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愉快的推荐LOFTER(乐乎)

何运晨,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吸血鬼贵族,一个拥有强大自愈能力的优秀物种,在今天,被牙疼折磨的奄奄一息。

“不是吧小何,你真蛀牙了?”郭文韬围着何运晨上下打量,似乎看到了什么奇观,“这得吃致死量的糖才能蛀牙吧?”

蒲熠星窝在沙发里瓮声瓮气的发出吐槽:“恭喜你!何运晨先生!成为了吸血鬼历史上前无古人后不知道有没有来者,即将要去看牙医的吸血鬼。”

郭文韬补充道:“并且已经成为了一个前无古人的,有脸盲症的吸血鬼。”

看着面前一唱一和的两人,何运晨捂着脸,因为疼痛而无法开口,只能无能狂怒在手机记事...

看着面前一唱一和的两人,何运晨捂着脸,因为疼痛而无法开口,只能无能狂怒在手机记事本里打出:“门在那边→!!!!!!”。

02.

伟大而古老的吸血鬼族群对各行各业都有涉猎,但因为自愈能力而没有几个涉足医疗业,更何况牙医。

这就意味着何运晨必须装成普通人去找人类牙医来治疗他的牙齿,还不能被自己的其他吸血鬼邻居们发现,不然以现在的信息传递速度,他真的要连夜搬到其他星球去住才能避免社死。

并且,虽然进化到现在吸血鬼已经不怎么害怕阳光,但是对于习惯在夜晚活动的何运晨来说,最痛苦的就是要在这大白天出门。

“毕竟没有牙科医院会在大晚上的开门。”

郭文韬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03.

郭文韬强行将何运晨从沙发里拔出来,拿出口罩墨镜遮阳帽三件套递给他,并认真叮嘱他小心别被太阳晒到,只要装作在呼吸的样子扮演普通人类没问题的。

何运晨行尸走肉般穿戴完用力点了点头,紧紧抓着郭文韬的手深吸了几口气,还没来得及感动文韬的靠谱,就发现角落里蒲熠星拿着个手机不知道在拍照还是录像,憋笑憋的都快变异了。

刻在DNA里的记忆告诉何运晨,这两个逼对口罩和帽子动了手脚。

因为墨镜是他自己的。

猛地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何运晨看着镜头里的自己戴着粉嫩儿童口罩和幼儿园春游才会戴的太阳花遮阳帽。

何运晨:……有你们是我的福气。

04.

总之,经过各种“艰难险阻”,何运晨终于抵达了目的地——牙科医院。

坐在前台打游戏的男生确认预约记录无误后将何运晨领到一间诊室,敲了敲门留下一句“曹医生,之前预约的何先生来了。”就转头潇洒离开,只剩何运晨跟那位曹医生四目相对。

准确的说,应该是他看着曹医生,曹医生深情地看着饮水机。

医院的消毒水味让何运晨很不舒服,总有一种下一秒就要被做成标本的感觉。再加上现在这尴尬的氛围,因为牙疼没法开口缓解气氛,凝固住的空气让何运晨恨不得转身拔腿就跑。

好在这个医生长得好像还不错,留住了何运晨这个“珍稀”的顾客。

似乎是察觉到何运晨的紧张,曹医生抬头冲他笑了笑:“别担心,先过来坐吧。”

05.

何运晨小心地控制着呼吸频率以表明自己是个活人,但显然他的控制出了一点点问题。

曹医生注意到他一直在深呼吸,轻声让他放松,别紧张。

何运晨在心里叹了口气,好像被误会成一大把年纪还害怕牙医的人了……还好记得把牙收起来,不然估计要把这个温柔的医生给吓到。

检查完后医生说的专业术语何运晨一句没听懂,总之,结论就是——这颗牙得拔了才行。

何运晨躺回躺椅上,医生帮他打了麻药,虽然这点计量的麻药对他没什么用。

闭着眼让自己尽量放松身体,上方的灯打下来让他控制不住的眼皮颤了颤。

一放松,大脑就开始漫无目的的思考着一些奇怪的问题。

今天晚上吃什么?家里的花今天好像还没浇,这个医生身上好香啊……不过不是食物的那种香,有点像某种树的味道,什么树来着?……

“好了。”

曹医生轻轻拍了拍何运晨的肩膀,打断了他逐渐飘远的思绪,边对他嘱咐着一些注意事项边回到办公桌前坐下。

何运晨正准备应声,想起来普通人这时候打了麻药应该不能说话,乖巧地点了点头。

嘱咐完,医生摘下口罩喝了一口杯子里早已凉掉的水。

何运晨紧盯着眼前的人,摘了口罩之后发现这人长得确实好看,用文艺点的话来说就是:这一瞬间他的感官被全部放大,吸收着眼前人释放出来的所有信号,细小到窗边撒下来的阳光里上下浮动的灰尘都清晰可见。

用大白话来说,就是他好像对这个医生一见钟情了。

就是这个长相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管他呢,何运晨没多想,毕竟他漫长的人生中见过太多人了。

在医生有些惊讶的目光中,何运晨冲他弯了弯眉眼释放善意。不知道是他今天运气好还是他确实很有魅力,医生接过他的手机打了一串数字——

06.

“总的来说,事情就是这样。”何运晨转着手上的笔对圆桌前的两位观众说到。

“这是重点吗?”何运晨猛的拍下手中的笔。

郭文韬了然地点了点头:“总的来说就是你见色起意又对一个无辜的普通人类下手了?”

“……也可以这么说吧。”何运晨心虚地将视线移开,然后像是想起什么般猛地站起身。

“所以,这注定不会被世俗所接受的爱情!人与吸血鬼之间的爱恨纠葛!你们难道一点都不感兴趣?”

“吸血鬼和吸血鬼猎人的旷世奇缘都有,你这普普通通的人和吸血鬼没什么新鲜的,而且这又不是你第一次干这种事了。谢谢你浪费了我宝贵的20分钟生命,我走了。”蒲熠星转头离开,单方面的结束了这场“圆桌会议”。

何运晨将目光移向郭文韬,郭文韬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看好你哦。”紧跟着蒲熠星也走了。

……臭情侣!

07.

在这两位的提醒下何运晨想起来自己曾经谈过的几个人类,样子嘛……记不清了,反正不会丑就是了。

总之最后不是想办法分手就是假死跑路,不过他每次跑路后在那个地方剩下的遗产都会留给对方,也算是给对方的一点补偿了。

何运晨也不是没有心,爱上一个人又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有时候也不是他自己要走,是郭文韬和蒲熠星说着再不走就要被抓起来做实验了拉着他走的。

何运晨摇了摇头,这怎么到点了开始emo了。

不管这两位的吐槽,在纠结了一分钟之后,何运晨果断搜索那个医生留给他的号码。

曹恩齐vincent

08.

曹恩齐咬着冰棒,委婉拒绝了第五个来邀请他一起过万圣节的人,石凯从前台摸过来悄声打听:“曹医生,今年万圣节有约啦?”

“我每年这些节日不是都没答应过吗?”曹恩齐笑了笑。

石凯拿着瓶饮料振振有词:“咱俩都这么熟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往年你那是真没兴趣,今年万圣节你正好休息,我可看见你是早早的就开始挑选万圣节的娱乐活动了。”

曹恩齐把人推回前台:“行了,就你有嘴,这么闲剩下的人你帮我拒绝吧。”

“诶,别啊曹医生!曹老师?曹哥!”

没理会石凯的抗议,回到诊室曹恩齐拿起手机笑着回了条信息:“可以啊,我这周末休息电影院见。”

09.

“很多地方都有固定的气味,比如说医院的消毒水味,比如说电影院的爆米花味。所以——”

何运晨可怜兮兮地看向曹恩齐:“我真的不能吃爆米花吗?来电影院不吃爆米花等于没来!你深吸一口气,香不香?”

“你的牙现在不能吃。”曹恩齐严词拒绝,并且拉回往饮料区走的何运晨,“饮料也不行。”

何运晨沮丧地耷拉着头:“我现在有点后悔约你出来了。”

“我可甜了,你有我还不够吗?”

听到曹恩齐用一种没有感情的语气说出这么抓马的台词何运晨瞳孔地震:你ooc了啊大哥!

不敢相信这是外冷内感觉也不是很热的曹医生能说出来的话,何运晨围着曹恩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才勉强打消面前的人被掉包了的想法。

在何运晨震惊的过程中曹恩齐全程默不作声地看着何运晨,不知道为什么,何运晨总觉得因为自己的反应曹恩齐不高兴了。

没等想明白电影已经开场,何运晨晕晕乎乎的顺着人流进入影厅。

10.

看完电影出来曹恩齐又莫名其妙的心情好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电影很好看吧,何运晨心想。

他们看的好像是部爱情片,何运晨不太确定。进入影厅之后他总是偷瞄曹恩齐的反应,后来发现这个人实在是好看,干脆光明正大的盯着人家看起来,电影放的什么他一个字没听进去。曹恩齐也是厉害,有人一直盯着他看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戴着口罩只露出来眼睛,曹恩齐明明没做任何表情但何运晨就是能感觉到他的情绪。

何运晨没细想,将此事归结为命定的缘分。

散场后两人顺着人群漫无目的地瞎逛,曹恩齐提出要送何运晨回家,何运晨想了想随口说了个家附近公寓的名字。

虽然何运晨自己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怎么做,一种奇妙的直觉,但这种直觉救过他好几次,所以他选择顺应自己的直觉。

11.

到了公寓楼下,就在何运晨准备假装进去然后想个办法溜回家的时候,曹恩齐拦住了他。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他感觉到曹恩齐好像很生气。

曹恩齐现在确实很生气,他磨了磨后槽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现在是不是打算进去之后溜回你真正的家?”

“你怎么知道?!”何运晨下意识后退一步。

“我等了你一晚上,看来你确实是忘了。”曹恩齐拉下口罩与何运晨对视。

何运晨迷惑的看着曹恩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会我浪迹天涯这么多年了在这栽了吧。

“不会吧……你,你是来帮你的爸爸?还是爷爷来报仇的?”何运晨紧张的问道。

曹恩齐都被他给气笑了。

12.

“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叫这个名字吧,yancy?我们在一起三年之后你死在了战场上。”

“后来我想人类确实就是这么脆弱的生物,已经打算放下的时候你又出现了——还是那么灿烂年轻。当时我没多想,只当是上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我对你展开了猛烈的追求,然后我们就又在一起了。”

“五年之后,我们分手了,你留下所有的财产不辞而别。”

“后来,在另一个国家,我又遇见了你,这次你像不认识我一样开始追求我,当然,八年后,我们跟之前一样再次分手。”

“我就在想,到底是上天跟我在开玩笑,让我遇到了这么多长相性格相同的人,还是你在捉弄我。”

“发现你的身份有问题之后一切好像都有迹可循,我通过一个朋友查到了你——何运晨,一个没事就喜欢周游世界,还患有脸盲症的吸血鬼。”

……

13.

还是熟悉的圆桌。

听完今晚万圣夜这个抓马的故事蒲熠星大受震撼:“所以……这么久以来你爱上的每个‘人类’都是曹恩齐?而且曹恩齐其实不是人,不是骂他的意思,他是狼人!?”

郭文韬:“狼人和吸血鬼,嗯……你的梦想?旷世奇恋。”

蒲熠星:“你每次爱上的都是同一个人但是因为脸盲没发现?他还每次都会跟你在一起,一个永远年轻但是每次分别后再相见都不记得自己的恋人,渴死我了啊。”

“看不出来啊小何,你居然是个渣男。”郭文韬细细品味着整个故事,“早就让你去把病治了你不愿意,每次谈恋爱了还不给我们看照片,现在好了吧。”

何运晨脸搁在桌上举起双手示意投降:“别骂了别骂了,能不能照顾一下当事人的感受。”

“所以你是怎么在这个我认为可以说的上跟你有仇的狼人手底下跑路的?”郭文韬好奇地戳了戳何运晨。

“我当时的震惊比你们只多不少,完全反应不过来,整个人都是愣的,最后他把我送回这里自己回家了。”

“啊?那你不是把我们家的地址暴露啦?”在何运晨哀怨的眼神下,郭文韬收起笑脸认真问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要么我把曹恩齐这个人永久拉黑此生不再相见,要么我被他痛打一顿老死不相往来,或者直接掀起平静了几百年的狼人和吸血鬼的战争?”何运晨崩溃地揉了揉脸。

郭文韬提议:“……小何,虽然说这件事你的压力确实很大,但是你也不用这么悲观吧。你不记得他的样子,相当于无限回档,每次你都会爱上他,说明你们是真爱啊,要不这次你们也在一起试试?”

“这次我确实也喜欢上他了,可是我们之间相当于隔了血海深仇啊这……我代入一下我自己,我觉得我接受不了。你想一想如果是蒲熠星你会怎么样。”

郭文韬还真低头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如果是我的话……估计第二次的时候就把他关起来不让他走然后发现他也不会变老幸福的在一起吧。”

“韬啊,不要笑着说这么恐怖的事情好吗?”何运晨看着旁边神色如常的蒲熠星,觉得这两个神经病内部消化没有出去祸害其他人真是谢天谢地。

最后经过一番不是很激烈的讨论,这次的“圆桌会议”以何运晨逻辑崩盘大脑宕机结束。

14.

第二天,何运晨刚整理好心情准备跟蒲郭二人说些什么,就被拉起来继续昨天的内部讨论。

蒲熠星表示:“小何,我觉得你混乱的原因是因为在你的记忆里每一段感情都是和相似但不同的人,但是现在突然告诉你他们其实是一个人你CPU就烧了。”

郭文韬神秘兮兮的将他揽过来:“我们讨论的结果是,只要把你的脸盲症治好就能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我记得你叔叔的爷爷的姐姐好像女巫专门治这种疑难杂症,我们要不去找她试一试?”

“救命啊……不是吧你们,小情侣在被窝里啥也不干居然在研究我这件事?!”何运晨诧异地站起身,“蒲熠星你是不是不行?”

但是毕竟对面有两个人,卑微小何只好坐回去继续听讲。

最后,三人(主要是蒲熠星郭文韬两人)商讨出的方法是——立刻马上出发去叔叔的爷爷的姐姐那看病。

15.

然而,三人刚出门就碰到了蹲守在楼下的曹恩齐,郭文韬果断把何运晨推出去拉着蒲熠星在角落里看戏。

“呃……恩齐,曹,曹老师?”何运晨语言系统崩坏。

曹恩齐只是无所谓的笑着摸了一下何运晨的头发:“你别紧张,我就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住这里,免得又把你弄丢了。”

说完,曹恩齐就转身走了,只留下一个偶像剧男主般的背影。

郭文韬和蒲熠星从角落里钻出来发出感叹:“他好爱你。”

何运晨摸着胸口说:“我感觉良心收到了谴责。”

16.

最后,三人还是没能成功出发去治何运晨的病。

17.

郭文韬跟蒲熠星一起窝在沙发上,不满地看着对面跟他们相同姿势的何运晨和曹恩齐。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瞒着我们在一起的?”

何运晨笑嘻嘻地往旁边挪了挪靠在曹恩齐身上:“我也没想到你们真的信了诶,其实在医院闻到他身上味道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了,后来他送我到楼下的时候想起来啦,他身上的味道跟别人不一样。”

“虽然故事大概走向是我之前说的那样,但实际上是前两次我确实是记不清了,但是第三次我们在遇见的时候我就记住他啦,我们后来完全是和平分……”

“不是和平分手好吗?明明是你单方面分手的。”曹恩齐委屈抗议,何运晨凑上去亲亲他又顺手呼噜呼噜了头毛。

眼见两人又黏在一起蒲熠星忍不住出声打断。

“大白天的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好吧,后面就是我想起来了,我们就顺理成章的又在一起啦。”

“就没啦?”郭文韬皱着眉问道,“所以你后面那些什么爱恨纠葛,逻辑崩盘,还有和曹恩齐的那段公寓楼下的偶像剧戏份都是演我们的!?”

何运晨点点头:“确实,你不知道,你们在后面看的时候我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

曹恩齐也跟着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万圣节快乐呀韬韬阿蒲,专门给你们准备的Suprise!惊喜吗?喜欢吗?”

为了庆祝自己终于整回他们一次,何运晨还专门做了一面小旗,上面就写着“万圣节快乐”五个大字,嘲讽效果简直拉满。

“本来是打算给你们一个小惊喜同时让你们提前熟悉一下我和恩齐的爱恨情仇,谁知道你们这么上头,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了。”

“怪不得……所以那个时候你说良心受到了谴责不是因为曹恩齐而是因为我们?”蒲熠星震惊。

在何运晨表示肯定的眼神中,郭文韬和蒲熠星站起来开始活动手脚。

看来是时候要让好弟弟锻炼一下身体了。

何运晨这回不怕他们俩了,直接躺在曹恩齐的怀里摇旗子:“哈哈哈哈哈,你们以后没办法武力压制我了!现在二对二,我们平票!”

tbc(?

彩蛋是一点点恩齐和凯凯的视角。

祝大家万圣节快乐!晚安

我真服了,昨天晚上人困麻了,今晚才发现彩蛋根本没发

启程衍生:曹阳光x何包蛋

一个俗套的穿书成炮灰和反派谈恋爱的故事

全称无虐,无黑化

反派曹现在还只是一个有点孤僻,有点别扭,有点自闭的高中生,然后被某小太阳教育成五好青年了。

预计不会太长

————

何小蛋今天终于拿到了那份令人心动的offer,入职前一天的晚上,他激动的没有睡着觉。

无数次夜深人静的夜晚,他都会反思,如果那天好好休息,第2天或许就不会精神萎靡的出门,也不会因为没有看清红绿灯和那辆卡车亲密的接触。

那天晚上因为实在睡不着觉,何小蛋随手翻到了一个青春成长文学,两位主角经历了少年时的心动,又因为留学分开,多年后再碰面的物是人非。

既有两位主角,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的一腔赤诚,也有反派因为幼时环境被雕琢成扭曲的模样。

何包蛋躺在床上,消化现在的情况。

他穿进了昨天晚上通宵看的小说里,一个和他同名的小炮灰。

文里的何包蛋出场的篇幅并不多,只在主角成功捉拿反派之后,在反派的回忆里面出现了两次而已。

这个人物的脑子天生比别人反应慢,性格木讷,所以在学校的时候成绩不好,既不受老师喜欢,又因为性格问题以及家庭比较服务经常被同学欺负勒索。

后来在高一的下半学期,班里来了一个转校生,就是书里的反派——曹阳光。

曹阳光本身因为压抑的原生家庭,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后来高中转学后,因为容貌姣好,受到女孩子的追捧的同时,就会被男同学嫉妒。

很快曹阳光就成了班里几个小混蛋新的霸.

凌对象。

而何包蛋胆小懦弱,为了不再被欺负,只能加入了小混蛋阵营。

而这些曹阳光本是不在意的,从小到大高压环境,让他学会了去适应所有不合理,那时候他心里还有唯一的净土,就是他心里的钢琴理想。

可是在艺考前夕一个意外,曹阳光骨折了,从此再与钢琴无缘。

被熄灭唯一的灯,从此坠入无尽黑暗。

然后何包蛋这个倒霉蛋就是曹阳光犯罪开始的第一个受害者。

想到这里,何包蛋又失眠了。

七年后的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会被他下铺的这个大反派绑到无人野外,割开手腕上的血管,在绝望中死去。

想到这里,何包蛋就特点后颈发凉。

尤其是那个人此时正睡在自己的下铺。

曹阳光是白天刚刚转学过来的,他们现在就读的是一所全日制私立高中,很巧一个班,很巧一个寝室。

在心惊肉怕的同时,其实在何包蛋心底也隐隐有一丝期待,他自己也无法抑制。

虽然一切都很荒渺,但是现在才是高一的下半学期,对于大部分学生来说高中生活才刚刚开始。

何包蛋曾经最大的遗憾,就是高考的失利,他错过了心仪的学校,又因为双非的本科学历,他错过了最爱的职业。即使后来他仍然在他最爱的专业上选择了一份最好的工作,但是遗憾还是遗憾。

而现在相当于有一次重来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但是目前来看,未来的道路一不小心就容易,小命不保,但是还是压抑不住心底悸动。

夜越来越深,何包蛋眼皮也开始打架,不知道什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6点闹铃就响了,何包蛋顶着炸毛的脑袋和深深的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一个哈气,刚准备下床,就看到他下铺的人已经拿着盆站了起来,大概是听到了上铺的动静,抬眸瞥了一眼何包蛋。

何包蛋心跳一漏,心里感叹:不亏是小说被作者用辞藻堆砌出来的反派,这才多大,就已经这么好看了!

其实何包蛋承认自己一直是个颜控的,之前去南波万集团也有一点私心就是听说里面高层颜值都很高。

“我先用洗漱间了。”曹阳光的声音把何包蛋思绪拉回来。

“啊?哦,好。”

曹阳光没有再说话,直接转身进了洗漱间。

何包蛋才开始仔细打量了一圈,这个还要住两年半的宿舍,也算对得起私立高中的价格,都是两人一室,带独立卫浴,有一张大书桌,两个台风,一个衣柜,分左右两格,虽然这床略显普通,但是比普通高中的宿舍要好多了。

等何包蛋找了原主的洗漱包,曹阳光也已经从洗漱间出来了。

一向社牛的何包蛋朝着曹阳光露出一个友善的笑脸:“那我去了。”

进入洗漱间的何包蛋先是对着镜子观察起自己现在的脸,十几岁少年的面孔略显稚嫩,但是何包蛋也能看出来,还是自己以前的那副面容,只是缩水了一些。

虽然现在何包蛋还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但是以现在这幅身体,只能被动接受,慢慢研究原因。

也许,真的只是梦呢,只是太长还没醒。

何包蛋洗漱完,看到曹阳光已经穿好校服,准备出门了。问道:“这早就走啊?你等等我,我们一起吧。”

曹阳光有些被这个自来熟的室友拿捏,因为他最不擅长应对这种,这么多年以来,对于旁人的嫉妒与恶意,他都可以无视,对于老师和家长各种标准,他都能严格完成,唯独对于像何包蛋的这种示好,会让他手足无措。

一直以来,他都是用自己一贯的沉默,来回应这种示好,其他人热脸贴冷屁股久了,自然而然就走了。

所以这次曹阳光也是选择了无视,目光不在看何包蛋,而是看着地板,打算就这么离开。

何包蛋可不准啊这么放过他,原因很简单啊,他根本不知道教室怎么走,他昨天醒过来就在宿舍里,看到曹阳光还吓了一跳。

于是机智的何小蛋计上心头,洗漱间门口这段路比较狭小,在曹阳光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以一个极其“浮夸”的姿势倒在地上,用自己能发出来的最“矫情”的语气说:“啊~好疼啊~一会怎么走去教室啊~”

曹阳光愣在原地,大概是从来没见过种招式,只能一边伸手拉何包蛋起来,一边说:“那我扶你去吧。”

计谋得逞的何包蛋好像没事人一样的反身起来,笑着说:“谢谢你了~”

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阳光僵在原地,看着某egg快速的收拾好书包,然后蹦蹦跳跳的到他身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好像完全忘了刚刚发生的事,催促到:“我们走吧。”

对于这个室友,曹阳光只能咬了咬后槽牙,从牙龈里吐出两个字:“走吧。”

*午夜文学,高纯度瑟瑟(x)本质蜜饯,不喜勿入。

*全是瞎编请勿上升。抵制违巜法行为人人有责,先滑跪给何律道歉。何律你可以打我一顿但不要发律师函谢谢!(doge)

正文:

“紧张吗?”

“紧张死了!”何运晨白他一眼,瞟了一眼正在休息补妆的其他人,压低声音半靠在墙上:“你演得太疯了,我真怕他们忍不住揍你一顿。”

曹恩齐一笑——他入戏很深,所以出戏很慢,因此这一笑还带着90%属于曹阳光的病娇味道,看得何运晨忍不住抖抖肩膀搓搓鸡皮疙瘩,轻轻推他一把说你别闹。

“我只是笑一下,怎么了?”曹恩齐语调温和—......

“我只是笑一下,怎么了?”曹恩齐语调温和——比平常那种不经意间带点傲气的京腔温柔了百倍,也是属于曹阳光的那种,阴郁瘆人的惨淡阳光般的味道。何运晨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一巴掌糊住自己脑门,放弃道:“算了,你……你先在这儿出出戏!”

阳光健气的小侦探背着包,出去接着为修整好的大家cue流程了。这一天的戏已经演完了的曹恩齐,抱着手臂在暗处看着他,静静地,直到被PD上手戳了戳,才如梦方醒。

“曹老师刚才的眼神拍出来,比曹阳光还吓人。”PD说。

曹恩齐愣了一下,眉毛微挑说是吗,然后下意识把手缩到袖子里,露出个属于曹恩齐的、羞涩腼腆的微笑来。

“哥。”

接到这个角色的第一天,曹恩齐迫不及待地,小心翼翼地,敲开了何运晨的门。

“我要演一个特别有张力的角色,哥能不能给我点灵感呢?”

何运晨并不是专业演员,对于“张力”这个词的理解可能还是浅了点。他叼着棒棒糖,热情大方地点头接受了曹恩齐的求援,招手让他坐下,兴致勃勃的:“你那个角色是干什么的?”

“是个变巜态。”曹恩齐眨巴眨巴眼睛,波澜不惊地糯糯道:“他把一个女同学囚巜禁在自己家里,收集各种女生的东西,打扮她。”

“……哦。”何运晨心里有点震惊,但是毕竟是年长他一岁零一个月,总要有些当哥哥的稳重和深沉。他点点头,耐心地帮他分析道:“我跟你讲,我以前看过的案子里,这种变巜态往往都是那种……就是他不是穷凶极恶、让人一看就害怕的那一种,反而是那种很温柔,甚至看上去有点内向怯懦,连蚂蚁都不敢踩死的人——有时却会做出非常疯狂的事。”

曹恩齐乖乖听讲,点着头,拿出笔记本来唰唰记录着。

“这种人呢,他有时候就是特别偏执。”何运晨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滔滔不绝道:“他们意识不到自己做的是错事,他就觉得他的做法是对的。这种人极其自我,无法共情别人的感受,不接受来自他人的负反馈,所以他们甚至也不把法律的制裁放在眼里,因为实在太自我了……”

曹恩齐若有所思地点头,认真地看着他,小何律师厚厚的嘴唇一巜张巜一巜合的,带着水润的光泽,和一点点棒棒糖留下的黏稠糖浆——真好看。

“我写了人物小传。”曹恩齐翻开自己本子的前几页,有些害羞地把手缩进袖子里,小小声地:“你……要不要听一下?”

“好呀好呀~”何运晨对于这种演员的功课有些新奇,抻长了脖子去看,却被曹恩齐有些害羞地竖起了本子,结结巴巴地说你别看,我念给你听。何运晨“盒盒盒”地笑了一阵,调侃了他几句,也不再坚持,坐回自己椅子里抱着膝盖浅浅打了个呵欠。曹恩齐这才放下自己的本子,用好听而魅惑的声音低低道:“7月21日,晴……”

“我遇到了一个人,是一个活泼开朗,阳光爱笑的……女孩。他个子高高的,又高又瘦,脸是很幼态的可爱圆脸,眼睛也是圆圆的,嘴唇有肉,每次吃完东西或喝完水,都像被好好滋润过的多肉植物,亮晶晶的,特别可爱。”

何运晨听着,不自觉地闭上眼又打了个呵欠,感觉脑子有些昏沉发困——大概是前一天加班加到太晚了吧。

“他每次见到我都会冲着我笑,笑容特别治愈,像是能一举扫开世界上的所有阴霾。他有一次直接拉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像是能被整个包在我的手里的一只猫咪爪子——我想,如果这样的手被坏人握住,他应该是很难挣脱的吧……”

“他特别喜欢跟别人勾肩搭背,每次看到,我都恨不得把那个人掐碎。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好多人喜欢他,也有好多人欺负他……我好想打造一个巨大的罩子把他严严实实地罩起来,这样他就能永远,永远地那么漂亮地,可爱地待在那里,永远也不会黯淡褪色……”

曹恩齐读到这里,终于轻轻抿了下唇,捧着本子的大手缓缓放下,看向何运晨。

小何律师歪在扶手椅里,已经彻底睡着了。所谓的人物小传,不知道他听见了几句呢?

曹恩齐无声地笑笑,瞥了一眼桌面上的那杯水,俯下身,把人抱了起来。

铺满玫瑰的精致房间里。

曹恩齐将人放在床上,无比虔诚无比认真地,一颗颗地解开了他衣服的纽扣。

-这回可真的是花店啊!-

百度搜,爱巜发巜电,名字【红烧白月光】

-再说一遍违法行为绝不可取咳咳!-

何运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这一觉睡得特别累,脑袋发沉腿发酸,腰像是水豆腐,小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睡了比没睡还累。

他捏着山根,浑浑噩噩了片刻,忽然记忆回潮,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过于真实的X梦。梦里的那个人看不清面孔,但声音却仿佛是熟悉的,何运晨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这一动引发了一些奇异的触巜感,小何律师整个人一僵,脸一红,掀开被子钻进去看了一眼,然后脸熟透了似的又连忙给捂了回去。

太丢人了!怎么会跟人家聊了两句变巜态,就做这么变巜态的梦呢!小何律师羞耻地咬了咬唇,一溜烟地跑下床洗床单子去了。

“我能把这个角色诠释得这么好,要特别感谢我的PD,各位导演,然后还有……小何。”收官庆功宴上,曹恩齐腼腆地笑着,举杯对大家温温柔柔地致谢道:“我要谢谢小何帮我理解这个人物,还帮我丰富了人物小传……谢谢。”

何运晨没心没肺地跟其他人一起嘎嘎笑着,喝了他敬的酒,半晌,被酒精迟钝了的脑子才反应过一丝不对来——人物小传?我啥时候帮他丰富人物小传了?我那天不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何运晨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一顿,想起那个混沌的夜晚和过于真实的梦,若有所思地,僵住不动了。

曹恩齐看向他,不自觉地勾起唇角笑笑,在场子热起来、大家都开始四处敬酒时端着杯酒凑到了何运晨身边。

“哥。”他说。

“今天晚上,可以再帮我写几篇,精彩的,人物小传吗?”

-END-

哦我可怜的小何宝贝(好像我每次搞完他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然后下次搞得更……咳)

不要问可怜何宝为啥第二天早晨起来某处没有感觉……问就是,郎老师提供了光速愈合的那啥秘药!(也不是)

人物小传的说法来自曹老师的直播,关于他演颜俊的时候写了很多人物小传以及情景带入这回事(嘶感觉这一段也很有的写啊啊啊啊!)

ooc勿上升

“那家店不错,你可以和男朋友来试试。”

——没有男朋友我可以代劳。

甜饼甜饼啦

又是一个雨天。

何运晨把行李箱拖出来,看着手机上节目组发的定位叹了口气。

他低头把口袋里的铭牌别在胸口,刚才在飞机上因为怕社恐他一直攥在手心。

不过既然即将开始拍摄,那还是提前别一下好一点。

何运晨想着,把领子往下拽了点让它半遮住自己在白炽灯下反光的名字。

这次参加的是个不太大的旅行节目,一共六位嘉宾分三组,不过都是以小组为线,可以看成一场双人冒险。

节目因为没什么投资所以制作组也...

节目因为没什么投资所以制作组也挺摆烂,散养模式,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干什么干什么,大概这才是旅行的意义。

还挺浪漫的。

何运晨想着。

节目组的车停得还挺远,何运晨看着淅淅沥沥的雨点,心一横把棉服的帽子戴上打算一鼓作气冲过去。

刚准备冲刺就被迫刹车。

何运晨呆愣地看着面前的黑伞,和伞柄上骨节分明的手。

下一秒眼睛不由自主眯了一下,再睁大聚焦在来人胸口的铭牌上。

曹恩齐。

还挺好听。

曹恩齐站在原地保持着撑伞的动作,任由何运晨扒着自己的手臂,再抬头朝自己腼腆一笑:

“谢谢你,不过没关系的。”

“就当我替你省了两袋感冒药。”

曹恩齐说着,指了指何运晨胸前别的铭牌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

“毕竟我们是同事。”

“你看看人家的男朋友。”

耳边传来细碎的讨论声,何运晨侧了点头发现是一个姑娘在和朋友小声念叨。

“而且黑白棉服好配...”

“走吧,同事。”

曹恩齐拉着何运晨的行李箱对他说,后者从满脑子的粉色泡泡里短暂抽离出来乖巧跟上:

“好诶。”

好诶!

曹恩齐坐在后座,视线第六次从手机屏幕移到身边的何运晨脸上。

后者毫无察觉,还攥着个盼盼小面包一脸认真地啃。

陡然出声的曹恩齐吓了何运晨一激灵,他下意识朝着曹恩齐指的地方看过去,是个馄饨店,过了一会反应过来又急忙摆手反驳。

“啊我没有男朋友。”

yes!

我的crush还是单身。

曹恩齐在心里欢呼。

“不过你是本地人吗?”

不然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何运晨问。

“啊不是,我瞎说的。”

“啊?”

过了一会,何运晨没忍住笑出声。

曹恩齐扭头看他:

“怎么了?”

“你....有点可爱。”

曹恩齐没想到一周后的今天他和何运晨居然真的来了这家馄饨店。

大早上穿戴整齐的何运晨就蹦蹦跳跳地敲了曹恩齐的房间门。

“我们去吃馄饨吧!”

他笑着说,弯弯的唇角带了小小的凹陷。

于是曹恩齐再无法抗拒。

好了这就是他现在坐在何运晨对面给他搓筷子的原因。

馄饨已经上桌了,加完醋的何运晨乖巧地把脸撑在手上看曹恩齐的动作。

于是视线相对睫毛扑闪间,筷子上的尖刺扎进曹恩齐的食指,他下意识安慰凑过来的何运晨:

“没事。”

“不行!”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强硬,何运晨软了点声线。

“要不然越扎越深了诶。”

他小声哄。

“要是有海就好了。”

何运晨看着远处的风景伸了个懒腰,脚边是他们的登山装备。

曹恩齐把视线从相机镜头上移开,若有所思:

“你喜欢海?”

“你不觉得很浪漫吗?”

何运晨笑着扭头。

“当你捡起一个海螺放在耳边,它的每一个声浪都好像在传达大海的爱意。”

“喵——”

家里的猫咪从床头柜上蹦下去,后腿绊上手机挂绳带掉了曹恩齐的手机。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上面有一条半小时前发过来的消息:

【要不要去看海?】

备注是一颗心。

六个小时后,阳光照常升起。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猫猫惊讶地发现自家主人心情很好,是连摔碎了的手机屏都没有影响的好心情。

而另一边。

“小何今天穿得这么正式啊。”

何运晨笑着朝早起买早点回来的邻居阿姨挥挥手,点头应答。

“嗯,我去约会。”

何运晨到的时候曹恩齐还没来,他坐在礁石上看着远方的潮起潮落,抬手从沙滩拾起一枚海螺放在耳边。

听说海螺会告诉你自己的心声。

这是他对曹恩齐说过的。

何运晨想着,却没注意到靠近的脚步声。

于是温热气息裹挟着熟悉的味道席卷,另一只耳朵边传来心里那个人的低语:

“我喜欢你。”

可恶。

何运晨鼓了鼓腮帮子。

被抢先了。

恩何

ABO/破镜重圆/大影帝x小明星

全新的任务卡是在食堂里分发给六位嘉宾的。

——节目组为大家准备了三间双人寝室用于午休。除两位Omega转学生外,其余两个房间交给四位Alpha转学生自行分配。用餐结束后就请回到寝室休息吧,记得查看上午的摸底考试成绩哦~...

——节目组为大家准备了三间双人寝室用于午休。除两位Omega转学生外,其余两个房间交给四位Alpha转学生自行分配。用餐结束后就请回到寝室休息吧,记得查看上午的摸底考试成绩哦~

每个人的任务卡背后都打了一行字,分别是分数、排名与奖惩情况。

何运晨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

80分,No.2,+3分。

太好了,没给曹恩齐拖后腿简直万幸!想到这里,何运晨便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刚探过脑袋想看看曹恩齐是第一还是第三,对方就毫不避讳地把成绩单直直地递了过来。

65分,No.4,-1分。

“…”

这么理直气壮,我还以为你得了第一名…

曹恩齐抿了口纸杯里的可乐,面不改色:“都告诉你把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何运晨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太noface了吧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

但是为了给大影帝一个台阶下,小爱豆还是很懂事地应了句:“我下次憋心里。”

“你们组好歹还加了两分,”高杨的脸色已经黑了一个度:“黄子弘凡,我一个上午白干。”

“别生气嘛高同学,你看我们都占了一个3,还是很有默契的…”

“哦,指我考了第三名,然后你倒扣三分?^^”

何运晨把嘴里的炒饭咽下去,不合时宜地补了一刀:“加上昨天的积分,你们现在的总分是-1。”

高杨优雅地用纸巾擦了擦手,端起餐盘转头就走:“很好,黄子你今天中午睡走廊上。”

“啊?”黄子弘凡小狗震惊,表情严肃地对何运晨说:“小何你学坏了!哥哥对你不好吗?下次不要对我做这种倒油行为知道吗…TvT”

沉默的曹恩齐冷不丁插了一句:“你再不走就追不上高杨了。”

“啊?不是,高杨你真生气了??等等我啊!!”

苑子文和苑子豪隔着一条过道坐在曹恩齐与何运晨的隔壁桌。两兄弟吃饭很慢条斯理,两碗拉面吃了二十多分钟。曹恩齐靠着椅背,双手环胸,看何运晨埋头认真炫饭,风卷残云地吃完了扬州炒饭加黄焖鸡的套餐。

小爱豆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录节目,后知后觉地捂住了领口的麦克风。

曹恩齐看着他这套反射弧绕地球一圈的动作,欲言又止。

“你好,”他转头看向那对双胞胎兄弟:“你们待会回宿舍吗?”

苑子豪点点头。

曹恩齐偏过身子,露出何运晨饱餐后懵懵的脸:“他不认路,麻烦你们带他回去可以吗?”

“可以的。”

何运晨要素察觉,小声问了句:“曹前辈,你不一起回去休息吗?”

曹恩齐“嗯”了一声,把桌子上的垃圾放到餐盘里:“我有点事,要先走。”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似乎在何运晨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失落。

曹恩齐莫名其妙的心软,又补充道:“下午上课前会回来的。”

“查到了什么?”

潘宥诚深呼吸一口气。

“哥,FBI都没您催得那么紧。”小助理的声音疲惫极了:“咱俩早上八点半才见面吧?现在中午十二点半,只给我四个小时是不是有点太难为人了?”

“哦,”曹恩齐表情淡淡:“所以你查到了什么?”

“什么?”

“我用三倍速过完了你们这层楼昨晚六点起的监控录像,只看到十点半的时候,你站在房间门口,给小何换了个信息素屏蔽贴。”

“你要看吗?我下载了这一段720p高清版本,哥你需要的话我待会儿钉钉发给你。”

“应该是吧?这个假设的可能性比较大。”潘宥诚叹了口气:“但是那人图啥啊?我看百科上,何运晨也就参加过一档选秀综艺,当了一年半的限定男团成员,出了几首数字专辑,没别的了…不会是私生吧?”

“私生拿了你的东西还会放回来吗?”

“说的也是…那哥你上午在他房间里待着干嘛啊,只拿一本学生证的话不是两分钟就够了?”

“我检查了一下他房间里有没有针孔摄像头。”

潘宥诚眯起眼睛,带着九分八卦一分期待的语气问:“哥,你怎么对这个何运晨这么上心啊?”

“不该问的别问。”

“这点好奇心都不满足?我不干了,你自己找予彤姐调查吧,看予彤姐知道你不好好录节目还去泡Omega了会不会大发雷霆!”

“那我会先把你端出去。”曹恩齐微微笑:“我收到的这些消息都是你调查的,你猜猜罗予彤知道了以后,是先对我发火,还是先把你脑袋拧下来?”

“…我错了。”潘宥诚扁扁嘴,深刻认识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哦对了,我也去查了一下苑子文和苑子豪,但他们留在网络上的信息很少,可能是被启明星保护了?百科上只能查到,他们是P大毕业的,目前是签约作家,也是音乐制作人,会作词作曲。”

“这是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

“可能算是吧…他们参与过《百分百少年》的demo制作。《百分百少年》的第三轮公演不是节目组提供新歌,让练习生来做原唱吗?何运晨那组的歌就是两兄弟参与制作的,那一场的小何还是C位吧?那首歌叫什么来着,好像叫…《见异思迁》?”

曹恩齐倚着天台的栏杆,打开了那档四年前的选秀节目。

何运晨在《百分百少年》前两场的排位都不是很出彩。虽然不能说是岌岌可危,但离九人出道位是有一定距离的。因此,当他在第三轮的“主题考核”中被票选成小组C位时,有不少网友激情开麦:有黑幕、假的吧、一直排名在二十出头的小透明还能被投到小组C位、资本下场了、别是启明星买的吧…

节目组对外宣称练习生们是不能带手机的,但每个经纪公司都八百个心眼子,想方设法地与自家艺人取得联系,便于消息运输以及汇报观众反馈,好指挥练习生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何运晨也不例外,启明星的工作人员很实时地把外界对他近期表现的评价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

他想争取到那个出道的机会,但这一路上注定还会面对更大的风浪。

天台上,曹恩齐把进度条拉到何运晨那组。前奏Intro的字幕上确实写着两行小字:作词,苑子文;作曲,苑子豪。

《见异思迁》是一首悲伤风格的电子抒情歌,在其余几首主打慵懒舞曲、R&B流行曲、HipPop等歌曲中显得尤其不同。

前奏是一段钢琴。何运晨穿着黑色丝绸衬衫坐在琴凳上,头顶的灯光也是柔和温暖的,镜头慢慢切过去的时候,却能看到他脸上画的是战损妆。

这幅画面是带有视觉冲击的惊艳。

曹恩齐垂眸,安静地听完了这一首歌。

“好像是即使悲伤我也可以撑起嘴角牵强微笑;

当笑声终究散场也早已习惯淡忘每一次痛痒;

是每一次期待幻灭,每一个大梦初醒的瞬间。

每一个清醒的夜,回忆是刺痛知觉;

再回到过去把每个细节,完美拿捏;

爱太盲目,丢了赌注,把来时的期待全都辜负;

没有退路,被击败不如认输。

Loveyousobad,爱会在试探与失望中腐坏;

Loveissomad,何时连谎言都敷衍的苍白;

Loveissomad,遗憾是明明也曾被谁偏爱;

I'msosickofthisfakelove,

I'msosorrybutit'sfakelove.

假如我绝口不说,把真心桎梏在谎言的枷锁;

假如再重新来过,你给我的是否不只是沉默;

事到如今我竟依然固执沉溺,刺挠心底每道发痒的痕迹;

编织你爱我的回忆,像疯子般掏出血淋淋的真心。”

何运晨的EndingPose是被其余六人包围,在最后的音符响起时弯腰下跪,像个支离破碎的木偶。他的声音是绵软型,却把这首《见异思迁》诠释得很到位,有一种平静地等待崩溃到来的感觉,仿佛知道自己已经万劫不复,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坠入深渊。

下午的第一节是体育大课,由2班、4班和6班一起上。五个“转学生”一并站在旁边,等待老师的发落。

上课铃响了五分钟后,曹恩齐才远远走来。

黄子弘凡一边做着伸展运动,一边往旁边走两步给曹恩齐腾了个位置:“曹哥怎么迟到啊?”

“我不太舒服。”

热心市民黄子弘凡:“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眼睛。”

“要不要去医务室啊?现在还难受吗?”

“没事了。”曹恩齐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睁开了。”

随着黄子弘凡露出了无语的表情,何运晨也收回了自己担忧的目光。

原来私下的曹恩齐喜欢满嘴跑火车。

何运晨有点哭笑不得。

结束了八个八拍的热身动作以后,一男一女两个体育老师站在领操台上拿着喇叭宣布:“这节课,我们来学习一下啦啦队的基本动作。”

“啥?啦啦操?”黄子弘凡转头看向高杨:“赢定了,咱俩学音乐剧的不在话下嗷。”

苑子文低头扶额:“小何和曹老师也是吧,他们一个做唱跳的一个演戏学形体的,就我们俩可能…要出大问题。”

苑子豪叹了口气:“我的四肢还没被驯化。”

体育老师又说:“学习完基本动作后,我们将以班级分组,在二十分钟里各自完成前奏部分的动作编排,最后集体展示,由我们进行综合打分。”

高杨要素察觉:“是不是会和我们的积分对标?”

“是的。”体育老师笑眯眯:“从高到低的一二三名,会依次获得3分、2分和1分。”

啦啦操的背景音乐选用的是蔡依林的《日不落》,有长达25秒钟的前奏。

基础片段大部分是结合跳跃踢腿挥手的规律性动作,学生们学得很快,老师们用十分钟结束了新手村的教学,剩下的就交给学生们自行编排前奏动作了。

曹恩齐与何运晨两人站在高一(2)班的同学面前沉默。他们左手边是黄子弘凡与高杨带队的高一(6)班,两人极其会带动气氛,一下子就和同学们混成一团,加之音乐剧的专业优势,编舞简直手到擒来;右手边是苑子文苑子豪所在的高一(4)班,两兄弟的肢体不太协调,现在处于小同学们带他们熟悉基本动作的教学局,也很热闹。

但是,高一(2)班就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曹恩齐面无表情的时候气场太过冰冷,他们这一块场地,显得有些压抑。

何运晨准备说点什么活跃一下气氛。

“大家有没有什么想法呢?”

旁边有同学弱弱地举手:“要不问问曹同学?”

曹恩齐双手插兜站在一旁,很平静地说:“我随意,听何运晨的吧,他专业的。”

气氛马上松动了一些。

“那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专业爱豆!”

何运晨怔了怔,无所适从地挠了挠头。

“那要不我们就…手拉手转圈圈,兔子舞那样的?”

何运晨是有过男团编舞经验,但他所在的团加上他才九个人,而这个班级三十多个人,他对大型集体舞的编舞甚至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他越讲越心虚,承认自己的兔子舞提议确实非常的弱智。

“嗯…大家就围成一圈,站在原地等叮咚叮咚的声音结束,然后跟着节奏跑起来…我想了一下,转个三圈应该就差不多了…然后我们就…分散开来做那段啦啦操…?”

同学们的眼神由“期待”变成了“就这?”。

何运晨抿着嘴唇回头,小心翼翼地望着身后的曹恩齐。

曹恩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脸上写着“你这四年的爱豆白当了”。

何运晨错愕地回头,很快听见了来自曹恩齐的长长的叹息。

六个转学生作为各班代表站在领操台上,体育老师把喇叭递了过去。

“介绍一下各自的表演吧?”

黄子弘凡接过喇叭,非常自信地说:“就是高级。”

苑子文接过喇叭,带着歉意说:“重在参与。”

喇叭递到了曹恩齐的手上。

他看看何运晨,何运晨无措地看着他。

大影帝叹了口气,把喇叭举到嘴巴前,声音平淡极了:

“有点丢脸。”

tbc.

本章《见异思迁》原曲为防弹少年团《FakeLove》,中文填词者为Muz

别惹小猫!

*启程恩何

好久不见嘿嘿嘿··*拖更太久了对不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新年快乐!!!

曹恩齐左手臂骨折了。

手受伤对于一个钢琴学者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噩耗,因此何运晨每天都把曹恩齐捧在手心里照顾着。

然后他发现,手骨折了之后的曹恩齐……

真tm开心。

二...

其实曹恩齐本来也是很郁闷悲伤难过的。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手骨折给他带来的幸福生活。比如……

饿了。“小何~我想吃饼干~你喂我嘛我手疼~啊——”

渴了。“小何~我想喝水~你喂我嘛~啊用手喂吗不用zui/(v;谢谢小何。。。”

还有。“小何~帮我按摩嘛~”

“小何~我想吃水果~”

“小何…………咳咳,没事,小何我错了……”

何运晨:拳头in了

除此之外,手骨折后还有很多特权。比如……

曹恩齐一把用右手把何运晨楼进怀里,然后人往沙发上倒,让何运晨稳稳地跌坐在自己的腿上。

被占了便宜的何运晨还要担心有没有压到曹恩齐的左手,这让曹恩齐心里的满足感又增多了一点。

“哎呀你干嘛!当心你的狗爪子!!!”何运晨软乎乎地埋怨。

“嘿嘿小何~我有点不舒服……”曹恩齐噘嘴道。

“啊???哪里不舒服??是手疼吗?是不是又碰伤了??没事吧很疼吗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复查一下我现在打车哦不先挂号……”

曹恩齐看着我自己焦头烂额手忙脚乱的何运晨,被可爱得忍不住笑出了声。

何运晨看曹恩齐笑了,也冷静下来,一巴掌呼在曹恩齐脑袋上,“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被打了的曹恩齐撇了撇嘴,随即用水灵灵可怜怜的桃花眼望着何运晨。

“我一天不抱你就浑身不舒服~”

“……”何运晨无语。“我听你说这种话也浑身不舒服。”

曹恩齐又笑了,把何运晨往自己怀里又按了按。然后,就出问题了。

随着曹恩齐搂紧的手臂,何运晨越来越明显地感受到一个坚硬的物体直直地抵在自己腰上。

“你,你,你干嘛!!!你,你小心手!我我我去上个厕所……”何运晨肥嘟嘟的小脸涨得通红,语无伦次地就要站起来,却被一只大手又往下压了压。

曹恩齐哑着嗓子,还有意无意地往上蹭了蹭。

“乖乖……我手不能动,怎么办嘛~”

“我和乖乖一起去上厕所吧。”

何运晨当然不会让曹恩齐这样有恃无恐下去。小肥啾自卫反击战即将打响。

“恩齐~”何运晨娇滴滴地呼唤着。

“咋了乖乖!!!”一个随叫随到的大狗狗突然出现。

“要抱抱~”何运晨把双手张开。意料之中的,被曹恩齐单手拥入怀中。

然后他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突然大喊:“曹恩齐耍大牌!!!他现在不爱我了!!!”

曹恩齐:“???”

接着周峻纬齐思钧蒲熠星郭文韬唐九洲邵明明黄子弘凡石凯timo一齐出现,用无比做作的嗓音问道:“怎么了,我的小何弟弟?”

曹恩齐:“何运晨是我的。还有你们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啊喂!!!”

何运晨大声斥责:“曹恩齐不爱我了!!!他现在连抱我都只用一只手敷衍我!!!”

大家都憋不住笑了,但还是配合着何运晨演出,义正言辞地齐声讨伐曹恩齐:“太过分了曹恩齐!居然这么对我们小何!!!”

曹恩齐:“再说一遍是我的小何。还有你们让我用两只手抱是想让我死吧一定是吧!!!”

看着曹恩齐满脸通红的害羞模样,何运晨笑嘻嘻地决定收手。

可是这时欠收拾的唐jojo同学突然开口。

“果然恩齐拍了吻戏就是不一样啊哈哈……对不起我错了。”唐九洲正展示着自己的幽默,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小何怎么了,那个眼神是他能发出来的吗,他难道不知道曹恩齐拍吻戏了吗?曹恩齐那又是什么表情,他好像在说什么,那个嘴型是……

“别说!!!”

“吼吼,完咯~”邵明明摊了摊手,把自闭了的唐九洲拖了出去。

“那个,小何,我,就是,那个,哎呦就是我……”

“你没错。”何运晨头都不抬。

“哎呀别这样,那个我错了小何,就是那个对不起嘛~我不该瞒着你的……”曹恩齐拽着何运晨的袖子甩了甩,见何运晨还是不说话,决定使出必杀技。

“小何~何何~宝贝~宝宝~乖乖~老婆~”

“……”

“啊好疼……”

“哪里疼?”何运晨猛抬头,见曹恩齐笑嘻嘻一脸得逞的模样,瞪了他一眼,正准备低头不理他,突然一个湿热的东西贴了上来。

“……原谅我嘛乖乖,真的知道错了……”

“……”何运晨红着脸翻了个白眼,然后捏着曹恩齐的脸恶狠狠地凶道:“下次再瞒着我事情我就把你另一只手也打断!!!”

“那你就要自己动……”

“曹恩齐!!!”

番外

聚餐。

死一般的寂静。

大家看着唐九洲,唐九洲看着曹恩齐,曹恩齐看着何运晨,何运晨看着手机。

“咳咳,那个,我们点菜吧!!!”唐九洲鼓足勇气开口。

完了。唐九洲冷汗直冒。

突然,他看到了曹恩齐因为骨折不能放下只能举着的左手。

有了!

“今天谁买单哇!!!”邵明明正想问这是什么猪脑子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突然唐九洲一拍桌子。

“恩齐举手了!!!好吧恩齐买单叭~”唐九洲一个wink发送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大家都笑了,唐九洲才放下心来。

呼——再也不要掺和小情侣的事情了!!!还是明明好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哇酷哇酷!!!新年快乐鸭大家~(ˉˉ)

不给你摸!......欸?

昨天的后续来啦!!!!

明天有后续

:游戏建模小人是girl

黑道少爷n7×法律顾问小何

全是我私设私设,双黑

小何永远是严谨的法律人,剧情会有点黑但真实小何绝不犯法

1.

“你想逃去哪儿呢?”

曹恩齐坐在真皮椅上压低了声音问眼前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他刚刚想逃款跑路被曹恩齐的人一把抓了回来,此刻正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看着曹恩齐。

“曹少爷……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男人放出一声哀求来。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曹恩齐没说话也没看他,却微微闪了闪手里的匕首。

男人咽了口口水,浑身打起寒战。

“曹少爷,我,我保证,我今天之内一定把款还清,我,我再也不跑了。”

曹恩齐饶有兴致地点...

曹恩齐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男人刚松了口气,就见曹恩齐开口说:

“押下去,先流点血做个保证吧。”

男人顿时慌了,往前爬了爬乞求曹恩齐的怜悯,但曹恩齐依旧没分给他一个眼神。

大门被推开,一个穿黑色大衣的人走了进来。

曹恩齐看见来人挑了挑眉。

是何运晨,曹氏集团的法律顾问。

“这么快就把人抓回来了?”

何运晨扶了扶眼镜,看着跪地的男人。

“何律师,有何指教?”

曹恩齐看着他,眼里不同刚才的冰冷,倒染上些笑意。

“起诉书拟好了,别动手,你剁了他也刮不出一分钱来。”

何运晨甩给曹恩齐一份文件,随后坐在他旁边喝了口桌上的茶。

“这家伙,鬼精得很。手底下那么多产业都是黑的,他赚的那些钱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曹恩齐随便翻阅了两下文件,偏头看向何运晨,无奈道:

“行,听何大律师的。”

男人被带走,房间里只剩下曹恩齐跟何运晨。

曹恩齐俯身向何运晨靠近,亲昵又玩味地蹭了蹭他的鼻尖,何运晨觉得,此刻的曹恩齐就像只找到猎物的狐狸。

何运晨躲开他炙热的呼吸,别过脸不看他。

“何大律师。”

曹恩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这是做什么?不准备给我个名分了?”

曹恩齐的音调里带了些气恼,又用手去勾何运晨的手指。

何运晨不想回答他,心却跳的厉害。

他不能确定曹恩齐是否对他是真心地喜欢,也不能确定自己能否一直留在他身边。

“我们两个都不是好人。”

何运晨回头直视他。

“曹少爷还指望坏人能给你一个名分吗?”

何运晨起身,对曹恩齐不悦的态度视若无睹。

“更何况,你比我更清楚,两个坏人之间的关系,只有相互利用。”

门被关上。

曹恩齐重新坐回刚刚的位子,没什么表情地拿起刚刚何运晨喝过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何大律师,你真该庆幸这杯茶里没有下毒。曹恩齐愤愤地想。

2.

何运晨是曹氏集团的法律顾问,也是曹小少爷的暧昧对象。

在何运晨进集团的第一天起,曹恩齐就注意到了这个可爱的小何律师。

“哎,这谁啊?”他抓过刚刚一个路过的人问。

“曹少爷,这是集团新请的法律顾问何律师。”

回答完后那人落荒而逃,曹恩齐挑眉,律师么?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向周围人打招呼的何运晨。

他们两个的初识,是在一家彩妆公司举办的晚会上,曹恩齐本不想来,但最近彩妆在网络上是大势,加上曹氏即将与这家公司谈成的合作合同,这其中的种种利益趋使他不得不来。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何运晨也来了。

彼时曹恩齐正扮演着一位年轻有为的企业家与人寒暄,在他刚一转头时就对上了何运晨的目光。

何运晨悄悄走到他身边,冷不丁开口:

“曹少爷,陈阳那件事,做得不算聪明啊。”

曹恩齐转过头,这个小律师,还管的挺宽。

“so?”他不以为然地对何运晨报以一笑,他并不认为这个小律师够资格来评判他的做事手段。

“要是传了风声,对我们很不利啊。”

何运晨一边看着台上的老总讲话一边说。他没有看曹恩齐,而是附和着周围人为这场他听都没有听的讲话鼓掌。

“那么请问,现在是否不利呢?”

曹恩齐看了他一眼,轻蔑地开口,他曹少爷做事,足够干净,也没必要需要别人来对他指手画脚。

“不,现在麻烦已经解决了。”

何运晨偏头看他,勾起嘴角朝他一笑,高脚杯碰了碰曹恩齐的红酒,转身离开。

像一只精明的……狐狸?还是猫呢?

曹恩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思索道。

后来的一天酒局,曹恩齐又见到了何运晨。

只不过他见到的,是喝醉酒的何运晨。

那次酒局曹恩齐本不想去,但却听到身边人随口说了一句何运晨也在,他便半夜穿上大衣火急火燎地去了。

一个律师去什么酒局。他第一反应是这样想的。

到了以后曹恩齐刚刚推开那高级会所的门就看见偌大一个酒局,何运晨坐在角落里早已脸颊发红。

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集团老总,按理说根本不屑于去灌一个小律师,不巧那天有个老板生意上闯了祸犯了个麻烦事心里不痛快,何运晨又拒绝为他提供法律帮助,就心狠往死里开始针对他。

那些人大多都认识曹恩齐,见他来了就赶着招呼他,但曹恩齐却只是摆摆手,只应了几声几个脸熟的总裁,转头就走向何运晨拉着人离开,桌上几个人看着曹恩齐,各自没说话却又都挂了脸。

曹恩齐拉着小醉鬼走,何运晨脸上红扑扑的,他酒量本就不好,几杯酒下肚脑袋就已经开始晕乎乎的,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曹恩齐托着他尽量不让他摔着磕着,费了些劲把他送进车里。

何运晨进了车坐着也就不闹了,他喝醉酒后其实一直很安静,坐好后就不再摇头晃脑,乖顺地靠在曹恩齐肩膀上,眯着眼往他脖颈处蹭。

曹恩齐被蹭得有些痒,他低下头试图和这个小醉鬼讲道理:

“别蹭,很痒啊。”

何运晨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他没听曹恩齐的话,依旧在他脖颈处蹭来蹭去,直往他怀里钻。

曹恩齐拿他没办法,却又被蹭得有些起火,连连想推开他又不成,便皱了皱眉,猛的抓住他手腕,吻上他红润的唇。

像是惩罚似的,一直到曹恩齐的嘴角被咬破,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时曹恩齐才放开了何运晨。

晕乎乎的醉鬼倒在曹恩齐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人倒是安分了不少,没再跟人闹,只是趴在曹恩齐肩头不再说话。

曹恩齐侧头轻吻了下何运晨红透了的耳垂,眼底布满笑意:“这才乖嘛。”

曹恩齐把何运晨带回了自己在外面住的小别墅里,刚把黏黏糊糊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拖下车司机又迎上来要帮忙,被曹恩齐摆手拒绝后识相地开车离开。

曹恩齐拉着人到了卧室,好容易爬到了床上,却又面临了一个世纪性难题——何运晨还抓着他不放。

曹恩齐喉结动了动,低低骂了句什么,把人推到床上转身想走,却又被拽住了袖口。

这谁顶得住啊。

曹恩齐用光了他所有的教养骂了句脏话,堪比钢铁般的意志忍住没有把酒鬼当场就地正法,硬是挣脱了何运晨的手,慌忙逃向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然后,就是曹恩齐睡了一晚的客房,第二天醒来听到的就是何运晨震破耳膜的叫声。

“什么啊。”

曹恩齐无奈起床跑到卧室门口看那醉鬼睡醒在喊些什么,他昨晚可是一夜没睡好,曹恩齐发誓,在这之前他可是正经的少爷根本没有过这些稀里糊涂的想法。

曹恩齐乱揉了一把黑色的头发,撑着黑眼圈看床上睡醒一脸懵的小律师。

“曹少爷?”

何运晨使劲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救,醉酒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两米大床上门口还站着东家的小少爷。

何运晨觉得,此刻的空气都令人窒息。

“我……我这是?”

“昨天晚上某个律师在酒局上喝大了。”

曹恩齐打了个哈欠,垂着眼睛看他。

“他运气好,遇到了我这么好心的人,我大发慈悲把他带回来了。”

何运晨也不傻,一会儿就想明白了事情经过,心里暗暗骂自己怎么没个自制力居然在饭局上喝醉了,抬头又看到曹恩齐修长的身形站在门口没个要离开的打算,心下一横,你不走我走。

“啊,那昨晚麻烦曹少爷了,恩情改日再谢,我就先走了。”

何运晨麻溜拿起外套就要逃,谁知曹恩齐拦手就把门给挡住了,何运晨皱着眉看他,曹恩齐挑眉,好看的眉眼盯住何运晨。

“何大律师,不会真以为我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那你要干嘛?”

曹恩齐手往下滑搂住他腰,轻而易举地就把人跌入自己怀里。

“昨天晚上……何大律师可是磨人得紧呢。”

何运晨颤了颤,他在曹恩齐的眼里看到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和暧昧。

“你……”何运晨有些说不上来话。

“何律师,做吗?”

何运晨怔住了,曹恩齐没给他反驳的机会,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曹恩齐的吻像是掠人心的毒药,慢慢深入,霸道又强势,却又无法摆脱。

何运晨的身子软了下去,曹恩齐不动声色地把他往上带了带,一步一步引诱着何运晨,由他完全掌控。

直到何运晨整个人倒在床上,何运晨都还没明白过来他们做的这一切之原因。

曹恩齐还没有与他停止接吻,手却悄悄解开了衣服扣子。

而后的一切,顺理成章。

曹少爷不饶人,两人不知磨了多久他才彻底放过他,再后来,就是何运晨倒在床上疲乏地睡过去,曹恩齐在他发顶落下一吻,又亲亲他的唇,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曹恩齐倒开心了不少,但不见得前一晚的酒局上的人就有多么好受了。

3.

后来的何运晨生活回到正轨,他与往日没多大变化的样子倒反像是忘了那日的事一样,曹恩齐对他这幅嘻嘻哈哈的模样恨得牙痒痒,却又偏爱他,不得不在两人的博弈中一次又一次地举起白旗投降。

曹恩齐的人都知道,他们家那个冷漠无情的曹少爷,狠狠地栽在了一个小律师的身上。

看见人就走不开眼神,曹恩齐总是乐衷于用一种满含爱意和挑逗的眼神看何运晨,即使何运晨总是会被他吸引得不自在。

无数次他们独处时,曹恩齐总会不厌其烦地问出那一句:

“不打算给我个名分吗?何大律师。”

虽然每次何运晨都会避开他的问题和请求,但曹恩齐不在乎。

“反正他总是逃不掉的。”

他扶了扶金边眼镜这么说。

曹恩齐不急于一时,即使他已爱到发狂,但他也不会强迫他可爱的小律师。

4.

他想或许曹恩齐调查过他的过往,他喜欢流于爱情之间,但他从没有那个习惯长久地去保持它。

他烦躁,慌乱,不安。

那个曹恩齐反反复复地来纠缠他,而何运晨在那一日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曹恩齐的那种,别的心思。

他甚至连他们的开始都搞不清楚。

何运晨想甩掉他,就像他曾经的那些“情人”们一样,他只是负责给他们家处理一些棘手的麻烦,作为一个名义上的法律顾问,和东家太多牵扯反而不利于他的以后。

但那个曹恩齐就像对他着了魔,他不确定对方到底是有什么意图,又或是真的爱上了他。

何运晨坐在咖啡厅里和比自己年长些的齐思钧讨论着这个令他心烦已久的人。

而齐思钧听了他长段的描述后,却只是淡淡地喝了一口面前的卡布奇诺,良久才终于开口:

“也许,你该思考一下你们的开始。”

“比如,为什么鬼迷心窍地从了他。”

何运晨陷入了沉思,却很快地给出了答案。

“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也有可能是我那时酒还没醒,总之……”

他突然停下了,没再继续说完,旁边的齐思钧敲了敲何运晨面前的咖啡,好心地帮他补充。

“总之,也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坠入爱河了,何运晨先生。”

何运晨沉默了。

5.

何运晨花了一个晚上都没有说服自己确实爱上了曹恩齐,但却在见到曹恩齐的第一秒钟突然释怀了。

爱了就爱了吧,无所谓了。

却不想,当他告别工作时已经是深夜。何运晨揉了揉酸痛的脖子,走下大楼时门前出现了曹恩齐的身影。

男人一身白衣,站在晚风中愈发显得好看,清明的眼睛看着他,干净澄澈得不得了,何运晨被他一瞬间恍了神,竟差点忘了眼前这人冷漠时的模样。

“才下班啊,送你回家?”

是疑问句。何运晨白了他一眼,心说什么时候曹少爷做事都要问他的意见了。

他没说话,径直坐进了车的副驾驶。

曹恩齐挑眉,不意外,但却惊讶。

曹恩齐坐进车,刚准备开走突然手一顿。

他听见何运晨说:

“回你家。”

何运晨歪头朝他一笑。

两个坏人之间的关系,也可以是亲密的爱人。

—end

预警:ooc是我的,生子预警。

好想写温泉play,可是我还有一篇肉没写啊啊啊啊啊,先欠着。

这个世界有男人,有女人,还有哥儿。

哥儿既有男人的外表,又可以孕育子嗣,但生育率较低,且大多男子喜爱女子,所以哥儿地位较低。

但哥儿中亦不缺乏天资纵横之辈。

萧楚河以前便是其中一员,隐瞒哥儿身份,与男子逐鹿争斗,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北离第一天才,17岁的逍遥天境。

但他武功被废,如今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哥儿。

幸运的是他代表哥儿的红痣长在隐蔽之处,才让他不至于沦落至更不堪的境地。

萧瑟貌若好女,身姿病弱,众人也只当他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

萧瑟其实很不甘心,他从小便隐瞒这个秘密...

萧瑟其实很不甘心,他从小便隐瞒这个秘密,洗漱皆亲力亲为,不敢让人近身,才得以习武,他果然天纵奇才,不逊于任何人,武功进阶天境,才能逍遥自在如同男子,一朝武功尽失,多年辛苦白费,究竟是谁,为何定要废了他?他恨,恨的咬牙切齿。

他修养多年,仍是体弱,隐脉之痛灼灼,另其受尽折磨。

他不甘心,借着雷无桀的契机,又重新步入了江湖是非。

幸之又幸,他结识了无心、雷无桀、唐莲等人。

这三人中,那个名为无心的和尚尤为其让他揪心,一个和尚而已,你不该一心向佛吗?靠我这么近做些什么,他步步退让,那邪和尚步步紧逼,如今这和尚坐在他身旁,他却是习惯了他身上的檀香气息。

萧瑟内心纠结,身体却诚实的靠近了那人。

天气转凉,他受了寒,迷迷糊糊的便窝在无心的怀里睡了一晚上。

分离两地,他竟然时不时还在想念那个人。

隐脉修复,他的功力恢复,那神医道出哥儿的身份,说是会保密,还给了一本功法,说是好久不见如此天资的哥儿,这个功法适合他,还可调理体内暗伤。

他一看,脸一红,却是不由自主想到了无心,那是一本罕见的适合男子与哥儿之间的双修功法。

一切尘埃落定,只是,千落的示爱实在让他苦恼,他只将其当成一个活泼可爱的妹妹,别无他想,更何况他还是个哥儿,他只能拒绝。

还有那个和尚,竟然私自走了,难道那人真对自己没意思。

也是,他在人前向来是男子身份,那人也是男子,怎会对自己感兴趣,萧瑟自嘲道。

还是不甘心,他向来不是那么会放弃的人,即使那人喜爱女子,他也要尽力一试。

他寻上天外天,好久不见那和尚,依旧风华绝代,妖媚惑人,要不是他确定这人身上没有红痣,定会认为是个妖孽的哥儿。

无心见到萧瑟十分惊喜,他本以为萧瑟会登上帝位,迎娶司空千落为后,如今,他却来寻他,是不是代表他有机会?

无心领着萧瑟于廊玥福地游玩,其中有一处温泉,十分之好。

萧瑟定定看了那温泉半晌,决定于此沐浴。

他知道无心在看他,那人已除去衣衫浸泡于温泉之中,他踌躇片刻,仍是解了衣衫,雪白的肌肤曝露于那人眼前,还有腰间如血般夺目的红痣。

无心不敢置信,他一直以为萧瑟是个男子,从未想过他会是个哥儿,却是惊喜交加。

一个哥儿在男子面前解了衣衫,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

那人侧对着他,耳根已经微红。

无心愉悦的笑出了声,将人搂入怀中。

“萧老板、萧楚河、萧瑟,我的萧瑟”

萧瑟听着无心带着痴恋的声音,略带忐忑的心思便定了下来,顺从的窝进那人怀中,肌肤相亲。

半月之后,天外天举行了一场盛世婚礼,天外天宗主叶安世与永安王萧楚河喜结良缘。

两个男子之间的婚姻,无非是惊世骇俗,更可怕的是那两人的身份地位。

直到半年之后,萧瑟挺着已有些月份的肚子与无心一起参加了唐莲的婚礼,众人才知,堂堂永安王竟是个哥儿。

也因此,哥儿的身份地位皆有上升。

原著向的小甜饼。

可以当做【刮骨刀】的后续来看。

———————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哪怕是满腔壮志豪情的游侠,到了这地界也不免软下心肠。下了奔波千里的马,带着倦意和喜色走进酒楼茶馆,听上首醉到骨子里的小曲,摇头晃脑的吃着酒。

歇脚的侠士目光逡巡在大堂里,突然就看见一人,他身着绯色锦袍,青丝被玉冠束着,长眉入鬓配上那双桃花眼,真是难得一见的姿容。侠士正想着,这公子怎么不在雅间,反而坐在大堂里,就发现那人目光转了过来,没个表情的看向自己。

侠士赶忙低头,装作喝茶,心里满是惊觉,这公子好大的气势,一眼看过来仿佛刀子刮过,太骇人。...

侠士赶忙低头,装作喝茶,心里满是惊觉,这公子好大的气势,一眼看过来仿佛刀子刮过,太骇人。

被冠以骇人名头的公子自然就是萧瑟,他出现在这儿不是没原因的,他在等人。

等的是谁?自然就是天外天的宗主,寒水寺的无心。

他一大早醒来就看旁边的和尚没了人影,昨天还说好的,动身前往洛阳白马寺,现在就不见了。他倒是不担心无心有什么危险,只是想不通这人能跑哪儿去,只留了个字条,让他在酒楼大堂等着。他左等右等,和尚的影子一点儿没看见,像刚才那样大胆试探的目光却等来了一波又一波。

萧瑟叹气,就听见门口又是一阵骚动,他抬眼望过去目光顿时一暗。

来了个老熟人,白发仙。

可现在看见他出现在这儿,估计不是什么好消息。

果然,白发仙看都不看旁边的人,径直过来坐到萧瑟旁边就开口,毫不见外,“宗主托我告诉你,南决遣派散兵和魔教的人起了冲突,他得赶紧回去。”

“那你呢?他让我在这儿就为了等你?”萧瑟挑眉,收在衣袖里的手紧握成拳。

“这倒不是。”白发仙顿了顿,“只是事发突然,他不得不回去,我来告诉你一声,也要回了。”

“他为什么不亲自来说?”

白发仙沉默了,萧瑟见他这样,也就摆摆手随他去,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

他心里忽然就冒出这句话来,写词的笔蘸的不是墨汁,是酸醋,溜在他心间怪异的很。都说江湖人不该耽溺儿女情长,但这时候他只想快马奔去天外天,好好问问那和尚,昨晚说过的那些,可是都不作数了?

任谁刚和心悦之人见面不到五日又分开,心里都得不好受,更何况昨天夜里,俩人还好好谋划了该去哪儿玩,玩些什么。可这还没付诸行动,就被句事发突然给打散了。

“宗主说,他来回也得半月,你若不想等…”

“我等他干什么,转告你们宗主,安心处理他的事吧。”

萧瑟打断白发仙,直接拂袖出了酒楼。外头的太阳晃眼的很,弄得他心里也烦乱。

江南不愧是繁华的地界,街边到处都有叫卖的商贩,他瞅着笼篼里绿汪汪的粽叶,心里那种说不出的烦闷又冒出来了。

昨晚谁说要让自己吃他亲手包的粽子来着?现在可倒好,人都没了。

萧瑟摇摇头,果然是色令智昏,想什么都能和那个和尚沾边。其实他也不怪这人,身为天外天的宗主,忙是肯定的,就连自己,明面上是闲散王爷,其实也有各种各样的事要处理。或许是这几天蜜里调油过的太舒坦,顿时从温柔乡里抽离,有些不适应吧。

这么想着,萧瑟突然觉得刚才自己和白发仙怄气的模样太好笑,他接下来没什么事做,回雪落山庄也不合适,倒不如就在江南待着了,风水养人,他也能好好歇歇。

“公子,买点莲子吗?”

萧瑟正走神,忽然就被一个小姑娘拦住了,她篮子里装着些莲蓬和莲子,看着倒是新鲜。

“都是上午刚采的,公子要一些吧?”

“拿两支莲蓬吧,莲子就算了。”萧瑟掏出些铜币,刚想去拿她篮子里的莲蓬,突然被那姑娘躲开,“哎,公子,我看你生的俊,就送你两支吧。”

“多谢姑娘好意,不过在下已经有心上人了。”

萧瑟一笑,指了指腰间同心扣,谁知那姑娘也不忸怩,依旧把那两支莲蓬往他手里递,“公子莫要取笑我,这两支,就收了吧。”

他不欲多纠缠,只拿了莲蓬,然后趁人不注意把钱塞到篮子里才继续走,只是萧瑟摸着莲茎,总觉得有几分怪异,不像平常那种曲径圆滑,反而有些黏腻的感觉,萧瑟掂在手里看了看,最终还是随他去吧。

反正这一路诸多无聊,如果真有什么事权当解闷了。

说来也奇怪,这一路上萧瑟还真遇到了不少稀罕事。什么非得给他塞个糖葫芦的小孩,要白送他糖画的大伯,甚至还有想给他璎珞的大婶,等他回到客栈把东西往上一摆,自己都纳闷了,这些东西,怎么那么像哄小孩的。

萧瑟撑着桌子看了看,总觉得这和在天外天的和尚脱不开关系。他盯着那莲蓬,一路拿回来弄得他手上黏腻粘人,净了几次手都觉得难受,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哪怕是江湖百晓生的弟子,也有了束手无策的时候。

圆滚如白玉般的莲子中间的冒着红色的芽络,连着剥完两个都是如此,萧瑟没忍住笑了,他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慨那人心思缜密,都能想到这种小女儿家的心思上来。绿色的芽茎被染成红色,配着这种白色的仁,让他一下就想到和尚暗红色的戒疤。

“客官,您要的热水。”

门外的声音响起来时,萧瑟甚至都没动一下手腕,就在那拿着莲子把玩,直到脚步声近了才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的慵懒。

“天外天的宗主什么时候来酒楼做小厮了。”

“萧老板,你这就没意思了。”

无心手里端着些什么,正一脸笑的看过来。萧瑟都没发觉,自从这人过来他的嘴角就一直弯着,还以为自己掩饰的不错。

“你不是去天外天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有萧老板如此姿容,我当然过不去了。”

“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能说了。”萧瑟屈指敲到他额头上,无心佯装吃痛,拉着他的指尖便不撒手。

“说正经的,不是说天外天有事?”

“小喽啰而已。”无心吻到人指尖上,还有刚才剥了莲蓬的清香,“现在那个才是正经的。”他目光盯着被锦布盖着的东西上,萧瑟用空着的手去掀开,顿时愣住了。

是两个模样极其不好的粽子,边角的粽叶甚至还有米粒露出来。

可偏偏就是这样两个卖相不佳的粽子,让萧瑟眼眶一涩,话也讲不出。

“你...”

“我觉得味道还是不错的,就是长得不怎么。”

他前日刚和无心说过,小时候虽出身皇家,但却极少体验过孩童该有的乐趣,什么糖葫芦糖画,璎珞巧包都没有,甚至在端午斋日,只是吃宫人做的粽子,像平常人家自己做的物什,从没尝过。

萧瑟这才反应过来,他今日收到的一切,都是那晚提过的。他只是随口一句,更何况无心五岁来到寒水寺,若说没体会过安乐滋味,他怕是更甚。

“萧老板,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油嘴滑舌。”萧瑟说着,环住人的腰便搂紧,“你真是费了好大的阵仗,找这么多人帮你,白发仙都被你指使了。”

“帮我个小忙,他不介意。”无心偏过头去亲他的耳垂,“我还听说,你生气了。”

果然是感动像来留三秒,萧瑟推开他,拿起那粽子拆开来,凑过去尝一口,意味的的很好吃,甜而不腻。

“说了要和你一路同行,大好河山,不能辜负。”

无心说的认真,也拿起个粽子来吃,那模样却好像有些不满意,“好奇怪的味道,你觉得呢?”

“很好。”萧瑟看他,眼神里藏不住的情意,“都特别好。”

他们对坐吃着粽子,像极了寻常夫妻吃个午饭,有事没事闲聊几句,眼神交汇都是风情。

曾有许多人以为,永安王萧楚河与天外天宗主叶安世在一起,定是要红尘潇洒,轰轰烈烈的让天下人知晓,可无论是至交好友,还是偶尔遇上的过路人都觉得,他们更像是相守相知的隐退伉俪,游山玩水,恣意逍遥行。

“一路过去,往天外天吧。”

无心看着说完话就低眉喝茶的萧瑟,忽然就想起他当年第一次见人,嘈乱又纷杂的人堆,他一眼就看见那个锦衣狐裘的人,仿佛是缘分天定,萧瑟也抬眼看向他。

或许就是因为那一眼,才误了终身。

“你看我做什么?”

“这么多年,真是一点没变。”无心笑了笑,揭过这个话茬,“从天外天回来,再去雪落山庄。”

“就按那晚说的吧。”

“好。”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纵有千种风情,留与卿说。

-FIN-

惯例是写在文末的话。

我其实很喜欢这种平淡的日常啦,两个人点点滴滴里透露出的喜欢。

算是之前刮骨刀的后续,反正就是一个系列的!

是心心和瑟瑟的江湖游~

各位端午节快乐呀!要吃甜粽子喔

预警:公开处刑表白有,无萧中期才见面,ooc我的,私设多。

“哎,你们听说了没,魔教至宝被偷,如今天外天的人可谓疯了一般的到处在找”

“江湖朝堂各派人士也都齐齐出动,就为了这魔教至宝”

“真是奇怪了,你说这魔教至宝是何东西,竟然搅动了天下,这一番风云,可与多年之前那场黄金棺之乱媲美了”

“黄金棺之乱不就是如今的天外天首座叶安世引起的吗?我听说啊,这魔教至宝其实就是叶安世的宝贝,如当初他躺的黄金棺如出一辙,也是一座纯金的棺材,里面的东西,据说是日后要为其陪葬的”

“这魔教宗主如此年轻,不过23岁,哪里就需的考虑死后的事情”

“这才奇怪啊,这魔教如此重视,定然是...

“这才奇怪啊,这魔教如此重视,定然是不凡之物”

“可那东西不是在方外之地,天外之天吗?是何人有这本事,有这胆子潜入偷窃啊”

“你可听说过天下第一神偷无空空?”

“谁还不知道他啊,仗着轻功不错,四处偷窃,可他应该没能力潜入天外之天吧,还是叶安世的地方,叶安世可已经是半步神游了”

“那可是凑了巧了,待我细细跟你说道”

“日前魔教不是发生过一场叛乱吗?不过小打小闹,这叶安世本来不放在眼里的,可那叛乱之人太狠,伤及了无辜百姓数千之众,叶安世大怒,亲自前往斩杀,这可给无空空钻了空子”

“可叶安世居住之地戒备森严,哪是那么好进去的?”

“你还别说,那东西还不是那的,是在一座寒冰山谷,据说,那可是天外天禁地,宗主下令无人敢入,近一年来叶安世可一直待在里面,叶安世一出来,无空空就偷摸进去了,发现里面有个寒冰打造的楼阁,精美至极,楼阁最高处可只有这黄金之棺,无空空心念一转,就将这黄金之棺偷了出来,据说叶安世归来之后大怒,可是打塌了一座山峰呢?”

“哎呀,你说来说去也说不出这黄金之棺里是何物?”

“去去去,我这消息可是最新的,能让魔教宗主如此重视,筑以寒冰阁楼,铸就黄金之棺,定是不凡之物”

萧瑟坐于此处客栈大堂靠窗之处,听着四周乱糟糟的一片,尽皆在谈论那所谓的魔教至宝,不由叹息一声,轻轻抿了一口茶。

身穿火红衣衫的雷无桀便是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将桌上茶水一饮而尽。

“怎么?打听到了何事?”

“萧瑟我跟你说,那东西好像挺重要的,我还遇见了白发仙,据他说,无心亲自带了人从天外天追了过来,你说,会是什么东西,让和尚那样着急?”

“可有问他,无心现在何处?”

“啊”雷无桀憨笑两声,“我给忘了?”

“你”萧瑟一翻白眼,“你个夯货”

萧瑟甩袖起身,“我们走吧!”

“哎哎哎,我们去哪?”

“去找那魔教至宝”萧瑟淡淡道,“自然能遇上无心那和尚了”

“嘿嘿嘿,你说的对”

一处隐秘山谷,白发仙归来,见无心迎风而立,自在凌空。

“拜见宗主”

无心转身,有些无奈,“莫叔叔请起,都说了不必在乎这些虚礼”

“礼不可废”白发仙起身,笑道。

无心摇摇头,问到,“可有查出什么?那无空空是谁的人?”

“禀宗主,影部二队日夜监视,那无空空行事虽隐秘,但仍发现他似乎与南决有些联系”

“南决?”无心喃喃,“可知晓那黄金之棺如今在何处?”

“宗主恕罪,只有些蛛丝马迹,似乎是被人偷运走了”

“是吗?那便抓住无空空,从他嘴里翘出来”无心一甩袖,声音凛冽,“死活不论”

“是,宗主”白发仙应道,略有些迟疑道,“宗主,我回来路上遇见了雷无桀”

“那夯货”无心语中带着笑意,“可有见到萧瑟?”

“并无,不过据他所说,他与萧瑟同行,是被雪月城派来调查魔教至宝之事,如今江湖上传言众多,江湖各派皆来搅这浑水,怕是并不安稳”

“那背后之人可真看的起我天外天”无心略有失神,“哪有什么至宝?不过是我的妄念”

白发仙欲言又止,那金棺之中,究竟为何物呢?误打误撞被人偷出天外天,背后之人究竟有何目的?

有一黑色身影自暗中现身,单膝跪地,呈上一物,“拜见宗主,南决太子传来信息,请宗主过目”

叶宗主安好,

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近来做了些浑事,十分抱歉,那黄金之棺被其运往北地,愿宗主早日追回。

敖玉敬上

无心手一紧,冷笑道,“这敖玉打的好算盘,不过既然如此,帮你一帮又有如何?”

“监视南决十皇子,有何异动,向我汇报”

“传我之令,前往北地,将金棺给我拦下,我随后就到”

“是,宗主”黑衣之人接令退下。

“莫叔叔,我们也出发吧”无心凌空而度,往北地行去。

不知为何,这金棺的消息传的尤其之快,萧瑟拿着百晓堂的传讯,若有所思,竟是敖玉在推波助澜?有人要针对天外天吗?还是在针对无心?

不管如何?还是尽快见到那和尚为好。

“雷无桀,我们尽快赶路,去北地弈城”

说完便运起轻功而去,雷无桀慌忙跟了上去。

北地弈城,本是边境一小城,如今却是人满为患。

魔教至宝将会出现于此的消息,可是传的广泛而快速,有无数江湖之人齐聚此地。

听此消息,无心万分无奈,待他寻回了那物,定让幕后那人生死不能,如此布局,太过简陋,可奈何他心甘情愿入网,无论如何,那棺中之物不能现于世上。

所谓宝物,倒是让这些江湖之人争相抢夺,却尽是些武力低微之人。

有莹莹飞剑,威力无穷。

“无双城无双在此,还请诸位退去”

是无双城无双,他立于金棺之上,剑意慑人,隐隐有了剑仙之态,紧随而来便是无双城众人。

“阿弥陀佛,九龙寺拜上,还请诸位施主将此物交于我等”

雷无桀刚刚赶到,亦是听到了此话,迫不及待的跳了出去,”这金棺我雪月城需带走”

萧瑟伸手阻拦不及,抚额哀叹,“这夯货”,亦是现身于人前。

萧瑟的出现却是陡然让气氛沉静下来,天启永安王,半步神游的高手,不可小觑。

“见过永安王”风雪剑沈静舟,掌香大监瑾仙公公现身。

众多高手齐聚,仍有不少人隐于暗处,皆是为了那空旷之地,黄金之棺。

“这情景,倒是与初见无心和尚那时,有些相似”雷无桀小声道,“不过师兄和千落都不在,还多了好多人”

“咳咳”萧瑟咳嗽两声,示意雷无桀住口。

哎,幽幽叹息之声响起,白色僧袍,气质绝尘,风华绝代,天外天首座叶安世悄然立于屋檐之上。

无心见无双立于那金棺之上,眼中暗光流过,升起丝丝怒意,“无双,还请你从我那棺材之上下来”

“啊”无双一愣,下意识的蹦了下来,“叶安世,你果然宝贝这东西啊”

“我的东西,我自然宝贝,还请诸位将他归还于我”

萧瑟许久不见那人,心中喜意泛滥,可那和尚张口闭口竟是十分关心那棺材,这让萧瑟有些难受,这和尚难道还真有心爱之物?那传言难道是真,还真有魔教至宝?可依他对这和尚的了解,让其挂念之人都甚少,何况宝物之类?

“和尚和尚”雷无桀十分欣喜,叫喊道。

无心欣然一笑,见那青衣公子慵懒肆意,俊美如初,隐有喜意,却有恍然如隔世之感,他们已是许久未见了。

无心眼神微闪,暗暗握紧了拳头,那黄金之棺,说什么也不能被打开!

身形挪移之间,无心已站在了萧瑟身侧。

“无心,许久未见了”

无心苦笑,“是啊,许久未见,我亦没想到,与你再见之时,竟还是在这混乱时刻”

“也是,此时不宜叙旧”萧瑟扫视四周,道。

无心上前一步,“诸位,此乃我天外天之物,还请诸位不要执着,否则休怪我等动手”

无心话音刚落,便有白发仙等天外天诸多高手现身。

“嘿,叶安世,这可不行,我对这东西可好奇的紧”无双道,“不如你我再打上一架,你赢了我就带人离开”

有人眼珠一转,道,“叶宗主,也不是我们非要争抢,可据说这棺内藏有绝世至宝,不如宗主予我们一看,我们自然退去”

“呵”萧瑟冷然一笑,嘲讽道“哪有带回自家的东西还需被外人查看的道理”

“就是,就是”雷无桀附和道。

无心摇头叹息,“多说无意,不管诸位为何而来,这黄金之棺乃我叶安世之物”

“动手”

便是一场混战由此而生。

混乱之中,那黄金之棺便是旋转翻腾,棺盖震起,便有丝丝寒意渗出。

无心双眉紧皱,眼中隐有慌意。

有人狂喜大笑,“果然于传闻中一样,为绝世至宝”

便要去夺,无双一剑将人拍开,无心隔空一掌,将那棺盖盖了回去。

无心呼吸一窒,甩开眼前之人,踉跄落地。

那物寒意腾腾,四周白气缭绕,竟是一座玉质的雕像,待有人看清,所有人皆不约而同停下手来。

萧瑟满目震惊,一时不知如何言语。

千年寒冰玉雕,栩栩如生,眉目如画,却是他极为熟悉之人,赫然是他自己。

一人一像站在佐近之处,却是恍如镜像。

“这是,永安王?”有人迟疑开口。

无心脸色略有苍白,偷偷去观萧瑟神情,见其怔怔然看着那玉像。

也有人看看萧瑟,亦有人看看无心。

这天外天首座口口声声说这黄金之棺是他之物,那这玉像莫不是是他所做?

非熟悉之人,非用心之人,不可能做出如此神似的雕像。

有心思灵巧之人,已隐约猜到了些,面色大变,就要开溜,再不走,被天外天之人发现他们知道如此隐秘,怕是性命不保。

气氛一时静密,略有底气之人却是悄悄留下吃瓜,内心兴奋,天外天宗主竟心悦永安王,这可是惊天大八卦啊?

听说这二人交情甚好,如此,莫不是要反目成仇?

雷无桀却是摸不着头脑,“嘿,原来无心你雕了萧瑟的雕像吗?”

无心瞧着萧瑟,内心隐约绝望,看吧,你的心思被人知道了,这许久不见的一面怕是再难见面?

萧瑟回过神来,看向无心,声音略哑,语气急促,“这便是你心爱之物?”

两人注视着对方,一时诡异,周边之人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无心握紧双手,眼角微红,“是,千年寒玉之像,我亲手雕刻”

哇塞,竟然承认了,有人内心大喊。

萧瑟急急上前两步,“那我是你心爱之人?”

无心面色苍白,眼含决绝之意,“萧瑟,不要,不要再问,你既然知晓,就,就”

“就如何?”萧瑟陡然放松下来,不自觉绽放出笑意,“不如我也雕个玉像送你”

无心一时怔怔然,“你是何意?”

“还有何意?”萧瑟哈哈大笑,神情欢喜自在,上前拉住无心的手,十指相扣,“你说,我是何意?”

手中温热,无心不自觉的扣紧萧瑟的手,知晓其意,整个人又是鲜活起来,眼神流转间邪肆惑人,迫不及待便将人拉的更近,“萧瑟,你亦心悦于我”

萧瑟眼神温柔,心中柔软,声音中亦是带了些许情意,“我心悦于你,无心”

两人旁若无人,温情脉脉,倒是跌掉了许多人的下巴,看呆了多少双眼睛。

如此虎头蛇尾,黄金之棺魔教至宝之争就此落下帷幕。

还争什么呢?难道拿两人的定情之物回去交差,莫说此事荒唐,永安王怕是也不肯吧!

江湖传言,几分真几分假,为叶安世的宝贝为真,为魔教至宝为假,传言不可尽信啊!

此事过后,有百晓堂、雪月城、天外天等人联手澄清了消息,亦是他们联手阻止了后续八卦的传播,只当这魔教至宝是个误会,参与之人也莫要多说其他,可暗地之中,江湖众人大部分人皆是知晓了,不由啼笑皆非,万分感叹,这二位竟然凑在了一起!有好事者偷偷将此事件称为黄金玉美人,或是金玉棺,以做谈资。

敖玉收到消息,诧异万分,他那十弟许是还成全了这两位呢?

收到敖玉故意透露的消息,如今被囚禁监牢的十皇子又哭又笑,竟是疯癫了。

无心却是携手萧瑟,一起回了天外天。

“你这寒冰阁楼倒是精致!”萧瑟满目感叹。

无心嘴角含笑,“玉中美人,自要藏之”

“那黄金棺是为何?”

无心一顿,道,“我本以为此生无望,想以玉像与我共葬九泉”

“还是让这玉美人居于此阁楼吧,我做一玉和尚陪他”萧瑟道,“至于你,还是百年之后,与我共葬为好”

“萧瑟”无心搂住萧瑟腰身,话语消匿于两人双唇之间。

我回来啦!

考试取消了

身体也好了很多

拖了很久了

今天换个设定

名学6观后有感而激情创作

A组精英但不近人情组长曹×B组笨蛋但热情四射组长何

gogogo

﹉﹉﹉﹉﹉﹉﹉﹉﹉﹉﹉﹉﹉﹉﹉﹉﹉﹉﹉﹉

“啊啊啊啊啊啊,这曹恩齐太变态了!这么帅的人,怎么会把我的方案驳回八百遍,我真tm不想改了”这是在A组时常会响起的声音

“小何太好了吧!会帮我们一起改方案诶,还有可爱的小纸条教我改,即使被驳回八百遍也很开心......

“小何太好了吧!会帮我们一起改方案诶,还有可爱的小纸条教我改,即使被驳回八百遍也很开心!”这是B组常会有的声音

那这两位迥然不同的组长都是谁捏?让我们打一个问号,好了不逗了,直接公布真相!

那个魔头般的存在,有张仙子的脸却有颗恶魔的心,痛批整个办公室的人,正是我们的曹恩齐组长,以不近人情而出名。

那个天使般的存在,有张很好rua的小肥啾的脸的可爱boy,安慰每一个受伤的人正是我们的何运晨组长,以温柔出名。

所有组员都对他们二人有不一样的看法,但都十分希望何组长把这个恶魔收了,对此,何运晨只是笑笑不说话。组员们以为没有希望了,直到那天一个组员说出了惊人的事……

(接下来是组员第一视角)

那天是一个休息日,公司应该没有人,我周五走的太着急了,东西落那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拿,听到会议室有声音,于是我就过去看,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小何组长被曹组长按在会议室的椅子背上,领口已经被扯‖‖开了,且脸色潮红,平时带的金框眼镜被放在了一旁,和曹组长头接头,啃在一起,而曹组长清澈的眼神中也染上了情‖‖欲,两个人似乎都没有看到我,放开了彼此一会,又啃在了一起,曹组长坏笑了一下,似乎把舌头伸了进去,我们小何组长眼睛都瞪圆了,想放开,可曹组长使坏,反而摁的更紧了,何组长身子都软了下来,没一会两个人都放开了对方,大口喘着气,我也没看下去,偷偷溜走了。

两边组员都震惊了,而在曹恩齐与何运晨知道这件事后,也就大大方方的公开了。

“内个,幸好你那天只看到了这,否则,我就要把你的头给拧下来了”

————————没了——————————

一点碎碎念:复健产物,大家凑合着看

最近打算开新坑,有可能是恩all

向,s‖‖p情节,大家如果想看

妈————————抱错了!!!!!

Car/现背/衬衫夹/角色扮演

朋友们老地方见

关于本宝为什么支棱起来搞律

[图片]

看看这个漂亮小律

以及

不知道衬衫夹是什么,没关系

就是这个

this

一般出席正式场合,为了正装不乱,会穿衬衫夹

那么,这一天的录制,很难不怀疑何包蛋也…

毕竟他跳完舞了衬衫还工工整整的

本图看点:

1.钓系小律悄悄出击,手指撩拨曹哥请求贴贴

2......

2.曹哥偷笑,我猜他在暗爽

3.琴律这明显的手型差简直太戳我xp

4.小律手揣裤兜里该不会在调整衬衫夹吧

^^

老梗,bug很多

===

“怎么了,”工作了一天的他已经身心俱疲,但还是软下声音道,“有什么问题要问?”

面对着自己的带教律师,几人颇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当着他的面嘻嘻哈哈起来:“曹哥还没来接你啊?好久没见他了,闹矛盾了?”

何运晨把电脑关机,拿起放在一边的外套走向众人:“准备离婚呢。”

“啊?”年轻人惊讶地张大了嘴,“怎么会……”

他们还想再多问几句,但被何运晨的眼神一扫,通通闭上了嘴:“何律再见。”

上了驾驶座后何运晨才叹了口气,似是要把心里的委屈都随着这声发泄出来。离婚是不可能离...

上了驾驶座后何运晨才叹了口气,似是要把心里的委屈都随着这声发泄出来。离婚是不可能离的,可他现在的状态,和离婚又有什么区别?

他和曹恩齐相识五年,恋爱两年,结婚三年,结果一朝告诉他自己对象失忆了,这谁能接受啊!

等何运晨到达医院时只能隔着玻璃去看病房里满脸苍白的人。从齐思钧的叙述里,他才知道曹恩齐是为了自己才出的事。

“你也不要太难过,”见何运晨一副天塌了的表情,齐思钧拍拍他的背,“会好的。”

他在病房外守了一夜,医生通知转入普通病房的下一秒他就跟了进来。曹恩齐已经醒了,正坐在病床上发呆,见他进来转头冲他笑笑:“小何,你来了。”

何运晨当场泪就掉了下来,怎么都止不住。曹恩齐忙用手背去帮他擦泪:“别哭啊,我这不是没事吗?”

“都、都是我不好——”他哭得太凶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下一秒就能哭晕过去,“我让你操心了……”

曹恩齐静静等他哭完,待何运晨稍稍平静了些许,他又丢了个重磅炸弹:“小何,我其实有个问题,这是哪里?我怎么感觉我穿越了?”

前来复诊的医生摘下眼镜:“可能是大脑里有淤血导致的失忆,但别担心,不影响身体健康,等淤血慢慢吸收了就恢复了。”

“那什么时候能好?”

“短则一个月,长的……我也说不准。”

曹恩齐站在他身边扯扯他的衣袖:“小何,到底怎么回事?真不是穿越?”

“不是,”何运晨说,“你就是出了个车祸,失忆了。”

“那我该怎么办啊。”

“先回家吧。”

曹恩齐的记忆仍停留在二人都是高中生的时候,对于何运晨和自己一同走进电梯一事表示迷惑:“咱们现在住一起?”

何运晨藏在口袋里的手下意识攥紧,无名指上的婚戒硌得手心有点疼:“……对,我们是室友。”

其实不是他有意隐瞒。二人是在大学期间确认的关系,还是何运晨主动告白。他怕现在突然告诉曹恩齐会引起曹直男的反感,到时候连照顾他都做不到。

曹恩齐是在他热情似火的攻势下被掰弯的,所以,还是别说比较好。

心智未成年的小曹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对电视柜上的相框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咱俩这是在哪照的相啊,背景挺好看的。”

“噢,是在巴黎,当时你说要去看那什么——”何运晨下意识就要把曹恩齐用街头钢琴给他弹情歌还被众人起哄说安可的事情抖搂出来,他连忙闭嘴,视线扫过之处都是二人的回忆,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卧室!

客房他还没收拾啊!哪有室友睡一张床的?!

刚进家门没多久的曹恩齐被残忍地推出门外:“恩齐,去楼下便利店买点泡面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门一关何运晨立马开始紧急搬家,把主卧的私人用品统统挪到隔壁去,努力把最后一点二人亲密的痕迹掩盖掉。

结果晚上何运晨在客房迷迷糊糊要睡着时,曹恩齐抱着枕头可怜巴巴地来了。

“小何,我害怕。”

何运晨想想也是,他一个高中生突然被告知自己一夜间变为成熟的大人,一下子来到陌生的环境里身边也只有一个熟悉的自己可以依靠,会感到害怕再正常不过。

他翻身下床:“走,我去你那屋睡。”

还是自己睡惯了的床最舒服!何运晨几乎没怎么想,头刚沾上枕头人就陷入了梦乡。

客厅内一片漆黑。面对此情此景,何运晨有些心酸地把手里的夜宵放在了餐桌上。

拆开炸鸡的时候何运晨又叹了口气。要忍耐!

裹着甜辣酱的鸡肉刚被送进口中,卧室的门就传来了动静。曹恩齐靠着门框有些委屈地盯着炸鸡盒看,餐桌灯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让他看上去有点阴晴不定。何运晨下意识打了个抖,自动带入了他们之前玩剧本杀时曹恩齐扮演的角色。

“小何,”他缓缓开口,“你背着我吃独食。”

何运晨拿着炸鸡的手微微颤抖:“我以为你睡了。”

“我没睡,”曹恩齐说,“你回来前我都不会睡。”

他拉开餐桌对面的椅子,何运晨把外卖盒往他那边推了推:“都一个多月了,还没习惯自己睡吗?”

“房间太大了。”

可是你老家的大小和这里也没差多少吧。何运晨刚想反问,曹恩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串鸡肉串塞进他嘴里。

“你回来之前我去楼下逛了逛,买了点东西,”他淡淡地说,“吃完了就睡觉吧。”

何运晨看看眼前的炸鸡小山:“你不吃点吗?”

曹恩齐没说话,又钻回主卧了。

真奇怪,怎么今天当谜语人啊?态度还这么冷淡。小何摸不着头脑。算了,还是把炸鸡先吃完再说。

洗完澡何运晨浑身还冒着水汽就想往床上躺,曹恩齐一把把他拉住:“你看看这个。”

看清他枕头上的东西,何运晨眼镜都要被吓飞,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你哪来的?!”

曹恩齐指指床头柜:“里面还有很多。”

何运晨恍然大悟。他算是知道以前睡觉的时候曹恩齐从哪掏出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好家伙,全藏那里了啊!

眼下物证齐全,小曹用那双黑溜溜的眼睛诚恳地看着某肮脏的大人,只等一个解释。

何运晨有些心虚:“呃……都这么大了,有这些也是应该的吧……”

“可是我们不是合租吗?”曹恩齐问,“难道你会把人带回来?”

我总不能说你是把这些都用我身上的吧!何运晨在内心里仰天长啸。

他不说话,曹恩齐便当他是默认:“小何,我知道这是你的房间,这些都是你的吧。”

“那天你没多想就能从床头柜里找到耳塞,显然很熟悉这里,”进入推理模式的小曹滔滔不绝,“虽然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让我睡在你的房间,但我想说,我尊重你的爱好,但你也尊重一下我吧。”

“也许失忆前的我对于你带人回来这件事没多说过什么,但我想他心里一定是反感的,毕竟我们是同一个人,在感受上一定也——”

“够了!”何运晨一挥大手,“你不要再说了!”忍无可忍了这波。

“这些都是你买的!”

面对愣怔的曹恩齐,何运晨和善地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我们两个睡在一起呢?”

“根本就没什么别的人,我们已经结婚三年了。”

这一晚曹恩齐是在沙发上睡的。

果真如何运晨所料,他支支吾吾憋出几个音节后就夺门而出。何运晨把被子往身上一裹,也不急着去追他。

反正这么大的人了也丢不了,惯的他。

他想好了,反正早晚有一天曹恩齐会恢复记忆,自己干嘛要跟伺候大爷一样唯唯诺诺地对他呢?何不直接开摆,又不是真穿越会影响未来进程。他曹恩齐又不可能为了这件事就和他离婚!

想通之后,何运晨这觉睡得格外好。就是身边少了个人有点冷。

第二天他是在饭香中醒来,踩着拖鞋来到餐厅时才发现餐桌上已经摆了包子和热粥,曹恩齐坐在一边微笑地看着他。

“来吃早饭吧。”

何运晨感动极了:“恩齐,你回来了!”

是啊,过去每个早晨曹恩齐都会替仍是朴实打工人的他准备好早饭。他的甜蜜生活终于回归了!

他连忙拉开曹恩齐身侧的椅子,身体一歪就往他身上倒:“唉,你失忆的这个月我好辛苦啊!不能抱不能亲的,都不能充电啦。”

“你还记得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吗?”

曹恩齐思索状:“有点模糊,可能是恢复记忆的副作用吧。”

何运晨松了口气:“没事,不是什么大事。”一会儿他就要把曹恩齐意外暴露的那些小玩具通通丢掉。

上班前他对着自己对象的嘴狠狠亲了一口以弥补这一个月都没有的亲密接触:“我走啦!你今天工作也要加油!”

他没看到的是,门关上后曹恩齐仍呆立在门口,指尖抚过自己的嘴唇,一遍又一遍。

今天何运晨工作格外积极,比几个实习生还期待下班。一层楼的人都被他这股热乎劲影响,效率也成倍提升,难得的有次准点下班的机会。

到大厅的时候门边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沙发上。何运晨整理了一下领带,快步跑了过去:“恩齐!”

曹恩齐也看到了他,张开双臂抱住了跑过来的人:“我来接你下班。”

“嗯嗯,”何运晨牵住他的手,“你怎么来的,开车?”

曹恩齐摇摇头:“坐地铁来的。之前出了那种事,我最近都不想碰方向盘了。”

“理解,”何运晨冲他比了个OK,“那我们去吃饭吧?这附近有家很好吃的店,我们吃完再回去。”

两个人如胶似漆地吃了顿晚饭,刚把家门关上何运晨就有点忍不住了,直接往曹恩齐身上扑。气氛很暧昧,一切都水到渠成,亲着亲着何运晨隐隐感觉出一丝不对,但他已经被曹恩齐推进浴室,眼下还是准备更重要。

在床上和曹恩齐滚作一团的时候那种异样感更加明显。何运晨找到了一个喘息的空当,抬手将压在身上的人微微推离自己:“你今天……怎么感觉有点慢。”

曹恩齐的身体僵了一瞬,语气自然地说:“有吗?可能是出院之后还没完全恢复吧。”

奈何何运晨太知道这人在床上是什么德行。即便那个答案太过于离奇,此刻却让人不得不想:“你是不是没恢复记忆。”

“……别开玩笑了。”

“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在一张床上还睡了三年,我太了解你了,”何运晨直视他的眼睛,“不要骗我,我会生气的。”

原本托着他大腿的手渐渐失了力,曹恩齐低下头,像一只淋雨的小狗:“……我就不行吗?”

“他可以,我就不行吗?”曹恩齐说,“硬件都没变,有没有记忆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忘记了一些东西!”

何运晨彻底没了兴致。他用力把曹恩齐推开,扯过丢在床尾的衬衫。心智停留在高中的曹恩齐失魂落魄地坐在一旁,静静等待年长者的宣判。

“没有说你不行,”何运晨抓了抓头发,“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做。”

“因为我喜欢你呀!”

面对直球者的攻势,何运晨愣住了。喜欢?高中的曹恩齐喜欢他?

他不是被自己掰弯的吗?

“我想着你一直不愿意和我亲近,是不是因为我失忆了的问题,就想装一下,对不起……但是我们结婚了,这种事情也不能做吗?”

“你你你、你停一下!”何运晨忙拦住他,“你确定你现在只记得高中的事对吧。”

“对啊,”曹恩齐点头,“我还记得运动会你带我一起翘掉点名去吃方糕呢。”

“你喜欢我?你确定?”何运晨狐疑,“你真的不是被一些深层记忆影响了吗?或者别的原因。我们是大学才在一起的。”

“啊?怎么会啊!”曹恩齐震惊,“我计划里是毕业就和你告白的,怎么会拖到大学——”

“而且我一直觉得你是直男,还是我主动和你告的白,”何运晨接着说,“你毕业之后交了个女朋友,朋友圈里都是和她的合照。”

“……你让我看看!”

曹恩齐摸过手机准备开翻,何运晨阻止了他:“我存了。”

他明显是对这件事斤斤计较,所以很快就把照片找了出来。

曹恩齐一拍脑门:“这是我表姐啊!她在国外读书,是不是那会儿她回国然后我就带着她玩了一暑假。”

坏了,误会大了。何运晨心碎。

曹恩齐仍在琢磨:“那我也应该和你告白啊……我都计划好了,只要我和你告白这误会不就解开了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我的计划延后了。”

事情已经过去太久,毕业那会儿发生什么事何运晨完全记不清了,只好耸耸肩:“那等你恢复记忆后,我们再讨论吧。”

“何律,有人找。”何运晨从茶水间出来的时候正遇上匆匆赶来通知他的同事。

会客室内曹恩齐身着笔挺的西装坐在沙发上,愣是把这间装修简单的屋子坐出了音乐会现场的感觉。看到他表情的那刻何运晨就明白,拥有和自己完整记忆的曹恩齐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下班?”

何运晨看了眼手表:“还有半小时,去我那里坐吧。”

两人途径办公区时几个实习律师用崇拜的眼神追随着跟在何律身后的男人:“曹哥,你终于来了!不离婚了吧?”

“没离!没离!”何运晨跳脚,“干你们的活!”

一关上玻璃门,曹恩齐就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何大律师:“离婚?”

何运晨翻个白眼:“呵呵,不能亲不能抱,和离婚也没太大差别吧。”

“话说,你为什么高中毕业的时候没和我告白?……别装聋,我知道你听见了!”

“啊?什么?”

“亲亲,这边请您从那离开呢。”

“好吧,其实是因为我看到有别人和你告白,你说废物才谈恋爱男人就要搞事业,我才……”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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