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520我可以不过,但是我磕的CP一定要过!
画都画了
Summary:哎,我当刘箐橙绯闻女友……?真的假的……
——溺水而亡的人是什么感觉?
——缓慢窒息的视野会变成哪种颜色?
——濒临死亡的幻觉里,能看到早已死去的亲人吗?
如果你问白岭这些问题,他会用毫无生气的语调快速回答:“很难受、黑色、看不到姐姐。”宛若研究死亡的专家。
实际上,怎么会真的有人变态到每种死法都想尝试一遍呢?都是生活所迫、老板所逼罢了。
当然,如果真有这样的天选打工人,白岭一百个愿意介绍给刘箐橙。
颁奖典礼上,业内知名影评人这样点评青媒出品的新电影结尾:“就像真的经历了一场死亡。”白岭抽了下嘴角看向刘箐橙,后者只微微颔首,面上维持......
颁奖典礼上,业内知名影评人这样点评青媒出品的新电影结尾:“就像真的经历了一场死亡。”白岭抽了下嘴角看向刘箐橙,后者只微微颔首,面上维持着一贯的平淡神情。
跟着刘箐橙的剧目跑了这么多年,超过半数的虐杀镜头都由白岭导演本人亲自出境,他又何止经历过一场死亡?
那些为人称道的逼真镜头,剧本里加上的“纯属虚构”,只不过是为了过审的噱头。实际上呢?青城文化传媒不养闲人,有鬼是真的有鬼,杀人是真的杀人。……只不过,白岭是被杀的那个罢了。
到了颁奖环节,白岭迟疑了几秒,确认自家老板并不打算动作,才慢吞吞伸手接过奖杯,对着主持人露出僵硬的公式化笑容。
白岭的身后放映着这次电影中一段经典的追逐片段:晃动的镜头和凌乱的喘息间,刘箐橙不紧不慢地哼着歌走着,那张脸离镜头愈来愈近,甚至让荧幕外的人们也产生了一种被冷血动物盯上的错觉。
娱乐圈当红歌星这次饰演的是一位追求死亡美学的连环杀人犯——当然,观众们不会知道的是,这是白岭为了口碑直接为他量身定制的角色。
随后刘箐橙露出了电影里唯一一次微笑,盯着镜头张嘴似乎说了句什么,但嗓音太轻,视野天旋地转,狩猎游戏被单方面按下休止符,荧幕上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
随着电影黑屏,片尾字幕滚动播放,刘箐橙和白岭的名字并排在一起,无数观众意犹未尽走出影院,纷纷猜测着这句台词的内容。
主持人举着麦克风开始念直播间刷了满屏的弹幕:“白导,大家都很想知道结局那里的台词究竟是什么?”
闻言白岭抱歉地笑了笑:“毕竟是开放式结局,还是留给大家一些想象的空间吧。”
……其实白岭很清楚那段台词是什么。
结局那场戏开机时,还没等白岭有所安排,刘箐橙扯下随身听,直接把他的头按进水池里,音符和语句一同轻快地流淌出来:
“数到一百你还没死的话我们就交往吧?”
……什么交往,老板又没按照剧本的发展来。算了,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但刘箐橙的想法比七月的天气更难以预测,原本以为只是一次自家老板意兴所致的临场发挥,电影颁奖结束回去的路上,刘箐橙忽地对白岭来了一句:“我的绯闻女友,在网上有多少个版本?”
“……?”白岭不解地看向对方:“大概……十几个吧?”
刘箐橙没再说什么,倒是白岭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心惊胆战了一路:难道是让我把这些绯闻对象都解决了?这种事做做公关就好吧……
白岭提心吊胆地在原地站了一会,见刘箐橙并没有找他安排新工作的意思而是自顾自走人,这才放心地迈进公司大门。嗯……这么看的话今天工作量很少,顺利的话午夜前就可以下班了……他一边拉开工位的椅子一边想。
“哎呀白导,怎么才进来,找你半天了!快来快来!”突如其来的招呼打断了他的思绪,抬头看是新来的化妆助理——一个热情的小姑娘,正隔着几排办公桌冲他挥手。
“?好……”白岭并不觉得自己的工作和化妆师能有什么对接的地方,是帮忙买东西?还是公司那只猫又找不到了?又或者是沏咖啡……?反正只要答应下来就好吧。他漫不经心地猜着,跟对方一起走进服装间。
“来,挑一个吧!”助理打开服装间的门后迫不及待转过身,兴冲冲指着身后一列列的衣服架子。
“啊?”白岭看着那几十件明显是为了舞会设计的女装目瞪口呆,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眨眨眼看向对方:“挑……什么……?”
“…………我?”信息量太大,白岭愣在原地缓了好半天,伸出手指指自己又重复了一遍:“我当刘箐橙绯闻女友?真的假的……?”
“怎么了吗?我觉得白导你很适合,超有那种气质的好不好!”助理拍了拍他的肩膀比出OK的手势:“别担心,我化妆技术很好的!”
不是、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吧……
助理不等他回应,不由分说扯过来一条裙子,白岭根本没听清她之后又絮絮叨叨说了什么,只是麻木地点点头,有些心疼十分钟前认为能提早下班的自己。随后他就被推进了换衣间。
白岭低头一看,手里是一条火红的连衣裙,红得甚至让他有种心脏被灼烧的错觉。
这个颜色甚至杀完人不用洗衣服了吧,他想。
……所以她说的那种气质,到底是哪种气质?
当他化完妆出来的时候,公司里的灯火已经寥寥,助理只告诉他刘箐橙在楼下,白岭下楼的时候因为不适应高跟鞋扭到了脚,在下楼看到刘箐橙竟然肯靠在车窗旁等他时又差点扭到一次。
黑色的桑塔纳,白岭知道这辆车,自己有时候也会用它处理尸体,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后备箱。
“老板,我们这是去……?”
刘箐橙没有回应他的疑问,只是平淡地摁下随身听的暂停键:“上车吧。”
跟以前无数个没有路灯的如水夜晚一样,一辆黑得仿佛能融化在夜色里的轿车悄无声息停靠在公寓楼下。车窗里一抹火红的裙摆却打破寂静,成为此处唯一的亮色。
他刚解开安全带,刘箐橙已经提前为他打开了车门,那双一小时前也许刚拿着铁棍把别人敲出脑浆的手,此时正朝白岭伸出来。
白岭握住他的手,手套很凉,没有想象中把腕骨扭断的力度,刘箐橙表情平淡,只是虚虚托住他的手把白岭牵下车。
远处摄像头的光一闪即逝,想必是青娱专门找来炒作的狗仔。白岭低头,长长的发丝垂落下来,把脸上神情完全遮盖住。
暮坪深夜的天气很凉,怎么看都不是适合穿裙子的天气。刚下车就一阵冷风吹过,白岭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刘箐橙冲他抬起手,白岭还没想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就已下意识闭上眼,却不像往常一样有痛觉传来,恰恰相反,他感到很温暖。白岭小心翼翼睁眼,发现刘箐橙只是把外套披到自己身上。
白岭紧张地说了声:“谢谢。”摄像头又闪了一下。
到公寓门口不过是很短的路径,但白岭走得很慢,这是他第一次穿高跟鞋。远远望去,两人看似亲密地牵着手,实则是白岭在借刘箐橙的力,防止被细长的鞋根绊倒。
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牵着刘箐橙的手在微微颤抖,一抹摇曳的、突兀的、欲坠的红。
白岭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既希望这样难堪的扮演可以赶快画上句号,又觉得等到炒作结束,等到破晓时分,这样过分温柔的刘箐橙就像童话里化成泡沫的小美人鱼,阳光一照,四周和心里一并空落落,留不下任何痕迹。
不过,这个比喻并不恰当。刘箐橙才不是什么为了追求爱情在刀尖上起舞的小美人鱼,白岭只觉得他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理想,能把所有人推到刀尖上的变态艺术家。
“可以了。”刘箐橙开口:“你回去时把车上的尸体处理了。”白岭一怔,发现他们已经走到公寓楼前,刘箐橙已经准备开门走人了。
“老板,你的衣服……”
“不用了。”刘箐橙没看他,也没伸手接过来,随着“砰”的一声,门在白岭面前关上了。
看来是不用进公寓了,白岭松了口气。这些年不是没有过能摸进刘箐橙家里的私生饭,但他们都再也没能走出来。
正在他打算回去睡个安稳觉时,门却又打开了,刘箐橙平静地看着他:“进来。”
刚刚不是还说……?算了,脚步比语言更快一步踏入室内。进来后白岭才发现屋里没开灯,四周窗帘都紧紧拉着,只能勉强看清昏暗中一个个家具垂死的轮廓。
谁都没说话,刘箐橙只是带他向前走,重叠的脚步声像纠葛在一起的影子。他们一直走到卧室,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绳子牢牢捆住手脚的男人。
“想找出点绯闻的私家记者。”刘箐橙淡淡解释:“我不喜欢有人藏在我的床底下。”
记者拼命摇着头,奈何嘴被堵住拼凑不出什么完整的音节,于是转而用眼神死死盯着白岭。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他低头,看到酒红色的裙摆:哦,女装还没来得及脱。
“j……jiu……救……”刘箐橙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拿来一把锯子,记者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拼命往白岭的方向凑。
我只是个打工的,不是他朋友,更不是绯闻女友,别来找我。话语在嘴边滚过却不敢说出口,白岭只是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刘箐橙今晚的兴致很高,似乎并没有把切割工作交给白岭的意愿,而是一脚踩上男人的脖子,一手举起锯子,像切一块砧板上的肉。不规则的锯齿划过骨骼,留下令人牙酸的声响。
在这场骨粉混着血肉的交响乐里,那男子从头到尾没能说出一句话,独断专权的狩猎者不喜欢艺术创造的过程中出现自己音乐以外的不和谐音——那男人的声带早就被率先割断了。
刘箐橙喜欢人骨,也喜欢音乐,很显然,前者是不能写在杂志访谈上的。他喜欢把每块骨头打碎重组的过程,也喜欢锯子划过肌健时欢快的轻响。
刘箐橙一直觉得人体是最美妙最原始的乐器,在语言尚未于唇舌间熟稔的岁月里,唯有乐声在骨与骨间传导、人与人间流转。音乐不止是用声带歌唱的艺术,实际上人体不同的躯体构造、不同的骨骼部位都有着丰富的音色层次——只可惜尸体并不被允许拿来开演唱会。
这种时刻总是独属于刘箐橙一人的,是他不为谁而作的歌。白岭只是默默丢下刚掏出来的刀子,走到窗边角落里,像一道刘箐橙延伸出的长长的影子。
他正思考着在老板尽兴后,究竟如何处理这具已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尸体更快捷。哦,那男人现在好像还剩了一口气?
阴冷黑暗的室内,惨白的骨粉随着艺术家的指挥不断抛起又落下,翩跹如蝶翼上闪光的磷粉。最终它们倾泻到地面,混着在地上蜿蜒的血水一起流淌到白岭脚下。舞台上一片寂静,只剩下锯子割裂肌腱与骨肉的脆响。
随后一阵铃声像刀尖切入肋骨,突兀插入这首血与骨沫的乐章:是刘箐橙唱的歌。
“你接吧。就说我在忙。”
白岭把手套上的血抹到袖口上,从风衣外套里掏出手机,慢吞吞按下接通键:“您好……刘箐橙本人在忙……”
只听到一阵吵嚷的背景音,和一个拼命抬高音量的女声:
“喂喂?!白导怎么是你?快问问箐橙哥,那个绯闻女友的新闻是怎么回事!”……原来刘箐橙根本没通知所有人啊,白岭抽抽嘴角。
“嗯,我安排的,忘记和你们说了。”刘箐橙一手按住男人的腿,一手拿着锯子,漫不经心回应着。
“不行,我现在很忙。”明明是拒绝的话,刘箐橙却心情不错地弯起嘴角,顿了顿又补充道:
“在约会。”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白岭一怔,似懂非懂地收起手机想:“老板在约会啊……”
刘箐橙并没有招待白岭的意思,他慢悠悠摘下手套踩着尸体的头骨走过去:“可以了,把这里收拾好就走吧。”
刘箐橙的家和其他地方不同,哪怕有一滴遗漏的血液后果都会很严重。白岭艰难地把喷溅到房间各处的血迹清理干净,又把淌了一地的尸体用碎骨刀切成便于携带丢弃的体积——他在厨房完成这个工作的时甚至有种在给老板下厨的错觉……
最后替刘箐橙洗干净衣服和杀人工具上的血迹、把他的外套熨烫干净、折叠整齐……这些工作全都完成后,他总算能长舒一口气。
多年替刘箐橙打工的经历让白岭磨炼出了比大润发杀鱼工更快的处理速度,他一路紧赶慢赶,终于踩着日出的影子赶到公司打卡,甚至差一点连衣服都来不及换。那辆桑塔纳不知何时已经停在楼下,走进门白岭脑海中才迟迟回想起刘箐橙最后那句话:很忙,在约会。
“在约会……他在跟谁约会?”
“…………等等。不会是我吧?”
假如基尼奇没有得到神之眼,真的死了给阿乔身体后,龙在多年后的某一天,是否会怀念自己和一个小小人类的冒险呢?
我流if线乔基,玩的就是抽象,私设如山,超级无敌ooc预警,爱看狗血,越狗血越喜欢,注意避雷!
不定期更新,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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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宝藏
基尼奇原本的衣服早就被阿乔扯烂了,而阿乔的遗迹里,只有这种简单一点的祭服或者更华丽的祭服,基尼奇没有在衣服上加华丽负重的习惯,只好很不习惯的穿着这件轻薄的衣服准备出去了。
当他从角落的灰尘里捡回来腕刻和神之眼的时候,居然在这两个可怜的物件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同病相怜的情绪?
“哼!有...
“哼!有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去拿神之眼?这个麻烦的东西居然胆敢拒绝伟大圣龙的力量,之前我就应该直接把它踩碎!”阿乔看见这块绿宝石就炸毛,大有趁着基尼奇不注意再把这玩意扔了的意图。
奈何神之眼绑定后,就算是扔到岩浆里,应该也不会有损。
祭服没有口袋,基尼奇只好拿着神之眼,同时将腕刻带到手上,“可是神之眼是很难损坏的吧?”
红温的龙才不管这些,就是吵吵嚷嚷纠结着一些细节,基尼奇早就习惯了阿乔的小脾气,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得快一点回地面上了,已经好几天了,也许佣兵还在等他。
有阿乔的帮忙,回去的路要比来的时候走的更轻松一些。
龙知道所有的机关和密道,按照他的说法,这座遗迹在他被封印前本就是他给自己精心修缮的住所,不仅可以拦住不知死活的朝拜者,也能守护住他的宝藏,如果是完全不知道陷阱分布的冒险家,那必然是要耗尽一生的好运气才有可能不走错路抵达遗迹最深处了。
他们大概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听见了繁杂的脚步和人说话的声音,出于警惕,基尼奇站在了石柱后面观察了一下这群人。
“喂!你们几个走快点!前几天就有一个小子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再不快点到深处,宝藏都被那小子拿走了!”商人精明又尖利的声音回荡在遗迹里。
“那么着急的话倒是自己来趟雷啊,你前几天不还是悠哉悠哉的吗?”佣兵双手被绑在身后,不客气直接回怼了回去,他,小祭司还有医师三人,以及其他各地的冒险家们总共二十几个人都被绑着被迫走在前面,手持利器拿钱干活的雇佣兵在后面催促他们往前走。
商人走在中间,四个雇佣兵围着他保证他不受伤,这份安全感让他更加趾高气扬。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尖嘴猴腮的男人恼羞成怒骂了一句:“要不是我打开了门,你们现在都还在外面看着这座遗迹望洋兴叹呢!能进来帮我趟雷,是你们的荣幸!”
佣兵才不信那门是他打开的呢,那么多遗迹研究学者都没研究明白的重力门,他一个满脑子摩拉的商人能明白?大概是基尼奇和他做的交易罢了。
只不过基尼奇应该不知道这无良商人后续的逆天操作。佣兵心里大概有想法,要不是好几天基尼奇都没回来,他也不会直接带着小祭司和医师下来找人,谁曾想会有这个阴险的家伙在遗迹里埋伏着?
除了佣兵三人,剩下的冒险家们都是被商人用不耻的手段抓住的,他们愤怒,但是武器全部都被缴获了,也一时打不过这些装备精良的雇佣兵们,不得不忍辱负重。
“是他……”基尼奇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这样的后续可不符合商人开出的价格。
他默默开始挽袖子,祭服虽然布料柔软华美,但是宽袖广裾的着实不适合打架,伟大圣龙看着他把好好的衣服系的像是要下河捉鱼一样的架势狠狠挑了一下眉:“喂喂,等会可别说这是我给你挑的衣服!”
伟大的库胡勒阿乔品味绝对没有那么差!
基尼奇已经拿出来了大剑,根本没在意伟大圣龙说了什么:“要上了阿乔!”
这座遗迹已经沉寂了太久太久了,伴随着基尼奇身上夜魂状态的开启,伟大圣龙也感觉到了被封印的一小股力量回到了自己的体内,他几乎是立刻就展开了自己的身形。
“哈哈,圣龙烈焰,将照彻汝等腐朽!”漆黑中带着绿色的燃素龙翅于空中展开,阿乔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尽管只是一点点的能量解放,也足以让龙肆意飞到空中,一口龙息就朝着惊慌失措的人们喷过去。
“冷静!钩索呢?!拿出来对付这家伙!”近距离保护商人的雇佣兵中有一个似乎是领头的,他愤怒的把自己的重剑砸在地上骂了几句脏话,他附近的另一个雇佣兵已经拿出来了钩索,相比较四散而逃那些人,他们显然身手更加利落一些。
但是绳索落到伟大圣龙身上就被绿黑色的火焰焚烧了,根本挂不住阿乔,见状雇佣兵们又是一阵鸟语花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谁踩到了机关?!”他们甚至以为这是遗迹里的什么机关。
就在几乎所有人都被燃素龙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基尼奇已经站到那个阴险商人的身后了,锋利的大剑直接就封锁住了这个男人的退路,在商人惊恐的目光里,基尼奇脸上的冷漠简直看他如同蝼蚁。
“让你的人住手,放下武器站到墙角,否则我就杀了你。”
也许是与龙缔结契约的关系,少年本就绚烂的金绿色眼睛变得更加瑰丽,甚至在他认真的时候偶尔会变成一双竖瞳,浓郁的非人感让他的气息变得愈发危险,商人觉得他现在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更像是某种野兽……
再想到在为非作歹的燃素龙,以及基尼奇手臂上和颈间显而易见的纹身,商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惊恐的瘫坐在地上:“龙之秘宝……你果然拿到了……”
没有胜算的,人的力量是弱小的,无法与古老之龙相提并论。商人脸上一片灰败,绝望的大喊:“住手!快住手!放下武器,站到墙根,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
雇佣兵们已经死伤惨重了,龙息一旦沾上,绝没有那么容易熄灭,甚至还会一个传一个,直接站的越近烧的越狠,而一旦分散开,他们简直就是龙的玩物,被阿乔一抓一个准。
他们早顾不上商人了,现在听到商人的大喊,才发现他被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少年劫持了,难道这龙是少年引出来的?他们不想相信这个答案,但是此时此刻似乎也没有第二个答案了,他们只能在相信和死中间选择希望更大的一面。
墙角安全有遮挡的地方早就被逃脱的冒险家们抢先占领了,有的人眼疾手快趁乱抢到了武器,拿到了武器的他们虎视眈眈的看着雇佣兵们。
从这一刻开始,猎人和猎物的身份开始调转了。
“基尼奇!”小祭司一眼就认出来了少年,小声惊呼了一声:“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医师到底是经常和龙打交道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基尼奇应该是和龙签订了契约,但是……
谁家龙签契约会把纹身烙印在喉结上啊!这是正经龙吗?
已经猜出来了空中的黑绿色巨龙是何方神圣的佣兵拼命掐自己大腿让自己不要笑出来,他可没有告诉小祭司和医师这是谁的遗迹,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队友发现真相后崩坏的表情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你交易开门的价格里,可不包含你霸占大门使用权的费用。”基尼奇只遥遥看了一眼阿乔,龙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于那些乖乖投降的爬虫不再多看一眼,不过总有那么几个犟种会想要试一试龙焰,伟大圣龙自然也会满足他们卑劣的想法,赐予他们烈焰的净化。
商人呵呵笑了两声,“我们做交易的时候,你也没有说不可以这样啊,我是一个商人,自然会让自己的投资得到最大限度的收获。”
他几乎是贪婪的注视着基尼奇脸颊上的夜魂纹身:“多么美妙的样子啊……可恶,如果我早一步进入遗迹,获得龙之秘宝的,会不会就是我?”
他已然有些疯魔了,癫狂的大笑起来:“伟大的库胡勒阿乔,您为何不看一看您的信徒?一听说这是您的遗迹,我马不停蹄就从须弥赶到了这里,我的半辈子都在解读您的丰功伟绩,为了您,我愿意散尽家财宣扬您的伟大,为了您,我舍弃了妻儿舍弃了身份,您为何不低眸看我一眼?”
“你真是疯了。”基尼奇漠然收回大剑,“阿乔,由你来做决定吧。”既然这是阿乔的信徒,基尼奇无意插手信徒和他追随着的龙之间的情感,侧身将商人完全暴露在伟大圣龙的威严之下。
商人欣喜若狂的看向黑绿色的燃素龙,他大概还想歌功颂德一番伟大的库胡勒阿乔,以求得到龙的垂青,但他得到的,是龙毫不留情的一口龙息。
他连一声哀嚎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被焚烧断了声带成了火人,触目惊心的在地上挣扎着死去。
龙绝对的力量威慑住了遗迹里的所有人,在众目睽睽下,黑绿色的燃素龙却堪称温顺的落在基尼奇身后,漆黑的巨爪虚拢在少年身侧,俨然一副保护姿态。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龙对这个少年的偏爱,唯独与龙签下契约的少年不敢轻易去触碰这份爱。
“哼,丑恶的蝼蚁,伟大的库胡勒阿乔从未向汝索要过供奉,凭何颜面质问吾等?在吾的龙息下死去,是伟大圣龙对汝的恩赐,胆敢觊觎吾之仆从,即使是灵魂,烈焰的焚烧也将会惩罚汝千年万年!”古老的巨龙毫不掩饰自己的邪恶,随着基尼奇解除夜魂状态,他也慢慢缩小了身形。
然后所有人目瞪口呆看着那个威严的巨龙一点点变成了……一个黄绿色块的小燃素龙?
这前后反差未免也太大了吧!话说为什么古老巨龙会借助燃素的力量塑型啊!
【PS:竖瞳真的香爆了,尤其是最初是普通的人类,然后慢慢被同化出非人感这种AU我真的是完全无法拒绝呃呃呃,香死了啊啊啊
关于阿乔现在的形态
力量大多数封印在小奇身上用于维系契约了,要不然奇的肉体会崩坏(问就是龙or人太为难小奇啦!没有龙力量的修复真的会死的bushi)
等基尼奇能够完美满足这份契约的条件的时候,也就是身体成熟的时候(),阿乔就可以把力量收回来了,但是现在基尼奇开夜魂可以返还一小部分力量给阿乔使用,也就是开大,不过这样做会对他有一点损耗,不建议随地开大,不然就电量告急要充电()了
阿乔利用燃素构筑身体,是因为纳塔到处都是燃素,不用白不用,这样也可以减少对阿奇的负荷,要不然天天都得充电,奇会受不了的()
注:现在只是阿乔以为他“爱”上了小奇而已,龙想要理解这种情感其实是很难的,他只是在参考其他龙族伴侣和人类夫妻照葫芦画瓢而已,还没有抓住重点,而奇根本就没发现这是“爱”,所以说,阿乔的追妻火葬场还在后面呢哈哈哈,发出了邪恶的笑声
我觉得阿乔在现在肯定也还有追随者吧,毕竟在提瓦特的NPC信仰谁都有可能,得益于伟大圣龙的荣光,加上山下的m属性,感觉信仰阿乔的人也会有一部分是那种颠颠的病娇呢……】
好的对不起我手欠删了一次
画了骑士绿x魔王蓝的条漫…
魔王蓝可可爱爱!!
被屏麻了,走
“既然委托完成,报酬也已经结清,那我就离开了。另外,下次行商前还是提前请好保镖为好。”
基尼奇朝商队的队长点点头,正欲转身离开,却突然被人叫住。
“请等一下,基尼奇先生!”少女的脸上带着羞赧的红晕,手上是一条精致的饰品,“非常感谢您从恶龙的手下将我解救出来…这是我自己做的挂饰,请您收下吧!”
基尼奇摇了摇头,正欲开口,却被唐突出现在二人之间的像素龙打断:“等等,我的份呢?要不是我把那头恶兽拖住,你还有命活?早就变成一摊肉泥了!不跪下膜拜吾的英姿就算了,竟敢不给吾献上供奉?”
库胡勒阿乔的话音未落,燃素构成的形体就被一把拍散。
“...
“不用管他。我只是完成委托内容罢了,报酬你们的队长已经结清,你不需要再支付什么。”
少女仍然坚持:“不,这不是委托的报酬,是我对救命恩人的谢礼,您就收下它吧!另外…可以告诉我您的地址吗?也许以后还会有需要您帮忙的地方…”
基尼奇沉默了一会,抱着臂回答:“谢礼就不必了,有委托的话,到悬木人的猎户协会找我就好。再见。”
这次的委托是从一群恶龙的手中救出被围困的商队,因为事态紧急,猎龙人几乎是不眠不休地连夜赶路。现在完成委托回到家中,他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但某条恶龙显然不这么想。
预警及全文走
做传说第二幕联想到的。
阿乔会有拟人情节。注意避雷。
近几日悬木人部落流传出一道绯闻。
好几位小姑娘看见他们独来独往的英雄一到晚上就变成俩人结伴同进同出,由于他们的英雄实在孤僻,故此并未有人真正看见他身边人长什么样子。因此部落里许多人觉得他们的英雄基尼奇一定是恋爱了,他甚至于开始晚上不再去接委托任务。除非高价聘请他,他或许会为了他的摩拉大业考虑一下——跟在他身边的自称伟大圣龙的像素龙如是说道。
金发少女与白色飞行物再次受到胡妮以及她父亲的邀请来到悬木人部落...
金发少女与白色飞行物再次受到胡妮以及她父亲的邀请来到悬木人部落做客,当谈论到那位获得〖古名〗的英雄时小女孩侃侃而谈。
“真是看不出来呀,旅行者,我有点好奇基尼奇会跟什么人在一起?还是说,他不会被什么人给骗了吧。”白色飞行物思考道。
“派蒙很想知道吗?”金发少女笑意盈盈的看着白色飞行物。
“诶!?——”
夜幕降临,基尼奇背着他的大剑回到了某处隐秘的山洞。
“喂——基尼奇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伟大圣龙库胡勒阿乔都要饿死了!”
一个黄绿色头发与基尼奇样貌有些相似的少年大大咧咧坐在床上。
“你别吵,今天遇到旅行者路上有些事耽搁了。”基尼奇捂着脑袋席地而坐,阿乔跑到他身边。
“我的仆从你怎么了?是吾与汝之间的契约产生波动吗?”
“喂!你这愚蠢的仆人竟然独自不管主人自己在这偷懒,谁要吃你带回来的东西,你自己吃吧!你完蛋了吾就不必耗费大量燃素来维持现状了。”
“阿乔,别吵,我真的需要休息。”少年闭着眼睛很快陷入沉睡之中。
“你你你,你又把我气红了,可惜我现在不能变红,但你真是气死我了!”阿乔一边小声骂骂咧咧一边把他抱起来放在山洞里的小床上。
基尼奇的身体并不沉重,对于阿乔来说他几乎轻的一把就能抱起来。阿乔将他放在床上看着眼前黑发少年的睡颜。
“汝这等愚蠢至极不会照顾自己的仆从还需你的主人来照顾你,哼,明天吾会跟着你永远监视你,等你完蛋之后我就会立马抢走你的身体。”阿乔捡起来刚刚被他丢下的食物愤愤的想道。
等他勉为其难饱餐一顿后就蹑手蹑脚爬到了基尼奇狭小逼仄的床上。
“嗯、好挤,你往那边挪挪。”阿乔刚上去就听见黑发少年沉睡中传来的呓语。
“你为什么不能往里边挪挪?伟大圣龙都要被你挤成肉饼了!”阿乔脸色通红,偏偏身边人还要蹭来蹭去。
“基尼奇你不要再动了!”曾经是像素龙的他经常被基尼奇关禁闭,他很少跟基尼奇一起睡觉,并不知道原来这人睡姿这么差。
伟大圣龙在心里把人骂了个痛快,手脚身体却老实的朝外边挪了挪。他盯着黑发少年长的出奇的眼睫毛若有所思,阿乔想到每天跟这张脸作对的日子似乎也不赖。
“哼,伟大圣龙库胡勒阿乔才不会跟你斤斤计较。”
“嗯,阿乔…”基尼奇不知道睡着梦见了什么,胳膊一弯搭在了身边龙的身体上,腿也不老实的扒着龙不放,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对方怀里。
“……”阿乔被人乱搞了一通顿时不敢动了耳根逐渐爬上红晕,感觉到身体不可言说的有些燥热。
“基尼奇,我说了你别碰我。”阿乔使劲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去,但对方的胳膊和腿依旧纹丝不动。
“唔…”基尼奇被他搞出来的动静惊醒,他橙绿相间的眼眸难得的透露出一丝迷茫,阿乔跟着他这么多日子他居然感觉到基尼奇有些许被无端吵醒的委屈。他素日里一股清冷疏离的气息,也很少跟人讲话,表情几乎没什么波动。
“怎么了阿乔?”基尼奇迷迷糊糊凑过去揉了揉眼睛。
“我说你好歹也注意一下距离吧,我现在也是个男人!”阿乔被他这幅样子弄的恼羞成怒,本来心想委屈自己当个人形抱枕凑合过得了,没想到他靠的越来越近,手脚还扒着自己不放,最要命都是这人怎么总是有意无意的蹭到他的隐私部位。
“噢,我还以为你是龙形态呢,不过都一样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基尼奇浅笑伸出手搭在他肩膀上。“快睡吧阿乔,明天还有委托要做。”
“都说了你别靠我这么近啊……”阿乔嘀嘀咕咕叹了口气。
“有什么不可以吗?我们前几天不是也一直挤在一起睡吗?”基尼奇困的迷糊根本没听清他讲什么晕乎乎的抬起脑袋看他。
“基尼奇,笨蛋,笨蛋!”
阿乔侧身正对着他,手指抓着他的臂膀。
本就狭窄的只能容纳一人的单人床现在两个身形挺拔的少年挤在一起,基尼奇的背后靠着山洞的墙壁,一阵凉意激起他的理智。
于是他从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他看着阿乔将他抵在墙壁上。
“既然汝执意不愿休息,不如吾来陪汝做点有趣的事。”
“什么?”
剩下看
阿乔意外穿越回基尼奇小时候
伟大圣龙巧遇人类的一个家,里面有家暴的爸,逃跑的妈和努力生活的他
带一些基尼奇未公开的背景故事
私设,ooc预警
——
“基尼奇,混蛋小子,现在就连你爸的话都不听了!尽跟着你妈学,跑,我让你跑!今天你要是敢跑出这个家,以后就别回来了!”破碎的小家里一如既往地传出许多物品破碎的声音,以及喝醉了酒的男人在破口大骂。
好在他们住在群山的脚下,周围没有友邻,没人会站出来维护一个6岁的孩子,也没有谁会被这样的声音打扰。
只有生活在周边的生物,它们于人类之间的争吵也无关紧要。
屋里,名为父亲的男人举......
屋里,名为父亲的男人举着危险的凶器,瘦小的亲生血脉左右避让,对他来说偌大的房屋,却没有一处得以安生。
躲避得再多,但风声呼过,仍有尖锐的顶部擦破了他的皮肤,带出一串细小的血珠。
鲜红的血液让这个男人一愣,断裂了一半的酒瓶脱手掉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咕噜噜地滚到一边。
他仿佛才惊醒,回神,想起自己原本的身份。
“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基尼奇,对不起,爸爸错了……”名为父亲的男人放声大哭,一把将小小的儿子抱入怀里。
“爸爸只是太害怕了,害怕你会和那个女…妈妈一样离开我,你会理解爸爸的,对吗?”
好赖都不过是他上下嘴皮子一碰,与那所谓的朋友们赌完之后,才想起家里还有个自己亲生的崽子。
而那张与他极为相似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被划破的手臂沁出献血,但是他仿若没有知觉一样,拍了拍父亲宽厚的脊背。
“没事的爸爸,欢迎回来。”
妈妈说过,爸爸有时候会被深渊的怪兽吃掉,变成他们都不认识的样子,但就和部族里其他被深渊侵染的人一样,还是可以恢复清醒的。
在基尼奇似懂非懂的眼神中,温柔的女人给他讲着各种各样的怪兽故事,只是里面没有一种,和爸爸的情况相似。
但他也还记得妈妈的告诫,如果爸爸完全被那只怪兽吃掉,那他就不再是自己的爸爸。
虽然妈妈走后,爸爸被深渊怪兽吃掉的次数变多了,但是他依旧还能恢复清醒,没有完全被吞没,所以这个还是他的爸爸。
小小的孩子再早熟,也不过是会通过自己有限的认知去解释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
“爸爸的摩拉花完了,你今天有抓到什么猎物吗?”甜蜜的话语下是孩子无法察觉的狼狈屈辱,作为父亲却向不满七岁的儿子索要生存物资,这样有悖常理的低头仿佛一根尖刺,既没道理也没缘由的,深深扎根在他心底。
“没有。”基尼奇在他的怀里摇头,饶是他再聪慧,也不能担保自己那些简单的陷阱次次都有收获。
父亲推开他,勉强压下了自己那无名的怒火,甩下一句我去睡觉了,就将孩子丢在满地狼藉的家里。
基尼奇也习惯了,摸摸地收拾好屋子,然后拿起自己的工具,又往群山走去。
只有踏在前往群山的路上,才会有清风同行,轻拂他的拘束,告诉他何为自由,何为自在。
只不过,今晚的清风好像有些许不同。
“基尼奇?你怎么变得这么小小一个了,也是被深渊影响了吗?连鞋都没了,看上去还真是落魄啊,嘎嘎嘎嘎。”
奇怪形状的燃素生命突然挡在他的面前,还说着听不懂的话。
不过基尼奇是他的名字,这个他听懂了。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别装不认识了基尼奇,你这个故意忘记伟大圣龙名号的行为真的很恶劣,我必须要再次纠正你!!”
“吾是烈焰之国的尊贵领主,统御这一片焦土与不毛之地的伟大圣龙库胡勒阿乔!汝只是一个渺小的人类,就算走了天大的运气与吾签订了契约,也不过是吾身前侍奉的一个小小仆从,吾对汝降下的圣喻,是汝必须毕恭毕敬跪迎的,是每日都要默念一百遍的至高教诲!”
“……”
年纪尚小的基尼奇根本听不懂这些话蕴含的意思,于是绕开阿乔继续往群山深处走去。
这就是妈妈说过的疯子吧,还是第一次见,如果不是要赶着去回收布置陷阱,他倒是愿意停下来听他多说几句的。
他喜欢听自己从来没听过的故事。
“不许无视我,基尼奇!你太没有礼貌了,好歹也是一起战斗的伙伴,用得着一直装作不认识吗?”阿乔以红温的模样再次挡在小基尼奇面前。
“你是妈妈的朋友吗?”小基尼奇突然问他。
“噶啊?不,不是啊,你这家伙,真的不记得我了?”阿乔看着眼神懵懂的小基尼奇,一个恶劣的想法突然在他脑子里浮现。
“就让我来告诉你你的身份吧!你是基尼奇,是伟大圣龙库胡勒阿乔身前最衷心听话的仆从,你的作用就是每日都毕恭毕敬地侍奉我,让我开心,直到我满意为止。”
签了契约的基尼奇他没办法拿捏,拿捏这个什么都不懂小东西还不是信手拈来?
谁知道小基尼奇听完他的话就摇了摇头。
“不行。”
“啊啊?为什么,什么不行,侍奉伟大圣龙是荣耀你终生的职责,你居然逃避这个职责,就算你还小,我也要说,逃避职责是可耻的!是不被认同的,基尼奇!”阿乔急得在小基尼奇面前转圈。
这家伙不可能小时候就那么聪明,那么难搞吧?
他才不信悬木人里面对基尼奇的评价呢,什么天生的英雄,我呸,都是些只看表面没有一点内涵的蠢脑壳,腐朽的两脚直立生物。
如果不是当英雄有摩拉拿,基尼奇那个木脑壳,硬蚱蜢,没有感情的类人生物,才不会如此拼命呢。
阿乔没想到小基尼奇拒绝他的理由居然这么丰富,这些都是基尼奇从未和他讲过的自己的过去,就连对方第一次称呼他尊名的历史性时刻都被他选择性忽视掉了。
只注意到了一点。
“啊?这些都是你做,你小子才这么小一点,我那些仆从种的土豆苗子都比你高,你什么都做了你爸爸做什么?”
看着小基尼奇邋遢的一身装备,阿乔没由来地感到一阵火大。
不管是谁,哪怕是亲生父亲,也不能当着他的面欺负基尼奇,能够把基尼奇当做仆从使唤的只有他伟大圣龙库胡勒阿乔一个!
“爸爸每天的工作很辛苦,回来之后需要休息。”
这是妈妈告诉他的原话。
“辛苦?!再辛苦也不能这么使唤儿子啊,喂,基尼奇,你该不会是你爸爸捡来的孩子,不是他亲生的吧。”如果是这样,那还能解释。
谁知道小基尼奇反应很大的回头看他,眼神格外坚定,让阿乔恍惚间好像看到了现实的基尼奇。
“我是爸爸的亲生孩子,你再胡说,我爸爸会生气的。”
他还记得爸爸曾经就因为这件事生气了,那一天爸爸和妈妈打的格外厉害,他只能被妈妈藏在绝对不会被波及的小小橱柜里,从缝隙里看自己的世界。
爸爸那双因愤怒而赤红的眼睛,让他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我才要生气呢,基尼奇你这个傻子!笨蛋!蠢货!你坑我的精明劲呢,你现在简直蠢得令龙火大!!!你马上给我离开你那个低劣卑鄙的父亲!伟大的圣龙库胡勒阿乔是不会和你这样蠢笨的人类签订契约的!”
阿乔气得一直用燃素凝成的拳头捶小基尼奇的脑袋。
“你是在关心我吗?”小基尼奇侧过脸问他。
没想到小基尼奇如此敏锐,提问的角度如此刁钻,一下子就让阿乔卡壳了。
“谁,谁关心你了!”
“只不过是因为你是吾最好用的仆从,所以吾才要纠正你错误的思想,你跟在那个人渣父亲身边没有任何好处!!他现在只是使唤你,等你大一点之后他肯定天天打你,打得你下不了床,下不了床你明白吗?!”阿乔试图让小基尼奇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噢。”谁知道基尼奇根本不在乎,一门心思的就要去做自己的事情。
“啊啊啊!你这个臭蚱蜢,真是气死我伟大圣龙库胡勒阿乔了!!!”
“等等我,你个短腿小矮子,走那么快干什么,赶着去投胎吗!”
(彩蛋剧场:伟大圣龙库胡勒阿乔阁下红温之后套小基尼奇的父亲麻袋,把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少年七岁的生日,群山不止送来了自由的礼物,他拆开盒子,里面还盛着未来自己送来的陪伴,这是对温柔的孩子的奖赏,会抹平小小内心的孤独与不安)
呃…臭贝贝们谁敢不吃(气泡音)
*是老套的穿越文……但是两方都是穿越者……其实是沙雕文……
*最近在番茄看了太多狗屎虐文实在是忍不住了,,,
正文——
00.
【叮咚~穿越者砂金,欢迎来到小说世界!】
【本次任务:扮演虐文男主,扭转虐文结局完成剧情】
【穿越者等级:lv99,附带装备:琥珀王的基石x1】
【参与度:100】
*参与度指在某些角色扮演游戏里和背景故事的参与程度,为了防止玩家说出/做出和游戏背景不符的事情而设定,参与度过低将引起背景原住民警觉
【背景设定:现代都市,男主曾在多年前被女主救下,但误以为是女主的表妹救下了他,便不顾家族反对执意要娶女...
【背景设定:现代都市,男主曾在多年前被女主救下,但误以为是女主的表妹救下了他,便不顾家族反对执意要娶女主表妹为妻,听信女主表妹的茶言茶语对女主恶语相向
女主在经历家族的兴衰、表妹的陷害和心上人的压迫下绝望假死,三年后黑化归来。
而男主在查清真相知道当年救下自己的人是女主后也意识到自己深爱的人其实是女主,在追妻火葬场后仍然没有追回女主的心,反而被女主搞垮公司最后绝望自s。】
【祝您任务愉快!】
天杀的任务愉快。砂金面无表情的想。
要是完不成这个任务不仅公司要没命也要没,你再给我愉快一个试试看呢?
01.
浓烈的消毒水味刺激鼻腔,砂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片纯白的天花板,浑身上下都痛的要命,他艰难的撑着身子想爬起来,却迫于身体上过于醒目的疼痛而放弃。
看这样,应该是男主刚刚被女主救下来,接下来会误以为女主的表妹是救他的人了。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听到有人推门进来,连忙装成伤重昏迷的样子,又悄悄把眼睛留了一条缝来看看进来的是不是女主她表妹。
维里塔斯拿着记录板进门,看着床上的病患还在“昏迷”,便自顾自的看了看旁边仪器上的数据,在记录板上龙飞凤舞的记了两笔,咔哒一声把圆珠笔笔芯摁回去,一回头就看到床上的病患睁着眼睛看着他,脸上的精气神让维里塔斯觉得这人根本不是刚经历一场九死一生的车祸。
他心里盘算着待会回去就给星发个信息告诉她她这位先生没什么大事,结果下一秒就被对方握住了手。
“医生,是你救了我吗,一定是吧!”
维里塔斯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自顾自的激动的说:“真是太谢谢你了医生,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不如我们先从交换联系方式开始?”
砂金从眼睛眯着的一条缝里看到进门的是一位长相颇有魅力的医生,他在心底暗喊一声老天啊这个世界里的npc都那么有魅力吗?他看着那位医生抬手扶了扶金丝眼镜,垂下眼睛看着仪器上的数据,下垂的眼角模糊了眼尾红色眼影的凌厉,反倒多了一丝媚意,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的探入口袋,摸出一支圆珠笔,在记录板上记录着数据,男人的眼睛很漂亮,如同璀璨跃动的火光。
总之那一瞬间砂金感觉心口一紧,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莫名其妙的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看。正好对上对方察看完数据回头的目光。
……这个原著的剧情那么抽象恐怖离谱而且对方只是一个npc,总之万一这次错过了就没有下次了砂金你要抓住机会啊。
身体先于思想做出了决定,砂金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神情恳切的说:“医生,是你救了我吗?一定是吧!”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医生治病救人医者仁心,说是他救了我也完全不是问题哒!砂金无视脑子里系统滴嘟滴嘟的警报声,眨眨眼睛向对方提出了交换联系方式的请求。
02.
维里塔斯没想到自己做任务还能遇到这种情况,此时他的手还被眼前的病患握住,脑子飞快转了两秒之后不留痕迹的一边想把手抽出来一边轻咳一声说:“别多想,救了你的是那位星穹列车的无名客的表妹……”
砂金的脑子此刻分成两个部分,一个部分在嚷嚷着任务任务,快听啊重要任务对象出现了,另一部分在想他真好看他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他的联系方式。
维里塔斯沉默两秒,难以启齿般缓缓吐出一个字:“……铁。”
“……铁?”砂金愣了一秒,茫然的跟着重复一次。
“是的,我的意思是,救了你的,是那位星穹列车的无名客的表妹,铁。”
砂金还在心里吐槽说不是哥们,这名儿抽象点了吧,就听到面前的人说:“以及,我建议这位莫名其妙把我当救命恩人的先生,您也该向星报个平安——毕竟她名义上也是您的未婚妻。”
以及她很担心你能不能给她赔钱……维里塔斯默默在心里补充了。
03.
总之维里塔斯本来是要扮演一位不怎么出场的剧情人物——也就是女主星的老师的。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现实里的学生到了这里也还是他的学生,以及他那个亲属不详的学生哪里来的表妹,不过他的任务是使剧情不be——也就是说他要尽力避免自家傻孩子黑化,避免那个未知的男主死亡。
……但是听完剧情之后维里塔斯还是差点没被气的撅过去,回头看了一眼一脸茫然满眼都是清澈的愚蠢的星,更觉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当场飞天国出差去了。
你知不知道你以后不仅是个蠢货还是个恋爱脑啊……!维里塔斯捂着胸口,手里的粉笔蠢蠢欲动。
不行,不管怎么样这是自己的学生,他要护着点这个傻不拉几的学生免得在这个抽象恐怖离谱的剧情里被蹂躏。
刚想着这个结果下一秒穹飞身进来三个后空翻,在医院里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星茫然的看着自家哥三个后空翻稳稳落地,说了一句哥你这出场方式有点抽象啊。
穹说妹啊你未婚夫还在昏迷不知道能不能救活,我先给你整个活。
维里塔斯两眼一黑看不见剧情的未来。
该说不说这个小说作者的脑子是真的很抽象,先不提星那个抽象哥穹,还能再多一个莫名其妙叫铁的表妹——给人物取名字能不能走心一点啊!
“义父……我是说老师啊,”此时星抬头看着他,“您是这里的医生,要不……您帮我去看看……那位先生?虽然是我救了他吧,但是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他就是我那个未婚夫啊——而且我才刚满一岁多未婚夫个屁啊……他被车撞飞刚好砸在我放旁边的棒球棍上,好不容易把他送上救护车,我才发现他把我棒球棍砸烂了,能不能……帮我顺路问问他能不能赔我棒球棍,不然管它什么未婚妻未婚夫,免谈。”
维里塔斯沉默了两秒,突然有些心疼那位素未谋面就被车撞飞还砸烂了棒球棍的男主。
不是你小说里面是这么写的吗?维里塔斯忍住了把手伸进口袋掏出原著看两眼的冲动。
总之现在轮到砂金两眼一黑了,他颤抖着问道:“你说,星?”
谁的一辈子……不是等等,这女主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维里塔斯作为npc尽职尽责一板一眼的回复:“先生,耳朵不好的话,需要我给您转耳鼻喉科吗?”
“她是不是有个哥哥叫穹?”
“是。”
“……她表妹叫铁,那她表弟是不是叫道?”
维里塔斯没说话,事实证明npc在此时只需要装人机看着这位男主发神经。
砂金确实傻了,不是这不是管理局隔壁开拓部门的人吗?怎么这都能碰上?这不就一破虐文有什么好开拓的啊,你们平时开拓的小说不都是什么《斗大陆》《龙珠》那种b格比较大值得探索的小说什么的吗……!
……还给你当上虐文女主了你不要命了!砂金两眼一黑但还是没忘死死抓住维里塔斯的手。
“……先生?”维里塔斯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我的意思是,医生我真的很感谢你救了我,所以我想要你的联系方式。”砂金不忘初心的说。
“救你的人不是我……”
“你说什么,你说虽然你救了我但你并不打算向我索求什么?没事没事我懂你们医生都是医者仁心的,我只想要你的联系方式来报答你。”
“……是那位铁小姐。”
“什么?你说你铁了心不想收我的报酬?我理解我理解,那我就想要你的联系方式请你吃个饭行吧?”
维里塔斯深吸一口气刚想捞一根粉笔,可他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对方握着,他用尽了毕生的耐心在此刻缓缓、缓缓扯出一个笑容,放轻了声音说:“先生,按一下呼叫铃,通知家属进来转ICU吧。”
砂金一下子慌了,不行啊他还年轻还没要到联系方式还没追到人,总之他难得的一次一见钟情还没付诸实践他不能英年早逝啊!
于是他飞快的摁了一下呼叫铃,抓着维里塔斯的手更加用力了。
“医生救我啊,我还年轻还有很多财产——当然如果你愿意给我你的联系方式,等我死了它们都是你的!”
这个时候有护士听到铃声推着小车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情不自禁后退一步,刚想鞠躬退出房间说一句对不起我打扰你们了,就看到维里塔斯轻飘飘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的说:
“转精神科,顺带挂个耳鼻喉。”
04.
给男主转了精神科这件事可能也是没谁了,所以星听到的时候也懵了一下。
“所以,老师,我的棒球棍......”
可怜的一岁多巨婴眼泪汪汪的控诉着自己棒球棍的英年早逝,丝毫没注意到男主角的存在。
穹叹了口气:“星宝,哥的棒球棍给你吧,我们现在去看看你那位未婚夫情况怎么样了。”
维里塔斯飞快撇了穹一眼,心想这小子到底是哪一边的,收了对面钱吗那么殷勤?转念一想这俩兄妹在管理局里也是日常互坑但也没脑子,考试的时候我抄你的你抄我的还能把名字抄一块儿去,平时逗个折纸鸟玩也能被其他部门员工当成智障,平时没少气的他头疼。这么一想似乎也不奇怪了。
但是等等啊那可是你妹的幸福啊!
行吧,多说无益,两人总不可能一辈子不见面的。维里塔斯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穹的做法。
一进病房就看到床上装睡的病患先生和那位尽职尽责的恶毒女配铁小姐,铁小姐已经伏在床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病患先生也尽职尽责的扮演死人,安详的躺在病床上。
虽然装睡这种事情并不能逃过维里塔斯的眼睛。
“看起来这位刚转入精神科的先生需要充足的休息,我们走吧。”他轻哼一声率先转身离开。
星眨眨眼睛,心底还挂念着她的棒球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和棒球棍在一起,结果下一秒她看到一抹金色的弧线,那位先生哗啦的一下猛的坐起来一把抓住了维里塔斯的手。
“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你一来我就觉得百病顿消,现在就可以回公司干活,在这之前我希望得到你的联系方式好好感谢你。”
与此同时那位铁小姐也抓住了砂金病号服的边缘,眼角含泪的看着他,一派楚楚可怜的样子。
——就是砂金一想到她的名字叫铁就忍不住想笑。
“我的学生,星、穹。”
出乎意料的,对方这次没有急着甩开他,而是抬了抬下巴,点了点旁边站着发呆的两个学生,语气里维护的意味很明显。
砂金脑袋狂转,很明显现在自己是男主,星是女主,这本小说的死出就是要虐女主然后女主黑化归来再虐男主,现在对方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代表对方是女主的老师,在警告自己别伤害他的学生——天哪我一见钟情的对象真是太善良了——那岂不是代表只要我在他学生面前刷好感度我就能勾搭上他?!
再联想一下,我伤害女主=女主黑化=我被女主害死,他阻止我伤害女主=女主不会黑化=我不会死,他是在救我啊,他心里有我!
“您的学生?怪不得看起来这么伶俐聪明。”砂金迅速找到了平时在管理局和别的部门老板喝酒时那种商业互吹的感觉,倒是维里塔斯看了两眼那俩如出一辙的清澈愚蠢的眼神,有点不确定砂金是不是在嘲讽那俩蠢孩子。
“姐姐,你也来看砂金哥哥吗?”铁小姐掐着嗓子对星说道,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失落和哭腔,“那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好好好快走吧。”砂金握着维里塔斯的手,一边随口答道,然后又问道,“医生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你想去哪里吃饭我请你啊。”
星倒是很诚实友好的和铁说:“他砸坏了我的棒球棍,我是来找他赔偿的。”
砂金一听迅速接口道:“没问题,我的卡随便刷,棒球棍要多少有多少!”
说完迅速看了一眼维里塔斯,对方挑了挑眉,眸子里闪过一丝满意。
还行,不算蠢。
铁闻言垂下眸来继续茶言茶语道:“砂金哥哥和姐姐感情真好,不过姐姐,以后不要哥哥受伤那么久才来看望哥哥了,哥哥会难过的,毕竟我真的很担心哥哥。”
星听着这话怎么越来越不对劲呢,还没反应过来刚想说我呸我哥一直在我旁边哪用你担心。就听到旁边维里塔斯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哦,是吗?那不如让这位先生来评评......”
他话还没说完,他口中的那位先生便连珠炮一样说:“第一个来看我的当然是我面前这位医者仁心的医生,他不仅来关心了我还给我转了病房,非常感谢他的付出!”
所以我希望得到你的联系方式!
还剩半句话被砂金用眼神传递过去,被对方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后搁置一旁不做理会。
铁小姐的泪珠已经落下,星看了看自己还被陌生男人握住手的老师,看了看眼神同样清澈的哥哥穹,看了看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表妹......嘶,有没有人来教她该怎么办?
“好的,我知道的,那姐姐,你以后可不要再去翻垃圾桶了,会让砂金哥哥担心的……”
“翻垃圾桶怎么你了......”星下意识的想回道,结果有人比她更快——
“翻垃圾桶?翻的好啊翻垃圾桶!”
病床上那位金发男子动情的握住自家老师的手,深情款款的说:
“亲爱的,你的学生真是太厉害了,翻垃圾桶也能这么有水平,果真是严师出高徒,我多么希望能在报答你救了我的恩情上再与你和你的学生更深一层的接触,不知道你是否能给我这个机会......”
铁小姐听到这里终于明白自己应该怎么说,她哭泣着打断了砂金的话:“砂金哥哥,你不知道我救了你,没关系,只要你能幸福,我干什么都没关系......”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砂金诚恳的说,“那你走的时候能帮我顺路关好门吗?亲爱的说他不喜欢蠢货在这里吵闹。”
铁小姐大哭着夺门而出。
星看了一眼穹,发现对方正在思考他们俩属不属于“吵闹的蠢货”这一范畴,思考结果是他拉着星走出了病房然后关好了房门。
联系方式?
砂金轻轻捏了捏对方的手指,无声的暗示着。
对方这也才轻笑一声,把一张名片塞进他病号服的口袋。
琥珀王在上,我成功了!
砂金长长呼出一口气。
“所以,这位执着要我联系方式的先生——请你松开我的手。”维里塔斯在第三次试图从对方手里抽出手来无果后,终于忍无可忍的出声道。
tbc.
【太中】少爷太宰被领养的中也。
竹马竹马系列产品
总结就是,一堆人想巴结太宰,就去想法设法欺负“太宰最讨厌的人”中原中也,想要博取太宰治好感。
太宰治默许…….(中也是看在太宰养着自己的份上偶尔让他们欺负欺负。偶尔哈!但被冷暴力必不可少。)
直到中也成人那年,中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收好行李。
(太宰情敌出现)(追妻火葬场)(ooc预警)
(全文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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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中原中也,六岁(幼稚园大班):
因为长得好看,太宰在幼稚园里是孩子王般的存在,有很多小朋友愿意执行太宰给他们发布的任务。
比如,“闭嘴。”“离开我的视线”“别碰...
比如,“闭嘴。”“离开我的视线”“别碰我”之类的命令。
尽管太宰小朋友并不珍惜他的朋友们,但总有人愿意一直围着太宰转。
中也挤不过那些小朋友,所以刚来幼稚园的时候只能自己结交新朋友。
于是小太宰和小中也的关系很奇妙,他们都有自己的社交圈。
在太宰的社交圈里,中也是他的附庸,会听他的话,比如“把你的球递过来”“把你的零食拿给我”。
太宰提到中也,是一种自豪的鲜活。
而在中也的社交圈里,一般不提太宰。
原因很简单,中也失踪的哥哥教给他,祸从口出,不要议论别人,所以中也从来不提及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中也疑惑不解道:“…填你?你有什么用?”
“我是中也的领养人啊!我可是拿自己的零用钱养着你哎!”
“可你没有成年吧,我填了你的话,会被训的。”
“挨训就挨训啊!反正我才是你的监护人!…..”
太宰总是会对中也无理取闹,他总想让中也能特殊对待自己。
太宰不乐意。于是他开始疯狂消耗中也,提出一堆无理的要求让中也为了办到他的命令而无心去和别人再有交集。
……….
太宰治,中原中也,十三岁(初中部):
新来的女佣向老员工提出这样的疑问:“那个前辈,大少爷和二少爷到底是怎么分的?中也少爷不是比太宰少爷年纪稍大一点吗?为什么要喊中也少爷为二少爷?”
老员工正在熨烫着太宰的驼毛大衣,“因为中也少爷是后来的孩子,也不是什么秘密。”
旁边晾晒衣服的另一位女佣是个话唠,“中也那孩子,被太宰少爷收养的时候才八岁,那时候中也小小一个,可招人喜欢了。再看太宰少爷,每天都不像其他小孩子一样,冷冰冰的,叫他二少爷这种话,我可叫不出口。”
“太宰少爷自己也不会让你这么喊他的,他聪明的很,想作中也的哥哥才非要这样的。”
“两人关系很好吗?”
“……..虽然关系一直不太合,但太宰少爷从来没有说出过类似要赶走中也这种话呢。”
学院里——
太宰治作为正经八百的大少爷被一群人围的水泄不通,“太宰君,等下午餐你要出去吃吗?”
“太宰君,我妈妈也准备了你的便当,午饭和我们一起吃吧。”
“太宰同学,下午的活动课可以和我们一起社团活动吗?”
…….
太宰治一般不会搭理他们制造的噪音。
有些情况除外,比如现在。
中也结束了一上午的几堂高压竞赛课后,一边趴在走廊围栏上休息,一边等朋友下课去吃饭。
太宰开了金口,“挡路了,中也。”
中也闻声睁开眼,瞟了一眼自己和太宰他们那群人的距离,生生隔了半米的空间。
“眼瞎就去治。”中也熟练地回怼着。
太宰引起他注意的方式永远的不着调。
“中也午饭去哪里吃想好了没?哦抱歉哦我忘记了,我已经把中也的饭喂给可怜的小狗了。”太宰笑的没有一丝丝惭愧的意思,转头和旁边自己不熟的一堆人吐槽道:“真是的,明明都告诉保姆阿姨要给我经常喂的可怜小狗做一份便当,可阿姨总把狗狗的便当交给中也。”
“切。”中也别过脑袋,不打算搭理他的混蛋竹马。
而太宰身边的人却不消停地迎合太宰,“有什么区别,中也君不就是太宰君养的一条狗嘛。”
“待在太宰君家里还对太宰君这种态度,中原同学也太心安理得了吧。”
“就是,一点廉耻心都没有。”
偶尔还是会有理智的人会说句公道话:“其实…中也君人也..还可以的吧….”
这种时候就会被太宰治尖酸刻薄地回怼,“怎么?你喜欢他?”
“没有没有!不会的!中也君他….他的好都是装的!”
“适可而止吧,太宰的狗腿子们。”中也还是那副懒散模样地警告着他们。
“中原,你怎么说话呢!”那几个人脸红耳热地叫嚣着。
“都是日本语,你听不懂的话可以去小学部再补修几年。”中也平淡地回答道。
碰巧中也的朋友古口佑修下课了,叫住了中也,“久等了中也。”看到中也面色不太好,古口佑修又看了看周围的一大群人立刻了解到了现在是白热化状态。
“作为你等我这么久的补偿,我请你吃饭呀中也。”古口佑修甚至使出了他那迷惑众多女孩子的标志性微笑。
没等中也说什么,太宰治冷脸出声,“怎么,中也是吃不起饭了?还需要别人施舍。”
“佑修在和我说话,不管你的事吧太宰。”中也没好气地噎了回去。
古口佑修一边看着太宰一边继续假笑,表情管理非常好,“太宰君是吗,久仰久仰,入学考的断层第一名。”
太宰没有跟佑修对话的打算,头也不回地直直往前走了,乌压压的一堆人也随着太宰治的脚步渐行渐远。
走廊里,只剩下中也和佑修等零星几个人,瞬间变的冷清下来。
“刚才还觉得走廊里热呢,现在凉快了不少呢。”佑修很会做事情的圆滑处理。
中也摆弄着手机屏,像是在想什么,随即又从口袋里胡乱掏了掏,察觉到口袋里有一沓钞票后忍不住低声骂了出来,“混蛋太宰。”
又是这样。
这次算扔了他的午饭后的补偿。
“怎么了吗中也?”
中也把手机揣会兜里,摇了摇头一脸轻松道:“没什么,今天我请,你要吃什么。”
“吆~中也少爷终于愿意破财啦?不攒钱了吗?”古口佑修调侃道。
“也算来之容易之财,花点心里舒服。”
………..
太宰治、中原中也17岁(高中部):
中也的第一次心动,准确来说是对一个陌生人,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但中也总有一种侥幸心理,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太宰治。
高中入学第一年,中也因为经常不吃饭所以身体很差。
学校组织的夏令营,太宰嫌弃横滨和东京都太热,把他们两个的名额定在了很凉爽的北海道。
北海道哪里都好,就是阴雨天有些多,中也总是心情复杂。加上风力大风又寒,中也刚到没几天就被吹感冒了。
夏令营的项目又不能不参加,中也每天都要应付活动再应付太宰朋友们的恶作剧,每天身心俱疲。
返程的前一天晚上,中也运气很不好地被人泼了一身温水,走回宿舍的路上正好遇上三级风,他第一次有种自己快要死掉的错觉。
找了个小角落,中也便倒在那个出风口。
仅仅过了没一会儿,中也就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中也。风是有点大,但你怎么路都走不好?怎么头这么烫……..”这是中也迷迷糊糊时听到的话。
这个声音很熟悉,让中也安心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太宰就趴在他旁边看着他。
头上的冰袋让中也很舒服,舒适到中也甚至可以自己思考:
【整个班选北海道的人只有他和太宰。能调侃他的人一般是太宰。】
寄人篱下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开始变的不舍得离开这个满是桎梏的地方。
…………
太宰治、中原中也18岁(高中部):
“为什么中也要去做北海道的交换生~”太宰治一边趴在中也床上打cs一边问道。
中也一脚踩到了太宰治的腰上喊道:“因为想要离你这个阴暗怪远一点啊混蛋。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太宰治就怎么扎扎实实被踩着打完了一场,游戏胜利的画面一出现,太宰治拽住中也的脚一个翻身就把中也掀翻掉下了床,“再怎么说这也是我的房子,床是我的,地板是我的,中也也是我的。”
中也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盘坐着,没有讲话。
太宰治站在床上居高临下道:“中也跑到那么冷清的地方,还真是挺令人挺感动的,知道自己烦人,还知道自己跑到远点的地方让我清静清静。”
“啊是吗,那我还真怪贴心的。你也不赖嘛,觉得我烦还能那么久不把我赶出去,谢谢你啊太宰大少爷。”中也扬起头,直视着太宰的凝视。
太宰抿着嘴,跳下床便出了门,他没有给中也关门的习惯,他恨不得把中也的屋门拆下来从三楼的窗户扔下去,看谁敢给中也按上。
管家站在中也的屋外,沙哑着嗓子说道:“二少爷,需要我帮您把门关上吗。”
“拜托您了。”中也仍然坐在地上,如是说道。
正当管家的手碰到中也屋门的门把手时,被太宰治严厉一声制止了。
中也扭过头,看着离自己十多米远站在门另一边的太宰,“就是不同意喽?”
“我有同意过吗。你去北海道到底干嘛,北海道到底有谁在啊?!”
中也叹了口气,无奈道:“其实,我好像有点喜欢那个地方。”
那个让我知道你会义无反顾带我回家的地方。
太宰治疑问道;“为什么?”
“就….觉得,我对那个地方有个好印象吧,那算你第二次救我,我也是在那里第一次觉得你也有正常人的一面。”中也小小的停顿了一下,有轻声提议,“太宰,还有名额的,你也去待一个学期….也不是不可以。”
太宰治皱着眉头,面色不悦道,“救中也…第二次?为什么这么讲?就因为我有一晚上没跟你抢床?”
“你不是因为我生病,在守着我吗?是你把我带回去的,你还给我放了冰袋。”
“冰袋呀~可不是我给中也的哦~”太宰治难得迟疑了一下,他貌似反应过来了点什么。“给中也买冰袋的那个人,有点惨哦~”
思绪已经全然不在太宰治身上。
还有谁会对他好,叫他“中也”……..
只有去年被太宰赶去澳洲扣了护照的古口佑修。
太宰….把佑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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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剧透:
太宰治:“我养了你十几年!中也,我明天就过生日宴了,你今天收拾行李走,就是为了那个男的!看不惯我?!看不惯我也要看着,今天你敢走出这个门,我弄断你一条腿。”
中原中也:“只弄断一条腿就够你解气了吗,那你来吧。”随后转头和管家嘱咐,“最后一次拜托您了,麻烦为我准备一支拐杖吧。”
“…….是…中也先生。”
别人有的,我们也要有
明知有诈,为何还入
跟吸了毒似的,不画难受(?
最近似乎迷恋上画屌图了(
二编:不是,你们这么喜欢这个屌图?呵呵,其实我也喜欢(
三编:家人们,别赞了,手机要炸了!(
四编:别再问两位哥哥的颜色为什么是透明的了,是我颜色上浅啦!(懒得改了q一p
直球与傲娇罢了
人物性格有一定程度的ooc
01、
“敦,你听着,这里有一份材料需要你整理一下,然后在下午五点之前送到港口......”
“敦.....你有在听吗”
“敦!”
伴随着与谢野晶子突然放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坐在办公桌前漫无目的地发着呆的中岛敦周身剧烈哆嗦了一下,随即慌乱地道歉到:“啊......非常抱歉,与谢野医生,我、我刚刚似乎走神了。”...
伴随着与谢野晶子突然放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坐在办公桌前漫无目的地发着呆的中岛敦周身剧烈哆嗦了一下,随即慌乱地道歉到:“啊......非常抱歉,与谢野医生,我、我刚刚似乎走神了。”
“最近你走神的次数格外的多啊,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
与谢野晶子目光飘向办公室的一角,秀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调戏般的微笑,意有所指道:“莫不是因为......那些花?”
中岛敦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半途扬起的微笑立刻尴尬地僵在了嘴角。
一束火红的、热烈的、散发着芳香、与整间办公室氛围格格不入的玫瑰花,正静静地躺在角落闲置的办公桌上。
除此之外,一张淡粉色的便筏在花朵的簇拥下若隐若现,想都不用想也能知道上面必然用精致的花体字写了一句缠绵悱恻的情诗。
说起来,今天早上,似乎没有发现新的花,是否可以认为对方消停了呢。
他不堪忍受似的匆匆收回了目光,默默地叹了口气。
从上个星期开始,武装侦探社每天清晨都会在办公室最显眼的地方发现一束明显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鲜艳花束,无一例外,都是99朵红玫瑰。不仅如此,每束花中都会夹着一张便筏,不重复地写着让人肉麻到寒毛倒竖的情诗。最令人意外的是,每张便筏的开头,都写着同一行字——致中岛敦。
此等行为无异于在武装侦探社内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引发了一阵轩然大波。其间包括但不限于惊讶、八卦、以及对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敦君不间断的调戏和打趣。处于风暴中心的中岛敦,则是无比地困扰和烦恼。
烦心的事情,这确实算一桩。
但是更让他恼火的,则是芥川龙之介这家伙明明知道却对自己被某不知名的家伙大摇大摆示爱的举动毫不关心的恶劣行径!
中岛敦气鼓鼓地咬咬牙,这家伙完全看不出来自己明显对他有好感吗,一天天的,好不容易能搭档一次,一见面罗生门就扑上来缠着自己的腿闹着要喊打喊杀的。
他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弃之脑后,对上与谢野晶子略带担忧的双眼,询问到:“没事了,需要我去做什么,可以再重复一遍吗?”
“一件小事罢了,你在五点之前把这份文件送到港口停泊的特异科名下的游轮上,交到坂口安吾先生手上就好。”
窗外阳光正好,中岛敦抬头看了眼墙上滴滴答答响着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那我现在就去。”敦接过与谢野晶子手上厚厚的文件袋,转身欲走。
“很困扰吗,敦君?”
中岛敦回过头,看见了懒洋洋地靠在墙边的太宰治。
“太宰先生?”
“虽然信号有被刻意屏蔽掉,但是想要修复监控画面还是轻而易举的哟~”太宰治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一脸懵逼的小老虎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要记得看手机消息哦敦君,这件事一定会圆满解决的~”
中岛敦茫然地点了点头。
“啪!”
“知道还不快去做,别在这对着小孩子撒娇!”
与谢野晶子用手边的文件夹抽了太宰治一下,催促到。
“痛痛痛——我知道,我知道啦......”
02、
中岛敦踢着路边的石子,在横滨熙熙攘攘的街头漫无目的地晃悠着。送文件的任务很简单,十几分钟就完成了,挂着厚重黑眼圈安吾先生看上去还是那么忙碌,港口波光粼粼的海面也一如既往的美丽。
明明已经没什么事了,他却没有立刻回到侦探社,而是在大街上乱晃。
真是的,明明以前都是自己告诉太宰先生不能无故旷工的,这下自己也没有好好工作了。
中岛敦腹诽着,暗暗吐了口气。兴许是不想回去看见那束花吧,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被自己强压下的念头又晃晃悠悠地浮了上来。
会街上遇见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吗?
中岛敦心无旁骛地向着便利店走去。
“喂.......人虎。”
什么鬼,是幻听了吗,他居然觉得自己听见了芥川的声音。
“没有听见吗.......人虎?”
中岛敦加快了步伐。
“喂,听不见吗,什么鬼啊。中——岛——敦——”
咦?
敦停下脚步,惊讶地回过头,看见了一只怒气冲冲的芥川龙之介。
居然是真实的吗,这也太巧了点吧。吐槽归吐槽,小老虎心里还是很开心,老老实实地待在了原地。
芥川龙之介三步并两步跨到了中岛敦的面前,捏着他的脸,气势汹汹地质问道:“蠢货人虎,你耳朵是聋了吗,怎么叫都没反应!”
“疼疼疼,手放开!”中岛敦瞪了芥川龙之介一眼,“我以为那是我幻听了,况且,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港口黑手党也有逛街的爱好吗?”
“要、要你管!在下只是路过而已。”
“路过?”中岛敦看了看路边牌号熟悉的定制跑车,“开着车碰巧路过吗?”
“.......”芥川龙之介难得地哑口无言。
“算了,都无所谓,你跟我过来,我有话对你说。”他不由分说地拉过面前哑巴似的木头,径直进了路边的咖啡厅。
03、
于是事情就演变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咖啡厅里飘荡着优美的小提琴曲,桌子上摆放着两杯咖啡,中岛敦和芥川龙之介面对面坐着,气氛不像是在聊天,倒像是谈判。
中岛敦说着有话要说,坐下了却一言不发,只是中途摸出手机看了看,芥川龙之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僵硬的跟棵树似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许久,芥川龙之介先忍不住了:“你......不是有话要说吗,这是干什么。”
敦又瞪了他一眼,芥川仿佛从那双紫金色的眼瞳里读出了“你还知道主动说话啊”的意味。
“是啊,我有话对你说。”他忽的严肃起来,紧紧盯着芥川龙之介的脸:“最近总有人往侦探社送花,你知道这回事吗?”
“啊、啊.....这件事啊,我当然知道了,这么大阵仗。”芥川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回答到。
“你知道这件事?那你难道就没有什么不高兴或者不舒服的感觉,没有想来找我吗?”
芥川龙之介愣住了,眼神飘忽地反问他:“开什么玩笑,你收到花,在下、在下为什么会不高兴啊。”
“咔。”中岛敦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暴着青筋的手硬生生掰折了银质的咖啡勺。
“你是真木头啊”,中岛敦迎上芥川龙之介惊恐的目光,咬牙切齿地说:“听好了,芥川龙之介,如果有人一直给你送花,我是会很生气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个——蠢货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芥川龙之介被这一记直球打的措手不及,怔怔地看着敦,浅浅的粉红沿着脖颈一路爬上脸颊。
他浑然不知自己是怎样一副春暖花开的表情,还在嘴硬道:“心仪在下吗,那你的眼光还不算太差,只是,在下可未必会接受你的心意。”
中岛敦简直要被这家伙气笑了,他敲敲桌面,晃了晃手机。
“所以说,让我们来聊一聊,你从一星期前就每天凌晨偷偷潜入侦探社给我送夹带情诗的玫瑰花的行为吧。”
发亮的手机屏幕停留在与太宰治的聊天界面上,对方似乎发来了一段视频。中岛敦伸手点开视频,那是一段监控录像,清晰地记录下了某港口黑手党成员从窗户翻进室内,将一大束花放在最显眼的位置的“罪恶行径”。
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开展,芥川龙之介目瞪口呆。
“嗯?还要狡辩吗?”敦笑了起来,“真是的,既然这么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装模作样的嘴硬呢~”
“........”芥川龙之介沉默地捂住了通红的脸。
“还有,今天的花和诗呢,为什么今天没有了?”
芥川龙之介的脸越来越红,他突然转身冲出门外,从停在路边的车上拿了些什么后又立刻返回了咖啡厅。
他把一大捧鲜艳芬芳的红玫瑰塞进了中岛敦的怀里,闷闷的声音从鲜花后传来。
“这是.....今天的花,没有送过去是因为想亲手送给你,也没有情诗了,因为想亲口说给你听。”
“我,非常非常,喜欢你。”
END.
30芥x18敦x20芥
画着玩
画了一些小孩子
新井你自己看一看好吧,我想问一下你是如何从正常状态转换为癫狂状态的
色情小本本
*后天性转梗,避雷注意。
*一个小号,别问我是谁。
中原中也绝望的七天
雨水拍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愈演愈烈。
屋外此刻风声大作,夏雷滚滚,突降暴雨,实在是一个足够糟糕的天气;而屋内的气氛同样粘稠而沉重,品味复古优雅的客厅里光线昏暗,天花板上繁复精致的吊灯没有打开,眼下唯一的光源只有方才被屋主人随手打开的壁灯,在越来越昏暗的环境中幽幽散发着那点暖黄色的光,照亮客厅一角的矮桌,照出矮桌上一瓶还剩余一半的红酒、一个里面剩了一个底的长颈醒酒器以及一个边沿留下点干涸水渍的高脚杯。
分坐在一左一右两个沙发上的人都静静坐在原处没有一丝动作,他们的眉眼都被黑暗轻柔地遮掩住了,然而露出...
分坐在一左一右两个沙发上的人都静静坐在原处没有一丝动作,他们的眉眼都被黑暗轻柔地遮掩住了,然而露出来的弧线优美的紧窄下颚显示出了他们此时的表情同样凝重——
半晌,坐在左边的美艳女子终于动了动嘴唇。
“这件事总会有个解决办法的。”尾崎红叶轻声说道。
坐在另一边的中原中也沉默片刻,最后缓缓点了下头。
“……嗯。”
惊雷落下,耀眼的闪电令屋内亮了那么一瞬,短暂照亮了右边那位年轻干部足够漂亮、但现下也足够阴郁的眉眼。
屋内重归昏暗,窗外依旧下着滂沱大雨;尾崎红叶神情复杂,到现在也没能完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对于她来说,这件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两个小时前的一条短信说起。
【家。速来。】
“芥川么?是我。”
尾崎红叶左手握着一柄精致的木折扇,漫不经心地在自己的膝盖上一下一下敲着:“你那上司呢?”
“中原前辈?”芥川不知在哪个码头监督货物装卸,海风声呼呼作响,从话筒中传来,“应该在家吧,中原前辈今日休假。”
“休假……么?”熟悉的振动再次出现,红叶将手机从耳边挪开,看着通话界面最上端的短信通知,依旧是来自中原中也。
【不要带其他人。】
尾崎红叶饶有兴趣地挑了下眉。
那边的芥川见这边久未回应,带着几分疑惑再度开口:“……有什么事情吗?”
红叶将手机重新贴上耳边,垂着眉眼不答反问:“中也最近丢了手机么?”
芥川龙之介皱起眉仔细回想了一下,随后一板一眼地回答:“没有。昨晚任务前中原前辈还对黑蜥蜴全员群发了任务指令。”
“那就没事了。”尾崎红叶觉得芥川这一点很好,虽然人闷了点,但心眼直,且有问必答、不聒噪、对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奇心。
办公室外的部下看见了,忙走过来恭声询问:“大姐有事要办?”
尾崎红叶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将一把钥匙抛到他手心:“去地下车库把我的车开出来。”
她露出一个微笑:“我要出去一趟。”
夏季总是伴随着各种突发的阴雨天,有时候上一刻还尚且晴空万里,下一刻就眼睁睁地看着成片的厚重乌云从远方千里而来,不消片刻便把这片的蓝天白云遮个干干净净,然后再等上一会儿,就能享受自头顶骤然降下的雨丝,让准备不及的路人结结实实享受一把什么叫“透心凉,心飞扬”。
正如此刻。
尾崎红叶开着辆颜色张扬的迈凯伦P1从阴云之下的沿海大道上驶过,快速赶往自家小孩那个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她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支着下颚,表情看上去颇有几分漫不经心,而繁复精致的和服与线条流畅的超跑这两样听上去明明不搭,但看到尾崎红叶精致的面容和淡定的表情,就会让人心中无端升起“这位穿搭复古的漂亮姐姐就该如此嚣张地开着辆价值千万的跑车”之类的想法。
三十分钟后她赶到目的地,将车停好之后她从置物箱中翻出一张门禁卡,随后熟门熟路地走进公寓大楼,进了电梯,来到中原中也所住的楼层。
尾崎红叶按下门铃,金色夜叉的身影在她的身后浮现出戒备的一瞬,又极快地隐回虚空之中。
那两条短信的语气和往常不符,看着就令人生疑。然而又因为确实来自中原中也的手机,这么多年来她不觉得除了组织内大家心知肚明那一位外,还有什么人能令自家小孩吃亏到被剥夺通讯工具的地步,所以她才觉得有些意思——
哦,当然也不排除陷阱的可能。不过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金色夜叉收拾之后她还能有机会嘲笑嘲笑近些年越发不可爱的小鬼头。
哪种可能都蛮有趣的。
按了两遍门铃都没反应,正当红叶有点不耐烦想要按最后一次的时候,咔哒一声,锁舌转动,面前的屋门终于被人慢吞吞推开了。
尾崎红叶挑起眉:“开个门也这么慢——”
然后她一下子噤声,愣住了。
这是一个根深蒂固的小习惯。
所以尾崎红叶在门后的人影露出之后,让她愣在原地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她发现眼前人毫无疑问是个身材娇小的少女;
第二,这个少女的外形长相,都和她那亲手养大的小鬼头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尾崎红叶:“…………”
少女:“…………”
长相与中原中也一模一样的少女幽幽开口:“大姐头。”
尾崎红叶:“………………”
好了,这下不止长相,连声音都十分耳熟了——嗓音仍旧带着点常年吸烟而留下的沙哑感,却多出了一丝丝属于女孩子软绵绵的腔调,于是那点沙哑听在耳里也就变成了令人呼吸一滞的慵懒。
这个女孩子是……?
不可能吧。
尾崎红叶微微眯起眼,冷静开口:“小姑娘,既然你认识我,就应当知道在我面前撒谎是一个不明智的决定……我最后问一遍,你是什么人?”
少女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十分缓慢地、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中、原、中、也。”
尾崎红叶面不改色,杀气却骤然从周身泄出,她眼中倏然掠过一丝极亮的光,握着一柄木折扇未动分毫,金色夜叉的刀尖却在这瞬息之间擦过她的臂膀,直指那少女的咽喉!!
而对面也未动分毫,少女面无表情看着刀尖转眼已经迫近瞳孔,却依旧连一丝闪躲的动作也没有——
……然后,刀尖停了。
金色夜叉手腕微颤,似乎尽力想把那只剩一指距离就能刺进眼球的刀尖再往前推进,却连前进一毫米都无法实现。
“轰”一声,金色夜叉似乎被什么强大的力量压着刀柄和双肩,连着那柄危险的刀重重砸向地面,又在砸上公寓楼里那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之前就倏然消失了。
尾崎红叶沉默了。毕竟人能易容,手机能抢,但异能却是不能复制的。刚刚那种冷静的应对态度和极为娴熟的重力操纵,这的的确确是……
她沉默着把进门随后关上,两人站在玄关对视三秒,红叶努力镇定着声音问:“……这是怎么回事?”
见大姐终于肯相信他,中原中也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开心。他强迫自己忽视胸前沉甸甸的重量,脸上露出一丝早就爆发过好几次后的筋疲力尽来。
他抬手掐了掐鼻梁,虚弱道:“我不知道。今早一醒来,我就……”
“你就变成这样子了?”红叶接道。
中原中也心累地点点头。
尾崎红叶蹙着眉,倒是已经冷静下来。毕竟侦探社的那个白头发小鬼能大变老虎,先前组合里的那个阴沉男人还能大变怪物,想来突然变性这种异能效果,大约也不是没有……就看是什么人下的手了。
她端详着中原中也:“唔,五官变化不大,就是面部线条变柔和了些,估计看见你的人都会觉得是你的双胞胎姐姐或妹妹什么的吧……个头,嗯,稍矮了点,不过肯定一米五五还是有的,你可以不用露出那么悲愤的表情了……至于异能,经过刚才的测试,万幸看来你对异能的操控也没什么变化……剩下的,”
尾崎红叶的目光终于落在中原中也脖子以下的位置。
一片波涛汹涌。
起码也得有D。
红叶大姐的眼神顿时十分复杂,觉得这一点才是最玄幻的事情。
童颜巨乳什么的,这不科学。
中原中也被大姐的眼神看得面红耳赤几乎要落荒而逃,他慢慢伸出脚,踩在光凉的地板上后退了一步。
胸前那两大团跟着晃了晃,绷得紧紧的衬衣扣子差点被绷开。
红叶:“…………”
中也:“…………”
中原中也一把捂住了脸,没被捂住的耳朵尖看起来红得几乎要滴血。
尾崎红叶咳了一声,正打算开口转移一下话题,一会儿再和自家小孩讨论他的这个胸围问题,却在刚准备开口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把微微张开的嘴闭上,狐疑的目光又回到了中原中也身上。
自家小孩即使变成了女孩子也是身材好比例好,个头矮了点也看上去腰细腿长,倒是没明显的肌肉线条了,却也不像一般小女孩那样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
……等等。
尾崎红叶发现哪里不对了。
大概是睡觉时候习惯只穿一条内裤裸睡,平时的睡衣穿上去松松垮垮会往下滑的缘故,中原中也穿了件看上去大了不止一两号的条纹衬衣,袖口往上勉了两下,下摆刚到大腿。
但这个大小的衬衣,就是平时的中也穿着也嫌大吧。
关键是,这个款式的衬衣看上去还颇为眼熟。
尾崎红叶的眼神从刚刚的复杂,慢慢变得微妙起来。
“中也。”她看着眼前穿这件衬衣穿得松松垮垮、但胸前扣子却快要爆开的自家小孩,语气慈祥地开口问道,“你身上这件,穿得是谁的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