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感谢空军军医大学梁夏老师给我推荐了一位专业的正畸科好医生!
前几天我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和共事近10年同事的自拍合影,夏日阳光下手拿向日葵花的我们仨开怀大笑,戴上牙箍大半年的自己瞬间被圈友们点赞并diss了,哈哈哈。
最逗的是一个军人小哥哥,说年龄大了做矫正,牙齿会提前松动脱落,我跟他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下正畸的原理,他表示这是他们当地三甲医院齿科主任给他的建议,半信半疑的口气令人啼笑皆非。
回想我的牙齿矫正过程,也并非一帆风顺,甚至中间充满了一点小曲折和小插曲......
(一)
2020年9月乔迁新居后没几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发觉自己的牙齿咬合有点问题,起初并没太在意,觉得过几天它就自己消失了,这也符合绝大部分患者在疾病出现症状后的正常心理反应。
大概一周之后问题持续出现,好像它并没有要自己跑掉的意思,于是我决定去离我最近、患者不太多的西安交通大学附属口腔医院问问医生到底咋回事,应该如何处理一下。
依照看病惯例,大清早起来怀揣证件直奔医院门诊部,由于是新冠疫情期间,医院的保安大哥让大家有序排队,逐次挂号,约摸等了40分钟之后我在三楼见到了一名年轻的口腔修复科医生,她看了一下我的牙齿情况之后说:“两颗乳牙未脱落但已有松动,替代恒牙状态不清楚,去拍个片子吧。”
谨遵医嘱,快速到一楼拍片取片再上楼去找医生看,那天是个周末,看牙的人依然很多,在等待看片的时候,我和楼道里面的一个小哥哥聊了起来,他是给家里老人装了全口假牙,几个月了老人还是觉得不舒服,带过来调整了好几次了。
终于轮到我了,医生小姐姐看完我的影像报告后告知我当天处理不了,让我下周周内再来一趟,她建议我到口腔外科拔掉乳牙,再到正畸科看下能否做牙齿矫正。
好吧,一大早上有点白忙乎了,打道回府,顺带路上给自己买了好吃的包子和稀饭。
(二)
新的一周到来了,安排好手头的工作,再次来到了西安交大口腔医院,这次提前挂了口腔外科,依然是一个小年轻医生给我接诊,他扫了一眼我的问题,然后让护士开单子并给我排了拔牙顺序号。
因为拔牙要本人签知情同意书,我在签字的时候特意翻了一下预约单,前面只有一个患者的排号,护士看我犹疑不签字,还安慰我说前面就排了一个人,很快就是你了。
下楼缴费取了麻药,再上楼进诊室给护士药品和缴费单据,接下来就被告知在诊室外面的走廊里面等着。
那天就诊的人不算多,大家都井然有序的排队等待着被叫号,起初我也是耐心的玩手机和周围人聊天交流,没想到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还在等待,于是决定进诊室看一眼进度。
给我接诊的医生座椅在诊室的一进门,我刚进去就看到两个男士一前一后在座椅上治疗,我以为他们是排在我前面的,没多说啥,就问护士我要排到啥时候,护士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于是我问那个小年轻医生咋回事,他没好气的跟我说去外面等着。
由于跟医生和护士经常打交道,我比较尊重医生给出的意见和建议,于是听话的走到了外面继续等待,大概又进去了一个患者之后,护士开始叫我的名字。
麻溜的走进去躺下,打完麻醉剂不到一会,那个小年轻医生就用口腔钳子给我拔牙了,在拔牙之前我特意给他指了指需要拔掉的那一颗牙的位置,他没有跟我做任何交流,一下子用力就拔了出来,由于是乳牙,貌似难度并没有很大,前后连5分钟都不到,我就走出了诊室。
(三)
拔完牙确认签字的时候,对就医流程较为敏感的我又翻了翻科室统一的就医登记册,那个上面排在我前面的仍然只有一位女士的记录,而我亲眼看见的两个做治疗的男士的就医记录不翼而飞,亦或者他们只是熟人过来免费治疗一下而已。
他先问了下大概的情况,由于嘴里留着血,我不方便说话,就问他能不能写出来。然后他拿出一个小本子让我登记,我把事情的前后结果大致用文字描述了一下,并问他什么时候可以收到处理的反馈信息,他告诉我一个月左右,我表示可以接受就离开了医院。
(四)
约摸两周之后,拔掉的乳牙位置已经基本恢复了健康,我再次自行网络挂号到西安交大口腔医院正畸科就诊,这次我吸取了之前两次的就医经验和教训,特意挂了一个副主任医师的号。
依旧是无尽等待,后来我忍不住自己跑进去找到那个副主任医师问她怎么不叫号,然后她就马上放下手里的事情给我看了一下,并让实习医生给我开了CT检查单。
实话实说,西安交大口腔医院影像科真的有点不太行,我的全牙螺旋CT扫描先后拍了两次才完成,第一次拍完我兴冲冲的跑进去让医生看,医生告诉我影像报告模糊,需要重新拍,于是我再次排队二次拍摄,拍完之后医生打开电子报告,仍然有一部分模糊不清,但医生告诉我比第一次效果好,可以凑合看。
那个管理一大片病区的副主任医师看了我的牙齿情况和影像报告之后,用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你的牙齿发育状况不好,下牙有两颗金属冠,想做全牙正畸的话需要把这两颗牙的金属冠去掉,正畸结束后再重新做牙冠。”
我去!那岂不是意味着我在漫长的正畸过程中无法正常进食,而且还面临牙髓感染的风险。不死心的我心想副主任医师这样说,并不代表主任医师也是这个意思吧,于是我找行业内专业人士打听了一下之后,继续挂他们医院正畸科主任医师的号就诊。
令我无比炸裂的是,好不容易排队见到主任医师,人家悠悠然的问我为啥一大把年纪还想着做正畸,并拿着我的片子说未萌出的恒牙位置太高,牵引出来的难度很大,我随口问她成功概率有多大,看她没吭声,我瞬间就明白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更令我无比吃惊的是,一个月过后,我并没有收到西安交大口腔医院医务投诉科任何的处理反馈信息,漠然如此,我这个普通患者不去也罢。
(五)
前前后后看了一个多月的齿科,最后竟然得到这样一个不明不白的结果,我不甘心。
晚上回去在脑子里面飞快的计划了一遍,并决定克服距离远、患者众多的困难因素,再去空军军医大学口腔医院(原第四军医大学口腔医院)找医生就诊。
当我把影像图片和问题发给她后,她没有给我建议或者意见,而是推荐了一名正畸科医生给我,让我自己亲自去问问专业医生的看法和判断。
尽管借着工作的机会,我认识了很多医生和护士,但自己和家人生病后,除非情况紧急特殊,一般我都是以普通患者身份自行挂号就医,几乎很少搞特殊。倒是有很多次,给单位领导、同事、朋友看病,几经托人、找人欠人情无数。
依照梁夏老师的推荐,我来到了四医大口腔医院正畸科,以无比忐忑不安的心情跟医生诉说了我的病情。给我接诊的王蕾医生是一名年轻的正畸科博士,她看了我的牙齿情况后,轻轻说了一句:“都是小问题,你的情况需要重新拍个高清的影像片子,如果没有其他隐患,你完全可以做牙齿矫正治疗,下牙齿的牙冠没必要去掉,可以处理后直接正畸。”
(六)
王蕾医生的话语让我如释重负,无论我是否选择做正畸,至少明明白白的知道了自己的具体情况和问题所在,也清楚了解了口腔正畸科医生给出的专业治疗方案。
“你自己回去考虑,想好决定矫正了,就过来找我,每周二和周四全天我都在门诊。”临走的时候王蕾医生跟我小声说道,我望了望她那双聪明无比,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跟她道了声感谢就离开了。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中年之后矫正牙齿也有许多好处:一方面大部分人都工作数年有所积蓄,不需要再依赖父母资助,是否选择做正畸独立判断更容易,且经济压力绝大部分人都能承担;另一方面,人成年之后做事情目标更明确,遇到困难相比未成年人更有耐力克服,矫正牙齿的过程中配合医生的程度更高;当然最重要的也是最要紧的,人过中年之后生命的所有指征都进入了下行通道,这个时候一味放任自流,很容易沦落到油腻中年男女的行列中去,不如给自己预设一点未知的期待,例如保持好身材,拥有一口整齐美观的牙齿等等等等。
第四军医大学口腔医院正畸科候诊大厅墙壁上的科普宣传词中明确写道:70岁以下牙龈健康的患者都可以接正畸治疗。我自己在查阅资料的时候也发现,我国正畸界泰斗北大口腔医院傅民魁教授(医学院口腔科教材《口腔正畸学》主编),在70岁的时候,由他的弟子给他上了正畸固定矫治器(钢丝托槽),身体力行告诉大家,就算人到70岁也照样可以做正畸,年龄永远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心疼自己的态度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七)
经过轮番慎重思量之后,我再次走进了第四军医大学口腔医院正畸科的大门,找到王蕾医生告诉她我最终的选择和决定,经过问诊、查血、正侧位拍片、脸型照相、牙齿照相、专家会诊等一系列的步骤和等待之后,我终于如愿以偿戴上了牙箍,开启了一个中年妇女的牙齿矫正之旅。
在此郑重感谢空军军医大学梁夏老师给我推荐了一位专业的正畸科好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