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重生,脑花抢在他之前把五条悟封印,此时夏油杰已经夺回躯体
*赘婿随女方姓氏,所以是五条杰
*倒插门上门女婿无法无天的日常生活罢了
*同样是《副本boss》的世界观,不影响前后设定
==欢乐的潦草文,一发完结==
(接上文
有人在趋炎附势的四处交际,自然就有人对这种虚伪的社交很是反感——亲手把善于跟陌生人打交道的丈夫给轰到了墙角,被在场所有人惦记着深交的五条教主脸绷的跟身上哪儿不舒服似的,自带拒人千里的疏离感成功阻挡了一波又一波妄想跟他攀关系的各个名门望族的公子哥,跟五条悟这边被嗡嗡乱叫的苍蝇搞得心烦意乱不同,此时被赶到一边避免“招蜂引蝶”的夏油杰很是怡然自得,跟他的同行赘婿们聊天聊的狐狸尾巴都要旋成电风扇了。
“刚才……刚才那位便是五条家家主吗?”众人寒暄过后,小饼脸扭捏着跟夏油杰套起了近乎,夏油杰倒也没多卖关子,点了点头,“果真是长身玉立、风度翩翩……当然兄弟你与他站在一起也是相当配对的,简直是佳偶天成。”
小饼脸嘴一张就是四五个成语脱口而出,他们这些赘婿虽然面上无光,但是在学识这方面还是很有造诣的,不然也不会被有头有脸的世家选做女婿,这点和至今学历还停留在高中肄业的夏油杰来说简直是高材生和技校生的鲜明对比。
其他赘婿们也马不停蹄的上前恭维,毕竟他们在外面和其他的贵族们搭不上话,也唯有一起上赶着跟五条家的赘婿夏油杰搞好关系,等着各自的夫人前来领人的时候也不至于再被骂是没用的废物。
婚礼的仪式就在熙熙攘攘中开始了,五条悟的地位自然保证了他的席位是最顶尖的位置,虽然不好喧宾夺主直接坐在正前方的c位,但也没差到哪去,而且因为各个家族的家主平均年岁缘故,过于年轻的五条悟在一帮皱巴巴的老头子里显得愈发水灵,和他同龄的年少一辈都还在做为下一任的代目领袖而培养,此时都在后几排入座,因此五条悟所在的区域里,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各家携着妻女出席的颇有阅历的家主和长老们了。
“五条家主大人,怎么未见您的伴侣身影?”一老头笑呵呵的突然凑过来跟五条悟聊天,五条悟懒得解释自己因为夏油杰太受欢迎而吃醋把他轰到人少的地方自己蹲着,就托着下巴把脸转向了另外一边,覆着眼罩的双目对上了他身边的年轻女子身上,挽着发髻的乌发上插着木簪,这是已婚的象征,而一般世家成婚后的女儿都是要随着夫君一起落座的,而她现在坐在自己父亲的身边,则证明了这家的女儿并没有外嫁,而是招了个夫婿上门。
于是五条悟突然来兴趣了。
毕竟是世族大家的婚礼,繁琐的流程简直看得人昏昏入睡,夏油杰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他们这些没啥地位的赘婿们落座的位置不怎么好,大半天了也没个仆人过来招待,就连茶水都凉透了,高颧骨似乎早就习惯了参加各种活动时被冷落的凄惨局面,就拎着茶壶自力更生去了。夏油杰眯着眼睛养神,谁知就连他都刻意低调成这样了,还是有麻烦主动的找上门来。
“啊,在这边——”
耳边传来了高颧骨的声音,似乎是引荐着什么人在朝这边走来。
“其实被无视也挺好的,总好过于在一群猴子里被迫听他们的吱吱叫。”夏油杰懒洋洋的出声安慰起身边失落的小饼脸,小饼脸还在就被夫人嫌弃一事而耿耿于怀,又遇上被加茂仆人冷落的一幕,更是emo到整个人都要皱巴成一团了。
“我怎么能跟仁兄相比,仁兄不仅身为五条家主夫婿,更是在外管理着教派……”
“唉,我那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派……”
“教祖大人!!”一声情感饱满的呼唤把夏油杰震得一哆嗦,然后就是张红光满面的老脸怼在了自己面前,锃光瓦亮的油头依稀可见那稀疏的发顶,老头眉开眼笑,人中处还特意留了一撇的小胡子,“哎呀教祖大人居然屈尊来参加小儿的婚礼,这可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是丸红商会株式会社的社长,并且很凑巧的是他是之前被夏油杰划为超有钱的猴子那一类,是VIP上的大客户,夏油杰之前没少替他打压敌商,虽然如今教派改革不再干杀人越货的缺德事,但是社长还是对夏油杰曾经的功绩念念不忘,得知有人在门口看到了夏油杰的身影之后,他就赶紧派人来查找对方的位置。
“教祖大人怎么落座在如此偏僻的座位,快快快,随我到主座参席吧!”社长逮着了一个千载难逢表现自己的机会,引着夏油杰就要往外走,“这就不必了,非常感谢您的好意,我觉得这边清静,挺好挺好。”夏油杰秒答,五条悟本来就在因为他到处跟人打交道而吃闷醋,这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又跟婚礼一方的主人扯上了关系,这醋桶怕要直接扣他头上了。
“还要恭喜令公子与加茂小姐喜结良缘……”
“教祖大人怎的如此客气!今天早上教派里还举办了募捐会吧?这么重要的事情鄙人可不能错过,请务必移位至主座商议捐款的事宜,鄙人要捐一大笔善款!”
这一提钱的事那就不一样了,夏油杰登时两眼放光,架势像极了看着肉骨头的狗,可是他下一秒就萎了下去,毕竟五条悟带来的妻奴效应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让他想造次都没那个胆子,“哎丸红社长您说的这是什么客气话,使不得使不得。”
就当夏油杰和丸红社长在这边来回拉扯时,一旁傻眼的赘婿团们真是羡慕坏了,可令他们惊掉下巴的事情远远不止如此,正当众人在佩服同样都是牛马被当成狗骑的上门女婿,你五条杰怎么就混得这么风光的时候,又有几道光鲜亮丽的人影向着他们这偏远的小角落里赶来。
“仪式已经开始了,请您回到席位。”身后传来了一道温润的声音,丸红社长听到后先是应了一声,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夏油杰的袖口,跟他道别后回自己的主座去了。
可惜了这即将到手就要飞走的一大笔善款了。
夏油杰摇头晃脑。
“夏油老师。”那后过来的人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走到夏油杰的面前端端正正给他鞠了个礼,夏油杰睁开眼后一看来人,乐了。
这边简单介绍一下夏油杰目前的日常定位,首先他的主身份自然就是五条家千百年来打破传统第一位上门的赘婿,其次便是没什么钱的盘星教的教祖(先前骗的款已经充公了,如今改革后又不能大肆敛财,家里那口子管得太严),还有一个身份比较自由,是东京和京都两所高专的兼职教师,高专的教师资源实在匮乏,有时候师资力量们都去出任务了,校方就会联系夏油杰这边帮忙代课,做为现存的稀少特级咒术师之一,夏油杰简直就是块哪有需要就往哪搬的砖。
当然来当兼职教师有钱拿是驱使他来工作的唯一筹码。
而此时站在他面前鞠躬的,就是他作为兼职教师时教导的京都高专学生之一的加茂宪纪,今天本来就是他的姊妹大喜之日,所以会在这里遇到做为本家之一的加茂家族人不足为奇。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居然连茶水都没有备齐,简直是失仪至极,还不快去准备!”训斥了身后追随的族人,加茂宪纪又和夏油杰聊了几句后便脚步匆匆的离去了,他身怀加茂家族术式,如今正是作为下一代的家主培养,因此这样的宗亲婚礼场合,长老们便让年纪才刚19岁的宪纪早早担任接待的角色,也是提前让他感受大场面的氛围。
有了准家主的亲自问候,之前被冷落的角落里突然热络起来,各种精致的点心果盘一一呈上,茶水更是换上了珍贵的雪崇松针,赘婿们哪享受过这种待遇,不由得眼睛都看直了,反应过来之后赶紧去恭维大功臣夏油杰来。
于是跟身边同样招婿上门的贵族小姐请教完驭夫之道的五条悟,一眼就看到了对面坐在偏僻角落,此时却被美食美酒包围,在一群星星眼男人堆里呲着大牙的五条杰。
不守男德,岂有此理!
五条杰突然背后一凉,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有诅咒!外面有诅咒出现了!”
婚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祠堂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即使不用通报,那冲天的诅咒气息就已经让在场的咒术师们全都察觉到了,也不知该说那没长眼的咒灵出现在此时咒术师齐聚的加茂家婚礼现场是太倒霉还是太幸运,总之当它出现的一瞬间,满屋子的各等级咒术师已经扛着五花八门的咒具冲出去了,在这样的场合里将咒灵祓除,也正是一个表现自己的大好机会。
或许是赶上了一波诅咒的集中攻势,当外围的咒灵们已经有升上特级的危险前夕时,五条悟站了起来,六眼神子的威压令在座的所有咒术师都秒怂,他向着紧闭的正厅大门方向举起了手,强大的咒力波念瞬间抑制住了门外面的暴动骚乱,而就在他起身往外走去的路上,半道却拐了个方向,然后停在一个人的面前叮嘱了几句,那人也很是识相,一边点头还忍不住开口,“悟,要是能力比较罕见的那种记得帮我留着啊,别直接打死了……”
“知道。”
你真的知道吗?
忧心忡忡的看着五条悟离去的背影,夏油杰满目愁容,他身边的小饼脸见状上前劝慰,“没事没事,五条家主的实力可是享誉整个咒术界的,他不会有事的。”
“我担心的是特级咒灵会不会有事……”
虽然咒灵对于宝可梦大师夏油杰来说虽然是很重要的,就跟钱一样是他怎么收集都不嫌多的好宝贝,但是一跟五条悟比起来孰轻孰重还是很清晰明了的,夏油杰伤春悲秋了一阵后又重新坐了回去,两人之间的信任已经达成了绝佳的默契,趁着五条悟在外面痛扁咒灵的空档,夏油杰给自己夹了一筷子蟹肉,谁知道这口肉还没塞嘴里,祠堂的大厅里居然毫无预兆的起了暴动,一阵地动天摇的动静后,从地底冒出来个庞大无比的巨型咒灵,大堂瞬间一片乌烟瘴气,引得留守的咒术师们纷纷冲上前来战斗。
“妈呀!!”耳边高颧骨的尖叫差点没把夏油杰给喊聋了,也不知道他那瘦的跟竹竿一样的体格怎么能嚎出这么大的动静,“怎么这么大一只咒灵!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
“那也就是唬人的架势,很弱唉。”夏油杰看着场中央那个嘎嘎乱杀的大家伙,给出了一个非常不堪的评价。
“啊啊啊要过来了!”小饼脸也吱哇乱叫起来,他们这些家道中落的贵公子,或是庶出被家族丢出来上门换取和亲利益的,本身的实力最多是三级咒术师的水准,平时又是被女方给训惯了的,哪见过这么激烈的战斗场面。
混乱人群中央的夏油杰依然老神在在,这里的咒术师那么多,一人一拳都能把那个大块头的咒灵给锤死,他一点出手的想法都没有,归根到底有两点,一是他阅咒灵无数,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徒有外表虚大而没什么实际用处的家伙,悟明令禁止不准他偷吃【指来历不明的咒灵】,他犯不着为了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被猫挠,其二的原因嘛,则是非常现实。
开玩笑,他堂堂盘星教(没钱的)大教祖,再怎么说也是现存为数稀缺的特级咒术师,他出场不要钱的吗?这种不给钱还得出力的活计,就留着给他们加茂家自己收拾吧,他现在只一心一意等着外出殴打特级咒灵的五条悟给他带战利品回来,这些蝇头马爪的完全看不上眼。
“啊!”一声惨叫后,身着加茂和服的族人狼狈的摔倒在地,身上的咒具叮里咣啷的散落一地,且正好砸在了夏油杰的面前,与此同时那咒灵的咆哮更甚,简直要把整个厅堂的屋顶都给掀了。
“不是吧?现在你们这些后生都已经这么不济了?”夏油杰揣着袖子很是诧异,不远处的加茂宪纪已经准备要放血包了,这时一些鼻青脸肿的加茂族人马不停蹄的跑到了他面前,言辞恳切的希望他能出手相助,毕竟在座的众人里,唯二的特级咒术师五条悟跑到了外面大杀四方,还能依靠的另一个特级就只有眼前的夏油杰了。
“不管怎么样请一定要在咒灵把祠堂毁了之前阻止它的行动,拜托了!”加茂族人一个个欲哭无泪,自家的大喜日子上碰到不长眼的咒灵来搞破坏简直是天大的晦气,无奈在咒术界里这根本就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在别的地方拼杀也就无所谓了,这里可是世代供奉先祖的祠堂啊,真要是被破坏了那还了得。
“你们这么多人都搞不定那一个?”夏油杰颇为迷惑,其实这也不能都怪其他众人没用,他是特级的实力,因此可以一视同仁着鄙视着各个等级的咒灵,一般的咒术师就不同了,打个咒灵跟打团战一样,宪纪那边已经掏出血包了,但是大喜之日见血委实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于是一群加茂老头子们正拦着他不让他爆血包。
“啧,真是麻烦。”
就当已经趁乱跑到各家夫人面前的赘婿们正无措时,没人注意到夏油杰已经悄悄的走到战斗前线了,拍了拍一个正严阵以待的咒术师肩膀,让他不要挡路后面凉快去,然后就一个人走到了咒灵的面前,仰着头打量了一会儿发现这家伙居然还在不断的膨胀着身躯,这要是一直任由它继续长大的话迟早要把厅堂给撑塌了,而那咒灵也已经注意到了夏油杰的存在,张牙舞爪的就挥着拳头往他的身影打来。
“小心!!”
后面隐隐传来了小饼脸急促的呼唤。
咒灵挥拳的动作随着一个人影落在它的头上之后停在了半空中,站着原地拢着袖子的夏油杰一动未动,咒灵用它那堪比杏仁大的脑子思考了下,决定还是先把自己头上这人给甩下去,然而不幸的是它往自己脑袋上抓的动作也被迫僵住了。
“——愚民们!现在终于要轮到我来拯救世人的一天了吗?”那个站在咒灵头上的人是个有着一头灰蓝色长发的年轻男子,脸上有一道怪异的缝合线,他穿着一身普段传统狩衣,背后有一个大大的五瓣樱花图腾,那家纹并不陌生,正是属于御三门五条家所有。男子此时一脸亢奋,情绪也是异常的饱满激昂,然而不等他继续逼逼赖赖,下方的夏油杰干咳了一声,声音不大造成的伤害值则相当可观,男子撇了撇嘴,从咒灵的头上一跃而下,蹦到了夏油杰的面前。
“尊敬的狗修金撒麻~请尽情的吩咐我~”已经被正式收编为宝可梦之一的真人向着亲爱的主人酱夏油杰比了个wink,可惜惨遭了冷血无情的主人酱嫌弃,因为现在夏油杰已经成了五条家的上门女婿,所以它做为夏油杰的咒灵,还是人形有思考能力的那种,也跟着换上了五条家的家纹衣服,有点像穿了狗衣服的宠物狗。
“把那家伙弄小一点,再长下去房子快塌了。”
“好的哦~”
真人的无为转变其实是非常好用的术式,奈何它本人长了张破嘴,一开口就是满屏幕乱飞的胡言乱语,夏油杰嫌它烦人,一般也很少会放它出来,于是就把它憋得要死,好不容易有一次登场机会后立刻炮轰个没完,因此再被关禁闭,再被憋出内伤——恶性循环。
眼前的咒灵被真人给改造成了还没手掌大的肉团子,像个扭来扭去的胖老鼠,眼见危机解除,场内的其他人就围了上来,真人是惯喜欢这种被众人包围的热闹场面的,嘴一张就开始激情开麦,然后被忍无可忍的夏油杰从背后狠踹了屁股。
徒留着加茂族人们去收拾场地,那帮老头子们千恩万谢的送来了一堆吃食,重新回到席位的赘婿们发现夏油杰的身边多了个灰蓝发色的长发年轻男子,他还穿着五条家的衣服,就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吃那个!那个!”真人蹲坐在夏油杰的旁边恨不得摇头摆尾,但是基于它是帮忙祓除了咒灵的大功臣,夏油杰便迁就着把它想吃的食物换到了它面前。
“呃,不知这位如何称呼?”高颧骨先是恭维了一番夏油杰出色的表现等云云,然后才把话题引在了真人的身上,真人现已收编,身上的咒力残念也已经和夏油杰的无什么两样,所以外人并不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些个赘婿又都是地位不高且咒力拉垮,更是不知道夏油杰身怀咒灵操术的能力。
“他是我的狗修金撒麻哦~”正忙着吃东西的真人还不忘给自己抢词,而夏油杰则眼疾手快的再次拿起一块年糕塞它嘴里,随即迎着赘婿们一言难尽的暧昧眼神中瞥到了一边路过的贵妇怀里的宠物雪貂,然后便一本正经的开了口,“没名字,是我养的哈基米。”
“……”
五条悟的手上拎着被打回原型后半死不活的咒灵本体,毕竟还记着把咒灵带回来给杰吸收的承诺,然后往前走了没几步就看到夏油杰迎上来的身影,他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突然伸出双臂把他整个人揽了过去,随即便是一只手捧住了他的脸庞,还顺势把眼罩给勾了下来,露出了一只错愕的苍眸。
……欸?
“怎么弄得脏兮兮的,把无下限解除了吗?”夏油杰此时注意力全都放在五条悟狼狈的衣着上了,礼服溅上了点点的污渍,甚至就连漆黑的眼罩上都有一块干涸的湿意,这让一向都讲究精致养猫的夏油杰可心疼坏了。
“没事,就是要测试一下咒灵的能力,然后被它的血溅到了,我没事,哎呀真的没事了,你别摸了……”
两人突然旁若无人的亲近起来,把一屋子的宾客们全都当成了白菜,眼见夏油杰居然得寸进尺的要凑过来贴他的脖颈了,五条悟才慌不择路的把手里的咒灵本体往他的怀里一砸,“别没个正形了,这是给你的,杰自己吸收吧。”
看着五条悟白净的脸上红了一片,夏油杰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狐狸表情,把咒灵攒成了球体后吞了下去,喉间已经被这恶臭晦物的味道习以为常,而五条悟却在这时往他的手里又递了个什么东西过来,“这个也给你。”
夏油杰低头一看,是一根圈圈状的波板糖。
“悟自己吃吧,你不是最喜欢吃糖果了吗?”
“给你吃的就是给你的,多少能压压苦味吧……真是的,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又要恼羞成怒了,而夏油杰才不会给他落荒而逃的机会,就跟着上前一步牵起了他的手,“哇,是悟特意心疼我吞了咒灵球后要忍耐的苦味吗?所以才特意带了糖给我,啊好感动~”
“夏油杰你好幼稚……”脸红的更厉害了,五条悟抿着嘴巴就大步往门外走去,夏油杰眼中的笑意更深,被拉着一路追上前去,一边走着,一边还舔了舔那根甜蜜的波板糖。
真的好甜……
全程目睹五条杰跟自家家主夫人相处的赘婿们眼红不已,这才是真正的驭夫之道啊。
而他们好像还忘了个什么东西。
趁着主人们你侬我侬谈恋爱的空档,跑到一边胡吃海塞的宝可梦真人突然意识到他俩已经走了,赶紧着急忙慌的往外跑去。
“喂!等等!你们把哈基米、哈基米给忘了!!”
至于正在路边等着司机去开车的五条家主和他的夫君两人——
不远处,一手上拿着空包装袋的小屁孩此时正在狂哭,而夏油杰突然福从心至,他转头去看正心虚着把头低下来的五条悟,那根板波糖也落在了他的手里,正伸着猫舌头小口小口的舔。
夏油杰一下子就明白了这糖是从哪里来的了。
“……所以,悟才是真正的幼稚吧?”
“——闭嘴!!”
“哈哈~”
*WB点梗,“想看妻奴凯撒婚后的窝囊妻管严日常”,这边也搬一下
*短打,含个人捏造,OOC预警,慎点
【关于财政大权】
毫无疑问在洁手上。动用家庭资金需要经过专门的财务审批流程,一家之主不拍板,什么出游聚会都是白瞎。
米切尔凯撒曾自豪地表示:“虽然但是,谁还没有一点私房钱了?”
“你存的私房钱都拿来干什么?”好友好奇问。
“给世一买衣服啊。”
“你没救了。”
【关于买衣服】
大牌服装店的金牌销售竭诚为凯撒服务:“先生这套立领毛衣搭配卡其色风衣真的非常适合您的风格,真的不带走吗?”
凯撒大手一挥:“把旁边...
凯撒大手一挥:“把旁边那件兔子卫衣包起来我拿走。”
销售:“……”
销售惊疑不定地打量着这位身高186却依旧童心未泯的大男孩:“按您的身高尺寸,我去给您找个XL码的……”
凯撒大手一挥:“把M码拿出来。”
销售悚然:“先生,这样会把您箍成套娃的。”
凯撒惊讶:“哎呀我进来的时候难道没有说过我是来给我老婆买衣服的吗?顺便一提他身高175,三围是XX,XX,XX。腰细腿长比例很好,臀部肉乎乎的很有质感。也难怪你大惊小怪,没有一个绝品老婆就是这么目光短浅。”
销售:?
销售:谁问你了?
【关于食物】
一个成功的男人,永远只吃面包边边,让老婆吃草莓尖尖。
此处拉踩隔壁某下睫毛饕餮,什么面包边面包芯,能给对象留一粒面包屑算他今日胃口不好没能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继av中熟睡的丈夫、三人行中破防的丈夫后,凯撒另辟蹊径开发了垃圾桶型丈夫、全手动榨汁机型丈夫的全新赛道,无人能出其右。
“凯撒,柠檬汁。”
凯撒熟练手捏柠檬轻松一挤。
“凯撒,苹果。”
凯撒熟练握着苹果巧劲一掰。
“凯撒,西瓜。”
凯撒熟练对着西瓜手刀一劈。
给洁世一整无言了:“现在不是石器时代,你能活用现代刀具吗?”
凯撒围着围裙满手水果汁邪魅一笑:“这叫男友力。”
【关于吵架】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小离离于市大离离于朝。
一吵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方圆百里电线杆上的鸟都要被波及到掉毛,整栋楼的猫猫狗狗都不敢出大声叫。
偏偏凯撒还要神经兮兮闹得人尽皆知满城风雨,虽然架要吵但家务还得继续做,于是把房间收拾得震天响,邻居差点以为隔壁要拆迁。
与此同时还要大设宴席把所有人请到家门口,邻居问你俩结婚纪念日要庆祝吗,凯撒阴森森地说我俩吵架了请你们来见证一下。
即使是在闹别扭期间凯撒也要阴魂不散地在对方身边徘徊,像拴了一条无形的狗绳。
吵得最凶的一次凯撒扬言受不了你我不过了摔门而去,洁听到凯撒在外面咚咚咚离开的脚步声,打开门发现这家伙在门口原地踏步。
“别管我世一,练踢踏舞中,勿扰。”
“傻逼滚进来,别扰民。”
“好的。”
【关于吵架后和好】
不可能主动求和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他米切尔凯撒向来秉持行动大于言语。开玩笑,有什么是跪下来不能解决的事?
如果有,那就跪久一点。
【关于雄竞】
米切尔凯撒一生都不能停止向其炫耀的三个男人:糸师凛,糸师冴,诺埃尔·诺阿。
莫西莫西那边那个死人脸下睫毛,这么多年了还单身呢?当初还在宿敌啊一心同体啊如今怎么就落魄了呢?
诶旁边下睫毛他哥你也别急着走,世界杯跟世一联手抢走冠军的时候笑得很开心啊,现在怎么不笑了?是不是婚礼上没坐主桌闹小脾气了?没事哒没事哒,下次我和世一的结婚纪念日你来主持,不用谢我。
从世一锋的位置上被踹下来的老登心情怎么样啊?说起来德法战我和世一联手也算有你一份功劳,你老了我们会为你送终的,选一首自己喜欢的曲子吧,《今天是个好日子》如何?
当然炫耀次数多了被回怼和吃瘪也是常见操作,无所谓,他自会捏爆内斯的狗头解压。
【关于安全词】
因为过于恐怖的握力非常容易把洁的身体弄得青青紫紫,所以洁专门和凯撒约定了床上安全词。
不管有多亢奋,只要听到一道用冷淡声线说出的“停下小丑”,发情期脱缰的野兽也要变成咬住狗绳的委屈大狗。
【关于被爱】
凯撒极其渴望从洁这里听到表达爱意的语句。
但自己死也不肯开口,表面上还要装作“什么嘛我其实一点也不在意”的云淡风轻,导致洁始终GET不到他的意思。失落了又不敢冲老婆甩脸色,只能冷脸做家务冷脸洗内裤冷脸陪睡,在听到蜂乐笑嘻嘻一句“爱你哦洁”的时候冷脸发疯。
把自己折腾得不行带着怨气入睡的凯撒,终于在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醒来时,听到了耳边传来一句我爱你,很轻,但无比清晰。
那一瞬间他觉得,人生前十几年的苦难,受过的伤流过的泪,如果都是用来给这一刻做交换,那倒也血赚不赔。
【关于护短】
虽然世一骂了你,但是难道你就没有错吗?
虽然世一撞到了你,但是难道我老婆的肩膀就不疼吗?
虽然世一甩了你,但是该死的能被我老婆甩难道不是你命好吗?
虽然世一扇我巴掌,但是难道我就不该挨打吗?
围观群众:完咯,这小子疯咯。
【关于表白】
截取自米切尔凯撒的情书。
“从初见开始,就仿佛有一根线悬在我们之间。扯不断,剪不开,放不掉。
一开始的我以为是威胁或者束缚——但爱上你之后,我发现那原来是一根红线,温顺而安静地缠在我们的手指上。”
——END.
【自汉化】下一个就是你
ps:原贴未标注cp属性,这里标注的cp向为原作者主页标注的个人cp向
本誌最新話ネタ
だんだんレスバが強くなる41に怯えていくkis
twi/X:える
@rnosinol)
仅供同好交流参考,请勿转出平台
开:谢邀,被天降甜枣砸懵了
牢开难得看起来傻不愣登的…好好笑,像在看训狗(暴言)
284话(幻想)
X:@selpuku
自汉化仅供交流禁二改二传和其他,喜欢请多支持原作者谢谢!
还没看284的快去看啊啊啊啊
激动一天了太可爱了太帅了!洁怼满全场凯撒懵遍全场!
要不要这么可爱呀啊啊啊啊
生日快乐jay今年也成功给你过了生日,我好欣慰(?)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左→右
笔自己帮我画后面的好吗?好的。
画累了先放一下吧TT后面的以后再画..........
标题:未成年人不该做魂器简介:汤姆没有料到魂器的副作用要比想象中的更烦人。
A/N::每当汤姆死亡以后,会自动从最早的那个魂器回档来重塑肉体。生贺无脑一发小甜饼
冬日的午后非常宁静。阳光穿过落地窗投射在波特庄园的会客厅,窗台上的植物伸了伸懒腰,迎接这难得的温暖。哈利窝在一张扶手椅里看书,米白色的琺瑯壶漂浮在空中,为他右手边的杯子倾倒茶汤。房间里充斥着伯爵红茶的香气和炉火的噼啪声。砰地一声巨响——是大门被狠狠甩上的声音。哈利挑眉,从书中移开眼,朝门口看去,发现自己正面对着一个气急败坏的、十六岁的汤姆·里德尔。哈利眨眨眼,看着早先离开时还是三十多岁外貌的恋人。“又来?”“用不...
END
omake:当晚,卧室。“我才不要。”哈利说,把汤姆脱了一半的衬衫扣子扣回去。“和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未成年人[数据删除],任谁都会觉得恶心。”十六岁的伏地魔脸上是真诚的困惑。“那对我来说从不是问题。”“噢抱歉,我忘了我在和谁说话。”哈利清了清喉咙。“容我纠正,和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未成年人[数据删除],是个人都会觉得恶心。”“……”“……”“我这就去把日记本销毁。”
“操啊!”(Ohforfuck'ssake!)
“你说对了!”(Precisely!)
沙雕文,别带脑子看。
summary:想要恋爱吗?魔法为您提供“靠谱”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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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成为凤凰社骨干的第466天。
麦格教授曾经给赫敏开过一个玩笑:“你看看他,每天忙事业忙得不可开交。头发乱糟糟的,眼睛戴得歪歪扭扭的……以后怎么找女朋友?”
赫敏有些好笑地说:“现在是战争期间,麦格教授。虽然伏地……那个人最近消停了点,但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私人感情和战争不冲突。”麦格教授有些不赞同地说,“爱是可以武装一切的力量。”
赫敏笑了笑,看着远处的罗恩,沉思了片刻。
“嘿,罗恩,问你个事。”赫敏凑到罗恩旁边低声说。
“什么事?”罗恩疑惑地看着她。赫敏看了看对着书籍愁眉苦...
“什么事?”罗恩疑惑地看着她。赫敏看了看对着书籍愁眉苦脸的哈利,继续低声询问:“哈利有没有喜欢的人?”
“……”罗恩沉默了片刻,然后耸了耸肩膀,“我真的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金妮喜欢他蛮久了……但看哈利这幅样子,嗯,不可能谈恋爱。”
“……要是哈利因为战争一辈子光棍,我会心痛。”赫敏叹了口气,罗恩惊讶地看着她:“这可不是你会说的话。”
可能因为和罗恩谈恋爱了,所以连带着对哈利的感情问题也有点担忧了吧。赫敏垂着眼,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邓布利多教授之前留下的一个笔记本可能有用……”
那个笔记本,是邓布利多当时交给赫敏的,他告诉赫敏,以后遇到有关于哈利的问题时可以试着去上面找答案。他没有办法一直护着哈利,在他不在了之后需要赫敏多看护着他。
想到这里,赫敏心里又不免怀念起邓布利多而有点酸涩。
“这种好东西早该拿出来!”罗恩好奇地看着赫敏。
赫敏怒:“你这家伙,是帮哈利还是想看热闹?”
1.0
赫敏打开了笔记本,找到了一页,上面写着“哈利波特恋爱魔法。”
那一页备注道:“如何让哈利波特收获一个完美恋人?使用本页定制魔咒,可以帮助哈利在虚构的世界里得到真实的伴侣。”
“赫敏,这看着……不太靠谱。”罗恩小心地提议,赫敏瞪他:“这可是邓布利多留下的!”
“那,我们现在要启动吗?”罗恩继续问,赫敏犹豫了一下,然后看着哈利那副无欲无求一心学习的样子,咬了咬牙,说:“为了哈利的幸福,也只能这样了!”
她念了魔咒。
2.0
哈利觉得周遭有点奇怪。他本来在认真地看着手中的书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字迹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然后再是开始扭曲。
“难道我太累了?”哈利喃喃自语,然后这时他突然感觉周遭的颜色变得暗淡了,然后他听见耳边传出一个声音:“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魔法送给你的天生的伴侣。”
这是什么?
还没等他询问,他就感觉眼前出现了一片黑色。
这好像是……黑色的袍子…?
哈利疑惑地起身,然后感觉到自己似乎趴在了谁身上。
然后他听见凉凉的声音:“你还要在我身上待多久?”
这声音……
“伏地魔?!!”哈利吓得立刻从伏地魔身上滚下来,然后立刻掏出魔杖,想要防御,结果耳边又传来声音:“不能伤害你的伴侣。”
什么东西啊!这是噩梦吧!哈利生无可恋地看着面前的伏地魔。伏地魔顶着蛇脸,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爬起来,黑色的袍子挂在他身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哈利,然后说:“站起来。”
哈利警惕地站了起来。他发现自己到了食死徒的老巢——
真是荒谬。难道那个声音所说的伴侣就是这个……伏地魔?
“你就在我身上昏睡了好几个小时了。”伏地魔半带嘲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声音一直在反复告诉我你是我的伴侣,我不能伤害你。”
哈利瞪着他。
伏地魔不知怎么被愉悦到了,然后说:“你是要继续呆在这呢,还是……和我一起去参加食死徒大会?”
“我要回去。”哈利咬牙切齿地说。
“恐怕不行。”伏地魔道,“有种魔力把你送到我这里,看这架势……应该是要逼迫你和我做情侣,如果这个目的不达到,你恐怕得一直在这边。”
“所以你现在态度这么好,是因为这个?”哈利感觉自己的脑子转过弯来了。
伏地魔不置可否。
“不对啊,你把我关在这不对你有好处吗?”哈利又脱口而出。伏地魔冷笑:“这个魔法不准我伤害自己的伴侣。”
好吧……看来还是为了长远的利益。如果这个魔法不解除,那哈利也没办法打败伏地魔了。
哈利笑了笑,然后说:“没关系,反正你和我心里都恶心。”
伏地魔皱眉:“怎么,至于到恶心的地步吗?如果你说是这张脸的话,只要你愿意……”
他挥了挥手,随后变成了一张英俊的面孔。哈利看了看,然后说:“我们是敌人啊……这和你长啥样没关系,和我和你是情侣这件事有关系。”
“你没听说过,敌人变情人的戏码?”伏地魔说,哈利震惊地看着他:“你……你居然会说这种话?”
“……以前我在麻瓜界的时候,听到那些蠢货在那里兴致勃勃讨论这些无聊的桥段。什么虐恋,什么相爱相杀……”伏地魔面无表情地补充,然后笑,“你觉得我们是哪种?”
哈利咽了咽口水,然后说:“嗯……没有好结局,也就是俗称的,badending?”
“有点自知之明。”伏地魔漫不经心地夸了一句,然后他听见耳边有道声音:“不能够和伴侣说这样的丧气话。”
“……”伏地魔无语了片刻。
这魔法还挺智能,带自动监测的。
3.0
最后哈利当然没有和伏地魔一起去参加食死徒大会。他被要求留在卧室。
哈利撇撇嘴,然后说:“我想回家。”
“……你以为我不想让你回家吗?”伏地魔淡淡地回敬他,然后仔细地关上了门。
他换回蛇脸,坐到宝座上,面色冷淡地听着众人的汇报。
食死徒们在进行各种各样的发言,而伏地魔还要分出一点精力去注意救世主有没有搞破坏或者偷听。
还好对方还算识趣,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任何动作。
然后突然,伏地魔听到自己脑海里有声音:“请注意自己伴侣的需求。”
什么需求…?
伏地魔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能感受到自己的房门被用力拍打着。
面前跪在地上报道的食死徒小心翼翼地停止了话语。他看着面前高深莫测的黑魔王,大气不敢出。
而伏地魔只是在仔细感受救世主的状况。
对方似乎……真的有麻烦。
伏地魔他似乎可以和救世主产生脑内链接。好像可以听见对方的声音。
“放我出去!伏地魔你这个混蛋!我肚子疼要上厕所!你房间怎么连个厕所也没有啊!!”
“伏地魔你再不来我就踢门了!实在不行我在你你房间里解决!”
伏地魔脸色彻底阴沉下去。周遭人都被吓晕了,而伏地魔猝不及防从座位上起立,然后背着身子前往卧室。
他一巴掌拍开房门,然后看见救世主满脸愤怒地盯着他。
“骗你的。”他听见哈利波特这么说。
“……”伏地魔承认自己当时想弄死对方的心都有了。
“警告,要对伴侣宽容。”伏地魔耳边又警告他了。
“……”伏地魔深呼吸,然后淡笑,“为什么骗我。”
语气有点危险。
哈利似乎毫不在意伏地魔有没有气炸,而是得瑟地说:“这叫你开开心心去开会了?不打扰你们食死徒我还是哈利波特吗?”
赶紧把这家伙弄走简直迫在眉睫。首先得把这个该死的魔法给破解了……
一看就是邓布利多老疯子的手笔,专门来膈应他的。
伏地魔皱着眉,然后想到什么一般,把哈利用力拉过来,然后低头,狠狠撞过去。
哈利下意识躲开,结果被伏地魔强势地抱住头部,随后他们的两片嘴唇撞在了一起,有点疼。
哈利用力推开伏地魔:“你有病?”
“……”伏地魔抹了抹撞出来的血,然后听见耳边说:“真是恩爱的小情侣呢?不过对方喜欢温柔的。”
伏地魔叹了口气。他以为这样亲密的举动可以有效破除魔法呢。
他刚才已经发现了一个问题了。他亲上救世主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了自己魂器的气息。
救世主居然是自己的魂器。
这个发现太过于重磅,导致伏地魔现在还有点恍惚。他晦涩地看了看哈利,然后看着对方嘴巴上那点殷红,不知道为何心里有点诡异的喜悦。
这个魂器看着还算顺眼。
或者说,这个救世主看着顺眼了点。
当然,伏地魔没有忘记那个预言,那个哈利波特是他宿敌的预言。
看来还真是,宿敌变情人啊。伏地魔觉得自己对自己的魂器还是很有感情的。
首先得把这个魂器哄好才行,把人给逼走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警告,不能对伴侣欺瞒,欺骗感情。”
“……”伏地魔现在真的很想杀人。
4.0
“这个魔法我看一时半会没办法解决。”哈利无语道,“别让我知道是谁搞得鬼……”
“要不我先送你回凤凰社。”伏地魔提议。
“不行!要是你伤害了他们……”哈利刚说完,他耳边就警告了:“不能对伴侣这样怀疑。”
既然魔法都这样警告了……
哈利闷闷不乐地说:“好吧。”
“伴侣送你,你还不高兴了?”伏地魔调笑了一句。这个魂器对自己还这么抵触,真的很难办啊。
伏地魔突然觉得这魔法也没有那么坏。毕竟他不可能对自己的魂器下手了。
“真的很被迫营业的感觉。”哈利得出这个结论。他又不傻,他当然知道伏地魔对自己态度这么好绝对有别的因素在,只是他猜不透。
先回去再说。
“黑魔王护送救世主回去这个消息如果被人发掘,真够报纸写个三天三夜的头条了。”
“……你还挺幽默。”
5.0
“哈利,你回来了。”凤凰社众人看见哈利完好无损地回来了都特别高兴。
赫敏眼皮有点肿,然后看见哈利立刻跑过来道:“哈利……你急死我了,对不起啊,我不应该……但我想着,那是邓布利多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所以原来是你和邓布利多的手笔吗?”哈利无奈地揉揉眉心,“哎,我该说什么好呢……”
“哈利,你找到你的女朋友了吗?”罗恩问。
女朋友…?
呵呵。
哈利心中闪过无数个无语的念头。
招来了个宿敌,还是被逼恋爱的那种。
真是醉了。
“嗯……很不错。”哈利含糊其辞。
赫敏和罗恩奇怪地对视一眼。这个时候,有个凉凉的声音传来:“哈利,不介绍介绍?”
哈利不动了。
赫敏和罗恩僵硬地转过身。然后看见伏地魔一脸友好地对他们微笑,还挥着手。
赫敏和罗恩刚要尖叫,就被哈利眼疾手快地捂住嘴,然后无奈地说:“这就是魔法给我指定的恋人,别大惊小怪的。”
不是啊,大哥,这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罗恩和赫敏心中狂欢,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自己的魂器原来平时就这么和别人相处啊?真是蠢。伏地魔审视着他们,然后说:“好了,他们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说实话,他现在也还没完全接受……
6.0
罗恩和赫敏表示:“就是一整个崩溃。”
不知情的麦格教授:“听说哈利恋爱了?是谁啊?”
哈利:“……”
食死徒最近也觉得黑魔王不太对劲。
伏地魔:“……我好像,有伴侣了。”
食死徒:“!!!”
伏地魔心想:先拿舆论把人绑住再说。
哈利表示:伏地魔搞什么鬼???魔法啥时候破除啊QAQ。
7.0
邓布利多表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年轻真好。”
哈利:“你确定伏地魔适用这句话?”
(有人说我没写过沙雕文,这不就来了:))
白雪王子也可以和小红帽谈恋爱
朋友就这样水灵灵的陪我卖了
ho-ngis动物园自汉化
作者:ho
twi@ho_BLUE08
仅供交流,禁一切。喜欢请务必支持原作者!
拜塔双王若是合体还有别人什么事。
第一次在这个圈子做饭,可能会OOC
以上OK,
舆论爆出来的时候,洁已经从拜塔解约了三年多,从蓝色监狱出来成为一个年薪上亿的前锋已经五年。
这几天是他难得的假期,洁世一依旧早起刷牙,打算先去晨跑。
他选的公寓朝阳,厕所对面的洗衣房窗外有细碎的阳光洒进来。
他慵懒地对着镜子刷牙,欣赏自己脑袋周边翘起来的深蓝色头发。
有什么回忆出现在脑海,蓝金色的,锋利而破碎的。
洁不在意地掠过了脑中那一页。
公寓周围是公园,有鸟叫声透过绿荫撒进房间。
是寂静舒适的早晨,洁世一舒服地眯眯眼。
然后就被一阵手......
然后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
洁叼着牙刷就去拿手机,锁屏封面是两年前拜塔拿到欧冠时的合照。在那之后他没再续约,来到了Real,寻找新的自己,新的足球。
他接起了某人的视频通话。
“小丑世一!你……”
清净没了。
内斯看洁这个表情也没闹了,说起了正事。
“你这会是打算去晨跑吧?我劝你别出门,现在热搜上那事闹的太大了……”
“什么事?”洁打断内斯,嘴里还有没吐掉的泡泡。
“你不会出这么大事都还不知道吧……总之你别出门,具体什么事自己去看。”
洁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先把泡泡吐掉,又用清水漱了几次口。
内斯就安静的等着,也没挂视频通话,他知道洁要接着说些什么,也大概知道他会说些什么。
“好吧,凯撒又出什么事了?”
他们毕竟相处了三年甚至更久,内斯的表现从来瞒不住洁。
“你先看热搜。”
洁开了视频小窗,打开了社交软件。
不过洁没什么感觉,因为他的账号一直都这样,他也从来懒得管。
洁淡定地打开热搜界面,界面卡了几秒。
【爆】米歇尔·凯撒
【爆】凯撒洁世一恋情实锤
【爆】洁世一解约背后的真相
【爆】凯撒避嫌
【爆】拜塔队内不和被坐实
说实话,洁料想过这个局面。
特别是第二个词条,洁实在是没想到过他和凯撒都分手了三年了,这事还能被爆出来。
不过那个避嫌是什么?
洁点开了这个帖子,在内斯等得有些扭曲的表情下看完了大致内容。
就是有人爆出他和凯撒的恋情后,凯撒用自己的账号回应了。
【Kaiser:假的,少发这种东西来恶心我。】
这条怎么看怎么欲盖弥彰。
L23【回应的这么快?这可不像你啊,Kaiser】
—【dl,是谁平时连队内队友at都不带回的?】
—【某些人老在网上隐居,一遇到以撒的事就诈尸,见怪不怪了哈】
L56【我多久之前就觉得你俩有一腿了,看球场上那表情,简直能拉丝……(图片.jpg)】
—【附上(图片.jpg)】
L89【他俩在蓝锁里边就在一起了啊,两个人都挺倔,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在一起的】
L90【说Kaiser倔我可以理解,以撒不该是这样吧?他平时挺温柔的啊】
—【以撒场上场下两个人,不了解的可以左转放大镜蓝锁的直播全程录像】
L99【凯洁99】
—【凯洁99】
L120【同人女你们清醒一点,还有他们不是早分了吗?为什么这条早就实锤的帖子能爆?】
—【我也想问】
—【你们还是去看看原帖吧……还有那个热搜榜一】
看到这里,洁世一直觉不对劲。
“你看完了?”另一道声音从手机里里传来。
洁看向小窗,发现凯撒不知道什么时候抢过了内斯的手机。
两人在三年前完全闹掰之后就删除拉黑了对方所有的联系方式,所以距离他们上一次面对面,不算上比赛,这还是三年来的第一次。
凯撒没怎么变,精致的脸就这么印在手机屏幕上,洁呼吸一滞。
但他只一眼就看出来凯撒的脸色并不好。
“你怎么了?”
条件反射般,洁问出了关心的一句。
凯撒只瞥了他一眼,视频通话被挂断。
【身世指路米歇尔·凯撒
(图片.jpg)(图片.jpg)(图片.jpg)
凯撒和洁世一的恋情确实是实锤了,连着凯撒的身世也暴了个精光……
要我说,他们是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一个从小在爱里长大的人和一个从小在苦难中度过的人走到一起真的不合适
光不说后者是否能真的走出那片阴影,洁就真的可以接受对方的一切吗?】
—【每张图都好清晰……我记得第一张是当年蓝色监狱计划结束后的那天吧?当时洁签约了拜塔,没想到那么早两人就在一起了啊】
—【两个人看起来确实很般配诶……】
—【我不信,除非你俩做给我看。】
—【楼上不要随地大小便】
—【楼上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
—【都分了三年了怎么还有人在磕啊?】
—【同问】
—【小编来为你解答:两个人都是近几年风头大盛的职业球员,位置都是前锋,可以说两个队伍都以他们为核心踢的比赛(他俩热度高的原因)。其次嘛,两个人前些日子踢欧冠做对手的时候,两个人看对方的眼神,简直了,前任文学赛高。】
—【余情未了是这个样子】
—【他们分手不就是因为洁转会?】
—【是的,吵了一架差点打起来,当时还上热搜了】
—【宿敌就是宿敌啊……】
—【宿敌是不可以变成妻子的……】
—【偏楼了同人女们……】
—【所以凯撒曝光的身世都是真的?】
—【多半是吧,从童年经历对人性格的影响来说,这些过往导致了他现在的性格,基本都是能对上的】
洁越看越觉得荒谬,他揉着眉心又把那条曝光身世的帖子看了一遍。
说实话,这些他早就知道了。
在拜塔的那两年,他们亲爱的教练拉着这位场下脾气比其他家伙好太多的前锋吐槽了太多,其中就包括他不小心说漏嘴的关于凯撒加入拜塔的契机。
然后他就去打听,不问不知道,一问,全队的人似乎都多多少少知道他的事。
关于凯撒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他第一次尝试去带入,但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他是洁世一,是一个完整家庭的孩子,有着支持自己做任何事的父母,有着平淡但幸福的童年。
而凯撒,有一个烂透的不能称之为家的“家”。
父亲是他幼年时期的梦魇,用词汇很难去清晰地表达一个人的一生,因为每个人经历的不同。
苦难和伤痛荆棘般缠住他的灵魂,直到被球探带走逃离那个噩梦。
登上绿茵场的凯撒,成为了世界足球的瑰宝。
他是苦难中诞生的奇迹,荆棘中绽放的蓝玫瑰。
而洁世一不断攀爬的路上,也常被这个瑰宝的闪耀吸引目光。但他不会为除足球以外的事物停留太久,在他从拜塔获得了自己想要的突破和胜利后,毫不犹豫地转会。
他需要的是能使他前进的强大,因为他从不仅仅满足于现状。
所以两人的冲突像必经路的岔路口,无法避免的命运,无法避免的分离。
不舍、埋怨、思念,还有那诞生于一次次交锋中缠绵的爱意。
当然,洁不可能没发现凯撒对童年尽力的逃避和排斥,所以他从没和凯撒提到过这些。
他在等,等凯撒自己敞开心扉。
但是他还没等到,凯撒的不理解和逃避先一步筑成了高墙。
赔率相当大的买卖,洁觉得没有做下去的必要。
利己主义被贯彻到底。对洁而言,分别不是多困难的事情,戒断反应也几乎没有。
洁毕竟是适应性的天才,他总能摸索出一套对自己最有利的方程式。
然后也就是这样,在训练与球赛中度过了三年。
回想起这些总是会让洁更加坚定。每个人都有活着的理由,而他只不过是恰好把这个理由具像化为了足球罢了。
热爱成就了他。
一堆乱七八糟的过脑,洁世一又洗了个冷水脸,这是凯撒起早常有的习惯。
然后当作无事发生般走出了门。
晨跑最舒适的部分莫过于带着湿气且清爽的风打在脸上的那种感觉,还有空旷平静的街道。
他习惯性开启免打扰,享受着这份宁静。
沿着马路,洁从一个路口转过弯,进入主街道,去买一份早餐。
洁突然想起早晨总是不喜欢吃早餐的某人。
洁叹口气,没注意到一个小朋友的靠近。
被撞到,洁下意识地蹲下身查看小朋友是否有受伤。
“你没事吧?”
小孩被握住手,对着担心看着自己的大哥哥摇了摇头。
“洁!你是洁世一选手对吧!”小朋友骤然提高的音量吓了洁一跳,趁着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他拉着小朋友就跑了。
“哇,你吓死我了。”洁看着气喘吁吁的小朋友,没忍住掐了掐他的脸。
“真的是洁吗!世界第一前锋!可以给我签名吗!”
激动的眼睛闪着亮光,洁微笑着答应了他的请求。
“那个那个洁选手,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为什么和凯撒分开了呀?你们的配合不是很棒吗?”
“啊。”
互相抢球也能算配合吗?
“因为我想要去学习不一样的、更酷的球技。”
等小朋友背着书包哒哒走掉,洁提着早餐离开。
他好像也和那个孩子一样,向自己提出过这个问题。
——你为什么和凯撒分开了?
因为我的选择从来都不由感性主导。
那是我从走上这条路开始,就注定会做出的选择。
洁相信凯撒也是一样,足球于他们这样的人而言就是全部了。
他晃了神,这是他这些天不知多少次想起凯撒。
过了这么久,他还没放下吗?
晨跑回到家,洁飞速冲了个澡出来吃早餐,打开手机的一刻,十几条消息弹出来,就这么明晃晃地堆在锁屏上,遮住了锁屏照片上他和凯撒的脸。
是洁在Real的队友给他发了条信息,说是明天有个聚餐。洁没怎么想就答应了,于是回了个好。
其他的消息,洁有些意外地看到了内斯的头像。
还有没说完的事?
洁想起凯撒不太对劲的脸色,点了进去。
【小丑世一,你这几天闲着吧,飞来德国一趟】
【我觉得凯撒不太对劲…他的过去他之前有和你说过吗?】
【应该是PTSD……可恶,小丑世一快回复消息啊!!!】
【他今天一天都很暴躁,教练觉得只有你能安抚下他的情绪了】
【小丑世一,可恶的世一……快点回复!!!】
洁翻了个白眼。
凯撒有着能让洁一秒进入场上状态的特殊能力,简单来说就是每次都能精准无误地惹怒洁。
“哈,我过得好着呢,没有那种自虐倾向来找你复合。还有凯撒,可怜虫是你吧?”
洁顿了一下,语气有了些微变化。
“你有想说的可以趁着现在都说了,你了解我的,不要总是顾虑那么多。”
陡然温柔的语气让凯撒的呼吸一滞,思绪一团乱麻。
想倾诉的、想问出口的、想亲口确认的,所有这些统统变成一句:“我能有什么想说的?”
不对。
“……凯撒,你还是这样。”
不应该是这样。
“和我们几年前吵架时一样,你总是不愿意说出自己的需求。”
他其实……
“如果你一直是这样,没有人能真正理解你。”
不是的,你应该懂我的啊。
漫长的沉默。
“……算了。调整好状态吧,“傲慢的国王”,搞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然我可就对你的“舞台剧”没兴趣了哦?”
“嘟嘟嘟”
凯撒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更衣室内,周围很静,凯撒觉得耳边的尖叫声是自己的,可他却并未张开唇齿。
没一会尖叫声消失,凯撒静听着自己血肉鼓动的声音。喉咙干燥,胸口闷闷的。
凯撒喜欢逗洁,每次都故意贴得很近讲话,一开始的洁还推推搡搡,后来或许是渐渐习惯了就没有推开过他了。
凯撒自己没意识到,但洁却发现凯撒似乎格外喜欢拥抱,感受心跳和温度。
这似乎能让他安心。
只不过后来两人在这里吵了一架,洁离开了这里。
凯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他图的不过是恋爱那点新鲜感和快乐,和对象是谁无关。
直到不久之前他也如此认为。
直到自己那不堪回首的过去以一种近乎疯狂的趋势被放到网络上,放到人人所能触及所能窥探的地方——世一能看到的地方。
他会怎么看待自己?
会冷漠地无视吗?
同样作为前锋的他们,守住自己的利己主义再简单不过。
可他内心不希望自己的需求被这样无视。
他目光尽头追寻的那份爱过于缥缈,以至于要搞清楚自己的情感对他来说已经变得如此艰难。
承载着过量的气体,心中无名的气球绷紧,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开,填充他的五脏六肺,迫使那份情感吞没他。
凯撒的表情毫无变化,训练赛下半场开始,他无暇顾及这些。
其实洁是对的,无论多么混沌的情绪,在足球面前都像大雾散去,只留眼前的绿茵场一片开阔。
公关来的有些诡异的慢,龙卷风吹过的地方已经一片狼藉。
黑幕显而易见,凯撒都来到拜塔那么久了,这种事现在才被扒出来,这事本身就不正常,也不知道是凯撒的哪个仇家。
可他本人偏偏死不在乎。
在上演了帽子戏法3:1赢下比赛后的凯撒并未多做停留,队友的招呼也没理,独自回去。
以前他和洁一起住,洁总是会拉着他去公寓附近的甜品店买小蛋糕和烤面包。
自虐心作祟,他告诉洁自己喜欢吃面包边边。
洁虽然疑惑但也老老实实掰了边边给他,他就叼着面包边边站在洁身边听他给自己介绍家乡的金锷烧。
他其实对甜食一点也不感冒,但洁喜欢,他也就习惯了每天回去给他带。
再次站在这家店门前,他顿了顿还是推开了玻璃门。
店长还是当初那个亲切的妇人,和洁聊的来,是个善良的人。
“好久没看到你啦,凯撒。足球运动员都这么忙啊,平时也要好好休息哦。”亲切的问候和温暖的微笑。
凯撒能对付张牙舞爪的泼天恶意,却从来不敢面对一丝丝善意。
“……嗯。”
凯撒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小洁呢?你们还在联系吧,他转会也有那么久了……怪想念他的。”妇人停下手里挤奶油的动作,擦着手叹气,“以前他经常和我聊到你呢。”
凯撒愣在原地。
“聊到我?”
“是啊,就是一些你们球队的琐事啦,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你。”妇人朝他笑笑,拿出一个小蛋糕,“小洁以前最喜欢这款甜点了,你也尝尝吧。”
“啊,谢谢。”凯撒有点局促,在妇人体谅的微笑之下离开了。
凯撒走在熟悉的路上,这里的公园是洁最喜欢假期晨练的地方。
他坐下,在公园长椅上。
以前,赖床需求总被驳回,每天一大清早他就被洁拖着来这里感受清晨的微风和朝阳。
那感觉其实不错,凯撒不得不承认,尤其是在晨光下洁神采奕奕的蓝色眼眸。
他的目光比天空更远,也更明亮。
但不会只为一个人停留。
凯撒觉得如鲠在喉,干涩的、苦闷的,渴望一吐为快。
他在洁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
太过在意,太过忧虑。
他习惯性地将手攀上自己的脖颈,顺着垂下的发丝摸到蓝色玫瑰,狠戾地掐下去。
直到他终于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然后他抬头,发现那片酷似洁蓝色眼眸的天空已经晕染成了红色,和他指尖的血色格外相衬。
突兀的铃声响起。
凯撒甚至不打算拿起手机。
“有屁快放。”
“……”对面沉默了一下,“你现在在哪?”
“凯撒。”洁冷静地叫了他一声。
“内斯跟我说了你在球场上的状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考虑了很久才妥协,洁世一轻轻叹了口气,“我们聊聊吧,我来见你。”
“世一这么想见我?”
“是啊,很想见你。”
突如其来的真心话让凯撒有些措不及防,他感觉眼睛有点涩,几次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当然不至于,凯撒即使不想承认,他也确确实实输了,输给了他对洁的感情。
“……什么时候的航班。”
“这会,马上登机了。”
“我来接你,明天没比赛。”
“行。”
凯撒很早就开着车到了机场,这时天已经全黑了。
在车上坐了一个小时多,现在凯撒站在接机口,一只手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另外一只手插兜。
直到远方出现一个身影。
洁提着行李箱在远处站立,一转头便找到了凯撒的身影。
即使是在人群中,洁明亮的蓝瞳依旧能瞬间捕捉到金发碧眼的他。
而凯撒也一样,熟悉而简练的黑发和那个刻意竖起的呆毛,眼神触及到的,令他血肉鼓动、心脏供血,他觉得眼里的世界好像重新变得明亮了些。
也许,是不是因为,他想确认的那个问题,会有绝对肯定的回复,只要他问出口。
洁拖着行李箱朝他跑来。
在两人距离不到五米时,凯撒张开双臂。
洁世一嘴角上扬,毫不犹豫丢开箱子,一个飞扑,被凯撒稳稳抱住。
在机场接机处这样的事并不少见,周围的人依旧行驶在自己的轨道上,最多也就是分给两人一点带有祝福的目光。
在这样的世界里,两位利己主义者互相竞争与吞噬的命运中交织,竞争主旋律下藏着的旋律被发掘,于是他们相恋,却又在岔路口争吵分离。
更何况是将一生献给绿茵场的他们。
只不过命运的织机织出了名为“巧合”的布匹,两人的故事中重新有了对方。
或者也可以说,人生中属于对方的空白纸页和笔,早就在静候了。
凯撒低着头埋在洁的颈窝处,整个人包住身型比自己小一圈的人。
洁用手轻拍凯撒的背。
“你果然很喜欢拥抱啊。”洁被结结实实地抱着,轻轻用力发现挣脱不开,也就随他了,“不过要抱果然还是换个地方吧?”
这里虽然宽敞,但杵在路中央再怎么说也有些过于引人注目了。
凯撒没动,连头都不愿抬起来。
“还是和以前一样,从来不肯轻易接受我的提议。”洁世一感慨。
“闭嘴吧世一。”凯撒终于放开洁世一,“你不破坏气氛是会死吗?”
“我们国王还懂什么是气氛了?”洁世一冷笑,“当初我刚进拜塔的时候你是怎么和教练推荐我的?竟然说我是你的对象让那家伙把我调进一队,那时候怎么不见你看看气氛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而已,世一。有我罩着你没准能在拜塔内部混个不错的位置。”
“你那纯属是想让我被群嘲吧!我靠自己也能轻松升一队,还有足球队调成员怎么都不能用关系来决定啊?!”
“你急了。”
“?混蛋国王,果然我还是不应该……”洁面对凯撒总能露出不寻常的一面,被激怒爆粗口便是表现之一。
凯撒没给洁后悔的机会,毫不在意现在两人所处的环境,胆大且目中无人地堵住了洁的嘴。
洁一愣,本来垂下的右手迅速且熟练地行动掐了凯撒的腰一把。
凯撒立马松口。
“Fu……世一你非要这么不留情吗……”
“我们还没和好呢。”洁面不改色地推开凯撒。
凯撒当然知道。
“你开车来的吧。我还没吃晚饭,你带我去吃。”
“使唤人倒是依旧利落干脆啊,世一。”
两人坐到车上,洁坐在副驾撑着脸看窗外。
汽车发动,行驶在还未入主城区的公路上,无边黑夜只有路灯照亮洁的侧边发,黑色里透出湛蓝。
凯撒知道他该说点什么,但他开不了口。
老实说,他想享受这样的宁静,而他也这样做了。
自从那次吵架后,尽管凯撒不愿承认,但确实是他的逃避和硬撑造就了后来的一切,是他的错误,但身为前锋的好胜心和对过去的抵触让他没办法妥协。
主要还是后者。
车行驶着,洁眼里暖黄的灯光闪过一次又一次,最终,耐心告败。
平静被打破。
凯撒看着前方渐近的霓虹灯世界,觉得世界染上了些迷幻色彩。
他张了张嘴,指望静音的音响帮助自己沉寂的乐器调音,可那并不现实,他只是沉默。他面对这些事时总是这样,不对,应该说他面对知晓这些事的洁世一总是这样。
可窗外逐渐被高楼和霓虹灯覆盖,他要是再沉默,后面开口的话,声音一定会被车窗外的喧哗淹没。
他在怕什么?
“我只是想要确认。”
吐出了第一个句子,后面也就会变得容易不少。
凯撒呼吸频率紊乱,从其他角度审视这样慌张的自己,他只想嘲讽自己,“世一,你知道我为什么踢足球吗?”
“这还真是闻所未闻……为了什么?”洁终于回过头认真看着凯撒的侧脸。
“大概在我十二岁的时候……你应该知道之前的事。那一年生日,我第一次想要反抗。”
“我用偷的钱买了一颗足球,那是那段时光里,无论如何都能够陪在我身边的存在。”
“后来,我被人带去踢足球,在拜塔,我……摈弃对爱的渴望,将恶意灌进足球,因他人的绝望为快乐。”
“我见过太多被我的恶意打倒后一蹶不振的人了。”
凯撒停顿了一下,汽车行驶进主城区,周边的人开始变多,车窗外五彩的霓虹灯仿若故意叨扰,执意要将凯撒尽数隐瞒的东西全部暴露。
拥堵路段,凯撒踩了刹车等红灯。
“外面有点吵是不是?”洁若无其事地问上了一句。
凯撒有些惊讶地转头,恰好与洁对上眼,澄澈的蓝,虽然不是美丽到极致的眼,但明亮,让人心安。
“找个位置停车吧,先去吃饭。”
两个当红足球运动员在大街上找吃的还不做任何掩盖措施是非常不明智的。
至少现在洁终于明白了这一点,虽然他晨跑的时候就遇到过一次了。
两人被刚才街上的球迷认出来,要是只有一两个人那也还好,可问题是,那是一群疑似足球队团建的男球迷。
特别是当他们惊为天人地叫着凯撒和洁世一的名字,顺带还加上世界第一前锋的头衔给洁世一的时候。
洁二话没说拉着凯撒就是狂奔。
然后就跑到了一个人稍微少一点的地方,巧的是,这里有一家小餐馆,人也不怎么多。
两人一致决定就在这里吃,于是找了个位置坐下点餐。
点好餐把菜单交给店员后洁才发现凯撒看着外面发呆。
洁叫了凯撒一声,后者从思绪中被唤回。
“你接着说吧。”洁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凯撒。
“你还真是乐得自在……那就接着说吧。相比于很容易被我打败的所有人来说,你不同。”凯撒神情认真,看的洁世一有点不太好意思。
“被你打败后我才明白。”
“我对足球,对你,不全是恶意。”
洁世一很乐意听到这里,但是。
“所以你之前说的想确定一件事,是什么?”
“……都说到这里了还不明显吗?”凯撒指尖敲击着桌面,不去看洁世一,最后还是没忍住对上洁直勾勾的眼睛,羞恼地掐了他的脸一把。
洁没来得及躲开。
“诶,怎么还掐人!”
然后终于,在这放松的一刻,凯撒一口气说出了他一直以来想对洁说的。
“虽然我不懂,也不知道怎么做,但站在你的身边,我似乎知道被爱是什么感觉了。就算明白我有怎样的过去,你也会一直坚持下去吗?”坚持爱我。
向往、好奇再到了解、共鸣,然后是珍惜、独占欲,到最后的恐惧、患得患失。
以及现在的释然、默契。
凯撒觉得遇见洁,他的救赎,这是他这辈子积攒的运气。
而对于救赎,拯救他人,赎上自己。
洁没有失去自我,所以他们间的救赎从始至终都不是单向的。
“我现在坐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吧?”洁笑得温和,“苦难与幸福虽然做不到共情,但那都是过去了。作为前锋,还是更应该看向自己的未来不是吗?”
“那我应该出多少价买下你的未来?我一亿的年薪够了吗?”凯撒也笑,靠在椅背上看着洁世一。
“不够,我的未来无价。但我会酌情给你安排一个“最佳观众席”的。”
“还真是傲慢啊,世一。”凯撒的重担彻底放下。
两人默契地相视笑着,聊属于他们共同而并不遥远的未来。
来上菜的小姑娘毛手毛脚的,不过两个人也不是很在意,依旧神经大条地聊着足球和两人最近几场比赛的复盘。
直到小姑娘手忙脚乱地端菜时手机不小心摔了出来,屏幕骤然一亮,洁瞥了一眼,欲言又止。
凯撒看洁突然不说话,也凑过去看,然后陷入沉默。
屏幕上骤然是凯撒和洁两人在拜塔的合照,准确来说是球队合照,但她只截下了两个人,所以看起来更像两人单独拍的合照。
“不是吧……”洁嘟囔。
“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你你你们都分手这么久了我还在用这个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不会暴露你们的,请请请慢用!!!”
洁倒是觉得这个女孩子相当有趣,“没事没事,不用道歉啦……我们一般不介意这些的……”
说到底,被偶像问要不要合照这种感觉,基本上还挺少有人体会过。
而这个女孩子却是清晰而准确地体会到了一把。
“好!!!”
店员女孩子笑着比V,身侧是一脸般配的两位世界级前锋。
“3,2,1。”
在按下快门的前一秒,凯撒扭过洁世一的头,吻了上去。
洁瞪大双眼。
等洁反应过来一把揪住凯撒衣领,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砸上去的时候,店员已经捂着脸跑了。
“……你故意的。”洁世一无语地坐回去开始享用他的晚饭,“要是她发到了社交软件上,教练看到一定会训我的……”
“那我可以期待一下了。”
“混蛋,我要和你冷战三个小时。”
“别啊世一,我让你亲回来?”
“滚。”
【爆】凯撒洁复合
“……”看见这个词条,洁头大得要命。
洁想过那个女孩子可能会发出来,但他实在没想到她会发得这么干脆利落,还有,这热搜不是买的吧??怎么爆的这么快??
本想住酒店但被凯撒执意掳回家的洁世一坐在凯撒家的沙发上看着热搜。
洗完澡,他的头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
凯撒家里还是和以前一样,冷色调的风格,整洁舒适。
洁随手薅过沙发上那只玩偶熊,是他还在拜塔的时候和凯撒出去玩的时候抓的。
说实话洁也没想到凯撒还留着——他还以为凯撒不是那种会恋旧情的类型呢。
习惯性地打开电视在本地视频里找有价值的足球比赛,洁看着满屏Real这几年大大小小比赛的视频和各种自己的特写镜头,震惊。
虽然洁也会时不时研究凯撒的比赛视频,但他也只是偶尔看看,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思念情结。
但凯撒这个有关自己的文件夹里的视频数目……这么说吧,他们球队所有被录下来的比赛视频一个不少。
洁觉得有趣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泡太久澡的缘故,凯撒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身上戾气都少了不少。
凯撒直奔洁,一个跨步越过洁强行把他框在怀里。
像是把抱着怀里的人当大型玩偶,凯撒把脑袋埋在洁的肩窝里,金发随着他蹭来蹭去的动作晃动。
“你头发怎么又没吹干?麻烦的世一。”凯撒不情不愿地把刚才被洁随手丢一边的毛巾拿起来给洁擦头发。
这时候他才发现洁乖乖地坐着在看什么,一抬头就是大屏里自己费尽手段搞到的洁的比赛视频。
“?”凯撒清醒了不少,“你怎么在看这个?”
“我还不知道你改行了,侦探先生。或者,偷窥狂?”洁扭过头看背后环着自己的凯撒,笑得嚣张。
凯撒顿住,然后毫不犹豫地拿毛巾蒙住洁的头
“喂喂,你要谋杀我啊?”
洁好不容易从从毛巾里挣脱出来,下一秒就被凯撒扣在怀里并夺走遥控板。
“……别看比赛了,看电影。”
“为什么?复盘一下这几场,我好久没有和你一起讨论过比赛了。”洁窝在凯撒怀里不满地扬起头,细细描摹自己倒印在眼眸中的恋人。
“你也好久没有和我一起看过电影了。”凯撒面不改色地略微低头,然后低头咬了一下洁的侧脸,“或者别看电视了。”
“……”暗示太明显了,洁不用想都知道他想干嘛,“我没记错的话,你明天有比赛。”
凯撒把洁翻了个面压在身下,本来被洁抱在怀里的玩偶掉在地上。
在洁打开电视之前,他就已经把室内的灯光调暗了,两人以前无论是看电影还是复盘都喜欢这种氛围,而他也理所当然地延续了这个习惯。
在这种暗光下,人会更专注能够看得清的事物。
质感有些硬,并没有看起来柔和的泛蓝黑发,阴影里深蓝色泛着光亮的眼睛。
仔细观察着洁的脸庞,凯撒差点没注意到脖颈间温和而轻微的触感。
“在机场我就想说了。”洁轻轻开口,伸手触碰凯撒脖间旺盛的蓝色玫瑰,“纹身也遮不住这里的红印——该剪手指甲了。”
别老是掐自己。
简单而易懂的,藏在话语下的关心。
温和的语气像是在面对年幼的孩童时的叮嘱,安抚着凯撒脆弱敏感的神经。
他像刚从泥沼中脱身,然后措不及防坠入了云朵中。
稠密的雨珠沾湿他的发丝,轻抚他的脸庞,然后被细腻的情绪淹没。
这对凯撒来说真的刚刚好,或者说,没有什么比这更能牵动他的内心了。
“少管我,世一你真像个老妈子……”凯撒抱紧了身下的人,再次把脸埋进洁的肩颈处,找了个显眼点的位置咬了上去。
“凯撒你是不是有病。”洁使劲拍了一下凯撒的脑袋,嘴上这么说,却还是依着他的动作并未反抗。
等凯撒松口,洁轻轻捧起他的脸,眼眸低垂,找到他唇的位置,然后贴上了自己的。
没有也不允许有下一个三年了。
说不清是为什么。
或许是相性太和,或许是他们本身相似点太多,或许他们互相是对方理想延长线的一点。
与凯撒而言,开阔明亮绿茵场的未来里,多了一份爱意与从容。
而洁世一也很荣幸能作为对手兼恋人站在凯撒的竞争赛场,静候比赛开场。
相视一笑的默契,耳畔的“KickOff”与吹哨声,鼓动的心跳与激情,以及“Goal”的欢呼与狂喜。
他们生来为此。
*毁容,含相方受伤,少量流血表现,ooc,不完全遵照原作,迷之正在踢球的时空,发现任何冲突都请当成我的私设
话说,他们两个好歹也是身高体壮的男人吧,为什么会被一个比他们个子还矮的家伙抢劫啊。
阴暗没有路灯的小巷内,三个人对峙,尽管面对一个比他们还矮的人,但两个人并没有放松警惕,糸师凛把洁世一拉在身后,骂道:“赶紧滚开,臭虫。”
“凛。”洁世一拉紧了糸师凛的袖子,小声道,“别激怒他。”
见到两人低声交谈,歹徒更是激动地道:“把你们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
他胡乱地比划着手中的刀刃,这样的疯子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尽管糸师凛和洁世一都是运动员,但他们的身体也很重要,万一伤到腿,就会对接下来的比赛造成极大影响,就算是其他地方受伤,也会影响到体力心态等等一系列的问题,这也是洁世一为何会如此谨慎的原因。
“恶心死了。”糸师凛抱怨着,但还是从裤子里拿出钱夹,扔到他和歹徒的中间。
“你把它捡起来,递给我。”歹徒却不依不饶地道。
糸师凛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他之所以还站在这里,无非是洁世一还站在自己身后,他不想让洁担心罢了,但对方再三再四地挑衅他,他也不能忍受了。
糸师凛弯下腰,捡起钱夹,就在男人的视线也放在钱夹上时,糸师凛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他的力气很大,一圈下去,对方身体都歪斜了过去,险些摔倒,口水喷出,鼻子下也流出两行鲜血,糸师凛虽然有过打架的经历,但只不过是在高中时,和同龄人发生的冲突,在对方彼此都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发生争论再演变成肢体冲突而已。
所以面对歹徒,糸师凛忘记了最重要的问题,拿掉对方的武器。
在对方的匕首挥上来时,糸师凛只能匆忙躲过,但匕首在他的脸上狠狠地割过,糸师凛只觉得脸上一凉,大股的液体就涌了出来,一只眼睛的视野完全变成了血色。
糸师凛还是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拧,在对方的吃痛声中,强行掰过对方的手腕,在听到嘎巴一声响动后,才松开手。
男人已经因为两条胳膊脱臼而哀嚎着蹲到了地上,糸师凛从对方手中夺过匕首,用力抛远。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到洁世一反应过来的时候,歹徒已经躺在了地上,糸师凛背对着他,但他能看见从糸师凛脸上滴落的血,一滴两滴,顺着脸颊掉落在地上。
“凛,你没事吧!”洁世一抓住糸师凛的胳膊,声音慌张。
糸师凛下意识用手掌捂住自己的伤口:“不是很严重的伤。”
从外表来看,糸师凛的伤口看上去非常惊悚,即使用手掌捂住,血液也从手指缝隙间流出来,顺着手臂流下,甚至沾到了衣服上。
“地上的这人怎么办。”糸师凛问道。
“就让他躺在这里吧。”洁世一也没有了办法,如果警察来了,势必要对他们进行笔录,他们本身就过度反击,再加上足球运动员的身份,一定会引起风波,说不定会被媒体编造成什么模样。
“很痛吗。”毕竟糸师凛是为了保护自己才站出去的,洁世一小心翼翼地擦着糸师凛脸颊上的血,问道。
“一般,没什么感觉。”糸师凛说,他心中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来,因为洁世一从未对他这么小心翼翼过,就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一样,平常的话,大家都是男人,所以对待彼此的态度也比较粗糙,就算受了小伤,也只是说对方粗心大意而已。
他的脸受伤了,会让洁世一变成这样吗。
“这个时候还嘴硬?这伤口要是不处理好,肯定会留下疤痕的,还是在脸上。”洁世一道,就算糸师凛不在意脸,但脸上带这样的一条疤的话,恐怕出门都会被人害怕吧,虽然糸师凛平时的冷脸就很吓人,但现在再加上这样一条疤,恐怕都没人愿意靠近他了。
洁世一心中焦急,他把糸师凛受伤归结于自己没有及时劝住糸师凛。
“男人才不会在意脸,就算受伤了也一样能踢球。”糸师凛此刻还没意识到变化,无所谓地道。
急救车很快赶到,洁世一扶着嘴上还在说没事的糸师凛上车,到医院进行检查,的确没有大事,糸师凛只是脸部受伤而已,除此之外全身上下都很健康,对伤口进行清理后,贴上纱布,就让两个人离开了。
脸上多了一块纱布的糸师凛看起来有些不适应,但也没露出什么额外的表情。
洁世一怀里还抱着额外开的消炎药以及祛疤的药膏,正在和糸师冴通话。
“嗯,已经从医院里出来了,我很抱歉让凛受伤了。”
“怎么能说和我没关系。”
“我知道了。”
“假好心。”糸师凛愤怒地翻看着手机,看到冴和洁之间的聊天记录更是怒意勃发。
糸师凛对此毫不领情:“受伤的是我,和谁都没有关系。”
糸师凛将洁世一手机里关于糸师冴的聊天记录联系方式全部清除的干干净净后,顺势把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喂,倒是把手机还给我啊。”洁世一无奈道。
“等你表现好我再还给你。”糸师凛双手揣在口袋里,避免洁世一将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手机,同时快步朝他们临时在日本租住的公寓方向走去。
“等等我啊。”洁世一只能快步跟上。
因为糸师凛受伤的位置非常特殊,日常的洗漱都变成了麻烦,洁世一试图用保鲜膜给伤口裹上,但那样几乎把糸师凛一颗头都裹上了,连基本的呼吸吸视物都做不到了。
“你是在耍我吗。”糸师凛把脸上的保鲜膜全部扯掉。
“不好意思。”洁世一抱歉道。
这反而让糸师凛沉默下来,因为按照往常,洁世一一定会和他顶嘴,然后发生一些无伤大雅的争吵,而不是向他道歉。
“我的伤不是你的错,你不要道歉,我讨厌那样。”糸师凛说。
洁世一正替糸师凛摘下头发上剩下的一些保鲜膜,闻言叹气道:“如果我当时没有劝你冷静的话,你也不会受伤了。”
“别啰啰嗦嗦的,说了不是你的错。”糸师凛推开洁世一的手,走进浴室里。
“记得别让伤口沾水啊。”洁世一比糸师凛自己还操心伤口,站在浴室外面提醒道。
“吵死了,闭嘴。”
这便算糸师凛的回答了。
因为正值淡季,糸师凛少了面对媒体球迷的麻烦,反正他也不更新社交媒体,就算一个月不在网络上露面,也不会有人出声质疑,给他省了不少麻烦。
更何况洁世一已经尽心尽力地在照顾糸师凛了,日常的外出都由洁世一负责,让糸师凛减少外出和被曝光的机会,每天两次的擦药也定好闹钟帮糸师凛上药,饮食忌口也都咨询了医生,特地写在备忘录里。
糸师凛以为自己不在意脸上的伤口,但当他出门后,才意识到所有人的视线都是那么的显眼,只要他脸上带着纱布,周围人就都会不自觉地看向他。
这和之前因为足球运动员身份受到的瞩目并不一样,而是一种警惕的、敌视的非良性情绪,即使是不在意他人目光的糸师凛,也被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感到烦躁。
尤其是偶然一次摘掉纱布后,遇到的所有人的视线几乎算得上刺目,扫一眼小孩子,对方都立刻大哭着抱住自己的妈妈。
他有那么吓人吗。
糸师凛不自觉地别过脸,不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伤口,低着头回到了家中,见到如同往常一样微笑着对他说回来了的洁世一,糸师凛的心情才逐渐恢复正常。
洁世一对此也只是安慰糸师凛没有关系,等到伤疤好了,就没有这些视线了,糸师凛并没有被安慰好,只是觉得情绪更加烦躁了。
人不能永远一直在家里,偶尔也会在洁世一的劝阻下,戴好纱布,去餐厅吃饭,但明明去了喜欢的餐厅,点了喜欢的食物,却因为脸上的伤口不能吃。
“不能吃甜食。”洁世一从糸师凛的面前拉走盘子,“你现在不能吃甜的,不利于伤口愈合。”
他只是在点餐的时候离开了一会,糸师凛就点了一堆不能吃的食物,在家的时候他来做饭,所以还能让糸师凛减少接触到其他食物的机会,看不见就想不起来吃,但到了外面,他就控制不住糸师凛了。
糸师凛瞪大了眼睛,他根本没想到伤口还有这种影响效果,所以他又拿起一旁的菜品,但也被洁世一制止了。
“油炸物也禁止。”洁世一朝糸师凛摇头道。
“那到底还有什么能吃。”
洁世一站起身,把装着清粥和味增汤的碗碟放到糸师凛面前:“吃这个,我问过医生了,”
“清淡死了。”糸师凛这样说着,但还是将面前的东西全部吃掉了。
“没办法啊,你脸上的伤口要精心照顾才不会留疤。”洁世一说。
“都说了我不在意这个。”
“怎么能不在意呢,你脸上的伤口未来会吓到女孩子吧。”洁世一随意的一句话,却让糸师凛的心中惊起了惊涛骇浪,他以为洁世一只是因为愧疚,才照顾自己,所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对方的照顾。
但对方其实是不想背负上以后的麻烦,才来照顾他吗。
结束用餐后,糸师凛借口去卫生间一趟,洁世一也没有起疑心,而是让他去吧。
在得知洁世一只是想快点甩掉自己这个麻烦后,糸师凛对上药这两个字都产生了反胃感,但他还是强忍着不适,来到卫生间里。
这家餐厅的装潢不错,卫生间里也很干净,糸师凛对着镜子,微微测过脸,查看自己脸上的纱布,手指触碰到比皮肤略微粗糙的纱布后停顿。
换过几次药后,糸师凛脸上的纱布也变成了薄薄一层,只是为了保护没有细菌进入,看上去像是因为意外而脸上受伤的人,但在糸师凛眼中却刺眼的要命,他不会让洁世一甩开自己的。
即使所有人都对他的伤口感到恐惧因为这种缘由敌视他,唯独洁世一不可以,他不能抛弃自己,也不能对他的伤口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
糸师凛撕掉纱布,下面的伤口便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还能看到结痂,像是一条狰狞的蜈蚣,趴在糸师凛的脸上,但糸师凛一点也不在意,他伸出手,用力抠住伤口,刺痛感传来,但糸师凛就像是感觉不到一样,用力撕裂了刚刚愈合的伤口,血痂裂开,鲜红色的血液再一次迸出。
身后经过的人看着糸师凛站在镜子前用力抠弄伤口,都纷纷加速脚步,避开这个奇怪的人。
直到脸上的伤口完全裂开,比当初刚受伤时更严重的状态,糸师凛才停下手,他的手上和衣袖上已经再一次沾满了自己的血,但糸师凛心情很好地洗掉手上的血,离开卫生间,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洁世一刚刚结账完毕,一抬头便看到糸师凛脸上裂开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你的伤口怎么变成这样了!”
侍应生看到糸师凛脸上的伤口,也被吓了一跳。
面对洁世一的问题,糸师凛显得很从容:“刚才不小心撞到了。”
“到底撞到什么上才能变成这样?”洁世一不可置信,但无论他怎么问,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不小心。
洁世一扭不过糸师凛,只能拜托侍应生麻烦给他一条干净的毛巾。
侍应生看到糸师凛脸上的伤口以及阴沉的神色后,立马离开,片刻后才带着干净的毛巾和一些紧急的包扎伤口用品递给洁世一。
洁世一离开位置,走到糸师凛身边,拿起毛巾轻轻按压着糸师凛的伤口,将多余的血液擦掉后,消毒包扎,重新将纱布固定在糸师凛的脸上,遮盖掉被糸师凛自己抠弄出来的伤口,当然,洁世一不知道这伤口是糸师凛再一次自己做出来的,只当是糸师凛遭遇了什么意外,撞到什么东西上,才让伤口再一次严重。
伤口可以遮掩,衣服上的血迹却没办法消除。
“洁,我的伤口好后,你还会这么照顾我吗。”糸师凛开口问道。
洁世一正因为糸师凛突然严重的伤口有些心神不宁,听到糸师凛的话语后更是疑惑:“伤口好了之后,你就没有我需要照顾的地方了。”
糸师凛是成年人,伤口愈合后,当然就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哪里还需要他帮忙。
糸师凛像是确认了什么似的,抓住了洁世一的手腕道:“回家吧。”
洁世一还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糸师凛拉着手臂回到家中。
糸师凛还是照旧,让洁世一照顾自己,每日擦药,吃饭也都按照洁世一的意思来,不再吃那些忌口食物,但他的伤口还是日益严重起来,洁世一摘下纱布后,看到盘踞在糸师凛脸上的严峻伤口,甚至感到自己脸上都传来共感一样的疼痛。
“凛,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自己碰了伤口。”洁世一将染了血的纱布扔到地上,难得严肃了语气问道。
除了在球场上,洁世一平日里是一位绝对温和的好好先生,绝不会给人甩冷脸,或者严肃语气让人感到压迫感,对待糸师凛也是如此,这还是他第一次在球场以外,和足球无关的事情上,看到洁世一生气。
你因为不能立马摆脱我而生气吗,糸师凛直视着洁世一的眼睛,因为耽误你了,觉得我是个麻烦,所以迫不及待想要甩掉我离开,我的伤口迟迟不好,你就要一直背着我这个麻烦,让你生气了吗。
洁世一面对一直沉默的糸师凛,还是放松了语气:“我不知道你怎么弄的,但是别碰你的伤口了,否则你的脸上真的会留下疤痕的,你的家人也不愿意看到这副模样。”
洁世一本意只是想让糸师凛不要继续伤害自己,但在糸师凛耳朵里,却完全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别说了,真是恶心地让人想要吐出来了,糸师凛视线下移,集中在洁世一的嘴唇上,只觉得那张嘴巴里说出的一切话语都让他感到无比反胃。
就那么想要摆脱掉我吗,我有不堪到让你想要立马甩开我吗。
胸中翻涌的各种情绪让糸师凛感觉自己的脑子痛得快要裂开了,是伤口传来的疼痛,还是因为洁世一的话语而感到疼痛,他已经分辨不清楚了。
“闭嘴。”糸师凛捂住自己的伤口,手指都插进伤口里,让鲜血再一次流出来。
“凛!”洁世一惊呼道。
糸师凛抓住洁世一的肩膀,把人压倒在沙发上,他的手指都在洁世一的衣服上留下几个血指印,血水顺着脸颊滴落,流到洁世一的脸上。
“你到底怎么了。”洁世一用手指蹭着糸师凛脸侧没有伤口的地方,神情担忧地问道,他清楚对方是糸师凛,他们从蓝色监狱起就算是朋友了,所以他清楚糸师凛不会伤害自己。
糸师凛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一股无名地冲动,让他想要洁世一闭上嘴,但对方真正地不说话后,他又感到那股情绪在体内来回冲撞,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伴随着脸颊上传来的火辣的痛感,糸师凛感觉自己真的快要疯掉了。
这份过分的欲望和感情的载体,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肢体触碰能够盛放的了。
“我们去看心理医生。”洁世一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打破了糸师凛的心理防线。
糸师凛低下头,咬住了洁世一的嘴唇,完全是施虐一般的吻,咬着对方的嘴唇,洁世一吃痛,但痛呼都被隐没在唇齿间,他想要推开糸师凛,但两人的力气差距实在是太过悬殊,当糸师凛完全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感到自己难以撼动对方,两个手腕被糸师凛捆在身前,只有脸部被迫抬起,同糸师凛接吻。
暧昧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伴随着其中一人痛苦的闷哼声。
洁世一利用最后的清醒,狠狠地咬住了糸师凛伸到自己口腔里的舌头,他能感到腥热的液体流出来,铁锈的味道弥漫,但糸师凛却依旧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洁世一的反击刺激到一般,将舌头完全伸进洁世一的嘴巴里,因为太长,洁世一甚至有种自己会窒息的错觉,糸师凛改用一只手包住洁世一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掐住了洁世一的脖子,逐渐收紧。
直到这时,洁世一的心头才弥漫起恐慌的心情,他会死在这里吗?
呼吸道收紧,氧气变得难得可贵,洁世一只能通过和糸师凛的吻来获取氧气,洁世一的反抗也逐渐微弱下去,直到完全沉醉在这个吻里,浑身瘫软在沙发上。
等到糸师凛抬起身时,洁世一也只能满面潮红地仰躺在沙发上,在糸师凛身下艰难地重新汲取氧气呼吸。
糸师凛看起来相当狼狈,除了脸上的伤口,嘴唇也在刚才那个血腥的吻中撕裂了,整个人看起来相当狼狈,当然,洁世一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他作为被吻的人,受到的伤害程度要小一些,嘴唇上只是有一些细碎的咬痕,以及脖子上的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