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羊城晚报全媒体记者文艺甘卓然实习生梁善茵图/受访者提供
走走[收获App负责人]:
数字藏品让文学出圈
羊城晚报:“全球首款文学类数字藏品盲盒‘无界’”的推出,是基于怎样的想法?
羊城晚报:怎么定义“数字藏品”?
羊城晚报:策划一款数字藏品需要考量什么?
走走:我们了解了市面已有的数字藏品,发现存在“割韭菜”的情形。藏品形式单一,很多就是一张图片加一串编码,而我们希望探索的是纸媒的未来。而且,国家政策不允许数字藏品带有金融属性,这也是考虑数字藏品搭上纸质书推销的另一个原因。
羊城晚报:“无界”的第一个子系列和市面上的数字藏品有什么不同?
走走:我们邀请了8位作家合作,包括毕飞宇、梁晓声、弋舟、郝景芳、猫腻、李敬泽等,不同类型的作家都有,我们将他们的代表作封面做成了数字藏品。
而且我们采用了盲盒形式,共推出1995份藏品,每份定价19.9元,消费者集齐某个作家指定份数的静态数字藏品可销毁合成该作家的1份动态数字藏品。有了动态数字藏品,又可额外申领该作家代表作一本或一整套文集。
羊城晚报:数字藏品的发行量和定价是怎么确定的?
走走:是我们跟合作方共同确定的,现行政策并没有对数字藏品的发行量和价格进行规定。
羊城晚报:定价的空间大可以为品牌方带来更多利润?
羊城晚报:收获App和“无界”系列数字藏品是怎样的关系?
走走:可以这样理解,收获App是“无界”系列文化数字藏品发行的选品官,我们推出来就是我们的选品。
羊城晚报:在选品的过程中有什么标准?
走走:第一,我们会选择出版社的独有资源进行合作,比如上海音乐出版社的特点就是音乐性,我们就会往音乐方面寻找数字藏品方案;第二,我们推出的数字藏品要能传达一种鲜为人知的文化内容或概念。
Bean[数字藏品服务平台Amall.ART创始人]:
艺术数字藏品更像一个长链接
羊城晚报:Amall.ART服务平台的定位是什么?
羊城晚报:成立一个新的数字藏品平台技术难度大吗?
Bean:从技术难度上来,类似做一个电商平台。和电商平台一样会涉及会员、商品、订单等,比电商平台多的步骤就是要开发智能合约,把藏品放在区块链上上链。比较困难的点在于数字藏品的政策不明朗,平台依赖的一些第三方支付通道经常会做一些风控,也要办理ICP经营许可证、区块链信息服务备案等,这方面的监管合规成本会高一些。
羊城晚报:推出一款数字藏品需要怎样的流程和步骤?
Bean:以跟画廊合作为例,以前画廊能为艺术家提供的服务主要是线下的,比如办展、发版画、出画册等。现在画廊不仅可以办展,还可以帮艺术家发行数字藏品,相当于是叠加了一块增值服务给艺术家。
羊城晚报:Amall.ART的藏品发行情况是否可观?
Bean:我们已经服务了数十个艺术家或品牌商,共发行了几百款数字藏品了,整体来看效果还是不错。我们发行的藏品一类属于艺术家的艺术品,另一类属于品牌商发行的收藏品。前一类合作艺术机构会根据艺术家的影响力去确定藏品发行数量和价格。而品牌商发行的藏品一般不卖钱,它们会在做营销活动时免费或以很低的价格送给用户的,比如《收获》杂志推出的“无界”系列。
羊城晚报:很多数字藏品的发行都是成百上千份的,它的唯一性似乎只在于编码数字。为什么还会有大量消费者购买呢?
Bean:我觉得数字藏品更像一个长链接,拥有了这个东西就可以证明我跟这个品牌或者我跟这艺术家有了联系。如果放在绘画领域,我认为数字藏品类似一种数字版画,它以更加轻便的方式把艺术家与收藏家连接起来。
羊城晚报:国内数字藏品产业的发展处于什么阶段?
Bean:去年可以看成是国内的数字藏品元年,今年是数字藏品平台上线的井喷期,上半年出现了“百团大战”的场景。不过到现在这个点,可能最泡沫的时期已经过去了,行业又慢慢回归理性了。真正想利用数字藏品赋能实业的平台,可以静下心来,踏踏实实把东西做好了,是平台练内功谋发展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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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藏品风潮席卷
在数字藏品风潮席卷各行各业的同时,出版业也迎来了首个数字藏品。今年3月7日,恰逢长江新世纪迎来创立20周年,长江新世纪特别推出数字藏品“贰拾年·光阴的故事”,8888份数字藏品上线仅20秒就宣告售罄。
紧随其后,《收获》《读者》《中国文化报》《中国青年报》《重庆日报》等国内知名报刊纷纷推出数字藏品,发行与收藏热潮此起彼伏。
在这些数字藏品中,发行方通常赋予其诸多营销的“小心思”。如《读者》发行的数字藏品“读者×爱尔芙·太空阅读者”,设计师将知名IP“爱尔芙”、《读者》创刊号封面和太空等元素巧妙结合,营造出特别的阅读乐趣。
近日,收获App又与上海音乐出版社联合推出集诗、画、乐于一体的“金陵十二钗”系列数字藏品,截至目前,“无界”系列已陆续推出四个子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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