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编:把大家创得死去活来真是抱歉(狗头)为表歉意我认真改了一张正经的希望能缓解一下大家的眼睛,彩蛋可解锁
画师:吉川流
不同狗狗拟人化
多吸夏以昼有益身心健康
*4k+,沈星回×你,热恋期拉扯文学
*超大甜饼,清纯钓系的脸红时刻最让人心动!
*私设多,慎入!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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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诞生于人类的肚子”——纵览千百年来人类对于爱情的探讨,这种解读方式不过其中平平无奇的一种。既带着点繁衍本能不可违的进化论味道,又缺乏严密的科学论证,反倒像...
“爱情诞生于人类的肚子”——纵览千百年来人类对于爱情的探讨,这种解读方式不过其中平平无奇的一种。既带着点繁衍本能不可违的进化论味道,又缺乏严密的科学论证,反倒像是浪漫主义诗人塞进咏叹调里的一句随性感慨。
毕竟,将没有标准答案的爱情与人人皆有的口腹之欲相连,也算是一种别样的创新。
在这个方法还没有被口口相传到显得无趣的时候,最初将“吃食”与“爱情”联系到一起的创造者说不定是位值得留名青史的情话大师,在实践性与操作性上远远胜过那些“将爱人的眼眸比作星星”的流浪诗人。
不过没关系,一点小风小浪不会动摇沈星回抓住爱情的决心。厨艺缺乏天赋点,并不妨碍他孜孜不倦饭后洗碗,兢兢业业给你投喂。
晚饭后,他将洗刷干净的碗碟收拾进自家橱柜,用保鲜膜把未吃完的菜肴封好。他打开冰箱门,在准备将保鲜盒放进去时,余光注意到了事先放在第二层的冰镇果汁。
距离吃晚饭已经过去了二十五分钟,再不给你投喂,你一定要饿了——沈星回顺其自然地接受了这个比爱情还要盲目的想法。他从冰箱取出两瓶一升装果汁的动作,比昼夜轮转、四季切换的客观规律还要理所应当。
等他将一切收拾停当、走出厨房时,客厅的沙发垫上已经长出了一个“蛹”。你裹着他的浅色薄毯,侧身蜷在沙发上,手里搂着上周末你和他一起抓到的新娃娃。虽然面朝着厨房的方向,但你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在看手机,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一样。
沈星回不动声色,走向你的步伐不急不缓。柔软的居家拖鞋敲击瓷砖地板的声音却突然变得响亮,啪嗒啪嗒,像是某种温顺的小动物正愠怒地用尾巴砸地面。
沙发上的人微微一动,略调整了一下姿势,却依然没有抬头看他。你的眼睛黏在手机屏幕上,完全没留意到越来越近的拖鞋声。直到脸颊被凉意骤然一吻,你惊得一抖,才掀起眼帘,瞥了站在沙发边的人一眼。
“来了啊……”随口扔下这句无意义的应答后,你潦草地揉了揉被冰镇果汁冻到的脸颊,随即又将目光挪回了手机屏幕。看起来,你一点不打算追究他用冰杯子吸引你注意的举止,吝啬的视线只是轻飘飘地扫过他的面容,还不如看墙壁上的钟表仔细。
被冷落的某人站在一旁,定定地看了你几秒。
然后像猎人给陷阱收网,他将手中的两瓶果汁搁到矮茶几上,立即低下身,伸手从你手臂下穿过,勾住腰抱起。他如同拎猫猫一样,自己转身陷坐进沙发里,再把你团进他的怀中。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等你被箍在他怀里时,茶几上摇晃的果汁液面还没恢复彻底的平静。
他的手指被果汁冻得泛凉,过程中蹭进了薄毯里。你宽松上衣的衣摆不当心被挪上去一些,凉意透过他停在那里的指尖攀上你腰侧的肌肤,陌生的触感自触及的一点四处流窜。
虽然沈星回看起来毛茸茸的,但成年男性的骨骼与肌肉坚实,肯定比不上沙发来得柔软。你坐得不如刚才舒服,拧了拧腰。小小的挣扎让环着你的手臂放松了些,给了你更多调整的自由。但这种自由始终是有限的,当你要挪蹭到怀抱的边缘时,这个宽松的怀抱又会绵中带刚地使劲,把你拉回正中央。
你略有不满地抬起眼,撞入一双柔情似水的蓝色眼眸。明明在意料之中,你却还是被眼眸中流转的情绪撞得心中一动。那一点不满,转瞬间就像被风吹散的沙砾,不知飘去了哪里。
沈星回眉眼低垂,无辜地看着你,环在你腰侧的手却在暗暗使劲,把你整个身躯都团进他身形的范围内。这种怀抱是他向来喜欢的,也很有他的风格,和十指紧扣一样严丝合缝,又没有锋利的侵略性,像是环绕街巷的春风与星辉,让被笼罩的人恰好注意到。
柔软的浅色发丝磨蹭着你的侧颈。沈星回突然将脸埋进你的肩颈间,声音闷闷的:“我现在有点不开心了。”
他将手盖上你拿着手机的手背。“那么认真在看什么呢?”他抬起头,声音擦过你的耳廓,在尾音处趁机亲了一下你的耳垂。
因为沈星回的小把戏,你靠近他那侧的耳根本能性地发烫。你微微侧身,避开耳边的吐息,瞟过皱着双眉、正在和手机较劲的某人,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调整坐姿,在沈星回的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显得两人更加亲昵。靠着他的肩,你将手机举到他眼前,按亮屏幕,用手指上下划着,慢慢解释道:
“在看和你的聊天记录啊。今天下班前,消息提示弹出来的时候,陶桃正好在场,被她看到了一点内容。喏,就是这条……”
跟着你的指尖,沈星回读了一遍自己今天给你发的最后一条消息——『太阳公公下班前偷偷告诉我,有人的晚饭还没有着落。所以……我买了很多吃的,等她一起。』
你把手机往他眼前凑了凑,好让他看得更清楚,继续说道:“陶桃看完,立刻就笑了,还问我这是不是我在哪里新认识的年轻大学生弟弟。”
沈星回用手移开眼前的手机,偏头盯着你思索片刻,而后嘴角牵起一抹笑,明知故问道:“那……你喜欢岁数小的男大学生吗?”
手机被你扔到一边的沙发坐垫里。你抬起空出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脸颊,他便顺从地靠过来,自然地蹭了蹭你的手心。
你挺起背,将自己的额头与他的相抵,缓缓说道:
“沈星回,我是喜……”
话说到一半,眼前所见瞬间被黑暗剥夺。在一片漆黑中,只有沈星回与你接触的部分向你传达着真实感,隔着衣料,你能感受到他切实温暖的体温。
你迷茫地眨眨眼,在视线逐渐适应黑暗的过程中,想起了物业张贴在一楼告示栏上的停电通知。为了维修老化电路,停电得从今晚持续到明天凌晨。
等眼睛已经能大致辨识出家具轮廓,你抬手推推沈星回的肩膀,示意他放开你,好去找找家里照明用的蜡烛。
你的手腕被轻轻捏了一下。他掺杂着笑意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哪里要这么麻烦。”
他向前微微倾身,你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完全贴上他的胸膛,轻易地便能察觉到他伴随呼吸的起伏,甚至隐约还能听到来自他胸腔的细微轰鸣。
沈星回握拳的手在你身前慢慢摊开,一点浅金的碎光像一个动人的奇迹,从他的手心中摇摇晃晃地升起。
“你的evol真是方便。”你一边笑着调侃,一边用指尖尝试去触碰悬浮在面前的光亮。光点舐了一下你的指尖,突然像是害羞一样,轻轻颤抖起来,沿着你的指尖绕了两圈。下一秒,光点骤然闪耀,在一瞬刺眼的光芒后,碎裂成沙,四散飘摇到房间的角角落落,宛若萤火,恍若星河,在你和沈星回的四周绘制出一个小小宇宙。
“我记得……你之前还喜欢这个。”沈星回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一只滚圆的金边小兔凭空落到你的手心中。你小心地用掌心捧牢,想起在上次猎人协会的出游活动时,沈星回也是用evol变了只小兔子来哄你开心。
光芒绘制的兔子没有实体,却灵动乖巧,低头用耳朵作出蹭你手指的动作。金光照亮你的手心,让肌肤泛出血管的粉红色,恍惚间让你产生了温暖的错觉。
你让小兔子停在指尖上,将它举到眼前。它有一对圆滚滚的眼眸,看起来人畜无害。你仔细观察了片刻,轻笑着开口:“沈星回。”
“怎么了?”
“它和你长得有点像。”小兔子像是听懂了你的话,耳朵向后压,微微立起上身,刻意与你靠得更近。它可爱的模样让你心里软得像水,你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放到唇边。
沈星回垂眸,看着你的侧颜。他看到你眉眼弯弯,认真地盯着手上的小兔子,对它说道:
“沈星回,我喜欢你。”
话语的一字一句叩击着他的耳膜,恍若一只灵巧的手,拨弄着他脑后的弦。
那一刻,沈星回听到自己脑后轰地响了一声。在你的唇即将触碰到指尖上的团绒时,光芒像暖炉上的雪花一般融化殆尽。照亮房间的光亮在眨眼间消散,漆黑再次吞没了你的视野。
与光亮一同消失的,还有声音。你突然发现,耳边悄无声息,这份安静显得异常而僵硬——抱着你的沈星回不仅突然收回了evol的力量,还奇怪地屏住了呼吸。
你疑惑地转身,却被他躲开了视线。明明在一片漆黑中你根本无法仔细看清他表情的细节,他还是向反方向侧首,甚至用手挡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
沈星回眼眸低垂,眸底的碎光像星辰般流转。他看起来有些罕见的局促,从指缝中漏出的声音紧绷着,微微颤抖:“等一下,先别看我……”
手心遮掩下的肌肤翻出滚烫的疼。沈星回突然庆幸起现在的停电,至少黑暗能够为他红透的脸颊与耳廓遮掩一二。
有一只手仍然锲而不舍地拉着他挡脸的手腕。他顺着力道看去,对上了你盛满关切的目光。暗沉沉的房间里,眼眸像极了郊外夜幕中的星辰,地面黯淡的底色映衬得星光瞩目,让赏星的人忍不住动容。
沈星回缓缓放下了挡脸的手。脑后不断轰鸣的弦,像是绷断一般,突然没了声响。那一瞬间,他只能听到自己身体内有力的心跳声,撞击着他的耳膜,由躯体中心蔓延向四肢。
星辰间的引力并非人类之躯可以轻易抵抗。沈星回纵容身心,双手摸索着,极为自然地捧住你的下颌。他阖上眼,低下头。你感受到一片柔软贴上你的双唇,好似一滴水珠在描绘着你的唇形,再一点点地沿着你的唇缝,淌进齿间。
下意识地,你重心向后倒去。沈星回吻着你,慢慢让你躺倒在沙发上,手背贴着你的手臂向上,引导你抬手环住他的脖颈。身下的坐垫像蓬松的糕点一样围裹着你这颗水果,而在你的身上,耐心的糕点师将细密温柔的奶油一点点装裱。
沈星回特意拿来的冰镇果汁被遗忘在茶几上。随着温度上升,微凉的玻璃壁上凝结出水滴,在承载不住时缓缓滑落,留下一道道蜿蜒曲折的痕迹,在杯底汇聚成一滩水印。
迷迷糊糊中,你被搂得更紧。沈星回含糊的声音从吻的缝隙中传到你的耳边:
“不要亲小兔子,要先亲我。”
你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在轻笑声中被他报复性地咬了耳朵。
END
游刃有余的顶级钓系的低防青涩时刻,将是我永恒的好球区。深空!我想看星星的这种剧情(满地打滚)
好喜欢这种第一人称类型的韩漫哇我直接爱了女性向就是香
殿下,蹲大牢去咯
我流廣策
*五你夏两个801个心眼的家伙x800个心眼子的你
*撞梗致歉第一人称,感觉真的有点香全文4k5+
*现实里要是遇到了还是赶快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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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好像被人跟踪了。
02.
我在这家咖啡店打工有五个月了。
我的听力其实并不敏感,经常就连同事叫我好几声我都听不到。
但是那天照相机的“咔嚓”声在一堆混乱嘈杂的人群中意外的刺耳。
穿过细细碎碎的人声和震震作响的咖啡机之中直接闯入我的耳膜。
……咦?
我抬起头来下意识去寻找声源,结果发现完全没有线索,每个人都在拿着手机或者平板。...
我抬起头来下意识去寻找声源,结果发现完全没有线索,每个人都在拿着手机或者平板。
应该只是不小心摁到了吧?
我这样想着并没有多加在意,继续坐着手中的饮品。
直到那一天我的前台同事夸赞我说我男朋友的拍照技术不错。
我迟钝的思维好像被什么木棍卡住了运行的齿轮。
“咦?我没有男朋友啊?”
“你没有男朋友吗?那这些照片是谁拍的?”
她的神情也变得古怪起来,随后递给我她的手机,发着白光的屏幕上是一个小蓝鸟私人账号:没有简介,名字是乱码,什么也没有绑定的小号。
我把沾了水的手指放在工作围裙上随意擦拭了一下,用手指向下划。
……
发现了恐怖的东西。
全部都是我的照片,没有配文,定位就在这家咖啡店。
每一张都是以第三个人的视角拍摄的,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的自拍。
有的是服务台的角度,有的是某个座位的角度,甚至还有的是我离开门口一瞬间模糊的抓拍。
好可怕。
我不断划着冰冷的手机屏幕,有一种不自然的寒意从我的指尖随着血液流动蔓延到我的全身。
同事看我的表情不太自然,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是……那种死缠烂打的爱慕者吗?”
我摇了摇头,记下账号并把手机还给她,不愿作更多解释。
她讪讪地拍拍我的肩膀,提醒我尽量不要走没人的小路。
我没有什么爱慕者,就连唯一一次短暂的恋爱经历也是我鼓起勇气告白的。
我是不是……被人跟踪了。
我开始下意识观察来到咖啡店的常客,这家咖啡店并不处于繁华地带,常客并不多。
有几个上班族,几个附近学校的JK,还有气质很好的知性姐姐……最显眼的大概是一个戴着墨镜的雪发男人。
他长得很高,以前一周大概会来个三四次,但最近天天都会来,点一杯瑞纳冰和一份小蛋糕。
……会是他吗?
就算有个怀疑的人选我也不可能直接跑过去问人家你是不是偷拍我。那样绝对会被当成神经病的。
所以我只能继续一尘不变的两点一线生活,仅仅在一个人的时候提高一下自己薄弱的警惕心。
03.
咖啡店的工作是轮班值的,我值夜班回家的时候背后隐隐约约的脚步声。
现在是晚上十点,我回家的路其实已经没人了。
我的脑子里面全是前几天和保安大叔说的话。
小区的门卫保安说好几次我夜班回来进门之后过了半小时,后面有个戴着连帽衫的口罩男人。
保安很确定那个男人不是小区的住户,他已经在这里呆十几年了,但因为每次男人都有门禁卡所以他就放行了。
可能只是单纯地来找朋友玩吧?
我这样乐观地想着,但抓着背包的手微微用力。
连心脏也不争气地紧张跳快起来。
可是怎么可能有人半夜十点多去别人家玩呢?
冷色的灯光照在我身上,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印在前面的水泥路上。
错觉?
路边的残灯是不会说谎的,完全没有后面那个人的影子。
初冬冻僵了手指,我隔着毛衣袖子对它哈气,试图温暖起来,原先加快的脚步也因此放缓。
“咯嗒”
是什么东西被不小心踩到的声音。
就在我身后。
我的身体因为这打破安静的不和谐响声几乎极大幅度地颤动了一下。
……完了。
怎么会?
他肯定注意到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哈出的热气渗入衣袖被凉气迅速纠缠成冰冷的水汽,我的血液跟着一起凝固冻结。
我跑了起来。
我知道这不是应对跟踪狂最好的手段,但以我贫瘠的脑袋只能想到这种笨拙的方法——
入冬的风肆虐地刮疼我的脸和耳朵,除了交替的双腿之外所有器官都没有了直觉,呼呼的风声穿透我的耳膜。
麻木,恐惧,不解。
后面什么动向我已经不清楚了,所有情绪都爆发出来,我发誓我体测跑八百米都没有这么快。
所幸我的设想没有成真。
我成功跑到了小区门口,和门卫保安喘着气打了声招呼,才终于鼓起勇气回头。
什么也没有。
清冷昏暗的街道只有灯光停着,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东西。
我没有放松。
随意应付寒暄了一下关心我的邻居。
直到我彻底回到自己的家,关上了房门,才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
…………
………………
到底是谁跟着我?
04.
我抓到了。
我看到了,虽然只是余光,但我很确定,那个白色头发的男人绝对举起手机对着这边拍了一下。
我若无其事地继续做着饮品,在做好的饮品迅速找到他身后座位的那份订单。
把它找出来,放在餐盘上,在男人还在扬着嘴唇握着手机的时候,将订单送了过去。
“你的冰美式好了。”
我淡淡微笑地对着后面那个客人说道。
然后转身。
目光移到男人的手机上,他的屏幕并不是防窥屏的,内容一览无余——
是他拍的瑞纳冰和小蛋糕,还有一些看不清的聊天对话。
……啊。
搞错了吗?
明明保安大叔那个时候也说那个戴口罩的男人大概一米八快一米九,店里的常客只有这个男人是符合条件的。
有点失落。
恹恹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继续制作饮品。
好像所有线索都很明显指向同一个人,但却在最后一刻被打破,推翻所有猜测。
我难得很显眼地叹了口气,惹得同事都投来询问的眼神。
我勉强扯出笑容摇摇头,说着没事。情绪却像打乱的毛线球,越缠越乱。
盘算着干脆下班去商场逛逛好了,刚好最近头绳用得很快,又得买了,顺便补充一点家里的食物。
咦?
真的全部都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丢的吗?
我的思维在一直发散,从下班开始,一直到去商场采购生活用品,都在呈现一种不规则的形状乱撞中。
头绳,我记得有两根确实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了,但第二天不见了。
还有那个兔子发卡,我洗完澡总是会把头发撇到不常理的那一边,来保持发际线不要那么秃。这个时候发卡就会被我一直用到睡觉那一刻。
但前三天前我去床上找它时却不见了。
我的黑色耳钉也是……
上班前会把它换成其他更明显的耳坠,明明把它好好的放在梳妆台上了呀?
怎么全部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细碎的事情被我一点点整理起来,我理清了杂乱的毛球线,把它放在我面前。
绝对,
有哪里不对劲。
05.
“你没事吧?”
我的邻居在问我话,他是个看起来很不良的男性,发型很怪,但是架不住他的那张脸实在太帅气了,能够轻松驾驭这种头发。
他很担忧地看着我,说我最近精气神总是不太好。
……他可真敏锐。
我无奈地摆摆手,不想和一个刚搬来三个星期的陌生邻居讨论这个问题。
“没事,谢谢您的关心。”
“是吗?”我捕捉到他眯起的眼眸闪过一丝不悦,声音却依旧温柔:“那就好,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的。”
就算我没有什么倾诉的朋友,也没有不安到和不熟悉的男性说这种事情。
“……好的。”
我懒得去思考为什么他会突然不开心。
丢下个顺从他的回答随即关上了门。
最近的事情已经足够我去思考了,我不想再去浪费脑细胞去考虑别的事情了。
我收拾着购物袋里的东西,吃了个饭,顺便去阳台收下衣服。
……嗯?
我的内裤怎么不见了?
我左右看了看,打开闪光灯照向四周,确认它确实没有掉到阳台附近或者哪里。
原本唯一能带给安全感我的家突然变得恐怖起来。
好安静。
我抱着收好的衣服放在床上。
感觉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到我浑身发颤。
我慌乱地打开电视机,以求一丝毫无作用的安慰。
我瞪大了眼睛,一边叠着衣服,一边把它往衣柜里收,视线始终在房间里扫视,审查。
在哪里?
我感觉小腿有点抽筋,有一根靠近小腿膝盖内侧的经脉不断地抽缩跳动。
“哈……哈……”
我感觉到窒息,呼吸开始不畅,是不是有什么人扼住了我的脖子,怎么可以这样?
好过分。
太过分了。
我的鼻翼不知什么时候覆上薄薄的汗,我舔着干涩的嘴唇,咬着内唇。
为什么连我唯一的家都不放过。
害怕和惊恐在我心底一点点放大,一股没由来的愤怒和暴躁涌上心头。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要报警!
绝对要把那个跟踪我的家伙抓起来!
我掏出手机,按键在拨到第一个的时候门铃响起。
“叮咚”
我顿了一下,没去理会它,按键拨到第二个的时候,门外传来我邻居的声音。
“你好,你在吗?”
我指尖颤抖不去回答他的话,脑子里甚至蹦出一个很坏的想法:
不会我的邻居就是那个跟踪狂吧?
毫无根据。
没有头绪
但我却这样恶意地揣测他,我的手指放在第三个键上时,他耐心地继续朝里面喊。
“你的东西今天不小心飞到我这儿了。”
……欸?
我呆滞地愣了好几秒,脑袋停滞思考,如潮水般涌来的情绪被晒得温暖的沙子吸收。
我放下手机,跑过去开门。
好在男人足够耐心,一直在门口等着我。
他看到我开了门,终于露出温和的笑意,把手上的袋子递过来。
我接过它的一瞬间,就通过触感知道了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我的内裤。
我失踪的那条内裤。
我就像满腔热血却找不着目标的小企鹅,呆愣地看着他。
他保持着很友好的安全社交距离,温声道:“好像是今天风太大了,它就吹到了我的阳台上。”
他食指微屈用指关节对着那个袋子。
“刚才你关门太快了,我也没来得及跟你说,希望你不要介意。”
“啊……嗯没事的。”
我摇摇头,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眸,是绛紫色的。
“谢谢你……夏油先生?”
我尾音上翘,是略带询问的语气,想起来对方似乎是叫这个名字。
他被我笨蛋的模样逗笑了。
“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还挺高兴的。”
突然发现邻居人还挺好的。
我友好又歉意地露出笑容,因为突然明朗的事态而感到有些放松。
电视的背景音和他的声音相互交融,显得格外温馨。
我这回耐着性子和他唠了一会儿家常,和他的关系似乎稍微拉近了一点点。
“那么,明天见。”
“明天见,夏油先生。”
我抱着袋子关上门。
什么呀,原来内裤没有被偷。
我的家并没有被侵入。
原来真的是我的错觉……
太好了。
我攥着那条内裤,迟疑片刻,低头嗅了一下。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像变香了,洗完真的有这么香吗?
不过确实是自己惯用的那款洗衣粉的味道。
安心了。
06.
好像事情好转了。
我连续看了好几天那个私人账号,对方的动态停留在我发现的那一天,再也没有更新。
我有私聊过这个账号的主人,警告他不要再偷拍,否则就会报警。
看样子对方是害怕地不再继续了。
最近同事们很在意的那个白毛帅哥还找我要了联系方式。
大约是因为之前误会他偷拍的事情,虽然他本人并不知道,但我还是有点愧疚心……
所以就很友善地给了他联系方式。
成为了不错的聊友,他叫五条悟。
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拿快递时会帮我一起拿回来放在门口,多余的零食会发给我一起吃。
更重要的是——
原来白毛帅哥和我的邻居是认识的。
有一次值夜班回来和邻居唠了两句,结果就碰到了五条悟来找他。
我调侃两个男人大晚上的精力可真是旺盛,被他们俩神神秘秘嘲笑说男生就是会在某些方面很有精神。
有时候夜班收拾磨蹭太晚,我甚至会跟着五条悟一起走回来。
一切谜题都解开了。
跟踪狂什么的已经被解决了。
再也没有被跟踪的烦恼了。
————————
END.
所以跟踪狂真的被解决了吗?彩蛋是刺激的TE(真实结局)
自卑混混他x高材生你
“我操,米哥你太屌了,嫂子也太他妈漂亮了吧!”
很久没有听到这样一连串脏话连成一串,这样粗鲁的表达令你有些不适。不过思及这是米立的朋友,且这是米立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把朋友介绍给你,你皱皱眉,只是向他回复了礼貌的微笑。
那边米立却慌了神,一边躬着身小心翼翼观察你的反应,一边恶狠狠一拳抡到那男人背上,把他打得一个趔趄:“不带脏字儿就不会说话是不是?!”
“他素质就是太差了你别在意啊…”
看你一言不发的模样,米立以为你心有嫌弃,急忙拥住你絮絮叨叨解释,他面上羞红,心中懊悔,不由埋怨自己:早知道就会这样,他的朋友这样粗鲁,你不会对他也有不好的...
看你一言不发的模样,米立以为你心有嫌弃,急忙拥住你絮絮叨叨解释,他面上羞红,心中懊悔,不由埋怨自己:早知道就会这样,他的朋友这样粗鲁,你不会对他也有不好的印象吧?不应该带你见他们的…
一旁男人抚着背龇牙咧嘴心中怨怼:?你之前不也这样?
“米哥,咱兄弟就是这样。你别生气哈,嫂子也别在意。”另一个男人察觉到这边尴尬的气氛,连忙讨好地递给米立一支烟。
“哥…嗯,我,我戒烟了。”
“…那,那米哥,让这小子给你赔喝三杯…?”男人明显愣了愣。
“酒也戒了。”米立想了想,又补充道,“今天大家也都别喝了吧?还有,抽烟出去抽,你嫂子和我都闻不惯二手烟。”
一桌子花臂大汉面面相觑,互相交换眼神,最后只得屈于米立饱含威胁的眼神下,点头称是。
——最后几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只委委屈屈姿态端坐在餐桌旁,宛如春游的小学生,甚至于开口前还要不适应的斟词酌句,这样的反差让你不禁感觉有些好笑。
其实你并不在意这些,甚至说实话,你对这样的氛围感到十分新鲜——只是这样被人小心翼翼对待、维护的感觉太好了,所以你默许了米立的行为。
总之,这顿饭吃完,你感觉相当不错。
可米立好像不这么认为。
饭桌上,他就像犯错后小心翼翼的宠物狗,不停地观察你的神色,对于他朋友的问话也心不在焉,明明是凶狠的三白眼,却无端被你看出几分讨好与瑟缩。
饭后,他更沉默了,显得十分心事重重,在你开口询问时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
你有些无奈,有时感觉他简直像头犟驴。
罢了,他现在不说,总有一天会说的。
车被屏蔽了、
半夜睡的迷迷糊糊,你耳畔隐约听到一阵压抑的啜泣声,顿时惊得直接清醒——
米立…哭了吗…?
循着月光,你看到米立那边的被子一抽一抽,伴着小声的抽噎,不禁一阵心疼。
“干嘛呀?怎么半夜一个人在被子里偷偷哭鼻子呀?宝宝怎么这么委屈呢?”
你支起身子靠近米立,柔声问到。
米立明显一僵,囔着鼻子,声音闷闷:“没…没什么,我做噩梦了。”
你扳过他背对着你的身子,他试图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也被你扒拉下来,只好抿着嘴抽着鼻子看你。
他的眼瞳很黑,湿漉漉的;根根分明的睫毛被泪水浸润,薄薄的眼皮红了一片,就像淋雨后的小狗,强撑倔强却依然可怜巴巴。
“宝宝,到底怎么了嘛?你告诉我,我们才能一起解决啊。你不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唉,自家的小狗,还是要自己哄开心。
“……”米立梗着脖子,小声哼哼几句。你是一句也没听清。
你再次安抚:“宝宝说什么?我刚好像没太听清呢。”
米立吸了吸鼻子:“xx,你、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今天吃饭,我哥们儿也说了,咱两就不是一路人;我一想…也确实…”
米立也说越委屈,声音都颤的变了样儿,扁着嘴直掉眼泪:“你、你是高材生,我就一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就算你现在不嫌弃我,以后也会嫌弃我…”
这家伙…
你无奈扶额,轻轻将他眼泪揩去,“别听他们胡说…”
“我喜欢你,又不是喜欢学历,我只是喜欢你的性格,你的人;还记得我们怎么确定关系的吗?”
“我喜欢的,是你的所有。”
还有他胸前被撑的很大的牡丹,床上被自己怼/的七荤八素的表情,已经承-受不住却还咬牙硬撑,明明是一米九的花臂男却还像个小猫一样在自己神/下呜咽……
当然,这些你是不会和他讲的。
“那、那要是以后…”米立还有些不安。
“不会有这一天的,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呢?”你轻轻咬了咬他的手腕纹着的你的名字,含糊不清道,“相信我。”
一番真情告白让米立又感动的眼泪汪汪,“你真好…”修长有力的双腿又悄悄勾住你,“我好想要你…”
…所以,最后受伤的只有你的腰吗?
真是,甜蜜的负担呢。
一哄就好的修勾就是最棒的修勾!()
彩蛋是你们二人相识的经过。现在粮票好难获得,写的挺长滴。
*旧活新整,梗源日剧
*感受到魔法师危机的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决定奋起抵抗!(于是对学生下手了!)(什
*五条悟x你x夏油杰(美味夹心小饼干)
*全员存活if线
*妹有名字,代入随意
00.
“悟今年29岁了吧?”
家入硝子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学生资料表,视线和一旁的夏油杰对上。
“啊,快要到期限了呢。”
“什么什么——硝子,杰,你们在说什么啊?
好像我命不久矣了似的。”
身形高大的白发男人戴着眼罩,靠立在办公室门口。
“也差不多吧。”
硝子怜悯地看了一眼两位同期。
“悟不知道吗?...
“悟不知道吗?据说,男人三十岁还是单身的话,就会变成魔法师。”
夏油杰把自己的所知说了出来。
“哈?——这么说杰不是也一样?”
五条悟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最差还有杰陪我一起变成魔法师不是吗?”
“话说,这个魔法师有没有什么超能力啊?硝子你一定知道些什么的,对吧?”
“超能力么……大概是读心、读心和读心。”
家入硝子补充道:
“在你30岁变成魔法师后,只要和人有身体接触,就会听到那个人的心声。”
“哦?听起来很有趣~
拿来对付烂橘子应该很好用吧?”
“好恶心,不过,你愿意的话也不是不行。”
家入硝子扯了扯嘴角。
“硝子,这个魔法只会在30岁后生效吗?”
夏油杰不厌其烦地确认着:
“是30岁后没错吧?”
“没错——你们两个家伙,还是自求多福吧。”
家入硝子放下资料,走出办公室。
作为咒术高专京都校的新生,
因为你过于冷门的术式,在乐岩寺校长和歌姬老师的共同商议下,他们决定让你来东京校学习试试。
你是在棒球场观看比赛时觉醒咒力的。
据歌姬老师说,当时她感觉到赛场内一股磅礴的咒力突然爆发,然后循着咒力,她找到了你。
那时你因为支持的阪神老虎队输给东京而大哭,
对于突然出现的歌姬老师更是感到莫名其妙。
后来也就知道了咒术界的事情,父母对你就读高专好像没什么异议。
只是你收拾行李那天听到爸爸妈妈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个学校能给我们的女儿发毕业证吗?”
“如果毕业找不到工作怎么办呢?”
你哭笑不得,却还是踏上了新旅途。
一向热爱新鲜事物的你也在期待着一无所知的咒术界会给你带来什么惊喜。
刚到东京的你操着一口京都腔,不出意外地被阴阳怪气了。
你没放在心上,找了一家甜品店想进去,先解决掉午餐问题再说。
“老板,来一份草莓慕斯……”
“老板~我要一份草莓慕斯蛋糕~还有一份抹茶布丁~”
荡漾的男声飘进甜品店,你皱着眉,看向门口进来的两个……男人?DK
是DK吧?
那个白毛长条DK摘掉眼罩后你更加确信这一点。
“是五条先生和夏油先生啊,请坐请坐。”
店员小姐姐迎上来,这才看见站在后面,被两个DK挡得严严实实的你。
“不好意思小妹妹,刚刚没有看到你,”
店员歉意地笑着:
“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我想要一份草莓慕斯蛋糕……”
“不好意思呀小妹妹,刚刚五条先生点了最后一份,我们店的甜品每天都是限量的,给您换成别的可以吗?”
“好吧……”
你失望地吃着巧克力慕斯蛋糕,不时偷偷瞄着对面桌上的草莓慕斯。
“哇啊——杰~今天的草莓慕斯格外好吃呢~”
“呐呐,慕斯里的草莓,超——新鲜!而且甜度和蛋糕适配程度前所未有——”
五条悟发现对面那小姑娘盯着他的蛋糕垂涎欲滴的样子,心情更好了。
“悟,不要捉弄新生。”
夏油杰嘴上这么说,吃布丁的动作却没有停。
早在店外,他和悟就注意到了这个穿高专制服的新生。
只是……
无法探查到她的术式。
悟决定让她产生一点情绪波动,夏油杰也觉得并无不可。
近年高层转换战略,暗中从非术师那里发掘咒术师培养并送进高专‘卧底’,适当的防备变得非常必要。
你却不知道对面那两个家伙比迷宫还复杂的心思,
只是觉得,这两个DK好讨厌!
故意说那么大声!
你嘴里的巧克力慕斯都索然无味了!
下午你拉着行李箱去了高专东京校。
结果在高专的小花园里看见了上午的两个讨厌的DK。
特别是那个白发长条DK,正在对一位疑似高专校医的女性‘搔首弄姿’。
“好不好嘛~硝子——”
“求你了~硝子——告诉我吧——魔法师究竟有什么超能力?
除了读心和读心和读心——”
“如果告诉我的话,就送你我家酒窖里珍藏的那批干邑白兰地!”
那个白发DK撩了撩头发:
“怎么样,硝子?”
呜哇——好轻浮的家伙!
居然这么对待高专的教师!
你对他们的讨厌程度比昨天又多了一点!!!
直到第二天早晨,你在高专的迎新典礼上看到了坐在教师席的两位DK……教师!!!
你迅速爬上论坛匿名提问:
【求助!昨天碰到两个讨厌的家伙,今天发现他们是自己的老师怎么办!!!】
【A:认命吧】
【B:躲的远远的】
【C:勇敢接近他们!打破误会!】
网友的答案越来越离谱,你悻悻地收起手机。
幸好你只是在心里讨厌,没有说过分的话。
“你就是乐岩寺老头说的‘棘手’的新生?”
那两个人走过来,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是五条悟,他是夏油杰,以后就是你的老师了哦~请多指教——”
呃啊,为什么五条老师讲话像JK一样?!
“我是夏油杰,以后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你忐忑地向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鞠了一躬。
希望他们不要认出你……
神明大人一定听到了你的心声。
他们只是过来和你打了个招呼就走开了。
不幸中的万幸!
你安心地拍拍胸口。
“杰,Sakura的术式,好好培养的话,不会输给我们呢。”
五条悟望着远处雀鸟一样活泼的小姑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年轻人的青春——真不错啊。”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新生,希望能教给她更多吧。”
夏油杰很是期待她能为咒术界带来新变化。
今天是理论课。
但那么大——的教室里,只有你一个学生。
五条老师站在讲台上,提前用粉笔画了几幅抽象儿童画一样的示意图。
你开始觉得不妙了。
“今天我们来讲咒灵和咒力,以及咒术师、非术师和咒术界的发展历程。”
总算努力消化完毕这些新内容,你举手提问:
“老师,可是我还不知道我的术式是什么欸。”
“Sakura的术式?”
五条悟把手圈成喇叭,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是言灵哟——”
在神代时期,人们相信他们可以用语言作为一种‘咒’来控制除自己以外的任何存在。
这种能力,就是言灵。
如果被言灵师知道了真正的名字,就会变成言灵师的仆役。
为了防止被他人的‘言灵’控制,人们开始使用假名。
但这并不意味着‘言灵’就此消失。
在几千年后的现在,仍然有‘言灵’的存在。
用咒术理论解释的话——言灵,成为了一种术式。
只要有[施术者的声音][受术的对象][传播施术者声音的媒介],咒术师仍然可以使用‘言灵’术式。
与咒言师不同,能够使用言灵术式的咒术师还需要严格按照要求学习祓词。
简单来说,言灵术式可以让咒术师真正做到‘心想事成’,不存在任何限制
正是因为这种bug般的存在,能够学会言灵的人万中无一。
否则每个人都心想事成,世界就要乱套了。
你心领神会,立刻开口:
“我想要五条老师的眼罩掉下来。”
“啪叽”一声,五条悟的眼罩掉在了讲台上。
你拼命忍住上扬的嘴角:
“那就再戴回去。”
“喂喂——不可以捉弄老师哦。”
五条老师没有生气,反而鼓励你再试试。
“看看言灵对我能否起作用吧?是我本人,不是物品哟。”
你想了想:
“那么,请五条老师坐在讲台上休息一下。”
“咚”地一声,五条悟坐在了讲台上。
他好奇地试着起身,发现无形的咒力在周身流动着,把他限制在‘坐’的范围内。
“有趣——Sakura的术式,超——有趣!”
五条悟兴致勃勃地开发术式的新用途:
“试试能不能远程操控?
杰带二年级生祓除咒灵快回来了——”
“嗯——那就让夏油老师和二年级的前辈们出现在教室里!”
“砰!”“咚!”“嘶——”
虎杖悠仁、钉崎野蔷薇、伏黑惠三人摔作一团,
惊诧地发现自己突然从路上到了高专教室。
夏油杰稳稳落地,他看了你一眼,明明什么都没说,你却莫名心虚——
“是五条老师让我试的!”
你毫不犹豫地出卖了五条老师。
哼,谁叫他昨天故意显摆草莓慕斯!
你可是超记仇的!
“厉害——”
听完你磕磕绊绊的解释,虎杖前辈竖起大拇指:
“Sakura的术式岂不是无敌了!”
“六边形战士哦”
钉崎前辈也表示了赞许。
“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伏黑前辈问道。
“没有哦——所以说,Sakura酱才会来东京校,因为除了我,还有谁能教导她呢?哈哈哈——”
五条悟一副十分得意的样子:
“最强的老师,当然也能教最强的学生——”
“夏油老师……”
你为难地看了一眼身边高大的黑发男人:
“东京校的新生们第一次执行任务,都是祓除特级咒灵吗?”
对面的特级咒灵张牙舞爪地和夏油老师的咒灵战斗着,
而夏油老师刚刚要你对那个特级咒灵使用言灵。
“Sakura是特别的孩子,所以任务也会特别一点。”
夏油老师笑眯眯地回答。
什么特别啊……特别难的任务吗?
这只怪刘海狐狸!
你暗暗吐槽着,还有五条老师——也是恶劣鸡掰猫!
因为高专的大家都和动物有着相似性,你给每个人都悄悄选择了一种动物代称。
比如夏油老师就是怪刘海狐狸,五条老师就是鸡掰猫,悠仁前辈是狗狗,野蔷薇前辈是布偶猫,惠前辈是黑猫……这样。
这样写日记的时候不容易被发现。
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对着那只特级大喊:
“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败给夏油老师的咒灵——”
“嘭”地一声,那只特级咒灵,你和夏油老师的任务对象,
就这样变成了一颗黑色圆球。
“嗯……Sakura的上限还没有到达。”
夏油老师捧着那颗咒灵变成的圆球,表情并不算美好。
“夏油老师?”
你好奇地看了看那颗黑色圆球:
“你的心情不好吗?”
“嗯,我的术式是咒灵操术,如果想吸收咒灵,就需要把这个东西吞掉。
味道……糟糕透了。”
“这还不简单,”
你骄傲挺胸:
“让这颗咒灵球变成夏油老师最爱吃的东西!”
一份笼屉荞麦面突然出现在夏油老师的手上。
香味顺着风飘近你,你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咕”了一声。
“抱歉……我没有吃早饭……”
你不好意思地捂住肚子。
“没事,”
夏油杰失笑:“我请你吃午餐吧。”
“诶——所以夏油老师的爸爸妈妈和我的爸爸妈妈一样,也是普通人吗?”
你一口气吃掉一份半冷面,正在吃剩下的半份。
这家店的料汁好好吃!
要记住店名,下次还来!
“嗯,我的父母也是普通人。”
夏油杰望着对面吃得两颊鼓鼓的小姑娘,心情意外地平和。
“Sakura,在知道你是咒术师,而你的父母只是普通人后,你有什么想法吗?”
“不怎么想,”
你咬著一根面条:
“爸爸妈妈还是爸爸妈妈,不会因为我是咒术师就不承认我是他们的小孩了呀,昨天妈妈还给我寄了零食!”
“是吗……可他们作为非术师——”
“夏油老师,我真的不太懂咒术界的高层为什么这么落后于时代。”
你咬了一片海苔,发出‘咔嚓’的脆响:
“他们应该进行革新的,我觉得,任何人都不可以擅自决定他人的命运。
像高层那样随意安排普通人的做法,真的好讨厌。”
身上有着浓浓的‘普通人烙印’的你,自然对五条老师口中的‘烂橘子’高层印象分是负分。
“Sakura很坦诚呢。”
夏油杰望着因饱腹而露出猫咪一样满足神色的女孩。
她是那样年轻而鲜活,带着对咒术界的好奇踏进高专。
也许……只有更多这样年轻的咒术师出现,腐朽的高层才能迎来剧变。
“我吃饱了——谢谢夏油老师款待!”
女孩双手合十朝他笑起来:
“下次我请老师吃东京一家老店的荞麦面!
店长爷爷的笼屉荞麦面可是传承自江户时代的手艺哦~”
“那我就期待着Sakura的邀请了。”
想起那只变成荞麦面的咒灵,夏油杰不禁笑起来。
你在高专的日子逐渐走上正轨,偶尔会在周末搭电车回家看爸爸妈妈,再用咒力给他们表演世界观の破碎现场。
“Sakura啊……”
爸爸擦了擦冷汗:
“你这样以后要怎么找工作呢?”
“去去去,我们Sakura可以去影视公司!前途大好!”
妈妈一直秉持鼓励式教育:
“加油!Sakura!”
这次回家探望不久后,
你第一次在任务中受伤,躺进了校医室,也见到了硝子老师。
“硝子,我跟你说,这个小笨蛋差点害我担心死了——和她说过多少次我开着无下限,她还傻乎乎地去挡咒灵攻击——”
“五条老师,我听到了哦。”
你睁开眼睛:
“你骂我笨蛋,我要告诉夜蛾校长,说你伤害学生的心灵。”
“咳,怎么会呢?Sakura你听错啦,一定是听错啦——”
“好了,大笨蛋和小笨蛋们,”
家入硝子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阳穴:
“你们告诉我,两个特级咒术师出去,是怎么把自己搞受伤的?”
“是咒灵无耻偷袭五条老师!”
你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手上的输液针在半空中挥舞着离开了你。
“呜呜呜——好痛——”
小姑娘的脸瞬间皱成一团,眼冒泪花。
五条悟立刻把她按回床上:
“好了哦——不哭不哭——”
“我又不是小孩子!”
看见你的眼泪因为侧躺呈垂直状流到耳边,硝子老师别过头笑出了声。
怎么办——
在美女老师面前社死了呜呜呜……
你痛定思痛:
“五条老师!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了?”
“你看我像不像高攻低防的超脆皮法师!”
你回忆着自己畅玩游戏的心得:
“我以后去祓除咒灵之前都要给自己加个buff!
比如没人能近身攻击我!”
“比起这个,Sakura酱还是好好练习体术吧。”
五条悟把你刚才被眼泪打湿的碎发理到一边,看着你的眼神似乎比从前温柔了一点点。
难道他终于发现你是一个任劳任怨勤勤恳恳每天都按时交报告的三好学生了吗?!
“五条老师,”
你凝重地同他对视。
五条悟柔和了声音:“想说什么?”
“东京校有没有三好学生的荣誉证书啊?”
你满眼期待:
“奖状也可以哦,我想带回家贴在房间里!”
“噗”
在一旁喝水的硝子老师笑出了眼泪:
“哈哈哈——Sakura真是、真是个好孩子呢——”
“是啊,Sakura是个好孩子——”
五条悟有些生气,却不明白他到底气什么。
说到底,能像Sakura的咒术师实在太少——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即使手上沾了咒灵的血,她也不会给自己太多困扰;
即使因为非术师带来大量咒灵,她也没有怨恨非术师的意思。
这孩子是一颗水晶。
透明的,纯净的,和咒术界格格不入,却又如此契合。
你升入了高专二年级。
对你来说,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只是和大家的关系更亲近了。
不仅是三位前辈,还有高专的老师。
你和五条老师一起回过五条家的老宅并对他表示同情:
“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老师小时候是不是总在迷路?”
你也在执行任务过后和夏油老师一起探望过他的爸爸妈妈。
夏油叔叔和夏油阿姨都是很温柔的人呢,把你夸得都不好意思了……
还特别热情地给你装了一堆特产要你带回东京吃!
不过最近,你发现了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有点不对劲。
他们好像突然变得很焦虑?
搞不懂……
难道是什么中年危机?
可是30岁好像算不上中年……
“杰,我和你的三十岁生日都过了,对吧?”
“没错。”
五条悟把手搭在好友肩膀上。
【悟/杰一定变成魔法师了】
“呃啊——好恶心~”
五条悟触电一样跳开,
夏油杰嫌弃地别过脸:
“换个人试试再说。”
夏油杰说着就往高专校门走去,五条悟不甘示弱地跟上了他。
“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听Sakura的心声!”
“你不也一样?”
这天你背着满满一书包零食从家里回到高专,
一眼就看见了门口的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
嗯???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
“Sakura~你终于回来啦~”
“这次回家还顺利吗?”
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一人一边挽着你的手臂,把你的背包摘了下来。
【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今天好奇怪哦】
小姑娘的心声无比清晰地回荡在脑海里。
五条悟与夏油杰对视一眼,暗中点头。
果然变成魔法师了。
变成魔法师后的生活算不上太好,也算不上糟糕。
五条悟和夏油杰总能听到诸如
硝子【清酒和红酒今天喝哪一种?】
悠仁【今天也想让宿傩彻底闭嘴】
夜蛾【乐岩寺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些纷杂的心声。
他们只得尽量避免碰到其他人。
向硝子求助的时候,她只是摇了摇头:
“除非……不过你们两个家伙,单身一辈子的可能性比较大啊。”
——“所以,Sakura你真的满脑子都是任务?”
野蔷薇和你坐在小花园的长椅上,一脸痛心:
“JK最美好的三年!你就和任务相依为命了吗?!”
“不然难道和咒灵相依为……”
“是恋爱啊!恋爱!”
钉崎野蔷薇恨铁不成钢地摇晃着木头人学妹。
“你就没注意过,一年级的那个小后辈每次看见你就像五条老师看见喜久福、夏油老师看见荞麦面那样吗?!”
“真的?!”
你大惊失色:“难道他有异食癖?!”
“Sakura,你还是去拜一拜缘结神吧。”
钉崎野蔷薇无力地拍着学妹的肩膀。
“不然你一辈子就无缘恋爱了。”
“野蔷薇还说我,你不也——”
你看见野蔷薇屏保里和悠仁前辈的合照后,瞬间默然了。
“我现在就去缘结神社。”
你握紧拳头:“争取早日恋爱!”
站在缘结神社前,
你投了一枚五元硬币后,
望着空荡荡的箱子想了想,又投了一枚进去。
双倍的硬币,缘结神大人应该可以听见你的愿望了吧?
这座深山里的缘结神社因为山路难行,很少有游客愿意来,平日游客就不多。
不过现在正合你意。
你可不想被熟人看见自己在缘结神社。
跪坐在蒲团上,你轻阖双目:
“希望神明大人保佑我,可以早点找到优秀的男朋友。”
“Sakura。”
突然响起的男声二重奏差点把你吓得魂飞天外。
“五、五条老师师师和夏油老师师师——?!”
你惊恐地贴在背后的神龛上,看清是两位老师后才放下心。
“真是的——你们差点吓死我了!”
“抱歉抱歉啦,不过,Sakura在这里做什么呢?”
五条悟笑眯眯地拉下眼罩,那双湛蓝的眼睛眨啊眨。
你心想,都已经社死了,说出来也没关系。
“我在拜托神明大人赐给我优秀的男朋友,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为什么也在这里?”
“啊,我们也是来拜托神明大人的。”
夏油杰补充道:“和Sakura的目的一样呢,拜托神明大人赐给我们优秀的女朋友。”
07.
去缘结神社拜访神明大人之后效果显著极了。
你被野蔷薇说的那个
‘看你就像五条老师看喜久福、夏油老师看荞麦面’的后辈堵在了墙角。
少年激动的告白和羞红的脸却没有让你体会到心动的感觉。
算啦,没人规定必须体验校园恋爱嘛。
你笑了笑,想要回绝他:
“学弟,我其……”
突然有一只手臂揪着你的衣领把你从墙角转移出来。
“真是不好意思,”
五条悟掀起眼罩瞥了一眼少年:
“Sakura已经是我和杰的女朋友了哦~”
“什什什么——?!!”
你猜自己的嘴巴现在张大的程度一定能一口吞下一整个喜久福。
“我恋爱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落回地面一脸惊恐:
“还是和两位老师?!!!”
你迅速解锁手机查看日历。
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那么Sakura现在知道了,”
夏油杰伸出手指碰了碰你的侧脸。
“我和悟都非常喜欢你。”
【我在做梦我在做梦我在做梦世界怎么了火星撞地球了爸爸妈妈我怎么醒不过来……】
听到小姑娘混乱的心声,夏油杰弯起嘴角:
“我们对Sakura是非常真心的喜欢呢。”
你偷偷用余光瞄了一眼后辈站立的方向。
后辈不见了!!!
唯一一个能把你从眼前棘手的状况中解救的人居然逃跑了!!!
“诶——Sakura不要摆出这样惊讶的表情嘛——老师会难过的啦。”
五条悟伸出手捏了捏小姑娘软软的脸颊:
“至少对我俩的告白有一点反应啊,Sakura。”
【救命我是谁我在哪儿我现在是清醒的吗世界的意义宇宙的秘密ohmyGod神様sama……】
没想到Sakura的反应这么大呢。
五条悟有点头疼。
看起来,这样突然的告白还是吓到她了啊——
缘结神大人非常大方的满足了你的祈愿。
呜呜呜,太感动了,真的……
一出手,就送了你两个男朋友——
那天被告白后,
你就失去了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
但是,拥有了悟和杰。
目前来看,同时交往两个男朋友——两个比你大只的男朋友——最大的困扰就是总被夹在中间。
特别是排队买东西的时候,你总是被忽略的那个。
其他还好啦。
你们三个走在一起那就是咒术界最强组合!
你负责嘴,悟和杰负责强!
用言灵术式强行改变烂橘子的意志什么的不要太开心!
看见他们忍气吞声就更开心了!
“所以——为什么我们还没有失去魔法啊,硝子?”
在恋爱满六个月之后,五条悟和夏油杰再次找到了硝子。
“你们又没……”
出差回来的家入硝子兴致缺缺。
“我和悟已经对Sakura告白了”
“没错没错~我们已经是恋人了哦~
所以——为什么魔法还没有消失?”
“去死吧人渣。”
家入硝子抄起输液架:
“Sakura还是三年级的学生!”
“等一下,硝子,我想我们之间也许有误会。”
夏油杰接过输液架把它放在一边:
“你不是暗示我们,只要和人恋爱之后,就不用再拥有魔法师的能力了吗?”
“错,我从国外得知……”
“砰”
你把今年的新生资料表丢在门口,气呼呼地跑掉了。
混蛋五条悟!混蛋夏油杰!
这两个家伙和你恋爱居然只是为了不变成什么见鬼的魔法师?!
可恶!!话说咒术师碰到魔法师又会是什么样子啊——?!
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你狠狠擦着眼泪发动言灵术式:
“我讨厌你们——两个混蛋——不准靠近我!!!”
糟糕,才拥有了半年的可爱女朋友要跑掉了。
五条悟和夏油杰对视一眼,想要苦笑却笑不出来。
两人此后尝试了各种接近女朋友的方法,无一例外的失败了。
不是被突然冒出的香蕉皮挡路,
就是极其局部的乌云在头顶上下雨……
甚至连环红灯都碰见了……
以及总是买不到喜久福、荞麦面永远售空就更不用说了。
啊,被会用言灵的咒术师女朋友讨厌后会变得倒霉呢。
“悟,我们可以试试别的方法。”
又一次被小姑娘故意躲着不见,夏油杰决定使用没有办法的办法。
“你是说……Sakura的父母?”
08.
“这里是……诶?你们不是Sakura的老师吗?”
中年夫妇从监控里看到按门铃的人,立刻打开了门。
“请进请进。”
“是这样的,”
五条悟开门见山:
“拜托了——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
“诶?!”
夫妇俩惊讶的表情和女儿十分神似。
真是要好好感谢岳父岳母大人把Sakura带到世界上啊——
“我们在和Sakura恋爱,因为一些误会,她十分生气,不愿意和我们见面。”
夏油杰的语气十分诚恳:
“我们想在您家和她道歉。”
“等一下啊……你们……两个人?和……Sakura,恋爱?”
妈妈重复着刚才的话。
“你们和Sakura是师生恋吧?
我倒是不介意,但如果Sakura因此伤心,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爸爸十分平静。
“是,我们会好好照顾Sakura的,请放心把她交给我们。”
周末你照常搭电车回家看望爸爸妈妈。
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但家的港湾永远——
等等?!!!
那两个蹲在你家厨房里削土豆皮的家伙是谁啊?!
你躲在爸爸妈妈后面小声问:
“爸爸妈妈,他们怎么来了——”
妈妈似乎对他们的厨艺极其满意:
“以后你有口福啰!”
“不错,Sakura,虽然他们比你年长了几岁,
但是他们会比年轻人稳重一点,也能包容你的脾气。”
爸爸也一脸欣慰。
怎么回事???
等一下啊——
这两个家伙难道给你的爸爸妈妈用了什么洗脑术式吗?!
“好啦,Sakura,不要闹别扭了,快去和男朋友们好好解开误会吧?”
爸爸妈妈笑着把你们推进房间。
等一下——
为什么爸爸妈妈这么轻易就接受男朋友‘们’了啊?!
“对不起,Sakura。”
窗外飘来两朵小乌云开始在悟和杰头顶下雨,
你又生气又想笑:
“咳,现在你们可以接近我了。”
那两朵小乌云瞬间放晴。
“Sakura,你有没有听说过,男人30岁后还是单身的话就会变成魔法师?”
悟和杰握着你的手,十分认真地同你对视。
“听过——你们不就是因为——”
“其实,不是这样的。”
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正确的说法是,男人30岁还是处男,就会变成魔法师,拥有读心的超能力。”
你沉默了。
“而且,我们并非是因为不想成为魔法师就和你恋爱的。”
“那太草率了,也是极其不负责的行为,我和悟不屑于那么做。”
“所以~我和杰对Sakura的喜欢是真的、爱也是真的,
Sakura可以用言灵验证哦——比如我们欺骗你的感情的话就唔唔唔……”
“不用验证啦——”
你捂住他的嘴巴:
“我相信悟和杰。”
“不然,你们真的以为只是这种程度吗?”
你狡黠地笑着,指了指房间里的小乌云。
你以为他们会恼火你的恶作剧,结果他们没有。
“其实,我们有一些惩罚恶作剧学生的心得哦~”
“很快你就会体验到的。”
彩蛋是魔法师们如何失去超能力,请自觉系好安全带[doge]
彩蛋里‘你’已经毕业了
我忏悔。
姑且
*你X冷血/狂躁/噬人/愉悦的疯批病娇们,是上半章
那声音异常诡异。
低而沙哑的哼唱声,伴随着餐叉在桌面上机械式的刮擦声,在你的耳畔慢悠悠地回荡着,连你推开监狱合金大门的动作都忍不住僵硬了一瞬。
“可以别唱了吗?编号103的犯人。”你摸了摸腰上挂着的警棍,确信自己再次有了安全感,才看向面前双手和双手都戴着沉重镣铐的红发青年。
声音一时停住了,有着赤红卷发的青年看向你,摊开手肆意笑着:“抱歉抱歉,可爱的狱警小姐,你是新来的吗?”
他优雅地站起身,步伐散漫地走了出来,青年身上的镣铐和锁链还伴随着动作发出轻响。
“这样啊。不过......没必要这么紧张,我又没打算对你做些什么。”青年愉快地勾起唇角,忽然抬头看了一眼监控的红点。
在监狱内亮堂堂的霓虹灯下,他的皮肤如同冰冷的纯白大理石般,眉眼深邃瑰丽,像是无时不刻不在散发着他临近成熟的魅力。
你的心情又紧绷起来。
之所以会这么紧张,是因为你知道自己会在今天死掉。
总而言之,你死后不幸穿成了一本星际未来文里的炮灰女配。
原主因为犯人给出的高额雇佣费而心动,想要里应外合放出一些人,于是前往黑湖监狱当了狱警——这里是一个无法被法律约束、关押着强大疯子们的地方,他们每一个人都宛如毫无人类情感的魔鬼或野兽,撕碎、吞噬旁人的喜乐作为养料,使自己快乐。
和疯子谈交易是不切实际的。
与犯人约定越狱的那天,原主就被毫无理由地弄死了。甚至代号“暴君”的103号犯人在一旁看着,露出了极度愉悦的笑容。
一眨眼的功夫,头顶开启的警报声开始嗡嗡作响,你脸色泛白地盯着面前的通道,在那里,穿着拘束服的犯人已经跑了出来。
或许,打不过你也可以逃.....?你眼前发晕,正打算转身就跑,却看见犯人掰断了铁椅的一脚,冲着你狠狠冲过来。
“竟然敢打扰我和狱警小姐说话,真是不可饶恕啊。”身后的人突然凑近,贴在你后背上,修长有力的手掌覆盖着你抓紧警棍的双手,紧紧地十指相扣。
他如同一位优雅的指挥家一样,用了十足恐怖的力道,带动你手中的武器,重重击打上对面犯人的头颅。
猩红的血,白白的脑浆溅在你的衣服上,还有身后青年的脸上。
后背出了一身冷汗,你条件反射般立刻扔掉了手中浸满鲜红的武器,心有余悸地站在原地。
“没关系,死掉的话就原谅你哦。”红发的昳丽青年毫不在意地踢开那颗头颅,视线又移回正瑟瑟发抖的你身上。
“啊,这么漂亮的脸蛋,怎么可以沾上脏东西呢?”
简直像黑湖上的一轮明月。
想要拥有。
他微笑着捧起你的下颌,用干净白皙的手指抹去你侧脸上的红色液体,摩挲的动作放得极为缓慢和暧昧,面上还挂着成熟又雅致的笑意,轻声道:“这种时候要专心看着我......知道吗?”
“你对谁都这样说话,这样暧昧的吗?”你后退一步,用多出一截的袖口胡乱地擦了擦脸,尤其要擦掉这疯子在你脸上划过的那些痕迹。
“怎么会。”青年开始还是从喉口发出的、有一点声带震颤的轻笑,后来就演变成胸膛都在震动的笑,“你竟然觉得我会和其他人都这样说话?那他们可真有勇气。”
这行为异常的疯子重新抬起头,他在空中挥了一下新到手的武器,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连那双形状完美的桃花眼都带上病态的、欢愉的笑意:“亲爱的,我只会这样对你哦。”
好想得到,在贴近他的小月亮的时候,尾椎都悚然地泛起庞大的兴奋,然后杀意、爱意,全都混乱地纠缠成一团。
刚刚只要他晚上几秒出手,你就会很危险吧,会从干净无暇的小漂亮,变成一滩烂泥?
这可不行,虽然就算是你支离破碎的样子,他也非常非常的喜爱。
但是他舍不得让你痛呢。
“请问......能还给我吗?即使有武器你也逃不出去的啊。”你摸了一下空荡荡腰侧失去的警棍,朝他伸出手,面露犹豫之色。
“什么......这不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吗?”红发青年微笑着轻撩起眼帘,轻飘飘地反问道。他的指腹还在克制不住地摸着自己手掌处,接触过你的那一块皮肤。
“?”你满脑子疑问地抖了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彻底丧失了继续向疯子询问的勇气。
还是不要思考疯子的脑回路了,这样自己也可能变得不正常。
不过今天带犯人放风的任务结束了,赶紧回去值班吧,虽然你的值班也是守着监控室看押303的犯人。
第二层的303室,分别关押着两位有代号的疯子。
在黑湖监狱,有代号就意味着罪行累累,手中人命超过两位数。并且依据星际联邦的《人权法案》,即使是杀死了这么多人,也不能被判处死刑,而是处以百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可能关押至终身。
月白色长发的男人正跪在地上祷告,半阖起的雪色眼睫下,他一双冷蓝色的眼眸异常圣洁。
这位是联邦的【以利亚】,一位臭名昭著的邪教头子,自称是名字为圣,旨意为福祉,解救众生的善人,将建立永生幸福的地上神国。
你坐在监控室板凳上看了他半天,感觉他安安静静的不会闹出什么事情,又把头转回去了。
“为什么不继续看我了?是我刚刚的姿势不好看了吗?”那人突然抬起脸,温温柔柔地说道:“请继续吧。”
你对着他有点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掏出了口袋里的狱警见习手册:“当然是因为你很安分,不需要我集中精神看管,我还能做点别的事情。”
虽然得到了原主的记忆,但你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温习一下专业知识。
“竟然是这样.....”俊美圣洁如天使的男人恍然大悟般微笑了一下,他低下头朝着桌面猛地撞上去。
那简直是全然不设防的力度,头都被砸破了,一丝血迹从他雪白的眼皮中间缓缓流淌下来,月白发色的男人还在弯着眼眸,笑着问你:“这样你就会进来和我说话了吗?要不要再多砸几下?”
啊啊,这样就会一直注视他了吧。
他当然不会说,是你的目光令他上瘾。
请看着他,是愤怒的、诧异的、茫然的情绪也好,他只要你看着他,眼中只许有他。
这些人果然都是疯子,根本无法理解。
冷汗从额角渗出,你全然慌了神,满监控室地寻找医疗用的急救包,正想要进去检查一下他的伤势,就听见隔着一道栏杆的以利亚的室友冷笑了一声:“还进去干什么,那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你宁愿相信他也不信我吗?”以利亚盯着你的眸子宛如破碎后的水晶,他看上去甚至有点可怜,薄而色气的唇张张合合,“我只会劝导信徒们前往神国,他可是真的战争犯啊。”
“嗤,老子和你这个邪教头子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只是想要在狱警小姐身上占点便宜吧。”室友的声音极为冰冷。
听到这句话,你终于反应过来,僵硬地在原地顿住了。
上一次开门是你看到以利亚满脸苍白地躺在地上捂着肚子,以为他中了毒就赶紧过去察看,因为太着急崴到了脚。
结果容色俊美的白发男人动作急切地抱了上来,他搂着你的腿,状似无害地询问你哪里痛,要帮你按摩,抚摸你青了一块的脚踝时,表情痴缠又近乎诡谲。
“被我抱着的样子多么可爱啊。哈......别用看变态的眼神看我了......我只会想要这样对你,而且是现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会原谅我的吧?”
你根本不清楚,以赛亚说那些话根本是为了掩盖那时出格的举动,他凑在你颈侧深深地呼吸着,笔挺的腰身微微弓起,屈起的一条腿挡住他被白色拘束服遮挡的、有些烫的部位。
那时你几乎要以为他戳穿了你不是原主的秘密。但以赛亚很显然没有深入往下说的意图,就像是在描述一个你和他共同持有的秘密一样。
当然,现在你已经很清楚他作为邪教头子的狡猾话术了。
“我把医疗箱从小窗放进去,你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平淡又清澈的声音响起,你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恐慌张,而是把小箱放了进去,然后就被以利亚扣住了手腕,吓了一跳。
“你想干什么?”
以利亚微笑着说道:“别怕,别怕,暂时收取一些奖励而已。”
他盯着你说话的唇有点心颤,但不能触碰令这疯子有些失落。他只好将你拉过来,亲过你的手心,又将你的手指含进他口中,爱怜不已地轻轻噬亲着,想要好好玩弄一番。
你被拘束住手腕,一字一句地拉长声音道:“放开我。”
“我是不会放开的。”
以赛亚瞳孔里面的薄蓝色几乎是无机质的,如同混沌的欲求,实质性的渴望,他望着你不正常地微笑起来,张开口要吻一吻你颤着的眼睫。
“愚人之所以被称为愚人,是因为他们在世界上混沌地行走,没有欲求,没有无畏的决心,而我已经有了即使死去也要得到的东西啊。”这个疯子说话的方式也像是在传教。
男人越说下去,他的神态就越诡异,明明还是清冷圣洁的脸,却浮起了潮红色泽,耳垂都带上红色,擅自妄想着在这里触碰你的每一寸地方。
无论怎么样你都要属于他,你是神赐给他的宝物啊。
要好好地珍藏起来才行。
隔壁深色皮肤的男人实在看不下去,对你说:“你给老子快跑,别栽他头上了。”
“......没有用的,现在对他说什么都没用。”
你尝试着努力抽了抽手,结果用上浑身的力气也根本拔不动,只好任由银发男人亲昵,无可奈何地对着以赛亚的室友摇了摇头。
这位室友又捶了一下面前关着他的合金栏杆,对着以利亚冷嘲热讽道:“艹,真碍眼。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从这里出来就鲨了你。”
深色皮肤的男人提起拳头时,浑身充满了一种野性粗蛮的美感,有着极端危险的压迫力。
说他是战争犯,是因为他是违抗了昏庸上级命令擅自出兵的前联邦上将,舒莱,也是你穿越的这篇星际文里的男配之一,而且他比其他奇怪的犯人性格要好一些。
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但你总觉得他把你当单纯的妹妹或者女性亲属来照顾,每次路过的时候,他都要问你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大概是这间黑湖监狱里没有多少正常人的缘故。
正吵闹着,墙体镶嵌的广播播报放出了一阵的铃声,是宣告值班结束的声音。
你本来打算下班就去公共餐厅打饭吃的,但苦于没有带房间里那个可以自动清洁的餐盒,而且被男人含裹过的手指黏糊糊的非常难受,必须去洗掉这种感觉。
——你喜欢公共餐厅,这里有时候提供给罪犯的菜色比警官的饭都要好吃。
这也是联邦的老人权特色了。
虽然黑湖监狱也是监狱,但里面的基础设施异常全面,酒咖、联网的智能光腕、竞技场、大型餐厅甚至还有露台,毕竟是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大家都顾及着疯子们的人权。
又或者说,外面的政府恐惧于疯子的强大、混乱和摧毁力,希望他们永远安分地待在舒适的黑湖监狱里。
值班后的你带着满身疲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恰好与穿着纯黑警官制服的冷峻男人擦肩而过。
他似乎没有看见你,如同黑湖一般深黑的眼睛笔直望向前方,外表冷肃而显得不近人情。
最近时溯监狱长下班出乎意料的早啊,还以为他是工作狂来着,因为你几乎都没看到过他下班,他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加班——好惨哦,管理这么大一间监狱很忙吧。
你这样思考着,打开了房间的门,刚踩进去,稍微扫了眼就感觉不对劲。
门前的小型玄关处,你的清洁型餐盒正好端端地摆放在那里,但是悬挂着衣服的地方却空无一物。总是这样,最近你总是丢失一些物品。
身份卡的卡扣,擦脸的手帕,牙刷这种小小的东西,到了现在演变成衣服。
不过,现在要找出偷窃的贼当然比较困难,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清洗完去吃饭。
——滴滴答答的水声溅落在浴室地面。
原本是只有水声的,你却浑身僵硬地看到满是水迹的浴室地面上映出一个黑影,如同悬疑电影里发生的那样,从后背环抱过来。
*是好几个月前写的突然翻到了,明天发下半章
“一会儿怎么瞒得住…啊。”
一个刚刚成为恋人时的小故事
是之前点图的亲额头!
·吸血鬼paro,血族×祭品新娘
·虎/傩/五/夏/惠/甚/骨/棘×你
·黑泥浓度较高,谨慎观看
·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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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虎杖悠仁/两面宿傩
虎杖悠仁是你第一个见到的同学。
“你就是新来的转校生?”
少年热情地接过你手里的行李,元气十足的样子让你松了口气。莫名其...
少年热情地接过你手里的行李,元气十足的样子让你松了口气。莫名其妙被选中的忐忑不知不觉被冲淡了许多。但领你去房间的路上他几次欲言又止,还是你先问他有什么要说的,得到的提醒却让你摸不着头脑:“小心晚上的我……我是说,尽量不要引起他的注意。”
彼方的天际线日暮西沉,最后一丝光线的消失宣告夜晚的到来。你收拾完行李之后就在新铺开的毯子上小憩,毕竟正式的授课明天才开始。半梦半醒间你听见敲门的声音,整理好衣服确认不会失礼后才打开门。
“虎杖同学?”门口是去而复返的虎杖悠仁,但他的语气和傍晚的元气开朗大相径庭。他是来叫你吃饭的,开口稍显暴躁:“女人,出来。”
你不明所以,出于对新同学的礼貌还是走出房间。走廊的灯光太过昏暗,你靠近后才注意到他脸上不知何时浮现出的黑色纹路,以及猩红色瞳孔的四只眼睛。
你的尖叫还没有冲出喉咙,就被一只大掌堵住,你清晰地看到他指尖漆黑的长甲。肩膀因为推拉重重磕在身后的墙面上,痛意直接传入神经。但更难以置信的是,他俯身凑到你的侧颈,没了围巾的遮挡白皙的皮肤一览无余,甚至能感受到跳动的血管。
“那小子能忍这么久真是个傻子。”
你尽量稳住呼吸,逼自己冷静下来:“你是谁?”
回答你的是脖子上传来的剧痛。你在头晕目眩里知道了他的名字——两面宿傩。以及这个隐藏在深山之中的学校的真相:这里是以血液为食的家伙们的老巢,而你是送入虎口的祭品。你不是第一个,前几位不是被他蚕噬殆尽,就是活活吓死。他充满恶意的黏腻语调贴在你耳边:“猜猜看,你会不会是最后一个。”
你能感觉到他空出来的一只手顺着裙摆的方向滑去,顾不上疼痛,你爆发出最大的力气,意外挣脱两面宿傩的钳制。贫血带来的眩晕感尚未消退,你慌不择路地顺着走廊狂奔。两面宿傩也没有追上来,你回头看他一眼,读出他的嚅动的唇型:你只能是我的。
你逃走过,但下一次就没这么好运了。几天后你的身上已经混合着这里几位血族的气息,让来找你的两面宿傩很是厌烦。他懒得再玩猫抓老鼠的游戏,獠牙恶狠狠扎入你的脖子。你的血液快速流失,等其他人听到动静赶到的时候,只见到你睁大的双眼,握在两面宿傩手掌中的脖子被折断。
你被成功转化,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但你并不打算放过让你差点死掉的罪魁祸首。虎杖悠仁萎靡不振地靠着你,他还在为那天的事情自责,虽然本质上来说那根本不是他的错。
“你身上好香。”
“想的话不如直接说出来,”你笑着环上他的腰,力量充盈的感觉很美妙,你为无法充分品尝人类的食物遗憾,但教会长期压抑的乖巧似乎已经在你身上被完全剥离,行为举止大胆不少,“来吧。”
你们互相体验对方血液的味道,他是吸血鬼,却有最不符合他身份的阳光的气息。对于还不能长期接受日晒的你来说,是不能拒绝的诱惑。两面宿傩在虎杖悠仁的体内叫嚣,你猩红的眼瞳敏锐的竖起,银色的锁链出现,把这个扭断你脖子的家伙捆了个结实,流窜的电光烧过全身,痛意带着麻翻倍:“你就好好享受吧。”
***
02.五条悟/夏油杰
“好久未见到新同学了,欢迎!叫我五条老师就可以哦~”五条悟朝旁边衣领竖起的少年抬了抬下巴。狗卷棘拧不过他的老师,不情不愿地拉响小礼花炮。
彭——
五颜六色的纸屑洒得你满头满身都是。五条悟牢牢地勒着你的腰,你僵直在原地,想不出办法逃脱。
“放开她吧,悟。都吓坏了。”有着奇怪刘海的男人笑眯眯地掰开五条悟环住你的手臂,拉过你,紧紧攥住你的手掌。你清晰地听见骨头断裂的喀嚓声,然后看着五条悟若无其事地把错位的关节复原,再愈合,完好如初。
他们比你想象中更强大。这也意味着你逃跑成功的可能性渺茫。
你恍惚地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游魂一样洗漱休息。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时立马离开房间,和堵在门口的五条悟撞个正着。
“你起得好早!真是勤奋的好孩子,看来比其他人省心多了。”五条悟心情极好,摘掉了眼罩,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小圆墨镜。高大的男人衣领松松垮垮,你有理由怀疑他是听见你的动静才到的。
他毫无惧意地站在窗边的阳光下,吸血鬼怕光的特性在他身上不存在。或许阳光对这里的吸血鬼都没有作用。
但你已无暇顾及逃跑的事情。五条悟长臂一捞兜住你,说要给你上早课。
你没想到这“课”是这么个上法。
“你有在认真听吗?”五条悟装模作样地拿了本国语课本,欣赏你坐立不安的小动作。他对你想逃跑的打算心知肚明,但他是技巧娴熟的高手,总有办法留下你。就像一道新出炉的甜点,没腻味之前,总是能吸引他一尝再尝。
“有的,老师。”你忐忑地回复,心中祈祷早上的课快些结束,“课本第58页。”
“你走神了吧?”五条悟不依不饶,你强制镇定的面无表情太过无趣,他想看见那面具碎裂之后的表情,“不听话的孩子要接受惩罚。”
“不是,我没……,”你不确定五条悟刚刚塞进你口中的是什么,咬碎硬质糖衣之后是迸发的水果清甜,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你放下心,以为那是普通的糖果。虽然相处不过两天,但五条悟喜欢甜食这点你已经充分领教过了。
但你高兴得太早了。吞咽下全部糖果后你的头开始眩晕,升腾的热气游走全身,额头冒出冷汗,隐秘的浮躁促使你难耐地蹭了蹭膝盖。
“五条老师,”你说话有些艰涩,无意识泄露变调的气音,“你给我吃的什么?”
“糖哦,”五条悟拉过椅子坐在你身前,他抬手掐住你的下巴,满意地看到你潮红的脸,俯耳倾诉,语气活泼似少年时,“加了点,我的血。”
你其实已经听不太清他的话。他的脖颈离你很近,你喉间突然就上涌一股干渴。他接收到你眼底渴望的信号,你感受到他修长的手指,拨入校服下摆,捻过,收拢,一点点渗湿坐着的椅面。你在海浪卷起再退去的往复中忍不住大口呼吸,蜷缩起身体,飘飘然陷入迷离的苍蓝天空。
五条悟早就亮出他的尖牙,毫不犹豫扶起你的手,瞄准上臂的内侧。你在彻底的混乱里被刹那的痛意唤回一丝清明,还没来得及挣扎又被彻底打乱,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恍惚间你想这可能只是一场梦。
“悟,节制点。”夏油杰出现在你面前,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你汗湿的额发,“她快失去意识了。”
强行打断进食,五条悟的心情算不上美妙,但挚友的默契让他马上明白对方的来意,“你要加入吗?”
那一滴血的效果开始消退,你逐渐恢复清醒,披散着黑发的高大男人打量着你,好像在认真思考。你以为这又是一次解围,或许在群狼环伺的这栋宅邸里还有些残留的善心——
外套不知滑落到何处,他的牙刺破你腰腹的皮肤。
你在害怕,发抖的身体出卖了一切,但这场欢愉似乎远未到停止的时候:“求你们,放我回去行不行?”
“可以哦。”五条悟出乎意料地答应了你,夏油杰也松开你。他们的制服只有一两道褶皱,你的黑色制服早就拧巴成一团,难以短期内整理回原样。
五条悟这时却想起他的的身份,他现在还在上课:“第一节课,怎么说也要教你些东西。”
你快速向后退,双腿因为无力只能抵在门上,低头看见手臂和腰侧的痕迹星星点点,血止住了,但依然惨不忍睹:“不用了,五条老师再见,夏油老师再见。”
所有吸血鬼里,你最惧怕五条悟和夏油杰,也最向往他们的力量。但在你濒死的时候,最快赶来的也是他们。
“这下糟了啊,明明还没尽兴。”五条悟冰蓝的瞳孔冷冷地注视着两面宿傩,“只是疏忽了这么一会儿。”两面宿傩嚣张的笑容定格,在五条悟的压制下,这具身体的神色反复切换,激烈的厮杀后变回虎杖悠仁。少年无措地站在原地,知道占据他身体里的魔鬼又杀害了一位“新娘”。
“好在还有一个办法。”夏油杰提议道,“人类有什么好?不过一群丑陋的猴子。”他走到被两面宿傩抛在地上的你,利落地割开手腕,让自己的血液滴落在气息奄奄的你嘴里。五条悟刺破指尖,用自己的血绘出复杂的法阵——
初拥仪式开始了。
你被饥饿和干渴折磨醒的。睁开眼的瞬间扑向离你最近的夏油杰,理智被吞噬的那一刻强行偏过头,死死捂住伸长的獠牙。
“不要抗拒。”夏油杰掰过你的下巴,他的衣领敞开,锁骨一览无余,“你可以吸我的血,不要顾虑。对,就像这样,好孩子。”他摸了摸你的头。
你决心主动亲近他们。五条悟坐在你面前的椅子上,你亲手在他的双眼上覆上黑色的轻纱。他的视力极好,挡住其实和没挡住没什么差别,但耐不住你软磨硬泡闭上眼睛,控制自己不去观察四周。
他能感受到你温热的手落在他的大腿上。就算已经变成吸血鬼,你果然还是不同的。他们的肌肤冰冷,你的温度没有改变,把你拢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小暖炉。
“五条老师,”你坏心眼地吻在他耳后,发现他极力克制的颤抖,“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血很甜?香草冰淇淋的味道。”
“那你喜欢吗?”黑纱滑落,松松地挂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你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把自己团成一团往他的怀抱里缩了缩,小巧但尖锐的牙刺破他肩头的皮肤,留下一圈痕迹。
“不要忘了我还在这里。”夏油杰和你十指相扣,交换一个绵长的吻。
“太狡猾啦,杰。”五条悟不满地扯过你,漫不经心的问题暗藏杀机,“我和杰,你要选谁?”
03.伏黑惠/伏黑甚尔
伏黑惠讨厌祭品新娘。但他的父亲不一样,每次都能把那些女人哄得团团转。所以在你惊恐地闯入他房间那一刻他就醒了,不过他不想理会,静静地等你自己离开。
你脖子上的伤口因为两面宿傩故意没有止血,还在渗出血珠,手边没有止血的药剂,你只能先用手帕捂住。稍微平静一点之后,你才发现掌心毛茸茸的触感,本以为是地毯,但温热的触觉和起伏的微动让你忍不住俯下身查看,猝不及防和一双睁开的竖瞳对视。
“摸够了没有?”
房间的电源骤然打开,你才注意到隆起的棉被上还躺着一位少年。黑色短发有些乱,漂亮的眼睛里带着被吵醒的不悦。你下意识要道歉,又马上明白自己正在面对另一只吸血鬼,脸刷得惨白。
“嗷呜。”趴着的黑色大狗站起来,歪着头看向它的主人。你的手还放在它的脑袋上,得到了友好的蹭蹭。伏黑惠见状也只是叹了口气,不再去管一人一狗,兀自起身,看你还坐在门口发呆,走到你面前蹲下,你的视野被伏黑惠精致的锁骨填满,愣愣地听他说:“我要换衣服了,还不出去。”
你重新回到走廊,抱膝坐下。玉犬守在你身边,前爪搭在你手臂上,像一种无声的安慰。你振作起来,想着可能对方不饿,所以才放你一马。这个地方你是不会顺从地呆下去了,得想办法尽快离开。
一门之隔,伏黑惠在忍耐狂躁的血脉冲动。他并不是被你吵醒的,而是你血液的香气让他一瞬间察觉了你的靠近。你按住伤口的手帕遗失在他的房间里,雪白的布料上是点点暗红色的血花。伏黑惠攥紧手帕,神情几度变化,最终归于平静,把你的手帕叠好放进抽屉里。
他从不屑所谓“祭品新娘”的存在,但你身上有令人怀念的味道,让他忍不住靠近。
抱着把你丢出去的想法,他一开门就看到你狼狈地被短发少女搂在怀里。野蔷薇并不觉得从伏黑惠这里抢人有什么问题。刚来的“新娘”长了张可爱的圆脸,然而看到她的尖牙后毫不犹豫地用顺来的匕首捅了她一刀。虽然刀刃在接触皮肤的瞬间就被折断,但并不妨碍野蔷薇欣赏你的魄力。
要不把你带走藏起来算了。
“住手,钉崎。五条老师发了召集通知。我们应该马上去大厅。”
如果忽视掉他们说话时隐约显露的尖牙,你也许能将野蔷薇和惠当朋友吧?
你在暮色四合的昏暗中再一次见到伏黑惠的玉犬,以及围着玉犬的几只兔子。你对毛绒绒完全没有抵抗力,记忆里面玉犬极好的手感让你控制不住跟在这群可爱的家伙后面,不知不觉就又进入了伏黑惠的房间。玉犬早就发现你了,撒着欢扑进你怀里,蹭得你脸颊发痒。
你满足地埋在玉犬肚子里,回到房间的伏黑惠不得不提醒你晚上踏入一个吸血鬼的私人地盘有多危险。他伸手想拉起你,不知怎的触碰到你的手腕。诱引的血液香气浮动在空气里,他下意识舔了舔酥痒的獠牙。
又来了,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天旋地转间你面朝下被扑在地面,幸好地面的毛毯柔软并未造成磕伤。你感觉后背一凉,衬衣被甩在旁边,伏黑惠的气息包围住你,仿佛巨大的暗影构成华丽牢笼,又联结成无形的锁链,拴住脚踝。你知道他的唇形优美,但现在才发现触感比花瓣还要轻柔。细密的吻落在你的一对蝴蝶骨上,被涌出的鲜血晕染成红,再被悉数吮去。
你明明没有喝酒,却像醉了,翻身之后主动贴上伏黑惠带着猩红液体的唇,尝到自己血的滋味。
“能看到你开窍,明天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陌生的男人越过窗户跳进房间,身姿矫健像一头黑豹。距离接近之后他更能直接闻到你血液里的香气,面色骤然暗沉,很快又恢复调笑的样子,“小姐,选我儿子不如选我,他第一次肯定技术不行。”
清亮的月光落在伏黑甚尔脸上,你才发现他和伏黑惠的面容确实非常相似,不过不同于惠的俊秀,他嘴角的疤增添几分野性难驯。
“你来干什么?”伏黑惠把你牢牢护在身后,对这个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两面的“父亲”没什么好感。
“有事找这位‘新娘’问问,”伏黑甚尔的速度比惠要更快,他抓过你,把你扣在怀里,俯身嗅了嗅你伤口里血液的气息。是她没错,但她早就不在这个世间了才对——
“你是谁送来的?有什么目的?”
“还给我。”伏黑惠进入暴走的状态,你们脚下的阴影像翻滚的黑泥,顷刻间吞没了整个房间。你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入一个人怀里。两面宿傩看着眼前的闹剧,反手拧断了你的脖子。
为了活下去,你被转化成他们中的一员。
伏黑惠拜托家入硝子调差你的身份。医务室里闪烁的电子仪器,屏幕上的数据一行接一行刷新,应接不暇。
“她的心脏被教会的人动过手脚,当时大出血,好在医院及时供上了相同型号的血液。但送来的血液有古怪。”
“是我母亲的血,是不对。”伏黑惠终于明白初次见面的怀念感是哪里来的。虽然他对母亲的影响几乎没有,但那个男人可不是这样。
“可能是为了让她存活,伺机传递消息。可惜她现在加入了我们,老家伙们的算盘要落空了。”
“但她们是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我还是分得清的,但他不一定。”伏黑惠毫不留恋地转头离开,他决不允许伤害再次发生但他却无能为力,“我会看好她的。”
无论是谁,就算是他的父亲,也休想夺走你。
04.乙骨忧太/祈本里香
你逐渐接受无法逃离的现状,学着适应目前的生活。你爱上在花园游荡的感觉,安静到世界好像只剩下你一个人。
这里有花草搭建的迷宫,你几次拐弯,才看见一座白色圆顶的亭子。
“里香喜欢这个吗?”身形纤瘦的少年单膝跪在身穿娃娃裙的女孩前,手上是一捧开得正盛的花,姹紫嫣红。你躲在亭子的石柱后看着这幅浪漫的画卷,安静等他们离开。但那个女孩突然凭空消失,紧接着从影子里出现在你身后,柔软的双臂牵过你的手掌。
“偷看不好哦,姐姐。”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这样做确实不好,却不忍打扰他们,“我马上就走。”
“不,”乙骨忧太开口,冷淡的眼神扫过你,温柔地落在你身后的里香身上,“你不用走,就在这里陪里香,她喜欢你。”
“忧太,”女孩咯咯笑起来,“干嘛这么直接说出来啊。”
你既然已经决定留下搏一条生路——
“我的荣幸。”话音未落,身后的女孩身形明显抽条,原本抱着手臂的姿势改成把环住你的双肩。你仰头,里香几个呼吸间就长成和你一般年纪的少女,姣好的面容精致,翠色的瞳孔摄人心魂。她并不急着剥开精心包装的礼物,而是像小兽似的慢慢磨过你薄薄的皮肤,清晰地看见血液流动的走向。乙骨忧太学着她的样子凑上你脖子的另一侧。两下刺痛后你迎来熟悉的麻痹,手指穿进两人黑色的发丝间,全凭他们的支撑勉强站立。
也没有那么难熬嘛。你迷迷糊糊里已经开始苦中作乐,放任自己适应血液流失的感觉。
仿佛漫长的进食结束。忧太和里香意外的克制,并没有向你索取太多,甚至陪着你用了晚饭,有几道菜色一看就补血。他们表达喜爱的方式真是古怪又热烈。
你罕见地不讨厌。
05.狗卷棘
你一度讨厌这个如影随形跟在你身后,沉默寡言的少年。他的眼睛里的情绪太复杂,你看不懂,也不想问。
你在这个地方就没睡过几次安稳觉,整夜整夜的失眠让你快速消瘦下去。加上总是乱糟糟的样子,不难看出你的自暴自弃。
狗卷棘在夜晚来到你的房间。你不想看见他,所以背过身去阖上眼睛,可惜毫无睡意。衣领竖起的少年走到你身前,弯腰,和你额头相抵,清澈又深沉的紫色瞳孔在你眼前放大。狗卷棘拉下领子,你失去意识前只记得他嘴角两侧的纹路,以及轻飘飘的一句:
“睡吧。”
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你发现自己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衬衣,舒适的被子拥着你,感受久违的安逸宁静。
你的失眠治好了。
或许爱恨本就表里一体。狗卷棘还是那副沉默的样子,这回换你喋喋不休,总是想他能和你多说两句话。
比如现在,你看着浴池里靠着边缘小憩的少年。水汽凝结在他的发尾,恬静的睡颜让你的獠牙发痒。
你屏住气息朝他慢慢游过去,却在贴上的瞬间对上他的眼睛,想要后撤已经来不及了。
“抱我,”狗卷棘发号施令,“头抬起来。”你白皙的脖颈凑到他嘴边。隐没在水下的手也不老实。你难以抑制地抽气。
你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但狗卷棘显然还不够满足。
“再去高一些,”他面无表情,但眼角泛红,显然不是面上那样冷静,“不准那么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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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运动(确信)(审核菌你今天真好看)
两面宿傩/虎杖悠仁/七海建人/狗卷棘/五条悟
第二人称,ooc预警
Ver两面宿傩
比起快乐,更像是一种折磨
不会考虑你的感受,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的hen迹,你向他抱怨:“穿衣服的时候都好痛”,他瞥你一眼:“那就不要穿了”
在你咬破他的肩膀时会无比兴f
Ver虎杖悠仁
DK正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使不小心蹭到也会忍不住↑起来,察觉到后总是红着脸向你道歉,过一会儿又会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恐怖的体力和战斗力,一晚上有好几次让你以为会...
恐怖的体力和战斗力,一晚上有好几次让你以为会被超市在船g上
毫无技巧可言,只知道横冲直撞,虽然被你吐槽过后每晚都在认真地观摩影片学习
看到黑..丝的时候会失控
Ver七海建人
克制且温柔,只有在你主动撩拨的情况下才会多来几次
剧烈运动时脸上会泛起一层薄红,明明表情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川//息声却早已紊乱,如果此时你不是已经**到意识模糊的话一定会直呼“涩爆了”
舍不得欺负你,脑内有时也会产生各种过分的幻想,但一看到你泫然欲泣的模样也只能无奈地放缓速度,俯下身对你低声安慰
你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开始前都要给你讲解一遍安全与卫生的重要性
Ver狗卷棘
想的时候不会明说,而是会轻轻地把你搂住,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地盯着你,直到你认命般口勿上他柔软的唇
外表看上去白白嫩嫩的很好欺负,衣服底下却相当有料(尤其是那个地方)
的时候眼角会泛红,有时甚至会在到达**时哭出来,一度给你一种是你在欺负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