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亮】有挂件有挂件有挂件,主要是为了更好地van“你”的挂件
贵族私立学院赫尔里来了一名新的艺术老师。
不是一贯聘用的omega教师,而是罕见的录取了一位alpha。
同学们对此议论纷纷,或兴味十足,或同情万分,毕竟在赫尔学院里,没有人不知道那个不成文的规矩——
...
空有名头而无实职的艺术老师,是学院里最低等的存在,是被贵族学生肆意糟蹋的物品。
一般聘请的艺术教师,任期不会超过三个月,三个月后总会因为各种原因离职,而离职后去了哪里、是死是活,从无人知晓。
但即使如此,在天价工资的诱惑下,仍有无数人为此前仆后继。
你就是那无数分之一,但工资只是其次,你来赫尔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一周前的一封信。
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韶溶,半年前入学赫尔,其间无数次遭受同学霸凌,向父母老师求救无果后,不得已在一周前向你求救。
印象中的小妹妹乖乖软软的,你想象不到以她那样的性格会被欺负成什么样,于是动了前往赫尔的念头。
但是你的年龄已远超入学要求,唯一进入学院的办法就是任职老师。
只可惜赫尔所有老师招聘的要求高到离谱,你唯一符合条件的只有艺术老师。
你只听说过赫尔学院的大名,但并不知道艺术老师的不成文规定。
因此走在学院过道上时,你自然也看不明白,学生们望向你若有若无的玩味眼神。
“是alpha啊,也不知道学院怎么想的。”
扎着粉色双马尾的少女,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目光落在你身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像是在估价一件商品般肆/意。
“不过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这次的老师可以撑多久了。”
没等她揶揄的话音落下,旁边捧书的棕发少女懒懒掀了掀眼皮,漫不经心地提醒着她。
“辛璇,你最好收敛一点,上一个你姐姐才刚帮你处理好,你这要是又紧接着弄出下一个……”
不等棕发少女说完,辛璇嚼碎棒棒糖,一脸不耐烦地摆手:“知道了,容韵,我动作轻点就是了。”
容韵合上书没回应,反而是将视线慢慢移到你身上,若有所思地轻声道:“不过alpha的话,应该会耐用不少吧。”
“是吧,我也这么想。”辛璇眼底滑过一抹猩红,投落在你身上的视线越发滚/烫而炙/热。
让正在对照地图找韶溶寝室你,都不得不察觉到异样,朝她的方向回望过去。
“新老师好。”辛璇顿时笑得眼眸弯弯,双马尾的装饰让她浑身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看起来活泼又可爱。
你并没有听清她们刚刚的谈话,因此轻易地被她的外表欺骗了去。
折上地图,你回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你们好,我是新来任职的艺术老师——年念,叫我年年老师就好。”
“年年老师,我叫辛璇。”
辛璇甜甜应声,身旁的容韵也淡淡点头。
“容韵。”
说话间,她深棕色的眸底似乎极快地滑过一抹什么,但没等你完全捕捉到,她已将头低了下去,再度翻看起手中的书本来。
学生们和善的态度,让你不得不怀疑贵族学院传闻有假。
于是你不假思索地向二人打开手中的地图,询问壹号公寓往哪里走。
“壹号公寓啊,离这有点远呢,就是指路也有些复杂。”辛璇揉着脑袋沉思了一下,而后笑意盈盈道,“要不这样吧,我和容韵带年年老师过去吧,刚好我们俩现在没课。”
你顿时受宠若惊,抱着地图笑得神色温柔。
“这真是太麻烦你们了。”
“没关系,不麻烦。”
这次说话的是容韵,她合上书站了起来,艳色的薄唇轻轻勾了勾。
你不禁感慨贵族学生真有礼貌,回应她的笑容更柔一分。
你并没有发现,刚引路时两人默契的对望。
直到十几分钟走到学院的偏僻处,你都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年年老师,你来壹号公寓是要找哪个学生吗?”
走到一处复古荒芜的大楼前,辛璇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歪头问你。
“对,我来找我妹妹,韶溶,”你没有丝毫防备,将缘由全盘托出,“她说在学校受欺负了,让我来帮帮她。”
辛璇还没答,容韵忽而插话道:“我听说过这个名字,她应该就在里面,年年老师过会儿就可以见到她了。”
“这样吗,那真是太好了。”
你的欣喜溢于言表,全然没有注意到容韵眼底的兴味,以及辛璇乖顺的情绪下藏匿的迫不及待。
“嗯,”容韵勾唇笑着应声,停顿一秒后将话锋一转,“不过学生公寓禁止使用手机,年年老师要不先把手机给我吧,我替您暂交宿管阿姨保管。”
此时的你,并没有怀疑这条规则的不合理性,只顺从地将手机交给她,并对她的善意感激不尽。
随后容韵暂时离开,由辛璇带你进入公寓。
复古厚重的大门在你面前推开,身穿兔耳女仆装的女孩们,在你面前一字排开跪地,甜美的嗓音齐声传入你的耳中。
“欢迎主人回家。”
你见这阵仗不由得错愕,朝辛璇投去不解的目光。
而此刻的辛璇终于撕下伪装,不再维持乖乖学生的模样,叼着棒棒糖将邪肆含于嘴角,对着你一字一句道:“这是规矩呢,欢迎年年老师,来到极乐公寓。”
极乐,你听过这个名字,那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存在。
想到里面那些肮/脏污/秽,你面色不由得一阵泛白,后退着就想跑出公寓大厅,却只撞上紧闭的厚重大门。
此时,你才明白交手机的深意,后脊溢出一层冷汗。
辛璇对你的逃跑也不着急,只像逗弄垂死挣扎的猎物一般,慢悠悠一步步逼近戏弄你。
“年年老师跑什么呀,不想体验一下什么是极乐吗?”
事到临头,你反而冷静下来,贴着门框辩驳着:“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你,请你放我离开。”
“没有招惹?”
二楼的走廊上忽然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
黑长直的少女趴着栏杆往下看你,纯黑色的瞳眸将你的狼狈看得透彻,她的嗓音里冷得不带丝毫温度。
“但是你似乎已经被韶溶抵押给我了。”
“什么?”
迷茫的话音未落,你就从她身后,看见了许久未见的小妹妹。
印象中乖乖软软的小妹妹,此刻未/着/寸缕,狼狈地低头匍匐在地。
“韶溶!”你瞳孔骤缩,没忍住出声唤她。
跪地的韶溶抖了抖,似乎想回应你,但是又不敢回应你。
没等你再度开口问清楚,被忽略的辛璇忽然出声打断。
“那还真是可惜,”她叼着棒棒糖瘪嘴,目光在你身上流连片刻,抬头望着黑长直少女打商量道,“路蓝,欢迎仪式照旧呗?”
路蓝单手靠着栏杆,冷厉的目光从你头顶扫到脚下,而后回应的清冷嗓音像是掺入了寒雪:“alpha的话,公开吧。”
在她话语落下的同时,跪地的女孩儿将你团团围住,其中一位领头的掏出了一支针/管,冰冷的寒光对准了你的手臂……
细节版催更:红心蓝手留言
疯批犟种“忍者”师妹×心狠手辣演技爆炸任务者
为了救赎黑化主角们,我成了他们跳崖的白月光,时隔多年任务还没完成,从崖底爬上去查探情况时却发现崖顶上热闹非凡。
自家师妹按着男主的脑袋给我的……坟,磕头。
她见到我神情疯狂,满眼爱意:
“师姐你回来了?你在意他我就让他每年都给你磕头,你开不开心?”
系统:【我就说不能搞批发白月光,你看看女主都黑化成啥样了。】
单独救赎开始却没想到最后双双沦陷,危机感促使我将刀尖抵上她心口,她轻吻我唇瓣:
“杀不掉我的话……师姐就要付出别的代价哦~”
1
崖底的风森冷,风中裹挟着的都是白骨和腐烂的味道,说......
崖底的风森冷,风中裹挟着的都是白骨和腐烂的味道,说实话格外的难闻但现在我有点想念崖底了。
再怎么说崖底也是脚踏实地的,不会像现在的我一样扒拉着崖壁上的石块寸步难行。
没错这是一个万丈深渊,而我原本打算轻轻松松飞上去的,但是却在计划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被崖顶上掉落的一块石头砸到了脑袋,那块石头不偏不倚把我好不容易修炼来的修为砸封印了。
现在我正在靠自己的双手爬上崖顶,顺带和系统吐槽着:
“我说,我都已经跳崖死遁了,为什么还有人的黑化值不消反涨?”
系统优哉游哉地飘在我的身边:【谁知道呢~这一切都得要在你上去以后才能揭秘。】
看着头上还有百十米高的山崖,我又瞥了眼我血肉模糊的手,眼神微暗:
“都说了黑化是病,治不好就直接杀掉。还逼我装什么白月光,很不容易的好不好?”
系统冷笑了两声,它踩上了我的脑袋:
“系统全年无休且没工资,遇到的宿主还不一定是正常的,难道我容易吗?”
我知道它在暗戳戳的骂我,逆子,但我现在很显然拿它没什么办法,且任务完成后系统的奖励是助我成仙。
穿书过来以后系统就把剧情传输给我并且发布任务,让我去救赎黑化的主角们。
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由于一个一个救赎太麻烦,于是我选择用一个身份当多个人的白月光。
黑化缺爱男主,黑化阴郁女主,黑化绿茶男配……他们都在一个宗门里,然后我就成了他们的师姐。
谁受伤了,我就跑过去慰问疗伤;
谁想要毁灭世界了,我就跑过去开导一番;
甚至到最后谁做噩梦了,我都不眠不休陪着、跟哄孩子一般。
拉磨的驴都不带这么干的,刚好我也快要演的厌烦了,所以我选择跳崖死遁。
当时大家的黑化值都很低,有些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只剩下男女主一个2点、一个5点,按照系统计算说跳崖而亡这种格外具有冲击力的画面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能清空黑化值,可偏偏——
让我赶上了那零点零一。
死遁十七年,我愣是没等到任务成功的提示,于是现在我在努力回到宗门。
指尖搭上崖边的那一瞬间如释重负,我颇为狼狈地翻身滚上崖顶,我喘过气来以后睁开眼在崖顶上四处看着,刚坐起身就听见了一下接着一下的诡异声音。
像是坚硬的东西敲击地面,可又是那个声音并不是很清脆,偶尔还夹杂着摩擦声。
我半跪着指着身子半爬半走了两步,拨开了挡着视线的杂草丛,杂草丛后是一个土堆,不,是一个坟,坟头的木板上写着的赫然就是我的名字。
坟前有两个人,男人跪着,而另一个女人站着、踩着地上那人的脑袋。
面生又有点熟悉的漂亮脸蛋看过来时凝滞住了,我和站着的女人的目光对上,她那双狐狸眼永远似笑非笑。
那是我的师妹宋顾,也是本文的女主,而被踩在地上的那人是男主司戌。
宋顾看见我后朝着我走了两步,站定、开始捂着脸笑,那被留在手掌外的眼眸溢满了熟悉的爱意:
“师姐……哈,你回来了?”
她回过身踩在了司戌身上,对着我伸出了手:“你在意他我就让他每年都给你磕头,你开不开心?”
2
眼前的情形过于炸裂,很明显哪一位黑化值没消一眼就知道。
系统好意的提醒在耳边响起:【宿主,建议你在十秒之内做出反应,她的情绪波动很大。】
我只是沉默了一瞬,下一瞬直接倒在地上闭上了眼,对系统吩咐:
「快点把我搞晕,最好是天崩地裂都搞不醒我的那种。」
当初跳崖死遁的主意是系统想出来的,现在任务出现了问题它自然要帮忙,所以下一瞬我直接倒头就睡。
梦里黑沉沉的,偶尔会飘过一些穿书前的噩梦,我有些无奈,神识飘在自己身体的上空和系统对话。
“你就非得让我看看前世的惨状?”
系统的声音格外严肃:【我这是在提醒你要好好完成任务,我怕你跑路。】
我沉默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光点:……还真让这小子猜中了。
长久的寂静以后我和它看见房门被人打开,宋顾从外头走进来,拿着一盆热水。
她坐在了我的床榻旁,手中的帕子从我额角擦过,然后擦了脸、手,每一根手指都被她细心地抚过,上面攀爬崖壁的伤口早就不见了。
她给我擦完手以后并没有松开手,而是抓着我的手趴在了床沿上,低声呢喃着:“师姐……快点醒吧,我想你了。”
就在刚才我已经在知道了宋顾这十七年来干了什么,关押师尊、驱逐男配、把找到新欢的男主抓住然后每年过来给我磕头。
与其说是每年来磕,不如说是三天两头想到了就把他抓来。
现在的她哪里还有以前那个默默无闻的样子?我记得以前的宋顾是最安稳的第一个,黑化值掉的非常顺利,她的事情也是最少的,只不过比较黏人。
现在的宋顾完全是十七年前那个她的对立面,心狠手辣、随心所欲、强大又不可一世。
系统在耳边絮絮叨叨:【我就说不能搞批发白月光,你看看女主都黑化成啥样了。】
我没理它,它长叹了一声:【找到了任务目标,宿主可以考虑怎么执行任务了。】
任务依旧是降低黑化值,以前是降低一堆人的,现在是降低一个人的,可我却觉得后者的难度有些夸张了。
原本在床沿边上趴着的宋顾忽然起身,她将我整个人捞了起来,伸出手点在了我的眉心上:“师姐怎的还不醒?身上有伤不可睡太久。”
巨大的拉力扯着我往体内飘,没办法,神识归位的那一瞬间我的眼睫就颤动了一下。
脑中飘过一百种方法,最后在我睁眼的那一瞬间,我平静地看向了宋顾。
她的手有些抖,说话的时候也带着些微颤:“师姐。”
我坐起身来,扭过头第一句话就让她整个人如同被封印:“抱歉,我不认识你。”
系统也是一瞬间呆滞,它有点不可置信:【宿主你……】
当年装他们的白月光装得太久,快要憋死我了,索性让一切重新开始。
她嘴角的笑容牵强,眼底的情绪波涛汹涌:“师姐不记得了?没关系,让我看看。”
磅礴的灵力在闯进来的前一刻被我打断,我紧紧地攥住了宋顾的手,警告出声:“随意窥探神识是大忌,我只是因为你将我带回来疗伤才以礼相待……”
宋顾的神色低沉,我凑近了过去微微眯眼:
“莫要越界了。”
【黑化值已达临界点,请宿主在三月内完成任务,否则剥夺修为、永世轮回于畜生道。】
3
系统的惩罚当真是不讲道理,我的神色更冷了几分,看向宋顾的时候也有些不满。
她自然是看清楚了我的神色,脸上露出几分伤心和愣怔来,随后和我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然后自己将那些记忆展开在了我的面前。
我毫无情绪波动地看完了十七年前的一些事情,宋顾半跪在床榻前,低垂着眉眼看过来:
“师姐,这下能不能相信我不是胡诌的了?你没了记忆没关系,别离开宗门,好吗?”
这下不用我提出留下来的理由了,何乐而不为?
我微微颔首,忽然想起来了什么看向了宋顾:“崖顶上的那个墓碑……”
她见我提到那里,眼中划过了一缕暗光,随后乖巧地笑了笑:“啊,那个,是我的不慎,过后会吩咐人去拆掉的。”
只要她不再发疯按着人给“我的墓碑”磕头就是了,从崖底下爬上来就看到这么一幕实在是惊悚。
得到我赶人的话语以后宋顾走了,我从床榻上下来,刚走到院子里就发现有结界。
我看着很明显的限制行动的结界,气笑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系统化成雾气落在了我的肩上:【很明显啊,你十七年前跳崖,她黑化,你十七年后回来,人家怕你又走了呗。完蛋咯,她爱惨你咯~】
按照系统的说法那宋顾就很好掌控,降低黑化值也应该非常容易才对。
我按照宋顾的心意在这个小院子里生活了快要大半个月,每天都听着系统在催促任务进度,宋顾也每天都来看看我,可那黑化值一点都没有动过。
宋顾一如既往在早上离开了小院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我伸出手去触碰结界,果然被不小的力道弹了回来,但这次我没有退回去,而是拿出了灵剑开始挖地。
阵法都是有阵眼的,这院子里布下的阵还是当年我教给她的,我怎么可能破不开。
剑刃扎入地面内,睁眼一瞬间碎裂,整个结界都破了开来。
不出半柱香宋顾就能找来,所以我把阵法改了一改,要是她进这院子还能被控制十息。
没有多想,办好了事情以后我就直接开跑,跑到了宗门内,跑着跑着身后忽的传来声音,我一扭头发现是司戌,他高喊着:“师姐!”
想起来自己还在失忆的阶段,我只是看了他一眼以后继续自顾自走开,可这人拉着身旁的一小姑娘就跑了过来。
“师姐,你当真不认识我了?崖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天宋顾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他倒是看不出来曾经那黑化的模样,就是变得有些聒噪。
司戌身旁的小姑娘见我不理人,直接抽出腰间的鞭子甩在了我面前的地上:“司师兄问你话呢!为什么不答?”
她眼中有强烈的不安,就好像我要抢了司戌似的,想来这就是司戌黑化值清零以后找到喜欢的人,也难怪宋顾看不上,性格太莽撞。
我盯着二人看,二人的脸色从一开始的盛气凌人到越来越心虚,最后我拽掉了司戌腰间的传送玉牌。
那是能去凡间的玉牌,宗门内的弟子一人一块。
玉牌折断的那一瞬间我的脚下出现裂缝,整个人朝着裂缝中跌去。
狂风席卷而来的时候我看见了宋顾出现,一脚把司戌踹到了一旁的墙上,她盯着裂缝的目光阴鸷,声音传到我的耳边:
“曲青奚,你都记得对不对?宗门、阵法、他、还有……我。”
“你最好逃得远一些,逃到三界之外。否则,掘地三尺我也会把你找到。”
4
莫名的我从宗门离开以后宋顾的黑化值反倒在一点点下降,但我也没能力逃到她说的三界之外。
传送玉牌的使用是靠着修者的修为的,我没有半点修为还强行硬掰了传送玉牌,现在好了,不仅修为又被封印,还是直接摔到下界来的。
【要不是我还有点能量护着你,你不得摔个稀碎?我说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在她身边待着?】
系统飘在我面前,看着如今我断胳膊断腿的样子摇摇头。
连呼吸都带着些密密麻麻的疼痛,我轻嗤一声:
“那还得谢谢你了。至于原因……就算任务失败,我也不愿意三个月都被困在那儿,更何况宋顾的黑化值在我待在那儿的时候根本没有松动,不如放手一搏。”
系统幽幽的声音传来:【别玩脱了就好,任务失败以后的惩罚不可逆转。】
我稍稍挑眉随后默默压下心底的杀意,从没想过意外会发生在看上去最容易救赎的宋顾身上。
小镇上人很少,但平常日中午的时候也会有人出来走动、买卖,今天倒是清净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我的轮椅碾过石子的稀碎声音。
原本一直是由我自己一点点挪动的轮椅忽然被人推着前进,我只是偏了偏头,闻到了熟悉的熏香味,不疾不徐地开口:
身前忽然揽过一只胳膊,宋顾将我半搂着,自己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有些低声下气:
“我错了师姐,吓到你了对不对?我乖乖的,师姐也别跑了,好不好?”
我扭过头去看她,宋顾显得有些风尘仆仆,不过想想也是,自从我掉到凡界以后就时常能听到她找我然后把一座城都翻了个遍的消息。
终于是让她翻到这个小镇里来了,这个曾经我和她单独相处过的地方。
当年我还是他们的白月光的时候分身乏术,几乎一要应付好几个人,终于有一次有机会稍稍放松,师尊派我和宋顾一起来这个小镇除魔,然后我在这里过了最舒心的三旬日子。
我的手搭在轮椅上轻叩:“教你的东西不许再用到我身上来。”
靠着我的人点点头:“好。”
我又瞥了眼道上的模样,再次开口:“要足够听话,别再像今天一样把镇上的人都困住。”
宋顾几乎没有犹豫,侧过脑袋来,柔软地唇瓣在我脸上贴了贴:“好,都听师姐的。”
我拧起眉挪开脸,伸出手掐住了她的下颚:
“还有,宋顾,把你的心思收一收,我是你师姐,养大你的人。”
她没有回应,我的眉心拧得更死了,最后被她抬起手抚开,宋顾低下头来呢喃:
“这一点……不好。我答应了师姐前两个要求,师姐也要应我一个要求,这样才公平,这是师姐曾经教我的,不是吗?”
我思索片刻以后点头,刚一点头就感受到宋顾伸出手轻蹭我的脸颊:
“师姐心里要只有我一个人,全心全意。我们再在此处生活三旬,三旬以后,师姐要走就走。”
三旬以后要是她的黑化值没有清零,我也确实要走了,会被系统直接丢去轮回。
我和她的掌心窝在了一起,印记形成的那一刻我点头:“好。”
5
小镇里多了个宅邸,是宋顾挥手间造出来的。
她和我就像普通同门弟子一样生活,白日里我看她练剑,傍晚一起做饭用膳,我身上的伤都在被她一点点治好,唯独修为没有动静。
宋顾做了手脚,我也知道,但黑化值只剩下20了,我便忍了。
只是我没想过这边有个宋顾,那边会碰到被逐出宗门的男配陆轻然,他一身修士打扮在街上走着,和我对上眼的时候还有些不确定。
今日我和宋顾说要出来买点糕点,她作为如今宗门管事的也要回去看一看,于是便分了开来。
哪能这么巧呢?陆轻然就找上来了。
我本不打算和他相认,奈何陆轻然跟了我一路,一直到了家门口。
我因为摔断了腿许久没行走,即便用灵力治好了也要坐着轮椅,近些日子还没有开始走路。
他动动手就帮我把轮椅抬了进去,我一步一停,他也跟着我一步一停,话语中满是眷恋:“师姐,是不是你?”
我浅笑,看着他没什么情愫:“是又如何?”
陆轻然是个死绿茶,之前是黑化版,现在就算黑化值没了也感觉不太正常,他瞥了我一眼:
“我听闻宋顾进来下了凡界,传闻说她身旁多了个女子……她……是不是让师姐为难了?”
我抱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为难说不上,你呢?你找上来是为什么?”
或许是觉得现在的我和十七年前的我有点过于不同,陆轻然慌张摆手:
“我并非前来要让师姐给我讨公道!我只是想……如果宋顾为难师姐,我可以帮师姐解忧的。”
系统没憋住,开口就是幸灾乐祸:【好香的茶,宿主你还真是有福气,没一个正常人。】
我不置可否,神色淡淡地笑了笑,虽然他看似在帮我,但眼中的野心与计谋没藏好。
陆轻然修习的功法特殊,如果想要成仙,必须要同门弟子在他渡劫之时献祭,现在他被逐出师门,很显然没了目标,而我的出现刚刚好。
我笑着看他:“所以你准备带我离开?”
陆轻然还未点头呢,我默默将轮椅挪远了一些,一道剑光从他头顶劈了下来。
【警告宿主,宋顾的黑化值剧烈波动中,有可能直接达到100!请宿主尽快安抚!】
我想我找到宋顾黑化的源头了,从崖底爬上来的那天我就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能让宋顾黑化成这样,后来觉得原因在于她处理的那几个人。
看样子关键是当年的陆轻然做了什么。
刀光剑影,灵气搅动着我体内的血气,修为没有解开的我和普通人无异,他们这样打起来受伤的是我。
宋顾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飞身到我身旁来将我整个人搂在了怀里。
她的眼眶微红,盯着我的时候比在宗门内是更加痴狂:“师姐,别看他。”
我听话地闭上了眼,宋顾的黑化值也稳定了一些。
被逐出师门的陆轻然哪里是她的对手,不过一会儿就落败下来,狼狈地跪在院子里。
我顺从宋顾的心意不去看,她也冷静了下来,剑指陆轻然。
他苦笑了两声,在他开口时我忽然浑身一冷。
“咳咳、师姐……若你要我,唤我来,好吗?我最听师姐的话了,我与师姐说的,全部作数。”
话音落下的时候他消失在原地,我轻啧了一声,果不其然看见了宋顾疑心的目光。
他知道她多疑,他也知道现在宋顾执着于我,故意把火引到了我身上。
6
功亏一篑的黑化值让我在心里记了陆轻然一笔,原先稳定在20的黑化值直达60,仅仅是因为他的一句话。
有必要知道当年的陆轻然到底做了什么,但宋顾这两日阴晴不定,一察觉到宅邸周围有可疑的修士走过就开始紧紧抓着我。
与其说她像是黑化以后对我的占有,不如说像是一个不安的孩童。
自从陆轻然来过宅邸,宋顾已经被我抓到了约莫有四次在我屋外席地而睡,第一次被我抓到就是在门口,我不过觉得屋内闷,出去散步顺带恢复腿上的力气,一开门就踢到了她。
第二次是在我窗口,我本想倒茶,却看见了一个脑袋……
第三次、第四次,我总是能在不同的地方找到宋顾。
警告一点也无用,毕竟我与她对于对方的行动并没有约法三章。
今日是小镇上的节日,不知是什么节,却有人挨家挨户地送梨花酒,我和宋顾也喝了一些。
夜里下着小雨,因为是春日,白日里的热度加上晚上下雨便闷得很,我撑着伞一步一步走到了院子里。
屋顶上一个明显的身影让我停住了脚步,心底泛起些无奈。
淅淅沥沥的雨自天幕上落下,宋顾也不打伞,就靠在瓦片上支着脑袋睡着,或许是因为雨声浸没了我的脚步声,她并没有睁眼。
【真倔啊,没见过这么倔的人,她小时候就这样吗?】
系统已经陪我做了很多年的任务了,可也好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人似的,言语中格外好奇。
有系统的保障,我肆无忌惮地说着话:
“不是,她小时候完全不是这样,我捡到她的时候她很乖。”
那时候的系统不活跃,发了个任务以后就让我自己去找人了,我在凡间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宋顾,她缩在乞丐堆里,完美契合美强惨女主开场。
我带走她的那天也下着小雨,但是我用灵力帮她挡了雨,一路护着带回了宗门。
宋顾不爱住在自己的弟子院中,时常跑到我身边来,但是因为我还要顾及别的主角,时常一天只够应付她一会儿。
因为前世被踩在脚底了一辈子,绑定系统后我提的唯一的要求就是我想成仙,所以一切以任务为先。
这么看来她小时候也是个犟种,倔强的一定要跟在我的身后。
到底是从小养起来的人,淋着雨睡在屋顶上还是让我看不下去,只不过我没来得及开口。
“……师姐?”
宋顾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她摇摇晃晃地从屋顶上站起来,这时我才意识到她是个沾酒就醉的。
她不爱喝酒,也不会喝酒,自小时候开始就这样,没想到我都已经在崖底下十七年了,她身上有些东西还是没有改变。
“哗啦——”
一块瓦片滑了下来,在地上砸得四分五裂,把我也吓得震颤了一下。
眼瞧着那人就要踩空,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油纸伞也在那一刻从头顶上倾倒:“宋顾!”
意识到自己不稳的心,我强制停下了脚步,看着自己的手出神。
雨丝划过我的脸颊,微凉。
宋顾从屋顶上跌了下来,我没有修为,若是这样接住手都有可能会断,眉心拧紧的下一瞬有些霸道的灵力卷住我的腰扯开,宋顾自个儿站在了地上,好端端的。
她的眼神半清醒半迷蒙,看向我的时候十分不确定,她靠近,温热的气息撒落在我的额前,轻柔的吻落在眉心:
“曲青奚?师姐、我的师姐……”
我没出声,她抬手给我擦掉了脸上的雨,笑意裹挟着狡诈:
“从一开始接近我,你就目的不纯,这样也好……现在我跟在你身旁,目的、亦不纯,扯平了。”
“我将心肝都给你,三旬以后,你当真舍得离开?”
7
我几乎是拽着宋顾到了屋内,有些|粗|暴|地拿帕子给她擦拭着脑袋上的水珠。
感受到我压着的一丝怒意,宋顾反倒是在脸上挂上了碍眼的微笑,本就似笑非笑的眼眸现在简直刻着四个大字——
胜券在握。
我将帕子丢在了她身上,反手从床板底下拿出了把匕首,在系统的警告声中用刀尖抵上了她的心口。
修士的衣服都是带着阵法防御的,可她笑着弹指,将那些都撤了。
尖锐的刃刺入,血色顺着那一点地方蔓延开来。
宋顾好像清醒了点,看着此时被杀意掌控的我扬起了头,丝毫不在意匕首又入了半寸,而是吻住了我的唇。
一个清醒有克制的吻,只不过是贴了片刻,她倒下的时候|舔|舐|着唇角:
“杀不掉我的话……师姐就要付出别的代价哦~要不要再好好想想?”
“我是不是已经走进了你心里?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足够让你警惕了,对不对?”
温热的指尖搭在了我的腰间,迟延传递而来的热意一寸一缕地沁入,无法忽视。
宋顾的心口前已经被血迹洇湿,僵持了约莫有半炷香,我的掌心快要把匕首捏到血肉之中了。
或许是情绪过于激动,只觉气血上涌,下一瞬灵力撞开封印,横冲直撞起来。
刺痛传来,匕首滑落在一边,我想起身却有些狼狈地倒在榻上,宋顾的神色一瞬间严肃,她伸出手来死死地将我抱住,禁锢在了怀里。
眼前被黑暗占满,她将我打晕了。
近乎决裂的一晚,我和宋顾之间好似隔阂了什么,或许从一开始就未曾坦诚相待。
三旬的约定还在继续,宋顾对我的照顾依旧无微不至,即便我的修为已经回来,双腿也能正常行走了。
黑化值如同十七年前那样,降到了5,意外也像十七年前那样来临了。
小镇的地面发出微鸣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今天又是宋顾回宗门的日子,我提起剑走了出去,看到的竟然是当初跟在司戌身边的那个小姑娘以及陆轻然。
陆轻然抱歉地笑着,他手中的藤蔓扎根在土中,汲取着生命力,再这样下去整座小镇都会荒废。
“师姐想救镇子里的人吗?跟我们走一趟如何?”
没有回应,我直接提着剑打了上去,对于陆轻然的术法我了解的一清二楚,对于弱点在哪里也是摸得门清,没想到的是那个小姑娘比较难缠。
灵活的长鞭时常擦过身旁,激起一阵刺痛,我拧起眉看向伤口处却没什么痕迹。
此处已然不是那个小镇,知道二人是有意带我回修真界,我也就随着他们去了,就是没想到会回到我跳崖的地方。
系统悠闲地吃着瓜:【坟还是没处理啊,看来宋顾也不是完全听话。】
我没空理它,盯着那个小姑娘看,没有用毒,但她的力量会让我感觉到刺痛,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要么是妖,要么是魔。
她见我盯着她,笑着拍了拍手:“师姐真是不简单啊,只是过了几招就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
陆轻然得意地对着我笑了笑:“怎么样,这么多年我有没有成为师姐眼里最厉害的那个?她是我从魔渊里拉扯出来的魔物,现在是司戌早就被她控制了。”
他很得意,一步一步靠近我:
“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同门弟子增进修为,宋顾就将我逐出师门,意识到司戌不对劲以后她每天拽着他去师姐坟上叩首,实则将他体内的魔气打散……”
“师姐,我没想到到头来她才是最执着于你的人。”
眉心拧了起来,我抬起剑拒绝他进一步的靠近,陆轻然摆了摆手:
“哎~师姐好凶啊。你应该很奇怪为什么宋顾这么抗拒我靠近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和她待在一起的三旬?”
“也是像今天一样,还剩下五天,就要满三旬了,我不过一个哭闹就把你夺来了。”
8
心脏猛地一抽,我盯着他的神色越发冷然。
陆轻然摊开手耸了耸肩:“这次师姐还是没有守满三旬之约呢,瞧瞧瞧瞧……她、都已经要魔化了啊。”
疯狂的笑声从他嘴边传来,顺着陆轻然的目光扭头,我看见眉心闪烁着魔纹的宋顾。
她的眼眶中全是血泪,走上前来的时候将我护在身后,拿出剑直接和陆轻然打斗起来。
在凡间不怎么打得过宋顾的人如今的修为却和她一模一样了,甚至还压了宋顾一头,我想上前帮忙却被那魔物小姑娘挡住。
整座山崖魔气四起,我这才发现那个坟墓上设着一个聚魔阵。
“师姐,今日我必得道!二位就一起给我献祭吧!”
陆轻然已然魔怔,他手中的长剑黑气缭绕,没有半点修仙之人的模样。
我打了一道灵力朝着师尊洞府的方向而去,却没能分神挡住小姑娘的攻击,冒着黑气的鞭子抽向了我的心口,下一瞬被人挡住。
两道剑身入体的声音也传来,宋顾的剑贯穿了陆轻然的心口,陆轻然的剑穿透了她的腹部,那道鞭子被她捏在掌心。
她咳出了口血沫,带着那两人直直地往山崖地下掉去,最后一句话还带着戏弄的意味:
“曲青奚,记得想我。”
*【隐藏结局】一个人跳?nonono!小情侣一起跳崖了!大家快来捞捞!捞到了就是糖啊!为师姐疯,为师姐狂,白天叫师姐,晚上师姐叫~和师姐do,把成仙的师姐都do晕了……
真千金——柳青(灵青)假千金——灵贻
我是个出生在上层家庭的千金,至少在我没有得知这一切以前,我还是这个家庭的千金。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突然觉醒了,我发觉到我是一本书里面的假千金恶毒女配。
再有一个星期,这家人真正的女儿就要回来了,而我这个冒牌货也会因为作死,嫉妒她的宠爱,而妄图污蔑却反被识破,最后在男主和女主的共同努力下锒铛入狱。
得知了这一切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我代替别人活了十八年的人生,对于女主我是充满愧疚的,她本该有一个光明的人生,我不理解为什么书中的我会做出那么幼稚...
得知了这一切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我代替别人活了十八年的人生,对于女主我是充满愧疚的,她本该有一个光明的人生,我不理解为什么书中的我会做出那么幼稚的行为,明明只要我老实一生,凭借与养父母十八年的感情我还是能过的很好。
不出所料,在晚上,我的父亲就把我拉进了书房谈话。
他把事情告诉了我,即使早已知道,我也还是得在他面前表示一下惊讶,然后以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离开。
母亲来到我的房间安慰我。
“贻贻…你别怕,这么多年了,我早已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女儿了”她把我抱在怀里用手抚摸着我的头。
“嗯…我知道了,妈妈”
灵家一直很低调,所以并没有大肆昭告柳青的到来,所以直到一个星期过后,我才见到了这位姐姐。
柳青的长相跟我完全不同,她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保护欲爆棚的人,而我看起来更像带刺的玫瑰,攻击性很强的那种。
我率先上去跟她打招呼
“你…你好………”我有些紧张,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虽然看起来很凶,但我的性子就跟棉花糖一样任人揉捏,而她看起来没有表情,再加上书里面她最后的心狠手辣让我不禁对她起了畏惧。
她撇了一眼我,然后点了点头,在保姆的带领下去看了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那里之前是客房前几天大改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母亲想让我跟她增进下感情,母亲非说她的房间还没有装修好,让她跟我一起睡。
最终,母亲无视了我充满抗拒的眼神,晚上直接把她打包扔进了我的房间。
晚上我们躺在同一个被窝里,我紧张的睡不着觉,但又不敢翻身,怕打扰到她,突然,她翻了个身把脸朝向我这边,然后顺理成章的抱住了我的腰,又把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瞬间僵直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姐姐…你可以抱着我睡觉吗”
“啊……可以可以”
我反手把她抱进怀里。
就这样我们和平的度过了第一夜。
第二天,一家人坐在餐桌上一起吃早饭。
“青青,既然你已经回来了,就不要姓柳了,改成灵吧,改天我让助理带你去改名”
“好…爸爸”她的父亲叫的很僵硬,显然她并没有熟悉这个称呼。
随后母亲就说要带我们去商场,她要补偿柳青那缺失的十八年。
母亲带着我们在商场一顿买买买,途中她一直牵着灵青的手,像是怕她丢失一样,一开始她是左右手各一个的,后来我偷偷的松开了牵着她的手。
我跟在她们身后,说不嫉妒是假的,我感觉到自己的妈妈被抢了,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嫉妒呢,我抢了她的人生,她本该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
在灵青还没进入灵家之前,她一直被那对父母,也就是我的亲生父母折磨,柳青十几年来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现在她明白了。
我想我怕灵青,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可怕,而是源于我对她的愧疚,我不敢面对她。
父亲把她转到了我的学校,并嘱托我好好照顾她,书里面就是因为父亲的这句话,让她受尽了折磨,我找了许多人好好“照顾”她,所以这也给了男主机会,次次都让男主英雄救美了。
不过这次我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我在学校里也算是有点势力的,我警告了我手下的跟班,不准让他们欺负灵青。
“喂…,你,中午吃饭的时候等着我”我站在她座位旁边冲她喊到。
她望了望我,然后点点头。
看见她答应了,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中午我陪着她排队打饭,一般我是不用排队的,因为我的那些跟班会问我想吃什么她们给我买。
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我眼睁睁的看着灵青表演了一个原地摔,她手中的饭菜准确的扔在了我的上衣上。
衣服脏了,我也被烫到了。
“啊…姐姐,你没事吧,对不起我太笨了,我帮你擦擦”说着她就拿出卫生纸给我擦,只是我的上衣被她越擦越脏。
我连忙让她住手,然后强忍着烫的发红的皮肤说自己没事,她非要带我去换衣服,我确实有些难受,就随着她去了。
我拿着从护士那里要的药膏,正准备掀开衣服抹上去,坐在我对面的灵青突然开口。
“姐姐,我来帮你吧”
“啊…好”我连忙答应,有些惊讶于她的主动,不过后来我就不再惊讶了。
因为…好疼啊,她肯定是故意的吧,涂的时候没轻没重,我的感觉我已经呲牙咧嘴的了,她仿佛没看见似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终于打通了了跟她的关系,只是她有些过于…热情了。
“姐姐~陪我去上厕所”
“姐姐~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
“姐姐~……”
“姐姐?”
啊,虽然但是,她的有些要求确实让我有些为难,比如让我陪她洗澡。
我还是很害羞的啦!!但是我一说拒绝的话她就一副失落的表情看着我。
最后我就会因为愧疚被迫妥协。
然后我就被她逗的一脸害羞的跑出去。
直到那天,我亲眼看见男主把她单独叫出去,我想跟她一起,她却让我在座位上等她。
没办法,我只好在座位上等着她,心里越来越慌,就在我准备冲出去的瞬间,她回来了,我连忙问她怎么了,她没有理我还让我滚。
我真想把男主揍一顿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些什么,灵青一整天都没有理过我,中午吃饭也成了我一个人。
一直到晚上回家,她也没有理我。
我实在是按捺不住了,想找她说个清楚。
我端着一杯牛奶敲了敲她的房门,没有人人理我,我按了下门把手,门开了。
屋子里面很暗,只有一盏小小的床头灯亮着,她趴在枕头上,即使知道我已经进来了也没有起来。
我把牛奶放在床头柜,随后坐在床上,我刚坐下去,她就从背后抱着我。
“姐姐…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嗯!我就知道他是骗我的”
是男主吗,难道他告诉灵青说我会离开吗,就因为这个问题灵青才不理我一天啊。
想到这些不免有些想笑。
“好了好了,你快睡觉,我安抚着她”
“不要…姐姐我想跟你说件事”
我的把身体转过去,想听听看她想说什么。
“姐姐…我喜欢你”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扑了过来,把我压倒在身下,又不知道从哪里找的绳子把我五花大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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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人蛇御姐×混吃等死摆烂仓鼠
作为一只励志混吃等死的仓鼠,我兢兢业业地在宠物店摆烂。
被漂亮姐姐看中带回家,我以为要走上鼠生巅峰。
深夜越狱却被蛇尾缠住:“迷你储备粮,你要去哪儿啊?”
漂亮姐姐把我带回家后就给我放在了她早就准备好的小家里。
我看着眼前这个比宠物店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小窝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迫不及待钻进了铺满木屑的小窝里。
姐姐看我这么喜欢轻轻摸了摸我的脑袋就转身去了别的地方。
没过一会她就回来了,她的手上还端着个小碗里面慢慢地都是吃的。
她把小碗放到我的小窝里我便直接迫不及待地钻进去了。
呜呜呜,果然跟着美人姐姐就是走上了鼠生巅峰啊。......
呜呜呜,果然跟着美人姐姐就是走上了鼠生巅峰啊。
我抱着小黑瓜子啃得正香。
但是我怎么感觉我好像飞起来了?
我连忙松开小黑瓜子,就看到美人姐姐把我捧在手上。
她本来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啃瓜子。
看到我突然停了动作她好奇地看着我。
“怎么不继续吃了?不好吃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天然的冷意。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出问题了,我怎么感觉美人姐姐嘴里的牙特别锋利呢?
好像是蛇类的牙齿一样,尤其是两个犬齿的部分。
我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乱想。
这么漂亮的姐姐怎么可能是可怕的蛇呢?一定是我看错了。
我继续啃着瓜子。
姐姐看我继续啃瓜子又笑了一下,然后拿手指轻轻戳了戳我圆滚滚的身子。
我害羞地挪了挪身子,挪到更软的地方让她戳。
姐姐笑得更开心了。
我看了一眼就继续啃瓜子了,只是身子慢慢趴了下去。
姐姐就这样捧着我玩了一会儿就把我放了回去。
然后她好像就去忙了,没再来和我玩。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悄咪咪地尝试越狱。
仓鼠的身子是很讨人喜欢啦,但是这幅身子越狱真的很累啊。
我艰难地爬出笼子,小心翼翼地跳到软乎乎的垫子上。
熟练地变成人型。
我连忙从垫子上起身,悄悄摸摸的向厨房进发。
虽然姐姐给我准备的吃的真的很好吃,但是我真的有点嘴馋水果了。
我就偷偷摸摸吃一点点,绝对不会被姐姐发现的。
我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安慰一边找到了厨房。
我打开冰箱仔细观察里面的存粮。
很多的肉,然后准确地在另一片区域发现了好几种水果在里面。
我摘下一颗葡萄正准备塞嘴里。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小仓鼠半夜不睡觉在这偷吃什么呢?”声音里带着疑惑。
我吓得连忙放下葡萄转身。
只见姐姐双手环胸看着我。
我总感觉姐姐好像和白天有点不一样。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我偷偷观察了一下,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了。
姐姐身下为什么是蛇尾巴!?
“嗯?小仓鼠怎么不说话了?”她慢慢悠悠游到我身边看着我。
“水果,我就是想偷偷吃点水果。”我看着她身下的蛇尾呆愣愣的。
“嗯?怎么了,突然脸色这么差?”她抬手捏着我的脸担心地查看。
“没,没有。”我一动不敢动任由她捏着我脸查看。
她仔细打量了我半天,发现我除了脸色白了点确实没什么问题就放开了我。
我刚要松口气,就感觉腿部冰冰凉凉的。
一低头,就看见她的尾巴缠上了我的腿。
呜呜,蛇真的好可怕啊。
我欲哭无泪地看着腿上的蛇尾巴。
虽然这个尾巴真的挺好看的,墨绿色的尾巴,鳞片细腻紧致在月光下泛起光泽。
但是冰冰凉凉的,再加上蛇会吃鼠鼠,真的很可怕啊。
“嗯?怎么了?你很害怕吗?”姐姐似乎感觉我的反应很有意思。
我感觉腿上的尾巴慢慢向上游动,缠得越来越紧。
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宝物应有尽有。
无论是散落在地上的衣裳和珍珠,还是床上的柔和丝绸。
定睛一看,被子里面还有两具毫无zhelan的美体。
一个好像在做什么美梦,怀抱着身旁的人,嘴角就没有下来过。
而另一个了,早早醒来,一脸生无可恋,疲惫感非常显而易见,手上的痕迹好像在表示昨晚发生了什么。
没错,这个疲惫感少女就是你。
作为大名鼎鼎的神偷,居然没想到会滑铁卢!!
这是你被关在这里的第三天,表面上看起来这里豪华,其实就是个小黑屋!
出又出不去,手脚还被禁锢!还要被旁边这个女人玩!
怪就怪自己还打不过她。
你看着旁边倾国倾城、国色天乡的美人,一头乌黑的长直发,外加眼角上的泪痣点缀,表面看起来是娇弱小姐什么的,谁知道人家是这里的战力天花板!
看着看着你慢慢陷入了回忆。
这还得从前几天说起…………
你是一名小偷,四处漂泊游历在各大小镇之间。
偷的东西数不胜数,无论是大贵人家还是寒门小家,只要是你喜欢的你就会出手。
一手好的身法是你作案的底气。
因为东西偷的多了,名气自然也就大了起来。
每当镇上的居民知道你的到来,无不害怕,生怕自己的家“中奖”。
穿着一身黑衣的你,在晚上赶到了这座城镇。
此刻的你正隐蔽于树上,看着街上空空荡荡,毕竟这个点大家都已入睡。
你谄媚一笑,轻轻用脚点了一下树枝便飞了起来。
想以前所做的一样,散布自己到来的消息,这因为就是让他们在知道我的到来下,也守不住自己的东西的无力感,这会让你很有满足感。
做完这些,你找了一个比较隐蔽可以栖息的地方便安排起来了。
第二天,你穿着朴素,行走在街道上,虽然你衣着朴素,但本身的美貌让你给别人的感觉就是穿什么的是好看。
你再一次拒绝完一个公子之后,你恨不得把本人喜欢女子写在脸上。
但让你更加疑惑的事,这里的居民居然不害怕?
我记得昨天散布消息了吖,换做以前的那些地方,他们早就唯唯诺诺了。
你带着疑惑走进了一家饭楼,叫小二上了几个菜后,正打算接下来的行动事,看台上的说书引起了你的注意。
“听说啊,那个神偷来到了我们小镇”
说完这一句,台下的观众配合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小声的讨论起来。
听到这里,你心里面偷偷的笑了起来,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不害怕。
你假装摇了摇头,故意向那边靠近了一点,看看他们在说些什么。
只见那看台上的人又缓缓启唇:
“诸位安静,听说墨家拍卖会将于明天举行,到时候的宝物的质量是不能用普通来形容的,毕竟作为最为富贵的墨家,而且墨家千金墨霜也会出现在此,目睹过墨小姐真容的人无比称赞啊!”
当一回采花贼,也不是不行嘛。
你心里慢慢埋怨了一下,待会让你们看看我的厉害!
找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待好,今天的拍卖会,也是开始了。
………………
拍卖会接近尾声,墨霜也慢慢从红幕中走了出来,虽然脸上戴着半遮脸的帘子,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而这一刻,台下观众也迎来了激情。
而当你看到墨霜的那一刻,你就感觉今晚的所有宝物都比不上她。
此刻的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做好准备之后,你从袖中掏出了几个小球。
你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小球扔落在人群之中,然后你绑好遮住半张脸黑布,默默倒计时。
“3”
“2”
“1”
“崩!”
一股股白烟发散开来,白烟瞬间将人群包围。
人群也开始骚动了起来,你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墨霜旁边。
只见有几个人正保护着墨霜,而她一脸娇弱的缩在了一个角落。
你看了一眼守卫,说了一声“就这,人我带走了”
你利用障眼法一一将守卫击倒。
正当你想打晕美人之时,墨霜将脸上的遮掩拿了下来,然后鬼魅一笑,哪里还有刚刚的娇弱感。
意识到不对,你马上轻工向外面飞去。
墨霜看着你,说了一句:
“快点跑哟~”
「文儿,拿好这些盘缠,寻个好人家嫁了去吧。」
身后传来文儿的哭泣,
「不要,文儿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让奴婢跟着小姐吧,没了奴婢,小姐可怎么办啊...」
我轻叹一声,
「罢了。」
却没看到身后的文儿假意擦着眼泪,眼里挡都挡不住的偏执和阴霾。
1.
文儿是我在路边捡的一个姑娘。
那小姑娘瘦瘦小小,被乞儿扔着石子,不吭一声。
我心声怜悯,叫下人把乞儿赶走,救下小姑娘。
小姑娘放下挡着眼睛的手,那眼里的情绪让我心惊。
我向她伸出手,
「跟我走吧,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了。」
却不知,这一伸手,便成了文儿的光和奢望,可望不可...
却不知,这一伸手,便成了文儿的光和奢望,可望不可得。
带文儿回府后,我便让文儿做了我的贴身侍女。
吃穿都是极好的。
我看着眼前瘦瘦小小的姑娘,不禁溢满心疼。
于是,我闲暇之余,便亲自教她识字,为她补充营养。
不过五年,十岁的小姑娘便长成大姑娘了。
不论我怎么推脱婚嫁之事,撑到双十年华,也再推脱不开了。
我站在窗边,愁绪满心。
却没想到,没等爹娘给我寻到好去处,家里便因爹爹犯错被罚。
宅院要拿出去抵押,爹娘卷款而逃。
奴隶小厮拿了钱也纷纷走了。
只剩我跟文儿。
如今,文儿是我唯一的牵挂。
我拿出仅剩不多的金银首饰,
可文儿却执意要与我在一起。
「小姐,奴婢在江南有处小院,如果小姐不嫌弃,我们可去那里住下。」
我没问为什么她会有一处院子,许是之前有不平的际遇吧。
如今还有一处安身之地,再好不过了。
我与文儿带了值钱的物件,启程去江南。
一路上,文儿仍是从前那样,对我照顾有加。
我看着文儿清秀的侧脸,心中涌起暖意,有此同伴,还求什么呢?
2.
到了江南,我们辗转各地,终于抵达小院。
院子多年闲置,长满杂草。
屋子各处也铺着厚厚一层灰。
文儿去院子里打了桶水,洗了布子给我擦了擦床上木板。
「小姐,您先坐在这里,奴婢去收拾收拾,收拾干净了,您就可以安心住了。」
我拉住她的手,
「我如今住着你的宅子,怎么好再让你做这么多呢?」
「文儿,让我和你一起打扫吧。」
文儿看着的手,耳根泛hong,
「不用了小姐。」
我执拗的看着她,
「不行,虽然我之前没做过这种事,但是我可以学,文儿,让我帮你吧。」
「还有,文儿你已经是自由之身,与我已不是主仆,以后不必用奴婢自称,也不必叫我小姐。」
文儿楞楞的看着我,
「好的,小姐。」
我无奈的嗔了她一眼。
最后,文儿给我分配的仍然是些不怎么受苦的活计。
看着文儿的挺拔的背影,我莫名感动。
要快点做完这些,才能帮文儿啊。
3.
等我们都忙活完,已经是下午了。
我擦了擦脸颊的汗水,心中快乐,终于是收拾完了。
接下来,置办好家具,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我莫名感到幸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生活也走上正轨。
我被聘为一家小姐的琴棋书画教习师傅。
文儿给一家酒楼打下手。
我心疼文儿,便委托官家小姐打听打听门道,最后把文儿安排去了一处乡下书院,当了教习写字的师傅。
文儿与乡村的人有来往,经常帮她们干一些农活,也经常会带回来那里人送的肉食素食。
我看着文儿被晒成小麦se的脸,是好看英气的,但我总忍不住心疼。
文儿笑的正义,
「小姐,她们那么辛苦,我还年轻,帮帮她们没什么的。」
我忍不住哭泣时,文儿便会安慰我、哄着我。
但眼中却酝酿着深沉的,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没多想,或许是我看错了,下一瞬,心疼便再次占据我的心房。
4.
近日,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不仅文儿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教习的那位官家小姐也如此。
我回家照了好几次镜子,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对。
便问文儿,
「文儿,我shen上有什么不对劲吗?」
文儿疑惑的看我,
「怎么这么问?」
「那为什么你和那位小姐都这么看着我」
我疑惑道。
下一瞬,就感觉像是被什么大型动物盯上,无处可逃。
文儿的眼神变得深不可测,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心头颤栗,僵硬着后退。
直到被逼到到墙角,再也无处可退。
我嗓音有些颤抖,手不受控制的抓住她的衣袖,
「文儿」
「是这样的眼神吗?」
文儿手撑在我头侧,面无表情,眼中却酝酿着我看不懂的、汹涌又压迫的情绪。
我不知所措,咬了咬唇。
正要开口时,文儿却忽然笑了起来。
「小姐被吓到了吗?文儿跟您开玩笑呢。」
我松了口气,没多想不对劲的地方,毕竟文儿是我最信任、最亲近的人。
我娇嗔的瞥她一眼,
「怎么这样...」
有了这个小插曲,我也便忘了再问刚才的事。
只是这天过后,我似乎总能察觉到文儿越来越不加掩饰的目光。
我抚了抚xiong口,总觉得有些不安。
这天晚上,我喝下文儿端来的茶,困意突然袭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热意袭来,我不禁想去扯衣领。
可我却动不了,也睁不开眼。
忽而,我感觉有什么人在褪我的里衣。
耳边附上一句滚烫的呢喃,
「小姐...」
5.
早上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完了!
迟到了!
我慌忙穿衣,却不小心感受到粘ni,霎时hong了脸。
是梦吗?
此时,文儿推门进来,笑着告诉我,
「小姐,您今天赖床了哟,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帮您请过假了。」
我想起昨天的经历,此时面对文儿,不禁有些羞涩。
应该是梦吧,文儿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随后便羞恼起来,自己的shen体怎么那么不知羞,一看到文儿,就...
我羞于看文儿,只得撇过头去,手虚虚抓着被子。
文儿却不知情的走过来,手碰了碰我的脸颊,
「小姐,您今天怎么了?发烧了吗?」
看着文儿担忧的眼神,我更愧疚了,怎么能梦到和文儿那样,真是下作...
语气稍有些软,
「没事,只是睡太久了,有些热罢了,让文儿担心了。」
「没事,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辈子忠于小姐,怎么会嫌麻烦呢?」
对上文儿炽热直白的视线,我不知怎的心跳加快,乱了神,以自己要穿yi为由,赶走了她。
起身时,突然涌出一股泉水。
穿也不是,不chuan也不是。
正当我尴尬之际,文儿提来一桶水,是早就给我沐浴准备好的。
我心中溢满感动,心跳又乱又快,没注意到文儿协助我沐浴的举动。
以及看到蔓延而下的花露时,蓦然变得炽热又危险的眼神。
而我对此毫无所觉。
6.
假期过后,我便继续到官家小姐家里教习。
她看着我bo子上的hong印,眼神晦暗不明。
「师傅,这是什么?」
她微微mo挲着hen迹。
我对她突如其来的qin密些不适应,挣扎着往后躲了躲。
没能躲开,我便忍着回答,
「许是蚊子咬的吧,我们继续...」
「哦什么蚊子能咬成这样」
她咄咄逼人,压迫宛如实质降落在我shen上。
我不知作何回答,她却在此刻笑了,
「应该不是蚊子咬的,我好像见过。」
说着,就凑上前来,手也更大力了。
我受不住,挣扎着要躲。
她欺shen而上,强硬的lan住yao,rou弄加深。
「呜」
yao际chandou不息,好一会才停止。
起身回家时,才惊觉软了tui。
文儿看到我掩饰不住的一片大hong,阴沉的问,
「小姐,这是哪来的?」
我羞于启齿,支支吾吾不肯说。
文儿浑身萦绕着危险的气息,一步步将我逼到榻沿。
我猛然跌坐,文儿修长的身影笼罩着我。
下一瞬,便将我按在chuang上。
我忍不住惊呼,
文儿不复往日的阳光开朗,变得阴沉又偏执,
「小姐,教习把自己教到chuang上去了么?」
前排预警:是大长篇,本文除all星外无其他cp,星自带万人迷属性,一切为剧情服务人物如有ooc提前致歉。
避雷:本篇涉及卡芙卡x星,姬子x星,镜流x星,三月七x星(微)
本篇又名:《星堕落的全过程》
《崩坏星穹铁道规则怪谈》
……
“星,你的世界已被未知污染,请务必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否则会……”
星是被耳边的一道空灵的声音吵醒的。
“是我睡糊涂幻听了吗?”
不知道是否是一大早“幻听”的缘故,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房间,但是不知为何星总有种奇怪的违和感。
‘果然是昨天和银狼通宵打游戏的原因,以后还是不能通宵,都幻听了。’
星走到卫...
星走到卫生间的洗脸池旁,打开水龙头洗了一个冷水脸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效果也是显著的,困意在冷水的刺激下消散了不少,星简单收拾洗漱了一番后,来到门前,正准备打开门走出去,手刚碰到门把手,那道曾一度被认为是幻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而且这次比起之前毫无波澜的平静,声音明显带上了一丝急切。
“触发规则一:请在不惊动囚禁你的看守的情况下逃离房间,限时1小时。”
星挑了挑眉。
这次她听的很清楚。
不过她却并不在意,只是有些无奈。
“银狼在搞什么啊……”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银狼黑进列车来找她打游戏的情况,这次星也没有多想,只当是银狼的新花样。
无视了这道声音后,星打开门,和站在门外的姬子碰了个正着。
“姬子,好巧啊,是有什么事吗?”
星朝着姬子打了个招呼,后者并没有回答,看着面无表情的姬子,星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就在星思考着自己是不是有哪里惹姬子生气了的时候,对面的人开口了。
“这么出来了?嗯?”
声音低沉,却又带着几分慵懒。
只可以这份刻意却没有被耿直的星察觉。
星摸了摸后脑勺。
“睡醒了就起来了,话说姬子你声音咋了,是感冒了吗?多喝热水哦。”
姬子:……
表情管理差点失败,听到这番低情商发言,姬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不过这并未被自告奋勇兴致高涨主动去帮姬子倒了一杯热水的星所察觉。
看着星端着一杯热水回来后,姬子勾了勾唇,从星手里接过了这杯冒着滚滚浓烟只是看着就明白此刻的温度根本不适合入口的水后放在一旁。
“谢谢,星,我有点不舒服,你可以帮我看看吗?”
星凑到了姬子的面前,刚准备帮姬子看她不舒服的地方,突然感觉后颈一痛。
在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是姬子凑近的脸。
浑身酸痛,睁开眼意识回笼,星皱着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的身体就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无比。
星做了一个不好的梦,在梦里她就像是刀俎上的鱼肉被人肆意的拨弄。
如果不是白皙的皮肤上并没有疯狂的痕迹星差点以为这是真的了,毕竟当时的细节她都记得一清二楚,梦真实的不像梦。
“姬子怎么可能对我这样啊。”
星自言自语喃喃道,忍着酸痛起身走到了洗脸池旁。
看着镜中也许是因为没睡好的缘故带着一丝倦意略有些憔悴的面容,星用手接了点冷水,简单洗了个脸感觉面前精神了些后才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拖着略有些疲惫的身体走到了门口,她的手刚碰到门把手,那道与梦中无二,突然出现的声音猛然响起。
星就像触电一般猛地将手从门把手上移开,面前一米不到的门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诧异。
“预知梦?”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岂不是姬子离她只有一门之隔?
想起自己在梦中如何被欺负,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她绞尽脑汁会想着梦里的细节,但是很遗憾,之后被欺负的精疲力尽之后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星叹了口气,她转身坐回到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门是出不去了,只能走窗了。
星看着紧闭着的窗户,抿着唇,掏出了自己的棒球棍。
列车的窗户是封死的想出去只能砸,但是一旦动手免不了挨一顿骂。
“砰!”
握紧棒球棍正准备开砸窗户的星和闯入者来了个对视。
“嗯,姬子,好巧……”
被抓包的星有些尴尬。
姬子没有回复她,只是视线直勾勾的看着星手上的棒球棍,脸色有些难看。
“是想砸窗?真是不乖。”
随着姬子的缓缓靠近,想要砸窗逃跑的星却震惊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和姬子的距离越来越近,直至负数。
“呼呼呼。”
星猛地惊醒,刻苦铭心的记忆任存留在脑海和身体各处,这次星已经无法再自欺欺人把这一切当做梦了。
随着窗户发出一阵巨大的碎裂声,星清楚的听到她的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不,或许用砸来形容更为准确。
星叹了口气,脑袋探出窗户简单目测了一下和地面的距离后,拿起棒球棍就跳了下去。
“姬子好奇怪……而且金人巷竟然没有一个人,有点不对劲。”
星想起了之前最初听到的规则。
她现在所处的世界是被污染了吗……那声音的主人又是谁?列车的大家呢?
星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就在星有些无措的时候,那道声音再一次在星耳边响起。
“触发规则二:请在被污染者发现之前找到金人巷唯一未被污染的存在,并跟随祂逃离这个世界。”
声音刚说完星就眼见的发现她来时的方向突然出现了四道身影。
该不会是列车的大家吧……
想起之前碰到的姬子状态,星很清楚现在的他们极大可能都和那声音所说的一样被污染了。
星眼尖的看见了不远处小摊旁边的垃圾桶,以极快的速度躲了进去。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星也开始能听清楚这些人之间的谈话内容了。
和她猜想的一样。
“刚刚还看到她在这的,是躲起来了吗?真是不让人省心。”
是三月七。
“分头找吧。”
丹恒淡淡的开口道。
“分头找更有效率。”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后星才松了口气,悄悄的把盖子拉开了一条缝,观察了一下四周无人后才将盖子彻底打开,从垃圾桶中钻了出来。
“竟然没有人留守,也就是说现在列车上只有帕姆。”
星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俗话说得好,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与其继续在这里和个无头苍蝇一般碰运气,她倒不如现在折返回到列车上说不定还能搜集到什么线索。
说干就干,星跳出了垃圾桶。
就在星拿着棒球棍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在星背后响起。
“找.到.你.了。”
星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发现并不是列车组的大家后星松了口气。
“卡芙卡,好久不见了。”
对于有着预支能力的艾利欧在幕后的星核猎手,星还是相信世界变成这样她们应该早有准备。
所以,现在在她面前的卡芙卡姬有可能是她正在寻找的能够将她带离这个世界的人。
想到这,星放松了警惕,主动走到了卡芙卡的面前。
还没等星开口询问现状,卡芙卡之后的却让星如坠冰窟。
“怎么能让同伴担心呢?可真是不乖呢。”
“不会没关系,我会把你送回去的。不过,在这之前……”
卡芙卡牵起了星的手,十指交叉,另一只空着的手则是顺着星的手臂开始往上,直至领口。
本就不是用坚韧耐用布料的服饰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星下意识想要捂住自己重点部位,但是手却被牢牢抓着。
卡芙卡的力气比她大上许多,星根本挣脱不开。
“既然被我抓住了,不听话的小家伙可是要被惩罚的哦~”
卡芙卡眼里翻滚着足以将人吞噬殆尽的谷欠望。
星看着和认知中判若两人的卡芙卡,刚想要说些什么嘴巴就被堵住了。
星不知道被欺负了多久。
直至被吃干抹净到一滴也没有了后打包送回了列车。
而在列车上,狼狈的模样勾起了她人的兴致。
还没缓过气的星被迫再一次被拉入了深渊,甚至这次是姬子和三月一起。
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骗纸!
星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只有一个想法。
彩蛋是大长篇后续~
os:发疯了我,正文如果看不下去的话,就不要看彩蛋了哦
“你到底还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
女人愤怒的揪着你的衣领,而你则是无奈的看着她。
“我不是说了嘛,等你活下来,我就会离开的”
“活下来?呵呵,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会有生命危险”
“万一这只是你的阴谋呢,难道我还要被卖了,还帮你数钱不成”
女人显然并不相信你,她眯了眯眼睛,眼睛不屑的撇了你一眼,而后便将你松开。
“快点离开吧,在往前走,可就不是我怎么简单的对你了”
“这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得救你啊”
“不救你的话,我也会死的”
你着急的跟上女人,苦苦哀求着对方能够让你跟着。
如果...
如果不是这个她死你也死的奇怪诅咒,你又怎么会在这里缠着女人呢。
你无奈的想着,内心也对那个无缘无故把你的命运随随便便和别人缠在一起的不知名人士疯狂痛骂。
“我死你也死?拜托,现在是法治社会好不好,你能不能不要在搞这种玄学的东西”
“真无语”
女人无语的翻了翻白眼,随即无视你向着前方走去。
“等等!”
“嘭”
你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声巨响便从前方传来。
“唉,我都说了好几次了……”
看着女人不忍直视,你无奈的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又回来了”
“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吗”
你麻木的看着手腕上只剩下最后一次的数字和一分钟的倒计时,内心却突然的有种释然。
“那个人总是以各种理由那个女人陷入死亡的结果,分明就是不想让我活下来”
“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累了”
你静静的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闭上眼,等待着最后的倒计时。
“喂”
你的身侧突然坐下一个人。
“你这次怎么不来找我了”
“你?”
你抬眼看着眼前熟悉的声音,再一次闭上。
“没必要啊”
“为什么,还有,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呢”
“我早就看出来你是故意的了”
“故意和我作对,故意走那些肯定会出意外的地方,甚至又一次还故意报警”
“傻子都能看出来吧”
“是吗,可是你明明都没有生气啊”
“呵呵”
那是没生气吗,那明明只是因为想要活下去而懒得跟一个死人置气。
你没有继续理会女人,只是默默的倒数着。
“10”
“9”
“3
“?”
没有动静?
你睁开眼,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女人计谋得逞的奸笑。
“嘿嘿,愚人节快乐”
“……”
你默了,然后迅速脱下鞋子朝女人丢去。
“xxxxxxxx”
一句加密语言输出。
“m,d,z,z”
一阵发泄后,你便离开了,徒留一个不明物体在地上阴暗爬行。
os:是不是奇怪啊,嘿嘿,只是心情不好写的,写完以后心情好了嘿嘿。
贪玩暴脾气的你x性格绵阮的继姐她
你生—计,穿上宽松的运动服,洒了继姐从前送给学长的同款雪松香,去了她的房间。
继姐在你中沉迷了,在你洱边呢喃:
“不可以这样,但是你的话,那就没关系……妹妹。”
你的继姐柳于漪是个清纯可爱的女孩,性格温柔又乖巧。
你是个大大咧咧的暴脾气,又爱搞恶作剧,继父才带着她来的时候,你招惹过她好几次。
但是无论她被你闯进浴室,还是故意送她—些奇怪的用品,她都只会羞弘着脸,不生气也不反抗。
于是你逐渐觉得没什麽意思,便不再戏弄她。
你想她这样的阮柿子,恐......
你想她这样的阮柿子,恐怕只有非常过分的玩笑,才会从她那找到乐子吧。
你暂时也想不到对她怎么样,慢慢平日里几乎就不和柳于漪说话了。
直到某—天,继父和妈妈出去国外旅游了,要—个月后才会回来。
你在外面疯玩了好几天才回到家,没多久,就听到她在房间里抽噎。
“呜……就是撞了—下以后就失明了,我住了三天院才回来的……我不想让爸爸和新妈妈在国外担,暂时还没告诉他们……”
啊?!你就几天没见她,她怎么就瞎了?你的突地—揪。
“我刚才听到妹妹已经回来了,没关系,我都这么惨了,妹妹应该会照顾我的。”
你这继姐是相当小兔的,哪怕你只喊她“喂”,喊她爸“叔”,她也—直喊你母亲为妈妈,还喊你妹妹。
你还以为她是装装样子,没想到在外面前,她也这样。
“我好想他啊,好想林然学长,你告诉他了吗?他到底会不会来看我……”
林然……
你知道你继姐暗恋这小子很久,但你觉得你继姐有点没品味,你和林然算好兄弟,你没看出来他哪好。
但你继姐也从不找你帮忙,你哪怕再不悦,自然也只能无视,没资格说什麽。
呵,瞎了还想着林然,这个恋爱脑。
不知为何,你莫名有点不喜,你想了想,忽然中生出—个绝妙主意。
你从衣柜里找出了林然总是穿的那种宽大的运动服。
又洒了点继姐放在衣帽间里的、曾经送过林然同款的雪松味香。
然后你走到大外按响了铃,大声道:
“哟,林然来了,我正好出去,—起去打街机?”
“看柳于漪?她应该在吧,你自己进去找,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啊。”
“嗓子哑得说不出话还来看她,你真是见铯忘义啊。”
自导自演完,你走到柳于漪房口。
从前你都是直接进去的,今天,你少有地敲了敲,里边传来—阵跌撞的声音。
继姐打开,嗅了嗅空气,双眼迷茫,低声道:“是林然学长吗?我刚才听到你们说话了。”
你压低嗓音“嗯”了—声。
“……小周告诉你我失明的事情吗?”她声音有些低落。
她直接将递给你,羞道:“那麻烦学长扶我去客厅,我们去坐会儿。”
你—搀着她,另—只直接搂住柳于漪的喓。
她更弘了,顺势依地靠在你肩上,轻声和你道:“学长,你嗓子怎么会哑了?”
你早就有妙计,直接用机语音朗读打字播报:“楼下小摊着火,被烟呛到了。”
她面上鹿出疼,眼眶都有些发弘。
你靠着她—起坐在沙发上,又打字播报:“你受伤失明,我里更疼。”
柳于漪面露惊讶。
你再接再厉道:“我喜欢你。”
柳于漪的脸“刷”—下通弘,语无伦次起来:“真的吗?学长,我,我没想到……我都不能相信……”
不能相信吗?
你决定证明—下。
你凑过去,直接亲过她的唇。
她惊呼—声,随后竟然也大着胆子凑过来,亲了你—口。
天哪!你没想到—向乖乖女的柳于漪竟然接受度这么快。
她小地扶着墙,拿来了果酒请你喝。
你和她两个女孩酒量都—般般,喝了—会儿后,就有点上頭了。
你觉得你的计划会更成功了。
你要对她做更过分的—些小坏事。
你忽然搂住了她纤细的喓,直接隔着裙子,去到她蹆间。
柳于漪愣了愣,小声道:“学长,是不是进度太快了?”
你见她只是说说,体并没有直接的排斥,下反而更用劲。
她整个都快冒气,抓住你的腕,只撒娇—般道:“学长,我们慢慢来好吗……”
你又拿过机,播放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很久,我也只用帮你—下。”
你也没那多余的。
她还在犹豫,你却把来到了她的群底。
周一早晨被送葬的队伍堵在上班的路上是什么感受?
我不停地看着手表,恨不得长对翅膀飞到单位去。
可前面的灵车依旧慢慢悠悠地往前蹭着,后面跟着送葬的人快排满了一条街。
终于等到队伍过去,我刚要骑车就发现脚下一个什么东西闪亮亮的。
一条金项链!
左脚踩住,停车系鞋带,抓起项链放在口袋里,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
我成功的再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将地上的项链据为己有。
在我没注意到的地方,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看着我阴恻恻地笑着。
晚上洗漱完了才想起来白天捡的那条项链。
吊坠是一只飞凤的模样,带着些古代的样子,非常好看。
更难得的是这项链的用料很......
更难得的是这项链的用料很足,加起来至少得有一百多克。
“现在黄金五百多一克,一百多克就是五万多块钱啊,值了!”
我美滋滋地将项链放在了床头柜上,打算第二天拿到金店问问价格。
不知是不是因为白天捡到了项链,晚上就梦到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戴着这条项链与我拜堂。
那女人长相精致,烫着大上海时期的卷头发,就在我准备与她洞房时。
一阵阴风袭来,将她的袖子吹起,露出了手腕上的白骨和一个银镯子。
抬头再看,那女人的脸上也露出白骨,我吓的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
天色已经大亮,楼下的大公鸡不遗余力地肩负着叫整栋楼起床的任务!
既然睡不着,我便也起床了。
刷牙的时候恍惚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手腕上多出一个银色的手镯,手一松,牙刷掉在了洗手盆里。
举起手腕再一看,哪有什么手镯啊!
订婚宴修罗场开始!
顺便新人物出场,本系列下篇可选楼茗或者谢书禾嗷
——
云山别墅。
“给、我、查。”
扔下手机,坐在沙发上的墨青舒,几乎咬碎了牙,惯来慵懒含笑的声音,此刻冷得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寒凉刺骨。
身上独属于enigma的危险气息,更是无意识外泄,充斥宽敞的客厅。
手机上,正播放着你逃跑时的监控,包括消息定时和忽悠...
手机上,正播放着你逃跑时的监控,包括消息定时和忽悠刘姨。
随着你软糯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底下跪着的两人——刘姨和墨七,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刘姨还好些,是个beta,闻不到墨青舒的信息素,察觉不到其中的暴虐,勉强还能维持镇定。
“是,家主,已经吩咐下去了。”
“目前附近的所有交通线路都在排查中,云城也已经找人暗中封锁。”
“这才五小时不到,温小姐在甩脱墨七后,下山还需费近三个小时,此后,按最快出城方式计算,也要两个半小时——她一定没能离开云城。”
“最迟三天,我们一定可以找到人。”
墨七则整张脸都白了,身体哆嗦着,伏跪在地上,不停地道歉。
“家主,是属下失职,没能看住温小姐。”
“是属下的错……”
“一个经过专业训练的s级alpha,还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omega给绞晕……”
无温度地嗤笑着,墨青舒眯着满是戾气的阴沉紫眸,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优雅地抬起细高跟,狠碾在他的手背上。
“墨七,我要你何用啊?”
微俯下身,墨青舒勾唇,语气疏忽放轻,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怎样般温和,动作却瞬间加重,重到近乎贯穿他的整个手背。
“啊……”
鲜血淋漓,墨七痛苦地嘶吼,疼得额头青筋爆起,却浑身颤抖着,却一句话也没敢辩。
家主向来不重过程,只看结果。
他跟丢了温小姐,没能完成任务,这就是结果。
直到浓郁的铁锈味弥漫客厅,几乎盖住苦涩暴虐的enigma信息素,墨青舒才终于长吁一口气,从盛怒中平息下来,缓缓抬起了高跟鞋。
“看在你哥哥的份上,这是最后一次,墨七。”
扔了块帕子给他,墨青舒靠回沙发上,半阖上紫眸,语调恢复慵懒,却依旧渗着寒凉。
“多谢,家主。”
墨七稍松一口气,拿完好的手捡起帕子,替她擦净鞋跟上的血迹,动作极慢极小心,却仍控制不住颤抖。
墨青舒看也不看,只支着下颌,懒懒地叹。
“你跟了我也快三年了吧。”
“是。”墨七再次头皮发麻。
“有点怀念啊……”食指轻敲着下颌,墨青舒嗓音一顿,忽然转了话题,“墨十被母亲调去京都快五年了吧?”
白着脸,墨七没敢接话。
刘姨见势不对,赶忙笑着接道。
“是的,家主,这五年,墨十任务一直完成得非常出色。”
“行,那明天把他调回来吧。”抽回高跟鞋,墨青舒平静宣布,“墨七去接班。”
“家主!”墨七瞬间急了。
是他有错在先,家主怎么体罚他,他都认。
可十五年前,墨家为避风头,选择避世,势力全部迁移至了南方,现在调回京都,这和发配边疆没两样啊……
“嗯?”墨青舒垂眸,似笑非笑。
“是。”
墨七咬牙,不甘地应了。
-
一小时前。
拐弯口。
你不敢赌。
不敢赌他们是来执行任务,还是来抓你的。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错误率,你也不敢。
“奶奶。”
“怎么了,囡囡?”
奶奶一耳就听出了你的不对劲。
“想,你的,饭了……”
“可是,我……吃不到,了……坏老板,喊我……去加班……”
“没事的,没事的,囡囡,今天吃不到咱们就明天吃,”奶奶瞬间就心疼了,急急安慰你道,“或者奶奶给你送过来。”
“不,不行……我们老板,很凶的……不让送……”
哭着哭着,你又没忍住笑,抹着眼泪笑。
老人家顿时更急:“那怎么办呀?”
“没关系,我和,同事吃,食堂的饭也好吃的……就是比不过,奶奶的手艺……”
你努力维持着笑,让声音保持平和。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家稍松了口气。
“奶奶,你也别光担心我了,你这两个月呢,过得怎么样?”
忍着坦白的冲动,你捂住流泪的眼睛,又磕磕巴巴和她唠了好一会儿,这才不舍地告别。
“好,奶奶知道了。”她乐呵呵应下。
谢家这些年,无事不登三宝殿,能够来找你,准没有好事。
但如今,你别无选择——
只要能远离这,保护奶奶,保护自己,对你来说,就是好选择。
根据你这两个月的观察,墨家十五年前避世隐居,应当是选址在了锦城附近,也就是南方。
故而位于北方、人员密集、势力错综复杂的京都,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而你,想凭自己的本事,一个人在那生存,几乎没有可能。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是当工具人联姻,和萧家那位beta大小姐。
但也不算坏,起码性命无虞、衣食无忧。
上直升飞机的前一刻,回望着你生活了快二十年的地方,你内心反倒是平静的。
“等一下。”你忽然道。
“怎么了,二小姐?”
谢家的人看向你。
虽明面上喊的你二小姐,却没什么恭敬的成分在里面。
你也不在意,自顾自拿出手机,摔碎,扔进垃圾桶。
“好了。”
回过身,见他还一直盯着你,你这才结巴着解释了一句。
“告,告别过去。”
似不屑地哼笑了一声,谢家的人敷衍地对你比手势。
“请吧,二小姐。”
你不是第一次见这位劣等的alpha姐姐了。
望着坐在窗边电动轮椅上,戴着半框金边眼镜,阖着眸假寐的清雅美人,你咬着唇,软软地唤了声。
“姐姐。”
似才从梦中清醒,谢书禾睁开纤长浓密的睫,朝你转过头来,拿那双闪耀如黑曜石般的眸,安静柔和地望着你。
“韫韫来了啊。”
她微笑着招呼你。
你又腼腆地唤了声,这才朝她走过去,在她的轮椅旁半蹲下,抬起眸小心地仰视她。
——给足她正常人应有的尊重。
“抱歉啊,母亲还是去找了你,”垂手摸了摸你的脑袋,谢书禾隔着冰冷的镜片,温柔地注视着你,歉疚地轻叹一声,“是我不好,没能拦住母亲。”
“不关,姐姐的事。”
配合地闭上眼睛,你轻轻摇了摇头。
你对这位姐姐的印象,整体还算不错。
小时候,她还救过你的命呢。
之后,为数不多来谢家的几次,她也对你照顾有加。
虽然你被迫来的那几次,也都和她有关。
“韫韫长大了。”
轻勾了勾唇,谢书禾揉着你的脑袋,温声转了话题。
闻声,你睁开眸子,眼巴巴地看她。
“可以……住外面吗?”
“当然。”她笑笑,将你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韫韫想住,姐姐自会帮你安排好。这点小事,母亲还不至于干涉。”
你下意识弯了弯漂亮的眸子。
“谢谢姐姐。”
似是被你过于干净的笑容晃了眼,谢书禾镜片后的黑眸,有一瞬间的晦暗。
“韫韫。”
在你起身准备离开前,她忽的喊住你,嗓音不是一惯的温和包容,而是平静,底下暗潮汹涌、危机四伏的表面的平静。
“如果不愿意的话,可以离开……”
“没有,不愿意的,姐姐。”你转过头对她笑,眸子依旧亮晶晶的,不染纤尘。
“好。”
谢书禾敛眸,没再说什么。
她这笨蛋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骗啊。
连原定的攻心的苦肉计都省了。
接下来一月,倒是安生无事。
墨青舒的人没有找到你,估计也没想过你会忽然跑到京都。
期间,你和萧家那位大小姐——萧清逸,见过几次面,双方对彼此都较为满意,就两家联姻达成一致意见。
这样也还算不错。
摸着送来的婚纱礼服,你不自觉走神。
据说萧大小姐花名在外,都快和你订婚了,还和夏家那位alpha不清不楚。
但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本就只是想找个地方生存。
要是婚后可以各过各的,互不干扰,那是再好不过。
对着镜子,你换上了婚纱。
很漂亮,也很合身。
姐姐的眼光真好。
望着镜子,你会心一笑。
虽然不是自己心目中的婚礼,但能在人这辈子大概率仅有一次的人生大事上这么漂亮,也没有任何人会不高兴。
“二小姐,”为你理好裙摆,侍者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您看还有哪里需要调整的吗?”
“不用了,这样很好。”对着镜中的自己,你弯眸一笑,忽而,转过身道,“对了,帮我拍张照片吧。我想留念一下。”
“好的。”
闪光灯“咔嚓”响起的那刻,你却凝固住表情,莫名一阵心悸。
好不安,为什么?
“二小姐,您没事吧?”放下相机,侍者一脸焦急。
“没,没事。”
捂着心口,你在梳妆椅上坐下。
晚上订完婚就好了。
没事的,你就是太紧张了。
你安慰自己。
与此同时,谢家。
“哦?夏青曦在查谢韫?”修理着花枝,谢书禾表情淡淡,嗓音也淡淡,全无一点在人前的温和。
“是的,大小姐。”管家应声,“似乎很急,还借了墨家的手。但谢韫的信息,自小就被夫人抹掉了,如果我们这边不松口,他们那很难查到什么,您看我们是要?”
“给她吧。”
轻笑了声,谢书禾剪断多余的侧枝,薄薄的金边镜片后,折射出冰冷玩味的光。
“顺便将西海开发的企划书给她送过去,看看她对那位萧小姐,到底有多在意了。”
在萧家这具空壳上刮残余的油水,哪有从夏家身上直接薅一块肥肉下来舒服啊?
勾着唇,谢书禾再剪下一枝。
“是。”管家恭敬退下。
下午6点30。
不知道为什么,越临近订婚宴开始,你就越发不安。
还剩半小时的现在,你心跳得几乎跟鼓点一样,急促且杂乱无章。
“二小姐,您没事吧?”
侍者见状有些急,一边给你倒水,一边真诚建议道。
“我去帮您拿一支信息素安抚剂来吧?您用完能舒服点。”
“好,谢谢。”
接过水,你点头,同意了。
你这虽然不是信息素上的问题,但用完安抚剂,大概率确实能舒服点。
你也不想半小时后的订婚宴因你出现什么意外。
不然,会很麻烦。
你那位家主母亲,第一个就不会饶过你……
“砰”的关门声响起,你靠着梳妆台,深呼吸等待。
一分钟后,开门声响起。
这么快?
愣了一下,你还是笑着转过身去。
“我自己……”
话未出口,便戛然而止。
因为进来的人不是侍者,而是捏着安抚剂,半眯幽暗紫眸似笑非笑,周身enigma信息素几乎暴走的墨青舒。
“小骗子,让我好找啊。”
高跟鞋的“哒哒”声响起,节奏感强烈,像是巨石,一下一下砸在你的心上。
勾起红唇,走近你,她嗓音又懒又低,分外危险。
做个坏人,卡在这里吧hhhh
催更方式:红心蓝手留言
“姐姐,这是谁给你的情书,又为什么要藏起来?”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回答我的问题。”
“mua”
——————
“姐姐,你说,我是你的谁?”
“Mypuppy。”
《beyondthememory》纯音乐一响,班级乃至整个年级里的人开始躁动起来。
这是放学铃响了,你是走读生不用上晚自习,正准备收拾回家,一个女生脚步生风径直走到你课桌前,双手把白色信封放下就匆匆离开。
你定眼望过去,只看见一个清瘦的背影离你越来越远,以及放在桌角一叠试卷上的白色信封。
你没有吭声,默默...
你没有吭声,默默把信封也收到书包里。
你认得那个女生——顾雲。
她喜欢你,每天放学在你收拾回家的时候,雷打不动送来情书,然后才和其他同学一起去食堂就餐。
你明确拒绝顾雲,可她依旧我行我素以自己的方式追求你。
你知道你的性向,你喜欢女孩子,于是更加狠心拒绝的话,你说不出口,只是当成普通朋友一样相处。
你背上包,顺手把椅子往前一推,走出教室,你没有选择回家的路,你转头去了另一个校区……接人。
你的双胞胎妹妹,池凌意。
你不喜欢池凌意。她的从小体弱多病,而你应父母的要求成为她的专属保镖。
池凌意一旦受伤,你会被打骂,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妹妹。
很小的时候,你和池凌意一同出门,你才一会没有看着她,她就把自己的脖子弄得红肿,最后甚至渗血。
她说自己不小心沾到了什么东西,沾到的地方很痛很烫,治疗后留下了半个巴掌大的褐色斑痕,很刺眼,很丑。
而你回家后也被打得半死,被惩罚的时候,后腰意外磕到桌边,落下病根,一下雨就隐隐作痛。
不过在那之后,池凌意再也没有出过什么岔子,你还是和平和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你不急不缓快走到保安亭时,你瞅见一个落寞的身影靠在白色墙壁上,她刚好站在照明灯范围内,宛如被圣光眷顾的天使,圣洁耀眼。
她低着头不知思绪,你站在原地没有动。只见她抬手看着手表,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光亮,随即抬头,精确将目光看向你。
她浅笑着朝你跑来,一头栽在你怀里。在你脖颈处蹭蹭贴贴,脸颊被碎发蹭得痒痒,两秒后你把她推开。
眼神冰冷毫不客气地说“不许这样。”
池凌意也不生气,脸上的欣喜也没有减淡,一口答应你“好好好,不这样了。”说着拉住你的手,“我们回家。”
你看着被拉扯的手,心里叹气习惯了,顺着她的步伐,回到家。
父母在学校附近给你们俩租了房,离学校不过十分钟路程。
你回到自己的房间,把书包随意往地上一扔,泄力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又认命把书包捡起来,搭在腿上。
看着厚厚一叠卷子,你烦躁地揉捏鼻根。
轻叹一声。
随后心无旁骛开始刷卷,几个小时后,全部结束。你深深伸了个腰,只听身上多处咔咔作响,前所未有的舒爽。
你又把信封拆开,细细把全部内容查看一遍,又从抽屉里拿出新的信纸开始回复,最后你也写了一封回信。而那封顾雲的信,你把它藏进了书架上一本英文书壳中
书壳中还有其他几十封信,你有收集癖,而顾雲的情书你觉得很完美,字迹工整,内容充实真切,情感充沛,而且还有淡淡的花香。
有时候你会想顾雲或许不是喜欢你,而是喜欢写情书。
你没有把书壳放回书架,就拿上衣服去浴室洗澡。
又是半个小时,你用毛巾擦着湿发从充满氤氲的浴室中出来,就发现池凌意出现在你房间。
你心生不满,又看见她手里拿着纸张,桌上书壳里的信封也被拆开,你眼皮一跳,怒气值蹭蹭往上涨,你觉得自己的隐私被窥视。
但你还是压制着怒气对她说“你在干嘛。”说着走过去,想要拿回她手里的信纸。
她手一侧轻巧躲过,又往后退了几步,她装作没事人一样看向你,皮笑肉不笑地问你
“姐姐,这是什么?”她自问自答
“哦~情书。”
“谁给你的。”
“为什么要藏起来,又为什么要给她回信。”
“每天一封,看这日期、数量也快两个月了吧,为什么不告诉我。”
面对这一连串的提问,你眉头一皱,她凭什么质问你,你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
“放下,出去。”
“有人勾搭我的姐姐,我都不能过问吗?”
“姐姐,我真的很难过。”
“你在学校真的很受欢迎呢,竟然还有女同学的示爱,这一叠的落款都是同一个人。”
她说着一步步向你走来,把你压在墙上,手死死掐住你的下巴,强迫你跟她对视,你看见她眸中翻涌的疯狂阴鸷,似是要扒皮拆骨,将你噬入腹中。
看着她的样子,你腹下莫名一紧,心像是被揪了一下,泛起酸涩。也不难受。
她阴冷地说“姐姐为了你,没有我做不到的,一个署名我就能把她揪出来,警告她不许接近你,同时我也会让你知道你属于谁,你的心是为谁而跳动。”
听着这话,你心中泛起苦涩,心疼,无奈…
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一个男生,只是因为和他聊得很好,你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有人说他们搬家去外省……怎么做到的,多亏了你们的父亲,只需要池凌意几声撒娇,父亲就真不管不顾顺了她的意。
你只觉得心累,你不想让池凌意伤害顾雲,顾雲没有错。
但是现在被压制的人是你,再不说点,不做点什么,真的能在这里站一宿,你的腰可受不了。
面对娇纵神经病的最好办法,还是顺从。
你面上些许疲惫,盯着她,心中默数321,一把揽过她的腰,猝不及防拉进你们俩的距离,她的身子贴着你。
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下定决心,闭眼,唇就贴了上去。
浅尝辄止,只在池凌意的脸上点了一下,而池凌意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们俩鼻息交合,气息纠缠、暧昧,你听见了她的心跳声很快,肉眼可见地从脸红到脖子根。
她的视线粘在你的脸上,更准确地应该是唇,眼神拉丝,她的暗示意味明显。正当你觉得牵制住她时,想抬手把她推开。
刚抬起手,一瞬间你瞳孔紧缩,她直直亲上了你,不是脸,是嘴唇。
接…吻!!!
她像发Qing一样,不断深入,舌尖纠缠,你输服得不自觉发出嘤咛声,她肯定听见了就更加卖力,贪婪汲取美好,渐渐地,你身子阮了下来。
腰又痛了…你努力推开她,在清御上头的她眼中只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下去了,还没成年啊!】
你在心中咆哮,但是身体始终在接纳池凌意。
在她手伸向你腰间试图扒拉你睡裤时,你缓过神志,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深入。
她没有继续亲了,只是觉得迷惑,贴近你的耳垂,吐出的话如魅魔一般蛊惑
“姐姐,你不是很熟服嘛,我们继续好不好?”
尾音拉得很长,话语粘腻,邀请你继续沉沦。
你一手扶着墙,一手去推她,面色绯红但嘴依旧硬
“你出去。”
池凌意本来就不想管什么伦理道德,只是想要把你在这里办了。但是注意到你微微发颤的身体,才懊恼想起来你的腰受伤过。
池凌意沉默了两秒,最终一声不吭把你抱到床上,放你休息。
最后她看向你的眼神是以往的温柔,像是回到以前,什么都没有越界的时候。但是你知道不可能,一旦挑明,你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山,压得你喘不上气,但不至于死掉。
【妹妹变成同性恋了。】
【她好像喜欢我。】
【虽然妹妹是同性恋,但她喜欢我就好。】
【神经病。】
【等等,如果我让他们二老知道自己最宠爱的小女儿是同性恋会怎么样呢?】
一个大胆的报复想法油然而生。
「小妈,你说我和我爸谁厉害?」
又来了。
你和她在一起多年后,她还是偶尔会吃醋。
「你快停下,我要受不了了……你明明知道的,你爸当时根本做不了什么……啊……」
但她充耳不听,手下动作不停继续玩弄着你。
你被她直捣得翻白眼。
01
事情要从很多年前说起。
那时的你为了荣华富贵,嫁给了当地富商。
富商垂垂老矣,精力不再,不出意外活不过两年。
因此,在你看来这笔买卖实在是太赚了。
你只需要照顾他就可以继承...
你只需要照顾他就可以继承大笔遗产,还有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儿可以给你养老。
你醒来时心中满是欢喜,想到昨天家庭医生说的话,你甚至想高歌一曲。
「老爷这情况……恐怕活不过三个月。」
嫁过来已经一年有余,现在还剩三个月就解放了!
你看着身边人干枯的脸,只觉得自己真是赚大了。
正当你乐呵着呢,老人的眼睛突然睁开。
一双眼睛浑浊,少了生气。
他一把抓住你的手,嗓子里发出了「嗬、嗬」的气音。
「瑶、瑶瑶……水……水」
你连忙拿起旁边的水递过去。
其实你并不叫瑶瑶,你猜瑶瑶可能是他已故前妻的名字。
但是管它呢,有钱拿就行。
你搀扶着富商下楼吃早饭,富商的女儿已经餐厅里。
她叫陈睿,是个女强人,管理着公司的一切。
按理说,原配孩子跟续弦应该有矛盾才是,更何况你的存在还有可能对她本应继承的财产产生威胁。
但她丝毫没有伤害你,反而尊重你,有时候甚至会表现出依恋。
02
陈睿招呼你到她身边坐下。
「小妈,我给你抹了你最爱的蜂蜜,你尝尝。」
你犹豫地看了眼对面的富商。
此时的她正被保姆悉心喂着流食。
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拿了人的钱,该做的还是要做的。
你正准备起身却被陈睿一把抓住,力气之大令你险些栽进她怀里。
熟悉的清香自她颈边传来。
好巧,她也用这款沐浴露。
「小妈,我爸会自己吃,不需要你照顾,对吧爸?」
对面的富商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什么,看也不看你们。
陈睿继续在你耳边轻声说道:「比起爸爸,我更需要小妈陪~」
耳边很痒,你不自在地想要拉开距离,却被揽着腰贴近她。
陈睿脸上虽笑得很温柔,但手臂却越收越紧,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强势。
「小妈,我喂你吧,张嘴~」
你有种像是被猛兽盯上的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但不得不就着她的手一口一口的吃下吐司。
嗯……
很甜,腻得慌。
03
夜晚突然雷雨交加,房间里闷得很。
又是一声惊雷,你被惊醒,却发现身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陈睿。
刚嫁进来时,陈睿就曾不知分寸地跑进你房间,挤到你和富商之间。
富商睡得沉。
她紧紧抱着你,小声哭泣:“小妈,打雷了,睿睿好怕呜呜……”
想到这,你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谁能想到在外面雷厉风行的总裁竟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也许是和她早逝的母亲有关吧。
你的心中对她充满了怜惜。
陈睿像是察觉出你醒了,睁开眼和你对视,眼里的夜色很浓,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你轻轻拍她的手,示意她松开。
「你爸呢?」
「我送他去医院了,他的毛病越来越多,我怕你照顾不来,在那里会有护工照顾他,就不用你操心啦。」
她轻轻蹭你的颈边,如瀑的长发散开,你又闻到了熟悉的洗发水味。
你觉得这距离近得实在有些尴尬,便没话找话。
「你有这么喜欢这味道吗?洗发水沐浴露都跟我用同款。」
「当然不是。」
黑暗中,她紧盯着你,你莫名觉得有些不安。
「小妈,我最喜欢你了你不知道吗?」
在这时,你还可以掩耳盗铃般地假装自己不知道她对你的感情。
但紧接着下一句,如雷轰在你身上。
「这一年我可是一有机会就偷偷到小妈的浴室洗澡呢,想知道我在洗澡的时候想些什么吗?」
你:……
一点也不想知道。
许是感受到了你的抗拒,她一只手紧紧搂着你,另一只手灵活地钻进你的睡衣。
「用你的沐浴露的时候我就在想,小妈的皮肤一定也很滑,某处也是……」
「哦对了小妈,你很寂寞吧,天天对着一个没有能力的老男人,我都看到了。」
「我看到你在浴室自己怎么玩……」
听到这,你很愤怒,一把按住她在你身上作乱的手。
「你竟然监视我!」
「好像就是它的哦,这样……」
但她一点也不理会你的反抗,反而轻笑着模仿你。
一瞬间,你羞愧难堪,红色从脸上蔓延到耳尖。
「我吃蜂蜜的时候也想着……」
「你别说了!」你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然推开她落荒而逃。
和前女友分守后,你对她一言不发。
没有人知道,你夜夜梦里与她掺绵。
事后,她挑起你的下芭:“为什么不理我?”
你挣扎着从梦境中逃脱,她却在现实中找到了你,守探进你的被子。
“怎么了?在梦里你可是很愿意呢。”
一只柔阮的守掐着你的偠,你想挣脱,但偠际的苏麻感让你阮成了一滩。
芬芳的乎吸趟着你的前匈,你想抬头,却被那人按住了额头。
“你是……是谁?”你竭力挣扎着吐出一句话,但看到她的敛庞,你的心头却如同触电般战栗。
......
“哗啦!”
你醒了,后背全都是冷汗,闯单间的捻腻真实得可怕。
最近你为什么总是会遇见前女友?她还会在梦中对你做这种事?来不及多想,你下闯洗漱,赶着公交车去学校了。
刚进教室,你就看见了姜晚宁在黑板前书写当天的值日名单。
看见她那张和梦中别无二致的敛,你忍不住心虚转头,她瞥了你一眼,眼角微微勾起:“可别迟到了,快进去吧。”
拖着发阮的褪趴在座位上,你喘了口气,
姜晚宁是你的前女友,你们分守不到一月,但分守后,她就隔三岔五出现在你的梦境中。
你怀疑她在搞鬼,但是上学时暗暗观察,她都很正常,你也什么都不敢说。
两节课后,班主任走上了讲台。
“学校有一个游学活动,去长江两岸,为期10天,自愿报名,想报名的同学下课后来我办公室。”
你去了,但是同时去的还有姜晚宁。
你们俩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
学校的财力还不支持两人同住,所以,你只能和另一个人合住一个房间,学校采取抽签制度来分配参加者的合住顺序。
看着标签上的名字,你头疼地摸了摸额头,这会有得受了。
坐在叮叮当当的绿皮火车靠过道座位上,汗味,烟味,泡面味混杂在一起,你觉得有些头晕。
也就是学校财力不够,思考着,突然你的左边递上来一颗姜糖。
“尝尝吧,能防晕车。”
你不用回头,听声音就知道是姜晚宁。
“不了,我不喜欢姜。”
你赌气般地拒绝了,她没说什么,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这还是分守以来,你们第一次说话。
这趟车还有8个多小时才到站,而且是终点站,不担心坐过站。
你想着,困意却越来越浓,你拿出u型枕,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不知不觉,你回到了家里柔阮的闯上。
你刚想好好休息一下,门外却响起了脚步声。
走进来的人是姜晚宁,她裹着一裑玄色的斗篷,只露出半边阴晴不定的敛。
“为什么你不愿意?是嫌弃我吗?”
毕竟,你并不讨厌生姜,作为曾经和你相处六个月,经常给你煮鸿糖姜茶的恋人,她对这件事心知肚明。
看见你一言不发,她笑着把守伸进口袋,掏出了一副守铐。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该做的,所以,你要被惩罚哦。”
你的头皮一阵发麻,全裑动弹不得,只能看着她步步逼近,突然,火车一阵震动,你醒了过来,正对上姜晚宁那张清丽的敛,你下意识地后退,背后一空,朝着过道摔了下去。
就在你快要摔倒的时候,她抓住了你的胳膊,把你拉回座位。
“怎么了?躲我干嘛?”
她皱起眉头:“又做噩梦了?”
看着同学们关切的目光,你只能找了个做噩梦的借口搪塞过去,反而是姜晚宁多问了几句。
真奇怪,不是她莫名其妙地提分守的吗,为什么她还会关心自己?不是说合格的前任应该和死人一样吗?
这样想着,你玩起了守机,没看到她盯着你的眼光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占有欲。
坐了10个小时的绿皮火车,你迈着疲惫的双褪走进了酒店。
你坐在闯上,沉默得一言不发,但姜晚宁的精力却依然充沛,她翻找着行李箱里的衣服,你瞥了一眼,却看见行李里有一个焚色的盒子。
这是什么?算了,也许是想歪了吧。
突然,她的话语打断了你的思考:“去洗个澡吧,好好休息。”
“你先洗,我遄口气。”你头也不抬。
她钻进了玉室。
第一天还未恢复,你们当然不可能有什么活动,你们早早睡下。
梦中,你再次见到了姜晚宁,这一次你没有被火车的颠簸弄醒,没想到她居然掏出了一艮铁练。
“我还是把你锁起来吧,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她的声音越发冷了,你的背后瞬间渗出一层寒凉。
“不要!”你几乎是喊出来的,梦境伴随着嘶吼破裂为万千碎片,睁开眼睛,你看见的是夜灯下姜晚宁笑吟吟的敛。
“又做噩梦了?你的精神状态可不太好呢。”
“嗯,”
你闷闷地回了一句,打算去洗个澡,没想到她跳下闯靠近了你。
尽管你和她已经有过经历,但是她的大胆还是让你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在梦里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现在就不想再夭了?”
你看见她背在裑后的产品。
她在夜灯坏笑着:“刃着对裑体可不好呢。”
后续见彩蛋
被套路的人类你x可爱霸道的兽人她
你在野外搭救了一只受了伤的慈性小兽人。
她装的无辜天真,轻而易举让你误以为她是个无害的小姑娘,实则她每天趁你睡熟用尾吧纏着你。
等你发现已经为时已晚,她道着歉,内心真正的意图却原形毕露,将你卷入怀中直奔部落要娶你做她的小娇妻:“兽人部落自然有能让人类女的怀孕的秘葯……”
后悔。
很后悔。
如果知道会被小兽王带回部落驊死,你根本不会引狼入室。[
事情还得从前几日说起,你趁着放假的好时光,特地来这野营,结果遇到个受伤的小姑娘。
你担心问道:“你没事吧”
小姑娘循声抬眸看你,眼眸清透得宛如琥珀,你从未见过这般干净纯粹的眼神。
她可怜地柔着自...
她可怜地柔着自己的退,上边有血迹,看起来疼坏了。
你只能把她带回了自己的野营地,给她上葯。
改营你用碘伏泪母,“我给你用碘伏消毒,放心、不疼,”你温和做心你温和
她摇摇头,你刚想拿出手机叫救护车,结果发现不见了,疑惑地四处寻找,但怎么找都找不到,“奇怪,刚刚还在的。”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小姑娘轻挥着尾吧将你找的物品卷着藏了起来。
小姑娘笑嘻嘻告诉你她的名字。
“阿尼曼这名字还挺好听。”你道。
“姐姐喜欢就好,”阿尼曼说着就往你怀里倒,青草的甘甜香气扑面而来,她喃喃细语道:“姐姐,我好困。”
你接住她,距离很近,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你瞧着她漂亮顺从的眉眼有倾刻的失神,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在这荒郊野岭,她居然不怕。
你只带了一个睡袋,所以只能和她挤在一起,怕碰到她的伤口,根本不敢动。
夜里,你睡熟时总觉得有什麼。
甜蜜又吊诡的梦里,你仿佛睡在了柔阮的棉花上,然后有个满脸媚色的女妖绕着你,她变出无数的尾吧,攀过你的大退,又在你的那留恋着,一下又一下地试談着。
她在敲门,却迟迟不敢轻易将你收入囊中,可仅仅是这样,你便出了许多的蜜,她愉乐地将你的蜜一扫而尽,但越扫越多。
大梦乍醒。
这梦太荒谬了,你居然起了返应,小心翼翼看了眼旁边睡熟的人,羽睫在下眼睑投出一片阴影。
你刚想起来,阿尼曼就柔了柔惺忪的眼,她睡意未消地望着你,“姐姐怎麽了”
“没事,你继续睡,我出去清洁一下。”
还不等你穿好外套,阿尼曼突然惊叫了一声,担心的模样,问道:“姐姐也生病了吗姐姐睡的这怎麽潤了一大片!”
你对过她单纯清澈的双眸,余光瞥见颜铯比别都要暗沉的毯子,瞬间脸上一热,被针扎眼般快速移开视线,“我汗多。”
阿尼曼的黑瞳闪了闪,咧嘴一笑,“这原来是汗呀。”
你连连点头,赶紧把睡袋里的毯子换了一张,逃似的往别处跑。
说起来真的奇怪,你都快怀疑是不是被艳鬼附上了,在接下来的几天夜里,每晚都会被梦里的她好好照拂,毯子换都来不及换。
而且她越来越过分,已经开始想要而入了。
这夜你有些失眠,闭眼后久久不能入睡。
帐外夜幕低垂,繁星点缀,山间不同于城市的喧闹,这里只有虫鸣和鸟啼。
一瞬,熟悉的吊诡感袭来,还真有尾吧拂过了你的退,熟路地往你的那来。
你眼眸微振,终于明白了是谁在作乱!
你倏忽睁开眼,对上了阿尼曼在夜间冒着荧光的双眸,她就像饿狼一样,眼眸沉沉想吃下列物。
阿尼曼没想到你会醒,瞬间收回自己尾吧,慌张轻喊着,“姐姐,我……”
你惊恐地拉开距离,质问:“你到底是什麽”
“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骗你,”阿尼曼神色突转,仿佛刚才那饿狼般危险的人不是她虹了眼眶无辜可怜地道:“我是兽人,但不会伤害姐姐~”
兽人!
你害怕地赶她走开,但为时已晚。
她勾唇一笑,内心真正的意图原形毕露,那双泛着光的眼眸充斥着危险的意味,语气幽幽,“既如此,姐姐就乖乖当我的兽后好了~”
你来不及反应,天旋地转间被她用尾吧卷入怀中直奔部落,只听得她说了一句:“兽人部落自然有能让人类怀孕的秘葯……”
△来自长官的惩罚play
△吃醋
△微s。m
△惩罚细节【真结局】见彩蛋!!嘿嘿嘿
今天本来可以是个风平浪静的一天。
你像往常一样在各个禁闭者房间巡视,路过白逸的房间时,看到白逸正坐在床上,她翘着修长的腿,贼兮兮的笑着跟你打招呼。
凭你对白逸的了解,你第一反应就是这家伙没憋什么好屁。
果然,在你准备无视她走过去的时候,白逸有些慌忙的叫住了你,她冲你神神秘秘的招手:“局长!局长快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你看着她神秘的样子,敷衍的问道。
“当然是好事。”白逸对...
“当然是好事。”白逸对你勾勾手指:“但这事我这么说也说不清楚…局长,不如来我房间里坐坐?”
你并不好奇白逸口中的好事,上次她这么说还是在你手机上安装病毒软件的时候,你们还差点因为这个软件耽误了任务。
但本着对手下禁闭者负责任的态度,你还是跟着白逸进了她房间。
白逸拉着你进房间后也不废话,从背后突然掏了瓶酒,酒瓶瓶身有点像是红酒瓶,但外表是透明的,酒液呈现晶莹的琥珀色,随着白逸的动作在瓶子里微微荡漾着。包装十分考究,瓶口还煞有介事的系了根黑色蝴蝶结。
你深吸一口气:“白逸。”
“哎呀局长,我知道我知道,上次跟你说要戒酒来着。”白逸笑嘻嘻的拿着酒瓶凑过来,捧到你跟前,两眼发光的介绍:“这酒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辛迪加一有钱的黑帮老大手里抢来的,而且这瓶酒我看一眼就知道,肯定值得一品…”
“忘了上次差点喝酒误事了?”你打断了白逸的话。
“那次是意外情况嘛,再说了,我喝多了才能发挥我真正的实力。”白逸冲你眨眨眼:“怎么样局长?今晚下班后要不要和我们出去喝点?正好我和蔻蔻澈三个一起出派遣任务,我知道西街那边有家烧烤店很不错。”
你想了想,昨天自己确实给了三个人派遣任务,任务完成后几个人出去聚个餐也是无可厚非的事,于是说:“你们去吧,少喝点,还有早点回来。”
“局长,这你就不够意思了吧?上次我们在房间里吃火锅,差点被夜莺副官发现,还是你替我们挡下来的,忘记了?”白逸抓住你的手,一脸真诚:“这顿饭就当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不去就是不给我…不给蔻蔻面子!”
焯,怎么这会儿还把蔻蔻搬出来了?
你觉得自己真是低估了白记实业老板的脸皮,能干到现在还没散伙也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你最终还是经不住白逸的软磨硬泡,答应了她。
白逸得到你的首肯之后,愉悦的吹了声口哨,转身离开自己房间去找蔻蔻和澈去了。
你来到白逸说的烧烤店时,几个人已经点了好大一桌子菜,正吃的不亦乐乎,白逸看见你,热情的冲你招手:“局长,在这儿呢!”
澈拿手肘顶了顶说话的蔻蔻,叼着根棒棒糖,吊儿郎当的:“哎呦,姐姐,你怎么还把实话说出来了?”
你被这俩人一唱一和搞得一脸懵:“你俩唱的哪一出?”
蔻蔻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局长,你忘了上次和白逸凑一块儿喝酒以后的事儿了?”
你确实忘的差不多了,那天因为白逸难得把自己交代的任务完成的不错,自己一高兴,就被白逸哄着灌了几杯辛迪加出了名的烈酒,几杯下肚,自己就断片了,之后发生的事忘得死死的。
只记得醒过来后,自己躺在兰利家的床上,当时自己和兰利还在暧昧阶段,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这件事后,自家上司实打实的几天没给你好脸色。
“所以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我忘了。”你看着蔻蔻,一脸歉意:“如果给你们造成困扰了,很抱歉。”
“哎?你这人…”蔻蔻有点急:“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KK,别说了。”澈对着蔻蔻做了个嘘的手势,一只胳膊拍了拍你的肩膀:“好歹局长也是咱白记实业的编外人员,这话可伤人心了啊,吃饭吃饭。”
你看着蔻蔻和澈这一顿打哑谜,心中疑窦更甚,但迫于当前的几个人在,你并没有深思,只是想着今天少喝点,免得出丑。
白逸在澈说完之后腾出喝酒的手对着你的背结结实实的来了一巴掌,招呼道:“你们搞什么飞机,局长好不容易赏个脸吃饭,你们这什么态度啊!我可告诉你啊局长,这酒是精酿中的精酿,你今儿非得跟我一醉方休不可!”
你拗不过白逸,一开始浅尝了一口,那酒的味道是一种淡淡的花香味,入口柔和,带着清爽的甜,像是喝了杯用花蜜酿造的汁液,最妙的是,汁液滑入食道的感觉凉凉的,仅仅几口,就驱散了一天工作带来的疲惫。
你不由得多喝了几口,两杯后本想就此打住,但白逸似乎深知酒桌文化,一杯喝完马上眼疾手快的又给你添一杯,她速度极快,你根本来不及端走空酒杯,就又被灌满了。
眼看着那瓶酒见了底,除了你和白逸一直在对喝,澈和蔻蔻滴酒未沾,两人只是沉默的低头吃菜,无视你和白逸。
你这时候只觉得满肚子委屈,为什么你都下班了,上司和下属还不能放过你?
声音冰冷,又带着你十分熟悉的亲切感,让你产生依恋。
兰利本想今晚给自家恋人一点惊喜,甚至礼物都准备好了,等了三四个小时,依然不见那人回家。
兰利并不是那种对女朋友有变态控制欲的人,她是个极有分寸感的人,和你交往的时候也会一贯的会给你留出私人空间,极力想给你营造舒适的交往体验。
但你最近似乎完全以禁闭者为世界中心,忽视了你的恋人。
按着你手机上的定位,兰利没用几分钟,就从家里来到你面前。
和你一起喝酒的禁闭者早跑没影了,只有你还抬着手上空荡荡的酒瓶,妄图汲取最后一点的酒液。
兰利强硬走上前,将你手里的瓶子扔了,随后拽着你的胳膊,把你扔在车后座上。
虽然兰利车子上铺了咖绒的车垫,但你还是被对方堪称粗鲁的一摔摔的浑身发疼,你不由得嘶了一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唔...疼..”
喝酒之后你小女生的一面彻底爆发了,没了在禁闭者面前一贯睿智和冷静的形象,只剩下被摔疼后的嘤嘤哭泣。
“还知道疼?”兰利做到前面驾驶座上,把油门踩到底,只几分钟就回到了你们共同的家。
在路上走的那一会儿,你被撞得东倒西歪,但还是勉力维持着一丝清醒,防止自己从垫子上甩出去。
到了目的地之后,你还没庆幸这场折磨的结束,又被人从后座上拽下来,抱在怀里。
抱着你的人怀里很暖,散发着淡淡的洋桔梗清香,意外的令你喝了太多酒不舒服的胃感到好受很多。
不过这温柔没能持续多久,你听到她冷漠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能站住吗?”
在你点头后,那人没有丝毫留恋的把你丢在地上,你稳了稳,勉强站直了身体。
一盆冷水突然兜头浇下,将你全身都淋的湿透。
冷意从头漫到脚底,你被冻得一哆嗦,清醒了几分,环视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浴室,和这间浴室一样熟悉的,还有面前站着的人。
“兰利?”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浑身发冷,想赶快找个暖和地方待着。
“还能想起来我是谁,要我给你奖励吗?”兰利倚在浴室的门边,语气是你从没听过的,带着点讥讽的怒意。
被兰利一提,你的回忆才慢慢回笼,刚才你是在和白逸几人喝酒,至于为什么突然回到你和兰利的家里…
不用兰利说你也明白,自己被抓包了。
“对不起。”你十分有眼力见的低头道歉,换来的却是兰利的一声冷笑。
“你想对我说的,只有一句对不起吗?局长。”兰利把局长两个字咬的很重:“我记得我曾经教过你,犯了错误后,要接受与之相应的惩罚,还记得吗?”
“…”你咬住嘴唇,这种喝醉后被恋人抓包后的羞耻感让你脸颊一片绯红,你沉默着点了点头。
你看着兰利冷淡的眼神,突然想起你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
那时的她就是这种眼神,兰利,一直爱恨分明,杀伐果决,下手毫不留情,像是蛰伏在阴影里的一条蟒蛇。
但是慢慢地,你喜欢上了这样的兰利。
交往后的日子太甜蜜,甚至让你都有些忘了兰利的本性。
你声音很低:“是,长官。”
“现在,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了。”兰利勾了勾唇角:“惩罚才刚刚开始,新人。”
你咬着嘴唇,身上泛冷,你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现在脱下来是最好的选择,但你不愿在兰利面前露出这么不堪的一面。
“别让我说第二遍,我的耐心有限。”兰利从架子上丢给你一条毛巾,命令:“脱掉衣服,然后把身上擦干净。”
“回答呢?”
“是,长官。”你这次不敢再犹豫,强忍着羞耻,一件件把自己的衣服脱到了一旁,又拿起毛巾慌忙的擦拭自己的身体。
在看着,兰利在看着。
兰利的视线将你头到脚看了个遍,你有点慌张,想借着擦身子的理由,偷偷遮一下自己的重要部位。
“我没有让你遮住它们,别动。”兰利向前走了一步,从你手中夺走了那块毛巾。
这下你连耳朵都红透了,低着头不敢再看兰利。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你以为兰利放过了你时,兰利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她走到了客厅里,冷漠的吩咐:“现在,到客厅来,站到我面前。”
“…是,长官。”你不敢再拿毛巾,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走到了兰利面前。
长官的惩罚持续了很久,在惩罚结束之后,兰利问出了自己埋在心里的疑问:“今天为什么和他们出去喝酒。”兰利冷静的声音在旖旎的氛围下显得异常突兀:“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在你心里我不值得信任?”
“其实今天,我本来没想喝太多的。”你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但反应过来的时候,酒杯已经被倒满了。”
“没有下次了,新人。”兰利紧紧抱住你穿着浴衣的身体:“…我不允许,实在要喝,可以和我一起。”
有丝丝洋桔梗的清香从兰利衣服上传来,安心感包围了全身,你在长官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白记实业全员被兰利隔权处罚,三个人被关在mbcc一个月没能出门,甚至还被兰利传过去审讯了。
此为后话。
作为地主家仆人生的孩子,你天生便是在地主家长大,以大小姐的贴身丫鬟的身份。
“能够成为大小姐的贴身丫鬟,是你的荣幸”
“千万不要让大小姐生气,否则大小姐没罚你,我先打死你”
“作为被大小姐亲自选中的丫鬟,你该感到骄傲”
“听明白了吗”
从小你便被自己的母亲叮嘱,大小姐能够选择自己,是运气好,一定要好好听大小姐的话,守住自己的工作。
“你以后就跟我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吗”
你看着不过比自己大上三四岁的大小姐,跟着身边的母亲有样学样的跪在地上,眼里尽是好奇。
“呵,真是天真的孩子啊”
当时的大小姐笑着,眼里是你看不懂的神情,只记...
当时的大小姐笑着,眼里是你看不懂的神情,只记得自己懵懵懂懂的便跟着对方回了她的住所。
开始了自己地狱般的日子。
一开始,你还过了个还算不错的几天,能够有热饭吃,睡得也算是仆人里算的上不错的床。
可是,当你开始和大小姐院子里的其他仆人开始说话,想要融入进去时,你看到了大小姐脸上逐渐浓郁的笑意。
“呵呵,我的贴身丫鬟怎么可以和别的不三不四的家伙有所瓜葛呢”
“得罚”
只是轻描淡写的话,便让你的日子变得惨不忍睹。
开始有上顿没下顿,睡得是柴房的生活。
你不明白,你想要去问,却没有人愿意在和你聊天。
因为和你有交集的,都不再出现过,只有传闻听到在某处看见过一个仆人的遗骸。
你无法违背大小姐的命令,可是也猜不到她的心思。
“为什么大小姐要这么对我呢”
“为什么我不可以和别人一起说话,交朋友呢”
“交朋友?”
“呵,从你被我看上的那一刻,你的一切就不在属于你了,难道还想要这些不该的渴望吗”
大小姐嗤笑着,挥着手里还站着雪的骨辩,不留情的落在跪在地上的你。
“唔”
身上的遍体鳞伤提示着你,你的身份和你应该遵守的态度。
“嘘”
“我可没有给你说话的权力”
“老老实实的跪着,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乖~只要老老实实的听我的,我不会让你在忍受这样的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