼睛,金灿灿的瞳仁闪烁着光芒,“真的吗?!若利君陪我跑?!”

“嗯,”牛岛点头,“我报名的1500米在你的项目之前,我会在操场等你,陪你一起跑。”

“万岁——”天童高举双手,欢呼万岁,愉悦的心情透过每一根发丝传达出来,“若利君最——好了!”

“那若利君也来看我的跳高比赛吧!”天童得寸进尺地凑到牛岛面前,在和他的脸仅有两指的地方停下,盯着牛岛的眼睛拜托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他经常去喂的后山的那只花猫,“我跳高的样子也超帅的!”

“好。“

或许是天童这副花猫一样无意识撒娇的样子触动了牛岛,他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呐呐,若利君除了1500米,还报了什么项目啊?”天童歪歪头,双手合十放在胸口表示自己的真诚,“作为感谢,我也会去给若利君加油的!“

“铅球,还有400米。”牛岛如实回答。

“好——那跑400米的时候,我去给若利君加油~”天童眯起眼睛,里面有略显狡黠的光芒闪烁,“若利君想要什么样子的应援牌?”

“应援牌?”牛岛没明白天童说的话,他想,大概是天童从哪里看来的新词汇。

“就是类似于咱们排球部的那个横幅啦!”天童想来手臂比量了一下横幅的长度,手舞足蹈地给牛岛解释着,“但是不同的是,应援牌上面的字可以写自己想写的话,若利君有什么想让我写在应援牌上面的话吗?”

牛岛想了想,问道,“这种应援牌是不是像我们的拉拉队在比赛时举着的牌子?”

“嗯!就是那个!”天童有些失落地缩了缩脖子,“什么嘛…原来若利君知道呀……”

“我不知道,”牛岛看着把“郁闷”两个字写在脸上的天童,诚实地承认自己并不知道这个词,“只是听天童的形容想到了而已。”

有被安慰到的天童再次回到满血状态,“那若利君想在牌子上写什么?!”

“………”牛岛再次陷入沉思。

写什么?

对于所谓的应援与拉拉队根本满不在乎,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的牛岛完全不清楚上面要写什么,他只记得每一次比赛场外都会聚集着白鸟泽的学生给他们加油,穿着统一的校服,高喊每一位队员的名字。

统一的校服?

“天童可以穿着我的衣服为我加油吗?”牛岛如实问出心中的疑问。

天童的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他得承认,他跳脱的思维有的时候确实会有些跟不上牛岛那异于常人的思路。

但是天童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点点头回答,“可以哦~如果若利君想的话,反正队服比较包身,套在里面也比较方便,看不太出来。”

牛岛起身去自己的衣柜找衣服。

他的衣柜很整齐,但是整齐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没什么衣服在里面,两套运动服,一身校服,还有一套平时出门会穿的运动休闲装。

然后,牛岛从最里侧拿出一件黑色的兜帽卫衣,那是高二那年排球部为了奖励他们闯进IH全国大赛的半决赛,而给每一位队员都定做的私人卫衣。

牛岛选择了黑色,他觉得这个颜色很耐脏,也很方便,上面还用最大的字体竖印着他的名字——牛岛若利。

“我想天童穿着这个为我加油。”

天童看了看那件卫衣,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牛岛认真的样子,才确定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想让自己穿着这件衣服,在千人瞩目的操场上给他加油。

“那个…若利君啊……”天童的声音有些低,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来掩盖烧上两颊的绯红,“你知不知道,运动会那天会有多少人聚在操场啊……”

牛岛不明白为什么天童会这么问,但他还是回答了,“很多人。”

“对啊!很多人!”天童抬起头,眼角还带着一点红,几乎和发色融为一体,“我穿这件衣服的话,他们都会看到啊!”

“我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牛岛很直接地回答了天童的话,“我想让所有人看到天童专门来为我加油。”

嘭!

红发小恶魔彻底变成了水煮番茄,从上到下都冒着蒸腾的热气。

天童把红得发烫的脸埋进手掌心,声音又软又闷,细听之下带着少有的娇嗔,“若利君……我真的是…败给你了……”

“那天童会穿吗?”牛岛把衣服放到天童的腿上。

某位一向以捉弄人为乐趣的guessmonster罕见地如同鸵鸟点点头。

牛岛无声地弯起嘴角,总是冷峻的脸变得柔和起来,连眼神里都满是温柔。

他抬起手揉了揉天童的头发,像是很多次他陪天童一起去喂猫时的那样,感受着猫咪柔软的毛发轻轻蹭过手掌带来的酥酥痒痒的触感。

刚刚洗过吹干的发丝带着浓浓的巧克力香味,在手里的触感也是柔软顺滑的,被摸头的天童连耳朵都在泛红,奶乎乎无意识地撒娇,不带一点攻击性。

果然,猫咪真的很可爱。

牛岛这么想着。

牛岛报名了铅球、400米和1500米,濑见报名了跳远、跳高和800米,山形是400米、800米和标枪,天童本人则是跳高、跳远还有5000米。

而大平表示,虽然很想参加这次的4×100接力赛,但是作为需要跑800米、1500米和5000米比赛的参赛选手的他,因为被班长体恤,已经确定要去做4×100接力赛的裁判了。

最后天童只能旱鸭子上架,成为接力赛中的一员,不过万幸的是,接力赛是最后一项比赛,他还能够在跑完五千米之后多休息一会再上场。

虽然5000米对他来说并不算累,但是一想到要穿着被汗水浸透的黏糊糊的衣服,在盛夏里顶着太阳在操场上等着,天童就觉得浑身难受。

“那就这么说定了,山形第一棒,我第二棒,天童第三棒,若利第四棒。”濑见一边说着一边把每个人的名字按着顺序填进报名表里面。

“嗯。”牛岛点头。

“我没问题。”山形也表示赞成。

只有天童以一种神奇的姿势挂在牛岛身上,训练过后因为出汗量过大而塌下来的头发此刻仿佛要立刻回归地心引力的怀抱,“啊…5000米已经很累了,奇迹男孩恐怕没有力气再跑那么快了……”

“就是啊!天童,拿出点干劲来啊!”濑见把手指上的运动绷带一点点地撕下来,面色不善地摩拳擦掌,“今年一定要把那几个田径队的家伙按在地上摩擦!”

排球部和田径部的恩怨由来已久从牛岛还在白鸟泽国中读一年级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由于白鸟泽的鹫匠教练一直崇拜强大的球员,在把他们招揽过来之后会以斯巴达模式的高强度训练来塑造,所以排球部的运动员们不论是从体能还是技术角度,都不会输给田径队的队员。

这就导致了,每一年的运动会,在跳高、跳远、跑步等等一系列隶属田径范围内的运动项目上,最后的结果,都会变成排球部队员与田径部队员之间,硝烟弥漫的战争。

“哈哈哈哈——”天童毫不留情地大笑起来,整个人从牛岛身上滑下来坐在椅子上,“濑见见,为什么你现在看上去,像是被抛弃了的怨妇哈哈哈哈哈哈哈——”

濑见的额头暴起一个十字路口,他一把将自己已经收拾好的书包扔回柜子里面,在把田径部那几个家伙按在地上摩擦之前,还是先把这个guess混蛋按在地上摩擦吧!

看着在部活室里面就追逐打闹起来的天童和濑见,山形叹了口气,他拍了拍牛岛的肩膀,“若利,劝天童拿出干劲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大平随声附和,“嗯,交给你了,我们的王牌大人,毕竟能劝得了觉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若利君——接住我——”

天童踩着椅子直接跳了下来,牛岛站在原地没动,但是却稳稳地用后辈接住了天童,熟练地把手绕到身后托住天童的屁股。

“接住了,天童。”牛岛回答。

“嘿嘿~若利君最棒了!”天童把下巴搭在牛岛的头上蹭了蹭。

“天童也是最棒的,”牛岛背着天童走到两个人的柜子那里才把他放下来,擦掉他因为嘲笑濑见而流出来的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后天的接力赛,加油跑。”

得到绝对王牌的鼓励,天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和干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达到顶峰,甚至比训练的时候更加高昂,“好——我一定用最快把速度冲到若利君面前,然后把接力棒递给你!”

“这次我们肯定能把田径部的那些家伙狠狠地甩在后面!”

“你是第三棒啊!而且在若利后面!怎么把接力棒递到他面前啊!话说论速度的话,其实根本甩不开他们多少吧!”天童的话槽点太多,濑见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比较好了。

“英太说的没错,田径队的四个人速度都很快,而且配合相当默契,就算隼人的第一棒能够持平,英太的第二棒能追上,但是觉的话……爆发力其实是不太够的,估计很难跟上他们的速度。”

大平耸耸肩,说出这个遗憾的事实,“这么算下来,我们其实是占不到多少便宜的。”

天童也知道爆发力不足是自己的大问题,这个问题问题如果是在排球中的话还能够用技术稍微弥补一下,但是在田径赛跑中,绝对是致命的弱点,但是显然这个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刚刚振奋起来的小妖怪在此颓废下去。

“啊……难道排球部要因为奇迹男孩…而和冠军失之交臂吗……”

“没关系,”牛岛把毛巾和水递给天童,淡定地开口,震惊全场——

“天童尽全力就好,剩下的,差多少,我来补。”

运动会很快到来,最先进行的是铁人三项的比拼,大家都聚在自己比赛的场地范围内做着最后的准备。

天童拎着装有牛岛给自己的衣服的袋子,借助身高和力量优势挤到了观众席的最前面,一眼就看到牛岛正在做最后的热身运动。

“若利君——”

俏皮高昂的声线穿过操场直达耳膜,牛岛偏过头就看到穿着白鸟泽夏季队服的天童一手拎着装着卫衣的袋子,另一只手高高扬起挥动着,红色的发丝被发胶竖起,透着和主人一样的喜悦,随着天童的的动作而轻轻摆动。

牛岛身为选手不能离开场地,他只能指了指天童,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示意天童把自己的衣服换上。

于是,天童就在全校师生面前,换上了那件黑色的、印有牛岛若利名字的卫衣。

天童愉悦地挥动着双手,激动得好像一会要上场比赛的人是他一样,圆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金灿灿的瞳仁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喜悦与爱慕。

笑得灿如星阳。

为喜欢的人加油,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牛岛看着穿着他的衣服的天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变得充满力气。

他和天童虽然是差的不多的身高,但是体型却差了不止一个size,以至于他的衣服穿在天童身上,就好像偷穿了男友衣服,还毫无自觉地在这件衣服的持有者面前晃来晃去的小花猫。

白鸟泽的夏季队服会相对比较短,裤子刚好卡在大腿根部向下一点的位置,而牛岛的衣服刚好盖住了队服裤子,不细看的话,就像是天童没穿裤子一样!

好像下一秒,就会随着手臂的挥动,而露出让人神往的绝对领域。

牛岛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炽热的目光几乎快要把天童大腿的地方烧出一个洞来。

天童感受到牛岛过于具有侵略性的火热目光,又细又长又白的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他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卫衣,想要多盖住一点腿,但是这个动作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欲迎还拒的羞涩。

牛岛的目光变得更加直接。

天童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极具洞穿力的视线,索性不再去忸怩,他挥舞着手臂指向场地内,大声高呼,“若利君——把田径部的家伙们按在地上狠狠摩擦吧!”

田径部部长在头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天童觉,你礼貌吗?

牛岛的眼睛里面立刻燃起了胜负欲,那是只有在比赛胶着的时候、遇到强敌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略显激烈的情绪。

果不其然,在天童忽视所有人的“欠扁式”助威中,牛岛成功投出了18.56米的好成绩,摘下了夏季运动会的首金。

比赛结束的哨声吹响,天童第一个飞奔进了场地,伴随着“嘿咻”一声直接飞进了牛岛的怀里,“哇——我就知道若利君是最棒的王牌!恭喜若利君得到第一名!”

牛岛抱住天童,“是因为有天童给我加油,我才有动力,才能拿到第一名。”

“哈哈哈——”天童毫不客气地收下了牛岛的夸奖,骄傲地抬起下巴,“那当然!毕竟我可是白鸟泽的奇迹男孩啊!”

“嗯。”牛岛点头,同意了天童的话。

余光扫过田径部的部长——桑田润一郎。

天童非常肯定,他现在的脸色,比生气的贤二郎还要黑,一看就是气愤非常,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天童在别他的雷区疯狂蹦迪。

在运动员互相致敬之后,天童一个箭步蹿到桑田润一郎面前,“啊嘞啊嘞?桑田同学的脸色很不好哦~是因为输给了若利君心有不甘吗?”

看着那张欠揍至极的脸,桑田终于知道为什么面前的家伙能够在“白鸟泽最想套麻袋榜”蝉联三届冠军了,毕竟他现在就已经忍不住想要朝着这张脸来上一拳了。

“真是可惜啊,明明是田径部的主将,却值得了第二名,真是遗憾啊!”天童继续用夸张的表情和动作来表示自己非常同情桑田,以及自己也对此感到非常惋惜的心情。

硬了!拳头硬了!

桑田真的很想知道,天童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被人打死的!

“咔嚓咔嚓~是什么碎了呢?是田径部主将大人的心哦~”

“咔嚓咔嚓~碎成什么样子了呢?碎了一地哦~”

独特的声线配上天童因为柔韧性异常优秀而能摆出的异于常人的动作,自创的即兴小曲以十倍的音量传入桑田润一郎的耳朵。

“偶尔马失前蹄也是有的,毕竟我们要为后面的比赛保存体力。”桑田润一郎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才没有把拳头砸在天童的脸上,他竭尽全力地去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以维持自己作为田径部主将的最后尊严。

他上下打量了天童一眼,黑色卫衣上醒目的“牛岛若利”四个大字争先恐后地闯入眼帘,桑田勾起唇角,“不过啊,看起来被称为“绝对王牌”的牛岛同学也是需要有借力才能取胜的人啊。”

听着被重重咬音的“借力”两个字,天童垂下眼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嘴角忽然挑起一个恶劣的微笑容。

“需要“借力”这件事很好笑吗?”天童歪歪头,眼神越发嘲讽。

“这是若利君给我的哦!若利君专属应援服!”修长的手指指了指身上的应援服。

桑田的理智在一瞬间崩盘。

“天童觉!你找死!你有病吧!”

去扔标枪的山形和黑泽凛太郎看着一向以风度翩翩著称的田径部部长被天童气到暴走,非常庆幸地感慨自己和天童是队友,而不是敌人。

但是现在除了庆幸,两个人心里非常默契地想着:讲真的,我就多余长了双眼!

天童穿着牛岛的卫衣,牛岛眼神温和地看向天童,两个人并肩走着,好像偌大的操场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这个世界仿佛只是他们的陪衬而已。

亲亲我我,旁若无人,肆无忌惮。

山形化单身狗的愤怒为力量,用力地将手里面的标枪扔了出去,一举夺魁!

黑泽凛太郎看着田径部部员黑下来的脸色,不由得想,完了,再这样下去,和田径部结仇,是早晚的事情了……

跳远和跳高的比赛在铁人三项的比赛之后举行,此时,田径部和排球部的金牌得数是0:2!

天童脱了牛岛的黑色卫衣,露出里面的白鸟泽队服,在原地做着起跳的动作,进行最后的热身。

牛岛站在场外,以他为中心,一点五米为半径,都没有一个人出现。

因为他举着一个巨大的横幅,上面用规整的字体写着“天童觉加油”,署名——牛岛若利。

“不愧是若利啊……”濑见在天童的身边拉着筋,为一会儿的跳高做准备。

“哼哼~这可是若利君特意为我定做的哦~”天童像是傲娇的猫咪,得意地尾巴都已经翘到了天上。

“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别嘚瑟了!”濑见不愿意再听天童这有意无意地炫耀发言,一巴掌打在天童的肩膀上,power4的掌力险些让天童直接跪在地上。

“濑见见,我有的时候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田径部派来的奸细,”天童一边呲牙裂嘴地揉着自己的肩膀,一边还不忘记和濑见斗嘴,“你是不是想让奇迹男孩因伤退赛,然后好让田径部的那些家伙春风得意。”

某只红发恶魔表示丝毫没在怕的,他揽住濑见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正虎视眈眈盯着他们两个的田径部部员,眯起来的眼睛带着少见的认真和常见的狡黠,“濑见见,我们现在的正事,是把他们按在地上、”

“狠狠摩擦!”濑见接上天童的话,在这件事上两个人难得地能够保持统一战线。

反正天童这家伙欠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濑见想着,攒起来揍他一顿大的其实也未尝不可。

“天童,”牛岛提高音量,确保天童可以听到,“比赛加油。”

“好——”天童愉悦地摆动着自己的手,连带着上半身一起摇晃起来。

看得一边的濑见心惊胆战,虽然同队三年,但是每一次看到天童如此吓人的柔韧度和动作,濑见还是会担心天童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折成两半。

比赛正式开始,天童从1.2米的高度一路和田径部的队员厮杀至最后的一跳的1.95米,而濑见则是因为在1.75米的时候连续触杆三次被罚下场,此刻正在场边和牛岛他们一起给天童加油。

“白布,五色,川西,谢谢你们来给天童加油。”牛岛把天童给自己的巧克力分出来几颗递给白布,又拿了几颗分给川西和五色。

“不不不,牛岛前辈!您太客气了!来帮天童前辈加油,是我们分内的事!”白布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巧克力装进口袋,并且强制帮一边的五色保存,而川西则在这之前就已经把巧克力放进了嘴里。

濑见的嘴角不由得扯了两下,白布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厨若利啊……

明明昨天晚上结束训练的时候,还以“我那个时候也50米的比赛,没有办法去给您加油了”这样的理由,拒绝了在部活室邀请大家去给他加油的天童,今天一看到牛岛来给天童加油,并且占据了相当大的地方来举应援牌,就立刻结束了自己的比赛。

以6.52秒的成绩拿下了二年级男子组50米短跑的第一名。

天知道白布在枪响的一刻,如同风一样冲出去的时候惊呆了多少人,没人见过一向处事不惊相当冷漠的白布露出这么惊人的爆发力。

当然,包括没把白布放在眼里的田径部部员。

所以,他因为大意,而失掉了50米的冠军。

至于现在还在捂着侧腹部喘气的五色,到现在还在恐惧白布来到他比赛的场地的那个时候的眼神,里面就好像写着“如果你不能拿下第一名结束的比赛,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这样的话。

以至于他丝毫没有感受到自己得到一年级男子组50米短跑第一名的快乐,只觉得现在后背还是一阵寒意。

到天童进入最后一跳为止,田径部和排球部的金牌得数是0:4!

随着哨声的吹响,天童助跑,翻身,起跳。

但是很可惜,过杆时后腰触杆,成绩无线。

不过幸运的是,田径部的成员这一跳也没能成功。

就在两个人的第二跳也都相继失误之后,田径部的拉拉队忽然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和加油声。

排球部的拉拉队虽然也有在全力给天童加油,但是却因为人数不许而无法在声音上盖过对方。

牛岛在白布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喇叭之后,突然把应援牌递给濑见,“濑见,拿一下。”

白鸟泽排球队的队员就眼看着牛岛走到不远处聚集着的来给比赛的运动员们加油的女生那里,和她们说了些什么,然后,排球部的拉拉队人数突然暴涨,念着“天童——”的加油声响彻云霄,并且有接连不断的喇叭塞过来。

川西似乎明白濑见在想什么,他拿出手机,调到学校论坛的首页,上面清楚地写着《为天童觉加油或者提供喇叭即可获得与牛岛若利单独合影一张》这样的标题。

站在最靠近牛岛身边的位置的白布也看到了这条消息,然后、

大家就看到了一个无比激动、用能以一人之力与整个拉拉队抗衡的音量给天童加油的白布。

牛岛若利,排球部的绝对王牌,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各个方面都是无敌的强大。

听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助威声,还有不断涌向这边的女学生,天童看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牛岛,忽然笑了。

他的若利君,真的是让他无法抗拒地产生喜欢的感情啊……

“裁判。”

天童抬手示意。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说出了惊人的话语。

“申请加高,加到2米。”

田径队出战的运动员用一脸“这家伙疯了”的表情瞠目结舌地看着天童,然后在自家队长的“鼓励”下,也把杆子调到了两米高。

在牛岛的加油声中,天童利落地助跑、翻身、起跳、过杆,然后掉进了垫子里面。

一次性,成功跳过2米!

而那位田径部队员在天童成功过杆之后,内心大受震惊,加之拉拉队给的压力,三次过杆均在下落时触杆,取消资格。

天童成功拿下三年级男子组跳高冠军。

至此,田径部和排球部的金牌得数是0:5!

之后的跳远比赛,因为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和精神,也是要为后续的5000米和4×100保存能量,天童在跳过4.8米,确定了自己能够得到奖牌之后,就把主赛场留给了濑见。

“话说,若利君,你用了什么方法让那么多人来给我加油啊?”

此刻正坐在场地外围休息,顺便给濑见加油的天童靠着牛岛的肩膀,稍微抬起眼就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天童之前说过,我很受欢迎,”牛岛如实说着,“说比赛的时候会有很多人来为我加油。”

“所以我就和他们说,如果愿意为天童加油,就可以和他们留下合影。”

看着天童大脑宕机一瞬之后,忽然抱着肚子疯狂大笑,毫无形象地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牛岛很不理解,自己说了什么很让人觉得好笑的话吗?

“若利君、若利君…”天童一手捂着喘岔气的肚子。一手搭在牛岛的肩膀上,将额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一边抽气一边说,“你真的是、真的是太厉害了…出卖色相这种做法,亏你想得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大概是第一个让若利君出卖色相来支持的人吧!”天童拱着身体向上蹭,“好开心~奇迹男孩拥有唯一的特权哦~”

因为过度不安分而露在外面的腰部的皮肤,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烫,和牛岛因为盘腿而紧绷起来的皮肤摩擦,让牛岛的眸色有些暗沉。

牛岛对于“出卖色相”这个词不是很理解,他并不觉得他的做法有什么特别值得发笑的地方,他拜托别人帮天童加油,就要相对付出一些同等的回报。

但是天童似乎对自己的行为很是感到…愉悦?

牛岛看着笑得不能自已的天童,伸手帮他把蹭到胸口的衣服拉回去。

还有,出卖色相为什么会是发扬及川精神?

及川…很好色?

“我并没有出卖色相,”牛岛眨了眨眼睛,然后盯着天童的眼睛,对于刚才天童所说的“及川精神”得出反驳结论,“我和及川不一样,我不是好色的人。”

天童笑得更大声了,整个人越发过分地在躺在牛岛盘好地腿上打滚,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也不忘记连连点头,“是是是是,若利君不好色,若利君怎么可能是好色的人!若利君是最正直、”

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天童在瞬间安静下来,圆溜溜的瞳仁骤然缩小,整个人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

他,感觉到了,抵在后背上的,硬邦邦,而且火热的东西。

牛岛忽然抱起天童,让他整个人坐进自己的怀里,让有些单薄的后背靠住自己的胸膛,把下巴放在天童的颈窝处,“我,只好天童,所以,只要他们可以来给天童加油就行。”

张扬跳脱的天童此刻安静如鸡,也不在继续动作,只是任由牛岛把他抱在怀里。

他真的很怕牛岛会忍不住!

虽然说男生在高强度的运动之后可能会有这种情况,但是现在若利君的情况明明和“这种情况”不沾边啊!

“若利君…”

天童的声音细如蚊子,如同一只做了亏心事被发现的猫咪,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主人。

“嗯。”牛岛手臂发力,更用力地把天童抱住。

天童欲哭无泪地瘫在牛岛怀里,“若利君…腰…腰没力气了…”

“我帮,觉,揉一揉。”牛岛腾出一只手。

“若利君…我错了…”实在是扛不住牛岛的直球和低音炮,名为天童觉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妖怪立刻缴械投降,“若利君…一会儿还要跑步呢……”

近距离目睹了小情侣恋爱全过程的濑见表示,白线后面的那块地就是他们两个的头!

狠狠蹬地,濑见起飞!

然后把自己狠狠地摔进沙坑里面!

至此,田径队和排球队的金牌得数为0:6!

“若利君~”

因为都是参加跑步的选手,所以天童不必像其他的拉拉队队员那样在场地外围等着,在400米的参赛选手正在热身的时候,再次穿上牛岛的黑色卫衣溜达到他的身边。

“嗯。”牛岛的眼睛停留在天童的大腿上。

“等下、若利君!”天童连忙走进一点,让牛岛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脸上,“不要一直盯着我的腿看啦!”

“为什么?”牛岛伸出手,指尖厚厚的茧子轻轻摩擦过天童露在外面的大腿皮肤,“天童的腿很美。”

突如其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天童用尽全力才忍住了自已经到了嘴边的尖叫,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瞬间软了下来。

“嗯。”

“操场上这么多人看着!不要突然摸我的腿啊!”天童不敢太大声,生怕有人看过来,只能在牛岛的耳边抗议,但是两颊的红晕和软下来的声线却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好可爱…

牛岛眨了眨眼睛,“好,那一会儿我找一个没有人看着的地方。”

感受到大腿上传来的越发用力的揉捏的抚摸,茧子摩擦过敏感的皮肤,天童用力抓住牛岛健硕的手臂,才没有整个人瘫软下去。

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天童在疯狂地内心尖叫,但是嘴上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只能握紧拳头在牛岛的后背上锤了一下表示自己的不满。

裁判的哨声拯救了天童,牛岛松开他的时候还不忘记帮他站稳,虽然牛岛的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甚至可以说是面瘫的样子,但是天童就是看到了他眼里没有隐藏好的笑意。

若利君到底是被谁带坏了!!

“天童,记得为我加油。”牛岛在确认天童能够自己站稳之后,才转过身走向跑道那边。

徒留一只脸红得像番茄一样、浑身酸软的漏气小恶魔站在原地。

在不远处目睹了一切的白鸟泽排球部可靠的自由人——山形隼人觉得,他就多余活着。

一会儿得跑快点,山形这么想着,别让这俩人秀恩爱给我气死。

站在牛岛隔壁跑道的田径部队员,因为一直在和坐在观众席上给他加油的可爱的女朋友互动,压根就没看到抱在一起腻乎了半天的牛岛和天童,此刻挑衅地看向牛岛、

“牛岛同学,你的女朋友没来给你加油吗?哦不对,抱歉,我忘记了,你没有女朋友!”男生夸张地提高声音,顺手指了指自己胸口别着的御守,“这个是女朋友送给我的必胜符,虽然赢得肯定是我们田径部,但是女朋友亲自做的这份希望我必胜的心意,没有女朋友的牛岛同学应该是不会明白的吧?”

牛岛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比自己矮了不少的男生,又看了看那个御守,“我的确没有女朋友。”

“那可真是可惜,这样输了比赛的话都没有人来安慰呢!”

“但是…”牛岛偏过头,看向场边的位置,提高音量,“天童!”

被叫到名字的天童连忙跑过来,以为牛岛这么着急地叫自己是落下了什么东西,“怎么了,若利君?”

牛岛一把抱住天童,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也收到必胜的心意了。”

牛岛松开天童,转头看向田径部的队员,略微抬起些下巴俯视着他。

“你的女朋友不能进场,天童可以。”

“你的女朋友坐在场地外,天童穿着我的衣服和我共同努力。”

“你收到的心意只在衣服上,我的就在身边。”

诛心三连杀。

牛岛若利,白鸟泽最强攻击力。

站在第三道的山形表示,干得漂亮!

濑见表示,这是什么不要脸而且见鬼的炫耀?

大平表示,幸好自己不跑400米,否则一定会当场去世。

天童表示,腰软了,起不来了,一会儿的5000米和接力赛,他可能跑不了了。

“而且,我也不会输。”

比赛的结果在意料之内,精力充沛而且收到了必胜心意的牛岛,以47秒的成绩夺得三年级男子组400米短跑金牌。

那名在赛前炫耀挑衅的田径部部员但比赛结束都在极大的震撼中没缓过来。

至此,田径部和排球部的金牌得数为0:7!

800米的比赛马上进行,恢复过来的天童站在场边给三位同僚加油,丰富的肢体动作和夸张的面部表情比拉拉队还要卖力,但是那件黑色卫衣上印着的“牛岛若利”怎么看都有一种某个人在宣示主权的感觉。

爱护眼睛,人人有责。

为了不去看牛岛和天童在一起腻乎,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在枪响的一瞬间飞了出去。

中途白鸟泽的三名成员一度落后,天童眼瞅着不行,立刻大喊了一句——“濑见见你要是拿不了第一,我把你穿女装扮演白雪公主的照片发给太一!”

濑见的速度猛地提了起来,最后以1'52"33的成绩夺得第一,但是还没来得及和山形还有大平庆祝,濑见就直接冲到了天童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你这家伙不是说照片都删掉了吗!!”

天童一边拉扯着濑见的手一边说,“诶呀~濑见见别生气嘛!我就是随口一说嘛~照片真的都删掉了,只不过我觉得穿裙子的英太君超——级可爱就偷偷留下一张嘛!”

“你看!如果没有这张照片,英太君可能还赢不了这场比赛呢!”

在那副极其欠揍的表情下,濑见气得七窍生烟,当时就不应该让天童去看他们班级的话剧表演!

“我可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不客气,”天童大方地接受濑见的“感谢”,还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在意,“咱们是队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你这家伙、”濑见刚刚撸起袖子准备让天童知道什么叫做“谦虚才是美得”,就被一边盯着天童的牛岛吸引了视线,他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看向天童,“我觉得天童你说的没错!”

“诶?”天童一愣,直觉告诉他濑见这是话里有话。

“队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濑见一拍手,计从心生,“你看刚才你给我加油,我拿了第一名,一会若利就要跑1500米了,不如你给若利也加加油,这样1500米的金牌我们也收入囊中了!”

天童感觉自己的腰和大腿瞬间发出了特级警报。

但是脑子转的飞快的天童立刻反应过来,“蹭”地一下和牛岛拉开到安全距离,“若利君!1500米加油跑!拿了第一,奇迹男孩请客吃林氏盖饭!”

“这不行啊!”山形立刻拆台,“你得用若利喜欢的方式给他加油啊!”

“可我刚才不是用濑见见喜欢的方式给他加油的!”天童连忙承认自己别有用心。

“诶!你可别瞎说!”濑见接口否认,他一脸坏笑等着看好戏的表情让天童在心里给他狠狠记了一笔,“我喜欢的很!”

天童哑口无言。

完了,被摆了一道。

“觉,”大平拍了拍他的肩膀,颇有道理地说道,“为了让若利获胜,还是用他喜欢的方式给他加油吧!”

天童连忙摇头,“不行!我一会儿还有5000米要跑呢!”

“诶呀!看起来你没把若利当好朋友啊!”濑见“大吃一惊”。

“啊?你都不愿意让若利获胜啊?”山形“后知后觉”。

“原来觉不愿意用若利喜欢的方式为他加油啊。”大平“若有所指”。

天童表示,他上辈子是造了多大的孽,这辈子和他们三个损友当朋友?!

“天童,不把我当成好朋友吗?”牛岛看向天童,鲜少流露出感情的眼睛有些不对劲。

“我不是!我当然把若利君当成好朋友啊!若利君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天童发声为自己辩解。

“可天童都不愿意让我获胜。”牛岛垂下眼睛,像是一只失落的大型猫科动物。

“我没有啊!我当然想若利君参加的所有比赛都得第一名啊!”天童连连摇头。

“但是天童不愿意用我喜欢的方式为我加油。”牛岛用平静的语气叙述着事实。

天童只觉得自己现在百口莫辩,最后,在经历过激烈的心理挣扎之后,他还是选择牺牲自己的腰和大腿。

主动上前抱住牛岛,“若利君,1500米加油跑。”

然后,大家如愿收获了一只腰酸腿软的天童,和一只所向无敌的牛岛。

意料之内的,牛岛以3.59分的成绩夺得男子三年级组1500米金牌。

至此,田径部和排球部的金牌得数是0:9!

虽然因为这场比赛付出了天童的腰和大腿,但是大家觉得,还是很值得的!

尤其是牛岛若利。

重头戏5000米的决战在三十分钟后举行,天童在热身区认真热身,为一会儿的比赛做着准备。

看着同样在热身的牛岛,濑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若利一会儿,不会是要陪着天童跑5000米吧?”

在发现大平和山形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的时候,濑见选择自闭。

这场比赛是重头戏,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观众席和场地周围,当然,多数人都是在看,排球部能不能让田径部彻底吃下十个零蛋。

可是当大家看到贴着1号彩纸的天童站在跑道上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产生了失望,将希望寄托在贴着5号彩纸的大平身上。

大平无奈,“压力好大。”

“天童,别紧张,”牛岛替他捏着肩膀,示意他放松一下,“跟着我的节奏跑就行。”

“嗯,”天童点点头,“若利君别担心,5000米我还是没问题的,就是拿第一名可能会有点费劲,哎——本来可以让田径部吃下双鸭蛋的。”

田径部出战的三位选手不约而同地在头顶打出一个十字路口和问号——

礼貌,你天童觉吗?

等到裁判举起旗子示意的时候,天童正站在第一跑道上坐着最后的准备。

枪声响起,天童跟着牛岛的速度迅速抢占了第二名的位置,毕竟以天童的爆发力,不管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抢得过田径部的那位主力队员。

跑到第六圈的时候,天童已经有点晕头转向了。

他之所以触头5000米他不是因为体力原因,毕竟他也是每周25公里长跑训练中能够跑及格的人,他最触头5000米的原因,是他这个人根本记不住自己跑了几圈!

5000米的路程在400米的操场上跑,12圈半还要自己数着,这才要命啊!

“第六圈。”牛岛适时提醒。

天童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才第六圈啊……若利君要继续帮我数着啊。”

“好。”牛岛简单地应答。

圈数逐渐增加,天童的呼吸慢慢地变得沉重起来,第十圈结束,进入第十一圈的时候,牛岛突然出声,“天童,我们要加速了。”

天童调整着自己的节奏和呼吸,点了点头,“若利君,你跑吧,我跟着你。”

速度加快,疲倦让直觉变得更加敏锐,天童明显感觉到田径部的三位队员开始着急了。

也许是因为天童和大平追得太紧,又或许是因为田径部到现在为止一块金牌都没有拿到,他们过于心急,在冲进第十二圈的时候,田径部的矮个子队员突然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还绊倒了田径队另一位高个子队员。

天童不由得感慨,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跟着牛岛的快步,天童逐渐追上了唯一留在场上的田径部队员,距离他最多不过一米的距离。

“天童。”

在即将追平田径部队员的时候,牛岛突然叫了天童的名字。

天童偏过头去看。

牛岛动了动嘴巴,说了一句话。

嘴角微微上扬一个弧度。

从来没有人见到过天童跑那么快过,就连被鹫匠教练追着满操场骂的时候都没有过。

红色的发丝被迎面的风吹得飞扬起来,灿烂的笑容迎着阳光显得越发耀眼夺目,他的眼睛里面满是光芒与激动,几近疯狂的喜悦几乎将他的内心填满。

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从内心深处冲破铁壁,恣意生长出来。

扑向牛岛的时候,天童似乎失去了一切感知力,震耳欲聋的掌声,同伴激动的欢呼声,还有无数人高呼自己名字的声音,一切的一切,天童都听不到,他只能看到逆着阳光站立,向他伸出手的牛岛。

那是他一直憧憬着的,一直追逐着的,一直向往着的乐园。

追上我吧,天童。

“追上你了,若利君。”

14'08"13。

天童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过了终点线,扑进了牛岛的怀里,终点线落下的红色飘带像是上天赐给的礼物,轻轻落在了两个人身上,为勇敢的他们加冕。

妖怪抱住了怪童。

怪童接纳了妖怪。

神明还是心软了。

他们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乐园。

天童以领先第二名2"58的成绩夺得了三年级男子组5000米的冠军,成功让田径部吃下了双鸭蛋。

至此,田径队和排球队的金牌得数是0:10!

然而现在还不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半个小时之后的三年级男子组4×100米接力赛才是最扣人心弦的比赛!

正在休息区休息的四个人淡定地谈笑风生,仿佛接力赛的较量已经获胜一样,尤其是刚刚得到了5000米金牌的天童,一边吃着香蕉一边享受着来自牛岛的按摩。

“把你嘚瑟的表情收一收好嘛?”濑见忍不住吐槽,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什么嘛!明明濑见见也很开心啊!”天童瘪起嘴巴挥手抗议,他故意在田径部的部员经过的时候提高音量,“毕竟田径部可是一块金牌都没拿到诶!真是让人难过啊!”

田径部的部员愤愤地看向天童,后者仿佛没有感受到那刀子一般的视线一样继续洋洋洒洒地发表着获奖心得。

牛岛只是默默地站在天童的身后,和田径部的队员对视。

然后田径部的队员在随后两个回合的对视中败下阵来,狼狈地收拾东西逃窜。

天啊…若利好护崽啊……

大家一致这么想着。

千人瞩目的三年级男子组4×100米接力赛终于拉开了帷幕!

山形手持接力棒站在第一棒的位置,濑见站在第二棒的位置调整状态,天童站在第三棒的位置闭目冥想,牛岛站在最后一棒的位置等着。

这是白鸟泽有史以来4×100接力赛男子组的最豪华阵容了,就连拉拉队的阵势都是前所未有的奢华,田径部和排球队的对战阵势只能用“分庭抗礼”来形容。

第一棒是至关重要的一棒,它决定了比赛的走向以及后面三位成员的心态。

田径部似乎是因为着急而出了意外,第一棒的队员起跑时趔趄了一下,错失了先机,山形抓住机会一溜烟地飞了出去把接力棒递给濑见。

不过不得不说田径部派出参加4×100米的队员确实是全国级别的水准,后面的队员丝毫没有受到第一棒意外的影响,立刻追平了第二棒。

几乎和田径队同时接过第三棒的天童拼尽全力地冲向牛岛的位置。

不要想别的,看着若利君!

天童在心里这么告诉着自己。

但是当田径部的拉拉队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声的时候,天童还是忍不住啧舌,这人是飞毛腿吗?跑这么快!

不怕胯骨轴脱臼吗?!

牛岛接过第四棒的时候,田径部的第四棒已经飞奔出去了,身高腿长的优势加上平常就很注重体能的训练,牛岛在速度上几乎是可以和田径部的第四棒持平的,但是两个人之间三四米的距离却怎么也无法缩短。

拉拉队的队长用力地敲着鼓,站在他身边的白布拼命挥舞着手里的花球,五色几乎是在用生命嘶吼,而天童和山形还有濑见三个人一起穿过操场跑向终点的位置,用比拉拉队还要激动的声音给牛岛加油助威。

眼瞅着两个人距离终点越来越近,牛岛却始终没能超过田径部的第四棒,天童看着拉拉队不断爆发出的吼声还有排球部过来看比赛的成员、

“若利君——跑赢了的话!我就让你为所欲为地摸!”

天童觉得世界在一瞬间静止了。

然后,他清楚地看到了牛岛的眼睛里面露出的一抹光亮。

那是从字面意义上解读出来的迫切与急不可耐。

天童觉得现在自己快要跪在地上了。

他的腰已经软了。

不过没关系,为了团队的胜利!

他天童觉,是个有集体荣誉感的人!

牛岛冲过终点线的时候,操场上的助威声直接达到了顶峰,场地内的选手们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若利君你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这种话啊——”

4×100米接力赛三年级男子组的金牌得主是排球部的参赛者,这打破了田径部在这个项目上长达六年的统治。

田径部的最后一棒愤愤不平地喝了一大口水,对着毫无自觉的小情侣指指点点,“有对象很了不起吗!!”

正往游泳馆走,准备去集合进行最后一项比赛的川西默默点着头,回了句,“能让你们输,就是了不起,而且你还没对象。”

田径部一下子哑了火。

没错,输了比赛是事实,而且还是被反败为胜的那种。

身为田径部,却至今为止一块金牌也没有拿到,以0:11的成绩完败给了排球部,这可真是田径部建部以来的头一次。

田径部部长已经准备剖腹谢罪了。

得到了11块金牌,包揽了所有田径运动项目冠军的排球部,浩浩荡荡地带着拉拉队向游泳馆进发,准备去给他们的对内最高海拔川西太一小同学去加油助威,争取夺得第十二块金牌。

游泳馆因为地方有限,所以只能放一部分观众进去,排球部的大家作为川西的队友和前辈理所应当地进入了观众席。

“濑见见~”天童欠欠地扒住濑见的肩膀,贼兮兮地指了指热身的川西,“你看太一的腹肌,是不是很漂亮?线条超美的对吧?”

“嗯,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不过真的很不错嘛!但是……果然还是太瘦了吧!”濑见显然没明白天童的话中所指,他把川西上上下下看了一圈之后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每天吃那么多还不长肉!这臭小子的体质,该死地让人羡慕!”

天童忍不住吐槽,“真是只纯情的英太君!”

濑见反手一个巴掌拍在他的后辈上,险些给他直接拍进泳池。

“不要在人前说这种话啊!”身为一名至今为止还没有牵过女孩子的手的单身狗,羞耻心爆表的濑见怒吼道。

“哇——若利君!濑见见打我!”天童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地蹿到牛岛身后,还不忘记对着被自己气到头顶冒烟的同年级二传做一个大大的鬼脸,“果然还是穿着裙子的英太君最可爱——"

“你这该死的guess混蛋!别再说那件事了!”

两个人追逐打闹的场景实乃白鸟泽排球部一道风景线,除非闹出人命,特指被鹫匠教练发现之后围着操场跑上二三十圈,否则没有人阻止,而且每次都是以天童的压倒性胜利和濑见的倾颓性败退告终。

今天也是不出意外的战况,濑见气得头顶的呆毛都一颤一颤的,天童则是躲在牛岛身后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不止。

站在起跳台的川西看着明明是来给自己加油,但是却闹成一团的社团前辈们,不由得叹了口气,到底谁才是低年级的学生啊,还有啊,如果前辈们再这么闹下去,观众的视线是绝对不会集中在参赛选手身上的。

“好了好了,觉,不要欺负英太了,”排球部的最有男子气概的妈妈桑站出来平息了这场争端,“我们是来给太一加油的吧,这样下去要错过他的比赛了。”

川西在心里为大平前辈点赞。

濑见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生气,保持平常心,天童这让人火大的性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是看太一的比赛更重要。

“太一——游个好成绩出来——”山形靠着自己的大嗓门扯着脖子喊道。

“太一加油!”大平做出加油鼓气的手势。

“川西加油。”牛岛举手示意。

“川西前辈加油!打倒游泳队的家伙们!”五色挥舞着手中的彩球,完美地传承了拉拉队的精神。

白布但是没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里的旗子,示意加油。

本来已经脱离苦海可是却没能抵御住红毛妖怪的挑衅,此刻正在和天童进行互掐手臂对决的濑见一把给天童推到一边,双臂挥舞着给川西加油助威。

“太一——游个好成绩出来!给排球部再添一块金牌吧!”濑见喊完之后垂下眼睛,有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思考着着是不是还应该再说点什么来激励一下后辈。

“赢了的话,请你吃大餐——”

看着川西对着这边微微欠身鞠躬,濑见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现在即将进行的是二年级男子组100米自由泳比赛,请各位选手就位。”

广播里面传来播报员的声音,川西戴好泳镜,深呼吸一口气。

“太一好好游!赢了给你看濑见见的白雪公主照!”

“嘘——”

天童的声音卡在哨声响起前的最后一刻,让其他人根本来不及插话进去,此处特指火冒三丈的濑见,这完美的时机掐得让所有人都为他点赞,除了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的头打掉的濑见和不明所以还要控制住濑见的牛岛。

天童前辈,谢谢您,我一定好好游!

拿不了金牌,我扮白雪公主给您看!

川西在发力跳进水里之前,心里由衷地对这位奇怪的前辈表示感谢。

被后辈感谢地直觉恶魔天童前辈,此刻正躲在牛岛身后露出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模样,表示,身为前辈为了后辈的幸福和好友的未来,这是应该的。

本来以为会是两个人并列第一,却不想川西在后半程突然发力,靠着出其不意地加速和游泳部的主将拉开了半个手臂的距离。

“哇——小太一真厉害啊!”天童扒着牛岛的肩膀往泳池里面看。

“天童,”牛岛偏过头,“我游泳也很厉害。”

“诶呀—我知道的呀~若利君每年在海边集训的时候都会带着我游泳呀~”天童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脸颊,大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牛岛的侧脸。

牛岛没有说话,只是抿了一下嘴唇。

“若利君在我心里绝对是最厉害的!别人怎么比得了呢?尤其是太一那种瘦溜溜干巴巴的小鬼!”

快要游完全程的川西表示,天童前辈,有一说一,您礼貌吗?亏我刚才还在心里谢谢您!

背着天童的牛岛虽然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天童能明显地感知到他周围气场的变化。

若利君意外地好哄啊~

天童在心里的小本子上默默记下来:若利君不开心的时候,只要吹一下彩虹屁即可收获一只开心加倍的若利君。

“哔——”

结束比赛的哨声响起,大家同时向大屏幕上的计分板上面看去。

第一名:川西太一,52"69

“耶——”天童第一个举手欢呼,高声唱出排球部在此次运动会中的金牌得数,“排球部以十二块金牌夺得本次运动会最后的胜利——”

大家也由衷地为川西在最后一场比赛的夺冠和排球部的全金牌胜利感到骄傲自豪。

换好了衣服的川西从场地出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地看到大家都在等他,连忙跑过去,“大家辛苦了。”

“哼哼~小太一才是辛苦哦~”天童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个布丁,“喏,奇迹男孩今日份布丁用来犒劳你了!”

川西很想拒绝,但是,牛岛前辈请别用“如果敢拒绝就用排球扣杀砸死你”这种眼神看着我吗?

还有白布,不要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我行吗?我不是天童前辈。

“谢谢您。”川西接过来,心里想着把这个布丁给濑见前辈好了,反正濑见前辈从来不会拒绝后辈的要求。

“太一,辛苦了!”濑见递给他水,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

“是!您也辛苦了!”川西立刻站直身体,“接力赛很精彩,跳远比赛也很厉害!”

“哦!原来你去看了啊!”濑见摸了摸头,“接力赛还好,主要是若利的最后一棒跑得惊人的快,跳远的话…”

奶白色头发的二传手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眯起来的眼睛像是一弯月牙。

好可爱……

川西偏着头垂眸看向他心仪的前辈。

“最后跳的时候太用力了,掉进沙坑的时候,整个裤子里都是沙子,去更衣室弄了好久才弄好。”

濑见拍了拍自己的裤子,见半天川西都没有回话,不由得抬起头看向他,抬起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太一?”

“啊?抱歉,濑见前辈。”川西回过神。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濑见失笑。

为了掩盖刚才自己脑子里面不由得闪过的黄色废料,川西用他那张鲜少露出什么其他表情的脸成功骗过了脑子不太好使的濑见,只是说出口的话让他自己在心底唾弃了自己其实也没什么脑子。

“在想我得了第一名,濑见前辈会请我吃什么。”

“什么啊!原来在想这个啊!”濑见拍了拍川西的肩膀,“这周六不是体育馆维修嘛,我们可以出去吃,我记得你喜欢吃牛排吧!就去三丁目新开的那家西餐厅吧!”

“等下,濑见前辈,那个太、”

“好了,就这么定啦!”濑见没有给川西拒绝的机会,直接定了下来。

竖起耳朵把两个人对话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听完的天童此刻像个干了什么天大的坏事得逞的飞天毛贼,他戳了戳牛岛的胸口,“呐呐,若利君~”

“怎么了,天童?”牛岛握住天童的手,禁止他继续对自己的胸口为所欲为。

“纯情的濑见见要脱单啦~”天童说完之后,看着牛岛眼睛里面的迷惑,马上又补了一句,“要被设好了陷阱的闷骚小太一攻略啦!”

牛岛还是没有听懂,但他还是给予了天童回复,“如果能对提升排球技术有帮助,那很好。”

“哈哈哈哈哈哈若利君你真的好天然哦~”天童从牛岛身后扒上去,把自己挂在他的身上,“我的意思是、”

“啊嘞啊嘞啊嘞嘞~”

天童飞速从牛岛身上扯下来,几个箭步蹿到狭路相逢的田径部部员面前,借用身高优势俯视着田径部部长,颜艺值达到顶峰的面部表情变得越发欠揍。

“这不是今年一块金牌都没拿到的田径部吗?看上去好消沉啊……是因为明明是田径部却没能比拼过排球部,所有项目的冠军都被我们包揽了的原因吗?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毕竟强者就是强者,你们也不要难过哦!”

田径部部长只觉得脑壳钝痛不已,明明已经为了避开排球部而晚离开场地了,也么还是能碰上啊!还有天童这家伙,怎么会这么招人讨厌啊!这种事你不用用这么大的声音说出来也没关系吧!

“后面的比赛加油就好了!”天童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田径部部长觉得天童还是有点良心的,决定明天训练结束之后不套他麻袋了。

“不过桑田同学还是给队员们定制一下专属应援服吧,“天童拍了拍桑田的肩膀,“虽然输给奇迹排球部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以后习惯就好了,但是在校外比赛的时候可不能给白鸟泽丢人啊!”

天童拉开自己身上宽大得两个size的外套拉链,露出里面的黑色卫衣。

濑见手疾眼快地把天童拉了回来,牛岛立刻右跨一步挡在天童面前,大平和川西一左一右挡在天童身侧,五色和山形也用气场和对方进行正面对刚,白布虽然很淡定,但是满身快化成实体的黑气已经一缕一缕地冒了出来,眼睛里写满了“要打架吗?来啊?看我不用锤子把你脑浆子砸出来”。

之前田径部虽然和排球部有着过节,但是总的来说问题不大,可以调节,大家也都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现在看来——

能调节才是见鬼吧!

排球部和田径部结仇是早晚的事吧!

而且,那只被所有人保护起来的,还在滔滔不绝地嘚瑟的天童,功不可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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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文:

运动会结束的第二天中午,天童一如既往地吃完半份乌冬面之后就说什么也不肯在吃一口了,然后拉着已经吃完饭的牛岛去综合超市买新出的冰淇淋,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往综合超市的后面跑。

好事又八卦的天童立刻就认出了那是川西太一,他扒着牛岛的肩膀,“若利君,若利君,我们过去看看太一那小鬼搞什么鬼!”

两个身高直逼一米九的大高个躲在墙的后面,做贼一样地竖起耳朵听着川西和对面略微矮一些的男生的对话。

“杜川学长,昨天的比赛真的非常谢谢您!”川西一边说着,一边递上刚刚买来的昂贵的鱼子酱寿司。

“没关系,”杜川接过寿司摆摆手,笑着拍了拍川西的肩膀,“不过你后半程的加速真的惊到我了,想着不能就这样输给后辈,所以我后面也加速了,也不算是全放水啦!”

“总之还是感谢您在前半程的放水。”川西倒是很有礼貌,毕竟人家真的做了让步,还是在运动会这种重要的活动上。

“话说…”杜川话锋一转,对着川西挑了一下眉,“要不要考虑一下来我们游泳部?”

“感谢您的邀请,但是请容许我拒绝!”川西义正言辞地回答到。

“哎…”杜川叹了口气,“又被拒绝了…对了,你的计划应该是成功了吧!别骗我啊,我可听到了,那天濑见好大声地说你赢了的话就请你吃饭。”

“嗯,这周六要和濑见前辈出去吃饭。”川西点点头,眼里难得露出欢喜的表情。

杜川不由得表示感慨,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真是,一股酸臭味,不过啊…这才是青春啊!

“那就好好加油吧!”杜川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走了。”

“是,杜川前辈辛苦了!”川西微微欠身,目送杜川消失于自己的视野,才转身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我就说吧!”天童看着川西离开的背影,“小太一是排球部最闷骚有心机的男孩!哎!濑见见早晚有一天会被吃得死死的!真是为濑见见后面的幸福担忧啊~”

虽然嘴上是在为好友感叹,但是天童因为愉悦而挑起的唇角和半眯起来的眼睛足以证明他是在说假话。

牛岛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杜川是故意输掉比赛的吗?”

“诶?”天童一愣,转身看向牛岛,一脸的不可置信,“若利君你现在才知道吗?!”

“刚才听了他们的对话,我才知道的。”牛岛如实回答。

“啊……若利君还真是天然呢!”天童耸耸肩,“我还以为昨天我说“濑见见要被攻略”的时候,你就明白了呢!”

“小太一游得再快也不可能快过游泳部的部长吧?”天童歪歪头,给牛岛解释,“毕竟杜川治可是全国100米自由泳的记录保持者,他就算缺胳膊少腿也不可能跌出50秒之外吧?这次他可是游了53秒诶,明显就是在放水吧!”

“原来是这样啊,”牛岛对自己没有及时明白天童的话而感到抱歉。“抱歉,天童。”

“没关系哦~”天童摇摇手指,“就是这样的若利君,才是我喜欢的呀!”

“我也是,我也喜欢天童。”牛岛的眼睛里漾出温柔。

“哼哼~”天童开心分简直原地爆炸,他拉起牛岛的手,“走吧走吧若利君,不要在这里喂蚊子了,快陪我去买冰淇淋!”

牛岛看着天童伸手拍死一只趴在他手臂上的蚊子,那里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痕。

天童的皮肤很白,也很敏感,稍微有点痕迹就会很久才能消下去。

“嗯?若利君,怎么了?”天童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牛岛,不理解地问道。

“有的时候,我很羡慕蚊子。”牛岛突然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

天童表示更加不理解了。

牛岛摸了摸天童手臂上的红痕,眸色突然暗了下来,天童瞬间就明白牛岛在想什么,浑身上下360°无死角地开始爆发特级警报。

“等下!若利君!等下!不行!绝对不行……若利君……唔、”

1、川西曾经在比赛之前去诚恳地拜托了游泳部的部长杜川治,希望他可以放水让自己拿到第一名,杜川也确实这么做了。濑见没有发现川西的拜托和杜川的放水,因为他的心思都放在排球和音乐上,所以至今濑见还是觉得川西在游泳上有极高的天赋。

2、杜川治是全国男子百米自由泳记录的保持着,连续三年进入国家队集训名单,最高记录是48"15,所以跌出50秒的百米记录让其他人一眼就看出来他是在放水。

4、天童的书包里面装着的永远都不是自己的队服,他身上的衣服永远都会大出两个size,尤其是在宿舍里面的时候,他永远都不会穿着自己的睡衣,而且即使是炎炎夏日,他也不会在人前脱掉外套。

5、五色在得到了一年级男子组50米冠军之后被二年级的学姐表白了,收到了一盒精致的手工巧克力,但是被白布用排球砸成了渣渣。不过第二天五色收到了来自白布的手工巧克力,虽然那个形状和颜色让五色惊恐至极,但五色还是“很感动并不敢动”地吃完了。

[图片]

对比这张图,杰的眼睛真的比悟小好多......

平日里冷中带暖的若叶学姐,此时看上去就像变了一个人,浑身是刺,紧绷的身躯好像随时能弹起来跟人厮杀一样。

看得谷地仁花怯怯地缩到了清水洁子背后。

那人低头,若叶自然也松开了他,还甩了甩手,一脸嫌脏。

她无视自己的动作导致那群人面色有多难看,转身径直走到禅院直毘人的车窗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你到底有什么事?”

禅院直毘人看了一眼被她惹得面色极其难看的家臣,里头基本都二级术士,跟自己这个女儿的等级是一样的,但是却一个都打不过她,不过还在他这次的车上还坐着几个一级,如果这丫头要动手,......

禅院直毘人看了一眼被她惹得面色极其难看的家臣,里头基本都二级术士,跟自己这个女儿的等级是一样的,但是却一个都打不过她,不过还在他这次的车上还坐着几个一级,如果这丫头要动手,应该还是能拿下的。

只是这地方,闹大了还是不好。

想到这儿,他打算用怀柔政策。

于是他说:“你在外头玩了那么久,也是时候回家了。”

若叶闻言,心中一沉,她说:“你觉得我有可能回去?”

“你的宝贝儿子恨不得杀了我,我回去干嘛?送死么?”

说完,她眼珠子一转,说:“我不会跟禅院直哉呆在一个家里的!”

禅院直毘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可以,但你需要去五条家备嫁,还有半年就要做五条夫人,起码要懂得一些礼仪。”

闻言,不仅是若叶,身后的排球少年们再一次被轰炸了!

什么?

这老头在说什么啊?!

去五条家也是好事,五条家的高层是知道她星浆体的身份的,一定会将其严加看管,后边就算她又逃了,也怪不到禅院的头上。

禅院直毘人目及若叶鲜嫩美丽的脸,内心的情绪十分复杂。

可惜么,可惜的,但是也不值得他反抗。

如果获得咒术的人是她,他一定会帮她拒绝星浆体的身份。

这么想,禅院直毘人的心里似乎就能好受一些。

“我不会去的,婚我也不会结的,你们订婚的时候都没问过我的意思,凭什么我要听你们的?”

“再说我已经不姓禅院了,我也不是你的女儿。”

“叫你一声父亲是我给你点体面,你可不要觉得你真的就是我的父亲了。”

“大胆!”一旁的人似乎忍无可忍,直接出声喝道。

若叶反过去就是一记眼刀,说:“你那么忠心,你给他做儿子好了,非来找我干什么?”

“我在你眼里,不就是个派不上用场的废人么?”

“据说我的存在还让你在禅院家蒙羞了,那我滚不好么,非要来找我这个羞耻做什么?不要脸么?”

眼看着若叶奈奈生越说越凶悍,那群人双手起势,似乎马上就能结印。

月岛萤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是远远的看着,他就觉得不好,他生怕自己一眨眼,面前的人就会突然消失,就像那次一样,他们这些人,好像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被一般人看不见。

“阿月……”山口看着月岛凝重的神色,十分不安,他感觉,月岛萤似乎知道一些什么。

禅院直毘人听完若叶的话,面色丝毫不改,看着她的眼神也像是在看着一个不成熟的稚嫩的小动物,在自己眼前上窜下跳一般,这种看猴子的眼神让若叶更加发毛,血液里翻涌起暴戾的因子。

“你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禅院直毘人严厉地质问。

“我对你已经很是仁慈。”

“既然你还是不听话,那么如你所愿。”

话音落下,一抹看不见的纱幔似乎从地面升起,月岛萤一看到那个就惊叫一声,而身边的人似乎还看不到,但及川彻也看见了,他意识到这应该是巫师们的巫术,于是跟月岛萤对视一眼,就要往里头跑!

可是牛岛若利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下意识追了一步,拦住了二人,问:“你们——!!”

而此时的若叶也如有所悟,她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那眼神放毒再默默地说:别过来。

紧接着月岛萤就看见,她的右手里突然破开了一道口子,一把鲜红的刀从中钻了出来。

而到这一步,那层帐也终于彻底闭合了。

灰色的纱幔,在闭合后,就像融入了世界的画卷,融为一体,无法再寻。

而排球少年们对这一幕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人则是忘了他们本来站在这里干什么,还很奇怪若叶怎么不见了,有的人则是记得若叶跟他爸带来的一群奇怪的人刚还站在大街上,怎么突然不见了。

而看得最清楚的月岛萤,清清楚楚地知道,她们就在这儿,就在他眼前,上演着他不能理解却非常血腥的战斗,而他却看不见也摸不着。

及川彻回头发现他们不见了,立即瞪着牛若,说:“你拦什么?!!”

牛若则对于眼前的事感到不可思议,于是问:“到底怎么回事?”

及川彻也解释不能,他其实并不知道这些,因为当时遭遇的时候,他没能亲眼目睹,于是只能看向唯一全知的月岛萤。

月岛萤盯着那片空气,神情越发冷酷。

他说:“来不及解释。”

然后他就转回去问身后的大家:“你们谁有若叶前辈那两个老同学的联系方式?”

大家面面相觑,而泽村大地则挠着头说:“这我们怎么会有,也没说过几句话啊。”

说完她立即掏出手机开始翻找,而牛若则继续追问月岛:“刚才那到底是什么?他们要对若叶做什么?”

牛若见他神情紧张,额头都开始冒汗,明显意识到情况很危急,但是他又不说话,这就让他更讨厌了,他说:“这里那么多人,你不说的话,大家怎么帮的上忙?不是只有你在担心她!”

说完,月岛抬头看了大家一眼,发现似乎所有人都认同他的说法,在等他给出一个解释。

他心知若叶应该是不太想让自己的这些事被人知道的,而且那群人——知道他们的事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是看他们现在的意思……

他闭了闭眼,经过短暂的挣扎,最后睁开眼说:“我们帮不上忙。”

“那群人无视社会的道德与法律,会杀人的。”

“他们用一种结界术让我们看不见他们,但实际他们就还是在那个空间,可是我们却找不到了,警察来了也没有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若叶前辈的那两个同学,他们是一类人。”

他说完,还不等其他人的反应,手机就震动了。

他低头一看,是那头发信息了!

那个白毛:【还有五分钟。】

五条悟站在虹龙顶端,柔软顺滑的发丝再寒冷的冬风里肆意飞舞,他稍稍眯眼就能看到前方一个小型的帐。

他有种预感。

“什么预感?”夏油杰看着竖起一根手指的五条悟,问。

五条悟说:“一会儿就是我的高光时刻。”

“奈奈生可能要被我帅到了。”

话音刚落,虹龙正好飞到了帐的上方。

他挥手对夏油说了声拜拜,然后一个迈步,跳了下去!

“耍什么帅?”夏油杰无奈一笑,他潇洒地收起虹龙,跟着跳了下去!

Warning:all你,为了方便,你有名字。

正文:

好像不管在哪部漫画里,只要是主角加入了社团,放学后社团全员都会自觉地一起回家。

你不情不愿地被小伙伴牵回了排球馆。

一进门就看见一群猫头鹰围在一起,中间焉头巴脑的接受教育的正是那只莫名其妙把你举起来的长耳鸮。

本来背对着你的长耳鸮突然浑身一震,左顾右盼后扭过头来看向你,你吓了一跳,下意识躲到赤苇身后。

还没等你缓过神,那边发现目标的长耳鸮就大步跑来,非常正式地对你大声道歉。

而你也被迫接受了排球馆里所有人的注目礼。

你,一名不喜欢引人注意的Beta,今天决......

你,一名不喜欢引人注意的Beta,今天决定开始讨厌直觉系。

猫头鹰们回家的路上也是打打闹闹的,你安静地跟在小伙伴身边,努力把自己变成小透明。

看得出你在人多的地方很不自在,枭谷三年级的两位经理学姐和你简单聊了几句后就很贴心地将其他人的话题从你身上引开,那位很像猫咪的白福学姐还塞给你了几颗糖果。

没有其他人在身边,你显得放松了很多,黑发的Omega看着你一幅松口气的模样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你板起脸:“不许笑。”

“好,我不笑。”对方道,你看着他顺从又乖巧的模样,却有点小郁闷。

你没说话,他也没有,你们俩陷入了沉默之中。

你索性不看他,只是注视着前方的道路发呆,五月份的热意微微恼人,好在道路边茂密的树木可以给人带来凉意。

暖风拂过你的脸颊,你心不在焉地数着路过的别人家的门牌,忽然感觉有什么轻轻抚过你的手背。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试探性的触碰,到后来对方见你没有反应才停了下来,你没有回头,不看他,心里却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但你的手却被突然握住了,对方手掌微凉,指尖和掌心的茧子摩挲过你的手,你感到一阵痒。

你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他,安静俊秀的少年走在树荫里,一贯显得沉稳的眉眼柔和下来,他学着你的样子偏头,冷杉绿的眼眸在被绿叶撕成碎片的光斑里微微发蓝,那是这座喧闹的城市里最安静的海。

这一刻,你突然地、猛烈地意识到——他已经这么高了。

记忆里那个会因为不能和你一起上学而哭泣的小孩早已长大,你们那些相伴的时刻仿佛还在昨日。

你看着他,莫名地怅然,小声嘟囔道:“……你都比我高了。”

说不清是埋怨还是欣慰,只是你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在这一世活了这么久,你已经度过了这么漫长的岁月,漫长到前世的记忆变得千疮百孔。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长大后去看自己小时候的照片,一点印象都没有的照片却能被大人讲出花来,你翻着那些照片,在大人嘴里拼凑起自己那些无知的岁月。

“好奇怪,感觉你昨天还是小孩子。”

你这么说道,没有挣开那只手掌,就好像借着两人牵手的时刻追忆那些时光。

目光游离着落在了那些倾斜的光束上,灰尘在每一束光里跳舞。黑发的少年安静地倾听你说话,没有打断你的感叹,他一向如此温柔。

“——但是你却没有什么变化,真是太好了。”

等你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想要止住已经来不及了,无意识脱口而出的言语显得那么高傲自满,是你卑劣地不肯承认与他分开的那两年。

……不。

为什么。

你不是想说这个……

可你又想说什么呢?

“你觉得自己变了吗?”

他问,冷杉绿色的眼眸里映着一个小小的你。

你变了吗?

目光越过长长的街道,那里露出熟悉的房屋一角,你恍惚地意识到你和赤苇正走在幼年无数次走过的路上。

……你要回家了。

心脏莫名地开始鼓噪,你跟着身边的少年一步步向前,他没有逼迫你,彼此牵着的手也只是虚虚地贴着,很轻易就能挣开,无人的街道上只有你们的脚步声,你却不知为何很想很想很想逃。

“……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你变了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下定决心要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的时候?还是在关西第一次冲挑衅的Alpha脸上挥出拳头的那一刻?又或者那年淋着雨的潮湿的灰暗回忆仍然影响着你?

又或者你根本没变呢?没有变化总是让人觉得下意识地安心,可你是否仍然是身边少年记忆里的那个你?在那了无音讯的两年里,在这重逢的两年后,你在他心里的形象是否始终如一?

太多太多的问题从心里翻滚出来,你们沉默地走在曾经千百遍走过的路上,风喧闹着摇晃树梢,除了你们,什么都没有改变。

你终于不得不承认,在面对自己身上毫无自觉的“改变”时,你始终怀着不可言说的畏惧。

你啊,是否早已脱离了曾经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那条路?

你贪恋着身边人的不变,却又奢求他们能接受你的改变。

人类总是习惯戴着面具过活,面对父母时要做乖孩子,面对朋友时要知心大方,就算是与陌生人互相打个照面,也要在脸上扯出一份开朗得体的笑容出来,你要笑,要懂事,要聪明——

说到底,镜子里的你——真的是你自己吗?

……啊啊。

好痛苦。

「笑起来。」

好寂寞。

「乖一点。」

……好害怕。

「不许哭。」

猝死后带着记忆转生的时候很害怕,坐在病床上面临自己分化结果的时候很害怕,被那些AO骚扰的时候很害怕,被熟人绑架的时候很害怕,搬家脱离好不容易熟悉起来的环境的时候很害怕……

那些被压抑的、孤寂的、迟来的害怕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心里那些翻滚出来的问题裹挟着你,等回过神来,你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世界在你视野里破碎成无数色块与光斑,你被它们淹没,窒息伴随着委屈自心底腾升。

被抱住了。

你陷入了那片冷杉绿的海,变成了宁静的海面上一叶小小的舟。

怎么办。

被人小心翼翼地抱住的那一刻,难过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

你趴在少年肩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要把自己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与不甘宣泄一空。

就像漂泊在外的旅人回归家乡时那样泣不成声,哭得嘶声力竭,哭得那么委屈又愤怒。

「好累。」

「请爱我。」

好害怕。

「好想哭。」

所有压抑的言语融化在眼泪里,你的唇舌被封死,早已无法说出口,所以眼泪也就成了最好的宣泄。

等你好不容易止住自己的眼泪,才发现少年的衣服被你哭湿了一片,你吸吸鼻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几乎不敢看他:“对不起……京治……”

赤苇摇摇头示意自己不在意,没有问你为什么哭,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你的脸,光洁的额头抵上你的,声音温柔得近乎叹息。

“——我们回家吧。”

没关系的。

你在那双温柔的眼眸里读出这句话,压抑在心里的郁结慢慢地烟消云散。

有没有变化,没有关系的。

因为,你看啊,今天的夕阳如此温柔。

所以一切都没有关系。

回家吧。

少年牵起你的手,就像当年你在家门外牵起他的手一样,你们在夕阳里回到家。

……

“京治。”

“怎么了?”

“我以前一直很讨厌这个世界——”

“但是今天,我想,我开始有点喜欢它了。”

tbc.

————

赤苇线大概的描述就是——“像当年你牵起我的手那样,我会在你感到害怕的时候牵着你的手。”

哎呀呀,终于哭出来了呢(′-ω-`)

感到害怕是人的本能,人类都是在哭泣中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哭泣也并不羞耻,希望各位在长大过程中饱受委屈的宝贝们能好好地痛快淋漓地哭上一场,没有关系的,小红会带你回家,明天也会是温柔哒,摸摸抱抱揉揉(˙︶˙)。

好,我发誓这是你在本篇唯一一次哭泣,剩下的哭哭戏份将由男孩子们分批承担。

PS:接下来的更新可能会比较随缘,因为我也要开学了,现在在各种准备中(′-ω-`),然后就是存稿所剩无几了……需要再多攒点字数,等开学后润色修文会方便点希望各位宝贝们能谅解!

第十三章

降谷零没打算掩饰他和诸伏景光的恋人关系,所以被人看到了也没关系。

幸村精市愣怔看来的目光让诸伏景光察觉到了,他弯起眉眼对着幸村精市笑了笑,随即把降谷零背起就这样黏黏糊糊地回去了。

幸村精市:好,他看清楚了,不是眼花是真的。

见幸村精市突然不说话,还在不明所以的真田弦一郎:“幸村,怎么了?”

幸村精市收回目光,“不,没什么,我们走吧。”

真田弦一郎家庭氛围还是比较古板的,幸村精市暂时不打算和真田弦一郎提这件事。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回到家后,五人在家里小小地庆祝了一番。

这一天他们还收到了杂志方发来的杂志样书,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拍的第二期杂志已经...

这一天他们还收到了杂志方发来的杂志样书,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拍的第二期杂志已经发售了。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狐妖、猫又安排在了下一期。

将杂志在客厅桌子上摊开,降谷零凑上前翻了翻,“这个光一打确实挺像那么一回事。”

他想到了上辈子他们一起抓捕普拉米亚那一次,松田阵平掏出警察证对一个俄罗斯人强调自己真的是警察。

这个话题一说起来,萩原研二好奇,他们就给他一五一十说了。

降谷零第二次遇到普拉米亚时他的同期们都已经牺牲了,他们自然也就不知道这家伙那一次的经历有多危险。

降谷零下意识就瞒了自己不少危险行为,反正同期们不知道,而且他都安全度过了,就不说了吧......要是被他们知道又要被教育好久哎!

同期们隐隐能琢磨出点什么,但降谷零装无辜不承认,他们也猜不到具体的。

伊达航叼着牙签:“你下属风见的裤子质量不错......”

总之,拉着裤子把人从阳台边缘拉回来的操作真的太有画面感了。

松田阵平露出半月眼,“要是裤子坏了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萩原研二在空中比划了一下,“那么因此被套了项圈炸弹的小降谷——唔,我们当时都不在,真可恶啊普拉米亚那家伙。”

诸伏景光伸手抓紧了降谷零的左手,他把降谷零的手攥得紧紧的。隔了一会他又意识到这样会弄疼他的zero,这才松了点儿力道。

降谷零:他要长记性,不能再随便回忆往昔了!

为了缓解这股氛围,他们打开电视剧看了会搞笑节目,这才各自散去休息。

第二天他们发现了很大的不同。之前走在路上会被一些人看几眼也没什么,但今天这个频率太高了,而且那些人看得都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稍加思索,得出结论。

“松田、萩原,恭喜你们俩火了?”降谷零忍不住笑了起来,“多准备几支笔啊,说不定今天会被追着要签名~”

松田阵平:!!!不是吧?拍个杂志能火?

下一刻就有人举着杂志冲到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面前要签名。

他们俩不知道的是他们真火了,他们俩颜值高又能驾驭多种风格,杂志方还透露了他们俩打网球,直接正面buff叠满。

一开始大家都只敢偷偷在论坛嚎,等第二期出来他们确定这两人一定是常驻模特就开始了追星生涯。

穿西装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太帅了!

当了一回预言家的降谷零艰难地和诸伏景光挤出人群。他们感觉要被挤成肉饼了。

“这就是爆火的代价吗?”伊达航也从另一边挤了出来,他擦掉额头的汗,“我们还是去前面找风纪委员帮忙吧。”

三人快速跑去了校门口,今天执勤的是真田弦一郎和柳生比吕士,三人松了一口气,连忙拉住了真田弦一郎。

“真田君,拜托你了,松田和萩原等着你拯救!”

一旁的柳生比吕士看着他们三人拉着真田弦一郎跑远,内心忍不住感慨:网球部这些人还真是活泼。

真田弦一郎:发生了什么?

真田弦一郎被他们三人推到了人堆前面,诸伏景光指了指最里面隐约能看到的黑色卷毛。

“他们被堵住要签名了,再不出来我们要迟到了。”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真田弦一郎气沉丹田喊出口头禅,“太松懈了!”

宛如平地一声惊雷,要签名的众人顿时站直了。教导主任来了的误会顿时传开,众人一哄而散。

片刻,原地只剩下举着笔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露出得救了的表情,他挂在松田阵平身上,“感觉研二酱的手都要抽筋了!”

松田阵平: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社恐了。

五人踩着上课铃奔进教室,在老师进教室之前他们理好发型和校服坐好,但教室里其他人一直在偷摸瞧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方向。

突如其来的爆火让五人组不得不在午休期间躲着其他人走,免得再被围追堵截。

于是这天中午他们压根没在小花园吃便当,而是跑到了距离高中部很近的一处综合楼旁,这边有好几排长椅,中间围着个小型雕像。

五人在长椅上坐下。

“以后不会每天都是这样吧?”

“你们俩要不多印点签名直接发?”

“那也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啊,不说了,先吃饭吧,饿死我了。”

现在只有美食能安抚他们的心灵了!松田阵平夹起一块寿司。

雕像后面突然冒出一团红色,“小降谷,果然是你。”

早就吃了便当在这边的长椅上躺着休息的毛利寿三郎坐起身,他撑着雕像边缘的台子和他们打招呼,“你们很忙吗?刚刚还听到了签名,方便问是什么事吗?”

猫猫的好奇心是非常旺盛的,毛利寿三郎深刻诠释了这一点。他不是故意偷听,所以他直接冒出来表明自己在场。

除了降谷零,剩下那几个也都是网球部这一届的新生,毛利寿三郎都是认识的,只是他几乎和他们没有什么交流。

“是毛利前辈啊”。

“前辈好”X4。

“我有多带一些甜点,毛利前辈要尝尝吗?”

被后辈们的热情包围的毛利寿三郎顿时有点儿不知所措,“你们饭都没吃,还是你们吃吧,我不用的。”

那个签名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降谷零就给毛利寿三郎解释了一番。

毛利寿三郎:杂志模特,哇,很厉害嘛。

这期间诸伏景光见缝插针地给降谷零投喂,这画面给毛利寿三郎看得都有点懵了,他没有幼驯染,之前也不怎么在网球部。

毛利寿三郎:现在的幼驯染感情都这么好了吗?

等降谷零解释完,轮到降谷零发出疑问了。

“毛利前辈,你为什么不在网球部训练呀?是有什么特殊的训练基地吗?”

“我觉得毛利前辈可以多体验体验幸村的精神力网球!”

提到这个,毛利寿三郎目光闪躲,他一直担心家庭再变动会更不能融入新的集体,所以干脆不参与进来。

后辈们的关心让他有了直视忧虑的勇气,但是那句精神力网球......

毛利寿三郎从雕像另一边绕了过去,“小降谷,你是不是想看前辈我出糗?”

对上降谷零清澈的紫眸,毛利寿三郎没有从里面看到任何调侃的意味。

降谷零咽下嘴里的天妇罗,“唔,之前hiro可是正面抵挡了幸村的灭五感呢!”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和伊达航悄悄对视:是不是石桥前辈和降谷说过什么,这是激将法吧?

被cue的诸伏景光继续给降谷零投喂,“zero要多吃一点”,跟上降谷零脑回路的他又接了句,“我只是误打误撞罢了,想必毛利前辈的精神力抗性一定比我更高吧。”

猫猫有好奇心也有好胜心,毛利寿三郎一脚踏进激将法坑里:“是平时的训练赛吧?我会来的!”

降谷零:一点也没有石桥前辈说得那样难搞嘛。

看到毛利寿三郎出现的石桥昭典揉了揉眼睛,“我没出现幻觉吧?”

筱原彰纪掐了把石桥昭典的胳膊,“痛吗?痛就不是幻觉。”

“喂喂,别掐我啊!”

正选和其他人不是一个训练场地,现在降谷零跟着他们正选一起训练,毛利寿三郎走进训练场地就看到了那头显眼的金发,他快步走了过去。

“小降谷,训练赛——”

“哎,是毛利前辈啊,要热身吗?我正好缺个帮忙热身的搭档”,降谷零无缝转移了话题。

被暹罗猫忽悠着帮忙热身又被按着热身再到加入正常训练,毛利寿三郎直到训练结束才后知后觉,好像哪里不对劲。

不过训练一结束,幸村精市就安排了随机抓阄训练赛,被安排着打比赛的毛利寿三郎瞬间把那点不对劲抛在了脑后。

石桥昭典和筱原彰纪看得叹为观止。

筱原彰纪冲石桥昭典比了个大拇指,“你怎么想到找降谷帮忙这个主意的?太厉害了。”

(彩蛋:原著警校五人组收到一个神奇包裹,杂志照曝光)

第十二章

随着正选选拔赛不断推进,四位国一新生不仅打败了准正选,还打败了组内一位正选,这就让每组最后一场比赛都染上了一层无形的硝烟味。

柳莲二那组的比赛最先开始,他的对手是毛利寿三郎。

当时五人组也在场外围观,他们知道柳莲二在毛利寿三郎出现后搜集了他不少资料,但这些资料都有一定的局限性,这或许会给依赖数据的柳莲二带来一定的困扰。

降谷零有感而发,“大概是柳以前遇到的对手都不玩心眼,上来就暴露全部实力才让他搜集数据那么轻松又准确。”

诸伏景光望着场内不断调整数据改变球路、陷入苦战的柳莲二,“但让他现在就在脑内构建数据模型也太勉强了,这种事还是要慢慢来。”

“数据的......

“数据的最好载体还是芯片和网络吧”,松田阵平这么说着,他和边上的萩原研二对上了视线。

两个人同步开启了头脑风暴:小降谷是不是会一点电脑技术?黑客什么的?

伊达航下意识按住了前面两人,“喂,松田、萩原,不要想奇奇怪怪的东西。”

萩原研二吐槽道:“班长,你这也太敏锐了吧......”

毛利寿三郎对上柳莲二还是起了一定警惕心,他这两天比完赛没有马上就开溜而是观察了这群新生的比赛情况,今年的新生的天赋肉眼可见的高。

但柳莲二比起毛利寿三郎还是稚嫩了些,毛利寿三郎上过全国大赛的赛场,有更加丰富的经验和应对策略。

这种数据网球毛利寿三郎也不是第一次见。

比赛结束,毛利寿三郎6-3柳莲二,柳莲二喘着气下场了,朋友们一溜儿围上来给他递毛巾递水。

毛利寿三郎溜达溜达下场,半路被石桥昭典截了下来。

“毛利,感觉怎么样?”

“基础不错,这种球风和三津谷还真像啊。”

“嘛,这两年数据网球还挺流行的。”

另一边,柳莲二无奈地叹气,“我挑战毛利前辈还是失败了。”

一开始就设想过毛利寿三郎的真实实力在部长之上,这个结果并没有多么不能让人接受。

这也能让他们看到王者立海大目前的实力上限有多高。

降谷零也对自己的下一场比赛提起了警戒心,他的对手叫做坂田早十。

双方进场后赛前握手,立海大网球部的风气不错,前后辈可以不太熟悉,但不会出现莫名其妙的针对。

“坂田前辈,请多指教。”

“降谷,享受这场比赛吧!”

降谷零猜中了发球权,他在球场底线站定,深吸一口气,那张总是带着微笑的脸瞬间严肃了起来,眼神中都透着一丝势在必得。

网球被高高抛起,降谷零后仰挥拍,一个高速发球直奔对场底线。

别的人可能会掩藏一些实力或者绝招当做底牌,但降谷零现在还在打基础网球,他没有花里胡哨的绝招,他的实力也会随着他身体素质的提高而上升,所以每一场比赛他都会倾尽全力。

场边的柳莲二睁开了双眼,“降谷的球速又快了。”

丸井文太点头,“在那样的训练之下,降谷的实力简直一天一个样。”

胡狼桑原挠了挠头,“我记得这位前辈有个绝招很难缠,降谷要小心了。”

四人组离铁丝网比较近,见两边上来就火力全开,他们也有点紧张。

这一位正选应该没有什么奇葩的绝招吧?如果对拼基础,降谷是绝对不会输得。

降谷零保住了自己的发球局,但对方发球后,场边的人有的惊叹喊着“坂田那一招来了!”

更多的新生和四人组还有丸井他们一样,被在空中转着圈前进的网球搞得有点晕。

诸伏景光:“如果这是在我们的世界......”

“我会以为它里面装了什么控制器”,松田阵平接上话。

萩原研二紧跟上,“然后小阵平就会努力把网球锯开一探究竟。”

伊达航:松田,网球拆卸就大可不必了吧......但这个球路轨迹太不科学了啊!告诉他这是哪种旋转!

场内的降谷零严阵以待,他的视线随着空中旋转的网球不断变着落点。

这样的轨迹,过中网会落在哪里呢?

降谷零在脑内快速模拟着这一发球存在的各个方向的力和旋转,他快速冲上前,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那里!

在网球落地向右弹起时,一支球拍准确无误地横在它的球路上,降谷零猛地抽球,将球击到了距离坂田最远的左前场。

场外随即传来了惊讶的声音,“降谷竟然一次就破了螺旋发球!”

四人组:原来这个发球叫螺旋发球。

降谷零的反应速度和分析能力让他在这一场比赛中占尽了主动权。

再加上坂田也不是以力量见长的球员,做不到以力破速,降谷零就趁着机会攫取比分。

两人在中途有因为旋转来回拉锯,但降谷零得到了更多的分数。

这一场比赛以6-3的比分赢了下来,满场来回跑了半小时又不停计算球路,降谷零下了球场疯狂擦汗。

降谷零:这点运动量我居然累成这样?

松田阵平:“前后和左右的移动比较耗费体力吧,认清现实,你现在只是个12岁的初中生。”

言下之意:你要是又跑又算的还不流汗那真的是超人了!

诸伏景光给降谷零换了条干毛巾,蓝眸中透露出丝丝温情,“zero,等晚上我给你炖鱼汤。”

降谷零:“好啊hiro,我要刺少的鱼。”

萩原研二:小诸伏对小降谷真是太宠了,决定了,研二酱也要好好捣鼓厨艺争取投喂小阵平!

伊达航:没关系,我会负责一起吃。

这场比赛打完,降谷零击败了D组所有选手,成了这一组第一,这也意外着他是板上钉钉的正选了。

一开始降谷零其实没想到能这么顺利,后来降谷零想开了——那些花里胡哨的技巧不是人人都会的,大多数人都是基础扎实+1/2个特殊球技。

但小部分天赋高的就会有自己独特的球风+不科学技巧,这和那群高中生是很像的,降谷零要做的就是适合这些不科学球技,搞出自己的不科学球技,再打败那个有背后灵的高中生。

接下来他们去看了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的比赛。

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在比赛开始前就很自信,这一份自信一直维持到比赛结束。

五人组不得不感慨:精神系果然是超能力打击。

这也让他们更想接触精神力网球,提高自己的精神力抗性了。起码在现在的他们看来精神力网球就是最难应对的一种了。

真田弦一郎赢副部长的过程有些惊险,但还是被他赢了下来。

比赛结束后,石桥昭典集合了网球部成员,宣布了本次的正选和准正选名单,再看到无人挑战准正选后就宣布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取代他和筱原彰纪成为了网球部新的正副部长。

真正出现这一幕,不少新生都呆住了,他们没想到石桥真的能说到做到。

但这正是立海大的魅力所在,不拘年级,只要你有最高的实力,你就可以做部长拥有话语权。

站在正选行列里的毛利寿三郎目光瞟了眼左右,他有些懵逼。

毛利寿三郎:你们俩怎么光速卸任了?

毛利寿三郎开始纠结,他不知道新上任这两个小后辈会不会管他。

毛利寿三郎目光下移,他和降谷零对上了视线。

乖巧的降谷零给了他一个微笑,甜度满分。

毛利寿三郎在那一秒幻视了最近宠物届流行的暹罗猫。

毛利寿三郎没忍住rua猫的冲动,他伸手揉了揉降谷零柔软的金发。嗯,小学弟金发的手感不错。

站在新生人群里的诸伏景光朝毛利寿三郎的手发去了死亡注视射线。

旁边的伊达航:这是吃醋了,确信。

第一次被人揉头发的降谷零:哎哎哎?

部活结束了,新的正选和准正选去部活室开会。

降谷零作为正选也要去开会,他让诸伏景光他们先别等他了,开会要好一会。

诸伏景光还惦记着要给降谷零做鱼汤,他就先和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伊达航回去了。

五月地区预赛,六月神奈川县大赛,七月关东大赛。

全国大赛之前会再进行一次正选选拔赛。

地区预赛立海大一向只派一个正选监督,准正选出赛。

从县大赛开始就是正选全部出赛了,不过他们立海大在地区预赛和神奈川县大赛一向都是碾压取胜。

最需要他们注意的是关东大赛,立海大延续了十三年的荣耀,他们希望荣耀能在他们手里继承、延续下去。

等会议结束天都暗下来了,降谷零步履匆匆出了校门,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熟悉的身影。

“hiro!”降谷零三两步扑了过去,诸伏景光一把接住了他。

“zero,鱼汤炖好了哦。”

“还是hiro最好了!”降谷零揽住诸伏景光的肩膀,在他侧脸亲了一口。

比降谷零迟了两分钟出来,正在和真田弦一郎说着话的幸村精市:他刚刚,是不是,眼花了?

两人同居第一天晚上,黑尾早早地就洗完澡上了床,他靠在床头的垫子上心不在焉地刷手机。

这还是黑尾第一次和月岛睡在一张床上。

耳边哗啦啦的水声消失了,月岛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他往床上一看,黑尾把他睡的那一侧铺的很平整,枕头很饱满的鼓着,月岛的绿色恐龙玩偶躺在枕头上,乖乖地盖着被子。

“阿月快来!我们睡觉!”

黑尾把身侧的位置拍的啪啪响,眼睛看着月岛讨好地眨眨眼。

月岛坐在床上拉开被子,抱着恐龙玩偶钻进被窝里,他的睡衣和恐龙玩偶是特地配成一套的。

黑尾很喜欢月岛的这些小爱好,之前打视频的时候,他偶尔能看到月岛抱着恐龙玩偶碎碎念。

“前辈晚安。”

月岛打了个哈欠,去掉眼镜抱着恐龙玩偶...

月岛打了个哈欠,去掉眼镜抱着恐龙玩偶翻身侧躺面对黑尾,黑尾也顺势躺下,心里甜蜜蜜的,“阿月晚安。”

啪嗒一声,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几缕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人身上。

第一天同床共枕没什么经验,黑尾意外的纯情,他板板正正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连根手指都不敢动,生怕打扰月岛睡觉。

半晌,月岛突然开口喊他,“前辈,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啊?”黑尾被问的一头雾水,“情、情侣关系啊,阿月这是什么问题……”

阿月是不喜欢我吗……黑尾没由来地在心里胡思乱想。

“那前辈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怎么会呢!阿月你怎么会这么想!”

黑尾急的差点坐起来给自己证明,他转头看着月岛,身体依旧保持平躺的姿势。

月岛命令道,“抱我。”

“阿月…?”

黑尾放在被子里的双手不知所措地扣着床单。

“我想让前辈抱着我睡觉。”

黑尾没回答,心里不知道在做什么激烈的思想斗争,脑子里的小人在打架。

月岛看了眼黑尾,把恐龙玩偶搂紧了些,准备翻身:“前辈不愿意就算了。”

“不可能不愿意的。”

黑尾动作迅速,侧过身面对月岛,长手一伸揽着月岛的腰就往怀里带,自己则是着急地往月岛的方向挪动。

月岛笑了一下,仰头亲了一下黑尾,“这次真的晚安了。”

月岛在黑尾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半张脸埋在恐龙玩偶和黑尾胸膛之间,呼呼地睡着了。

“晚安。”

黑尾庆幸月岛入睡的快,不然他混乱的心跳声被听了去,怕是要被嘲笑了。

在熟睡的月岛额头轻吻一下,黑尾安稳入睡。

关于月岛的睡姿,黑尾非常有发言权,同居之后,黑尾一直致力于改善月岛的睡姿。

通常情况下月岛都是抱着恐龙玩偶侧躺着缩成一团睡的,黑尾看了养生节目后,斩钉截铁地要让月岛以后和他一样平躺睡觉。

只不过次次提出次次被驳回,到了后来,黑尾已经被月岛完全同化,几乎上每晚睡觉都是侧身相拥入睡。

有一次两人拌嘴,‘吵架’战线拉长到一天之久,甚至晚上睡觉躺在床上,两人都是背对背沉默。

兴许是习惯使然,大半夜的月岛睡着睡着就跑到黑尾怀里了,头枕着黑尾的胸口睡的香甜。

早上黑尾醒的时候愣了一下,他慢慢把月岛枕着他的手臂抽出来,幸好月岛睡的安稳,没被黑尾的动作给搞醒。

黑尾松了口气,从床头柜拔掉充电的手机,打开相机对着熟睡的月岛多角度狂拍,月岛毛茸茸的发丝睡得乱翘,一只手抱着恐龙玩偶,一只手手心朝上摆在脸旁,稍长的袖口盖住了半个手掌,修长的手指虚虚握着袖口。

“嗯…”

月岛突然动了一下,迷迷瞪瞪睁开眼,寻着黑尾的怀里又靠了过去。

“前辈醒的好早。”

“阿月早上好,不生气了好不好?”

黑尾搂着月岛,大手沿着月岛的脊背来回摩挲,像是在安抚。

“什么生气?”

月岛打了个哈欠,眼泪存在眼眶里,整个人看上去懵懵的。

“啊,没什么,早饭想吃什么?”

黑尾在心里吹了声口哨,抓住机会迅速岔开话题,昨晚没搂着月岛,他花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培根煎蛋,我要溏心蛋。”

“好的,月岛先生,”黑尾从被窝里离开,站定两秒后,俯身连带着被子一起抱住月岛,黑色的头发翘的飞起,他狠狠地蹭了蹭月岛,“搭配牛奶可以吗?”

“我选黑咖啡。”

黑尾蹭着月岛在他脸上偷了个香,提拉着拖鞋去厨房做早饭了。

“前辈笨蛋,吵架了就不会抱着我睡觉了吗?”月岛小声嘟嘟囔囔着。

×英语老师萩×物理老师松

×又名《现充老师蒸鹅心》

summary:萩原老师亲口说过,人谈恋爱会变得不幸。他也以亲身经历告诉我们,那就是胡说八道。

——————

老师这种生物,很迷。

先拿我班尊敬的物理老师说。大家心中教理科的男老师,是否都是地中海啤酒肚,外加一套似乎从来没洗过的条纹中年男式衬衫?事实上,打我初二接触物理到高二换老师前,两任老师,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且,不是我说,声音忽高忽低真的很神经。我们松田老师就不一样了,一头卷发,每一根头发弯曲的弧度都恰到好处,发量谁看谁羡慕;一双眼睛射寒星...

先拿我班尊敬的物理老师说。大家心中教理科的男老师,是否都是地中海啤酒肚,外加一套似乎从来没洗过的条纹中年男式衬衫?事实上,打我初二接触物理到高二换老师前,两任老师,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且,不是我说,声音忽高忽低真的很神经。我们松田老师就不一样了,一头卷发,每一根头发弯曲的弧度都恰到好处,发量谁看谁羡慕;一双眼睛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我班还盛行一句:“这可是松田老师凫青色的双眸,你敢对视十秒钟吗?!”老师的身材也堪称完美,宽肩窄腰,身形匀称,一米八二的身高有两米八一的气场,但凡你是个人,都不敢对视五秒——不然等下他就叫你回答问题。

但说句实话,一开始,我对这位老师没有任何好感。试想一下,某天你的物理老师因为不可告人的原因进了医院,隔天一名身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嘴里还咬根烟的成年男性站在你班门口,还用手机给别人发消息,眉头紧锁表情凶恶,论谁不会以为是黑.帮在联系同.伙准备杀了全校灭.口?等上课铃声响起,他才走进班里,从盒中抽出一根粉笔,大笔一挥写下『松田陣平』四个字。我还在好奇哪家黑.帮这么有礼貌,杀人前先报上姓名的。接着他摘下墨镜放在讲桌上,在烟还叼着的情况下,口齿清晰地开口:

“我是你们的物理代课老师,会负责大家高二后半学期的物理教学,请多多指教。”

全班同学都炸了--精神层面上的。

我似乎能听到几名『不婚不孕』主义者骤然加快的心跳声,以及发现暗恋女孩脸红时或男生或女生的成片心碎声。

而我作为傻X中二病,依旧执拗地认为,这自称老师的『黑帮』威胁校长,伪装成代课老师让我们放松警惕,要趁学生不备一个一个杀害并藏尸。然而一节课过去,我已经不想管他是犯罪分子还是正经老师了。作为物理课代表兼年纪卫生委员会会长,我是真看不惯他叼着烟讲课。烟没点着,我没办法上报;吐字清晰,我也没法抗议。——我也害怕成为他的第一个目标。

——咳,反正,直到现在,我班同学都还活得好好的没死一个。除了每隔两个月去鬼门关或阎王殿前转一圈之外。

之后松田老师拿起了螺丝刀,将刚装上的螺丝拧下,打开盖子,安静地开始了拆弹工作。萩原老师——我们敬爱的英语老师一边配合着松田老师,帮他递工具或扶住模型炸弹外壳,一边解释:“这枚炸弹虽然会爆炸,但也只是有些许扬沙,大家不必害怕。况且阵…松田老师的手指很灵巧嘛。”

——既然提到了我们萩原老师,那我再说几句。

但再好的人也会有不堪入目的一面。

在学校,我们萩原老师常身着高档西装,正经地过分。尽管不戴手表、不抹发蜡也不喷男士香水,但一身高雅实在难以忽视。第一次见到他还是高一入学时,他在教学楼门口和地中海校长谈话,我还以为是哪家富二代要投资我们学校,或是要把孩子送进这里——当然,如上这些,只是作为万千学生老师崇敬的『萩原老师』的时候。

一次放暑假,我和隔壁班工藤同学、毛利同学相约去海边度假,刚提着东西匆匆跑向海滩,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我的心跳骤停,以为要被萩原老师批评,一回头,亮眼的花衬衫直接闪瞎了我的双目——我第一眼看到的,真不是只扣了几个扣子而露出的肉色,而是不知用意何在的大片高饱和度颜色。这种衣服,这个世界上除了萩原老师,估计没人能驾驭。本着这样的想法,我向他身边看去,依旧是五颜六色的衣服,那个人戴着墨镜,头发是卷的。

先不说二位老师为什么会在一起,松田桑,您要是被威胁了就请摘下墨镜好吗……哦,不好意思,我忘了除上课外墨镜才是本体。

偶遇就是这样突然,之后『文静内向』的我为避免和老师说话,自觉远离了几乎要靠在一起的两把遮阳伞。在这等炎炎烈日下我硬是坐在海滩上几个小时,不出意料我中暑昏过去了。再次醒来是在萩原老师车后排。几句话将老师打发回去玩乐,车里只剩我一个人后,该死的好奇心驱使我向前排看去,副驾驶赫然放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希望下次秒懂是在数学上。之后我在车上又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车门被打开,有人把我扶起来。

“系好安全带。”我听出是松田老师的声音,语气急促还有些咬牙切齿。我瞬间清晰,一把扯过安全带系上。

萩原老师坐在驾驶座上,手臂鲜红一片。我还没来得及询问情况,他突然一脚油门踩到底。没人会懂我的,那种由旋转木马瞬间变成过山车的无助感这辈子不想体验第二次。所幸,在老师以近一百的时速撞上另一辆车强行拦停时,松田老师拉了我一把,我才没被巨大的冲击力撞成肉饼。

等老师拿出警用手铐抓住已经昏迷的在逃杀人犯后,他甚至关心了我几句:“抱歉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只想说,体验很好,胃里的东西都清空了,人也轻飘飘的,大概是死了。打那之后,我在路上看到马自达都要绕道走。而且在几个月后放学回家的路上,偶然看到一辆开上铁轨的马自达RX7,我更确信了“开FD的都是怪物”,不知副驾驶座的男孩感觉怎样。

不过,老师如果不疯起来,那么不论是对车还是对人,都还勉强算得上和蔼。我好歹算半个英语课代表——虽然只是帮忙跑腿的——基本每个月都能被住在同栋公寓的萩原老师叫出去,有时是补习有时是兜风。松田老师为什么每次都在我并不知道,萩原老师是真大方,松田老师想要的全都买买买。他偶尔还会开车带几名同学出去,或许是为了维持形象,坚决不超速,好像在群马县弯道飙车被罚1000日元的不是他一样。

就是这样一名老师,如此帅气迷人打发疯狂,你敢相信他会撒娇?

意义不明,原因不明。一次物理课后,松田老师受班主任之托需要看管自习,于是下课后还坐在讲台后认真写些什么。萩原老师倚在门框上,离『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表情包只差拿枝玫瑰。当天正巧是白色情人节,又正巧有不熟悉萩原老师的外班女生不怕被教育跑来送巧克力。萩原老师借着“松田老师现在很忙,我等下帮你转交”的理由,将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接过。

上课后,他还拿着巧克力站在门口。直到松田老师看不下去亲自询问:

“萩…原老师,你还要待到什么时候?就算你没有课,在这里一直待着也会影响到同学。”

萩原老师立刻回怼:“松田老师今天是容不下我了吗?那女生要送你巧克力的时候,可是放下手头工作,甚至要笑起来了呢。”是个人都能听出他心情不好,可松田老师还是像个孩子一样顶嘴:

“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吧?况且我又没打算接受。”语毕,他起身走到门口。

“还有…今晚……”他扯了下衬衣领口。依稀能看到刻意拉高的衣领下淡色的红痕。

我不知道除此之外萩原老师还看到了什么,反正松田老师被拽出教室了。我能听见几句压低声音的对话:“啊……阵平不要诱惑我了…就算今天是白色情人节,但星期一还是太犯规了!”接着是几句意味不明的轻哼,最后以一句“阵平头发好软…晚上的阵平也会软软的吗”结束对话。松田老师回来的时候,头发更炸了。第二天的英语和物理都上了自习。

——你们这样,不会太暧昧了吗?

绿川老师,一名代课一周后销声匿迹的神秘老师,那天给我们上课前闲聊了几句。他说,他认识二位老师,并且关系不错。一些同学立刻来了精神,争相问二人有没有女友。

绿川老师意味深长地回答:“女朋友没有,但确实有恋爱近七年的对象哦。”

“难不成——老师们高中就开始谈恋爱了?!”

绿川老师转过头,肩膀轻颤,似乎在忍笑。片刻后,注意到走廊似乎有人走向这边,他立刻装作严肃:“同学们,其实,萩原老师和松田老师都已经二十九岁了。”

——二十九?!比十九还要嫩的脸居然已经二十九了?!我宁愿相信绿川老师二十九,伊达警官二十九。

——这段话信息量过大,萩原老师跟着耳尖通红的身松田老师走进教室也让人捉摸不透。但提前说一下,绿川老师口中的班长绝对不是我,我并没有半夜三更不回家和老师们跑去酒吧。

“小绿川,有些事说给孩子们听不太合适吧…”萩原老师一手拽住松田老师的胳膊,试图打眼色让绿川老师快点道歉。绿川老师显然注意到了奇怪的眨眼频率,并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却选择移开视线,装作完全没有看到:“萩原老师,瞒了学生这么久,难不成即使松田老师也被调来,还不能说出口吗?”

松田老师好像下一秒就要一拳揍上去了。

沉默持续了几秒。

最终,在全班四十三名同学清澈目光的注视下,松田老师转身,拽着萩原老师的领带,闭着眼吻了上去。这一吻轻触即离,紧接着,松田老师破罐子破摔,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脸有多红,义正言辞道:

“我跟这家伙是恋人,你们这群天天犯花痴的小孩听懂了没有!”

我怀疑这是什么整人玩笑,但今天绝对不是愚人节。

从那天起,二位老师秀恩爱就变得更加大胆放肆了。

当其他班忙着学习高三英语时,我们班英语老师,拽来物理老师,给我们讲发生在他们身上的真实爱情故事。更炸裂的是,二位都是爆处组的精英警察,一个七年前受了伤于是暂时改行当了教师,一个为了陪男朋友专门申请代课。

“小阵平有时候很迟钝的”萩原老师亲言,“初中时我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他回答‘是萩’的时候,我差点就要亲上去了,结果他又补充‘还有千速姐、小学时候也有不少关系很好的同学’——他把‘喜欢’理解成了‘朋友间的喜欢’;还有高中的时候,有女生开玩笑说,我们两个关系太好了,小阵平居然直接问了一句‘是因为每天一起去体育场吗’……所以同学们,成年前绝对不要谈恋爱。”

“谈恋爱会让人变得不幸啊…就像上次,小阵平孤身一人赴任差点死掉,我只是说了他一句,当晚他就把我绑在椅子上自己玩…自己睡觉去了!太过分了——”说这话的时候,他装作生气的样子瞪向对方,可惜被反瞪回去。

“你还有资格说我啊?七年前是谁因为没穿防爆服受了重伤,在医院躺了一个月的?!”松田老师好像完全忘记这是在学校某个班级里,而不是在他家里。

“可我现在很健康不是吗?”

“等你手上的疤痕全部褪下去再和我说你健康。”

“小阵平还是这么记仇…明明说过原谅我的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神经大条的家伙”

——所以,那人居然是松田老师吗……?!

彩蛋是论坛《老师,您不觉得这太暧昧了吗?》

7.17修

“这里,哇~小兰,这身礼服跟你好搭哦,你穿起来真的好好看啊。”此次宴会的主办方铃木集团的千金大小姐铃木园子,毫不吝啬的赞美着自己的好友。

“园子你也很美哦~”毛利兰回应道。

“还好叫了你们来,不然我得憋死。”园子把小兰拉到宴会的一个角落,悄悄的吐槽:“这种宴会真的太无聊了,交际应酬什么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还要我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真的很累哎。最重要的是,现在居然一个帅哥都没见着!!!”

“是你眼光太高啦,而且园子你也该收敛一点,不要总是想着帅哥啊。”

“对啊,不然京极哥哥会吃醋的...

“对啊,不然京极哥哥会吃醋的哦。”柯南及时的补了一句。

“臭小鬼瞎说什么,阿真才不会呢。小兰,你先陪我放松一下,一会儿我就得端着千金大小姐的姿态去接待来宾了。”园子蔫蔫的说。

“咦,来宾还没到齐吗?我还以为我们是来的最晚的呢。”小兰问到。

“还有三家没到,估计也快了。听说这三个家族的颜值都很高,而且有一个颜值惊为天人,希望这个人是大帅哥,啊~大美女也不错~但愿这个人今天会来~”园子捂着自己的脸开始幻想。

“嗯?怎么感觉这三个家族园子姐姐都没见过呢?”柯南对园子说的话产生了疑问。

“对呀,这三个家族就是昨天跟小兰说的很厉害大家族,他们之前都不怎么露面,怎么都邀请不出来,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三家一起露面了,就跟商量好了的似的。”

“他们跟铃木集团有生意来往吗?”

“只有一点点生意来往,听说这三个家族都是传承了千年的大家族,涉足领域之多,但都只居于幕后。派出来做生意的都是分家的人,他们私下也都不怎么跟我们来往,但他们人脉广、资源多、出手阔绰,所以大家都非常喜欢跟他们合作。好像这三个家族相互间都有很深的渊源,都是很神秘的大家族呢,而且这次来的都是本家的大人物。”

话音刚落,一群人便走进了宴会厅,铃木史郎带着铃木朋子和铃木绫子也走过去迎接,园子见状也赶紧迎了过去。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眼镜的男人走上前,熟练的向铃木史郎介绍:“铃木先生,我是之前与铃木集团联系过的伊地知洁高,这三位分别是加茂家家主加茂宪纪先生、禅院家家主禅院直毘人先生、五条家代理家主五条能先生。”

“欢迎各位参加铃木家的宴会,招待不周请多担待。”

寒暄过后,铃木史郎便向御三家的人介绍别的参会人员。晚宴进行的如火如荼,御三家的人像船锚一样,一个个都朝着在场的商界大佬们“发射”出去。

伏黑惠拿着一杯果汁,走在禅院直毘人身边,百般无奈的听着对方跟其他人打官腔,思绪不知飞向何处。他本身就不适应这种场合,本来也没想到会来,但禅院直毘人和五条家都执意让他参加。禅院直毘人想培养伏黑成为禅院家下一任家主,按照禅院直毘人的话来说,这次伏黑没能顺利接手禅院家很可惜,之后他会重点培养伏黑惠,希望伏黑能考虑接手禅院家。

但五条家一直跟禅院家不对付,在听说了禅院家想培养伏黑惠后,五条家认为伏黑惠早就被五条悟花了10个亿从禅院家买下来了,而且是五条悟把伏黑惠养大的,这么说伏黑惠也算是五条悟的养子,理应是五条家的人。虽然他们也愿意让自己家家主的养子去参加这种宴会,见识见识世面,但怎么说也应该让伏黑惠作为五条家的代表去参加,而不是禅院家的代表。

之后,五条家和禅院家就伏黑惠应该作为哪家代表参加晚宴进行了“友好”的商讨。最后伏黑惠表示,自己是不会接手禅院家的,但看在禅院直毘人曾救过自己的份上,这次就作为禅院家代表出席晚宴。

伏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喝了口手中的果汁,这时一道悦耳的声音出现在身旁。

“你好,先生,我叫铃木园子,能认识一下吗?”

宫双子妹妹if线无cp向

10.去买苹果糖吧!妈妈!

淡淡的消毒水味从走廊传来,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回荡

“竹酱?竹酱!”宫母在宫竹的旁边不断的轻声呼喊着。

“没啥大事,这小姑娘很坚强了。那么大一个囊肿居然还能坚持到比赛结束,令人敬佩。”医生拿着两瓶药膏,在一旁教宫母使用守则,“一会儿立马去医院。”

“29-30!日向夏发球!”。奇......

“29-30!日向夏发球!”。奇迹般的,宫竹靠着她顽强的意志坚持到了比赛末。其实今天这场比赛并不是两队全部的实力。新山女子的盾,一位极其优秀的副攻手因为感冒而没能上场,宫竹作为指挥的手部受了伤。

不过两队的热情依旧不减,那是对一个优秀对手的尊重,对自己心中对胜利的无尽渴望。对于宫竹来说,日向夏是难得的难缠的对手,也许只有她能够明白宫竹想留在这个赛场上那份强烈的情感。

“三十……三十四比三十二!稻荷崎奇迹般的获胜!”赛场上所有人,不论是拉拉队亦或者是教练,甚至是裁判都鼓起掌来。永不言弃,友谊第一在这场比赛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稻荷崎的众人不是瘫坐在地就是躺了下去,唯剩宫竹站立在场上。

啊……赢了啊……天花板好大……灯也好亮……好像一个苹果糖……它融化了……诶,我好像听到了那两头蠢猪的声音……听不到了……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宫竹喘了几口气就开始仰望天花板,右边垂下来的右手不断的颤抖着。“小竹?没事吧?”主攻手看着宫竹,坐在地上朝她拋来一句问候。宫竹其实看着就不对劲,脸色因疼痛而变得苍白。

突然的,她就这么向后倒去。场外一直注视着宫竹的宫侑在注意到宫竹的状态以后就一直担心着,直至宫竹倒地的时候他喊了一声就冲上了台,捞起宫竹就急匆匆的向医务室跑去。场外的宫治看着宫侑跑了上去,考虑到这没遵守赛场的守则,于是立刻跑向医务室。

等他回来一定要骂一句没有三思再后行。

宫竹躺在病床上,病房外站着两队的队员探头向里面望去。实际上,两个实力强悍的队伍私底下组织过三四场练习赛,所以队员们之间形成了一段奇妙的友谊。

日向此时也在发相宫竹晕倒后拉着影山跑来了医务室,给了小夏一个安慰的眼神后走了进去:“阿姨好!请问宫竹怎么样了?”“啊你是翔阳啊,没事的,她是因为右手疼痛过度晕的而已,一会儿就能醒来。”“阿姨,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小竹吗?”门外的日向夏带着询问和担心的声音传来。“啊?呃没问题的,你们进来吧。”宫母朝宫双子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出去。

小小的医务室因为进了好些队员而变得狭隘。

门外的宫母待宫双子出来之后,询问到:“妹妹中途因为手伤下场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刻把她送到医院?你们都26了,她胡闹你们也跟着一起吗?让你们过来不是跟她一起热血的……”宫母显然是因为过来的时候太焦急加上担心,美丽的脸庞皱成一片。

宫侑却看着宫母除了神。妈妈的眼尾早已出现了不少的细纹,头顶和两侧的白发看着是那么的刺眼。原来北队说的没错,妈妈其实是最累的,可是我们并没有帮到她什么,而是自以为是的选择讨厌那个妈妈辛辛苦苦剩下的妹妹。

“妈妈,你后悔生下了宫竹吗?”宫侑突然没头没尾的扔出一句话,打断了宫母。“傻孩子……说什么呢……妈妈没有后悔生下你们每一个。”宫母似是不解的盯着宫侑。

“可是即使是宫竹在出生的时候差点要了你的生命?即使是我们两个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你添麻烦?这样的我们出生后怎么会给你带来幸福啊!”“阿侑!”宫侑的情绪激动起来,眼眶里不知不觉就盈满了泪水。宫治在一旁小心的提醒着,但是他更希望宫侑能将这份藏在心底十几年的疑问说出来。宫母看着宫治宫侑那相似的面庞,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妈妈带你们买苹果糖好不好?”

医务室的走廊很长,足以将宫治和宫侑拉回那个夏天。“妈妈,妹妹生下来叫什么呀?”宫侑坐在小板凳上,晃着脚。“爸爸说叫宫竹哦”宫母摸了摸已经十分抢人眼球的肚子,那里面缩着小小的宫竹。“啊!那就是小竹子!好可爱的名字。但是为什么叫这个呢?”宫治眼睛一亮,盯着宫母的肚子。

“因为爸爸希望这个妹妹能帮助我们教训你们两个调皮鬼呀”宫母捏了捏宫治的鼻子轻笑到,“当然啦,妈妈希望小竹子她能坚强,勇敢,做一个自强自立的女孩子”宫母将宫双子搂进自己的怀里,轻声唱起了歌,飘向远方。

“等小竹子出生了之后,妈妈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到那个时候,妈妈会牵着你们的手,背着小竹子,去星星的另一边买苹果糖。”

Tip:凯撒和内斯养大的洁,原著向养成梗,有年差操作,凯撒内斯比洁大十岁,是被两个人娇生惯养的洁,注意避雷

“世一,我们回来了。”凯撒推开门,下意识的张开双手,预想当中那个此刻应该蹦跶过来的黑毛小兔子却没有出现。

“世一?”跟在后面的内斯喊了一声,“我们这几天有惹世一生气吗?”

“大概没有?”凯撒回忆了一下他们这三天去客场打比赛时和洁的通话以及聊天记录。

那就奇怪了,他们三天没有回家,如果洁没有闹脾气的话,听到他们回来应该早就过来了。

厨房里忙碌着的阿姨听到两人回来的动静探了个头出来,“欢迎回来先生,小洁说他去朋友家留宿了,还没回来。”

这个他们知道,洁跟他...

这个他们知道,洁跟他们报备过。

但就算去朋友家玩,知道他们今天回家,世一也绝对会先回来等在家里迎接他们的。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浮现,两人对视一眼,鞋都来不及脱就往洁世一的房间跑。

洁世一的房间很大,布置得软乎乎的,堆满了梅子色和金蓝色的各种布偶,还有以凯撒内斯的形象设计的各种棉花娃娃。但在这些娃娃中,凯撒几乎一眼就看见,洁世一最喜欢的两个,睡觉时一定要抱的那两个,一只蓝色的虾和梅子色的章鱼,不见了。

内斯摇头,“打不通,说不在服务区。”

凯撒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洁房间里的衣柜。

洁有一间衣帽间,这个布置在房间里的小衣柜与其说是放衣服,不如说是洁的秘密基地。

凯撒伸手往堆成洞穴形状的娃娃和衣服堆里摸索了一下,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封信。

“给亲爱的米夏和亚力克

我收到了来自霓虹朋友的邀请,去霓虹参加一个足球选拔企划玩,大概三个月以后就回来。

爱你们的,世一。”

末尾还画了三个人的小头像。

“我们是不是对世一娇惯过头了,凯撒?”内斯默默的把这封信铺平然后重新叠好收起来。

虽然信的内容很让人生气,但世一写的信还是要好好保留。

“啊,确实太纵容他了。”凯撒打开手机的一个app,洁世一的手机是定制的,里面有卫星定位器,会实时传送位置到凯撒和内斯的手机上。

“等把他抓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育。”

凯撒和内斯第一次见到洁世一是十六岁,那时候的洁六岁。

一个支在路边的小摊,孩子们站在小摊后面拿着各种颜色的水彩笔在透明的雨伞上涂涂画画,穿着福利院工作服的一个大人站在旁边叫卖。

“爱心雨伞,2.5欧一把,孩子们的心意……”

再常见不过的福利院义卖小摊,不过比起饼干和柠檬水,他们选择了这种手工创意雨伞。

老实说孩子们在伞上的涂鸦基本都丑得千奇百怪,透明雨伞的质量也一般,不会比那些不咋样的饼干和柠檬水好到哪里去,但购买的人倒是远比凯撒和内斯想象中多多了。

因为洁世一。

比起其他孩子“可爱”的创作,洁只需要一根黑色的马克笔,寥寥几笔就能在伞上勾勒出购买者的卡通形象,如果购买者想要在伞上画点什么稀奇古怪的,基本也难不倒他。

“谢谢您喜欢我的伞。”黑发蓝瞳的孩子用不熟练的德语磕磕绊绊的说道,“如果您愿意再多花1.5欧,您还可以带走一把我同伴的伞。”

“伞总会有用到的时候,不会嫌多的不是吗?”洁一边说一边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没有人能拒绝一个蓝莓味泡芙一样的小孩,没有人。

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的两人都想去买把伞了,但蓝莓味小泡芙自己抱着伞蹦蹦跶跶的跑过来了。

“那个,那个……”洁吭哧瘪肚半天说不出来下一句话。

变成了蓝莓草莓混合口味的泡芙了。内斯看着洁逐渐涨红的脸颊,蹲了下来,“我们正好想买雨伞。”

洁愣一下,然后赶紧摇头,“不是卖,是送给你们的,要下雨了。”

凯撒看了眼万里无云的天空,暂且不对要下雨这件事做多评价。

“那,谢谢你?”内斯接过这两把伞,这时他才发现,这两把透明的伞上不仅画了他和凯撒的Q版小人头像,还画了他和凯撒踢球时的简笔画。

“米歇尔·凯撒,亚历克西斯·内斯。”洁冲两人扬起一个柔软得不行的笑,“拜塔训练营的皇帝和魔术师,我好喜欢你们。”

我好喜欢你们……一击即中,余音绕耳。

雨水淅淅沥沥的拍打在车窗上,下车的两人撑开雨伞慢慢往俱乐部的宿舍走。

“内斯,我想收养那个小孩。”凯撒看着伞上的涂鸦突然说道,“有什么办法吗?”

“交给我来办吧,凯撒。”

“洁,有时候真的很娇气啊。”凪戳着面前的牛排,“比玲王还像大少爷一样的感觉。”

“我哪有。”洁小心翼翼的用刀叉撕开一块鱼肉放进嘴里,“啊,果然霓虹这个地方真是来对了,盐鲑真的好好吃。”

“因为洁不会用筷子啊,而且一开始连吃鱼也不会。”凪吐槽道。

“我一直住在国外,霓虹语都快说不清楚了,怎么可能会用筷子嘛。”洁又撕下一块鱼肉,是不是用筷子吃鱼比较方便呢?要不他也学一下用筷子?

“而且我也不是不会吃鱼,我只是很久没有见过有刺的鱼了。”洁嘟囔道,“因为他们都会帮我把鱼刺剃干净再给我呀。”

“果然是少爷啊。”凪趴在桌子上,“洁家里是做什么的?”

“也没有做什么,但两个哥哥很能干,赚得比较多。”两个人的年薪加起来就有五千万欧了,还有各种代言费之类的,洁也不知道凯撒内斯具体能赚多少。

“而且洁会怕打雷。”坐在另一边的千切补充道,“要有人帮他堵着耳朵才能睡觉。”

“这是什么galgame游戏女主角一样的设计。”凪哇了一声,“还是黄油的那种。”

“才没有啊!我只是五感都比较敏感所以,所以……”洁害羞到手指都开始微微泛红,“而且打雷就是很可拍呀!”

“反应也像是是黄油galgame女主,可爱过头了吧。”凪没忍住起身掐了掐洁的脸颊,“软乎乎的,睡觉还要抱娃娃。”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洁看着凪盘子里被戳得坑坑洼洼的牛排,还是上手帮他把牛排切好,“要我说你更像少爷不是吗?也太会节能了,这些事你家都有人帮你做吗?”

洁又看向千切,“你也是啊,精致过头的大小姐!”

“所以我们队伍其实是两个少爷加大小姐加马狼女仆的组合吗?”凪吃到了他午餐的第一口牛排。

“咦,好恶,马狼知道的话会变成暴力女仆吧?”千切笑道。

“再让我听到女仆这个词,我会让你们三个渣渣知道什么是暴力。”坐在更远一点的马狼咆哮道。

那是洁刚被凯撒和内斯领养回来的时候。

“世一,我们回来了?”凯撒推开花园的小门,却没看见那个总在门口坐着等他们的小孩。

他们在俱乐部附近租了个带花园的复式小楼来养这个一时心血来潮带回来的孩子。

不过说是附近,却也没有俱乐部的宿舍方便,所以凯撒和内斯一般也只有休假的时候才会回来。

而每次他们说要回来,那个敏感害羞又粘人的孩子就会早早的坐在家门口等着他们。

像是等着主人回家的黑毛小兔,然后又乖又软的跳进主人的怀里,全身心依赖着他们的样子。

这种被洁完全依赖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凯撒和内斯最近最期待的事,就是周末放假回家。

“可能是要下雨就先进去了。”内斯看了眼黑压压的天,话音一落,一道雷声在附近响起,震得人耳膜发颤。

“先进去。”凯撒打开门,依旧没看到洁。

“世一?”内斯又喊了一声,没回应。

该死!不会出事了吧?

当初社区的工作人员警告他们不准把洁这么小的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他们还不以为意。

毕竟洁很懂事,一点都不像那些在慈善活动里一个不注意就要自己杀死自己蠢货。

但万一……

两人立刻冲进最有可能发生意外的厨房和浴室,没有找到人后又冲进了洁的房间。

“到底去哪了?”房间里也没有人,凯撒又喊了一声,“世一?”

衣柜里传来了小孩猫一样细弱的回应。

“怎么躲在这里?”凯撒打开柜门,发现洁蜷缩在衣柜的角落里,用被子、毛巾和寥寥几件衣服搭建了一个小窝,自己就缩在里面。

这么想起来,明天带他去多买几套衣服吧,夏装可以多来点,秋装也可以准备起来了。

轰隆,外面又传来一道雷声。

“凯撒,可不可以把门关上?”小窝里探出洁那张哭得泪痕斑驳的小脸,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的请求着,“求你了。”

我家孩子果然可爱炸了。这个想法同时在凯撒和内斯心中浮现,虽然现在这么想特别像是没有同理心的恶劣大人。

“是害怕打雷吗?”凯撒蹲下来朝洁伸出手。洁虽然害怕,还是从自己的小窝里钻了出来,爬进了凯撒怀里。

“唔。”洁死死的抱住凯撒的脖子,像是凯撒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只能拼命哀求凯撒救救自己,可怜得惹人疼惜。

内斯从包里翻出耳塞给洁带上,“这样感觉好一些了吗?”

洁看着内斯摇头,委屈得眼睛里都是泪水。

“这样呢?”内斯又把手盖在洁的耳朵上,“这样听是不是就小很多?”

屋外又传来一阵打雷声。洁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然后对内斯露出一个蜂蜜一样的笑容,“好棒,好厉害内斯。”

“是世一太笨了。”话是这么说,内斯却完全没有松开手。

三人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在床上躺下来。

最近天气一直不太好,昨天晚上也下打了雷下了雨,小孩看起来也没能好好休息,眼眶红了一圈,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睡着了。

“内斯,明天去把窗户换一下,然后再把他的房间铺上隔音海绵。”凯撒联系了下房东和附近的装修公司,“这样我们不在的时候……”

凯撒看着原本应该睡着的洁,眼睫毛像是蝴蝶羽翼一般颤动,原本放松下来的小手死死的抓着他和内斯的衣服。

“你醒着吗世一?是有什么想说吗?”凯撒握住了洁的手。

洁睁开眼睛,嘴唇嗫嚅,最后沉默的摇了摇头。

“有什么想说的就要说出来,世一,谁允许你向我们有所隐瞒了?”凯撒用手捏住洁的脸,他揉搓了一下,手感还差了一点,得给洁重新做一下饮食规划。

“可是,会给凯撒和内斯添麻烦的。”洁用脸颊蹭着凯撒的手,舒服得眼睛都闭了起来,他喜欢凯撒和内斯的抚摸和拥抱,这让他有安心感,“我不想让你们觉得我是个任性的麻烦鬼。”

凯撒轻笑了声,他喜欢洁在他身边柔软又放松的样子。

“向国王任性和撒娇是王子的特权。”内斯从后面抱住洁,“世一果然不太聪明呢,有特权都不会用。”

“我算什么王子?”洁嘟囔着表达不满。

“对对对,那你是我们的公主殿下好不好?”内斯嗤笑一声,“快点把你的愿望告诉仙女教母吧,公主殿下。”

“魔术师也不是仙女教母。”洁反驳道。

“但国王陛下愿意实现我蓝宝石公主的任何愿望。”凯撒轻轻揉捏着洁的耳朵。他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能这么有耐心的哄孩子。

但毕竟是世一,为他珍贵的蓝宝石多给出一些耐心和怜爱也是应该的。

洁的耳朵很敏感,他被凯撒逗得直往内斯怀里躲,却发现怎么躲也躲不过去,最后只能用委屈巴巴的目光乞求凯撒停下来。

凯撒开心了,终于放过了洁的耳朵。

“内斯。”凯撒取消了装修公司的预约,“不装修了,明天直接去俱乐部附近找房子吧。”

“好的,交给我吧,凯撒。”

当初说得好听要他们陪,现在倒是巴巴的离家出走三个月不见人影,还代表一个破烂霓虹的足球项目踢比赛。

“凯撒,我收到bluelock对战霓虹u20的前排票了!”坐在候机室的内斯突然一下跳了起来。

“加钱总会来得及的。”

ps:彩蛋是凯撒内斯U20战给洁加油,非常典型的爽文:什么!?我队友居然是世界足球巨星家的小孩!?

Tip:导师夹心,被绘心和诺阿养大的洁,初遇年龄洁六岁,绘心诺阿十九岁,私设两人这个时候都已经在拜塔踢球了,在洁十五岁之前是两个笨蛋父亲养小洁的日常喜剧

感谢约稿

为了收养洁,两个刚刚上任的年轻“父亲”在拜塔俱乐部附近租了个带花园的复式小别墅。

“以后,这就是我们的新家了。”绘心拉着洁的手推开家门,各种家具都还罩着防尘布,到处都堆着装行李的纸箱子,看起来比起家更像是大型仓库。

一点都没有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惊喜感。绘心有点尴尬的挠挠头,他果然不擅长做这种事情。

但洁一点都不介意,他拉着绘心的手蹦蹦跳跳,“那今天我们要一起布置我们家吗?”

“这些会有工人来帮我们放好...

“这些会有工人来帮我们放好的。”诺阿从后面走进来,手里还提着洁一个大号箱子就能装下的行李。

一个孩子一年四季的衣服再加上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一个箱子就能装得下,这么点东西放在房间里估计会空荡荡得打飘。

“我们今天先去买你用的东西。”诺阿蹲下来牵住洁的另一只手,“给你多买几件衣服,再买点玩具好不好?”

洁点点头,抱着诺阿的脖子说好。

两人于是带着洁去逛商场,一到儿童服饰区,明明曾经千百次路过都心如止水的两个大人,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忽然有种沦陷的心动感。

“这个挺不错的。”刚走到第一排货架诺阿就觉得有很适合洁的。他拿起那件胸口上有小企鹅图案的背带裤放在洁面前比划了一下,觉得衣服的长度是够的,然后就放进了购物车里。

至于大小?洁这小胳膊小腿在德国根本就不够看,完全不用担心买小。再说要是买大了也没关系,小孩子他们努力喂一喂就胖了,过两个月就长了,不担心衣服大。

然后基本就进入了看一件拿一件的状态。

这件藏蓝色的小卫衣感觉和洁很搭,买。

这件白色的针织小毛衣做打底正好,买。

这件蓝黄白拼接色的冲锋衣外套看着就实用耐穿,买。

这件学院风的蓝白格子小背心和衬衫小西裤是一套的还不用费心搭配了,买。

居然还有水手服,这是不是霓虹那边小朋友必备的?那赶紧买一套。

“你收敛着点,有钱也不是这么买的。”绘心捂住了诺阿想往儿童女装那边再看一圈的眼。

“这些衣服并不贵。”他们就是在costco买点衣服,又不是什么名牌。

诺阿看着绘心手上拿着的小兔子连体毛绒睡衣十分心动,“这是在哪拿的?还有没有别的款式?”

绘心顿了顿,目光偏移了一下,“女童装区。”

诺阿:那你还要我别去?

绘心:你好歹偷偷摸摸去啊,洁虽然不会拒绝,但给他买小女孩的衣服他会别扭的。

“不用买这么多衣服,我的衣服够穿的。”洁突然喊住了两人,他展示自己生日当天福利院刚送他的新衣服,“这是生日那天院里给我的新衣服哦。”

诺阿刚想安抚洁说这些东西不多也不贵,绘心却拉住了他。

“你应该分批次慢慢给他买。”绘心切换成了法语,他在诺阿耳边小声道,“你看他那个表情。”

两个人扭头看向坐在购物车儿童椅上的洁,他没有了一开始来逛超市的雀跃和兴奋,反而坐立难安。

“你说什么都没用的,只会让他不安。”绘心把那件毛绒睡衣丢进,对洁朗声道,“衣服买得差不多了,我们去买双新球鞋怎么样?”

听到球鞋洁的眼睛发亮,他扬起一个害羞的满足的笑容,重重的点了下头。

两个人又推着购物车去童鞋区。

买了球鞋又买了好几双球袜,小朋友用的护腿板也来几个,三个人溜达到了玩具区。

小汽车,小飞机,积木,拼图,各种各样的娃娃。

诺阿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绘心赶紧给他摁下。

“洁有什么想要的吗?”绘心询问,“作为到新家的礼物,挑一个你最喜欢的怎么样?”

洁抱着自己新球鞋的鞋盒,“我有这个就够啦”

“最喜欢足球了,没有比足球更有意思的东西了。”洁一脸真挚的看着两个人,“所以真的不用给我买玩具。”

绘心有点被洁说服了,确实,洁对足球的喜欢是货真价实的。

诺阿看着洁视线的方向,若有所思,却也没说什么。

“那我们再去买一些生活用品就可以回家了。”绘心打开手机查看问福利院院长要来的儿童用品清单。

他和诺阿两个人愣头青,脑子一热,火急火燎跑去把手续办了把洁接出来了,对养孩子的常识基本为零。还是之前住酒店的时候发现洗漱间里居然还有小小个的,给小朋友用的牙刷,他们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除了衣服玩具这些,还有很多生活中的日用品,洁是不能和他们共用的。

所以这次出来采购,绘心特意去问洁之前福利院的院长要了一份购物清单。

小枕头,小被子,小牙刷,小杯子,小桌子,小椅子,轻便耐摔的餐具,还要买个小板凳,家里的洗漱台都是按照成人设计的,没有个垫脚的东西洁会很不方便。

买完洁的生活用品又买了些七零八碎的玩意,最后两个大人一人分别推着一个购物车去结账。

付款后三人一起去停车场把东西往车上装,装着装着,诺阿在绘心耳边轻声说道,“你和洁在车里等我一会,我上去买个东西。”

“你要买什么?”绘心诧异。

“我小时候也最喜欢足球了。”诺阿用法语感慨,“不管有没有钱都可以玩的很开心,有钱的家伙还会因为我玩得开心而不开心。”

毕竟他玩的开心就势必有另一群人被踢得屁滚尿流。

“但不代表我除了足球不喜欢别的。”诺阿看向洁,“我也想玩遥控汽车,遥控飞机,还特别想要变形金刚的机器人。”

“放心,我不会乱买的,就买一个,绝对是洁喜欢的。”诺阿挥了挥手,小跑着回超市。

“诺阿哥哥呢?”认认真真往车厢里塞卫生纸的洁扭头一看才发现少了个人。

“他想起有些东西没买。”绘心把牛奶塞进后背箱里,然后牵着洁一起上车,“我们在车里等一下他吧。”

洁愣了一下,他挠了挠头,“是吗?我不记得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听到过这首歌的了,但因为很简单很好唱,唱起来有种懒洋洋的放松感,所以他很喜欢。

绘心的喉头一涩,他想起从福利院护工那里得知,洁已经离开霓虹快两年了。

他的父母带他移民德国,却因为意外不得不将他留在了这陌生的国度。

据凯瑟琳所说,洁刚到福利院的时候,德语都还不会几句。

洁哦了一声,他思索了一下,随后道,“我想起来了,那个糖是橘子口味的。”

“以前爸爸妈妈好像会在家里准备很多……”洁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那我们买一点回来尝尝好不好?”绘心打开手机里的购物软件。

“没关系的,今天买了很多好吃的,我不想吃那个糖。”洁赶紧抱住绘心的手臂。

就在这时诺阿抱着什么东西打开后座的车门,“洁,你看。”

一只粉白色的虾米玩偶被诺阿递到了洁眼前。

“虾虾!”洁惊讶,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抱住那个玩偶,却在最后一刻又顿住。

诺阿赶紧一把把虾米玩偶塞进了洁的怀里,“之前注意到你看了这个玩偶好几眼,怎么样?喜欢吗?”

洁把脸藏在虾米娃娃后面,哼哼唧唧的发出呜咽声,“可,可是……”

“别说什么用不着。”诺阿虚虚的环住洁的肩膀,“洁,甜心,你想要的就没有用不着。”

“想要什么你都可以跟我们说的,洁。”绘心也学着诺阿一样虚环住洁的肩膀,“你什么都不要,反而让我们没法安心。”

“是不是我们哪里还做得不够呢?是不是我们哪里还做得不够好才让你不愿意和我们说呢?”绘心反向安抚,“洁,你是乖孩子,可不可以体谅一下我们两个笨蛋,把想要的,把你的心情全部全部直接告诉我们?”

洁从虾米娃娃背后露出头来,他拉住绘心的衣袖,还打着哭嗝,“没有,没有,绘心哥哥和诺阿哥哥是最棒的……”

“洁,我们是家人,家人之间没什么是不可以说的。”诺阿学了下他母亲爱说的话,“喜欢这个玩偶吗?”

“喜欢。”洁转过来抱住诺阿的手臂,主动在对方脸颊上落下一个甜甜的吻,“谢谢诺阿哥哥,我很喜欢这个。”

“那还有什么想要的吗?”绘心看着洁。

洁回望绘心的眼睛,才发现对方的眼神里居然那么满含期待。

“想要,那个小熊喉糖。”洁把脸埋进虾米玩偶里,还是很不好意思。

绘心拿出手机,下单付款一气呵成。

“还有呢?还有什么想要的吗?”诺阿看洁松口了,赶紧趁热打铁。

“还可以要吗?”洁睁大了眼睛。

虽然知道溺爱孩子,对孩子予取予求不好,但是……

但是是洁的话,就完全没关系吧?

“想要什么都可以。”诺阿和绘心异口同声。

“那,还想要吃金鄂烧。”洁小小声说。

“金鄂烧。”诺阿模仿了一下洁的发音,“那是什么?”

“一种日式点心。”绘心解释。

“那慕尼黑会有吗?”诺阿从后座挪到驾驶座准备开车。

ps:彩蛋是关于睡衣的。

绘心:我犯了个错误

诺阿:怎么了?

绘心:不是给他新买了睡衣吗?我就把他旧的睡衣都丢了,然后我想起来新睡衣要洗过以后才能穿,现在怎么办?

诺阿:要不让他穿我的凑合一晚?

“我觉得今天就是我最幸福的一天。”洁牵着绘心诺阿两人的手,蹦蹦跳跳回福利院。

今天和绘心哥哥过了生日,见到了诺阿大人,吃到了很久没吃过的蛋糕,好多好多开心的事……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还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绘心沉住气,掏出纸巾有条不紊的给洁擦眼泪。相处一个多月,他的小朋友是个爱哭包这件事他再清楚不过。

雷声,昆虫......

雷声,昆虫,有点凶的猫咪都能吓到小朋友泪眼汪汪,缩在角落里自己给自己抹眼泪。

“什么时候他才能毫不顾忌的在我们面前流泪,才能重新学会找大人撒娇呢?”凯瑟琳曾对绘心说。

那时候他跟着凯瑟琳进福利院找洁,听着凯瑟琳这话,看着洁红肿着眼睛,但却收拾好自己情绪跑过来欢迎他,舌尖发涩。

这算会找他们撒娇了吗?绘心看着诺阿在征求洁同意后又把人抱在了手臂上,轻轻出了口气。

“都不是的话,那为什么突然掉眼泪啊?”诺阿蹭着洁的额头逗他。

“因为一想到今天马上就要结束了,就,就好难过。”洁抽抽噎噎的回答,他抱住诺阿的头,“我舍不得今天结束。”

“不会的,你还会有很多个很多个幸福的明天。”诺阿轻声在洁耳边安抚道,“明天你生日我还会过来的,至少明天一定让你比今天幸福好不好?”

两个人把洁送回福利院后,应该就要分道扬镳了,但绘心看出来诺阿有话想跟他说。

“这么喜欢洁的,为什么不收养他?”诺阿从街边自动贩卖机买来瓶水丢给绘心,两人一起坐在长椅上,“只要你愿意收养他,我相信洁不会拒绝你的。”

“有常识没有,我才十九岁,法律不允许,收养个屁。”绘心吐槽。

诺阿梗了一下,“我就不相信你这脑子找不到空子钻。”

“钻是能钻,但我收养他真的是件好事吗?”绘心靠在椅背上看着慕尼黑有些发灰的天空,“我的签证问题,我的经济条件,我本人的照顾水平……”

还有洁那耀眼的,盖不住的,足球上的天赋,他应该留在德国,而不是跟着自己这么个失败的足球运动员去霓虹那块贫瘠的土壤。

“我不觉得我能给洁比福利院更好的照顾。”绘心沉声道。

“你的考虑或许是对的。”诺阿也抬头看着天空,“但洁喜欢你,他需要你。”

你也需要他。

“绘心,一个小孩要长大,或许需要充足的物质条件,但更需要爱。”诺阿扭头看向绘心,“况且,你应该比我更有体会,洁不会在乎物质条件的,他只要你的爱就好。”

“再说了,你的经济条件还行吧,总不会让洁过的跟我以前一样。”诺阿拍了拍绘心的肩膀。

“你这是不负责的说法。”绘心没这么容易让诺阿说动。

诺阿叹了口气,“那如果说我来收养他呢?”

“我负责给钱,你负责出力,这样经济问题和签证都不用担心了,怎么样?”诺阿想起洁软乎乎蹭着他的小脸就忍不住笑,“这么可爱这么乖的小朋友我挺想养的,你干脆点给个话,到底养不养?”

“你别开这种玩笑。”绘心打了诺阿一下。

“才不是开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年薪,养个小孩绰绰有余好吧。”诺阿也打了绘心一下,“你不觉得比起什么签名球衣,收养洁会是个更棒的生日礼物吗?我真的受不了他居然说今天是他最幸福的一天的时候那个样子,心里揪得慌。”

这话说到了绘心心坎里,他沉默了一会,一咬牙应道,“行!”

“那快走。”

“走什么?”

“去走手续流程啊,不然这份礼物明天就送不到了。”

(手续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但就当他们一天搞定了哈)

第二天两人拿着文件袋紧赶慢赶,终于在太阳落山前到了福利院院长的办公室提交手续。

“你们……想要收养洁世一?”院长核对了一下手续确认没问题后,又抬头看向这两个在他面前说不上是男人,只能叫做大男孩的青年人。

两个人挺默契,一起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然后一起点头。

院长沉默中叹了口气。

他当然能看得出来坐在左手边的银发青年大概率就是拜塔现在的超新星诺埃尔·诺阿。而坐在右手边的大概就是那个凯瑟琳总是称赞的,让洁喜欢的,来自霓虹的年轻人。

先不管两个人是怎么决定同流合污……咳嗯,是怎么决定要一起收养洁的。院长从旁边拿出两张儿童生理与心理健康基础常识既父母照顾注意事项小答卷递给两个人。

“两位年轻人,先来做做题吧。”

绘心/诺阿:靠,没听说过当人爸爸还要做题啊?!

两人硬着头皮打开试卷。

第一题:请问今天气温8到14摄氏度,西北风,阴天,应该为孩子选择什么样的衣服?(多选题)

第二题:请问孩子如果不吃胡萝卜,应该怎么柔性劝导?

第三题:请问孩子感冒通常有以下哪些症状?

论述题:请问孩子发烧了应该怎么办?

绘心和诺阿对视一眼:完蛋了。

两人磕磕巴巴,挠秃头皮写完了试卷,院长不用看都知道没及格。

“照顾孩子可不是一件心血来潮就能做的事情啊。”院长又从旁边抽出来两本书,一人一本,“背熟,然后记得去社区服务中心上课,我们会不定时上门回访了解你们情况的。”

两人原本觉得完蛋的家伙看看手里的儿童健康基础常识书,又看看院长,“这是,我们还可以收养洁的意思吗?”

“理论上来说其实是不可以的。”院长正襟危坐,“但是……”

两人呼吸都重了几分。

“但是,洁喜欢你们啊。”让洁被糟糕的家庭收养是他的失职,他一直都很想给洁再找一个可以全心全意爱他的家庭。

“我可以相信你们能够照顾好洁吗?”院长牵住两个人的手,“他真的是一个很值得很值得爱的孩子。”

“当然。”绘心回握住院长的手。

“他值得被爱。”诺阿也是。

而另一边洁在房间里坐立难安。

“洁,要不要来试试新衣服?”凯瑟琳试图转移洁的注意力。

但是……凯瑟琳看着洁头顶上耷拉下来的小草,心里骂骂咧咧,手续办不完就不能先过来看看孩子吗?

“凯瑟琳姐姐……”洁焉巴巴的,“绘心哥哥他们会不会遇见危险了?”

呜……小洁还在担心你们……凯瑟琳把新衣服给洁套上,这是福利院给过生日的小孩的生日礼物,“他们说不定是去给你准备惊喜去了呢?”

新衣服是一件套头卫衣,卫衣上的图案是一只睡在足球上的小黑垂耳兔子,而洁现在简直和那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一模一样。

洁眼睛亮起,蹭的一下起身打开了房门。

“是不是等很久了?”绘心蹲了下来,“可以抱抱吗?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要抱抱。”洁抽了抽鼻子,拼命忍住没让泪水落下来,他缩进绘心的怀里,“没有来晚。”

诺阿站在绘心的后面,向洁晃了晃手里两个蛋糕盒子,一个挺大,一个小很多。

“麻烦您去把这个大的蛋糕和孩子们分一分吧。”诺阿把大的给凯瑟琳,“这个小的我们在房间里和他吃。”

他已经从绘心那里听说了,洁和福利院的其他孩子有一些矛盾,比起和其他人一起过生日,他应该会更喜欢安静一点。

凯瑟琳道谢,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三人。

“我,我有礼物要送给你们。”洁悄悄抹了抹眼泪,从绘心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跑到自己的床边从枕头底下抽出来了两幅画。

“这个是给绘心哥哥的。”洁红着脸颊露出羞涩的笑容,递出一幅画给绘心,又把另一副给诺阿,“这个是给诺阿哥哥的。”

给绘心的画是初次见面那天绘心踢足球的样子,给诺阿的画则是诺阿拿起大耳朵杯。

虽然是彩色铅笔画的简笔画,但却画得很好,一眼就能让人看出神韵。

“这是给你们的生日礼物。”洁解释道,“因为不知道诺阿哥哥明天会不会来,所以,今天先给你。”

“明天我也会和你一起过生日的。”诺阿忍不住直接抱着洁亲了亲他的额头,把洁吓了一哆嗦,好半晌才缓过劲来抱住了诺阿的脖子。

绘心拍了下诺阿的头,“有嘴不会先问吗?”

他从诺阿那里把洁薅过来轻声安慰,“好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没关系的。”洁又从绘心那里伸长手摸了摸诺阿的头,“对不起……”

“是他的错,怎么你道歉?”绘心抱着洁看他给自己画的画,“怎么不画上自己,那天不是和你一起踢球的吗?”

“这是送给哥哥的画啊。”洁小声道。

送给别人的东西不应该有自己的痕迹……已经能够读懂洁脑回路的两个人没忍住对洁又好一顿亲亲抱抱揉揉搓搓,直把小孩逗得求饶才放手。

“那我们现在一起把你添上好不好?”诺阿拿出彩色铅笔,“不把你添上的话,挂在家里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会挂在家里吗?”听到诺阿这么说,洁的眼睛更亮了几分。

“当然要挂在家里。”诺阿搂住洁,“挂在我们家里,挂客厅好还是挂餐厅好呢?”

“诶?”洁没听明白诺阿的意思。

“是我们决定收养你的意思。”绘心挑明,“等会就收拾东西和我们回去了。”

“喜欢吗?这个生日礼物?”诺阿捏了捏洁的脸颊。

但洁好半天没反应。

是不喜欢?还是……

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洁死死的咬住嘴唇,哭声比最细弱的猫崽子叫大不了多少。

绘心抠开洁的牙齿防止他咬伤自己,诺阿轻轻拍着洁的后背等他自己缓过来。

“这是,这是最棒的生日礼物。”洁抱住两人的脖子,“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ps:彩蛋:孩子领回来了,住哪呢?

绘心:先住我家吧

诺阿:我家床大,先住我家

*内含原创路人角色

*可能会ooc

*不要磕原创路人角色×日向

——————————————

“好的,接下来是特殊节目。”日向手机里的黑狼赞助方直播间里的主持人说到。

“接下来,我们将挑取七名幸运观众,不限性别,参加下个月一号举办的为期一个月的综艺型合宿,将会有黑狼和AD的教练进行指导,会有黑狼和AD的几位正选球员进行技术指导,并且,有机会和巴西的登列维·怀克职业排球队打练习赛。”

(这个队是瞎编的,如有雷...

(这个队是瞎编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点击直播间左下角即可报名,只有在此直播间才有机会报名,关掉直播间和就没有机会了哦!”

听到这里,日向翔阳来了兴趣,他记得登列维·怀克这只队伍,日向翔阳和他们的王牌打过沙排,最后被日向翔阳打败了。

但绝不是因为这点日向翔阳才决定参加这个活动,是因为听到可以得到这两只队伍的教练和正选球的知道才报名,也绝不是因为想出名。

日向翔阳退出直播间,关掉手机,只是没想到自己还真的给选上去了,岂不是可以见到侑前辈和师父见面了,哦,还有影山,一想到就开始激动起来。

到了一号,日向收拾好衣服和必需品,乘坐巴士到达了目的地,目前,只有导演组和拍摄人员,连选手都没到,日向只好无奈的站在一边,边垫球边等待。

终于,他看见一辆豪车停靠再来面前,从车上出来的的也是七位幸运观众的其中一位。

“你好,我叫日向翔阳,请多指教!”

“你好,黑木真思,请多指教。”

黑木真思看着日向翔阳手里哪着的排球,问道“你是很喜欢排球吗?”“是的,超级喜欢!”黑木真思自从问了这个问题后就没有在说话了,导致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的尴尬。

日向希望能来个人,不管是谁都好,真如他所愿,来了辆巴士,下来了两位先生和一位小姐,他们朝日向走来,其中一位先生率先开口道“你好,你们也是幸运观众吧,我叫安藤系东。”

“你好,我是伊藤温奈。”

“我是白石良”

“你们好,我叫日向翔阳,他叫黑木真思,请多指教。”

他们聊了会有关于排球的话题,黑木真思时不时也会说上两句,总之就很温馨。

终于,为后两个人也来了。

“你们好,我叫千藤月玉子,请多指教。”

“秋田夏荷。”

和黑木先生一样冷漠,日向翔阳默默想到。

“你们,我叫日向翔阳,请多指教。”

“我叫白石良,请多指教”

......

合宿开始了,七位幸运观众被领到体育场里来,后面有摄像机跟着。

“好大啊”白石良

“好大”伊藤温奈

除了日向翔阳,无一人不觉得好大,黑木真思和秋田夏荷也默默在心里感叹一句:好大

“咳咳,大家过来集合。”发话的是黑狼队的教练萨姆森·福斯特,站在他旁边的是AD教练朱雀万丈,以及还有一位女教练。

没有看见侑前辈和师父父他们,日向想到。

“今天,大家是第一天来,我们先来做个自我介绍,我叫萨姆森·福斯特,大家也可以叫我福斯特教练。”

“我是朱雀万丈,大家可以叫我朱雀教练。”

“我叫叶山和,大家叫我叶山教练就可以了。”

“那么,七名幸运观众,你们谁先来?”

“我先”日向翔阳自告奋勇道

“我叫日向翔阳,请多指教!”日向的声音很洪亮,整个体育馆都可以听到。

“不错!”朱雀教练

“我叫白石良,请多指教!”

“正式训练训练是从明天开始,今天,我们先来进行摸高测试。”

“秋田夏荷,伊藤温奈,千藤月玉子,你们跟我来”叶山教练

“黑木真思,你先来”福斯特教练

黑木真思外表上是斯斯文文的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他也是真心的热爱排球。

“不错,340cm”对于热爱排球的普通人来说,这个成绩的确算不错的。

黑木真思走到日向翔阳身边,说到“加油。”

日向感觉自己被看扁了。

“黑木,别看我这么矮,我可是很厉害的。”

谈话间,白石良和安藤系东的摸高成绩也测完了,分别是329cm和331cm。

“最后一个,日向翔阳。”

日向沉下心来,助跑,跳跃,一气呵成,不明所以的黑木真思看了之后惊呆了。

“就像,飞起来一样。”

“不错,349cm”

福斯特教练早就提说过日向翔阳,从巴西的一个打沙排的朋友那知道了。

忍者·翔阳

这么优秀的选手就应该来黑狼队。

叶山教练那边的摸高成绩也出来了。

秋田夏荷:301cm

伊藤温奈:239cm

千藤月玉子:305cm

叶山教练将表格递给朱雀教练,同时也接过朱雀教练的手中的摸高成绩表格,她一眼扫过,目光直直落在日向翔阳身上。

『三秒钟,我要这个橘子头的全部资料』

『确定不是打职业的?』

『我靠,那个千藤月玉子好好看,跳的也好高』

『合宿()

挑选新球员()』

“我看了大家的摸高成绩,我们接下的就是对每个人的垫球,发球,接球,接发球,传球以及扣球进行测试”朱雀教练

在这所有测试中,日向翔阳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最好的成绩。

尤其是在扣球的时候,就像是定格在空中一样,飞起来了。

日向翔阳整理完后对着同宿舍的黑木,白石,安藤问到“你们谁和我一起去做自主练习!”

“我去”白石良

“我也”安藤

到了体育馆,日向翔阳又问他们“你有谁是二传手!?”二人摇摇头,日向石化了,没有二传手!日向迅速调整好心态,又问到“你们都打什么位置,我是接应”

“自由人”白石

“副攻”安藤

“白石,你可打二传吗?”日向

“可我是自由人,怎么二传”白石

“我高中时的队里的自由人就可以打二传。”日向

“哈?!”白石

“小翔阳?!”熟悉的声音的从背后传来。

“你回来怎么没告诉我一声,让我好去接你!”

“哎呀,这不想着给你个惊喜嘛!侑前辈”日向朝着来人说到。

“喂喂喂...日向,他可是宫侑,黑狼的正选二传手,你们居然认识!?”今天,日向从摸高成绩开始就不知道震惊道白石良几次了。

“是的,我马上就是小翔阳的二传手了。”宫侑的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hey!hey!hey!徒弟弟,你回来了!”

“师父父!我回来了!”木兔激动的把日向一把抱起来转圈圈。

白石良和安藤系东不敢说话。

“你们够了,快把日向放下来。”佐久早已经准备好消毒水了。

“臣前辈!”

“侑前辈可以帮我托球吗?可以吗?可以吗?”本来想着有事先拒绝的宫侑,看见日向用亮晶晶的双眼望着他,宫侑知道他彻底沦陷了。

“好~好~好~侑前辈这就给你托球~”

“翔阳”佐久早实在见不得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混在一起,虽然不承认自己喜欢日向翔阳。

“哦↗!臣前辈也要一起打球吗?!”

“hey!hey!hey!我也要和徒弟弟一起打球!”

“师父父也要一起打球!白石,安藤,你们要一起吗!”日向终于记起被遗忘的白石和安藤两人。

“真的的吗,和职业选手一起打排球!”白石惊讶自己居然也能掺合一脚,以为自己要和安藤一直做个电灯泡了。

“一起打球吧!”和日向对话,就像在阳光下暴晒一样,亮得睁不开眼。

“咳咳,需不需要加我一个啊?”又有一道声音传来。

“当然...可...以....”日向转过头来,声音逐渐弱了下去,来人正是黑狼的队长明暗修吾。

佐久早早就猜到会这样,一开始就退的远远的,一脸:我什么都没看。

“明暗前辈好....”日向声音微微颤抖。

“队长....”宫侑停住了手里拿球的动作,机械的转过头来,眼里满是惊悚。

“哦吼吼↗明暗队长也要一起打球吗?”木兔这个呆子。

“走了”明暗皮笑肉不笑道。

“小翔阳!我不在!你要保重啊!”宫侑像再也见不到日向一样。

“徒弟弟!”木兔和宫侑一个样。

“侑前辈!师父父!”

明暗已经浑身冒黑气了。

第二天,日向十分准时的起床晨跑。

“白石,安藤,你们为什么眼下黑眼圈那么重?”日向在晨跑回来后刚好撞见在刷牙的白石安藤两人。

“没什么,睡的晚了些”

“我也是”

谁知道,白石和安藤自从在昨天看见日向和黑狼那些明星球员混那么熟后,已经想象到AD的球员和日向见面时的样子,以及白石和安藤打赌日向还认识那些明星球员,输了就当二传。

“集合”在吃完早饭后,众人聚集到体育馆里。

不禁让日向会想起高中训练时的样子。

日向悄悄用视线观察四周,想着既然有AD的教练在,那么AD的球员也来吧,会不会见到牛岛和星海前辈,哦,还可能见到影山。

一想到这,日向由激动的表情转换成了激动加阴险的表情。

绝对要赢过影山!

“今天是正式训练,想必你们也知道,除了我,朱雀教练和叶山教练,还会有有黑狼和AD的正选球员进行技术指导。”

“那么请欢迎我们的选手!”

有七位选手一次进来体育馆。

『啊啊啊啊啊好帅!』

『吃力量咖喱,发球犀利无比』

『就爱看这群人打排球』

依次是明暗,佐久早,宫侑,木兔,牛岛,星海,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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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学了,要死了

·cpall樱遥,自行避雷

·ooc√,私设√,文笔不好√,不用勉强自己,看不下去退出就好了

·不学暗杀和打架,打斗是硬伤

00

樱遥,三年e班,暗杀专精。

01

樱遥一拳打在前原阳斗头上,看着抱着自己腰睡得四仰八叉的友人,额头上冒出井字。

“前原——阳斗——!!!”

被叫全名过于可怕,当事人一个激灵从床垫上滚了下去,下意识摆出防御姿势。

“我错了舒芙蕾!”

虽然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但先认错一定没问题。

“你明天自己一个人睡!”樱遥震怒,“我再让你跟我一起睡我就是小狗!”

完全没感受到威胁的前原阳斗止住笑,肩膀不停颤...

完全没感受到威胁的前原阳斗止住笑,肩膀不停颤抖,拼命点着头。

樱遥一眼看出他的不正常,又是一个暴栗打在前原阳斗头上。

“给我认真听啊!”

樱遥仍然不清楚自己对于相处一年的老同学并没有震慑力。

02

“哎呀,早上好啊,樱。”柘浦大河朝樱遥问好。

拽着前原阳斗衣领的樱遥向他点头:“早安。”

两个女生站在两人身后无奈地笑着,同时向几人问好:“早安。”

“我是说真的啦!我和熊大战了一场,费尽千辛万苦才逃掉的!”杏西雅纪手舞足蹈,试图向同学们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少骗人了,到底是被谁打的”

然而同学们并不买账,笑着逼问杏西雅纪。

“我保证不笑你,快说来听听。”

“无论对他说什么,他大概也只会避而不谈吧。”樱遥坐到苏枋隼飞身边,随手把前原阳斗扔在地上。

“樱同学今天没有被前原同学背着啊。”苏枋隼飞笑着,“是前原同学惹你生气了吗所以现在不喜欢他了。”

一句话精准戳爆前原阳斗的地雷。

他大声反驳:“怎么可能!舒芙蕾绝对不可能不喜欢我!”

茅野枫靠在讲台旁,奥田爱美坐在榆井秋彦旁边,同时笑道:“怎么不可能!”

“就前原同学的睡姿,樱不讨厌你才说不过去吧”

“樱叶能忍受两天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呢,毕竟矶贝同学当时可是一天就把你踹出房间了哦。”

措不及防被幼驯染和好同学们给掀出黑历史的前原阳斗四肢僵硬,眼泪汪汪地朝樱遥伸手:“舒芙蕾,我好伤心啊……”

浑身上下嘴最硬的樱遥并不忍心看到友人这幅委屈巴巴的模样,僵着手抱住前原阳斗,敷衍地在他背上拍了拍:“嗯,没有不喜欢你。”

前原阳斗朝苏枋隼飞做鬼脸。

他家舒芙蕾可是最心软的,跟舒芙蕾接触没多久的人怎么可能知道!

苏枋隼飞笑容崩裂。

“杏西在吗”一名外班的同学推开教室门,扬了扬手里的信封。

杏西雅纪举手:“我在,怎么了吗”

“那是谁”樱遥疑惑。

“是四班的栃元同学。”榆井秋彦解释。

“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啊。”樱遥摸摸他的头,“居然全部记住了。”

榆井秋彦眯起眼睛,任由他揉搓自己:“因为这样能帮到樱哥啊。”

樱遥不适应地仰头。

直球什么的他的确应付不来。

“这什么啊情书吗”杏西雅纪接过信封,抬头询问。

“哪有人会用茶色的信封装情书啊”栃元仰头,“我来学校的路上有人要我把这个交给你,一个带着兜帽,让人毛骨悚然的家伙。”

杏西雅纪脸色瞬间变化,樱遥偏头看向前原阳斗,随便活动了下手腕,平静道:“应该能赶上午饭的。”

“那当然啦,晚饭也可以一起吃的哦。”茅野枫雀跃,“爱美最近喜欢上了奶油冰淇淋哦,带一点在回去的路上吃吧”

奥田爱美点头:“枫喜欢曲奇饼干呢,也带一点吧说是升上二年纪就不能再吃了,要控制体重。”

“因为决定要复出了吧”前原阳斗笑道,“等着你的新电影上映哦,我们都会去支持你的。”

茅野枫嬉笑:“你们少来一个我就亲自去抓!”

“好可怕哦。”

“我查到了!”律搬出虚拟地图,“他们在这里,我们可以从这个地方进入,茅野同学和奥田同学从这里支援。”

“杏西。”樱遥出声喊道,“千卷造船厂旧址。”

不用他多说,杏西雅纪就已经反应过来,瞬间起身来到樱遥面前。

手攥紧信封,表情空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明明这是我自己的事。”

“奥田有说吧”樱遥歪头,“就当我是在听悠马的话。以及,不要把自己当成世界中心,这是‘我’的决定。”

前原阳斗抱着手臂:“舒芙蕾做出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悠马不行,乌间老师也不行。”就连那个教会大家那么多事情的杀老师也不行。

看着不像,但其实樱遥和潮田渚是整个三年e班里,最会坚定自己,一条路走到黑的人。

“所以,让他去就好。”

反正还有他们,舒芙蕾不用考虑那么多。

反正大家都在。

03

“为什么大家都要来”

杏西雅纪捏着外套下摆,跟在樱遥身后,踩着他的影子。

“这不是废话吗”

“要隐瞒就隐瞒的彻底一点啊,你也太见外了吧。”

“干嘛不告诉我们我们可是防风铃啊。”

“就是因为是防风铃吧。”苏枋隼飞抬手拍了拍杏西雅纪的后背,“杏西同学是怕把大家都牵扯进来才不告诉我们的。”

杉下京太郎默默远离人群,被茅野枫重新推进去。

她探头笑道:“要跟上哦,杉下同学。”

杉下京太郎苦着脸,跟上前面的人。

奥田爱美搓着指尖,道:“大家只要在外围就好,里面交给樱叶和前原同学。还有就是,榆井同学,你待在我身后,以你的记忆一定可以把keel的人对上信息的。”

“那奥田同学谁来保护”

“由负责远程的人,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接近我。不要担心,榆井同学,不会有事的,要相信樱叶。”

榆井秋彦低着头。

他并不是不信任樱遥,只是很担心。

樱遥的计划已经告诉了全班同学,而他和前原阳斗是唯二需要直面keel的人,由茅野枫带出长门淳史,奥田爱美在外围制造混乱,他们主要负责搅混水,以及看情况清理来支援的人。

“是在担心樱吗”茅野枫拍拍榆井秋彦的肩。

他点头,小声道:“樱哥的伤恢复起来好像很慢,还容易在身上留印子,体质也不好,我怕他受伤。”

奥田爱美安慰他:“不用担心的,有前原同学在呢,不可能让樱叶受伤的。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就去跟他说吧,樱叶一定会更加注意的。”

榆井秋彦踌躇不定,茅野枫推了他一把,喊:“樱!他有话跟你说哦!”

榆井秋彦手忙脚乱。

樱遥回头:“嗯”

“那个,我只是想说……”榆井秋彦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喊出声:“请樱哥一定要注意安全!”

前原阳斗被吓了一跳,苏枋隼飞和桐生三辉不由自主地捂住耳朵离远了一些。

樱遥疑惑:“为什么”

榆井秋彦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因为樱哥受伤了的话恢复起来会很慢吧之前不是磕到了吗直到现在都没有消下去。”

樱遥看了眼手腕。

大概是选级长那天,下午抓丽莎的时候磕伤的,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榆井秋彦却拿来了伤药给他处理。

“樱哥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啊!”榆井秋彦手上都是药油,抓着樱遥的手腕给他揉淤青。

梶莲蹲在旁边,时不时附和点头。

温热的掌心带着药油的味道抵在腕骨,樱遥无奈:“只是不小心而已,没问题的。”

“都紫了啊!要注意安全啊樱哥!”

这种时候的榆井秋彦格外强势,就连苏枋隼飞都插不上话,也就无法把级长给捞出来了。

“樱同学就好好接受榆井同学的善意吧。”他笑道。

樱遥幽幽地仰视他。

苏枋隼飞转身避开樱遥的视线。

会死人的呢。

他想。

“我知道了。”樱遥摸摸他的头,“我会注意的。”

榆井秋彦泪眼汪汪地看着樱遥。

他转过头:“好了,你记得保护好奥田,她就交给你了。”

“我会做到的!”

04

“哎呀呀,我记得我们好像应该只约了一位客人啊”

樱遥摸着脖颈,无奈道:“可是就算只来我一个你们也打不过我啊。”

前原阳斗默默竖起大拇指:“业,你真的把舒芙蕾给刺激的会反击了呢。”

之前的樱遥在言语上吃过太多亏,导致赤羽业回到学校第一天就被乌间惟臣和潮田渚拜托了,各种不能播的话经由他那能呛死所有人的嘴说出来攻击力更上一层,樱遥只能呆滞地听着。

千里之外的赤羽业打了个喷嚏。

同桌的浅野学秀翻着课本:“你要死了”

“呵,只能是樱想我了。”

“出来打架。”

“怕你不成”

同班同学们早已见怪不怪。

“那就没办法了。”领头的人抓起趴在地上的人的衣领,露出一张布满鲜血和伤痕的脸,声音嬉笑:“来打个招呼吧,长门。”

樱遥仰头看天花板:“前原,你知道的,我讨厌威胁。”

前原阳斗打了个激灵,拍拍胸脯:“交给我吧。”

樱遥对于威胁的判定他们至今都没搞清楚,只知道一旦他认为对面在威胁自己,那么就需要大家先上去把人解决了再说。

不然极有可能因为力道控制不住而将人打进ICU。

几个跨步冲上前,迅速往楼梯上跑,站定在几人身后。

“不好意思,毕竟舒芙蕾下命令了,请不要太为难我。”

茅野枫趴在横梁上伺机而动。

等前原同学把人全部引走……

就是她的主场了。

以黑暗为伴,行刺杀之事。

毕答应过土屋了,要把长门淳史带回去。

“樱叶,跟枫侦查到的区别不大,开始吧”奥田爱美的声音透过无线耳机传到樱遥耳力。

“开始。”

樱遥的声音回响在造船厂。

“呯——”

玻璃碎裂声响起,一颗BB弹穿过杂乱无章的室内,精准打击到其中一个人的肩部,无色的液体随之浸湿衣肩。

樱遥露出微笑。

同为化学科目的佼佼者,竹林孝太郎总是在制药方面有近乎变态的直觉和天赋。

液体蒸发的同时,前原阳斗也强行带了两个人到下面的空地。

“剩下的可就不是我擅长的啦。”他嘻嘻地笑着,抓着一个人的衣领猛地抬腿,膝盖直击面部。

“舒芙蕾!其他的交给你啦!”

樱遥看他一眼:“不要阴沟里翻船。”

“放心。”前原阳斗抽空回答,“给我走楼梯!”

刚准备爬柱子的樱遥心虚地移开自己的手。

“樱叶,外面来了很多人,可能需要我也动手。”

“没关系,狙击就位了。”樱遥慢慢走上高,“奥田,我可以试试‘那个’吗”

“先让枫把长门带出来吧”

“我知道了。”

他的手背在身后挥了挥,茅野枫会意,在樱遥吸引剩余几人的注意力时,轻巧落地,躲藏在阴影里悄无声息地将人带走,顺手丢下几根试管,在打架声中踩碎。

真简单啊。

茅野枫还有闲心想到。

跟之前比起来简直就是小打小闹啊。

没有从正门出去,而是先从律指出来的另一条路将长门淳史送到外面,随手抓了个风铃的人让他将人送到医院。

狙击枪和大乱斗掩护,谁也没发现场上少了个人。

伺机潜回内部,轻巧上了横梁,手里拿着未开刃的匕首从天而降给了一人一下,成功劈晕。

“安全送到。”茅野枫笑,“大家在外面有好好听话哦。”

“琥珀。”速水凛香沉稳地声音响起。

“我在,速水。”

“外面有五个实力很强的人来了。”

“前原,茅野。”

“完美解决。”

“没有问题。”

“走吧,里面的人并不是顶尖的。”将手里的人随手扔在地上,樱遥叹了口气,“或许前原你应该在外面,换奥田进来。”

“我还收了力道呢,还好不是。奥田同学的‘嘭’是要在外面进行的吧”前原阳斗揽住樱遥的肩,笑着打开大门,“而且奥田同学是辅助型的,你知道啊。”

“也就是说说而已。”

“真是不坦诚呢,舒芙蕾。”

明明就是怕她受伤,宁愿自己的战术布置出问题。

BB弹飞射而出,精准打在造船厂内部的液体上。

擦着地面引起微小火花,一阵火焰随着破空声腾起,瞬间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喂喂,不是吧这么炸”

奥田爱美冷静地将手里剩下的试管全部摔碎,拉着榆井秋彦的手远离的同时丢下防风打火机。

速水凛香补上子弹。

“你们……”

前原阳斗一指樱遥:“问他,舒芙蕾是我家小分析师。”

樱遥一拳锤到他背上。

“有什么问题?”

“你就这么炸了我们的大本营?”

“不然?”樱遥皱眉,“我炸都炸了。”他还能修好不成?

托那阵火光的福,在场所有人都呆滞地站在原地。

杏西雅纪不可置信地看着樱遥。

他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是真炸啊。

这场面过于震撼,他们有点虚。

榆井秋彦哆嗦着身子将奥田爱美藏在身后,女生的身形没有露出来一点。

奥田爱美无奈地安抚他:“不要担心,不要紧的,现在认出来几个人了?”

“啊,是!”榆井秋彦差点喊出来,还好奥田爱美控制住他。

“那个中分头的是金刚尊,跟柘浦同学打起来的叫雾岛士佑,和杉下同学对上的的是最上大志,然后那个飞机头叫加贺廉二,苏枋同学面对的是利根帆介。”

“还少了一个,不知道在哪里,请注意安全。”

“樱叶,听见了吗?”

樱遥叹气:“嗯,谢谢,榆井,帮大忙了,之后教你打架吧?”

“唉?樱哥……?”

“知道名字就能对症下药。”樱遥活动手腕,看了前原阳斗一眼,“教你变强是报酬,喜欢吗?”

“嗯!!”

他的樱哥果然是世界上最心软的人。

“看来是都解决了?”榎本健史双手插兜,跟在梶莲身后,“打的有够惨哎。”

“梶哥?”

梶莲长记性了,知道说话前摘下耳机。

他指向樱遥:“他给我发的信息,让我来收场。”

“还有人没出来。”樱遥扫视一圈,“虽然我不认为他能逃过那两个人的眼睛。”

狙击手的职责,是在远处辅助,让一切危险远离中心地带。

当然,也是保护司令塔的存在。

话音刚落,两颗子弹破空而出,齐齐射向一个地方。

“看,舒芙蕾,千叶同学和速水同学都来了哦。”前原阳斗爽朗地笑着,“舒芙蕾,你开心吗?渚君马上也要来了哦!”

樱遥看着他,也笑:“开心。”

“喂喂,不要再旁若无人的聊下去了。”

破空声响起,前原阳斗揽着樱遥的腰避开攻击。

“高二年级的梶莲也来了啊……不过呢,不知道你们对于这次冲突了解多少呢?我们只是找长门的朋友有点事而已,所以和风铃没有一点关系哦。”

杏西雅纪握紧拳头。

梶莲随性道:“我是来把樱带回去的,跟风铃没有关系。”

樱遥坐在前原阳斗的臂弯里,点头:“我也是为了约定而来,以个人的名义,并非风铃。”

“你们真的好蠢啊,干嘛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明明让他一个人来就好了啊,这跟风铃,又有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樱遥落地,“来了就来了,还要跟你报备吗?”

梶莲上前几步,眼睛在樱遥身上上下扫视,确认他没受伤才道:“防风铃是保护街区的集团,街区里的人、事、感情,我们都要保护。”

前原阳斗摸着脖颈:“嘛,我是没有什么一定要保护这里的心啦,只是舒芙蕾都拜托我了,那我当然要帮忙了。”

“我也是呢。”茅野枫手里的匕首在指尖翻飞,“毕竟樱都说了嘛,而且我答应过那个女孩,要把长门带回去。”

打火机的火光跳跃在奥田爱美的指尖,点头:“樱叶说要保护街道,他是第一次明确指出要保护什么,我们当然要协助他。”

“当然啦,你也可以理解为:行动既已开始,断然没有中途结束的道理。”

写的脑壳疼,我真的不擅长写运筹帷幄这种剧情,脑子真的撑不起来一点\(`Δ’)/

感觉榆井也是辅助型的,搜集情报然后一一对应这种他来做就特别合适(*′I`*)毕竟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脸盲(悲)

本篇cp:赤柯|平柯

这不知是江户川柯南有生以来第几次感受公路飞车了。

小小的男孩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抓紧了安全带,这一次开车的人不是公安也不是自家老妈。

而是真容现世的FBI探员——赤井秀一。

他们的车子后面紧跟着伏特加和琴酒的老黑车,这一幕在不久前的海辕岛事件中刚刚上演,不过这次被追的对象换成了两个本该“已死”的人。

“我说啊,赤井先生,就算咱俩是幽灵,超速也是违法的……呃啊!”

男孩的话音未落,一个极限转弯强制让他闭上了嘴。

开着车的男人闻言笑笑,接了没说完的话:

“两只乌鸦追着两个幽...

“两只乌鸦追着两个幽灵上演速度与激情不是很有趣吗?”

江户川柯南挑起眉,像吐槽男友的聊天技能一样回复道:

“赤井先生的幽默还真是来得及时呢…哈……”

伴随着几声干笑,一颗子弹重重击在后挡风玻璃上,玻璃咔嗦一声裂了几道纹,但顽强地没碎。

“车尾摆右!”小孩出声提醒。

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中,另一颗于弹擦着左侧车身而过。

“男孩。”

赤井秀一看了江户川柯南一眼。

喂喂喂……

——很危险的啊

车中原本正常的两人,变成了极为怪异的姿势。

赤井秀一举着枪,扭过身体对着后方,而江户川柯南正尽全力用双手把控着方向盘,整个人横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之间。

即使小孩已经在做极限拉伸了,但还要时时顾着变方向躲子弹,并且为赤井秀一提供最佳的射击方位。

王牌狙击手对准后方保时捷的轮胎,扣下了抵机。

“呯!”

爆了一个轮胎的车子摇晃着停在路边,车上的黑衣男子沉着脸对着对方的车胎开枪。

江户川柯南狠下心,猛打方向盘,重心一边倒,把有希子和公安教的车技运用起来,让车身半倾斜起来躲避左右飞来的“暗器”。

一个急转弯绕过山头后,他们终于甩开了追车的人。

赤井秀一也重新坐回座位。

行驶到平稳的路上后,男孩抬手示意停车,然后踉跄着栽下车,抱着路边的金属桩干呕好一阵。

男人贴心地上前为他顺了顺气,迟疑了一会。

“男孩,你晕车?”

江户川柯南摇头,又点头:“不晕别人的车……但是,但是自己开和别人开完全是两码事啊!”

“而且这种狗趴式开车谁能受得住……喂,你还笑!”

=

江户川柯南小朋友喜提大阪一日游。

但是一天24小时中有10个小时是在好友的摩托车上度过是种什么体验?

某小朋友锐评:

以后千万不要再坐黑皮帅哥的车,机车也不坐。

开端总是美好的,美好却不能维持下去,因为犯人喜欢在风和日丽的休息日搞点令侦探兴奋的事情做。

例如,服部平次只想带心心念念的小侦探来吃大阪烧,可某犯人偏偏要在最好吃的大阪烧店留一张纸条。

纸条上这么写:

今晚八点前,若无人能寻得解开宝箱的密钥,整个大阪将消失于地图上。

小朋友很无语。

——你想让大阪从地图上消失,那就买张地图然后在大阪那挖个洞不就行了?

平次服部见状饭也不吃了,搂起江户川柯南一把按在了机车后座,开始大街小巷搜寻线索。

只是可怜江户川柯南前两天为了救人刚撞了脑袋,脑震荡程度又加深了一点,现在任何晃动都让他头晕目炫像掉进了梵高的画作《星空》。

“服部……”他伸出手紧紧抓住了少年的衣角。

风涌过,吹乱了小侦探的刘海,他尽力睁开海蓝色的眼睛,克制着晕眩感,把刚理出来的思绪告诉眼前的少年。

“是这样吗?但是刚才的那串暗……工藤?你还好吗?”

服部平次扶住摇摇晃晃的小孩。

“13号,快去,带上我。”

为了加快速度,他们抄了近道,机车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颠着前行,江户川柯南紧捂着嘴,抑制着头部的疼痛引起的恶心感,狠狠闭了闭眼。

到了旧厂,一路破门闯入,足球加钢管,两人合力干掉主谋,开始想办法控制犯人手中的起爆器。

拆除过程相对顺利,但小孩已经极限,破解了最后一条暗文后向地面栽去。

男孩再次睁眼已是一身病号服躺在病床上。

服部平次从背后拿出一捧满天星,映在小孩的双瞳里。

“工藤,晕成这束花了吧……下次不舒服要说啊,不论怎样,你也还是个小朋友呢。”

江户川柯南抬起手接过盛放正好的花,笑答:

“下次小朋友不坐你的车了。”

温馨提示:读者千万不要模仿文中行为!生命至上!安全第一!

未成年人不要飞车,成年人不要公路飞车。违法!!!

(End~).

爆炸没有立刻发生,而是等裂开的仓体往下掉落后才被渡边杜克及时击来的球在半空引爆。

离得不远的幸村精市他们看到炸开的摩天轮仓体都懵了。瞳孔在那一刻瞬间缩紧,幸村精市扑到窗边仰头去观察情况。那分明是雅治和平等院前辈坐得那仓摩天轮!为什么会发生爆炸!

在摩天轮不远处说说笑笑的其他人也都被火光和爆炸声吸引了注意力。...

在摩天轮不远处说说笑笑的其他人也都被火光和爆炸声吸引了注意力。

“怎么回事?”

“摩天轮是不是爆炸了?”

“等等,刚刚部长和前辈他们是不是去坐了摩天轮?!!”

着急慌忙的立海大初中生们连忙赶到了摩天轮的地点,他们在那遇到了爆处组一队拆弹人员。

“哈?那个人不是想引我们警察上去吗?为什么这么快就爆炸了?”为首的黑发警官摘下墨镜后死死盯着空中炸开的那一处摩天轮,“通知工作人员让他们尽快把摩天轮上的人员疏散”。

“等等小阵平,等会我也要上去检查”,另一个披着半长发的警官拉住了黑发警官试图讲条件。

“我不同意,你给我在这待着hagi——”

僵持着的爆处组幼驯染还没争执出个结果,他们就听到了一群少年们吵吵闹闹的声响。

“联系、联系上幸村了!”

“部长没事吧?”

“小部长怎么样了?小仁王他们呢?”

“幸村没事,但是...他说爆炸的是平等院前辈和仁王坐得那仓摩天轮”。

“什么?!”

“怎么会——”

切原赤也眼睛一下子就红了,“那仁王前辈和平等院前辈岂不是——”小海带啪嗒啪嗒掉着泪,一群人也沉默了下来。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也沉默了,他们作为排爆警察却来迟了,这群少年年纪不大,摩天轮里坐着的应该也是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那他们高高兴兴上了摩天轮看到炸弹该有多绝望啊。

种岛修二对着掉眼泪的切原赤也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他也对这个事情不可置信,怎么偏偏就是平等院凤凰和仁王雅治那仓出了事?

半空中剩下的摩天轮仓体摇摇晃晃的,仁王雅治被平等院凤凰紧紧护着没有受到半点爆炸的冲击,等小狐狸被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引起的耳鸣消失,他才慢慢睁开眼睛。

“前辈你怎么样?”仁王雅治在感受到平等院凤凰的心跳后才没有那么慌乱,只是他被平等院凤凰抱在怀里,他也就看不到平等院凤凰后背到底有没有受伤。

渡边杜克的摩天轮仓离他们近,刚刚他也被爆炸的余波震得有点发懵。而幸村精市碍于视野遮挡并不能看清他们这边具体怎么样了。

“小仁王说让工作人员快把摩天轮降下来,他们的摩天轮就剩一半不太安全!”毛利寿三郎快速解释后冲去了摩天轮控制处找工作人员。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脸上的震惊都快挂不住了,这样的爆炸还能存活,那两个人是怎么做到的?等他们俩看到完好无损地从半截摩天轮仓里出来的金发少年和白发少年后更震惊了。竟然一点外伤都没有!

平等院凤凰和仁王雅治被同伴们直接围了起来,大家都紧张兮兮地问着“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你们是怎么脱困的?”......

萩原研二强行跟着松田阵平上了摩天轮仓去排查有没有其他残留的炸弹,剩下的爆处组队员们有帮着疏散群众的,也有人前来查看这群少年的情况。

仁王雅治现在很像受了惊的小狐狸,他拉着平等院凤凰的胳膊,“前辈,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

“好,渡边离爆炸近也一块去医院吧,其他的人就由种岛你带队回基地吧”,平等院凤凰为了让自家小狐狸安心,也就不反驳去医院了。

至于他俩为什么能脱困,仁王雅治现在没心思解释,他的心到现在都跳得飞快,小狐狸等平等院凤凰同意后就拉着人往出口走,而渡边杜克摸了摸脑袋后给同伴们解了惑。

一群人等仁王雅治、平等院凤凰、渡边杜克离开后还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平等院凤凰用光击球直接把摩天轮拆了,而渡边杜克击碎了玻璃后用网球将那一截摩天轮击向另一侧,这也将炸弹引爆在了高空而不是坠落后损坏到摩天轮的主体。

种岛修二是对这神一样的操作接受的最快的人。他们打网球平时把水泥地砸个坑都是轻轻松松,这种摩天轮没有水泥地牢固,只是想把仓体对半分开还是要很精准的控球力的。平等院凤凰思考得确实快,要是光顾着着急那就真的危险了。不过这也真的很赌就是了,如果不是纯定时炸弹就可能直接让炸弹引爆。

种岛修二把小学弟们通通集合了起来,立海大的准正选们一起回神奈川,而其他人跟着他回U17基地。

很快原地只剩下爆处组的警察在风中凌乱。他们刚刚听到了什么?什么时候炸弹还能这么破解了?网球不是个普通的运动吗?网球真的能做到拆摩天轮吗?他们是不是误入科幻片场了?

等没出事的其他人都回了基地后黑部由起夫又把他们塞去医务室那检查了,谁知道看了凶杀案现场又看了爆炸现象的小少年们会不会有心理创伤。

话说回来,这家游乐园是在哪儿的,米花町?东京治安有这么差的吗?黑部由起夫黑着脸把发出去的门票全部收回,并且再三叮嘱强调不允许基地里的选手们再去那个游乐园。这家游乐园永远在U17基地的黑名单上了!黑部由起夫沉着脸把门票一股脑烧了个干净。

另一头就近去了东京金井医院的仁王雅治、平等院凤凰和渡边杜克三人都做了整套检查,报告要等两个小时才会出。做完检查小狐狸的心还在提在嗓子眼没有下去,等看到前辈的报告什么事儿都没有他才能安心。

小狐狸现在对平等院凤凰可紧张了,平等院凤凰起身要去买点东西他都不让,小狐狸觉得自己是最不可能有事的那个,于是小狐狸自己跑出去替前辈们买点吃的。

医院附近的便利店并不远,仁王雅治在便当堆里纠结了好一会才挑了三份出来,他又买了温热的玄米茶,拎着满满当当一袋子东西的小狐狸出了便利店准备回医院,就在这时他突然被一个行踪鬼祟的男人撞了一下。

仁王雅治差点没拿稳手里拎着的东西。但小狐狸还没开口,那人就急匆匆跑远了,气得小狐狸在心里直嘀咕:真是没素质的人。

快到医院的时候仁王雅治又一次瞥见了刚刚那个男人,那人捧着个大的公文箱急得满头是汗,不停地在花园的角落打转。那人站在花园很隐蔽的角落,小狐狸本想收回视线,但他又看到了一个带着墨镜的黑衣男人走向了刚刚那个男人,两人似乎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小狐狸匆匆忙忙给自己套了层幻影。这不会是什么黑道组织在交易吧?puri、他要不要报个警?小狐狸在路口犹豫了会,还是准备不管闲事。平等院前辈还在医院等他呢。

就在这时,仁王雅治后脑突然传来一阵凌厉地风声,等小狐狸惊愕地准备回头却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响。

一个银发带着黑帽子的黑衣男人晕在了仁王雅治身后,那人手里还提着一根木棍。网球咕噜噜滚远了,平等院凤凰站在医院门口面色很难看,如果不是他觉得小狐狸出来太久了就想出来找找看,他的小狐狸又要遇到危险了。

幻影是瞒不过平等院凤凰的双眼的,但是这个黑衣人为什么要敲小狐狸闷棍?

“我...抱歉...又让前辈担心了...”小狐狸蔫得不行,今天简直太水逆了,他刚刚就不该好奇心发作多看那边的,差点被人敲闷棍。只是蔫巴了的小狐狸还记得那边两个人还在交易,于是仁王雅治又朝那边指了指示意平等院凤凰看,平等院凤凰直接干脆利落砸了两颗网球过去,把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交易中的两人全部砸晕。

(来了来了,平等院凤凰带着砸晕gin的网球走来了)

“我说啊,阿月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点?”

某天早上月岛刷牙的时候,黑尾擦着刚洗完的脸蹭过来,他伸出食指戳戳月岛的脸颊,随即变成捏捏月岛的脸,“嗯,手感不错。”

月岛微微皱眉,啪地一下拍开黑尾的手,刷牙漱口一气呵成,“胖了吗?”

月岛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好像是圆润了一点,之前的脸颊有些凹陷,但是现在镜子里是一张气色很好两颊有肉的脸。

“不胖不胖,”黑尾怕惹月岛生气不让自己贴贴,连忙从背后圈住月岛的腰,下巴搁在月岛的肩头蹭蹭,“阿月你这样更帅,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月岛忍不住笑起来,“我觉得前辈说得对,是长胖了点。”

黑尾搂着月岛左右来回晃,“阿月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很好,之前太瘦了,...

黑尾搂着月岛左右来回晃,“阿月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很好,之前太瘦了,怎么喂你都不胖。”

“明明吃的东西都一样,前辈怎么一点没变?”月岛用手肘怼怼黑尾,他去训练黑尾去上班,相比之下黑尾比他消耗能量少,怎么反倒是自己胖了?

“某人吃草莓蛋糕的事情是一点不提吗?”黑尾虎口卡在月岛的下巴,用手捏捏月岛手感极佳的脸颊肉,软软弹弹的让黑尾好一顿揉捏,月岛听闻眼睛一眯,找到罪魁祸首了,“前辈经常买草莓蛋糕的事情也不提一下吗?”

黑尾完全没在意月岛的回应,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阿月的脸颊都这么软了那屁股岂不是更软更好揉’。

“前辈?”月岛看黑尾没反应,扭头对上黑尾一脸坏笑,“前辈又在想什么?”

黑尾眨眨眼回神,“没什么!”

他嘀嘀咕咕地去亲月岛的脸颊,故意亲出声响还不够,还有趁机吸几下月岛软弹的脸颊肉,半天亲了个爽之后埋在月岛的颈窝,热气喷洒在月岛的皮肤上有些痒,“阿月你的屁股一定更软更好揉…”

月岛舔舔后槽牙,一巴掌拍开已经移到自己臀部上的爪子,接着又一手肘怼开黑尾,“今天开始我减肥。”

话音刚落,黑尾哀嚎出声,“不要啊!阿月!”

迟了一天,呜呜

蠢太生日快乐!

-

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四十五秒整。

很好。

西条高人不再盯着屏幕,只犹豫了五秒,便闭眼果断摁下了拨号键。

果不其然,对面五秒就接了。

“高人先生!”那人的声音听起来还挺精神,“你怎么——”

“啊,嗯,蠢太啊……生日...快乐。”

“?”

“!”

东谷准太直接扔了台词本,下滑手机定睛一看,十二点整的数字下,十一月十一日,还真......

东谷准太直接扔了台词本,下滑手机定睛一看,十二点整的数字下,十一月十一日,还真是自己的生日。

他这几天都忙忘了!

“先生...是第一个祝我生日快乐的人...”东谷准太居然也有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一颗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连带着他抓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今天是自己生日啊。

也不怪自己忘了。这一次他在西班牙拍戏,可连回老家探亲的机会都还没找到。新作的拍摄导演出了名的折腾人,全封闭式的拍摄环境让他每天都像个陀螺一样转。最明显的变化要数连秒回高人先生的信息都变成了奢侈,每天只有回到酒店休息才能重新拥有手机的所有权,而且跟那破高中生守则一样到电就收!

——因为东谷不了解剧本里一些设定,导演大发慈悲让他今晚查一下自己那幕戏里的一些台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死板的导演会为了自己破戒(指没收手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导演看自己的目光还莫名多了几分歆羡。

那,既然这样,好学生偶尔也可以偷偷违纪吧。

东谷准太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好了,可谁知一个想和先生视频或者再过分点尝试一下phonesex的请求还没说出来,甚至连下一个字都没蹦出来,沉默良久的西条高人忽然打断了他,“啊,我困了,睡了。”

困了?要睡了?

东谷准太被他这一出整的措不及防,他承认那一秒自己有些无措了,却没放弃撒娇:“可我还想听先生的声——”

“晚安。”留给他的是西条高人决绝的声音。

啪。

东谷准太:“......”先生又这么冷漠。

叹了口气,他撩起刘海逼迫自己看向刺眼的灯光。虽然有疼痛片刻,好在焦躁被安抚了不少。

算了。先生明天也要忙,不是么。

东谷准太想。

尽管有一丢丢的失望,但是更多的是心动。高人先生记得自己的生日!高人先生为自己守零点!四舍五入高人先生一定是想跟我做——

一定是这样!

西条高人的声音听上去也确实有些疲惫,不过这让东谷准太想起之前也是这样沙哑的先生,明明已经连话都喊不出来,下一刻却仍主动躺在自己身下被折腾的眼尾泛红。

那时他喊自己名字的声音也是软的欲的。

思及此,东谷准太捂着脸又原地转了好几圈,顺带差点被地上的台词本绊倒。他被自己的笨蛋行为蠢到了,笑着稳了稳心神,手指碰到自己头发的时候恰好脑子里有什么场景划过。

冷淡…吗……

东谷准太心念一动。

捡起台词本,他脑海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却已经微微勾起。

…啊,果然是西条高人先生会做出来的事情啊。

与此同时:

“机票,机票...”

*

车内。

“真的太不好意思了,大半夜把佐佐木先生喊出来…”西条高人攥着公文包,“辛苦您了...”

“没有的,高人君现在是一个崭新的高人君喔。”佐佐木笑了,“毕竟满心都是东谷那孩子吧。”

西条高人抹了抹脖颈,“...哈。”

“得感谢他让我看到了一个更可爱的高人呢,嗯?学会了隐瞒行程千里送惊喜的恋爱达人~”

确实,如果放在过去,他西条高人估计只会抱头蹲下思索买什么送。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亲历亲为、跨越千山万水去找那个天使,直到坐上飞机,才有了那么点真实感。指腹摩挲对戒,一点冰凉被心间的热切融化。他原本想睡一会儿的,但是心脏搏得剧烈,他睁眼闭眼全是东谷准太。

“怎么出场呢?”

“见面的话是远远喊一声生日快乐蠢太还是直接给他一个拥抱呢?”

“后面陪他去片场,空着手会不会不太好?”

“那也得连着工作人员一起犒劳一下,上回在西班牙喝了什么来着...”

想着,想着,想着。

脑袋一沉,他睡了过去。修长的手指抱着大衣,他像一只猫,安安静静地蜷着。

“准太...”

“哼哼哼~”

墨镜准备,口罩准备,风衣准备。

西条高人不准备作招摇撞骗之辈闯进片场,况且二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剧组估计早就去喝酒吃肉了。他抓着自己的手机,感觉自己很像工作人员,暗暗想着趁东谷准太不注意也找他百十几张照片存自己手机里。

想不到吧f情天使。

他提前跟导演约好了会偷偷潜进酒店,甚至昨晚让东谷准太破例拿到手机也是他的请求。导演是自己的狂粉,把东谷准太房间的密码告诉他之后只提了一个要求:签名照。

“OK.”他答应了。“我档期已经空出来了,会一直呆到你们杀青的。”

整个酒店都被剧组包了。他独自摁了电梯上了楼,看见电梯里映照的自己的影子,低低笑了两声。

原来自己也会这么一头热血啊。

脱离剧本,舍弃工作狂,只是为了见那个天使。

开门之后房间是黑的,看来东谷准太也出去了。此时不埋伏更待何时?刻不容缓,西条高人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了一个包裹,嗯...那是之前东谷准太求他穿女、被他果断拒绝后又默默下单买来的女仆装。

“恶趣味...”西条高人嘀嘀咕咕,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按他的性格,他打死不会穿裙子的,可是他实在不知道买什么,只好重新打开手机买了东谷喜欢的东西。

“...上回穿裙子还是小学吧。”他想,双手摊开裙子看了半天,渐渐地脸红得像烧了一把火。果然自己还是有点勉强...话说这玩意儿怎么穿啊。

而且为什么还会有罩!果然那个hentai天使收藏的商品就没什么好东西!

沉思良久,西条高人脱了上衣,然后解开了腰带。单薄的脊梁受冷哆嗦了一下,他拎着薄薄的吊带,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作死作全套——硬着头皮上吧。

殊不知,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缝。

“啊啊啊啊啊!”

他比划着衣柜旁边的镜子,抱头发出一声长啸。西条高人蜷着脚趾并着腿,感觉自己再带顶假发就可以去拍那什么v了。

现在是西班牙晚上23:00.

他真心希望东谷准太能早点来让他少受点折磨,或者,干脆别来。

裙底没有裤子,凉飕飕的。他还有些后悔应该先把准备工作做完再穿裙子的,否则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干等着,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好在他还拿了点小道具,只要跪趴在床上就可以做到。

头陷入枕头,上面残留着爱人的味道。西条高人哼着蠢太蠢太啊,一只手努力地试探。

水声,暧昧的。他小口喘着气,被单都磨出了褶子。

谁知下一秒——

“高人先生,忍了这么久,辛苦了吧。”

?WTF??

西条高人惊悚,还没来得及转头,他直接被原地压趴——东谷准太啃他咬他,像只烈性犬,而受害者本人发誓自己没听到开门的声音,怎么那股带着热气的身体就拥住了自己!

“...我一直在哦。”东谷准太咬他的耳垂,顺势撩着他的裙子,揉搓,“高人先生...故意冷淡的小把戏玩了多久都不会腻呢......可是我不会上当哦。”

“幸好没走,才看到了这样的高人先生。”

“高人先生,这身衣服是我之前收藏的那身吗...”

“蠢太你闭嘴...呜......”

睫毛狠狠一颤,泪花上涌。身前爱人的喟叹像是厚重的云包裹了自己,“我要拆...我的生日礼物了。”东谷准太深呼吸,俯身投下了满房旖旎。

千里送礼物是种什么感受?

当导演拿着西条高人的照片应邀前来时,东谷准太拦住了他。“高人先生睡着了,”他道,笑眯眯的,“我就说那天晚上导演为什么把手机给我了呢,果然是跟高人先生串通好的。”

“哎呀,高人的计划看来是暴露了。”导演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笑得灿烂,“那我也不管,答应的签名我还是要拿的。”

“等先生醒过来,我会拿给他的。”东谷准太微微欠身,同时真心实意地道了一句:“谢谢您了,导演。”

导演哼着歌走了。

转身,退回房间,带上门。西条高人的写真照片被轻轻放在桌上,而他迎着细小的呻吟,重新翻身上广木。

“高人先生。导演走了哦。”

西条高人一丝不挂,眼神也快失了焦,但如此的凌乱模样,在东谷准太眼里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好看。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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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3年,狗粮推荐平价,狗粮什么牌子好,怎么选,性价比高的狗粮推荐...六种鱼,顾名思义,就是原料有六种鱼,分别是:沙丁鱼,比目鱼,鲭鱼,鳕鱼,鲽鱼,鲱鱼,肉含量高达85%左右,基本都是新鲜的鱼肉。还是低升糖配方,有针对性地解决狗狗们脂肪堆积的问题。 温馨提示一点,因为这款狗粮是没有添加诱食剂的天然粮,所以如果狗狗之前吃了其他牌子,现在一下子吃这款的话,一开始可能会不适应不肯...https://www.yoojia.com/ask/17-12095231672080252255.html
3.佰萃粮和麦富迪有什么区别,宠物粮品牌核心宠物店大家好,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就是关于宠物粮品牌核心的问题,于是小编就整理了5个相关介绍宠物粮品牌核心的解答,让我们一起看看吧。 1、佰萃粮和麦富迪有什么区别? 2、tryseed是什么品牌? 3、猫泌尿处方粮哪个好? 4、4个月的小狗吃什么牌子的狗粮好? https://www.jydogs.com/post/181968.html
4....特别好闻。紫色是薰衣草味的,我还没用过。这是个济南的牌子...但是蓝蜥蜴测出了大量长链状多糖析出物的产品,芦荟浓度不低,而且整个混合液干净说明成分简单其他添加物含量少,结果显示第一名。 还有有一个牌子叫雅洁丽也不错,但是我没有用过,不敢给大家推。 要说芦荟胶这种东西,基本上是人手必备的。很多人不太注意选择,感觉价钱都差不多,但是其实这些东西差别还是挺大的。之前...https://www.hg-daigou.com/mobile/article.php?id=29964
5.终于轮到我了!我是中国第一名女子巴柔黑带,敢点进来吃狗粮吗?深入学习之后一发不可收,接连夺得巴柔紫带、棕带世界冠军,在2017年升为黑带,成为中国第一名女子...https://bbs.hupu.com/37472420.html
6.撒狗粮5年撒出5个亿腾讯云开发者社区一、算「全网第一」吗? 据搜狐报道2017年报道:疯狂的小狗三年,从籍籍无名做到全网销量第一。 我们用淘宝天猫上采集的销售额数据,制作了冰山·狗粮淘系销售榜,看一看最近半年疯狂的小狗到底排第几。 冰山·狗粮淘系销售榜 我们看到老牌进口品牌皇家宠物以1.6亿的半年销量还是盘踞在第一名的位置上。疯狂的小狗以大约...https://cloud.tencent.com/developer/article/1165045
7.YN独家《全校都在看他们撒狗粮?》甫一钟瑾其他三个,有两个是北方人,来自同一个地区同一所高中,还是闺蜜关系,一个叫夏绵,另一个叫宋雨晨。剩下那个叫蔡雯雯,和钟瑾一样都来自南方。 一通自我介绍以后,轮到钟瑾,夏绵抢先说道,“我知道你,钟瑾对吧,我们专业第一名,刚刚报道的时候辅导员说的,没想到这么小一只,成绩这么好。” ...https://www.jianshu.com/p/6b3c87edab38
8.狗肉与什么食物相克不宜一起吃(吃狗肉的禁忌有哪些狗肉不能和...尽管说吃狗肉很滋补营养,可是吃狗肉还是有禁忌的,狗肉和其他食物搭配会导致相反作用。那么你知道吃狗肉的禁忌有哪些?狗肉不能和什么一起吃? 1、与大蒜同食,助火。 由于大蒜的挥发物质可以更好的抑制胃液分泌,而狗肉属热,所以在吃狗肉的同时如果吃大量新鲜大蒜的话就有可能导致胃肠不适,也不利于狗肉的消化吸收,因...https://www.yq003.cn/article/34333.html
9.讨论关于国内狗粮大厂(一)福贝因为疫情开始关注国,产粮,但是网上说好和不好都没有太十足的证据,正好翻到了国内狗粮代工大厂福贝2020年的招股书,和大家一起探讨,我大受震撼~ 首先就是大家最关心的原材料 去年采购排名第one的居然是鸡肉粉,以前我不了解鸡肉粉,以为是鸡胸肉之类的磨成粉,最不济也是整鸡磨成粉,而实际上,招股书介绍称,鸡肉粉...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267490186/
10.益生菌十大品牌排名孕妇(孕妇必知:十大益生菌品牌排名)第一名:国际大品牌美国NATURE MADE自然美益生菌 NATURE MADE自然美益生菌是目前市场上好的益生菌之一,它的口碑和市场份额在全球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在美国,据说一半以上的人都已经开始选择Nature Made作为他们的益生菌产品。 第二名:生命之树Life-space益生菌 ...https://www.xingfunancun.com/9636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