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嚣张跋扈+霸道高傲+不择手段,小时候黑心汤圆,长大了黑的流脓
*女主被男主套路逼婚,前期甜,后期疯批挂!
…
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宋珂青父母回来,最后他一挥手,直接跟你屁股后面去了你家。
“你不难过?”
他太过淡定,以至于让你感到疑惑。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大多数小孩儿都是黏父母的,更别提他这种从小被宠到大的。
但宋珂青无所谓的摇摇头,“我都习惯了,他们的工作比我重要。”这种事情发生的不在少数,宋珂青已经麻木,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大哭大闹。
今天晚上宋珂青在你家吃的饭。...
今天晚上宋珂青在你家吃的饭。
为此奶奶还多做了两个菜,不然今天晚上得将就吃昨晚的剩菜。
吃惯了大厨和保姆做的饭,今天晚上的饭菜显然不怎么合他的胃口,吃了小半碗饭就停下了筷子,任凭奶奶怎么劝他多吃点儿他都摇头拒绝。
你安静的吃着碗里的东西,宋珂青就安静的看着你。
奶奶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所以每天吃饭这种温情的时刻在你们家都显得较为清冷没有人情味儿。
宋珂青静静的看着你,或许是觉得太安静了有些尴尬,他突然就凑到你耳朵边上说:“吃完饭去我家玩儿游戏吧。”
你瞥了他一眼,“我还要做作业呢。”
他也不知难而退,反而还笑着说,“那我教你,我全年级第一,免费的辅导老师!”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信心满满。还不等你说话,你奶奶就先帮你答应了下来。
“小宋是个好孩子,可要好好教教我们家淼淼。”
宋珂青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奶奶!”
你:“……”
饭后你就被奶奶“撵”去了宋珂青家。
在他的房间里,两个小孩儿围着桌子讨论习题。
不得不承认,宋珂青是有异于常人的聪明头脑。
一道数学题,你或许要几分钟到十几分钟才能算出来,但宋珂青仅仅是看一眼,就能准确无误的将解题公式以及答案写在纸张上。
但他也是不擅长于教人的。
就像是曾经教你拉小提琴、用刀叉切牛排,他总是没有耐心,稍微出了点儿错他就会火冒三丈。
草稿纸上凌乱的数字重重叠叠,已经到了无法看清的地步。
房间里淡淡的香气让你心烦气躁,你开始厌恶这个冬天和这个假期。
“怎么又错了!”他啧了一声,不耐烦的用笔在你的答案上焦躁的戳了一个又一个肮脏的黑点。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
你忍不了了。
你潦草快速的收拾好桌面上的书本,吱呀一声不友好的推开椅子,拿起东西就要走。
宋珂青还没反应过来,表情都是懵了。
他抬头看着你,出声问,“你去哪儿?”
“我要回家了。”你的声音冷漠,一听就知道你在生气。
宋珂青抿着唇,意识到自己刚才对你或许太凶了些,所以才让你生气。
但他作为“小老师”,刚刚还那么神气,没办法一下子就放下姿态来。
在你推开门时,他叫住你,小声问,“那你明天还来吗?”
来个头!
你气冲冲的摔门而去,巨大的声响吓的宋珂青抖了肩。他摸了摸鼻子,却不敢在你气头上的时候追出去。
事实上宋珂青回来没几天就要开学了,他没呆多久又很快离开。今年的夏天,他就要去往别的城市求学,你们见面的机会将一缩再缩。
人生聚散总有时,没什么好惋惜的。
他离开前亲自将送你的手链戴在你的手腕上,再捧着你的手,轻声细语的,仿佛哀求哄骗一般,央求你一定一定要记得他。
苟延残喘的寒冷被温暖的春意拂走,新芽破开薄冰,万物复苏的季节总是生机勃勃的祥和景色。
你并没有拒绝,想着是考试前最后的放纵,也当是给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放假。
宋珂青家的司机来接的你,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站。
宋珂青早在司机出门后就在门口等着你,见你下车,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朝你跑来,张开双臂紧紧把你抱住。
“林未淼,我好想你啊!”他高声欢呼表露自己的喜悦和思念,你却红了脸,特别是在看到周围的人捂嘴偷笑的时候,简直羞耻心爆棚!
一如既往的,宋珂青的爸妈仍旧沉迷于工作,家里连他们的影子都看不到。
他带你去了房间,向你展示他的一些新书。
你随意的翻了两页,就听他说,“想去哪里玩儿?水上乐园?动物园?还是商场?”
手里的书纸页柔软,一摸就知道已经被翻看过很多次的地步了。
合上书,你建议道:“要不把你朋友也叫出来吧?”
宋珂青皱了眉,“你是说江时和白珍玉?”
你点头。但显然小少爷并不想,他不想破坏这难得的“二人时光”。
可你也有自己的考量。
你不确定宋珂青有没有因为你而疏远他的其他朋友们。以后你和他注定是走不长远的,要是因为你脱离了他原本的朋友圈,以后想起来你一定会愧疚,他大概也会后悔。
有几个知心朋友不容易,你看得出来白珍玉和江时他们都纯粹的喜欢和宋珂青一起做朋友,还愿意包容他阴晴不定的坏脾气。
这太难得了。
“叫他们来干嘛?”他嘀咕一声,“有我陪着你还不够?”
你咧嘴一笑,“人多热闹嘛。”
江时和白珍玉是想不到宋珂青竟然会主动邀请他们的。
在看到许久未见的你时,他们也表现自然的和你打了招呼。
现在天气开始热了起来,宋珂青提议去水上乐园。没人有异议,宋珂青还专门去给你选了一套泳衣。
小孩儿必须得有大人监护才能去,为此保姆也跟着你们一路上了车。
小孩儿的泳衣都没什么好看的,但是宋珂青在看到你换好衣服出来后还是红了脸,连忙扭过头去不看你,满脑子都是你衣服上的桃子图案。
遭了,已经没办法正视桃子这种东西了!
没分化前女孩子们就没这么多顾虑。
白珍玉还是和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热情,她的头发在头顶扎成了团子,露出来的脖子又细又白。她扑过来抱住你,脸几乎和你贴在一起。
“淼淼穿这个好可爱。”
可爱?
你对自己的长相很有自知之明,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这么有礼貌说出这句夸赞的。
宋珂青警惕的上前把你和白珍玉分开,现在完全就把她视作了情敌。
他像个护崽的母鸡,全程都把你牢牢地守在身边,生怕白珍玉把你拐走。
对此白珍玉只高深莫测的笑笑,并不和他抢。
现在不让她靠近,但总有上厕所的时候吧?
白珍玉就是趁着宋珂青和江时去上厕所的时候趁虚而入的。
她去旁边买了冰镇饮料,把其中一杯水蜜桃味儿的给你以后,她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你旁边。
你认真喝水,才吐出吸管,就被白珍玉一口叼住。
你愣住了。
那可是你用过的!
“淼淼的好像更好喝。”她舔了舔釉红的唇,抬眸看着你时,晶莹的眸子里仿佛流转着什么光泽。
你不明白为什么她和宋珂青一样都喜欢抢你的。
低头瞄了一眼残留着唾液的吸管,你有些介意,但礼貌的并没有表现出来。
尴尬的笑笑,你下意识想起曾经宋珂青对你说过的话,没由来的,心脏突然一紧。你很想和她保持些距离,可她却先你一步握住了你的手,脸颊几乎和你贴在一起。
你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距离近到连她的睫毛都能根根数清。
这是一张没有缺点的脸。漂亮、白皙,除了细软的绒毛,连毛孔都看不到。
你屏住了呼吸,努力往后缩着脖子想要躲开她,动作滑稽的让白珍玉不禁失笑。
“淼淼,真的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吗?”
她的声音和她的长相一样甜甜糯糯,实在让人想象不出来她会如此强势。
你慌乱的摇头,脸颊已经因为近距离呼吸的喷洒而泛红。
她抬手轻轻将你耳边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措不及防的,你被她转移注意力,然后被她亲了脸。
湿软的唇瓣贴在脸上几秒又分开,却留下了触感清晰的印子。
“………”
你僵住了,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连尖叫和抵抗都被全部摈弃。
白珍玉被你傻愣愣的样子逗笑了,她眯着眼,像是足够餍足痴睡的布偶猫。温热的指尖抚摸着你柔软的耳珠的一刹那,顿时让你头皮发麻。
“真的好可爱啊。”
她还想亲你,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拉开摔倒在了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赶回来的宋珂青救你于水火之中,但小少爷脸色难看,看着地上白珍玉的眼神都泛着阴冷。
“我就不该让你来。”
白珍玉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轻轻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动作优雅从容,然后再猛的把手里的水砸到了宋珂青的脸上。
他们打起来了。
白珍玉看起来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力气却一点儿也不比宋珂青小。
江时手忙脚乱的想把两个人分开,结果无辜的被推开摔倒在地。
无法,他又赶紧去把保姆找来解决局面。
全程你都是懵的,完全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打架的俩小孩儿最后都被各自送回了家,两人多少都带了点儿伤,没谁讨到好。
宋珂青脸上挠出来的伤连医院都不用去,回家自己消消毒就行。
保姆给他处理的时候他还在骂骂咧咧。
“你怎么可以让她亲你!”连他都还没亲过。
宋珂青气红了眼睛,一副要哭的样子。
你个受害者倒是成了罪人,颇有些无语,“我怎么知道她突然就凑过来?”
宋珂青无言以对,一口气憋在胸口里不上不下,最后急了,推开保姆就朝你扑过来,搂住你的后脑勺在你脸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啊!宋珂青你个骗子,你又咬我!”你疼的大吼大叫,下意识的一脚将他踹开。
被踹倒在地的宋珂青摔疼了屁股,指着你鼻子控诉,“你就只知道欺负我,她亲你你怎么不踹她?!”
“……”
———待更———
#没有针对任何兽人的意思
#病态爱恋+双子夹心+angry(快.逃
——爱撒娇痴汉哥哥+开朗疯批弟弟x无自知团宠狗勾你
【正文】
你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幸福。
家里面有你最最最喜欢的爸爸妈妈,学校里有好多好多一起玩闹的同学们,还有住在你家旁边的两个发小——是与你从出生开始就在一起玩闹的双胞兄弟。
那是对血统纯粹罕见的猫科双生子。
毛发没有一根杂色,外貌昳丽美丽,眼瞳的颜色仿若盛满了璀璨的鎏金。
好漂亮好漂亮的,把小时候的幼犬迷的团团转,街坊邻里们常常能看到三只小兽人腻在一起亲密玩耍的模样,双胞胎把小狗抱得死紧,霸道的谁给不给碰。
“——...
“——这么要好的话,以后说不定会结婚呢。”
大人们半开玩笑的对你们这样说,才几岁大的稚嫩小狗完全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傻乎乎的眨着湿漉漉的圆眼睛,嘴巴里还含着双胞胎喂给你的牛奶糖。
“——结婚的话,你们就能够永远都在一起了哦!”
可以和哥哥们永远都在一起诶!
听起来就好棒,只要结婚就能永远都在一起玩诶!
“那我要结婚!要和哥哥们结婚,要永远都在一起!”
小狗傻乎乎的笑,沉重的承诺轻飘飘软绵绵的说出来。
记忆太过模糊,你实在记不清当时哥哥们露出了什么表情。
只依稀记得是在笑,两个男孩子紧紧握住你的手,用的力气使你好痛,却怎么样也不松手。
“那小狗可要说话算话哦!来,我们三个人来一起拉钩钩嘛。”
胖乎乎的小手指被两只略大的手掌强硬勾缠住。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你从小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
单纯、赤城、又热情。
大概是全世界最最最可爱好骗的生物了。
或许这就是犬系兽人无可奈何的通病。
小狗们永远都会毫无戒心的相信别人,只要察觉到一点点爱意就会把自己的整颗真心都交出去,也不管最后会不会被伤害的遍体鳞伤。
小狗的世界很小,只放得下自己喜欢的东西,没有空余地方去容纳那些伤心难过的事情。
你就像是个自发光的小太阳。
所有见过你的人都好喜欢好喜欢你,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拒绝一只摇着尾巴、想要一起玩耍的可爱小狗。
惹人爱怜的犬系女孩子娇娇小小的一只,耳朵和尾巴都是新雪般的白色。
湿溻溻的小狗眼是甜蜜的焦糖色,被你注视的时候就像是塞进了一块水果糖,从嘴巴一直甜到心坎里。
仿佛就是禁忌的瘾药,会令人上瘾,再也无法戒掉。
双胞胎对此感到焦急又烦闷。
他们讨厌小狗的博爱精神,讨厌你的目光会投给无关紧要的臭虫们,讨厌你在学校里人见人爱的好人缘,最最最讨厌的就是你不懂得拒绝的笨蛋样子。
“我说过很多次了吧,不能让其他人碰你。”
平日里总是慵慵懒懒爱撒娇的哥哥阴沉着一张俊脸,表情变得阴沉又冷淡。
他攥着你的手,不听话的小狗身上沾满了杂乱的气味,他都快要嗅不到你身上甜甜的桃子味,你被其他人摸过头的事实叫他整个人都要应激炸毛。
“因为小狗是个笨孩子,我和哥哥都那样告诫过你了。”
弟弟面无表情的盯着你,让你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狗勾耳蔫哒哒的垂下去,因为被最喜欢的青梅竹马训斥,所以连尾巴都无精打采的缩了起来。
“露出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也没有用哦。”
哥哥用细长灵活的尾巴卷住女孩子,你与他体型差距悬殊,青年单手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你抱起来,稍微用点力气,小狗就连动都动不了。
好可怜哦,四肢这么纤弱,力气也这么小。
“真是的,哥哥吓到她了哦,控制下表情嘛。”
弟弟笑了笑,他和自己的同胞兄弟有着古怪的心灵感应,眼前闪烁过好多张小狗乱七八糟的画面。
“好啦,我们也只是担心你遇到坏人而已。”
平日里开朗爱笑的弟弟偶尔就会突然变得很可怕。
他深知蜜糖与鞭子的调教方法,在恐吓过可怜可爱的小狗后,就会大方的给予你虚假的甜蜜诱哄。
“因为我们的小狗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我和哥哥总是在担心你会被坏人拐走。”
弟弟用自己的额头贴住你的,继续哄骗着你:“小狗应该还记得的吧,小时候你差点就被变态给诱拐走的事。”
“对对,那次真的是太危险了呢。”静静聆听的哥哥把脸埋在你的颈窝处,:“还好我和弟弟及时赶到了呢,不然小狗可能就会被变态给活活弄死呢。”
双胞胎不怀好意的吓唬着你,对你怕到瑟瑟发抖的样子满意极了。
“所以说,小狗可不能随便离开我们的身边哦。”
“说不定哪天就会被那些变态的肉食兽人给抓走吃掉呢!”
坏心眼的兄弟二人贴着你,用气音描述着残忍血腥的画面,“小狗的肉这么香这么嫩,皮肤又这么白,肯定会被吃到连骨头渣都不剩的。”
“天哪!我连想都不敢想——”
哥哥的手指抵在你平坦柔软的小腹处,慢吞吞的往下划,“肚子被指甲割开的时候,听说里面的内脏就会刷啦啦的流出来诶!”
不要!不要——!
好可怕好讨厌,不要再说了!
“呜…我、我会听话的……”
小狗发出呜呜咽咽的软哼,圆滚滚的眼睛涌出潮湿的水汽,看起来就快要哭出来了。
“……求求你们…不要离开我……”
啊啊,这就对了,要哭着求他们才对嘛。
双胞胎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扬起亢奋病态的笑容,他们瞳孔都在细微的颤栗。
“嗯嗯,好乖好乖,只要小狗一直都这么听话……”
“我们就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只要你遵守约定。
成为他们共享的、心爱的小妻子。
你从小就最最最喜欢邻居家的两个哥哥了。
他们长的一模一样,都那么好看那么帅气,陪着你一起长大。
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双胞胎对你的保护欲似乎有些过强了。
那是就连迟钝的小狗都隐约能察觉出来的程度,等到你意识过来时,你的身边连一个要好知心的朋友都没有,所有人都被他们给排除在外。
猫科兽人全都是任性自我的疯子,他们对自己的伴侣占有欲惊人。
这对双生兄弟画了一个小小的圆圈,把你和自己圈在里面,用以隔离这个世界的所有人。
在他们的小圆圈里,就只有心爱的小狗这一个存在。
其他所有的事物对他们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他们不在乎也不感兴趣,只有在其他人试图抢走他们的小狗时,才会暴露出凶残猛兽般的冷酷本相。
“外面都是坏人,他们全都在说谎呢。”
“小狗只要有我们就行了,不可以和其他人说话哦。”
双胞胎对你这样哄着骗着,简直就是在洗脑,想要小狗的脑袋里只装着他们两个人。
这是从幼时就开始的阴谋诡异,头脑聪颖的双生子在几岁大的时候就心思缜密的定好了计划,他们是天生的坏种,为了得到自己的小狗可以不择手段。
好在他们的小狗很好骗,心肠也软的要命。
只要他们一露出虚伪的弱态,再随便扯几句谎话,你就什么都会相信。
满心满眼都是因他们而生起的担忧心痛,仿若你所有的情感波动都是为了他们一样。
这样的你令他们神魂颠倒,爱你爱到了骨髓深处。
真的是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最喜欢最喜欢小狗了!!
以后要是死掉的话一定要杀了你葬在一起。
三个人的骨灰亲亲密密的混在一起,来生也要见面重逢才行。
你可是他们未来的妻子,这是你小时候亲口对他们承诺过的。
都已经拉钩钩了,要是小狗说话不算话,敢背叛出轨的话——
你不会想知道那会是什么下场的。
省略熟桃子
“…救命…救救我……”
你向虚空伸出手,不知道是想要向谁求救。
下一秒手就被两只大手给攥住,拖拽着向下拉扯。
“好哦,我们这就来救你。”
“之前说好的,三个人要永永远远都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终(几颗桃子)
嘿嘿,来啦
——
不过,你到底是没能如愿。
昏迷两天后,在游戏的第四天,也是周四,你就醒了过来。
“你醒啦。”
护士小姐见你醒来,拿起测温枪,又给你测量了一遍体温后,笑着道。
“烧已经退掉了,现在还感觉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除了浑身酸软,脆弱处尤其外,你倒没察觉出其他不适,摸了...
“我就睡了两天?”这么短。
“嗯,虞小姐昨天派人送来了特效药,用了之后二十四小时内就会好转。”
望着你,护士小姐眼神爱昧,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
“虞瑜?”你怔了下。
气极了要重罚你,可罚狠了又舍不得,事后还要给你找药,这人真是……
嘴硬心软。
“对,”护士点头,端起托盘,准备往外,“对了,想吃点什么?我喊三食堂给你送,这也是虞小姐特意吩咐的。”
三食堂,特权阶级——四大家专用,二十四小时都有专人服务,且支持配送。
“谢谢,我都可以。”
弯了弯湿软的眸,你朝她甜甜一笑。
“不客气的,”也笑了下,想了想,护士小姐确认道,“有忌口吗?”
你摇头。
没什么挑的,这么多年,你早就已经习惯了,有什么就吃什么。
“好的。”
-
用完营养餐,已是下午四点。
望着窗外西斜的太阳,你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坐在病床边,眼神放空,发着呆。
见你心神不宁,照顾你的护士小姐还以为你是想回去了,当即体贴道。
“如果你想出院,现在其实也可以。我找医生去给你开单子,你回去继续吃药就好。”
你瞬间回神,侧过面庞,眼神落寞。
“我和她……吵架了。”
“那就多住两天,等彻底康复了再回去吧。”揶揄一笑,护士小姐表示理解。
你羞涩地点头:“嗯。”
但你看似完美的计划,却在下午六点,全部泡汤了——
来的人不是虞瑜,是唐诗。
“怎么,不欢迎我?”见你表情震惊,她勾着色浅的薄唇,居高临下地望着你,眼神冰冷而玩味。
“没有。”快速调整好情绪,你掀起浓密的鸦羽,不避不让、镇定地对上她的眼睛,“我只是有些意外。”
言下之意,来的人不该是她,虞瑜呢?
“就这么想她?”唐诗冷嗤,薄唇一开一合,故意将话说得惹人浮想联翩,“她现在可没空搭理你呢。”
你却没被她带歪,直直地望着她恶意暗涌的眸,语气依旧平静。
“她忙什么去了?”
“开会。”唐诗似咬了下牙。
“嗯,”你淡淡点头,恍若听不出来,继续问道,“那她拜托你来是?”
闻言,唐诗瓷白漂亮、凛若霜雪的脸都要黑了,清冷好听的字音,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个咬牙切齿地蹦出来。
“接、你、出、院。”
你没忍住笑,拽住她的衣领,强迫这只疯狗低下脑袋,乖顺地贴近你的唇。
“你在吃醋,唐诗。”
一字一顿,你语气笃定。
唐诗眼神微暗,就着这个受制的姿势,无意识舔了舔薄唇,清冷的嗓音里染上一分微不可查的哑意:“小猫咪,你胆子肥了。”
你没等她说完,扣着她,就朝她y人的薄唇咬了过去,然后,在她反应过来前,顺势将她推倒在病床上,坐着亲。
唐诗眯了眯眼,没有拒绝,只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回扣住你毛绒绒的脑袋。
熟悉的啃咬、厮杀。
针锋相对。
很快,你就闻到了熟悉的铁锈味,淡淡的血腥之气,在你们间萦绕。
但别说退缩,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掐着她掠夺。
直到身下之人兴奋,清冷的面庞上泛起酡红,几乎快要控制不住挣脱你的桎梏,反客为主,你这才收拢双手,强行掐停她。
“喜欢吗,主人?”
掐着她,你垂着眸居高临下,话语恭敬,笑容却挑衅。
“小猫咪,你真的很带劲。”
明明被掐到c不过气,话都嘶哑、断断续续,唐诗还有心思能笑得出来。
甚至,那张清冷禁欲的面庞,因着这份被凌虐的破碎感,美得格外勾魂摄魄。
“主人喜欢就好。”
你弯着水润无害的眸,皮笑肉不笑的,坐在她无意识绷紧的要上,依旧不松手。
直到她面颊上浮现出青紫色,眼神m离,几近昏厥,你这才颇为遗憾地松开手。
“够…吗,主人?”
“就只是这样吗,小猫咪?”
你抿唇,长睫微动。
再给一点,可以是可以,但是……
读懂你眼神中的犹豫,唐诗抬手拽住你的衣领,逼你弯下腰来,和她深到几乎能吞噬人的冷眸,四目相对。
“你哄她的时候,给的应该不只有这一点好处吧?”
“——那可是,都空运上特效药了呢。”
“给她那么多,给我就这么点,敷衍也该有个限度吧,小猫咪?”
撑在她身侧,你含笑。
“那你想要多少?”
“她有的,我也要有。”拉着你,唐诗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你的b尖,似引诱,似威胁。
“好啊,”你似温顺地笑笑,抬起手,作势要去解,“只要——”
——只要你不怕被她发现。
可后半句重要的话未落,“咔哒”一声,病房门被推开了——
嘿嘿,全进去吧感谢支持
咱诗姐就是那么喜欢不走寻常路
*
“嘿,他们怎么得到你的?真是可爱的小妞。”
“你的皮肤可真嫩啊,看起来就像果冻一样。虽然我不喜欢吃那玩意儿,但我喜欢吃你。”
……
你托着塞满了快递的小推车,被一群穿着黑衣训练服的男人围拢在角落,难闻的雄性气息直冲你的鼻腔,差点没让你当场窒息。
这些人显然和奥斯丁一行不同。你看到了他们脸上恶心的笑容和来回流连在你身体上的猥琐目光,就差没直接掏出来了。
不得不说,被色字撞昏头的男人真是最下贱的生物。即使他们知道了你是主力区的人,也丝毫没有要放走你的意思。
你尽力不和他们有任何眼神的交汇,以免让这群垃圾更加兴奋,也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
你尽力不和他们有任何眼神的交汇,以免让这群垃圾更加兴奋,也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吐出来。
很好,这下你终于明白奥斯丁为什么不允许你离开他们的地盘了。
“想不想当真正的妈咪?我很乐意——”
“你们TM知道她是属于哪个区的吗?”
愤怒的低音带着野兽般的嘶吼响起,卡特气势汹汹地大步冲来,一脚就把为首的那个家伙给踹翻在了地上。
卡特的头盔被娜丽丝的卡通贴纸给装饰得十分梦幻,跟他强壮的硬汉身材结合在一起,违和感十足。
但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发出笑声,死亡般的寂静飞旋在空气里,对生命的威胁感早就掩盖过了其他无关紧要的因素。
“说话啊,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
他抓起另一个人的脖颈向墙壁撞去,渗透出来的血腥气味终于唤醒了男人们蠢蠢欲动的好战心。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大家一起上!把这个爱装逼的铁头盔给揍烂!”
原本还有所顾忌的男人被刺激红了眼后,竟是朝卡特一拥而上。卡特不屑地笑了起来,把自己背心上别着的,用来传递信号的荧光棒递给了你。
“你先去旁边玩这个吧,我马上就处理好这群混蛋。”
说着,卡特扭了扭脖子,头盔下隐藏着的脸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
“我还真TM的被你们看扁是吧?!”
接到消息后的其余军官们火速赶来,在看到正在无聊掰着荧光棒玩的你,以及还在“鞭尸”的暴怒卡特后,不禁沉默了几秒。
“怎么回事?别出人命了。”
奥斯丁象征性地对卡特喊了一声后,又转头问向你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柔和的绿眸越听越黑。
“我收回之前的话。继续往死里打。我会和上面打报告的。”
他俯视着躺倒在地上的士兵们,仿佛在看最恶臭的垃圾。
以卡特的战斗力,那几个弱鸡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在教训他们的过程中不小心打嗨了,也会造成一点本不该有的损伤。
但你不知道这些。
“对不起,卡特,给你带来麻烦了。多亏你来救我,不然……”
深感愧疚的你主动拉过了卡特给他上药,沾着药膏的棉棒涂在手背上的感觉酥酥麻麻,让卡特无法控制地紧盯着垂首低眉的你。
其实像这种破了点皮的小伤在男人们眼里连屁都不算,平时都根本不会去管。可看到你那么认真地给卡特涂药,其他人不免泛起了酸酸的泡泡。
“嗯?卡特,你在干嘛。”
等你抬起头准备收回手时,卡特的头盔脑袋却径直抵在了你的额头上,大手也一下子反握住了你。
“嫁给我。不然我就一直这样保持到你答应为止。”
卡特忽然这么开口对你求婚,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尼克塔他们就手忙脚乱地捂住卡特的嘴,跟抬猪似的把他给架了出去。
“那人可能被打着脑子了。别理他。话说,你都买了些什么?”
太阳若无其事地弯起眼睛对你笑道,巧妙地转移开了你的注意力。
04
你给队员们买了很多美味的家乡特色食品,还给娜丽丝新购入了衣物鞋子。
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
娜丽丝的小衣服和鞋子有些不合身了,在发现这个惊喜后,你和全体队员便齐聚在健身房,兴奋无比地为站在智能身高电子秤上的小姑娘鼓掌欢呼。
眼见着娜丽丝的生日也要到了,你决心亲手给大家做顿丰盛的中西结合大餐,庆祝的同时也是对小队的各位表达最真挚的谢意。
“还用那么麻烦吗?我负责西餐,然后再去外面的中餐馆买些回来就是。”
负责后勤炊事的光头硬汉,在得知这个事后很是爽朗地对你大包大揽道。
“谢谢,但是意义不同啊。特殊日子就是要特殊对待才行。”
你扬起笑脸对他回应道,脸上沾着东一块西一块的面粉,令对方忍俊不禁。
厨房外鬼鬼祟祟地探出了几个脑袋,早就感觉到不对劲的男人猛地看向门口,在注意到不知道被谁掉在地上的一包小零食后,他挑眉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群家伙……
算了,还是不留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那我就先走了。待会有一群男仆来给你打下手。”
光头硬汉向你摆摆手后就走了出去,刚踏出大门,果不其然看到了在一旁叠罗汉的偷看小队。
“还不快去帮她?记得回头请我喝酒。”
说罢,他哈哈大笑几声潇洒而去,深藏功与名。
“你怎么还随身携带那个什么玩意儿?哦,辣条是吧。”
卡特无法理解地怼了下太阳的肩,又被对方回怼了回去。
“你懂个什么,甜辣口味的辣条就是世界第八大奇迹。”
你一直不太能接受冷乎乎的西餐。本土胃的缺点就在这儿,唯有暖呼呼热腾腾的华国美食才能治愈你的身心。
虽然你还是只会做简单炒菜和米饭的厨房新手,不过自从娜丽丝来了后,你就靠着惊人的毅力努力学习自己做面食,想要让娜丽丝也尝尝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味道。
好吧,但一直都没成功。就光和面这关就把你累得够呛。
“哇,尼克塔真的太厉害了,轻轻松松就把面团搞好了!”
你用亮晶晶的眼神瞧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他,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男人粗实的手臂拥有着完美的肌肉线条,当大手撑着盆来回揉捏面团的时候,漂亮的青筋就会绷得更加明显。
为什么尼克塔看起来就轻轻松松的,果然力气大就是好啊,你也要好好锻炼,提高自己的体能才行。
你偷偷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贴在尼克塔的手臂旁做比较,那对比可真叫一个惨烈。
看似还在认真做事的尼克塔,实际走了已经有一会儿了。他在感受到自己的胳膊贴上了那层堪似奶油的柔软肌肤后,就心脏狂跳,下腹发热。值得庆幸的是,他今天穿了件非常宽松的裤子。
【嘿!快来看看我的汤怎么样。这可是我家里的祖传秘方,包好喝的。】
同为男人,危机感上身的太阳连忙把自己身前的锅盖掀开,氤氲的香味飘散开来,伴随着他亲切的华语。彻底把“贤惠”一词诠释到顶峰。
【好香啊,这才是家乡的味道!国外那些奇奇怪怪加了奶油的汤,我真的是喝够了。】
果然,还是自家男仆用得顺手!
你欢天喜地想要接过对方手里的小碗,结果却被对方制止了。
【还是有点烫,我帮你吹一下。】
太阳微微掀开面罩,露出了带点淡粉色的漂亮嘴唇和瘦削下颌,隔着距离轻吹着热汤。
这种体贴的动作带有最为蛊惑人心的魔力。不知为何,瞧着这样的太阳,你感觉自己的大脑忽然有些轻飘飘的,像缺氧了似的。
卡特将你和那两个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心中大喊不妙。
尤其是太阳,表面上跟个不开窍的家伙似的,没想到竟然这么会。
这小子……怎么以前没见他还有这手,藏得够深!
“Babe,看我!你在他们身上投放的目光够多了,也该轮到我了。”
啥也不会干的卡特另辟蹊径,为了吸引你的眼球,竟然直接把上衣脱下来秀起了身材。
他的皮肤泛着些微的光泽,好像是早有预谋地涂了润肤油,衬得肌肉更加鲜明。当然,除了肌肉外,还有那些男人味爆棚的各类伤疤,看得人心“黄黄”。
不仅如此,男人牛仔裤下的装备也很可观呢。
尼克塔和太阳对此冷眼相待,不屑的神情仿佛都要具象化了。
呵,就知道这货今天打扮得这么骚包准没好事。
这种视觉冲击对你而言实在太过火,瞬间爆红的脸颊看起来真是加倍可爱。
“食人鱼,厨房这儿有个不要脸的流氓需要制裁。我们在做饭,都不方便见血,就靠你了。娜丽丝让指挥官照顾就行。”
太阳面无表情地掏出对讲机,跟正在照顾娜丽丝的食人鱼通气道。
今天真是TM的要长针眼了。
【甜剧场是食人鱼主场,感兴趣的佳人们可以送饼干解锁,也可以老地方见~】
【此文还有后续正在更新哦,依旧红心蓝手过500更~等不及的佳人们可以老地方抢先看!】
预警:弯掰直
男主并不是真正喜欢男的,后面会解释,但也算是弯掰直,所以不喜欢的请不要点。
“小白,能不能不要整日待在我这里胡闹,师尊交代过你的任务,你都忘记了吗?”
你颇为头疼的用食指抵住了想往你身上蹭的小白,他是你最小的师弟,年纪小所以性子不够沉稳。
...
加上你是大师姐,处处照顾着他,因此小白才额外黏你。
但是你来这里的任务可不是带娃,不管小白怎么撒泼打滚,你都不再理会他,安心的练起剑来。
“吱呀”一声响起,竹门被打开,你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手上的动作未停。
小白的哭闹声立刻停止,他迟疑的往后退了几步,离你的距离瞬间变远。
“师姐,这次的大比准备的如何?”清凌凌的声音传进你的耳朵里。
游竹花的音色你一直都很喜欢,磁性偏冷,如同冷泉坠落石壁发出的声响。
“准备好了。”你淡淡的应了一声,挥出手中的剑,剑若霜雪,周身披着银辉。
游竹花站在你面前,未曾打断你的动作,就这样静静看着,直到小白不小心碰到椅子发出声响,他像是才发现小白似的,视线转移到他身上。
游竹花的瞳孔转动了几下,最终归于平静,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几不可闻的焦躁。
“小白,今日功课可完成了?”
此话一出,小白就焉了,他一向怕游竹花胜过怕师尊,原本还想来你这躲一躲,却没想到撞见了他。
“尚未……我这就去。”话音刚落,小白立马施了法跑出了你的院子,还不忘带上门。
游竹花手指微动,便在你的院子周围布下结界,你发现了,只是没有开口戳穿他。
又练了半个时辰,你额角溢出汗液,这才收了剑看向游竹花,他一直等在旁边,无法移开视线。
见你终于肯理他了,游竹花眼睑泛起红,唇瓣微颤,想握紧你的手,却被你轻而易举的躲开。
“师姐……”他眼尾已经落下泪,却怕你讨厌他,眼巴巴的看着你,伸出手,用衣摆擦拭干净落下的眼泪。
见他这幅可怜的模样,你也没办法再对他视若无睹,叹了口气然后坐下。
游竹花紧贴着你坐在你的身旁,踌躇着不敢开口,你皱了皱眉,生理的厌恶和心理上对他微妙的喜欢在争斗着,让你没办法做出判断。
“有什么事吗?”再开口时,你的语气明显更冷淡了,吓的游竹花颤抖了一瞬,原本准备好的措辞也被咽回喉咙里。
“过两日是我的生辰了……师姐会来为我庆祝吗?”
游竹花只有在跟你对话的时候,才敢偷偷的看你。
郁莲师姐……就算是冷脸看他,也让他感到满足,只要你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无论含着什么样的情绪,他都会全盘接受。
游竹花低垂着鸦羽,遮住了那一双漆黑的眼睛,还含着湿润的水光,他的手指扭着手指,在等待你的回答。
过两天的确是他的生辰,但是并没有邀请其他人,倘若到时候你问起,他便装可怜说没有人愿意参加。
“不去,你不要整日想着凡俗之事,既然走上修仙这条路,便要舍弃其他的事情,明白吗?”说完这句话之后,你看着游竹花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你有些后悔自己话说的太重,却没有改变心意,你来这里的任务是为了修补世界缝隙,不能横生事端,况且……他以前喜欢过男人,这一点让你难以接受。
“是……打扰师姐练剑了,我先走了。”游竹花不敢再待下去了,他怕自己下一秒就要跪下来哭着祈求你,不要对他这么狠,稍微分一点怜爱给他。
望着游竹花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你看向自己手上的任务发布器,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你是快穿系统公司的员工,任务完成度经常超s级别,在各个领域都能轻松驾驭。
唯一失败过的三次任务都是因为别家快穿系统公司派来竞争的员工,硬生生将你的bg文掰成了bl文。
你觉得恶心,虽然他们是因为被世界意识控制才远离你,可你并没有想掰直他们的欲望,如果连自己的意识都控制不了,那你修复这个世界又有什么意义。
因此你额外厌恶弯掰直世界,只是你的运气不好,每次公司年会抽奖,你都抽到难度最高的任务世界,这一次还是你最不想进入的弯掰直。
“小莲,这次怎么又是你,你跟弯掰直杠上了?”
你的同事一脸感叹的看着面前大屏幕上赫然在目的名字,转头看向你暗自忍着怒意的侧脸。
老板在年会后将你叫到办公室,一脸谄媚,你在这家公司当了不少年的优秀员工了,没办法解决的任务基本都是内定给你的,所以你才对他没有好脸色。
“我不是说过我不接这类任务吗?”
“你也是知道的,隔壁公司一直针对我们,这次任务世界原本是普通的a级,但是男主被隔壁公司的人给掰弯了,导致后期毁天灭地。”
“所以我强行回溯了,这个任务只有你能完成,要是你完成度90%以上……”老板露出一脸肉疼的神情,手指比了个数。
“这就是你的年终奖。”
“我答应了。”这不怪你见钱眼开,只是他实在是给的太多了。
你进入这个世界之后,看见游竹花的第一眼,你就忍不住皱眉。
平心而论他比以前任何一个任务目标都还要戳你的xp,宽肩窄腰,脸庞精致到如同吸人精气的男鬼。
更重要的是在宗门试炼的兽潮中,你初次救下他的时候,他眼里炙热的依恋与仰慕让你想起了你的弟弟。
你不喜欢弯掰直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你的弟弟。
他在三年前便已去世,每每想起他时,你就忍不住想要将那个罪魁祸首从地底下挖出来再重新杀死。
你的弟弟因为长相清秀便被男人尾随,跟踪,多次拒绝对方告白之后,还遭受他的骚扰。
你手刃了仇人,交了天价的保释金才没被逮捕,而这件事也成为了你永远忘不掉的痛苦。
一开始你发现游竹花喜欢你时,心里的厌恶让你对他没有半点好脸色,想到他,喉咙里就会涌上反胃感。
你无法面对游竹花,即使他好像在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性取向便恢复正常,每当看见你时,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平静外表下铺天盖地的痴迷都让你无所适从。
他表面看起来清冷,不喜与人来往,但你却在某些时刻发现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游竹花在偷窥你。
他或许自以为自己做的足够隐蔽,可是系统的提示让你看见了他所处的位置。
于是你开始故意试探他。
起初是在他面前,与别的师兄师弟巧笑嫣然,随后便听见他们“不小心”受伤的消息。
你的试探越来越过分,每一次都能让游竹花方寸大乱,他隐约知道了你的想法,可就是被你的行为所牵动。
他没有办法制止自己看向你的视线。
只是游竹花不理解为什么你总是不愿意搭理他。
你当了他四年的师姐,这四年里,你从未正面给过他好脸色,只有在他不小心受伤的时候你才会悄悄的来到他身边,给他上药。
就连这一次也是,他的生辰,你也不愿意来了吗?
“好冷啊……师姐……郁莲师姐……呜”游竹花抱着你的衣服偷偷哭了起来,这件衣服还是你之前在兽潮时救下他,披在他身上的外衣。
上面的气味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只要一想到你曾经穿过,游竹花就忍不住喘息,那处地方只有想到你,才能硬。
他不敢告诉你,他的过往。
你知道之后一定会厌恶他的。
游竹花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神经质般的啃咬着手指。
直到血滴落在你的衣服上,他才反应过来,哭着用术法擦拭干净后,又将脸埋进衣服里。
师姐……
*星际文,强制爱
窗外已经覆满厚厚白雪,赫人寒风刮得树枝呼呼作响,阿米尔星迎来寒冬。
你刚被注射完药物,此刻正垂头坐在柔软的床上,等待丈夫塞缪尔的享用。
冰凉药液在你的血管流淌,原本紧张的心情缓和下来,甚至生出几分困意。
咔嚓,门开了。
身形高大的塞缪尔缓步走进,即使身着常服,常年征战而带有的威慑力也丝毫没有减弱。
“注射药剂只是为了让你放松,没有副作用。”
“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高居临下,湖泊般的深蓝色眼眸正端详你巴掌大的脸,看不出情绪。
心理上感到莫名的恐慌,但身体依旧很放松,像坐在一...
心理上感到莫名的恐慌,但身体依旧很放松,像坐在一大块绵软的云朵上。
好诡异的感觉。
你心里这样想着,面上仍是乖巧地回答:“挺好的。”
“很好。”
男人颔首,弯腰锢住你的腰轻松抱起,转了半圈放回床上。
紧接着,你还未反应过来,男人拨开你的后脖的乌发,露出omega脆弱的腺体,俯身咬了上去。
强悍alpha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疯狂输送,凛冽冰雪气息在整个房间爆炸性散开。
疼痛感剧烈尖锐,深入骨髓,像把骨头一节一节全部敲碎再重塑,你额头冒汗,大口喘息,浑身颤抖,瘫软跪倒在床上,艰难抓紧床单想往前爬。
桃子味的甜香被排山倒海般的冰雪气息侵犯,淹没,封锁。
男人顺势压下,单手控住你的纤细腰肢,阻止你徒劳的爬动,继续完成对小妻子的临时标记。
从未经历如此对待,你热泪糊了满脸,小脸皱成一团,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呜啊……”
手无力垂落在床上,你面颊绯红,泪水不断从眼角滚出。
“今天需要彻底标记。”
想起成人科普册上的话,塞缪尔亲吻你的颤抖的雪色背脊。
他试着哄你:
“其实很多水,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日的你爬都爬不起来,腺体红月中,浑身青紫,动动手指都很是艰难,翻身更是要酝酿许久。
塞缪尔并没有对你进行事后安抚,床边空荡荡的。
你根本不能承受顶级alpha的欲望。
不该答应的。
喉咙沙哑,你绝望地想。
塞缪尔是受人敬仰的帝国上将,征战无数,从无败绩。
最危险的一次,军舰失控撞向未知行星,指挥中心与塞缪尔失去联系,数据分析判断塞缪尔几乎没有存活概率。
但半月之后,塞缪尔驾驶修好的军舰独自返回,他浑身都是腥臭的血水,一人杀了几万虫族,煞气骇人。
那也是你第一次在除了新闻报道之外的地方见到塞缪尔,你偷跑出来玩耍,和男人隔了几百米,都被吓得小脸煞白。
塞缪尔很快被军方的人接走,他身段挺拔,凌厉视线扫过围观的众人。
你总觉得他也看了你一眼,吓得三天没睡好。
归来的塞缪尔接受了常规体检,结果显示长久的征战让他的精神力狂暴混乱,换句话说,如果得不到有效的疏解,他可能变成一个极其强大的疯子。
同时,国家基因局的检测结果显示,今年刚分化的你,恰好与塞缪尔的匹配度极高。
家族长辈轮流施压,你的父亲也主张接受国家基因局的建议:让你和塞缪尔领证结婚,为塞缪尔疏解精神力。
起初你并不愿意未来的伴侣被“草率”定下来,更何况塞缪尔在传闻中性格残暴,喜好杀戮,体格耐力等等更是强大到夸张,而你更想要一个身份平常,温柔体贴的丈夫。
“你必须去。”
争执许久后,父亲下了最后通牒。
“你本就是被家族收养的,家族对你有恩,能和上将成婚不仅是一种荣耀,也能为家族做出贡献。”
“如果你还不愿意,就离开这个家,当我们没养育过你。”
说完话父亲背过身,像是对你极其失望。
窗户半开,凉风将你额间的碎发微微吹起。
你知道,再过几日,阿米尔星的温度会降到零下四十度左右,如果你被丢出家门,很可能冻死在这个寒冬。
“我愿意的,父亲。”
你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乖顺回答。
“夫人,先生因军事外出,您有什么需求请吩咐我。”
机器人管家敲门后走进,态度恭敬。
“麻烦给我一杯温水吧。”你舔了舔干涸的唇,“还要一些治愈伤口的药物。”
“您稍等。”
片刻后耳边响起脚步声,你躺在柔软温暖的床榻,闭着眼睛不想动弹:“放在旁边就好,我等会喝。”
塞缪尔站在床边,暗色军装勾勒出男人宽厚肩膀,劲瘦腰身,肩上雄鹰样式的银色徽章锃亮反光。
刚结束一场军事会议,按照以往安排,男人这会应该在筹备战事,或者操练士兵,但军部强制要求他休一个星期婚假,他只能服从命令回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桃子香,你的呼吸声均匀规律。
想起昨晚的画面,他暗色目光落在你苍白的面颊。
机器人管家端着托盘姗姗来迟,站在塞缪尔身侧不敢说话。
“喝完再睡。”
塞缪尔把你叫醒,托着你的后脑喂药。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看到面前的男人,你紧张得忘记疼痛,机械吞咽他递到你唇边的药物和温水。
咽得太快,水从嘴角漫出,滑过下巴往下淌。
“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你摇摇头,望着男人棱角分明的冷脸,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
“好,那继续睡觉,我陪你。”
示意机器人管家出去,塞缪尔一颗一颗解开军服纽扣。
找不到理由拒绝,你眼睁睁看着塞缪尔躺在你身侧。
男人手掌粗糙,常年握枪的缘故,拇指和食指夹缝衔接处的生出厚茧。
他把手搭在你的后腰,把你箍紧在怀里。
你肢体僵硬,连稍稍转动一下身子都不敢,半响后才终于睡着。
迷迷糊糊间,你感觉身边的男人好像换了个姿势。
刺啦——
他半压在你身上,撕碎了你昨晚刚换新的棉质睡裙。
你恐慌地睁圆眼,哆哆嗦嗦地想用残缺的布料掩饰自己的身体。
“你要干什么……”
塞缪尔面无表情地陈述:
“你在勾yin我。”
甜美的桃子味信息素一直在释放,他确实只想要陪你休息,但一闭眼就是昨晚的画面。
他把青涩的桃子弄到粉红烂熟,挤压之下流出甜腻汁水。
“我忘了……我可以贴上信息素抑制贴……”
你神色慌乱,与男人深邃凉薄的眸子对视一瞬,又飞快挪开。
塞缪尔没有说话,他偏头靠近。
男人动作算不上温和,信息素却极其克制,先前暴戾可怖的冰雪气息收敛,致使你的桃子味信息素不可控地更多,自觉地去围绕追随周遭的冰雪气息。
你的身体迅速发烫,大脑也变得晕晕乎乎,失去思考能力。
塞缪尔轻嗤一声,提起你的一条腿抬高。
好难受,好难受……
说不出来的感觉……
像是放满美味食物的笼子,饥肠辘辘的你迫不及待地跑进去,吃了两口就饱了,捂着圆鼓鼓的肚子想出来时,却发现门锁上了,得继续吃,才有可能打开。
体力不支,你抽抽噎噎地哭,低着头胡乱地在床上到处爬,拼命地想摆脱身后的男人。
好可怕,救命啊,救救我,谁来救救……
你绝望地想,喉咙里溢出破碎哭腔。
塞缪尔享受得微微眯眼,大掌随意覆在你的皮肤上。
嫩生生的皮肤旧hen未消,又印上新的印记。
“太弱了。”
“得多锻炼。”
可怕,太可怕了。
每次都被弄到死去活来,还没修养好就开始新一轮,你甚至开始恨自己是个omega,觉得自己会被弄死在他身下。
实在忍不下去,你偷偷与母亲联系,忍着羞耻述说塞缪尔在床上的残暴,希望她能想办法帮帮你。
母亲听完你声泪俱下的叙述,却丝毫不能理解你:
“南希,这方面不要太娇气了,为丈夫疏解欲望是妻子的责任。”
“你要努力,尽快为塞缪尔上将孕育孩子。”
听到这里你气得想要挂断通话,但又想不出别的方法,眼眶一红又要落泪。
母亲无奈叹气,她还是帮你想了个办法:“南希,你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这不应该是很痛苦的事情。”
真的是你有问题吗?
根据母亲的建议,你蒙着面纱匿名找到了城市里极具权威的心理医生。
温柔知性的心理医生很有耐心,她问你:“你的丈夫对你有暴力倾向吗?虐打,言语侮辱之类的。”
你思索了一下,快速回答:“暂时还没有发现。”
塞缪尔是个严守军规的优秀上将,杀敌残暴,练兵严苛,但从未伤害普通民众,在床之外的时候,对你也还算温和。
“他会在物质上苛待你吗?”
你摇摇头,塞缪尔对你很大方,给了你很多钱财,为了照顾你的肠胃,补充营养,饮食都是专人制作。
“我想,你可能是太紧张了,而你的丈夫也太过于莽撞直接。”
“其实你可以主动向他提出要求,例如让他不要动,你自己把控节奏之类的。”
“无论什么事情,夫妻之间都要沟通交流,互相考虑。”
听了几句医生的劝导,你觉得有几分道理。
毕竟,每次开头你都吓得不敢说话,只是强忍着,忍不住了就崩溃大哭。
既然要一辈子都绑在一起,确实要沟通和谐。
“家里有八个瑞士卷,你会给我吃几个?”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从包里翻出钥匙打开出租屋的门,迎面碰上了一通抱怨。
“为什么老是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
“今天公司有聚餐,推不掉。”
“我看到你同事发的朋友圈了,里面有男的对不对”
听到他略带指责的语气,你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你在怀疑我是吗。”
周昕蹙了蹙眉,有些生气地背过身去。
你看着他赌气的...
你看着他赌气的背影,头开始隐隐作痛。
刚和周昕在一起的时候,你以为周昕是因为喜欢你,才会对你的事情事无巨细。
可现在却发现,并不是这样,他只是习惯来抱怨。
周昕是富二代,不愁吃不愁穿,也不用上班,每天都无所事事。
可你不一样,你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要是没有工作的话,你无法养得起自己。
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周昕主动开口。
“我肚子好难受。”
他语气里带着撒娇。
以往这个时候,你会紧张地关心他,带着他去医院,必须要拍个片从医生口中听到没事了才作罢。
可现在,你却无暇顾及他。
例假提前了几天到来,你现在正被痛经折磨得很难受。
本来应付公司聚餐已经乏力,回到家却还要面对像熊孩子一样的男友。
以往几乎每一次周昕生病,都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他把你当傻子一样耍,仅仅就是为了证明你紧张他,你关系他。
你实在想不通,当初那个在你遇到苦难时像个天使一样出现在你身边的善良男孩去哪里了。
他现在幼稚的让你甚至不愿浪费口舌说教。
见你没有反应,周昕愣了愣,从未被你冷落过的他一瞬间有些不可置信。
“我肚子好痛。”
“痛就去找医生,我又不会治病。”
“还有,我现在很忙,你没事干的话就先出去吧。”
你最近工作很忙,周昕不但不体谅你,还觉得你的工作没有任何意义。
甚至你脸色很不好,他都没有发现,一味只想要你关心他。
当初因为周昕死活要和你在一起,和家里断了联系。
等你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周昕已经拖着行李箱,可怜兮兮地站在你租的房子门口。
你也劝过他要和家里人好好说,可周昕闻言却很生气。
他觉得自己是为了你才和家里闹矛盾的,你不但不理解他,还抱怨他对你做的一切。
你虽然喜欢他,能够容忍他,可你是人,每次都要安抚他的情绪,你也是会累的。
好不容易洗漱完可以睡觉了,你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可因为被你冷落所以生闷气的周昕还在客厅旁若无人地打着游戏。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屋内,虽然不大,却让你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
你捂着还痛经的肚子,眉头紧蹙,细汗渗出额头。
你的心很冷。
周昕明明知道,知道你睡觉的时候听不得一点噪音,可他还是选择这么做。
你已经没有办法再容忍了。
第二天上班,你的精神状态还没恢复过来。
“文件交了吗……你怎么了。”
桌前被敲了敲,你抬头一看,发现顶头上司正低头看着你。
沈宴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淡眸轻轻扫过你苍白的脸色。
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头,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要是不舒服就请假。”
“我没事的,沈总。”
你强打起精神。
“实在不好意思,文件我现在马上发给您。”
沈宴的目光落在你枕着毯子的腹部,心中明了。
等吃完饭回来后,你发现办公桌上多了一整包暖宝宝,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你有些意外,以为是同事准备的,还和她道谢。
同事却否认。
你疑惑着打算追问下去,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我今天不回家了,昨天还有几个包子没有吃完,我放进冰箱了。”
“不能吃?你要是嫌弃不健康的话就自己点外卖吧。”
越和周昕相处,你越觉得他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一天天都活在象牙塔里,不懂世间险恶。
你叹了口气。
等你离开走廊,角落里露出一双昂贵的皮鞋。
男人轻轻地掸了掸烟灰,他的头微微地垂着,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
你和男朋友闹矛盾了吗。
沈宴低下头,将剩下的烟掐灭。
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沈宴偷偷喜欢了你好久。
在你还未进入公司之前,他就认识你了。
女孩喜欢待在安大图书馆二楼的走廊,一个人坐在地上安安静静地看着书。
一见到你,心中就止不住的雀跃。
他想要认识你,可却又怕打扰到你,一次次在心中徘徊不定。
直到那天,他看到了你那个贵气的富二代男朋友。
他见证了你和男朋友从初遇到热恋。
他看过你们旁若无人的拥抱,看向对方眼中满是爱意。
而他只能紧紧攥着手里的书,心痛到扭曲。
他自嘲地笑了笑,窝囊地去借酒消愁。
几年后他进入家里的公司,凭着自己的努力做到了高层。
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你,可讽刺的是,他意外在公司的面试表中看到了你。
那天晚上,他没睡着,脑子里都是你。
第二天,他将你的面试表抽了出来。
他承认,录取你,有他的私心在。
他还是想要靠近你一点。
可即便你已经在他身边了,可他却始终没有足够的勇气和你坦白心意。
因为他已经是个快三十岁的中年男人。
你不会对一个比自己大了整整六岁的男人感兴趣的。
而且,你和你的男朋友,感情很稳定。
沈宴的爱克制又隐忍,可却在无人的时候,肆意生长。
可现在,他似乎在这场暗恋的独角戏里,看到了一丝曙光。
他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你被公司安排出差,和你的顶头上司一起。
知道这个消息后,你回家整理着行李。
可周昕得知后,立即变成了被点燃的爆竹激动地说你不能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
你安抚他的情绪,可他就像个被宠坏的小孩一样,心里的想法一点都不知道遮拦。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那个上司了,所以故意答应要和他单独去出差的!”
看着被摔在地上的水杯,你第一次彻底冷了脸。
周昕气鼓鼓地回到房间,还将门摔得震天响。
你知道,他在等着你去哄他。
可这次,好脾气的你也终于无法再忍受了。
你没再理会周昕,拉着行李箱就离开了。
听见屋外传来的关门声,本来还在生气的周昕表情一愣。
他火速打开门,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满脸不可置信。
你居然……就这样走了?
这是你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无微不至照顾的感觉。
北方的十一月,比你想象的还要冷,刚来第二天,你就因为受凉生病了。
你本来想要瞒下来,可却被细心的沈宴发现了。
那两周,沈宴默默照顾你,体贴又细微。
“抱歉沈总,是我耽误您进程了。您不用再把心思分散在我这里了,项目更重要。”
床边的男人并没有立即表示,只是抡起衣袖弯下身,一声不吭地将你头上的热毛巾换了下来。
“没有你重要。”
在你昏昏欲睡的时候,你听到了男人的低语。
你的睫毛颤了颤。
你无法否认,沈彦带给你的,是让你无法抑制心动的男性魅力。
同时,你也深刻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喜欢周昕了。
回到家之后,你果断向周昕提出了分手。
“我们分手吧。”
01
你真是头一次见这么能哭的男人。
不是嘲讽的意思,只是直观语言上的描述。
他长得很英俊,即使是遮挡在眼睛上的黑框眼镜也无法遮挡住那双水润而深邃的灰绿色眼眸。
挺直的鼻子和薄唇带来了冷淡禁欲的意味,但顺着脸颊随之滑落的泪水和泛红如兔子般的眼角,把男人高冷淡漠的高级知识分子气质给破坏得彻底。
“我很绝望,小姐。我感到自己的心理防线好像再也无法重新建立起来了。”
抽抽噎噎的脆弱男音听得你耳朵发痒。
要知道这位普雷斯顿先生可是集团高薪供起来的顶尖人才,平时不苟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说话时的声线低沉而平直,仿佛机器人般没有任何浮动。
而如今,他却变成...
而如今,他却变成了一只完全丧失安全感的小兔子,怯生生地缩在你的怀里,寻求着温暖。
共情力很强,外加人生经历也不平凡的你,很是能理解对方的心情。
被嫉妒自己才华的同事下毒这种事,就算是东亚职场上的牛马人也很难绷吧。幸亏当时你恰好去办公室拿东西发现不对劲,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灾难,普雷斯顿先生。但值得庆幸的是,你平安无事,罪魁祸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小心地整理好他略显凌乱的金发,从包里掏出纸巾温柔地擦拭着他哭花的俊脸。
“重塑自己的心理防线的确是个艰难的过程,但只要你还活着,一切就都有希望,不是吗?你要相信宇宙是爱你的,不好的事过去后,春之女神就会紧接着到来。”
出于人道主义,你实在无法抛下可怜的他不管。所以,当普雷斯顿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你寻求安慰时,你都在非常耐心地开导他。
当然,其中也有集团高层给你的巨额奖金补贴的原因。
集团很看重普雷斯顿,而你作为他的拯救者,是唯一能给他带来宽慰的人。
于是,陪伴普雷斯顿就成为了你的额外工作,尽管你觉得心理医生或者精神抚慰犬肯定会比你更专业。
“是的,我的女神已经来临了……”
埋在你胸膛上的普雷斯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力结实的双臂逐渐锢紧了你的腰肢。
普雷斯顿对你很特别,这是整个集团众所周知的事。尤其在他特地向集团申请,让你做他的助手后。
“助手?我?可是,我对生物技术研究根本一窍不通啊,怎么协助普林斯顿先生。”
耿直的你没有注意到领导拼命给你使的眼色,如实回应道。
“有普雷斯顿先生在,你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安心跟着他就好,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看到普雷斯顿的情绪又要肉眼可见地崩溃,领导冒了满脑袋的冷汗。
“好吧。只要你们不介意就好。”
你摊摊手,没有过多较真,很是愉悦地接收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升职好机会。
机遇到来的时候不要问为什么,抓住就完事了。
已经做好投身于生物学习大业的你,怎么也没想到,升级为助理的自己不仅没有忙成狗,反而还被普雷斯顿当成公主伺候。
每天,普雷斯顿都会开车接送你,风雨无阻,外加副驾驶上热气腾腾的丰盛中式早餐。
普雷斯顿专心注视着路况,面容还是一贯的严肃,耳根却不听话地红了起来。
“嗯?啊,是找到新爱好了吗。不错不错,烹饪很能疗愈人心的,期待你的大作!”
短暂的疑惑过后,你并未多想,下意识地就对他夸夸道。
顺利到达集团的停车场,普雷斯顿先是快速下车,而后又十分贴心地给你拉开了车门,用手抵住车顶,一顿骚操作成功让隔壁正在下车的主管领导和给自家上司拍马屁开门的助理定在了原地。
“需要我做什么,普雷斯顿先生?”
你热血沸腾地撸起袖子问道,准备大干一场。
其实你对这些奇怪的瓶瓶罐罐还是蛮感兴趣的,从小你看到电影大片里那些生物实验的画面就觉得超级酷,这下总算能身临其境了。
“你坐在我旁边玩手机就行。”
他边说着边给你搬了把软椅,抽出桌子上的酒精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后,才示意你坐下。
“就这?”
懵逼的你不可置信地问道。
“哦,瞧我,竟然忘记要带给你的东西了。”
在你迷惑的表情下,普雷斯顿恍然大悟般地跑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不久后便提来了一大包东西。
估计是学习资料吧。毕竟你啥都不懂,普雷斯顿肯定不会贸然用你,当然得先熟悉一下才能帮忙。
“小熊软糖,果汁,巧克力能量棒……”
然而,兴冲冲钻进袋子里翻起来的你,在看到一堆零食后变得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普雷斯顿紧张兮兮地瞧着你,仿佛生怕你不满意。
不是,大哥你怎么跟上贡似的呢,难道你招我来当助理是让我来享福的吗?
你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我能帮上忙的了吗?”
身为称职打工人的你虔诚地问道自己现在的头儿,你可不想有一天被boss发现自己天天在集团里混吃混喝。
“当然有……请跟我过来一下。”
听到这话,普雷斯顿莫名其妙地扭捏了起来。
他拉着你的手腕来到了隐蔽的拐角处,大手开始无措地揉搓了起来。
“在工作开始前,能抱抱我吗?”
比你高上一头多的成熟男人用可怜的眼神垂眸望向你,小声恳求道。
这份工作好像不太对劲啊。
你拍拍普雷斯顿结实的背部,歪着脑袋想道。
02
“你跟他进展到哪一步了?”
在厕所被塑料同事们问及这个问题时,你那因职场生活太过安逸而生锈到转不动的大脑很是艰难地运行了一下,但依然没起什么作用。
“啊?谁?”
你关上水龙头,茫然地抬头。
“……当然是普雷斯顿啊,姐妹儿!等等,你该不会还不知道他喜欢你吧?!”
同事惊讶地“God”个不停,让你一瞬间幻视了公园人工湖里的大鹅。
你认真地对她解释道,对方却眨了眨浅色的大眼睛,满脸惊讶。
“真的吗?可大家都默认你们是一对啊。他看你的眼神超级深情,你都感觉不到的吗?而且,有谁会就算得不到回应还一直那么贴心地照顾你。这明显是已经超出感恩的范畴了吧。”
同事有理有道的分析让你感到很惊讶,而她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你心头一梗。
“他对你绝对是认真的,姐妹儿。我们都在打赌什么时候能收到你们的结婚请柬呢。”
这下,你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普雷斯顿掰扯清楚了。
从小到大都在忙着学习的你,在私人感情上有着超强的钝感力。如果对方不跟你明说的话,你的确永远都不会懂得他的意思。
和大家对东亚人沉默内敛的一贯偏见不同,你向来心直口快,在表达自己想法上的勇气十足。
于是,在下班路上,你便温和地询问起了普雷斯顿。
“先生,同事们都在传你喜欢我,这是真的吗?”
听到如此直白问话的男人显而易见地慌乱了起来,翘长的棕色睫毛像挥舞的小扇子般眨动着。
“呃……对不起!我、我本来想在把送你的新房子装修好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向你正式告白的,没想到……实在抱歉!我给你造成困扰了,是吗?”
普雷斯顿的情绪眼见着又不太稳定了起来,你连忙让他把车停在路边,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没事的,先生。我并不在乎这些,只是想问清楚而已。”
缓和了好一阵后,你斟酌着用词,想尽量不伤害到他的碎碎冰心脏。
“其实,你有没有思考过,自己是把意外发生时的心悸误认为了对我的心动呢?这在心理学上称为吊桥效应,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
普雷斯顿于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沉思,看起来好像很有戏想通的样子。
“不。我就是喜欢你。”
在你期待的眼神里,他重重点了下头,认真否定道。
诶,这就对——什、什么?
“你温柔的眼眸,善良的性格,还有大方向我敞开的怀抱,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我沦陷无数次。”
渐渐地,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进到暧昧的程度,但普雷斯顿绝对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他只是坚定地凝视着你的眼眸,一片清冷的灰绿犹如晦暗森林般紧紧将旅者缠绕。
“我真的很喜欢你。非常喜欢。”
你被他说得都快要听不懂“喜欢”这个词了,脑袋晕乎乎的一片,连忙扭头打开车门落荒而逃。
“对不起,可我现在真的没有深入发展关系的意思!”
飘忽的女声伴随着音响里传来的蓝调混合进普雷斯顿耳中,在你遗留下来的阵阵余香里缠绵不断。
这算是被拒绝了吧。
宽敞到空荡的新房子里,普雷斯顿呆坐在干净的地板上,挺直的腰背罕见地有了些略微疲惫的弧度。
消沉的男人请假在这儿呆了好几天,像摆在客厅墙根边的绿植一样安静地呼吸着。
他单手握着手机,指尖在屏幕键盘上点动着,打了几个单词后又忽的删掉,乱糟糟的脑袋颓丧地垂在臂弯中。
想要联系你,却又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合适,生怕你会因为他黏着的纠缠而厌烦,可又不舍得松开抓住了飘渺衣角的手。
在普雷斯顿过往的人生中,他从不知晓失败的滋味。那种感觉就好像踏在无需费力的自动扶梯上般,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而当时他怎么也没想到,在未来的今日,爱情会在飓风的侵袭中悄然降临。
爱情。
多么陌生又难以捉摸的东西啊,竟是令这个站在生物技术最前沿的专家头晕目眩。
普雷斯顿的屏幕熄灭后又亮开,映入视线中的壁纸图赫然是你的照片。他垂下眼帘,冷漠溶解后的柔软倾注在你的笑脸上,拇指不自觉地缓缓摩挲而过。
拒绝了又如何?
无数次失败的实验研究才会创造出惊艳的奇迹,放在追求心上人这回事上自然也是同样的道理。
只要你还在公司里,普雷斯顿相信,总有一日你会被他所打动的。
“她辞职了?不!没有她,我什么都做不了!”
打扮得光鲜亮丽重返职场的普雷斯顿,在听到这个噩耗后有失风度地喊出了声。
他几近崩溃地将公文包摔倒在地,双手使劲按住脑袋太阳穴处,因创伤而带来的剧烈疼痛使他难以招架。
被普雷斯顿凶戾的上目线所吓到的领导停顿了一下,终于无可奈何地承认道。
“没办法,我没有理由扣着她不走,这是她的权利。嘿!你要上哪儿去?!”
话还没讲完的领导望着普雷斯顿大步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胸闷气短。
看来,这对要是不成的话,集团里恐怕就永无安宁之日了。
03
你躺在家里闭门关窗地摆烂了好几天,躺在沙发上刷着连续剧,吃着囤好的零食,别提有多安逸了。
可就在你准备继续爽下去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一下把你给拽回了现实。
“奇怪,我也没点外卖啊,谁会来找我。”
你依依不舍地按下了视频暂停键,托着近乎僵住的身子艰难地向门口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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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烧,嘿嘿
你顿了好会儿,才终于缓过神来。
——露馅了。
但烧得迷迷糊糊的脑袋,根本不足以支持高强度的思考,你只能先歪过雾蒙蒙、泪汪汪的眸,委屈巴巴地朝她撒娇。
“虞瑜,痛……”
娇娇软软的声音,听着跟化了的棉花糖一样甜腻、诱人。
“现在知道痛了?”
虞瑜将牙磨出嘎吱的声响,皮笑肉不笑地刺着你,显然不耐烦到了极点。
但她的身体,到底还是诚实地没甩开你,相反,还体贴地托住了你沉重的脑袋。
你咬着色泽艳丽诱人的唇没答,只贴着她的掌心,泫然欲泣,一副受尽了委屈,却还要隐忍的小可怜样。
季窈早在虞瑜推门而入的那刻,就很有眼力见地从你身上爬了下来,此刻捡走手机,朝虞瑜打了声招呼,便准备开溜。
“人没事啊,我先走了。”
虞瑜正在气头上,对于早有预料且无关紧要的人,自然是懒得理,闻言头也没回。
你却没忍住看了一眼。
视频……
然后,本准备放开你,去找帮你药的人,瞬间就炸了。
“怎么,被她咬两口还给咬出感情来了?她要走你还舍不得上了?”
说着,她钳起你,逼你仰起细颈,完全望向季窈的方向,和季窈对上视线。
“来,你问问她,看看她愿不愿留下来——”
“替你消灾。”
她的尾音,近乎是柔的,那种阴冷、恶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柔。
“不了不了。”
季窈果断摆手,拔腿就跑。
“咔哒”,病房门推开又闭合。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在你混沌的意识反应过来之前,病房里,已只剩下你和盛怒中的虞瑜,面面相对。
你茫然地动了动唇。
解释吗?
这怎么解释?
说你因为任务和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半推半就、曲意逢迎吗?
见状,虞瑜更恼,收拢钳着你下颌的指,不再顾及你生病的身体,铁了心要弄疼你。
“嗯?还念念不忘?是不是谁和你亲近一下,你都能这么恬不知耻地凑上去?”
重压的痛,在下颌处炸开。
你不由得闷哼一声,回过神来,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拉了拉她,小心翼翼地哄。
“没有,我只是晕……虞瑜,好热,我好难受……”
可惜,再好用的伎俩,也有失效的那天。
怒不可遏的虞瑜,根本不想再吃你这套,一把扯下你拉她袖口的手,直勾勾地盯着你,毫不留情地拆穿道。
“又撒娇是吧?解释不了就撒娇,宋听,你真把我当傻子糊弄吗?”
你没忍住掉了眼泪。
真的痛啊。
可这次,虞瑜却连看都没看,依旧凶狠地掐着你的下巴——葱白漂亮的指尖几乎陷你的肉里,言辞狠戾地逼问你。
“说话。”
你颤着鸦羽,泪流不止。
但心里也清楚,此刻再扮可怜,已经无济于事,只能忍着疼痛,磕磕巴巴地努力解释。
“我真的……只是,下意识……没有,其他……意思……”
“呵。”
虞瑜勾唇嗤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只垂下浓密的眼睫,将似笑非笑的晦暗眸光,投落在你布满w痕的所骨处,偏凉的指也覆了上来。
“那这里呢,你又要怎么解释?”
你动了动唇,却哑口无言。
——你没办法解释。
见你不说话,虞瑜轻捻着,微微加了些力,搓得青紫色的痕迹越发爱昧。
“不是新的。”
嘲弄地勾起唇,她斩钉截铁。
“嗯?什么时候?昨晚?”
你僵硬地闭目。
事已至此,火上浇油的狡辩,已没有任何意义,倒不如安安静静的,做一具令她提不起兴致的木偶,任她发泄完怒火。
“好好好。”
虞瑜显然读懂了你的答案,一连咬牙切齿说了三个好字,眸中怒火更旺。
“昨、晚。”
“昨晚在我这各种撒娇卖乖,哭着说不行,哄得我心软,放走了你,又保下了你,结果你扭头就出去和别人g上了,还玩得这么带劲,是吗?”
字字发狠地说着,她一个用力,将你半褪不褪的衬衣,全部扯了下来。
“我这么全心全意地待你,宋听,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不是!这是意外——”
神色一慌,你有心想要解释,毕竟自愿和被迫,这两种态度可是天差地别。
可来不及了。
怒火中烧的虞瑜,已不想再听你那点苍白无力、于事无补的解释,脱下长风衣外套,露出里面因匆忙赶来救你都没来得及换的真丝shui衣,干脆利落地翻身上了床。
“就不该对你心软,就该玩到……,”坐上方才季窈的位置,如她一般箍住你,虞瑜俯身,凝望着你的眼睛,笑得快意且悲凉,“宋听,这是你欠我的。”
感受着你过高的体温,不知道想到什么,她忽而恶劣地勾起弧度好看的唇角,挣扎、复杂的眸中,闪烁起兴致勃勃的亮光。
“刚好,39℃,我还没试过呢。”
彩蛋是后续,虞瑜吃醋,感谢支持
*满口谎话道德低下女主x究极恋爱脑黑化男主
朋友告诉你你上了黑帮赏金追杀名单时,你正在酒吧喝酒。
听闻消息,你噗嗤一声吓的酒都吐出来了。
“卧槽?!”
于是你连夜坐飞机跑路,在国外夹着尾巴苟活三年,还是被抓到了。
残暴粗悍的黑帮成员粗鲁的把你按在地上,拥挤的人群散开,从中走出来的黑衣青年冷眼睨着你,周身气场低沉。
他走到你的面前,蹲下身,掐住你的下颚迫使你狼狈的抬头直视他。
他冷笑一声,眼底闪烁森幽寒芒,戴在脖子上的银色十字架映出你惊愕可笑的神情。
“好久不见。”青年嗓音慵懒,语气讽刺。
你的唇瓣嗫嚅,干涩的喉咙说不出一个字。
他化成灰你都认得他。
他是你前男友,三年前你骗了他的钱还骗了他的身,打了最后一炮你偷走他保险柜里的金条和现金一走了之。
然后你被他挂在了追杀名单上。
再然后,你被他的手下按在地上摩擦。
你原本是对戚肴这种不谙世事单纯天真的弟弟类型不感兴趣的。
但在看到他手上价值百万的手表,以及一身低调内敛的名牌穿搭,还有手边的车钥匙后,你顿时改变了主意。
酒吧混乱嘈杂,劲爆的音乐和昏暗环境下五彩斑斓的灯光四射,激荡出内心最原始的欲望和野性。
人群拥挤,这里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在你盯上他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开始跃跃欲试。
青年面对搭讪的人神色寡淡,甚至觉得无趣乏味,慵懒的摇晃着玻璃杯里褐色的酒水,荡漾出眩晕刺眼的光晕。
守在他身边的保镖将人驱逐,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接近的大少爷。
你舔了舔颊肉,走到前台要了杯酒。
站在保镖保护的距离之前,你冲青年举杯,笑容明艳动人。
“帅哥,要喝一杯吗?”
青年态度桀骜,表情不屑,端着高高的架子,浑身带刺生人勿近。
“你谁啊?我凭什么和你喝酒?”
你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或是退却的念头,脸上笑容不变,反而挑衅他,“怎么?怕我下药?”
他扯着嘴角不屑冷笑。
“你有这个胆量?”
他起身离开卡座朝你走来,抢走你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你挑挑眉,看的出来是个头脑简单天真,被家里人保护的很好的“小朋友”。
挑选商品一样的凝视将他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
其实他长的不错,身材也很好。就算从他身上搞不到钱,睡一觉也划算。
对于这种事你得心应手,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你靠着一张嘴坑蒙拐骗不少男人,哄的他们给你花钱赔命,最后一走了之,有时候连他们的名字都能搞混。
你就是个混吃混喝的骗子,你倒是很大方的承认自己是个下流无耻的货色。
因为骗了太多男人,做了太多亏心事,你不得不经常更换住处,伪造许多身份证件,假名字都够写本族谱了。
和他搭上话比你想象中还要简单。他有种愚蠢的冲动,对一切都充满了无所畏惧的好奇和试探。
于是在你提出和他一起玩儿猜纸牌喝酒的小游戏时,他并没有拒绝你。
这种靠运气的游戏你当然没有蠢到来真的。你手法灵活作弊,青年并未察觉什么,稀里糊涂的输了一局又一局,被你哄着喝了不少。
最后醉醺醺的靠在沙发靠背上,眼神迷离的看着你,产生了疑惑。
“你是不是在耍我?”他提出质疑,你面不改色的洗牌。
“游戏公平公正。”
公平个屁,你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子,他这脑子玩儿的过你?
保镖提醒他该回家了,趁他还没走,你掏出手机,觍着脸问他要联系方式。
他皱着眉,冷嘁一声,看不起人的高高在上的样子。
“别以为和你玩玩游戏就异想天开。”
异想天开怎么了?你这个阶层的人不就是靠着异想天开才有胆量接近上层社会吗?
“怎么?怕姐姐吃了你?”
“就怕你吃不动。”
这位少爷的朋友圈全部开放,点进去全是世界各地旅游的照片。
生活充实的前提是荷包也充实。
其实他很好哄,稍微从他的朋友圈入手就能知道他喜欢什么。
这位看似不好惹的大少爷喜欢音乐喜欢艺术。你倒是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但是现在网络这么发达,稍微用心去查一下就能和他有共同的话题。
聊了几天你就摸清了他的脾气。
他喜欢别人哄着他夸他,适当展示一点他不知道的“博学”,他就能对你刮目相看。
要不是你说他蠢呢?
才认识几天,他就把你当成了最好的知心朋友,和你袒露他的心事他的秘密。
戚肴的家庭复杂。
他的父亲有很多情人,情人们给他生了很多孩子,却只有早死的正经老婆生了戚肴一个儿子。
父亲对戚肴千娇万宠,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从小没有体验过父母关爱的青年哪怕物质条件丰富,内心仍旧空虚缺爱。
进入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就要从对方最薄弱的缺口进攻。
他不信,哭的话都说不清。
“没有人会爱我。”
“我啊,你还有我,我爱你。”
突然的表白吓的青年手忙脚乱,一时忘了哭,只有脸是涨红的。
你说你爱他。
他蒙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又忍不住偷看手机。
「不用急着给我答案」
「如果你不喜欢我,那我们做朋友也挺好的」
戚肴怎么玩儿的过你,他被你哄的五迷三道,沉溺在你的温柔乡迷失了理智和自我。
没有被真正爱过的青年,只有紧紧抓住这一丝似真似假的爱才会觉得自己真的被人所在乎。
他小心翼翼且羞涩,没有回复你的信息,到了晚上才问你要不要出来喝酒。
你应下他的邀请,哪怕他没有马上答应你,你也知道快到手了。
那天晚上你们喝了很多酒。
戚肴不胜酒力,比不得你这个酒葫芦。
当他醉醺醺的倒在你身上,说他头晕时,你就知道这家伙是在装醉。
你假装不知道,轻声叫他,“戚肴,你喝醉了吗?”
他抱着你不放,自以为演技精湛。
你差点没笑出来,配合他的表演把他扶到酒店房间。
刚把他放到床上,你也装作脚滑没站稳摔在他的身上。
哎呀一声,你戏谑的看着他的睫毛颤抖,快要装不下去的握紧了拳头。
你没起身,就这么趴在他的身上,静静看着他,然后亲了一口。
这回他忍不住了,猛地睁开眼睛,张着嘴大口呼吸。
你笑弯了眼,调戏他,“不睡了?”
戚肴被你拆穿恼羞成怒,翻身把你压在身下,故作凶恶的模样,反倒有几分可爱。
“谁允许你亲我的!”
“那你亲回来好了。”
只是一点点的手段就让他彻底把持不住了。青年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你并没有嫌弃他的笨拙。
以往你的每一个男友都是第一次。这是你的小癖好,像戚肴这种又凶又笨的,简直注定是你的盘中餐。
一直到凌晨,你躺在被窝里刷手机,戚肴坐在你的旁边,不满你注意力都在手机上。
他抢走你的手机,压在你的身上握住你的手,红着脸嗓音微哑,湿润的眼睛像小狗那样情深款款的看着你,“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嗯?关系?
你愣了两秒,盘旋在嘴边的“火包|友”两个字及时咽了下去。
“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表白的话,那可能我就是没名没分的情人吧。”
戚肴害羞的把脸埋在你的颈窝里,纯情的青年第一次尝到恋爱的滋味,一点点的甜言蜜语就能俘虏他的真心。
“好,那我答应你。”
他轻轻啃咬你的颈肉,故意使坏。
你哆嗦了一下,缩着脖子抱住他,刚结束战斗不久又和他滚到了一起。
年轻富有的青年出手阔绰,甜蜜的热恋让他恨不得把所有都给你。
他为你花钱,给你买奢侈品,带你去吃大餐。每次你都矜持着说不好意思收他的东西,他就会佯装生气,把东西硬塞到你的手里。
“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给你花钱天经地义。”
于是你靠着他的自觉,短短几天就收获了价值几十万的礼物。
黄金、珠宝、奢侈品,你赚大发了。
戚肴说想去你家,你僵硬了一瞬,面露难色。
“我家有点小,你别介意。”
他嘴上说着不介意,到了你暂住的房子,五十平大的房子还没有他家厕所大,连脚都迈不开,眼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你尴尬的苦笑,“我爸妈去世了,最近又被公司裁员……能省则省嘛。”
假的。都是假的。
你是孤儿,连你也不知道你爸妈是否还活着。
你也没有工作,靠骗人维生,不会被裁员。
营造这出悲苦但乐观向上的形象,无非是为了激起他更深层的怜悯心软。
衣食无忧金枝玉叶的大少爷没见过有人过的像你一样惨。
他心疼的都哭了,抱着你承诺:“放心,有我在,你以后再也不用过这种穷苦日子了。”
大少爷没见识过平民的生活,不知道这是万万普通人最普通不过的模板生活。他只知道五十平的房子不如他家狗窝大,转个身都难,不是受苦是什么?
戚肴心疼你,立马就帮你搬家搬到了他在外的一套空置房。
他知道他爸肯定不同意他和你在一起,所以他连保镖和保姆都没找,把你藏在这里,属于你们的温馨的小家。
不管他在那个冷冰冰的家里受了多少委屈,回到这里,你永远都在。
你说的。
这世上还有人爱着他。
那个人就是你。
戚肴恋爱上头,确认关系不到一个星期就把自己的副卡给了你。
你感动的泪流满面,“我有手有脚的怎么能让你养我呢?我会努力找工作的!”
戚肴舍不得你上班辛苦,说什么也不让你去上班,你只需要陪着他就可以,这也算是你的工作。
你再三推辞,你是有骨气的。戚肴不想逼的你太紧,他在网上查过,恋人之间要给对方适当的空间,恋情才能维持的更长久。
戚肴非你不可,他甚至已经想好以后你们在哪里举行婚礼。
你坚持要去上班,戚肴只能答应。
“别太辛苦,找不到就算了,我们不缺那三千块钱。”
早上你微笑着和他吻别出门找工作,晚上浑身疲惫颓丧回到家,扑进戚肴怀里,满脸沮丧的说,“对不起,今天我又没能找到工作。”
戚肴心疼的亲亲你,“别难过,你已经很棒了。”
然后你们大做特做到凌晨,戚肴用这种方法抚慰你受伤的心灵。
很有效,你容光焕发,第二天又穿的人模狗样出门找工作。
你找工作直接找到了酒吧,喝着酒摇曳舞池中央,和帅哥玩儿游戏啵嘴喝交杯酒。
这种颓烂的生活才是你的真实状态。
有钱了就玩儿,没钱了就骗。
多简单,多愉悦。从来不内耗自己,享受这欢快的诈骗人生。
发现自己头脑灵活语言能力卓越这件事是在你十五岁那年。
你从吃人的孤儿院逃离,在外流浪两个月,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给你买了个面包。
你吃的狼吞虎咽,哭着说谢谢。那时候尚且天真稚嫩的年纪,你的心还没黑,认为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于是这位好人叔叔说要给你找工作,让你能养活自己。
你感激涕零,跟着他回了狭隘的出租屋。
屋子里挤满了各个年龄段的人。
这些人脸色麻木,像一具具灵魂走失的空壳。
好人叔叔笑容满面,气宇轩昂,“家人们,欢迎我们的新成员!”
所有人顿时亢奋,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他们欢呼鼓掌。
好人叔叔是他们的领头人,他高估口号:想成功,先发疯,不顾一切向钱冲!
你觉得这口号怪耳熟的,后来才知道这个好人叔叔不过是小学文凭,口号都是从电影里抄来的。
而这个所谓的大家庭,只不过是个传销组织。
你并没有因此逃跑,你也逃不掉。
在这里几十个人喝一锅汤,汤里飘着两颗油花子,跟涮锅水一样,喝一顿就得跑三趟厕所。
这里上厕所要打报告,你老是打报告,好人叔叔以为你要逃跑,把你给打了一顿杀鸡儆猴。
你人都傻了,彻底记恨上了他。
你再也没表现出任何想要离开的念头,反而勤勤恳恳的为大家庭做贡献,努力讨好领导,成功成为好人叔叔的狗腿子。
在晋升副总那天,你念出当初那句口号。
然后,你诈骗了好人叔叔八十多万,拿着这笔钱跑了,害的他倾家荡产。
这是你的第一桶金,你尝到了骗人带来的甜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电信诈骗会坐牢,骗感情不会。
于是你开始祸害男人。
戚肴至今不知道你在外面找什么工作,他也不担心。
他现在需要很多很多的爱,他需要你无限的爱他,至于其他的,管那么多呢?
父亲至今不知道他谈恋爱的消息,那个从事黑色地带生意的商人只在乎走私的军火和争夺地盘,没空料理被他抛之脑后的儿子。
戚肴有几个朋友,都是父亲兄弟的儿子。
他恋爱的事情也只和他们说过。恋爱后他的话题总是萦绕在你身上,几次后朋友们就腻了。
“你该不会是个恋爱脑吧?”朋友调侃他。
没想到戚肴急了,“谁说我是恋爱脑?我清醒得很,我是个理智的人!”
不一定。
他脸红的样子看起来很蠢,像是会被骗的连裤衩子都不剩的样子。
朋友好心提醒他别陷得太深,对你提防着点儿。
结果戚肴炸了。他听不得别人诋毁你,当即就和人打了起来。
戚肴被惯坏了,说打人就打人,朋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酒瓶子打断了鼻梁骨。
“你他妈再敢说她一句坏话试试?!”
戚肴像发疯的野狗。
刚才还说自己是个理智的人,转头就把好心劝告的朋友打了。
其他人上来拦着,免得戚肴直接动刀子。
被打的朋友被救护车拉走前还在骂戚肴,“你个没脑子的东西,就等着遭报应吧!”
戚肴不信。
回到家他和你抱怨,“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坏!”
你亲亲他给他顺毛,“乖,以后我们不和他玩儿了。”
戚肴依偎在你怀里,“还是你最好了,这个世上只有你最爱我。”
一句别和他们玩儿,戚肴就真的和朋友们慢慢淡了。叫他出去玩儿,他说他要陪女朋友,叫他出去吃饭,他说他要陪女朋友。
那些人都说戚肴脑子不正常。
第一次谈恋爱是这样的,热恋期连空气都是清新的。
被他打破鼻子的朋友怀恨在心,某天发给戚肴一张你在酒吧里和别人搂搂抱抱的照片,讥讽嘲笑的语气对他说:「看看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好女朋友」
光线昏暗,却还是能看出来照片上的人是你。
戚肴看到照片的时候心都凉了,他哭着把照片给你看,哽咽着问:“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做这种事?!”
你临危不乱,无奈的叹了口气,“光线这么昏暗,她只是长得像我罢了。我这些天在外面找工作忙都忙不过来,哪儿有空去喝酒?”
戚肴吸了吸鼻子:“真的吗?”
你点头,“我这么爱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戚肴信以为真,低着头满怀愧疚,“对不起宝贝,我不该怀疑你的,都是我的错。”
你摸摸他的头,“没关系,我不生气。”
戚肴觉得是那个人挑拨离间,心里记恨着,转头就找人把刚出院的朋友给收拾了一顿。
朋友父亲不如戚肴父亲势力大,被打了也只能忍气吞声。
在你面前乖乖小狗的青年,此刻居高临下的踩着朋友的头,面色冷肃眼神阴沉。
“想挑拨离间你还是太天真了,谁也拆不散我们。”
“你这种恶毒的混蛋就该被打死。”
朋友彻底闭嘴了。
这人简直没救。
知道这件事的其他朋友再也不好多管闲事,秉承着尊重他人命运的原则,不管戚肴说什么,他们都说他和你是天生一对。
戚肴被哄开心了信以为真,枕在你的腿上问你,“我们以后会结婚吗?”
你僵住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还以为有人和他说了什么。
这才在一起多久?怎么就迫不及待提结婚的事儿了?要不是知道他就是个蠢货,你都要以为自己被算计了。
“怎么了宝贝?”
他握住你的手,眼神清亮,“他们都说我们很般配,上次我去算命,算命先生说以后我们会白头偕老。”
你差点儿没忍住笑出来。
这算命先生还挺会提供情绪价值的。
“好,一定会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结婚?你是疯了才会和他结婚。
周六戚肴带你去参加了某个朋友的生日宴。
宴会热闹华丽贵气逼人,来了许多名流巨贾,觥筹交错间都是金碧辉煌的奢靡。
你穿着戚肴给你买的晚礼服,六十万的价格足够买一条卑贱廉价的人命,在有钱人眼里不过是穿一次的衣服。
你挽着戚肴的胳膊进入内场,他开怀的向别人介绍你是他的女朋友,仿佛在宣誓某种主权。
这种场合你来得不少,归功于你以往那些有钱的前男友。
借着他们的钱,你哪怕是个骗子,也是个底气十足的骗子,在众多傲慢的目光下毫不怯场。
你手里举着香槟,贵派模样轻易融入这场盛大的奢华,仿佛披着金丝玉缕的老鼠,谁也认不出你卑鄙狡诈的真面目。
一开始你就知道戚肴不是个普通人,但看他身边人的架子,恐怕比你想的还要更精彩一点。
在你窃喜走运找到个不可多得的冤大头时,人群中忽然有人声音尖锐的高喊了一个名字。
“徐汝!!”
本来你也随着人群一样看热闹的转过头去,但在对上男人愤怒的双眼,看到他怒气冲冲的朝你走来时。
你才反应过来。
徐汝是你的曾用名之一。
你用这个名字骗了一个年轻的继承人,他为你抛弃了他的家族,和你去到一个谁也不认识你们的地方。
未经情爱的年轻男人以为有情饮水饱,家人断了他的卡,他就去工作,以为靠着自己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结果你用光了他最后的积蓄,嫌弃他没钱了,然后一走了之,改头换面寻找下一个目标。
你的脸上出现惊恐的神色,眼中的慌张一闪而过。
旁边的戚肴握紧你的手,表情担忧,“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话音落下,被你蒙骗又再次见到你的男人已经走到了你的面前。
他几乎是跑过来的,毕竟你这个骗子太过狡猾,稍不注意你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找了你整整两年,如果不是今天在这里偶遇,他会不会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受过的屈辱伤害只能吞到肚子里?
戚肴被暴怒的男人推开,他掐住你的脖子,目眦欲裂,咬牙切齿。
泛着杀意猩红的双眸中满是扭曲的悲怒,被泪水淹没又干涸,困顿于执迷不悟的感情中悔恨余生。
直到你离开,他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所有的甜言蜜语真情实意都是假的,你连名字都是假的。
场面变的混乱,惊呼声像一颗颗小气泡破裂分解,每个人神色各异。
你被他掐住脖子,冲怒而来的身体撞的你惯性往后倒退。
看到那张狰狞的面孔,你艰难的想起来那是谁。
梁遇,前前前男友。
老天爷,怎么这么巧,偏偏在这种地方遇到他!
最关键的是,你的现男友戚肴正一脸茫然惊愕的看着你们呢!
在你跌倒的前一秒,身后宽敞有力的胸膛将你接住。
青筋毕现的手掌按住你的肩膀,耳畔一阵劲风呼啸向前,拳头毫无落差的打在了梁遇的脸上。
青年像发狂的狮子,面目狰狞双眼猩红的扑上去和他打在一起。
两具高大成熟的男性叠在一起扭打,混乱的场面随着溅出的血而推向另一个激昂的高○。
你捂着脖子咳嗽,看着地上被戚肴按着揍的男人,无奈和矛盾擦出了火气来。
这个该死的家伙,这时候出现是想害死你吗?让戚肴揍他一顿长长记性也挺好。
被推倒的香槟塔碎了一地,金色的酒水撒的到处都是,白色的泡沫翻滚破碎,像金色的海面堆叠的白沫。
你拎着裙子退后半步,以免这几十万的裙子遭殃报废。
“你凭什么伤害她?!”
戚肴失去了理智,掐着身下男人的脖子,如此不雅观的疯狂举动,让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戚肴不在乎,他满眼愤怒的瞪着梁遇,恨不得掐死他。
梁遇被掐的脸色涨红,脖子上鼓起的经络仿佛要爆炸。
被打破的嘴角和鼻子血流不止,在充满讥讽的脸上绘出一副扭曲的线条画。
他咳出喉咙里的血沫,笑着看着无畏愤怒为你出头的青年,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嗬嗬笑出声,用报复的心态对他说:“你以为那个女人是个什么好东西?”
“总有一天你会和我有一样的下场。她根本就没有心,所有人都是被她利用的垫脚石!”
血沫流到了戚肴的手上,有些冷的血和梁遇说的那些话,顿时让他产生了疑惑。
直到保安冲进来将两人分开,你才后知后觉跑上去挽住戚肴的手臂。
“你没事吧?”
故作担忧的表情真切动人,眼中惶惶泪光在璀璨灯光下潋滟摇晃。
梁遇看到,疯癫的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淌了出来。
“徐汝,你不得好死!!”
你瞥了一眼,那一眼冷漠到了极致,击溃了男人心中最后的屏障。
徐汝是谁?你可不是徐汝。
你现在是常玥。
戚肴的脸上被刮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冷冰冰的藏匿在眉尾,直到离开现场,坐在车上你才发现那道若隐若现的红线。
你伸手想去碰,却被他抓住手腕,用力到指腹陷入雪白的腕肉中。
对上那双倔犟愤恨的双眼,隐约闪现的水光让你愣了一下。
安静的地下车库凄寂无人,车内头顶的淡光撒下,让青年的面孔鸷晦不明。
“宝贝,你弄疼我了。”
他稍微放松了些力气,却没完全放开。
他不争气的发出轻微的哽咽声,质问你:“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叫你徐汝?”
他的哭声越来越剧烈,已经有压制不住的迹象。
你故作悲伤的冷静,为他擦去眼下垂落的泪水。
仿佛被勾起了一段不太美好的回忆,你皱着眉低下头,苦涩从紧抿的唇角溢散。
“他是我前男友,我们分手不太体面,吵的很厉害。”
“至于我的名字。”
“那是我父母去世前给我取的名字,他们离开后我就改了名字,算是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这个理由看似正常实则扯淡,但凡有脑子的都能猜出来是个牵强的借口。
可戚肴猜不出来。
在遇到你之前其实他挺正常的,谁也骗不了他。可惜在遇到你以后,他的脑子表面变的光滑而平整,没有一条褶皱。
他抽泣着把你抱住,哭的可怜。
“我信你,我都信你。”
“一定是他不好,那个混蛋,他怎么敢这么对你?!”
戚肴咬牙切齿,他容不得任何人伤害你。
愤怒和占有欲发作的嫉妒相互折磨,让他痛苦不堪。
从你口中听到你亲自承认你有前男友,无异于被刀捅在了心口。
怪不得那个男的会当众发疯,那么好的你曾经是他的女朋友,他不好好珍惜把你弄丢了,他后悔痛恨,得不到就毁掉,所以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诋毁你。
真是个下作的混账。
在你松了口气时,看不见的角度,青年含泪的眼透露凶光恶狠。
只有在你面前他才是温顺的绵羊,脱下洁白的伪装,他是满口獠牙的狼。
好在成功安抚了他,借口谎言就能让他信以为真。但你并不知道,那天过后戚肴让人去收拾了梁遇一顿。
同样的手法,把人用麻袋套着打了一顿,恶狠狠的警告他永远不许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梁遇的出现让戚肴意识到了什么,那件事之后你总觉得他怪怪的,时常能够发现他在偷窥你。
你足够敏锐,总能在察觉到端倪时利落抽身。如果他真的开始怀疑你,你会跑的毫不犹豫。
在你随时准备时,戚肴却只是问你:“宝贝,你有多少个前男友啊?”
你懵了。
又认真思考。
多少呢?忘了。
于是你哄他:“只有两个。”
“一个是读书时候交往的,后来毕业异地恋分手了。再一个就是梁遇,你看到过的。”
你骗人,你连高中都没毕业。
戚肴信以为真,酸味弥漫,他不悦的皱着眉。一旦想到那么好的你曾经也属于别人,他就心如刀绞。
青年埋头在你怀抱中,闷声撒娇:“那你以后只有我好不好?”
“那是当然。”
你答应的很快。
承诺嘛。
不就是用来背弃的吗。
像是含着一肚子攀比的执拗犟气,他非要和你的前男友们比个高低。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穿上围裙笨拙的在厨房里切菜做饭。
刀刃划伤他的手指,他烦躁的看着溢出的血珠,想到什么似的,他立马委屈的红了眼眶,跑到客厅里寻求你的安慰。
“我受伤了!”
你扔了手机,担心心疼的含住他的伤口。
苏痒的疼痛像一根小小的刺扎在他的心口。青年面色红润,羞涩的眼底全是爱意。
“要不我来吧,你再受伤我会过意不去的。”
他摇头坚持,“不行,以后我们是要结婚的,我要学着照顾你。”
贴上创口贴,他又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看着他兴致冲冲的背影,你略感头疼。
已经一点了,等他做好饭,你恐怕已经饿死了。
等到戚肴的三菜一汤端上桌,残忍的卖相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死意。
他容光焕发,初次尝试做饭让他信心百倍。
“快尝尝我的手艺。”
你拿着筷子,选了看起来最正常的一盘菜。
吃进嘴里,不难吃,但也不好吃,起码吃不死人。
你面露惊喜,毫不吝啬情绪价值。
“哇!宝贝你第一次做饭就这么厉害,我太为你感到骄傲了!”
戚肴被你夸的红了脸,又是给你添饭又是给你倒水。
你让他坐下一起吃,他摇头:“等你吃完了我再吃。”
你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心态,可能真的不太正常。
你忍着吃了一碗饭,放下筷子说自己吃饱了,戚肴这才拿着你的碗和筷子吃你的剩菜剩饭。
“要不我给你换一副餐具吧。”
他这样让你觉得有点惊悚。
倒也不必做出这副样子吧?
偏偏他还很享受,浑身上下都是幸福的气息,能够感受到婚姻带给他的快乐满足。
“不用了,我用你的就好。”
他小口吃着你的剩菜,你情绪复杂的坐在他旁边,听见他羞涩的小声说:“我好幸福啊,真的有家的感觉。”
“以后我还要照顾你一辈子。”
你脸上笑眯眯的说谢谢宝贝。
心里鄙夷的叫他傻逼。
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这么蠢,天生就该被你骗。
戚肴为了和你的前男友们攀比,让你觉得你交往过的所有人里只有他最好,他甚至还给你洗衣服刷鞋。
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做,去给你做保姆。
明明有洗衣机不用,他偏偏要用手洗,没苦硬吃。
家里的活儿都被他包揽,一开始不会做家务的少爷愣是自己自学学会了。
谁都不知道戚肴心甘情愿伺候你,外面光鲜亮丽,回家却围绕着厨房转来转去。
他彻底完了。
厨房油烟重,没几个月戚肴就发现自己皮肤变差了一些。
他开始焦虑自己是不是老了。明明比你还要小两岁,却担心你会嫌弃他,去找比他更年轻的男人。
夜晚他勾缠着卖力的伺候你,情到深处时声音沙哑的问你:“你觉得我变难看了吗?”
恕你直言,你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差别。安慰他是他想太多了,他又不信,整天盯着镜子看来看去。
你勾住他的脖子,不想在这种时候讨论这种无聊的问题。
“你最好看了,一点也不难看。”
戚肴却觉得你在骗他。
白天出门逛街,戚肴觉得满大街都是年轻帅气的同性。你只不过是在戚肴上厕所的时候帮人指了路,上完厕所回来的青年无意间看见,突然就情绪激动的闹了脾气。
“周围这么多人,他为什么就让你给他指路?!”
“他就是对你有意思!他难道看不出来你有男朋友吗?!那个贱货!”
大庭广众下他骂的越来越难听,许多偷看的目光落在你们身上,你也难得的觉得难堪。
“别闹了宝贝,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想到他忽然就哭了。
“你觉得我在闹吗?”
“你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你肯定早就嫌弃我了对不对?可我是为了你才会变成这样!”
他吵的你很头疼。
一开始他很懂事的。也就是因为懂事,你才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换作其他人,你早就腻了。
你忍住不耐轻轻握住他的手安抚。
“我没有,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以后我绝对不和其他男生说话,我只爱你,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真心吗?”
他的哭声慢慢弱了下去,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刚才的自己有多丢脸。
他撇开头不看你,手却没有松开。
“我刚才是不是让你很没面子?”
你松了口气,勾了勾他的掌心。
“没有的事,是我做得不够好才让你没有安全感,我向你道歉。”
#黑化第201篇
#没有针对任何禽兽的意思
#无性向,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内含强制、暴力、病态爱恋等内容(快.逃)
——清冷淡漠继兄+温柔和善酒保+黏人金毛学弟x脾气暴躁的你
“滚——!!”
浴室里噼里啪啦的巨响不断,空气中弥漫着潮热水汽。
面容冷厉的男人浑身都湿透了,总是打理整齐的发丝此刻凌乱散落在额前,不显狼狈反倒透出几分恣意的性感,衬得他眉眼愈发深邃俊美。
“不要乱动,摔倒会很危险。”
继兄表情平淡的按压着沐浴露,没有用浴球而是双手揉搓出绵软泡泡。他半跪在满是水渍的光滑地砖上,丝毫不见平日的洁癖,明明在弄脏自己却满心尽是欢喜。...
继兄表情平淡的按压着沐浴露,没有用浴球而是双手揉搓出绵软泡泡。他半跪在满是水渍的光滑地砖上,丝毫不见平日的洁癖,明明在弄脏自己却满心尽是欢喜。
浴缸里蜷缩着一道身影,纤小皙白,满身疯狂过后的痕迹触目惊心。
不知都遭受了怎样丧心病狂的对待,放眼望去寻不到一块好皮肉,到处都是畜生肆意妄为留下的罪证,连小脚趾这样末端的地方都没放过。
深且重的齿痕似是某种标记烙印,占有欲爆棚到几乎要溢满而出。
“听话,只是帮你洗干净。”
男人的语气森冷而凉薄,携着上位者的压迫感。他跪在浴缸前亲力亲为的给你涂抹泡泡,你阴狠的瞪着他,恨不得亲口撕咬下他的血肉。
“你真他妈恶心。”
勾起唇,不屑的嗤出声。
嘶哑干涩的嗓音令你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双手猛地握紧成圈,微微颤栗着,毁天灭地的暴怒让你额角都暴起细小青筋。
[在生气呢,是哪里没让你满意吗……]
“砰——!!”
沉闷的一声响动,男人向后倒去,脑袋被金属花洒狠狠砸偏过去。
你死死攥住花洒把手,金属顶端沾着点血。你是用尽全力挥下去的,奔着弄死他的念头,却因为身体实在太虚弱,手里也什么劲,只把继兄砸了个头破血流。
“呼、呼——”
太过激动,潮湿热腾的浴室里装满你急促的喘息。
被你袭击的继兄摔坐在地上,他单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捂住额头,刺目鲜红的血液从指缝里钻出来,淅淅沥沥的,与冷白肤色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他目光有些溃散,却还是死死盯着你看,沉黑无光的眼眸充斥着火热扭曲的爱欲,叫你厌恶到生理性作呕。握着花洒的手再次抬起,想着多砸几下就能弄死这头畜生了。
弄死他,你再去杀了那条体育生疯狗。
可你已经失去了第二次机会。
仍带红痕的细瘦手腕被男人轻松扼住,他体温低的过分,不知是因为失血还是天生如此,肌肤相贴时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感觉像被一条滑腻的蛇给层层缠裹。
“不能这么任性。”
“才洗干净,我的血会弄脏你。”
男人这样说道,口吻淡淡。
他伤口还在流血,却满不在乎的拿过一旁的毛巾随手擦拭,粗鲁的动作令伤势更加严重,血腥味逐渐满盈整间浴室。
[好痛,但是哥哥惹你生气了,应该要痛]
[这是你带给我的疼痛,好棒好喜欢!]
[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好棒——!!]
妈的,这个精神病。
你视线向下移,神色扭曲起来。
“你就是条发○的狗,贱的要死。”
哪怕是这种冰冷的辱骂,也能越发高昂,简直就是头恬不知耻的畜生。
[没错,哥哥就是狗]
[专属于你的狗,这辈子都是你的]
浴室里水声哗哗,夹杂着些许暧昧响动。
许久后,有道低沉的闷哼短促压过水声,似是到达极致后才溢出的欢愉。
浓郁的血味缠绕上暧昧的石楠花,愈染愈深。
曾对你漠不关心的继兄监禁了你。
高高在上的天边月变成了觊觎亲缘的悖德畜生。
头……好痛。
你捂着额头,缓缓睁开眼睛,你张了张口,喉咙的疼痛让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抬头看了一眼周围。
消毒水味有些刺鼻,你这是……在医院吗?于是你摁下了紧急按钮,不一会儿就有人匆匆忙忙的进来了。
“宝宝!”低沉浑厚带有磁性的声音传入你的耳朵里,你的身体莫名其妙的一抖,接着你整个人就被他揽入怀中。
下意识的,你想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你是谁不要碰我。”
男人是非常俊朗又不失英气的长相,他的眼里此刻带了些不可置信,“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记得我了吗?”
男人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递上你的手机,你撇了他一眼,解锁手机,第一眼就看见壁纸上你和他的婚纱照。
“囡囡啊,你醒了!”母亲激动又欣喜的话语传进你的耳朵里,“廷彦在不在你身边啊。”
“廷……彦”你有些迟疑的看了眼站在你身旁的男人,“他是我老公吗?”出于不想让父母担心的原因,你还是没说出你把他忘了这件事。
“宝宝,这下你可以相信我了吧。”你无话可说了,可是你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周廷彦这个人。
你只记得除了他以外的事情,包括你18岁的时候去欧洲留学,然后遇到了个喜欢的人,要归国结婚……对了,你的脑袋又开始隐隐约约疼痛起来。
那个陪你回国的人是谁会是周廷彦吗?印象中的那个人只有一个背影,跟周廷彦高大的身材倒是蛮符合的,可是你不喜欢这种款的呀。
不对不对,你猛的摇摇头,好奇怪,你一定要想起来那个人到底是谁。
正当你痛苦思索的时候,周廷彦把你搂入怀中,温柔熟悉的怀抱让你一瞬间又开始恍惚,这个怀抱确实对你来说很熟悉,就好像……拥抱过无数次一样。
在你看不见的另一边,周廷彦的眼神变得可怕。
下午父母过来把你一顿数落,最后又拜托周廷彦好好照顾你,你才终于确认他是你的丈夫。
你的心里尚存一丝疑惑,很快就被周廷彦打断了,“宝宝,我们回家吧,许姨已经做好你最爱吃的那几道菜了。”
完全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周廷彦一手包办了出院的所有手续,并且自己一个人收拾好你的东西。
你有点震惊,周廷彦是入赘到你家的吗?那种全职主夫
你试探性的开口,“我知道你是我的丈夫,但是我现在对你是没有印象的,所以我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周廷彦无奈的抿唇微笑,淡淡的梨涡在他脸上浮现,脸倒是生的俊俏,但是你之前就没交往过这类型的男友。
“宝宝,你问多少个问题我都会回答的。”
“你是全职主夫吗?”
似乎是这个问题有些好笑,周廷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宝宝,结婚前我的财产都已经公证过了,全都归属于你,我倒是想当家庭主夫,可是你不愿意呀。”
他亲昵的蹭了蹭你的鼻子,“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自己创办了一家公司,名字是属于我们两个的。”
你快要抵挡不住周廷彦深情的眼神了,慌忙避开,你也看见他失落的模样了,可是你暂时还没办法真的把他当成是你的丈夫。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国外留学认识的,我对你一见钟情,追求你一年多,你才同意的,你一毕业我就向你求婚了,然后我迫不及待的就带着你归国结婚了。”
原来脑海里那个影子真的是周廷彦吗?你有些失落。
这幅模样落在周廷彦眼里,他极克制的滚动了一下喉结,推开家门,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你的防备心顿时卸下来不少。
得不到你喜欢的男人黑化了
追妻火葬场男主慢慢的想起另外一个时空的记忆
纤细的,柔弱的,白皙的,手心中的东西刺眼极了,那是他送给她的礼物。
“你把礼物收回去吧,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她的声音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
这一刻他才知道,心脏疼痛到快要炸裂是什么感觉。
“呼呼……”微凉...
为什么会又梦到那些事情,少年的眉头紧锁,记忆中少女浅笑着看着他的面庞,眼里含着爱意,少年有些羞恼。
“不知羞。”
待到稍微有点凉意了,他便洗漱然后在书桌上写写画画新的知识点,完全天亮时,周言默便下了楼。
“言默!早上好!”你巧笑嫣然的朝着周言默打招呼,你俩的父母是认识多年的好友,因此买房也在隔壁。
因为你父母都相当忙碌,而你又不想吃保姆做的千篇一律的早餐,周言默的母亲主动提出让你每天早上过来吃早餐,然后你们再一起去上学。
周言默一看见你,就想起梦中的事情,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对你也没有什么回应,你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一如既往的多拿了一个面包,你的同桌喜欢吃,而你对他有些好感,自然愿意用这种方式促进你们之间的感情。
饭后,周言默沉默着推出他的自行车,原本是只有一个座位的,你硬闹着让他换了一辆,不然你就只能自己骑了。
不过同桌最近上学看见你坐在周言默的后座上,有些不开心,还因此跟你闹了脾气,你思考了好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免费后座。
“言默,从今天开始,我就要自己骑啦,不能再麻烦你了。”你笑嘻嘻的凑到他跟前,没注意到男人猛的愣住的表情。
你推出自己的粉色自行车,坐上去慢悠悠的开着,也不管身后的周言默,反正他马上又会跟上来。
周言默似乎是不解的皱眉看着你的背影,为什么你不愿意坐他的后座了,难道是因为害羞吗?他盯着你因为阳光照射而变得粉红的脸。
似乎明白了答案,下次应该带把伞出门的,不然你又要闹小脾气了。
梦中的故事还在发展着,周言默梦到高三寒假的元旦,你向他表白了,“我喜欢你,言默,我真的很喜欢你,能不能跟我在一起。”
你的眼睛水润润的,睫毛也很长,周言默忍不住也露出笑意,“我愿意。”
说着,他就要捧起你的脸,亲吻你柔软的唇瓣,还没等反应过来,梦又继续了,梦中的他拒绝了你。
于是你蹲在地上伤心的哭了很久,周言默心疼的想去触摸你,场景又变到了他的家里。
“言默,我知道念念喜欢你,可是你要明白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你就不能耽误她的学习。”
他的父母说的是对的,于是周言默按耐住了自己躁动的心,冷淡了你一个学期,直到高考完毕业。
你发挥超常,跟他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周言默的心雀跃跳动着,终于能光明正大的与你在一起。
他好几次想找你说清误会,都被你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于是他以为你闹了脾气。
直到你没有跟他说一声便去了毕业聚会,到晚上十点,你都没有联系他,事情隐隐约约超出了他的控制。
周言默想询问你的父母,但是一想到他们忙到脚不沾地,就决定自己去找你。
这是在关心自己未来女朋友而已,他抿唇,不想承认自己这像变态一样的掌控欲。
于是在你别的朋友那打听了你今天的去处,火速开车赶到了KTV。
他刚想推门进去找你的时候,里面吵闹的声音突然静止了,“念念,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可以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吗?”
像是惊雷一样劈的周言默怔愣在原地,少年刀削般的下颚像是割裂一般扬起,他几乎控制不在自己的妒意和想冲进去把你抢走的行为。
他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于是他在等你的拒绝。
“啊?你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你大着舌头,俨然是喝醉了,你看着面前脸红的男孩,心里对周言默的不爽变成了此刻想报复性的答应他。
要是能让他也求而不得一次就好了,你那么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真是不公平,你想着想着有些想哭。
“嗯……可以……”“砰!”巨大的响声让你猛的惊醒了一瞬间,周言默几乎是想将对方撕碎的眼神让你有些诧异,他在干什么呢。
“该回家了,阿姨让我来接你。”周言默手上的动作越用力,脸上的笑容就越温柔,你有些吃痛,但是不想顺了他的意。
“我要跟我男朋……一起。”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听不见了,因为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你居然产生一种自己会被馋食殆尽的感觉。
“乖,我们回去吧。”于是你被拉着手离开了,身后的男孩发出懊恼的声音,身旁的同学也在安慰他。
当我睁开眼,世界已不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世界。
天空是如此陌生,我躺在一片茂密的丛林中,四周是参天的古树,它们的树冠遮天蔽日,只留下斑驳的光影。
我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沉重,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脊椎蔓延至全身。
我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背,触感光滑而坚硬,那是一条龙尾巴!
我惊恐地触摸着它,感受着它在我手中轻轻摆动。
我转头看向自己的头顶,那里有两个柔软的角,它们随着我的呼吸微微颤动。
我究竟是龙还是麒麟?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盘旋,无论是龙还是麒麟,我都流淌着龙的血脉。
我站起身,环顾四周,想要找到一面水源,看看...
我站起身,环顾四周,想要找到一面水源,看看自己的脸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的眼前是一片原始丛林,偶尔能听见远处猛兽的吼声和捕猎声,但这里却没有水的踪迹。
我决定去找水。
一路上,我总能听见猛兽的吼声,它们的声音在丛林中回荡,让我的心跳加速。
但我注意到,这些猛兽似乎都在远远地绕开我。
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感激我的血脉,它让我在这个充满危险的新世界中,拥有了一丝生存的希望。
如果我还是人,在这里早就被吃了。
我小心翼翼地在丛林中穿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照在我的身上,为我指引着方向。
龙尾巴在地面上轻轻拖动,它的存在让我的行动更加稳健。
很快我听到了水声,那声音在这片寂静的丛林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就在耳边。
几十分钟的跋涉后,我终于看到了那道河流。
河水清澈见底,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仿佛一条流动的宝石带。
河流的源头是一个巨大的洞穴,我能听到泉水涌动的声音,那是大自然的心跳,强劲而有力。
我走到河流旁边,俯下身去,水面上映出了我的脸。
我的眉眼依旧,但变得更加精致,眼睛清亮有神,不再有近视时的朦胧。
我伸手轻触水面,感受着那股清凉,它洗净我所有的疲惫和迷茫。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倒影中时,我似乎听到洞穴里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那声音与周围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不禁心生警觉。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决定走进洞穴。
洞穴内部幽深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水汽。
我的脚步轻盈,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我赤足走在湿滑的石板上,每一步都踏得格外小心。
洞穴的深处,我看到了一个男人。
他躺在那里,一身天蓝色的古装,如同从古代画卷中走出的仙人。
他的肌肤雪白,五官深邃而俊美,睫毛浓黑且长,但双眼紧闭,嘴唇苍白。
他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我走近他,心中充满了惊讶。
我走路悄无声息,赤足走在洞穴中,竟然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他的眼皮动了动,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
我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同情。
“你是谁?”我轻声问道,声音在洞穴中回荡。
我蹲下了身,靠近他,试图看清楚他的表情。
他的眉头紧锁。
我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额头。就在这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如同深海中的珍珠,深邃而明亮。
他的目光与我相遇,是金色竖瞳,锁定了我的脸,我感到一种强烈的震慑。
那眼神,如同被更加强大的猛兽锁定的感觉,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我动了动嘴唇,有点害怕了,问他:“你怎么了?”
他反过来问我:“你怎么进来的?”
我茫然:“就这么走进来的啊。”
他突然伸出手钳制我的手腕,我被吓得心脏一跳。“你要做什么?”
“你出去,否则我吃了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我一点不怀疑他说的是假话。
变成龙以后我能感觉到一种力量上的震慑,那是来自血脉深处的直觉。
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是比我更加强大的存在。
“出去就出去嘛,不要这么凶。”我嘀咕着抽出手腕,转身要走。
我的脚踝突然被他拉住了,一个趔趄,倒回去。
他把我抱住抓在怀里。“你干什么?!”我的心飞速跳。
#没有针对任何双胞胎的意思
#双子夹心+强制监禁饲养+道具放置
#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矜贵沉稳掌控欲强的哥哥+暴躁狂犬疯批弟弟x玩弄人心的恶劣小海王
“呲——”
你打开易拉罐,冰镇啤酒咕咚咚的灌下肚子。
手指百无聊赖的按着遥控器,电视上在播最近很火的惊悚电影,女主角被反派关在充满毒气的密室里,而男主角正在外面焦急的努力营救。
啧啧啧,真感人,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
你盯着女主角惊恐的表情特写,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凉薄的笑。
这部电影直到下映了你才在电视上看到,但结局应该都是美满快乐的,现在的电影嘛都讲究个阖家欢乐,反派大多数的下...
这部电影直到下映了你才在电视上看到,但结局应该都是美满快乐的,现在的电影嘛都讲究个阖家欢乐,反派大多数的下场都很惨淡。
这也没办法,谁叫反派做了错事呢。
你慢慢喝着啤酒,漫不经心的继续看着电影。
装饰温馨的客厅是个专门的观影区,电视屏幕又大又高清,音响也昂贵专业,音乐音效叫人身临其境,以至于被人从背后搂住时,你才迟钝的反应过来。
“电影好看吗?”
富有磁性的低沉男音带着柔软的笑意,他动作亲密自然的拥住你,身上带着冷感矜贵的男士香水味,很浅淡,却令人无法忽视。
“还行,男主角长得挺帅,是我的菜。”
你勾起唇,像只没骨头的猫,慵慵懒懒的说。
似是嚣张的挑衅又好像只是单纯的诉说自己的感受。
“这样啊,你喜欢他的脸吗?”男人弯下腰,薄唇贴近你的耳侧,不紧不慢的笑道:“是真的喜欢吗,需要我去毁了他的脸吗?”
他就用谈论今晚吃什么的平淡语气,说出这样残忍阴冷的话。
脸颊被捏住,动作温柔的叫你转过头去看他。
男人穿着挺括考究的定制西装,面容俊美温润,脸上挂着儒雅迷人的微笑,疏冷的银框眼镜又给他增添一份禁欲的别样魅力。
“怎么不说话了,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那个演员吗?”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而温和,没有半点逼迫的意味,却令你感到有股湿黏的寒意,针扎般从脚底一点点蔓延上后脑勺。
“……没,我随便说说的。”
半晌后,你妥协的垂下眼,语气带着点厌倦。
“真的吗,你不喜欢他,那喜欢什么类型的?”
后颈被男人给轻轻捏住,明明是温热干燥的手掌,却使你产生被蟒蛇尾巴缠住的窒息感,那滑腻湿冷的鳞片缓缓摩擦过肤肉,在考虑要从猎物的哪里下口才好。
“不想告诉我,是觉得害羞吗?”
他的话可真多,你好烦,但表面上却乖顺的回答:“你这样的就挺好。”
呕,好个屁,你就算瞎了眼也不找他这样的变态。
男人明显被取悦到了,哪怕他清楚知晓这只是你随口说下的谎言。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谎言重复成千上万遍,就会被扭曲成事实。
“好乖,真可爱。”
随着夸赞落下来的是男人冷薄的唇。
你眯起眼被他缠绕着亲吻,冰冷的木质香包裹住你,密不透风叫你喘不过气。
朦胧的余光瞥向电视。
女主角已经凄惨的中毒身亡,死在了密室里。
哦,你忘记了,这部不是爱情而是惊悚电影。
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个反派会打败主角,成为笑到最后的胜利者。
唉,可真惨啊。
你被男人打横着轻松抱起来,他转身一步步往楼上走,禁锢在你脖颈上的项圈延下来一截锁链,细细长长的被他握在手里,就像牵着只娇养的小宠物。
你可真是惨啊,电影里的女主角好歹还有人来救她。
可你呢,孤零零的,被变态给监禁在这里。
“啊,没套子了,你不介意吧?”
你嗤笑了声,心里想这狗东西什么时候戴过套。
顶多就是手指用用,润滑完就扔进垃圾桶,看都不看一眼。
你闭上眼,周围的空气变得黏腻火热起来。
在极致的混乱间,你冷静的思考着。
嗯,现在该轮到你来好好想想。
要怎么从这个“反派”身边逃出去了。
你曾经的人生过的很快乐。
顺风顺水,吃喝玩乐,什么都没缺过。
你喜欢刺激和享乐,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全都来者不拒。
朋友们都说你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渣海王,玩弄他人感情早晚会遭报应,说你迟早会碰上硬茬,到时候说不定就要被关起来压在床上没日没夜的狠透。
那时候的你喝酒喝上了头,对此嗤之以鼻。
你身边还坐着自己新交往的小男友,他是当下很受欢迎的奶狗类型,才刚满二十岁,对你“姐姐姐姐”的喊个不停。
“我说真的,你可悠着点玩。”
朋友苦口婆心的劝,实在担心小海王会被谁给抓走再活生生玩坏。
毕竟这家伙虽然又渣又浪,但脸蛋是真的绝顶纯美漂亮。
又娇又软的,要不是家里有钱肯定早就被什么权贵二世祖给掳走,关在家里可劲弄了。
就像小海王旁边的那只小奶狗。
看着无辜无害的,视线却牢牢黏着你不放,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看到谁碰到你都会反应极大的阴下脸色,好像下一秒就要抽出刀去杀人。
这家伙早晚会翻船。
朋友忧心忡忡的想着,刚想再劝两句就又被小海王娇美的笑颜给晃了心神,七魂六魄都要被你给勾走,一时半会儿连话都不会说了。
你当晚喝了个烂醉,被小奶狗抱着去开了房。
他不敢做什么,因为没得到你许可,亲亲你的指尖后就依依不舍的去隔壁房间睡觉。
哦豁,小奶狗照顾人还挺周全。
慢慢悠悠洗了个澡后,你去隔壁找人,却摸了个空。
你眨眨眼也没太在意,大家都是成年人,可能是他想和你分手了才悄无声息的玩消失。
快乐的事情那么多,你可没空为了无关紧要的人浪费精力。
没过两天你就又跑去酒吧猎艳了。
这大概是你人生中做过的最后悔的决定。
在令人目眩神迷的斑斓彩灯下,那两个男人就静静坐在把台前。
他们同时转过头来看你,有那么一瞬间,你感到毛骨悚然,像是被猛兽给死死叼咬住咽喉。
那时候你应该拔腿就跑的。
而不是猎艳心起,兴致勃勃的走过去搭讪。
蠢死了,像个主动送上去的笨蛋。
就那样一步步的,自愿跳进那两个疯子的陷阱。
最后被连皮带骨的吃了个干净。
“想什么呢?”
沙哑的低音炮贴着耳廓传震。
你恹恹的垂着头累得不想说话,男人却不满的咋舌,大手粗鲁的抬起你的脸,迫你说话。
“给老子说话。”
男人染着扎眼不羁的银发,他五官冷硬英挺,左眉处打了两颗金属圆钉,满身都是不好惹的凶戾气,此刻皱眉冷脸的模样就更是骇人。
“怎么,刚才哭的太厉害,把嗓子给叫哑了?”
他扯着唇冷冷的嗤笑,手掌不安分的从你的睡裙边缘探进去。
“不要,我好累了,让我睡觉嘛。”
你条件反射的抖了抖,这只疯狗差点没活活玩死你。
那种时候他根本就毫无理智,一点都不懂得控制力气,还总是到处乱咬,真是讨厌死了。
“你睡你的,老子自己来。”
银白板寸的男人说话很糙,他咧开嘴笑起来,露出森白尖锐的犬齿,和他的双胞胎哥哥没半点相似的地方,霸道的不像话。
男人——双胞胎之中的弟弟,趁着你醉酒把你从酒吧绑架到自己家里,还非法监禁你的变态之一。
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瞳孔都无法聚焦,视野正在逐渐变黑。
意识朦胧间,似乎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西装革履的男人还拿着公文包,是才刚刚下班回家的哥哥。
他嗅着满室的甜香,又看到明显神志不清的小海王,无奈又纵容的笑了。
“别太过分了,弟弟。”
“要是不小心弄坏,可就没下一个了。”
你虚弱的半睁着眼,看到哥哥也上了床。
弟弟不爽的冷哼,愈发粗暴。
“老子的东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挑衅般的说,却在小海王一个痛呼下,猛地惊慌失措的抽出,又小心翼翼的细细查看,直到确定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弟弟抬眼去看才发现你已经沉沉的昏睡过去,而他的亲生哥哥像是个斯文败类似的,手指捏开了你的脸颊。
“操。”弟弟被气笑了,他真是低估了这个狗东西的厚脸皮,“不是说别太过分。”
“抱歉,没忍住,因为她实在是太甜了。”
哥哥彬彬有礼的道歉,他笑吟吟的,眼神却冷到结冰。
“还有我没记错的话,今天还没轮到你的日子。”
弟弟顿了下,不知是想到什么,脸上扬起嚣张的笑,“老子本来也没想做,是她主动勾我的。”
他想起小海王媚眼如丝的手臂环住他,笑的乐开了花。
“哥,你不知道吧。”
“比起你,她明显更喜欢我。”
弟弟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去亲你的脸。
小海王连睡觉都不能安稳,还要被疯狗给折腾。
“是吗。”
哥哥垂着眼,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到你身上。
“是这样啊。”
他低低沉沉的笑起来,眼眸却黑的浓稠,压抑着极为庞大的恶意。
戴上项圈的小猫在动歪脑筋,想着要逃跑呢。
哥哥思考着,唇边的笑意加深。
该怎么办呢,是陪可爱的小猫玩耍。
还是应该给不听话的小宝贝一个难忘的教训呢。
真是难以取舍。
“会怀上我们的宝宝吧。”
哥哥温柔的抚摸你微微鼓胀的小腹,笑着感叹。
当然是骗人的,怎么可能会怀孕,他和弟弟早就去做过手术。
哪怕那是你们三人血脉相连的亲生孩子,也不被允许夺取走你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你所有的身心都是属于他们的,不论是爱亦或是恨,全部都是独属于他们的。
可坏心眼的哥哥才不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想要逃跑的小猫总要有个教训。
“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是弟弟没有满足你吗?”
哥哥低声呢喃,仿若毒蛇在吐着信子嘶鸣。
脸上带着餍足的弟弟扯扯唇,沉默的看着小海王被吓到瑟瑟发抖。
“没关系,没关系。”
“我这就来满足你,你想要多少都行。”
你望着这对异常的双胞胎。
打从内心深处感到头皮发麻的恐惧。
“乖小猫,我们会一辈子都生活在一起。”
“幸福快乐的度过美满的一生。”
此时此刻,你终于意识到。
你真的逃不出去了。
阿莱西奥还是在现场告白了。不出所料,全场轰动,但比起周围人的雀跃,眼含忧郁的冠军显然成了最失意的那个。
【游泳冠军现场求婚,女方却并未到场】
【劲爆,意大利金牌游泳运动员求婚失败,泪洒赛场】
【救命啊阿莱西奥求婚了!到底是哪位姐妹吃得这么好!】
这个失败的求爱成为了一场网络狂欢,你自然也不可避免地刷到了。
“玫莉,我这样不辞而别,真的好吗?”
看到阿莱西奥失落垂下的眸光,你心里感到一丝莫名的愧疚。
窝在你怀里的小猫扬起脑袋蹭了蹭你的脖颈和脸颊,接着,它又跳到桌子上叼起了一包你最爱的小零食递给你。
小家伙不会说话,但却...
小家伙不会说话,但却总会用各种方式来安慰你。
你不由得想起了还在国内时,自己刚捡到她的那天。
小区里有很多流浪猫,你虽然不想强行干涉生态平衡,但寒冷的冬天一到,那些小生命们肯定会很难熬。
这么想着,你便买了几袋猫粮和小碗,每天偷偷地在草丛边投喂它们,放下食物就走。
玫莉很聪明也很有灵性,那么多只流浪猫里,只有她循着你的气味找到了你家门口,给你回赠礼物。
刚开始看到门前多出来的野花和各种被人扔掉的小玩意儿时,你还以为是谁在恶作剧。有一天,你恰好和前来送礼的玫莉碰了个正着后,才恍然大悟。
从此,两个流浪的生命便相互依偎了起来。
你是个冷漠又热枕的人。
从小,压抑的家庭环境就泯灭了你表达真实情绪的能力,只会用老好人的面具来伪装自己。长大后接连被友情背刺,你又无数次痛苦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注定孤身一人。
本性的善良让你对这个世界还有所期待,但屡次遭受的重击却令你在情感方面止步不前。
玫莉是第一个敲开你心房的生命。
你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的胸腔,快速将猫咪捞了进来,不成想,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也抵住了房门,不肯撒手。
男人顺手接过了你手中的购物袋,弯腰将方才掉落在地上的物品拾进去后,执着而忧伤地对你请求道。
自打你离开后,阿莱西奥就变得有些颓废了。
他的脸上留满了胡子,优秀的面容被遮掩住一半,完全就是个不修边幅的老大爷。
就连高冷女王玫莉在看到这样的阿莱西奥后,都绕着他来回打量,瞪圆了猫眸以表震惊。
说实话,他在找上你的时候,你还以为是流浪汉呢。直到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标志性的浅橄榄色大眼睛后,你才如梦初醒。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网上有人在附近拍到了玫莉,我就知道你在哪儿了。”
又是熟悉的柠檬茶,但两人间的氛围显然不再像从前那么轻松和谐。
你低头盯着杯子里的柠檬片,骤然沉默下来的空气又被阿莱西奥所打破。
“为什么要食言?你答应过我了不是吗?”
阿莱西奥用大手温柔地捧起你的脸颊,你能感受到他隐忍的颤抖,湿漉漉的浅色眼眸中倒映着你心虚的脸。
情话基因真是刻在意大利人骨子里的,你听着这些委屈又深情的话,简直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伤害你的。我也很想给你加油助威,但……但我真的很害怕未来有一天再被抛弃,被伤害。”
你泪眼汪汪的样子令阿莱西奥无比心疼,他紧紧拥住了你,将脸埋在你的发丝间,轻吻着,呼吸着日思夜想的馨香。
“不会的,bellina。你是宇宙最完美的产物,如果有谁欺侮你,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阿莱西奥竭力克制住自己即将破笼而出的猛烈情感,以截然相反的温柔安抚着你心脏上的一道道伤疤。
“我也一样。即便那个人是我自己。”
“虽然像你担心的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我也要千万遍地向你立下最狠毒虔诚的誓言。”
“只要你能安心地让我留在你身边。”
然后,他就会用自己覆盖掉你所有的胡思乱想,让你从此的人生,彻底与他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割。
你还是比较传统的,不想在结婚前和对方发生什么。
这种思想相比于意大利的民风,的确是一般人理解不了的。但阿莱西奥没有任何异议地愉快接受了,还连连称赞你有主见,不随波逐流。
“我不会多说什么废话,绝对无条件尊重你的意愿,bellina。每个人都应该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我之前也是没有碰到有感觉的女孩,所以迟迟没谈恋爱。”
男人像没有骨头一样靠在你身上,顶着玫莉向他投来的死亡凝视对你说道。
反正不管你做什么,阿莱西奥都会赞同加夸夸,你早就习惯了。可玫莉却迟迟无法接受家里多了个人的事实,尽管他只是白天呆在这儿。
阿莱西奥也清晰地察觉到,玫莉女王是他彻底融入这个家的最大难关……
在这名小保镖的严加看管下,阿莱西奥顶多能拉拉你的小手,连个抱抱都会招来一顿连环猫猫拳,更别说是亲吻了。
更可怕的是,玫莉和普通小猫不同,她不会被吃的所诱惑。
不管阿莱西奥再怎么用美食讨好她,玫莉女王也只是淡淡地扫过一眼,便不再有其他反应。
“太神奇了。我感觉玫莉完全可以秒杀网上的一切宠物名人。”
阿莱西奥随手录下了玫莉对他死亡凝视的模样,剪辑成了小视频发给你,两个人哈哈大笑。
“对啊。玫莉的态度决定你最终是否能加入我们,所以加油吧,冠军先生。”
你开玩笑道,拿起手机走进了浴室。
“我先去放下热水,待会得洗个澡。你和玫莉好好独处一下。”
客厅里,一人一猫的气氛颇有点紧张。
当然,是玫莉单方面的。
小猫跳到了阿莱西奥的大腿上,端坐着仰头盯着他,表情很是严肃,让阿莱西奥想笑又不敢笑。
恰巧,门铃声响了起来,暂时将他从玫莉的审视中解救了出来。
“嘿,女王大人,请允许我去开下门。”
阿莱西奥恭恭敬敬地把玫莉抱到了沙发上,起身走向大门。
但一贯淡定的玫莉在铃声响起后却反常地挡在了他的脚前,好像并不希望他去开门。
不知道怎么回事,门铃声响得很是急促,甚至都达到了一种恶意的程度……
【另有后续!红心蓝手满300就发!佳人们冲啊!】
*疯狗富二代男主x笨蛋美人又蠢又坏你
*男主是个疯批恋爱脑
从浴室洗完澡出来,你还躺在沙发上昏睡不醒。
他赤着上半身,宽肩窄腰的上半身精壮,是充满力量和爆发性的小麦色,水珠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流淌,蜿蜒着隐入腰部以下围绕的白色浴巾。
他把你从沙发上抱起来,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是他的脸下意识的恐惧。
你蜷缩在他的胸口,讨好的仰头亲吻他的喉结,低低的啜泣声从喉咙里沉闷的发出。
“不要了,求你,我受不了了。”你身上都是他残虐后留下的痕迹,脖颈上的吻痕红到发紫。
湿红的眼睛再也哭不出一滴眼泪,沙哑的嗓子话都说不清楚,趴在他的身上不停求饶的样子可怜的很,王怀冷笑...
湿红的眼睛再也哭不出一滴眼泪,沙哑的嗓子话都说不清楚,趴在他的身上不停求饶的样子可怜的很,王怀冷笑一声,“给我老实点儿,再乱动信不信我继续弄你?”
这回你真的老实了,头埋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只能听见你还在一阵阵的抽泣。
他把你扔到装满水的浴缸里,被水淹没口鼻,你恐慌的用手攀住浴缸边缘,过于光滑的瓷面摩擦力太小,手滑了好几次才艰难的从水里爬出来。
乌黑的发贴合的粘附在脸上,吞下去的水和灌入鼻腔的水呛的你直咳嗽,站在浴缸边的男人却在冷眼旁观看你的笑话。
他打开花洒把热水淋在你的头上,笑的邪气冰冷,对你的痛苦视而不见。
“好好洗洗吧。”
你努力想躲开,可浴缸就这么大,你能躲到哪里去?
直到你终于被他给欺负哭了他才停手。
嘴边的笑意慢慢消失,眉头烦躁的皱了起来。
你的眼泪让他心烦,那种莫名其妙难以言喻的痛感在他的心底疯狂繁衍弥漫,残存的爱意在这种时候不合时宜的钻出来告诉他,他对你还有感情,他没办法真的彻底将你放下。
就是因为爱你,所以恨你,所以放不下。
在意识到这件事后,他只觉得羞愤,厌弃这样下贱的自己。
难道在你身上吃的亏还不够吗?明明已经知道你是个什么德性的烂人,他还对你心慈手软。他就就是应该杀了你的,早就应该杀了你,只要你死了,他就会变得正常。
握紧的拳头垂在身侧隐忍的发着抖,却怎么也没办法对你下手。
就连欺负你看到你的眼泪他也会不忍。你真是个祸害,害的他也变成了一个脑子不清醒的蠢货。
你并没有察觉到他复杂的情绪,无助的恐惧让你放声大哭,含糊不清的求饶让王怀渐渐从深陷的纠结中脱身。
他烦躁的啧了声,用毛巾粗鲁的擦洗你的身体,“别哭了!不就喝了两口水吗?哭什么哭!”
你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疲惫后席卷的困意让你的眼皮变的格外沉重。
等王怀把你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你已经闭上眼睡了过去。
你躺在床上熟睡,王怀却毫无困意。
他靠在你的旁边静静地看着你,黑沉的眼底凝聚着床头暖色调灯光的光色,驱散了些许的寒冷,让他看起来多了些人情味儿。
没有干透的头发有些湿润,黏在你被热水泡的发红温暖的脸上,睡相恬静,乍一看真的是个无害的女孩子。
只有在你身上吃过亏的人知道你有多绝情多恶毒。
王怀深吸了口气,伸手去捂住你的口鼻,想就这么把你给憋死。
你毫无察觉扭着头躲开他,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额头上的青筋顿时鼓了起来,王怀恼怒的把你翻了回来,把你抱在怀里就这么睡了。
以后的路不管怎么走,不管发展成什么样,只要他没让你滚,你就得一辈子在他身边。
···
王怀已经很久没来喝酒了。
上一次来还是你被人追杀躲到他的包间里求他求你。
把你带回去后,他的脑子里每天都会充斥许多凌乱的想法,为了让自己遗忘,他选择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当年被你背叛后他就好像突然开窍了似的。一个混吃等死连继承家业都毫无兴致的人,病好了以后就投身到公司里,渐渐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昨天晚上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情感难得让他感到恐慌,所以今天一天都没回去,在公司里忙完了就叫上朋友一起去喝酒唱歌。
有了林高阳这个教训,王怀再也不会和谁交心,就当做普通朋友处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谁都惯着他让着他,叫他一声哥。
其他人怀里要么抱着女朋友要么抱着半路找来的女伴儿,在那儿玩的情绪高涨,就王怀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一声不吭。
有人端着酒坐到王怀身边,喝高了说话都大舌头,“怀哥,我那儿有好几个美女,要不给你介绍认识认识?你放心,都是听话识趣的姑娘,年轻漂亮,绝对不会粘人。”
王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答应,但也没拒绝。
他在思考,都是女人,是不是就非你不可?他不可能这辈子都吊死在你身上了吧?
像是不信邪,他想让朋友给他叫几个女人进来看看,可是一想到和他抱在一起的人不是你而是妖娆妩媚的陌生女人他就觉得生理性的恶心。
刚喝下去的酒在肚子里翻来覆去,他皱着眉脸色铁青,“滚!”
朋友缩着脖子,壮着胆子试探性的问:“怀哥,那天那个女人是你初恋吧?你把她怎么了,该不会带回去了吧?”
王怀不说话,朋友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手一晃,杯子里的酒都荡了出来。
“不是?哥你来真的?你忘了当年你被她玩儿的多惨,那女人就是蛇蝎心肠啊!”
他实在是太聒噪,也或许是字字句句都戳在了他的心窝子上,王怀啪的一声摔了杯子,吓的唱歌那人破了音。
“你再敢多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男人缩着脖子连连点头,不敢再触王怀霉头。
他算是明白了王怀是个什么尿性,别人在他面前说不得,因为他要面子。可自己又把以前伤害过自己的女人带回家,明摆着还放不下。
这不是贱吗?放着那么多比你好的女人不要,偏偏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就偏偏他纯情,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女人给绿了。
被人戳穿了心思,王怀喝酒喝的更厉害,似乎把自己灌醉了就不用去想那些让人烦恼的事情。
可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也就骗骗自己。
今天应该算是你被王怀关起来后过的最轻松的一天。
他一整天都没有回家,你不用提心吊胆的和他待在一起,昏睡了一整天才勉强驱散昨天留下的疲惫。
太阳落山时你才醒来,保姆早就做好了饭离开。
保姆是个很识趣的人,不该问的事情从来不会过多好奇,王怀也不会让你有和别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你也偶然找到机会和保姆说过话,你求她帮你报警救你出去,保姆却为难的拒绝了你的恳求。
王怀给她的工资很高,她要养孩子,不能丢了工作,更不敢得罪王怀,怕被他报复。
他不给你任何求救的机会,你每天只能透过封闭的房间窗户看看外面的光景。
外面马路上行色匆忙走过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头顶高楼的某一个窗户里有个可怜的女人被关在那里。
你一个人在客厅里吃了晚饭,从来没觉得一个人吃饭会这么幸福。
吃着吃着眼泪就不自觉的往下掉,落在米饭里,吃起来格外的咸涩。
你错了,你后悔了。当初你就不应该抱有侥幸心理重新回到京城。
这个疯子就是想报复你,他要把你困死在这里,而你没有任何办法,没有任何手段能够逃出去。
不管你怎么道歉,不管你怎么讨好他都没用,你现在和他躺在一张床上都害怕,每次你都觉得自己会被他给弄死,又在濒死的边缘被他给拉回来。
暗无天日的日子不知道还要经历多久,看不到尽头的绝望让你崩溃,可你又没有和他同归于尽的勇气,只能日复一日的重复昨天的痛苦。
情绪崩溃的时候大门突然开了。
你惊恐的朝门口看去,喝醉酒的王怀脚步踉跄的走进家门,浓重的酒气顺着门外走廊涌进来的冷空气趁虚而入,浓郁的让人喉咙口也沾染了一丝酥麻的酒香。
你慌乱的站起来,眼神胆怯的看向玄关处跌跌撞撞朝你走来的男人,脸上的血色寸寸逼退。
他今天喝的太多,眼神涣散迷离,失去理智后他满脑子都是你。
他想回去,他想见你,于是在所有人玩儿到兴起的时候他一个人走了。朋友放心不下他追出去,扶着他免得他摔了。
“怀哥你要去哪儿啊?”
王怀推开朋友往外面走,“我要回去……我要回去问问那个贱人当初为什么要背叛我!”
朋友拦不住王怀,只好给他叫了个代驾看着人开车把王怀送走,表情复杂的啧啧摇头,心说这王小少爷看不出来还是个不值钱的恋爱脑。
“王、王怀···”你小心翼翼的叫他,恐惧几乎从你的眼底溢出来。
他不喜欢你这副讨好他的样子,他在你的眼里看不到一丁点的爱意,哪怕是装也装不出来。你只是因为胆怯所以对他言听计从,如果你没有被他关在这里,你根本想都不会想起来他这个人。
这个认知让王怀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凋零成了灰烬。
只有在神志不清的时表现出的感情才是最真实的一面。
他根本就对曾经你们的回忆做不到豁达。他很想你,也很恨你,他快疯了。
你背靠着桌子,第六感让你躲起来,可是又怕王怀被你激怒。
他最不喜欢你拒绝他,在床上的时候你就算躲一下也会被他给拽回来弄的更厉害。
这种时候,你只知道服从他,只要让你满意他就不会为难你。
咽了咽口水,你牵强的扯出一抹讨好的笑,苍白的脸色却已经暴露了你本就不精明的伪装。
“你回来了?”
你的声音也很小,王怀走向你的脚步突然顿了一下,抽搐的眉心像是在经历什么极度纠结痛苦的选择。
离的近了,他身上那股酒气更加浓郁,几乎逼你的呼吸困难。
王怀一直很爱喝酒玩乐,和你在一起之后他就很少再去那种地方,喝酒也懂得节制。你被他关在这里后也没见他再喝过酒,可今天他的种种异常反应让你觉得大事不妙。
细密的汗水在额头上晶莹剔透,发红的眼尾显露着楚楚动人的魅色。
王怀知道你的滋味有多美味,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那副单纯又愚蠢的伪装总能让许多异性对你产生保护欲。
一旦想起当年你是怎么和他兄弟背叛的他,胸腔里的怒火就按耐不住的燃烧。
他的表情越发扭曲,发狠的眼神充满了危险的杀意。
他不想看到你对他一副畏畏缩缩胆怯讨好的模样,这样的你对他毫无爱意,有的只是对他权势和手段的恐惧乖顺。
没人比他更清楚,你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你再也不会爱他,被困在原地的人只有他。
不甘心的痛苦让他身体僵硬头脑发胀,他大步朝你跨过来,健壮的双臂扯住你的衣领几乎把你整个人提起来,只有脚尖勉强点在地面。
你吓的叫了出来,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破碎的嘤咛声脆弱,却能折磨的王怀发狂。
“你他妈到底有没有心!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那种仿佛整个人都被撕碎一样的痛苦让一向强势的男人落了泪,他没有嚎啕大哭,眼泪只是顺其自然的宣泄着无处可逃的悲痛情绪。
这是他第二次哭。他爷爷总说他从小就是个犟脾气,出生的时候没哭,小时候受伤骨折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可他第一次是因为你哭,第二次也是因为你。
身体上的痛苦远不及生理上的痛苦来的绝望,而你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承受这种痛苦。
你简直不是人。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恨不得把命都给你,你还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我死?!”
他把你甩到地上,挥手摔碎了那张你没有头的和他的合照。
玻璃相框碎成了蜘蛛网,将照片中他明媚的笑脸分割的四分五裂,每一道裂痕都是无法磨灭复原的伤痛。
你坐在地上吓的抱着头一直在哭。哪怕是骗他也好,可你一句话也不说,你已经连骗他都不想了。
王怀自嘲一笑,所有的声嘶力竭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疲惫的往后退了几步,踉跄的身体差点没站稳。
他还真是好笑。
不管他说的再多你也无动于衷,你的反应显得他这么蠢,一直以来都是他固执的想要在你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可现在足够明显,你只是不够爱他而已。如果你真的像他爱你那样爱他,你又怎么会和别的男人上床。
笑着笑着眼泪就控制不住了,他狼狈的胡乱擦去脸上乱爬的眼泪,抓住你的手臂把你往外面扯。
“你现在就给我滚!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人,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你被他扔在门外,门砰的一声关上,所有的争吵都别那扇门隔绝在内,连你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你懵了,愣愣的吹着走廊里的冷风,还没反应过来你现在在外面。
等回过神来后,心里咯噔一声,没有任何犹豫的,你站起来光着脚就往外面拼命的跑,生怕王怀反悔了又来抓你。
柔黑的长发和白色的裙摆在身后飘荡,娇嫩的脚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踩踏的生疼,耳边的风声呼啸,每呼吸一口都让你的心脏狂跳不住,大脑充血。
外面正是太阳落山,天际的夕阳是大片燃烧的火焰,焚烧陷入寂寥的城市。
你奔跑在无人的街道上,忍不住的发笑。
你以为你终于自由了,以为终于摆脱王怀那个疯子了。
可在把你赶出去不久后王怀就后悔了,理智抵不过欲望,就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在堕落,即便这样他还是没办法放手。
他打开门,你已经不见了。
王怀脸色阴沉,酒也醒了,拔腿就追了出来。
“夏槿!!”
你惊恐的回头看去,王怀面目狰狞的在后面追你,像是要索你命的厉鬼。
“啊!”
你慌不择路的乱跑,一边跑一边哭,“别追了!别追了!王怀你就放了我吧!”
王怀一双长腿跑的飞快,没多久就追上了你,咬着牙破口大骂:“操!你他妈给我回来!”
“你再跑一下试试?!”
你好不容易才跑出来,他后知后觉后悔了又追出来抓到你,把你扛在肩膀上给带回去。
一路上你一直在挣扎着叫救命,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路上,你哭着向他求救,对方犹豫时王怀一个眼神瞪过去就让对方打消了念头。
“女朋友和我吵架了闹脾气。”他冷冰冰的甩下一句解释,把你扛到了电梯里,你又一次回到了牢笼中,绝望的大哭。
你挥手捶打他的后背,哭的喘不过气来。
“你放开我!你说了放我走的!放开我呜呜呜呜···”
他把你扔在沙发上,大喘着气指着你鼻子对你说:“我告诉你我俩这辈子都没完!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
“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我的手里!”
后续大结局在彩蛋里,糖果/高粉可解锁~
【“别动,别动!”他掐住你的后颈把你死死按住。
你无力的趴在料理台上,哭声慢慢微弱了下去。你咬着牙,屈辱的闭上眼,痛的连呼吸都变的吃力。
他的手掌上绕着你的头发,狞笑着弯下腰在你耳边残忍低语:“吃饭前先让我解解馋。”
“痛?痛你也得给我忍着!”】
#日乙风,金主宝贝的约稿捏!
#梗来自推@ldoll_itk老师的狐仙四格ww
#强制神隐+极大体型差+犬科锁结
——善妒黑泥的狐仙x被神隐的平凡jk
那是绝对不可以一个人玩的游戏。
“狐仙大人、狐仙大人——”
手指要紧紧地按在硬币上,用虔诚谦逊的态度祈求神鬼的降临。
“请您现身、请您现身——”
一旦开始就不可以中途停下,若是犯规……
“请问我命定的恋人是谁呢——?”
若是犯规,就会被狐仙大人所附身诅咒。
麻理子和勇君在前天死掉了。
听说尸体惨不忍睹,像是被什么大型野兽撕咬了一样,四肢变得七零八......
听说尸体惨不忍睹,像是被什么大型野兽撕咬了一样,四肢变得七零八碎。
你从斋场走出来,觉得自己是在做一场荒谬的噩梦。
前两天还鲜活的两个人,现在却只剩下冷冰冰微笑的遗照。
双手捂住脸,你又忍不住细细抽噎起来。
身后的空气似乎扭曲了一瞬,你无知无觉的泣哭,全然不知自己被非人之物从背后拥入怀中。
那身影异常高大,璀金色的毛发蓬松而美丽,祂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的小新娘,视线一错不错。
漆黑巩膜中镶嵌着赤金色的竖瞳,闪着野兽觅食时贪魇残酷的暗光。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是新娘子、属于、我的、新娘子」
非人之物伸手环抱住少女,新娘子娇小又稚嫩,让祂有些担忧能不能生出狐狸崽。
比正常人类男性还要大出许多的手掌,隔着制服虚虚按在你小腹上。
一寸寸的丈量,不清楚是在用什么作为标准,生有锋利尖甲的手指已经抵到了胃部,这里却还不是终点,还需要再往前一点点才能全部放进去。
好苦恼,小新娘会被祂用坏的。
非人之物脑袋上的狐狸耳朵耷拉下来,祂像只黏糊糊的大型犬类,用脸蛋贴着你的颈侧蹭来蹭去。
「摸摸我、呐、摸摸我嘛——」
你狠狠打了个冷颤,觉得有股寒意从脚底攀爬到后颈处。
是、有什么东西在吗……?
你苍白着脸,从口袋里翻出从神社拜来的御守,紧紧攥在手心里后才渐渐恢复镇定。
是错觉,一切都只是你的错觉。
御守像是在发烫,你喃喃自语,仿佛在自我催眠。
“请您回去请您回去请您回去请您回去请您回去请您回去……”
你大概是被狐仙大人所附身了。
本来只是在教室里无聊才玩的游戏。
是在学校里很流行的狐仙游戏,只要有白纸与10円硬币就可以随时进行的古老游戏。
写好五十音与鸟居,硬币在「是」与「否」之间用手指好好的按住。
绝对不可以松开手指,绝对不可以中途停下,也绝对不可以一个人进行。
“狐仙大人、狐仙大人,请问我命定的恋人是谁呢?”
半开玩笑的这样问道,你一丁点都不相信神明和妖怪的存在,可手指却被操控着动了起来,10円硬币在纸上摩擦的声音令你毛骨悚然。
「有着、金色的、毛发、哦」
惊慌的想要松开手,身体却失去了控制,牢牢按在硬币上无法动弹。
诶?怎么回事,难道狐仙大人真的被你请来了吗?
你看不到从身后拥抱着你的非人之物。
祂笑得眉眼弯弯,金色毛发似闪着璀璨的碎光,硕大蓬软的狐狸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仿若一只正在摇着尾巴的大型犬类。
狐仙大人握住小新娘的手,硬币在纸面上缓缓移动起来。
“诶?什么、怎么回事——”
你明明还什么都没有问,狐仙大人到底是在回答什么问题?!
「要、永远、在一起、唷」
课桌上的白纸染上星星点点的暗红血渍,你忽然无法呼吸,像是被谁给扼住了咽喉。
什么什么什么?真的是狐仙大人在作怪吗?
冷汗直冒,你瞳孔剧烈收缩,怕得浑身都在发抖。
刚才还僵硬的身体突然就将控制权还给了你,你大口大口喘息着,像被烫到般抽回了手。
「——、——」
倏地,似是耳鸣般头脑眩晕,有什么声音在你耳边嬉笑着窃窃私语。
啊,糟糕。
你在中途松开硬币了。
「犯规的话会被狐仙大人附身吃掉哦!」
你的日常生活没有丝毫改变。
那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游戏用的白纸与硬币都被你慌乱的扔掉了,应该没有问题吧……?
你甩甩头,决定把那天的事当做自己的错觉,最好快点忘个干净。
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神明与妖鬼,全部都是臆想,还是不要思考太多比较好。
毕竟你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高中生,每天都重复着平淡幸福的日常。
还算认真的学习,课间与朋友聊天打闹,放学后慢悠悠的散步回家,运气好的时候还会碰到可爱的猫咪。
那是只亲人的小三花,或许是被你喂过几次牛奶,所以一看到你就欢快的咪咪叫起来。
它一点都不认生的钻进你的怀里,用小脑袋蹭着你的胸口咪呜咪呜撒着娇。
啊啊!猫猫就是最可爱的生物!
没有什么烦恼是小猫解决不了的!
你露出快要融化似的表情,被小猫咪可爱的七荤八素。
「讨厌、小新娘、好花心」
在你无法窥视的暗处,有着金灿灿毛发的狐仙大人鼓起脸颊,气哼哼的瞪着你怀里的偷腥猫。
「明明、是我的、是我的、新娘」
「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喵呜——!!”
小三花猛地躬身炸起毛,凄厉的叫了一声,翻身跳到地上飞速跑掉了。
奇怪,明明之前都很温顺亲人的,是你摸到小猫的禁区了吗?
你歪歪头,没有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烦恼。
隔壁班的勇君在昨天对你告白了!
热衷帅哥的麻理子总是在你耳边说勇君不光脸蛋帅气,性格也十分温柔,比起同班幼稚的男生简直就是完全不同的异次元产物。
“太夸张了啦,麻理子。”
你被手舞足蹈的麻理子逗笑,眼睛弯起来,笑起来的模样纯美动人。
“哎呀呀,我的挚友可真是个美人呢!”
麻理子挽住你的手臂,漂亮的少女连身上都是香香的,让她忍不住深深呼吸嗅闻。
“说不定勇君会向你表白呢!他总是在偷偷看着你——”
麻理子说的话真的变成现实了。
你正在和英俊温和的勇君一起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平常看起来稳重成熟的男生,现在也变成了幼稚躁动的男高中生。
勇君的脸颊和耳朵都是红红的,眼睛也不敢与你对视。
他努力找话题的紧张模样令你也不禁心跳加速,热气全都往脸上涌去,既羞涩又开心的与勇君小声聊天。
「杀、死、他——」
欸——?
你好像听到有谁在这么说。
一定只是你的空耳,不能这样傻傻的发呆,勇君已经在担心的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啊,没事哦,勇君不用担心。”
麻理子说的没错,勇君果然很温柔,笑起来也非常的帅气。
“下周新出的电影吗……好哦,我们一起去看吧。”
你答应了勇君的邀约,少年看起来高兴惨了,连带着你也露出了笑容。
好期待下周和勇君一起去看电影呢!
电影还没有上映,率先传来的却是麻理子与勇君的死讯。
你麻木的坐在教室里,视线呆呆的落在前面的课桌上,上面摆着洁白新鲜的百合花束。
教室里空无一人,夕阳橘火色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落在地板上。
有那么一瞬间,你好似看到自己的影子上叠加着巨大的黑色轮廓,那是、那是——
“……狐仙大人…?”
你惊恐的捂住嘴巴,感觉说出了不应该呼唤的名字。
「我、在、哦」
「我一直、都在、哦」
狐仙大人笑了起来,小新娘用柔软的声音在叫祂,好可爱、好可爱哦!
祂想要把你连皮带骨的吃进肚子里,藏在祂的内脏深处,这样就谁也找不到你了。
眼睛、嘴巴、皮肤、四肢、内脏——全部都是独属于祂的宝物。
祂的小新娘气味香香的,舔舐的话一定会甜的不得了,美味的超乎寻常。
「就快了、就快了哦!」
「马上、马上、马上——」
马上就来迎娶祂的小新娘。
全文1w+
“你就非得眼巴巴的凑过去遭罪吗?”明明是冰冷的系统音,你却听出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脸上露出傻乎乎的笑容,在冰天雪地里显得愈发纯真,太冷了,而你这个身体没有丝毫灵力,冻的直打哆嗦。
“真是蠢,明明可以利用你女主的身份,却被那个穿来的女配打压,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这...
“真是蠢,明明可以利用你女主的身份,却被那个穿来的女配打压,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这么蠢的宿主。”
身上实在是太痛了,你说不出话来,结冰的冰块倒映出你的脸,清丽白皙的脸颊,与你此刻懦弱的神色格格不入。
怪不得你连攻略任务都做不好。
你低下头愣愣的想。
如果有平行世界的自己看见你这幅软弱无力的模样,也会厌弃的吧。
你原本只是21世纪生存的一个普通人,像大多数那样,平凡的生活着。
可你跟别人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例如你从小就因为生病而被抛弃在外,被人送到福利院,长大之后因为吃激素药导致身材肥大。
没什么人喜欢跟你这样普通又胆小自卑的人说话。
你怕疼,所以而且怕跳楼会不小心砸到别人,你选择了安眠药这种方式。
你本来还在想要是死了,会不会给物业带来困扰,因此仍在思考最优的死法,因为认识的朋友太少,想找人给你收尸都难。
当冰冷的机械音在你耳边响起的时候,你被吓了一大跳。
“我是虐文求生系统007号,检测到宿主是本次任务的极佳人选,请宿主确认本次任务。”
你颤抖着将手中的安眠药全部扔了出去,这药怎么还没吃就让你产生幻觉了,又静静的等了两秒,系统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还带了些催促的意味。
“007号为您服务,检测到系统情绪不稳定,请问需要镇定服务吗?”
你怎么敢用这种来路不明的服务,在确认真的不是错觉之后,你颤颤巍巍的开口,“你是谁?你是死神吗?”
像是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又过了一会,冰冷的机械音直接将有关于任务的事情陈述出来。
“虐文求生系统是需要宿主穿越进不同小说世界攻略男主,获取他们的好感度,只要宿主完成9个世界任务即可。”
“可是我不好看……”你抿唇低下头,看着自己过度肥胖的身体,以及因为体内激素过高而冒痘的脸,自卑的扭紧了手指。
“系统会为您选择身体脸部最健康的状态。只要宿主完成任务,即可在现实生活中获取完美的生活,大笔的财富以及你想要的所有。”
原本你还在犹豫,但是听见后面那句话之后,你就再也没有了顾虑,反正也不能比现在再差了,那你就试试吧。
“如果失败呢?”这是你最后一个问题,但在问出这个问题前,你也已经做好了决定,毕竟你本来就打算离开这个世界。
“系统将随机选择一个你失败过的世界,让你永远待在里面哦。”
冷冰冰声音里还让你听出点恐吓的意味,只不过这惩罚对你来说,似乎是奖励。
“所以你就让他一直欺负你?你是不是傻。”系统气急败坏的在你耳边一直念叨,你低下头,失落的抿唇。
自己什么也做不好,就连照着进度攻略的男主也不喜欢你,这该怎么办才好。
三个月前,你刚穿进这个修仙世界,便顺应剧情被男主救下,刚开始他对你百般关心,你还以为任务如此顺利,没想到剧情中的女配出现之后,你就被抛下了。
好像怎么也得不到男主的注意力,即使你顺着剧情去祈求他,也无济于事,反而他和女配的感情愈来愈好。
这几年你一直都被他们戏耍玩弄,为了完成任务,你一味地忍让,从来没有反抗过,可男主从来没有真正的怜惜过你,每次你快要让他心动时,女配就会骤然出现。
你曾问过系统原因,他查了许久后才知道是因为女配亦是攻略者。
“她系统的等级比我高……”系统的声音带了些失落,因为天生善良的性子,即使造成你被欺负的根本原因就是系统,可你还是轻声细语安慰他。
“没关系的,这个任务不行,还有下一个任务呢。”
系统声音低沉下来,意味不明,像是在嘲笑你的软弱,可又含着另一层含义,你并没有捕捉到他话里的意思。
“可真能忍。”话里话外都是讥讽的意思,可你没有被激怒。
你也时常觉得自己能忍,你以为自己可以忍到别人放过你,或是等到他们良心发现,结果却并不如你所愿。
这几年,你被他们奴役着干杂活,就连体内的灵根也被男主挖出,只因为女配的一句话。
“好冷……”你冻得唇角发白,蜷缩在角落,今日是他们逼你来这冰洞里寻找灵宝,且在洞外设下法阵,若是没有寻到,便不允许外出。
你身子虚弱,又没了灵根,只能不断的寻,靠着空间戒指里那仅存的一些火种存活了三个月,就在刚刚那最后一个火种都已经熄灭,你只能捂着自己的衣服以此取暖。
太冷了,冷到你睁不开眼,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耳边系统的声音还在不停的响起。
“警告,宿主生命值过低,请保持清醒,警告……”你几乎用尽了全力站起来,朝着冰洞里最后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
若是这次还是碰不到灵宝,那你必然要枉死在这里,系统交代给你的任务就失败了。
你扬起苍白的脸,看着眼前的景象,摇响了手中的信铃,片刻后,你的攻略对象许宗翰带着女配来了,相依相偎的模样刺伤了你本就仅剩不多的期望。
他还贴心的为女配林渺渺扣紧了外衣,明明拥有灵根的人根本就不会感到冰寒。
“师姐当真有毅力,居然真的找到了,太好了。”
林渺渺露出惊喜的神色,可你明明在她脸上看出鄙夷的神色,许宗翰神色不明的看了你一眼,然后施舍般的将参加宗门试炼的令牌扔给你。
尽管你已经精疲力尽,也还是一步一步的跟着他们往外走,直到回到温暖的小屋时,才终于倒下。
你睡了整整三天,醒来还是系统的提示,“此次宗门试炼为重要节点,请宿主重视。”你意识还有些沉沦,没有完全苏醒,手撑着床榻。
其实你已经不想再去参加宗门试炼了,因为每次都会被欺负。
经过这次冰洞的事情,你明白他们不管如何都不会放过你的,可是系统的警告声还在响,你只能去。
身上受的伤已经痊愈了,你有些愣神,自己的愈合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系统已经直接将你传送到宗门试炼里。
你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每一次的宗门试炼你都是这样,只要不让他们找到,你就能安稳度过,但若是被发现,你就只能遭受嘲笑辱骂。
“这里……应该没有人……啊!”脚踝传来剧烈疼痛,你骤然失声下落,还好底下有草木遮挡,才不至于让你粉身碎骨。
手指不小心磕碰到一块玉石,溢出鲜血,刹那间,玉石散发出白色荧光,片刻后又恢复正常,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块普通的蛇形玉。
不知怎的,你见了这块玉就涌起依赖感,如果偷偷带走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
“请你保佑我,不要被人发现。”你闭上眼睛,准备修身养息,逐渐入睡,却没发现在你睡着后,蛇形玉上面浅浅溢出红光。
“小伴,过来。”
你又梦到了那个男人,站在池塘边,红衣黑发,与你长着极为相似的一张脸,只是他眉眼冷峭,比你多了君临天下的气势。
见你还傻站在原地,男人红润薄唇再次轻启,“怎么还不过来?”见到你时,他眉眼间的冷意骤然消散,含着温柔的笑意。
“我……”你想迈步过去,却在下一秒从睡梦中苏醒。
“系统,你说过你能感知到我身上的所有想法,那你有没有看过我的梦?”你终于是忍不住问出口,即使平时系统冷冰冰,但你问什么他就会回答什么。
系统沉默不语,最后在你连声催促中不得已开口,“你就那么喜欢他?你们只见过五次。”“什……么?”意识到系统误会,你连忙否认。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自从那次试炼之后,每次我都梦见他,而且他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不好看吗?”系统的声音又有些奇怪了,透着阴阳怪气,“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又是替你教训男女主又是帮你重铸灵根……”
系统又一言不发了,任凭你怎么喊也不理你。
你现在已经不再整日待在林渺渺和许宗翰面前,他们自顾不暇,即使你这任务要失败了,可你总归比以前自在许多。
只是梦里那男人的视线始终如影随形,叫你不得自在,他的善意愈发明显,你却隐隐觉得不安,像是被某种恶心黏腻的怪异生物缠绕着背脊。
怎么办才好呢?
#第546篇
#bg+黑病强制+ABO+女主B装A
————————————
有时候早一些,有时候晚一些,有时候又干脆‘旷工’。只有每周五晚上九点,你是铁打不动的直播。
所以每周的这个时候,专门蹲着来守你的人也相对多一些。才开始没一会儿,直播间里的人数就已经过了一千,并且疯狂发弹幕:
【啊啊啊啊啊啊鱼鱼今天是素颜哎,好好看好好看好好看好好看,想嫁!】
【那是当然,女Alpha圈天菜可不是白叫的!】
【呼—呼—呼—怎么可以长得这么这么....!形容不出来的我称之为感觉!】
【是性张力啊!性张力!鱼鱼宝宝一看就是很猛很猛...
【是性张力啊!性张力!鱼鱼宝宝一看就是很猛很猛的Alpha,可以把Omega在床上哭的那种!天啦....好想被鱼鱼宝宝,下面都s掉了。】
这句弹幕出来没几秒,就被系统自动删除,消失的干干净净。
【噗哈哈,我就说前面那人怎么能把这虎狼之词发出来,果然就被删了。但是话说,就不能**Beta吗?】
【前面人说什么呢?像鱼鱼这样的Alpha我们Omega都不够分,你们Beta还想着呢?】
.......
眼看着弹幕里就要吵起来你也没有管,只是起身倒了杯水。
你有些起床气——下午睡得太久了,脑子还不太清醒,上周新剪的狼尾鲻鱼头被压得有些翘,眼睛也半耷拉着,没怎么说话。
Alpha,多么让人心动的性别。
是你从懂事起,一直渴望分化的性别。
喝完水,你就随手脱了身上穿着的宽大卫衣,露出里面稍显冷淡的灰色无袖背心来。
背心是比较宽松的款式,不贴身,布料有些滑。脖子上垂着条金属潮饰,右手腕上也挂着个松松的手链,露出锁骨和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手臂。
果不其然,才把衣服脱掉,弹幕里就是一片无穷无尽的尖叫,刷的礼物也是密密麻麻,几乎要把屏幕里的你都淹没了过去。
不过这漫天的弹幕里也不只是夸赞。
你眼尖的看见了夹杂在里面的几句质疑:
【就这也是Alpha?你们是眼瞎了吧,明显就是装的。】
【就是,网上带Alpha标签的一大把。但其实呢?根本就没有几个真的是的,全是来蹭Alpha流量的。】
......
社会发展到这个时候,性别已经严重失衡,Alpha和Omega加起来不及总人口的百分之十。其中,Alpha的数量更是锐减的厉害,连Omega的数量都隐隐要超过Alpha。
【楼上的就酸吧,是现实生活里的自己就是个矮挫胖,嫉妒我们鱼鱼长得好还是Alpha吧?】
【就是,真恶臭啊....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们是在搞笑吧,本来就是她装Alpha,不信的可以去看我主页,证据都摆出来了。】
眼见着参与这场争执的人越来越多,你有些烦躁,但又不好直接把那人踢出去,倒显得你多做贼心虚似的。
——可你终究是忍不住。
性别一栏标着Alpha。
主页就两个作品,一个是他分化成Alpha的证明材料,另一个就是他口中所谓你装Alpha的证据。
你点进去,是截的你之前作品的一张图。
照片里你的衣摆被向里向上的手推起,露出下面练出的薄薄腹肌和人鱼线,另一只手顺着宽松的裤子向下,伸向惹人遐想的地方,隐隐露出两边的胯骨。
有些c边的照片。
而这人所谓的证据,便是被他重点圈出来的你下身完全平坦的地方——如果是Alpha的话,不论男女都应该是有两套*器官的。
疏忽了。
其实这点根本也说明不了什么,但是因为这人首先贴出来的证明他性别的材料,好像就无形中增加了他的可信度一般,让一些本就不喜欢你的人瞬间找到了突破口似的,开始疯狂叫嚣起来。
你愈发烦躁,没说话也没去管——这种事情,冷处理才是最好的处理手段。待满半个小时后,你就下了播。
手机界面才跳转到后台,便是密密麻麻的私信,很多都是求好友位的——作为途鱼平台上一个还算小有名气的主播,性别又是‘Alpha’,来私信你的Omega和Beta自然数不胜数。
你往下划了划,自动略过那些Beta——你一直喜欢的都是Omega,还没分化的时候喜欢,没分化成Alpha而只是一个Beta的时候还是喜欢。
但点进几个Omega的主页,都不是很合你的胃口。
看了几个,你就索然无味的退出。适时的,你的聊天框里弹出一条新消息,是一个叫猫猫头的ID发来的短视频。
心里已经猜出来发来的是什么,但当你点开视频,看见里面白生生的¥肉,和扭动着的双腿#隐约露出玩的有些泛红的#时,你的喉咙还是紧了紧。
性别是Omega,长相又是那样的合你胃口,还十分的放得开。毋庸置疑的,你们的交流也愈发的密切和‘深入’起来。
【好想老公。】
猫猫头实在是很会拍视频,很懂怎样迅速挑起你的欲望。你的喉咙有些干,倒也没晾着她,回:
【都已经背着老公偷偷玩过了,我怕也不是很想。】
【是想着老公玩的!还给老公拍了好多呢。】
说完,又是好几个短视频消息。
【但是一直都到不了,还是想要老公呜呜。】
你实在是爱极了Omega这绵软泛甜的调子,又被这接二连三的小视频挑的欲望迭起,回了对面一句‘等着’。
就退出聊天框,打开摄像头,对准自己下半张脸。
几分钟后,聊天框里出现了一段比之前猫猫头发出来的短视频加起来还要长的视频。
附带着一句暧昧的消息:
【只是T就可以让宝宝高¥哦。】
另一边的黑暗里,三分零八秒的视频被点开:
镜头里,薄软、稍显冷淡的唇张开,伸出来的红的舌在镜头的特写下,暧昧又色¥的T弄着自己的手指。
缠蛇一般,T弄着,J动着,模仿着某种动#的进出,将手指T的湿漉漉的,上面挂着将落不落的银丝。
糜艳至极。
呼吸一下子就紧了。
你去洗手间里洗了手,眼睛还盯着手机页面,一只手敲:
不算是太直白的约*。
你早就想好了,就是把人约出来都不用怕的。对方只是个Omega,到时候戴着你高价买的穿戴****,再给对方灌点酒,对方迷迷糊糊的怎么可能分辨的出来。
都是成年了,有需求是太正常不过的事,遮掩倒显得没必要——但是对面又一次选择了拒绝。
你已经约过她好几次,每次都是拒绝。
只是这么一下,你就没了兴致,也没准备再回复对方消息,倒在椅背上脑子放空好一会儿,才穿着拖鞋打开了卧室门。
只是不想这一出去,刚好对上从浴室出来的周度。
周度是你的竹马,正儿八经一起长大的那种,Alpha。
书呆子,不爱说话的阴死鬼,小时候性格懦弱又无能,老是被人欺负,就连有人打他都不知道躲,直愣愣的站在那儿让人打——纯粹一个无能的废物。
你从小就活泼好动,也长得格外结实,是同龄人里的大姐头,也正义感爆棚的护过他好多回,自觉承担了保护自己这个可怜朋友的责任。
毕竟他看起来实在是太懦弱、太沉默寡言、也太无能了些,让人理所应当的认为他以后只会分化成Beta,还是里面最没用的那种。
而你,自然毋庸置疑的是Alpha。
但最后事实恰好相反,自命不凡的你分化成了最无用的Beta,而你眼里那个无用的懦夫却分化成了Alpha。
——多么讽刺。
甚至让你隐隐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虽然怜悯但最看不起的人分化成了Alpha,这样的结果让你犯恶心。
以往在你看来需要保护的对象,也变成了你眼里一坨黏在鞋底的恶心黄痰,甩都甩不掉,还会让你无时无刻的犯恶心。
但偏偏这样一个让你恶心的人,却是在分化成Alpha后变得越来越好,成了众人口中样样出色、难得一见的天才。
入读顶尖学府,成绩好的让人眼红,随时出入满是大拿的实验室,还没毕业就手握多项专利。毕业后更是被各大公司抢着要,现在在一顶尖科研所。
甚至连身材都变得高大起来。
——可是这些并不能让你改变对他的印象,甚至是愈发恶心起来。
男人才洗了澡从浴室出来,穿着浴衣,湿漉漉的,头发很黑,眼睛也很黑,打了照面也不开口,但黢黑的眸子却一直盯着你,看过来的眼神很阴诡又瘆人。
像是路边路过的不声不响的野狗,不出声,但会一直盯着你看,给人的感觉恶心又叫心底发毛,还得警惕它一不注意就冲上来发疯的揪着你咬,疯狗一样甩都甩不掉。
周度就给你这样的感觉。
虽然是合租,还理所当然的占用了主卧,但你并没有因为这就一定要搭理他的意思,目不斜视的就要从他身边过去。
而后,在走过浴室里感觉到了从里面渗出来的凉意——又不是大热天了,他还洗冷水澡?
果然是个神经病。
你心里愈发反感,连眉头都皱起。
但就在你要走过时,你突然想起一件事,脚步顿下来,转过身去,皱着眉主动喊他:
“周度,过来。”
“闻闻我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是不是又淡了?”
【第二章】
Beta没有腺体,没有易感期,不能产生信息素,也没有办法闻到。
要将自己滴水不漏的伪装成Alpha实在是太难了些,毕竟腺体和易感期都没有办法伪造。但是,Alpha这个身份对你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
反正大街上又没有人能扒了你的衣服检查你有没有腺体,更无从察觉你的易感期,信息素就成了最简单粗暴的分辨方法。
——而由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注入,每次可以坚持三到五天。
这也是你当初愿意和周度合租的原因。
“你是聋了吗?我让你过来!”
你闻不到自己身上还有没有信息素残存,Alpha又没有马上过来,这不免让你更加有种戳到自己短处的刺痛。
眉头更深的皱起,不耐烦的朝周度看过去:
小时候看起来瘦弱又好欺负的模样已经完全找不到踪影——现在的周度高大、强壮,身高直逼门框,肩背宽阔,发梢的水滴从浴袍中央滚落进去,消失在起伏的肌肉中。
就是走在大街上,路人也会毋庸置疑的认为他是个Alpha,而不是什么旁的Beta和Omega,甚至会对他从事的科研工作表示怀疑
——那里会有这种Alpha天天待在实验室里?
可他的头发和瞳孔又是那样的黑,尤其当那双黢黑的眸子,像现在这样沉默又直勾勾盯过来的时候,像潭不知道藏了什么恶心东西的死水,阴诡的让人心底发毛。
即便他的长相是挑不出来毛病的俊美,轮廓凌厉又流畅,穿上实验室的白大褂的时候经常能迷的低年级Omega和Beta走不动道。
“周度....”
你不耐烦的再次出声,话还没说完Alpha便动了起来,几步走到你的跟前,令人不适的视线依旧直直的落在你身上,像是被滑腻腻的恶心水草缠上了似的。
只不过因为距离的缩短变成了愈发居高临下的俯视。
更让人不适了。
但你没有躲。
除了你还需要他的信息素外,你的自尊也不允许自己在一个以前需要你保护的废物面前退缩。
周度走到你的面前,没有开口,直接弯腰向着你的脖颈处靠近——
你的头皮快要炸开了。
Alpha身上有很强的驱逐性。
驱逐和自己一样性别的Alpha,压迫先天劣势的Beta。还有,在进行交#行为时强行压制自己的Omega,以便繁#行为的更好进行。
你就是会感到压迫性的Beta。
身体无意识的紧绷,垂在身侧的双手更是死死攥紧,像极了被天敌逼近的弱小猎物——几秒后,等Alpha又退开,你才松了口气。
“没了。”
连说话都是这样的冷淡和简短,没有后续,也听不出什么起伏。
但是当他说完,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仍旧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你就知道。
没有产生和储存信息素的腺体,连点味道都消散的这么快。
你眉眼间的焦躁愈发明显,抬眼看向他,语气更是恶劣:
“愣着干什么?咬啊。”
就这么一副傻了吧唧的迟钝模样,到底是怎么能做哪些科研的?
“别磨磨蹭蹭的——”
你还欲再催,一抬头,Alpha已经不声不响的逼近,像是悄无声息捕食猎物的野兽似的,将你围困进狭小的范围内。
不等你后退,就将你彻底笼罩进他的阴影里,双手攥住你的肩,谨防猎物逃跑似的紧扣住,俯身下来,向着你的后颈靠近,没有任何犹豫的咬住。
尖锐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刺进脆弱的皮肉,再用力的陷入更深处,像要标记Omega一样的凶狠用力。
在注入信息素时,你疼的实在没忍住颤了一下,但紧接着仍旧强忍着。
可这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还都要长。
“够了!”
你疼的冒了火,一把把他推开,还顺势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脸色很不好看。
“你是狗吗?咬这么久都不撒嘴。”
你抬手摸向自己被咬的后颈,有明显至极的咬痕伤口,和藏都藏不住的血腥味儿。
Alpha被打的稍稍偏过脸去,也仅仅只是稍稍偏过脸去了,就算你已经用力到手掌都泛麻泛酸的疼。
但就是这样,Alpha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波动,仿佛被打的人不是他一般。
只在这之后缓缓转动漆黑的瞳孔,又把视线落在了你的身上。
你也习惯了他这副阴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模样,更是在他面前习以为常的没有任何愧疚之心,甚至是在这之后还颐气指使的问他:
“哎,你在实验室能弄到那种催#的药吗?”
“你要这个做什么?”
周度说了今晚的第二句话,黑黢黢的眸子直直看着你。
你有些不耐,更不想向他多解释:
“你就说有没有,没有我就去别人那儿找。”
Alpha又不说话了,你们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沉默的久到你等的不耐烦,抬脚就欲要离开时,Alpha一把拽住了你的手腕。
在你皱眉看过去的时候,回:
“我有。”
这几天一定是你的幸运日。
先是你让周度找的药已经拿了回来,就摆在你的手边;再是你本来已经不抱希望的又对那个猫猫头随手发出邀约,却不想得到了她的同意。
唯一称得上有些晦气的,就是你在出门时碰到了向来会在实验室待到很晚、但今天却意外早回的周度。
不过你没搭理他,匆匆的就出了门。
房间号5015。
插卡进去前,你久违的感觉到了些紧张。而这股紧张,在看见酒店大床上随意掀开的被子,关着的浴室里传出的‘淅沥沥’水声时,更是瞬间放到了最大。
“谁?”
浴室里的人也听到了动静,颇有些警觉的问:
“是鱼鱼吗?”
“是我。”
你的嗓子有些哑,已经完全被Omega那天生绵软甜蜜的调子迷的七荤八素。
“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确定了你的身份后,浴室里的人好像变得也有些紧张,慌乱间好似还打翻了什么东西,声音却变得愈发甜软娇俏:
“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你脑子有些轻微眩晕的在床沿坐下了,紧张的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但在浴室门被推开时,却下意识抬头看去:
真的是个很漂亮的Omega。
白,软,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好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股香味。
你的脑袋晕的更厉害了,喉咙也开始拔干。
“是不是让鱼鱼等了很久啊?”
Omega紧挨着你坐下,头发还带着水汽。你好像真的闻到了那股香气,争先恐后的往你鼻子里钻。
“鱼鱼和视频里的一样好看。”
她的手已经碰到了你的,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只一碰,给你的感觉就像是细小的电流闪过似的,让你的骨头都快要酥了。
但在彻底丧失理智之前,你还是挣扎着恢复了一丝清明,几个跨步走到桌子边,端起你早就倒好加了药的红酒。
回到床边,将酒杯递给肤白貌美的Omega。
“喝点酒会让感觉更好,要试试吗?”
Omega盯着你,没有立马接过酒,一直看到你心里止不住的忐忑,Omega才‘噗嗤’的笑出了声,接过你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故技重施,又想要让她把眼罩戴上。
只是不想,Omega这次却拒绝了你的行为,食指抵在你的手背上,声音又软又甜:
“我已经喝了酒了,还戴这个就太过分了。一人做一件才公平,现在该鱼鱼了。”
你有些犹豫。
Omega看出了你的迟疑,娇嗔道:“要是鱼鱼不愿意,我就先走了。”
“等等!”
眼见着Omega真的要走,你一下子就有些慌了,拉着她的手答应:
“....我戴就行了。”
反正周度说过这个药效很猛的,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眼罩被蒙在了自己眼上,视野彻底变得黑暗,你被Omega引着走到床边,听着她像含了糖一样的调子:
“现在开始躲猫猫。”
“要抓到我,才会有奖励哦~”
你的心脏因为这暗含意味的话一下滚烫起来,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坐在床沿上开始从三十倒数,等着抓到自己的‘猫猫’。
但在你略显急促的倒数里,酒店的衣柜却是悄无声息的打开。
Omega在看向那个角落时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按照指示的从房间里悄无声息的离开。
“八......三、二、一!”
——这东西本来就是为了增加#趣,如果是要用在你身上,那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不想,在你的手已经碰到了眼罩就要往下扯时,却被人一把攥住手腕,制止了你还要继续的动作。
以一种绝对不属于Omega的力道。
你的身子僵了一下。
下一秒,你的身前便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
“鱼鱼想要违背游戏规则?”
一瞬间,你的头皮都快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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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让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老板,许总。”
你的视线自然而然落在丈夫身旁,那位高大的男人身上。
一瞬间,你嘴角弯起的弧度僵住。
“周夫人认识我吗。”
男人面色不变,一双深邃的黑眸深不见底。
在丈夫疑惑的注视下,你才回归神来。
你摇摇头,脑中一片空白。
你以备菜的理由慌忙躲到厨房,微喘着气,起伏不定的胸口彰显了内心的波澜。
你的脑中不禁想到了高中的事情。
你怎么都想不到,丈夫的老板,是你的初恋。
也是你这些年,埋进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
也是你这些年,埋进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
你和许谨高中是一个班的。
男许谨阳光帅气,站在人群里总是那么谣耀眼。
笑起来嘴角两个可爱的梨涡若隐若现。
你对他暗生情愫,却不敢靠近他。
你知道,自己和他始终都不是一个圈层的。
在看到他爸爸开着你不认识的豪车停在校门口,母亲拎着最新款的奢侈品包包来接他回家后,你你知道,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已经过了那个天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应该嫁给王子的年纪了。
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并不殷实的家境,放在人群中被淹没的外貌,内向不讨喜的性格。
平淡到可以称得上清汤寡水的人生。
你和许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三年里,你和他唯一有过的交集,也不过就是每次在他睡觉的时候来提醒他交英语作业,仅此而已。
哪怕后来你在许谨最困难的时候陪在他身边,你也并没有觉得自己就会在他心中变得不一样。
那些年晦涩心酸的暗恋,你现在想起来依旧无可避免地感到心悸。
可如今,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你不能在许谨的面前失态。
你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新生活。
这样想着,你努力定了定神,看着手里的菜刀,你平复了心情,继续切着蔬菜。
“周夫人。”
不远处响起了男人喑哑的声音。
切菜声戛然而止,你手中的菜刀掉在了砧板上。
巨大的动静响彻厨房,你身体一僵,整颗心都不可抑制地跳动了起来。
你不敢回头,因为你还没有做好准备,和那双眼睛对视。
男人的脚步声愈发清晰,直至一道阴影落下,笼罩了你的全身。
他倾身而下,如恶魔一般呢喃低语。
“终于找到你了。”
许谨是天之骄子。
可在一次意外中,他失明了,几乎没有复明的可能。
人生顺风顺水的他从未遇到这般毁灭性的打击。
父母见他成了这副模样,表面上关心他,可心里早已将他放弃,转而培养起他还在上小学的亲弟弟。
病房奢华却空落的,孤独冰冷的夜晚,只留他一个人面对无穷无尽的黑暗。
许谨觉得自己的人生跌落到了泥潭。
甚至那年高考,他都没有参加。
他一个人蜗居在病房,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和否定中,不能自拔。
直到高考完后的第二天,一个下雨的清晨,病房被打开了。
许谨听到一道怯生生的声音。
女孩说她是医院的护工,假期来医院做服务,是来帮他的。
女孩软绵绵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他几乎立即就反应过来,这是他喜欢的女孩的声音。
他很诧异——明明在班上几乎不怎么讲话,性格害羞的你,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说要来照顾他。
可他现在这么狼狈,怎么能让你看见。
“我不需要,请你出去。”
许谨背对着你,声音里满是抗拒,周身戾气加重。
可你似乎并没有被他的态度所激怒,默默走进房间。
他以为你只是在可怜他,可怜他遭遇了这样的意外。
所以对你故作冷淡。
“你的眼睛,现在会痛吗。”
被触及到痛处的许谨垂下眸,嗓音沉沉。
“就算不痛,现在也已经没什么用了……对了,别把心思浪费在我一个瞎子身上了。”
他偏过头,自嘲般地笑了笑。
你一时没有说话。
忽然,许谨的手被牵起,一道软绵的声音里带着坚定。
“请你不要放弃治疗,也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可那一瞬间,许谨却感受到,光照在了自己的身上。
印象里你温温柔柔的,不怎么爱说话,总是喜欢坐在窗边盯着天空发呆。
乖的要命,他第一次见到你,就不可抑制地心动了。
在那些什么都看不见的日子里,你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亮光。
你几乎每天都会来,许谨从一开始的故作冷淡冷淡,到了现在,他开始好好配合治疗。
因为只有他好好治疗,你才会开心。
他后来也意识到,你似乎是专门为了照顾他,才来做义工的。
聪明如他,自然察觉到你对他的感情。
可如今他成了这幅模样,怎么配得上你。
许谨又一次陷入了自我否定中。
这天,屋外的雷声轰鸣,许谨听着晨间新闻播报的降温提醒,心思已经飘到了别处。
外面下雨了,你有没有带伞?会不会淋到雨?
他烦躁地站起身,摸索到床边的手机后,想要给你发个信息。
可他的手停在了屏幕上方,想起自己不仅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也看不见手机内容。
他现在就是个废人,根本联系不到你。
他皱着眉丢掉了手机。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打开了。
许谨听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声音响起。
“抱歉,今天来晚了。”
话毕,许谨还听到女孩轻轻咳嗽了几声。
许谨的心一紧,他很想关心你,可话到嘴边却有些说不出口。
他别扭地来了句。
“感冒药在柜子第二层。”
“嗯,谢谢你,许谨。”
你在认真感谢他。
许谨刚才还糟糕透顶的心情因为你的一句话,马上又好了起来。
他努力克制弯起的嘴角。
“嗯,不用谢。”
因为看不见东西,所以吃饭也变成了一件麻烦的事。
即便面前是配给VIP病人的豪华餐,许谨也毫无食欲,所幸不怎么吃了。
你却以为他是觉得医院的饭菜不好吃,还专门带来了自己做的饭。
“这是我自己做的饭,你吃点吧,我妈妈都夸我做的饭,很好吃的。”
许谨微微愣神。
他不想在你面前出糗,傲娇的偏过头,一时之间没说话。
你却似乎以为他嫌弃了,默默将饭盒盖了起来。
听到动静,他赶忙开口。
“我没说不吃。”
女孩的动作迟疑了。
“我看不见,怎么吃。”
许谨自暴自弃地开口。
这句疑似带着撒娇意味的话让在场的两人皆是一愣。
许谨说完就后悔了。
也好在他看不见,因为女孩此刻的脸已经涨成了番茄色。
“那……那我喂你吃吧。”
女孩将饭一勺一勺地喂到他的嘴边,身上是好闻的橘子香。
女孩柔弱的发尾扫过他的脖颈,痒痒的,带来了一阵清香。
许谨咀嚼着好吃的牛肉,心跳如擂鼓。
一个月过后,医生给许谨复诊后,说他的情况有了好转,说不定能够把眼睛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