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裳的推荐LOFTER(乐乎)

秋高气爽,落叶踩在脚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沿着山路,穿过郁郁青青的树林,直奔山头,打算摘几株珍贵的药草。

澄澈的天空一碧如洗,白云缱绻温柔。

你抬头望向软绵绵的云朵,不禁弯起嘴角,在你眼里,云朵是一只小狐狸的模样。

小狐狸油光水滑,毛色鲜艳,宛若燃烧的橙色火焰,爱玩爱闹,把你气得不轻。

可每当你想要教训他时,他就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你,小心翼翼地揪住你的衣摆:“主人,别生气,我错了(。﹏。*)”

你见小狐狸如此可怜,也就不忍心责怪了,只是......

你见小狐狸如此可怜,也就不忍心责怪了,只是这时,他的狐狸尾巴总是会不小心露出来。

你一把握住小狐狸毛茸茸的大尾巴,笑得狡黠:“狐狸尾巴可是露出来了,看来你并不是真心觉得自己错了。”

小狐狸捂住粉润的耳朵,蔫蔫地说:“随便主人惩罚。”

你趁机摸了摸小狐狸软乎乎的脑袋,手感极佳,像是踩在云朵那般轻飘飘的。

“主人怎么舍得呢。”你轻声道

小狐狸是你从山林里捡来的,初见时,它浑身是血,身上满是血淋淋的伤口,触目惊心。

你身为医者,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便将小狐狸用衣衫包裹住,带回了家。

不过无论如何你都想不到,小狐狸在渐渐恢复后居然变成了人,一口一个主人叫得很甜。

你也试图纠正过他,但是小狐狸只会敷衍地点点头,该怎么叫还是怎么叫。

你嘴角微微扬起,还真是甜蜜的烦恼呢。

*

采摘完小狐狸需要的草药,你便早早地赶回家,要是回去晚了,小狐狸会生气的,说不定还会故意不吃饭来气你。

日落熔金,风轻柔地拂过你的发丝,宁静美好。

远方的家距离你越来越近了,你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快步上前。

“小狐狸,我回来了!”你笑着说

可这一次,没有得到预料之内的回答,屋子里空荡荡的,见不到半个人影,那只经常笨拙地给你分类草药的小狐狸也不在。

你呆滞地坐到床榻上,紧紧攥住腰带里挂着的平安符。

平安符是小狐狸费尽心思书写三天才完成的,浸染了小狐狸满满的爱意,他曾认真地叮嘱你:“这是我送给你的平安符,会保佑你以后平平安安的。”

你宽慰自己,以后说不准还会再见的。

想虽这样想,不知不觉间,你泪流满面,晶莹的泪滴如同的断了线的珠子般喷涌而下,浩浩汤汤。

你难过又失落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心脏,呼吸不得。

原来我已经这么在乎他了……

你茫然地想

屋子里的大门被缓缓推开,你抬眼瞧去,不由地一怔。

小狐狸一袭红衣,衬得肌肤盈盈似冰雪,美艳动人。

他扶着肚子,眼眸闪动着异彩:“主人,我们有宝宝了!”

【亲爱的读者们,大结局在彩蛋嗷,你和小狐狸没羞没臊的甜蜜生活】

【原创文手,码字不易,数据惨淡,求支持,爱你们()】

*gb,穿越【女尊】,全文1.1w+

*男主因赤眸异瞳从小被当做邪祟,女主社会主义三好青年,携带空间,非男生子

——

1

一柄短剑抵在立夏的脖颈,她却没有理智思考太多。

身上热的厉害,旁边还躺着一个古装大帅哥,这种情况嘛,嘿嘿…对不起了。

闻人槿目光阴沉,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短剑在她脖颈间徘徊。

“说,是谁派你来的?”

呵…这次找来的人可真像,既然如此,不如他亲手送她下去陪她。

“宝贝,让我亲一口。”立夏胡乱撕扯着他的衣裳,...

“宝贝,让我亲一口。”立夏胡乱撕扯着他的衣裳,下一刻便露出大片胸襟。

闻人槿握着短剑的手突然一滞,他用目光仔细描绘着女子的容貌,还有那声音,竟真的一模一样。

“你叫我什么…”

“宝贝,你好香啊…”

“你!”

闻人槿像被点了穴一样动弹不得,脑海中女人的样子浮现在眼前,“竟真的是你…”

闻人槿的手死死攥着床单,承受着立夏的暴谑,他侧目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守宫砂慢慢褪去,直到她倒头睡在身边。

他强忍着不适捏住她的下巴,没有想象中的人皮面具,看着那沉睡的容颜,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这也是你想要的吗…”闻人槿看了眼狼狈的自己,勉强撑起身体,强行封住身上的几个穴位,才让自己强行站了起来。

待他收拾好自己,轻轻将门关上。

侍卫早已在门口等待,看见他一脸惫色,提着剑的手又握紧了几分。

“主上,您这是…属下这就去杀了她!”

“不必。”闻人槿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目光,“是夫人回来了。”

“夫人?”侍卫看了眼西边那方向,主上的夫人不是已经过世多年了吗?

闻人槿冷哼了一声道:“既然人还活着,就把灵堂拆了吧。”

“这…属下遵命。”主上每日都会在灵堂待上至少两个时辰,真的要拆吗?

而且主上说过,夫人比他大上许多,可这女人分明十分年轻。主上的事他无法插手,也只好听从命令罢了。

2

立夏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她想起来了,她又穿越了。

这次是真的倒霉,刚穿越过来就被人一棍子打晕装进了麻袋里,她好像还被下了药。

在麻袋里她恍惚听到,那些人似乎是想让她去毁掉什么人的清白…

“醒了?”

立夏猛地抬头,身子弹坐起来,“帅…帅哥?”

不会吧,那居然不是她做的春…夏秋冬…梦?

“哦?你叫我什么?”闻人槿眼睛眯了眯,看起来是在警告。“我竟不知世上还有这样的本事,你到底是怎样在我眼前逃脱的?”

他明明亲眼看到她被大火吞噬…房屋瞬间坍塌,而那些人竟然连救人都不愿意。

他一个人用双手挖,整整挖了一个月,他的十个手指溃烂,磨的露出骨头也不肯停下。

可他竟然连她的尸身都找不到,只能立起一座衣冠冢。

“我…”

立夏看着眼前的人,从一开始就觉得哪里眼熟,她再仔细看去,这不是她两个月前穿越的时候在冷宫帮过那个小可怜吗?

怎么都长这么大了…

“我,死了…咳咳,不…我消失了多久?”

“整整十五年。”闻人槿轻飘飘地吐出这几个字,没人知道他心里正翻涌怎样的波澜。

其实她真的不是假死,她本来还以为自己就是在做梦,直到大火快烧到她身上才觉得害怕。

没想到就在房屋坍塌的一瞬间,脖子上的玉佩突然泛起金光,然后她就被拉回了现实世界。

后来她才知道,自己应该是穿越了,而且跟那块玉佩脱不了干系。昨晚为了实验,她又将那块玉佩带在身上,果不其然又来到了这里。

闻人槿突然俯身掐住她的脖子,双目狠狠地瞪着她,声音止不住地颤抖:“我真傻,竟相信这世上会有人为了救我而死。我把那些人都杀了,为了给你报仇…哈哈哈,我可真傻。”

“咳咳…你…松开…我。喘不过气…咳咳。”

闻人槿一把推开她,立夏趴在床上猛咳,他的笑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可在她印象中的闻人槿是个懂事乖巧的小可怜,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因为她吗?

“阿槿,你的眼睛好了?”

“怎么,你也要为了除祟杀我?”

“不是,当然不是!我说过,我一直觉得你的眼睛挺漂亮的,不过现在也好,你终于不用再受欺负了。”

看闻人槿现在混的还不错的样子,自己当初的努力就没有白费。

“老实住在这里,我便留你一命。”

闻人槿转过身去,甩开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他不想再听她用那种语气说话,就好像很担心、很在意他似的。

明明…都不要他了,还回来做什么。

不如骗他一辈子,也好让他觉得这世上曾有一个人真的对他好过。

3

闻人槿将药水滴进左眼,灼烧般的痛楚侵袭着他的神经。

他一只手捂住眼睛,死死地咬住嘴唇,直到额头渗出汗水。

“唔…”

“主上!这药真的还要用吗?”

主上虽是一男子,但如今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老皇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就算别人看到了他瞳色的异样,也没人敢多说什么的。

“莫要多嘴。”

他披上狐裘,夜里冷风刺骨,他身子一向不好,每逢阴冷时,手上和膝盖上的旧伤,便疼的他整晚难以入眠。

立夏此时正一手抱着暖炉,一手打量着手里的玉佩,那个像仓库一样的空间也还在。

这玉佩是那个怪婆婆硬塞给她的,还说本就是她的东西。不过她从不信什么鬼神邪说,灵魂转世一类的东西。

一定是科技的力量,或许这是未来的人类发明出来的时光机也不一定。

没错,封建迷信要不得!

“你在想什么?”

立夏抬头,便看到闻人槿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你怎么还没睡?”

听着立夏略带责怪的语气,闻人槿的脸色又阴了几分,“看见我很不开心?”

夜里阴冷,立夏赶紧过去把他拉进屋内,将他冰冷的手捂在手心,“怎么会不开心,你这么好看,我巴不得天天看呢。”

“你说真的?”

闻人槿像是被她的话取悦到了。

“当然了,阿槿宝贝是最好的。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啊…”

闻人槿下意识收回了手,他的手不好看,遍布疤痕,断了的骨头没长好,手指也是歪歪扭扭的。

如果当初他知道以后还能见到她,一定不会放任留下那些难看的伤疤。

她一定也喜欢,手指纤细修长的男子。

“别躲呀,这暖炉你抱着。”

“嗯。”

“我听府上的人都叫我夫人,阿槿,你什么时候嫁给我了?”

立夏的脸突然贴近,闻人槿面上一红。

当初以为她死了,为了给她送行他便自作主张与她配了阴婚,自己这辈子本就没打算嫁人了,直到她的出现。

“你不愿意?”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脸色也由红转白。

他自小被当做邪祟,克父克母,克妻克女。接触过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这么多年,他都把她的死怪在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可她为什么要去救他…

“那倒不是,不过就是没听见阿槿喊我一声妻主,怪好奇的。”

闻人槿站起来,将暖炉推还给她,她竟拿他逗笑打趣。

只有那些以色事人的小侍和不自爱的男子才会用这种讨欢的方式讨好女人。

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

“立夏,你当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十五年未见,如今相见竟是为了羞辱他。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立夏知道他自尊心强,小时候就算快饿死了挖树根吃,都没听见他服过一次软。

只是不叫妻主也就算了,现在竟连一声姐姐也不叫,真是没礼貌,还是小时候的阿槿宝贝可爱些。不过她自己养过的崽崽,长大了还这么帅,让她先尝尝总不过分吧...

“那...正经夫妻之间该做的,阿槿宝贝总不会再推辞了吧。”

那次她是被下了药,一直都晕乎乎的,还没有好好感受过呢。

还没等闻人槿反应过来,立夏就在他脸上嘬了一口。

闻人槿虽然从小生在冷宫,却也知道伺候夫人是男子本分,可是那天真的好疼…

上次之后,他疼了好些日子,直到前两天才好。

“你该知道要了我身子的人,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这次不同,她是清醒的,他需要确定一件事。

一辈子吗?可她不可能一直在这个虚幻的世界呀,立夏自己都没搞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不过…反正现在先答应了也无妨。

毕竟美色在前…

闻人槿闭上眼睛,随她做什么去,脸色越发愠红,竟发出曾经他最为不耻的声音。

立夏的指尖挑动着他的神经,却也安抚了他不安的心。

这次…没有想象中的疼,反倒是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4

这几日闻人槿都是睡在立夏房里,身上的旧伤也没再疼过。

立夏会抓起他的指尖轻轻亲几下,告诉他不丑,她也不会嫌弃。

也许就是因为放松下来了几日,这天闻人槿醒来时发现立夏正坐在床边盯着他看。

他揉了揉眼睛,将被子盖好,掩饰住身上昨日被她折腾出的星点痕迹。

“怎么了吗?”

“诶?你的眼睛…”

立夏的手刚要触碰到他的脸,闻人槿就立刻抓着被子将自己的头紧紧蒙住。

那药用一次只管五日,而今天已经是第六日,他竟然忘了,被她的花言巧语哄骗的竟然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他从来不会忘记的,这十多年来,从没有人再见过那恶心的东西。他一直都有隐藏的很好的…她看见了,她一定是看见了!

“别看我!别看…”

“阿槿?”

“出去!我的药呢,来人!我的药呢!”

立夏努力安抚着被子里的人,他好像听不到她的声音,整个人抖得厉害。

“不要…你出去吧,求你了。别看我,别看我好不好…”

“阿槿宝贝,我不怕你,也不讨厌你。没事的,我在呢,你别怕…”

立夏用力把他抱住,等身下人不再挣扎。她才掀开被子的一角,想把人拉出来。

他还没有完全从无助又慌张的情绪中缓过来,无论她怎么劝都不肯睁眼。

“我现在就去上药好不好,你别走…”

“好,我不走。”立夏没想到十五年前自己的消失,竟然会让闻人槿变得这么缺乏安全感。

这个傻子,还以为是因为他不够好她才离开的吗?

他这是哭了吗…

立夏把他拉到怀里,还跟小时候一样瘦的吓人。小时候天天吃不饱饭,现在虽然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可他的胃因为从小落下的病根,早就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阿槿宝贝,你的眼睛很漂亮,我不许你这么嫌弃它。”

立夏在他眼角亲了亲,将泪水抹去。

闻人槿终于缓缓睁开眼睛,那是一只血红色的瞳,在他精致的脸上衬得更加妖艳。

明明是如神明一样漂亮的眼睛,却被世人扣上邪祟的帽子。

古代女子生子本就是一道鬼门关,有多少女人命丧于此,就连女尊世界也不例外。他母亲贵为女皇却因难产去世,父亲因他的出生获罪,就连家族都受到牵连,姨母继位后更是将他扔在冷宫等死。

皇帝驾崩那个月,洪灾泛滥,他便成了百姓口中的不祥之人。

还要她说几遍,封建迷信要不得啊!立夏最恨这些糟粕,把她好好的阿槿弄成这样。

而立夏不知道的是,现在的闻人槿早就不是当年在冷宫中受尽欺负的小可怜,他的手上沾满鲜血,有欺负过他的人,也有无辜的人。

反正那些人在他受苦的时候也没帮过他,杀了又如何?

只有立夏,闻人槿绝对不会让她再有机会离开自己,无论用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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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1w+,男生子

美强惨反派,自卑型恋爱脑,身心都是女主的,患得患失

*失忆后神经大条女主,有色心也有色胆,一心想攻略反派,却不知道反派早就是她的人

*HE

林韵儿一身白衣胜雪,姿容如玉,手握长剑,没有半分犹豫地刺入那人的胸口。

池千珩任由利剑没入胸口,固执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眼底猩红,似乎已经癫狂般问道:“你真的要杀我?”

“魔头,去死吧!”

林韵儿用力一推,将他推下悬崖,却不料自己情绪过重,脚底一滑,也跟着坠落。

“啊!”

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似的疼,身体灵力四溢,林韵儿只觉得头痛欲裂,那一幕像...

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似的疼,身体灵力四溢,林韵儿只觉得头痛欲裂,那一幕像梦魇一般在脑海中反复上演。

突然间一股暖意游遍全身,好舒服,她下意识地索取那股暖意,恍惚间她看到一张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是哪位仙友与她双修?

可这灵力怎会只滋补自己,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吸干的。可她的身体受了很重的伤,这会儿只感到灵力枯竭,意识到身下人的挣扎,可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韵儿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醒来,她努力抬了抬手,眼前是一片陌生的景象。

她这是在哪…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梳着双髻的丫头见她醒了,连忙跑过来问道:“夫人,您终于醒了,觉得怎么样?”

“盈翠…你怎么突然长这么高了?”

“夫人,您说什么?”

盈翠靠近了些,林韵儿的声音实在太过虚弱。

盈翠明明才十二岁,还是个小丫头呢,脸虽没太变,可这身量明明就是一个成年女子模样。

夫人,她为何会叫她夫人,而不是叫她小姐。她不是在凌云阁,这是在哪里?

“夫人,我这就去告知教主您醒了。我知道夫人不喜欢教主,可现在只有他能救您了。”

教主?

林韵儿偏过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她的脸看起来成熟了许多,原本的婴儿肥已经消失不见,露出清晰的下颌。

“盈翠,现在是天乘多少年?”

“夫人,是二十三年啊。”

二十三年…不是天乘十八年吗?

“夫人您怎么了…别吓盈翠啊。”小丫头眼眶含泪,夫人从悬崖上坠落,本只剩下一息尚存,教主用天山雪莲和自己的灵力,再加上每日那一碗血,整整三个月才将夫人救回来。

林韵儿摇了摇头,她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情,只觉得脑子很乱。

原来那悬崖之上的一幕不是梦吗?

“盈翠,我好像有很多事想不起来了。你叫我夫人,可是因我已嫁为人妇?”

盈翠咬唇,默默点了点头。

“是…是鸾山教教主,池…池千珩…”

池千珩?怎会是他…那个性格古怪的小师弟?

“夫人…您就别想那么多了。既然忘了,也有忘了的好。洛峰师兄爱的是孟繁雪,他们也快成亲了,您就放下吧。”

孟繁雪她知道,那个尚书家的庶女,这洛峰师兄又是何人?

“你说那人,也是凌云阁弟子?”

“是,他是五师祖的关门弟子,天乘十九年才上凌云阁。按辈分您应叫一声师叔,可您不愿,只肯唤他洛峰师兄。”

十九年…可她的记忆只有天乘十八年的。

她以前…很爱他吗?林韵儿一直觉得自己对感情之事很看的开,既然别人不喜欢她,她便不会一直纠缠。

可听盈翠的意思,她以前一颗心都扑在了一个即将和别人成婚的男子身上。

罢了,或许是天意让她忘记。

夜里,林韵儿睁眼恍惚看到一个黑影,那人脸色苍白,吓得她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

“鬼啊!”

一双眼睛更加冰冷,死死地盯着她。

听说她失忆了,呵,这次又要耍什么花招。

池千珩压下心中怒火,摸了摸脸侧的那道疤,力道大的恨不得能抠出血来。

“池…池千珩?”

林韵儿眨了眨眼,冷静下来她才发现,面前的人不是鬼,而是池千珩。

印象中那个从小被娇惯长大,一袭红衣天赋异禀的小师弟。

他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脸色这么白,就连嘴唇都没有半分血色,真像个索命的厉鬼。

“嗯,倒是没全忘。”

“你怎么在这…”还没问完的话留在了嘴边,对啊…今天听盈翠说,她和池千珩已经成亲了。

可当她再追问他们为何会成亲时,盈翠却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只说不记得了也好。

“池千珩,你身体不舒服吗?”

池千珩将半张脸隐在黑暗中,心里自嘲了一声。发现硬的不行,开始来软的了吗?两年前这招就用过了,就在他已经全然信任她时,她果断弃他而去,原来一切的伪装,都是为了那个男人,如今他已经不会再被她骗。

既然要演,他不介意奉陪。

池千珩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睫毛划过手心,林韵儿觉得有些痒,手下触感一阵冰冷,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体温。

“嗯…很难受。”

见她没有意料之中地甩开,也没有给他一巴掌,池千珩心中怒火更甚。她为了洛峰,竟能做到这个地步吗…

林韵儿觉得有些瘆人,她记得这个小师弟最是阳光可爱,虽然有些任性,但毕竟天赋卓绝,大家都很喜欢他的。

现在竟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浑身没有半点血色。

不过都快,林韵儿就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了。

池千珩撩起袖口,没有半分犹豫地在手腕上割了一刀,鲜血喷涌而出,流到碗里。连续三个月的放血已经让他流不出多少了,半柱香过去,才盛了小半碗。

他随意甩了甩衣袖,端起碗就送到林韵儿嘴边,“喝。”

“呕…”血腥味瞬间充斥了鼻腔,那血液还带着余温,太恶心了,她绝不可能喝。

“我不要,呕…”

“怎么,嫌脏?”

“不是…我不要喝血。”

她平时连动物内脏都不吃的,怎么可能去喝人血。

只是下一秒,池千珩就要捏着她的嘴强灌下去,巨大的生理排斥让林韵儿拼命挣扎,在挣扎中那瓷碗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原来这是你的目的吗?”

天生魔种,血肉有治愈身心的奇效,可他已经放不出几碗血了。

“咳咳咳,呕,什么目的,池千珩你在说什么,你疯了!”

“喝了它,你才能好起来。”

“我现在已经好了!”林韵儿觉得自己的身体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不再需要那么“奇怪”的治疗方法。虽然盈翠跟她说过,可她还是不能理解。

意识到自己太大声的林韵儿,暼了池千珩一眼,看他摇摇欲坠的样子实在可冷,她不是不懂感恩的人,知道是他救了她,可那人血她实在喝不下,就连闻着都受不了。

“千珩,你看起来比我更需要休息。”

池千珩的眼神一滞,休息吗?他不需要,他生魔种,死不了的。

“师姐是在关心我吗?”

林韵儿轻轻点点头,她确实被他吓到了。

“好,我会休息。师姐也好好休息吧。”

看着紧闭的房门,林韵儿吐了口气。

“呼…这就走了。”

天乘十九年,凌云阁发生巨变,在一场除祟过程中池千珩身负重伤,可他并没有死,而是激发出体内的魔性。

原来云顶六阁多年来寻找的魔主竟一直藏匿在凌云阁中,天生魔种,毁天灭世。六阁决定将池千珩压往镇魔境挫骨扬灰,可他却在中途逃脱,还打伤了洛峰。

林韵儿为了救洛峰,假意接近池千珩,暗中给他下毒,剜了他的心头血。

后来池千珩设立了专门对抗云顶六阁的鸾山教,自己做了魔教教主,还把林韵儿强掳了来。

没想到短短几年竟发生了这么多事,听说凌云阁受到重创,也不知道师父他们怎么样了,可池千珩是不会放她离开的。

在林韵儿的记忆中,这个小师弟生了极美的一张脸,女子看见他都会自愧不如,成日性格偏僻没什么朋友,但与自己还算亲近。

最重要的是不受逗弄,随便开他些玩笑都要羞红了一张脸。

难道真是传说中的魔气伤心性,才让他变成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林韵儿决定找他好好谈谈,她现在既已忘记那个叫洛峰的人,如果能和池千珩像以前一样和平共处再好不过。

后山本是一片桃林,如今被魔气沾染的只剩一片枯木,池千珩正在此打坐,此处是魔气汇集之地。

林韵儿脚下枯叶作响,池千珩突然睁开双眼,讳莫如深的注视着她。

他如今身体还未恢复,若是此时天顶六阁再围攻鸾山教,他恐怕无力招架。

“是你。”

林韵儿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她能在教中乱走,也是因为池千珩曾下令,只要她不出山门,哪里都由她去。

林韵儿看着他一袭黑衣,显得腰肢更加纤细,本是骄阳般的容貌,却被压得阴郁。

“我记得你以前最爱穿红色,如今怎么只穿黑衣了?”

池千珩眼眸低垂,看着垂落地衣摆,不知在想些什么。

因为她不喜欢红色,或许是厌恶他,所以也厌恶有关于他的一切。

“师姐想看我穿红色吗?”

林韵儿点了点头,起码不会像现在一样,看着渗人。

“好,那我回头换给师姐看。”

林韵儿歪头,眼前这人明明跟五年前的小师弟一样,一点都不像盈翠描述的像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池千珩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突然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肩头,把一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林韵儿愣住,怎么这么像一只小狗呢…他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她突然想起了那人听到的传闻,他似乎也受了很重的伤。

池千珩在心中苦笑,这样都可以吗?与他亲近不是她最无法忍受的事吗,他倒要看看她为了离开还能做到哪一步。

“唔。”

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手,将他稳稳的扶住,一股灵力顺着脊髓流淌全身,安抚了身体中乱窜的魔气。

“师姐…”池千珩的声音有些发颤,享受了短暂的舒适,他就握住了林韵儿的手腕。

她身体刚刚恢复,不能这样浪费灵力,反正他又不会死。

林韵儿看着他低垂的睫毛,知道池千珩是心疼她,心里顿时一片柔软,明明还是这么好的师弟,她不敢相信会是别人口中描述的那样。

这时林韵儿才发现,他的脸颊下面有一道阴红色的疤,周边还布着黑纹,是魔纹。

许是意识到了林韵儿的目光落在了哪里,池千珩周身的气息瞬间阴郁,“师姐在看什么呢?”

林韵儿指了指那道疤:“这是怎么弄的?”

“师姐不知道吗?师姐说我脸上有魔纹是怪物,亲自剜的。”

她,她弄的!

林韵儿一时手足无措,那该多疼啊,可凭她的修为怎么可能伤到池千珩。

怪不得池千珩要把她抓起来,难道是为了日日折辱虐待她?

她突然觉得自己今日来找他求和是一件多么愚蠢的行为,池千珩没杀了她,已经是开恩了,还给自己治伤,以德报怨…果然小师弟还是这么善良啊。

不行,这么善良的小师弟,她一定要好好对他。

林韵儿虽然天资平平,可她的清心咒是凌云阁修的最好的,就冲着他的救命之恩,她一定要治好池千珩。

“教主,这汤池的药是夫人送来的,说让您每日务必泡上半个时辰。”

“放这吧。”

“属下告退。”

池千珩拿起药包,闻了闻,果然只是几副养身的药,林韵儿,你的戏究竟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等等,既如此就让夫人亲自侍奉沐浴吧。”

夜里,池千珩大半个身子没入汤池中,屋里是浓郁的药味。

房门被轻轻推开,林韵儿看着背对着她的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她差点忘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小师弟虽然瘦,但却是成年男子的身材。

墨发披散在身后,和他苍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池千珩感受到身后的人迟迟未上前,心里更暗了几分,他的模样真有那么不堪吗,吓得她都不敢抬头看。

他深吸一口气,换上温柔的语气问道:“师姐,是你吗?”

林韵儿上前,将温水轻轻拨弄到他肩头,师弟如此坦荡,倒是她心胸狭隘了。

她们修仙之人,肉体凡胎于他们不过是一具容器,她刚刚怎么能像寻常女儿那般姿态。

她的手搭在他肩头,心中默默念起清心咒,池千珩再次感受到那股灵力安抚了体内躁动的魔气,这些日子他为了恢复功法,急于求成,使得体内魔气乱窜。

过了半个时辰,池千珩缓缓睁开眼,“师姐去寝内等我吧,我换衣裳。”

“哦,好。”

林韵儿就要走,可刚刚清心咒在水面形成波纹,她的余光突然瞟到。

“你泡汤池,为何要穿亵裤?”

不会是在防她吧…

池千珩目光闪过一丝阴厉,她这是往哪看呢。

“师姐还不出去,是不想让我见人了吗?”

“好好好,我…我这就走。”

池千珩用魔气烘干头发,墨发如瀑地披洒在床上,艳红色的睡服松垮的系在腰间,却没有露出半点肌肤。

他的头枕在林韵儿腿上,林韵儿取下他额间的银针,“好了。”

她没想到给池千珩施针,竟这般折磨人,这般雌雄模辨的美人就在身侧,还要忍着不去乱瞟。

小师弟比小时候长得,还要妖媚得多。

鼻梁高挺,细长的眼尾,唇色也因刚泡过药池红润了许多。

“唔,师姐要走了?”

他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抬手不经意之间,露出手腕上道道伤疤。

林韵儿看着那伤疤,想来这都是为她放血的疤痕,心里又像是被刺了的痛。

池千珩将手腕从她手中抽离,“不好看,师姐别看。”

“池千珩,我…”

“师姐心疼我了?”他抬眼瞥了她一眼,轻轻地笑了一声。又撩起一缕头发,在指尖缠绕玩弄,不时地用来戳戳林韵儿的下巴。

池千珩发现林韵儿似乎很喜欢这样温良无害的他。

林韵儿抓住他作乱的手,这个妖精,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5

林韵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发呆,为什么每次想到池千珩,就觉得心里乱乱的。

尤其是回想起他泡在浴池中,露出半个肩的样子,还有他娇嗔地叫她师姐,跟她撒娇的模样。

她一定是疯了,不会对自己的师弟有那种感觉了吧…

林韵儿,那可是师弟啊。

“嘶。”头突然疼了起来,脑海中突然传来很多声音。

“你真的要杀我?”

“魔头,去死…”

“呃。”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盈翠扶着林韵儿,过了好一会,她的头痛才缓和过来。

“没事,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吧。”

“夫人…”盈翠看着桌上的东西问道:“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哦,插花啊。”林韵儿摆弄手中几束刚采的鲜花。

盈翠看着坠崖后性情大变的林韵儿,还是小姐时的她就不爱那些鲜花刺绣,如今怎么开始插起花来了。

倒是教主,当年在凌云阁的时候,惯会弄这些小女儿的玩应。

“你看这个,师弟会喜欢吗?”

“夫人…”夫人在在讨教主的欢心吗,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穿着一身红色绣着金纹的长袍,头发也用一根红色发带束起。

“师姐是给我的吗?”

“池千珩,你怎么来了。”

盈翠识相的退下。

池千珩看着没什么异样的林韵儿,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

前面传来消息,洛峰带着凌云阁的人来了,那个人明明已经有了即将成亲的妻子,却还要缠着师姐不放。

“怎么这么大的血腥味,你…”

“放心,不是我的。”

一些小杂碎罢了,没必要让她烦心。

“师姐还会想要离开吗?”

“离开,去哪?凌云阁吗,你会放我走?”

她确实很担心师父,可又是下毒剜他心头血的仇,又是毁容的恨,他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说来奇怪,他虽然算是囚禁了她,可却让她在鸾山教中自由活动。吃穿用度一概不少,还允许盈翠陪着她,也没对她折辱用刑。

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不会,当然不会。”

池千珩的脸色突然阴沉,语气也严肃了起来。

“好吧,我就知道…”

“所以师姐最好安心待着,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6

她扔掉手中的剑,那恨那剑头偏了一分,不然一定可以刺穿他的心脏。可他是魔主,这种程度根本杀不死他。

她发疯似的将他推入悬崖,可他却没有半点躲闪。

你真的要杀我…

你真的,要杀我…

那眼底的绝望,魔气遍布全身,毫无生气。

不…不要,不要过来。

去死,全都去死!

林韵儿穿着粗气,她又做了那个梦,不,那不是梦,是她残存的记忆。

她看清了,那是池千珩,她差点杀了池千珩。

可那画面中的池千珩一身魔气,和今日与她相处的那人截然不同。

为什么会这样…

另一边,池千珩看着信鸽腿上绑的字条。

“阿雪身受重伤,务取魔主心头血一用。”

“教主,是否…”

池千珩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封密信,将它重新放回去,抬手将鸽子放飞。

“教主!”

“不要多事。”

池千珩看着窗边那一束花,整个房间只有这一点生气,他轻轻抚摸过花瓣,被他触碰的花瓣瞬间枯萎。

林韵儿,我在你心里,究竟有几分重。

盈翠接下鸽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信递给了林韵儿。

林韵儿看了眼心上的内容,心中的火气瞬间被点燃,渣男。

为了救别的女人,竟把主意打到她亲亲师弟身上。

她给池千珩施清心咒已有一个月,不如今日再去看看他。

池千珩此刻正在泡汤池,听着门被推开的声音,心下了然。

平日不来,偏偏今日收到密信就来了,他还有什么不懂呢。

师姐,我又赌输了。

池千珩没有回头,而是偏头蹭了蹭她放在颈间的手,唇瓣划过,弄得林韵儿心里痒痒的。

许是相处的久了,今日她没有那次的慌张,看着那人水下的身体,露在水面的胸口隐约有两道疤痕。

一道看上去是新伤。

林韵儿身上抚摸上那道疤痕,刺的极深,看得出是下了死手。

“这都是我弄的吧,你怎么不躲。”

“师姐都想起来了?”

池千珩笑的邪魅,可林韵儿不知为何,感觉到他身上带着一种破碎感,这人…难道喜欢自虐吗?

他抓过她的手放在胸口,以指为刃,抬头看着林韵儿。

“要再弄一道吗?”

林韵儿甩开他的手,自己的手腕反而被划出浅浅的一道,好在没有出血。

池千珩突然落寞地低下头,看着空落落的手心,“不要吗…”

“该要的都要了,现在却反悔了吗?”

“是你逼我的…”

眼底猩红,魔气席卷了他的周身,紧接着身边的声音他都听不到了。

“池千珩,你怎么了?”

“池千珩!”

林韵儿立刻给他施了清心咒,可他体内的魔气根本不受她的指引,林韵儿双手一挥,立刻将他的身体用白绸缠起,强行将人拖了出来。

池千珩呕出一口血,他快要压制不住体内的魔气了。

林韵儿见此情景,心里的担忧更甚,下一秒池千珩的手捏住她的脖颈,狠狠落下一吻。

“师姐…为什么不要我。”

明明是他强吻,却差点将自己憋得喘不过气来。

池千珩的理智稍微恢复,林韵儿看着一塌糊涂,发丝凌乱的小师弟,眼下还泛着委屈地红,嘴唇被咬破,一副让人欺负了的模样,身体也泛起一团热气。

林韵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在他侧脸的疤痕落下细吻,也拂去那眼角的泪水。

她突然想起了,小师弟小时候,确实是爱哭的。

那日的触感再次缠绕心头,熟悉的香气,原来她一直私下寻找的被她欺负的双修仙友,就是池千珩。

林韵儿撕开白绸,将他按在池边,池千珩纤细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清晰地看着那些细碎的伤疤。

他的皮肤很白,轻轻一用力,便留下了清晰的红痕。魔纹爬上脖颈,他下意识地去挡,“别看,你出去,出去!”

他像陷入了梦魇一般,那墨纹就是他的诅咒。

他是魔主!杀了他!快看他脖子上的魔纹。

对,把他挫骨扬灰,魔种降世,危害苍生…

把他带到镇魔镜,凌云阁私藏魔种,该当何罪!

我不是,师父…我不是魔种,我不是…

好痛,为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过…

师姐,救我!

千珩,喝了吧,喝了就都好了。

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吗,还不是为了那魔种的心头血。

我要去救洛峰师兄,而你这个魔头,人人得而诛之!

不要…别走。

我给你血,别走,别走…

一股清流安抚了他的思绪,那些痛苦仿佛消失在眼前。

“千珩,冷静。”

唇齿交接,那股温暖流淌到浑身的血液中。

脖子上的魔纹渐渐褪去,转而攀上嫣红,池千珩用手臂遮住脸,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

“千珩,让我帮你,可愿与我双修?”

池千珩微弱的幅度点了点头,一切都是由着她主导,他死死咬着唇,不愿让她听到自己可耻的声音。

这次林韵儿没有不管不顾地索取,而是尽量让他舒适,池千珩一张脸埋在她怀里,在这一刻他的一切都是师姐的。

这也是他第二次,上次是为了给她疗伤。原来这种事,不只有痛苦。

解锁过500更新产子番外

*afd同名,追更请看置顶

*gb,伪骨科,男主被男人玩弄过,因童年经历极度缺爱,极度敏感有抑郁症,不洁不洁不洁全文9k+

(每次发文开头都会标注雷点,自行避雷,各文入各眼,拒绝乱拉屎)

“琳绫,那个是你哥吧,怎么被人揍成那样?”

程琳绫顺着艾雪的目光瞟了一眼,还真是那个晦气鬼…

“你别乱说,他才不是我哥,不过就是那个贪慕虚荣的女人生下来的野种。”

程琳绫厌恶地低下头,搅动手中的咖啡。她从出生就没见过母亲,七岁那年那个女人进了他们家门,还带着一个比她大两岁的男孩。

那个女人长的很漂亮,是一种妖艳的美,不过一看就没什么文化的样子,程琳绫不喜欢她。...

那个女人长的很漂亮,是一种妖艳的美,不过一看就没什么文化的样子,程琳绫不喜欢她。

她才不会认她当妈妈。

那个男孩叫阮瑀,皮肤很白,瘦的皮包骨,跟那个女人很像,同样令她讨厌。

有一日爸爸不在家,她回到家就听到卧室里传来巨响,她趴着门缝看那女人又在发疯,将屋里的东西狠狠砸在只有十岁的阮瑀身上。

“都是你这个拖油瓶!都是因为你,我这辈子都被你毁了!”

“阴魂不散,你怎么不去死!去死!”

邻里之间早有传言,那女人一心想要傍大款,阮瑀就是她未婚先孕给别人当小三的时候怀上的。

没想到孩子是生下来了,可那个男人根本没打算娶她。

听说阮瑀曾经被她遗弃过,后来警察找上门来警告,那女人才不得已带着他。

程琳绫的爸爸早些年做生意赚了些钱,妻子因难产过世,亲戚朋友都说这么多年他一个人把程琳绫拉扯大不容易。

程琳绫心疼爸爸,也不是不想让他找个续弦,可那女人实在是…配不上她们家。

谁叫她用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哄的爸爸觉得她是个温柔体贴的人。

她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告诉爸爸,爸爸还说她是撒谎乱说,根本不信。

从此之后她就更加厌恶这对母子,始终把他们当空气,直到初中申请去国外留学,眼不见心不烦。

没想到没过多久,那女人竟然出车祸死了,真是苍天有眼。

一眨眼十几年了,她这才刚毕业回国和闺蜜吃饭,就看见有人在对面酒吧闹事。

“琳绫,这不会出人命吧…”

程琳绫抿了抿嘴,阮瑀被一群人揍完扔到外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很乱聚集了一些人。

他一身酒气,又浑身是血,看热闹的人担心,却也不敢多管闲事。

“他好歹是你名义上的…我们真的不管吗?”

程琳绫吐了口气,拎上包就往门外走,“真麻烦…”

她踩着高跟鞋,嫌弃地走到阮瑀身边,捏住鼻子掩盖那酒精味。

“我是他…朋友,麻烦帮我把他扛上车。”

程琳绫把阮瑀扔到后排,直奔医院去,到了医院后全套的检查和洗胃,等忙活完已经是深夜。

阮瑀已经清醒过来,他身上大小伤口不计其数,有新伤也有旧伤。

此时正靠坐在病床上输液,程琳绫见他一贯这副呆傻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愤怒的将包甩在他身上,没成想一个失误,包砸到了他的额头,白色的纱布肉眼可见地渗出红色。

“喂!你到底怎么回事?”

面前的阮瑀和程琳绫印象中的他没什么太大区别,皮肤很白,身上没有半点肉,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不爱说话,好像别人怎么对他都无所谓似的。

阮瑀被她吼的吓了一跳,僵硬地坐着不知所措,“对不起…”

那一刻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像是终于要解脱了似的。

他没想到会有人救他,更不想麻烦别人,最让他意外的是,那个人居然是程琳绫。

“你!”程琳绫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她最讨厌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装出来给谁看!

阮瑀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是个不被欢迎人,小时候和妈妈一起住在小出租屋里,她总是回来的很晚很晚。

往往还一身酒气,稍微清醒些就开始打骂他,高跟鞋踩在身上的感觉,他这辈子也忘不了。

她看他的眼神,巴不得他立刻死掉。

他身上到处都是被她踢打,用烟头烫伤的痕迹,她说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早就嫁到一个好人家了。

后来她真的如愿以偿嫁给了程爸爸,他挨打的次数少了,也能去上学了。

可他不敢跟其他人说话,也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他每日穿着长袖长裤掩盖身上的疤痕,却成为了学校中的异类。

那些小混混们欺负他,他不是没有还手,只是他们太强壮,几个人把他按倒,一拳拳的砸到肚子上。

直到有一个人愿意跟他做朋友,还说喜欢他,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出喜欢两个字。

一开始他对他很好,可后来就变了,他开始打他,还强迫与他发生关系,他很疼,但是他不想失去这个唯一对他好的人。

“钱呢,这个月就这么点?”一巴掌打在阮瑀脸上,他的耳朵一阵轰鸣。

“对不起…我,我下个月会赚更多的,你别生气。”

“呵,赚更多?就你?我看也就你这张脸能卖点钱。”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撇了撇嘴,“反正我也玩腻了,给我那群兄弟们尝尝鲜,正好平了我那些赌债。”

他被人像垃圾一样甩开,他们掐住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暴力地撕开他的身体,他几次晕了过去,又被疼醒。

这样…这样他就不会离开他了吗…

他撑起踉跄的身子,声音沙哑的几乎发不出来,“他欠你们的钱,平了吗?”

几个油腻的男人在他腿上又摸了一把,“哈哈哈,平了,平了!东子真是好命啊,有你这么个宝贝,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有什么好,你以后不如跟着哥吧!”

阮瑀强忍着不适,甩开那老男人的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子上,狼狈地离开酒店。

这样的日子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已经麻木,可就是当初那一点点好,让他如飞蛾扑火般,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这一次,是因为他的小情人生了病,他找他要医药费。可阮瑀的钱都给他了,于是那个人就强行拉着阮瑀去陪酒。一瓶高度洋酒灌进他的胃里,他已经眼冒金星,那群人撕扯他的衣裳,他下意识地挣扎,却引得他不悦。

最后闹得不可收拾,便把他拖出去暴打了一顿。

阮瑀看着一开一合的门,程琳绫被他气走了,他一直不知道如何跟这个名义上的妹妹相处。

其实根本用不着相处,他知道她讨厌他。

这个世界上好像很多人都讨厌他,或许他真的太笨了,实在不知道怎么讨人喜欢。

手机突然想起,备注上是那个熟悉的男人的名字:“喂!你在哪呢?”

“医院…”

“呦,真是矫情,这么点小伤至于吗?今天医院出结果了,你的配型合适,记得明天过来给小坤捐肾。”

阮瑀抿了抿嘴,虚弱地问道:“是不是我给他捐了肾,你就会跟我在一起?”

那边男人不屑地回答道:“哦,这个啊,当然了,你明天一早赶紧过来。”

“好…”

阮瑀听着那边挂断的声音,拔掉手上的针头,他也觉得,这点小伤哪里需要来医院呢,真是矫情…

第二天程琳绫被医生叫到诊室,上下看了她一眼:“你是他什么人?”

“咳,普通朋友…”

“那叫他的家属来,他的问题很严重,必须通知家属。”

程琳绫捋了捋碎发,爸爸够辛苦了,而且年纪大了她不想折腾他,更何况阮瑀可跟他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我就是家属,我是他妹妹。”

医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将检查报告放到程琳绫面前。

程琳绫看着一沓单子,有些无措,“这么多?”

他身上几乎没一块好地方,她不知道的是医院昨天差点报警了,他像是被人长期虐待所致。

胃病严重,他还去喝酒?

贫血,营养不良,抑郁…抑郁症!

还是重度!

“医生,他…”

“既然你是他妹妹,怎么连他身体差成这样都不知道呢?”

面对医生的责问,程琳绫有些羞愧,阮瑀好歹也是个成年人啊,哪里用她管,再说了又不是亲哥…

那他不爱说话,也跟抑郁症有关吗?

程琳绫这才发现,对于自己的这位继兄,她是半点也不了解。

“谢谢医生,我以后…会注意的。”

阮瑀,真是个麻烦鬼。

程琳绫回到病房时,房间内早已空无一人。

“又跑到哪去了...真是烦死了。”

“你好,请问是程女士吗,阮瑀先生这边打算捐肾,作为家属您能来配合签字吗?”

捐肾?阮瑀他到底要发什么疯,他是真不想活了吗?

“我这就过来,我哥哥他有精神疾病,在我没到之前你们不许对他做任何事。”

程琳绫没想到这辈子自己居然会看到这样一幕,阮瑀跪在一个男人面前,抓着他的裤腿,卑微的再祈求什么。那男人毫不怜惜地抓着他的头发,想将他往里面拖。

“我说你们到底在磨蹭什么,还不赶紧给小坤换肾!”

“医生,我真的可以的...你们取我的肾吧。”

医生护士站了一排,最前面的主人摇了摇头:“这不是胡闹吗!你的身体根本不符合指标不说,你们以为器官捐赠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吗?”

一旁的护士也被阮瑀的样子吓到了,主要是他实在瘦的厉害,看起来精神也不太正常的样子。

“主任,他会不会是脑子不好,被那个人给骗了。”不然怎么会大庭广众之下给别人下跪,还心甘情愿的捐肾呢。

“通知家属了吗?”

“已经找到了他的妹妹,说这就过来。”

程琳绫小跑着到阮瑀身边,一把就将他薅了起来,为了让他站稳,她用力抓着他的手臂。

“阮瑀,你疯了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阮瑀见是程琳绫,紧张地抠着手指,“对,对不起,琳...绫,能不能帮我签一个字,就当我求你。”

这件事在程琳绫的价值观里根本理解不了,又不是亲人,甚至不是朋友,而是为了一个把他虐待成这样的人。

那男人见程琳绫不肯,冲动的冲上前来,像是要动手,被保安拦下。

“他自己都说愿意了,让你签个字怎么了!别磨叽,快签了。”

程琳绫这辈子最不怕别人威胁她,那男人一副小人模样,阮瑀就算是再不堪,名义上也是她程家的人,绝对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这时候就连程琳绫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已经把阮瑀划分为自己人了。

她将今早的报告单拿出来放到众人面前:“我告诉你们,我哥他有精神类疾病,情绪不稳定,还有重度抑郁症,他根本不具备民事行为能力。如果谁敢擅自给他动手术,我一定会报警的。”

主任医师见终于有一个明白事理的人,赶紧上前劝道:“这位女士,这里是医院,公共场合,赶紧带你哥哥回家吧。”

“喂,你不许走!”

“呸,你是什么东西。哥,我们回家。”

“你要是赶走,这辈子都别再来找我!”

程琳绫回头白了他一眼道:“谁稀罕!”

程琳绫不顾他的挣扎,一路拽着他的手臂就将他塞进副驾驶。

恍惚间阮瑀觉得天都暗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喜欢他的人了,他又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他蜷缩在座椅上,脸色惨白,身体轻颤,眼眶红红的。

程琳绫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弱的人。

没错,就是弱,无论从身体到心灵,都是不堪一击。

“你就这么没骨气,任由别人欺负你吗?”

阮瑀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他没觉得有人欺负他,本来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

“他没欺负我...”

程琳绫简直被他气的肝疼,“没欺负?你是傻的吗?我不管你的性取向,但是那个人明明就是在利用你,你看不出来吗?”

“不,因为我有价值他才会利用我,如果我没要价值了,他就不会喜欢我了。”

她第一次在阮瑀眼中看到了倔强,他在反驳自己。

“喜欢?阮瑀,你是疯到什么程度才觉得那是喜欢?”

阮瑀泄了气,刚刚的硬气被程琳绫一句话怼了回来,反正都结束了不是吗,他想要的从来也都是留不住。

程琳绫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想起今早那一堆厚厚的检查报告,无奈地叹了口气,她不该对一个病人这么凶。

万一他想不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怎么办。

她握住阮瑀的手腕,揉了揉刚才被她强行拉出来掐紫的淤痕,“我好不容易劝爸出国散心,这些事你别打扰他,我先带你回家,哪里不舒服记得跟我说。”

阮瑀像被灼烧似的抽回了手,他不习惯别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话。

他轻轻点了点头:“好...”

她终于知道阮瑀为什么这么瘦了,他几乎不吃东西,一顿饭就连半碗清粥对他来说都很勉强。

看着他脸色惨白,捧着碗很为难的样子,程琳绫又有点不忍心了。

“吃不下就别吃了。”

“对不起...”

他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他强忍着让自己不吐出来。

这两天的相处让程琳绫对这个继兄有些改观,他和他妈妈不一样,但也跟正常人不一样。

他乖巧的吓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找他的时候,又安静的像空气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幅样子,竟让程琳绫有些心疼。

她突然有些同情他,自己虽然也从出生起就没有妈妈,但是得到了爸爸全部的爱。

而他就不同了,那个女人简直是个魔鬼。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她可是亲眼见过阮瑀是怎么被她打的。

“把药吃了吧,等你胃好一些了,自然也能多吃点了。”

阮瑀听话的接过药,他现在简直是个药罐子。

“其实...不用浪费钱的。”

这些药都不便宜吧,他不知道为什么程琳绫要对他这么好,他身上没有半点她能利用的。

“到底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赚的钱都给那个人了吧。”

“对不起。”

他不该顶嘴,她让他吃药自然有她的道理,他听话就好。

阮瑀的头发有些长了,刘海有些遮住眼睛,程琳绫下意识地伸手将他撩开。

阮瑀不光没躲,反而往前迎了一下,意识到程琳绫只是拨弄了他的头发,又尴尬地靠坐回去。

程琳绫知道,他是以为她要打他,才故意靠近想让她打的顺手。

这个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啊,才会变成这幅样子。

程琳绫的鼻子突然一酸,他现在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放他自己出去肯定又要让人欺负了。

他偏偏长了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阮瑀瞳孔微缩,他也听过类似的话。

“靠你打几个零工能赚几个钱,你长得不错,不如去卖吧。”

他将头埋进膝盖,身体从里到外透着冷,程琳绫也想用那种方式让他帮她赚钱吗?

*微虐,ooc致歉…

*含私设

利莫里亚人一但和人缔结契约,就不可以违背对方的心意。

他们的三片护心鳞,是他们最重要的东西,也是他们永生的秘密。

你合上书,看着面前的几双小眼睛还是精力满满地看着你。

“好啦,故事讲完了,快点睡吧。”

你捂住听筒,悄悄走到门外,“没错,是孤儿院…最近受到流浪体袭击的市民越来做多了。”

“好,我会尽快得手。”

他一只...

他一只手抱着一束花,你们上周刚确认了关系,本来约好一起去看电影的,可你又因为工作耽搁了。

“鸽子女士,你是在叫我吗?”

“对不起…”你也不是故意放他鸽子,实在是…事发突然。

他把花塞到你手里,“电影都散场了,回家吧。”

“好。”

祁煜转过身去,没有等你,听见你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他心里有些失落。

就这么着急吗…

回到家,祁煜先去洗了个澡,你觉得他情绪恹恹的,似乎不太想跟你说话。

看来还是因为今晚的事在生气吧。

为了安抚他‘受伤’的心灵,你决定亲自下厨,给他做一份大餐。

祁煜穿着居家服,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闻着味道就往餐桌这边走来。

“你这是…”

你解下围裙,一脸得意地指了指餐桌,“吃饭吧,为了补偿你,我可是亲自下厨。”

“这是什么?”

“呃…红烧牛肉面加鸡蛋,你试试?”

祁煜有些嫌弃地看了眼碗里的面,你下意识将刚扔掉包装袋的垃圾桶往里踢了踢,心虚的笑了笑。

“你要是不爱吃,我再给你做一个老坛酸菜味的?”

“不用了。”

祁煜回答的干脆,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这算是消气了吗…

夜里,你看着他门微微敞开,小声的唤了声:“祁煜,你睡了吗?”

“有事吗?”他坐在躺椅上,只留了一盏夜灯,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没,没有,只是好奇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房间,以为你是身体不舒服。”

“过来。”

他声音平静的可怕,印象中他极少用这种认真的语气与你说话。

你默默走到他身边,想摸摸他的额头,却被他躲开了。

他突然攥住你的手腕,周身的气压很低,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胆子这么小,也敢打护心鳞的主意?”

“你怎么知道!”

这不是内部机密吗?

祁煜勾了勾嘴角,他的听力很好的。

“从一个月之前刻意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就计划好了吧,没错…你们人类,真是坏的很。”

他眼底泛着猩红色,就连平时彩霞一般的眸子,都变得阴沉。

“祁煜你在说什么呀?什么刻意出现…”

“不是吗?”

一切的接近,都是带着目的和试探,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忘记过他,之只是装作不知道,为了引他上钩?

等他把一切都交给你,全然信任你的时候,再对他动手呢。

他从身后抽出匕首放在你手心,抓着你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调笑似的看着你,“敢动手吗?”

你强行挣脱开他的手腕,将匕首扔在地上,“你疯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他更加癫狂的将你束缚,挣扎中你竟觉得他的表情带着几分委屈,倔强的强迫你与他对视。

“你知不知道护心鳞在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握住你的手往下探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双纤长的腿已经变成一条健壮的鱼尾。

他握着你的手,摸到了一片坚硬的鳞片,这片鳞片在正中间,比其他的更大些。

这就是世界上最锋利的武器,无数人争破头想抢多的东西。

“每个利莫里亚人,一生只会长三片护心鳞,一片让他们永生,一片让他们容颜不改,一片让他们死后能回到大海。”

“你真的想让我死吗?”

他渐渐松开力道,想被抽走了全部力气,他自己与你缔结契约,为了伴侣而死,对他们而言是一种幸福。

可他只是不想这其中包含了欺骗与算计。

他突然很怨恨自己,为什么要听到呢,还不如一直被蒙在鼓里。

你快速消化脑海里的信息,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又怎样…”

作为男朋友,他不能听吗…

越想他心里就越难受。

“你应该是误会了,政府有收藏一枚古老的利莫里亚人鳞片,就珍藏在博物馆。”

“上级的意思,是让我将那枚鳞片取出来,准确的说…应该叫偷…”

“毕竟涉及到一些官员的利益,你也知道,有些人是不在乎平常百姓的性命的。”

可是为了救更多人,她只能这么做了。

祁煜不可置信地看着你,“你,你没有告诉别人?”

你用力揉了揉她鸡窝似的头发:“你当我傻啊,要是都知道我家里藏了个宝,你还能安全的呆在这吗?”

“在海里你是第一,可这是在陆地。”

“我…”祁煜脸红了起来,没想到是他误会了,那他今天还那么使性子。

他抬头瞟了你一眼,见你没生气,拽了拽你的手腕,放在自己脸上,又亲了亲你的手心。

像是在撒娇。

你点了点他的鼻子,靠近上去,热气扑在他颈后,“我才不会让别人发现你,你只能做我一个人的小画奴。”

“就这么想把我关起来?”

你看着他侧头躲过,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正视过来。

手也抚上他漂亮的鳞片,引得他一滞,“还没告诉我,护心鳞到底在哪里呢,是在这吗…”

祁煜的脸肉眼可见的烧了起来。

彩蛋浅Do一下

*gb,追夫火葬场游乐场,惹到小狐狸你算是捏到软柿子了

*男主是恋爱脑妖狐,女主重生后发现自己是炮灰女配。狐族一生只认一个伴侣,成年后每年一个月的情期,没有伴侣疏解会痛不欲生。〖回礼3k〗

温颜到死的那一刻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存在一对渡劫仙子,那就是凌辰霆和初晓。

而她,只是一个被命运操控的配角。在遇见凌辰霆的一瞬间就爱他爱到无法自拔,最后赔上了自己的一切,魂飞魄散,促成了他们的万世姻缘。

而那个从始至终被她当做宠物的冥玉濯,也在她死后走火入魔,想要毁灭六界,最终被凌辰霆和初晓镇压在锁妖塔中,永世不得超生。

再次醒来,看着床边围了一圈的人...

再次醒来,看着床边围了一圈的人,温颜眼眶湿润,“师父…”

“你醒了。”

“师姐终于醒了,太好了!”

她强撑着起身,胸口一阵剧痛,师父还活着,同门们也都还活着,云庐派还没被灭门。

“多亏师姐孤身前往妖界,取得那妖皇的妖丹,凌师兄的元神马上就能修复好了。”

取得妖丹…原来她回到了这个时候。

此时她已经因为受到命运之神的影响,深爱上凌辰霆一年多,此次他为魔教所伤,只有冥玉濯的妖丹能救他。

她前往妖界,假意回心转意要嫁给他,却在大婚前一日亲手剖开他的胸膛,取出妖丹。

“温颜,你又骗我。”

他一掌劈向她的胸口,还好有师父给的神器软麟甲护体,又趁着冥玉濯虚弱,她才仓皇逃离妖界。撑着一口气回到云庐派,将妖丹交给他们,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若不是她受命格影响,也不会骗了冥玉濯那么多次,刚捡到他的时候他乖巧的让人心疼,后来被她狠心抛弃,他也一次次地爬回来。

她还记得那日她前往妖界,为了取妖丹假意说要嫁给他的时候,他开心的样子,就好像以前被她伤过的心都不在意似的。

也因这一次,冥玉濯彻底黑化,师父为了保护她将她藏了起来,冥玉濯找不到她便屠了云庐派满门。

魔界早有联合妖界吞并天下的心,而魔界教主为了让冥玉濯站在他那边,将她一剑穿喉后又伪造是修仙界所为。

这才让冥玉濯走火入魔,也让那对渡劫仙子最终成为救世主,得道升仙。

她也好,魔教也好,师父,包括冥玉濯,原来命运早已定下,他们都是那对璧人成仙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师父,我要去妖界。”

“阿颜,你可知现在妖皇在抓你,你回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温颜摇了摇头,本就是她对不起他,她不能让云庐派替她顶灾。

温颜苦笑,“难道我不回去,就能躲一辈子吗?”

能打得过冥玉濯的只有凌辰霆,而他也是在云庐派被灭门后才激发了体内的灵气,又融合了冥玉濯的妖丹,实力大振。

加上冥玉濯走火入魔,心性不稳,才最终被打败。

也就是说,现在这世上,根本没人能阻止他。

“师父不必再劝,我意已决。”

温颜胸口还在隐隐作痛,可这伤比起冥玉濯被剖心取丹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陛下,皇后…不,温道长回来了。”

“哦?”

冥玉濯赤足靠坐在正殿之上,周身一片黑色,手里正提着一个修道之人的头骨把玩。

听到这话,他将那颗头扔到一边,又用妖术将身上的血污清洗干净。温颜会回来,这他倒是没想到,他还以为要亲自去凡间抓她呢。

“把她带去我寝殿吧。”

“陛下,这会不会太危险?”

冥玉濯凌厉的目光一闪,像刀子似的刺了过去,“你的意思是说,她有本事伤了本殿?”

“是属下一时口误,属下知罪!”

下属立刻跪倒在地,实在是自己家陛下每次见到温道长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多次轻信,上次差点还…

“管好你的舌头。”

“是!”

温颜被带到冥玉濯的寝殿,这是她熟悉的地方,也是在这,她亲手将匕首插进他的心脏。

冥玉濯就坐在面前,歪头看着她,嘴唇苍白虚弱,让人看着好生心疼。

“主人来了?可是我身上还有什么想要的?”

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若不是温颜知道他心中的恨,真的要被他这幅乖巧的模样骗了去。

那些年他被她捡回去,养在云庐派陪自己修炼,当时还没发现他体内皇族血脉,只当是一只普通的小狐狸。他知道自己是妖物不讨喜,处处委屈忍让,被人欺负了也不会告诉她,怕给她添麻烦。

每到寒冬,他最怕冷,总是缩成一团靠在她脚边,明明她有修为并不会觉得冷,他却固执地用尾巴蓬松的毛发替她保暖。

真是一只傻狐狸。

狐妖以魅为武器,也以美貌为骄傲,而他是狐族最高贵的血脉,千岁才能长成,所以小时候没有其他狐狸的毛发那么茂密,颜色也是乌黑的一团。

加上在外流浪身体瘦弱,又一身伤痕,他向来是自卑的。可如今他已经长成,毛发呈现出光亮的玄红色,妖皇冥玉濯的容貌,六界之内无人能及。

温颜上前几步,将手轻轻抚上冥玉濯的侧脸,她的小狐狸,因为她受了太多的委屈。

“师兄还需要妖丹恢复元神,等他恢复后,我一定取来还你。”

凌辰霆不能死,否则这个世界将会彻底坍塌,他们都将不复存在,这是她在往生界得知的。

冥玉濯蹭了蹭她贴上来的手,声音依然虚弱无力道:“没关系,既然凌师兄喜欢,就送给他吧。”

他会亲手让那些她在乎的人,一个一个地死在她面前,让她跪在地上求他,求他的宽恕。

到时候她的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了。

温颜似乎感受到他周身寒气,心里不觉一惊,不好,冥玉濯对她由爱生恨,如今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

她有多怀念当初乖巧可爱的小狐狸,就有多恨自己。

“小宝,我们把未完成的礼办完吧。”

冥玉濯身形一顿,前几日妖界一片大红,这几日他把那些都毁了,他根本没想过她还会回来。人类都是骗子,尤其是温颜。

第一次骗他,她说带他去昆山采药,却是为了把他丢掉。

原因是凌辰霆对动物毛过敏。

他被山中捕兽夹所伤,拖着一条残腿爬了回去,却被她用鞭子赶走。他缩在云庐派门口,下着大雨,等了三天三夜只为了能见她一面,可她却从未出现。

后来他只能躲在暗处,想着只要看看她就好,可她又来找他了。

她说她后悔了,想让自己跟她回家。

他欣喜若狂地答应,仿佛劫后余生一般,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是她看见凌辰霆亲近初晓,生了醋意。他尽力维系,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乖巧听话,可没过多久她又腻了,再次将他一脚踢开。

她喝醉了酒,让他化作人形,要了他的第一次。他疼的浑身颤抖,还是忍着疼怕扫了她的兴,可等她酒醒得到的却是她的一巴掌。

原来她将他认成了凌辰霆,连一件衣服都没施舍地将他赶了出去。

她不知道的是,狐族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一旦认定,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觉醒血脉后,他实力大涨。她一次次骗他,只为了让他取得能助凌辰霆修为增长的法器,他一次次深入险境,和死亡擦肩而过,为了看她一瞬间的笑意,他都甘之如饴。

可她实在可恶,就算骗他,也不能骗到底,东西到手便露出了真面目。

第十七次,他决心不再为她所用,可她又孤身一人到妖界找他。

说她后悔了,说她爱他,捧着他的脸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将他带到床上,温柔体贴。

她还说他很漂亮,虽然这话近年来他听的耳朵生茧,可哪只狐狸不想得到心上人对自己外貌的赞美呢,他没出息地趴在她身上,任由她捉弄。

可最后,她还是在骗他,一刀插进他的心脏,取走了他修炼千年的妖丹。

若非他早已不靠妖丹修为,此举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冥玉濯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引着她坐下。

“不急,主人的伤还没好全呢。”

妖界就像一片大花园,虽然有许多是妖术幻化的幻想,但温颜还是觉得很美。

“喜欢吗?”

冥玉濯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歪了歪头看她,这次他倒是看不出她还有什么目的,难道是为了这妖皇之位,还是不想他和魔尊达成什么交易?

竟然会委屈自己至此,在这安生住了这么多天。想到这冥玉濯的眸子又暗了几分,左右不过是为了旁人…

温颜转身上前几步,站在他面前,她知道这都是冥玉濯弄得,他最喜欢这些好看的东西。

就在手指刚抚上,冥玉濯就像没骨头似的贴了上来,低头蹭了蹭她的肩膀。

“怎么了?”

“冷…”

他半个身子恨不得缩进温颜的怀里。

温颜揉了揉他的脑袋,“变成狐狸吧。”

双手搭在她肩上,化作一只漂亮的玄狐,体型巨大,将脑袋埋进那温暖的腰间,又用尾巴把自己蜷成一团。

“小宝,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冥玉濯小声呜咽一声,像是在表达自己听到了。

表面柔弱可欺,是狐族最擅的伪装。他心中冰冷一片。温颜,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给你欺骗我的机会。

只是就在这时,温颜的手不老实地碰到了他的尾巴,一开始他以为她是不经意的,便往旁边躲了躲。后来没想到,她竟然逆着毛发摸到了他的尾椎。

狐狸眼梢溢出水痕,她明明都知道他那里…

她是在羞辱他吗?

两只前爪猛地朝她一扑,将她推到在地,眼中愠红,下一秒冥玉濯化作人形,一口咬上了她的脖子,含在嘴里没有用力。

他原形时爪子和牙齿太锋利,她这副皮囊不错,他不想让她死的太难看。

“小宝怎么了?”

温颜见他这样子,就知道他还是一点都没变。“听说狐族在伴侣面前最是温顺可亲,小宝怎么这么凶?”

冥玉濯怒火更甚,他还不够温顺可亲吗?被她玩i弄了一次又一次,可她是怎么对他的呢,腻了就踢到一边。

以前那些,他明知道她是为了凌辰霆与他做戏,可上一次不同啊,那是他们的大婚之日,他准备了那么久…每一处都是亲自动手,生怕哪里不够完美。

可她却没有丝毫犹豫地毁了它,刺入他胸口的匕首,没有偏上半分。

而且…她算什么伴侣。

没有陪他度过一次情期,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缩在山洞里苦苦挨着。

“怎么哭了?”

温颜用拇指擦了他的眼角,又被冥玉濯一把握住手腕。

“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他不会信的,她既然来了,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他不介意用锁链锁着她,呆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温颜也不顾被攥疼的手腕,她太了解冥玉濯。

傻狐狸,又在逞强。

她一个翻身就将冥玉濯压在下面,食指抬起他的下巴,一股轻佻姿态。

果然那人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却又像是在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温颜知道,此时只要自己又半点杀机,都会在动手的一瞬间,被冥玉濯打飞出去。

他现在不动她,只是因为天性中的好奇。

既然如此,她不妨更大胆一些。

“小宝,你不想要我爱你了吗?”

冥玉濯咬着牙,不肯开口,这种情况下,他无法放松身体。

他自嘲一笑,“主人?你又在说笑了。”

谁会爱上一只牲畜呢,这不是她亲口说的吗。

女尊修仙世界设定、天赋惊人但摆烂修士你x会装可怜的白切黑但m老婆、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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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重生了,重生之前你与当世魔尊大打一场,终究不敌,被他一剑穿心,当场死去。

紧接着,当你再度睁开眼时,你便回到了十年前,修真界还风平浪静的时代。

你想,这是上天赐你的机会,你应该牢牢抓住,再不可重蹈上一世的覆辙,命丧魔尊之手。

重生一次,你比上一世更加勤学苦练,想着要为未来的变故做好准备。

正当你在一处僻静院落练剑时,忽然听到有人惊呼:“走水啦,走水啦!”

你循声赶去,只见一处厢房正燃着熊熊烈火,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以及咣当咣当的房梁倒塌声。浓烟滚滚漫上天空,呛...

你循声赶去,只见一处厢房正燃着熊熊烈火,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以及咣当咣当的房梁倒塌声。浓烟滚滚漫上天空,呛得人直咳嗽。

仔细听去,你还能听到里面有人在呼唤:“救命,救救我……”

纵使里面的人喊得撕心裂肺,绝望无助,外面站着的一些修士却无动于衷,作壁上观。一个个都似没事人一般,好像里面被困着的根本不是人。

“有人在里面呼救,我们一同施法进去,可保证无虞。”说罢,你便想拽住旁边一个修士,将她一同拉进去救人。

但那人不屑地甩了甩衣袖,将你的手甩开:“谁要去救那个biao子啊,晦气死了。”

你已经无暇理会这些人说了什么,赶忙掐了诀,独自一人冲进了火海。

这被困火房之人,便是上一世的魔尊司千漓,此时的他灵力低微,被垮塌下来的房柱压着身子,不能动弹。

这时你一心救人,几乎忘记了你们的前世渊源,手中剑发出一道锐寒光芒,将压在司千漓身上的房柱挑开,而后你又扶起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揽着他的腰从熊熊火海之间走了出来。

围观热闹的修士们,见你将司千漓带出,纷纷投以鄙夷白眼,四散开了。

这时你侧过身,对上司千漓的那张脸,方才反应过来这便是上辈子的魔尊,你胳膊一抖,他一个不小心便摔倒在地。

其实他这张脸是极美的,犹如芙蓉水波,九天凝露,绘卷绘不出,描容描不得,是当之无愧的修真界美人排行榜第一名。你上一世时也曾为着这个修真界第一美人魂牵梦萦,只可惜他后来容貌皆毁于一次大火,自此面容狰狞,如罗刹恶鬼。

算起时日来,他当时毁容应该就是因为方才的那场火,只是这次有了你的介入,才能保他无虞。

刚刚他被你那么一摔,原本断裂的腿骨便更疼了,扯得他痛得紧皱双眉,颤抖的双眸中渗出几滴清泪。

你蹲下身来,想要去触碰他,他却如同受到惊吓的猫儿一般,手臂撑着身子,躲到了一个角落。

“我叫钟合,也是这净陵山的弟子,虽与你不是同门,但你却可以叫我一声师姐,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笑容和蔼,对他伸出了手。

上一世你虽然垂涎过这个修真界第一美人,也曾因为他容貌尽毁,走入魔道而惋惜,但到底你和他还是相交不多,所以他杀你时也才没有半分犹豫。

但这一世,你想苟命,又对未来发展动向有一定的掌握,其实最为直接高效的办法就是接近魔尊,成为他能够信任的人。

至于什么正道正义,那不是你想管的事。

他的眼中除了惧意还有提防,但看你态度温柔,与那些凶神恶煞的修士们并不同,还是小心翼翼地回应你道:“多谢师姐。”

司千漓在净陵山的境遇并不好,他出生时天显异象而被亲生母父所弃,后又被卖入乐馆为伎,因年岁尚小只卖艺不卖身,后来他的师尊宜华仙尊收养了他,将他带到净陵山。

虽是拜在仙尊门下,但司千漓没少遭到门内师姐妹的排挤。人们只当他是个biao子、妖精。而他性格又极其孤僻内敛、古怪而难以捉摸,众人对他的意见便更大了。

上一世除了震撼你的美貌外,司千漓在你心中似乎没留下什么痕迹,这时你听他的身世,却不由得生出些感慨来。

你家境优渥,前来修炼也只不过是图个新鲜乐子,并没有想象过这世间的悲惨苦事,听得司千漓的经历,你感慨之外还有些怜惜。

终究是红颜薄命、佳人运浅啊。

那日后,你便时常去瞧他。他现在的模样简直和当时那个杀你的魔尊判若两人,不只容貌处于两个极端,就连气质也是大相径庭,根本想象不到那是同一个人。

你还有些庆幸,若他还是似之前那般穷凶极恶的模样,怕是你也没有继续接近他的勇气了。

他的腿折了,不能下床走路,你便给他端来些吃食送给他。他虽然谨慎小心,却还是逐渐接受了你。

你看着他低头喝粥,绸缎一般的乌发垂在耳侧,冰雪般的肌肤显得有些透明,淡色的唇上沾了些汤,湿漉漉的,显得莹润而柔软。如果不是知道他会成为魔尊,你甚至都觉得他是谪仙下凡,绝非人间尤物。

此等美人,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要欺负啊。你的心头怒吼着,双眸几乎能盯出花儿来,手指也情不自禁地抚了上去,摩挲他细腻的脸蛋。

他也任由你摸着,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感与不适,而是始终乖巧着,一句话也不说。

“你现在好乖啊。”想到他后来变成的那副样子,你由衷感叹了起来。

听你这样说,他那脸颊当即变得涨红,眸光闪躲着,不知该往何处搁放。

“放心,以后不会再让你被人欺负了,师姐罩着你。”你见他面色通红,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肌肤很柔软,仿佛再多掐些便能真的掐出水来。

若是能好好将这未来的魔尊驯化一番,说不准他以后还能为你所用。

你这样想着,笑容变得更加柔和:“似师弟这般的男子,定是容易招人欺负的,这世上的恶人遍地,师弟以后千万别忍着,谁欺负你,都要告诉师姐。”

你很是明白,驯化他的第一步,便是要令他知道,在这净陵山上,只有你可以信任。

他哪里会知道你心中的小九九,只觉得你是从天而降的仙女,面对你的温柔与耐心,他十分乖巧地顺从了你:“师姐待我这般好,我会好好听师姐的。”

他在门派中没有什么朋友,只有你一人愿意接近他,故而他的腿伤痊愈后,仍然与你保持着较为亲近的关系。

一次月圆之夜,薄云缥缈,万籁俱寂,你忽然听到野菊丛中传来一阵痛苦而隐忍的s吟,扒开叶丛,只见竟是司千漓。

司千漓倒在花丛里,长发散落了一地,衣襟被他揉得ling乱,秀眉紧蹙着,月光能够照射清楚他额角的晶莹汗珠。

“师弟你怎么了?”你扼住他的手腕,探得他内息紊乱,体内灵气横冲直撞,了无章法,竟像是中了某种yin毒。

你面色大惊:“师弟中了yin毒?”

司千漓知是你靠近,方才卸下了一些防备,但那涣散的双眸也无法再聚起:“师……师姐……好……好难……受……”

这时正是深秋,又是夜晚,周遭寒凉,然而他的肌肤却似烈火一般滚烫。

此种场景任是哪个女子都不能把持,你只感觉心头一股躁火跟着他的肌肤一起发烫起来。

“师弟,你不是说你会乖乖的吗,为何竟是这般不听话,还染上了此种毒?”你故意凝起了眉,冷冷斥责他,想让他明白只有听自己的话才是出路。

“我不知道……师姐……我没有……没有乱跑……”他每说一句话,气息便碎乱几分,那碎发贴在他的额角,被汗水濡湿了。

“你想让师姐帮你吗?”你挑起他的下巴,狎.昵地瞧着他。

“嗯……”他抓住你的一片衣角,眸光中满是渴求。

“但你这样淘气,师姐可不能轻易就遂了你的意。你应该要明白,做错了事情是很危险的,需要付出代价。”你凑得更近了,危险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

“师姐……要怎么样……才可以……”他哭得更加厉害,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滑在草叶间,似是月光下的晶莹露珠。

你眉毛一挑,笑意愈深:“不如师弟换个称呼,别唤师姐,就唤……就唤主人,算作你的惩罚。”

你本以为他会抗拒,却没想到他迷蒙的双眼眨了眨,愈发楚楚动人,口中黏黏糊糊地唤了一声:“主人……”

你浑身好似经了一道闪电,体内的yu火越烧越旺盛,在这股冲动之下,你猛地一扑,便直接将他压制在身下。月华照射下,他面颊的深红你瞧得更清了。

“唤得好,让我来好好t.教一下你这只不听话的小猫。”

你没想到这竟是他的初次,在花丛之中,衣衫与花瓣在风中一同飘荡着,花瓣碎成一片又一片,染上鲜红的血,又飘飞着落在泥土中。

你真的z了他的身子,这是你第一次尝.试他的味道,竟让人心中百转千回,如痴如醉。

那日过后,他便愈发黏人懂事,虽仍是在人前唤一声师姐,私下却千娇百媚地叫你一句“主人”。

他越发离不开你,只要那毒发作时,便会找你来排解,你就好似在他的脖颈间栓了一圈铁环,将他牵在手中,牢牢桎梏着。

有时你也会用法术幻化出真的环链,拴在他脖颈上,迫使他翘起tun,拉着那链子使他跪行,若是不听话或者令你不满意,便会遭到“严厉”的惩罚。

直至一日,你发现他发髻间戴了一只朱红发钗。那发钗形色妖冶,犹如心头鲜血所凝得,比那胭脂朱砂更加惹人眼目,衬得他原本鲜嫩白皙的皮肤更加似妖似魔,勾魂摄魄。

“千千的这支发钗倒是别致,与你先前的都不太一样。”你手指去触碰那发钗,竟觉寒凉无比,与那火红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发钗是师尊所赠,我见此物妖艳,想着师姐也会喜欢……”他说着说着,脸颊愈发灼红,低眉莞尔,甚是羞涩。

你的心怦怦直跳,但见那发钗透红艳丽,心里终究还是醋极了。

宜华仙尊是当世最强宗师,风姿秀逸,俊美无双,若是她横在你与司千漓之间,你怕不是半分也捞不着了。

“这发钗虽漂亮,但千千怎能不戴点主人的东西呢?”你摊开手掌,掌心蓝光逸散,显出一串晶莹的蔚蓝色手环。

你拉过他的手,将那串手环套在他的手腕上,只听见咔哒一声,手环内部生出尖刺,刺入他的肌肤中。

“唔……疼……”他手腕巨颤,被刺入的地方渗出了些鲜血,连带着整个身子都跟着jing.挛起来。

那蓝色手环就这样长在了他的手腕中,像是扎了根的韧草种在他的肌肤土壤之中。

手环戴好后,他瞧了瞧自己手腕上这串散发幽微蓝光的环,又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看向你:“虽然有些疼,但主人送的都很漂亮。”

你心中一颤,只觉自己的一颗心在步步沦陷,他仿佛是一只魅妖,将你的心神一步步地勾了去。

你的掌心抚上他的长发,将他轻轻拥入怀中:“千千,我的千千才是最漂亮的。”

与司千漓相处这些时日,你认为他并不是一个偏执而疯狂的人,难道上一世容貌尽毁,竟能将他打击入魔吗?

这件事情定有蹊跷,你打算慢慢查清楚。

不多时,你便发现了司千漓的异常。

司千漓身上的yin毒迟迟不得解,无论是吃下什么丹药,那毒性都不见减少,反而更加深入霸道。他一开始会隔三天来找你解毒,可渐渐地,便变成了一天一次。

不只如此,你还发现他的忘性越来越大,昨天刚学过的招式,第二天便能忘得干干净净。

除此之外,他身上的伤痕也日渐增多,初时还能被衣衫盖住,到现在哪怕是加以掩盖,你也能清晰瞧见他手腕上暴露的伤痕。

“千千,不是说过吗,若有人欺负你,你定要一字不落地告诉师姐。”你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伤势,不由得紧皱起眉。

他被旁人欺负,你也跟着闷闷不乐。

“是师尊,因为我这几日学思倦怠,师尊很生气。都是因为我,我太笨了。”他垂下黯淡的双眸,“她说我天赋太差了,让我抛弃先前的心法,多尝试炼心诀,可是我炼心诀也练得很差,她对我很失望。”

你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那朱红的发钗,那发钗的颜色似乎比以往更深了,像是经历了一番淬炼的红血珠。

“这个发钗你很喜欢吗?”

司千漓下意识碰了碰那发钗:“师尊说对修炼有所裨益,她要我戴着。”

你紧蹙双眉,看来要先从宜华仙尊下手了。

这些时日内,你翻阅了大量的书籍,试图将所有的魔蛊都查一遍,最终在一本古籍上查到了一种名为噬魂蛊的蛊术,施蛊之人须得修为高深,且一年只能施一次,可随时随地施蛊,若能借助一些随身之物,则能加强魔蛊效果。被施蛊的人,其魂魄会被蚕食,直到留下最为脆弱的一魄,其身体便能被施蛊人完全操纵,甚至能容纳施蛊人的魂魄于其中。而在蛊术起作用的最初,被施蛊人会像是中了yin毒一般,任何丹药良草都不能解毒,而一旦将此蛊错认为yin毒,便能放任此蛊继续在被施蛊人体内滋长。

你合上书,心中大骇,打算将此事告知司千漓,却在走出阁门前被一道强势的结界拦住。

“别来无恙啊,钟合。”

此人一身雪白常服,广袖飘飞,眉宇凛冽,瞳孔却透着寒意与阴毒——正是宜华仙尊桑沉。

你浑身一僵,嘴角仿佛冻住了,此等压迫感竟让你有些喘不过气:“见过仙尊。”

“你在藏书阁偷偷摸摸做什么呢?”桑沉轻轻一笑,却仿佛藏着千万尖刀。

“晚辈修炼之时……遭遇许多困惑,想要来藏书阁找些答案。”不知不觉中,你的声音已有些颤抖。

见你不打算认,桑沉也不再拐弯抹角了:“你是来寻找魔蛊记载的吧?”

你咬咬牙,死不承认:“什么魔蛊?我们净陵山有人用魔蛊吗?”

桑沉也不再与你废话,只摆了摆手,哂笑一声:“你看看他是谁?”

只见桑沉身后走出来一个红衣美人,他一身嫁衣犹如火云,流云鬓边垂下来珍珠金环,头顶的朱红发钗宛若妖猫的眼睛。美人容貌若仙,整个人却仿佛被挖空了灵魂,如同阎罗殿的鬼煞。

“千千……”你唤着他,却得不到他的任何回应,无声无息的泪落下来,滴在你的手背上。

桑沉眼眸蓦地发出一道狠厉光芒,狰狞的嘴角颤抖着下了一道命令:“漓儿,杀了她。”

你将手头的项目忙完,已经是晚上八点。

打开手机,你也发现了通讯页面多出来的两个未接来电,是季慕打来的。

你有些意外,毕竟季慕作为你身边呆得最久的金丝雀,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

他长得漂亮,性子温和不争不抢,当初在包厢里被带过来时,那副单纯懵懂的样子瞬间就吸引了你。

从领班那儿,你也知道了他家里遭到变故,父母出了车祸,都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每日的费用就是一笔不小的钱。

也因为这样,他才会选择走上这条路。

于是乎,你索性花......

于是乎,你索性花钱将人给包了下来,圈养在家里做自己的金丝雀,这一包就是两年。

至于这两周,因为有个重要的项目需要你亲自把关,所以已经一连五六天,你都没有再去过季慕那儿。

“喂你好?请问是这个手机的朋友吗?他出车祸了正在医院抢救,麻烦你马上过来。”

着急的嗓音从那头传来,你愣了愣,意外地有些紧张,心跳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加快,连忙问了地址,就匆匆往医院赶去。

等你到达时,手术已经结束,季慕也被转入了普通病房。

他面色苍白,额头缠着厚厚的绷带,小腿也受了伤,看上去有些严重。

“病人的大脑受到创伤,可能会产生一些手术后遗症,家属多注意照顾他的情绪。”

护士走过来向你叮嘱,你点了点头,只是万万没想到,季慕会失去记忆。

他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你因为工作的事连轴转了一周,晚上躺在季慕旁边的陪床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对上的就是季慕近在咫尺的脸。

他有些紧张地收回手,重新缩回病床里,被褥遮住他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漂亮灵动的眼睛,但床上的人却仍旧在悄悄地打量你。

季慕鲜少有敢这样盯着你看的时刻,他大多数时候都沉默内敛,不敢直视你的眼睛。

可是今日,你却罕见地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但顾及到他的伤,你也没有多想,只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好些了吗?你昨天没吃东西,想吃什么我让助理去买。”

“要奶黄包、煎饼果子……还想吃红豆灌饼跟手磨豆浆。”

季慕攀着手指,一样一样地开始说,你甚至听见了他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你、你长得真好看,我们是在谈恋爱吗?那我是你的……男朋友?”季慕有些害羞地抿了抿唇,期待地看向你。

想到医生说过的话,你犹豫了几秒,并没有把真相说出来,而是安抚地去摸他的头。

“是,昨天你出了车祸,等你再恢复些,我们就可以出院了。”

你抚摸季慕头发的动作很轻,让他情不自禁地脸热起来,而感受到你对他的温柔,他也立马开心地朝你露出笑容。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好像想不起来了,对不起呀。”

“楚钰。”

“那我叫你小楚好了,小楚,你躺上来抱一抱我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儿害怕,可能是被昨天的车祸给吓到了。”

季慕满眼期待地看着你,像只渴望被主人抱在怀里的小猫,令你不舍得拒绝。

这是种新奇的体验,以往的季慕绝不会这样。

如若没有失忆,他只会在醒来后满脸紧张地向你道歉,再询问医疗费用,然后告诉你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可现在的季慕,却变得黏人又爱撒娇。

不过你发现,自己好像并不讨厌。

助理过来时,瞧见的正好是季慕从你怀里退出来的场景。

他将买来的早餐递给季慕,季慕也笑着向他露出笑容,又看了你一眼。

“谢谢小楚的助理,太麻烦你了。”

助理愣了一下,也有点没反应过来,可瞧见你没有多说,便也装作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默默退了出去。

你只在医院陪了季慕一天,就得重新去公司上班,离开前季慕搂着你的胳膊,扁着嘴依依不舍地看向你。

“可以。”你伸手去摸他的头,季慕听话地用脸颊去蹭你的手指,瞧见他的样子,你莫名也有些心痒。

“那你去吧,一定要注意安全,小楚努力赚钱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发脾气的!”

季慕笑着冲你挥手,目光里盛满了笑意,他近来胃口好,人也胖了一点,看上去更柔软也更有精神了。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半个月,季慕也终于能够出院。

重新跟着你一起回到家,他坐在副驾驶,一路上都在不停地哼着歌。

你们回的是你给季慕买的那个小区,三室一厅的空间对他一个人来说完全足够,出去步行十分钟就是季慕所开的画室,是他自己租的场地。

你明显感受到了季慕的喜悦,晚上睡觉时,他更是笑着往你怀里钻。

你不是禽兽,但也并不是清心寡欲,这些天顾及着他的伤,一直都没有碰过他,可眼下季慕却有点儿主动勾你的意思。

他睁着刚洗完澡湿漉漉的眼睛,面颊微红地看着你,衣服的领口有些乱,露出白皙的锁骨,和漂亮的肩颈,像故意使坏的小狐狸。

“小楚,我们做那个……好不好?”

“做哪个?”你装作听不懂,他却着了急,仰起脖子去亲你的脸。

你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笑着将人欺负了个遍。

这样幸福的日子持续了将近半年,初夏到来的时候,季慕检查出了怀孕。

知道这个消息,他很开心,当天就兴冲冲地跑到了你的公司,激动地扑进你怀里。

正值休息的空隙,你将人牢牢搂紧,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瞧见季慕从兜里扯出来一张彩超单子,飞快递到你眼前。

“小楚,医生说我怀孕了,现在我肚子里已经有我们的宝宝喽!你高不高兴呀,来你摸摸看。”

“对了,医生还跟我说,我们的宝宝很乖很健康,而且现在已经能够隐隐约约看到四肢了,你看,这个应该是宝宝的手,还有这个……”

季慕拿着彩超单,一点一点地指给你看,嘴里也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他拉过你的手就往自己腹部放,隔着布料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当即又要把衣服给掀起来。

瞧见他神采飞扬的模样,你也笑了,飞快牵住他的手没让他把衣服拉开。

“好了我知道,别着凉了,生病了会很难受。”你低头去亲他的脸,季慕也笑个不停,黏着你说要一起给宝宝取名字。

得知季慕怀孕,你打算把结婚的日子给提上日程,只是没想到,会发生意外。

“你回来啦。”

“今天做什么了?好香。”

我推开门就闻到一阵勾人味蕾的香味。

身前的男人面如冠玉,气质翩翩,温润的眼眸宛若秋水,儒雅的气质仿佛古代世家贵公子。

事实上,这个男人就是古代贵公子。

他是我一个月前捡回来的男人,他站在马路中央穿着大红色嫁衣,当时又是晚上,我撞到人之后才意识到他不是鬼,问他家在哪里,说的话都是之乎者也,...

他是我一个月前捡回来的男人,他站在马路中央穿着大红色嫁衣,当时又是晚上,我撞到人之后才意识到他不是鬼,问他家在哪里,说的话都是之乎者也,我也听得头疼,想着把人扔派出所就一走了之,结果他缠住我不放,我就带他回家。

我从他口中知道他穿越了,他还不知道自己穿越这一事,要在我这报答恩情。

我一开始以为他是个古代养尊处优的贵公子,直到他烧得一手好菜,还会缝我坏掉的玩偶,又很会做家务……我才知道,他是女尊男人。

华弦玉嗅到我身上的味道多了一点薄荷味,温润缱绻的眸子黯下,薄唇微启,“温姑娘,您今日心情颇好。”

“啊?”我端着饭愣了一下,吃了口菜才吐槽,“哪里看出来了?我心情糟糕透了,你不知道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我舅妈安排我去相亲,那男的好邋遢,我还没坐下他就伸闲鱼手要摸我,嘴巴又臭!我打了他一下,这个人就要拿水泼我,还好有个学长在这家餐厅顺手帮我解围,不然就要被流氓纠缠不休了。”

我骂骂咧咧的把今天发生的事都讲给他,生气的皱眉,“舅妈也真是的,生怕我没男人要,一直介绍歪瓜烂枣给我,恶心死了,我都说了我是不婚主义者!她还是不听……烦死了……”

因为我觉得眼前的古代男人随时会走,听也听不懂,根本不怕他把事情透露出去,我无所顾忌,并没有注意他神色不对劲。

华弦玉鸦色睫羽垂下,遮住眸中的失落,捏住筷子的手指泛白,碗中的饭一口没动。

我一边说话一边吃饭,速度很快,干了两碗饭。

“你怎么不吃?”

华弦玉薄唇扯出浅浅的笑,“姑娘先吃。”

“我吃饱了。”

“嗯,工作了一日,姑娘身子定是疲倦,快些坐下休息。”

我回了房间,洗了澡后拿衣服出来,站在洗衣机面前,刚倒了洗衣液进去,身后就传来温润的嗓音,“姑娘回卧室躺着休息罢,衣物由我来整理。”

“啊……这个,我自己来。”我不太好意思摸了摸脸。

有时候忘记洗衣服是他帮忙收拾,我还是很不习惯别人碰自己的衣服……

我这一番举动落在他眼中就是另一层意思。

华弦玉是女尊男子,以女子为天,男子只需要在后宅帮女主人分忧解难。洗衣做饭更是普通小事,倘若女主人不让男子做这些事,心里认为此举是女子在嫌弃他。

虽与面前的女子时代不同,华弦玉认定她是自己的妻主,这一生都要服侍在她左右。

第一眼见到她,华弦玉就把终生托付于她。

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俊美的脸庞黯淡,不知在失落什么。

这是我的衣服,我给自己洗很正常,他不会把自己当保姆了吧,认为我这个房子的所有活都得他来干……

“外面的桌子擦了吗?”我按时他去干别的事先。

“擦了。”

“地,地呢?拖了没?”

“嗯,拖了三遍。”

“碗筷消毒了吗……”

“消毒了,都擦干净水放回柜子中了。”

“都……都做了啊……你,你就坐着看会儿电视歇一歇。”我挠了挠脖子,靠在洗衣机边上,“辛苦你了,我给你发零花钱。”

我跑回房间拿钱包,拿出两张红色软妹币。

华弦玉望着我手上的钱,不为所动。

他是个古人,用不习惯这的钱,大概喜欢金银珠宝。

我把钱收回来,“呃,下回给你银子。”

把衣服晾好我就回房间睡觉了。

我并不会因为家里多了一个人而打乱自己按部就班的生活,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

一直被催婚,一直被安排相亲,明明舅妈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都满足了她的需求,仍旧坚持给我介绍男人。

自从大学谈过一个无缝衔接男后,我对爱情也没有一点渴望,甚至厌恶,爱情能饮水饱吗?只有赚钱才能满足我想要的东西。

难怪男人都想结婚,下班之后冷冰冰的家有人做好饭菜等,家务也不用做,只管上班挣钱。

我也习惯他的存在,孤独的心第一次有了依赖别人的念头。

华弦玉温柔的帮我叠好衣服,还帮我刷鞋子,他现在会出去自己买菜,似乎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他一头黑色长发和俊美的脸庞十分惹眼,我叮嘱他,“这里有口罩,出门就戴上。”

华弦玉眸子弯弯,“我晓得的。”

我一直在忙的项目终于交上去了,上司很满意,带着办公室的组员去酒店吃饭,我喝了点酒,是一个学长送我回家。

在车上闭目养神时,耳边传来低沉醇厚的声音,“我听说你舅妈一直催你相亲。”

“这都被你知道了。”我哑然,舅妈大概又到处乱说了,就连不爱听八卦的学长都知道。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是个不婚主义者。”

“你很优秀,没有男人配得上你。”学长侧眸望过来,视线扫过我醉醺醺的脸,声音压低,“一个人终究是孤独的,你也需要有人照顾,不考虑再谈一个吗?”

“没意思,男人都一样……”我意识到说错话,赶紧改口,“学长和别人不一样,你成熟稳重,洁身自好,对待感情认真,其他cheapman没法和你比。”

“我在你心里评价这么好,属实受宠若惊。”

我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哈哈……”

学长送我回公寓之后,他送我上去,我还没把手放在指纹锁里,门自动开了。

学长看见门里面站着一个身材修长而且气质优雅的男人,眸子沉下,“你有男朋友了?”

我摇摇头,“不是,他是我表弟,过来住两天而已,我没有对象。”

华弦玉来这里两个多月,知道很多新词汇,更知道我口中的男朋友是什么意思。

见我在别的男人面前急着和他撇清关系,华弦玉温润如玉的脸庞黯淡,嘴角紧紧抿着,目光幽深。

我对学长挥了挥手,“学长再见,谢谢你送我回来,改天请你吃饭。”

我走到玄关处,身旁的男人关上门,弯下腰蹲在我脚边,亲自帮我脱下高跟鞋。

——彩蛋就是所有后续了

结果只能用圆满来形容。宋厅.长是你外公的学生,听了这句话直接暴走开骂,承诺一定会给小云云一个交代。

你感动地说暑假就回去看您。

表弟翘着打了石膏的腿承担起了逗笑林妈妈的重任,把私人的空间留给你和林正许。

你跟林正许坐在医院花园的长椅上,看着远方阳光明媚,病人同家属在草坪上散心谈话。

你们一起坐着,竟有些不知道从何谈起。

你说:“那个,咱也算,同生共死过了……你们家,到底……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我还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你突然很痛恨自己没好好学习,说句话都说不利索。最自如的时候居然是骂人的时候。

好在林正许没让你尴尬下去,他说:“付云,真的很感谢...

好在林正许没让你尴尬下去,他说:“付云,真的很感谢你,我不知道要怎么报答……我……这些钱,是以前我父亲向他们借的……

“我父亲好赌,酗酒,还家暴我和妈妈。妈妈为了我,一直忍着他。但他后来……他借了高利贷,是十年前吧,大概借了二十万……后来我读大学,他意外坠河身亡,我妈硬撑着应付了两年。再后来,他们找上门来要钱,砸房子打人,我妈被查出来乳腺癌,我这两年所有的工资都用来填这些,他们还是阴魂不散……”

你没想到仙子或是妖精一样的林正许家里居然发生过这么多事。你很难过,难怪他刚才被打的时候那么熟练地蜷着身子,把你护在身下。他被家暴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把他的妈妈紧紧地抱着,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你偷偷看他平静的面庞,瘦弱苍白,在阳光下几乎透明。你厚着脸皮抱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都过去了……之前我说那个,你……”

他拍拍你的头,轻柔地摸着你的头发:“付云,我以前是缺钱,还不上他们的钱,但我挣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清清白白,没有也不会找任何捷径。”

“你为我母亲垫付的那些手术费住院费医药费,我都会还的。”

你有点生气,不想分的这么清楚,你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准备再让你……跟我什么的……”其实你是很想让他当你男朋友的。

你特别依赖并渴望他紧紧的把你抱在怀里的那个温暖的怀抱,但你不敢说,因为他好像对你没意思,你怕这样开口会让自己连咋咋呼呼抱紧他腰的机会都没有。

你低头,有些失落,但又有些高兴,他这么说,就代表他没有被迫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没有受一些不该他受的苦。

因此你也没看到他目光凝住,有些失落的样子。

护工留在病房里,林妈妈催着儿子把你送回家,不能让小姑娘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你还没拒绝,林正许丝滑地接了话说好的。

你坐在林正许的副驾上。他开着一辆二手的大众宝来,确实是很拮据很局促,和学校那些开着进口宝马奔驰保时捷的完全不同。

你跟他说不用送你回家,哪里的餐馆放你下车就行。

他问你怎么了?

你回答家里没有人,回去也是冷冷清清一个人点外卖。

他沉思几秒,问你愿不愿意到他家,他给你做饭。

你内心欢呼雀跃,快熄灭的火苗又在隐隐重燃,但表面上还是矜持地思考了一会说,这样也好。

林正许这些年都在租房住,租的房子60多平,在你看来都不够你家里卧室的套房。但林正许收拾得很不错,温馨而干净。

你坐在沙发上,看到林正许在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忙碌,他拿菜刀切着青椒的样子让你心里感到奇异。

在你印象里,林正许是穿着一丝不苟的白衬衫西装裤,手执一卷诗词或名著,扶着金丝眼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今日无论是医院里的他还是家里烧菜做饭的他,都是那么不同寻常,让你一下子难以适应,但是又那么有魅力。

林正许的厨艺很不错,几盘家常小炒摆在铺着清新格子桌布的方桌上。

“尝尝看。”林正许帮你盛了饭,坐在你对面。你夹着一筷青椒肉丝的时候一不小心望进他的眼睛,不知是否错觉,你觉得他竟是有些……紧张?

你向他毫不吝啬地竖起了大拇指。你承认,他的手艺不算是大厨,但是仙子下凡做饭这件事情已经够让你觉得神奇,只要做出来的饭菜尚能入口你便已经满意,毕竟坐在饭桌上比起品尝菜肴,你欣赏的是他的人。

所以味道尚且不错,让你十分惊喜。

得到你的肯定他看起来十分高兴。

你觉得这样的时光很难得。

是你没有体验过的。家里的大房子里是一张大圆桌和一张长的能坐十个人的西餐桌。你坐在桌边都看不清对面父母的脸。

小木桌狭窄却温馨,摆放着廉价但好看的碗碟。

碗碟廉价,心意却很贵重。

这你还是明白的。

饭后,他让你在客厅里坐坐,等他洗了碗就送你回家。你说不急没事。

你看到沙发后有一排置物架,放了各种照片小摆件。

你趴在沙发背上凑过头去看那些摆件和照片。

大多是他和妈妈的照片。

小时候的林正许真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可爱,你看着曾经的林正许软乎乎的脸像个小团子,忍不住偷偷笑。

所有的照片里都没有爸爸的角色。有的是没有拍,有的很明显是被剪去了那一半。

你有点感慨,准备坐回去时,突然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熟悉的东西。

你以前不见了的一个发卡,还有,去年学校秋游,班级的合照。

说是合照其实不准确,因为这里的那张合照被剪过——只留下了你和林正许。

那时你刚对林正许有兴趣,秋游合照的时候,你特意悄悄站在他身边的位置。

其实这张照片你也找了班委洗出来留在家里了一张,也同他这样剪了自己和他的部分下来,只是后来你也没注意可能就不见了。

重新而且居然是在他家里发现,你全身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流过,让你心底不免雀跃。

林正许,他方方正正剪了那一块下来,居然还做了个塑封,放在一个袖珍小木架子上。

要命。这还是你认识的禁.欲仙子系美人老师吗?

还有那个草莓发卡,现在想起来也是秋游那会丢的,只是没想到居然在林正许这里。

你心里被搅得一团乱。这些东西放在这里,林正许对你的心思昭然若揭,但你临上阵前又像个鸵鸟,根本不知道怎么戳破那层纱。

林正许收拾了厨房,穿了件日常的休闲款衬衫搭配牛仔裤,就像个大学生,他走到客厅叫你:“付云……”

不用你戳了,你们四目对视,你手上还拿着自己的发卡。

你看到他一下子面色通红,眼神躲闪。

你不知道林正许其实后悔无比,后悔自己没把这些东西放好,让你看见,你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很恶心很阴暗的人,偷偷收藏女生的用物?

所以你没想到红着脸的林正许第一句话是:“对不起。”

他站在你面前不安地交叠着手,而你坐在沙发上,仿佛你们师生的位置互换了。

你把草莓发卡放到茶几上:“林老师,其实吧,我确实也是……”

“对不起,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是个变.态,作为老师没有为人师表的自觉,把……女同学的私人物品私藏起来……

“对不起,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不配对你说喜欢。”

你呆坐在沙发上,啊了一声,天晓得你根本没想到这些,只能说你这个学渣和北大毕业生的脑回路根本不同。你甚至觉得你自己才是个变.态。

你的沉默在他看来不知道成了什么,他垂下眼睑,仿佛吐露心声一般。

“付云,我不知道你、你们都是怎么看我的。或许是古怪、格格不入,我知道我确实是这样。我读书的时候,不敢跟人深交,我怕别人会知道我有个不像样的父亲和破碎的家庭……工作以后,我没有朋友,因为我害怕跟人走的近,他们受我连累被报复,现在上班上课,我跟每一个人都没有可以说的话。只是迫于生计,如果不是为了这份工资,我宁愿到乡下到山里去支教。”

林正许说这些话时平静毫无波澜,好似说的是一个于他毫无关系的人而非他自己。

你想说什么来安慰一下他,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你痛恨自己嘴巴笨说不出能体贴林正许的话,只能看着他一个人难过。

但他显然还有话要说:“付云,其实……你之前……跟我说那些话,说要让我跟你,其实我是高兴的……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得到你青睐的优点。我也是害怕,害怕你会被他们报复。你不知道,我以前想过起诉,试过报警,他们从来都没出过事,反而可以肆无忌惮闯进我们家,拿刀威胁,对我们拳打脚踢……”

你本来听到他前面说高兴,心里被甜蜜包围得不知所措,后来又听他说自己只能把所有感情藏在心里,又心疼他想好好安慰他。

你确实也这么做了。

你走到他面前,挽起他的手,抬头看向他:“林老师,现在都过去了,没有人会来打扰你的生,啊不是,我们的生活。”

“所以说啊,是我该感谢你的,付云,如果不是你,我一辈子都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林正许轻轻地笑着,可是你在他眼里却看不到任何高兴。

你下意识说:“没有麻烦,举手之劳而已。”

这回他连笑容都敛去了,低头定定地看着你,那双美丽的狐狸眼细长的眼尾有些发红:“是啊,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是或许挣扎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噩梦。那些只会越来越多的债,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对我来说,可以毁掉我的家庭我接下去的人生。”

你一时不注意,他竟直直地向你跪了下去:“我……我真的没有什么能用作报答的东西,只有……只有……”

他一颗一颗解掉了自己的纽扣,在你愣住的神情下,裸.露出被衬衫同他脸色一般苍白的瘦弱身躯。

他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似乎有些懊恼地抬头看你,眼睛里似乎甚至还有些委屈自责,自惭形秽:“对不起,我好难看,很没用,可能跟你喜欢的想象的不一样。如果不嫌弃……我真的只有这些能做报答。”

喜欢渴望了很久的人在你面前请求你的疼爱,但你却没有以前那样跟他上.床的强烈欲.望。反而你好心疼这样的他,他把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易的筹码。

对,就是交易。很有可能,他把你对他的帮助看作是你想要占有他的身体的交换。他愿意做出交换的原因,一方面是他受到了你的恩惠,另一方面则是他暗暗倾心于你。可是现在,他在担心在紧张你会不满意作为交换的商品——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你反驳他:“你是在把自己的身体当交易的部分吗?我没想跟你做交易,我只是纯粹的想帮助你。而且,这些钱,以你的能力,也可以自己还上给我,你当是我借你的,这样总行了吧?”

奇怪,从前你是不在乎这些的,但面对他,你想保护他的尊严保护他的人格。

他清清白白的人生,不应该让你成为玷.污他的污点。

你心疼地用指腹轻抚着他肩膀处的一大块淤青,便如这样的伤痕,他身体上还有好多。

今日你第二次看到他的眼泪。

他颤巍巍落了泪,睫毛眨着泪珠滑下,你仿佛觉得,便是童话里的鲛人落泪成珍珠也不过如此。

“你能不能,让我知道我不是那么没用……”他用双手几乎疯狂地握着你的手腕,让你的手贴着他的前胸摸到他的小腹。

你有一种被迫当流.氓的感觉,生气地一下子甩开他的手。

林正许的力气其实不小,至少他能把你禁锢在怀里让你难以动弹,就像白天在医院那样。

但是现在你却毫不费劲就能甩开了他的手。

他很难堪很尴尬却又不知所措地赤.裸.着上身跪在你面前,眼里的哀求与疯狂渐渐全都熄灭,最终他又低下了头,重复地呢喃对不起。

你受不了了,俯身下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你的手里,还攥着你的草莓发卡。

你等了很久,才等到环上你腰的那只手。

“林老师,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不是想和你上.床的那种。我是怕你不愿意……我想让你做我男朋友,以后当我老公,永远永远都在一起的那种喜欢。”你一把把他拉了起来,一边说一边把衬衫重新披在他身上。你想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说这些。

但实则胆怯没底的人是你。

你承认,你内心深处,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那么好的人的。他善良真诚,温柔又博学,但你还是紧紧地捏着小草莓发卡。

他还留着这些,他还说高兴我曾经有想和他春风一度的心思……

“你不嫌弃我吗?不觉得老师居然喜欢学生,是个很奇怪的人吗……”他放纵自己软软地躺在你的怀里,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你的脸。

你说:“好巧,我们都相互喜欢。那不是正好吗?”

他听到你一遍又一遍说你“喜欢”他,忍不住欣喜。他主动献上自己的唇,把自己虔诚地献祭到你身下。

拉着仙子沉.沦,你们从客厅到卧室,倒在床.上。

你都没想到他的腰肢可以向后弯成那样一个极柔软的弧度,就如你想象的那样,他哑着声音喊你让你轻一点,勾人的呻.吟萦绕在你耳边不去。

唯一与你意想不同的,就是他不是隐忍着屈.辱,而是幸福地唤你的名字。

他说:

“谢谢你,阿云。我爱你……”

end.

彩蛋就来一个小后续。

其实读到这里也可以是结束,也是很开心的结局。

你是一家情趣用品店的店主,最近在为店内的销量发愁。

幸运的是,你遇到了林让。

你从久远的记忆里翻出了这个人。

小时候你们做过邻居,双方父母还玩笑似的要约定娃娃亲,只是在你高中的时候两家各奔东西,短短几年就失去了联系。

他跟那时候可不一样了,以前比你还瘦小,逼急了只会红脸,把林让这个名字诠释得十分到位,现在却长成了一米八几的大汉,皮肤是小麦色,撩起衣服会有性感的肌肉。

为什么会看到他撩衣服?

——他听闻你开了服装店,想要给你打下手。你随口一句:“店里不缺人,倒是缺个男模特。”

然后他兴冲冲地告诉你他可以,为了证明自己,还红着脸掀开衣服给你看健身...

然后他兴冲冲地告诉你他可以,为了证明自己,还红着脸掀开衣服给你看健身出来的肌肉。

你是个看脸下菜的人,林让长了一张好脸,看着就让人心脏乱蹦,再加上那身材,要不是你阅片无数,早就没脸面得鼻血直流了。

“我店里卖的不是普通衣服,而且不只是卖衣服,你要是想来当模特,可得把那些东西都试一遍才行。”

他知道了“服装店”的真实面目,不出意外地又涨红了脸。

性格倒是跟小时候一样,容易害羞,有点怯懦,像是被驯服的乖狗。

林让越是说不出来话,你就越是想逗他,就像小时候你捉弄他一样。

“你看这衣服,布料都是一等一的,还有这些小玩意,材质上乘,你要是来我这里上班,钱肯定不会少了你的,以后店里有了新样件,都有你一份。”

林让彻底说不出来话了,只能僵硬地点头以示同意。

为了方便,就这样,他住进了你家。

“快穿呀,别磨磨唧唧的。”

不论是欺负林让,还是这些带有暗示的衣服和玩具,都是你熟悉的领域,你兴奋得忍不住战栗。

林让拗不过你,磨磨蹭蹭地脱掉了自己的衬衣短裤,连内裤也在你的强迫下脱掉了。

——他看着雄性荷尔蒙爆炸,身上却意外地干净,没有一点毛发。

你的眼神来回打量,林让羞涩地解释道:“我……都剃掉了,男模……男模不能有那些东西。”

看见你满意的神色,他也露出了高兴的表情。

穿好后,尽管难掩羞赧,林让还是强迫自己挺直腰板,手下垂,像站军姿一样展示自己,任你打量。

木木的,还需要教导。

于是你教他摆出各种各样吸引人的姿势。

林让穿着一款白色的镂空服装,同他的皮肤颜色对比鲜明。网格状的布料很紧身,勒出了肉感,不可描述的地方被套上了蝴蝶结,勾得人心里痒。

小狗一样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你,好像你是他唯一的主人,掌握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神经元,是他的全部。

他还被你塞了一根白色尾巴,没有外力的帮助,他只有紧紧吸住才能让尾巴不掉下去。

你手上拿了一个遥控器,玩味地反复推拉按钮。

林让因为你的动作变得或是僵硬或是软绵,眼睛泪蒙蒙的,但依然紧紧挨着你,像是害怕你跑掉,那眼神缠绵得能拉丝儿。

“太棒了!”你大方夸赞,拍下了很多照片。

他好像是完成任务之后就忍不住了,呜呜哭出几声,然后跌坐在地,尾巴结结实实坐了进去,又激起了一阵战栗。

但他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你激动地上前,捧住他的脸亲了一下。

很意外,林让先是愣住许久,紧接着就哭得稀里哗啦,甚至忍不住打嗝。你越是温柔地安抚,他越是哭得起劲。

那些照片是拿去做宣传的,出于私心,你截去了林让的脸。

你有自己的生活,与这个男模无关。

他看起来好像不满,也有些伤心,但没有多说什么。但他去了哪里都会向你报备,就好像你是他对象一样。

一个陌生人自称他的同学,说林让在酒吧喝醉了,希望你能去接一下。

他的声音并不真切,背景混杂了吵闹的音乐和人群的喧嚣。

你想了想他几个小时前发的消息,确认无误后,开车去了酒吧。

要把一个大小伙子弄回家实在费劲,幸好还有林让的同学帮忙。

你是个很会打扮的人,对外形象是明艳都市女性,林让的同学在你面前毫无抵抗之力,说话都结结巴巴。

你打算让他帮忙把醉的不省人事的林让扛回去,之后再送他回家。

车上,你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林让经常去酒吧?看这样子醉得不轻。”

“啊,那没有,之前喊他他都不去,今天不知道怎么地就答应了,我们也没想到他喝了一杯就倒了。”

把林让送回来后,他的同学婉拒了你的护送,嬉笑着走了。

你本来打算就这么放着他,结果这家伙就跟装了雷达似的,你还没迈出门,他就唰一下睁开眼睛,看着你流泪。

“哭什么?”

你对这种默默流泪的小狗没什么抵抗力,刚走近就被他牵住手。他像是不敢,怯怯地只勾了你手指的一节,怕你不要他似的。

“姐姐……”

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压抑多年的火山一朝爆发,他念着几年前的称呼,苦苦哀求,“姐姐,不要走好不好?别丢下我,我会听话的。”

你垂眼瞧着他,一些快要遗忘的记忆终于被翻了出来。

林让的家庭并不幸福,他父母赚钱很有本事,却不是合格的家长,林让很小就被独自一人抛在家里,没人照顾。

有次小林让大半夜饿得受不了,跟邻居挨家挨户敲门,才换来你与他的初识。

你叫杨禾,比林让大那么几岁,虽然家境没有林让富裕,但好在有一对负责的爸妈,活的算是幸福。

你爸妈也不是狠心人,看见小孩饿成这样,寻思着弄点夜宵给他。

他的父母发现后,跟你的父母一合计,干脆就让你父母帮忙照顾着,他们付些小孩该用的费用。

就这样,林让成了你家蹭吃蹭喝的常客。他经常会把塞得满满的零花钱罐子送给你,你从小就钻钱眼儿,他给你自然没有不接的道理,但是被爸妈发现后领了顿竹笋炒肉。

眼见你被罚,俩人都安顿下来。不过在大人们看不见的地方,交易一直在进行着。

那些钱就算是保护费,你把他当小弟,从没让他受过欺负。

但也只是你以为。

林让在初中时候长得矮小瘦弱,性格也软软的,又有钱,经常被学校里的一些小孩当冤大头敲诈勒索。

但他从来没跟你说过。他怕给你惹麻烦。

有一回,他被绑在厕所里,被人扒光了衣服,也被拍下了照片。

他回家后只会默默地哭。

你并不知道他的遭遇,那段日子月考没考好,你心烦意乱,忍不住就冲这个出气筒发了脾气。

说了哪些过分的话,你已经记不清了。你只记得,他慌张地抹眼泪,扒住你的衣服不放,因为你要走,追上去时一个不察摔倒在地,磕掉了一颗牙。

林让满嘴鲜血,强忍着眼泪,因为你不喜欢,口齿不清道:“姐姐!姐姐不要走……”

你没有走,带他去了医院。

现在掰开他的嘴,曾经掉下的牙已经长好,但从他的反应来看,你知道,伤害从未走远。

林让的初中过得不安生,那群霸凌者、他自己、他父母,还有你,共同导致了这样一个结果。

他从来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即将中考时,林让被确诊抑郁症。

而你的家庭,也出了经济上的问题,你自顾不暇,父母卖掉了房子,连夜搬去了更便宜的出租屋。

搬迁弄丢了很多东西,比如你的手机号码,比如林让的联系方式。

再反应过来,你和林让已经失去了联络。

高中时候,你认识的一个朋友恰巧在林让的初中读过书,她唏嘘着告诉你一个大八卦。

“我初中那个时候,听别人说有个小孩被霸凌过,被扒光了仍在厕所里,路过的人都能看见,他还老是被勒索骗钱,那个领头的小孩欺负了他好久,最后那个小孩还确诊抑郁症休学了。”

越听越不对劲。

她告诉你,那个小孩好像叫林让。

当时你心下震动,但很快就被纷至沓来的考试淹没了心神,直到高考过后,你才发觉林让那个小小的身影已经在你的记忆中淡化了。

平安无事地上大学,走进社会打拼,你的生活一直按部就班。

……除了开情趣用品店,还有再次遇见林让。

“你又找来干什么呢?”

你看着神志不清的林让,轻轻问。

他听清了,微微睁大眼睛,像是附和你一样轻轻说:“姐姐……我喜欢姐姐,不想你走……”

你五味杂陈地看着他,破天荒有些不知所措。

第二天一早,你本来打算清理掉这颗定时炸弹。可是林让似乎没有断片,他甚至预见到了你的决定。

于是你起床后吃掉他买回来的早饭之后,再去找他,就被他喊去了他的房间。

你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这小子哭红了一双眼睛,在床上摆出了你之前教他的摆拍姿势,穿上第一次你们试穿的衣服,尾巴也没有落下,脖子上还套了项圈,看见你后,他忍着难过和羞耻,汪汪两声。

他知道你有一些奇怪的癖好,还有你的性取向,为了和你在一起,又或者说,为了能不离开你,他心甘情愿被你为所欲为。

在他满心期待的目光中,你接过了他的遥控器。

林让心满意足地哭出了声,夹杂着某种东西的震动,还有线圈上银链的叮当作响。

你本就心存愧疚,所以给自己一个机会弥补,同时也留下了无家可归的小狗,让他不再流浪。

你和林让还没有在一起,但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

他已经从什么都不会的大学生,变成懂得如何让你予取予求、讨你欢心。

你问过林让,他说很开心,那快乐的神情不似作假。

因为性向问题,你找过一些男人,但感觉那些人都不怎么合拍,只有林让,让你感觉到了完美的契合。

——因为他从不会拒绝你。

他应你的要求开了直播。

林让穿着黑色的仆人装束,蕾丝花纹细细密密地布满每一个角落,头戴兽耳,颈系铃铛,露出大片麦色的后背,胸前也开了花,夹上夹子,双手欲遮还羞地贴在胯前,引人去看下面被黑丝完全包裹住的大腿。

再往下,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直播间瞬间炸裂,满屏都是花花绿绿的弹幕,还有各种礼物。

正片开始。

这次你准备了几个道具。

林让化了繁复的妆容,还戴着面具,根本不会有人认出他。

这是你的体贴。

他戴了眼罩,失去视线后十分不安,只能依着你的节奏走,半分心思也生不出来——当然,这小狗本来就很听话了。

你先使了一根细细长长的小棍儿,不硬,却也不软,马卡龙的颜色,仔细看会有细小的凸起,可以由手机远程遥控,那是塞进前面的。

用在后面的是由小到大的串珠,每颗都是透明的,外面一层是特殊材质,冰冰凉凉。林让能忍住小棍子,却忍不住在这种东西的刺激。

他小声喘着,要哭不哭,可怜巴巴的样子在直播里激起一阵浪潮。

“感谢‘超市老婆的小花’、‘斯哈斯哈’、‘想灌满奶油’、‘给我嘬嘬’……赠送的礼物。”

你调笑着读出来,看见林让脸上不明显的红晕,你笑得更欢了。

你将林让用黑色的绳子束缚在身后,这样林让就无法自己动弹。手铐脚镣很宽,内里是诱惑的红色,轻若无物的羽毛在林让身上来回扫着,很快林让的挣扎让手腕脚腕出现了红色痕迹。

胸前的夹子是带电的,同样可以靠手机控制。

林让在你的手上,可以说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等他颤抖到痉挛,这场直播才结束,观众恋恋不舍,而你毫不留情地关闭了直播间。

你喊道:“林让?”

他的嘴里塞了口塞,流着口水,呜呜地哭,说不出话。

你差点忘了,轻轻把口塞拿出来丢去一旁,顺势给他解开了眼罩。

在他瞳孔的倒影里,你看见了自己的样子。

“……姐姐,姐姐开心吗?”他还在颤抖,还红着脸,眼里盛着水光,但他问你高不高兴。

既是实话实说,也是存心想要逗他。

林让看起来好像有点失落了,今天晚上他的消耗很大,这让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那就好,那就好。”

你没有忍住,问他:“你没有别的话想跟我说吗?”

“你喜欢我?”你紧接着又问。

林让显得很紧张,他不敢直视你,却也没有否定。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被吓住了。

你挑起他的下巴,看见眼里满是慌张和哀求。

他好像在说,“别这样,别问我,我不想说。”

现在明显不是一个谈话的好时机。

你漫不经心地回想着在他手机里看到的东西。他的手机密码是你的生日,相册里是以前你们的合照,还有最近的一些偷拍,聊天是对你消息的旁敲侧击,以及你的消息置顶。

所有的一切,都有关你。好像他就是为你而生的。

你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为什么喜欢我?我对你很好吗?我自问不是什么好人,小时候欺负你,现在也在欺负你,每次都会把你欺负到哭。”

他听不得你贬低自己的话,小声解释,翻来覆去地说:“你很好,你很照顾我,我喜欢你,就算你欺负我也可以,我都喜欢,怎么样对我都可以。”

你怀疑他是不是斯德哥尔摩患者,不然为什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但不可否认,这样的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小狗实在太让你受用了。

当你开始可怜他时,你就知道,一座天平上,心已经偏向了感情而非理智。

“愿意一直做我的小狗吗?”

林让像是不明白你的意思,迷茫地抬眼看你。他仍然维持着原来的样子,看着既可怜又让人忍不住想摆弄。

他大概是反应过来了,先是不可置信,然后露出羞涩的表情,声音几近于无,“……可以吗?”

你微微一笑,“当然可以,主人永远不会抛弃她的小狗。”

你们从此确定了关系,并以主奴或情侣的身份又开了数场直播。

有个彩蛋

穿越进女尊世界当老鸨的你×原书剧情里的娇软炮灰男配他

他从你的怀里离去,在你身边舞动,薄纱有意无意划过你的脸颊,难得你看见他笑了,他说:“是这样吗?”

你一把拉过他的薄纱,抱着他走向软榻,“学的怎么样了?”

他自然知道你问得是什么,“姐姐要试试吗?”

1.

你穿成了女尊文里一个路人角色,怡红楼鸨母。

虽然与男女主并无太大瓜葛,但这样的生活却很自在。

夜幕降临,你像往常一样招呼着男倌们出来接待。

他们穿着你特定的衣服,展现自己最为迷人的地方,把来的贵人迷花了眼。

这也使得你的怡红楼一夜之间成为了安元城最红清楼,此后来的人络绎不绝。

为了给贵人们好的体验,你每...

为了给贵人们好的体验,你每天都会控制客人的数量,人满既关门。

你不会特定男倌每晚所需银两,你只让他们自己站在台上,由贵人出价,价高者得。

当然男倌的数量是远大于贵人的,这也就意味着每晚都有男倌接不了客,只能负责端茶倒水。

你如此做是为了激发他们的动力,让他们学会发展自己的优势,真正做到夜夜都能留住客人。

你站在三楼看着一位位贵人搂着她们的男倌走进了各自的房间,勾起了一抹弧度。

古代的房子可不隔音,甚至还自带扩音。

每间屋子都会传出男倌动听的声音,似乎是在暗中比较,他们的声音越发大起来。

你转身下楼来到了一处无人院子,两个女掌事推着几个男人进了屋。

“烟姐姐,这是今天新来的男倌,您且掌掌眼。”

你还年轻同他们一般大小,可不喜欢被叫做妈妈,所以你让他们统一称呼你为姐姐。

你磕着瓜子整个人略显慵懒,闻声抬眸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自卑炮灰男配。

他长的用一个字形容就是美,动人心弦的美,像一个花瓶中看不中用,被男主踩着上位。

你拿过一个瓜子扔到了他面前,语气清冷让人听不出喜怒,“你,过来。”

原本还抬着头的他,被吓得低下了头连连往后退,眼泪不争气从他脸颊掉落,他知道他是被卖到了清楼。

他不想成为玩物,可楚星不会来救他的,她已经有了司马云溪。

如此想着他的眼泪越发止不住,距离他最近的掌事,看他不进反退,推了他一把,他重心不稳踉跄了几步跌倒在地。

你挑起他的下巴,欣赏着他哭花的脸,抬手示意她们先退下。

他果然如书中描写一般,空有一副身躯,这也让他承担了许多不是他所为的事情,却要让他来承担后果。

按照书中发展,他应该被司马云溪蛊惑去到将军府二小姐楚涵的闺房。

却被女主楚星看见,最终把他交由司马云溪处置,抓住机会的司马云溪当晚推他入河,用他的字迹留下了一封忏悔信,伪装成自杀的模样,转而取代了他赘婿的身份。

不知是不是你的出现,改变了故事原本的轨迹,你很清楚他这些年是如何被男主陷害,女主始终只因自己所见,伤了他的心。

既然老天也给了他一回再来的机会,你倒是想帮帮他,但也还是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觉悟。

你替他擦去脸颊的泪,落到他的下巴,钳制住他,强迫他仰视你,“哭是最没用的,来了我们怡红楼就收收心思。”

你取下他头上的发带,绑住他,带着他回到了怡红楼内。

每间屋子都有男倌的声音,他跟在后边满脸通红。

他父辈救过镇国将军,这才给他与大小姐楚星订上了亲,原本是等到成年再行婚约,不料瘟疫来袭他的父母双双离世。

他只能拿着婚约投奔将军府,在将军府里,他并无地位可言,被下人欺辱,被司马云溪诬陷。

可人在屋檐下,他只能默默承受,坚信等到成年嫁给楚星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终究还是他太天真了。

你看他陷入了沉思,用劲拉了一下发带,他顺着力道跌到你怀中。

没有想象中柔软,只有一把骨头。

可想这些年他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你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这么期盼?已经开始幻想了,嗯?”

他从来没与人靠这么近过,下意识想要推开你,却只能在你怀里挣扎,结巴道:“我…我没有。”

“是吗?”你提高尾音,显然不相信他所说,“那你脸红什么?”

他被你说的哑口无言,想要反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带着他逛了一圈,然后单独给他安排一间屋子,看了他一眼,“好好享用,明日可就没这待遇了。”

你关上门上了锁。

这间屋子两边都有男倌在接待客人,可不让他捡了个大便宜。

你听着身后传来开门的动静,还不忘提醒他一句,“两边的人非富即贵,若是扰了她们的兴致,我可保不住你。”

孰轻孰重相信他自由定数。

翌日,你来到他的那间屋子,心里不免有些期待,开锁推门而入。

2.

他倒在地上衣衫凌乱。

旁边有一处黏腻,不用想也知道他做了什么。

漫漫长夜,邻里的蛊惑,哪是他能抵抗得住的。

他的睡眠很轻,听到开门声后,慢慢从地上撑起,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缓缓睁开眼看向了你。

在看到你的存在后,他才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将军府,随即想起昨晚所行之事,他羞红了脸,只敢背对着你在原地发抖。

昨夜算得上是自他来将军府之后睡得最安稳的一个觉。

你关上门向他走去,“人之常情,有什么可羞的。”

这里的男倌这样的事不知做了多少,哪还有所谓的脸面。

若是脸面能饱餐一顿他们也不至于如此。

你把为他准备好的衣物扔到了他面前,“穿上。”

既然来了你的怡红楼自然也要凭本事吃饭。

他看着面前的薄纱,若有所思,他如今什么也不是,哪有什么选择的权利,细细思索后他换上了薄纱。

果然是佳品,光是站在原地就是一处靓丽的风景线。

你坐在椅子上枕着头,慵懒说道:“伺候我。”

如此佳品,你不先行体验一下岂不暴殄天物,正巧教教他如何才能发挥自己的长处。

他缓缓向你走进,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你看着他叹了口气,“你不主动,难道还期望客人主动?”

“扭起来,若即若离的感觉,能懂?”

他有些笨拙,你看不下去,抓住他的手腕,亲自教他该如何去展现自己。

你为他挑选的薄纱,跟随着他的行动飞舞,美好景象若隐若现。

你带着他走向了软榻,“你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在你彻底学会之前,你不能接客,但该表演的还是要表演。”

“好好练,今夜可就要上场。”

客人们来的很快,陆陆续续坐好后,女管事走上去客气道:“感谢各位贵人赏脸,接下来请欣赏美人舞。”

你坐在三楼独自欣赏,他在下边有些紧张,你特意让他领舞,希望他不会让你失望。

上场前,他带上了面纱,只露出一双明媚眼眸,乐器声响起,他缓缓抬起手,掐着兰花指转动着手腕,从脸颊划过。

一曲终,面纱随着他的舞步掉落,露出了他的容颜,下边的贵人纷纷被他的美貌所迷惑,都想出价买下他一夜。

你在三楼喃喃自语,“小家伙,学的还挺快。”

有他这一舞,再加之你额外宣传宣传,你就不信女主她不来。

届时再把消息透露给司马云溪,那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到时候可有好戏看了。

许是因为他的出场,今夜楼下那些贵人选择起来都没了心思。

下场后,他径直回了屋子,你紧随其后赶在他关门之际潜入进去,转身替他关上了门,“今夜之后,想点你的人可不少,你说我是不是该夸你?”

你没想到他居然抱住了你,枕在你的肩上,轻声说道:“谢谢你。”

“父母去世之后就没人再关心我,虽然你有些凶,但人很好。”

这算怎么回事,书里说他自卑,你倒是一点没看出来。

但不妨碍你的玩心,你搂过他,“既然我人很好,那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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