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生物,它们没有脑子,头部是自己身体的其余器官,各种有毒物质富集在原本应该是脑的位置上……”
山姥切国广叹了口气:“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我会支持你的……”
得到许可的审神者愉快地一咧嘴,把手里的智能设备一丢三丈远。...
得到许可的审神者愉快地一咧嘴,把手里的智能设备一丢三丈远。
“天凉了,我们来烧烤吧?”
火点起来了,烤架支起来了,平日里总是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的付丧神们欢天喜地的忙活着,连鹤丸国永都少有的安分,老老实实的帮烛台切串着准备上烤架的蔬菜。
审神者说想亲自下厨做开边虾,两个山姥切帮着她挑虾线。挑着挑着就被猫着的南泉串上了竹签子,串着串着就被等着的小豆顺上了烤架子。
忍无可忍山姥切长义一把逮住偷腥猫的脖子,但是被审神者抬手拦了下来:“没事,虾不管怎么做脑子里的东西都会糊,所以烧烤也没有关系。”
山姥切长义:“?????”
剩下的虾子已经不够凑一个本丸的人吃了,审神者干脆让小豆长光全部拿去动火刑。
“虽然但是,还是好想亲自把它们千刀万剐一下啊……”
山姥切国广:“?????”
我的审神者教育方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了问题?
把废掉的虾托付出去之后,审神者帮陆奥守吉行升了一小堆烤地瓜的篝火。
陆奥守感天动地感人肺腑感动十一区:“哎呀真是谢谢啦,咱去把地瓜搬出来,你记得离火堆远……”
话还没说完,只见审神者一个潇洒的挺身,从那堆还没完全燃烧起来的枯枝败叶上……
飞——了——过——去——
吓得刚好搬着东西路过的胁差兄弟俩直接卖掉了一筐羊肉串。
陆奥守连地瓜都不要了,冲上来检查审神者的衣角:“你你你你搞什么啊吓死咱了!发烧了吗?脑子烧坏了吗?要隔离吗?!”
疑似烧坏脑子的审神者拨开陆奥守的爪子:“你不懂,这叫跨火盆,可以把霉运烧掉的。”
“对了对了让三日月来做个代表替你们跳一下吧,毕竟再怎么说对外他也是看板郎。”
突然被chu的喝茶老人:“?????”
口头挖路!
就在今天,某处的审神者论坛被奇怪的人攻占了。
审神者笑嘻嘻的拿着手机给围观的付丧神们看:“其实我平时很少上这个软件的,今天偶然上线瞅了一眼,哎呀哎呀真是被吓了一跳呢。”
其实就是些没有营养的文字,配上了虾脑内容物的图片,除了让人反胃以外完全看不出有什么意义。
药研藤四郎抢过审神者的手机,帮她把那个发图的账号屏蔽掉:“再怎么说大将你也是个搞生物的,看这种图片不恶心吗?”
审神者点点头:“恶心啊,一想到这是些重金属寄生虫的沉积物就觉得好反胃,所以才想赶紧做几道虾子压压惊嘛。”
“然后到处宣传让我们和大将一起恶心?”
“这是卫生科普啦卫生科普!”
正在吃烤虾的几刃纷纷无声地把嘴里的虾肉吐了出来。
瞬间感觉嘴里的虾子不香了呢。
审神者晃晃手机:“所以说,现在大家都看过恶心的图片了,一起来跨个火盆避避邪?”
“口头挖路!!!”
1.
小乌,与髭切相像80%,发色乌黑。
简单来说,充满了源氏风格的美刃。
小乌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来到本丸。
被自家亲爱的膝丸兄长带到了源氏部屋旁边的房间。
2.
膝丸其实是小天使,门牌在得知小乌来后,想要改为膝·髭。
髭切能同意吗?你看捏碎的茶杯就知道了。
膝丸打消了注意,不过谁也没有邀请小乌同住的意愿。
虽然是兄弟,但现在还有着比兄弟更亲密的关系。
3.
小乌开始还以为是髭切还在对嫉妒的事有看法。
后来,看到了两位兄长相处的模样就知道了真相。
膝丸尼酱帮着髭切哥哥盛了冬瓜汤,在髭切一个眼神下。
变成了精巧的勺子喂到...
变成了精巧的勺子喂到嘴边。
4.
髭切哥完全被膝丸哥宠成了大龄儿童。
他们是我兄弟么?怎么完全不认识了?
他们,大概是……智障吧……
退化了生活技能,继髭切哥披着不掉的外套后,手也抬不起来了吗?
5.
小乌内心吐槽之魂觉醒。
在面对着小乌丸父亲大人的时候,表现的是成熟的模样。
微笑,露出不同于髭切的乖巧可爱。
却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6.
小乌在源氏部屋旁边,其实本丸房间隔音很好。
只是第二天只看他们那幅慵懒美丽的模样,就知道了。
兄弟明明有三人,我却不能有姓名……
小乌很惆怅,完全和兄弟们距离远了,主要是他们距离太近了,都成为负了。
7.
小乌在大般若的酒吧喝着酒。
真的有点惆怅,他们在一起的氛围很好,说不出的羡慕。
不,绝对不是想和兄弟搞|在一起。
只是,也想谈场恋爱了,不至于像他们那样黏黏糊糊,反正本丸有这么多漂亮的刃,还不信找不到了。
8.
醉酒的言语被调酒师听个正着。
大般若将喝醉的小乌送回了房间,结果被要求脱|衣服帮忙洗澡。
自然就发生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
第二天小乌的哥哥们就看见大般若带着脖颈上的吻痕从弟弟的房间中出来。
9.
髭切少了笑意,膝丸金眸眯了眯。
进了大般若的酒吧,膝丸落上锁。
髭切刀出了鞘,膝丸看着大般若要一个合理的方案。
大般若投降,源氏护短向来是极富威力的。
10.
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花,我也是个好男人。
会负责的,我喜欢小乌。
膝丸听到后按在髭切手上,收刀入鞘。
满意了,源氏又恢复与世不争的模样。
11.
如果说谎,会被当成恶鬼斩杀的哟。
髭切最后开了个玩笑~
声音带着笑意,大般若却出了一身冷汗。
真可怕,弟控什么的……
12.
小乌在被子里睡的正香。
髭切帮小乌拉好了被子。
膝丸在厨房熬煮了粥。
我们的弟弟,欢迎来到本丸~
左马一壁纸小人是官图
抽空做的感觉做的有点糙,有空再改吧。
最近在打工更的速度会慢一点
打个左马一TAG勿怪
帅哥只配富婆拥有
FP壁纸第二弹
推特企划『无貌的文豪』参企作
No._Reset
『新生』
算是新年第一画(其实是因为拖)
这次企划画得很开心,有非常多我眼熟樱花太太参企,能和樱花太太们连麦画画非常开心,感谢太太们包容我日文里乱插英文和我交流(;;)期待下次的企划
芥川龙之介之死
萩原朔太郎
(一)
七月二十五日,我正旅居于汤岛温泉的落合楼。吃早饭时,女服务生无意地向我打听道:
“您知道那位叫芥川的小说家吗?”
“啊,倒是知道。怎么了?”
“听说他自杀了。”
“你说什么?”
我吃惊地反问。那个芥川龙之介?自杀?简直是不可能的事。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对于这个传言,我却无法断定它便是虚假的。为了确认,我又让女服务生拿来报纸。但在看到报道之前,便有某种本能性的、异常的直觉,让我对这变故的真实性深信不疑。
有什么无法言说的不安与焦躁感,以及仿佛恐惧般漆黑的感情,如同火焰一般烧灼着我的神经。在我出门的不久前还亲切...
有什么无法言说的不安与焦躁感,以及仿佛恐惧般漆黑的感情,如同火焰一般烧灼着我的神经。在我出门的不久前还亲切地与我搭话的他,如今竟已自杀。这是怎样的一场意外,这是怎样的晴天霹雳。不如说我如今依旧认为这只是个荒唐无稽的噩梦。但我却又一次在内心的某处,如同是以无自觉的意识之影碰触到某种难以言说的秘密般,恍惚觉得这是早便能预感到将会发生的事。
“他终于还是……!”
(二)
芥川龙之介为何自杀?自杀的心理原因又是什么?大概其中有着各种各样复杂的缘故。他的众多友人对此有着许多不同的见解、也诉说着自己的看法。若要说我的话,我只是他的众多友人——他也确与许多友人交往着——其中的一个,而且还是交情尚浅,对于彼此的了解也最少的那个。虽说如此,我对于他言说的唯一权利便在于,在他的众多友人中,我是最晚与他结识的、他“最近的友人”这点上,这是谁也比不上的。
关于“最近的友人”一词,我自然是带着深意言出的。因着他近来的文风中,能够看出一种明显的变化与跳跃。而这一意识上的倾向,也常常暗示着他与我的共鸣及共感。为何他——这位文坛的大家芥川龙之介君——会予我这样一个无才无名的诗人以非同平常的关切与友情——甚至有时会是一种过分的敬意,如今我才似乎开始逐渐理解。
(三)
室生犀星君是最近于芥川君而言最为亲密的友人。室生君与芥川君之间的友情,可谓是孔子所说的“君子之交”。他们崇敬着对方的人格,以恭谦与礼节、于对方品德的赞赏铸成这段友谊。的确,在室生君看来,守礼节、富有教养与学识的文明绅士芥川君,正如同展现出仁德至上观念的英雄;反之,在芥川君看来,本性粗野而不拘礼节、总是直来直往的室生君,也是令人钦佩的英雄。换言之,这两人间的友情,也是正所谓为“相反性格”所结成的典例。
我与芥川君在最近三年才终于结识,要比室生君更晚。在讨论芥川君的死因前,我想回忆在这短短的岁月之中,我们之间的深切交流。
(四)
我尚住在田端之时,突然有一天,有一位长发、瘦削的人前来拜访。
“我就是芥川。幸会。”
他这样说着,相当礼貌地对我行礼。我从以前开始,便与室生君约定什么时候要一同去拜访芥川氏。对于他的突然造访,我有些惶恐,恭敬地向他回礼。然而令我愈发惶恐的是,当我抬起头时,却发现来访者依旧保持着行坐礼的姿势。我慌忙又低下头去,而后想到,像我这样书生做派的人,究竟能否与这个人很好地展开交际。我感到了些许不安。
但这位聪明的来访者立即看出了我的不安。看到我战战兢兢的样子,他马上改变了态度,表现出直爽的一面,以毫无隔阂的书生做派与我对话。自那时起,我便为芥川君所倾倒。我感受到在与至少比自己要“优秀的人”交流之时,被对方所压倒的心情,同时也为一种反抗的欲望所驱使。而这一卑屈的反抗之心,直到最后都一直存在于我们的交际之中。我在他面前总是气势汹汹,特意表现出一种“我不会输的”的态度。(我竟是个何等可哀、何等愚昧的家伙啊!)
(五)
我去拜访他时,对于我想诉说的种种,他都在我开口之前便深刻知晓。那时的我在思想与艺术上,都有着深刻的、近乎绝望的烦恼。我想要将这些告诉他。但聪明的芥川君却能预料到这些,在我支支吾吾开口之前,便先我一步引出话题。而他独到、内涵丰富的言谈,也总能串联起我的思考与烦恼。在最后作结之时,他也总会在暗中予我以鼓励、以慰藉、以勇气与力量。
尽管如此,我却仍有些不满。要问原因,那便是我在芥川君的态度中读出的,是一种前辈之于后辈的教训与怜悯。如若芥川君是作为我的共鸣者、同病相怜者而与我相处的话,我们的交流理应能深入灵魂,我们也能够成为亲友而握手吧。然而芥川君的态度却是始终将自己置于高处,仅凭自己才智上的过人而睥睨一切。所以他展现出的同情是怜悯性的,只能称得上是一种侮辱。
(六)
芥川君的聪明,也体现在他对于诗歌的理解力上。他认真地读完了佐藤春夫、室生犀星、北原白秋、千家元麿、高村光太郎、阳夏耿之介、佐藤惣之助等人的大部分诗歌。此外,对于堀辰雄、中野重治、萩原恭次郎等所谓新晋诗人的作品,他也大略且广泛地读过。
(七)
某天,我难得地起了个大早,正收拾床铺时,芥川君突然跳了进来。这里用“跳进来”这个词,完全是字面意思。实际上那天早上,他便如同疾风一般前来造访,飞跑着登上梯子来到二楼。仅仅在那天,总是那样守礼节、与接待他的我家的人礼貌地打招呼的芥川君,不待传话的人领他前来,便冒冒失失地闯进我的书斋。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与平时绅士的他相比,那时的芥川君的样子完全不同。况且首先,在这么早便来拜访这件事对于芥川君而言也是特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想。
“在床上,刚刚,我在床上读到了你的诗。”
在见到我之后,连招呼都没打一声,芥川君立刻开始了言语。而后他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
“啊,真是失礼,我还穿着睡衣。”
的确,这样一看芥川君正穿着睡衣。面对不知所措的我,他自顾自地开始接着说下去:这天早上,他同往常一样躺在床铺上,检查着枕边堆放的邮件。其中有一本由诗话会寄去的诗歌杂志《日本诗人》。从头开始大略地读下去时,便看到了我的短歌《乡土望景诗》。那是我写故乡景物的、满含忧愤与怨恨的感怀风组诗。他在读时,心中涌上了难以抑制的悲痛,无法压抑心绪的激动,于是从床上跃起,直接向我家飞奔了过来。言毕,他为早起后未洗漱更衣便前来拜访的失礼道了歉。
这番充满了感动的话让我十分高兴。我这无趣的作品,竟能让芥川君这样挑剔的严正批评家如此兴奋,这的确不得不说是件了不起的事。我倍受鼓舞,也很是愉快。但在同时,某种令我难以解答的疑惑,也开始在我心中萌芽。
对于我们的诗歌——新诗坛的诗歌——芥川君有着出色的理解与见地,如前文所说,我对此十分佩服。(在文坛,能理解我们的自由诗的,除了如室生犀星、佐藤春夫等的诗人兼小说家,便只有芥川龙之介一人)在大多数情况下,他对于诗歌的批评都是正确的。令我佩服的也便是这种“批判”。但他的批判态度总是显著的客观。更重要的是,他是对于诗歌的表现效果发表意见。如小说的评判标准正与描写(表现)的优劣挂钩般,于诗歌,他也追求同样的描写的效果性(即表现技巧)。也即是,他的批评态度是纯粹鉴赏性的、理智的,是不带主观色彩的观照主义美学的产物。
所以,我常常考虑芥川君的事。总归,他是位聪明的“诗歌鉴赏家”。哪首是好诗,哪首是坏诗,他都能极为正确地给出评判。但也仅此而已。他自己并没有诗。他自身并不是诗人。所以,一切的诗歌于他而言都只是“应该给出批判之物”,而丝毫非“应为其感动之物”。正与所谓戏剧通对于戏剧抱有的兴趣一样,对于那某种艺术,他们只是带着“批判”的心情,而不是与普通观众一样真正享受着并为之感动着。他自己永远站在戏剧的外侧,客观地审视着剧目,也便只称得上是所谓“批评家”。从这点上考虑,我认为他与室生君和佐藤春夫君——他们毫无疑问称得上是诗人,他们在是诗歌鉴赏家的同时,也是拥有着自己的诗歌的作家——是不同的。
而我的这见解,也因为这天早上发生的这件事而产生了动摇。并未将这种心绪带入过诗歌中的人,为何能那般主观地读诗、并为他人的诗歌而感动流涕呢?这天燃起了感动之情的芥川君,不再是平时那个鉴赏艺术的美学学者,而成为了仿佛忘记了那种批判性态度的、真正的“沉醉于诗中的诗人”。我从他的眼中看到的是不曾见过的诗人般的热情。而后对于这位不可思议的人,无法解答的某种疑问在我心中产生。那是一直持续到后来、甚至到他自杀时也未能被解开的,在某处稍显可怖的“神秘的谜团”。
(八)
自那时起,我对于芥川君的看法便产生了新的动摇与变化。说到底这位“理智的人”、优雅而高尚的“守礼者”——且广为人知的人物——的内心之中,竟有怎样不可思议的热情之火正熊熊燃烧着。这热情的火焰,便仿佛是在地底深处、如同地狱的硫磺一般燃烧着。我须去探索这秘密的本质——我于我这位新友的兴趣,便由这探险般的友情所生。
然而我却不可思议地又一次把与那完全相反的好意向同一位作家献上。因着在他的内里,正有着我们在诗歌中追求着的“新鲜感”与特殊的、锐利的“敏感”,有某种难以言说的精神上的敏锐,便在他那精力充沛的话语之中游走着一般。实话说在如今这朽废了的、这过于老朽衰废了的日本的既成文坛中,再没有像芥川君这样“充满了活力”的作家。难道还能再找出像他的文学作品这样,充满了诗人性的活力的作品吗?若是以“灵魂的活力”来评判“诗”这一词,那么至少芥川君能称得上是诗人。(要说的话,诗人在精神上永远是少年。芥川君自己也常常说这句话。)
芥川君的文学,在过于文学性的同时,也过于少年性,也因这少年性而著名。在如今的新的日本诗坛,与芥川君相投的意趣,其实也便只有这点。而芥川君以外的既成大家无法理解我们的新体诗的原因也正在此。芥川君的文学,是充满了少年血气的文学。也正与他的容貌一般,在某处显得孩子气、精神饱满、任何新事物或是舶来物都能唤起他的憧憬、与对那新鲜感的期待。
也因此,芥川君于我而言既是“敌人”,同时在另一面也是“情人”。若是我将我言语中的“诗”一词的定义改换的话,他便毫无疑问地是位诗人——并且是最为前卫的诗人。但我却曾十分固执。在我内心之中最为微妙的本能曾顽固地主张着“他不是诗人”,也因此使我主张着于他的作品感到的不满。
(九)
去临海的鹄沼的东屋旅馆探望卧病在床的芥川君,是我居于镰仓时的事了。因严重的神经衰弱与痔疮,芥川君那时已瘦得皮包骨,但他却依旧快活地说着话。不可思议的是,我如今依旧记得那时的情形。他从床上坐起,讲述着几乎无一例外的、众多天才悲惨的末路。“若某人确是天才,他的人生也必定悲惨。”由这悲痛的话题,他给出了这样的断言。在那之后,他更加悲痛地讲起了自己。怎样都好,想将一切的负担抛开,移居到遥远的南美去,他说。
芥川君的言语中,带着些异常的凄怆感。我从他的作品中,不时地能感受到一种鬼气——在汉语中,正巧“鬼”字也能表现出一种凄怆感。我通过他看到了那“鬼”的样貌:从他的容貌与风貌中,从那非同寻常的文字与笔体中,尤其是从他的作品与言语中。
而持有着尤为忧郁的厌世观的我,在交谈中许多问题的本质看法上都与他一致,我感受到一种由同调结起的情谊。但我却无从得知他的厌世观的形成原因。大概其主要原因是那使人绝望的病症、与因此引起的创作力的衰退吧,我想。况且另一点是,或许只是他那“能看透人心”的聪慧、他那独特的照顾他人感情的方式,凑巧地使我与他对上了步调而已。这种猜疑,其实自我与他初次见面后便在我心中扎了根。无论何时,他都以他的聪明去不断配合着他人进行交谈。但当其人离开后,他大概便会满不在乎地对其讽刺起来。对方是何等愚昧,又是如何为那愚蠢的兴奋而激动——他便以那小说家独有的冷酷观视着。
这种想法的确很令人不快。但我对于以前在伊香保成为知己的谷崎润一郎氏,也差不多难以不抱有同样的猜疑。想来的确,我与除室生犀星以外的文坛中人几乎没有交际,小说家于我而言更是完全在未知世界中的人。小说家——所有的小说家——在我看来就是“来自其他星球的人类”。与他们交往一事对我来说,就是对不同宇宙的观察。在我们诗人群体中,所有人都只是单纯的热忱者,要拥有客观性的观照能力几乎是不可能的。诗人总是溺于醉态,也只以醉后的主观境地言说。但小说家却总是客观地看待一切,以冷静的目光观察着。所以在与小说家交谈时,和在我们的群体中完全不同,能感受到空气便如同为那冷酷所冻结般。那异样的空气中,有着带着恶意的观察之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处于醉态的我们。在那种情形下,便像是喝醉的人在没醉的人群中,被恶意地观察着那癫狂的样子般,使人不自觉间生出一种不快来。
在面对芥川君时,我一直感受到这种不快——被观察的不快——在微妙的本能之中。而我也常常为此觉得他是个“性格恶劣且好讽刺的人”。但这仅仅是我这样一个完全不了解小说家的人,在根据初见谷崎君与芥川君时看到的他们身为小说家已经产生的习惯性本能(观察本能)而产生的猜忌而已。他们绝不是带着恶意在进行观察。只是那态度:已经成为习惯的小说家的职业性态度,与带着某种冷酷的——未醉的——那观察本能,令我们这些身处不同世界的人有了不好的印象而已。
话有些离题了,但在最后道别之时,他以仿佛消去前言的一切般的反语语调,重复了这样一句令人印象深刻的话:
“但不去自杀的厌世论者所说的话,当然只会被认为是谎言吧。”
然后他继续笑着说道:
“你也好我也好,反正都只是冒牌的厌世论者罢了。”
(十)
芥川龙之介终于成为了我无法解开的谜、更可以说是我无法理解的神秘人物。他的友情中充满着“体贴”,既让人觉得他是位应敬爱仰慕的人,又有时让人觉得他是个冷酷且恶劣的人。最为令人不解的是,一方面他及其冷静且理智,另一方面在他内心中却又燃烧着带着些疯狂的热忱之火。他既是位合乎常理的人,又有着些令人惊异的超常之处,隐藏着自己无政府主义的本能。他的作品总是像二二得四这般异常合乎逻辑且理智,却又在言语中暗藏阴影、使人不可思议地觉察到那神秘的“鬼”的存在。
最重要的是,他的矛盾在于他一方面是“典型的小说家”,另一方面又是“典型的诗人”。而作为小说家的典型性与作为诗人的典型性,在我的辞典里就是完全相矛盾的概念,是无法共存的两个极端。他究竟能否算作是诗人?还是说他只是属于所谓小说家的范畴呢?
芥川龙之介——他只是位对诗歌热衷着的小说家罢了。
但我依旧对于芥川君的“诗”抱有着怀疑。芥川君——据我所见——他只不过是对诗歌充满热情的典型的小说家罢了。换言之,他自己并不是诗人,而且是为了成为诗人而努力的、属于其他文学家范畴的人。就算实在要说他是诗人,他的作品(除了一两篇外)也过于客观、合理、冷淡与常识主义了。尤其是在《文艺春秋》上刊登的《侏儒的话》、以及我所指的印象性的散文风格的短文,让人感受到他的文学本质是与属于诗人的完全不同的别的气质。而且芥川君自称是“诗人”,并且主张“我是为了完成我内在的诗人而创作的”。
芥川君的这种观念,确实在对诗的本质理解上存在谬误。至少我相信的是,芥川君与我对“诗”的见解是不同的。于是,我想着要找个适当的时机与芥川君就这一问题展开论战。恰好那时,在上野举行了以《驴马》杂志的同人为主,室生君、芥川君二位为宾的烟斗会。我便瞄准了这个机会。但不凑巧的是,芥川君没有出席,于是在回去的路上,我向各位《驴马》的同人大胆地阐述了我的论旨。“我不认为诗存在于芥川君的艺术中。有时,那其中的确有着最精妙的诗意的表达与构想。但那只是无机物罢了,其中没有作为生命本质的灵魂。”我相当大胆地当众说出了类似意思的一番话。
(十一)
但是当芥川君到访时,他一见到我的脸便大叫起来。
“听说你说我不是诗人啊。这话什么意思,可以让我听听理由吗?”
那语气和气势都很强硬。尽管那时是在灯光昏暗的入口,但这样说着向我逼近的芥川君的气势实在可怕。的确,那时他变了神色。隐藏不住的怒气,正从他那充满挑战的语气中不断涌出。
一瞬间!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我没来由地感到毛骨悚然。我感到了像是冷不丁地被刀一类的利器刺中了心脏般的恐怖。他背后站着如此多年轻的壮士。一旦发生了什么,他们定会一拥而上来抓住我,我想。
“是复仇!他是来复仇了!”实际上在某一瞬间,我自暴自弃地这样想着。
(十二)
数日后,这次是我去拜访了芥川君。正和先来的客人对谈着的他,显得非常憔悴。从他的眼中看不到光彩,他整个人也显得消瘦,令人悲伤。但我依旧照以前的样子,并不顾忌对方的心情,毫不客气地畅所欲言。渐渐地,他的脸上露出了平常的明朗与活力。我从未像这天这样从芥川君的眼中看到少年感、从芥川君的风貌中看到书生气质。他那病弱的躯体中,有着充溢着无限精力的“少年血气的豪勇”。
先来的客人走后,他再一次,重复了前些日子的尖锐质问。
“你说我不是诗人。这是什么意思,再给我说明一遍吧。”
但这天他非常平静。那声音甚至沉浸在沉痛之中。于是,我默默地道出了从以前开始便有的想法。
“简言之,你是典型的小说家。”
在我作下这个结论的时候,他悲伤地摇了摇头。
“你不理解我,完全不理解我。我是太过于诗人了。小说家的典型性之类,我一点也没有。”
在那之后,我们又讨论了诗与小说的本质差异。然后我终于说道:如果我继续推进自己作为自己的立场坚持的文学论的话,最终芥川君就会站到我的对立面上。在对文学的主张上,遗憾的是我们是敌人。
“是敌人吗,我于你而言。”
这样说着,他寂寞地笑了。
“正相反吧。”
他继续说道。
“我觉得世上再没有,比你和我更像彼此的人了。”
“在为人上……或许是……但是在作品上就完全不同了。”
“不同吗?是相同的。”
“不,不同。”
我们争论着。但终于,他厌倦了这种固执,然后用颇有怨气的声音说道:
“我理解着你。但与之相对,你却一点都不理解我。不,一点都没有想着要理解我。”
在听着这番话时,我感伤地落了泪。我迷迷糊糊意识到我在至今以来的交际中,一直在本质上伤害着这位天才的文学家,而为这从未意识到的过失,我感到愕然。我从来没有意识到芥川君是如此一位真正的热情的诗人。愚昧如我,竟对他的“聪明”作了如此无聊的猜疑。怀疑他为了与我交谈,故意把谈话的主题结合起来,制造出虚伪的人生感伤论调。更有甚者,在谈话结束后背地嘲笑的恶人——坏心眼的讽刺家——我竟将他想象成了这样一个人。
多么令人气愤,是我犯了一件大错事吧。哪里还有像芥川君这样单纯、纯粹、如孩童般直率的人呢?从很久以前起我便对这个人所抱有的某种朦胧的爱慕之感,确实存在于他个人所拥有的本质上。现在想来,自从交情开始时,他就毫无夸耀和装腔作势,只是一心一意地向我倾诉着满腔的热情。但与之相对,我却是何等卑劣及愚蠢:逞着没必要的威风、向他投去毫无意义的猜疑的目光、又或是做些愚蠢的警戒。在听到芥川君去世的消息时,我甚至有了一种想在他面前咬舌自尽的惭愧感。
(十三)
去拜访的当晚,我约上室生犀星君,和芥川君一起,三个人在田端的饭馆吃了鳗鱼。那时芥川君说:
“比起室生君与我的友谊关系,萩原君与我在性情上要亲近得多。”
芥川君的这番话,似乎多少伤害到了犀星的感情。在归途分别时,犀星以一如往常的毫不客气的语调,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讽刺的话:
“我最讨厌像你这样,用脚踏两条船的态度去同时拜访两个朋友的家伙了。”
那时,芥川君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悲伤的神情。尽管如此,他还是沉默不语,无言地撑着伞,在夜雨中送我到了田端的车站。我回头看去,只见他茫然地一个人站在斜坡上。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寂寞,在雨中挥着手向他告别。——而那也成了我们最后的离别。
(十四)
在这次见面之后,我便去了伊豆的温泉旅行。然后在某天早晨,接到了这难以置信的他自杀的消息。万感满怀,我却至今仍不知该如何道出哀悼的话。想来他的一切友人,都对此有着同样的心情吧。但我的哀悼,与这些人又有所不同。我应坦白我的心声:很久以来,我都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友。而和芥川君成为朋友一事,少有地在我寂寞而孤独的生活中,带给了我十足的喜悦与力量。
最重要的是,芥川君从本质上理解了我。并且,还谅解了我的一切任性与乖僻。(我没有朋友,就是因为这种乖僻与任性。因此与即使好不容易才亲近起来的人,也很快就会变得不和。)在这点上,芥川君一直十分宽容,体恤也宽慰着我。不管我说什么狂妄的话、捏造歪理、或是恶狠狠地顶撞他时,他都宽大地从中理解着我的情意,决不会为此生气。而且最后,我甚至对被他所体贴、所宽容、与故意向他胡搅蛮缠时所体会到的喜悦感到十分满足。即是说,他于我而言是最为“亲爱的朋友”。没有了他,我的生活将何等寂寞啊!
人从数百个朋友中失去一人,并不会感受到多少痛苦。但是若从仅有两个、或是三个的朋友中失去一个,将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我通过他得到了教导、通过他得到了安慰、通过他得到了一位优秀的艺术上的理解者。他死后,又有哪里会有第二个芥川呢?又有谁会再来批评我的艺术、我的诗呢?这样先天便孤独不幸的我,从这天起终于变得愈加孤独寂寞了。宿命呵!叫我如何能不悲号、不诅咒这一切!
(十五)
芥川君的一生,可以说是想成为鹫却未果的查拉图斯特拉式悲剧。在遗书中,他讽刺了那位想要自己成为神的哲人。然而,若不成为神,又有谁能够真正意义上成为自己的主人呢?由此,我也开始领会到他那“我的艺术就是为了完成我内在的诗人”的文艺观的本意。在一方面,他是一位过人的艺术至上主义者。通过自杀,他想要达到的是艺术的完成境地——查拉图斯特拉式的美学。但在另一方面,他也同时可以说是位没落了的悲剧人物。身为人,他是何等地为这“令他热衷的自由”而苦恼着!艺术呢?艺术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剂催眠剂罢了。(而且令人唏嘘的是,也正是这催眠剂将他导向了死亡。)
(十六)
自己的一切艺术、自己的一切表现,芥川君自身对这一切都是不满的。他实际想写的东西,并不是作为催眠剂的文艺作品,而是更逼近生活实感的、真正意义上的“诗”。但他的教养、他那透彻的理智妨害了作为诗人的他的表达。他背叛了自身。他为之愤怒,并做出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勇毅的尝试。《河童》、《西方的人》、《齿轮》,还有最近的许多作品都是如此,展现出了他对于这种转变的积极性的预想。
然而在此处,我却感觉到了他明显的破绽。他想要去写作的这种热情,总是像被埋住的火、微光下的阴影一般,为无关的其他事物——气质上的与教养上的事物——所掩盖着。他无数次感受到力量,而长久以来,这一惨痛、悲壮的战役也在一直持续进行着。
芥川为何自杀?我恐怕已说不出比这更进一步的原因了。然而,有一个可以肯定的事实,那便是他的自杀并非源于既得的胜利。事实上,他通过死完成了他的“艺术”,同时,证实了他内在的“诗人”形象。真正意义上,他的一生便是克己主义——这尼采的唯一所求——的象征。即使是在最后的遗书中,他也依然保持着艺术家的态度,维持着理智,也维持着灵魂的宁静与平和(精神的美学性平衡)。他才是一位真正的英雄:崇高而美丽的艺术至上主义的英雄。
(十七)
他平素常称菊池宽氏为“我的英雄”。但实际上,在完全不同的意义上,芥川君本身就是一位英雄。然而,那是由无数悲伤、惨痛的战役造就的英雄。在他生前有谁——他的亲友中有谁——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这位悲壮的英雄呢?他不为人所理解地死在了孤独、寂寞的坟墓之中。而且是肃然地、在维持着精神的克己主义的状态下,自己服下了毒药。
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希腊人的、克己主义教徒的、苏格拉底式的艺术至上主义的哲学的极致。而从这一哲学上,我开始反过来了解到他的艺术论(文艺的、过于文艺的)上令人战栗的、被隐藏起的精神。他是尼采式的英雄,也是艺术至上主义的悲壮的殉教者。
当我思考到这里时,我才初次理解到在鹄沼时的那场悲壮的对话中他每句话中的具体含义。那时,他是何等地用沉痛的声音诉说着一切天才的不幸、身为艺术家的宿命性的孤独与悲惨啊!愚笨的我,却没有体悟到那时他悲哀的内核。甚至连他重复的最后一句话——不去自杀的厌世主义者所说的话,谁会当真呢——的深意,我都一点也没有理解。其实在那时,他就已经计划好了死亡。
(十八)
看啊!在那崇高的山顶上,立起了一座新的石碑。越过几个坡道,遥远的“时代的旅人”将登上那里吧。而在秋天即将落山的日光照耀下,人们将读到石碑上的文字。那上面写着什么呢?
见者皆将静默、颔首、而后离去吧。时光流逝,风雪交加。呜呼!谁能抵御文字之腐蚀。山顶空气稀薄,鸟儿在木间哀鸣。然新的季节终将到来,冰雪融化,人们将再度自山脚经过吧。那时,又有谁会看到山顶的墓碑,看到这位拥有着超越众多人眼界的、如云般洁白、太阳般闪耀的、崇高的人呢?
五月雨江语音翻译。比起刀拟人更像是俳句的拟人呀……台词中的俳句为徘圣松尾芭蕉所作,引用的翻译全部做了标记。有些句子没有著名译本就在小伙伴的帮助下尝试自己翻译了,没有翻出来的也写明了注释,水平有限请大家看过就算了(跪)
老师之座不保危机(含20卷要素,但没有情节上的剧透)
一个傻逼脑洞
夸张成分有
♀♀♀
·感觉这位设定塞太多……又是忍者,又是汪汪,又是俳句的……
·……长期留守后御迎的语音感受到了压力_(:з」∠)_
++++++++++++++++++++++++++
刀帐:五月雨江です。五月雨の季節に打たれたことからこの名がついたとも言われております。え?見た目で欺くのは、忍びの術の初歩の初歩なのですよ……わん
我是五月雨江。据说我得名于我是在梅雨季节(五月雨=梅雨)被锻造出来一事。嗯?以外表来欺骗敌人是忍术基础中的基础啊……汪
(五月雨...
(五月雨江是八犬传里村雨丸的原型,个人觉得所以才有“汪”的设定)
收我夏时雨,抛向山形丘壑原,汹涌最上川……吗
(原俳句为:五月雨を、集めて早し、最上川。他全都省略了带有自己名字的“五月雨”的句首)
茫茫似海龙灯光,龙宫守护郎。
(原俳句:五月雨や龍燈あぐる番太郎梅雨漫天荒,茫茫似海龙灯光,龙宫守护郎。)
好了,今天也来咏上一首吧
入手:郷義弘が作刀、名物、五月雨江。え?これですか。これは前の主に対しての義理のようなもの。それよりは、同じ時代に生きたあの方への思いの方が強いのです。そう、私の名前を詠んでくれた、あの方への……
我是乡义弘所锻之刀,名物,五月雨江。嗯?这个吗?这是类似于对前主尽份情谊一样的东西。比起这个,其实我对生于同一个时代的那位大人的思念要更胜一筹。对,就是咏唱出我的名字的,那位大人……
(那位大人=芭蕉,他背的俳句都是芭蕉的,特别是用五月雨开头的)
本丸:滝降り埋む、みかさ哉
桶の輪切るる、夜の声、かと
鳰の浮巣を見にゆかん、ですね
恰似瀑布落谷间,茫茫阔无边。
咔嚓咔嚓切桶声,梦断夜难明。
苇根鸊鷉浮巢出,赏此一游无?
(原俳句分别是:五月雨は滝降り埋むみかさ哉梅雨降山川,恰似瀑布落谷间,茫茫阔无边。五月雨や桶の輪切るる夜の声梅雨落不停,咔嚓咔嚓切桶声,梦断夜难明。五月雨に鳰の浮巣を見にゆかん近江琵琶湖,苇根鸊鷉浮巢出,赏此一游无?跟前面一样,全都是以“五月雨”为句首的俳句)
本丸(放置):私を置いて旅に出ていたのですか?なぜですか?
您要丢下我去远行吗?为何?
本丸(轻伤·中伤):辞世の句を詠むには、…まだ早いようです
要咏唱辞世之句…还太早了吧
结成(队长):忍びの私が隊長…頭が命じるのであれば
让身为忍者的我当队长……如果是首领的命令
结成(队员):季語を守るために、戦いましょう
为了守护季语,去战斗吧
(俳句的季语是指能代表季节的风物,比如代表春天的樱、胧月,代表夏天的蝉、五月雨)
装备:首輪でなければ、どのような物でも
より速く歩けそうです
これを使って密偵してきましょう
只要不是项圈,无论是何物都好
感觉能走得更快了
带上这个去做密探吧
出阵:言葉を焼き、季語を殺す者を、私は許しません
焚烧语言,扼杀季语之辈,我绝不原谅
发现资源:ここ掘れわんわん
挖这里,汪汪
(……不确定是不是开花爷爷的梗)
抵达王点:敵の首領を見つけました、…暗殺します
发现了敌军首领……我去暗杀掉
侦查:偵察は最も得意とするところ
侦查是我最擅长的工作
战斗开始:開戦です
开战了
演练:誤って殺してしまわないようにしないとですね
得小心别一不留神把对方杀掉了呢
攻击:フンッ
ふむ
哼
嗯
会心一击:シュッ
咻
轻伤:くっ
唔
中伤重伤:引き時か…!
该退了吗…!
真剑必杀:聞こえるかい?岩にしみ入る蝉の声が
能听见吗?这穿透岩石的蝉鸣声
(原俳句是:閑さや岩にしみ入蝉の声寂静入幽冥,蝉声啾啾不稍停,穿透石中鸣)
一骑打:らしくない戦い方ですが!
这战斗方式其实并不是我的风格啊!
誉:褒美はなんでしょう?
奖励会是什么呢?
升特:素晴らしい句が浮かびました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首美妙的俳句
任务达成:任務が終わっているようですね
任务好像结束了呢
内番开始(马当番):?
内番结束(马当番):?
内番开始(畑当番):畑には、季語がたくさんあっていいですね
田地里有很多季语,真不错呢
内番结束(畑当番):?
内番开始(手合):?
内番结束(手合):?
远征开始:できれば、北の方に行きたいものですね
有可能的话,真想去往北方呢
远征归还:たくさんの句を詠んで、戻ってまいりました
我咏唱了很多首俳句,又回来了
远征归还(近侍):帰還したようです。…私も旅に出たい
好像回来了呢。……我也想去远行
锻刀:新たな季語が生まれたようです
好像诞生了新的季语
刀装:忍びに役立つ道具でしょうか?
是忍者也能用上的道具吗
手入(轻伤):大丈夫です。秘薬があります
没问题,我有秘药
手入(中伤·重伤):はあ…次の任務のためにも、ですね
唉……就算是为了下次的任务
链结:言葉があふれてくるようです
感觉涌上了万千的语言
战绩:戦績です。七五調に直しておきました
是战绩。我将它改成了七五调
(七五调:就是每句由上半句的七个音节和下半句的五个音节组成。From:百度百科)
万屋:ふふふふ…いえ、買い物よりも、そこに至るまでの景色と出会えることが、嬉しいのです
呵呵呵呵……没什么,比起购物,能一览到商铺为止的沿途景色一事让我更加开心
修行送别:?
碎刀:夢は…枯野をかけ廻る…か…
徘徊枯野逐荒草……魂牵梦萦中……吗
(原俳句是:旅に病で夢は枯野をかけ廻る羁旅罹病疾,徘徊枯野逐荒草,魂牵梦萦中。是芭蕉临终前最后一首俳句)
审神者就任一周年:就任一周年のお祝いに舞わせて頂きます。ええ、獅子舞ならぬ犬舞ですよ
您的就任一周年纪念日,请让我献上一舞。嗯,不是狮子舞,是狗子舞哦
审神者就任二周年:就任二周年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どうでしょう、一緒に北を目指しませんか?
恭喜您就任二周年。如何,要同我一路向北吗?
审神者就任三周年:就任三周年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はい、耳元で五七五ですか?ええ、頭が望むのであれば
恭喜您就任三周年。嗯?让我在您耳边咏上一首五七五吗?好的,如果首领您如此希望的话
审神者就任四周年:就任四周年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頭こそが季語、それだけです
恭喜您就任四周年。……首领才是季语,仅仅如此而已
审神者就任五周年:就任五周年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忍んでも……いいですか?
恭喜您就任五周年。可以……躲起来吗?
审神者长期留守后御迎:これだけ長い間考えたのですから、相当お上手な句が詠めたのではありませんか?お聞かせ下さい
一口丸子:犬も歩けば花より団子と…詠んでませんよ?
犬も歩けば花より団子……我并没有在咏唱俳句哦?
(这句翻不好。犬も歩けば棒に当たる是指行动起来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好事。花より団子,是指比起华美的东西,更选择实惠。但比如青春少女,比起恋情,对吃的更有兴趣,也可以用这句来吐槽。所以他到底想说啥?没文化的我有点听不懂……_(:з」∠)_)
幕之内便当:くもさん。一休みしますかね
云儿啊,来休息一下吧
(同上,不确定这里的くもさん是什么梗)
御祝重弁当:?
赏花:花の上なる、月夜かな
梅枝疏疏花淡淡,弯弯上弦月
(原俳句:しばらくは花の上なる月夜かな正月初几日,梅枝疏疏花淡淡,弯弯上弦月)
(|3[▓▓]群里老师的设定是狐狸和松鼠感觉实在太适合了太可爱了忍不住草率地画了又忍不住打包发了(被抓起来)
迷你宰绘画发展史
【tempi-b的图】炸虾套装(中太)
翻译:黑耀
嵌字:皮卡卡
请勿私自转载及二次修改上传
太宰危
#三日月宗近苦学中文亲自上号#
听说爷爷都被逼到会开麦了,涂个现场
(暗堕·堀川国广视角)
我所在的本丸是没有审神者的,一个被时之政府遗忘了的地方。从暗堕本丸来的、被审神者驱逐或自己逃出来的或是在和战场时就决定不认主的,在这个本丸里都有。
我吗?我属于第三种,毕竟‘堀川国广’可不是什么稀有的刀剑,与其到了其他本丸再被抛弃,不如一开始就不接触。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没有错,这个地方的刀剑大多不是固定的,在这里整顿几天就会再次流浪。得益于此,我也能了解一部分刀剑的生存现状。
但像今天在和战场看到的这振暗堕山姥切就有些少见了。
他蹲在地上,披风上沾满了血和灰尘,笑声渗人。
“兄弟?”我轻声呼唤他。
“嗯——?”他回头看向我,神精质的神情瞬间僵...
“嗯——?”他回头看向我,神精质的神情瞬间僵住,然后是惊慌失措。
他想要逃走,我知道像他这样精神明显不稳定的时候我的解释只会让他的状态更危险。我不动神色的逼近他的身后,准备直接敲晕带走。
当我刚伸出手时,他反身的用刀鞘格挡,脚步后撤,准备逃走。不料我的队友已经把他围住。
一般的打刀是不可能挡下一振高等级胁差攻击的,除非他是极化打刀。把他弄晕带回去后从他身上翻出的极化特有的小饰品印证了我的猜测。那么极化切国为什么还会披披风就很值得思索了。
“唔——”山姥切国广缓缓睁开了眼睛,没有立刻起身,空洞的双眼望着虚空中的一点。
我脸忙扶起他,“这里是哪?”听不出任何情感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心中抽痛,手向下按了按,轻声安慰他,“这里是个安全的地方,没事了,兄弟。”
他睁大双眼,瞳孔猛收缩,挣扎着要起来,“不行!我不能……我必须……”
“兄弟!不要这样!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找到你的。”我紧紧的抱住他,心中的苦涩更甚,哪里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他渐渐停止了挣扎,大概是情绪稳定下来了,我松开了见他脸色更苍白了。我轻叹一声,让他躺下,掖好被角起身准备离开,却看到了他眼中隐约泛着泪光。
(伪·山姥切国广视角)
暗堕刃,不讲武德,来偷,群殴,我这个,“暗堕”不到一个小时的假刀。我劝,这些刃,耗子为汁,好好做刃,谢……
被敲晕后,恍惚间我应该是被勾着披风兜帽拖着的,淦,早知到系松点了,我尼玛的要窒息了啊!你们回头看看啊!我要没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感受到铺盖的柔软和温暖,甚至还想再睡一会儿。但是聊天室里那群沙雕一直在艾特我,表达他们的羡慕。你们羡慕个泡泡茶壶啊!我因为这个皮肤都被绑架了!双眼逐渐失去高光。
“这是哪里?”我说。艹,嗓子疼。
“兄弟!不要这样!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找到你的。”我被紧紧的抱住,我疯狂挣扎,不仅没有被感动到,甚至想喷一口血。握草,堀川国广的手劲有这么大吗?别抱了,别抱了,要喘不上来气了……
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之后,我被按回床上,堀川也要离开了,这时系统告诉我已经到达了目标地点。你为啥不能早点提醒我啊,我委屈的泪花都挤出来了!
(系统视角)
输得只剩内裤了呢()
某退休返聘老人233333
突然入刀男坑很是,这两天把花丸补完啦!!!于是画了一张安定呜呜呜呜他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