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夜飞天来说,失踪的恋人总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却一句话都不肯和她说。她拼了命的去找,却跟不上他的足迹,仿佛那个人希望彻底与她断开似的。
对琴狐来说,他守着一个永远不能说出口的秘密。他假扮涤瑕快剑,替他杀掉该死之人,每一次夜飞天追随在他身后的时候,他都无比的想要回头。
可是夜飞天嘴里总是喊着的,明明是“涤瑕快剑”。......
可是夜飞天嘴里总是喊着的,明明是“涤瑕快剑”。
他不是涤瑕快剑。
他总是叫她神女,却也希望有一天能喊她‘晴峦’。
但这一天,何时才会到来呢?
荒原上,黑暗里,夜飞天眼睁睁看着涤瑕快剑走进树林后身影消失不见。
她慌乱的跟进去,猝不及防被一双大手捂住了眼睛。
“涤瑕快剑?是你吗?”
那双手的纹路似曾相识,她没有反抗。
男人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呼吸声不断吹在她的耳畔,让她心慌意乱。
“……晴峦,晴峦……”
“涤瑕快剑……你怎么了?”她很想问涤瑕快剑为什么躲着她,但他似乎有些不对劲,担心的心情占了上风,她握住他身侧的手摇了摇。
男人的气息倾覆之际,夜飞天脑子里像是一团乱麻。
她好像听见琴狐在喊她:“神女。”
男人是痛苦的,但却无法自拔的沉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的遮住她的眼,他不知道自己的嫉妒这样多,多到蒙蔽了他的理智。
他为自己的行为忏悔。但有一个经年日久的期望无法抛弃,他想听她清醒的、亲密的呼唤他的名字,就像对涤瑕快剑那样,可以率直的、不必多加思考就脱口而出,就那样生气嗔怒的喊他,“舒龙琴狐!”
开始搞事
菲娅回到了自己在伦敦的公寓。
进门时菲娅没开灯,她在一片黑暗中慢慢抚摸家里的一切。
曾经这里是她在伦敦最熟悉的地方,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安全屋。
那个几年前在模特圈摸爬滚打起起伏伏的小模特,脱下华服离开聚光灯后会躲进这间小公寓里。
在菲娅声名鹊起,财富和名气一起来时julie递给她一大叠伦敦市中心公寓信息:
“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总得找个看得过去的地方住吧”
当时菲娅迟疑了一下,拿开了这些名片:
“我就住那里挺好的”
julie也意料到她会拒绝,转而暧昧地朝她挤挤眼:
“那和你男朋友挤在那也不合适吧”
男朋友……
指的是当时还和她热恋的芒特,她唯一承......
指的是当时还和她热恋的芒特,她唯一承认过的男朋友。
想到这,菲娅打开了自己衣柜里最底下的箱子。
里面挤着粉白色绸带的礼物盒已经积了灰,它的边角有些破损,看起来是被不太温柔地扔进这里,再精致漂亮的盒子也逃不过被人忘却落寞的结局。
菲娅都忘了自己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愿意把这个盒子重新放进去的,应该是嘲讽和愤怒的吧,就像她对齐耶赫一样。
“你怎么那么无聊?”
菲娅冷淡地看着抱着盒子站着她面前的男人,因为那件事这个时期的她像只随时保持攻击状态的刺猬。
而齐耶赫对她的冷言冷语习以为常,反而很柔和地对她说:
“礼物,我们认识的第一年纪念日”
菲娅皱了皱眉,摇了下头:
“我压根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认识”
齐耶赫笑了下,他伸出手想抚平她的眉头,菲娅偏过头躲开他的手。齐耶赫一愣,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是我遇见你的那一天,我永远记着”
这是她和齐耶赫大多时候的样子,她冷视嘲讽咒骂而他从容微笑柔和看向她的眼睛总带着显而易见的爱意。
这样矛盾的状态在某些时刻会打破,比如这个高傲如鹤的男人也会红着眼睛问她:
“菲娅,对于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半年多前齐耶赫红着眼睛问出她这一句话和她手机那头男人带着醉意的声音逐渐重合。
“我看到了,他和你在米兰…”
“你的手上带着我们一起定制的首饰,你的手镯内圈刻着你的名字,就像我的戒指和项链刻的字一样”
“你会承认和德布劳内的关系吗?”
齐耶赫突然发问让菲娅一愣,她很满意现在的状态,承认和德布劳内关系这是她不愿去细想的事情。
在寂静中,男人几乎认为这是她的默认,他的呼吸声渐渐沉重,在不被人察觉的情绪中,丝丝缕缕地痛楚从电流里传出。
许久,菲娅才开口:
“哈基姆,你真的很无聊”
菲娅靠在窗户上看凌晨一点的伦敦,她结束在意大利的工作没有马上回到曼切斯特而是回了这里。
德布劳内问她到哪了要不要去接她,菲娅犹豫了会儿回了个“不用了,我回公司一趟”
菲娅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下意识对德布劳内说谎,她却莫名其妙想隐瞒自己回伦敦公寓这件事。
除了德布劳内,还有其他人的信息。
福登和格拉利什的信息这几天其实都不少,但是菲娅看过后都不想回复他们,现在看了更感觉头疼。
雨好像稍微大了点,菲娅看着玻璃上的水滴在一片雾气中滑落流到看不清的黑暗中。她又抬头看夜幕上一片漆黑,乌云都不愿意露面。
菲娅拿起手机,和德布劳内的聊天界面还停在下午。她看向窗外的雨猜想明天的清晨一定是雾蒙蒙的,在键盘打下:
“凯文,伦敦下雨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对面过了一会儿回复了:
“菲娅,曼切斯特总是多云天气”
德布劳内难得的失眠了,他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许多东西,过了一会儿停留在一个高挑挺拔的背影。
那是菲娅
德布劳内在心里默念菲娅的名字,今天是她回来的日子当时还没回到他们的家。
他侧头看身侧空荡荡的枕头,脑子又出现了前几天在更衣室里福登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
收假回来,所有人都对度假回来的德布劳内投去暧昧的眼神。这几天他们都为这位中场更新频率过高的ins惊叹,在看到网友们的讨论中又恍然大悟。
“凯文,米兰好玩吗?”
面对队友打趣的眼神,现在的德布劳内镇定了好多,他微笑地点点头:
“的确很不错,是一座很美好的城市”
“美好的是一起同游米兰的人吧~”
他们怪声怪气地起哄中,德布劳内无奈笑笑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福登过来靠在他的柜子上让他停了动作,德布劳内抬眼看他:
“有什么事?菲尔”
福登抱着双臂耸了耸肩:
“没什么事,凯文。就是………”
他挑了挑眉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什么时候再带菲娅来俱乐部玩呢?”
德布劳内面色不显,转身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菲娅想来,她会自己来的”
福登长长“哦”了一声,又开口:
“米兰一定很好玩,反正比钓鱼好玩……”
福登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德布劳内用力把柜门关上。气氛瞬间冷却了下来,德布劳内深吸了口气转过身看眼神变得轻蔑的福登:
“菲尔,这样很没意思。”
德布劳内顿了一下:
“你在自讨没趣”
“……………”
福登没有像德布劳内意想中的反击,他沉默了一会儿,安静得让德布劳内以为自己面前站一个迷茫的年轻人。
“凯文,你认为你这样张扬她会开心吗?”
福登有双非常漂亮的眼睛,湖蓝色的眼深邃而阴沉。德布劳内看出他眼里的倔强从容回复:
“你不了解她,也不了解我们,菲尔”
福登却笑了,像是在嘲笑德布劳内的天真一样:
“凯文,有时候你自大得可怕。她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你该感谢我提醒你”
德布劳内皱起眉头,他一点都不喜欢福登这副好像很了解菲娅的样子,明明他才是和菲娅在一起的人。
在他欲反驳什么时,福登已经走远丢下一句:
“我不会再和你争辩什么的,凯文。让我们接着看看吧”
角落外斯通斯看见福登走远后松了口气:
“我一直觉得菲尔和凯文之间氛围很奇怪…”
他身旁格拉利什没回应他,斯通斯一转头才看到对方一直盯着手机,具睛一看发现格拉利什竟然在看德布劳内的ins
格拉利什一张张翻着照片,时不时保存。
斯通斯奇怪:
“你保存这些干什么?”
格拉利什还是没回应他,点进相册把刚保存的照片裁剪得就剩个在边上露出来的黑色镜框侧脸。他指着这看不清的侧脸对斯通斯说:
“这是菲娅”
斯通斯说不出话来,是真心觉得自己的好友没救了,他只能伸出手拍拍格拉利什的肩膀:
“这三天,你去了哪?该不会是……”
格拉利什点点头:
“嗯,米兰”
彩蛋:论坛体:决战菲姐舔狗之巅
黄昏时分,天际被染成了一片瑰丽的金红色,夕阳的余辉洒在海面上,将波光粼粼的海面镀上了一层暖意。
挖够沙了的苏粟领着这群蓬头盖脸,头发里全是沙子的男人们回家了。
而就在大家欢声笑语的时候,卡卡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们就不能回自己的家吗?”
他的言语间充满着不满和怨言。
面对卡卡的质问,因扎吉嬉皮笑脸的摊了摊手说着,“人多才热闹,大家聚一起才能培养感情啊,里卡多~”
因扎吉肉麻的叫着卡卡的名字,他还故意模仿着主教练安切洛蒂常用的口吻来“敷衍”着卡卡。
但很显然,这种感情卡卡表示他真的不是很想要。
而因扎吉的话得到了内斯塔的附和,皮尔洛...
而因扎吉的话得到了内斯塔的附和,皮尔洛更是抓住机会开始向加图索点起了晚餐的菜品。
“我想要吃番茄肉酱的!”
苏粟听到了关于意面的讨论,她加入到了点菜团中,意面她爱吃番茄肉酱的!
而苏粟的加入,直接拍定他们今晚的晚饭地点。
番茄肉酱味道的意大利面对于意大利人来说,这样的搭配简直就是“黑暗料理”。
但加图索很乐意帮苏粟做这一道菜。
甚至…
加图索不愧是大厨!
手艺真棒!
苏粟埋头在盘子里,大口的享受着她的番茄肉酱意大利面。
她含糊不清地夸赞着加图索。
虽然嘴巴里塞满了食物,但这可不妨碍苏粟夸赞加图索,怎么会有这么反差的可爱小熊熊啊!
就像是一只帕丁顿熊嘿嘿嘿。
苏粟看了看加图索嘴唇上面的刮的整齐的小胡子,嗯…有点傻。
在沙滩上疯玩了一个下午的苏粟感觉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而坐在她身边,她对面的那两位,更是比她还要夸张。
“呼噜呼噜”的,不愧是米兰大小猪!
“啊,你还没有吃饱啊?”
刚刚还摊在沙发上的苏粟坐了起来,看向了跟她说还没吃饱的内斯塔。
但这也不像啊…
苏粟看着刚刚吃了老多的内斯塔有些担忧的问道。
这…还没有吃饱?
“那你再吃一点?”
说着,苏粟掰起起了桌子上的香蕉想要递给内斯塔。
一个香蕉被内斯塔三口全部吃下肚了。
苏粟看着内斯塔不太满足的样子,决定带他去她的零食柜那。
“我带你再去找点零食吃吧。”
苏粟轻轻握住了内斯塔的大手,带着她去往了她藏满零食的秘密基地。
………
“tesoro(宝贝),tesoro。”
内斯塔在苏粟的耳边低语着,他像是不敢说的太大声,生怕被在外面的人听见。
内斯塔的气息是炙热急促的,每一次的吐息都喷打在苏粟的耳畔边,激得她一阵酥麻。
内斯塔的嘴唇碰着苏粟的耳垂,有意无意的一碰一碰,红晕渐渐爬上了苏粟的脸颊。
但跟害羞的苏粟不一样的是她控制不住的小手。
苏粟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她羞涩心情的束缚,悄悄地在内斯塔的胸膛上游走着。
你≠开拓者
群内点梗,全文6000+
——
你是新进公司的员工,但是上升的速度却是史无前例的快,简直堪称飞升。
人走的高了,公司里对于你的流言也就多了起来——
有说你是有背景的,有说你是大小姐下凡历练的,甚至传出了一点桃色新闻,传谣你是被包养的。
你对这些基本都当做耳边风,名声什么的,有赚钱重要吗?
不过据说有人还真信了这些桃色新闻,有去你曾经呆过的部队打听——
然而那人注...
然而那人注定是要失望了,跟你共事过的同事都那叫一个口风紧,啥也不多透露一点,给他们恶意剪辑的机会都没有。
拜托,被采访的你曾经的同事欲哭无泪,真的很想揪着眼前这几个不怕死的新闻记者,摇着他们的脑袋冲他们吼:与其感兴趣你的桃色新闻,倒不如先去查一下你做任务时的手段啊!简直是在惨绝人寰!搞得他们连在背后蛐蛐你的勇气都没了!!
不过,这些个新闻记者没有先去调查你做任务时的手段倒还是真是有原因的——因为保密等级太高了。
你加入公司后,其实也就只做了四个任务,但每一项任务圆满结束后,保密等级都会被拉的很高,就连高管们都无法随意调取查看记录。
这无疑是更让你显得神秘了一些。
而这股子神秘感,很快就让你的新直属上司,「石心十人」之一的「诡弈砂金」,对你做下了一个错误的判断。
“可能是上面某个人的女儿,来我这混资历的。”
砂金手边的文件被他扫到了垃圾桶里,那是你不久前才传到他这边来的简历,因为保密等级的原因,上面几乎是一片空白,跟一张打印失误的废纸没什么差别。
他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分析到——应该是出身的原因,他被认为是这个阶层最好被上层拿捏的人物,所以你才会被放心的分配了他的手下。
这让砂金不由得感到一阵深沉的郁闷,因为这个分析结果又让他不得不谨慎的对待你。
算了,他这还不至于难到养不起多一张嘴,砂金想。
这个想法一直到他带着你去出第一的任务。
任务难度等级很高,高到怎么形容呢?那就是上层对他说,允许他失败。
难得,砂金感慨,不过倒也没有真的因为这一块免死金牌而想要怠慢任务,毕竟如果真的因为态度问题导致任务失败的话,上面也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一个思想老固的统治者割让他的领地?”
照例的,在任务正式开始前,砂金举行了一场内部会议,在会议上提出了这次任务的重难点,倾听民意与讨论任务流程。
“给出足够的好处……”
“武力降伏……”
“调查他家族的隐私……”
底下的人都很积极,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在这种任务前会议上被采纳了建议,事后都会得到一大笔奖金。
算是一种驭下的好方法,起码能够让自己的员工动脑……在一众提意见的人中,你沉默的坐在座位上判断到。
而等所有人都说完后沉默了下来,你才悠悠的说道:“大家都这么善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
在座所有人:“?”
首位的砂金:“?”
原本沉默下来的会议室在你这句话之后,整个气氛直接掉入了冰窟一样。
砂金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正眼看向你,整个会议室中最为格格不入的存在。
“善良?”骂这么脏?
砂金反问了你。
当然,后面那半句没有说出口,算是留下的一点体面。
有人在下面嗤笑了出来,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被你听到。
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不过对于上司的反问,却还是需要认真对待的,于是你清了清嗓子,给出了自己的方案:
“投毒,但是投入他领地的河流中。”
“据资料显示,那颗星球处于相对封闭状态,是一种相对自治的运作方式,普通的利益说不动那里的统治者,那我们就直接从基本盘坏了他的根基,有毒的水种不出能吃的食物,也不能饮用,这样他就不得不对外开放交易,走入我们的交易圈中。”
“其次,那里的人民处于长期被压迫阶段,这次投毒之后,我们可以偷渡进去,散播谣言,动摇那里的民心,让他们起义,让领主的统治内乱,不得不向外界求助相应的武力值。”
“最后,倘若这还没有在他那里啃下一块肉来的话,那公司应该也已经入驻了那颗星球,那我们直接在那里进行宣传,让那里的人来为公司做事,最终以招聘代替绑架,从人才后继上断了那个星球的发展。”
说的有点长了,喉咙有点干,但你强忍着说完之后才轻咳一下,也算是完美的一个谢场。
而你说完之后,全场寂静无声。
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想到。
于是为了活跃气氛,在坐下后又补说了一句:“如果还有人对此觉得有什么改进的话,可以提出来,我这还只是一个初步的设想。”
嗯,毕竟上司还在场,表现的谦逊点。
以及,你其实在刚开始讲之前就已经有顾及到在座的同事了的,留下的能补充的点不少。
比方说,在计划进行的时候,再顺道去绑架一下这位老领主的子嗣什么的,主打一个双管齐下。
哦,甚至还有加上其他可以补充的点,三管,四管,五管齐下——
之前嘲笑你的人磨了一下牙,感觉有点牙酸,并郑重的思考了一下,刚才笑的时候应该不止有他一个人,所以说,他应该不是最惹眼的那个,所以……应该也不会被你记住的,对吗?
毕竟,被你这种魔王样式的人记住,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事呢……
还是没有人说话,只不过有人跟着你的话语去想象,然后不自觉的代入了那个领主——
嘶,面对你这样的敌人,阴招狠招齐下,真是想想都湿了后背。
砂金是最先从你带来的黑泥中回过神来的,他带头鼓起了掌。
随着他的带头,鼓掌声逐渐密了起来,如果细听的话,会发现这个鼓掌声中有细微的不和谐——
有人的手在颤抖。
但这并不妨碍这其中对你透露出的敬佩(或者说是惊恐?)。
“好好好,很好的任务计划,”砂金连说了三个好字以表赞扬。
随着他的话语,你脸上矜持的笑容也跟着大了起来,仿佛看到这一次的奖金和任务的提成已经要打入你的账户中了。
和砂金猜测的你是觉得他最好拿捏,所以才选了他这里不同,你在选择阵营的时候,为此眼前一亮的是他那不计手段的名声——
至于你那些被隐藏的任务经历,也不是因为你的身份,而是因为做事太毒了,公司怕传出去名声不好。
果然,你没有选错人……你正如此欣慰地想着,转头却听到砂金话风一转:“让我们感谢这样厉害计划的提出者小姐,但是,很抱歉,不予采纳。”
你:“???”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松了口气.JPG
砂金暗藏疲惫的微笑。
他是有说过做事如果太善良,那么路会走窄,但如果真按照你说的做了,那他们种族本就糟糕的名声,可能真就因会因为他这最后的一根独苗变得臭不可闻啊!
十五一过,我又和南宫恨踏上了旅程。咳嗽好了七七八八,身体也比去年强壮了许多,之前一不小心自己会死在路上的感觉也消失了(笑),或许上天也看不下去我早夭吧。
哎哟,说起来有些汗颜,其实我并不年轻了呢……
感慨着十几岁的青春年华已经逝去,我把几饼面条下进熬好的肉汤里,差不多了就招呼在不远处练功的南宫恨来吃早饭。
把碗端给他之后,他瞟了一眼还咕嘟咕嘟冒着泡泡的锅:“你不吃?”
我说:“我哪吃得下这么多嘛,一会再煮。”
南宫恨便不再询问,端着加了一大勺臊子的碗呼噜面条去了。怎么说呢,这只熊猫最近竟然开始关心起我的生活起居,依他的性格当然与无微不至...
南宫恨便不再询问,端着加了一大勺臊子的碗呼噜面条去了。怎么说呢,这只熊猫最近竟然开始关心起我的生活起居,依他的性格当然与无微不至这个词毫无关系,但着实令我惊奇,难道是转性了?
余光瞥到被他打折的几棵大树,我毫无波澜地转过了头,南宫恨变了什么的,果然是我自己的错觉。
洗完碗后,我在温暖的马车里抱着话本彻底躺平。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勤快,早上起来铺盖一卷就囫囵塞进暗格里。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接收到了一旁南宫恨默默的凝视,我也平静地看着他,最后他把头转了过去。
大·获·全·胜。
南宫恨还在车外,我对他实行放养政策,反正他功力深厚不怕冻。
如痴如醉地看了一上午还珠楼和东瀛西剑流的故事(主要是神蛊温皇和赤羽信之介),不得不说作者文笔真好,在充分发挥想象力的情况下把两人的感情纠葛写得淋漓尽致。遗憾的是我做过有关还珠楼的梦,不然代入感会更强,至少我没法想象神蛊温皇用热切中带着少年般清澈的眼神注视他人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微妙地有点恶心呢。
没什么诚意地在心里对神蛊温皇道了个歉,只要他不知道我的评价,就不会记仇到我头上。
我掀开厚重的窗帘,被冷风吹得抖了一下。火堆旁的南宫恨看了我一眼,我扒在窗边,很真挚地对他说道:“郎君,外面很冷吧,快进来暖和暖和。”
南宫恨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无语,僵持了一会,我实在没忍住,重重打了个喷嚏。
一阵轻柔的掌风把我推进车厢,没过一会儿,南宫恨登上了幽灵马车。
我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的领口,仍然是热的,不禁说道:“有内力真好啊。”
呜呜,开始想念我的全自动滚筒洗衣机与烘干机了。
百无聊赖,我不安分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开始玩他垂在胸前的头发。关于南宫恨为什么半黑半白,我在传奇小话本里看到过很多说法(当然是偷偷看的!),有的说是石头压的,也有的说是他练功走火入魔。平心而论我对这个问题特别好奇,但目前还没有胆子问,万一戳到他痛处让他恼羞成怒,那我晚上就会失去重要的暖宝宝,得不偿失。
分别把他的黑白头发都编成几股小辫,拜颜值所赐,竟然也不显得难看。一般只有在吃饱喝足小憩的时候,南宫恨才会表现得如现在这般温顺,如同一头冬眠蛰伏的猛兽,只要不太过分,我做什么都没问题。
此时我反而有些遗憾南宫恨没有蓄须的习惯,他头发那么多,胡子想必也会多,也可以拿来编辫子。说不定还可以把他的胡子和头发编在一起,让他成为天下第一胡子头发不分狂人。
我噗嗤一声笑了,南宫恨瞥我一眼:“哼,一天到晚古古怪怪。”
我揪了一下他的肩膀,从他腿上下来,打开小梳妆箱,就着铜镜补口脂。淡淡的樱红色染在我的嘴唇上,添了几分生气。
我回身对南宫恨说:“郎君,这个颜色好看吗?”
南宫恨的眼神转到我的脸上,他伸出手,拇指轻轻擦过我的嘴唇,指肚上出现一抹娇艳的颜色。
我完全惊住,呆若木鸡,脸上顿时飞起两道红霞,不敢看他的眼睛,丢下镜子就跑了。下车的时候,好像听见一声隐隐约约的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幻听。
时光飞逝,一转眼就冬雪消融,莺啼春意。我编了一个大花环挂在马脖子上,小幽喜不自胜,一边嘶鸣一边用头骨把我顶了个趔趄。
车子行驶到一个县城附近,我同南宫恨照旧进去找客栈落脚沐浴,街上买话本子的时候,店家还送了我四盏花灯,我准备走的时候把它们挂在马车上。拜他的凶恶长相所赐(?),一路上我们几乎没有遇到过黑心客栈,偶尔几个也只是放倒了我,醒来后发现南宫恨几乎把他们的骨头都拆了,场面极其血腥。
虽然很想逞强地说没关系,自己已经习惯了血肉横飞的场面,但是习惯是不可能习惯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习惯的,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生活得下去这样子。
采买回需要的物资,我狠狠地撸了一回客栈里养的小狸,这才心满意足地上楼沐浴。
南宫恨一早就洗好了,此时靠在榻上闭目养神。我坐在他身边,用还有几分湿意的发尾去挠他的脸。
南宫恨瞪我一眼,轻轻挥开我的手:“放肆。”
“对不起嘛。”我毫无诚意地道歉,没有更进一步地逗他。不要看他现下一副无害的模样,炸起毛来还是很难顺的,没必要给自己找这种麻烦。
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顺便多摸了几下他的胸肌,南宫恨无论寒暑,一直勤于锻炼,和新年后就放弃身材管理而胡吃海喝的我不一样,不得不说手感绝佳。
在他反应过来逮住我之前,我迅速逃跑了,在铜镜里面偷偷观察他无语的表情,心里暗笑。没想到这家伙记仇本性不改,晚上连本带利地报复了回来,害我多出两天房钱!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几百文不是钱吗?
我生气地转过去,用屁股对着他,被他强行扳了回来。
有武功了不起,我嘟囔着,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我,我回来了(抱头被打)
祝私信的那位咪联考获得理想成绩!不好意思最近都没有看私信,也祝大家在23年的尾巴快快乐乐,开开心心!
夏油杰即将死亡。
就像是人们总是说,在即将死亡的那一刻会看见走马灯。
是红色的,绿色的,又或者是黄色的停止符号。
也可能是白色的发丝,透明清澈天空般的蓝眼睛。
难受的事情总是很难说出口或者去表达出来,所有的一切都只能说一声咒术节就是狗屎。
五条悟的手总是很热,就像是一只体温永远超过37度的猫。
有时候两个人通宵打游戏就靠着睡觉,然后因为DK炽热的体温被互相捂醒。
三年前,五条悟说你这个怪刘海。
三年后,五条悟说……也说点诅咒的话吧。
五条悟的嘴里就没什么好听的话。
平安夜的雪花飘下来都没有夏油杰此刻的心寒。
又或者随着体温逐渐的......
又或者随着体温逐渐的冷却,夏油杰稍微有点想念某个夏日里身边灼热的的体温。
理念什么都变得不重要起来。
即使有那么几个午夜梦回陡然惊醒,夏油杰分明感觉到了自己的悔悟,那过去也已经回不去了。
只是……稍微有点寂寞。
“悟,圣诞快乐。”
毕竟是节日。
也说不出什么诅咒的话不是吗?
三年的青春是一段路。
佝偻独行也是一段路。
回头路不可走。
来时路,终不见。
很罕见的,教令院同时指派了卡维和艾尔海森去调研。
鉴于俩人在须弥群众中心照不宣的关系,教令院还非常贴心的给他们安排了双人大床房。
卡维当然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他只觉得跟着艾尔海森做任务身心俱疲,不仅要听从他的指令,还时不时拌上两句嘴。
当得知晚上歇息的旅馆是双人大床房时,卡维在外忍了一天的脾气终于爆发,“艾尔海森,你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艾尔海森倒是觉得没什么,懒懒倚靠在门边,抬眸看怒不可遏的某人,“故意什么?故意透露我们之间的关系好让教令院给我们特别安排这间房?”
他将卡维举在自己眼前的拳头握住,慢慢压下,语气轻飘飘的,好似根本不在意住的什么地方,“忙了一天,...
他将卡维举在自己眼前的拳头握住,慢慢压下,语气轻飘飘的,好似根本不在意住的什么地方,“忙了一天,我们一向爱干净的大建筑师不去洗漱?”
说着还非常贴心的帮卡维取下了摇摇晃晃了一天的耳坠。
赤色的耳坠安静的躺在艾尔海森手掌里,卡维的脸蓦的烧起来。
昨天晚上,艾尔海森还轻//吻过这串坠子,连带着轻//吻自己耳垂,断续说着情话。
卡维瞪了一眼艾尔海森,迅速找出换洗衣物溜进了洗漱间,“我先洗。”
艾尔海森目送卡维进洗漱间后,顺手收拾了弄乱的行李箱,而后找了一本书在床边坐下。
优秀的学术分子,当然是时时离不开书的。
即使自己对象就在隔壁洗澡,也不能扰乱这份平静心境。
当真如此自持吗?
答案是否定的。
艾尔海森的眼神从书中抬起,慢慢上移,赤色耳坠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再往上,就是一大片磨砂玻璃。
玻璃后面,是卡维。
艾尔海森的喉结不自觉动了两下,目光灼灼。
这边卡维在取下花洒后,不放心的往玻璃上冲了一下,水滴淅沥沥落下,将先前玻璃上形成的白雾给冲刷掉。
于是,朦胧的身体在玻璃那面更为清晰。
卡维心头一动,“艾尔海森?”
“怎么了?”喑哑的声音很快传来。
低沉的语调引得卡维不由得一阵颤栗,他咽了口唾沫,问:“你那边,能看得到浴室里的情景吗?”
那边安静了一阵,卡维又拿花洒冲刷了一下玻璃,重复道:“可以看到吗?”
艾尔海森一瞬不瞬的盯着玻璃,但不与卡维对视,假装什么都没有,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看不到。”
“那为什么我可以看到你?”卡维疑惑的样子尽数落到艾尔海森眼里。
他低头呵出一声笑,再抬头时眼底欲望更加真切,说出口的话也更沉,“亲爱的大建筑师,不知道有单面玻璃这种事物吗?”
“哦,也对。”卡维拍了下自己脑袋,恍然大悟般,“旅馆应该也不会在浴室装双向透视玻璃。”
“这样也太没品了。”
艾尔海森跟着附和,“确实没品。”
“砰——”书本被重重关上,又被丢在床上。
艾尔海森换了个姿势,双肘支在膝盖上,直直盯着玻璃上印出的景象。
这家旅馆的双人房默认出售给伴侣,伴侣之间多些情//调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这里的玻璃,与其说是磨砂玻璃,不如说只是普通玻璃上多了些印花。
卡维已经把衣服都脱//掉了,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昨晚艾尔海森情//动时留下的吻痕和牙印,脖颈处更是红得一塌糊涂。
艾尔海森格外偏爱那处,每每都要留下许多痕迹,让卡维遮也遮不住。
好像在宣告卡维的归属。
金色的发丝散落,卡维抬头让水顺着脖颈流经胸膛,再顺着往下蔓延进不可言说之处。
艾尔海森能清晰的看到卡维被水冲刷到颤抖的睫毛。
卡维被弄到受不了的时候,睫毛也像这样颤抖着,连带着当艾尔海森的手触碰到他身上其它地方时,也会带起一阵阵抖动。
太美了。艾尔海森的目光像要将玻璃都烧出一个洞来。
闭眼的卡维感觉周遭有一股灼人的视线,他突然睁开眼睛,隔着玻璃与艾尔海森对视。
湿漉漉的眼睛无辜的望了过来。
被这么一看,艾尔海森直接起了反应。
却还是装着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纹丝不动。
卡维被艾尔海森像要吃人的眼神吓到,手一软,差点将花洒弄到地上。
奇怪,艾尔海森这家伙怎么净往这边看,不是什么也看不到吗?
莫非他是想趁自己出来时吓自己?卡维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并给予肯定。
艾尔海森的呼吸逐渐粗重,手将熨帖平整的裤子弄皱。
他狠狠闭上眼睛,再一睁眼又是那个不可靠近的大书记官。
卡维快出来了。
他不能再看了。
艾尔海森尽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去找自己的换洗衣物。
蒸腾的白气随着打开的门迫不及待蔓延出来,还带着卡维新抹上的沐浴露香气。
那股热,那份香,将艾尔海森的头脑撩到短路。
偏偏卡维还不知情,非要凑上来。
宽大的睡衣根本遮不住那些痕迹,锁骨大剌剌的展现,头发还没擦干,有些水珠随着卡维的动作进入被遮蔽的胸膛。
艾尔海森上前一步,低头想吻卡维。
还没碰到就被卡维推开,“你先去洗澡,再做其它的。”
“好。”艾尔海森难得没有再多说两句,反而很乖顺的进了浴室。
“真奇怪。”卡维捏着下巴,缓缓走到床边坐下,“今晚这么听话。”
耳边传来衣服脱落的声音,卡维趴在床上鬼使神差的往浴室看了一眼。
艾尔海森的胸膛隔着一层玻璃依旧清晰可见。
卡维眼睛瞪大,突然明白了什么,抬头再次隔着一层玻璃与艾尔海森对视。
艾尔海森的嘴角勾起,头一歪,望着卡维的眼神里尽是他读不懂的情绪。
骗我还挑衅我?卡维腾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连鞋都没穿就往浴室跑。
艾尔海森的笑意更深。
上钩了。
他径直将门打开,猛的把人拉进来。
那就再洗一次澡吧。
如果说重来一次有什么不好的。
就是……闯祸后要写的检讨,打扫的浴室仍然逃脱不了。
“所以说!为什么安泽叶不用和我们一起被罚!”
松田阵平卷着袖子拿着刷子刷着地有些不服,污渍都沾到了裤子上了,啊,晚上要全身衣服换了。
走到门口还没踏出浴室的鬼冢教官转身怒吼:“你以为人家和你们这群不知道报备的兔崽子一样吗?”
“安泽叶是配合警方查案,你们呢!”
越想越气,鬼冢教官拿着门后的扫把追着一旁的萩原研二挥舞,无辜路过的萩原研二使劲对着松田阵平使眼色,阵平酱不要再说了。
诸伏景光赔着笑脸:“抱歉,教官,我们一定马上打扫干净。”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看他说话的熟......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看他说话的熟练度,就知道这这群兔崽子绝对下次还敢。
一旁的降谷零已经利用肤色优势假装在清理角落了,然后班长又搬来了一堆清洁用具过来,劝着。
“啊……教官,这次我们知道错了!真的!我们认罚!”
总之就是……下次还敢。
反正鬼冢教官真是这些人一翘屁股就知道他们拉什么屎,啧。
好不容易打扫干净,萩原研二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松口气:“我说,阵平,你上课听的还是挺认真的啊。”
松田阵平用刷子立在地上,双手交叉不爽道:“有好东西不学我又不是傻子。”
“哈哈……你还是承认安泽叶的才能了吧。”
萩原研二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在一边拱火。
“倒也不是这么说的……安君,确实在某方面强的惊人。”
尤其是作为某方面的受益者,诸伏景光不得不承认他在心理学上的造诣。
心理学,用不好就是骗子,用的好就是大师,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水平,得看个人风格。
反正……安泽叶的犯罪心理学水平,看这一堆只敢背后说话的警校生就知道,大家心底里都不是滋味。
……说慕强吧,差了点,说不佩服吧,又不得不服,但总的来说……还是不服的。
说起来都是感情复杂,主要是……还是不服。
尤其是某金发黑皮。
“我最近倒是知道一个消息。”
降谷零突然开口让其他人投入了不少注意力。
“组织开始招新了。”
……啊这……
最近不提组织,大家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所有人痛苦面具。
“别告诉我们你已经快混进去了了吧?”
诸伏景光笑的阴森森的,毕竟这几天某人的黑眼圈变得挺重的,这是作息还算正常的警校生不该有的。
“我去查了一下,目前,组织里没有安泽叶。”
身为前情报人员波本,重新再来,不说是如鱼得水,至少某些情报渠道是少不了的。
而现在,医学奇迹提前了几年,来到了警校。
……如果不是再怎么查都没有组织人员接触的迹象,降谷零有时候真的很想对安泽叶动用私刑的。
毕竟是公安嘛,懂得都懂。
只不过现在很多情报渠道都要重新调整了。
这句话说出来都会让在场所有人感觉到一种牙疼的感觉了。
安泽叶?做个好人?
这什么级别的地狱笑话。
“什么?公安特招?”
安泽站在办公室里面,看这面前的脸上有疤痕的警官,要知道自己才来没多久,怎么会就特招了?
黑田警视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摇了摇头,其实他也不赞成的,只是收到了内部消息,因为这次的抢劫案失败,某个组织盯上了在这次案子表现突出的某人。
一颗完美的宝石,是谁都会心动。
况且是个从头到尾破坏他们计划的人才,要么得到他,要么毁掉他。
安泽叶咬着指甲,有些焦虑。
虽然再次作为医学奇迹醒来吧,来到警校读书真的感觉怪怪的。
总像是有视线盯着自己,但是转身一看什么都没有。
哦,顶多附近有警校特产,警校4傻。
边牧,萨摩耶,金毛,狼犬。
……哦,说笑的,其实是警校五人组之四。
说真的,自从安泽叶特招以来,总感觉周围怪怪的,要不是一切看起来还是和原著差不多,安泽叶也不会这么想。
说真的,没想到噩梦里的记忆居然能保留,那……那4个人什么状态。
要知道安泽叶已经睡床底好几天了,就怕晚上睡觉的时候被降谷零或者松田阵平一个偷袭阵亡。
要知道,就算给他们知道了未来,救济了这几个人。
就......
就安泽叶这手段,狗看了都想咬人。
所以,几乎可以肯定这几个人拥有记忆的安泽叶,有些焦虑。
就算是蝴蝶效应,也太蝴蝶了。
所以,安泽叶凝神开始搜起来了诸伏景光的家庭。
要知道,就算你穿越了,穿到了漫画小说里面,你知道一个人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你不知道他做这件事的时候穿了运动鞋还是皮鞋。
这些都是世界的不同。
不同????
父母双亡,但是犯人被路过的好心人抓到了,甚至送了二十年的牢饭。
?
这是谁干的?
他们真的还需要我救济吗?
没多少钱还申请奖学金的安泽叶在思考,或许自己还需要被好心人收养的诸伏景光救济了。
说笑的,安泽叶不至于缺钱。
在一个好的环境里面成为一个好人。
坏的环境里面成为一个坏人。
做个悲伤的设想,原著的警官都不能抓住外守一,这个世界的那些人又何德何能。
……甚至有点想念柯南,要是以他为准就能知道很多的事情了。
如果有什么能够启迪人获得天启,一样是奇迹般的爱,而另一样,则是深不见底的仇恨,不幸的是,作为一个缺德鬼,我最大的善良是送你一场噩梦。——安泽叶
当从不知名的地点醒来,安泽叶活动了一下手指,这种久违的能够控制身体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妙,没有一点身体的不适,就是像是梦中一样。
确实是梦中。
如果不是可笑的,像是不知名的存在说的一样,一定要救济某些大热人物自己才可以复活的话,安泽叶也不会有机会安静地看着这个位于某个未来的爆处组警察梦境的医院。
那么问题来了,就这种脆皮的样子,怎么才可能在几十米高的摩天轮上救下某个警察,这又不是某复仇者剧场?
甚至即使这是梦,也会遵循着梦境中......
甚至即使这是梦,也会遵循着梦境中人的物理认知,也就是……所谓的柯学认知。
即使知道这是一段循环往复的梦境,征得了某个主人的同意,播放给未来的自己,作为一个通关攻略,而自己只是个通关副本的工具人,想要拯救这位倒霉鬼警察,对于什么技能都不会的安泽叶而言,也是难的惊人。
已知,松田阵平调任搜查一科,现在已经收到了每年一次的炸弹信息,就他的忙碌程度而言,根本没机会接触到他,更何况……安泽叶问了一下护士,最近刚过了万圣节。
好吧,就连某个反派都已经就位了。
问就是没有仔细看动画片谁知道反派是谁,连俄罗斯人都找不到怎么攻略这种下一秒就死人的副本啊。
甚至安泽叶还是刚从医院醒来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植物人医学奇迹,啊这,虽然最后复活也是医学奇迹,梦里就不要这么真实了,不然很容易真情实感让人有代入感。
……所以,安泽叶选择怎么做呢?
假设……安泽叶这个三维存在的人,都能在动画变为的现实存在,那么他们一定具有某些共性。
比如……1+1=2,是吧,柯学反重力的地狱笑话,真的能让人笑出声。
但是在拿到水杯放开后,地上碎裂的水杯明确地表示了,物理水平的一致性。
即使没有精确的实验条件测试g值,安泽叶也相信这个世界现在已经几乎是和现实世界没区别了。
简直是神的伟力。
简直是个讽刺笑话了。
安泽叶眨了眨眼,觉得有点发愁,这种拯救别人的工作未免也太为难人了吧。
没有办法……不绝对没有办法。
……这个世界上没有钱不能解决的问题,如果有,不过是钱不够多。
“hello?有人吗?”安泽叶镇定地就像是面对自己人生中第一场面试,充满了紧张与紧绷。
动画里的警方变为了现实,其实并不像是片子里的那么呆板无知,毕竟现实可比动画复杂的很多。
而现实,是高于动画的。
有句话说的好,打不过你就加入。
“你是谁?”分不清男女的声音这样回答,有些百无聊赖。
说真的,要是我是酒厂boss,混到了现在这样到处是卧底的巅峰之时,我也会这样,安泽叶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回答:“给你们带来利益的人。”
“苏格兰是警方卧底。”
能打动人的永远只有更伟大的利益,这是个梦对吧?
只要抓到炸弹犯就行了吧?
那么?我今天加入酒厂拿点酒厂的资源摸鱼一下也是可以的吧?某位警官你反正早晚都要暴露的话,给我一个机会吧。
地狱笑话,安泽叶靠着卖掉了苏格兰成为了新任苏格兰。
有手下的那种。
Fin
这是一篇救济文,这是警校组做梦,梦里得到的资讯就是现实可用的……所以吧……抓个炸弹犯,卖个苏格兰,大家同意吧?下次救济景光的时候我给大家再整个花活。
占tag致歉
其实我蛮怕占tag的,平常有时候想解释自己的文或者和大家对话也怕耽误大家…
我在准备公务员啦……写艾伦的时候刚考完笔试,现在要准备面试,虽然也没太多人看,但只要有一个人看我就会专门去写,绝不坑。
说正题,以聊天的方式推荐我觉得好看的海贼王文(也许催更我的几个宝贝可以在里面找到想看的)不含剧透,但可以找我聊剧透。
没特意强调就是完结的,没完结或vip会标注~
一、晋江作者娴川
1.强推香克斯的108式
老生常谈了,雷点原女女主性格比较…不怕尴尬,但是香克斯还是很香的,尤其是明知道女主有点问题但还是宠溺相信的亚子很馋人,这篇里的他也算...
老生常谈了,雷点原女女主性格比较…不怕尴尬,但是香克斯还是很香的,尤其是明知道女主有点问题但还是宠溺相信的亚子很馋人,这篇里的他也算不那么笨蛋帅哥。
2.吃穷鹰眼的800天
雷点鹰佩,女主佩罗娜
这篇最香的点在于人物的塑造上,尤其是鹰眼大大,给人一种他就该这样的感觉,又帅又宠又不ooc,佩佩也是真的可爱,大叔和萝莉嘛,这篇很香,原本我比较雷鹰佩但是真香了,建议雷的宝贝们文荒可以瞧瞧,万一行了呢。
二、晋江作者风的铃铛
1.被四皇拒绝后我决定成为海王
男主香克斯,其实香克斯文还是蛮多的,这篇也很棒,重点是女主小千的塑造上,小千这么可爱的妹妹谁不喜欢呢?不虐很甜。
2.再不改行我就要被迫当四皇了
同一个作者女主同样是小千,这篇多多少少有点综漫的元素,比如女主的船员里有宇智波鼬(火影)和四枫院夜一、浦原喜助(死神),还有我不认识的…但不耽误观看反而很精彩,男主艾斯,救艾斯尼桑。
这两篇文可以放在一起说因为最最棒的还是番外两篇文里某个人物穿越平行世界,说好不剧透的惊喜留给大家。
三、晋江作者一只小敖…(名字最后一个字我打不出来大家搜书名吧)
1.【海贼+火影】木叶老祖当海贼的那些年
火影背景原创人物千手柱间和扉间妹妹穿越海贼王,男主依旧是香克斯,他的文太多了哈哈哈,好的点就是香克斯不再笨蛋主动出击,而且相当会,女主就是虽然长得年轻但真的和香某人同龄甚至比他还大点,是为数不多的敢于嫖年轻香克斯的文,不过年轻香克斯嘛,尾田都没有写就无所谓ooc了。
2.【海贼】青雉,来根老冰棍儿
雷点女主血族?和剧情无关,正儿八经嫖文,喜欢库赞可以看,跟我重复:海军三件套最帅的是库赞赞!!!
四、晋江作者惊梦时(v)
综BE拯救世界,是本综漫,中间夹杂着我不知道的东西,但是我觉得应该可以只购买海贼部分,不影响观看,出名的大虐文啊,男主艾斯,卡二,青雉,差不点没哭死我,至今不敢再重复一遍,不过说实话,能让人哭也说明是篇好文,特殊的点是主角没有选择和谁在一起而是回现实世界了,番外应该会圆梦但我还没看(没敢)
五、晋江作者是光
1.(海贼)姐姐威武霸气
主要是基建吸引人,照顾路飞宝贝的姐姐也太可了,男主是艾斯和明哥,双线进行,这种写法还挺特别的像游戏一样,明哥线明显更倾注心血。关键是圆梦呀,谁不想做路飞的姐姐呢?
2.(海贼王)微醺
马哥嫖文,五章结束的小短文,没什么剧情可言但是甜。
重头戏来了,推荐一个我非常喜欢的作者
强推晋江作者郝连春水,文风非常棒,不小白
这位大大坑品有保障,但是你得和她比命长,出了名的年更选手,所以看她的文捡完结的看——但我会推荐不完结的,我坏吧~
1.赤潮(v)
雷点就是青宾,但也不算什么大事,因为罗宾不仅是魂穿,还是在其他世界摸爬滚打过的,早和真正的罗宾没关系了,就是个原创人物,这篇文…描写相当带感,那种男主爱而不得,经年痴心妄想一朝走火入魔的感觉,她笔下男主多多少少都带点黑化的影子。还有黄猿老爷子的加入,一开始结果是个三人行,但后来被晋江查出来被改掉了,不是让大家看盗文,但是晋江之外的网站可以找到原结局(笑)
2.岳母在上(v)
男主是赤犬,中间还有一众其他海军将领(多少有点冷门,比如鬼蜘蛛)的事还有黄猿的感情描写…好吧我承认我还没看完,雷点是女主三十多岁带孩子,但也不耽误观感,怎么讲,嫖海军三件套就看郝连春水。
3.综七十一变(v)
男主黄猿,这个作者就特别特别喜欢橘子精,这篇我还没看完,主要是她的文都是剧情非常棒的,看剧情也非常可。
4.强推海葵(未完结但好看)(v)
这个作者喜欢配角,喜欢到什么程度呢,到我得百度才能想起来她笔下的角色到底是哪位。这篇文堪称夏洛特烦恼,几乎你能记起名字的夏洛特都对女主有想法,但决不是小白玛丽苏反而让人觉得女主干得漂亮。小单元故事模式,所以可以先看已完结的单元,剧情超级无敌赞,希望我有生之年能等到更新,到时候我可以把它推荐给我的孙女。
先到这叭,要是点赞多我就再发第二篇(笑)。
#ooc预警
你有一个超级喜欢的人。
你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是个被不知名海贼虏过来的人质,闻声而来的据说是来救你们的白胡子海贼团里,在一众人高马大满面凶恶的海贼里你选择了向双手持枪气质冷冽的她求救。
是的,你喜欢的人是一个女孩,当然,你也是一个女孩。
但她当时实在是太过帅气了,她用那双漂亮又风情万种的眼睛轻轻睨了你一眼,随后抬手漫不经心的开枪射杀了你身后的海贼,走到你面前站定,红唇轻轻吹散枪口的硝烟,问你...
但她当时实在是太过帅气了,她用那双漂亮又风情万种的眼睛轻轻睨了你一眼,随后抬手漫不经心的开枪射杀了你身后的海贼,走到你面前站定,红唇轻轻吹散枪口的硝烟,问你,“你没事吧?”
海风撩过她额边掉下的一缕发,和服也被吹的扬起又落下,她在那一刻比你见过的所有晚霞与玫瑰都要美艳的不可方物。
“没、没事。”你呆呆的摇摇头,看着面前漂亮的不似真人的美人几乎不敢呼吸,心脏却疯了似的狂跳——你喜欢上她了。
在此之前,你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喜欢上一个女孩,但如果是她的话,你抬眼悄悄看了一眼散着长发勾着红唇的以藏,你想你绝对是超级喜欢她的。
被救下来后她拜托船上的船医帮你治疗,随后她们便商讨着要将你们这些人质送去安全的地方,你则凭着良好的医护技巧成功留在了船上。
“你好!非常感谢刚刚您救下了我,可以请教一下您的名字吗?”你拦住往医务室外走的她,哪怕很害羞却还是想要知道她的名字。
“我?我叫以藏。”她不像看上去的那么高冷,低垂眼睑看你的样子还有点温柔。声音不像女性一样柔软,也没有男性的粗粝,而是清朗的少年音,即使他刻意压沉嗓音,也无法掩去那股意气风发。
此刻她正用着她超棒的声音关心你:“你的伤要好好养啊,医护什么的过几天再做也没关系的。”
“哦,好、好的!谢谢以藏桑。”你扯着衣角,被她的温柔体贴狠狠击中了心脏,晕乎乎的想,原来,女孩子也这么撩的吗。
以藏看着眼前一副很紧张的样子还满脸通红的小姑娘,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也不经感慨这孩子还真是可爱,天真张皇失措的像第一次出来觅食的无辜小白兔。
刚刚被绑架的时候也是,湿润润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他,不由自主的就让人出手相助了,还真是可爱啊。
而自此以后,你就开始了你的追求之旅。
每天都会在用餐时瞄准以藏身边的位置坐下;时不时在训练时给她送去亲手做的小点心;为了打探她的喜好和艾斯萨奇他们搞好了关系;经常出现在以藏面前和她进行各种偶遇;甚至费尽心思利用同性的优势和她进行肢体接触……
长此以往,你和以藏的关系确实亲近了很多,但你却完全感受不到以藏对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明明你的喜欢已经明显到船上很多人都看出来了,大家还时常冲你们俩挤眉弄眼。
……不对,你们都是女生,大家不会以为你和她只是友好的朋友关系吧?怪不得你觉得船上的人是不是接受的太过自然了一点,原来如此啊!
果然,你还得更主动、更明显点才对吗?
你撑着脑袋坚定的决定了一定要拿下以藏!这可是你人生头一回的心选!你一定不会放弃的!
于是在那孩子一日接一日的攻势下,以藏迅速的沦陷了,但还没等他对那孩子表明心意,察觉到他态度更亲密的你却忽然开始问他一些奇怪的问题。
例如什么“以藏桑你觉得女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会不会很奇怪啊?”“你以前有没有见过一些女同性恋者,会讨厌吗?”“要是我是女同性恋,以藏桑会觉得我很奇怪吗?”之类的。
以藏带着这些问题辗转反侧了一晚上,又隐晦的咨询了船上其他对感情比较熟练的人,他大概肯定了,你是个女同性恋。
这不是说明你完全不可能喜欢他了吗?!
所以你的接近果然也只是出于对救命恩人的天然喜爱以及因为对异性毫无感觉所以不在乎距离感吧,以藏觉得自己一颗少年心简直变得稀巴碎了。
但为了你不会以为自己是对你的性取向抱有不好的看法,以藏也只能表现出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反正他的初恋已经完蛋了……
至于那些打趣他的人,以藏也只能露出一个无奈而苦涩的笑容。
时机已经成熟了,你肯定。所以你决定和以藏的关系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于是——
你邀请了以藏一起洗浴!
“啊?”以藏听见你的请求后超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发出不可思议的疑问,“哈啊?一起洗浴——?!”
以藏在这一刻深刻意识到了你是对他有多么信任以及多么不设防,可无论你再怎么因为性取向原因而对男女之间的距离感不在意,一起洗浴什么的,也太过离谱了吧。
以藏看着你期待的神情,他基本已经认定你是个生理常识为零的笨蛋了,于是非常诚恳的拒绝了你并且试图教会你男女有别:“不,xx,你要知道我们的性别并不适合一起做这种事,你以后也是,哪怕喜欢女生也要注意一下和别人的分寸感。”
“诶?”你看着以藏一副苦恼的样子,再思及她说的话,什么啊?你的小心思难道已经暴露的一干二净了吗?!
还被这样明白的拒绝了,是被讨厌了吧?好失败……
你失魂落魄的应下了以藏的教导,然后失魂落魄的走开了。
于是初恋惨遭滑铁卢的你在晚上拉着艾斯早在甲板上喝酒,一开始的艾斯还单纯以为你酒瘾犯了,但随着你一瓶瓶酒灌下去,再迟钝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xx酱?”艾斯放下酒瓶看着还在灌酒的你,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先别喝了。”
“唔……嗝。”你打了个酒嗝,听见艾斯的询问眼泪立马就掉了出来,“呜呜,我被喜欢的女孩子讨厌了,呜哇哇哇!”
你非常蛮不讲理的就开始大哭,艾斯瞪大眼睛,脑瓜子错乱的要命。一边是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还是个女孩子,一边是你要命的哭声,他在你身边来回踱步,一咬牙,忽然跑走了。
“诶诶?呜……”你抹抹眼泪,已经开始被酒精麻痹的脑子一下子不太转的动,你就愣愣地看着艾斯跑走,然后又跑回来,身后还带着个以藏。
你瞬间哭的更大声了。
“你别哭了,我把以藏带过来了,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你先别哭。”艾斯试图劝慰你,但你丝毫不给面子。
“艾斯你先走吧,这里交给我就好。”以藏扶着额头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伤脑筋的说。
“可、可以吗?”艾斯压根不擅长对付这种事,虽然嘴上还期期艾艾的问,但人已经退到五米外了。
“……”以藏满头黑线。
但此刻的你明显更重要,他走过来缓下声音问你,“xx,你怎么啦?”
你哭哭啼啼地看了一眼罪魁祸首,感觉更伤心了,但晕乎乎的脑子压根不思考就下意识回答了对方:“被喜欢的人讨厌了。”
以藏闻言眼神瞬间一凛,似乎有杀气冒出,但立马他就收拾好了情绪,忍下心里那点不清不楚的酸涩,想先把你安抚好:“怎么会有人讨厌xx,一定是那个人有问题。”
“可是以藏桑你就讨厌我了……”你委委屈屈的,嘴巴先脑子一步把想说的都说了,“明明之前以藏桑说完全不在意女孩子相恋的,今天却拒绝了我,明明之前都好好的……”
“我没有讨厌你!”以藏脑子不够用了,但本能的抓住了重点,“可你不是说是被喜欢的人讨厌了吗?”
“我喜欢的人是以藏桑啊。”你瞪了她一眼。
以藏更疑惑了,心脏却已经不合时宜的跳动了起来,他似乎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你不是喜欢女生吗?”
“就是因为以藏桑是女生我才会喜欢女生啊!”你生气的说道,圆溜溜湿漉漉的眼睛哀怨的瞪着他,好像他是什么负心汉一样。
“明明那么喜欢以藏桑,还想尽方法追了那么久你,结果你还是没有办法喜欢上女生,今天还是把我拒绝了,太过分了……”眼看着你又想要哭。
“诶?”你瞬间清醒了,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都不混乱了,此刻眼睛睁的大大的,“诶?!!”
“怎么会……”你不可思议的喃喃。
“怎么不会。”以藏牙痒痒的又使劲掐了一把你的脸。
“嘶。”你被掐疼了,但却又确信了自己不是在做梦。
什么啊,为了性别纠结了那么久,还一直担心那么多,结果一直以来居然是努力错方向了吗?!
所以说,你今天其实是邀请了一个堂堂正正的男性一起洗澡……?!
你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要窒息了,尴尬的恨不得现在就离开伟大航路换个海域生活。
看着你一副终于捋明白了样子,以藏拍拍你那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构造的脑瓜子,道:“我怎么就喜欢上了你这种笨蛋。”
“……”
“!!!!!!!”
你火速看向他,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惊喜爆炸的样子,“以藏是说……”
“笨蛋,”以藏笑了起来,一如初见的明艳动人,“我也喜欢你啊。”
感觉自己好像标题党……但我真的很不擅长取名字……
ooc警告
内含罗/黄猿
罗
你是红心海贼团的新成员,你实力出众,头脑灵活,在船上很受欢迎,罗也非常信任你。但同时你也是海军派来监视他们的卧底,经过几个月的潜伏,罗多少也察觉到有卧底,你也决定返回海军本部复命。
在一个登岛补充物资的夜晚,你趁着所有人都睡着了,拿着为数不多的行李打算下船。在即将下船时,你的后脖一痛,随机便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你躺在一张床上,全身乏力,是...
再次醒来,你躺在一张床上,全身乏力,是被下了药物,而你的手脚也被铁链锁着,根本移动不了多少。你琢磨着是谁绑的你,一道黑影向你靠来,抬头一看,是罗。
“哟,船长,这是干嘛啊,我犯错了吗?”你强装镇定,嬉皮笑脸地问他。
头顶的灯光打在罗的头上,毛茸茸的帽子打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神情。罗勾着唇,抬手卡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语气冷淡又嘲讽:“别装傻了,我亲爱的海军小姐。”见你脸色突变,他低头拉近了你们的距离,双眼犹如粘稠的黑水,表情疯狂又偏执,“我真的很舍不得你,所以,你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身边,去他妈的海军,你只能是我的。”
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反问:“我……再也不是海军了?”罗温柔地抚摸着你的脸颊,没有说话。
“那可真是……“你流着泪,泪水划过你的脸颊,滴在了他的手上,全然不顾罗骤然冷下脸,兴奋地大喊,“太好啦!!!!”
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他吐槽:“你可不知道当这海军有多幸苦,007工作制也算了,这工资还超级低。”你擦了擦眼泪,无视罗抽搐着的嘴角,十分认真地对他说,“谢谢你罗,以后多抢点钱吧,我从现在开始就是靠你生活的臭虫了。”
罗:???不是,这剧情不对啊?
黄猿
当你收到你的姐妹寄来的信,信上说她已经被某个海贼团船长囚禁bao养时,你眼泪都要下来了。可恶,谁他妈愿意做这个工作啊,要不是你工作能力太过出众,被分配到大将黄猿手下工作,你早就和姐妹去卧底去浪了。
你正在努力审批眼前这堆文件,周身的怨气比鬼还重,而当你好不容易改完,去到黄猿的办公室将文件给黄猿签字时,他依旧笑着,被黄色的太阳镜遮住的双眼却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哎呀,小小姐的工作能力真厉害啊~”他推了推太阳镜,使用能力瞬移到你身前,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所有的光,而你被他的影子包裹地严严实实,不由得一阵心慌,“真想把小小姐藏起来,谁也不能看到。”
见你脸色古怪,黄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项圈,扣在你的脖子上,随后用手指暧昧地摩挲你小巧的耳垂:“你逃不掉的……”
你小学生式举手,问:“请问黄猿大将,包吃包住吗?”他挑眉,点头。“可是我日常消费会有点多……”“哎呀呀,凭老夫的工资还是能养得起小小姐的。”“那我可以不工作吗?”“我会找人代替你的工作的。”
你激动地握住黄猿的手,两条面条泪流下:“谢谢黄猿大将赐小人如此好事。我的心我的身从现在开始就是属于你的了,感谢您带我逃出海军这狗屎工作地方。”
黄猿:……社畜真可怕啊,是我平时摸鱼太多了吗?
·本章三大将都有出场,有轻微修罗场
·点满小红心小蓝手可掉落作者精心烹制的下一章哦~
你不该再相信任何人。
男人的谎言脱口就来,你没有更多的容错性去试验库赞那句话是真是假。
——“想逃走吗?”
那个男人以散漫沙哑的语调,说出这句令你心潮翻涌的话,给在混沌黑暗中的你一抹希望的微光。
你瞬间雀跃而疯狂的心跳声被黑发男人敏锐的捕捉到,你保持沉默,可你的心声已经告诉了库赞,你有多对他这句蛊惑心动。
库赞在想什么,你无从知晓。......
库赞在想什么,你无从知晓。
波鲁萨利诺在别墅里时很少会释放见闻色,他和你们只隔了一个客厅的距离,你不敢想象被波鲁萨莉诺知道你想逃走,他对你的监管会不会更加令你窒息。
……因为恐惧着某种未来,你在应对这件事上几乎丧失了逻辑,成为没有思维的机械,只潜意识的顺从波鲁萨利诺。
对危险的直觉告诉你,哪怕忤逆萨卡斯基都不会比波鲁萨利诺先生更可怖。
譬如此刻。
你引导着一位少将谈及关于罗曼的事,你适时的露出悲伤抑郁的神情,对方立刻手足无措的四处找干净的纸巾递给你擦眼泪。
“抱歉,我知道这种场合谈到罗曼,很伤夫人的心。”
这位年轻的少将左右环顾,四下无人,他特地与你假装偶遇在隐蔽的角落里,这种升迁庆祝的场合,就算大将在场,也不会煞风景的乱放见闻色。
人多反而是最好的保护,所以这位少将先生才敢堂而皇之的和你见面,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下下策。
波鲁萨利诺将你监视的密不透风,你每次出行身侧总有人陪着你,先前是波维奇,现在是一位叫菲娜的女海军。
他实在是找不到机会见你。
今日难得,你来参加将领升迁酒会。
少将先生急躁地抓头发,“我的家人和孩子都在世界政府的手里,我必须要和他们取得联系!罗曼死了,夫人和世界政府还能联络吗?”
你:“……”
你缓缓问道:“你还有孩子?”
“对,我孩子今年3岁了,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有幸的话真想让夫人看看她。”
少将先生祈求地望着你。
你如鲠在喉,满腔谎言和虚伪被堵在心口,几欲令你发疯。
他催促着你,你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攥紧了对方给你的纸巾,麻木呢喃道:“配合海军调查吧,或许日后一天你能见到你的家人。”
“就算你与世界政府联络,他们也不会轻易让你见到家人,不利用致死,世界贵族又怎么会放过你。”
你一番肺腑之言,说得少将先生摸不着头脑,隐约察觉到什么,却又不敢置信。
“鲁索夫人……”
你转身离开,少将先生追上你,意欲拉住你的胳膊。
“嘶啊——!!!”
你顿住脚步,猛地回头,库赞如黑影般守护在你身后,单手钳住少将那只正要触碰你的手。
可怖的威压形成低气旋,裹满武装色的手臂轻而易举拎起面露痛苦恐惧表情的少将,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从二楼露台扔下去。
这位年轻的少将连反抗的机会都无,一楼庭院里,埋伏已久的海军迅速将他包围。
他惊慌失措之际,惊怒的眼神穿透夜色直达你的双眸。
“鲁索夫人!!!”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这句熟悉的称呼震得你心神俱颤,你眼眶温热几乎落泪,身侧传来库赞漫不经心的警示:“请喊她阿莱洛女士。”
你呼吸一滞,湿润的眼神侧目,库赞接受到你悲哀的眼神,心脏处泛起说不出的沉闷感。
他俯下身安慰你:“乖一点哦,小小姐,为了那位少将先生着想,被波鲁听到,可不得了。”
你咬着牙,委屈不已,“他听到又怎么样?”
库赞卷曲的黑色短发下,一双看似散漫实则冷静的眼注视着你,他抬起手指抹去你眼角的泪水,轻笑:“小小姐和波鲁已经成为恋人了,怎么还能让别人喊你鲁索夫人呢。”
你内心的阴暗念头在此刻疯狂生长,又笑又哭:“他说要,我就要给吗?”
每个人都说你背叛了他们,背叛了海军,背叛了罗曼,背叛了世界政府。
可你怎么不记得,你效忠过谁?
不,是有的,你效忠过你昔日的上司波鲁萨利诺先生,如果他说你背叛的话,那么你确实是背叛过他。
可他在你身上索取的代价也够偿还了吧!
你什么都失去了。
你捉住救命稻草般,攥住库赞的衣摆,仰头祈求着他,正如刚才那可怜的少将在祈求你一般。
“你白日里说要带我走,是真的吗?只要能离开马林梵多,我怎么样都可以。”
你的模样实在可怜,波鲁萨利诺将朝气的小白鸥养成了孱弱的离开牢笼就走不动路的小雀鸟。
你捉住大将外套的手指,纤细苍白,指尖因为用力而泛起暧昧的粉红,你今日的礼服露出精致莹润的锁骨,轻薄的布料包裹着你,并未全然掩盖你身上某些快消失的浅淡痕迹。
他的眸光从你那双会让他心软的粲然金瞳里移开,往下,落到你胸口,领口不低,可库赞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一枚印在你左侧软肉上的牙印,已经结一层薄痂。
随着你激烈不安的喘息,上下起伏着,平添几分色气。
可见波鲁当时咬的时候有多失控。
他在看你哪里?你浑身不受意志控制的轻颤。
你脸红了,连带着身上的皮肤也因血速加快而起薄红。
是库赞从未在你身上看过的,仿佛被男人疼爱过无数次才会有的生理反应。
波鲁下手真快,库赞的情绪出奇的平静。
“唔——”
明明是库赞先提议先蛊惑,此刻你跃然上钩,库赞反而不给你个明确答复了。
在你期待而无助的湿软眼神下,库赞缓缓看向你身后,“波鲁来了哦,如果想离开的话,至少别让波鲁发现你的心思。”
……
隔得很远时,波鲁萨利诺就看到他一贯为情所困的同僚弯腰正和他的小阿莱说些什么。
库赞是个温柔的人,他的原则和正义曾在年轻时迷茫摇摆过,当年的奥哈拉事件,波鲁萨利诺是仅有的知道库赞做了什么的人。
——“因为想试试看,未来是什么样。”
在波鲁萨利诺看来,与坚决的萨卡斯基不同,库赞始终是还在寻找正义的混沌之人。
他会因为爱欲而踩踏道德和底线,波鲁萨利诺并不意外。
波鲁也并非不是这样的人,在爱情的“正义”上,很难有男人会坚守原则。
但面对库赞,波鲁稀薄的良心有时会稍微……
“耶~你们在说些什么可怕的事,小阿莱怎么哭了?”
波鲁萨利诺一出现,气氛便截然不同。
你被两个巨人一前一后围堵着,当即眼泪就憋了回去,哭也不敢哭了。
波鲁萨利诺搭上你的肩膀,他心情似乎很好,同你笑说着:“小阿莱做的很棒,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老夫都会满足你。”
你背对着波鲁萨利诺,下意识看了眼正对面的库赞,黑发男人双手插兜,斜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淡漠地望着你。
像是对你和波鲁萨利诺同框的画面无动于衷。
你是真的看不透库赞在想什么了。
本就是混沌的深渊,现如今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你内心惴惴不安,可又期待着库赞能给你不一样的回答。
你是疯了,你确实疯了,可能和波鲁萨利诺抵抗的,除了大将还能有谁呢。
你:“我没什么想要的,只是想自由一些,在马林梵多有个工作。”
波鲁萨利诺故作思索,等你按耐不住回头看他,可恶的老男人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你。
“萨卡斯基有跟我提过一家店,我只是可惜,我得力的部下居然去做那种没什么价值的工作。”
波鲁萨利诺眼神犀利,似笑非笑:“小阿莱该不会是想逃离老夫吧?从萨卡斯基下手,真是大胆。”
“……”你攥紧了拳头,
“不过没关系,毕竟是老夫过火了,小阿莱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居然有如此自知之明,你怔住。
波鲁萨利诺说完就拍拍你的小脑袋,不再逗弄你了,他看向库赞,“今晚要加班,不能翘班耶……实在是恼人,没关系,库赞帮我送小阿莱回家吧。”
你大概是被驯养了,你居然会被此刻善良好说话的波鲁萨利诺感动到。
实在是荒谬。
波鲁萨利诺今晚应该有的忙了,战国不会允许他今晚还胆大妄为的翘班。
你不敢去看那名少将愤恨的眼神,几乎是催促着库赞快点离开。
夜风凉薄,你因为紧张而发热的身体被凉风一吹,连同心脏和皮肤都快速降温。
波鲁萨利诺给你挑的礼服,丝绸般的质地,深蓝色的曳地长裙,肩带是两条绸缎般自后颈系起。
长发上挽,盘的松松垮垮,坠下几缕弯曲的金色,露出光滑洁白的后背,精巧的蝴蝶骨隔着皮肉微微凸起。
礼服的样式后背竟然是空的,唯一的装饰是一根银色的宝石长链,随着走动撩过凹陷的腰窝。
很美,却也很冷,马林梵多的夜晚并没有白日温暖。
你停下脚步,准备向库赞请求一件外套,话还未出口,肩膀上便落下了库赞的体温。
“波鲁给你挑的裙子……”
库赞含糊不清的语调有些暧昧,你冷下去的脸当即又红透了,颇是恼羞成怒,库赞绝对是故意的。
你拢紧对你来说过于宽大的外套,郁闷道:“他把我的衣服都扔了,库赞先生从长环岛回来后难道没听说过吗?”
“库赞先生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会对波鲁萨莉诺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呢?”
因着心头那点荒谬的可能性,你背弃了你的忠贞,你压下那股折磨你的羞耻和不安。
你竟期望着库赞还喜欢你,会因为你的喜怒哀乐而为你动摇。
你展示着拙劣的引诱,事实上也不需要有多高超的技巧,仅仅是含着一汪委屈又动人的泪眸,自下而上轻飘飘瞧他一眼,库赞便难以自持了。
你从未料想过有一天会勾引谁,克制两人相差过大的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路灯在库赞身后,他颀长的黑影包裹着你。
库赞静静的看着你幼稚的表演,你虚伪的含着情意的笑容,如同也深爱着你般,会因为他的注视而心跳加快,脸色羞红。
“库赞先生……?”
明明都是假的,是你权衡利弊后的野心和冷漠无情。
但他仍是怀有一丝渴求般,轻声问你:“小小姐也会在意我是否爱着你吗?”
身为贵族的你,一生顺风顺水,靠着皮相去取悦谁是你从未尝试过的事,但你一旦妥协这一点后,接下来出乎意料的顺畅。
“嗯……”你轻轻抿了抿涂了红色的嘴唇,模糊的灯光下,你如水波荡漾的眼眸也变得模棱两可。
“为什么不在意呢?难道说,库赞先生认为自己比不过波鲁萨利诺吗,明明身为上司和同僚,却在好友出差时,对好友喜欢的女人下手。”
你一步步靠近他,手指轻抚他领口的褶皱,脱去外套的库赞,只穿着一件简单的衬衫,蓝色条纹领带歪歪斜斜的挂在脖子上。
你踮起脚尖,为他重新系好领带,清浅的眼神不论库赞如何审视都是温柔而内敛的。
“明明只要库赞先生再努力一点,我就是你的人了呀。”
你饱含爱意地注视着库赞。
体型高大的男人几乎将你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我在说什么啊……
你内心不安的震颤着,这种如同蛊惑一样的话语,对方可是大将,海军的定海神针,怎么可能会因为你三言两语就被你俘获呢。
可是……
你在库赞压抑漆黑的眼神中看到了难以克制的痛苦和爱欲,像在经受着巨大的拉扯,明知是假的也要逐步沉沦进你给出的甜蜜陷阱里。
你一直都明白,库赞先生是比波鲁萨利诺还要坚守良心的人。
你因为恐惧而不安的内心奇妙的平静下来,你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实。
“您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库赞先生。”
你长睫轻颤,缓缓将头靠进库赞宽阔的胸膛里,明明是冰冻果实能力者,身体却这么暖。
如果是库赞的话,至少比波鲁萨利诺更让你接受。
明明是尊敬向往的上司,却连你最后的干净和憧憬都要夺走,这是你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的事。
一旦下定决心即便自损八百也要达成目的,过程无所谓卑劣,只要结果是你想要的正义。
是你十六岁那年萨卡斯基教你的道理。
在找寻你的正义之前,你要找回自己的自由。
“……能抱抱我吗?好冷。”
你冰凉的手指刚刚抚摸上库赞的下颌,纤细的手腕被卷发男人强势握住,他的瞳眸闪烁着令你心悸的冷光,像洞悉一切的猎人。
你难得聚拢的勇气和觉悟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势弱,在玩弄感情这方面,你不是有经验的老手。
“对不起,库赞先生……”
库赞微叹一声,“小小姐想从我这里索取什么,至少也要先付出点甜头才行。”
“就算是奴隶,也会为了面包和水拼命。”
库赞捉住你的手,抱起你的腰,转身将你押进昏暗无人的小巷里,路灯静默战栗着,光影错落的交界处,映照着你惶然颤动的双眼。
你脚尖离开地面,纤腰被库赞健壮的臂膀牢牢圈住,你脆弱的脊背紧贴着粗糙不平的墙壁。
身后是冷的,身前是热的。库赞的呼吸炙热,唇舌游离在你的颈侧,并不像波鲁萨利诺般仿佛要将你彻底烙印般的夺取和占有。
他的呼吸临摹着你的弧度,仿佛在嗅花的庄园主,呢喃着爱欲。
“波鲁也像这样亲过你吗?”
他的吻向下隔着绸缎般的礼裙,落在柔软的部位。
你紧张地昂起脖颈,手指无意识着深入库赞卷曲地黑发中,抱着他的头,目色迷离。
湿润的触感透过衣服传达给你的感官,你心跳不自觉加快,距离你的心脏如此近的库赞,大概也听到了吧。
你在紧张,你在恐惧,你在不安。
但当库赞抬头看你时,你却仍是浅笑着,露出柔软而顺从的眼神,挽起的长发被蹭开,发丝落在你肩头,你放松了双臂,歪着脑袋,仿佛愿意将一切都交付给库赞。
“……真可怜啊,小小姐。”
库赞意味不明地感慨着,搂紧你的身体,将你往上托着比他还高。
你的支撑点一时只剩下了身后的墙壁,和腰间箍着的手臂。
你的下颌搁在库赞的头顶,紧紧抱着他,似乎以此来从这寒冷的黑夜里汲取点温暖。
丝丝酥麻激起你体内的燥热,驱散你身上的凉意,你喉咙深处不自觉的溢出些许又痛苦又羞耻的轻吟。
你面颊发热,连眼神也像是抽了丝绦的嫩芽,黏稠而诱人。
“小小姐……小小姐……阿莱……”
你在库赞一声声的呼喊中颤抖着,你潮湿的目光顺着夜色蔓延到远处。
忽然,你浑身一冷,方才聚起的热意霎时褪的一干二净。
迷蒙的眼神悚然清醒,你愕然的望着街道路灯下站着的一个小山般的暗影
(后续在彩蛋里,你和库赞被萨卡斯基撞见啦,轻微修罗场,老萨又是嘴硬的一天~)
·本章老萨终于正式和小阿莱见面啦!
·点满小红心小蓝手可获得作者精心烹制的下一章哦~
第二天醒来时,波鲁萨利诺已经不在了,大将再喜欢翘班,也不至于早上十点还会陪着情人窝在温柔乡里。
更何况波鲁萨利诺并非是个过分懈怠的人,科学部最新研究出的和平主义者,作为波鲁萨利诺和贝加庞克的合作产物,在海军内部掀起一阵盲目崇拜的狂潮。
“今年海军学校申请进入科学部的学生应该比往年要多一倍。”
说话的人是一名女海军,那日在你的公寓为狼狈的你穿好衣服的同僚,同属于科学部的女上校。
波维奇升迁后,由她来代替波...
波维奇升迁后,由她来代替波维奇监视你,以及照顾你。
你靠坐在床头,面无表情望着女海军在你的卧室来回收拾。
波鲁萨利诺昨晚喝了些酒,也强迫你喝了半瓶,半醉半醒间被他压着不知做了些什么。
地上散落着撕碎的裙子和波鲁萨利诺昨日的家居服,酒液浸透了地毯,隔了一晚上还在挥发着香气。
他很遵守承诺,并没有真正的伤害你,但旁的事倒是一个不落的都做了,如他所说,你得付出点代价,而他也忍得够久了,从可怜的小阿莱身上尝点甜头。
菲娜似乎在来这里之前就被叮嘱过一些事,并没有对你表露出任何让你不适的态度,只是客气又礼貌的询问你是否饿了。
你揪着被单,声音沙哑,嘴唇唇角破了皮,透出干涸的血迹。
“如果收拾好了,你能先出去吗。”
你避开菲娜直白又友善的眼神,“我要穿衣服。”
菲娜理解的点点头:“当然,这是您的隐私,我不会干涉。”
说完,菲娜走出卧室房门,可能是忘记了,也可能是担心你做一些她来不及阻止的事,她没有关门。
菲娜站在走廊上,穿着笔挺的海军制服,想着波维奇少将司法岛一行后就升迁,如果她能照顾好这位……
菲娜该如何称呼她呢,一时犯了难,阿莱洛女士吧。
不知黄猿先生能否考虑在这个季度的评级上给她写一些好话。
菲娜背对着卧室,但特殊的果实能力能让她看到背后的景象。
被厚实的被子压在床上的娇小女人,和黄猿先生大概度过了一个有些粗暴的夜晚,哭的绯红的漂亮眼睛,流沙金般的眸子有些黯淡。
她掀开被子下地,打开柜子翻找着今日要穿的衣服。
她身材很好,曼妙的曲线既有着少女的青涩,也有二十岁成年女人的风情,完全看不出是已经结过婚的人。
不过想想,她和罗曼少将新婚没几个月就遭遇意外,颠簸辗转后,居然和黄猿先生躺在一张床上。
不论是被迫还是自愿,整个人都充斥着仿佛被命运玩弄的脆弱感。
再加上她此刻身上遍布着的红痕青紫……
尤其是腰侧和大腿,难以想象黄猿先生在握着这个部位时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而且阿莱洛女士真的很娇小……菲娜目测了她的身高,怀疑的想,第二天居然还能站起来吗?莫不是果实能力者的天赋异禀?
胡思乱想时,她已经穿好了衣服走进卫生间洗漱。
约莫十分钟,她走到菲娜身后,她步履轻盈,仿佛一阵风般飘过来。
“我很好看吗?”
菲娜悚然一惊,立即收起能力,“额,您在说什么,阿莱洛女士。”
你懒得做出什么表情,整个人从身体到精神都十分疲惫。
“我对他人的注视很敏感,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不过我猜应该是你的果实能力。”
你抿了抿唇,“很适合刺探情报的能力,波鲁萨利诺居然把你安排来照顾我,实在是看得起我。”
菲娜认识你,在科学部你很受欢迎,总是和黄猿先生形影不离。
……居然连敬称都没有了,直接喊大将的名字。
菲娜:“……”
你:“我要做午饭了,菲娜小姐,你在这里一起吃吗。”
你不该迁怒菲娜,因为波鲁萨利诺的一些可耻的行径而对无辜的菲娜小姐迁怒。
你后知后觉的软下了神情和语气,这才是真正的你,柔软而明媚的笑容,毫无阴霾的眼神。
“一起吃吧,我总是一个人,也会觉得寂寞。”
你和菲娜小姐平安无事相处了几日,一直闷在别墅里的生活令你枯燥的发疯,你思恋你和罗曼的小公寓。
名为家的地方,可你已经很久没有梦见过罗曼了,似乎他的死亡和这段时日的磋磨,在逐渐带走你对他的爱和眷念。
取而代之的是梦境中时常出现的波鲁萨利诺,他是个很可怕的男人,他在你周围织了一张巨大的网,你根本无法从他手中逃脱。
可要你继续被困在别墅里,等着波鲁萨利诺温水煮青蛙把你吞吃入腹,着实不甘。
太不甘了……
你的内心犹如火灼沸腾着,但在外人看来,你日渐沉默麻木,仿佛已经妥协认命。
他们并非不知你和波鲁萨利诺的关系,
你开始友善的接触周围的海军将领,你和菲娜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连鬼蜘蛛中将都对你改变了态度,托他的福,萨卡斯基先生得知你当下的困境,终于来见你了。
书房内。
窗台前迎风摇曳的白玉兰颤动着花瓣,它被萨卡斯基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你一抬头就能看到它,沐浴着窗外的日光,舒展纤细的根茎和翠绿的叶片。
你的目光久久没移开,仿佛在看曾经的自己。
直至萨卡斯基低沉厚重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内响起。
“阿莱洛。”
你回过神,拘谨地攥着手指,“抱歉……老师……”
萨卡斯基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你们二人之间隔着低矮茶几,他似乎刚下班,一丝不苟的赤红西装,胸前口袋上插着一朵鲜艳的粉色蔷薇。
他一如既往的喜欢蔷薇,一如既往的板着脸,喜欢拿气势压人,白色的海军帽压着他的硬刺的短发,也将他那双过于锐利冷沉的鹰眸压去不少伤人的锋芒。
即便是面对昔日的学生,萨卡斯基也未有半点缓和的态度。
“太松懈了!”
萨卡斯基低斥道。
你浑身一抖,下意识低头听训。
“如果仅仅能做到这种程度,日后别说是我萨卡斯基的学生!”
萨卡斯基对你无比失望,不论是识人不清被罗曼牵扯进漩涡中,还是后续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都不够格。
加上你的立场曾足够危险,萨卡斯基在支部听到关于你的消息时,几乎按耐不住要推下公务,回马林梵多一记冥狗把你处决的冲动。
换任何一个陌生海军,萨卡斯基或许只是愤怒,但因为犯事的人是你,萨卡斯基的眼里便揉不下一粒沙子。
你是阿莱洛·埃斯波西托,嫁给罗曼后被冠以鲁索的姓,贵族时期被人尊称为卡斯德依,你有很多个名字。
但在萨卡斯基这,你只是学生这一种身份,是他举荐你进入海军学校,你往后种种过错,都有萨卡斯基的一部分失责。
波鲁萨利诺明押暗保的决策瞒不过萨卡斯基的眼,包括库赞从长环岛回来后时常来你的别墅里转悠。
两名大将,一把年纪了居然会为老不尊,是整个马林梵多都没想到的,但他们不会腹诽他们的大将,只会感慨你的魅力,求你开班收徒。
你实在顶不住萨卡斯基的死亡凝视,强大的压迫感加上你心底憋屈的烦闷,使你第一次在尊敬的萨卡斯基先生面前,露出不优雅的沮丧脸。
“我很没用吧……”
你闷闷的说着,低头不敢直视萨卡斯基的眼。
“小时候不懂事认为热情可以代替一切,但其实天赋和实力也是一部分……”
你吐露心声,无比落寞,“若不是萨卡斯基先生大发善心,把偶然得到的幻幻果实送给我,也许我连一点微末的反抗能力都没有,其实……我至今都还没彻底开发果实的能力,我实在是太笨了。”
你越说越沮丧,自我嫌弃着,低垂着视野中只能看到黑色的茶几,和冒着热气的红茶,在逐渐模糊扭曲。
一滴泪落在你的手背上,你声音轻颤:“反正不论我如何坚守原则,去守护在你们看来十分可笑的信念和……罗曼的遗愿,你们最终都会得到想要的。”
“我说不说出名单,已经不重要了,司法岛一行后,世界政府不会再相信我的一言一行,罗曼费尽心血构建的人网终是毁在我手中。”
“一堆死棋,对海军能有什么伤害呢。”
藏于帽檐下阴影中的眉头紧紧蹙起,萨卡斯基盯着因为哭泣而抑制不住颤抖的你,“只会哭吗?站在海军的立场是你需要衡量考虑的事情?阿莱洛,你该毫不犹豫的选择。”
“一昧的忍让或是沉默,你什么都得不到。”
萨卡斯基沉声警示你,在最初的杀意度过后,再次见到昔日的学生,萨卡斯基说不心疼是假的。
她和几个月前见面时比起……变化很大。
褪去仅剩的天真和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仿佛布满裂痕的琉璃水晶,她更像是一个成年人了,不再幼稚和无辜,虽然是以疼痛和苦难为代价换来的。
波鲁萨利诺的刑讯实在是不够看,但用在她身上,便显得尤为残酷。
纤细苍白的脖颈低垂着,手掌捂着泪水满溢的脸,眼前二十岁的阿莱洛,逐渐和当年在种满红蔷薇的花园里,那翩跹纯真的十三岁小女孩重叠。
原来……竟也过去这么些年了。
萨卡斯基缓缓松开了紧蹙的眉头,刻板冷硬的五官浮现犹豫的神色。
但也只是瞬间,在正义面前,任何个人恻隐之心都该被摒弃。
唯一出格的大概就是那盆玉兰花。
萨卡斯基没有喝你倒的茶,他也并没有安抚哭泣的你,他严肃的说了几句警告和训斥的话,便准备离开。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撞到了茶几边角,一声隐忍的痛呼。
但你不在乎。
一双颤抖的手抓住萨卡斯基的披风一边,紧紧揪着。
萨卡斯基没有转身,只是微微侧首低头看你,“还有什么事?”
你心跳失衡,呼吸带着使人异样的灼热,你仰着脑袋十分直接地撞入萨卡斯基审视的眼里。
“我,我想工作,我不想每天被波鲁萨利诺养着,他,他……”
你闭上眼睛,又睁开:“我现在是无罪,海军监视着我,但也没必要控制我的一切,埃斯波西托家和海军还有接下来的合作要谈不是吗?”
“你想要什么?”
你鼓起勇气:“我想在马林梵多随便一家店里工作,领着工资,早出晚归,正常的生活,我只有这些要求了。”
萨卡斯基盯着你,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眼睛仿佛漩涡一般漆黑而冷静理智,任何波澜都无法掀起。
你咬着唇瓣,忍着那份羞耻和不优雅的面子,继续祈求他:“萨卡斯基先生,在这囚笼一样的马林梵多,我能求助的只有您了,也只有您能说服波鲁萨利诺先生,毕竟战国元帅将关于我的监管权都交给了他。”
“我是您的学生啊……这些年我将你看作父亲,看作兄长,求求您再疼爱我一次吧。”
萨卡斯基比你高太多,魁梧而散发着岩浆热量的身体,不论是面对敌人还是下属都是威慑。
可你却从他不苟言笑的形象中,找到些许经年累月的安全感。
哪怕他再更凶的骂你,你也会抱着他的小腿哭着说“我错了”之类,像是耍赖或是哭泣的话。
他总是这样,你也总是这样。
但旁人却觉得,你们不熟,毕竟被大将训的哭的抬不起头来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和赤犬大将有什么亲密的关联呢。
你的祈求很出格。
比玉兰花还出格。
但萨卡斯基没有拒绝。
他抬起右手,僵硬半晌,还是重重的落在你的头顶,可怕的男人出乎意料的动作很温柔。
头顶温热的手掌轻轻按了按你的发旋。
萨卡斯基冷漠道:“废物。”
“黄猿那边,老夫会说服他。”
你喜极而泣:“感谢您。”
萨卡斯基拒绝你想要抱抱的请求,推开你仿佛幼鸟回巢一样的身体,理了理领带和外套。
在你目送下离开了这里。
你一时又落寞。
“又被骂了。”
“我大概是萨卡斯基先生的教学生涯里,最浓最羞耻的一个污点吧。”
你感到无比愧疚,“但是幸好,本部里没几个人知道我和萨卡斯基先生的关系,就这样一直隐瞒下去……也挺好。”
因为萨卡斯基答应你出去工作的祈求,你相信赤犬的承诺一定会为你带来好消息。
他效率很快,但波鲁萨利诺拖了两日才告诉你。
“萨卡斯基居然会为你求情,实在是太可怕了。”
波鲁萨利诺躺在阳台的藤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看报纸,茶色镜片遮挡他的目光,但在一旁给花浇水的你,仍是感到无法忽视的视线正盯着你的后背。
你平稳的拿着水壶,慢吞吞的回复:“嗯……我也很意外,可能是鬼蜘蛛中将帮我求的晴吧。”
波鲁萨利诺捂唇思索,“耶~不无可能,鬼蜘蛛近期总是跟你走的很近,中将和小阿莱有什么可聊的,能告诉老夫吗?”
波鲁萨利诺:“是不能说的可怕秘密吗~”
他一副闲聊的八卦的口吻,丢下报纸,饶有兴致的托腮盯着你的侧脸看。
但你却骇的出一身冷汗。
又觉得被冒犯的恼怒,被管控的恐惧,双重压力下,你又紧张的口不择言了。
“你问我吗?我怎么会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受上年纪的老男人的喜欢。”
波鲁萨利诺:“……”
完了,你绝望的想。
因为对方的形象在你心中再不复往日的可靠威严,但就此出言不逊,也是……太作死了。
“唔……”
波鲁萨利诺意味不明道:“虽然听起来很不爽,但小阿莱也在叙述事实呢,”
“如果老夫结婚早,孩子或许会和小阿莱是同学哦。”
波鲁萨利诺感慨着岁月无情,从藤椅上起身,右臂重重地揽在你纤瘦的肩膀上,温热的手掌握住你的手背。
……你从方才开始就紧紧握着水壶手柄,波鲁萨利诺握着你的手,两人一起浇花。
阳台上摆满了盆栽,因为玉兰花的激励,令你重拾了对自由和生命的渴望,你陆陆续续又让菲娜买了很多花回来。
阳台如同一个小花园,馥郁芬芳。
只是浇花的乐趣已经不在了,你的注意力完全被身后的波鲁萨利诺夺走,他弯腰贴着你的身后,宽阔的肩膀完全将你笼罩。
戏谑的语调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情绪。
“老夫也很想知道,小阿莱究竟有什么可怕的魔力。”
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知无觉的无辜又天真的去勾引人。
不论是鬼蜘蛛还是萨卡斯基,都不是好摆脱的麻烦角色。
可怜的小姑娘,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波鲁萨莉诺漫不经心的抹去你脸颊上的水珠,你似乎习惯了波鲁萨利诺的触碰,安静乖巧地模样令人心软。
波鲁宽容道:“想出去玩吗?明天开始,带上菲娜,你可以去马林梵多的任何地方,工作也可以,老夫也能理解年轻女孩子想要接触新鲜事物的那份心情。”
他一直都很了解你,洞悉你。
自然知道你到底有多不甘心。
挣扎着的荆棘花,也很迷人,不是吗。
“谢谢……”
明明是你自由的权力,但你还是要说谢谢。
毕竟强弱一向是不公平的。
你偏过头,视线不经意间往外看,隔着小别墅外的一条绿化带,双手插兜,背靠着阴影交织的墙边。
日光明媚,但在鳞次栉比的屋脊错落下,库赞恰好站在不被光线照耀的地方,以至于你一直没发现,他居然在这。
库赞今日一身V领白衬,墨绿色长款外套让他更容易和身后昏暗的小巷融为一体,他戴着墨镜,你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能感知到他的眼神。
阴暗,冷静,充斥着海洋和冰川的森冷和漠然。
你却心潮波涛般翻腾,整个人一抖。
“嗯?怎么了小阿莱。”
波鲁萨利诺察觉到你的情绪波动,顺着你目光望去,仿佛第一次发现库赞一样,诧异地抬手打招呼。
“耶~库赞又翘班了,被元帅知道,不怕念叨吗?”
库赞从阴影中走出,抬头沐浴着粲然日光,懒洋洋道:“和平主义者的调试还没完成,波鲁明明也在翘班,却在这里说我吗。”
“项目已经接近尾声,偶尔也想抽出精力处理家事。”
“家事?”库赞含糊不清的反问。
“萨卡斯基前两天特地为小阿莱求情,库赞应该有听说过,名单事件中鹰派的极端言论。”
求情?库赞微微屈膝,利落地跳上你们所处地二楼阳台。
“明明是包含杀意的敌人,但却出乎意料是小阿莱的熟人,老夫都不知道小阿莱居然喜欢玉兰花~”
熟人。
库赞咀嚼着这两个字,骨节分明的长指将墨镜往下拉了拉,露出漆黑的眼,“小小姐原来藏着这么多秘密?”
你耳膜轰隆作响,艰难的从波鲁萨利诺的包围圈里钻出来。
比起你的异常,老爷子似乎对和库赞八卦更感兴趣,抑扬顿挫地讲述了前两天萨卡斯基来看望你的事。
气氛一时欢快又揶揄。
……怎么可能。
你试图关闭感知。
但没什么用,库赞和波鲁萨利诺含义微妙的眼神纷纷注视着你,像是在进行无声的凌迟。
你快被灼烧致死。
你几乎以为你和老师那段美好而充满希望的青春记忆,此时此刻就要曝露死亡。
你快哭了,丢脸又羞耻的湿润了眼眶,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纤弱的身体没有任何攻击力,姿态说不出的……让人想更欺负你。
但那两人却又不约而同的放过了你。
库赞说起了此行的正事:“将领升职酒会。”
“今晚?”
“对,你一直想捉到其他人的尾巴,今晚把小小姐带着吧。”
库赞的行动力一向很强,为达目的会习惯性忽视一些规则,十分随性,和波鲁萨利诺权衡利弊的行事不同,有优点也有缺点。
波鲁萨利诺若有所思,看向你,他没说话,但你却领悟了他和库赞之间仿佛谜语人的交谈。
“我现在的最大用处大概只有清理死棋了吧。”
你睫毛轻颤,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才控制自己没去骂眼前的两个人。
一生的修养和优雅都葬送给这两个恶劣的男人身上了。
“我只想出去透透气,随便去哪里我无所谓,或者让我就此死了也是一个好结局。”
“唔,怎么会,我和波鲁都会保护小小姐。”
【彩蛋是库赞的视角,疯狂爱着的小小姐居然被挚友挖墙脚了,我决定反向NTR回来】
·整点导师组修罗场
·老婆是永远不嫌多的所以我选择全都要(x
1.
谢谢,人很好,除了快死了,你说。
你身体力行地证明,人不应该熬夜打游戏,否则面对明天早八课程的时候就会脑子不清醒,而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嘴瓢跟手滑的痛苦,就估摸着多少得受点。
但你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因为你两个好死不死全占了。
先是因为困的眼前都快出现了重影给大家表演了一波平地摔技巧,然后就好死不死地揪到了提纳里的耳朵。
“很好摸?”你还维持着刚倒下去的姿势,半个人赖在提纳里身上,提纳里的耳朵不满的抖了抖,似乎是想挣开你不安分的手。
“嗯。”事实证明你的脑子......
“嗯。”事实证明你的脑子不能说是不清醒,只能说是完全不清醒,而嘴比脑子动得快的直接后果,就是别人问啥你答啥,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条件反射的点点头,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又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见提纳里皱起了眉头又意识到你的话里有歧义于是二度改口,“不不好摸是真的,对不起我……”
“道歉就不必了,”提纳里叹了口气,“你先把乱动的手停下再说吧。”
“好的。”你乖巧地应了,当然手上又薅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可以说身体力行地践行了认错积极打死不改的人生真理。
2.
“说吧,”提纳里用指节敲了敲桌面,示意你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几点睡的,困成这样。”
“小提老师我没有。”你马上挺直脊背表现出端正的听课态度,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昨天十二点复习完植物学笔记就睡了。
“哦?”提纳里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调侃的味道,“既然不是困的,那你这是承认自己真的脑子不清醒了?”
“……对不起老师其实我一点半才睡。”你马上低头当好一颗蘑菇。
“哦。”提纳里应了一声,低头翻看自己的教案,没有再回复你的意思。
“额,那个,”你意识到自己的掩饰被看破了,尴尬地继续改口,“其实是两点多才睡。”
“我错了,”你干巴巴地憋出一句道歉,但人吧就是容易好奇心作祟,比如这会你理智上知道你应该继续当好你的蘑菇,但你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于是直接把内心想法说出了口,“啊好巧老师原来你也没睡啊。”
……好巧你个锤子,你在说出口的那一秒就想穿回去捶死那个刚才的自己,无奈你知道自己这会就算是装傻也骗不过提纳里那很灵的耳朵。
对不起,摆烂了,你说。
“……”而提纳里这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你的余光瞟到他正打算翻页的手就这么捏着教案的一角僵在空中,一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他仍然一动不动。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你低下头,果断的选择当没看见。
3.
“咳,”提纳里不自然地干咳一声,“熬夜对身体不好,下次早点睡。”
很不自然地强行转移话题了呢,你点评到。
于是你看着他这会不安地抖动着把主人卖了个一干二净本人还毫无自觉的耳朵,拼命点头,老师说的都对都好都正确放过我就行。
顺带一提耳朵真是好文明,你在心里悄悄念叨。
按理说这种时候你道个歉搭完台阶这事就基本翻篇了,你是这么想的当然也是这么做的,但非酋体质只能说是名不虚传,在网上打字的手癌之后,你陷入了嘴瓢的困境。
真的,你只是想喊他小提老师,结果话到嘴边你咬到了自己舌头,再然后等话出口的时候就变味了,给喊成了一句老婆。
哦我的老天,你只感觉眼前一黑,是的提纳里说的没错你确实不清醒,而且这都不是不清醒的问题是要命的问题。
你泪流满面,发誓再也不在睡前刷短视频,这个世界上发疯文学的受害者又多了一个,你觉得你可能是命不久矣了。
“你……”在提纳里开口的那一刹那,你心里已经闪过了自己的一百种死法,于是你想着反正都这样了事情还能怎么坏的想法视死如归地对上了他的眼睛。
“老师,上课铃已经响过五分钟了。”你诚恳地说。
提纳里说他这辈子从没见过你这么好学的样子。
……虽然这种情况他觉得还是不要见的好。
4.
于是接下来教室里就出现了你坐在位置上好像听的认真其实连握着笔的手都在抖,及讲台上提纳里表情严肃地写了半个黑板的板书实际上教案都拿倒了的奇妙画面。
一个不知道自己在听什么,一个不知道自己在教什么。
下课铃响的那一秒你夺门而出,眼睛比发现了宝箱的时候还要亮,如此你想跑路的心情真是可见一斑。
但这还不是最惨的,更惨的是你还不能跑路,因为你之后还有一节连着的炼金术课。
5.
“这已经是你五分钟里第三次走神了,”阿贝多注意到你的脸色不大好,走到你身边戳了戳你的额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你当时满脑子都是我要好好听课虽然我听不进去但我不能嘴瓢不能嘴瓢不能嘴瓢,想的过于入神导致于你根本没有注意到阿贝多的靠近,突然被戳了一下吓得你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这一站不要紧,你脑袋直接撞阿贝多额头上了。
“嘶,”阿贝多揉着自己的额头,“这是什么新型的打招呼方式吗?”
“……对不起阿贝多老师。”而你站在原地面如死灰,啊,看起来这节课也有一个不好的开端。
你开始思考直接死是不是比较痛快这个严肃的人生问题了。
6.
暂时看来事情还没有这么糟,阿贝多只当你不舒服也没计较你刚才撞到他的事,相反,他还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你改到第六稿的炼金论文终于可喜可贺的过了。
这哪是好消息,这是天大的好消息!!你激动,激动的都要泪流满面了,接过阿贝多递还给你的论文稿的时候手都在抖。
事实证明你高兴的稍微有那么一点早,因为你忘记了有一个词叫做乐极生悲。
社会性死亡死过一遍之后,大概是个人都不会想再经历第二遍,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你,所以你把打死我都不会当面喊人老婆这句话在脑海里重复了至少三十遍。
是一同加深的。
可以说是强调了,但又没完全强调。
确实,这种蠢事你确实能干出来,但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连着犯两次,可人一旦被冲昏头脑理智就容易掉线这句话也是真理,简称上头了。
对,那个知道论文过了太开心导致上头了的倒霉蛋还是你,所以你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谢谢老婆。
沉默不一定是今晚的康桥,但一定是现在的炼金教室。
不,这种事情梅开二度不要啊,你僵在原地,感觉浑身上下的血已经冻得不会流动了。
“这也是一种表达高兴的方式吗,”阿贝多思考道,“我理解了。”
不你什么都没有理解,你说。
7.
不管阿贝多到底把你这句话理解成了啥,反正你这会果断的选择开始装傻,乖巧地挨着他坐下开始打论文的电子稿。
事实证明困的人一放松下来就是真的困了,这是一句废话,但你就是那个不幸被选入作为上述典型案例的示范。
当你摩拳擦掌决定在导师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勤奋的学习态度试图挽救一下你本不存在的形象时,你可喜可贺地——
睡着了。
是的,你睡的很死,但关键不是你睡的有多死,而是你是倒在阿贝多的肩膀上睡着的。
睡着了吗?阿贝多感觉肩头一重,偏头就看到了你毛绒绒的脑袋抵在他肩上,咂着嘴睡的正熟。
有点可爱,他想。
算了,就随她去吧,阿贝多叹了口气,伸手扶正你即将滑下去的脑袋,对于这种学生在导师课上光明正大睡觉枕头还是导师肩膀的行为,他当然是果断的……纵容了。
毕竟学生是你嘛。
阿贝多的写生本越来越厚了,但你仍然不知道为什么。
8.
不管怎样,你至少是活过了这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横跳的一天。
而此刻正庆幸自己命大的你还不知道这件事该死的还有后续,比如说当他们知道你对别人也这么喊过之后,这事就没那么容易翻篇了。
“看不出来,你的……‘老婆’还挺多。”提纳里的脸黑的快滴墨了。
那当然多的去了,你心虚的藏了藏自己的手机,见一个爱一个怎么了,我的心裂成了无数片所以我对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的。
“你也这么喊过他?”阿贝多的语气倒是平静,但你硬生生给听出了一种暗流涌动的感觉。
口误口误都是口误,你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是我没有你们不要瞎说。
“是吗?”听到你的回答,提纳里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那你解释一下具体是怎么回事好了。”
“嗯,我也很好奇。”阿贝多点了点头,与此同时目光也看向了你。
“那个,两位老师,”你感觉事情逐渐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你很害怕,于是你开始拼命找借口,“啊哈哈哈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的被子还没叠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啊……”
你拔腿就想溜,然后完全失败了。
一边被提纳里揪住了领子,一边被阿贝多拽住了手,你现在不能说是动弹不得,只能说是左右为男。
“那么,请问我有这个荣幸送你回家吗?”虽然是问句,但阿贝多显然没给你什么拒绝的余地,手上牵着你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不是说自己的笔记放在家里了?”提纳里上前了两步,靠你靠的更近了些,“突击检查。”
哦,你冷漠道。
你不想要毕业文书了,你说,你现在的梦想就是连夜逃离提瓦特大陆。
·彩蛋是一点被迫害的后续
一些须弥三人行
非常规恋爱
要是被创到了,果咩
0、
1、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需要做出抉择,类似于今天吃什么,考试选什么,花钱买什么,而我目前面临的选择是,恋爱二选一,卡维还是艾尔海森。
我坐在沙发上,艾尔海森家的沙发,左右看了看,挺好的,三人组还挺齐全的,我被艾尔海森和卡维夹在中...
我坐在沙发上,艾尔海森家的沙发,左右看了看,挺好的,三人组还挺齐全的,我被艾尔海森和卡维夹在中间。
他们问我二选一还是…
“还是都不选?”
“还是都选。”谢谢你,艾尔海森,我以为这是个开放题来着。
我说谈两个不太好吧,会不会影响我稳定的生活啊,会不会影响我单手撕棘冠鳄啊。
卡维问我怎么单手撕棘冠鳄,我说这话多冒昧啊,怎么会有人去手撕鳄鱼。
某种意义上,我喜欢卡维,卡维聊天被带偏一向是可以的,而从这种意义来看,艾尔海森简直是人民公敌,一点没被带偏。
我说要是我选艾尔海森呢,艾尔海森说这是正确的选择。卡维在旁边像没了自行车的鱼一样,开始细数选艾尔海森的缺点。
“艾尔海森完全没有艺术细胞,不懂浪漫!”“可是他刚刚和我商讨婚礼诶。”
“艾尔海森绝对会要求你去做他认为正确的事的!”“可是他说他不会诶。”
“艾尔海森不尊重前辈!”“我不是前辈啊。”
卡维不说话了,看起来怪委屈的,我想了一下,我问“那要是选卡维呢?”卡维说这才是真正正确的选择。
我问艾尔海森要不要就是什么简单的辩论一下,艾尔海森说不用,他尊重我的选择。总感觉看到艾尔海森眼睛红了,我开始犹豫了,卡维说绝对是装的。
我想了一下,我问那要是我坚持什么都不选呢。
他们两个都沉默了,过了一会说会尊重我的选择。看这个样,估计什么都不选那真就三人组彻底散了,这个家没我不行。
“众所周知,三角形具有稳定性,所以我的决定是,你们都是我的翅膀。”我简直是救世主。
艾尔海森忽然掏摩拉给卡维了,我满头问号,卡维说“我就说她绝对会都选吧。”艾尔海森说“意料之外。”
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2、
我觉得谈恋爱和不谈恋爱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的意思是,打牌能不能给我放水?
艾尔海森告诉我恋爱有很多种解释,问我想听哪一种。卡维说打牌放水不好吧。
我说算了,接着打。莫名其妙怎么打牌玩的条约制,在我快签下新时代不平等条约前我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为什么你们的牌好像变了?”
我明白了,恋爱的本质是欺骗,我恨。
3、
卡维给了我一个很可爱的小狮子挂件,我问这个可以干嘛,卡维说好看。
“这个是独我一份还是其他哥哥姐姐都有?”卡维叫我别说奇怪的话,看来是独我一份了。
艾尔海森问我今天卡维怎么一直带着个挂件在他眼前晃悠,我思考了一下,恍然大悟,我问艾尔海森是不是个狮子,艾尔海森说是。
那太巧了,我也有个。
“你也要送我一个嘛?”一句话换一个纪念品,血赚。
艾尔海森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个耳机,我仔细一看,和他自己的一个款,原来是早有准备啊。
“这个可以干嘛?看起来和你的一模一样。”艾尔海森说可以隔音降噪,而且不占空间。我看出来了,绝对是拉踩。
我说不错,很棒的礼物。说真的,我还挺想看卡维和艾尔海森打架的,要不和卡维随口提一下艾尔海森拉踩他算了。
4、
我抬头看了看天,月亮很亮,星星很闪,蝉叫的很吵。
卡维站我面前问我怎么不回自己家,我说钥匙在外套里,外套在艾尔海森那里。
卡维嘲笑我,记仇。我叫卡维赶紧开门,我坐得腿要麻了。卡维翻了一下口袋,很好,现在我们两个都坐在门口。
我说怎么会有人出门不带钥匙,不会吧。卡维叫我干脆搬过来得了。我拒绝了,我说不接受婚前同居。什么时候结婚?我是不婚主义者。主要是重婚会被抓吧。
我和卡维说我跟旅行者学了点有意思的话,等艾尔海森回来展示一下,卡维问我艾尔海森什么时候回来。
“好问题,我也不知道。”
我决定教卡维唱个歌,歌名就叫《艾尔海森你到底把我家钥匙放在哪里了》。
还没开始教学,艾尔海森回来了。
我给卡维了一个眼神,告诉他我要开始表演了。
“没带钥匙?”艾尔海森居然问我钥匙,我生气了。
“我都懂,我都明白,我是planB,我是选项E,我是第五排的第六个人,是西装的纽扣,是被雨淋湿的小狗,是…呃,等我看一下。”我拿出小纸条看了几眼,继续了我的表演,“是沉默寡言的小朋友,一直都是。”
“这段话没有任何逻辑。”我和艾尔海森说重要的不是逻辑。
“说真的,你没必要加上沉默寡言的小朋友。”我说卡维根本不懂沉默寡言。
艾尔海森问我哪学的话,我说旅行者给我讲的,感觉很有意思就记了。还有几个,我打算表演一下。
艾尔海森说进屋再表演,我拒绝了,我要回家。
拒绝无效。
5、
卡维问我为什么不和他约会,我说我不和有对象的人约会,卡维说可是他就是我对象,我说少找借口。
笑话,谁家好人喜欢开会,我要去和旅行者看新的歌剧。
这次我先下手为强,我雇旅行者和我一起渡过愉快的休假,不可能有人能找到我。
当卡维和艾尔海森找到我时,我是震惊的,我转头看向旅行者,旅行者是不解的,坏了,我的行动被预判了。
我含泪和旅行者说再见,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麻木。
“我认为,就是,简单来说,如果,我有一个女朋友的话,我肯定会给她私人空间的,你们认为呢?”晓之以情,动之以礼,这活我熟。
“那要是你女朋友不和你约会,和别人约会呢?”总感觉卡维说的这话耳熟。
“那我真的生气了,我也要去,为什么不和我约会,我们不是谈恋爱嘛?”
“对呀,为什么不和我约会?”卡维笑眯眯的,我其实一直觉得他长得蛮有攻击性的,我说这是两个概念。
“你女朋友说要去开会,然后和别人约会,我很好奇你会是什么反应。”艾尔海森长得没什么攻击性,但是说话有。
“那能怎么办,我只能哭着求我女朋友别离开我了。”反正听来听去说的都耳熟,我决定破罐子破摔。
“不错的回答,不过我认为有更好的办法,比如…”这话听着不能接着往下说。
“我不敢苟同,我认为意面应该拌上八号混凝土,螺丝钉的长度会影响起重机的宽度,以及…以及这根本就不是椅子!”
“?”*2
“好,接下来没事了,散会,我要回去睡觉了。”自从没穿戴帽子的衣服,我感觉跑步速度都快了。
6、
谢谢,刚睡醒,被敲门声吵醒了。
我推开门,卡维被绊了一下子,他叫我换个向内打开的门,我说我没钱,他问我不是深夜拿钞票抹眼泪嘛,我说对啊,拿去抹眼泪了。
“我都懂,我都明白,我是planB,我是选项E,是第五排的第六个人,是被雨淋湿的小狗,是沉默寡言的小朋友,我都明白。”
“?这不是我的台词嘛?你凭什么是沉默寡言的小朋友?你根本就不懂沉默寡言!”卡维说我们半斤八两,我说我不欠钱,也不用累死累活只为博取委托人一个微笑。卡维叫我别学艾尔海森说话。
我没问卡维为什么被赶出来,我猜根本没这回事。
我问卡维会做饭嘛,卡维说那是当然,我说太好啦,我正打算吃饭呢,谢谢你。
我坐在沙发上,卡维说这叫瘫着,我说随便了。
“你这个厨房…”
“设计的不错对吧,我知道。我要吃番茄炒蛋。”
“不是,你这个…”
“甜的,谢谢卡维学长,学长真好。”
“你家冰箱全是葡萄汁,我去哪给你做个番茄炒蛋?”失策了,我应该买两个冰箱的。
没办法,我们只能去外面吃饭了。
我推开门,艾尔海森从容的往后退了一步,没被绊到。
“晚上好啊,亲爱的Tom,我正打算和我的女仆…哦,男仆索菲亚一起共进晚餐。”人是会进步的,艾尔海森看起来已经习惯了我说话,他点了下头,然后我和Tom还有索菲亚共进晚餐。
我问艾尔海森怎么不进门,艾尔海森说没钥匙,我说“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大贤者也会没钥匙?”艾尔海森说是代理的。
我还是那句话,蒙德的代理团长代理两年了,人家的大团长会回来的,须弥的大贤者现在还没影。
我和艾尔海森说我可不会给任何人我家钥匙,我不是随便的人。
家人们,换钥匙不算给钥匙对吧?哦,还是给了一把,卡维没钥匙给我换。
7、
谈恋爱还是有好处的,起码饰品多了很多。
我拿着卡维送我的发卡,我怀疑他是批发发卡的。
艾尔海森本来打算给我挑个衣服,卡维直接持否决票,一票否决。
我说卡维怎么阻止艾尔海森给我花钱,我再去哪找个给我花钱的冤种学长。我提议否决掉一票否决权,被卡维一票否决了否决一票否决权。
头发编好了,还蛮可爱的,卡维说还得是看他。但是我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我没换衣服,换了衣服头发不就散了嘛?”我碰了一下头上的发卡,会扯到头发,有点痛。
艾尔海森坐在沙发上看书,头也不抬,“还是大设计师懂艺术,装饰得从头开始。”
我说好冷的笑话。
“早有准备。”卡维信誓旦旦的拿出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衣服。
“到底是谁告诉你女仆装是稻妻流行款的啊?”我不懂,但是我大为震撼。
艾尔海森把视线从他难得一见的实体书移开,看了一眼卡维手上的衣服,挑了下眉,直接笑了,嗯,像素点抬高了2格,他说“真是恶趣味。”
8、
“我们真的算谈恋爱嘛?我没见过怎么谈恋爱,别骗我。”
“可能是吧。”卡维回答的也不太确定。
我不该问这个的,三个人中没一个知道怎么谈恋爱的。艾尔海森对父母印象不深,我父母没和我见过几面,卡维同样没什么家人。
“别说,还挺般配。”原来我擅长讲地狱笑话啊。
9、
大失误,被袭击了,好消息是打赢了。我坐在医疗站的床上安慰卡维和艾尔海森。
“坏消息是手骨折了。你真行啊,拿个资料遇到危险不知道跑,要不要学长夸夸你?”卡维好凶。
“我只是文弱的学术分子,跑不过啊。”我边说边偷瞄艾尔海森,指望艾尔海森为我说句话。
艾尔海森说:“哦?文弱的学术分子?上次拿匕首威胁人,这次打架手骨折,我不多说了。”好像生气了。
“我以为你不知道我威胁人那段呢,风纪官和你汇报的?”我还以为我藏的很好呢,话说为什么直接略过我给贤者汇报了。
艾尔海森说我应该做好收尾工作。卡维说那个人真的很难缠。我说真吓人。
“冒昧问一下,我上次和旅行者一起玩,是为什么被找到的,小狮子挂件嘛?”卡维说答对了。
我就说能玩到一起的都是一类人,小狮子有信号发射器,耳机也有,不过没事,我送的东西也有。
“我们天造地设啊。所以我能回家了嘛?我不太喜欢消毒水味诶。”被拒绝了,我明白了,我才是食物链的底端。
“那小艾给我念个书,小卡给我削个苹果吧,我想要点病号优待。”卡维叫我别老和艾尔海森学,不是学阴阳怪气就是学不尊重学长。
艾尔海森没说什么,直接开始念书。“论所受的阻碍部分地按照速度之比且部分地按照速度的二次比的物体的运动…”可恶,是《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开睡。
10、
手好了,我说我要办庆功宴,卡维问我是不是庆祝只折了一只手,我说这太失礼了。
总而言之,没有总而言之。
艾尔海森直接订了吃的回家,还帮我把冰箱里的葡萄汁拿来了。
“你们不喝酒了?”看来他们打算和我一起加入葡萄汁神教了。
“不了,今天不喝。”我说不错的回答,我很满意。
卡维建议玩点游戏,我问输了的惩罚正常嘛,卡维没说话,我说“只是正常的惩罚,对吧?”
“当然。”艾尔海森戏谑的挑眉,完了,不平等条约。
我的评价是,惩罚游戏可以,但是能不能别咬我脖子,有点吓人,以及骨头好痛。
这个,怎么说捏,我写的还是蛮开心的,但是感觉很创人,既然如此,大家一起被创,好耶!彩蛋是惩罚游戏(擦边游戏),看不看都行,我不太会写这种,要是感到失望,我先道歉,果咩。
ooc预警!!!
20%
潘塔罗涅推开门进来,却发现你只是盯着桌子上的酒杯发呆,两步走到了你的身边。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可以将注意力放到我身上吗?”
很温柔的语气以及话语,但你明白,这不是个疑问句,如果你不按照他说的做,他立马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一般,毫不怜惜地折磨你。
转过身来,你看到了被淡淡月光笼罩着的潘塔罗涅,那一抹月晕如同他本人一般阴郁,让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虚伪、恶心、残暴的恶魔,真搞不懂我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一个人。”
一串文字在你还未开口的时候便已经出现在了你的头顶,潘塔罗涅并未...
一串文字在你还未开口的时候便已经出现在了你的头顶,潘塔罗涅并未惊讶。
应该又是多托雷搞的鬼,敢拿他的小姑娘去做实验,是嫌实验经费太多了吗?
看到前半句话,潘塔罗涅微微一愣,努力控制着理智不伤害到你,身体如同掉入了冰窖,从头凉到了底。脸上虚伪的笑也凝固,在暗昏的月光下显得有些可怖。
幸好,你还是喜欢他的,不然他可不保证会对你做些什么。
你并不知道自己的内心话就这样展示在了潘塔罗涅面前,依旧讨好的朝他笑着。
“主人今天在忙些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好想好想你啊。”
话是这样说,展示在潘塔罗涅的又是另一句话。
“把人当成宠物养,令人作呕的恶趣味!”
这下潘塔罗涅是真的生气了,直接伸手捏上了你的下巴,强迫你看着他,然后微微低下头,眼镜的链条轻轻拍打在你的脸上。
“我这里还有更恶心的方式把你拉入泥沼,想和我一同坠落吗?你逃不掉的。”
50%
“好想逃,好想逃,好想逃,可是对象是他,舍不得走……”
潘塔罗涅将你抱在怀里,饶有兴致地看着你头上的小字。
他已经习惯了这些字体的存在,也很喜欢看你内心的想法——即使有些会把他气得失去理智。
“他又在盯着我的头顶走神,又在想些什么可怕的东西?”
看到这句话,潘塔罗涅将你的脑袋慢慢转过来。
那双眼眸充满恐惧,即使是蓬勃的爱意也掩盖不了的恐惧。
100走彩蛋%
*吃了还在实验中的药剂以后变成了一只笨蛋兔子
——————
艾尔海森的宿舍里最近养了一只兔子。
准确的说,是卡维非要养。
这只漂亮兔子是卡维从菜市场花二百五十摩拉买回来的,甚至没有来得及砍价。
据卡维介绍,当时现场的情况凶险危及,如果他掏摩拉的动作再晚一步,这只雪白的可爱兔叽很可能就会当场尸首分离,晚上变成一道香喷喷的麻辣兔头,进到他旁边那位璃月人的肚子里。
有一说一。
艾尔海森拎起兔子的耳朵,打量了一圈她身上圆嘟嘟的肉,说了一句富有哲理...
艾尔海森拎起兔子的耳朵,打量了一圈她身上圆嘟嘟的肉,说了一句富有哲理、高深莫测的话。
“万物在社会中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价值。”
卡维眉心一跳:“所以?”
艾尔海森把兔子举的更高,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小东西扑腾着两条小短腿在他手里不断挣扎。
“我的意思是。”
艾尔海森看向卡维,又极富暗示性地瞄了一眼家里的厨房。
“比起成为宠物,它如果变成一道麻辣兔头,或许更能实现它对社会的价值。”
它毕竟是一只从菜市场里买回来的兔子,而不是正儿八经的宠物店,以普遍理性而言,厨房的菜板才是它最合适的归宿。
卡维跳了起来,一把从舍友手里夺回可可爱爱的小兔子,护崽一样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
他朝艾尔海森凶道:“滚!”
卡维一时上头,以至于忘了脚下这片地盘的所有权是谁的。
而那只被人嫌弃的小兔子也很识趣在卡维怀中瑟瑟发抖,还讨好地蹭着卡维的胸膛和他贴贴,惹人心疼。
兔:QvQ
卡维一下子更心软了,他摸着毛茸茸、颤巍巍的兔子毛,对舍友指指点点。
“她这么可爱,你怎么舍得?”
“艾尔海森,你没有心的吗!”
艾尔海森很想提醒,卡维之所以能把这只兔子从璃月人嘴里救下来,是靠吃着谁的救济粮。
是谁没有心啊?
忘恩负义!
卡维坚持要养,艾尔海森也没办法。
他只能约法三章。
“卫生你一个人负责。”
“嗯嗯。”卡维忙不迭地答应。
“养在你自己房间,不准放它出来乱窜。”
“嗯嗯。”卡维抱着小兔子,退后一大步与不久前还准备磨刀霍霍地某人保持友好的社交距离。
“兔子的生理周期很频繁,它如果未来发……”
“我知道我知道!”卡维抢先打断他,明明只是一只兔子而已,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他莫名感觉面红耳赤“到那时候,我会想办法帮她解决的,绝对不给你添麻烦!”
行吧。
看着好友信誓旦旦的样子。
艾尔海森不那么情愿的同意了。
呵。
艾尔海森在心里冷笑。
他倒想看看,他这个每天工地搬砖,连自己也养不活的笨蛋舍友,这次心血来潮热情能持续多久。
区区一只菜市场的兔子,他才不信卡维能喜欢多久。
迟早炖了它。
…………
事实证明,人类的本质就是真香。
艾尔海森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这只兔子矫情的不行。
胡萝卜要吃最水嫩的,大白菜要啃最新鲜的,水也要喝最干净不过夜的,就连晚上睡觉都不肯老老实实呆笼子里,非要蹦跶到床上和卡维挤着睡。
但就是这么一只事儿多的兔子。
他居然越看越喜欢。
他家兔子,任性又做作,和外面那些愿意乖乖呆在笼子里接受主人投喂的普通兔子一点也不一样!
总是就是非常可爱。
所以。
当这个月酒馆的账单寄到艾尔海森手上时。
他晃了晃手里的纸,明目张胆地对卡维这么要挟道。
“一三五归我,二四六归你,星期天再说。”
卡维:?
他喂食胡萝卜的手抖了一下。
“什么东西?”
两道目光一起落在艾尔海森身上。
卡维的,以及兔子的。
艾尔海森以拳捂脸,遮住脸上不好意思的红霞,微微咳嗽。
“就……”
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兔子肉乎乎的身体,一路从圆滚滚脑壳摸到圆润润屁股。
软软的,手感超级好。
艾尔海森向可爱低头。
“我承认,她确实有被饲养的价值。”
哦。
卡维这回听懂了。
艾尔海森这是真香了。
他抱起宝贝兔子就想跑,连连后退,远离某人。
你之前说嫌弃就嫌弃,现在说想养就能养?天底下哪来的这么好的事情!
“现在知道她的可爱了?早干嘛去了?”
卡维对艾尔海森的前后不一嗤之以鼻。
艾尔海森扬起眉毛。
“不肯?”
“不肯!”
窝在卡维怀里的兔子附和地发出抗议的叫声。
面对这种确实是自己理亏的情况,海尔海森只能轻飘飘念出一个数字。
一个与手中账单完全一致的数字。
卡维趾高气昂的表情在冰冷的数字中凝固。
艾尔海森又问一次。
“你真的不肯?”
“嘛。”
卡维哈哈一笑。
“咱们谁跟谁啊,如果只是一三五的话,也不是不能商量。”
他向艾尔海森递出抱着兔子的双手。
兔:???
当天晚上,受生活所迫的卡维不得不将小兔子送进了艾尔海森的房间,以换取新一月的酒钱。
他直到小兔子彻底被自己抱进艾尔海森房门前的那一刻,都还在依依不舍地挥泪告别。
“女儿……我的女儿……是爸爸对不起你啊。”
“爸爸也是没有办法。”
“等未来爸爸的债务还清了,我一定让你不再受寄人篱下的苦。”
但是兔兔并不想理他。
甚至朝他的脸蛋蹬了蹬腿,以示嫌弃。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
兔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好好地趴在艾尔海森垂涎诱人的腹肌上香香地睡大觉,睡着睡着她忽然就变回人了。
但、也不完全是人。
她能感觉的出来自己的身体与之前有些不同了,她的头上长出了长长的耳朵,身后则多出来一个小卷尺一样毛茸茸的尾巴。
她这算是……
类人兔?
小提!!!明明说好变成兔子以后至少要一个月才能恢复的,骗子,这个骗子呜呜呜。
变人就变人。
好歹给她件衣服穿嘛!
而且,最要命的是。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怪怪的。
很热、很烫。
仿佛要融化了一样。
浑身的血气都在朝着小腹下面的地方奔涌。
她很快意识到……
这是发那啥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这下可怎么办啊?
兔兔心慌意乱。
她胡乱地扭动起来,想要从这个地方离开。
可……
在她正准备从床上下去,随便找件衣服穿上然后麻溜地跑路时,有一只滚烫地手搂上了她的腰肢。
是艾尔海森。
“别动。”
黑暗中,突然响起的男性粗沉的嗓音让她吓了一跳。
他的声音很不对劲。
就像兔兔现在火热的身体一样奇怪。
哦,完蛋。
小提好像说过。
吃了这个药剂以后,如果发那什么的话,身上的激素也会影响到身边的人。
呜呜呜呜呜,艾尔海森这肯定是被她给影响到了!
救命啊。
小提救命啊。
要被人吃干抹净了啊!!!
“艾尔海森!”
内心煎熬了许久,终于耳朵不堪折磨的卡维冲进了艾尔海森的房间。
“你房间里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在对我的兔子干什么啊!!!”
他啪嗒一声,打开了房间的灯。
脸上的表情几乎抓狂。
“人不可以,至少不应……”
卡维愣住。
正在发生不可言说事情的房间里哪里也没有他家小动物的兔影。倒是多出了一个戴着兔耳朵,像在玩什么羞耻play一样的陌生女孩。
坐在艾尔海森身上的兔兔也和卡维一样呆住了。
甚至就连意识不清如陷梦境的艾尔海森都因为卡维的突然闯入而停下了动作。
机、是机会!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看起来最笨笨的小兔子。
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变聪明的!
受不了了、再继续下去她今晚一定会死在这里。呜呜、呜呜呜。
“爸爸、主人,救我!”
卡维站在门口,对她邀请似的动作与诡异的称呼发懵:啊?艾尔海森的女朋友玩这么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