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提前祝蓝莓球先生2024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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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濑名先生。”我不敢抬头看他,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你到底在说什么?”
隔着浅蓝色的方格桌布,我的目光茫然又倔强地盯住在濑名泉面前的早餐盘,落在盘子里莫名其妙的双黄煎蛋和香得有点匪夷所思的厚切培根上。
餐桌对面的年轻男人似乎对这个称呼非常不满,他把手上那只印着傻缺卡通猫图案的情侣马克杯重重地磕到桌上,隔着桌布也发出了闷响。
“你问了第几遍了?”濑名泉说:“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把脑子喝坏了?”
“我昨天没喝酒。...
“我昨天没喝酒。”我不太确定地回忆:“应该没喝。”
“那你就是把脑子睡坏了。”濑名泉肯定地说。
“你能别这么没礼貌吗,濑名先生?”
我有点破防了。即便濑名泉是我的推,即便我很明白他的嘴巴很坏,但我也不能接受一大早起床就听见我推骂我。
“是你先不正常的好吗,濑名小姐。”他冷哼了一声。
……濑名小姐?
濑名小姐?
哪儿有什么濑名小姐?
不会是我吧,老天。
我干巴巴地说:“……我不姓濑名。”
“噢,是。”濑名泉平静地说。还没等我松一口气,他紧接着又说:“但很快就姓了。”
“………………”即便脑中已经乱得堪比宇宙大爆炸,我还是意识到了,好像问题比我想象得更严重。我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坐得更直更僵硬:“……好了,好吧。让我们稍微整理一下思路……”
“整理?有什么好整理的?”濑名泉显得特别不高兴:“我就是问你这周哪天有空去试婚纱,你是哪个词语听不懂?”
我“哐当”一声站起来,顶着濑名泉杀人射线一样的目光,擦了一下额角刷刷冒出来的汗,结巴但坚定地道:“不对吧?就是这里不对,就是这里有问题!你不觉得奇怪吗?”
他把马克杯端起来:“哈?哪里奇怪?”
“试婚纱!我?婚纱?啊??”我越说越激动,把脑门儿上那堆本来就爆炸的头发再次搓了搓,声音近乎于振聋发聩:“在此之前,你不觉得我穿着睡衣跟你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吃你做的早餐,用一对品味低下的情侣马克杯,这件事本身就已经离谱至极了吗??”
“哈?品味低下?”濑名泉面露愠色:“这玩意儿可不是我坚持要买的。”
我激动得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是我失忆了吗?还是在我不知道的角落这个世界出了什么bug??是这个世界从今天开始就流行随便和陌生人一起把婚纱穿着玩儿了吗?你不觉得不对劲吗?”
“到底有什么不对劲?”他停了一会儿,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真实的困惑:“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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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晴天真的可以霹雳的话,我希望老天爷直接劈我脑门上。
实在不行,劈在我面前这个理直气壮的男人头上也行。
我的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回了我从出生尿床到高中逃课的每件糗事,深度剖析了我美容专门校毕业到入行以来的每个工作细节,反复进行了多次举证和确认,再次肯定了以下事实:
“濑名泉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在摄影棚绝对是我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明显,你记错了。”
濑名泉已经开始不耐烦,他说:“你玩够了没有?能不能先把早餐吃掉,煎蛋要冷了。”
……现在根本不是什么吃煎蛋的时候!
我从一边的沙发上捞起我的包,从鼓鼓囊囊塞满硬币的钱包里精准地抽出一张来自眼前这个男人的名片,唰地推到他面前。
濑名泉愣了一下,伸手拿起那张纸片,上下翻看片刻,不知道为什么,不太好的脸色忽然缓和了一些。
突然的自我剖白让我有点尴尬,但证据在手,我变得自信起来:“但我作为拍摄工作组的化妆师,在工作场合认识你,昨天确实是头一次。如果我的记忆每没错的话,我们刚刚交换过名片,这是物证。”
“哦?”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声音忽然带上了一点笑意:“你还留着?”
“什么意思?”我浑身的血忽地凝住了:“……你扔了?”
昨天在后台初见的时候,我开心得几乎喜形于色。出于礼貌,他坐下之后与我交换了名片,我猜想他对我的兴趣不太大,因为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虽然他礼貌地微笑着,我慌乱的影子一点也没有映在他灰蓝色的眼睛深处。
但我也没想到他能转头给我的名片扔了。
我从事化妆这一行和濑名泉的强烈影响不无关系,我的确喜欢他很多年了。
当年为了看knights的舞台,我不知道逃过多少节体育和家政课,不知道挨过老师多少骂,梦之咲的保安看我都比自家学生眼熟。甚至第一次偶然看到濑名泉的舞台之后,我就马上盘算过办转学,可惜未遂,不然我估计能更早认识他。
但昨天我的第一个想法是:现在认识倒也不晚。
第二个想法是:卧槽你可别笑了大哥,小心等会儿把我帅死了。
第三个想法是:不是,这张脸真的要交给我化吗?不了吧老师,感觉寿命会缩短。公司给我买意外伤害险了吗?
现在只剩一个穿着毛茸茸居家服的他,戏谑地把玩着我递过去的薄薄纸片,好像在把玩一件什么很稀奇的玩具。
我失魂落魄地坐下来,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真实的荒谬此时此刻才第一次对我造成了真实的伤害。
可能是因为我忽然安静了,濑名泉终于显出一丝满意。他随手收缴了那张我保存在钱包里的名片,点点桌子,让我别废话老老实实把早饭吃了。
我呆滞地一切照做,百分之八十的脑浆在想:这是什么新型真人秀吗?怎么没人通知我?有出场费吗?
百分之二十的脑浆在怀疑:难道我推了一个三分讥笑七分薄凉会带第一次见面的工作伙伴回家一夜情,第二天早上还要整蛊一下人家的糟糕轻浮男,并且一口气推了人家八年?
到底哪种比较能解释现在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
我的脑子嗡嗡的,濑名泉看着我,好像问了一句什么,可能是在问我我是不是在不好意思,我没太懂这是什么意思。
等我吃完,他支使我把餐具放进洗碗机,自己站在玄关的穿衣镜前整理衣领,并自顾自地说,你今天的通告在下午吧,我先走了。床单待会儿就洗好了,你记得晒出来。
我梦游般地重复:“床单?”
泉说:“入冬了,可以换一床暖色的。”
“噢。”我回答。
他低头穿鞋,甚至还用了一支木质的长柄鞋拔,讲究得有点烦人。但下一秒,我注意到他毛茸茸发尾下藏起来的一段很白的后颈,我又忽然觉得也不是不能忍受。
“你中午要吃什么?”泉把皮鞋穿好,招手让我过去。
我站在高一阶的玄关,闻到他身上很清爽的不知名的香氛的味道。
“我吗?我要吃什么?”我智商不太高地重复。
“就是问你要吃哪家的便当。”不知道怎么的,自从抢走那张名片,濑名泉的心情就忽然变得晴朗起来:“中午我要路过你的工作室,顺便给你带过去。”
他话里的每一个字我都能听懂,合起来之后每一个字都不明白。
但我有点放弃思考了,我说:“都可以。”
他愉悦地扬起了嘴角,非常顺手地把我乱糟糟的头勾过去,低下头,轻轻地把嘴唇印在我的嘴上,就像之前这么做过一万两千次一样。
我傻了,他却很自然地说好,然后说:“我出门了。”
我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门口,第一个想法是:完了,这肯定不是真人秀,指不定真是什么一夜情的play。
第二个想法是:好软的嘴唇。
TBC(是的)
发出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警示我1102前必须把下半截写出来,不死不休,此文为证!!
画好忘发了,庆祝被绑,他真好爱(落泪)
我们凯厨每天都是情人节呢
社畜哥
自汉化请勿转载!
作者是饼太郎(最后1p)
今日手感是嬷嬷的——
(*′I`*)
给朋友画的,提米粮好少。
大家一起吃饭
(和平……不要吵架)()
怎捨得你疊被鋪床呢
画了宝黛cp~有照片参考~
畫了till這個超爽的表情,怒扣5個小時,你們可以都來吃一口嗎?第1次嘗試這種,可能有些地方崩了,但是我看不出來,不要罵我呀
X:@lulu8930430
这个画师太太特别擅长结构古典油画里的人物、光线、视图结构等古典油画笔法,并把它运用在了现代二次元方面,同时对人物的服饰及文化建筑都有考究。除此之外太太还画的妮露X赛诺、那维莱特X娜维娅、阿贝多X砂糖、提纳里X柯莱等CP,这些cp所穿的服饰以及所在背景都非常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