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文中的重要人物一般都有除齐嘉豪季寰宇(太见了不带他们)
文体:【这个括弧为原文】
加横线为系统
注意:我不太会写感情线,在他们还不熟的时候让他们看自己的恋爱旅程已经够为难他们了,而且我真的很怕尴尬!我也会替别人尴尬!!
剩下的就尽量不ooc吧!大家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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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新规定,班主任何进是这么解释的:“为了让你们保持平常心,应对高考的时候不那么紧张,我们搞了一周一大考的制度。但是我们现在发现啊,你们是不是有点过于淡定了?”
“尤其是我们班同学!学校领导已经点名批评了,说我们有些同学的用功很假,怎么假呢?就是只针对期中和期末用功,两场大考的成绩拿出去非常漂亮,但是周考月考就很随意,有些人甚至能掉到年级中部去。什么概念呢?排名将近200。”
她虽然没点名,但目光扫了好几个人。
“所以,为了让你们不紧张的前提下保持对考试的敬畏心,学校决定,从这次周考开始,考场排位按照年级排名来,咱们班45张座位,46就到b班了,然后是123456班依次类推,一直排到12班。你上一次周考第几名,就去几号座位,考得好往前坐,考砸了就请去别的教室。”】
对于新规定还全然不知的A班同学瞬间炸了锅。
“不儿!”
“哎不是!”
……
【高天扬艰难地抬起下巴说:“你们都踏马给我让开,谁有我惨!我上次英语答题卡涂错一片,白瞎了30分,我本来都释怀了。”“别释了,重新怀吧。”学委宋思锐毫不客气地挤兑他,“你就是没涂错,那30分可能也是白瞎的。”】
“噗——”
高天扬当场尥蹶子,“你个短腿柯基还敢跟我叫嚣!”
宋思锐当场破防,“说谁是柯基呢你个吗喽!”
何进捂脸,“小学生…”
【他对自己的成绩条不甚在意,一边说话一边左右折了好几道。白色的小细条晃得盛望好奇心极其旺盛,他忍不住问道:“你的我能看么?”江添松了手,纸条落在桌上。他食指抵着纸条一端,推到盛望面前,然后盛望看到了一排1:班级排名1、年级排名1、考场座位号1.一般人看到这种成绩条,要么羡慕要么嫉妒,盛望的反应却有点特别。他有点……依依不舍。江添把成绩条抽走的时候,他的模样像是在卖孩子。“有什么问题?”江添看不下去了。“没有。”盛望的目光还黏在纸条上,“我以前的成绩条也长这样,就是借你的缅怀一下。”“……”盛望终于从成绩条上移开目光,抬头就对上了江添看“琅嬛奇葩”的目光。“笔给我。”江添动了动食指,示意他递支笔。“干嘛?”盛望有点纳闷,但还是照做了。就见这气人玩意儿大笔一挥,把成绩条上的名字杠掉,写了“盛望”两个字,然后连笔带纸条一起推给盛望说:“缅怀完记得扔垃圾。”说完,他两手空空回座位看书去了,留下盛望和纸条互瞪。】
盛望现在面前并没有纸条,他转头去瞪旁边那气人玩意儿,“……”
偏偏旁边那人没有丝毫心虚,就这么任他瞪。
盛望不理解,怎么会有人脸皮如此之厚。
高天扬还是没憋住,一点不留情面狂笑起来。
盛望幽幽道:“……好笑吗。”
高天扬笑的喘不过气,“其实……真的……也没有……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显然没有一丁点可信度。
盛望:“…………………………”
身边人的轻笑就在耳边,听的盛望面上一热,自我唾弃了一下没出息。
【这次轮到江添“正在输入中”了,片刻之后,聊天框一跳。江添:还有多少没看完?罐装:一本错题集……江添:哪门?罐装:化学。江添:锁门没?】
高天扬戏精地双手捂嘴做震惊状,“深夜……!”
宋思锐立马接茬,“孤男寡男!”
“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盛望两个抱枕同时杂向他俩,“是附中的压榨!神经病!”
“……”
江添能感觉到空间里的宁静氛围是冲他来的,“有什么问题?”
盛望有点想笑,他尽量忍住问他,“你这样讲题真的没被人打过吗?”
还是辣椒一个没忍住笑起来,随后空间轰然爆发。
江添:“……”他就多余问。
盛望笑还没停下来,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开玩笑的,谢谢你。”
呼吸喷洒在江添耳边,他退回刚刚因盛望靠近而不自觉偏倒的距离,重新靠回椅背,“嗯。”
他面上平静,耳边的热气却怎么也散不去,掩饰般抬手揉了揉耳垂……
一则小短打
画展圆满结束之后,肖小画请客,请高中的好朋友们到一家新开的私房菜馆吃饭。
凌冬一开始和大家一样吃得很愉悦,后来随着兰靖灰喝的杯数越来越多,他的表情就有些发紧,随后按捺住情绪,但眼睛一直盯着兰靖灰。
一直到很晚散场,送别了马一鸣和还有晴天这两对情侣,肖小画回到餐厅的休息区拿自己的包,她住得很近,就在餐厅的隔壁大楼。
她走到休息区,看到凌冬和兰靖灰坐在沙发上,兰靖灰醉醺醺地躺在凌冬大腿上,凌冬右手按着他肚子,左手拿着手机翻看着什么。...
她走到休息区,看到凌冬和兰靖灰坐在沙发上,兰靖灰醉醺醺地躺在凌冬大腿上,凌冬右手按着他肚子,左手拿着手机翻看着什么。
肖小画停顿了一下,不过还是走了过去,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轻声问凌冬:"他还好吧?"
凌冬低头看他,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手在兰靖灰肚子上又揉了两下。
"等一会儿我叫的车来了我带他回家吃点药,酒喝多了他就胃痛。"
肖小画就有点愧疚:"早知道劝他不要喝了。"
凌冬勾了一下嘴角,眼神凉丝丝的看着兰靖灰贴着他腿的迷迷糊糊的侧脸:"他开心,没必要扫他的兴。"
话是这么说,但兰靖灰皱起眉头似乎疼得很难受,蹭了一下他的腿,凌冬立刻把他的手握在手里,肖小画觉得他的表情跟胃痛的人极其同步。
她的思绪飘远,想起高中那年的电影院。她带着一腔少女心情坐在凌冬身边,但从他的表情立刻就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明白了兰靖灰把票给她说的那些根本不是事实。
气氛凝重地看完一场电影,他们俩走出影厅,走廊两侧的彩色灯球照映着,凌冬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她。
肖小画迷茫地抬头。
"我猜兰靖灰对你说了谎话骗你来。"凌冬表情很平静,声音也很平稳,"我替他向你道歉。"
肖小画不知道说什么好,找不出合适的反应。
"不早了,明天见,你回家路上小心。"凌冬依然很得体地道别,然后往前走去,但肖小画看到他把票根握在手里,紧紧地握成了拳,力度估计已经把票根揉成了一团废纸。
可能那时候她只是窥见一角,但后来她看着他们俩经历很多事情,那一角也早已拼成了真实感情的样子。不过她也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成就了自己。
"对了,"凌冬抬头看了她一眼,"恭喜你达成梦想。"
其实能走上这条追求梦想的路,凌冬和兰靖灰的鼓励和帮助也起了很大的作用。肖小画想起毕业后在湖边骑车的时候,她知道了凌冬从一开始就看过了她写的情书。后来她回过神来,感受其实有点复杂,有点细思恐极。但她后来想,换做是任何人遇到凌冬这种情况,也不会比他做得更好了,他实实在在帮助了她很多的。
凌冬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应了一声,然后抬头说:"车到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然后他调整了一下兰靖灰的姿势,自己蹲下来,把兰靖灰背了起来。兰靖灰蹭了蹭他的脖子,凌冬扭头轻声对他说:"你别乱动,摔下去的话可别哭。"
兰靖灰不满地咕哝了一声,搂着他脖子又蹭了几下。
凌冬像是拿他很头疼又觉得他这样是在撒娇,表情是很无奈的幸福。
肖小画拿起自己的包,还是有点怕兰靖灰会摔下去的在旁边护着走,但是凌冬背得很稳,兰靖灰搂得也很紧,他们安全到了汽车边上,凌冬小心地把他放进后座,然后跟肖小画告别,很匆忙地坐到兰靖灰旁边。汽车起步,肖小画看到兰靖灰又靠在凌冬身上了,凌冬把他抱在怀里,两个人的身影再次密不可分。
真好啊。她真心实意地想说。
01
“是有一个黑衣人吗?特别像问我年龄的黑衣人。”
光屏亮起,又一个人死去了。
“我太难了,怎么我船上又死人了。”
在揭穿了张二副的凶手身份后,第二天又有人在8楼星乐园死亡,由于何船长的身份可疑,这一次的侦探由水手担任。
02
“首先,我们来说说你们都在哪见过黑衣人吧。”
“张二副开始”
“第一次见是几天前,他问我的年龄,然后我去投诉他;第二次是今天看见他跑过,然后他死了。”
“我不太一样,我只见过他一次,就是今天。”
众人分别阐述,只有何船长见过一面,其余都是两次。
“我以为你只约了我,没想到你还约了别人。”
“你18,人42,想啥...
“你18,人42,想啥呢?”
“那我42怎了,配他?”
“绰绰有余。”
“这回和以前的不太一样啊,连死者的身份都不清楚。”
“肯定是认识的人,搜集证据以后应该会知道。”
03
“所以你真是她的,嗯,前夫”
“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前夫,我们没离?”
“亡夫,亡夫。”张二副也发现自己的措辞不太严谨,连忙改口道。
‘怎么比‘绿’更悲剧’,红色动画小人生动形象的展示了白的内心,措辞没错,但就是哪里都不对。
“亡夫……”看视频的众人念叨着这个词,心中隐隐有些猜想,但总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太匪夷所思了。
“这个袜子就基本上就是往下一撸,然后扔那,很匆忙。”秘密通道的发现证实了撒的猜想,中午看到的那个黑衣人应该就是凶手。
“这密室要怎么进来,拆了吗?”
在经过千辛万苦进来后,张和白又将密室门还原,打算坑撒老师一把。戴着恶魔耳朵和尾巴的张着实逗笑了众人。
“哼,小兔崽子从小就这样,给我下毒成功了也这个模样。”
“让他消失,绝不能让他们看到另外那个我,所以,必须要让他消失”
“会不会我们每个人都有对应的另一个自己”
“另一个自己…..”
众人还在思考什么叫存在另一个自己,可惜这边众人已经开始尬舞了,真是正经不过3秒。
04
“我发现黑衣人是个偷窥者。而且从照片上看我们每个人都有两种状态。”
“何的状态和我们都不一样,其他人都有两张,只有何是个小孩。”
“还有这张白的照片,我觉得和他现在的年龄感差很多。”
‘差什么?说清楚差什么’熟悉的火焰又烧了起来。
“我觉得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个照片上的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再提一个恐怖的问题,今天的井邦还是昨天的井邦吗?我对所有人都提出这个疑问。”
“昨天0点所有人都睡着了,有人可能被替换了。”撒顺着张的思路提出假设。。
不只视频里的人,视频外的人鸡皮疙瘩也起来了,谁会怀疑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晚上过去以后就被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所取代。
“请问今年是哪年?”
“不知道”
“撒是MG113年,18岁”
“所以你虽然坐在这里,但实际上”
“我还没出生。”
“你是从未来来的。”画面里,张和何受惊的扔掉了手里的笔。
05
“昨天Papala说,她丈夫的名字是她取的”
撒秒懂,看向白,蒲水手接着说道,“她丈夫之前不叫何适,叫白谱。”
‘你是我爸’何船长震惊地望向白,随着战歌的响起,何冲着白喊道“爸爸”
18岁的白显然不是很能接受这个事实,咳嗽了声,起身离开,“额,我去给你买个橘子。”
“哈哈哈哈”懂背影这个梗的范闲爆笑出声,都快喘不过气了。
众人有些无语的看着他,父子相认的场景多么感人啊,这人是怎么做到笑成这样的。出于某种原因,庆帝的心情略微妙,陈萍萍和范建倒是有些想笑。
“所以可能是黑衣人把另外一个自己杀掉了”
“那有可能是黑衣人完成了这个计划,还有种可能是他被反杀了,躺在那的就是电脑的拥有者。”
“然后我们再研究下路线。”
这个黑衣人在所有人都见过他后,利用秘密出口快速与众人会和。“我们看到的那个黑衣人和躺在那的肯定不是同一个。”
“快点派人来救我们”
“哎呀,不行了”
“有另外有五个我们被关到一起了”
“然后我们去了全天对外开放的船长的房间”
“也没有全天对外开放,你们一定要进去搜,我也没办法,干嘛一定要全天对外开放,又不是星乐园。”
“没想到你就这样走了,你都从来没参与过我的人生,我都不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没跟你相处过,就永远的分开了…..”
“他父亲的缺失对他的心理到底造成了什么影响,他从没和我说过,我是今天看到这些话才知道的。”
“在妈妈的关心下,妈妈的照顾下,我成长为一个最年轻的船长,但是我的成长记忆里面,是没有父亲的,知道MG150年,我的妈妈告诉我33岁的父亲因为身体原因永远的留在了鼓浪屿号,就是死掉了。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是没有父亲陪伴的,我也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缺失,因为妈妈给了我很多,只是偶尔的时候,我会觉得为什么,我的成长你从来不参与,为什么,你对我如此的不关心,不在乎。”
“那这个就是你和你父亲要和解的。”
“谢谢爸爸。”一直在旁边听着的白默默的给儿子递过来一个橘子。‘爸爸给的我都喜欢’一旁的动画小人热泪盈眶,看得众人一阵感慨。
陈萍萍和范建看着范闲,想着自己是不是对范闲关心太少了,他们欣慰范闲的优秀,却从来没有问过远在潭州的他想不想和父亲呆在一起,何船长还有个关心他的母亲,而范闲从未见过她。
06
“为了儿子的健康让他放弃梦想吗?”撒的父亲留给撒的信揭露了他反对儿子练钢琴的原因,可惜这封信在孙辈白谱手里,儿子撒金钢从来没有看到这封信。
“本意是好的,可惜没有说开,父子两到死都没有和解”
“太可惜了。”
众人一阵唏嘘,世事无常,有些事错过后真的是一辈子的遗憾。
“我刚才就想说这个年龄差,都是相差22岁,所以你们的曾祖父可能是……”说着张二副指向井邦。
‘人生处处有惊喜啊’谁能想到认亲还没结束,井震惊到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是我儿子啊”
“那你是他大爷”张二副正式成为这个四世同堂大家庭的大家长。
“哈哈哈,天啊,范闲,这些人都是你的晚辈。”李承泽笑话他。
“咳咳,辈分挺大的。”太子也插了句嘴。
“哈哈哈哈”,白和Pa的视频,逗笑了所有人。
“妈妈并没有认错人。她见到了年轻时候的丈夫。”
“回想起我的人生,作为儿子,我从来没有让我的父亲满意,甚至连合影都没有一张;作为父亲,我为了比赛,从未好好陪伴他。十年前,我的父亲告诉我一个‘鼓浪屿号’的美丽传说,并且为了寻找这个传说,他第二次登上邮轮。如果传说是真的就好了,我们就能在船上重逢。”
“不是,他提到的美丽传说是可以让消失的人重逢。”
“可以见到死去的人。”庆帝眯起眼睛,“神庙的手段真是多啊。”
陈萍萍没有说话,但他死死地抓着轮椅扶手,生怕自己没控制住就把枪拿出来了。
范建倒只是有些遗憾,真要说起来,3人里面只有他的执念是最少的。
“世界上最遗憾的事,就是父亲在等儿子的感恩,儿子却在等父亲的道歉。”
“不拿第一不伤心,爸爸等你回来。”
“造孽啊,所以说有什么一定要说清楚,都是好意,最后都变成了悲剧。”范闲感慨道。
“他要如何珍惜现在,是不是让他做想做的事。”
画面里井邦对自己下手,然后整个血脉家族都消失了,《一个家族的消亡史》上演。
“从源头解决所有人。”画面看似搞笑,却给在场的3位皇室成员留下了心理阴影。
接下来的几封信知道了撒的父亲其实是张二副。一系列的误解不得不让人感叹命运的阴差阳错。原来众人是一家人,每一代之间都是悲剧。
“五世同堂啊,这船上,我们理清楚了《父与子》这首歌流传的原因。”
“我们听一下外人的意见”
“我觉得井邦的嫌疑是最小的,因为只有他是从头到尾都不知道《父与子》,他只知道《父亲》。”
“根据现有的线索,各位嫌疑人有可能同时存在几个他在这艘船上,所以投票必须指明具体是几岁的他。”
“越来越复杂啊。”
07
“这是撒金钢,身体十分虚弱,可能活不过这两天”
“若出现照片中有照片的情况,时空将多重重叠,所有照片中的人将跌进最底层的照片世界。一辈子不长,不要活在回忆里……”
“所以所有人都跌到了最长辈的那一层的原因,年老的人希望在死前再见到自己的亲人。”
“但这不合理啊,他69岁了,到了MG93年以后,亲人都不认识他,他没有必要杀掉另一个年轻的自己。”
“万一另一个他认出来自己了呢?”
“你18岁能认出69岁的老人是未来的自己?人有相似,谁会去怀疑。”
“别吵别吵,都往下看。”庆帝下了命令。
“这两张纸条不是同一个人,第二张纸是C写的。”
“所以现在凶手肯定是A、C之间了。”
“他们所有人都被关起来的。”
“天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范闲搓了搓胳膊,更别提其他人了,感觉有凉气从头到脚,毕竟谁会想到另一个自己呢,代入下自己,某一天突然被未来的自己所取代。
“我想活在回忆里,因为那时我有你……登上鼓浪屿号,打开时空之门,将回到怀念的时光和怀念的人身边。这并不是一艘普通的邮轮。因为这里的照相馆拥有穿越时光的神奇能力,拿着心中所怀念人的照片,你就能穿越到那张照片世界里,和你怀念的人相遇……请记住:1.一定要用超防抖的OPPOReno2拍照,否则不能穿越。2.在照片世界死去的人可回到真实世界,如果在照片世界里停留超过30天,就会永远留在照片世界里,真实世界的人将消失。”
“所以其实还是假的,就和之前的无名岛一样,像是在做一个美梦,一个月内不离开就会死亡。假的终归是假的。”
“对不起,我太想她了,只能取代你”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儿子,父亲的期待,我耗尽毕生也未能实现,父亲失望的眼神让我害怕,我连儿子都当不好,能当好一个父亲吗?”
“父亲的梦想对儿子的影响,总会这样或那样地影响我们的生活,我害怕你的人生也如同我一样,因为父亲而不快乐。”
“我的儿子,我想和你道歉,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如果有一天,你成为父亲,记得,把曲子留给他,也记得要说爱他。”
“那现在坐在这的是几岁的何?”
“为了再次见到母亲而产生的执念啊……”庆帝感叹到,“在父亲和母亲里选择了母亲吗”范建和陈萍萍相互对了下眼神,没有说话。
“无论这个传说有多厉害,真实的世界其实已经是个悲剧了,他重新见到的母亲是5年前的一个幻影,他永远也没办法改变他没有陪伴母亲最后时光的事实。”李承乾并不赞同何的行为。
“人有时候总会做些傻事,他未必不清楚那是个假象。”李承泽看着画面中的何船长说到。
范闲靠在五竹怀里没有说话。
08
“帮忙的亲人C只可能是白、撒、Pa三人之一。”
“知道这个传说的人只有25岁的撒和23岁的白。”
“69岁的撒把被关起来的白和撒放出来了。”
帮忙的亲人有两个条件,1.是被撒(69岁)特别挑选的,知道莫斯密码的内容。2.知道鼓浪屿传说的内容,能快速理解现在的局面。”所以最后有3种可能性:
“我会选B,我希望25岁的何能够放下他的执念。”
“那你为什么不选C呢?结果一样啊”
“我更在乎他的爸爸怎么想。”
井邦提出了他的想法,整个故事都是围绕父子关系进行的,他更希望父子之间能够达成和解。
站在台子上的撒正在阐述自己的想法,白突然举起了手,做了一个手势。
“是20岁的何和23岁的白!”
“我最难过的是,我的父亲对我做的这个手势,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我爱你’!”
“真的是父子联手啊”
“这个结局挺好的,父子之间终于和解了。”看着视频里的几个人相互比着手势,范闲有些感动,看向范建,“爹~”手势还没来得及比出来,突然被打断了。
“好了,都看完了,退下吧。”庆帝无视还在播放的视频,赶众人离开。
“是,陛下!”
撒明灯
第三章、怀沙(2)
红尘2:段衣寒死前
cp仅官配:燃晚、驷叶、雍晴
文笔不行,ooc致歉
*这首歌在网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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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半生竟蹉跎记曾发愿怎堪为恶,
***(12):
临沂骄子双十之年心死如粉末,
***(13)[已逝]:
怀橘当赠谁霜华忍见平生月色。】
“半生蹉跎……”薛蒙忍不住吐嘈,“这怎么一句好词都没有要么根本看不懂,剩下能看懂的全都不是好词。”
师......
师昧和无奈地笑了笑,“少主,既然那封信里都用了‘大灾劫’‘生灵涂炭’这种词,那么谁又可以在天灾人祸中幸免于难呢”
但是薛蒙也同样也反应过来了,反驳道,“如果是天灾那费尽心思让我们知道也没意义啊,该发生的不依旧要发生吗最多有预备损失更少啊,完全达不到那人口中的“一念差导致生灵涂炭”的结果啊。
“就算是闹出了特别严重的天裂也不至于特意开个时空生死门来提醒啊。如果非天灾就只能是人祸.”
说到这里薜蒙语气矜傲,“以师尊的实力谁比得过师尊如果是人祸师尊肯定不会有事。”
“……”其他人沉默了了一下。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他们高低得嗤笑几声。
笑笑他们的不自量力和没有自知之明。
但是薛蒙说出来……
薛蒙的师尊是谁
楚晚宁啊……
哦,那没事了。
毕竟“天下第一宗师”嘛。
想反驳都没地方反驳。
而且楚晚宁得了这个名号的时候甚至不到弱冠,说句惊才艳艳也不为过。
虽然楚晚宁出事了也不是没可能……但是没关系,那大家一起玩完。
除了真心实意讨厌楚晚宁的,可以说是再不喜楚晚宁也不希望楚晚宁真的出事。
因为什么?
因为楚晚宁是好人,出事了保证站在第一线,万事有楚晚宁顶着。
因为楚晚宁实力高,楚晚宁这个实力的都能出事他们更加得完。
当楚晚宁出现的那一刻,年轻一辈或者单纯没见过楚晚宁的人被其他长辈的反应给吓了一大跳。
其他门派的掌门长老等见过楚晚宁的人在再次见到楚晚宁该震惊地震惊,该怀疑人生的怀疑人生。
反正认识楚晚宁的人都怀着你好好的儒风门不待结果跑到名不经传的死生之巅去了。
最让年轻的一辈怀疑人生的是各掌门对楚晚宁的态度甚至要比对薛正雍一介掌门的态度都高得多。
值得一提的是还真有门派在看到楚晚宁后试图挖墙角,虽然被当事人回以了一个“你是不是有病”的眼神。
反正年轻的弟子算是重新体会到了楚晚宁的威力了。
不说别的,死生之巅的弟子也是相当迷茫。
楚晚宁虽然没有隐瞒的意思,但是也没主动说的意思,普通弟子还真没几个人知道。
总之死生之巅的各位弟子意料之外又觉得意料之中。
偏偏墨燃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好了,知道你们崇拜你们师尊了。
“不过……”墨燃顿了一下,“师尊不可能管那么多事吧”
“记曾发愿怎堪为……”梅含雪好奇抬眸,“现在作恶违背了曾经的初心愿望人世无常”
“应该……”
是。
后面一句话突然卡在喉咙里,南宫驷愕然地看着后面一句歌词。
临沂
他们儒风门!
什么叫“临沂骄子,双十之年心死如粉末”?!
在后面一句歌词出来后,知情人的脸色各异。
有看戏的,有心情相当差的。
南宫柳脸色难看,死死地盯着这段歌词。
为什么这东西知道那些旧事为什么会知道!
周围人疑惑、好奇、探究的眼神就这么明晃晃地落在他身上,让他觉得愤怒。
他有什么错谁能保证自己不会那么做!
偏偏这时候徐霜林还疑惑询问,“掌门,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掌门知道这是什么事?”
这话说的可谓是相当没有情商,虽然当事人本来就是故意点出这一点的。
这话犹如火上流油,本来大家只是好奇往这里瞟几眼,但是经过这么一提醒看南宫柳的眼神都不对劲起来。
南宫柳会觉得难堪的原因很大部分是因为心虚,大部分人还是单纯觉得因为这句歌词明显指的是儒风门,还不是什么好词。
知道的可真多啊……
徐霜林在看到这段歌词后微微抬眸笑了,饶有兴致地盯着这段歌词。
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了会发生什么呢
在看到最后一条歌词中明晃晃的“已逝”后众修士齐齐无语了一下。
“……”我以为你已经很离谱了,结果还有更离谱的啊?
已逝的都加上……你选人的范围得多广啊?这还怎么猜已逝的人那么多,出名的也那么多……活着的还有个范围限制,死了的范围可就广多了。
活着的本就难猜,死了的更难猜。
至于这歌词的意思……
呵,依旧是看不懂的一天。
红尘2。
容嫣看到这歌词后一顿,随即神色冷淡望向南宫柳。
总之没什么好脸色。
段衣寒和墨燃暂时在死生之巅留了下来。
原因说简单也不简单,说难也不难
总归是形势所迫。
段衣寒和墨燃在被选中的人那么少的情况下成为那个幸运儿并且身份或许平凡必定会被无数人盯着。
为了安全问题怎么都得待在死生之巅。
总之为了安全问题要么待在死生之巅要么待在其他门派。
至于儒风门啊……容嫣本来就只是顺路带段衣寒,也没打算强迫别人或者道德绑架之类的。
至于南宫柳他们想法啊……哦,那不重要。
南宫柳总不可能当着无数修士的面强迫别人吧?把段衣寒带来容嫣都说接下来都是段衣寒自己的事情,加上容嫣还真的不给南宫柳面子,还真没出什么大事。
薛正雍和王初晴本就是容易心软的人,在听说了段衣寒的经历多多少少生了几分恻隐之心。
虽然听得是不完全版本,很多事情压根就没有。
但是当凭儒风门调价令这一点就够了。
王夫人毕竟心思细腻些,察觉到段衣寒有些不安,明白原因后提出让段衣寒平时帮帮忙打扫卫生什么的,作为报酬免费提供衣食之类的物品。
虽然段衣寒也察觉出来了王夫人的意思。
值得一提是,墨燃,薛蒙,梅含/寒雪,南宫驷,叶忘昔这群小孩子都给凑到一起了。
能都在死生之巅主要还是因为各位家长不放心孩子,毕竟都是被选中的幸运儿。
一群孩子还玩得挺欢的,虽然梅含/寒雪两人因为官话很差闹了不少笑话。
【***(14)[已逝]:
叹生如絮柳身肩大义怎将某命夺,
***(15)[已逝]:
命难溯鬼神何比人心糟粕。】
不少修士都头疼地看着这歌词。
如果是活着的大家还能尽量往被选中的幸运儿里蒙,但是已逝的……蒙都不知道能蒙什么。
“身肩大义……人品应当不错,就是可惜了……”明月楼看着这歌词无奈叹气一声,“可以往人品高尚但是死于意外的修士里找找看,年纪应当不大,而且应当是出名的,我们这里应该是有认识这个人的。”
“女修出名且符合应该比较少,应当是可以找到的。”明月楼说到这里后一顿,“各位有认识品性不错但死于非命的女修的吗?或者不是修士只是女生也行。”
其他人没有反驳。
的确只有这个办法了,但是范围还是有点广,但是总比没有希望得好。
楚晚宁听到这描述后一顿,下意识地想到一位已逝的故人。
至于第十五条……
众修士也不是傻子。
这句话真的就是明晃晃阴阳怪气人心不古了。
行的正的人神色淡然,而小人则是没有自知之明,自然不会觉得自己被阴阳了。
那些觉得难受反省的反而是一些卡在两边的普通人,心理清楚自己是什么人,既崇拜品性高尚之人但是又清楚自己做不到。
属于有好人被千夫所指既不会帮忙也不会去说什么的那一类,知道自己懦弱想要独善其身。
多,但是又显得少。冷眼旁观者不少,但是大部分人还是会随大流。
但是大部分还是属于没有自知之明的那一类。
“……这是没有死与鬼神之手反倒被人心给害死了?”马芸疑惑抬眸,“这是经历了什么被背刺的事情才会发出这种感慨?”
“反正阴阳怪气的是我们世俗。”旁边的弟子弱弱道。
“……”好吧,这的确是事实没有办法反驳。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人的死亡原因和人心不古都离不开。”有长老淡声道,“一个估计是品性高尚但是被奸人所害,一个估计是被人心害死的。”
“……”反正都跟人心不古有关呗。
3000+
顺便点个推荐呗(*ˉ︶ˉ*)
离启明计划1000元就差几百推荐了,救命啊QAQ
诶嘿,一时竟分不清我到底是六厨还是六黑了~咳咳,真帅(正经脸)
“苏御。”
细微的声音从吴比的口中传出。一直守在床边的吴正豪听到这细微的声音从呆滞中脱离。“吴比,吴比。爸在。医生!快来,我儿子有动静了!”吴正豪激动的喊着吴比的名字。
“病人意识已经清醒了,但是还是要注意休息,不要说太多话。”
“好的,谢谢医生。”
“爸,苏御没事吧?”吴比艰难的问道。
“吴比,你先休息。爸去通知一下家里人。”吴正豪好像没听到吴比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说道。
“我问你苏御呢!咳咳咳。”吴比激动的吼道,牵扯到胸口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
吴正豪见状连忙把医生叫过来。
“吴比,你别激动,苏御他没事。”
吴比听到吴正豪这样......
吴比听到吴正豪这样说才稍微冷静了一下。
“那他人呢?”
“他。他不见了。”
“什么?我要去找他。”吴比说着就想从床上坐起来。奈何胸口的伤势太重,根本用不上力。
“苏御,苏御。”吴比口中不停的叫着苏御的名字。“苏御不会不见的,他不会离开我的,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是不是有危险。”
“儿子,你听我说,苏御他没有危险。你先把伤养好。爸已经在派人去找他了。行吗?”
“他什么时候不见的?”
“就在你们出事的第二天。”
“我叔和周姨还有朵朵他们呢?”
“他们我已经安顿好了。你不用担心。”
“我要尽快出院。”
“好,你好好养伤。”吴正豪说完就出了病房去通知家里的人。
病床上的吴比慢慢闭上了眼睛。白色的病房中,只剩下仪器的嘀嗒声。吴比再一次回到一个人的状态。
吴比非常清楚苏御离开肯定有其他的原因。苏爸周姨都还在,苏御不会走远的。还有车祸的事情,吴比虽然不愿相信,但他知道肯定和莫以脱不了干系。他现在就想赶紧养好伤早点出院去找苏御。
…………
“其实我觉得可以让他知道。”
“不行,吴比太莽撞了,而且你们两家的关系在这。这件事情只能我来。等他出院了,我们就开始。”
吴正豪沉默了,确实,这件事只有苏御最适合去做。吴正豪本来就觉得亏欠吴比妈妈,连带着觉得对不起莫家。但这次吴比差点死了,吴正豪坐不住了。但在公司又被吴比大舅掣肘着。调查起来阻力太大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于苏御了。
虽然苏御只是一个高中生,但脑子好使就是不一样。现在收集的证据差不多了,就差一个机会了。
一周后。
“吴比,你出院了,苏御有消息了吗?”苏志刚看着回来的吴比是激动,也是担心,也有落寞。只有吴比回来了。
“叔,苏御他也没有联系你吗?”吴比看着苏志刚,原本长挂在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头上的白发又多些。
苏御,你真狠的下心,连叔你都不联系。
“叔,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苏御带回家的。”吴比拍了拍苏志刚的肩膀。转身出了房间。
锁上的木门被推开,原本热闹的院子里只剩下一堆杂物。老房里苏御的房间空了,什么都没有。好像从来没有人住过一样。好像那个少年是吴比的一场梦,现在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老树下,只有一堆凌乱的工具和一个土坑。
“我们把自己愿望写在一张纸上,埋在树底下,十年后在挖出来,看谁的愿望实现了。不许偷看,偷看的是小狗。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苏御,你怎么连我的愿望也一起带走了啊。”眼泪从吴比的眼中流出,滴在地板上。
吴比在树底下坐了很久。晚风吹过,让夏天的燥热减少几分。风拂过吴比的脸颊,确是带不走他的忧愁与焦灼。
吴比起身,拍拍了身上的灰。
………………
“莫以!你给老子滚出来!”吴比一脚踹开了会议室的门。
“莫总,我们说了你在开会。我们没拦住。”
“行了,今天就到这。你们下去吧。”莫以挥了挥手。
“莫以,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开会!你到底要干什么!苏御现在不见了是不是你弄的。”吴比瞪着莫以问道。
“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哥!他不见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的保姆,我怎么知道他在哪?”
“我呸,现在少给我扯这些。那辆车,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车?”
“还他妈给我装是吧!你要是不知道那车有问题,你那天会是那语气?”
“就算我知道又怎样?”
“怎样?我tm差点死了。”
“你这不还好好站着吗?”
“如果哪天不是我开车,死的就是苏御!”
“那正好。”
“你踏马滚蛋!”吴比冲上去就给了莫以一拳,防备不及的莫被一拳打到在地。吴比跳上去将莫以按在地上,猛烈的拳头砸在莫以身上。莫以根本挣扎不开。
吴比累了。起身拍了拍手。
“姓莫的,你给老子等我,我tm不然你生不如死老子就不叫吴比!”
说完,吴比就向着吴正豪的公司赶去。
“莫总,你没事吧。”被吴比吓愣神了的秘书上前将莫以扶起来。
吴正豪办公室
“爸,有苏御得消息了吗?”吴比拦住了要去开会的吴正豪。
“还有没。等我开完会再说。”吴正说完就要去开会。
吴比挡在吴正豪身前。
“今天你不把事情全告诉我,谁也别想开会。”
“你!吴比,别给我犯浑,我也很担心苏御,可这事是急就能解决的吗?”
“我说了,不说完,谁也别想开会。”吴比盯着吴正豪一字一句的说道。
“下去,说会议取消了。”吴正豪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让秘书去通知取消会议。
“你有什么想说的快说。”
“那天出事的车在哪里?”
“在交管局。”
“他消失之前你见过他没。”
“见过。”
“见过?见过你为什么早点不和我说。”吴比怒吼。
“你那时候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我跟你说什么?”
“他给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怀疑车是莫以动的手脚。他不想身边的人再受到伤害,托我照顾好他的家人,然后他就消失了。”
“所以你就这样看着他走的?吴正豪!你不会拦着他吗?他一个高中生出去你让他怎么办!”吴比的声音颤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不敢想苏御一个人在外面怎么生活。
“这是他自己的决定,我给了他50万,至于他去哪了,我不知道。”吴正豪除了前妻去世的时候见过这样的吴比,从来没有在看到过。
吴比冷静了一会道:“我要告莫以。”
“告他,你拿什么告。你有证据吗?”
“证据我会去找。你到时候只需要帮我找律师就行了。”
“好。”
得吴正豪的答复,吴比就转身出门了。
看着离开的吴比。吴正豪摸出了手机。“他醒了。而且他说要告莫以。”
“我知道他会这样做的。”
“我还以为他会直接冲过去把莫以给揍了。甚至冲动到……”
“他只是莽撞,不是没脑子。他要是真去杀了莫以,我怎么办?但是他应该已经揍过莫以了。”
“你们两个。有想过以后吗?”
“您这不多说了吗?是我们俩的以后,您就别问了。”
“呵,算了,你们大了,我们也老了,随你们吧。”
“那好,一定要注意安全。等等,你不是不让吴比参与吗?你不会一开始就算准了吧?”
吴正豪心里暗惊,苏御确实聪明,不光是聪明。连他都给算进去了。但吴正豪哪里知道,其实不是苏御聪明,而是苏御的一次豪赌,不过苏御赌对了。
公安局
“我要报案。”
“你好,这边做一下备案。”
“事故车辆现在在哪里?”
“好的,吴先生,立案还需要审核,请在此期间保持联络通畅,我们会联系你的。”
“好的,谢谢。”
吴比跑了一天,回到家里。一边焦急的等待公安局的消息,一边联系人去寻找苏御的踪迹。
“吴比哥哥,苏御哥哥什么回来啊。我想他了”
“朵朵你放心,哥哥一定把苏御哥哥带回来的。”
“对了,吴比哥哥,你可以用手表联系苏御哥哥,他之前来找我把你送我的手表要走了。”
“好的,朵朵快去睡觉吧,哥哥还有事要忙。”
“哥哥也早点睡”朵朵说完就跑回周姨哪里了。
等朵朵走后,吴比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敲了敲按钮。苏御,你感受到了吗?我好想你。
老城区某个仓库里
振动从苏御的手上传来。苏御盯着手表。“放心,我们很快就能再见了。”苏御抱紧了怀中的背包。蜷缩在仓库的角落。月光洒在苏御的脸上,睫毛微颤,泛起一丝光芒。
吴比等了很久,手表都没有回应。收拾了一下,背着背包就出去了,吴比回到了老房。在苏御的床边,坐到了天明。
叮铃铃,迷糊中的吴比被手机铃声吵醒。“你好,吴比先生,你的备案正式成立,我们马上展开调查,请你现在到公安局配合我们。”
“好的,我马上来。”
交管局
“经过检测,车辆确实存在人为损坏的痕迹。但是目前没有搜查到其他线索。”
“队长,昨天吴比的口供里提到了莫以。还有一段通话记录。要不要查一下他?”
“回去马上申请调令。”
“好的。”
“莫总,吴比报案了。怎么办?”
“苏御找到了吗?”
“还没有消息。”
“让人全部去找苏御,都这么久了,连个高中生都找不到!要你们来干什么!”
“莫总,不是我们不努力,是好像有人在帮那小子,每次有点消息就又丢了。”
“行了,赶紧去找。”
苏御,吴比,都跟我作对。吴正豪你插什么手,真要把公司送个一个外人是吧。
“你好,莫以先生,我们是公安局的,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调令呢?”
“小王。”调令放在了莫以面前。
“跟我们走吧。”
莫以被警察带到了公安局。
半晌
“队长,啥也问不到。再这样下去,我们得放人了。”
“去调一下吴比家车库的监控录像。”
“行。”
“吴正豪,你儿子吴比什么意思?还有你又是什么意思?”莫以的爸爸指着吴比豪问。
“大哥,你这是什么话,吴比怎么了?”吴正豪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反问道。
“莫以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你给我说你不知道?我莫家没有对不起你吧!你就是这样报我莫家的?还有我妹妹的事没给你算账呢!”
“你给我闭嘴,别给我提仁慈。当年她出事你们就脱的了干系吗!怎么,我老婆死了还不够,还要再死个儿子赔给你莫家!再给我多嘴我连你也一起办喽。”吴正豪怒吼到。
“你,好啊,吴正豪,你别忘了你怎么来的今天。”
“大不了这公司不要了,少威胁我,给我滚,你要是敢干涉这件事,我第一个跟你没完。送客。”吴正豪也不再看莫以的爸爸,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莫以爸爸知道没得谈了,转身出了办公室。
“队长,这是监控。确实有拍到莫以进出,而且看样子,衣服上好像有汽车机油的痕迹。但是这也不够定罪。怎么办。”
“行了,先去休息吧,叫吴比来局里。”
“队长,怎么了,有新线索吗?还是找到苏御了?”
“你表哥这套衣服找得到吗?”说着队长将监控录像推到吴比面前。
“这套衣服我看到他穿过。好像换在我家家里了?怎么了?”
“他衣服上有汽车机油的痕迹,如果能找到衣服,痕迹科能检验出和车上相同的物质,也许就能定罪。”
“我马上回去找”吴比听到能定莫以的罪,急忙跑回家。
“上我车,一起。”队长对吴比说。
国贸公寓
房间凌乱不已,衣服全在地上。吴比和对长坐在地上。
“没有,还是没有,我再找找。”吴比不甘心,他不想放过这个机会。继续翻找起来。
“行了,别翻了,可能被莫以丢了。也可能被他销毁了。别白费力气。”
“不行!如果找不到,怎么给他定罪!”吴比吼到。
“吴比,这是没有办法的,如果证据不够,我们也没办法,我们都尽力了。”队长拍了拍吴比的肩膀。
“不行,如果你们定不了罪!我自己动手。我要给苏御一个交代。”
“吴比!注意你的言辞,你在这样我现在就可以拘留你。”
“行了,别瞎想了,我回局里再看看。你休息吧。”队长见吴比安静下来就离开了这里。
“苏御,我是不是好没用啊,这点事都办不好。”吴比像一只做错事的小狗坐在地上,眼泪从眼中流出。他哭了很久。
吴比从地上起来,向门外走去。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坐不住。就想在街上晃悠。像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指引着他,慢慢向着老城区走去。
次日8点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不然他真的会发疯的。”
“嗯。谢谢您。”
吴正豪看着窗户外天边的破晓,好像看到了希望,也看到了他们的明天。
“老大,有消息了,那小子在老城区。”
“赶紧都过去,给他办了,莫总就能出来了,一定要处理干净。”
“是。”
老城区
苏御背着背包走出了仓库。他知道,这一出去可能会死,但是为了吴比,为了家人。他必须这么做。出仓库没两分钟。
苏御暴露在了那些的视线里。
“那小子在这,抓抓住他!”
苏御听到周围有人靠近,撒腿就跑,他只要撑到警察到,就安全了。
“这小子跑挺快。你们几个去那边堵住他。他跑不掉的。”
“呼呼呼。”苏御跑着,想着运动会时吴比教他的方法调整呼吸。在巷子里穿梭。后面是凶恶的追兵。
“快,前面堵住他就没地方跑了。”
任凭苏御再怎么拼命,身体素质终究是不行。能窜的巷子越来越少。渐渐的苏御背包围了。
“看你现在往哪跑。办了他。”
好在地势较窄。围过来的人少,苏御用吴比教他的防身术艰难的抵抗着。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苏御的生存空间越来越紧迫。
苏御打算放弃了,“吴比,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替我实现梦想。这次我保护你。”苏御放弃了抵抗。
周围的人见状,有人从腰间摸出了匕首,寒光映在苏御脸上。就在刀剑即将碰到苏御时。一块石头砸了在了那人的手腕上。那人吃痛,匕首掉在了地上。
“苏御!”
吴比的声音在苏御耳边响起。苏御睁开了闭上的眼睛,看着那个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一个人蜷缩在仓库时没流泪,被人追杀没流泪,刀子即将要刺入自己身体也没流泪的苏御。在看到这个身影的时候,眼泪从眼角滑落。
“吴比。”
吴比将挡在他面前的人三下五除二的放倒在地,来到苏御面前。
“苏御,我终于找到你了。”
二十分钟前,在街上游荡了一晚上的吴比走到了老城区。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不知道是好奇心作祟,还是直觉,都在告诉他,要过去看看。
他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靠近。等他赶到,正好看到有人拿着匕首刺向苏御。随手捡起一块石头。然后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老大,怎么办,好像是莫总的弟弟。”
“一起做了!”
“那莫总那边…………”
“做干净点,事后莫总不会怪我们的,不然就前功尽弃了。上。”
人群再次围了上来。
“苏御,保护好自己,剩下的交给我。”
“我们一起。”
这次,两个相爱的人一起保护对方,再也不是一个人的战斗。
五分钟后
警铃声响起。
听到警铃声,吴比苏御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
“老大警察来了,快走吧。”为首的人看到吴比苏御放松了警惕,捏起匕首朝苏御后心刺去。
这一下太快了。吴比看见时已经来不及了。
“苏御!!!”
随着声音渐隐。匕首穿过了背包,稳稳的停在苏御身上。
“苏御!”吴比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抱紧了苏御。手碰到苏御的后背传来了粘腻的触感。
“苏御,你没事吧,别吓我啊!我才刚找到你,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吴比抱得越来越紧。想将苏御揉进自己的身体。
“警察,都别动。”警察终于赶到,将所有人都控制住。
“医生,快来,这里有人受伤了!”吴比呼喊着。
“咳咳咳。”苏御咳出声。
“你轻点,你再用力我真的就死了。”苏御拍了拍吴比。
吴比松了松手上的力气。苏御慢慢将背包放下来。匕首也跟着背包一起下来。苏御打开背包,摸出了那个小男孩雕像。匕首稳稳的插在上面。刀尖滴落血滴。原来这个雕像给苏御挡了这一刀。伤口只有两厘米深。
“对不起,雕像坏了,我赔不了你了。”苏御看着雕像说道。
“不用你赔,你没事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吴比眼眶红肿的看着苏御。
吴比抬头看了看天空,“妈,是你在保护我们对吧。谢谢您。”
“苏御,是咱妈在保护你。”
“去你的,现在说这个。疼死了。快带我去止血。”随行的医生给苏御缝了针,包扎了一下。就止住了血。
“小王,放人。”小王解开手铐,放了莫以。
滴滴滴。手机响起。
“队长!找到苏御了,而且在苏御背包里发现了莫以那身衣服。”
莫以刚走到警察局门口就被队长拦住。“抱歉,莫以先生,你还不能走。”
“怎么,你想违规拘留吗?”
“不,我们找到苏御了,还有那身衣服。请您再走一趟吧。”
莫以听到这个消息,眼睛里失去了光芒。像行尸走肉一般跟着队长回了拘留室。
医院
“苏御,你为什么不愿意等我醒了一起行动。”吴比看着病床上的苏御问道。
“等你醒了,黄花菜都凉了。”苏御看着眼前的人,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不在了自己该怎么办。
“你到底是怎么计划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吴比像个好奇宝宝,刨根问底的。
“那我慢慢给你说。”
手术室外的苏御焦急的等待着。医生出来了。
“病人家属在吗?”
“在,我就是。我是他哥。”
“病人现在情况算稳定下来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清醒。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说完医生就走了。
苏御愣在了原地。脑海中思考这医生的话,意思是吴比他有可能醒不来?伤心与难过渐渐转化为恨意。莫以,我要你付出代价。以前的时候,因为莫以是吴比的哥哥,怎么他都无所谓。但这次,他伤害到了吴比,苏御不会放过他的。
“叔,吴比他……”
“我已经知道了,说吧,你怎么想的。”
“我希望叔能保护好我爸周姨和朵朵。然后我会躲起来。莫以他知道我没死而且拿走了这件衣服。肯定会找我,并且把我杀了。等到吴比出院。时机成熟我再现身,然后叔你提前报警。我只要撑到警察赶到。我就能活下来。并且把莫以送进去。就算车祸他能想办法把责任推掉。可买凶杀人他是坐定了!”苏御把他的计划说给吴正豪听。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你的安全是个未知数?”
“我知道,但是为了吴比,也是为了我们,我一定要这样做。”苏御眼神坚定,看不到一丝动摇。
“还有,车一定要让车管所保存好,我们需要它。这件事一定不能告诉吴比。只有我们俩知道。”
“好。”吴正豪看着眼前的少年,从他身上看到了坚定,看到了决绝,看到了聪慧,看到了当年为了自己牺牲的前妻的身影。这一刻他明白这两个孩子不仅仅是兄弟。可他不能阻止他们,或者说,不想阻止他们了。吴正豪看向窗外“仁慈,你在天上好好保护两个孩子吧。”
思绪拉回现实。
“那你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收走。”吴比听完后,继续问道。
苏御知道他在问什么,“如果你一直没有醒过来。我打算带着我们的愿望去旅行,看看这个世界,直到我走不动为止。”
“那你就不怕我醒了之后又找不到你,直接去莫以杀了吗?”
“你知道我还活着你就不会这么冲动,因为你如果进去了,我怎么办?”
“那今天如果我没去到老城区,没有那个雕像,你有想过我该怎么办吗?”
“我相信你会带着我的愿望去完成我的梦想。”
相对无言。吴比一把将苏御搂入怀中。两位少年就这样拥抱着,享受着独属于他们俩的时光。这一刻,再多的言语也描写不出他们感情。灵魂交织在一起,像玫瑰,鲜血般喷涌而出,洒落一地的爱;像汹涌的海浪目送巨轮远走的回响,冲破深沉的大海,去往更远的远方;像彗星划过贝加尔湖畔,是那么美好的景象;两个少年的爱情萌于初识,展于相知,终于相爱,填满了各自最好的年华。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两人分开。
“儿子!儿子你终于回来了。”苏志刚哭喊着。
“苏御哥哥,吴比终于把你找回来了。”朵朵开心的笑着。
周姨,萧散看着苏御,眼里满是心疼。
吴正豪刚出现就被吴比拽出了房间。
“好啊!你骗我,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啊?”吴比气愤的看着吴正豪。
“苏御全给你说了?”吴正豪一脸疑惑。
“哼。”吴比不满的哼到。
“两个小的每一个让我省心的,这么快就出卖了我,什么叫我骗你?是苏御不让我给你说的,你怎么怪上我了?”
“我不管!就是你的错。你就这么放心让他去冒险?你这么大个公司白干的啊,让一个高中生去冒险!你丢不丢人。”
“我!你!逆子!你们两才是一家人是吧!”吴正豪被吴比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吴比一脸欠欠的表情,就像在告诉吴正豪,对,我俩才是一家人,我不可能怪我老婆的!
苏御听到门外吵起来的父子俩,朝门外喊到“吴比,你怎么和叔说话的。道歉。”
吴比一听,立马怂了。
“对不起,爸。”
吴正豪看着自己儿子不值钱的样,也懒得说了。便走进病房。
“苏御,明天就开庭了,你可以吗?”吴正豪问道。
“可以,没受什么大伤。”
吴比的眼神像要杀人。
“你就不能等他再好点再提吗?”
“你!”吴正豪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出了病房。
“吴比,这次没有叔我可能真的就不在了。”
“我错了,我以后好好讲话。”吴比委屈的说道。
“你们看这俩孩子,关系多好。”萧散说道。
“看这你们都没事,我和你们周姨就放心。”
“朵朵也放心了。”
“哈哈哈哈。”看着朵朵学着说话大家都笑道。
“好了,叔你们都快回去吧,我在这照顾苏御就好了。你们都别累着了。回去吧。”吴比着急的赶人走,想要过他和苏御得二人世界。
苏爸他们听了也都离开,病房里又只剩下吴比和苏御两人。
“明天真能行?”
“可以,早点结束也安心。”
“行,那快休息,明天一起去。”
“嗯。”苏御答后看着吴比。
“你看着我干嘛?”
“你不去休息?”
“我就陪在你身边守着你,我怕明天醒了你又不见了。”
“傻逼,这次不会不见了,快睡吧。”说完苏御闭上了眼睛。
吴比看着苏御,慢慢的朝他靠近。苏御感受到吴比的气息,没有躲避。吴比轻轻的在苏御的唇上吻了一下后再苏御耳边说到:“我爱你。”
苏御没有睁眼:“我也爱你。”
翌日法院
“经判决,被告莫以,犯谋杀罪,故意杀人罪。处以有期徒刑十年。本案结束。”随着法官锤落下。莫以终于入狱。
监狱探监室
“你为什么要我死?”苏御问道。
“因为你会霸占公司,会影响我的弟弟。”莫以说道。
“第一,我会惦记你们的公司,第二,我影响你弟也是往好的方向影响。第三,你自己在里面好好想想吧,到底是谁错了。吴比,我们走。”
“好的。哥,你如果真的为我好,就不要再拆开我们俩了。”吴比看着莫以说道,毕竟这是宠了自己十几年的哥哥。
“苏御,等等我。”
莫以看着远去的两人。心想,大概是我羡慕吧,或者说是嫉妒。也许真的错了。
一个月后。
“快上车,哥送你去学校。”
“你是谁哥啊?没大没小。”苏御口中骂着,还是坐上了后座。
“你说你累不累啊,有车不开,非得骑单车送我上学。有病?”
“你不懂!你的脑子啊只适合学习。”吴比笑着说。
“周的包子快喂我一个。”
“想吃啊?”苏御拿着包子递到吴比面前。吴比正要下口苏御一下拿开。
“不给。”
“不给是吧?”说着吴比开始摇晃这单车。
“行了,别闹了,呐。”苏御经不住折腾喂了吴比包子。
苏御哪能看不透吴比的小心思啊,他也很享受和吴比在单车上的时光。享受他们两个人一起的时光。
私设老九门和没有吴邪的平行世界观影终极笔记吴小狗和他的大腿们冒险日常
[黑色加粗字体为观影的片段]
未加粗的为正在观影人的反应
观影人现在初步设定老九门的诸位还有终极笔记各位,阿宁,后续会加入小白和刘丧。
本观影体不设彩蛋!!!
不设彩蛋!!!......
不设彩蛋!!!
各位和我一样一毛不花的志同道合的道友们放心观看!!!
谁懂小花这个动作的性张力!
黑瞎子:我
随着电视剧热播,很多人都在感叹青春回来了,瓶邪是磕过的第一对cp,对我而言,瓶邪一直没有被超越过,至今还是我磕过唯一一对国内纸片cp,因为作者的手法巧妙而高级:没有一个字写瓶邪是真的,但大家都知道瓶邪是真的,就像没有一个字写张起灵的长相,但大家都知道张起灵是个大帅比。
很多人指责三叔在故意迎合腐女群体卖腐,把好好的友谊恶心成基情,宣传理中客的“盗墓观”,称盗墓笔记没有感情线,三个人只是好朋友,三叔迎合腐女而毁了自己的作品。有一次我看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帖子,楼主问大家为什么不觉得猎人(小杰和基路亚)在卖腐,而三叔写两个男主就是卖腐。
底下回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辱骂楼主拉踩。
我觉得我想回...
我觉得我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理解的“卖腐”是指两个人物毫无逻辑地、教条地参与到感情戏,被作者当作工具人吸引读者的眼球。判断是不是卖腐,标准应该在于,人物的性格、际遇就作者所安排的感情线而言是不是合理的,成功的人物创作应该像自然人一样,拥有自洽的逻辑和合理的动机,比如一个小时候差点淹死的人长大了一定会恐惧游泳,作者如果毫无铺垫地写他和女朋友在海边玩水露肉,就是“卖谈恋爱”。
在当下写同性暧昧的风险是很大的,这里的隐藏前提似乎是,人们认定同性cp比异性cp更容易受到欢迎,因此作者试图描写同性,是一种讨巧的狡狯,这个行为本身就构成了原罪。
而异性cp的话则宽容得多,无论男女结婚还是离婚还是同居还是分居,宣传再落后的女人无用论,光复大清论,婆媳争宠论,霸道总裁论等等,再生拉硬扯一地鸡毛也不会被诟病为“卖异性恋”,比起来真是挺可笑的。
就我看来,瓶邪不仅不是卖腐,还是非常真诚的感情,因为瓶邪的感情都是以人物本身的性格和经历为动力激发的,盗墓笔记的确不是言情小说,但我可以说,它对感情的描写超越了绝大多数以言情为主的小说。
要论张起灵究竟喜不喜欢吴邪常常陷入一个误区,那就是通过人物的行为来判断感情,比如有人会说张起灵会救吴邪也会救胖子救路人,所以张起灵心里对吴邪和路人没有区别,以及张起灵和吴邪同居也是和胖子同居,说明胖子和吴邪在他心里又是一样的,三人只是等边纯友谊。
对于不同对象只能存在同类感情是谁规定的,要是这样那生活中那些同时和对象以及爹妈子女同住的人岂不是完蛋了。
张起灵其实是一个基本属性很好搞懂,但具体表现很难掌握的人物,这也是同人常在描写小哥时ooc的原因。
张起灵之所以复杂,是因为他的展现,受到客观情节和吴邪主观叙述的双重影响,要还原张起灵的真实情况,必须还原吴邪的主观叙述。
而还原吴邪主观叙述,就能一窥此作运用春秋笔法构筑的瓶邪线。
不过这两个人中张起灵我认为还是相对更好把握,更加清晰的一方。虽然这个人物荷载着国民流量的同时也伴随着太多的误解,什么小哥眼神深沉、绝对高冷、没有感情等以至于他的外形和心理全是错误的刻板标签。
先说小哥的形象,很多人觉得重启哥太嫩了,其实重启的选角非常接近小哥的外形。
原著中小哥的设定就是微童颜:像大学生(盗4吴邪看老照片语)、看起来柔柔弱弱,外加他经常发呆,发呆的眼神肯定是涣散的,综合起来,小哥的静态形象是很温和的。他的动态可能非常利索,但他不会有外露的“凌厉”眼神。(这种眼神对于小哥而言实在是太油腻了)
小哥也并不绝对高冷,盗笔里“他没有理我”出现得太多次,吴邪的叙述诡计几乎把自己写成了一条卑微的小舔狗,其实想一想为什么他追着张起灵不放就知道他在撒烟幕弹了。
吴邪在盗4说过,自己和什么人都能搞好关系,但定主卓玛的孙子扎西不好处,自己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人,因此便不去主动找扎西,此处还说了小哥,那时吴邪对于小哥不理他是感觉很奇怪的,小哥虽然平时不好处,但也不会那么疏离。
翻译过来,吴邪觉得小哥虽然不好相处,但小哥对他一直很好,小哥即使跟他避嫌,吴邪都不会因此而怀疑小哥对他的态度,他觉得那肯定有客观原因。
那小哥对吴邪究竟是什么态度呢?
很多人说小哥这种人不可能有感情,但事实上,小哥不仅不是没有感情,他的感情比三叔挖的坑还深。
吴邪曾经想过,小哥在漫长的岁月里经历了那么多的人心,还能将信任托付给自己和胖子,那时他大概还不知道,小哥的感情始于三日寂静,他的妈妈给了他一颗心之后,他从石头变成人,开始会被人伤害,会感觉到痛苦,也从而拥有了爱与被爱的可能。
在认识吴邪之前,他的经历如下:被家族当成采血及背锅工具人、被盗墓贼绑去吊粽子、一个人天南海北地乱跑等等。
这个简历说得市侩一些,大钱也挣过,哑巴张的江湖名声也响亮,族长这个虚名还是有那么点分量,但是对于他而言,唯独关爱是最奢侈最不可能得到的存在。他所拥有的外物,他如果现世,会令人觊觎他的利用价值,而他如果消失,也没人过问他的死活。
而吴邪在第一次认识就会在出墓以后惦记他的安危,因录像带有着关于他的蛛丝马迹而千里追查,在陨玉所有人都跑路的时候坚持要等到他带他离开,吴邪对他的好,都是在他不再有利用价值的情况下始终如一的好,作为一个人,张起灵当然能够感受到吴邪同其他人的差别。
张起灵一直是个极度边缘化的人,即使是小张们对他,也赋予了他“族长”的价值,只有吴邪看重他本身,看重他作为自然人的存在,好奇他的喜好,在意他的过去,把他本人的需求和意欲当回事——还是在他自己都已将自己淡化到极致的前提下。
张起灵会喜欢吴邪太正常了,吴邪给他的,是毫无利用目的的真心,这是他一直以来最需要也最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他的物欲很低,基本上自己就能够满足,他的情感需求却一直被压抑和忽视着,甚至可能他连自己都以为自己已经不需要了。
对张起灵而言,世界上有两个人给过他这种没有条件的爱,一个是他妈妈,另一个就是吴邪,所以在他的告白里,吴邪是唯一能和妈妈比肩的,世界的联系。
张起灵无比很珍惜被吴邪珍惜的感觉,所以他才会在青铜门前留下石塔和钥匙,即便在他当时决绝的心看来,重逢的希望渺茫到几乎为零,他还是怀着吴邪十年后可能会来接他的那么一点点期待,扫清任何可能对吴邪造成威胁的障碍。
吴邪说张起灵从不做多余的事情,然而张起灵不是石头,他是活生生的人,人在怀着爱与希望的时候,总避免不了会做所谓多余的事情。
他的爱与希望还在此时彼方短篇中很直接地写了出来,哪怕记得一刻也好,他不想忘记这一切。
吴邪还说小哥看上去没有喜好,都说了是看上去了,他当然是有喜好的,他会把收音机转到自己喜欢的音乐,遑论对人,他当然也会有自己的喜好,他不说而已。
就像是幻境里被蛇所咬后的剧痛,张起灵自己也没有说,但蛇祖知道是常人难以忍受的,张起灵的很喜欢很喜欢,也和他的痛苦一样,只是没有说出口而已。
虽然没有说出来,他却做出了自己最想要的选择。
吴邪在门外等小哥的时候,他告诉胖子,小哥以后都是自由的了,可以去想去的任何地方。
然后我们知道,小哥选择了和吴邪他们呆在雨村——对张起灵而言,吴邪就是他的自由。
吴邪有信心张起灵无论为了钓鱼老头走多远他一声就能喊回来,跟小张哥抬杠说见小哥要他批条子,又威胁张海客让族长令他们自宫,这些话是装x,是嘚瑟,也是卖乖,当真的读者就被吴邪瞒过去了,吴邪这话听起来像是,他的意欲能主宰小哥的意欲,但实际上,小哥对他如此言听计从的原因正是吴邪根本不会试图去控制小哥的意欲,他完全尊重小哥,哪怕小哥的意欲是没有意欲。
这一点小哥对吴邪也是一样的,他们两个对彼此的爱非常动人,我觉得有一个特点就是,把自己的感情与对方的意欲分得很清,这一点是不符合东亚文化里爱与控制挂钩的文化习俗的。
同人里有些也会把握错误这一点,把小哥管理吴邪的生活、吴邪(甚至小人之心地)越俎代庖小哥的家事当成是爱,但他们之间不是这样的,即使不赞同对方的行为,也不会以强势的姿态去控制他人,而是会不计代价地为对方的任性兜底。
比如这个抽烟,三叔会借胖子之口写小哥不允许吴邪旁的人抽烟,同人就会写小哥直接不允许吴邪抽烟,前后是很微妙的,其实就是个度的把握,瓶邪之间是没有正面而直接的控制欲的,那太低级了。即便对待旁人的时候很直接,两个人之间反而会更加含蓄,吴邪跟小伙伴们在一起口无遮拦没有下限,可这么个人憋死都不好意思在小哥面前说脏话和出丑,这些对于互动的准确拿捏,才是瓶邪关键的萌点所在。
张起灵不是傻子,更不是被人拿捏的恋爱脑,他留在雨村和吴邪在一起,不是什么神从天上落到地上,读者会这么看,因为连吴邪自己也这么看,但实际上不是的,他选择和吴邪在一起,只是因为,他判断这是对他而言他最想要的生活,是被家族命运和个人命运摆布漫长岁月后,而他第一次能在另一个人的保护下,第一次作为被爱护的人,不为了任何目的,大胆做出自己想要的选择。
没错,和吴邪在一起,是他自己选的。
吴邪无论怎么主观上去理解这一点,认为是自己不好,小哥的这一行为都是客观实在。
张起灵究竟是不是喜欢,吴邪怎么理解,读者怎么理解,都不算话,他的实际行动毋庸赘言。
说得难听点,一个人要是一直吃的是糠,以为世界上只有糠,结果突然吃上了热腾腾的白米饭,香喷喷的红烧肉,路人还总觉得他应该是个傻子没有味觉,然后一个劲质疑他究竟喜不喜欢。
我直接就这么说了,张起灵不喜欢才怪,不喜欢才有鬼了。
看看吴邪究竟给了张起灵什么样的情谊:没有功利目的、看重他自身作为自然人的存在、尊重他的一切意志、共情他的身世和过往、知道他的强大仍然执着地保护他。
比起跟着一群神经质的老乡回去创业,或者过回他之前饱一顿饿一顿还得背业绩的生活,傻子都知道该选哪一边。
吴邪在心疼的时候说,张起灵在遇到他之前好得不得了,这种悔意就像是,吴邪认为是自己害了小哥。在遗书中,他又请求小哥的原谅,把他从神变成了凡人。
但是不是的,小哥一直就是一个人,妈妈给他的心一直在他的胸腔里栖息着,感受着,被伤害着,可能也在悄悄地,漫不经心地期待着,而吴邪的出现最终照见了他的期待,给了他尽己所能给出的,纯粹且又足以保护他的爱。
可以说,张起灵在三日寂静之后从石头变成了一个人,而在遇到吴邪之后,他才真正地意识到作为一个人,不仅是被伤害,而是可以去爱,也可以被人爱着,这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母亲唯一所能给予他的心,又是多么珍贵的礼物。
这种情况下,张起灵不仅是喜欢吴邪,我看他还是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得连汪家首领都做了cp粉,整个盗笔世界都接受了“萍踪浪迹的张起灵一定会出现在吴邪出现的地方”、“要找张起灵就免不了先找吴邪拌嘴抬杠”这些设定。
吴,极海里胖子质问吴邪,要是遇到了一个人,你喜欢,他需要的东西你有,你给不给。
不得不说最会搞瓶邪的第一是原作,第二就是王胖子。这道题可堪瓶邪的灵魂之问,至于答案,一方面是小哥有着能为吴邪争取机会的能力,吴邪现在需要,他不要命都要给;另一方面,顺着想想就知道吴邪给了小哥什么了,吴邪给张起灵的正是他需要的,那就是前所未且有不可替代的真心。
综上,张起灵要是不喜欢吴邪,王胖子就不喜欢钱,黎簇高考就能上600,小花就会开始问吴邪借钱,整个地球都他娘的没有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