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世界上的艺术家中,不只是有那些“孤独的狼”不断散发着个人智慧的光芒,富有创造力的男女组合也多次影响着艺术。下面,我们将介绍众多中外艺术伉俪组合:这种合作使他们成为一个整体,同时激励他们在其艺术创作的发展与变化。今天正值“七夕”中国传统情人节,“凤凰艺术”为您带来7对中国艺术家情侣组合与7对西方艺术家组合,带大家一起回味下那些年我们信了的艺术与爱情。
栗宪庭&廖雯
▲艺评家、策展人栗宪庭和廖雯夫妇
相携多年的栗宪庭和廖雯夫妇并非常人眼中的“样板夫妻”,跟普通夫妻一样,有生活的喜怒哀乐、家长里短,两人之间有着无法取代的默契,让这对艺术夫妇历经多年,但感情依然保鲜。谈到这种保鲜的秘诀,廖雯说:“两情相悦想要持久,就必须保持独立的情感状态和生活空间,不能跟着他的情绪走,不能围着他的节奏转。
友情+亲情+爱情的相处模式,让两人既是爱人、亲人又是朋友。廖雯觉得她跟老栗的关系更像一种亲密的“伴儿”,从生活交流到工作上的沟通,再到艺术领域的探讨,彼此间也从独立的创作个体到双方深层次的艺术互通,这样的过程让感情有了更深层次的升华。
作为著名的艺评家、策展人,栗宪庭和廖雯在事业领域里,保持着各自的独立性,在中国当代艺术三十年的发展进程中,他们曾策划过很多重要的展览和活动,推动了许多艺术运动和流派。两人之间在独立基础之上孵化的亲密感情,成了彼此特殊的相处模式。正如廖雯说的,她和老栗是两个个体之间的特别选择,这种选择有很大程度的自主,也有很大程度的迫不得已,并且是逐渐认同的过程。
瞿广慈&向京
▲艺术家向京和瞿广慈夫妇
向京、瞿广慈是中国当代艺术圈公认的“神仙眷侣”,也是目前中国当代艺术市场最成功的一对雕塑家夫妇。上世纪90年代从中央美院毕业,从北京到上海再回北京,各自拥有独立创作领域又共同合作开发了“稀奇”的设计品牌。外界看来的风光无限,在向京和瞿广慈那则用“我们是踩了狗屎运的夫妻”一笑了之。
▲向京作品
▲瞿广慈作品
王功新&林天苗
▲艺术家王功新和林天苗夫妇
▲林天苗作品
▲王功新作品
王功新只比林天苗大一岁,但两人相识时,王功新的身份是“首都师范大学老师”,他和林天苗的师生恋在校园里传得沸沸扬扬。而后两人携手赴美国留学、创业,又举家迁回北京。夫妇二人虽在一屋檐下创作、生活,但彼此专攻方向不同。唯一一次合作给两人留下裂缝,从此以后只谈精神支持,不作行动干涉。
荣荣&映里
▲摄影家荣荣和映里夫妇
▲荣荣和映里作品
荣荣原名卢志荣,映里全名铃木映里。就像荣荣说的,当一个中国汉子和日本女子相遇后,他们各自放弃了原先的自己,抛开绝望和孤独,一个新的叫“荣荣&映里”的生命体诞生了。从2000年荣荣和映里开始合作作品,2007年协力创办了国内首家以摄影为主要内容的民间专业当代艺术中心——三影堂。
宋冬&尹秀珍
▲艺术及尹秀珍和宋冬夫妇
尹秀珍、宋冬相伴27年来,一直夫唱妇随。大学期间一块儿看展览,又一起被西方现代思潮“鼓动”,1994年先后放弃绘画转向行为、录像和装置等领域。2002年,这对艺术家夫妻档在独立创作取得各自成就后,开始尝试合作项目“筷道”,延续至今。他们认为夫妻就像筷子,1+1>2。
▲尹秀珍作品
▲宋冬作品
刘庆和&陈淑霞
▲艺术家陈淑霞和刘庆和夫妇
▲刘庆和作品
▲陈淑霞作品
30年来,琴瑟相和。从央美连环画专业的同班,到各自在当代水墨、油画领域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陈淑霞和刘庆和一直是“相互独立又相互欣赏着”。在他们看来,两人一起走过了成长的“点点滴滴”,共同留有生活温存的记忆。尽管创作领域不同,但“艺术就是要打动人”的理解却让两人在夫妻关系之外,也成为彼此艺术的知音。
刘小东&喻红
▲艺术家刘小东和喻红夫妇
“喻红的丈夫”,这是以前人们在介绍刘小东时不加思索的习惯用语。随着近十几年来刘小东在当代艺术领域的迅猛蹿红,现在人们介绍喻红时会附上一句“她是刘小东的妻子”。他们是画坛的恩爱夫妻,都是新写实主义油画领潮人,更是艺术尖峰上相持不下的竞争对手。
▲刘小东作品
▲喻红作品
SophieTaeuber-Arp&JeanArp
▲SophieTaeuber-ArpandJeanArp
▲SophieTaeuber-ArpandJeanArp,情侣拼贴,1918
托伊伯·阿普(TaeuberArp)和让·阿普(JeanArp),用今天的话来说,是达达运动的发动机。除了马克斯·恩斯特和特里斯唐·查拉,他们也介入开创了抽象艺术引入几何和生物的形式和荒诞的内容。他们还于1917年助笔达达宣言,同年,由于种种原因,他们相爱了。他们相遇于1915年,当时托伊伯正参加了一个琼也在的苏黎世展览中。1916年左右,他们开始创造一系列的合作,同时也促进了他们彼此间的关系,影响改变了他们的个人创作甚至也影响了在上世纪20年代的苏黎世围绕着他们的先锋派运动。“我认为,合作可能让我们从艺术的无限混乱中获得某种和谐,”让·阿普曾经说。
▲几何拼贴系列
首先,他们交换了几何组合拼贴的形式。然后开始创作抽象的挂毯,这也融合了他们对于应用艺术和非客观艺术的兴趣。同时还有木制雕塑,像Eheplastik(婚姻雕塑)(1937),其中混杂了抽象和典故的联系。在其他的合作中,他们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比如托伊伯在达达画廊的开幕式上穿着让设计的古装跳舞。尽管他们的合作因为托伊伯1943年一氧化碳中毒的英年早逝而被迫终止,让与他的妻子在她逝世后仍然继续“合作”,切割和重组他们的早期“双人绘画”作为新项目的元素。
Christo&Jeanne-Claude
▲ChristoandJeanne-Claude
▲ChristoandJeanne-Claude,包裹德国国会,,1992
▲ChristoandJeanne-Claude,PonteS.Angelo,Wrapped,2011
▲《被环绕的群岛》,1983
人们曾偶然发现,克里斯多·耶拉瑟夫(ChristoJavacheff)和珍妮克劳德(Jeanne-Claude)于1935年的同一天出生。在1958在巴黎的相见后,两位艺术家组成了一个为期51年的“联盟”,并创作了一些被记录在艺术史中的规模最大,最大胆的公共艺术:1995年他们用1076390平方英尺的银织物上包裹了位于柏林的德国国会;1983年他们将迈阿密的比斯坎湾11个岛屿用6500000平方英尺浮动粉红色的聚丙烯包围起来。
▲浮动码头(FloatingPiers)
最为重要的是,他们是一个基于平等和密切合作的伙伴关系。在1995年当代艺术杂志的采访中,当采访者问道包裹国会这件作品的创意是否只是克里斯托自己提出来的时,克里斯托很快纠正了这一说法。“首先,你应该明白,这不仅是我的项目,这也是珍妮的,我做我自己的图纸,“克里斯托纠正到。“我做的唯一自己的事情是写支票,支付账单,交税。其他的一切都是克里斯托和珍妮共同做的,包括创作与灵感,是时候让人们纠正这个错误了,”关于珍妮的结论非常明确。珍妮在2009年去世。克里斯托的最引人注目的2016项目浮码头,是和她于1970年一起在意大利伊塞奥湖举行的。
Bernd&HillaBecher
▲BerndandHillaBecher
▲Bernd&HillaBecher,GrainSilos,1998
▲Bernd&HillaBecher,TypologyWatertowers,1967-1997
在贝尔恩德(Bernd)和希拉·贝歇尔(HillaBecher)近50年的合作期间,他们永远地改变了他们的摄影对象,转用黑白图像的水塔、高炉、粮仓、和工业时代的建筑标志。他们的方法融合了摄影,概念,和极简主义,并在未来影响了艺术家们,如从安德烈亚斯·古尔斯基到CandidaHfer。
两人于1959年相遇。当时,贝尔恩德正在画有序的工业建筑,这是他终身痴迷的工笔水彩画。希拉则是一位训练有素的摄影师。不久之后,两人结婚,开始经常骑着旧摩托车探索他们的家乡德国的建筑景观,建立他们详尽的分类结构。这两位艺术家的紧密合作到彼此间毫无距离。“不,没有分工。局外人无法分辨是谁拍了这张特别的照片,我们也经常忘记到底是谁的创作,这并不重要,“他们曾在一个1989次的采访中说到。他们强调,他们的回应是集体的,而不是一个单独的声音。
SteinaandWoodyVasulka
▲SteinaandWoodyVasulka
▲SteinaandWoodyVasulka,Noisefields,1974
▲SteinaandWoodyVasulka,IntheLandoftheElevatorGirls,1989
在史坦纳(Steina)和伍迪·瓦苏尔卡(WoodyVasulka)于1965年从布拉格搬到纽约的不久后,他们开始试着用机器生成的图像去创作作品,并以之为新兴媒体录像艺术的基础。史坦纳为一个小提琴手的经历配合上伍迪在迷幻领域的工程师和影视制作人身份,创作了一个个铿锵有力的视频环境,比如noisefields(1974)就充满了静态和不连贯的音符。
随着他们极具开创性的电子作品,瓦苏尔卡夫妇开发出工具,开启了视频和数字艺术新的领域,向新兴的艺术家感兴趣的技术时代进发。这对夫妇和工程师杰夫瑞希尔(JeffreySchier)一起创建了一个称为数字图像架的装置,进行视频图像的实时创作。他们还于1971年共同创建了前卫性行为艺术空间:厨房,这一空间在今天仍然存在。在他们对于创作单件作品的合作于1974年终止的同时,两人仍然在彼此个人的艺术实践中交流紧密。
Edward&NancyKienholz
▲EdwardandNancyKienholz,TheOzymandiasParade,1985
▲EdwardandNancyKienholz,DrawingfortheHoerengrachtNo.9,1986
1972年,摄影记者南希雷丁(NancyReddin)在穿过洛杉矶某场派对中遇见了激进的艺术家爱德华·金霍尔茨(EdwardKienholz);这一偶遇所形成的伴侣关系一直持续到1994年爱德华因心脏病发作所导致的突然去世(他被安葬在他心爱的1940库珀跑车旁边,并伴随着宠物狗的骨灰和1931年的及基安蒂葡萄酒。)
在两位艺术家见的第一面之前,爱德华已经在上世纪60年代洛杉矶的艺术界激起了关于雕塑和装置的艺术浪潮,这些作品由城市的碎屑组成,寓意着美国文化的恶习:酗酒、种族主义、暴力、卖淫,以及更多的阴暗面。他还和沃尔特霍普斯(WalterHopps)一起成立了全市有名的Ferus画廊,而这正是安迪·沃霍尔的“汤罐”系列第一次展出所在地。但直到他遇见了南茜,他们才创造了一些他们最雄心勃勃的和大胆的作品。在上世纪80年代在柏林工作的时候,他们做出了他们最大的和最有争议的装置作品:Hoerengracht(妓女的运河,1984-1988),这是一个40英尺长,如红灯区迷宫般的再现副本。在这一作品中,女模特在脏兮兮的水槽里清洗自己的身体,或者无精打采地等待客户。
ClaesOldenburg&CoosjevanBruggen
▲ClaesOldenburgandCoosjevanBruggen
▲ClaesOldenburg&CoosjevanBruggen,CanapeGazebo,1999
▲ClaesOldenburg&CoosjevanBruggen,LeaningForkwithMeatballandSpaghettiII,1994
奥登伯格(ClaesOldenburg)的大型的以家居用品和晚餐为对象的软雕塑改变了波普艺术的创作风潮,但是直到他的作品在上世纪70年代的中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规模,他才开始与范·布吕亨(vanBruggen)合作。他们两人一起构思了许多作品,比如高耸树立高达51英尺的公共雕塑塔,及对日常物体注入荒诞的元素。
▲TrowelI,1976
他们这一对第一次相遇在1970年,奥登伯格曾参加了一个在市立美术馆中举办的展览,而范·布吕亨正是这次展览的策展人。几年后,他们创作了他们第一件合作的作品:铲我(1976),观众可以看到一个41英尺高的钢锹的前部滑稽地埋在地面。在回忆这件作品时,范·布吕亨曾开玩笑说,”克拉斯(奥登伯格)说,“这是我为你做的。”我说,“那不是我的,我不喜欢它!“第二年,他们结婚了。虽然一些批评家认为范·布吕亨的贡献在组合中是多余的,但他们宣称,他们的合作是必要的”对立统一”,范·布吕亨曾经这样描述。在发展中国家共同创作的想法,两个人搞明白出每件作品的概念后,奥登伯格勾勒出作品的轮廓,而范·布吕亨则选择作品的颜色,并监督其制作和安装。结果就是这样:一堆古怪的雕塑遍布世界各地。
MarinaAbramovic&Ulay
▲MarinaAbramovic&Ulay,空间关系,1976
▲潜能,1980
在1980年,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这一对创作伙伴兼爱人各自抓住了弓与箭的一端,拉起,与放下,将弓弦绷紧,箭头对准着阿布拉莫维奇的心脏,他们保持着这一状态有四分钟之长,然后松手让弓落到地面。两人的行为艺术组合从1976年持续到1988年,渐渐他们创作了他们最大胆的,最充满情感的,和最令人不安的作品。
▲Theartistispresent,2010
伴随着阿布拉莫维奇和乌雷1988年的作品《情人——长城》,他们这一对的结合宣告结束,他们从长城的两侧相对而行,然后在90天后相遇在中点。虽然他们的合作项目仍然是行为艺术史上的里程碑,但他们的关系在近几年已经形成了一种对抗性的转变。在乌雷突然出现在她于2010年在MOMA的行为艺术中(两人含泪相对的视频在网络上疯狂流传)后不久,乌雷以审查他们曾一起合作的作品为名起诉他的这位前“合作伙伴”。
(凤凰艺术综合报道责编dbk)
唯一官方正牌梵高博物馆出品
邂逅梵高中国北京全球首演
【购票立减优惠】
满400元立减50元
满1200元立减180元
安装有盐APP即可购票
扫描或识别上方二维码即可安装有盐APP立刻抢票
展览名称:邂逅梵高全球巡回展─中国.北京全球首演
展馆地址:“邂逅梵高”体验馆北京海淀区远大路1号世纪金源购物中心东南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