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瓶伏特加灌得烂醉如泥倒在桌上的印度垂死病中惊坐起,拍桌怒吼:“不可能!”众人震惊地望向他,“我还是单身,俄罗斯上哪跟谁谈恋爱去?!”说完又迅速倒回了桌上。
滴酒未沾的巴基斯坦翻了个白眼,转头碰了碰自己身边也被灌得不轻的中国。中国迷茫地看向巴基斯坦,眨了眨一双丹凤眼,好像刚睡醒的凤凰抬起了头,紧接着眼尾一点点打开,抖了抖浑身的羽毛振翅欲飞的样子。
......
真漂亮。巴基斯坦在心里由衷地赞叹了一句,绕过去搂住中国的肩膀拍了拍:“没事儿,你接着睡。”
中国点了点头,继续盯着面前的空酒杯走神。
吉尔吉斯斯坦晃了晃酒瓶,大手一摊:“怎么可能,俄罗斯……俄罗斯跟谁谈恋爱……怎么谈恋爱……”他挠了挠头,“我觉得不可能,虽然他最近确实有点怪怪的。”
哈萨克斯坦却摇了摇头,肯定地说:“他就是谈恋爱了。我没见过哪个单身的人一天到晚抱着个手机傻笑的。你看他刚才开会的时候,一直在翻手机,如果说不是在跟喜欢的人聊天,我是不信的,”看着众人还略显犹疑的目光,哈萨克斯坦连忙补充,“我会前还听见他唱歌了,他唱的甚至是……”哈萨克斯坦回忆了一下,“是山楂树!”
这下众人都信服了。
吉尔吉斯斯坦殷勤地给哈萨克斯坦满上酒,进一步询问道:“那以您的高见,对方会是谁呢?”
哈萨克斯坦故作神秘地抿了口酒,继而一饮而尽,摇了摇手指,示意大家凑近点,七个小脑袋撞到一起(除了喝趴下的印度和出去了的俄罗斯)。只听哈萨克斯坦肯定地说:“是德国。”
六双眼睛,包括喝迷糊了的中国,同时露出了看残障人士的眼神。
“真的,”哈萨克斯坦急了,“你们想啊,俗话说得好,山高不如男人的志气高,水深不如女人的爱情深。更何况俄罗斯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如果他喜欢对方,那肯定早就勇往直前了。他现在这么畏手畏脚、藏着掖着的,连白俄罗斯都只能跟我们一起猜测(“喂!”白俄罗斯抗议地大叫),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对方的身份并不友善,并不是能被公开的对象。”
白俄罗斯皱了皱眉,向后倒回椅背,摇了摇头:“不对,他俩认识多久了,如果是德国的话,俄罗斯根本不用来征求我关于情人节礼物的意见,他知道该买什么。”
“我觉得应该是个亚洲国家,”白俄罗斯慢悠悠地说,“一个他了解但又不是非常了解的亚洲国家。”
在场的四个中亚国家集体打了个冷颤。巴基斯坦挑了挑眉。
“去问问不就好了。”从一开始就一言不发地中国突然冷不丁地说。
“这,我们可不敢……”哈萨克斯坦摆了摆手。
“有什么不敢的。”中国坐直了身体,看着哈萨克斯坦。巴基斯坦莫名地觉得他的眼睛亮得有点不正常,但是哈萨克斯坦不觉得——他只觉得害怕——他觉得中国现在的样子快要跟唐朝的时候一模一样了——妈的,中国喝醉之后的德行还真数千年如一日地不变。
“直接问肯定不行,”中国扬了扬下巴,倨傲地看着哈萨克斯坦,当然也可能是哈萨克斯坦的头顶,这个他不确定,“你就去跟他表白,说你喜欢他,他肯定会拒绝,你就要问他为什么。他要是说别的有的没的,你就说他撒谎,看不起你,拒绝了都不肯给出真正的理由,一直撒泼打滚,直到他承认他有喜欢的人了。你就打破砂锅问到底,问他是谁,实在不行提几个一般疑问句,看他否不否认,这样最后肯定能问出来。”
白俄罗斯听得目瞪口呆,巴基斯坦竖起了大拇指,哈萨克斯坦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真的要去吗?”
中国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你?你不行。就你这样,还没开口呢,就得吓个半死,”他看了看刚从门口进来的俄罗斯,捋了捋头发,“我去。”
这下目瞪口呆的是所有人了。
好奇心和乐子人心态驱使着他们没有阻止中国,紧张兮兮地盯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俄罗斯面前。
“我喜欢你。”
“什么?”
“我喜欢你,”中国的声音仿佛春分时节融化的雪水,叮叮咚咚地从山间俯跃而下,“做我男朋友吧。”
俄罗斯沉默了。其他人紧张了。印度睡着了。中国信心满满地等着下一步计划。
“好。”
“我说,”俄罗斯掐了掐中国的脸,“好,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了。”
▍美俄→瓷,少量苏瓷
觥筹交错的阴影中,在宴会的阳台,窗帘半遮半掩下,美偶然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吻。
俄和瓷靠在一起,身体依偎彼此,结束一吻后,那个东方人脸上依然带着从容而平缓优雅的笑意,他替俄整理了一下领带,转身离开了阳台。
这是一个例行的晚宴,冗长的会议之后,总是需要一些这样的场合来让人放松,但是大家聊的事和会议上一样,战争、金钱、贸易,无非是关于彼此的利益。
美不需要主动去搭理任何人,多的是人来或殷勤或唯唯诺诺地和他谈话。他轻描淡写地敷衍着,品尝着杯中足够昂贵却无趣至极的酒精,比起在这里喝酒,他宁愿回家去喝一杯简单的黑啤酒。
最近事情太多...
最近事情太多,美确实有些疲倦,但偶尔的疲倦不会让他的影响力变得暗淡,更不会压垮他,更何况,这个世界一样很糟糕。
宴会虽然无趣,但是俄略显失落的神色却给美带来了一分难得愉悦。他不知道瓷和俄都谈了什么,大部分时候那个令人生厌的斯拉夫莽人在和瓷说完话后都会心情很好,今天算是个例外。
俄从阳台出来时,美远远冲他举杯,笑道:“为你的落魄干一杯。”
俄阴沉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已经将美撕成满地碎片,俄脾气并不好,但他今天似乎没有就地宣泄的准备,高大的影子一路穿过晚宴大厅,周围的国家纷纷噤声远离。
美唏嘘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俄离开,本来以为俄会拿酒瓶子冲过来揍他,没想到这头大狗熊今天把他无视了。
瓷从洗手间出来,在大厅角落的卡座沙发上落座,他还有一些文件需要确认,他向来喜欢早早地把事情完成,不喜欢把工作带回家中。
“晚上好。”
只可惜,某国似乎不打算让他得偿所愿,瓷面无表情地回头,一身笔挺西装的美端着酒杯走来,一身痞气,若不是那身西装还算整洁,瓷会觉得他在玩什么“回忆西部牛仔”的戏码。
美的胸口别着一枚星条旗胸针,这是与会的所有国家默认的装饰。他坐到瓷面前,翘起腿,问:“你对俄做了什么?他的脸色怎么那么臭?”
“没有什么,”瓷疏离又简短地回答,“我只是不小心说了些他不喜欢听到的话。”
“所以,刚才那个算是赔罪?”美摇摇手里的酒杯,“你说过的我不喜欢的话可是比俄多得多,你如果用这种方式赔罪,那我们恐怕有的谈了。”
瓷给了美一个礼貌而鄙夷的眼神,美的思考方式总是让他感到莫名其妙。
美思索了几秒直白地对瓷说“Givemeakiss”后获得白眼的可能性,得到的答案是百分之百,他于是抛弃了这个想法,大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上笑道:“能让他有那种反应,你该不会是提到了苏吧?”
瓷翻看文件的手顿了顿,依然沉默。
美却大笑起来,笑声引起了不少国家的注意,但当其他国家发现卡座上是他和瓷两人时,又纷纷紧绷地移开视线,他们大多数只是棋子、或者棋盘,棋子和棋盘是无权插手棋手之间的事的。
美:“你说了什么?”
瓷的眼底多了几分复杂的无奈,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具体说了什么,他前天晚上在俄那里喝多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俄就在赌气,说瓷醉里念了那个名字,一个人的老师,一个人的父亲,一具尸体的名字。
俄生了两天的气,刚刚在宴会上也故意不搭理他,瓷只能把他叫来阳台,独自安抚。
但是当俄问他,他是不是还在想念苏的时候,瓷沉默了一阵,然后回答:“我只是怀念他,但不想念他。”
俄没有瓷的国家那样弯弯绕绕的心思,他并不太分得清怀念和想念的区别,但瓷总归是在念的,念着一个他也许只有死了才能赶上的人。
瓷和他其实并不是那种关系,瓷和任何国家都不是,他只是瓷的伙伴,唯一幸运的是他是瓷最亲密的那几个伙伴之一。瓷喜欢天下大同,四海之内皆兄弟,未来他的伙伴是会遍布全世界的。
所以即使瓷在他人面前表现得与他再亲密,他也依然落魄。
这件事不止俄清楚,美心里也门清,他只是瓷面上的伙伴,私底下都在希望对方厄运缠身。他的确不能像俄那样当瓷最喜欢的伙伴,但他可以当瓷最讨厌的伙伴,无论如何,瓷都会记得他的。
“瓷,”美问,“如果苏突然回来了,你会怎么样?”
瓷凝视了美一阵,最后他收起文件,慢条斯理地站起,坐到了美的旁边。美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过来,眼底多了几分显而易见的惊诧。
“就算他回来了,他也不是最初的那个他。”瓷轻轻笑道,“他回来了,我就和你去度蜜月。”
“……”
“所以,我还是希望他不要回来了,和你度蜜月,想想就觉得可怕,难道要我成天陪着你吃那些高热量的快餐食品吗?”
瓷靠近美,蜻蜓点水地亲了他一下。
不等美作何反应,瓷便整理了一下压皱的西装衣角,站起来,朝着美挥挥手:“看来今天的工作不得不带回家了,明天再见。”
说完,瓷毫无留恋地离开。
美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背影,手里的啤酒洒了些许在他的衬衫上,正好在心脏的位置,一块深色的酒渍,像怎么也洗不去的烙印。
美一咬牙,眼中愤怒夹杂着笑意,他遥遥地看着瓷的背影,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
Fin.
张辽看见等比例放大的小广突然有些无措,下一瞬间反应过来看着颜良护着小广更生气了,从背后又摸了一把刀要取颜良项上人头。小广吓一跳赶紧把颜良往身后拽,嘴上大喊:“误会!都是误会!”
张辽看见小广还不让杀颜良更生气了:“这广陵王有什么好的?一个两个都跟他过了是吧!”
小广人都傻了,冲上去用一只手抱住张辽露出来的细腰:“文远叔叔!我才是广陵王!”另一只手不住地把颜良往门外推,用眼神拼命暗示颜良赶紧走。
颜良一头雾水,但是听话。乖乖撤了盾,出去的时候还顺便贴心地给小广关上了门。
这头张辽冷静了,也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人了。看着怀里搂着自己腰多年不见的死孩子,突然不知道...
这头张辽冷静了,也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人了。看着怀里搂着自己腰多年不见的死孩子,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广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裸露的细腰依依不舍地蹭了半响,方才抬起头来细细看他。张辽没怎么变,依旧是一双上挑冷冽的美人目斜斜着瞥来,小广倒是长高了也独立了许多。小广的眼睛湿漉漉的,鼻尖也酸溜溜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对着张辽。张辽擅长杀人作战但是哄起孩子却也是个愣的,他轻声啧了一声:“行了行了,别哭了……真是的……”
小广听了这话却跟鲁肃附身似的,金豆子掉个不听,张辽又手忙脚乱掏出手帕去给她擦眼泪。小广拿着手帕看了看是张辽绣的小红花,嘴瘪得更厉害了:“文远叔叔……当年给我绣的衣服我都穿不上了。”
张辽一双手一会想抬起来摸摸孩子脑袋,一会又觉得这么暧昧的动作不适合摸成年小孩,抬上去又放下:“好了。安静些,给你绣新的。”
小广不哭了,扭头盯着多年未见的热辣美人看。想起来小时候自己偷亲人家腰还有点不好意思,脸羞得发红,又实在没忍住小声问:“文远叔叔,还能亲吗?”
小广伏下身子对着张辽露出的腰身吧唧亲了一口,顺便轻轻咬了一下。
张辽被她弄得瑟缩了缩身子,武将自保的刀下意识拔出鞘个头又生生被他摁了回去:“死小孩不要乱…!”
小广个长高了,连文远叔叔嘴儿都能亲到了哩!
(接上篇)
小广一走,西凉数年。张辽日日忙碌作战绣花,倒也过得充实,偶尔手里头线不自觉走着走着又成了小广最喜欢的小红花,他便扔了绣物提了枪出去练兵,练得兵个个苦不堪言。
倒也不是没想起来过那个总是闹着摸他腰的死孩子,夜里头深了寂寞了也会想干脆把人偷回来。只是仙门毕竟比他兵营精致许多,西凉遍地战火鲜血,养不出娇贵女儿。
这不,阿蝉也长大要走了。
张辽不知道阿蝉具体去了哪,又遇上了什么人。路遥马慢,书信难书。阿蝉偶尔来一封信也只是写些“近日安好,文远叔莫要担心”的话,像她性子。若是那孩子来信,定是要给他好好撒一番娇,倾诉些思念的。
日子久了也无新鲜战事,张...
日子久了也无新鲜战事,张辽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想了想派人找了前些天来送信的信使,问他阿蝉从哪寄来的信。信使进了营帐只见一排兵,哪见过这种阵仗,哆哆嗦嗦说来自广陵绣衣楼。
张辽不耐烦挥挥手让他出去:“又没拿刀,怕什么?”转身上马双腿一夹,丢了句话让吕奉先管好西凉就策马而去了。
张辽赶到广陵的时候没着急去绣衣楼,一路风餐露宿灰尘仆仆的见孩子也不好。他找了间客栈落脚,顺便坐大堂吃点东西补充力气。
大堂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有人乐呵呵在和伙伴闲聊,聊着聊着还偷摸压低声音:“你有没有听说啊,绣衣楼广陵王和他身边那个女侍阿蝉有一腿呢!”伙伴来了劲,赶紧凑上去听。
张辽坐得有两桌远,但他耳力过人。上一秒乍听见了阿蝉名字,下一瞬间张辽直接把刀勾在了说话人的脖颈之上,斜着眼睛睨他:“你说什么?”
那人吓得打哆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张辽饭也不吃了,怒气冲冲直奔绣衣楼而去。
张辽到了绣衣楼就碰上了午休遛飞云的伍丹。伍丹一脸迷茫地打量这个美艳来客,张辽给她看得不耐烦,想想是个无辜的女孩又压了压火气:“让广陵王滚过来。”
伍丹是个好孩子,原话带到给了小广,说完之后她还担忧地问小广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小广心里也在嘀咕呢,阿蝉被派出去出任务了还没人陪,小广想想还是把在喂绣球的颜良也拉上一块去见来人。
小广过去的时候张辽背对着门口在擦刀,刀剑泛着凛冽寒光看得人心颤。颜良拿着盾抵在小广面前,两个人慢悠悠地往里挪。
张辽迎面看见颜良了以为是广陵王,刀直接迎面劈过去,被盾挡了一下,颜良怒吼了一嗓子:“不要伤她!”
小广也被吓一跳,脑袋小心翼翼从盾后面冒出来。
张辽直直对上了小广的脸。
左慈带了点怒意拂手关了溯回镜,一边的史子眇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啥也没看见,华佗已经快被张仲景冻感冒了,甚至揉揉鼻子打了个大喷嚏,张仲景冷着脸瞥了他一眼。
左慈反手开了个阵法,去西凉的。
这头小广脑袋躺在张辽怀里撒娇,左手还放小阿蝉脸上搓来搓去。肉嘟嘟的小阿蝉给她搓得一脸无奈,却也不反抗。张辽忙着绣花呢,也不管两个小屁孩在闹什么,绣开心了就摸摸她俩脑袋,绣生气了就给她们喂吃的。
营帐外有小兵来报,说来了一行仙人,找人的。
张辽把绣到一半的红色小花一撂,撸到一半的小孩脑袋也不摸了,伸手提了杆枪,让小兵喊吕奉先滚过来抢孩子。小广听见仙人来了还在寻思是不是来找自...
张辽把绣到一半的红色小花一撂,撸到一半的小孩脑袋也不摸了,伸手提了杆枪,让小兵喊吕奉先滚过来抢孩子。小广听见仙人来了还在寻思是不是来找自己的呢,脑袋一扭过去看见热辣美人张辽一身杀气往外冲吓坏了,赶紧牵着阿蝉迈着小短腿哒哒哒跑出去了。
左慈张仲景华佗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唯一一个乐呵呵的是史子眇。史子眇远远地看见小广来了还喊她:“好孩子,给你带了点心!”
小阿蝉听见了,用眼神询问小广这是不是她家里人。小广点点头,忽然想起来什么又赶紧摇摇头:“那个…史君待会肯定要给你塞点心,你千万别接,有毒的。”
阿蝉郑重地点点头,下一秒史君就迎上来了。看见小阿蝉和小广牵着手呢,史君喜笑颜开从兜里掏点心给小孩发。阿蝉行了个礼拔腿就跑,史君还急急忙忙去追小孩,两人跑远了。
这边还剩下三个怒气值满格的仙人,一个笑嘻嘻没脸没皮的小广,和一个随时准备杀人灭口的美人。哦,还有匆匆赶来的吕布。
吕布赶过来一看这一行人心里就懂了,戳戳张辽紧抱着的双臂小声说:“抢来的孩子该还回去了吧?”
张辽杀意更浓了,丝毫看不出方才绣花的模样。他直接提了刀对准吕布脖颈:“吕奉先你给我闭嘴!”
吕布悻悻缩回脑袋。
小广一点没在怕的,上去给三个人一人亲了一口。一边甜腻腻喊着师尊,一边笑嘻嘻唤表哥,另一只手还在偷摸着牵医圣大人冰凉的玉手。
张辽已经快忍到极限了,西凉毕竟还是他的地盘,就算人在这没了他也没什么畏惧的。不就是死几个仙人么?他这辈子打仗无数也没怕过谁。
是,张辽转头拔了刀就被矮不溜秋的小广亲了一口露在外面的细腰,突然没了火气。
张辽背过身扬长而去,丢给吕布一句“滚进来”就没理小广了。
小广本来还一副自信自己能处理好的小模样,突然不知所措了,呆呆地看着张辽紧闭的营帐,眼泪珠子一瞬间就和线似地掉下来。
左慈把小广抱起来拿了帕子给她擦眼泪,张仲景也伸出手摸她小脑袋。
那头营帐打开了,张辽没出来。吕布走来给小广递了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回去吧。”
小广回到隐鸢阁之后打开包裹,里面全是张辽亲手绣的小红花新衣裳。
(接上一篇)
左慈闭关数日终于出来了,门一打开和外头几个人面面相觑。外头站了个困的迷迷糊糊的史君,冷脸肃穆的张仲景,还有斜躺在地上打鼾的华佗。
左慈对他们的行为艺术感到不解,静默无声杵了半响。史君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左君,是我的不是,我把小广带丢了。”
张仲景周身冷气更重了,他是知道史君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这回却连小孩丢没丢都不知道。还是张仲景发现小广好些日子都没来翳部找他撒娇了,联系华佗一问发现华佗也好久没见到小广,两个人一揣度知道事情不妙了,急急联系了史君,史子眇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小广没跟回来。
华佗也不打鼾了,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一脸怒意:“带不好孩子下...
华佗也不打鼾了,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一脸怒意:“带不好孩子下回就给我带!”
张仲景睨了他一眼:“小广跟着你捡破烂么?本座会照顾好她。”
史君还在旁边自责呢,上一秒想着得吃点增加记忆力的药了,下一秒想起来孩子还没回来又难受起来了。
左慈眉心微蹙。他是在小广身上放了保命符的,若是小广真遇到了什么不测他必然能感应到。可是闭关这些日子并无异常发生,难道小广过得还不错?
左慈思忖片刻便开了溯回镜,四个人挤巴巴站在一块儿找孩子。
小广动手牵张辽的时候,张仲景身上的冷气已经快把不好好穿衣服的华佗冻死了。
张辽给小广手帕的时候,史君在一边怨怼地想着自己其实给小广放了帕子在兜里的。
张辽半夜三更翻窗进小广卧室的时候,四个人都坐不住了,一个比一个愤怒。华佗的拳头直接冲溯回镜面前去了,被他生生撤了回来。
原因无他,下一秒张辽问小广要不要走,小广乐呵呵跟着人家热辣美人走了。
看完当天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四个人脸色都很精彩,一方面气小广的没出息和花心,另一方面恨张辽不好好穿衣服乱诱引小孩。
下一秒镜面囫囵变换,画面缓缓浮现。
小广躺在榻上笑嘻嘻搂着张辽镂空赤裸的腰身,顺便把毛茸茸的脑袋在上边蹭了蹭。张辽正专心在给小广新衣服绣小红花,被小广弄得痒痒脸上覆了一层怒意:“没看见在绣花呢吗!乱动什么?”
小广往回缩了缩脑袋,假装很害怕:“对不起嘛,文远叔叔。”
张辽的脸色肉眼可见好转了,手上穿针引线的动作又流畅起来。时不时还腾出一只手拿了旁边的葡萄剥开喂小广嘴里。
四个人都沉默了。
小广是被张辽捡回家的。小广只是一个平平无奇喜欢大美人的好宝宝罢了,她跟着张辽走又有什么错?
小广今日本来是被史子眇带出来陪他买菜的。左慈最近在闭关,小广一个人在云帝宫待着无聊就跟着史子眇一块儿上街买菜,史君年纪也大了有些记不清事,小广还能帮忙记着点。两个人一路走走停停,史君脚步慢偶尔还停下来和人闲聊,小广屁大点小孩蹦蹦跳跳就跑前面去了。
要不说小广有美人运呢!
跑得太快了没注意看撞人怀里了,小广脑袋被撞得嗡嗡作响刚想爬起来瘪嘴大哭,一抬眼看见个热辣大美人蹙着眉抱着双臂看着她。小广眼泪水将掉不掉呢还,就给她憋回去了。
肉乎乎的小手伸进口袋里赶紧找聘礼给大美人,找半...
肉乎乎的小手伸进口袋里赶紧找聘礼给大美人,找半天没找到把自己手往人怀里头硬塞:“你是我的了!”
那人原本强硬的表情居然有些软和,他松开抱紧的双臂,蹲下身子打量小广:“谁家的死孩子?”
小广寻思这美人怎么冷着脸也这么好看呢,原本张着的嘴忘了闭上,亮晶晶的口水溢上圆嘟嘟的小嘴,一把被张辽抬手摁合上了嘴。
张辽嫌弃地看着小广紧急拿袖子擦嘴维护自己的个人形象,塞了块帕子放她手心:“不爱干净的脏小孩。”
小广擦完嘴发现热辣美人不见了,难过的不行。正巧这时候史君晃悠过来了,唤小广回去,小广只好跟着回去了。
张辽回去之后练了一下午兵,他今日心情似乎格外糟糕,小兵给他练得苦不堪言。吕布觉得奇怪,问他发生什么了。张辽给他问毛了,越看吕布越觉得烦,骂他连个孩子都找不到。吕布寻思我之前捡个阿蝉都被你骂得狗血淋头,今天怎么还找我要起孩子了?
张辽懒得搭理他转身扬长而去,找死孩子去了。
小广正躺在榻上准备睡觉呢,睡不着翻了个身准备数窗外的星星,结果直接对上了一双阴森森的眼。小广给吓一跳差点没叫出来,小嘴又一把被来人捂住了。
张辽一边骂骂咧咧说她胆子小一边从兜里掏点心。
点心掏出来摆了一床,张辽才想起来刚捂过小孩口水嘴巴的手没擦呢,转身看旁边亮着星星眼看他的小屁孩:“死小孩,上午给你的帕子呢?”
小广觉得漂亮美人要把嫁妆要回去了,受不了一点,嘴一瘪把袖子递过去让张辽拿她袖子擦。
张辽皱着眉头用脏兮兮的袖子一根一根擦完手指,擦完问小广要不要跟他回去。
张辽又带了一个孩子回兵营,吕布问他上哪捡的孩子,张辽翻了个白眼说不是捡来的。
是偷来的。
《傅融篇》——
自从变成猫猫之后,你的待遇直线上升,除了傅融不让你多吃,你几乎在广陵王府作威作福,而且还不能罚你,也不能说你,除了傅融。
也就只有傅融能够管住你。
“昨天是不是颜良那两个人又给你开小灶了?”傅融手里拿着账本翻了翻,准确说出了厨房多出来的一笔开销,“平时吃饭吃不饱吗?”
你懒散的晃了晃尾巴,舔了舔自己的小爪子,把自己当成是一只真正听不懂人话的小猫咪,小猫咪有什么错,只是想多吃点儿零食罢了。
“不要装作听不懂,你变成猫以后所有的工作都落在了我的头上,我还要派人去寻找让你变回来的方法……”傅融合上账本,抓住你的小爪子将你提起来......
“不要装作听不懂,你变成猫以后所有的工作都落在了我的头上,我还要派人去寻找让你变回来的方法……”傅融合上账本,抓住你的小爪子将你提起来。
“果然,又重了。”傅融松开手,将你放在桌子上,然后指着桌子上的一张纸说道,“这是比较重要的文件,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
“喵呜……”你眨巴眨巴眼睛,尾巴尖勾上傅融的手腕,傅融的手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猫咪的天性被激发出来,你伸出小爪子去抓。
“你干什么?……”傅融的食指被你的两只小爪子贴住,他的动作一顿。
“喵,喵喵……”别晃,看到就想抓住。
奈何傅融听不懂,只能任由你抓住他的食指,他还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嗯,肉垫很软,想捏。
“喵!”你有些忍不住了,一下子跳上他的胳膊上,爬了上去,挂在他的肩膀上,“喵喵!”
“……别闹。”傅融有些无奈的抓住你的尾巴,却被你灵活的躲过去。
“喵……”你知道傅融就是嘴硬心软,更别说你现在还是猫猫,所以你直接贴近傅融的脸颊蹭了蹭,“喵~”
“……”傅融的耳朵上染上一抹红晕,他故作镇定的假装咳嗽了两声,然后将你从他的肩头上抱下来团进怀里。
你在傅融怀里翻了个身,两只小爪子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往上爬,“喵呜……”傅副官的胸,还挺软……
等等!你摸到账本了!是不是记录你买零食的那个账本?!
“喵呜……”你当即伸出爪子往傅融的衣服里抓。
“别……”傅融眼疾手快的抓住你的爪子,他现在衣服被你搞得乱糟糟的,傅融低头一看,他的衣服被你的爪子勾出了几条线。
“……”你顿时乖巧起来,但是没用。
傅融抓着你的爪子将你扔出了房间。
“未来一周零食没了。”
傅融:(想起自己被勾破的衣服,一边冷着脸,一边缝衣服,但是……)扣一周零食,会不会太久了?
你:账本,没拿到,零食,被扣光了,猫生不过如此。
《孙策篇》——
“变,变成猫了?!!”孙策睁大了眼睛看着你小小的身影。
“喵呜……”是的,没错,你变成猫了,超可爱的那种。
你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刚想换个姿势,下一秒就被孙策从桌子上捞起来,他看向你的眼睛亮晶晶的,“没想到你变成猫这么可爱啊!我也想变成猫!”
紧接着你就感觉自己被按在了孙策的脸上,他在干什么?绣衣楼就不会有人这么对你!他这是在吸你吗?等等!
“啊切……”孙策被你身上的毛发弄的打了几个喷嚏,不过他还是很开心。
“飞高高喽!!!”孙策一边往外面跑,一边把你抛上高空,然后再接住你,如此循环,“我带你出去玩吧!”
“喵!喵!!!喵!!!”你感觉你都快吐出来了,可是孙策看着还是兴奋异常。
“你也很兴奋对吧!哈哈哈哈哈……”孙策抱着你跑到了孙权的房间,这个时候孙权正在写作业,“仲谋你快看!我也有猫了!”
“……”孙权不为所动,只是默默护住了自己的作业,“哦。”
之前兄长不是还说自己要养一只老虎吗?怎么会突然养一只猫?话说今天绣衣楼的人是不是来江东了?难道是那个广陵王的猫?
“仲谋!你作业写完了吗?我们一起出去玩吧!”孙策扒着孙权的房门,然后举起了手中的你。
“不了。”孙权将孙策推了出去。
“哎?”孙策被孙权推出去,然后也没说什么,就带着你走了。
你原本以为孙策只是带着你出去逛逛,但是没想到孙策带你出去,走两步就要戳你一下,还说写一些话。
“喵……”我说的话你又听不懂,别戳我了。
“你看你看,那边……”
“喵呜……”看到了看到了。
孙策还不停手,还要摸摸你的耳朵,你的尾巴,再揉揉你的脊背,反正变成猫的你,他哪里都好奇。
……
孙策非常满意的听着你的猫言猫语,终于他的脚步停住了,他把你举了起来,吧唧亲了你的脸颊一大口。
“要是你一直都是一只猫多好。”
“喵!!!!!”你亮出了爪子,给了他一个难忘的经历。
流氓!猫咪也下得去口!
孙策:(第二天脸上顶着爪印到处晃悠)你怎么知道我有猫了?
你:谁都可以,来个人把你带走。
《颜良文丑篇》——
变成猫猫之后,你倒是很快乐,不用处理公文,也不用面对那些让你不得不虚以委蛇的官员,更不用做错事情之后心虚。
“喵!”飞云!出发!
你踩了踩飞云的脊背,然后飞云非常听话的飞奔起来,载着你在广陵王府跑来跑去。
绣球笨拙的在你和飞云后面飞着赶过来。
“汪!汪汪!”飞云哈着舌头,兴奋的在走廊中转来转去,几乎要把你晃下去。
“喵!喵喵!”飞云!停下来!
你被晃的有些头晕,伸出爪子按住它的头,没想到飞云根本不听,反而更兴奋了,一不小心就把你甩了出去。
“殿下!”一道有些惊慌的浑厚嗓音响起,紧接着你就感觉有一张大手接住了你。
你晃...
你晃了晃脑袋,然后抬起头看向来人,是颜良和文丑。
颜良有些手足无措的抱着你,他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小心的把你放在地上,他的小手指勾了勾,忍住了想要摸摸你的头的欲望。
“殿下下次小心一些吧……”颜良认真的说道,他的面容冷峻,不过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居然还有些柔和。
文丑则是站在颜良旁边,他靠在旁边的柱子旁,若有所思的看着你小小的身影,然后就离开了,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你歪了歪头,颜良和文丑怎么会在这里?文丑怎么走了?你围着颜良转了一圈,然后一下子跳到他的身上,被修剪过的爪子扒在他的衣服上,“喵……”
“殿……殿下……”颜良瞬间就不敢动弹了,他看着你在他的大腿上踩来踩去,最后还扒着他的上衣,他猜测,你是不是饿了。
“您,您是饿了吗?”颜良问这句话的时候还有一些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兴奋,他犹豫了片刻,然后在你乖巧的蹲在他的腿上的时候,小心的揉了揉你的毛发。
很软。
“喵……”没想到颜良居然也会有这种柔软的表情和动作,你没忍住天性蹭了蹭颜良的手。
“属下带您去做一些吃的吧。”颜良一只手稳稳的拖住你的小爪子,将你揽在怀里,抬脚往王府的厨房走过去,王府的厨房他再熟悉不过了,那里的厨师也都认识颜良。
你被揽在怀里挡住,颜良面色如常的走厨房,面不改色的做了猫饭,在厨房人微妙的眼神里,将猫饭端出去放在桌子上,然后颜良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你吃。
说实话,颜良的厨艺没法说,你吃的很开心,自从你变成猫咪以后,阿蝉和傅融就限制了你的进食,有很多你原本喜欢吃的,现在都不能吃了。
“喵……”颜良,本王宣布,你以后就是本王的专属厨师了,偷偷加餐的那种。
你感动的将爪子按在颜良的手背上。
“殿下……”颜良看了看印在他手背上的猫爪爪,一本正经的捏住,然后一本正经的捏了捏肉垫,“您趁热吃吧。”
“喵呜……”颜良,你很上道,本王很喜欢,所以,不追究你捏我肉垫的事了。
你摇头晃脑的吃着猫饭。
吃完了猫饭,颜良将盘子放回厨房,这个时候文丑回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长长的东西,你没看清,你正心满意足的瘫在桌子上懒懒的晒太阳。
“殿下……”文丑的声音就在耳边,你微微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了文丑的手按在你的肚子上,小心的捏了捏,然后把你揽进他怀里顺毛。
“喵呜……”你翻了个身,其实有些抗议文丑把你抱过来这件事,但是看在文丑撸毛撸的这么舒服的份上,就原谅他吧。
你有些昏昏欲睡,文丑的手也不老实,一会儿捏捏你爪子的肉垫,一会儿捏捏你的耳朵,再将手在你身上从头撸到尾。
“喵呜……”别吵我睡觉……
你伸出爪子去推文丑,结果却被按住揉了一会儿肉垫。
文丑身上香香的,爪子下面他腿部的肌肉你可以感受到,很结实,但是也有弹性,让你的睡意更加浓烈。
就在你快睡着的时候,颜良回来了,他看了看趴在文丑腿上几乎快要睡着的你,走过去坐在文丑旁边。
“殿下睡着了?”颜良的声音压低。
“差不多……”文丑眯眼一笑,修长的手指从你的头上划到尾巴尖,“殿下变成了猫,倒是可爱许多……”
颜良文丑好像对于你变成猫这件事非常开心,一个天天给你开小灶,让你多吃,一个拿着逗猫棒逗你,让你跑过来跑过去运动。
一般就是吃完饭,然后在文丑怀里午睡,醒过来之后文丑就会拿着逗猫棒让你围着他转悠,扑来扑去。
有时候文丑还会拿他的头发辫子当成逗猫的玩具,来勾引你扑向他的辫子,这个时候文丑都会笑得很开心。
一个月下来,虽然你运动了,但是还是胖了一点点,被傅融发现了。
傅融对颜良下了不许开小灶的命令,但是给你开小灶变成了文丑。
总之,你的体重在向绣球发展。
颜良:殿下饿了,需要加餐。
文丑:殿下加餐,需要运动。
你:还是胖了。
阿蝉&陈登,张辽&周瑜已经写了,可以自己翻一翻,下一篇,想看哪两个?
#来个短打吧,我知道按我的死出,不来短打很快就会演变成一个大长篇#
前情提要,你,也就是广陵王,不知为何变成了猫猫,超级可爱的那种。
《阿蝉篇》——
“阿蝉阿蝉!快把我送到我书房的桌子上!我还有一大堆公文没有批改呢!”
变成猫猫之后,你还没有适应,所以走路四肢不协调,歪歪扭扭的,于是阿蝉就成了你的“座驾”,带你去任何你想要的地方。
虽然你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在外人眼里,你就是一直“喵喵喵”个不停。
然而阿蝉的表现却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阿蝉表情严肃,捧着你点点头,然后拒绝了你“楼主,现在还不能让你去批改公文,会在公文上留下爪印的。......
然而阿蝉的表现却让他们大吃一惊,只见阿蝉表情严肃,捧着你点点头,然后拒绝了你“楼主,现在还不能让你去批改公文,会在公文上留下爪印的。”
“喵?”你阿蝉怀里扑腾了一下,然后放弃了挣扎,“喵……”
躺平,猫猫饼。
阿蝉脸颊微红,然后抱着你不撒手,用她的脸颊蹭了蹭你的头,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楼主,我带你出去玩吧!”
“喵!”一说起出去玩,你就活过来了,你用爪子拍了拍阿蝉的胳膊,“喵!”出发!
“是!”阿蝉秒变认真脸,然后将你放在她的肩头,走出了广陵王府。
阿蝉:楼主变成猫猫了!好可爱!傅副官也不忍心责罚,趁这个时候把楼主想玩的,想要的都给买回来!
你:冲鸭!!!
《陈登篇》——
“主公,要和晚生一起去钓鱼吗?”陈登收拾好他的装备,对趴在他桌案上的你发出了邀请。
“喵?”你歪了歪头,然后揣手手,“喵!”去!
自从变成猫咪之后,你对鱼肉的渴望指数直线上升,王府的厨房每天都做鱼肉,陈登又极为喜爱吃鱼肉,所以,他赖在王府不走了。
“稍微等一下……”陈登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拖出来一个小包裹,放在他的鱼篓里,然后将你从桌案上抱起来,“我们走吧。”
跟着陈登走出王府,路过街道,走过田地小径,来到一片小湖,这里的湖虽然小,但是鱼肉极为鲜美,陈登最喜欢在这里钓鱼了。
陈登将你放在草地上,自己掏出来一个草帽戴在头上,然后从他的鱼篓里拿出来刚才的小包裹,一个小小的草帽赫然其中。
“喵?”你走近陈登,他蹲下来将小草帽戴在你头上,“好了,我们开始吧?”
“喵?”你将头后仰,转圈,却只能看到草帽的一点点帽沿,“喵……”这个帽子一看,就知道陈登蓄谋已久。
“哈哈哈……”陈登坐在湖边,将自己的鱼钩沉入湖中,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你的脊背,柔顺的毛发让陈登发出一声叹息,“真好啊……”
陈登:变成猫猫的主公,可爱又和晚生一样爱吃鱼,真好啊……希望主公晚点变回来。
你:(因为变成猫猫身体娇小而被陈登钓出来的鱼用鱼尾扇了一巴掌的你)啊啊啊!看本王变回来然后将你们一个一个捞出来扇巴掌!
下一篇写张辽和周瑜
《张辽篇》——
“喵……”因为绣衣楼和张辽要合作,,她不放心,就跟着谈合作的鸢使来到了张辽军队,你自认为躲得挺好的,所以在听完张辽和鸢使聊完,你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张辽叫住了鸢使。
“你们楼主呢?”张辽斜靠在椅子上,眼神带着一丝丝的慵懒。
“……我们楼主暂时在楼里暂时脱不开身。”鸢使说的都是阿蝉跟她说的话,阿蝉说,楼主最近很忙,很多事情没办法自己来。
对了,阿蝉还交代了一件事。
鸢使将自己怀里的你抱出来放在地上,“张将军,这是阿蝉让我交给您的,说晚些时候来接走。”
鸢使并不知道你变成了...
鸢使并不知道你变成了猫猫,只认为你是阿蝉的宠物。
“宠物?”张辽的眼神落在你身上,而你丝毫不慌,张辽绝对看不出来你变成了猫猫!
“喵呜……”你伸展了一下身体,熟练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看着鸢使的身影离去。
在鸢使走了之后,张辽就盯着你,你乖乖蹲坐在地上,任由他打量你。
“啧!”张辽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你,就在你以为他会对你这个小猫咪动手的时候,他突然蹲了下来,伸出手捏住你的后颈,“阿蝉什么时候跟吕奉先学的乱捡东西的习惯?还都让我来养?”
“喵……”你被捏住后颈,小爪子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着,早知道就不留在张辽营地了,应该出去让鸢使把你放在草地上。
张辽盯着你看了一会儿了,摸了摸你的肚子,又突然掰开你的腿看了看,“原来还是一只小母猫。”
“喵喵喵!!!”你被张辽粗俗的动作给搞得懵了,身为亲王的你,从来没有人对你这样过!
你当即就要伸出爪子挠他,却被张辽一只手镇压,他上下打量了你一眼,看了看你被修剪整齐的指甲,嗤笑一声,“走吧,小东西,带你去找点儿吃的。”
张辽给你找来了羊奶,放在你面前,蹲在那里,似乎在等你喝。
“喵……”你伸出爪子拒绝。
“挑食?”张辽又给你换了一个事物,是糊状的,你更抗拒了。
“啧,看来被阿蝉把胃给养叼了……”张辽伸出手将你拎起来。
你被揽进张辽的怀里,猫咪脸颊贴在他裸露在外面的胸膛上面,你马上伸出爪子按住,试图远离。
而张辽感觉到了胸膛上面软软的触感,低头看了看,“还是个好色的小母猫。”
“喵喵喵喵!!喵!”你马上缩回了自己的爪子,嘴里骂骂咧咧的。
张辽:这小猫看着还挺顺眼。
你:@…@&-μ……
刚赶来的阿蝉:楼主骂的好脏。
《周瑜篇》——
#你们已经相认了#
因为阿蝉需要去执行任务,所以把你交给了周瑜看着。
你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猫猫耳朵一抖一抖的,而坐在椅子上的周瑜则是直接上手摸了你的尾巴。
“喵!”你瞬间从桌子上站起来,转了个身看向周瑜,“喵呜……”尾巴不能摸!
周瑜轻笑了一声,然后真的没有再摸尾巴了,他摸了你的耳朵。
“喵……喵……”你的耳朵抖了抖,往后退了一步,耳朵也不能摸!
“好了,我不动你了。”周瑜见你那么抗拒,就将手收了回来,然后从旁边拿过来了小鱼干。
“吃吗?”周瑜笑意渐深,修长的手指捏着小鱼干放在你嘴边,小鱼干的香气在变成猫咪之后嗅觉放大数倍的你面前,那就是行走的美食。
你舔了舔嘴巴,“喵呜!”吃!
周瑜把小鱼干递过来,看样子是要喂你吃,但是你很不习惯这样,所以后退了一步,“喵喵……”放在桌子上我自己吃。
“放在桌子上,会弄脏公文。”周瑜微微一笑,捏着小鱼干的手并没有任何动作。
“喵……”你看了看桌子上文件,离你那……么远,怎么可能会弄脏!
周瑜想要亲手喂你吃东西的小想法被你侦破,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轻笑着把小鱼干放在你面前,看着你低头去吃。
然后,他放小鱼干的位置每次都偏移一点,直到你碰翻了砚台,黑色的墨水弄脏了你的后腿的爪子,你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推,爪子踩在了文件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梅花爪印。
“弄脏了……”周瑜挑了挑眉。
“……喵!”连小猫都套路!你太过分了!
桌子被墨水弄脏了,你也不能待在桌子上了,你很生气的被周瑜抱在怀里,他亲手喂你吃小鱼干,另一只手从你的头顶撸到了尾巴尖。
“……”周瑜但笑不语。
周瑜:小妹变成小猫很可爱,吃东西也很可爱,梅花印也很可爱,嗯,仲谋的作业就说弄丢了,让他重写一份吧。
你:生气╰(‵□′)╯,但是,小鱼干很好吃。
这次好像真的惹孙策生气了。
他这几天连头发都是自己编的。自成亲后,你饶有兴致地接了给他编发的活,这一接就接到了现在。所以许久没给自己编头发的孙策一下子有些手忙脚乱,但他偏不求助你,就这样顶着颇有些乱的小辫出府练兵。
吕蒙虽然神经大条,这回却还算心思细腻,他是第一个看出你们吵架的——如果他不是憨憨地当着大家伙的面指着孙策的脑袋笑得花枝乱颤的话,“心思细腻”这样的评语还能持续好一阵子。
于是孙策和广陵王不合的传言一路送回府中,已然传成了“广陵王另有新欢,不顾孙策苦苦哀求抓乱其头发将其休弃”。
其实吵架的缘由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你无意间提起儿时帮刘辩绑小辫子的旧事。......
其实吵架的缘由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你无意间提起儿时帮刘辩绑小辫子的旧事。
孙策其实已经很少在你面前露出委屈的表情了,这回也是如此。他肩膀颤个不停,却只是抿着嘴把头偏向一边。
“我还以为你只给我编过头发。”
你连忙扑上去环住他的颈,讨好地摸着他的发顶。
“以前的事就罢了,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但是你以后就只能帮我编。”
你的手臂僵了僵,思考许久用下巴顶着他的颈窝,轻声笑着说。
“那可不行。”
他听罢一副炸了毛的样子,毫不留情地起身,取了佩剑和枕头就不顾一切地往外走。
“我不和你睡,我生气,我一个人睡。”
孙策没有给你说话的机会,一脚踢开门,气冲冲地迈过门槛在门口站定,又背过手收敛了力气,悄悄合上房门。
自那一夜之后,你往营里跑了几趟,都没见着他人,但也不是完全没见着,最多只能看到匆匆隐入视线死角的几条发辫。他虽不肯见你,但你还一如既往在他的营帐看公文,桌上也照常备着你爱吃的点心和瓜果。
有一夜你在几案上睡晕过去,起来时身上还盖着他的大氅,熏了你喜欢的香,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可能是因为睡姿不是很好,你揉着脖子出营回府,次日再来时,案上已经多了两只软枕。
孙策生气的方式也有些特别,他虽然避而不见,但似乎处处都有他的影子。
前些日子你对阿蝉夸了一句花开得好,连续几日都有人在窗台放上一束花。但他似乎又怕你看出来,还非得在旁边放一簇鸟羽或者犬毛。
怪不得绣球和飞云最近看上去有点秃,把孙策的衣服晾晒在院子里,没多久就会发现衣服破破烂烂的落在地上,沾着脏兮兮的小脚印和鸟屎。
孙策重新回房的那天也是抱着枕头,手上多了一只食盒。
“你常吃的那家点心铺子,新出了几样点心。”
你接过食盒,定睛指着他手里的枕头。
“这也是新出的点心吗?”
他大大咧咧地把枕头丢回床榻,把你和食盒一并搂在怀里。
“看你最近找我找的勤,怕你想我了。”
他深深嗅着你身上的气息,手掌满是眷恋地探入略有些松垮的衣襟。你啄了啄他的嘴角,又被他勾着舌攻城略地吃了个干净。
“是呀,我想你了。”
“那你还说要给别人编小辫。”
他愤愤地用牙齿磨着你柔软的耳垂,你缩着脖子躲闪开,又凑上去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
软软的嗓音勾得他浑身燥热。
“不许我给孩子编吗?”
他的脸涨得通红,一边猛地点头一边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待他褪去外衫,还未来得及抱你上榻,只见一片薄薄的杏色布料飘落在地上。
“别看了,我们先……”
“慢着,为什么我的肚兜会在你这里?”
“我不习惯一个人睡嘛……等会儿再给你赔罪。”
被他扑倒在榻上,他的虎牙叼着身上那件肚兜的系带,舌尖熟练地挑开带子,一路蜿蜒含住了仍未完全绽开的蓓蕾。
“是我想你了。”
那一句饱含思念的低语逐渐变得含糊不清,混在啧啧作响的水声中。
嗯……偷情又被发现咯
◎刘辩
在你拒绝掉了刘辩的一起在浴室中做些有动静的要求后,趁着他发疯无果神色暗淡去洗澡的时候,你看到刘辩的手机亮了一下。
你点进消息页面,弹出来了一个链接。
【国玺盲盒考古挖掘儿童玩具传国皇帝国玉玺】
十余枚玉玺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你沉默的又打开了他的购物车,里面分别...
你沉默的又打开了他的购物车,里面分别是。
【女友等身抱枕量身定制抱枕可定制】
【送给她她感动的哭了送女友必备】
【001超薄体验感佳延长时效女友都说好】
【好书就要看一个女人的心里想的都是什么】
…………
你看着地上刘辩还没拆开的那堆快递。
做好人不留名的你将它们都扔去了垃圾桶,至于刘辩又会怎么发疯,你已经不想管了。
◎傅融
傅融出门去买菜,等他下了楼你才发现他忘了带手机,你已经准备好等他回来找手机去付款的时候狠狠的嘲笑他。
但他的手机就摆在那里,好像在说着为什么还不来看看我一样。
鬼使神差的你拿到了他的手机,说实话,你和傅融虽然互相知道对方的锁屏密码,但你还是第一次偷看他手机。
你刚一打开,里面正好的某宝的页面,你划到购物车里看看他都想买什么东西。
【纯绿色手工竹筒新鲜竹子制作竹筒糯米饭】
【护发柔顺护发素健康好发质好用不贵】
【宠物磨牙棒狗狗专属无添加剂耐啃】
【针线包随时随地可以缝补小型袖珍便宜好用】
还没等你看完,推门声响了起来。
脸上还亮着手机的荧光的你尴尬的咳了一声,但看到傅融手中拎着的菜震惊的问他:“傅融,难道你带现金下楼了吗?”
傅融看着你拿着他的手机,翻了个白眼。
“没有,我只是拿错了某人的手机而已。”
“可恶啊!你用我的卡付的钱对不对!”
“难道你不想吃竹筒饭吗?我买了很多材料。”
“不要转移话题!”
“那我们来聊一聊你的搜索记录?”
“……。”
傅融,你真该死啊。
◎袁基
夜里你辗转难眠,借着月光看着袁基光洁如玉的面容,心中暗叹原来绿茶泡澡的效果这么好。
睡不着你又不想下床吵醒袁基,只好拿起手机调弱灯光搜索快速入眠的一百种方法。
【两脚站立的天妇罗料理炸物食物拟态创意摆件】
可恶,看饿了,买一个。
激情下单后,你看着熟睡的袁基,不知道他平时都买些什么。
你轻声拿过他的手机,锁屏上还是你上次出游他拍的照片。
你想都不用想的输入自己的生日,随后点开了他的某宝。
光是看推荐页你就呼吸滞停了一下。
【真毛狐狸尾巴x塞可拆卸小号x趣用品尾巴道具】
【大象伸缩脉冲x蛋穿戴外出远程遥控玩具强震】
不少无法言述的用品中夹带着一些古籍以及文房四宝,十分割裂。
购物车是空的,袁基不是那种会留着自己喜欢的东西不买的性格。
你没敢去看他的购物记录,不,应该说还没来得及去看。
袁基的声音带着些慵懒的笑意就传到了你哦耳边,他翻过身拥住了你:“怎么不看了,不是自己昨天才说过,想要看看真实的袁基吗。”
你听得到静谧中你吞咽口水的声音。
“那么,更真实的我,你喜欢吗?”
◎孙策
在孙策第十遍对你说猜猜我买了什么好东西之后,你终于忍无可忍的接过了他的手机。
还没等你仔细看清,满屏的金光快亮瞎了你的眼。
【黄金马桶尊贵选择让您的屁股有最好的选择智能马桶】
你的牙都快咬断了,你看着售价不知道后面跟着几个零的黄金马桶,很想掀开孙策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被你教训的委屈巴巴的孙策蜷成一团像一只做错事的大型犬,而你皱着眉头翻看他的购物车里还装了什么破东西。
【扑棱蛾子翅膀成人用颜色多中可选择】
【小型艨艟装饰品高大上船形模具玩具】
【情侣睡衣连体版连体衣情侣专用】
【哑铃50KG大重量男士专用家用锻炼】
【头盖骨饭碗造型碗人体模型碗具】
你点击管理,全选,删除。
应该把这个app卸掉才好。
◎左慈
你打着哈欠,看着左慈看着手机,微微蹙眉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靠近他身边,贪心的嗅了一口他身上的冷梅气息,窝在他身上看着他的手机屏幕。
“是不是又玩不懂手机啦。”
你对着某种意义上已经是古人的左慈开着玩笑。
左慈无奈的笑着轻揉了揉你的头发,在家中他的长发被你扎了起来,温俊的眉眼全部露出,里面都是对你的宠溺。
“又开吾的玩笑。”
除了你,谁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有仙人的存在,所以你很好的把左慈藏在了家里,你经常告诉他,现在不是你闭关前的世界了。
现在的人们很开放,要是左慈出了门,不知道会被多少人搭讪,这是你绝不会允许的。
你给左慈的手机里绑了你的卡,教会他购物,游戏,聊天。
这样他买什么你都会知道。
就在刚刚,你收到了新的扣费短信。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左慈环抱在了怀中,他的手机屏幕清晰可见。
【挡光窗帘遮光隐蔽性强窗帘】
“嗯?”
感受到你的疑惑,左慈一边捋着你的发丝一边给你解答:“吾今早听到你说早上的日光太过晃眼。”
“那买了这个之后,我要是因为它睡得更香了起不来床怎么办?”你故意坏心思的刁难左慈。
“你是想让吾叫你起床吗?”左慈轻缓的声音响在你的耳畔,微微的热气让你的耳朵有些红。
“那要是你也起不来呢?”
“那吾便陪你一起睡过头好了。”
彩蛋是他们的浏览器搜索记录,欢迎食用=3=啵啵
ooc慎入
有狼人杀游戏外挂。
此文包含惊悚练习生,欢迎进入梦魇直播间,地球上线,全球高考,死亡万花筒,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
马戏团是还在658世界线,就当他们随便进了个副本
全球高考历史考试线
地球上线是随机拉入的游戏,黑塔怪物友情出演
梦魇直播间是兴旺旺酒店结束
死亡万花筒是大结局之后,没有任何一个道具(其实是我不记得了-_-||),佐子友情出演?或许吧!
————————————————————————
转头看向狼人阵营。
——————————————...
白柳他们讨论了一会儿,决定先去探查皇宫。
阮白烛拉着林秋石的胳膊,摇了摇说:“你和我
一起嘛~”
林秋石再次捂了捂脸:“行行行。”
“那唐二打就陪你们一起吧,正好有个照应,
你们看行不行?”白柳出声道。
林秋石:“可以,那我、白洁和唐先生去探查一楼。”
白柳:“嗯,我和其他人就去二楼看看。”
分配好之后,他们就各自出发。
皇宫二楼。
牧四诚一边走一边奇怪,“这里不是皇宫呜?怎么二楼这么破?”
刘佳仪看了牧四诚一眼,说:“你搞清楚,这里是副本,怎么可能没点奇怪事?”
“佳仪说得对,”白柳开口,他看了看墙上的蜘蛛网,“但是一楼却还是正常样子,二楼看起来倒像是……很久没有人来过,并且一楼并没有人。”
[叮咚~恭喜触发支线任务:信仰的国度
任务介绍:玛拉雅是一个信仰神的国度,在他们
的传说中,如果做了坏事~可是要被神诅咒的。
皇宫原本是一座神殿,据说住在这里的人会被
神所保佑,可是某天,皇宫里的人全都不见了,宫殿也被破坏,只有一楼依旧如前。
玛拉雅人民信仰的神是谁呢?为什么一楼如此独特?请各位努力加油,寻找出真正的答案~
任务奖励:获得好人阵营随机一条关于国运之战
线索,可使用
次0/1,保质期:10天]
林秋石他们在一楼也听到了系统的声音,便迅
速向白柳他们的位置走去。
半路上,阮白烛的精分又发作了。
“林林~”阮白烛提着裙子,“你刚才听到了吧,
那些人都消失了,人家害怕怕~”
唐二打默默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只觉得自
己不应该在这里,应该让牧四诚来。
(唐二打:我想苏恙了。牧四诚,应该你来的。
牧四诚:啊切!谁想本猴…咳咳…本帅哥啦?)
皇宫,二楼。
白柳轻声说:“信仰神,真是好有趣啊!”
这时,阮白烛他们已经来到了二楼,而就在刚
刚,被白柳派出去的木柯也回来了。
唐二打看到白柳,就先朝白柳那边走过去。
林秋石和阮白洁站在一个离马戏团众人不远不近的,与白柳稍微近一些(毕竟要合作)。
林秋石:“白先生。”
白柳:“林先生好。”
林秋石:“我想白先生应该是需要我们的帮助吧。”
“哼,”白柳轻笑一声.“不知道林先生有什么想法?”
阮白烛开口:“我想白先生也不愿多一个仇人吧?并且我们可以互相交换找到线索。”
白柳:“我喜欢和聪明人讲话。″
阮白烛轻笑着说:“关于笫一个问题,我想,我和秋石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
唐二打:什么?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白柳一看唐二打这个样子就知道阮白烛和林秋一定把唐二打支走过。
“倒是个不好忽悠的人呢!”白柳心里想:“那就更有趣了~”
木柯这时凑到白柳耳旁说了几句话。
白柳听完后,对他们说:“我们做个交易吧?”
“嗯哼~”
“白先生想做什么交易?”
“我想————”
OOC再次致歉!
Part8番外——终归沉寂
我辞了工作,成为了一名自由旅行者,带着相机在世界各地走走停停,拍拍看看。
很难讲这样的生活好不好,但我起码很自由,毕竟除了朋友外,没有人知道我的联系方式。
我想,可真像他呀,我的小雏菊。
我笑了笑,点开了朋友的语音:
“花种的......
“花种的成活率很不错,你的小花长势也很好,再过几个月说不定就能开花了。”
“最近生活怎么样?异国他乡的日子好不好过呀,大旅行家。”
“你是不知道,我们哥几个都老羡慕你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的天,这是我毕生的追求啊。”
“跟你讲,你走后单位那几个小姑娘天天哭丧个脸说自己男神没了,她们青结了。哎呦不是我说她们,难道我和其他兄弟长得真就这么不值一提,没眼光。”
我听完朋友这些絮絮叨叨的话,想回给他几句揶揄,正巧这时他又发来了新信息:
看老两口那样,讲真的,在外面待够了就回家吧,天大地大,但真正属于你的地方不也就只有一个家吗?回来吧。”
我刚刚因朋友的前几句牢骚话含笑的眼眸,在听完这句话后彻底僵住了。我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轻声说了句:
“你不懂。”像是在对远在万里之外的朋友说的,但又不止。
灭了手机屏幕,行走在充满异域风情的沙滩上,思绪说不出源头的乱。回家?回到属于我的地方?这也太可笑了吧。
我为什么要回去一个充满压抑与痛苦,拘束与惩罚的地方。那从来都不是我的家,那分明是牢笼,是枷锁。
正在我出神的思考朋友刚刚那段话时,一股外力推得我后退几步。
我回过神,看向撞到我的那个人。那人正慌乱的向我重复着“对不起”。
我定定的看着他的五官,竟是连句“没关系”都忘了说。
是他?真的是他?!他不是航班失事下落不明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那他竟然还活着,又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巨大的惊喜与疑惑将我笼住,我竟连一个字都吐露不出。两相对峙,我分明看到他的眼中升起来的没由来的片刻哀伤,转而又化为困惑。
他是认出我来了吗?我想。
我张口欲言:“你……”但他随后的一句话使我整个人僵住。“我是不是认识你?”他问。
我心间的思绪混乱不堪,努力寻找着此时此刻适当的话语。说什么?说你是我曾经的爱人?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经历那些事吗?航班失事后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就在我慌乱的思索措辞时,一个娇俏的女声突然打断了我与他之间的寂静:“亲爱的,你在干什么?”
闻言,我的目光立刻看向了刚刚到来,挽着他的臂膀的姑娘,忍不住心头一悸。
随后我听见他回答:“好像遇到了故人,但我不记得了。”我将快罢工的语言系统终是恢复了正常,我定定的看着他,又偏头看了一眼那姑娘,问道:“这位是?”
“我女朋友。”他的回答爽快自然,甚至还带着隐隐的自豪和喜悦,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我长舒一口气,刚要告别,他便开了口:”你是我的?”
我僵硬的笑了笑:“你的同事,算不上故人,也只是个点头之交,听闻你航失事了,所以刚刚突然看到你有些失态。顺便问一下,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怅然若失的点了点头:“是这样啊。哦,我航班失事后醒来就是在医院了,我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身份证,护照这些东西也都丢了,多亏遇见了小玉。”说着,他还冲身边的姑娘笑了一笑。
那笑像根刺,刺得我心脏骤疼,我强装镇定的回到:“原来如此,再见了。”便转身离开,他在我身后喊:“我家在哪里?我的父母还好吗?”
我背着身,摆了摆手,一边大步朝前走,一边喊到:“你居无定所,是个孤儿。”说着,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我抹了把脸,到了一个足够足够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面前广阔无垠的海面,脑中曾经和他的美好回忆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一遍一遍的过:
我们初识,我为他解围;
他无家可归,我莫名其妙的让他住到我家;
我对他细心照顾,帮他解开心结;
他对我从开始的冷漠防备到最后的无微不至;
他爱上了我,我也爱上了他;
我们一起养了一只猫,很讨人喜欢,但没多久就去世了。
他有了一个稳定的工作,他说他要给我一个家;
我们一起买了房,约定好去国外结婚;
他提前离开,航班失事,我以为机毁人亡,我要为他殉情;
朋友劝我,劝我好好活,就算是为了他,也要好好活;
我当然觉得小雏菊曾经一副不想活又不敢死的样子刺眼,那是曾经的我啊,是我不想活又不敢死啊。
现在呢,他忘记了所有和我经历的一切,他有了新的爱人,他活得格外幸福。
那我呢?只有我,被困顿在过去的虚假的幸福中,把自己变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狼狈模样。
我所热爱的,我所钟情的,我留恋的,所有的所有,都留不住,包括那只猫,那朵雏菊,那个人,那段感我至深的回忆。
我自嘲的流着泪,皱着眉,无望又可笑对着海面低声说了句:“再也不见了,桑焰炎。”
他过往的话,再次不受控制的响在我的耳边:“桑榆,桑榆,我们的名字好配呀。”
其实是不配的,火可煅玉,亦可毁林,。
就这样吧,让一切都终归沉寂,包括那颗曾经炙热跳动的心。
番外Theend
简介:我遇到了他,
又爱上了他,
终失去了他。
Part1
我爱上了朵花。
真的,真的是一朵花。
据同事说,那天他扶着喝多了的我回家。我忽然来了力气,用力挣脱他的搀扶,然后蹲在垃圾桶一旁,直直的盯着在垃圾“簇拥”下长在一个残破的小瓦盆里的雏菊。像对真正的人说话一样,对它说:“是你回来找我了吗?”随后将破瓦盆抱在怀里,抱得死死的。
第二天同事向我埋怨:“真不知道你昨天那么烂醉如泥的家伙,哪来那么大力气,还抱着个花盆不撒手,后来又莫名其妙就站起来回家了,我真……”我抓住了他话的重点,打断了他说:“你昨天都对我说了什么?”同事纳闷的看着我,大概看......
我“嗯”了一声,垂下眼眸,好像在思考什么,又好像没有。
Part2
毕竟花是我自己执意抱回来的,不能扔,何况我也不想扔。我工作还算清闲,每天朝九晚五,多照料一盆花,对我而言算不上负担,但这朵花不同。
从捡回家那天起,它就一直病怏怏的。即使我为它换了新花盆,新土壤,施了肥料,还颇有责任心的给它定时浇水,可它还是病怏怏的。
阳春三月,我小区花园的杏树青果都结满枝头了,它却只是懒懒的吐了一个小花蕾,又继续颓废下去了。
我看着来气,觉得它一副不想活又不敢死的样,仿佛在哀悼谁一般,格外刺眼。
于是一天风和日丽的下午,我将它送回原位,换了身新皮囊的它在破破烂烂的垃圾堆里格外扎眼,但我只是眉梢轻轻一跳,转身将要离开。
忽然在阳光与风共同的呼唤下,他抬了抬头,身体在微风中抖,就像一个因害怕而颤抖的人,我听见他说:“连你也不要我了吗?”我心一软。
他的位置从阳台的花架到了我的床头柜上。
说来奇怪,在阳光春风的爱抚下都未变得有生机的他,转移到了我的床头后却仿佛活过来般,开始慢半拍的长叶吐蕾,将开笑颜,我看着他,因为那个人的离开而阴郁的心情都好多了。
Part3
他长大的势头不错,但仿佛也只有势头不错。
他始终半垂着个头,衔着一个将开未开的花苞,就像前几周的精神气又都被抽走了一样,生长进程被按下了暂停键。
按我的性格,应该对他再次气愤起来,可是没有,四个月的相处,说句不切实际的话,我真的觉得他越来越像一个人,没错,一朵花像一个人,一个我深爱的人。
我对他说:“亲爱的,等我回家。”
我疯了,大概吧,我大概是真疯了。
“可是有什么关系呢?”我哼着小曲儿想到。在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刻,他在我眼中无风自动了一下——摇曳了一下花枝好像在和谁道别。
Part4
我想我大概是爱上他了,没错,我爱上了一朵未绽放的雏菊。我爱他,所以我不能没有他。
那天天气秋高气爽,我心情不错的去了家庭聚会。饭后,我与父母唠些家常话,父母按照惯例对我进行催婚,这次我没有面露不虞,而是笑着说:“爸、妈,别担心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了。”他们迟疑地看向我,大概是想起了以往那些不好的回忆,许久他们才说:“找到了就好,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来看看?”我听到这话,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僵了几分,垂头未语。
我大概生病了,我的心上有块血淋淋的伤,以前我不去管,任由它恶化着。但如今我想去治好它。因为我有了新的爱人,我要完好的爱他,爱我新的爱人。
所以治好伤疤的第一步是直面伤疤的制造者。
于是我“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他们的要求。
但我真没想到他们还会这样干。
我目光平静甚至冷漠的看着父亲即将落下的手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只有一阵掌风拂过我的面颊,在我心上留下了一个火辣辣血淋淋的掌印。
我的声音没有颤抖,也没有歇斯底里,我只是一遍一遍重复:“你为什么要打碎他。你为什么要打碎他?你为什么要打他?!为什么啊……”父亲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一下,他咬着牙说:“为了让你变成一个正常人。”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语调终是抑制不住的颤抖:“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父亲的额角狠狠一抽,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我用力推开他,他向一旁踉跄了一下,我走到那片狼藉之前,跪坐于冰冷的地面上。
我看着经践踏后倒在破碎的花盆和散落的土壤中的雏菊,心里的伤疤开始血流不止,眼底酸酸涨涨似有泪要流出,但终是没有,毕竟从小到大,我都不喜欢哭。
我用手聚拢起了满地的残破,脱下外套将其包裹住,然后不曾停顿的向家门走去,却在开门的那一刻停住了。我回头看向站在原地的父亲和不知所措的母亲,问:
“他出事那天前一天晚上,你们找他谈话了吧”
他们的身形猛得一僵,而我已不需要回应,我推开门,背着他们说了句:“你们迟早会毁了我的。”
Part5
他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父亲将他打碎后踏的一脚正好踏在他的花茎上,几乎被踩烂的花茎连支撑他的身体都做不到了,更何况为他运输延续生命的养料。
看到他一日不如一日的凋零,我的心如同被凌迟一般,用得还是钝刀子,不快且痛。我的脾气越发狂躁,那种痛失所爱的痛比上次还要尖锐,毕竟一个是突如其来的离开。一个是在你眼皮底下一点一点丧失了生气。
他彻底离开我是在深秋之际,那天我看到花盆中枯萎的他呆坐了很久,然后我提笔写了一封书信——其实是遗书:
“我一生中经历过两次刻骨铭心的爱,都不为世人所容,但我不在乎。
我应向我的父母说句对不起,但说对不起的原因从来不是我做错了,而是我知道,向他们说句对不起,会使他们感到宽慰些。
我常觉得我一生碌碌无为,但其实还是有价值的,毕竟我爱过一个人,还养过一朵花,虽然他们都死了。
但没关系,虽然见证过我活着的事物都不存在了,但我依然来过世间一趟,我听过风声蝉鸣,看过骄阳白雪,吻过爱人繁花,我很满足了。
但我还是想提个要求。
我将死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届时,我床头的花会盛开,请将他取下,制成标本,再烧成灰烬,与我的骨灰混在一起,同我下葬。”
我放下笔,又一次抬头望向了他。我起身走到他面前,弯下腰,近乎虔诚的在他枯败的花苞上落下一个吻,我低声向他说,如同爱人的低语:“还是没能看到你开花,真遗憾啊。”
我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溶解了大剂量安眠药的水,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我口腔中泛开。我再次低头嗅了嗅他,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在我鼻尖萦绕。我的鼻头一酸,温热的泪水便涌出眼眶,滴落在一片枯黄的叶上。
“我爱你。”我说,但不知道在向谁说。
我躺在床上,侧头又看了他一眼。其实我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再盛开了,但我还是在遗书中撒了谎。因为我想让我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封信美好一点,那样仿佛能弥补了我真实的痛与遗憾,困倦沉沉袭来,我知道这次闭上眼就再也不会睁开了。
所以,永别了。
Part6
我窝在躺椅里,听见我的心理医生絮絮叨叨的向朋友交代我的病情,听到“家人”两个字后,我很轻的笑了下,打断了医生的话:“医生,我想和你聊聊。”
朋友和医生都吃惊的看向我,因为这是我从出院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朋友出去后,我与医生面对面坐着。我环抱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很瘦,打个不恰当的比喻,我觉得现在的我和当初的小雏菊差不多,脆弱而瘦小,仿佛随便一缕轻风都能夺去生命。
我用力了紧了紧盖在身上的衣服,先开了口:
“我曾有过一个同性爱人。”
医生没有说话,看得出来他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而且他似乎只是在倾听,没有要发表什么意见的倾向,这使我感到很轻松,我长吁一口气,继续说:
“他在一年前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医生目光沉静的看着我,没有回话。因为他与我都心知肚明,这不是问句,也不是为引起他人的兴趣的发语,这只是一个闸门,一个封锁着我过去那些落了尘的往事的闸门。
我用手轻拨办公桌上那盆绿植的新叶,转了话题:
“我和我的父母其实不太亲近。”
“他们老来得子,虽然外界对他们的评价一个赛一个的高,不过他们在为人父母这方面,真是差劲到了极点。”
我停顿了一下,医生适时回了句:“是吗?林教授和徐老师的为人一向很受人称赞啊。”
“呵,为人”,我冷笑了声,边摇头,边继续说:“为人要是真不错,就不会把所有自己完成不了的负担一个接一个的扔到自己孩子身上了。”
我目光茫然的看着四周办公桌的摆设叙述的断断续续而又支离破碎:
“我讨厌听到他们满口‘这都是为你好的话’,那太虚伪,也太反胃。”
“我恨死了那个以爱为名,实则内里装满了他们自己的私心与不忿,而组成密不透风的牢笼的家,我已经尽力规避了,他们还是不放过我。”
我的目光陡然一聚,眼神里带着近乎癫狂的偏执,看着医生一字一句的说:“是他们逼死了我的爱人。”
而后视线又回到了那副茫然无定点的模样,开始亲手撕裂心中那道半长好的伤疤:
“我和我的爱人感情很好。”
“他让我明白了,家,原来还可以是一个很温暖的字眼,是一个在外奔波劳累后可以歇脚的安身处。”
“我们已经约定好在今年二月,出国结婚。”
我缓且沉的舒了口气,勉强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讲述完这个故事:
“但出发前五天他被我父母找到谈了一次话,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
“然后他孤身坐上了飞往英格兰的航班,机毁人亡,什么都没留下。”
我看下医生,医生也在看着我,我说:“这是我第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
“然后呢,我爱上一朵花,一朵雏菊。”
“这是我第二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我用平静客观的语气接着讲:“我没有臆想症,我知道,他是真实存在的,我爱他,爱真实的他。”
医生的表情终于不再平淡,他想要打断我。
但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我继续问,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讽:“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演这场戏。”
医生的脸忽的沉了下去:“我没有收你父母的钱去演戏,这是你的病例,你可以自己去……”
“你在胡说。”我麻木的勾了一下唇角,回道。
我看得出医生的耐心正在被消磨,但处于医师的道德素养,他硬着头皮往下说:“你对于……那朵花的情感只是你在极度悲伤之下的臆想和寻找的感情寄托。因此你对他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种情感的转移……”
“闭嘴吧。”我再次打断了他,费力的站起身,用双手撑着桌子,我就那么冷漠的看垂眸着医生,语气终于不复之前的死气沉沉,带着刻骨的恨意与疯狂: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所以人都必须让我按着你们规划好的人生来?!”
“我就爱上一个男人怎么了?!我就喜欢上一朵花怎么了?!”
“有错吗,你告诉我,有错吗?!”
情绪爆发后的我无力的瘫坐回椅子里,我苦笑着摇摇头,重新平静的说:“我对雏菊的爱从来都不是寄托和转移。”
“可这一切都是你的想象。那朵花,根本没有存在过。”医生近乎愤怒。
我木然的叹了口气,从衣襟前胸内侧贴近心口的口袋拿出了一个标本袋,里面装着一片叶脉深绿边缘泛黄的叶子。我轻晃了一下标本袋,说:
“这是他的一片叶子,在他被打碎后的时候,我取下制成的。”
“你看到了吗?你意识到吗?你们所有人的谎言从一开始就脆弱不堪。”
“即使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否认他的存在,我也不会忘记他。”
“我爱他,将直至终老。”
眼泪再次从我脸颊滑下,真奇怪呀,我明明不爱哭。从小到大也没流过几次泪,就连那人离去后我都硬撑着没掉一滴泪。
可是自从小雏菊逝去后,我反而越发一流泪了。
我向后一仰,陷入了柔软的座椅中,不再言语。
我闭上了眼睛,静默的的仿佛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在梦中,雏菊残破的花枝又复生机,再染绿意,它在微风中彻底盛开,而我跪坐于他身前,吻遍他的每一瓣花瓣,随后对他低语:“我爱你。”
除却万千尘世的嘈杂,才知道,有些注定,源于结尾。有些心动,始于伊始。
Theend.
Part7番外——遗憾将了
“春末秋初第一场雨,我觉得我还是爱你。”
我站在他坟前对他低声说。
是的,我为一朵花立了一座坟,而坟里埋的只是一片半枯的叶子制成的标本。
我将我捡到他的那一天定为他的生日,又将他离去的那一天定为他的祭日。
四季又转了一轮,一年了,真可惜,我还活着,他却死了。
雨滴从我的雨伞上滑落,带着积蓄已久的劲儿,溅起一小滩泥水。
脚步由远及近的传来,最后站定在我旁边,我只是定定的看着刻在墓碑上的话——我亲手刻的:
“朋友,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一朵开了,谢了开,总在凋零和半凋零之间徘徊的花,别奇怪,那可能是我的雏......
“朋友,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一朵开了,谢了开,总在凋零和半凋零之间徘徊的花,别奇怪,那可能是我的雏菊。
如果你有幸看到他盛开的样子,请告诉风,风会把你的话告诉我,我会感谢你。”
说不出我当初写这段话的心情,很遗憾,遗憾到想哭,我终没有看到他开花,除了在梦中。
身边的人轻咳了一声,试图引起我的注意,我将头转向他,果不其然,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我的心理医生。
我平静的开口:“我记得我的疗程在三天前已经结束了,医生。”
医生也很平静,他用公式化的句子一板一眼的回答:“没错,你的所有指标均已达到正常水平,心理测试卷甚至达到了97分的高分。
如果我没猜错,你错的唯一一个选择题都是故意选错的,你如今在理论上是个个再正常不过的正常人,……可是你真的放得下吗?”
他最后一句话陡然柔和下来,那双总是带着安抚的眼睛注视着我,但我无动于衷:
“放不下。要不然为什么我要给一朵花立一个坟墓,甚至还来祭拜。
可你管不着,更不用你管。你们说我有臆想症,他没存在过,行,听你们的。
那我为我臆想出来的一朵花立一个坟,好像碍不着你们什么事吧,医生。”
医生的表情分不清喜怒,许久之后他才说:
“引导病人去遗忘一段过于伤感与刺激的记忆,也是一种治疗手段。
我不想这么做,但是你的家人强烈要求,我才会说你会有臆想症。”
我嗤笑一声,冷漠的回答:“可是你们询问过我的意愿吗?那是我的记忆,我遗忘与否只取决自己,你们,算什么东西?”
医生低下头,他并没有对我这番过于激烈的话进行反驳,而是退开几步,向我鞠躬。
他说:“对不起”
我抿抿唇,并不给予回复。
医生从口袋取出一个小包,他递给我说:
“这是那朵花的种子。”
“你什么意思?”
医生任由我抓住他的袖子,解释道:
“当初你服用大剂量安眠药后,你的朋友将你送往医院,然后把那盆枯萎的花给我。
他让我了解一下情况,好对你进行更有效的治疗。
后来你的家人找到我,要求我对你进行引导遗忘的治疗方法,还让我销毁那盆花。
出于对你不明朗状态的了解,我私下藏起这盆花,顺便将他交给我一个研究生物的朋友,想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去救治他。
后来朋友告诉我,花茎受损太严重,而且已经近乎枯萎了,救活是不可能的。
但在别的手段下可以取出花未成熟的种子,再进行催化,成为种植后可以成活的花种,只是成活率不高。”
我接过花种,双手将它捂在心口处,身体剧烈的瑟缩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可是终归不是他。”
医生沉默了下,出生安慰道:
“但那也是他的一种延续啊”
我点了点头,拾起刚刚掉落的雨伞,向医生露出了一个少有的真诚的笑容,说:
“谢谢了”
便转身离开。
转身的那一刹那,强忍的泪水滑落,我将花种贴在心口处,喃喃自语了句:
“我爱你。”
可是终究无法在一起。
[图片]
《白柳:QAQ》
不好意思我是真想象不到白柳哭唧唧的样子(虽然乔木那里的绿茶柳很香)。
《很容易被吓到但是很坚强草食动物受》
(游戏中的怪)很容易被吓到但是很坚强(指失业后仍遵纪守法(不得不说这一点陆妈妈的功劳非常大))草食动物(指观众看他小电视容易发出“cào”的声音)受
[鼓掌][鼓掌][鼓掌]
Q:白柳是如何从哭唧唧的弱受变成白钮祜禄氏单挑邪神柳的?
A:那就要问剁椒鱼头了。
看了三代文案,我得出一个结论:
爱钱和失业果然是出厂设置吗(可能还有矮)
白柳:你晚上最好不要睡得太死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一个推论:
钱柳szd钱柳永...
钱柳szd钱柳永不be
关于一二三代文案,我发现一二代不管是多是少都有塔,第三代塔直接没了。
塔:原是我不配了。
“你是我手中最有用的牌,你太有价值了,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会活下来。”
“白柳,我不确定我能在精神值小于10的情况下一定不会使用人鱼的护身符,人的求生欲会让人做出很多奇怪的事情,包括违背合作和背叛别人。”
“但如果我真的没有使用人鱼的护身符这个道具,那么就说明我如你这个疯子所要求的那样,在精神值小于10的情况下,维持住了我的理智。”
“如果你没有用人鱼的护身符,牧四诚。”
“那只要我活着,我就一定会救你。”
“在事情还没发生之前,我一向喜欢先假设你可以做到。”
“邪神夸口将有人在他的影里漂泊,
影中之人十四岁,
于是邪神赠予此人脊骨,心脏,与神徽,
夸口此人将是它唯一的信徒,
影中之人二十四岁,
然后邪神陨落于雪原,信徒亡灵飘荡于深海,
脊骨,心脏,神徽俱碎,
邪神更迭,
影中之人三十岁,
他流浪着,流浪着,小丑蹲于他面前,嬉笑问影中人,归处何在,
影中人说,在太阳消失四分之三时,会有故人来寻冷僵的我,
小丑说,若是你已经僵死了,我就粉碎你的灵魂,让你同神一同陨落于雪中,
影中之人四十一岁,
神死而他存,因恶永生。”
“从想起你的那一瞬间,我就开始想你了。”
颠倒世界的一万六千亩玫瑰凋落了,但你的长夏永不会凋落。
——那是连神明都夸口称赞过美丽的夏天。
【爱使你从怪物变回人,爱使你有了弱点,爱使你被他攥住心脏,飘荡于深海,爱使你从千万个怪物里脱颖而出,变成对黑桃而言最特殊的那个怪物。】
【爱使你们分别,但终将让你们重逢。】
“——我不要幸运地活着,让我不幸地死去吧。”
【你有你想救的人,我也有我想救的怪物。】
“是的,我在所有人当中,只讨厌你。”
但我在所有怪物当中,只爱你。
“那个只是游戏啊。”
“我没当真的。”
“宁做桥下厉鬼,不做堂前贱妇。”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
“——度阴山!”
陆驿站不相信那个结局,不敢看那个结局,不甘心那个结局——
——他宁愿自己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一样挣扎到最后一刻,再落入神的结局。
【我看过自己的未来】
【那是个不错的未来。】
“在【未来】里,亲手杀了陆驿站!!”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见过【未来】的!你肯定知道未来,异端0001,就是陆驿站自己!!”
“他亲手把你养大,一次又一次挡在你面前,对你竭尽所能,预警了所有,你居然杀了他!!”
“你有心吗白柳!!”
【我老了。】
【我身后,已经一个活人都没有了。】
【看看你要行刑的对象吧。】
【他真的不是个怪物,他是个人。】
“教父……”
小丑诡异地笑了起来:“我昨晚还梦见你了。”
“——那是个美梦呢。”
“可我醒来之后,您不在我身边,就变成了噩梦呢。”
……现在我连灵魂都没有了。
你还是我朋友吗,白柳?
我信你个鬼,白柳。
【带他走。】
【别管我。】
——我知道我即将获得我最恐惧的短暂人生。
但我不再惧怕。
我会成为一个刺客,勇敢地保护你到最后一刻。
请你,收下我懦弱的灵魂,好吗?
她可是女巫。
女巫说,今晚是个平安夜
【系统提示:玩家牧四诚灵魂碎裂,确认死亡,退出游戏。】
【系统提示:玩家木柯灵魂碎裂,确认死亡,退出游戏。】
【658世界线异端0004】
【名称:卷尾猴盗贼牧四诚(灵魂已碎裂)】
【658世界线异端0005】
【名称:刺客木柯(灵魂已碎裂)】
【658世界线异端0601】
【名称:女巫刘佳仪(灵魂碎裂程度百分之七十,已无法苏醒)】
【658世界线异端0002】
【名称:玫瑰猎人唐二打(灵魂碎裂程度百分之七十五,已无法苏醒)】
“教父。”
“……救我。”
“陆驿站,我要成为邪神了。”
“继续挡在我面前的话,我这次真的会杀了你的。”
“白柳,如果你一开始选择做坏人,你现在已经是应有尽有的邪神了。”
“做好人。”白六笑眼弯弯,“你就只能是个贫穷的流浪汉。”
“白柳,你在家吗?我怀疑唐队被异端袭击了,他受了很的重伤,我把他带到异端管理局管理下的医院里了,现在正在抢救。”
“白会长,佳仪受伤了!我们把她送到了医院,但也不知道她到底受了什么伤,医生正在看,您能过来一下吗?”
“我是他的辅导员,我们现在暂时联系不上他的父母,牧四诚同学手机上的第一个紧急联系人是您,他今早出车祸了,情况非常紧急,正在抢救,您能快点过来一下吗?!”
“喂?白柳先生吗?我是木柯少爷的管家,他心脏病发了!”
“我想请问一下您最近和他一起,有知道什么诱发木柯少爷心脏病发的因素吗?医生说再控制不住的话,木柯少爷就要……”
【师兄。】
【只陪你到了最后一条世界线的这里。】
【是我食言了。】
“就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牧神碰到了我,木柯碰到了我,他们就不会死!”
“如果唐二打和佳仪没有走到我旁边,他们就不会受伤!”
“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和他们做朋友,不应该来到这里,不应该见到他们这么好的人!”
“我害了他们!!”
“白柳先生。”
“明明你才是被我害得最惨的那一个。”
“你被我害得,什么都没有,只剩你一个人了。”
白柳回到了出租屋,他望着完全安静下来的房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真的,完全一个人了。
“白六,我想将这个世界上所有普通人能拥有的幸福都给我身后这个人。”
“我想让他的生命里最孤独的时候都有人陪伴,我想让他为之痛苦的一切都消散,我想让他失去的东西都能找回来。”
“我想能一直有人陪他玩他喜欢的恐怖游戏。”
“我想他和他爱的人永不离散。”
“他们能以人的方式相遇,以人的方式在一起,以人的死亡美满结局。”
“可我不想一个人了。”
“我宁愿当一个被他们簇拥的怪物。”
“我也不想做一个人。”
“我还能失去什么……”
“在被神选中的那一刻,我失去所有的未来,不就已经注定了吗?”
“陆驿站,你看见过这个未来的,不是吗?”
“你知道我甚至会亲手杀了你。”
“最后还是,自作多情地挡在了你面前……”
“……让你亲手杀死了你最好的朋友。”
【神赐予造物,爱人,朋友和亲人。】
【再将其以此从造物身边剥夺哦,以此来制造痛苦,酿造灵魂。】
【我觉得白柳会是个好孩子。】
【不要害怕与所爱之人离别,白柳。】
【我们终将会重逢的。】
【我相信你会将我们都带回这个世界。】
“你是来杀我这个怪物的吗?”
“那你杀吧。”
“我陪你看完这本书。”
“看完再杀你。”
“能看两遍再杀我吗?”
“我很喜欢这本书。”
“可以。”
白柳……
我有好好地在痛苦着。
你什么时候回来?
【——是的,我会一直是你的朋友。】
“这附近……”
“有红豆饼吗?”
“我只是突然很想吃红豆饼。”
“牧四诚同学,现在要祝寿了,你要跑哪里去!”
“佳仪,佳仪小朋友,马上采访要开始了,演播厅在那边,佳仪小朋友!你要去哪里!”
“木柯少爷,等下老爷会来和你聊木氏集团的股票分配权问题,这会议很重要,您一定要好好和老爷说……木柯少爷你人呢?!”
“我回来了。”
“今晚要一起吃火锅吗?”
“黑桃,这个狗蜥蜴!!”
“白柳,你也不是个东西!”
“回来居然不告诉我们!是不是不把我们当朋友!”
“我……”
“你这个畜生!”
“你就是乐意折磨我们!看我们为你难受是吧!”
“新邪神套路是吧!”
“别打白柳。”
“但你这次真的做的不对,白柳。”
“你真个大畜生!”
“给我买一辈子的红豆饼!”
“我现在可是失业状态,这要求我要完成有点难。”
“谁管你!”
“给我买!”
这个冬天一定是温暖且热闹的。
“白柳,去买外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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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二编
好多人好像没看过二三代文案,那就在此浅浅发一下
二代
三代
白柳在失业后被卷入一个无法停止的惊悚直播游戏中,游戏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怪物和蕴含杀意的玩家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白柳只是个误入游戏的普通人后来,他们才明白,是这个游戏用胜利和桂冕在恭迎属于它的神明,对白柳说,欢迎回家恐怖神明非人类美攻*特别爱钱随便炸场有点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