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推荐LOFTER(乐乎)

“打扰了,富冈在家吗?”水宅外,爽朗豪迈足以余音绕梁三日而不散的声音突然打破了竹林的宁静。

正在用餐的两人一鬼听见这声音均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义勇对这个声音因熟悉但是并想不起来是属于谁,但炭治郎自然是知道的,只闻属于炎柱那温暖甚至炽热的味道愈来愈浓。

“是炼狱先生!”炭治郎起身迎接客人,义勇也跟着从床铺上站了起来。

“哟,灶门少年和灶门少女也在啊!”来者一头灿烂的金发,发尾带红,一看就很有精神,果然是炎柱炼狱杏寿郎。

杏寿郎来到房门口,看着只穿着一件单衣就站起来的义勇道:“打扰了,富冈!我可以进来吗?”

炭治郎转头看向义勇,义勇道:“当然可...

炭治郎转头看向义勇,义勇道:“当然可以,请进。”杏寿郎又高喊了一声打扰了,然后直径向义勇走去,在义勇不解的注视下,杏寿郎将他那火焰般的披风盖在了义勇身上。

“唔姆,富冈刚刚苏醒,可要注意身体啊!”杏寿郎道,义勇点着头道谢,炭治郎听后则一脸懊悔自己怎么没有想到!真是有愧于长男的身份!

“话说,炼狱先生怎么来了?”炭治郎问到。“我听蝴蝶说富冈回来了,所以就不请自来地擅自造访了!不过似乎打扰你们吃饭了啊!”杏寿郎回答。

“炼狱要留下来一起吃饭吗?”义勇发出邀请,炼狱看了一眼清淡的饭菜,然后从怀里掏出几只烤红薯:“一起吃倒是不用了呢!我带了烤红薯给你!虽然说是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富冈看起来精神很好呢!”

义勇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烤红薯道了声谢,然后尝一口红薯,祢豆子看着那颜色刚好的红薯眼睛都看直了,炭治郎抱住她:“不可以啦,祢豆子,那是炼狱先生给义勇先生的慰问品!随便扑上去很失礼啦!”

“哈哈哈,没关系的,富冈不会介意的。对吧,富冈?”炼狱说着拍了拍义勇的肩膀,“嗯,不介意。”义勇应了声,便继续吹着红薯。

见炼狱先生和义勇先生都没有意见,炭治郎也放着祢豆子等待投喂。炭治郎知道杏寿郎对于红薯方面的食用方法他说第二鬼杀队内无人敢说第一,所以这红薯定是十分甜美。

“甜的,很好吃。”义勇给出评价,听到评价后杏寿郎笑得爽朗:“能得到富冈的认可真是太好了!那么我就告辞啦!”

“欸,炼狱先生刚来就要走吗?”炭治郎有些吃惊,杏寿郎点头:“是啊,毕竟打扰到你们吃饭可就不好了,更何况我本来就是打算看一眼富冈就要出发执行任务,所以我该走啦!”

“祝您武运隆昌。”义勇淡淡地说道,杏寿郎听后一愣:“啊,听到富冈说这样的话还真是让人忍不住大吃一惊呢!唔姆,借富冈的吉言,我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热情的炎柱离开了水宅,周边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炼狱整个人都是暖的。义勇感受着房间的温度在杏寿郎最后有明显下降时这样想。

待隐收拾好空荡的餐具后,炭治郎背上装着祢豆子的木箱:“那么,我也告辞了,义勇先生。善逸和伊之助在等我和祢豆子一起执行任务呢。”

“祝你们武运隆昌,平安归来。”义勇道。

啊,大概是义勇先生还没有完全恢复的缘故吧。炭治郎暂时不想那些,带着义勇先生的祝福,和鱼糕小队开始前往任务的目的地。

义勇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水宅恍惚间又回到了曾经那个缠绕着一丝压抑色彩的地方。

[好奇怪啊,这里明明是我家不是吗?]义勇坐在走廊上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地爬下远山,空虚与寂寞让他即使在自己的地盘上也找不到归属感。

他很清楚,他失忆了,可什么都想不起来。

今天所见过的人和听过的名字他都似曾相识,可关于他们的信息是一点没有,这让义勇很苦恼,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清楚炭治郎和炼狱口中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但是他有预感,那是很危险的工作。

身后的脚步声打断了义勇的思考,他回过头看着有些惊慌的抱着一把刀的青年。啊,好眼熟。

青年被发现后就一直僵在原地不敢动的样子,与义勇四目相对,义勇不理解这个人在干什么,不过他手里拿着的刀好熟悉,和这个人一样熟悉,甚至还要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义勇思考起来。

然而再熟悉也没什么用,终究是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有事?”义勇实在不忍心他站在面前一动不动,青年听见义勇开口倒是更加慌得不行。

“是的!”他夸张地叫道,随后九十度鞠躬,双手平行伸的笔直,将那把刀放在朝上的手心。

“水柱大人,请!”青年喊道。

义勇疑惑地拿起刀,几乎是刀脱手的一瞬间,青年翻书似的站好,义勇很困惑。

他抽出刀,清秀的面容倒影在刀刃上,义勇的手指划过刻在刀上的四个字——恶鬼灭杀。

“这刀……”义勇想开口问一下关于这把刀的事情,他刚刚想起来记起来炼狱先生也有一把挂在腰间来着,那是义勇在他脱下披风的时候看见的。

说到炼狱的披风,义勇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把别人的披风还回去。[等他回来再还吧。]义勇想到。

听着不苟言笑的水柱大人只说了两个字就突没了下文的鬼杀队年轻剑士此刻表示他慌得不行。

“对不起水柱大人!”青年觉得他应该说点什么于是大喊着再次九十度鞠躬弯下腰,以至于完全没有看见因为他突然发生和猛地大幅度动作而受到惊吓的水柱大人的一瞬间扭曲的表情。

“虫柱蝴蝶大人让我把刀送过来,但是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您的身影,所以刀送来的有些晚!”青年已经自顾自地解释。

青年听到指令心态要炸了:不应该让他回去了吗?怎么还要伸手呢?

但是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青年老老实实地伸手,随后就见与自己年纪相仿的水柱大人将那柄刀放回了自己手里。

“这是把好刀。”义勇道。

鬼杀队年轻的剑士听见这话直接愣在原地,在缓缓打出一个[?]后结结巴巴地开口:“嗯……啊……额……对?”

剑士:您为什么要这样夸自己的刀啊?!不对,为什么会有人这样夸自己的刀啊?!

看到鬼杀队年轻剑士没有反应疑似愣住但是又听见他回话的水柱同样缓缓打出一个[?],然后开口:“还有事吗?”

[事倒是没有了,我只是来送刀的无辜队士,]青年有些纠结地将刀又递了过去,[所以富冈大人您还是快点拿刀吧!我想回去恰饭!]

然而义勇疑惑地看了一眼刀,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剑士:[他到底是要干什么啊?我不是说了他的刀很好了吗?怎么又递上来了?我也不是刀匠啊!]

沉默,长久的沉默,迷之尴尬从空气中逐渐攀升。不在同一频道双方又都不是很敢轻易试探对方,以至于两人根本无法沟通。这种无力感让青年觉得他快死了。

他看向让人敬而远之的冷漠水柱,生无可恋地用灵魂仰天长啸希望有一个人出现拯救自己!

但几乎是同时,他撞上了富冈义勇那双本应该像海一样死寂的双眸。

有什么东西掉进了那平静的大海惊起一片波澜,青年愣住了,紧接着这年轻剑士倒吸一口凉气。

他不对劲!自称无辜的队士无声地呐喊着。

TBC.

阿幻:我今天去搜索了一下,似乎并没有“村田义”这个tag,是我搜的方式不对还是我突发奇想给义勇拉了个郎?

是老婆的点梗……

小鸟刚揣上老龙不知道所以可爱(龙的巴,复数形式)和蛋共鸣的故事,半兽,可爱(两种星的魈),可爱(睡眠时煎炒烹炸),少量可爱(亲吻小花),希望喜欢!(彩蛋是2600字的后续可爱,要素:半兽,少量dt,睡眠时煎炒烹炸,魈可爱给钟离看,摄影,一个粮票就可以解锁啦注意:未完结)

以下正文。

魈最近觉得身体有些奇...

魈最近觉得身体有些奇怪。

起初只是腰间的酸涩感,本想着是因为昨晚与帝君做的那些可爱的事,在野外除魔的少年仙人还红了脸颊。

可爱:9212488

文笔渣不喜可退!

个人觉得是双A互撩(也可能是我理解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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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沐白从床上缓缓地坐起来,身上各......

戴沐白从床上缓缓地坐起来,身上各处倒不是说散架般疼,毕竟魂师的体魄还是很好的。可还是有那么几处疼的让人不能忽视。

再看看周围,一地乱扔的衣物。久经风月的他立刻就意识到:昨晚他和人睡了!

可那人是谁呢?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哎~

就不该喝那么多酒。

戴沐白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头歪向一边,认真回忆。

忽然,响起门开的声音。进来的人看到了一只摸不着头脑·可爱·大脑斧。

接着就传来一个出人意料的声音。

“沐白。”

这个声音是……小三?!

我把小三睡了?!

我酒后把小三睡了?!

为什么小三醒的比我早?

难道我不行?

不是。

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怎么办?

睁眼还是不睁?

总是要对人负责的。

来吧!

戴沐白带着一种几乎是视死如归的态势睁开了眼。

“小三,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相信我!”

一双红蓝异眸里满是认真。唐三看着床上人,觉得有些好笑。

他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戴沐白的眼睛。并不打算说话,似乎还想再欣赏一下这只认真得有些可爱的老虎。

“小三,你相信我,我会对你负责的。虽然我以前……但是现在不会了。我会娶你的……”

戴沐白见唐三不说话以为是自己昨晚强迫了人家。

如果是那样的话,小三现在肯定恨死自己了。

“那要不然,你杀了我吧!”

对自己的兄弟做出这种事情,他也是可以不用活的。

他闭上了眼睛,等着唐三的宣判。

等了很久,对面都没有传来动静,他自以为悄咪咪地睁开一只眼,却发现小三正用一种近乎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疑惑地睁开另一只眼睛,“咦?”

“小三,你不生气吗?”

不对。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生气?

“小三,你要是觉得杀我脏了你的手的话,那……我自己来!”

说着就要在掌心聚集魂力。

唐三眼疾手快地用蓝银草拉住他。戴沐白茫然地抬眼看他。

唐三有些好笑地顺顺他因昨晚的激烈而翘起的金色呆毛,身子往前倾,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地引诱道:“你好好想想,昨晚谁在上?”

昨晚……

他喝得实在太多,迷迷糊糊中好像就黏在了一个人身上。

后来……

他好像是被人压在了床上。

戴沐白脑子里忽然就闪过了几个带颜色的画面。

他白皙的脸刷的就一路红到了耳朵根。

所以他确实在下!

想到这点,他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自己的腰酸得很。

唐三看他愣住了,猜他应该是想起来了。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不需要你娶我。我娶你!”

到底是久经风月的老手,虽然被人压了,但是!

戴沐白很快反应过来,往唐三那边挪了挪,被子随着动作滑下肩头,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暴露在空气中,他挑起他的下巴,高傲又冷艳地说:

“唐三,我不嫁你。”

唐三的心好像一下沉入了海底,冻得彻骨。即使生米煮成熟饭了,戴老大仍然不愿意吗?昨晚喝得醉醺醺的人黏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真的就想这么过一辈子了。晕乎乎的大猫对他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他朝思暮想的人在那时就倚在自己的胸口上,说自己难受,睁着雾蒙蒙的异眸让他帮帮他。他当时一时冲动,觉得如果木已成舟,那是不是……

现在,他错了。

他没有想过的是,戴老大一旦拒绝他,他连以兄弟的身份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现在他该怎么办?

该怎么做?

他可以胸有成竹地指挥任何一场濒临败局的魂师战斗,可唯一冷静不下来该怎么面对现在!

戴沐白清楚地感受到了唐三身体的僵硬。

他轻笑一声,学着唐三刚才的样子凑到他耳边,先是缓缓吹了口气,然后压低嗓音说。

“我娶你!”

老虎用自己暖化了草冰冷的身体。草缠了老虎满身,渐渐往毛茸茸的皮下探去。

老虎想找回属于百兽之王的威严,最后却只能呜咽。

随着戴老大身份的曝光,唐三陷入了沉思。

激情短打,不正经

动漫99集有感而发

唐三觉得自己错了,在策略上完完全全的错了。他在一开始见到戴沐白的时候就该下手,就不至于现在越来越被动。

从一开始唐三就很确信,戴沐白绝对出身于富贵人家,绝对是富养才能养出来的公子哥。那个时候的唐三摸了摸自己卖暗器赚的小钱钱,觉得还养得起。

后来,唐三觉得戴沐白应该是世家公子,那个时候唐三摸了摸兜里卖暗器给七宝琉璃宗赚的小钱钱,还好还好,稍有压力罢了。

现在,唐三觉得已经不是钱的事儿了。星罗帝国皇子是认真的吗?唐三觉得不能再怂了,再怂下去过几年戴沐白万一当皇帝了,那就真成绝地求生了。

还好唐三也不...

还好唐三也不是什么遇到困难就放弃的人,毕竟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那么如何拐走一只皇子呢?唐三思来想去,最后决定了。

还是一起成神吧√

#是个没头没脑的笑话

#是哪个憨憨写这样的段子

“那,我就先走了。”黑瞎子从咖啡桌旁站起,朝对面的小姐轻轻微笑,“记得要想我啊~”

黑瞎子最后抛了个飞吻,脸上挂着暧昧的微笑,就离开了。

苏万在外面车上等他,见师父这样,嫌弃地一撇嘴。黑瞎子绕过车子坐上驾驶位,苏万瘪着嘴说道:“这是第几个了?”

黑瞎子调整了下座椅,系上安全带,还点了根烟,嘴巴咬着烟蒂,发动汽车:“这周第三个。”

苏万忍住没翻白眼,叹了口气:“你这样不行啊。”

黑瞎子毫不在意,叼着烟含糊说道:“有什么不行的?”

苏万不跟他打哑谜,故作成熟抱着臂膀,脑袋往后一靠,闭起眼睛做出“...

苏万不跟他打哑谜,故作成熟抱着臂膀,脑袋往后一靠,闭起眼睛做出“操碎了心”的样子,长叹一口气。

黑瞎子有些惊奇地看了眼旁边的小孩,心想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黑瞎子把车开到市里,才想起来,苏万这小子怎么在车上。他伸手敲了下苏万的脑壳,问道:“你怎么在我车上了?”

午后阳光太好,苏万睡得迷迷糊糊,他惊醒过来还四周看了看,有些哀怨地说道:“师父你才反应过来啊,你和漂亮小姐姐相亲的事我们都知道啦。”

黑瞎子没搭话,继续问道:“你们?还有谁?”

苏万飞快地看他一眼:“师兄、王老板,还有……”

黑瞎子吸一口气,快速打断他:“得,别说了。”

黑瞎子瞅了眼后视镜,调头。

苏万问:“我们去哪啊。”

黑瞎子突然转过头,笑得很恐怖:“徒弟,我平日待你如何?”

苏万抖了一抖,警觉地没有及时答话,试探地说道:“师父…待我…很好……吧?”

黑瞎子像是没听到后面那个字,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不错不错,师父得去逃难了,虽然带着你是个累赘,但是你错就错在上了贼车啊。”

苏万一脸惊恐地护住胸:“师父你要干什么!”

“徒弟!坐稳咯!”

“啊啊啊啊!!”

黑瞎子几乎一直开到了郊区,一路上堵堵停停,到这太阳都落山了,苏万嚷嚷着饿,这孩子上了他的贼车就没下来过。黑瞎子在这边有个临时住处,算是他的安全屋,知道的人不多,但总归有几个。

从外面看一切正常,黑瞎子带着苏万走到门口,发觉不对劲,低声说一句:“糟了!”

也不管苏万了,就要往外跑。

一个人影从围墙阴影处窜了出来,黑瞎子也不理会他,躲着他直往车方向跑。人影拦一下没拦住,就要动手了,苏万在门口惊呆了。

师父和那人影过了几招,两人动作太快,苏万也看不清谁是谁了,两个人最后滚做一团,苏万听到他师父的惨叫声,心里一紧。

黑瞎子大声嚎着:“你不能这样!啊啊啊!你欺人太甚!你丧尽天良!你衣冠禽兽!你……”

苏万又松一口气,师父这样生龙活虎,多半是装的,那就是没事了,他走上前两步,忽然院子里的灯开了,他又回头看,发现吴邪和王胖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诶?”

吴邪成熟地拍了拍苏万的肩,看向被按住的某人:“小哥就知道,你会来这的。”

张起灵把人扶起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单手握着他的手腕,黑瞎子也不挣脱了,问道:“你们怎么会到得比我早?”

吴邪走近一点,故作深沉:“我们自有我们的办法。”而后转身向屋子:“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

黑瞎子感到好笑,这里就是他的屋子,他们反倒反客为主,还有个门神一样的张起灵捉拿自己。

屋子里甚至备好了一桌酒菜,黑瞎子更加惊奇了。

几个人吃过一旬,仍是吴邪先开口,绕了一会圈子,最后问到黑瞎子,最近怎么样,生活枯燥吗,旁敲侧击问相亲的事。

黑瞎子好像知道他们风风火火过来是为什么了,他和那哑巴的事现在大家都隐隐约约察觉,但是两个人一直不温不火不公开,其他人也就个猜测。

知道归知道,逗逗他们还是很有意思的。黑瞎子装着醉醺醺地开始胡诌八扯,什么人到中年一枝花,黄金年龄要珍惜,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之类的。

吴邪听着他半天也不说到重点,气得牙痒痒,我这个年纪才是一枝花,啊呸,我才黄金段呢,你都比、比……

吴邪喝得也有点多,想了半天没想出黑瞎子跟谁比,要逼问黑瞎子相亲的事也被忘记了。

黑瞎子眯着眼看吴邪醉了的样子,心存侥幸松一口气,没想到晚上一直沉默的张起灵说话了:“最近在相亲?”

张起灵说话都没有语气的,黑瞎子感觉话语都要掉冰碴子了,说道:“最近很闲嘛……”

张起灵仍面无表情。

黑瞎子心里抖了一抖,脸上挂了微笑,继续说道:“是花爷,都是花爷!”

吴邪听到黑瞎子终于讲到了重点,精神了不少,睁大眼睛往这边看。

黑瞎子坐直了身子:“小花最近被逼相亲,让我替他挡住相亲的。要不是他给的钱…哦不,黑爷我甘为朋友两肋插刀,朋友有难,我八方支援,这么为难的事,我替他相亲,可是在所不辞。”他简直说的慷慨激昂,说完还点点头很是肯定。

原来是这样。

苏万默默低头给自己倒了点酒,他今天过得太艰难了,尤其给师父演了一下午的戏。

张起灵真的会算,算好了车程,算好了黑瞎子会去哪里,还安排人分头行动,苏万去钓黑瞎子,其他人在这里埋伏。吴邪歪过头看张起灵,那人面不改色,十分平静,就好像他没参与谋划抓捕黑瞎子一样。

张起灵察觉他的目光,偏过来看他一眼,吴邪也装作无事发生转过了头。

“所以你们在搞什么?”

众人别开了眼。还是胖子机灵,举起了酒杯:“干杯!”

吴邪一行人功德圆满,又飘飘然地走了。

#黑瓶黑#

ooc致歉不喜勿喷

以下正文

黑瞎子曾和张起灵约法三章:下斗要一起;做错事要主动认错;不许突然失踪。约定完没一天,张起灵失踪了。

张起灵回来的时候,拎着一袋玉米糖。黑瞎子瞧见想起了风流场所的一条规矩:会所里放玉米糖代表有特殊服务。

黑瞎子同张起灵说了,本是开玩笑的意思,但看见张起灵那张若有所思又带着些许尴尬的脸,伸手拿了一块糖剥开放进嘴里,又油腔滑调的去捏张起灵屁股:“多少钱一次啊?”

听见这话张起灵脸色僵了一下又恢复正常,他将...

听见这话张起灵脸色僵了一下又恢复正常,他将身上的帽衫拉链下拉一些,露出胸脯,手指蜷起塞进袖子你,低下头抿嘴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呼出热气:“全套2000。”黑瞎子瞧见直说哑巴你真会演,笑够了,嘴角一翘,眉毛一挑,身体往沙发上一靠,浑然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主动点,小东西。”长臂一揽,把张起灵勾入怀里。

张起灵倒是难得顺从的被又摸又亲的。

最后,黑瞎子怎么也想不通上一秒还温顺的家伙怎么突然就翻脸把自己搞了一顿。

第二天,黑瞎子扶着腰起床,看见边上放着的一摞现金,顿悟,“张起灵,你他妈的背着我下斗。”

END

#黑瓶黑#ooc致歉不喜勿喷

愚人节以下正文

一转眼,三月份过去了。

黑瞎子把日历翻到四月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人愚人节三个字,4月1日,愚人节,就是今天。恶从胆边起的黑瞎子,眼珠子咕噜一转,瞄了一眼刚刚晨跑回来的张起灵,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分手吧。”

张起灵没有回话,只看了一眼黑瞎子就回房间去了。“没劲。”黑瞎子嘀咕了一句,抓着钱包出去买早饭了。

房间里的张起灵在床边做了好一会儿,等从窗口看见出去的黑瞎子后,才从衣柜深处掏出了一个旧手提包把衣柜里为数不多的衣服、...

房间里的张起灵在床边做了好一会儿,等从窗口看见出去的黑瞎子后,才从衣柜深处掏出了一个旧手提包把衣柜里为数不多的衣服、裤子都装了进去,背上了黑金古刀便离开了他称作家的地方。

没一会儿,黑瞎子气喘吁吁的赶到了,拿着一本日历站在张起灵面前:“哑巴,开玩笑的,愚人节,我怎么舍得真和你分手啊。”对方没有回话。“咱回家吃饭?我给你赔罪。”张起灵没有搭理。“鱼吃清蒸还是红烧的?”依旧沉默。“今儿晚上我在下边!”黑瞎子自暴自弃的说着。“红烧。”张起灵拎起了地上的包走出房间。

第二天,据前来关心两人的吴邪说,黑瞎子穿着工字背心露出的皮肤上基本布满了吻痕,更别说脖子上了,而张起灵倒是心情很好的在刷碗。

重启三东南亚篇小说读后感,大概算是个粮食文,并没有任何人真的搞对象。

盗笔出坑已久,被上上个月底老年残疾人发糖日回来看了点,如有OOC麻烦告诉我。

字数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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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特大号皮俑之后,黑瞎子一屁股坐在河滩上。河滩上全是烧焦的痕迹,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耳朵还在渗血,听觉依然没有回复,不过反正哑巴张也不怎么说话,靠读唇语基本可以交流。

张起灵把刀收起来,清点残余的几个燃烧弹,放进背包。他的脸色非常苍白,大抵是因为用了很多血来清除人手贝。

两个伤号。黑瞎子咧嘴一笑,不知道东南亚渔村里能不能找到点猪肝。

他想起才喝了一口...

他想起才喝了一口的啤酒,觉得颇为惋惜,浪费了张先生一路带着它颠沛流离深入地下的精力。然后他突然抬头看着张起灵。

“这里为什么会有啤酒?你应该不会带这种东西吧。”

张起灵默了两秒。“云南边境,饭馆,消费满三十送啤酒。”

“卧槽,”黑瞎子立刻喷了,“这种一般都是打发处理过期食品,幸好没喝。”

张起灵面无表情,多半是在暗示反正喝也喝不死人。

虽然要继续探索地下河,但现在的状况是不行的,他们不得不回到村里重新整备。于是两人只好往回走。

Tony是个惹人怜爱的男人,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东南亚的气候炎热而闷燥,Tony和楚楚的哥哥心急火燎,终于等到黑瞎子背着小姑娘从雷区回来。娇羞的南京大汉一把捧起妹妹,他们的体格差距太大,就像金刚捧着芭比娃娃,简称金刚芭比。

Tony跟着南京大汉把楚楚往屋子里带,偷偷瞄了一眼黑瞎子,后者看起来非常狼狈,耳朵还在流血,因为没有墨镜,只能用手半遮住眼睛,沙子和血混在一起粘在皮肤上,亮晶晶的汗水顺着胸口往下淌。

Tony赶紧把眼睛闭起来。对了,提供帮助会有助于增加好感,他们的行李中有应急医疗用品——

他听到一个沉静的声音说,瞎子,水。

一个陌生的穿连帽衫的男人从背后走过来,和黑瞎子一起经过Tony身边。黑瞎子点点头,两人并排着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里还站着个人。

Tony的春天下起瓢泼大雨。

这谁?这里为什么会有个拖油瓶!?

拖油瓶这三字要是让吴邪和胖子知道,怕是要笑到青铜门震裂。可惜吐槽大师们都不在这里。现场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姑娘,动不动就一声娇喘的壮汉哥哥,和一个寂寞的场务。

Tony很焦虑,他看着那两个人一起走远,仿佛看到刚长好的茄子被霜打得抬不起头,他搞不懂怎么会有个从天而降的神仙或者妖怪打扰了自己的春天——春天到了,冬天还会远吗?

楚楚还没有醒,壮汉哥哥在他们的房间里照顾她。Tony和他们一起呆了很久,又吃了饭,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暂时还没有别人,他在两张床之间来回踱步,抱着手臂,放下,叉腰,然后又继续走来走去,心里念着各种励志鸡汤,比如成功学,比如幸福论,比如人不工作就没有饭吃,比如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

Tony决心要抓住机会。他从行李里找出医药箱,里面有足够的药品、棉花和干净的纱布,甚至还找出了珍藏的一块巧克力——在这个气候里,它已经开始融化变形了。

他必须在它彻底融化之前抓住机会。

又过了很久,黑瞎子和连帽衫才一起走了进来。两人都没有换衣服,但显然清理过,看上去干净了很多,血和沙子的痕迹都洗干净了。黑瞎子没穿外套,身上贴着很多胶布,头发还在滴水,墨镜如常挂在脸上。连帽衫把带来的行李往地上一放,径直坐到黑瞎子的床上。

Tony悄悄环视一周房间,发现确实没有别的地方可坐,房间里连椅子都没有。好吧,这可以接受。

黑瞎子把外套搭在床尾,脑袋往门外歪,“我去看看另一个哑巴。你先歇一下——一路赶过来你应该没怎么睡吧。”

连帽衫轻微地点了一下头,黑瞎子突然朝Tony笑了笑:“担待了,张先生有点失血过多。你让他睡一会儿。”

Tony还没来得及质疑,他的脖子已经抢先一步鸡啄米似的点了头。

黑瞎子走后,Tony忍不住偷偷地斜眼观察这个“张先生”。他看起来比黑瞎子矮一些,也没有那么健硕,但身材匀称,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协调感,而且面貌十分清秀,他坐在那里,散发着谜一般的沉稳气息,好像已经天然地与家具融为一体。

“张先生”坐了大概半分钟,然后熟门熟路地在黑瞎子的行李里找出水壶,拧开就咕咚咕咚掉喝了起来。

Tony看着他熟练地把水壶放回原处,合衣靠在床上开始闭目养神,内心里的春天开始打仗。虽然天降神仙打岔,但平心而论,张先生也是非常好看的人,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张先生”和黑瞎子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他并没有完全躺下,只是斜靠在床头,兜帽挡住大半个脸,也看不清是否真的睡了,他的呼吸极其轻微,让人分辨不出他是不是仍旧在呼吸。

Tony悄悄把脖子伸长去看。张先生靠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化身为床上的一个抱枕。

Tony还想继续靠近(他的脖子委实不够长),这时门突然无声地打开了,黑瞎子出现在门口,手上端着两盒饭。注意到Tony似乎有点尴尬的动作,他先是看了看凝固的场务,又看了看床上的等身抱枕,然后咧嘴笑起来,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Tony感到自己僵硬得无法呼吸了,心脏好像春天的小兔子一样噗噗直跳,一跳一个大跟头,跌得头破血流。

黑瞎子把一盒饭放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拎起水壶,端着另一份饭又无声地退出房间,还顺手带上了门。Tony的喉咙紧了紧,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向临时室友告知一些情况,于是他蹑手蹑脚地爬下床,光脚跟了出去。

黑瞎子在吊脚楼的平台上扒饭,拧开的水壶放在手边,Tony吞咽了一下,在胃里打着小报告的腹稿,说“你的朋友喝过你的水”好像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

——对不起,我刚刚注意到您的朋友喝过您的水壶。这里炎热多雨,传染病爆发非常频繁,虽然是熟人,但我还是建议——

——你们两位是做什么的?是平面模特吗?到这里拍摄吗?或是专程来探险的户外运动爱好者?

——两位有没有兴趣……

他刚张开口,口型还没有形成一个H,身后的门被推开了。

“瞎。”张先生的兜帽已经没有戴在头上,露出了干净的面孔,正在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饭。黑瞎子往右边挪出一块地方,两人坐在一起开始毫无形象地扒饭。“再来点?”黑瞎子把水壶递给另一个人,对方没说什么,直接拿起来仰头喝下去。

Tony的小报告被瓢泼大雨淹死在胃里。那两人没怎么看他,他只能悻悻地退回房间里,门半掩着,还能听到门外传来两人的对话。

“你该去谢谢那小姑娘,有她当翻译我才千辛万苦找到点猪肝。”

“你有没有注意到这种猪肝的做法,有点像福建的南煎肝,所以这儿的居民确实有可能是福建迁徙而来的。”

“这鱼味道还行,也不知道是不是吃皮俑长大的。”

“其实我现在真的有点想吃避风塘炒蚬。”

听起来似乎全是黑瞎子在自言自语,张先生几乎没怎么说过话。Tony对这两人的关系又怀疑了几分,难不成是出来旅游治病的自闭症患者?那另一位还挺辛苦的。

他情不自禁地脑补了各种老掉牙的狗血八点档剧情。

到了睡觉的点儿,两人才回到房间里。

说到睡觉,那自然是要上床了。

这是间极其普通的客房,即使在当地已经算条件不错,放在国内仍旧是几十块一晚农家乐的水平。房间不算宽敞,当然也放不下很多家具,两张单人床都是宽度一米二的标准,要睡两个长度一米八的大男人是不太现实的。如果他们非要挤在同一张床上,那就只能是用一种非常亲密且尴尬的姿势入睡了。

Tony吞咽了一下,对自己的猜测有些紧张。但他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盯紧手上的场务单,从余光里偷偷观察另外两人的动向。

那边的两人都脱了外套,黑瞎子穿着没啥变化的无袖背心,张先生套着一件普通的速干T恤,他们都穿着运动短裤,好像随时可以跳下楼绕着村子跑圈。从两人露出的肌肉来看,无疑都是精悍的户外运动爱好者,说不定真的会大清早起来跑圈——这意味着对方锻炼良好,如果被他们发现自己在偷窥,大概率会死得很惨。

Tony下意识往反方向又缩了缩。

张先生给了他一个飘忽的眼神表示知道了。

Tony有些郁闷,如果自己有个这种态度的男朋友,绝壁早就分手了。水和饭都送到跟前,说个话还爱理不理,谁担得起——难道自己猜错了,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

但他确信这两个人一起去了浴室,一起回来,一起吃饭,还从同一个壶里喝水,接下来很可能还睡在同一张床上。

Tony不禁忧虑地想,如果这两个人发生一些激烈的运动,这间吊脚楼可能会承受不住,而在旁边围观的自己,也可能会被杀掉灭口。

然而就像电视剧的发展往往比观众脑补的更简单粗暴,事实也总是在情理之中而又出乎意料。

张先生像变魔术一样理所当然地从行李中拿出了防潮垫。房间里空地并不宽敞,倒也勉强能容下单人床垫。他把防潮垫在地上铺好,就并排在黑瞎子的床旁边。

Tony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充当了电灯泡。

熄灯了。Tony躺在床上,却睡不着,黑暗中看不清,听觉倒是越发敏锐,旁边的一点小动静都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

木头床发出一声轻响,听起来黑瞎子翻了个身。

“哑巴?”他轻声问。

Tony没有听到回答,但这也许是他们习惯的交流方式,因为能听到黑瞎子动了一下,大概是得到了无声的回应。张先生倒是确实像个哑巴。

然后黑瞎子压低声音说,“你上来吧。”

另一点轻轻的响声,似乎是布料摩擦,张先生大概也坐了起来。

这个走向让Tony猝不及防,这破路也能开——!?

“无所谓。”张先生说,他的声音像是月光一样清晰。

“睡好点。你流血太多。而且接着还得靠你对付那些东西。”黑瞎子说道。

一阵沉默。张先生可能稍微思考了一下。

虽然睡眠环境这些细节在他们这种人并不重要,再怎么说吊脚楼的防潮垫总比墓道里的粽子泥巴地正常得多,但他们确实还有继续的计划,保留体力和维持身体状态是非常重要的,团队资源理应优先给予更能发挥作用的人,这是基于两个人的接下来的行动做出的最优判断。他点点头。

一阵轻微的响动。张先生起身坐到木头床上,黑瞎子麻溜地翻身把单人床让给他,床被他俩的体重压得吱嘎作响。他想绕过去,张先生伸手挡了一下他的肩膀。

“眼睛?”

“没大碍。”黑瞎子此刻没有戴墨镜,在黑暗中,张起灵的轮廓清晰地反映在他的瞳孔里,清晰得像制图软件做了一个描边效果。他眨了眨眼,眼球还有些酸涩,视力也不是完全恢复了,但比起在地下河里几乎全盲的状态,确实已经没有大碍。

张起灵举起手,掌心缠着一层一层的绑带,已经没有新的血迹。黑瞎子点点头,“睡吧。”

Tony偷偷睁开半只眼睛,从缝里偷瞄对面床上的动静,张先生默默地在床上躺平,黑瞎子占有了防潮垫,他们都不再吭声。

闹了半天只不过是换床。Tony松了一口气,但又有几分莫名的失望。

第二天Tony醒来的时候对面床已经空了,但行李还在,看样子户外运动爱好者们没走太远。

Tony拐弯抹角地跟楚楚打听了一下,楚楚说滑稽叔叔去勘察地形了,因为村外有些地方在地图上标注不清楚,而且雷区也没有完全标出来。

滑稽叔叔这个称呼,也许楚楚不会感到有问题,但到了Tony这个角度,总是难免产生一些奇怪的联想。虽然他知道大多场合,“爸爸”甚至"Daddy"之类的词更常见,但“叔叔”多少也算爸爸的平辈,说不定有些人兴趣比较特殊……他想起张先生一脸白板的表情,顿时又觉得这不可能。

楚楚在他面前挥舞着双手打哑语,Tony猛然醒悟自己好像想太多了。

直到夜里,黑瞎子和张先生才一起回来。他们还带回了被抢走的DV。

楚楚的哥哥千恩万谢,口不择言地说虽然他们没有钱,但如果有什么能帮忙的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云云。于是黑瞎子脸皮超厚地又跟他们讨要了很多野外用品。

这么又过了一天。

Tony的耐心慢慢耗尽了,他每次想跟黑瞎子搭话,张起灵——他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名字,是个好名字——就会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而且绝对没有半点预兆,不多会儿又离奇地不见了,让他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个魔术师,随时等待一个见证奇迹的时刻。人怎么能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呢?一定是这几天天气太热了。

(如果Tony足够了解张起灵,就会知道这是一种随时随地发生的被动天赋,并不是卡着他说话的时候才出现)

而且张起灵还总是顶着一张帅气的、无辜的、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脸,让人无法对他生气。

(也许只有Tony这种人才会上这种当)

Tony的巧克力已经在热带雨林的气候里化成一坨,仿佛见证了他死在腹稿中的春天。

第三天纪录片摄制组打算继续为拍摄做一些准备,而户外运动者要出发去一个秘密的地方探险。他们大概率不会再碰头,Tony有些犹豫,他是不是应该抓住最后的机会?

哥哥和楚楚还没出来,他摸到村口,远远地看到黑瞎子独自一人站在一棵树下看手机。Tony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手抖得几乎有些拿不住。他的巧克力还在兜里,巧克力和名片一起是不是更配?

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走,黑瞎子站在几米之外,叼着烟,看到他的时候自然地抬起头笑了一下。

Tony的手心里布满了细密的冷汗。他捏着名片,还有不成形状的巧克力。

——黑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还有兴趣,回国之后——

电视剧的发展往往比观众脑补的更简单粗暴,事实也总是在情理之中而又出乎意料。

一大坨东西从天而降——字面意义地从天而降,因为张起灵正好从他们头顶的树上跳下来,不偏不歪地落在Tony面前。正常人如果用这种超级英雄落地的姿势跳下树,此刻应该膝盖已经碎了,但张先生毫不费力地站起来,灵活得有如一根弹簧。

——所以这里为什么会有张起灵!!!

Tony的内心嚎叫起来,但现实再次没给他喘息的机会,黑瞎子伸长手臂越过张起灵的肩膀,恬不知耻地拿走了他手上的巧克力。

“正好没吃早饭。谢了啊这位兄弟。”

这个不要脸的人说着一眼就是敷衍的话,同时把巧克力掰成两半,把另一半递给张起灵。后者皱了皱眉,但还是接受了,虽然吃的时候依然保持着那张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脸。

Tony的手指颤抖着,迟来的春天最终死于一场从天而降的冰雹,不给机会,毫无幻想。他忍不住捂着脸大哭起来,用一种连南京大哥也自叹不如的娇羞姿态一溜烟跑回了吊脚楼。

张起灵已经吃完了巧克力,看着这人跑掉的背影,竟然有些迷惑。“这人有点怪。你没查过他?”

“查过,普通路人。”黑瞎子舔了舔手指,心想这玩意儿真tm甜,当初应该让吴邪再多吃几筐。

“他老盯着你。”

“可能是没见过搞户外的残疾人。”

黑瞎子耸耸肩,张起灵不置可否地移开目光。

他们带上装备,再次进入雷区的神庙。

因为没有人进来,看起来之前的布局也还没被破坏,他们很轻易地找到了神龛后面的石头楼梯,并打算再次深入下去。

黑瞎子看了看张起灵,后者正直直地看着黑洞洞的入口。黑瞎子就开口了。

“哑巴,你知道这里离云南边境有多远吗?”

张起灵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就干脆没回答。

“开车至少要三天。这么远的距离,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揣着一罐过期啤酒,毕竟它对你来说屁用没有——不过无所谓,我喜欢。”

哑巴张看着他:“弃之可惜。”

黑瞎子把头埋下去一些,从眼镜上方的空隙里看着张起灵平板的表情,“比起‘这里为什么有啤酒’,我更想知道,这里为什么有哑巴张?你怎么找到我的?”

哑巴张像个真正的哑巴一样举起手机。“吴二白。你给他的回信让他不放心。”

“吴二白可不知道地下河。”

哑巴张轻微地叹了口气,好像他问了个超蠢的问题。

“你动静太大,找你不难。”

黑瞎子下了几十年的地,第一次被人说动静太大,他甚至怀疑哑巴张是不是已经进入老年痴呆,把他和胖子搞混了。虽然胖子也是一把好手,但他们行事风格还是差别很大的。只是对失踪专业户来说,找一个勉强算得上熟悉的人,大约、多半、确实不难。

他们活了那么多年,整个世界都变换模样,身边竟然还有一个算得上熟悉的人,也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探身进入漆黑的楼梯口。张起灵紧跟在后。

有哑巴在,遗书大抵是不用写了。

_fin

OS:距离我上一次写盗笔,已经过去7年了……

虽然磕糖很香甜,但带啤酒的老张我真的很怀疑,他真的看上去不是有这根筋的人……只能自己脑补圆一下了。

像我这种本能地自拆CP的人,萌得真几把累……

*我放假了!!!!!

*ooc.

*操心操心操心!!!我爱死两个百岁了

病毒性感冒,就算是黑瞎子也不能逃过去。

“诶呦,哑巴您累不累啊,叫你张妈得了”

黑瞎子像一只咸鱼瘫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新买的两袋子薯片和三大杯奶茶又被张起灵不剩的全部敛走。

“不健康”

“那你调我电视干嘛啊”黑瞎子又看着遥控在张起灵手里,电视上的音量从满格慢慢缩减到一格

“太闹,不利于静养”

“张妈我可真服您了”黑瞎子只好认命,毕竟身上有病打不过这个妈“不是,这他妈室内二十多度,你又把棉被搬出来干嘛啊”

“别冻着,小心着凉”

两床大棉被一床小薄被把黑瞎子堆得满满的,手里的搪瓷缸子冒着热水,里头飘着...

两床大棉被一床小薄被把黑瞎子堆得满满的,手里的搪瓷缸子冒着热水,里头飘着些枸杞和几颗红枣,电视上悠悠的戏曲声如同没有。

“张起灵,你咋这么爱操心呢”

张起灵收拾好一切之后,环顾四周干干净净,心满意足的坐在了黑瞎子身旁,捞起黑瞎子一只手放在自己两只手中,又搓又捏的

“诶,疼”

黑瞎子连续打了好几天的点滴,两只手手背上被扎的泛着青紫

“哑巴,你心里是什么”张起灵闻言扭头盯着他,自己得了脸从墨镜下映出

没头也没尾的一句话,张起灵倒是不知道怎么接了。

“说啊”黑瞎子手不安分的从张起灵衣服下头钻进去,顺着腹肌,掠过前胸,游游走走到了左胸口,轻轻的按在上头“你这里是什么”

“你”张起灵开口。

想干他。黑瞎子想。

“那我就是你的心呗”张起灵默认,黑瞎子又故作消沉的摇摇头“我不要,你这么爱操心,我要是心不得累死吗”

“……”

张起灵低头亲了下黑瞎子的嘴,手顺着裤钻了进去

“瞎子,我想操心”

黑瞎子瞒着张起灵去了个凶斗。

其实也没想瞒着,不过张起灵总是失忆,黑瞎子有时也记不清他现在是失忆的还是有记忆的,接了活以后才缓缓想起现在的张起灵应该是管他很严的那个。但接了就接了,不管多凶的斗去闯闯就是了,一番走下来,身上挂了彩,出来时候还顺带救了两个人,把伤口扯得更大了些,他只闷声扛着,出来以后看见日光,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流的血太多,让他终于撑不住了。伙计们手脚麻利抬着黑爷去诊所缝针、挂水,让他在那躺了好几天,还顺便叫来了似乎同他关系很好的哑巴张。

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后又很快闭上,呼吸也维持着稳定的低频率,但是床边看书的张起灵还是察觉了他醒来,把书往床头柜上一扣,书本和柜子接触,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声。

黑瞎子听着心惊了一下,面上还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假装被他吵醒,偏了偏头哼了一声,又不小心真的扯到身上某处的伤口,皱着眉醒来了。

黑瞎子不知道他的演技有没有骗过张起灵,反正最后被扯到的痛是真的痛,房间拉着窗帘,光被隔断在窗外,张起灵在他醒过来的时候就调了床头台灯,发出柔柔的暖黄色。屋子里还是有点黑,黑瞎子不戴墨镜也没有感到不适,视野所及处连个钟表都没有,他猜测现在可能是傍晚。

张起灵把书放下以后也只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黑瞎子知道是自己瞒着他接活、还造了一身伤把人惹生气了,他心里有些歉疚。张口想要说话,嗓子却沙哑得不像话,张起灵默默起身出去接了杯水。黑瞎子喝了水感觉嗓子好了一点,但是困意来袭,他又问张起灵几点了,得到的答案是半夜。

他有些感动有些惊讶,张起灵对他太好了,半夜还守着他,但别的话没说出口,他实在坚持不住,嘟囔了一句困了,又坠入梦乡。张起灵见他睡着了,又看了他一会,熄了台灯去隔壁床睡觉。

就这样不咸不淡地又过了将近一个礼拜,张起灵照料得很悉心,一直没对他的行为进行批评教育,两个人表面一派祥和,但他越是这样,黑瞎子越是心惊。

张起灵这货绝对是憋着怒气,等他伤好不知道怎么处理他。黑瞎子想,既然不能改变结果,那就体面地享受过程吧。于是他仗着风雨前的平静,肆无忌惮地使唤起了张起灵。

张起灵果然任劳任怨地听他使唤了。

黑瞎子看着听话张起灵,他面带满足微笑,心里想着:完了这次绝对死定了。

#张起灵就是个王八蛋!亏他还愧疚了那一阵!张起灵就一直打他屁股的主意!

#速摸

链接的都在此微博(无法再补,微博号丢了,搞的黑历史就放这了(丢人)

(已退圈JPG

虽然不理解大家为什么这么爱小崽崽,但是还是搞了

又查了另一堆资料。不想让瞎受那么多怀孕的苦,所以这个揣崽看起来一点不像揣崽

来见识一下哑巴张的套路。

可能有ooc建议勿看ooc归我

纯粹因为自己想看的粮太少为爱发电

写的不好很抱歉可以跳转其他文

以下正文:

洞内最深处有一间石洞,洞里很黑,四周石壁上都有油灯,一面6个,足足有24盏。

张起灵将门口的一盏油灯点亮,在油灯亮起的一刹那,石洞阴暗处发出了铁链摩擦的声音。

“呦~哑巴,莫名其妙抓我到这里这么久到底要干什么啊。”

黑瞎子没在旁边的床上而是靠在角落里,眼睛被张起灵点亮的油灯刺的闭上眼睛...

黑瞎子没在旁边的床上而是靠在角落里,眼睛被张起灵点亮的油灯刺的闭上眼睛,脸上还有几块淤青,脚腕处的铁链连着石壁。

黑瞎子当时在路上碰上了张起灵,笑呵呵的上前打招呼却被莫名其妙的打晕抓到这里,醒来时浑身都是疼的,尤其是后脖子,这哑巴是一点不留手。

刚站起身就感受到脚腕套上个什么东西,低头才发现是个铁链子,无语的摸了下额头才墨镜不见了,铁链被拽的咔咔直响都被出现变形,黑瞎子摆烂了,他要看看这哑巴到底要干什么。

回过神,黑瞎子闭着眼,手里逛着连在脚腕的铁链,听着人走到前面,“哑巴~你跟无邪学坏了。”

张起灵看着靠着墙黑瞎子,伸手摸向被眼镜碎片划破的眼角。

刚碰到,黑瞎子侧脸躲了过去,“什么意思哑巴,欣赏一下你的杰作?”

张起灵收回手,将身后的包扔到床上,转身开始一盏盏灯点亮。

黑瞎子闭着眼,感受到洞里越来越亮,“哑巴,一盏盏点多费劲啊,咱嫌黑就出去呗。”

张起灵没有说话,还是慢悠悠的点着灯,黑瞎子讨厌被动的感觉,抓起旁边的背包砸向没有停的张起灵。

“张起灵,够了没有。”

说完,一个箭步上去,张起灵侧身躲过,黑瞎子一拳挥在点着的油灯上,油灯打翻,灯油溅在黑瞎子手上。

张起灵上步捏住黑瞎子手腕,一手将黑瞎子抵到墙上,黑瞎子侧着脸紧紧靠着的另一盏油灯,眼睛只感觉火辣辣的,太阳穴疼的突突跳。

“撕,呦,哑巴急了~怎么,要来个霸道总裁爱上点灯,还得抓个人观看?”

黑瞎子使劲挣了几下被挣开,直接顺力用头将油灯扔到,顺势抬腿踢向张起灵的腰窝。

张起灵一脚踹在黑瞎子膝盖上,力道之大让黑瞎子直接踉跄了几步向后倒入,张起灵看够立马伸手拽住黑瞎子。

黑瞎子咧嘴一笑,用力抓住张起灵的手,左臂从皮衣伸出将衣服转了几圈绑在张起灵的手臂上,膝盖顺势抵在胸前,狠狠勒住。

“咯咯咯,哑巴,这次是我赢了。”

黑瞎子很得意,这是第一次赢了哑巴,虽然看形式自己并没有赢,但还是自己赢了。

黑瞎子这时才感受到腰窝有什么东西,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大,麻麻的,开始从身体蔓延,黑瞎子开始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腿也开始软就下来。

黑瞎子震惊的说道,“哑巴,不至于吧,铁链不成还用药。”

黑瞎子松开捆着张起灵的衣服,伸手从腰间摸到一个注射器,摇摇晃晃的自己都怕针头断在里面。

将注射器扔到一边慢慢摸着墙坐下,浑身开始没力气了,不知道哑巴拿了多少毫升的,刚刚摸着针管像给豹子打的,黑瞎子气的嘴角直抽抽。

“哑巴,你把我抓到这无邪他们知道吗。”

张起灵没有说话,黑瞎子明白了,“咯咯咯,看来是不知道了,哑巴~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一没吴邪嘴甜,二没花爷有钱,身手你又比我强,你把我抓来从始至终就说了一句话,咯咯咯,哑巴,你得失心疯了?”

黑瞎子明显感觉控制不住身体了,想抬胳膊都费劲,如果是现在的结果,当时看到哑巴就应该转头就跑,呲,以后看见哑巴就跑。

张起灵将缠在胳膊上的衣服解下来,顺带着将自己的帽衫也脱了下来,露出了显现出来的麒麟纹身。

从进来到现在,张起灵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黑瞎子,哪怕是点灯,黑瞎子就像抓不住的沙,怕一没注意人就不见了。

张起灵一把将人从地上拽起,黑瞎子软趴趴的靠在张起灵身上,张起灵扛着黑瞎子就往床上扔去。

黑瞎子倒是感觉不到疼,“哑巴,就不能温柔点,我算是半个病号。”

“嗯。”

黑瞎子听到张起灵回了一句,嘴角努力的扬了起来,下一刻,感受到人压在身上,腹部感受到被什么东西顶着,黑瞎子突然意识到,自己要被强了?

“哑巴,张起灵,你要干什么,从我身上下去,男男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黑瞎子现在闭着眼,困意直接被放大,但他不敢睡,他觉得这个世界太玄幻了,认识哑巴这么久,也没见过对男的感兴趣啊。

上身一冷,张起灵将黑瞎子上身的背心撕下,感觉到腰被抬起,开始解自己的腰带,确认自己的猜想,黑瞎子慌了,“张起灵,你要是敢,我。。。就。。。干死你。。。”

说完,再也控制不住昏迷前,好像听到张起灵说了句话。

“不会。”

极品!仙品!!上上品!!品如的品!!

*小段子第二发黑瞎子这辈子对三种东西研究得特别明白。枪械,刀具,还有酒。他也有咋都研究不明白的,例如张起灵。张起灵和他在四合院屋顶上里喝酒,他拿个铁皮小瓶喝伏特加,张起灵端个碗喝酒酿圆子里的醪糟。黑瞎子不禁想笑,他就不信张起灵不是千杯不倒,他们张家人总归要训练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应对若干莫名其妙的情况。不过估计不必要时不喝酒也是他家祖训。黑瞎子举起他的白铁皮小瓶子跟张起灵碰了一下碗,叮当一声响。“今天就我们两个人,来一点儿”黑瞎子喝了小半瓶高度酒精,已经上了头。他醉醺醺喷着酒气往张起灵身上贴。多数人觉得酒气很难闻,不过张起灵对这个味道没有特殊的厌恶感,腐尸味道都闻多了,相比之下总觉得酒气有点...

*变宠物~

*瓶瓶变猫猫~

1

一觉起来的瞎子看着变成猫猫的张起灵愣了好久,但是随即就憋不住了开始了嘲笑“哑巴”一阵阵咯咯咯的嘲笑声给张起灵弄无语了

“喵”本来想叫瞎子停下了但是却冒出一阵猫叫,听到这这里的瞎子笑的更开心了,抱着肚子笑的不停

等瞎子笑够了后才认真看着张起灵这幅样子,这事还要从今天早上说起

一大早起来的瞎子摸了摸旁边,突然坐了起来看着空荡荡的的床上愣了自己的哑巴呢这么大一个媳妇呢,一般时候张起灵应该没有起来呀毕竟昨晚这么激烈

“哑巴”

“哑巴~”连叫几声也没有看见张起灵的瞎子有点慌了...

“哑巴~”连叫几声也没有看见张起灵的瞎子有点慌了

这时候被子里传来一声响“喵”变猫的张起灵愣了,看着变大的世界和自己毛茸茸的爪子明显不相信

瞎子这时候转头看去“哑巴?”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喵”

然后就有了开头那一幕,现在的瞎子看着变猫的张起灵也犯难了“哑巴,你这是什么了”张起灵坐在他的对面一双猫眼好像在说你感觉我知道?

“行了行了哑巴等会找人给你看看”瞎子安慰似的拍了拍张起灵的猫脑袋,发现手感不错,又抱着张起灵一顿揉

收拾好的瞎子抱着变猫张起灵出了门外,一路上瞎子手也不闲着不停的乱摸,一开始张起灵不想理会你不老实的手,闭上眼睛想着自己变成这样的原因,但是瞎子可谓是蹬鼻子上脸手伸向了**

“喵!”张起灵瞪大了眼仰头看着瞎子

“好了好了不闹了”瞎子笑嘻嘻的低头看着他手还拍拍了他的头

张起灵不甘示弱似的一口要上那不老实的手“斯~哑巴这么这样”

张起灵随即闭上眼不在搭理瞎子

一阵检查好像并没有什么毛病,那人告诉瞎子应该过几天就变回来了吧不用担心

听到这瞎子也只好抱着张起灵回去了,想起来今天自己的大徒弟他们要来不知道看见他们的小哥变成这样是什么反应“哑巴你说他们看见你这样会是什么反应呢”

2

“瞎子,这是小哥”吴邪蹲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半大的小猫陷入了沉思,躺在摇椅上的瞎子慢慢来了一句“不信,你叫他一声”

“小哥,真是你吗”

“喵”张起灵只能喵了一声表示是自己

“瞎子,你是不是对小哥做了什么”胖子摸着下巴看着变成猫张起灵

“我能干什么”瞎子笑着说“这可是我的小媳妇~”

听着又开始的不正经的瞎子吴邪和胖子也知道是不能指望他知道点什么了

“放心,过几天就好了~”瞎子好像并不在乎这点,躺在摇椅上懒懒散散的

张起灵变成猫后好像很快就适应这幅新的身体,直接跳上摇椅爬在瞎子怀里,瞎子也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就继续开始自己的休眠

一人一猫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蛮惬意的

3

一连几天张起灵还是没有变回来,胖子和吴邪也一直在瞎子这里逗留

“对呀天真说的对我这就去”胖子的动作也是快

瞎子还是懒洋洋的抱着变猫的张起灵在摇椅了,瞎子一句不搭一句的和张起灵说话,有时候也会象征似的喵一声

“行了行了你们看也没啥事,滚回去吧没钱管饭了”瞎子听着话后开始赶人了

“瞎子你不厚道”吴邪抱怨道

“我的大徒弟你来的时候带什么了”瞎子笑着说道

“我这不是忘了吗胖子他说不用了的”吴邪指着胖子说

“哎哎天真你这就不厚道了什么叫我说不用了,不是你说的瞎子不要嘛”

俩人开始了激烈的斗争

“行了行了留你们晚饭胖子做饭去”瞎子

“哪有人客人做饭的”胖子回头表示不愿意“那吃青椒肉丝炒饭”瞎子又缓缓的来了一句“你这也不做了几天的饭了吗”瞎子从摇椅上做了起来抱着张起灵拍了拍胖子肩膀

4

瞎子和往常一样在摇椅了睡觉,张起灵趴着他的身上,说来张起灵的变猫也有一个月了也差不多了

“卧槽”瞎子被变回来的张起灵压的叫出来声“哑巴快快快下来压死我了”

张起灵随即下来了“变回来了”

张起灵全身没有一件衣服看的瞎子脸不红,心不跳的还上手摸了一把,张起灵转身回了屋里穿衣服

*没了没了

*凑合看吧~记得点赞哟

希望撸否放我一马,真的没写什么

画十字,阿门

——————

黑瞎子和张起灵两人其实不太在意称呼这个问题,同睡一屋那么多年了,出门干活还是瞎子哑巴的叫。

偶尔黑瞎子会突然心血来潮很腻歪地握着张起灵的手,边亲他边翻来覆去地喊些热恋小情侣之间的称呼,像是心肝宝贝卿卿官人,古往今来的一通乱喊。张起灵也只是会愣一愣,随他去了。

酒桌上黑瞎子有点喝嗨了,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搂着张起灵的肩,对着众人大笑说,这是我老婆。张起灵转头看了黑瞎子一眼,很给面子地什么都没有说。

晚上回家之后给黑瞎子倒水换衣服,倒真有点贤妻的味道。黑瞎子晃晃悠悠地走到张起灵边上,拍了拍他的屁股,笑嘻嘻地说,夫人好生贤惠啊。...

晚上回家之后给黑瞎子倒水换衣服,倒真有点贤妻的味道。黑瞎子晃晃悠悠地走到张起灵边上,拍了拍他的屁股,笑嘻嘻地说,夫人好生贤惠啊。

张起灵盯着黑瞎子看了许久,身上酒味很浓,神色却是清醒的,搞不好之前是借酒发疯。他攥住黑瞎子的手腕,把他往床边推,俯身把黑瞎子困在自己两臂之间,语气平静:夫人?

张起灵把黑瞎子的大腿压向两边,恶狠狠地往里榫着,直戳那处要害,身上的麒麟完全烧起来,脸上却平静如水,垂眼盯着在身下讨饶的黑瞎子,又问:谁是你老婆?

黑瞎子扭着身子,揪着床单大口喘气,断断续续地说,张爷,张爷我错了,我是你老婆,行不行?他伸手把张起灵勾下来,讨好地在他脸上唇上啄吻。

等张起灵终于停下来,黑瞎子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指尖都麻着,后腰的快感许久才散尽。黑瞎子在那张牙舞爪的麒麟头上咬了一口,手指戳戳牙印,墨镜底下那双眼睛望着张起灵,脸上笑得有些咬牙切齿:小心眼。

偶尔也想写写小甜饼,无脑嗨,

另一方面希望喜欢黑瓶的同学们可以看看那个棉布娃娃,20厘米的黑瓶娃娃你们难道不心动吗,心动的话可以加企鹅群,1150125571

一起拼娃娃啊!

“我在做梦。”黑瞎子瞅了眼面前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张起灵,陷入了一种对人生的至尊怀疑:“我一定在做梦。”

张起灵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面前无数倍放大的黑瞎子的脸,沉默了半晌,道:“你确实在做梦。”

张起灵刚从斗里出来的时候带了一身的伤,来找黑瞎子的理由是他这里比其他的安全屋要近,黑瞎子心说你就是在尼泊尔下的斗你也觉得我这儿近,但他还是乐意把张起灵拐进自家的院儿里,好多年了,都是这样,当他从他那些朋友眼前消失的时...

他拿吃小龙虾剩的一次性手套给张起灵包扎伤口,给他热水洗澡,给他煮了一碗阳春面,又给了他翻出来以前他扔在这的睡衣,然后搂着他安安分分的睡了一觉,结果第二天一早他睁开眼的时候,觉得也许是自己睁眼的方式不对,窗外烈日当头,大早晨泛白的阳光顺着老旧窗帘的缝隙洋洋洒洒地泼进来,照的他墨镜后头那双眼只能微微眯着,张起灵整个躺在他的枕头上,陷入那条横劈过来的阳光里,与他大眼瞪小眼。

他们最后选择很快的接受现实,因为现实摆在那里容不得他们接不接受,黑瞎子点了一根烟,翻身趴在枕头上,曲着手肘垫着脑袋,喷出来的烟丝全部洒在了张起灵头上。张起灵觉得自己像刚经历了一场沙尘暴,冷淡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缝,他皱着眉头冷冷的盯着黑瞎子雕塑似的鼻梁骨,抬起脚猛地踹了上去。

黑瞎子哎呦一声,捂着鼻子把烟头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闷闷地回了句嘴:“你怎么人变小了,脾气反而见长。”

张起灵面无表情地从软乎乎的枕头上爬起来,光着屁股拽着垂在边缘的床单滑到地上,安全着陆,动作优雅漂亮。

说到底,他是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大老爷们了,家里绝对不会出现娃娃用品,如果有的话,现在会好办很多。黑瞎子一边刷牙,一边拿余光瞥着站在他手肘边一本正经拿手捧水漱口的张起灵,他是怎么上来的,黑瞎子完全没办法想象,只能说就算变小了他张大爷还是张大爷,杀伤力一如既往。眼前这个洗漱台在他的比例来看估摸着得和游泳池差不多大,但他还是用的好好的。黑瞎子注意到他被水打湿的发,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把张起灵捞在手心,用食指点着湿毛巾把他抓到眼前来给他擦脸。

“注意点。”黑瞎子一边擦着一边咧嘴在笑:“你身上不还有伤口吗。”

张起灵倒没有挣扎,老老实实的趴在他手心,手臂抱着黑瞎子的手指,淡淡然的让他折腾。等洗漱完黑瞎子带着他走到客厅,把他放在沙发上,从茶几的果盘里捞出两个盼盼法式小面包,给张起灵掰了拇指大的一块儿,眼瞅着微缩版张起灵抱着那块面包张嘴就咬的样子,忍不住就想笑。

他笑了一会儿,直到张起灵又开始抬起头来冷冷的盯着他,他才清清嗓子问:“现在打算怎么办,你就一直这样了?”

“不知道。”张起灵啃完手上最后一口小面包,拍拍掌心的面包屑,神色淡然道:“我想先要一套衣服。”

他显然是知道黑瞎子那些年在德国做过裁缝店的学徒,以前日子闲的时候没事干也会做两件衣服玩,虽然样式很奇怪,他自己倒也穿的好好的。黑瞎子推了推脸上的墨镜,嘴角的笑一时半会儿散不开去,他用指尖点了点张起灵的脑袋,说:“让我定制,你得往我卡里打钱。”

张起灵没说话,明摆着懒得搭理他。

那会儿天色越来越正,外头空气已经热了起来,黑瞎子屋里新装的台式空调,他给张起灵递了一方手绢儿避免他着凉,调头往仓库里去找东西,这间仓库是他用来囤放旧物的,里头摆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值钱的倒是一件没有,他翻来覆去的找,好不容易从里头找到了当初裁衣服用的皮尺,回到客厅的时候,张起灵窝在他的手绢里,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乌漆漆的眼睛慢悠悠地转过来,远远地瞧着他。

这场景显得有点儿诡异,黑瞎子挠挠头,心里又止不住地欢欣,至少张起灵现在这个样子,呆在他身边是绝对安全的。

他给张起灵重新量了三围,从自个儿衣柜里找了一件布料最好的衣服,裁开了给张起灵做衣服裤子,好在张起灵对衣服款式没有半点要求,难度还不是很大,他先给张起灵做了一条小的三角裤,看着张起灵面无表情的把裤衩穿上,突然想起小时候奶娘给他亲手做的一个绢布娃娃,非常的精美,又忍不住拿指尖去戳他的脑袋,张起灵盘腿坐在手绢里,懒得搭理他,随便他戳着,漆黑的眼睛里没有半点儿波澜起伏,显然是在思考事情。

要不然就是在发呆。黑瞎子咧嘴笑了一下,继续手上的针线活,他家没有缝纫机,现在只能手缝,所以做的很认真,为了避免张起灵穿在身上刺挠,把针脚走的很密,好容易做了一件小T恤交给张起灵,张起灵看都没看一眼穿上去之后就继续开始发呆。

黑瞎子啧了一声,道:“得亏你是这会儿变小了,要是我全瞎了你就裸奔吧。”

他说完这句话,开始给张起灵缝裤子,缝着缝着觉得哪儿不对劲,一掀眼皮子正对上一双静如止水的哞,张起灵把视线转到他身上,脸上的表情基本寡淡无味,那件上衣做的有点大了,松松垮垮的套在他身上,他没对此有任何的疑义,视线在半空交汇,张起灵只是冲他摇了摇头。

看着他摇头,黑瞎子没由来地就笑了,把手上的针扎在线团里,伸手将张起灵握在手心捧到脸前面,吻了一口他的脸,他吻得很轻,带着近乎虔诚的呢喃,张起灵闭了闭眼,只觉得整个五官都陷入了黑瞎子薄而锋利的唇上。

他听见黑瞎子非常非常小声地说:“你快变回来吧,哑巴。”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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