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情人·下》又名【最后的终章】
*私设巨多,大量原创情节,ooc预警
*黑夏·乌佐·莫里亚蒂·江夏设定
*不是穿越者,不是灵媒师
*佚名boss
*酒厂代号成员
*松田=西图=黑泽佐
*人鱼天狗小黑妖怪设定,小白蜘蛛小姐改造人,明美暗中救下,父母连体人是蜘蛛小姐人体改造的成果,人工智能诺亚
*夏all向
夏新场合含夏图夏琴等等
【沿着阶梯往下,昏暗的视线突然被照亮,那光格外的突兀,刺得他眼睛有些泛疼,浓郁的血腥味直直冲进他的鼻腔,让他有些作呕。
侦探的本能让他不由自主的冲进去。
他从未觉得鲜血有这...
他从未觉得鲜血有这般让人厌恶,如果生锈的铁迫不及待的涌进他的呼吸道让他难以呼吸。
他看见青年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束缚他手脚的东西勒的极深,甚至被勒出了血。
“江夏?”
不需要靠近,他第一眼就看出了那个人是江夏。
江夏裸露出来的手臂上布满了针眼,皮肤是失血过多导致的苍白,显得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十分恐怖。
有人把江夏绑到这里,抽了他很多的血。
一股怒意积蓄在心头将他撕碎。
“江夏!醒醒!”工藤新一试图解开那些束缚却发现那些铁环由椅子上的密码锁控制。
江夏的脸色泛白,连唇瓣都是干裂苍白的。
江夏睁开眼睛他没有去看工藤新一,视线停留在实验室的门口。
工藤新一察觉不对扭过头,那人已经走的极近了。
手里的棒球棍已经敲在工藤新一的头上。】
灰原哀和毛利兰听话的闭上眼睛,影厅贴心的给她们屏蔽了声音,没有看见什么,其它人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江夏?!”柯南看着江夏身上的针孔险些失声,虽然很不愿意他还是问道。
“这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
他不希望的,就算江夏是黑色的,他也不希望江夏为了驯养他做到这种地步。
江夏此时像只猎食的豹子,盯着屏幕上那个男人露出杀意。
“不是。”
他自然也不会告诉柯南这是他翻车了,导致被这个男人找到机会。
西图抱着江夏的腰,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挫骨扬灰。
“真是残忍。”诸伏景光皱着眉,极其厌恶那个抽江夏血的男人。
“这种人就应该抓起来关进牢里关到死。”降谷零这样说着,但又觉得还是当场击毙最好。
‘日本bt真多’赤井秀一叹气,但他只是想想没有说出来,不然迎接他的是无数杀人的目光。
在一众声讨声中松田特别安静,他并不担心江夏,因为同位体一定会好好招待那个男人的。
琴酒反而没怎么生气,以小崽子的实力怎么会被抓住,看江夏的恐怕是玩脱了导致的后果。
给这个小鬼一点教训正好,让他知道命的重要性。
至于那个男人,他可不信江夏会弄不死。
【江夏看着那男人将工藤新一拷在角落的水管上。
“这也是个珍贵的实验体啊,能够变成小孩又恢复原状的身体真让人想解剖看看。”
江夏冷眼看着这个疯子碎碎念,看着他从实验台上拿了针管。
那男人走过来看着江夏被铁环勒出血的手腕。
“可怜的小乖乖,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可你是个怪物,不这样绑着你的话你肯定会弄死我的。”
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你也没想到吧我居然还留着那种药,如果是人类的你那种药确实对你起不了作用可你已经变成怪物了。”
那可是他们曾经研制出来的对妖怪极其有用的药物,那些妖怪们被他们弄的沉睡不醒多亏了这种药物,可惜大部分都被江夏毁掉了,剩下的都被他逃离的时候带走了。
江夏只是看着不说话,并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了,这个男人怕他说的话用上心理诱导弄哑了他的声带,为了数年才得到的机会小心至极。
针刺进血管,鲜血的剥离让他虚弱。
他厌恶这个男人称呼他是怪物,但他却不能逃离这个事实。
这个男人没有想过让他活着离开所以肆无忌惮的抽取他的鲜血,给他的身体注射过多抑制剂。
没有当初对唯一实验体的爱惜,他只想要研究,恨不得剖开他的血肉。
“只要很快……把你的血注入我的身体我就能获得这股力量,然后再研究那个返老怀童的药物……”
老疯子,还在做着梦。
江夏睁不开眼睛,过量的抑制剂砸垮他的身体,甚至呼吸开始抑制,神经,肌肉开始疼痛。
要醒不过来了,快要死掉的窒息感。
这种感觉他曾经有过,那时候出现了一个工藤新一救了他。
现在……没有人可以救他。
他认为不会有任何意外,也是想将暗处的人钓出来所以支开了身边的所有人。
没想到这个老东西手里还有抑制剂。
翻车了……
但是并不意外,从工藤新一被带走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不对,他顺其自然,对生和死没有执念,随时落幕都在预料之中。
但是比起死在这个狗东西手里,果然还是想琴酒给他一枪。
就这样死掉也无所谓,但是好折磨人,原来这具身体痛苦的极限那么高吗?
失神的眼睛不能聚焦,好无聊啊,能不能快点弄死我,不想痛了……】
比起江夏的淡漠和对视频的厌恶,在场的人脸色泛白,尤其是突然爆起的几股杀气更是让人不适。
江夏:翻车史好尴尬
虽然很尴尬但是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我会翻车这个点上真的是太好了。
西图只能牢牢的抱住江夏才有安全感。
“你不是怪物。”
西图蹭蹭江夏的脸,“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那个男人死的太轻松了。”
那时候江夏有多疼啊,作为唯一一个情人中在场的本体,他只觉得心脏被凌迟,佚名追随的保护的珍宝却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险些死掉。
江夏安抚地摸摸他的头。
灰原哀和小兰因为看不见听不见情况还好上一些,但是柯南就不行了。
他惨白着脸难以看下去那个视频,他甚至萌生了并不该有的想法,想要杀死那个男人。
手上的伤,还有被弄哑的嗓子,柯南紧紧攥着手,指甲掐着掌心的肉。
琴酒有点咬牙切齿绷不住刚刚放松的像是放崽出去玩的心态,他想举起自己伯莱塔给那个男人的脑袋钉上无数颗子弹,然后把这个臭小鬼抓进组织的禁闭室每天都让心理医生给他看病!
贝尔摩德这次给琴酒的想法点个赞。
赤井秀一试图拿出狙击枪。
降谷零波本附体,不要说骂骂咧咧的松田阵平,连最温和诸伏景光都满是杀意。
“该多疼啊……”
“人渣。”无数唾骂的声音。
伏特加一脸惊奇,小怪物居然这么惨?
虽然他很怕江夏很想江夏死,但是这次他站老大这边,这个老东西赶紧去死!西内!
前面铺垫了江夏如何运筹帷幄,但这一下翻车那么惨烈导致整个影厅妈妈含量超高,爹咪含量也很高。
一个人挑起了公安,组织,FBI,名侦探这些人的杀意,不得不说他真的很牛逼就是了。
【不知道在疼痛中过了多久,江夏的耳朵渐渐可以听见声音,意识稍微有点回笼,稍微可以对付这种抑制剂了……
那男人不知道在对着他的血液解析什么。
江夏将目光转向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已经醒来,他应该已经醒了有一会了。
工藤新一小心的弄着手铐的锁孔,没发现江夏已经睁开了眼睛,他折腾了许久终于把手铐打开,手腕上都快磨出血了。
他捡了刚刚那男人打他的棒球棍。
满脸兴奋的男人倒在地上,满是错愕。
工藤新一连忙跑到江夏身边,发现江夏已经醒了。
“江夏!撑住,我马上带你出去。”
工藤新一强制让自己冷静,这种心情上一次出现还是在他发现江夏自杀的时候。
但这一次远比那一次严重。
密码!密码是什么!这不是解谜游戏没有线索,他也不能试错,万一密码错误会出现不可逆转的变量再次伤害江夏的身体怎么办。
工藤新一烦躁抓了抓头,翻出医药箱打算先给江夏止血。
酒精擦过那些血迹,江夏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声音,有些木然。
“你说不了话……?”工藤新一这才发现江夏的嗓子应该是出了问题,那个男人对江夏做了什么!?
‘密码,0879’
工藤新一用唇语仔细辨认,重复了一遍。
“0879?”
见江夏点头他才敢去按密码,咔哒,铁环解开,江夏迎面倒在新一身上。
工藤新一把昏迷的男人绑好,又从那男人身上找到房子的钥匙半拖半抱的把江夏弄出地下室。
开了门工藤新一发现这是一栋废弃的大楼,江夏拽了拽他的衣服。
‘去顶楼’
工藤新一没有问为什么,把江夏背起来往楼上走。
本来因为药物就不算好的身体又因为情绪紧张和劳累已经绷到了极点,汗液止不住的往下淌,额前的发丝粘腻的沾在一起。
江夏迷糊的闭着眼将头靠在工藤新一身上,快了,再过不就就能压制住抑制剂的作用。】
柯南总算松了口气,同位体干得漂亮,但是江夏的嗓子……
不过江夏进入影厅的时候都是好好的应该没有什么事吧?
西图是知道后续的,抓着江夏的手,手心已经冒出了冷汗,十分粘腻。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事情过去了,脸上带着笑意。
佚名还是冷着一张脸,把江夏围住,人鱼小姐搂着江夏的脖颈满是依恋。
‘唔,为什么那个时候我不在呢,我在的话一定会让那个男人知道什么是恐惧。’
瞳仁泛着冷血动物才有的光。
琴酒皱着眉烟断不了,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他的目光看向西图,那只恶犬像是在恐惧,拉着江夏的手不想分开。
恶犬会害怕什么?
主人抛弃他,还是……
【终于爬到了顶楼,工藤新一累的快瘫了,找了处还算干净的地方把江夏放下。
“接下来呢?”他喘着粗气靠在墙上,汗水染湿衣领。
‘等人来接我们,快到了。’
说完江夏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工藤新一看着人就这样闭上眼睛吓得他还以为江夏晕了,差点掐着江夏的肩把人摇起来,结果发现江夏在睡觉。
“真是的,吓死个人。”工藤新一叹口气,只能把江夏搂到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睡,小心翼翼的探查江夏身上的伤。
“混蛋!”他咬牙切齿第一次对人这样的恨。
“我应该早点睡的……”他几乎被愧疚吞噬,他要是早点醒过来找到江夏,江夏说不定就不会这样了。
还有江夏的嗓子。
工藤新一的手抚摸过江夏的脖子,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
咔哒,是手枪打开保险的声音。
工藤新一下意识挡住江夏的身体抬头去看。
那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束缚还爬到了顶楼。
他一脸怨恨和恐惧。
“大侦探知不知道你救了什么怪物!”
“你不是一直在找那个让你变小的黑衣组织吗?”
“他可就是其中的一员啊,手上沾了无数鲜血的怪物!”
工藤新一死死圈住江夏的身体,只是一瞬间的慌乱,“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就算江夏是组织成员又怎么样,江夏没有把他的存在告诉组织一直保护他,他不可能因为一个混蛋不知道真假的话就怀疑江夏。
“他可是那个组织的代号成员——乌佐,一个制造了无数命案的怪物,你这个象征光明的侦探居然把他护在身后?”
制造命案的乌佐……
工藤新一的手逐渐攥紧,这些事他会自己去询问江夏,而不是听这个疯子的话。
工藤新一盯着那男人手里枪,想着办法怎么才能把枪夺走,怀里的江夏突然动了动,他只觉得眼前一花。
江夏已经抓住那男人的脖颈,“狗东西,抓到你了。”
他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抑制剂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了,虽然嗓子还在痛,但他可以说话了。
江夏拿过枪对着着疯子既恐惧又狂热的脸。
疯子!
“你楼下的手下应该都被西图解决了吧,想上来抓住我当个底牌?”
子弹嵌入男人的膝盖骨,疼痛让他发出惨烈的尖叫。
江夏松手让他摔在地上,脚踩着男人的脖子,“我说,老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来找我?”
又是一颗子弹钉入另一条腿的膝盖。
准星瞄准男人的头颅,腰却被人抱住。
“不要杀人,江夏,不要。”
工藤新一的手按在江夏的手臂上,并没有多大的力度,语气也是近乎祈求。
他无法对江夏说出不要杀死这个可恶的男人,江夏身上的伤,他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才难以开口。
他看不见江夏在笑着碧绿的眼瞳泛起一股凉意,盯着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那新一觉得应该怎么处理他。”
“把他交给警察吧,他应该进监狱。”
他不想,不想江夏变成杀人犯。
枪在手里绕了个圈,“新一好天真,他可是知道的,知道新一可以变成小孩,他想把新一送上实验台,就像对我这个怪物一样。”
“如果把他送进监狱,你猜他会不会告诉警察这个秘密,返老还童和妖怪,多少人想研究我们的身体新一想看看那个场景吗?”
脚下的力道逐渐加重,他把工藤新一扯到身边,“新一是不想我变成杀人犯吧?”
“可新一早就听见了不是吗?我是乌佐啊,新一猜猜我为什么能这么快碰见案件,这么快就出名。”他按着工藤新一的后脑抵在他的额头,“当然是那些案件我都参与了啊。”
“那是我谱写的剧本。”
看着面前的人逐渐失去血色的脸,他伸手抚摸着,“新一是福尔摩斯,那我就是莫里亚蒂。”
虽然过程有些失误,白猫还是知道了真相。
那新一会怎么选择?
正义和我,你选择哪边?
“是被逼的吧?”他抓着江夏的手用了极大的力,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满是祈求。
即使早有预感,他依旧忍不住开脱,他像是落入深渊抓住唯一的蛛丝,想要江夏承认是被逼迫。
“当然……不是哦。”少年笑得恶劣,逗弄几近崩溃的白猫。
“一直想谢谢新一,谢谢你救了我,两次。”
“虽然新一如果不救我的话就不会有人死去,不过那些人说不定依旧会被杀,毕竟他们本就存了念头,我只是帮了他们一把,仅此而已。”
脚下的男人已经近乎窒息,他蹬着腿血流了一地,手抓着江夏的脚脖子试图拉开江夏的脚。
“新一想要把我送进监狱吗?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没有证据哦,毕竟所有人眼里我都什么都没有做。”
看着工藤新一崩溃的样子他刚刚被工藤新一制止的愤怒稍微下降。
“还是说新一后悔救了我吗?”
他抬起工藤新一的下巴,盯着那双眼睛想要答案。
后悔吗?果然江夏就那样死掉,或许那些人就不会死,不会有那么多杀人案……
可是……他们本就心存杀意
但是江夏是主导者,是无法被判刑的幕后真凶。
不救江夏?工藤新一脑海里浮现江夏在浴室割腕的样子,被绑在椅子上奄奄一息的模样。
不,不可能的。
“不。”即使他痛苦,痛苦江夏是乌佐是黑暗的莫里亚蒂,但他不后悔救了江夏。
听见这个字他的心情总算大幅度好转,他的小白猫即正义又矛盾。
枪送到工藤新一手里,抵在江夏的胸口,江夏抬了抬脚,他不想让这个男人轻松的死掉。
“冲这里开枪就可以解决掉我。”像是恶魔的蛊惑,“我死掉的话就不会有人因我而死,处决我这个沾满鲜血的怪物吧。”
这是试探吗?并不算是。
工藤新一想抽手,泪珠滚落砸在手上,“……不要”
“为什么不呢?福尔摩斯不就是杀死了莫里亚蒂吗?我无法被判刑,但我愿意让新一处决我。”
他在蛊惑着,工藤新一的手颤抖,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杀了江夏。
“我如果或者还会有人死去,其他人也永远找不到证据。”
“新一要接受这样的我吗?”
他抓着白猫的后颈企图让人坠入黑暗。
杀了他白猫依旧是白猫。
不杀他白猫就只能是他的白猫。
“我会找到证据。”
“然后把我送进去?”
现在的新一能做到那接下来呢?
砰!
枪口的子弹嵌入心脏,不是来自工藤新一手里的枪,而是被江夏打断了腿的男人。
他逃离了江夏的桎梏用藏起来的另一把枪从身后命中了江夏的心脏。
快速下降的体温,流失的鲜血,失焦的瞳孔。
工藤新一什么也没有反应过来,只有扣动的扳机,他在本能的反应下开枪杀了对江夏开枪的男人。
江夏只听见了枪响,他知道了工藤新一的选择,
在正义和他的这场博弈,这个天平,工藤新一选择了他,白猫已经进入了他的笼子,与他一同前往深渊,无法逃离。
这是一定的。
满眼都是血,江夏他还有意识,他在说什么为什么听不清?
我耳鸣了吗……
如果,如果他没有阻止江夏杀死这个人,江夏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顶楼突然冲进来一个人,但工藤新一没有去看,甚至没有发现,那个跑过起来抱着江夏,没有分给其他人一点目光。
“我好疼啊,西图。”
西图抱着他的小主人拨打蜘蛛小姐的号码,想让她赶紧过来急救,手止不住的颤抖不停的点错按键,泪水模糊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很快就不疼了,给你呼呼好不好,你不要睡……蜘蛛小姐马上就到了,江夏,主人,主人!”
像是被抛弃的宠物狗不停的哀叫。
江夏闭上眼睛前的最后一刻他想的确实,如果琴酒知道这件事他的乖狗狗们岂不是死定了?】
【观影完毕】
柯南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一切,江夏虽然说过死在他面前这种话但是他并不信江夏是真的死去。
但是……
同位体已经开枪,同位体已经坠入黑暗无法逃离。
但是有用吗?江夏已经死了,但为什么影厅里江夏还在?
他眼里满是希望看着江夏,应该是没有死吧,应该是被救活了吧?
西图已经抱着江夏不停的颤抖,他完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场景,江夏就这样闭上了眼睛,他对他说好疼,再也醒不过来。
“是死掉了啊。”江夏歪头。
“难怪我的记忆模糊不清,现在想起来了,那时候死掉了然后醒过来就出现在这里了,所以说我现在是灵魂体吗?”
所有的声音都停滞在他死亡的那一刻。
他亲口证明自己的死亡,所有人的脸色灰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琴酒抓着扶手脸色泛白,小混蛋还记得他的忠告呢,既然害怕就不要疯啊!
按照同位体的性格,江夏的小宠物肯定会被一个一个找出来扭掉脑袋。
【正在修复世界之子江夏的身体】
【您不会死亡】
【世界意志不会允许你死亡】
【请江夏到光幕后来】
所以这才是影厅出现的原因吗。
众人松了口气不再紧绷,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江夏站起身,他安抚了西图,让西图留在原地穿过光幕,到了外面的人无法看见的影厅的核心。
他看见了一个本该死去的不存在的人。
“好久不见。”
“亲爱的,另一个我,桐志”手紧紧掐着面前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的脖颈。
“你救了他?”他问的是影厅。
最开始控制影厅的应当是桐志,后来被他呵斥后才变成真正的影厅,也就是世界意志。
“他就是你,所以他不能死。”声音里满是讨好,是担心他不开心的小心翼翼。
江夏将手里的人摔在地上,“这个废物和我是一条命?”
毫不掩饰的嫌恶,他厌恶桐志厌恶到亲手杀死的地步。
桐志抱着他的脚满是痴态,“我那么爱你,我就是你,为什么你要丢掉我江夏,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你不喜欢做的事我都可以替你去做,为什么你愿意要那些宠物也不愿意看看我!”
江夏将他踢开,“我永远不会爱上另一个自己,你让我恶心至极。”
桐志爱他?哈哈哈这是什么笑话,难道不是想取代他成为江夏吗?
他还要再扑过去缠着江夏却被世界意识紧紧禁锢起来。
“出去以后你就能再次活过来,他们会忘记影厅的记忆你会保存,我给你留了礼物,你会喜欢的,下一次别再置于危险之中了。”
世界意识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疼爱,“我会好好看着他的,不会对你有麻烦。”
“真的不能杀了他吗?”夏猫猫歪头带着不自觉的委屈,“好讨厌他,他总是用我的身体做奇怪的事,想要取代我。”
“我没有想取代你!我真的爱你……”世界意识捂着他的嘴往后拖了拖。
“真的不可以。”
“我会好好看管他,他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果然你想我也可以给他重新造一个身体送到你身边,只要不死你可以随便玩弄。”
“这样啊,再说吧。”江夏摆摆手,“那我先出去了。”
他有点担心琴酒知道的话会不会把他的宠物们给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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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番外的另一个世界的观影体
影厅就是世界意识为了留住江夏的灵魂修复江夏的身体搞出来的,其实主要是桐志搞的。
本来世界意志就想让江夏睡一觉就好了,然后桐志自作主张弄出影厅目的是让江夏厌恶那些情人,但是被江夏发现终止后世界意识接手。
另一个平行世界的观影体是江夏完全驯化所有人的走向。
黑化的新一,驯化的琴酒。
就其实是满足xp的产物。
不能出现的剧情到时候会放微博和另一个合集里。
*私设巨多,大量原创情节
“你搞那么多虚假的东西出来是想做什么?”
“就算这个是另一个世界的降谷零也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所谓的共情是你故意迫使的虚假情绪。”
江夏说着一步步走到降谷零身边,安抚这个被影厅疯狂迫害的老板,“你想看我们自相残杀。”
“看我们被你掌控情绪,你会慢慢构......
“看我们被你掌控情绪,你会慢慢构建出一个又一个虚假的情节,让我们所有人陷入疯狂。”
“你无法真正的杀死我们,所以你只能这样做点手脚。”
江夏看着前方一字一句的说着,那双绿色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千万不要让我抓到你。”
“我会亲手宰了你。”
“杀了你这种不算人的东西可不算犯法。”
说完后那种所谓共情出现的复杂情绪为之消散,江夏揉了把金毛公安,暗搓搓觉得手感不错,“老板你变笨了,这种明显的陷阱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不愧是打工皇帝,天天熬夜头发居然还那么柔顺厚实。
“这个东西的目的不是你,它其实就是在试验一下,它真正的目的是我。”
“它想杀了我。”
降谷零呼了口气,那种情绪被强行抽离的感觉让他大脑欲裂,一只手帮他揉着太阳穴。
“老板就交给你们了~”
降谷零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诸伏景光担心的猫眼。
“零你怎么了?”
降谷零想着开口,他看向四周,发现所有人都是以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我……”
“刚刚看完琴酒那个视频后你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晕过去了,然后江夏走过来揉了揉你的头你就醒了。”
“你是怎么了?”
“金毛混蛋你不会是熬夜太多了吧?”松田嘴上毒舌却还是担心。
“该去医院看看了降谷。”
“说了很多次不要熬夜啊小降谷。”
他们刚刚看见降谷零突然晕厥可是吓死了。
“我刚刚……”他想说出自己刚刚看见的,还有江夏说的那些话,却发现只要提到那件事他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后看着景光担心的目光只能摇摇头,“我没有事。”
那个假的视频恐怕也只有自己和江夏是观看者,所谓的那些人不过是捏造出来的人。
他看向江夏,江夏冲他眨了眨眼睛,然后被西图强行扭过头。
呵,松田的同位体是大醋精!
[你这个……]
声音被强行吞掉,除了江夏没有人听见。
江夏知道它想说的是,异类,怪物。
[规则重启,强制监禁,意识接替中。](仅江夏可听见)
影厅的声音变成了机械风格,像是冰冷的程序。
突然的转变除了江夏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
【《这可是莫里亚蒂江夏乌佐的爱》】
【“你怀疑我为你定制剧本?”
江夏看起来无比诧异,他张开轻声说道。
“你是领我进组织的人,我不会这样对你。”
他面前的男人觉得江夏的话一点都不可信。
“你的话没有可信度。”
“戴上。”
那是一个项圈,集监视,窃听,电击于一体的项圈。
虽然琴酒说里面有一个能炸断他脖子的炸弹。
但江夏是半点不信。
他想了想老板的波本式笑容,江夏努力模仿,露出一点组织代号成员被挑衅的不愉。
虽然最后他还是听话的戴上项圈。】
模仿老板波本式笑容什么的……
“安室先生教了江夏什么啊……”柯南绝望。
琴酒有点生气,想了想波本对他的挑衅。
该死的薪水小偷!
还有江夏,什么叫半点不信里面有炸弹?
“你怎么给江夏戴上这种东西!”贝尔摩德发出谴责。
“那么危险的东西!”毛利兰不满的看向琴酒。
“怎么可以这样对江夏!”灰原也看着琴酒,哦恭喜,她已经不怕琴酒了呢。
贝尔摩德指指点点,看看,看看你的那个世界同位体为了江夏可以去死,这个世界你居然给江夏戴上这么危险的东西。
琴酒表示无话可说。
江夏猫猫无辜脸。
【火光漫天,琴酒心情稍微有些愉悦,他相当期待江夏从警局出来后看见这一幕。
呵,胆敢愚弄上司的臭小鬼!
胆敢毁坏六亿交通工具的屑乌佐!
伏特加觉得自己大仇得报相当开心,他甚至想要安装几个监控去看看乌佐一脸欣喜的过去然后无能狂怒的嘴脸。
从警局里出来的江夏耳边响起爆炸他看着火光漫天的月影岛方向最后看见手机上琴酒发过来的信息。
任务目标已经解决早点回去,我不希望在下一批灭口名单上看见你的名字。———Gin
江夏:……
琴酒!!!!】
那震耳欲聋撕心裂肺的声音,还有江夏冒火的眼睛,所有人齐齐看向琴酒。
你真的不怕被江夏报复吗?
你那么勇吗?
回想起这一幕的江夏嘴角一抽。
猫猫不开心。
猫猫对卷毛狗狗A了上去企图撸狗让自己心情愉悦。
伏特加打了个寒颤,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大哥可是乌佐最爱的男人,自己跟着大哥应该不会出事。
琴酒觉得毁坏组织交通工具的行为值得谴责,但,同位体是不是过分了,毁掉孩子准备已久的剧场什么的,这个惩罚太重了。
琴酒不太赞同同位体的行为。
【试图平复怒气的江夏尝试想着琴酒的无数优点。
西图搂着江夏,试图拱火。
“本来是多完美的舞台,你还想着邀请他一起观看,啧……”
啪,点火成功。
但想想琴酒,想想琴酒手上的一串暗杀名单,想想琴酒的美色。
这个仇我夏猫猫暂时忘记了!
拿出手机给琴酒和伏特加发一条信息。
西图轻啧一声,拱火失败。
讨厌的琴酒!组织什么的还是赶紧毁灭吧!
另一边,伏特加看着江夏发来的信息目露惊恐。
他看向大哥,发现琴酒也盯着手机,一脸沉郁。
“大哥……”
“闭嘴。”
乌佐应该不敢对大哥怎么样,应该没问题吧?
最后上了船的两人选择了换船,连夜赶回东京。
所以,果然问题还是很大对吧?】
“哈哈哈琴酒你居然怕了!”
原来琴酒的注意力在江夏贪图他的美色不记仇上面,还有点小愉悦,转头就听见基安蒂的嘲笑。
出去就把你按在电椅上!
“那个松田好绿茶啊。”降谷零的话得到了一致赞同。
景光:“松田好绿茶啊。”
研二:“松田好绿茶啊”
伊达航:“松田好绿茶啊”
松田:“那个叫西图!算了,松田好绿茶啊。”
礼貌西图:你吗?
记仇的夏猫猫超可爱。
灰原点了个赞,并谴责琴酒怎么可以把猫猫想成坏人。
毛利兰点了个赞,并表示西图真的很茶。
【后续从贝尔摩德那里旁敲侧击知道这艘船的造价,考虑到琴酒为了资金996,江夏决定以后拆东西的时候小心一点。
顺便打算给琴酒找点资金。】
“他好乖!”
他都不生气还给琴酒赚钱!
这就是在江夏心里排第一的男人吗?!
“江夏居然真的有在反省,你拆了他的舞台他还给你赚资金,你还不谢谢江夏。”
贝尔摩德有些嫉妒。
赤井秀一:“琴酒还不快说谢谢江夏”
琴酒觉得贝尔摩德脑子有病。
并想念自己的伯莱塔,他想在赤井秀一脑壳上钉满子弹。
西图嫉妒的冷笑一声。
可恶,不管是哪个琴酒都很讨厌!
拆了江夏舞台没被弄死还被江夏这样对待的男人也就只有琴酒了。
【老板怀疑我的身份,我不想被他知道我是乌佐,钱的事等我回来。
——ouzo
琴酒盯着手机,轻啧一声,就为了那个神秘主义者乌佐就这样把我扔了?
不,我可是相当看重老板的,如果我乌佐的身份连波本都瞒不住,以后怎么可能蒙骗别人。——ouzo
琴酒冷笑一声,乌佐就是玩心大起,还用这种理由搪塞他!
再次警告了一下江夏不要残害珍贵的代号成员。
江夏有点不开心,他怎么会残害老板呢,他可是超喜欢老板的。
有辣么辣么大的喜欢!
超期待和老板出去玩!】
降谷零:……
诸伏景光摸摸下巴:零你还挺受欢迎的。
松田:呵,所以降谷你也是变态大人中的一员吗?
西图想了想诱拐自己未成年上司的同期,硬了,拳头硬了!
“辣么辣么大的喜欢?”
贝尔摩德表示自己被可爱到了,同时嫉妒波本。
琴酒没有说话,甚至有点想杀人。
【降谷零最近怀疑江夏就是乌佐,但又不太相信,最后决定同意下属的提议,把江夏带走,看看江夏是不是真的有那种事件体质。
江夏因为能和老板单独出去相当开心。
很好,就请老板来看各种各样的戏剧。
这样老板一定会很开心。
西图看着同期哄骗自己未成年上司上车,还没收上司的通讯设备什么的。
降谷,你终于被组织污染了吗降谷。
降谷你想对我的未成年上司做什么?
降谷为什么你绑架的行为那么熟练?
降谷是否误入歧途
西图想把降谷零送进去!】
“什么叫事件体质啊,都说了是事件在召唤侦探!”柯南和服部平次表示不服。
“虽然知道zero是为了探查江夏的身份,但是这个方法是否。。。。有失妥当?”
诱拐未成年什么的一看就很行呢。
零零不想辩解,看向提出建议的风见。
连琴酒这个号称江夏最爱的男人出去后都逃不过不断上演的杀人剧场。
自己肯定也逃不了。
零零表示自己想摆烂。
累了,毁灭吧。
【“我房间里有摄像头……”江夏抱着枕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始作俑者,“我可以在老板房间里睡一晚吗?”
降谷零:……摄像头什么的是风见做的吧。
“进来吧。”
小孩可怜兮兮的抱着枕头站在走廊,谁看了都不忍心。
乖巧的夏猫猫打算睡地上,并不打算抢老板的床,但降谷零实在良心难安。
“你去睡床上。”
猫猫睁着眼睛,“那老板睡哪?”
好可爱……
不对降谷零你在想什么可恶!
“我不困。”
其实这几天天天遇到案件他都没有好好睡过,本来今天能睡个好觉,但是……
上衣的间隙微微露出江夏的一节雪白腰线……
降谷零看了一会儿,然后蹲到墙角面壁思过。
降谷零你不是安室透你不是波本你不是变态
“老板真的不睡觉吗?”
江夏钻出被子,“我看你好困的样子。”
我是安室透我是安室透我在卧底我不能暴露。
同性之间睡一张床怎么了,他又不做什么。
他催眠自己,然后把江夏往被子里一裹,爬上床,心安理得的抱着裹了被子的江夏。
“睡觉。”
隔天早上,有人发现了死在江夏屋里的假江夏。
柯南看着江夏从那个可疑的黑皮老板的房间走出来。
脑子里的线崩断了。
这个可疑的男人对江夏做了什么!?】
虽然撒娇的江夏非常可爱。
虽然零零什么都没有做,坚持了道德底线。
乍一看没问题,但还是很可刑。
什么叫在卧底不能暴露?
然后心安理得的抱着未成年睡觉?
西图:果然还是进去吧!可恶!
穷途末路
*警告:本篇幅完全原设,主夏琴,夏all,没有佚名组织,江夏=乌佐,江夏中立,不是灵媒师。
*基于观影体蛛丝的另一个平行世界
【在史诗级大片开始前我们先来预热一下吧~】
【送各位观看一个另一个有江夏的平行世界的影片哦】
【《穷途末路》】
“是基于...
“是基于江夏的世界的另一平行世界吗?”
【是的】
柯南还要再问,影片已经开始了。
【江夏为中立,是乌佐,但不是黑方。
本世界无佚名组织存在。
乌佐身份未暴露,组织外围成员身份未暴露,酒厂毁灭,少数组织成员逃离中。】
琴酒:?
江夏:?
还没缓过神这个世界的组织就无了?
黑方一脸懵逼
红方喜笑颜开
佚名众人:?
好好的佚名怎么就没有呢?
【降谷零把江夏摘了出来,还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担心他和组织牵扯上什么关系。
反正只是一个外围成员,江夏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知道江夏身份的人差不多都死干净了,他也不打算暴露江夏的身份,江夏不过是曾经被组织胁迫的可怜侦探罢了。
为了毁灭组织几天没睡觉的降谷零思维有些涣散。
说起来他其实挺希望那孩子进公安的,不过体制内不太适合江夏,还是当侦探来的合适,大不了他给江夏申请一个顾问的名头。
把江夏带回家的降谷零想着,丝毫不知道已经被人偷家了。】
红方众人:……
没什么,这个江夏是个中立,而且在降谷先生的眼皮子底下。
降谷零表示自己大受震撼,那个世界的自己对江夏这么好的吗?
不仅知情不报还打算拐带,还让这孩子住到家里。
琴酒觉得拳头硬了。该死的波本。
诸伏景光:“zero,没想到你还有这样带孩子的一面。”
“还有。”诸伏景光温柔地笑着,但是看起来非常恐怖,“要好好休息啊,金毛混蛋!”
灰原点头:江夏确实很需要照顾。
柯南很欣慰这个世界的小伙伴并不算黑。
【“降谷先生!这里是风见,江夏被人带走了!就在刚刚,从你的住处一个银白长发的男人把江夏绑上了车。”
降谷零眸光一凝,琴酒!!
“封锁路线,监控追踪那辆车,一定要把江夏救下来。”
他决不能容忍江夏被琴酒带着,任谁都看得出目前的琴酒就是一只困兽,此时把江夏这个被归于红方的人带走能有什么好心思。
下地狱也要带着一个人吗?
还是说他本就是想拿江夏当人质。
马自达的车速飙的极快,他恨不得瞬移到江夏身边。
生怕江夏被琴酒折磨。
……
江夏的情景远没有降谷零想的那么糟糕,琴酒将他扔在副驾驶上,既没有将他绑起来也没有用枪威胁。
琴酒避开监控带着江夏换了车开向不知名的远方。
他有退路的,他可以带着江夏去到一个FBI,日本公安,谁都管不到的地方,他可以带着江夏到那里。
“你不问我吗?”江夏有些好奇,他被降谷零这个公安卧底保护起来,他以为琴酒会问他的或者是把他当成人质。
但琴酒什么也没说。
琴酒当然知道这些,他也不会去问,烟雾模糊了视线。
“组织已经灭亡了。”
所以背叛什么的也无所谓就是了,况且江夏根本没有背叛。】
贝尔摩德看向琴酒的目光越发诡异。
不对劲啊这走向。
片名穷途末路,讲的应该就是琴酒。
这真的是恨不得把叛徒挫骨扬灰的琴酒吗?
为什么明明可以跑路还要去公安那里带走江夏一起走呢?
琴酒叼着烟觉得同位体不太对劲,不过组织都没有了找叛徒有什么用呢。
况且江夏……
他对江夏的态度太诡异了。
江夏也很好奇那个世界的自己和琴酒是怎么回事。
降谷零越发觉得走向不对劲,他和江夏是???
【路走得很偏僻,琴酒的状态不太好,他的身上还有伤,这几天也没有好好休息过。
组织覆灭,伏特加为了保护他而死,贝尔摩德被抓,他也到了绝境。
“你喜欢当侦探吗?”
“嗯?”江夏有些不理解琴酒为什么这么问,从他被琴酒突然带走到这里,两人之间一直都挺沉默的,“还好吧。”
琴酒见过在命案现场的江夏,自信,耀眼,快的像念剧本的破案速度。
他听江夏对他的那些高中生朋友说过,为受害者找出犯人让他体会到活着的意义。
琴酒想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江夏的身份完全可以洗白,甚至那些人不知道他是乌佐。
这里面琴酒有一份功劳。
是他在组织快要毁灭之际亲手抹掉了关于乌佐的所有信息。
没有人会知道江夏是乌佐,那个该死的公安老鼠对江夏抱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那个公安会为江夏洗白。
但江夏,是他到了穷途末路也想带走的爱人。
最后他也没有开口问出那个问题。
其实在江夏毫无反抗上车的那一刻就已经告诉他答案了。】
爱人!??
众人体验到了三观碎掉的声音。
这真的是琴酒吗?真的吗?
抹除掉乌佐信息什么的,穷途末路也要带着江夏一起逃走什么的。
真的是琴酒干出来的事?!
西图暗恨为什么那个世界没有他,淦!
琴酒觉得自己眼睛出现了问题,他偏头看向江夏,正巧江夏也看向他。
爱人……
他真的会爱上江夏吗?
猫猫也很疑惑。
他和琴酒是爱人?
伏特加看见自己为了保护大哥而死大受震撼,并打算寻求大哥肯定鼓励赞赏的目光,但,他扭头只看见大哥和乌佐‘深情对视’。
伏特加:……可恶的乌佐!
除此之外的降谷零大受瞩目。
‘对江夏怀有见不得人的心思’
这句话解释了降谷零为什么对江夏好到那种地步
松田轻呵一声,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他所以金毛混蛋就想撬墙角吗?!可恶!
“意外的可拷呢,降谷。”
“你是卧底的时候被那群人感染了吗?怎么你也对未成年……”
对于众人的谴责零零表示无话可说。
自闭,是今晚的零零。
【他想带走江夏离开,他做的本就是刀尖上舔血的工作,他不缺钱,他可以让江夏过的好。
但绝不可能让江夏站在阳光下生活。
他真的要带江夏走吗?
江夏可以洗白可以光明正大的活,跟他走则是回到黑暗,或许某天会被他的仇人报复,即使琴酒自信他可以保护好江夏。
车子停在路上,这里相当偏僻不会有人来,但他知道公安的狗就在后面,但并不是现在就能到。
江夏疑惑的看着他,江夏知道琴酒是想带他走,他也不反对跟着琴酒离开,但他不知道琴酒停在这里是为什么,明明后面有追兵。
琴酒下了车,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把江夏抱到后座。
他靠在江夏的胸膛,听着心脏的跳动,这颗心脏,这个人此时是鲜活的,是他的。
“来吗?”
“你不怕后面的人追来?”
琴酒俯在江夏身上,银色的发丝散落,江夏伸手摸了摸脸上被发丝弄得微痒的地方。
琴酒低头,在他的喉结上轻舔,“两个小时,够了。”
江夏没有拒绝,他想说的话其实很多,他想说:
你受了伤不要做这种事。
你带着我走吧。
他没有说话,他知道琴酒已经下定了决心。
各怀心事,沉郁的气氛,明明想要疯狂却又极为克制,琴酒俯在江夏身上,他想要留下些属于他的印记。
但即使在巅峰的最后一刻,他也只是俯身索取了一个轻柔甚至虚幻的吻。
唯一留下的是他将江夏的手拷起来,甚至用江夏的手刻意留下些许挣脱过手铐的痕迹。】
虽然很悲伤但是……
这马赛克乱飞的场景放出来真的好吗?
穷途末路还要来一次爱的结合什么的……
“虽然……但是好浪漫……”小兰的脸红成苹果,她这一刻甚至磕上了夏琴这一对cp。
柯南无话可说,柯南觉得不太行。
西图的杀气可以比得上第二个琴酒,感觉快要黑化,该死的琴酒!!你对我未成年的小主人做了什么!
琴酒本人处于一种默默看影片的状态,他捂着自己的心口,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和影片中的自己有了同样的心情。
那种孤狼到了最后的疯狂,克制想要带着江夏的欲望,还有避无可避的悲伤。
〔这是共情哦~〕
影厅这样解释着。
江夏也同样被共情了,他看着屏幕上的琴酒轻笑,那个世界的爱人啊……
【江夏的手无力的落下,他看着琴酒收回麻醉针的手想要张嘴,却被琴酒吻住。
“本来是打算你不和我离开就把你麻醉带走的。”
最后舍不得你跟我走的人却是我。
他给江夏注射了毒素,看起来危险实际上等到那该死的公安来了以后完全能救的毒素。
他取下手铐,看似粗鲁实际温柔的把江夏放在还算干净的地上。
“知道你爱干净,不过现在也没这条件了。”
他将车开出一段距离在看不见江夏的地方。
他点了烟,用手枪打穿了油箱。
其实他规划好了路线,他们会路过北极,他想带着江夏去那里看极光,即使在黑暗,他也不会让江夏的手染上鲜血,但……
你渴望光明,而我那么爱你,甚至怕你会痛而选择雌伏,我怎么能忍受你和我一同归于黑暗,我愿意冒着生命危险穷途末路带上你,也可以愿意为你的未来亲手抹掉自己这个污点。
从他抹除掉乌佐身份的那一刻已经确定了结局。
他看着他把江夏扔下的方向。
“再见。”我即使穷途末路也要带走的爱人。
金属的打火机在空中扔出弧度,霎那间火光漫天。
江夏撑着身子爬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却是那男人吻着带着自己血迹的手铐的画面,最后爆炸抹除了所有痕迹。
“不要……”
江夏最后看见的画面是赶到的降谷零……
“再见……”我愿意抛弃光明的未来迎接黑暗也想跟随的爱人。
他有很多机会杀死琴酒,琴酒对他没有设防,琴酒默认的,如果江夏不想跟着他离开就杀了他,他知道琴酒不会反抗的。
江夏是愿意的,他愿意和琴酒迎接黑暗,他愿意抛弃光明。
他愿意是乌佐…
“这里是降谷零,组织代号成员琴酒引爆油箱自尽,江夏中毒了需要立刻抢救!”】
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有点不像是琴酒和乌佐
共情的琴酒体会到了死亡时的心情,是有些遗憾,没有怨恨,而是迎接死亡。
正如那个琴酒所说的,愿意为江夏的光明抹除自己这个污点。
琴酒从不觉得自己会爱上别人,但那个世界的琴酒,是真的爱上了江夏。
没有人说话,即便是西图也没有愤怒的看着琴酒。
江夏蹲下身,送上一束红玫瑰。
“比起祭奠死人的花你应该更想我为你送上一束红玫瑰。”
他吻上墓碑上的名字。】
【《穷途末路》完】
发不出来,我枯了
这个是第一弹还有第二弹
(求过审求过审求过审)
[图片]
佚名
[请江夏先生回到自己的座位。]
江夏完全无视了影厅的提示,影厅却没有对他采取什么强制措施,完全是纵容的样子。
面对江夏,黑方倒是接受良好,特别是基安蒂,她已经从排斥普通的高中生日常变成了乌佐的真爱粉。
琴酒同样不掩饰对他的欣赏,伏特加只觉得江夏看向自己时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像...
琴酒同样不掩饰对他的欣赏,伏特加只觉得江夏看向自己时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像只脆弱的小白兔正在被老虎注视。
(小白兔伏特加惊恐万分)
贝尔摩德十分警惕,虽然江夏对工藤新一一直表现的极为偏爱,但谁也拿不准,毕竟在她看来江夏是一个疯子。
安室透强忍着拔枪的冲动(哦,他拔不了,枪被影厅没收了),一边痛恨天才被拉入黑暗,但他偏偏对江夏恨不起来。
红方则是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
忽视掉各种各样的目光,江夏走到柯南面前,柯南看着他表情复杂。
“江夏……”
江夏俯身捏了捏柯南的脸,“还是小的样子好欺负,变大了就不能捏脸了。”
说完松开手转身走向黑方,看着因为自己过去不断往后退已经将身子缩在椅子上的伏特加江夏觉得有些奇怪。
他应该没有对这个世界的伏特加做过什么吧?
伏特加惊恐万分甚至迫不及待想喊大哥,但是被琴酒一个眼神压回去。
江夏略过伏特加目光停留在琴酒身上,“就算是不同世界也是一模一样诶。”
连身上那股酒味掺杂着七星烟的气味都是一样的。
如果把这个琴酒带回去……那岂不是有两个琴酒!被两个琴酒包围的感觉……吸溜,江夏猫猫发现盲点,眼睛咻的一下亮了起来。
“收起你的想法乌佐。”琴酒看着江夏冷声警告,他虽然不知道江夏在想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算是不同世界,叫起代号来还那么顺畅啊,江夏稍微走了下神,影厅又在催促他回去,他的目光扫了眼琴酒,想了想应该是带不走只能失望的走回自己的座位。
再不回去可怜的影厅快疯了。
【第四幕——《佚名组织》】
【特殊人组入场:伊达航,萩原研二,松田阵平,诸伏景光,状态:已死亡,灵魂状态。】
“我们这是……”诸伏景光眨着猫眼,一眼就看见在黑方阵营里的幼驯染,连忙按住其它三个想给幼驯染打招呼的人,悄声解释了他正在卧底的事。
“话说我们这是都死了吗?”萩原研二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突然发现旁边的松田阵平正在冒黑气。
“小,小阵平……”看着松田阵平那副想狠狠揍自己一顿的样子,萩原研二倍感不妙。
“混、蛋!”
“确实是得好好揍一顿研二。”伊达航此时面露冷笑,几个人都避免去看安室透,以防他暴露身份。
hiro,安室透捏住扶手强迫自己不露出异样,琴酒看了一眼觉得那个猫眼有点眼熟,还是伏特加提醒那是死掉的卧底,苏格兰。
【因以下观影涉及某些人物,你们由灵魂状态出现。】
“这也太不……”柯学了吧?想了想柯南没有说出来,毕竟出现在这里就已经很不柯学了。
“是涉及我们??
【准确来说是松田阵平先生。】
松田阵平喜受众人目光注视,松本阵平很慌。
不管怎么说,安室透还是想谢谢影厅让他有再次见到幼驯染和几个同期的机会。
‘真的是……一群混蛋!’
【观影开始,请各位认真观影。】
【屏幕上黑色的细流汇聚凝成一道Z字,慢慢缩小,众人发现是在一个孩子的脖子上。
那个孩子正是之前帮江夏扎了柯南一针麻醉药的人。
他从床上坐起,这个房间是一间精密的实验室,他走下床推开门,江夏站在窗前摆弄着鬼薄荷。
那是他所效忠的主人,是他被创造出来的意义。
佚名组织——小白(人体实验创造的生命体,拥有和人类一样的感情,对主人极其忠诚,嫉妒一切夺走他宠爱的人)】
“这是……什么啊!”柯南完全无法接受,他以为自己已经接受江夏那个把人命布置成舞台剧设定的时候影厅又给了他一个惊喜。
佚名组织,人体实验,而江夏,有可能是佚名组织的首领。
琴酒倒是对这个很感兴趣,能够创造出生命体,这个佚名组织的科研头脑很是厉害。
伏特加想挑拨离间,那个江夏有那么厉害的组织了还加入酒厂肯定是不怀好意!
琴酒一个眼刀让他闭嘴。
【“你们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你们活下去,唯一的办法是你们夫妻同用一具身体,愿意吗?”
声音清冷的女人问躺在床上快要死去的夫妻。
“我们……愿意。”】
众人还不懂公用一具身体是什么意思,画面上已经出现极其诡异的一幕。
【两具身体贴合着缠绵着,看起来诡异又恐怖,他们缠绵在一起对彼此诉说爱意,再也无法分离,结合的间隙可以见到一个Z字。
佚名组织——连体父母(生的希望是公用身体,这并没有什么,因为这正是我们爱意的体现。)】
让人觉得惊悚的一幕。
“这真的还是人吗?”
【“试剂一号。”
“二号。”
女人似乎在苦恼什么,她紧锁着眉头,额间是一道Z字,身后的少年递给她一顶斗笠。
“想不通的话就别想了,出去散散步。”
“好。”她眷恋的看着江夏戴上斗笠,身后的蜘蛛腿让人觉得无比恐惧!
佚名组织顶级研究员——蜘蛛小姐(一个能把自己改造成怪物的女人,她似乎在某些研究领域无所不能。)】
如果是之前两个都在正常领域那这个带给人的就是无比的惊悚,她像是一个怪物,偏偏是个人。
小兰死死抓住柯南像是被吓得不清。
‘无所不能’这个词语所蕴含的消息足矣让很多人对她生起贪念。
【无尽的代码渐渐合成,一个小孩的模样出现,带着一条银色的尾巴,他掌控者虚拟世界,一切的数据为他所用。
佚名组织——诺亚(他是人工智能的极致,数据世界在他眼中无处遁形,他正在学习如何变成一个真正的人类)】
如果说前面的人是在科学领域,能让人生起贪欲,而这个被称为人工智能至极的诺亚则是让人想毁灭。
要么得到要么毁灭。
佚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老和尚和小和尚正在屋子里谈话,电闪雷鸣之下门外映出高大的身影,从剪影看上去,那影子竟是有巨大的翅膀。
一只手插入隔门的缝隙,缓缓把门推开。
狂风涌入,小桌上的烛台忽明忽灭。此时又一道闪电劈落,来人身后漆黑的翅膀猛地张开,遮住了通往庭院的大门。
不速之客看着惊恐的老和尚,轻声说:“想让收入重回巅峰,其实很简单——只要这里再多出一个‘雾天狗’的受害者。”
“我觉得你就很合适。”
翅膀扇动间可以看见纹在翅膀之间的Z。
佚名组织——雾天狗(人们幻想中的妖怪,可当有一天这个幻想成了真实的存在,他睁开眼睛,看见一双碧色眼眸,他明白那是他将要追随的主人)
影厅温馨提示:它是真的妖怪,并不是蜘蛛小姐的改造人哦。】
咔擦,这是影厅众人世界观碎掉的声音。
平行世界那么危险吗?!连妖怪都有!?
一众豆豆眼表示很淦。
还好这个妖怪似乎受江夏的控制,不对,受江夏这个犯罪策划师的控制不是更危险了吗?!
琴酒考虑这玩意能不能用导弹轰死。
【水蓝的鳞片,在大海中泛着荧光,这是神话中才会出现的生物,她是美丽的代名词,白皙的皮肤,蔚蓝的眼眸和发丝,漂亮的鱼尾。
人类想要长生不老,渴望吃掉它的血肉。
它目睹祭祀自己的女巫被几个人类放火烧死,就为了试探人鱼存不存在。
江夏对着她伸出手,“你无法祈求神明,但可以对我祈求。”
“我会实现你的心愿。”
海上打翻的船只,在瀑布吊死的少女,人鱼摇曳着尾巴贴在江夏的背上,神色眷恋,她的后腰处有着一个Z字。
佚名组织——人鱼小姐(人鱼岛其实真的有人鱼,想不到吧?她是大海的精灵,是被歌颂的至美存在,少年对她伸出手,对她说出你可以向我祈求的那一刻,少年已经变成了她心中的神明,是位傲娇的人鱼小姐,想和神明贴贴,却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又来了一个……嗯,人鱼而已,习惯了,反正天狗都有了,有人鱼也很正常对吧。
“好漂亮……”小兰看着大海里如梦似幻的人鱼发出感叹。
明明是神话神物这么就一个一个变成江夏的杀人工具,心痛。
【“喵!”男人的棍子狠狠砸在猫的身上,猫咪凄厉的叫着连忙逃脱。
它在雨中跌跌撞撞跑着,躲在墙角里缩成一团,鲜血流在地上很快被雨水冲散,它在倾盆大雨中瑟瑟发抖,一把伞落在它的身上,遮住了风雨。
“跟我回家吗?”
那个人蹲在雨中看着它,因为雨水那张脸显得模糊,发丝滴着水,只有那双眼睛,格外清晰。
猫咪费劲力气去蹭他的手,“喵~”
他没有在意那些血渍和泥巴将猫咪抱在怀里,打着伞在雨中走着。
“不要急,伤害的你的人会死的。”
“喵~”
身体养好的猫咪前爪伸在地板上撑了个懒腰,看着小主人坐在看书它走过去化作豹子的模样给小主人当靠枕。
小主人将报纸翻开给它看,那个打它的家伙死了,在银行取钱的时候被绑走当成人质,最后被绑匪乱棍打死。
“吼~”
它头顶的毛发中依稀可以看见一个z字。
佚名组织——乌云踏雪(不要怀疑,这一只可以变成豹子的猫咪,它是个猫妖,也是一只黏人的猫猫。)】
柯南神色复杂,看得出来江夏并不全是恶,至少对着这些妖怪江夏表现的都是善意,是庇护。
“但那也是一条条人命啊……”
他不介意对一只猫露出善意,更不介意轻易的夺走一条生命。
如同蝼蚁,在他眼里占不到半分余地。
【江夏坐在椅子上,手指在椅子上轻点,指甲与木制扶手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琴酒让宫野明美去抢劫十亿圆?”
看不清的男人从身后搂着江夏的肩膀将烟送到江夏的口中,打火,点燃。
幽蓝色的烟雾模糊了视线,“去救下来吧,还有用。”
有用的不是宫野明美,而是宫野志保,他需要宫野志保为工藤新一研制APTX-4869的解药,那宫野明美就不能死。
蜘蛛小姐虽然可以研制但是总是不及亲自研制出这个药物的宫野志保来的合适。
“不要被琴酒发现了,西图。”江夏伸手摸着身后人的脸颊,拇指在他的脸上细细蹭着,相当暧昧。
“遵命,我的主人。”】
虽然看不见模样,但熟悉的人已经看向了松田阵平,连他本人都是一脸茫然。
为什么,那个声音和我如此相似?!
灰原捂着嘴眼泪止不住的流,“江夏,谢谢你……”
就算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但江夏救下了她的姐姐。
就算是另一个世界也好,姐姐活下来了就好。
赤井秀一轻轻叹息一声,“明美……”
那是他愧疚的,难以忘记的挚爱。
安室透对赤井秀一的恨又多了一点。
【“你选择为我效命?”
“是的……大人。”她似乎不太习惯这么称呼江夏,她是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她能给的报酬也只有效忠。
“请您接受我的效忠。”
江夏看着这个跪坐在地上温柔的女人,看向西图,“你做了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主人。”他的舌纹若隐若现,凑上来半跪着搂着江夏的腰满是邀功之意。
“被杀死一次对拯救自己的神明献上忠诚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正如西图大人所说,请允许我献上我的忠诚。”
江夏将手指伸进西图的嘴中夹着他的舌头让他无法说话,“诸星大是谁?”
他这样问着,宫野明美愣住了,她仔细想了想,露出笑意。
“是欺骗我背叛我的恋人哦。”
“大人要我杀了他吗?明美可以去做哦。”
江夏摸了摸西图狗狗的头示意他安分一些,抬起宫野明美的脸,“暂时……不用,佚名小姐,这是你的代号。”
她的纹身,是在眼角。
佚名组织——佚名小姐(曾经的宫野明美,完全崩坏的明美小姐,在经历那样的绝望和死亡后有一个人将她拉出深渊,告诉她会救出她的妹妹,明美小姐献上完全的忠诚也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
那个有着与松田阵平极为相似声音的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搞得众人都盯着松田阵平看。
“小阵平,他是你吗?”萩原研二摸摸下巴,感觉越听越像,可惜这个视频把脸故意挡住了。
“我也不知道。”松田无辜的扯自己的卷毛,总感觉有不好的预感。
想了想前面影厅的话,不会真的是他吧!!
“这是洗脑?”柯南皱着眉,又觉得不像。
琴酒露出一丝烦躁,同位体的自己被江夏耍的团团转他也很生气。
他扫过宫野明美的脸,冷哼一声。
“叛徒。”
赤井秀一现在是懵掉的,在宫野明美说出那句可以杀死他后他简直难以置信。
明美……明明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是怎么说出那句话的。
“没有洗脑哦。”江夏扭头,“被恋人狠狠抛弃,想要带着妹妹逃离却带着绝望死去,活过来后变成另一个人也不是不能理解不是吗?”
赤井秀一控制不住的往后一缩,他知道江夏这句看似是回答柯南的话,实际上是对他说的。
“FBI,呵。”安室透冷笑一声,FBI都是狗!!!
【下面是重大影片哦~《名为西图的恶犬》《男妈妈松田阵平》】
西图戏份过多,所以再做一章来写
阅读须知于合集内查阅
本章有琴酒与江夏,吃CB或CP都没问题(至少我觉得都合理)。
BGM:《Cold-Blooded》-zaydew?lf
抽卡前关于琴酒与乌佐的预告比较短,不是整首歌。
歌词顺序与B站(Prefazione言序)【100s高能预警丨一人成组织/琴酒】我结冰的血液,永不流淌!!(BV1yi4y1L7vz)一致。
到处逛音乐APP和B站都没找到足够合适的歌词翻译……因此主要采取此视频中的翻译,自己也做了一点改动——如果有人知道视频里的翻译到底是哪来的希望能告诉我一声!捡尸人不烂尾顺利完结的话,这首歌还能再用用。
...
1w4+
啪一下,闪光灯出现了三秒钟,圈出三个人。
“杀气源琴酒,世界最强事件体质江户川柯南,总有办法作弊抢跑的怪盗基德。”
再次万众瞩目的黑羽快斗:……为什么画风到我这里就又不一样了?
工藤新一:基德!你是怎么做到的?通过什么方式?!你对别人做什么了?
琴酒:大致明白了,所有人都是江夏的工具人,现在重要的是区分用途。
“虽然在陌生的世界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工藤新一与毛利兰,但琴酒其实才是头一个夺得江夏最多注意力的人。
“可惜,身为真酒中的真酒,琴酒的霉运始终稳定发挥。
“江夏的重心很快有所转移,日常开始被柯南与基德大量占据,不过——
“他依然看着你。
“自动锁定三人组抽卡顺序……你们的排位可能随机变化,但必然挨在一起。
“琴酒抽卡轮次——优先解锁人物卡小白。
“身处同一战线时,乌佐从不让你失望。
“哪怕是坏运气也有预防措施,但仅能作为首次抽卡福利——将定向抽取两张卡牌,确保解锁人物卡小白。
“预防措施启动中……请先观赏一会儿两位帅哥的美颜吧。”
红方,心情复杂。
卧底们:江夏的立场……不,不能轻易下判断。难道他是游离在活人世界边缘的类型吗?
诸伏景光:大家都是组织成员,琴酒都可以,零你为什么?不过……如果是因为杀气,波本会不会很早就被江夏发现不对了?那他……
琴酒:身处同一战线这个前提条件很有意思啊。
他没有温度的双眸中出现一抹兴味,盯着猎物的狼一般看了一眼沉睡的江夏。
非常省心又永远可靠的队友,谁会不渴望呢?
然而无论有多少优点,都抵不过不够忠诚。
可惜……看样子无法摆脱江夏,无论是自己还是组织。那么就只能寻找弱点了。
顺便——尽量把他捆绑到自己的阵营中。
江夏显然不够干净,他绝不是所谓的纯白色,比起会让一切暴露无遗的阳光之下,黑暗才是最包容的底色。
灵媒师,与死亡共舞的人……组织可以为他提供死亡,只要他为组织提供一些自己的智慧,大可以派遣其他人作为他的枪为他杀人。
利益一致,有时比忠诚更可靠。
心里这么想着,琴酒下意识想要摸自己的武器,半路想起这里的规则,止住了动作。
降谷零:我输在不经常起杀心?这谁能想到……
赤井秀一:再看看,希望能争取到合作,江夏应该不介意吧。
红方卧底们心照不宣:江夏必然很难杀,从现状来看,依赖人类的力量解决江夏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与其得罪不如拉拢——而且绝不能放弃江夏,否则就相当于主动把江夏送入黑暗,到时候事情可就不妙了。江夏还这么年轻,终究是有希望受身边人影响的。
【一只血红色的鸟类眼睛占据了屏幕,眼球略微动了动。
镜头拉远。
浓密树冠中藏着几十只乌鸦,它们安然蹲在层叠的树杈上,随着整棵树不知被谁咚一声踹了一脚、晃动了一下,它们发出一道道嘲笑般的叫声,拍拍翅膀纷纷飞走。
占据屏幕的乌鸦群飞出了屏幕,留下一片血红色的背景中琴酒的黑色剪影。
镜头靠近漆黑的剪影,琴酒冷酷的面容呈现出来,他的眼睛锁定了所有人——那眼神宣告着看见这一幕的人已被预定了死亡结局。
画面切换至不知哪里的地上,有粘稠血液从屏幕边缘蔓延进来。
镜头再一晃,琴酒在车里掏出了手机,前奏结束了。】
只有一片寂静。
绝大多数人都被恐惧击中,或下意识肌肉紧绷。
未成年们吓得叫不出声,不少成年人都浑身发冷,直到画面切换才缓过神,心跳剧烈。
恐怖。这个想法迟迟从他们心中滑过。
比起单纯的学生们,以及阅历不够的年轻侦探们,经验充足的老警察们更有感触——代号为琴酒的男人绝对是杀人暴徒中的顶级存在。
从这一眼里足以看出琴酒的凶恶之处,恐怕他是那种杀人如同吃饭喝水一般自然而不以为意的类型吧,心情都不会有任何波动。
对猎物也没有多余的情绪——仅仅是要解决的目标罢了。
管中窥豹,琴酒所在的组织……那群危险的黑衣人……警方心情沉重。
园子:说什么欣赏美男子的脸,不会整首歌都是这个氛围吧?
贝尔摩德:琴酒那张脸是不错……但真有人能面对他的眼神还有心情欣赏脸吗?
【Digginginthedirtforareasonyeah,
无休止地向深渊挖掘,
保时捷356A的车窗降下一条缝隙,琴酒握着伯莱塔,枪口伸出去,毫无感情的眼神注视着不知名的目标,食指扣下扳机。
随后,脸色阴沉的琴酒将手伸进包里取出一枚炸弹——镜头给了炸弹一个特写。
Facethefear,facethedemonsyeah,
直面恐惧与恶魔,
江夏站在酒吧门口,面前是微笑的酒保与虎视眈眈的保镖,旁边有一块牌子——这间酒吧不对未成年人开放——琴酒走过来把他带了进去。
在包厢中,琴酒、伏特加与江夏坐在一起。琴酒一言不发,眼神阴森,专注观察江夏。而江夏毫不紧张,把手伸向大盘子里三人份的寿司,挑出一个最漂亮的送入口中。】
萩原研二瞳孔微缩:“这枚炸弹要炸塌一条公路也足够了……”
警校组:我的同期在什么地方卧底啊!!!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吧……
佐藤美和子心生愤怒,攥紧拳头:“……真是猖狂!”视法律与人命如无物,当街枪击后还要掏炸弹……!
红方卧底们并不意外:琴酒就是这种人,或许是为了毁灭痕迹吧。
他们看着下一幕,期待更多情报。
工藤新一心情沉重:江夏太镇定了,他这时候有没有代号?
【Nothisain’tpre-season,
没有彩排,
Wegottariseup,gonnadiebeforewebeatenyeah,
我们必须屹立或是死在失败之前。
瞄准镜中,发型与雪莉一致的铃木园子微侧着头,专心跟身边的毛利兰说着什么,看上去心情不错。
一只手突兀闯入瞄准镜的视野,像发烧时探查体温那样,很自然地往铃木园子的额头上一搭,恰好挡住她额头上的激光红点,同时,手的主人像是没站稳一样,按着铃木园子往旁边一倒,让人靠到了电梯最内侧的墙壁上。
位置一变,瞄准镜中的主角换成了江夏。
琴酒面露愕然——原来是他在端着狙击枪。
几乎同时,电梯里的江夏回过头,隔着几百米望向琴酒,像是发现了琴酒的藏身之处,精准地在狙击镜里与琴酒对视,然后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琴酒眼神冰冷地扣动扳机——沉重的子弹携着强大的动能射向对面大楼,它轰然击碎电梯外壁,以估算过的精准角度撞入电梯,擦过江夏的胳膊,重重凿进了旁边的仪表盘里。
江夏的衣服被子弹划开一道口子,大臂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流着血,但不严重,只是被描了个边。
电梯轰然一晃,停下了。
江夏被毛利兰扛在身上,与“白鸟警部”一起在地下车库狂奔。整栋大楼震颤不休,屋顶的杂物碎裂坠落,擦着他们的脚后跟塌陷,一点一点追在后面,像死神咬着尾巴,惊险刺激,场景如同电影终幕般震撼。
“白鸟警部”冲到门边,手速飞快地打开了被反锁的门。
三人冲出去的一瞬间,最后一声爆炸声惊起,车库连同上面的大楼轰然倒塌,砸起一片巨大的烟尘,尘埃落地时,身后只余一片废墟。
一次爆炸后,画面切换成琴酒——这似乎是他做的。
I'mrunningonstraightdieselyeah,
没错,我的身体零件靠柴油运转,
琴酒开枪的一幕幕闪过。
LikeI'mEvelKnievelyeah,
如同埃维尔·克尼维尔,没错。
保时捷356A在夜色中疾驰。
屏幕分为两边,一边是拿着手机的琴酒,一边是拿着手机的江夏,两人都在看邮件。
一份模糊的名单在他们之间不断向上移动,一张张看不清面容的照片都被打上了血色的叉号——名单似乎长到没有尽头。
Toofastit'sillegal,
急速狂飙,无视法律,
江夏带着一群小弟在夜色中飚摩托。
夜色中,江夏飚着摩托在一辆改装车顶碾过,甩脱了三辆追踪的车。】
他愿意把人往好处想,希望江夏不亲手杀人是真的,也希望江夏只对恶徒感兴趣——这至少说明江夏有底线。
……法律可以约束活人,却约束不了死者的冤魂。与亡灵同行的江夏,能走在灰色地带坚持住自己的底线不变黑就是很好的结果了。
铃木园子拍拍胸脯松了口气,想着以后不能随便梳那个发型了,心很大的对着瞄准镜里江夏的面容捧起脸:“真是美少年~”
降谷零嘲讽:“原来你脸盲啊,琴酒,真没想到,以前任务不会有失误过吧?”
雪莉不用猜都知道琴酒是把铃木园子认成她了,再看江夏被琴酒打了一枪,想起桐志父母的死,心生愧疚。同时,她也注意到——
贝尔摩德有些惊奇:“琴酒,面对小朋友的时候脾气很好嘛。”
雪莉:没错,就是这一点,感觉他们关系不错!难道江夏这时候已经成了代号成员吗?
琴酒不发一言,而接下来的场面让绝大多数人都皱起眉:太惊险了,江夏看起来行动不便。不管是不是真的,他这是以身犯险啊。
琴酒:……艺术性很强,就像被特意设计过的爆炸一样。仔细看,江夏也有些欣赏吧?
倒没有人怀疑爆炸由琴酒操纵,毕竟背景不一样。
接下来的画面中并没有出现尸体,连血迹也很少——无视琴酒的凶恶气质与他正在开枪这件事的话,倒是能欣赏一下他的脸。
这一幕过去后,忽略横亘在画面中间作为背景的明显是杀人名单的东西,两人气场都很平和,园子尽量不想那么多,嗑了一下两个帅哥的颜。
……想也没有用,对这种人她能做到的最棒的事就是保全自己少添麻烦,反正现在看来江夏不会随意害自己。
红方不太意外:生在组织,想安全活下去,犯罪是注定的……
服部平次看着大半夜飙摩托的江夏:“不良?”车技不错嘛。
【Callmetheunderdoggonnamakeyouabelieveryeah,
将轻视者变为我的信徒,
伏特加用枪指着江夏。
琴酒为江夏戴上特制“项链”。
两瓶酒摆在一起,分别是乌佐和伏特加。
伏特加先拿起那瓶伏特加往杯里倒了一些,又拿起乌佐——
两种酒液相遇的一瞬间,整杯酒都转为了乳白色。
瓶中的乌佐酒仿佛源源不绝,伏特加没有停止的意思,直到杯子再也装不下,奶一样白的液体顺着桌面滴到地上,伏特加愈发惊恐却始终没停手。
江夏与琴酒坐在一起全程旁观酒液漫过脚底再到腿再没过伏特加头顶,他朝琴酒示意了一下,面露控诉。
他们面前也摆着两瓶酒和两个酒杯,似乎对应着各自的身份,江夏面前是乌佐,琴酒面前是琴酒。
琴酒先是面无表情看了一眼伏特加,又转头带着欣赏与忌惮看了一眼江夏——然后在江夏冲着酒杯伸手的时候,一把抓过他面前的奶白酒液,将自己杯中的琴酒倒进去,独自喝了一口。
江夏抓握的手一空,正幽幽看向琴酒,就见琴酒把两瓶酒都挪远,然后伸手入怀掏出一罐果汁放在江夏面前。
盯着果汁,江夏一怔,乖乖伸手打开,握住罐子。
等琴酒刚放下手里的酒杯,他带着恶作剧的表情把手伸过去一倒——
在琴酒无语的视线下,面前已经混了两种酒的杯中又多了一种果汁,江夏的手覆上琴酒的手,帮他晃了晃,这才缩回手开始喝自己的果汁。
琴酒的眼睛始终盯着自己的酒杯,他转头看一眼喝果汁的江夏,举起杯子不甚在意的继续喝。】
降谷零卖组织情报毫不犹豫:“作风还是这么粗暴啊,那条‘项链’是组织研发的装备吧,可以定位、窃听、摄像、电击,还能装炸药——真是作风粗暴。”
贝尔摩德脸色更微妙了,歌词与匹配的画面很难不让人多想。鉴于这不是一首慢歌,而接下来说不定还有什么惊喜,她决定再等等。
比起她,红方了解琴酒的人心中更多的是震撼与古怪,甚至有种错位感。
怎么说呢,未成年是不该喝酒,可琴酒竟然会在意这种小细节吗?
而且琴酒那个忌惮与欣赏并存的眼神……江夏能力很强,他也许才是真正的乌佐?毕竟从外表来看,乌佐是一种纯白的酒,江夏与西图放在一起,任谁都觉得江夏更无辜——当然了,他们依然希望江夏不是乌佐……
可正牌乌佐肯定比替身安全吧?
雪莉对琴酒也有几分了解,她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伏特加:我这是怎么回事啊?!被乌佐操控了,洗脑了?
伏特加:呜呜呜呜呜大哥!!!你怎么就坐在那和乌佐一起看戏啊?大哥……是什么让你卖了我?不——我的意思是,大哥你是不是也沦陷了?
伏特加:所以之前那个直面恐惧与恶魔的其实是在说我吧,这小阴比太可怕了,连大哥都能暗算到。
伏特加忽然充满了危机感。
大哥好宠这黑心肝的未成年,难不成……大哥是他的监护人?
想着想着,伏特加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可千万不要……
【Idon'tevereverwannalookback,
我从不回首,
琴酒豁然起身,沉着脸出门。而江夏则等气浪过去,放下手机快步跑向洗手间。
Thefuture'sblurrybutthepastisatrap,
未来模糊不定,过去则是陷阱,
琴酒从烟盒中磕出一根烟,低头张口叼住的时候,江夏打开车门入座,一套流程无比自然。
伏特加没有丝毫迟疑,起步飞快。
琴酒点烟的手略微一顿,片刻后转向江夏。
Imightbestaringatmylastchance,
我可能在凝望那最后的机会,
镜头分两边。
从下往上特写:琴酒的脸上浮现出咬到猎物的兴奋表情,伯莱塔举到面前横放,开了一枪。最后正对屏幕的是琴酒的脸与冒烟的枪口。
从上往下特写:背着光的江夏如同一柄正对目标坠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人心生畏惧。他抽出的甩棍擦着冲矢昴鼻尖卷携风声轰然凿进地里,水泥碎片飞溅,其中一小块划过研究生的脸,留下一线细长血痕。
ButI'mcold-blooded,
只因我冷血无情,
I’mcold-blooded,
我是冷血生物,
琴酒无声从背后接近,露出愉悦的冷笑,掏出甩棍挥出一道弧,打中后脑,一击令工藤新一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江夏抓住犯人衣领将其抡倒在地,抬脚一踩,从怀中掏出甩棍展开,笑容中隐含扭曲的愉悦,重重打下去。
两人在屏幕上一人站一边,表情、甩棍、挥舞的动作都是如此相似。】
放在一起对比特别明显,江夏和琴酒表现得有些相似,也许是江夏学习、模仿了身边的人,而他身边的人就是琴酒……
红方痛心疾首:学点好的啊!
琴酒哼笑了一声:“作风粗暴……”
他看了一眼波本,未尽之意很明显:看来江夏不太排斥琴酒的“作风粗暴”,他可能还会学习呢!
降谷零脸一黑,但想了想自己平日里的作风:……跟着波本和公安也很难说可以学成乖巧的守法公民。
贝尔摩德无端想到之前的画面,琴酒没收了江夏的酒,还把两人的酒混在一起,江夏使坏往里加果汁他都喝了……
“琴酒,你不会是养孩子的时候翻车,反过来被下克上了吧?”她忍不住好奇了。
“收起你那无聊的推测。”琴酒嫌恶道。
他了解自己,与其说纵容、宠爱之类的,不如说是理智权衡过后的选择——江夏绝对是很有能力的成员,足以让自己将他当成同事平等对待的那种,他的价值大到让自己能够容忍一些他的小毛病。
……哪怕这个小崽子就是自己亲手提拔起来的部下。
看来他也难免犯了轻视的错误,也许是因为江夏成长太快,他还没反应过来。
关系应该真的不错,都能把伏特加借给他玩了……在另一个琴酒的眼里,恐怕江夏的忠诚度没有问题。也是,桐志的出身背景在那摆着呢。
善于伪装的小恶魔。琴酒在心里评价,态度十分自然的区分开江夏与桐志。
难道自己真是江夏的监护人?
至少也是他在组织里的上司吧……类似监护人的地位。
【Iceinmyveins,
我结冰的血液,
Nevergonnarun,
永不流淌,
Venomonmyfangs,
我毒牙中的毒液,
Fireonmytongue,
我舌尖的烈焰,
It’sallornothing,
得到一切或一无所有,
IfIgodown,
我若失败,
Gonnaburnwiththesun,
就让烈日焚尽,
Won’tquitnow,
我绝不后退,
TillI’msittingonthethrone,
直到掌握一切,
我是冷血生物。
琴酒举枪面对皮斯克,皮斯克面容急切而慌张。江夏悄无声息从琴酒脚下的阴影中浮现,半透明的身形逐渐凝实。
皮斯克注意到江夏,立刻伸手指向了江夏。
琴酒依然盯着皮斯克,江夏也不慌张,他从琴酒背后走近,一手搭上琴酒的肩膀,含笑看着琴酒。
“江夏”一词从皮斯克张开的口中吐出。
被他指着的人无动于衷,倒是琴酒立刻扣下扳机。此时江夏才看向皮斯克,面露失落。
伏特加出现,在皮斯克的尸体上砸碎一瓶烈酒。
琴酒拍了一下江夏提醒他,三人结伴走远,琴酒擦亮一根火柴扔到身后——火焰燃起,吞噬了皮斯克的尸体。
琴酒与江夏在屏幕上一左一右相对着,同时拿起酒杯——镜头先是着重他们拿酒杯的手,又在他们共同饮下杯中酒的那一刻从侧面切换至正面的下半张脸与喉结。
一幕幕快速闪过。
驾驶员们都吻了牧树里的手、牧树里中毒身亡、驾驶员们出现同样的症状。
爱尔兰一个箭步上前,把压在操纵杆上的机长用力拎起,丢到旁边,又扑到驾驶座前,试图去拉动操纵杆,但他居然脱手了。
江夏路过爱尔兰坐到驾驶座上。
飞机颠簸了一下,爱尔兰身体一晃,扶顶盖的时候碰到了燃料交换的按钮。江夏伸手一指,而爱尔兰不以为意摆了下手。
屏幕上标注着:从无驾驶飞机经验的乌佐正在塔台指挥员与机长的隔空指导下行动——飞机正要平稳落地,就被雷击中。画面切换至飞机驾驶室中,周围暗了很多,江夏面前的仪表盘全部黑屏。他拧了一下仪表盘旁边的白色按钮,灯光再度亮起。但爱尔兰与桥本摩耶都面露焦急。屏幕上文字变换——自动驾驶系统未恢复。
飞机在风中大幅度摇摆,险险升高,触地前擦过钢铁围墙。江夏身后是东倒西歪的爱尔兰与桥本摩耶,他稳稳拉起操纵杆,冲塔楼撞去的飞机再度顺利拔升,只有一只引擎犁过塔顶,在顶部切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两者一错而过,塔台剧烈震颤但并未倒塌,那只引擎脱落,砸向地面如炮弹般轰然炸开,火光与气浪波及一旁的车辆与飞机,再度引发一串爆炸,形成一片地狱般的火场——屏幕标注:无人伤亡。
燃油表上面显示的剩余油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跌。爱尔兰之前撞到交换阀的画面一闪而过。江夏关上了阀门。他敲了敲耳机。屏幕上标注着:燃料即将耗尽,跑道已经被炸,无线电坏了,必须尽快自行找地方自行迫降。
Idon’tevereverwannalookback,
Thefuture’sblurrybutthepastisatrap,
我可能在凝望那最后的选择,
下方一团漆黑,飞机在附近盘旋,江夏仔细观察。
基德用力拍开舱门,轰一声重响,本就受过撞击的破破烂烂的舱门骤然被风卷走,狂风涌入,飞机小幅度颠簸了一下。他撕开易容,瞬间切换成白西服套装,被又一阵气流扯着他的大披风掀到飞机之外。
背着滑翔翼在空中翱翔的怪盗基德吸引了警方的注意力,警车追着基德成为铺路的信号灯带。
飞机在空中画了一道圆弧,对准下方的跑道,仪表盘跳出警示的红字。标注浮出:没燃料了,必须一次成功。
桥本摩耶坐在副驾驶上,飞机开始俯冲,警察们纷纷在目暮警部指挥下撤离,他与江夏配合默契,忍不住冲江夏露出一丝欣赏的目光。
飞机顺利落地,但即将撞上道路尽头数十米高的金属起重机。哪怕飞机的速度正肉眼可见地降低,两个惯性极大的东西正面相撞……江夏观察周围,这条路一边是海,一边是不太平整的沙滩。
江夏瞥了一眼侧面的海滩,忽然用力踩在方向舵上。
踏板被压着下沉,一连串机括精密转动。飞机划出一道弧线,在相撞的前一刻,伴随着巨响轰然转向右边,冲出预定的道路,砰一声撞飞几辆充当指示灯的倒霉警车。
飞机虽然没正面撞上起重机,但机翼却不可避免地扫过了起重机的底座。巨大的起重机遭到重创,轰然倒塌,碎片和气流子弹般乱飞。
所有飞机外面的人都在抱头躲避,所有飞机里面的人都在甩干桶似的剧烈震动中竭力稳定着身形。
一片混乱中,在无人注意的道路和海滩之间,有一团白色的东西忽然蓬起,无声填满了落差,让飞机在小幅颠簸后,平滑地驶进沙滩。
沙土飞卷,化解了飞机的冲势。这架载着无数条生命的钢鸟在造成巨大的破坏之后终于安静下来,静静停在了沙滩当中。
一片轰隆声中,剧烈的震动平息,抱头的桥本摩耶豁然睁眼,腾地站起身,又被安全带拽回原地,激动而喜悦。
与此同时,江夏的脸色却不太好看,甚至有点吓人。被桥本摩耶注意到并看向桥本摩耶后,他才恢复平静。】
爱尔兰怒气冲天:另一个世界,尊敬的长辈也死了,看上去还多了个掺一脚的人……琴酒,你别太爱了!!!
园子脸一红:普普通通喝个酒竟然可以这么色……
服部平次:江夏偷偷喝酒?
还算轻松的片段过去,就是一连串空难。
激烈的配乐伴着让人不由自主提起心的事故,众人的情绪随之起落。
黑羽快斗忍不住发出疑问:“江夏不会也是个事件体质吧?”
如果真的只是事件体质的话……工藤新一默然无语。
贝尔摩德:看来那个世界江夏与angel他们关系真的不错啊。
降谷零夸赞:“第一次开飞机就能开成这样,真的很不错。”不过爱尔兰为什么拉个操纵杆也会脱手,受伤了吗?后来不上完全就是为了减少曝光吧!说不定一开始就有意识想在侦探面前保密自己的身份。
爱尔兰:不对劲,那个我受伤了?
库拉索:是错觉吗,飞机平稳之前好像有什么东西是突然出现的……?
赤井秀一:江夏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明明之前还很镇定,甚至还有心情邀请同学体验一番。
桥本摩耶:我命真大!
【Nonononono,
不不不不不,
我不会回头,
ButI’mcold-blooded,
只因我冷血,
一封封报道雪片似的飞出,刷屏了几乎所有新闻平台:整起事件中除牧树里外无一伤亡,英雄驾驶员江夏与副驾桥本摩耶被大量曝光。
琴酒车上,伏特加面前是桥本摩耶被当做英雄抛上抛下却满脸要上断头台般表情的照片。
屏幕标注着:BOSS监听中。
琴酒余光瞥了一眼藏在自己车座和车门中间的收音设备——这一幕被特写,设备被圈出来。
江夏:“实话就是全是爱尔兰的错。”
琴酒:“……”终于讲了一句该说的话。
江夏:“爱尔兰群发了那条‘乌佐约我在飞机上会面’的消息……我可只有一个真实身份……所以我不得不跟乌佐撇清关系……以身犯险……”
他摸摸口袋,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暗蓝色丝绒盒,从后座丢给琴酒。
琴酒顺手接住,低头打量。
盒子旁边浮出两行字:乌佐对BOSS批准他出国的赠礼,希望得到外围成员桥本摩耶(爱尔兰心腹)作为回礼。
琴酒把东西贴在耳边听了听,没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动静。
他这才将盒子稍微拿远一些,枪抵着盒盖,缓缓推开。
盒子打开一条缝,并没有奇形怪状的东西弹出来。反倒是随着一缕光线照入,里面瞬间流光溢彩,流淌着海洋一般的深蓝。
琴酒把盒盖彻底推开,看到里面静静躺着一枚湛蓝的宝石戒指。戒面是一枚完整的蓝宝石,鸽子蛋大小,表面有三条交错的金线,华丽典雅。
他想起之前伏特加收集消息时,顺便找到的关于基德的新闻,瞳孔略微一缩:“命运之石?”
江夏:“……‘那位大人’肯定喜欢。”
琴酒关上盒盖道:“之后我会转达。”】
桥本摩耶:……
桥本摩耶:另一个世界的我,还好吗,还活着吗?
桥本摩耶:总觉得与乌佐作对还不如跟琴酒作对……另一个世界的爱尔兰先生还活着吗?
琴酒:除了一个女演员之外无一伤亡……?这真是意外而不是操控么?如果是操控,怎么做到的?江夏真在赌命?啧,这个麻烦的爱尔兰……
桥本摩耶:跳槽就跳槽吧,又不能违抗BOSS的命令——说实话竟然感觉有点轻松呢。江夏那么强,跟着他,至少不需要担心外敌了吧……?
爱尔兰冷笑:光明正大的包庇。
基安蒂:本想谴责琴酒偏心,可现在一看,恐怕BOSS也很可能被江夏讨好到。
伏特加:乌佐好狡诈!
琴酒:……竟然真是操控?
工藤新一:“等等啊!这次空难其实我们这也发生过——何况不管怎么看,操控雷电都很离谱吧?!”
【Areyouready,
你准备好了么,
画面重回到开头时的一幕,红色背景中琴酒独自站着。伴奏重重一落,镜头顿时转到琴酒背后——江夏面对着屏幕,笑容亲和、气质无害,与琴酒形成了鲜明对比。
江夏竟然完美藏匿在琴酒背后与他背靠背站着,就连影子都叠在一起不分你我。
伴奏再次重重一落,画面切换。
深夜,琴酒一身黑,江夏一身白,两人都穿着长款大衣。琴酒冷笑着露出狩猎的眼神,江夏看起来更加惬意,眼中充满期待,表情依然友善却令人心头发寒。
他们面对面伸手互相搂住彼此的腰,琴酒张开大衣收紧手臂把江夏带进怀里,黑色风衣裹住江夏,白色的部分一下被遮掩了不少,没盖住的部分也爬上阴影,江夏一下就不显眼了。
两人脚步默契,配合着转了一圈。旁边围绕着朝他们包围而来的人形生物,有些是白色,有些是黑色。
琴酒举着枪不断扣动扳机,白色人形生物一一炸开。
而江夏只是手心朝上,缓慢而优雅的一握,所有黑色人形生物瞬息之间同时绽放成“红玫瑰”。
接着,从溃散的玫瑰开始,敌人共同化为血泊,琴酒丢下一根火柴,江夏打了个响指,大火烧过,一切痕迹消失不见。
天亮了。
之前出现的奇异压迫感从江夏身上消失了,这次换成他张开风衣抱住琴酒,琴酒身上的黑色顿时变浅。
即便主动为琴酒掩护,江夏看起来依然无辜,仿佛是被迫的。
镜头转到江夏后背、琴酒正脸,屏幕变成了瞄准镜视野。
琴酒反客为主,一手按住江夏后脑转了一圈,用自己挡住江夏,杀意强烈,另一手掏枪正对准星打出一枚子弹。
Areyouready,
你们准备好了么?
伴奏最后一次重重捶下的同时,刚刚的画面被琴酒的子弹击碎,屏幕如镜面般裂开模糊后呈现出新的场景。
江夏转过身背对屏幕往前走,而琴酒停下脚步,对着屏幕开了三枪,留下三个弹孔,他跟上了江夏,两人并肩而行。
屏幕渐暗,直到完全变黑,音乐彻底消失。】
赤井秀一吐出一口烟,提高了警惕:“互相掩护的共犯?”
大概率代号乌佐,能取得琴酒的信任,能与琴酒并肩作战,甚至——让琴酒成为他的枪。
真是危险的未成年啊……让人不由自主就生出捕猎的兴趣了。
贝尔摩德赞美:“真是颇具观赏性的终结——这是互相解决掉彼此的敌人吗?”
雪莉:这样也好……足够强大才能在黑暗中好好生存。
想到这里,他的情绪变差了些:……不会是把所有人都当成棋子安排吧!
【江夏被工藤新一与毛利兰两个人推着,再度出现在屏幕中间。
工藤新一与毛利兰很快从屏幕另一边走出,拖着灰色影子的雪莉走了出来。
在原地满脸生无可恋的停留一会儿后,被雪莉带领着,跟她隔了一段距离,江夏龟速向前移动着,看起来不情不愿,透着一股摆烂气息,慢吞吞到让人看了都着急——他身后拖着与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同色的白色影子,头顶打着暖光。
他们身边是琴酒。
走着走着,江夏不再生无可恋,他主动拐弯,离开了雪莉和琴酒,来到了拖着红色影子的波本身边。
雪莉消失了,但琴酒没有消失,只是走在在江夏前方,但他回头看了江夏两次。
毛利兰、铃木园子、灰原哀和柯南出现在屏幕一角。
琴酒忽然回过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江夏身边,一把揪住江夏的领子捂住他的嘴,悄无声息将他从波本身边带离,拖到自己身处的阴影下。
波本似乎毫无所觉。
琴酒的影子是黑色的。江夏头顶的暖光消失,他被琴酒困在怀里捏着两颊灌了一杯酒。
江夏的手握住琴酒手臂,但没反抗,只是被动承受。
杯子标记着琴酒字样,其中的液体中途由透明转为乳白,琴酒这个词也变成了乌佐。
江夏喉结滚动,应该是在喝,但仍有些酒液溢出,顺着下巴和喉咙往下滑,浇湿了领口。
但琴酒似乎不在意,他只管灌完那杯酒。
酒杯空掉之后,江夏被琴酒扶着捂了一下嘴,酒液留下的湿痕消失了。
他的影子变成了灰色。
琴酒的动作不再粗鲁,他松开手,替江夏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开始牵着江夏的手腕放慢步速带他往前走。
没几步,发现江夏始终游刃有余、跟上他毫不费力,他的步速恢复正常,也松开了江夏的手。
拖着黑色影子的朗姆出现在屏幕里,颇感兴趣的盯着江夏——这回波本非常敏感,立刻贴近了江夏。
但朗姆无视波本,与江夏对视着,面带引诱向江夏伸出了一只手。
江夏注视着朗姆的眼神露出点兴味,但丝毫没有靠近的意思,像是只想单纯看着。
倒是琴酒露出领地被入侵的表情,伸手揽住江夏的肩膀,把人带走了。
朗姆消失了,拖着黑色影子的贝尔摩德出现在江夏身边,与琴酒一左一右夹住了江夏。
对比琴酒的影子,贝尔摩德的影子有点模糊。
贝尔摩德越靠越近,江夏面露细微抗拒,但没有拒绝。琴酒则看着贝尔摩德,表情愈发不满。
终于,在江夏被贝尔摩德彻底贴上之前,琴酒伸手带着江夏一转,位置顿时互换。
江夏的表情有点困惑,但没有违背琴酒的意思,而是乖乖在琴酒给他安排的位置走着。隔着琴酒,他向贝尔摩德投去兴致盎然的视线。
贝尔摩德想要越过琴酒继续靠近,但琴酒掏枪阻拦。波本也再度靠拢,提前占领了江夏身边的另一个位置,令她眼含杀意。
琴酒转头嫌恶看一眼波本,脱下自己的大衣为江夏披上,不再阻拦。
一个极为显眼的标签出现,坠在大衣领口——乌佐(江夏是剧本家的钦定侦探,有胆就来挑战命运的舞台)。
贝尔摩德脚步轻快,挤开波本,旋开实际上是三层重叠在一起的标签,留下一个被切割开的唇印与代号。
镜头拉近,重叠的标签彻底旋开,上面的标注完全展示出来。
中间的——江夏(波本的员工,乌佐的直系,琴酒的幼苗,还有隐藏人物在注视他,盯上这位侦探前不如先想想自己是否能逃过其他猎手的共同追击)。
最底下——琴酒(江夏和乌佐都归我,谁也别想跟我抢人)。
琴酒伸手把最底下的标签调整到最上面,把三张标签重新叠好,给江夏塞了几份名单,用一只钢笔的笔帽夹着,面露满意之色。
江夏递过去一张卡,没做任何多余的事。
但屏幕中所有人的头顶都在一瞬间冒出了乌佐这个词。】
影片内容十分简单易懂,影子大概是立场之类的东西,而屏幕上出现的人的顺序可能是江夏遇到他们或选择他们的顺序——?
琴酒暗自诧异的同时觉得有点好笑:纯白色?是因为不直接杀人吗?没有直接行为就称得上纯洁无瑕了?
伊达航总结了一下开头:“所以江夏先被工藤新一与毛利兰正式带到这个世界上,之后就遇到了琴酒和雪莉,接着雪莉不见了,他就主动去找波本——然后琴酒注意到了江夏,把江夏从波本身边带走了。”
降谷零隐约松了口气,冷哼:“是偷走。”
诸伏景光幽幽:“是明抢,而你根本没发现。”
朗姆:受伤的只有我是吗?
工藤新一:我原本白色的小伙伴被琴酒弄得灰扑扑了,琴酒和组织,万恶之源!
“连标签都没混上。”萩原研二摇头,满脸写着“你不行啊小降谷”。
降谷零:因为松田不在,所以受迫害的变成我了是吗。
无法反驳的降谷零:可恶,都是琴酒的错!还有朗姆——整个组织!
降谷零思索:……莫非这个标签里没有波本,是因为在知情人眼中波本的存在感不够强吗?可恶!
伏特加:有没有人觉得这未成年很恐怖啊,看看这交际圈!能力这么强还活的像个团宠,他真没对别人下降头什么的吗?我实、匿名举报他开挂随便蛊人啊!看看最后一幕满屏幕的乌佐,他是不是会洗脑?!那他为什么要把我洗成这样?有阴谋!
琴酒对屏幕里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纵然最后一幕令自己不愿深思。
……没错,就是这样的,给他彻底打上琴酒的标签——烙上组织的印记。
毛利兰:“以后我们多找江夏玩,说不定……”
工藤新一不自觉点头:“没错,用大量好人冲淡人渣的存在感——”他看向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秒懂:“这种事不可能不帮吧,你就放心吧工藤。”
工藤新一:好兄弟!
园子:那位琴酒先生没对江夏做过什么吧,强行喂酒那一段好那个啊……而且这么凶恶的男人竟然也可以有耐心的一面吗?!
贝尔摩德:……莫非是黑暗生物难得的对幼崽的宽容,琴酒竟然还有这种东西吗?
理智上她明白,江夏应该是靠能力,可——
江夏看起来就是很有让人充满保护欲的幼崽的气质……他好乖。
贝尔摩德埋怨影片中琴酒为什么开头那么防备自己、不让自己与江夏接触的同时,忍不住升起些警惕心。
琴酒还正常吧,没对江夏有奇怪的想法吧?——不不不,不需要有什么奇怪的想法,琴酒这种人……或者说琴酒这种天生的黑暗生物,所萌发出来的任何感情都自带危险性。
他对江夏没有过度的占有欲吧?
好想给他做一次心理测试啊。
找了正主当替身
琴夏琴无差
设定组织除了琴酒没人知道乌佐的样貌
琴酒喜欢BOSS乌佐,他不知道乌佐在外的身份是江夏,把江夏当成乌佐的替身,可是有一天琴酒执行完任务回到安全屋发现BOSS乌佐出现在他的沙发上,乌佐按着他的后颈让他…
比起那个念头被乌佐发现他宁愿乌佐什么都不知道。
琴酒低垂着眼帘,想起乌佐像个性冷淡一样的个性。
那个人脑子里大概只有剧本,从头到尾都是琴酒一个人的沉沦,所以他才不愿意让乌佐知道。
况且他不只是想和乌佐搞一起,他更想的是把乌佐压在身下,把那个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BOSS按在身下。
如果乌佐知道他的念头绝对会为他送上一场华丽的死亡落幕。......
如果乌佐知道他的念头绝对会为他送上一场华丽的死亡落幕。
琴酒将隐秘心思按在心底丝毫不表露。
青年的出现有些猝不及防,他隔着车窗看见那张和乌佐至少有七分相似的脸。
再一看又觉得不太像了,那个人顶着那张脸笑得温和柔弱,是乌佐绝不会露出的表情。
笑意模糊了五官的相似。
转眼间那个人就消失在拥挤的人潮中,琴酒回想起那人穿的校服,再看一眼学校。
第二次见面是在酒吧,组织秘密接头的地点。
琴酒刚刚从里面出来,某个未满二十的少年正好被挡在外面。
“不好意思,未成年不能入内。”
江夏一脸无辜,叹口气打算转身离开猝不及防撞进琴酒的眼睛。
像又不像,七分像的脸,却没有乌佐的气势。
“让他进去。”
“谢谢,你是老板吗?”
琴酒没回答,看着那张脸莫名来了点恶趣味,“让他进去,不要让他喝酒。”
刚刚还一脸开心的少年垮起个小猫批脸。
看起来好像有一堆脏话压在嘴里。
长得和乌佐那么像,出现在组织名下的酒吧。
房间里,琴酒将人按在床上,摸了摸确定没有人皮面具。
低头看着那双眼睛。
像极了乌佐,或许尝不到本人,吃点类似的甜点也不错?
事情发生的理所当然,甚至定下来情人的身份,虽然江夏看起来不太愿意。
“你受伤了?”江夏明显是刚洗完澡见怪不怪的看着出现在他家里的男人。
拿着医疗箱放到桌子上。
“处理干净,别弄脏了沙发。”
居高临下的语气,琴酒抬眼看他,这一刻真的是像极了乌佐。
轻嗤一声扯住江夏的浴袍将人按在沙发上。
“呵……”
一脚踢在琴酒腿上的伤口,一手撑着头看着琴酒因为疼痛闷哼。
下一秒就被掐着脖子按在沙发上,“兔崽子,你想死吗?”
江夏皱着眉,抓住琴酒的衣领让他低头亲在唇角,“琴酒,松开。”
妈的,他和乌佐一模一样,琴酒还是松开了手,牙齿咬在江夏的肩膀上,他咬的越重,踩在琴酒伤口上的脚就越重。
顶着一脖子吻痕的江夏黑着脸给琴酒处理伤口,“这枪怎么就没打在你头上呢。”
“哼……臭小鬼。”
“你受伤了?”乌佐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打量琴酒的腿。
“嗯。”
“过来。”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勾着琴酒靠近一手按在伤口上。
“都处理了?”问的是制作伤口的人。
“嗯”他微微弯腰按在扶手上,看起来就像是把乌佐拢在怀中一样。
指尖摸上琴酒的侧颈感受那跳动的异常快速的脉搏唇角轻勾,手隔着衬衫摸上江夏在琴酒胸膛上留下的咬痕。
手下的身体肉眼可见的紧绷,像是想要躲避。
察觉到的乌佐很快放开转而勾着琴酒的脖颈,凑的极近,几乎快要吻上,“小心一点啊,被那些废物伤到,琴酒你……呵”
他很快就松开,甚至离开被琴酒笼罩的范围,暧昧感消失,琴酒摸着唇角,刚刚近的他以为乌佐会吻上来。
“出去吧。”
又恢复那副性冷淡的样子,琴酒转身,没有看见乌佐解开衣领,那处全是斑驳的吻痕。
忙这个任务有几天了,他没再去找过江夏,他变得越来越像乌佐,那双绿色眼睛看向自己时都会让琴酒想到乌佐
进而……被欲望烧灼。
又受伤了。
“被那些废物伤到,琴酒你……呵”
“这枪怎么没打你头上呢?”
他想起上次江夏和乌佐说的话。
打开安全屋的门,房间里有人让他捏紧了手中的枪。
那人开着电视,正按着遥控器一副主人家的姿态。
“琴酒。”
是乌佐。
“你怎么来了。”松了口气开始处理伤口。
“我不能来吗?”他反问一句。
身上的装扮不像乌佐,更像江夏。
琴酒没有说话,他开始怀疑乌佐是不是知道江夏的存在来找他算账了。
乌佐盯着他,把吵人的节目关掉抓住琴酒的头发,“啧,这枪怎么没打在你头上呢”
侵占性的吻,咬住他的唇瓣,“替身游戏好玩吗?”
琴酒低下头看见了乌佐肩膀上的咬痕,看起来是好不了了,原来乌佐和江夏本来就是一个人。
“怎么,你更想要江夏?”从察觉到那次琴酒躲避他的触碰他就开始好奇,琴酒不会是更喜欢江夏吧?这也是他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的原因。
“呵……”答案让乌佐放下了心头的不爽,按着琴酒的头,“来吧,证明一下你对乌佐的喜欢。”
装了那么多天,这点利息该讨回来了。
他吃自己的醋?哈?不可能,当然不是。
全篇没有逻辑。至于办案遇到亲属要避嫌什么的就当他不存在好了。是作者自己看完都会觉得这是什么鬼的东东。是一篇十分创意人的东西。
小学生文笔人物极度ooc
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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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退出网课后老师长呼了一口气。举起手机。“喂,110吗?我要报警。我我举报我的学生。”
“这位先生,你先别急,先说说情况。”
“就今天上网课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学生是个黑大大了,而且好像还杀了人。摄像头开了,全班同学都看了,你说他不会要杀人灭口吧?”老师紧张的从对面的警察叔叔说道。“因为平常看起来乖巧可爱,像只兔子一样。谁知道原来这么凶残?”
“...
“什么杀了人?”警察一听立马上升起来了,杀了人,这可是大案子。
“可以告诉我你现在的地址吗?最好有你学生的地址。对了,您的学生他叫什么?”警察叔叔问道。
“江……江莱”
“将来是不是叉叉中学的那个?”警察心里一惊这好像是队长他娃。我之前好像还见过他呢。
“啊,是的,怎么了警察叔叔?”老师疑惑的问道。
“啊,没怎么。您看这样我们现在就去调查请您放心。我们会派一位警员去保护你们人身安全的”
“好,好的,谢谢警察叔叔。”
“是的,怎么了吗?小江有什么危险吗?”将来他爸见到孩子的照片。不会是之前的抓的罪犯找上门来了吧?
“嗯,不是的。嗯,有人举报说您的孩子似乎可能大概参与涉嫌了一些违法事件。需要您提供一些线索。”
“啊,不可能吧小江他很乖的。”江爸揉了揉太阳穴“算了,小江他应该刚刚上完网课。现在应该在他和朋友的基地。我知道地址,带你们去吧。”
“出队”“是”
转场中。
看到黑屏了的电脑江南暗自神伤这可怎么解释呀?唉,希望老师不要报警吧。
“哈哈哈哈哈哈!江莱你也太惨了。你老师一定报警了。”
“你还笑。还不快帮我想办法。如果老师报警的话,我爸爸说不定就知道了。哦,还有我妈妈。”江莱气不过瞪了松天一眼。
“Boss外面有警察过来了。带队的好像还是你父亲。”
“我去不是吧,老师还真报警了。”
“快帮我把这些枪啥的都收起来啊!别让我老爸看到了。”江莱连忙起身。
正在将来基地外的江爸十分着急将来好端端的怎么会涉嫌违法事件还杀人了呢。
“爸,你怎么来了?”这时候江莱从基地里走了出来。
“咳咳”将父身边的小警员立马走上前。“将来先生由于您涉嫌参与几起违法事件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这位小警官,饭可以乱吃饭,可不能乱说。我倒是不知道我们的BOSS参与了什么违反事件Boss您说呢?”
“这位警官先生,我确实不知道我参与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根据知情人士的举报。举报你……”
“参与没参与?搜一下你的基地不就知道了吗?”江爸看着将来和小警官磨磨唧唧不奈的说心中想到江莱到底背着我们干了什么?
“嗯……好吧警官先生想搜那就说吧。”将来推开一步。“贝尔摩德给各位警官先生带路参观一下吧。”
“好的呢~BOSS”贝尔摩德心想这不愧是boss亲爸带着人来搜查都面不改色。
然而,事实上,将来心中已经吓得半死了。完了,今天回去老爸估计要揍我了。算了,不管了,先把以前的事业过去吧。想着将来连忙打字,发信息求助给自己说了的下属。
(我的身份马上要暴露了帮忙)
(好的是撤离那边的警官吗?)
(是的,顺便再帮我准备两份保密协议给我爸妈。)将来打字过去。
但是在人们的眼里却变成了——将来漫不经心的拿出手机开始打字。嘴角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好像在嘲讽他们。
很快他们就收到了将来的办公室。
咦,这个是什么?一个警官找出一份文件。直接上面写着。《aptx-4869报告书》
“队长”
江爸结果一看神色立马凝重起来。这好像还牵扯到了人体实验和非法研究药物。
江莱看到内心十分崩溃。我让他们收拾文件呢收就这样给我大大咧咧的放在外面还让人给找到了扣工资,扣工资,来人赶快给我把他工资扣光
“江莱……”
“爸爸这个……一个误会啊,这个就是和朋友玩儿剧本杀的资料。”
“不管怎么说,先和我们去近警局走一趟吧。”
“这恐怕不行。”
“怎么了你还想?辩解什么?”江爸头疼的揉了揉眉。江莱这到底是怎么了?是被威胁了吗?但这些也是不可能的。
“爸,你可以看看你的手机哦。”
“嗡——”正好江爸的手机传来消息。(禁止再继续调查下去。)
“收队”
“我遍寻六界,最后发觉,竟然只能来此。烦请你借我一个休息处,我只是想好好睡一觉;在此之后,我任凭你处置。”
年下狠戾但口是心非的魔族君主x众叛亲离后生无可恋的高岭之花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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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瓢泼。
魔宫上空浓云密布,电闪雷鸣。
连绵的魂火与怨气缠绕在恢弘宫殿上空,黑压压地织出令人窒息的憋闷感。
魔族君主定渊立在雨幕中,雨水如同有了生命般,自觉地绕开他的身体,不敢沾湿分毫。
侍从恭谨地将殿门打开。
门外,立着一个身姿挺拔却浑身都是斑斑血迹的男人。他眉目宁和,面色苍白,带着某种平静与麻木,沉默着望向他。
定渊哂笑:“这不是天界的战神吗?今天只身入我魔界,怎么,是觉得我...
定渊哂笑:“这不是天界的战神吗?今天只身入我魔界,怎么,是觉得我这魔宫能让你出入若无人之境?”
明光一袭白衣,此刻已经被血水和雨水打得看不出原色。
他手中握着入鞘的长剑,有鲜血顺着他的手背滑落在地,打出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圆形血迹。
他一双澄净的眼睛无波无澜,凝视着定渊的面容。许久,他缓缓开口,声音嘶哑:“我……无处可去。”
“所以呢?”定渊的手带着凛冽的寒意,一把掐在他布满零碎细伤的脖颈上,“来自投罗网吗?”
他却挣都不挣,只是疲惫地说:“我遍寻六界,最后发觉,竟然只能来此。烦请你借我一个休息处,我只是想好好睡一觉;在此之后,我任凭君主处置。”
四周都是波光粼粼的水,水下不时有黑气缠身的潜龙游过。
水中央唯有一处雪地,不过方寸大小,其上有一座冰床。
明光面色淡淡地平躺在上面,眼睛半睁着,目光平静却空洞。
他一身血衣,在这样一片空茫中显得极为突兀。
冰床似有生命一般,明光躺下不过一刻,他体内的血液就从身上的伤口被冰床汩汩抽走。随着那浅蓝色的冰逐渐变红,他的面色也愈发苍白。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忽然有大片黑气浮现。下一刻,定渊就立在床侧,垂着眼,颇为嘲讽地看着他。
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起来,那冰床似是受到惊吓一般,立马停止了汲血。
明光神色一变不变,只是略带疲惫地开口:“此处很安静,多谢。”
定渊像是看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一般看着他,片刻后,他掐着他的脖子的手忽而一收,然而仍有一股大力牵扯着明光的身体,让他直挺挺地僵在原处。
剧痛从颈侧传来,有黑金的光缓缓拂过,一个象征着魔族奴隶的烙刻就这样硬生生打在了明光的颈上。
定渊嗤笑一声:“战神现在这个模样,这个刻印也算合适,你说是不是?”
话罢,他一把掐住他的后颈,逼着他微微俯身看向冰床上的倒影。那个烙刻甚至还在渗血,血珠凝在锁骨上,将坠不坠。
明光知道他这是在羞辱他。对任何一个神来说,被打上这样的刻印,都堪称奇耻大辱。
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
静静地凝视着倒影片刻,他甚至笑了笑,缓慢地点点头:“是很合适。”
定渊蹙眉,似是没想到他会真的如此平静。
那将坠不坠的血珠啪嗒落下,打在冰床上,让那死物一般的冰块发出了兴奋的微微亮光。
定渊这才如梦初醒般,冷笑一声:“战神好像说过,任我处置?”
说着,他猛地将明光往墙上一掼,明光被坚硬的冰壁撞得一仰,身体还没能弹回原位,就被定渊一把扼住了下颌。
他的手逼迫他仰头倚在冰壁上,下一刻,定渊冰冷的呼吸就喷在了颈上。
比烙印还尖锐的刺痛从另一侧脖颈传遍全身,定渊刻意用近乎撕咬的方式去汲血。明光眉头紧蹙,唇色泛白,清俊的面容苍白如纸。
魔族没有办法自身产生灵力,必须从其他族群处获取。
温和的方式只需要靠近,激烈的方式则是啃食,从速度上说,前者全然无法与后者相比。
作为灵力之源的神族,无疑是最好的食物。
从前落入魔族手中的神有先风神、先水神、先树神、先雷神,无一不是被吸干了灵力,灰飞烟灭而死。
明光既然敢只身前来,就是早有如此的心理准备。
作为战神,他与定渊缠斗已有上千年,他早就恨他入骨,如今这么迫不及待要结束他,也是情理之中。
明光一动不动,只是安静地后仰在冰壁上,感受着冰冷和疼痛传遍周身,眼中如一片死灰。
然而定渊却忽然停下了。
从汲血的量来说,与其说是啃食,不如说是品尝。
魔族对灵力的渴求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们的祖先曾经有漫长的因为缺乏灵力枯竭而死的困难时期,因此代代传下来的魔族,遇到的灵力越是强盛,一气吸干的欲望就会越强烈。
而他却浅尝辄止,自己停了动作。
微微后撤一下,他抬头看着明光苍白的脸,嘲笑似的用手中握着的玄炎长刀的刀鞘拍拍他的脸:“战神的味道真是不错,不愧是能给我使了几千年绊子的主神。”
这样的动作其实是带了十足的轻蔑,明光直视着他,眼神宁静如幽深的古潭。
沉默片刻,他说:“既然味道不错,那就劳烦君主送我上路吧。”
定渊哈哈一笑,伸手拽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扯。
看着明光被这样一个动作带得蹙眉后仰的模样,他笑眯眯地说:“你想得美。这几千年的账,还得好好清算清算。”
明光闻言,似是有些失望地微微侧开头。
冰窟内光线不足,唯有明光身后的一个缺口打入光束,正正照在他的左脸上。
在静谧的光中,明光的脸上没有畏惧,似乎只有单纯的疲惫。
定渊与他近在咫尺,这才发觉他不但身上有伤口,额头、眼睑和下巴都有细小的伤痕。
战神几乎可以说是天界战力之最,等闲人绝对无法近身。
从前他曾与他有一场近乎两败俱伤的缠斗,那时被他重创的明光面容坚毅,虽然冷淡,却带着凛冽的正气,分毫不似是因为伤痛就会心灰意冷的模样。
今天这个样子,的确非常出人意料。
在定渊的印象里,明光一直是疏离、平和又正气凛然的模样,这样的人应该不会累,也不会示弱。
面对折辱,他即便面上不显山露水,也该至少有一点点的怒色。
然而他却没有。
只有疲惫,深入骨髓的疲惫。
定渊忽而觉得十分割裂。
但是转而一想,像是孤身一人自投罗网这种事都发生了,那再有什么奇怪事也都变得不奇怪了。
定渊松开手,像是刚刚碰触的是什么不洁之物一般,嫌恶地合掌拍了拍。
侍立在冰窟外的破风悄然入内:“君主。”
“战神应当睡足了,该履行承诺了。”
明光了然,缓缓从背靠着的冰壁上直起身来。
然而下一瞬,一个穿骨的镇魂钉就带着罡风狠狠贯穿了他的右肩!
镇魂钉可以封住神族的神力,即便是巅峰时期的明光,在浮提谷之战中中计,镇魂钉入体后,神力至少坍缩了一半。
如今明光虚弱,这镇魂钉刚一打入,一口鲜血便从他口中涌出。
他一踉跄,左手抚着肩膀的伤处,抬起右手缓慢地去擦嘴边的鲜血。
定渊却一把掐住他的右臂,冷笑道:“废人。”
火。
到处都是燃烧着的火。
眼前是灼热跳动的橙红,渐而变成鲜血的颜色,铺天盖地,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吞没。
明光是战神,但他诞生于清净的天水之中,性偏温凉,于他的灵体来说,火源越是充沛,他就越是不适。
定渊与他缠斗多年,自然对此事一清二楚。
曾经他第一次败阵于定渊手下,就是被定渊察觉了,他不喜火焰。
那时定渊操纵的炽朱大鹏携着业火从背后袭来,而他面前就是定渊,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他堪堪躲过业火,却被定渊用玄炎长刀狠狠贯过了腹部。
真是一场鏖战。最后堪堪平手,二人都浑身浴血,然而定渊眼中却有兴奋而灼热的光。
交错对视的一瞬,明光瞬间明白了他面色的含义。
那是发现他弱点的兴奋。
如今,他故意将他关进魔宫地底的三狱,此处没有别的,全是从上古时代遗留下的业火和魂火,灼热异常。
等闲小仙入内,不消多时便会在痛苦的灼烧中化为一团扭曲的黑灰,形容可怖,死状凄惨。
按照明光从前的力量来说,此时的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然而由于根底深厚,那些纠缠着啃噬他的魂火无法致死,只是一直在不断地加以折磨。
从漫天的火焰中横斜贯出的四道锁链,分别锁在他的手腕和脚踝。
他背靠着火焰纠合成的坚壁,因为周身无一处不疼痛,虽然面无表情,额上却是冷汗涔涔。
明光有时觉得自己好像刚刚被锁进来,有时候又觉得好像已经待了上百年。
这种错乱感与灼热的疼痛持续不息,直到定渊悄然出现在身前。
如果是从前的他,定渊的护体煞气刚出现时,他就能立马察觉。
然而现在的他,在定渊已经站定在他面前时,视线触及他身上黑衣的下摆,这才惊觉并抬起头。
定渊一席黑衣,布料看上去异常平整厚重,其上有火焰状暗纹,在跳动的魂火下流出细腻的光。
黑衣外,他穿了一件浅灰罩衫,怀中抱着那令世人闻风丧胆的玄炎长刀,好整以暇地俯视着堪称狼狈的明光。
镇魂钉打入时流下的血已然干涸,与他血衣上原本的血交叠在一起,深深浅浅,一眼惊心。
换做从前,定渊是决计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如冷冽坚冰般的明光会这样被锁在他魔宫的地牢中,任人宰割。
他想过与明光在战场上搏杀,你死我活;也在恨极的时候想过将他挫骨扬灰,甚至脑中都曾出现过,身死湮灭的明光的模样。
然而如今真的可以实现,他却忽然觉得,这样便宜了他。
尤其是他现在这副无畏无惧的模样,令他极度不满。
不该是这样。他渴望见到的是明光的臣服。
这个多年宿敌应该惊恐地伏在他的脚下求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莫名其妙地来了,又莫名其妙地做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摆明了是想让他结果了他。
这样的莫名其妙令定渊感到可笑。此时将他虐杀自然可以泄愤,吸干他的灵力也可以给他很大助益,但是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明光自然可以生无可恋,但是必须要因为他。
这个宿敌只能因为败在他手下而绝望,失去眼中的光芒,乖乖地、心悦诚服地承认——是他输了,他自甘死于他手下。
定渊就站在那儿,久久没有动作。
明光原本是抬起头看向他,面色冷淡又平静。见他不言,他似是也看累了,缓缓地靠着坚壁转过头。
然而他刚刚一动,定渊忽然一抬刀鞘,猛地格在他的下颌上。
坚硬的刀鞘上有繁复的花纹,硌得明光眉头微微一皱。
定渊抬抬刀鞘,明光的脸也被迫再次抬起。
他看到他乌沉的眼中,映着他的身影。
定渊堪称和颜悦色地说:“没有什么话要说?”
“君主想听什么话?”
定渊若有所思:“啊,对,你现在一心求死,自然不会求饶。”
明光不语。
“你连死都不怕,那自然也不怕当作战利品,悬在魔界城野,供我万民瞻仰瞻仰战神英姿吧?”
闻言,他猛然一怔。
定渊似乎很满意他那稳如泰山的平静终于有了裂缝,刀鞘缓缓下滑,抵在他颈侧的奴隶刻痕上,缓缓碾压。
“我已不是战神。”明光开口,“如此,倒也无妨。”
定渊本意是想看他求告讨饶的模样,至少也要让他害怕。
他知道,明光自降生起,就是万年难遇的极佳灵体,从小在神界身份贵重异常,长大后性情疏冷,接触几次,就知是有傲骨的人。
有傲骨,最怕的,应当就是折损傲骨。
如果说刻印是奇耻大辱,那被高悬在敌方城野,无异于要将他的精神全然摧毁。
他就算不害怕,也至少应该愤怒,至少应该开始叫骂,然后后悔自己自投罗网的决定。
可是他没有。
定渊眼神一肃,忽而半蹲下身,抬手揪住明光的头发:“你以为我不敢?”
明光被他这样死死抓着,修长的脖颈后仰着,青筋都显露出来,仿佛一劈就能劈断一样。
他幅度极小地摇摇头:“君主既然知会我,那必有此意。我只是没想到而已。”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还打算让我,再活一阵子。”
“死太容易了,你这么快死了的话,我哪里还能慢慢享受你在我手底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定渊笑眯眯地收回刀鞘,缓缓起身。
明光虚颓回原位,定渊伸手一把扼住他的上臂,猛地将他带起身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火焰中的铁索叮当碰撞,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应声而断。
定渊手中出现一条腾蛇骨鞭,他折了拿在手里,在明光脸上一比划:“战神这齐齐整整的模样,悬起来没什么看头。”
他此时已经被业火和魂火炙烤得站都站不稳,几乎全身都支撑在定渊的手上。他微微抬眼,平静地说:“请便。”
定渊手中的骨鞭振开,明光神情淡漠地转开脸。
预想中劈头盖脸的鞭打并没有到来,骨鞭在定渊的操纵中,如同有生命一般,细细密密地缠在了他的双手手腕,形成了一个捆绑的姿态。
骨鞭上有怨气形成的利刺,明光感受到那些刺扎入血肉,不多时,血液便凝合起来缓缓流淌下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就别怪我,做点旁的什么。”
1.
北方可选的蔬菜瓜果不多,没有什么可供挑选的余地。
顾时夜不怎么挑食,每每都会将她剩下的菜吃完。
可能是不想造成浪费吧。
“四哥以后若是不忙,还是尽量回来吃吧。”
一天休息的时候,她突然说道。
“嗯,怎么了?”
顾时夜放下手中的报纸,眉眼柔和的望着她。
“两个人吃饭总比一个人吃饭香些。而且家里做的饭总比外面的用心些,你想吃什么就提前告诉我,我安排厨房去准备。”
她解释道。
顾时夜应声。
爱意在沉寂中疯狂生长,无声无息。
顾时夜开始调整自己的计划,以最快的效率做完当天需要处理的任务赶回家。
究竟是为了等待的晚饭,还是......那等待着的人呢?
......
局势越来越紧张了。
顾时夜低眉,听着路全的汇报,一边思考着下一步任务的实施,一边担忧她的安危。
“路全。”
他吩咐道。
“叫翠嫂来兰口,去保护......夫人。”
是夜,顾时夜盯着对方看了很久。
“四哥,有什么事吗?”
“我想搬回卧室。”
“苏家纠缠麻烦。你若不愿,我便想其他办法。”
顾时夜心想,还是需要加快速度,他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
他已经沉浸在游戏里,不想分出真假。
“当然可以,本来就是四哥的房间。”
再等等吧。
顾时夜低眸。
她可能没有这个想法。
但是她突然说道:“我可是已经嫁给你了。连我的人都是四哥的,四哥想回我房里睡,还要经过我同意么?”
顾时夜心底一颤,但看着对方明显是开玩笑的神情,他也没有多说。
“不要妄言。”
我会当真。
“怎么能算是妄言,我们拜过堂的。”
她笑吟吟地看着。
2.
租的房子虽然小,但功能十分俱全。
可能还有些小缺陷?
易遇偷偷抬眸,注视着面对面工作的人。
或许不是缺陷。
他在心中想到。
做完后,他看着对面的人发呆。
对方发现了,易遇非但没有收回目光,反而笑着看她。
在对方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后,易遇笑眯眯的说:“可我想陪着姑姑。”
“对了,我买了牛奶,我去热两杯拿过来。”
不等对方反应,易遇便去了厨房。
“爱莎医院......”
'“这是她的目标吗......”
月初,对方发了薪水,没有为她自己购置些物品,反而问我想要什么。
易遇不自觉的在副本礼记中写下,发觉过来时很快将这段话隐藏。
“带弟弟出去?”
隔壁大姐热情打招呼。
“......这样啊,你侄子成绩可真好,我儿子和他是一个学校的,他说你侄子转过来后次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很正常的事情,不过姑姑会夸我吗?
易遇听到大姐的羡慕的语气,暗暗想着。
“在学校还适应吗?现在学校教的东西对你来说会不会太简单了?”
她没有夸他,但是关心着他。
“当然不会,曙光中学已经是曙光市最好的学校了。”
“不过我希望能快点毕业,等上了大学就能同时兼职打工赚钱养姑姑了。”
易遇认真的说道。
但是她笑着拒绝了。
眼神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遗憾。
“为什么......”
易遇捕捉到了这些情绪。
他明明可以暂时放弃离开副本,可以跟她过完这个世界,但是为什么是对方......
易遇压下心中的不安,跟着对方前往了服装店。
搭配对方很有成就感呢。
易遇笑眯眯地看着不断换装的姑姑。
他是天生的衣架子,很快就选好了自己的,于是他帮对方搭了起来。
最美好的一天。
他这样想着。
3.
临近婚礼,夏萧因的腿已经好多了,可以正常行走了。
那个叫柳湖的NPC送来了几颗小树苗,还说这是东水寨的习俗,是他们的爱情树,会保佑他们的感情长长久久。
“你和尹夏也要种啊。”
等柳湖走后,她笑着看向夏萧因,“我们也来种一下吧。”
“哼。”
夏萧因笑了一下,略有些得意的微微扬起下巴,偏头看向她。
“你想种啊。”
“你想种就种咯,不用拿习俗做借口,又不会有人笑话你。”
夏萧因的语气听起来很是骄傲。
对方不理会夏萧因的调侃,叫他赶紧帮忙。
夏萧因老实的听着对方的要求帮忙。
顺带还损了一下对方——
“我来挖坑,你去把土铲走。”
“为什么要把土铲走一会儿?填坑的时候不用吗?你只管挖不管填?”
“你说对了,我一向是只管杀不管埋的。”
他冷笑道。
“我劝你还是别惹你夫......我。”
夏萧因差点顺口说出来了他心心念念的词。
他对这棵树很上心。
夜内下雨,夏萧因急忙的去检查树的情况。
“你都不关心一下树怎么样了吗?”
他看着对方依旧迷迷瞪瞪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不是有你在吗?”
尽管知道对方只是敷衍的哄着他,但夏萧因不追究。
他轻哼一声。
第二天,他注意到对方在早晨也去观察了那颗小树苗,心情好了不少,忍不住叫住她。
“结婚毕竟是人生大事,你这样做,不后悔?”
“不是假结婚吗?有什么可后悔的。”
听着她说完了一段说辞,夏萧因觉得心里不舒服,脸色变得很难看,冷漠的应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他知道他在因为什么生气,他也知道他其实不应该生气。
毕竟是假结婚。
不是吗?
尹夏。
4.
她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也是一个很会抓住机会的人。
自从在打猎时她挺身而出保护国王之后,她时常出现在他的身边。
她开始接触权力。
国王的儿子十分野心勃勃,但她是个公主。
一个毫无威胁,永远无法继承王位的公主。
不过......真的吗?
柏源笑着看着意气风发的她,那么的夺目,那么的耀眼。
她把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但她从不以此居功,或主动争取更多的权力。
绝对的智取。
天秤渐渐倾斜。
一天深夜,她处理完各项事务后,倚在椅子上把玩手中的印章。
这是她应得的。
“殿下,该歇息了。”
“殿下现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吗?”
柏源问道。
不管她回答是否,但他知道,一旦踏上了这条路,将迎接的是便是腥风血雨。
他将赌上性命,让她得偿所愿。
看着她将系下帷幕,柏源忍不住叫住她。
“殿下。”
对方顿住了。
“我的刀柄始终在您的手上。”
“请您尽可能使用手中利刃,而不要伤到自己。”
这是,我的选择。
七月,南洲国南部大旱。
殿下看起来早有准备面对这场灾害。
柏源记录着不同寻常的事情。
他回想着对方提早半个多月吩咐的事情,眼神暗了暗。
到达王都的前一天晚上,众人在驿站休息。
柏源察觉了不对劲,轻声叫醒了浅睡的对方。
“好像有人来了,来者不善。殿下,我们来换个地方。”
柏源一边解释,一边警惕,迅速的用被子把它裹起来,然后扛着放进了一个衣柜。
“来不及了,暂时委屈殿下片刻。”
接着,柏源将自己裹进刚刚她躺过的床,装作还在睡觉的时候样子。
有人摸进来了。
柏源细细的听着脚步声。
三人。
他的眼睛一亮,在对方打算批下来的那一刹那,反手震飞了两人的剑。
他出手极为干脆利落,而且快很准,没有任何多余的花招。
柏源将他们全捆起来丢到外面。
“是谁这么着急了?大皇子?还是二皇子?或者是藏在更深处的人?”
柏源心里想着,但脚步丝毫不停,朝衣柜快步走去。
带他确认四周彻底安全后才打开柜门,欲将对方抱出来。
“我自己来,不用扶我。”
对方坚定的拒绝了。
也对,这条路上要见很多这种场景,如果每次都需要外人的辅助,她也就不是她了。
脸上不自觉的有些发热。
“殿下先休息,我去外面处理一下那些人。”
顺带把他们背后的人抓出来。
柏源转身,面带不善地向那些人走去。
【请明确以下规则:】
【一、初始副本将读取玩家的兴趣偏好、聊天习惯等内容生成定制副本】
【二、副本存在类型包括但不限于拥有恐怖、血■、解谜、关系值等内容】
【三、副本过程将产生回放录像,玩家可选择是否将通关录像放入论坛】
【四、本游戏为无限流高自由游戏,请玩家主意现实和虚拟】
【五、任何人都可能成为你的队友,当然,也随时成为你的对手】
【六、本游戏拥有单机与联机合并模式,请玩家随时注意任务栏与关系值的变化】
【七、规则将在游玩中自主探索】
【您是否做好了准备,与我们一同进入无限流的世界】
【是or否...
【是or否or是(禁止读取玩家内容)】
【恭喜你来到无限流的世界,努力活下去吧】
【副本世界开启中,请玩家旅途愉快】
当顾时夜点击确认“是”之后,眼前浮现了许多的场景片段。
视线左上角存在的进度条达到了百分百后,随着柔和的光芒散去,独属于民国时期的景色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恭喜玩家进入专属副本“北陆风雪”A级】
【背景介绍:你目前所处的城市为洛川地区的首府所在——洛宁
洛川是......(详情看图,不水字数)
你的任务是——统一北大州......】
【任务提示:这是一个真实又残酷的局面,您将遇到很多未曾经历过的事情,请您保持本心,这很重要】
顾时夜静静的看完了系统颁布的任务以及规则,感受着完全不同的体验。
“全息......”
太真实了,一切都太真实了。
不管是撒落在脸颊上雪花消融的寒意,还是街边热闹的吆喝声,一切都与现实世界毫无差别。
“毫无名气......”
顾时夜依旧是沉稳的神色,跟着系统的提示前往了第一个任务点。
有能力的人到哪里都会出类拔萃。
顾时夜跟着指示学习了各类的能力,包括但不限于格斗、骑马、使用木仓支等等等等。
像是系统致力于将他培养成为大军阀该有的样子。
不过从小沐浴在社·会·主·义的光辉下的孩子学会了也没有什么多大的想法,况且这也是精简版本的操作。
不过学习过程中看起来却不像是第一次,太过流利了。
顺带一提的是,在学习这些知识的同时,顾时夜也不忘付出实践——最直观的便是洛宁的发展越发强大,甚至有点危机意识的大城中的势力也会避其锋芒。
“下一步指引......北大州中部,兰口。”
【支线任务:在战火中保护你的妻子
(???)】
顾时夜盯着面前静静站着的女子。
“四少爷,这位是四夫人。”
“就是......您的夫人。”
【恭喜玩家进入专属副本“??集团的诞生”B级】
【背景简介:位属于西大州的九彩集团的少公子,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你们家不幸破产......你的任务是——成为西大州第一的金融集团】
【任务提示:你或许可以交出你的真心,但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呢?我们这就不得而知了。】易遇细细的感受着变得年轻的身体,眼神幽暗。
“世界之内......”
易遇跟着提示,一步步的探索着还未封锁的独栋小别墅。
他像是不经意的扶了一下墙壁,很真实的触感。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最终,易遇跟着系统的步骤站在了别墅前,等待着下一步。
车辆来来往往,不断地熄火声、不断地打火声进入易遇的耳中,他好似全不在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咔哒。”
有辆车刚打起火又瞬间熄灭。
易遇眉眼一动。
“哒哒哒。”
一位记者打扮的女生站在了他的面前。
“您有什么事吗?”
声音听起来很疑惑。
女生把一张纸条塞进他的手里。
“我叫XX,是一名记者,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
易遇点了点头,收下了字条。
【获得道具:记者(???)的联系方式】
“好的,谢谢,我知道了。”
易遇看着对方回到了车上,看不清神色后,低下了头,低低的轻笑出声。
摩拉克斯执政背景。
上回提到……
被带回来的小夜叉被宫人们误认为是摩拉克斯带回来的妾室,给人好生打扮一番,却发现摩拉克斯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原本宫中的人们以为小夜叉养好身体以后就会被遣一份差事,安安静静的在宫中做事。
结果摩拉克斯非但没给人送走,也没给他安排什么差事,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把人留在身边。
这样一来,宫中的人们便拿不准摩拉克斯的意思了。
讲真,连摩拉克斯自己都不大清楚自己对这个小夜叉怀着怎样的心理,既像养孩子,又像养宠物。
教人习武,读书写字,怎么看帝君对这小夜叉的感情都不普通。
再后来,摩拉克斯为这小夜叉赐名,单...
再后来,摩拉克斯为这小夜叉赐名,单字一个“魈”。
这可是帝君亲自赐的名,由此足以看出帝君对这个小夜叉有多上心。
帝君大人在璃月那定是位高权重,私下里那点生活也被千万双眼睛盯着。
起初他对这类流言蜚语是毫不在意的,毕竟他日理万机,哪里管得上这家长里短的闲话。
直到......
“魈,你最近怎么了。”
摩拉克斯发现最近魈总是怪怪的,每次看向他的眼睛里除了那显而易见的崇拜与爱慕以外还有着他看不懂的悲伤。
你......又为什么悲伤呢。
神明看向那瘦弱的青鸟,眼中怀着怜悯。
魈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
外面现在传的风风火火的,说什么的都有,但是大部分的矛头都指向这个被捡回来的小夜叉。
他们说魈是帝君养的禁脔,说他不过是个靠皮囊留住人的兔儿爷。
魈一面被这些犀利的言语刺激的心尖发颤,一面又庆幸,自己似乎有留在帝君大人身边的价值。
他整日郁郁寡欢,被帝君看出了端倪,但是他那嘴又跟拧上了的油瓶似的,一句话都不解释。
摩拉克斯也是个脾气暴的主,表现得再温和再有耐心,也不能耐得下性子哄着人玩。
“你到底怎么回事!”
摩拉克斯的声音骤然拔高,吓得魈一个机灵。
魈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是太过任性了,脖子一缩,做鹌鹑状,眼珠子转了两转,也不敢说话。
摩拉克斯揉了揉额角,深吸一口气。
他现在语气没那么冲,但也算不上好。
魈被吓住了,来自璃月岩神的威压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他灰溜溜的抬起头,声音都是颤抖的。
“对……对不起帝君大人。我……我只是被流言所困。”
摩拉克斯挑了挑眉,似乎听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答案。
这唯一的解药,此时正握在我师妹江悦手里。
我岂不是稳赢?!
我于是得意洋洋地看着魔尊振昭:“这可是死人中了都得支楞起来的绝世好东西,一会儿,我倒要好好看看,没有解药的你,会何等狼狈!”
说着,我对江悦一摊手:“来,把药给师兄。”
谁知,江悦紧握着解药,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你真的是我师兄吗?”
“你该不会是魔尊假扮的吧?”
我:“……你脑子坏啦?我要是他假扮的,我直接揍你一顿,抢走解药不就好了?”
“就你这点功力,在魔尊面前,还不就是一根手指都能碾死的小虾米。”
江悦犹豫了一下,竟然攥着解药,后退一步。
她一脸畏惧地摇头。
“师兄,你说得对,所以我不能把解药给...
“师兄,你说得对,所以我不能把解药给你。”
我瞬间傻眼。
“啊?”
江悦眉头紧皱。
“我如果给了你,到时魔尊一定记恨于我,我害怕,呜呜呜呜……”
我:“……没事,哥保护你。来,先把解药给哥。”
江悦开始哇哇大哭。
“我说了我不爱掺和这些事情嘛,我就是一条咸鱼,干嘛要把选择权交到我手上啊!”
说着,她直接打开瓶塞,一仰头,把解药喝了个干净。
我看着她这一套流畅无比的动作。
我的下巴都要砸在地上了。
我顶着一张石化的脸,看到她把空药瓶往地上一丢,转身就走。
“好了,这下都没有解药了,大家平等。”
我:“……”
老子想杀人……
江悦走了。
走之前。
还贴心地帮我关了个门。
说实在的。
要不是我从小看着她长大。
我都会怀疑,这死丫头是不是振昭派来的卧底。
振昭闲闲散散倚靠在巨大的冰壁上,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你说,没有解药的你,会何等狼狈?”
事实证明。
狠话不能放太早。
放得太早,一旦打脸,脸就会很痛。
剧痛。
我为了保持面子挂得住,尽量冷着一张脸,嗤笑一声。
“这话说的。”
“就好像狼狈的只有我一个一样。”
“待会儿,大家都是一个模样,谁也别笑话谁!”
好在,此处是个冰窟。
准确的说,是冰窟模样的静心之处。
方才我们俩一路从南天外开打,叮咣叮咣劈里啪啦的。
鬼知道怎么就砸进了这个地方。
不过也得亏砸进了这个地方。
冰池之水可以帮助降温,帮助冷静。
不过听说,这冰池可是从盘古开天之时起就已形成,寒气极强。
哪怕我内力深厚,下到里面,也定然是要伤筋动骨的。
但是即便如此。
也比失去理智,在振昭面前自己…来得好。
我于是咬牙,一条腿沉进去。
振昭撩撩眼皮。
“做什么?”
冷意直从脊背蹿上来,让我忍不住微微颤抖。
我冷笑一声。
“你要耍帅,那你就一直坐在那儿,别动,千万别动。”
“到时,等到效果起来,我看你能忍多久。”
他乌黑的眼睛凝视住我,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
“忍?”
“我为何要忍?”
我一时愣住。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他抱臂起身,不紧不慢地冲我走来。
“你看,既然是这种东西,而现在这里,正好有两个人。”
两个人?
我抬头看看他。
再低头看看我。
……不会吧。
我皱起眉头,嫌恶地看着他。
“我是男的。”
“男的又如何?”
他非常从容地走下我所在的冰池。
我尚且得运转内力,都冻得不免有些瑟缩。
而他……竟然是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模样?!
他伸手,扣住我的下颌。
“你说,你现在,是何处不舒服?”
我下意识回答:“呃,我的后面,它……”
话没说完,我就猛然顿住。
我恼羞成怒。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我试图甩开他的手,然而,他的手却捏得更紧。
我的呼吸愈发紊乱。
眼前阵阵发花。
腿脚也虚软得厉害。
这冰池之水,不但没有起到半点缓和的作用,反而还压制了我的内力。
让我根本没办法和这个看上去云淡风轻的振昭抗衡。
他勾唇一笑。
“哦,后面。”
“可我是前面。”
“你看,这药都知道帮你我分个上下。”
“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忍的必要?”
我今天,有两次都露出了痴呆般的神色。
第一次,是江悦喝完了唯一的解药,转身就走的时候。
第二次。
就是现在。
不是。
这是什么鬼药效啊!
怎么还因人而异的?!
这起效部位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我不能理解啊!
我们师门比较开放。
有师姐师妹搞断袖的。
那么,按照当前这个规律,假如她们中上位的那个喝了,岂不是,呃,手指难受……?
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我正沉思着呢。
忽然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只听“哗啦”一声巨响!
我竟然瞬间被振昭,给压到了水池边缘!
我忍不住一哆嗦。
他撩起我的一缕头发,笑眯眯地吻了一下。
“放心。”
“我绝对,不会温柔的。”
你二姨的……
我怒视着他,奋力挣扎。
“滚!”
“肮脏的魔头,放……唔!”
他的手,忽然向着我正难受的地方伸去。
“哦。”
“是这儿。”
“你说得对,在你们所谓正道的眼里,我的确肮脏。”
“那么,马上要被肮脏的我弄到凌乱不堪的你,又要如何自处呢?”
“你…呃啊……!”
我的心瞬间变得无比急促。
简直就像是要从喉咙跳出来一样。
“声音不够大。”
他笑起来。
“继续叫。叫得更好听一点。”
也是终于让他给找着了。
盛夫人远方侄子妾室弟弟,妾室估计都是新纳的。
盛嘉鸣打开副本一看叫污名。
cp向:琴夏琴无差
Summary:一封遗书(伏特加)引发的血案
私设:正文暧昧向
波洛咖啡厅。
江夏搅着面前咖啡,隔着街道望向对面摩天大楼,快快乐乐地收割着今日份的香草冰激凌。
“琴酒?”
目光随着话音的落下,移向街道拐角,那里有一辆混在车流里的黑色保时捷。
“我好像看到你了,怎么,有任务?”
“下楼。”
看...
看着那些将前面道路全部拦截的警车,他不耐烦的抽出一根七星,目光紧盯着那个推开咖啡厅大门,礼貌地和周围那些愚蠢的条子打招呼的猫崽子。
“啧,装的还挺像。”
江夏磨磨蹭蹭的上了车后就开始唉声叹气。
琴酒额头直跳,忍不住道:“闭嘴!”
“还什么都没说呢。”江夏无奈,“而且我案子都没破,你就把我叫走了,还不允许我失落一下吗?”
破什么案?分明是戏剧没看完吧?!
听着后方理直气壮的语气,回想起这几天伏特加发来的实时汇报邮件,被警车包围的摩天大楼,以及刚刚收到的几大篇血泪“遗言”,琴酒忍不住拔出了腰间的伯莱塔。
“伏特加呢?”
看着面前溢满杀气的枪口,江夏从心地挪了挪位置,平行移向保时捷后座最左侧,随时准备开门跳车。
看到猫崽子飘忽不定的目光,琴酒唇边溢出一丝冷笑,伯莱塔微微向前,抵住江夏的额头。
“解释。”
江夏看了看琴酒,又看看伯莱塔,随后坐直身体认真道:“我怎么会伤害我亲爱的同事呢,只是他最近跟其他组织的人走的有些近,我不得不给他一点小小的提醒。”
琴酒脸上的冷笑更甚:“你觉得我会信?”
(一旁的诺亚:我只觉得你们俩有点幼稚)
(伏特加:大哥,我还在摩天大楼啊啊啊啊!大哥别聊了!大哥救命啊!!!)
江夏无奈地掏出手机,指挥着诺亚熟练地黑进的周围记者的摄像机,随手将截屏发给琴酒。
一封附有图片的邮件就传了过来。
很快,一幅偷拍的照片铺开在屏幕上——照片里,伏特加穿着一身沾满灰尘的黑色西装,拽着一位黄发西装男子,躲在角落。
琴酒:“……?”
他目光阴沉地盯了照片里的伏特加两眼,又看了看他身前的人,沉思片刻,打开了组织的内网,又调出刚刚乌佐发来的截图,用自己的权限进行匹配。
【图片.JPG
姓名:君特·冯·哥德堡二世(存疑)
职业:杀手、幻术师
特征:左眼有蜘蛛形状的纹身
代号:Spider
所属:动物园
组织交易记录:……】
江夏猫猫狗狗祟祟的攀着车椅,看着又一个自己没有见过的内网,狠狠的酸了。
“为什么我又没有权限?!!”
“……”
“琴酒,你别当没听到!”
熟练的滤过猫崽子的抗议,他看了看Spider的资料。
虽然不在现场,但结合他对乌佐和伏特加的了解,没用太久,琴酒就想明白了最近这起案子的前因后果。
他重新拿起手机,杀意不再像刚才一样浓烈,只冷声警告道:“这不是你随意地把组织干部当诱饵的理由。”
江夏看着琴酒周身逐渐收敛的杀气,无辜且熟练的回答:“四肢健全,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受伤,没人被警方抓走,更没人被你灭口,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提醒,怎么能算当诱饵?”
琴酒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最好像自己说的那样有分寸。”
手机一动,琴酒瞥了眼伏特加刚刚发给他满篇充斥着死里逃生后的惊恐的邮件。
琴酒冷冷警告道,“下不为例。”
江夏坐着琴酒的车,安安稳稳地驶向侦探事物所的方向。
没多久就到了一处车站。
“下车。”
江夏懒懒的扫了一眼四周,然后略微诧异地睁大绿眸。
“这里离事务所还有好几站!”
琴酒点开手机上的任务列表,食指在手机上快速滑动,翻阅着车站附近那个任务的详细资料,头也没抬,“自己赶电车回去。”
“……”话音落下,江夏盯着这个“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上司,目光幽幽。
他觉得自己在黑衣组织里遭受到了有史以最严重的职场霸凌!!!
琴酒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冷冷的说道:“还不走?准备睡在这儿?”
“我不走!”江夏在保时捷后座向右一滚,顺势滚到琴酒身后,然后拍拍边上的位置,探头在他耳畔道。
“一起?”
“你想死吗?”
琴酒瞥了他一眼,周身杀气翻涌。
他知道这猫崽子一向喜欢在别人底线上蹦哒,却不知道他最近的试探是越发变本加厉了。
“不想,我挺喜欢活着的。”
江夏欣慰地注视着周围勤勤恳恳搬运杀气的鬼胎。
有杀气有式神有鬼胎,这个世界简直就是灵谋师的天堂,他可舍不得失去这个这么合适身份。
江夏懒懒散散的向后一靠,在车上翘起二郎腿,晃着jiojio。
反正现在boss没有下令,琴酒再怎么生气,也不能真的下狠手宰了他。
既然他不能动手.……
江夏回想着刚刚观察的四周环境,脑海中瞬间勾勒出一条逃生路线,他嘴角微微上扬,突然从后座暴起,跳到琴酒面前,按住他的手腕,抓着他的银长发贴了上去。
唇齿相交的瞬间,鲜血没入口腔。
在琴酒杀气翻涌爆发,反手挣开,想要抓住他之前。
江夏向后一仰,三两下按开车门,侧身扬了扬手中不知何时抢来的伯莱塔,对琴酒笑道:“明天见~”
七夕当然要贴贴!!(虽然迟到了,但是理直气壮)
Ps:
皮完最后一下,猫猫还是把伯莱塔乖乖还回去了,因为……(暂时)打不过。
(猫猫忍辱负重)(琴酒叼江夏)
【江夏猫猫的玩具枪收集册】
赤井秀一:杰里科941(√)狙击枪(未完成)
伏特加:勃朗宁m1935(√)
琴酒:伯莱塔M92f(√)
Pss:
(对别人)
琴酒:他有分寸。
(对猫猫)
琴酒:你最好有分寸。
琴酒:……
琴酒:下不为例。
【小剧场】
猫猫气愤:“为什么我又没有权限?!”
琴酒:“未成年防沉迷系统。”
猫猫:……艹
论“丑陋”的玳瑁美人在猫界的杀伤力
排雷:没有排雷,猫塑及半猫塑xp
顾时夜——孟买猫
易遇——美短银虎斑猫
柏源——萨凡纳猫
夏萧因——阿比西尼亚猫
你——玳瑁猫
天渐渐黑了,三楼的阳台上,猫咪存在过的气息逐渐远去。
一只肌肉匀称,银色虎斑纹理分明的猫咪走进了阳台。
今天讨厌的气息似乎格外淡。
他疑惑的思考了一下,是什么能让那只傲慢的阿比西尼亚猫放弃晒他的太阳。
直到他靠近了躺椅。
那股清新的,像某一种香甜的花朵,或者……像猫薄荷一样诱人的味道。
淡淡的,极具穿透力的涌入了他的鼻尖。
他美丽的猫瞳一下子暗了下来...
他美丽的猫瞳一下子暗了下来。
年轻的雌性。
他感觉自己心跳的格外快,好像,他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猫咪“一见钟情”了。
他循着她消失的味道,看见了阳台上的栏杆,一直通向二楼的窗户。
怪不得这几天一楼都被那个人类男人喷上了浓重的空气清新剂。
原来是藏了猫。
他在心里哂笑一声。
希望你能藏好她。
今天来猫咖的客人倒是挺多。
大概是因为一楼又多了一只猫咪吧。
那是一只萨凡纳草原猫,健美的身材,猎豹的花纹,以及修长的四肢。
他专注的在一楼的猫爬架上攀爬跳跃着,矫健的身姿在高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轻巧的落地。
引来周围人类的欢呼喝彩。
……好一个杂技猫。你在心里偷笑。
你本来只想安静的,偷偷把你的营养午饭给吃掉。
但是人类的眼神真是奇怪,明明视力远不如猫咪,却能发现一些偷感很足的动作。
“快看!那边还有一只猫咪!”
众人惊讶的望向你。
“这猫毛色也太杂了,乱七八糟的,不是品种猫吧……”
“玳瑁猫,这种猫就没有一只好看的。”
“嘘,别说。你小心被店长赶出去,听说昨天……”
“小母猫啊……”
后面众人都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明明没有说什么难听的字眼,字里行间却全都是蔑视。
串串,杂种,血统……通通指向了你是一只野猫的事实,哪怕住进了温暖的地方,也与这里格格不入。
你感觉自己像个误入舞台的小丑。
众人为你的丑陋欢呼喝彩,为你滑稽的配色笑语交谈,他们的目光追随着你,犹如针扎。
哪怕间或有“猫咪很可爱啊”“走路很优雅”“配色怎么了,在猫咪眼中花色越丰富才是大美人啊”
之类的话,也因为声音太小而无法掩盖主流。
你想起了那个曾经的,被叫做“主人”的人类,和他手中高高扬起的皮带。
5.
一阵呼噜噜的低吼声,伴随着呲牙的动作,那只弓背哈气的萨凡纳猫咪一下子把窃窃私语的观众吓了一跳。
一楼一瞬间安静了许多。
他走过来,一下子挡在了你的身前。
呲着银亮的尖牙冲众人哈气。
显然,他已经很生气了。对于这只“杂技猫”来说,显然围栏不可能对观众有所保护。
但凡它跃过围栏,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的脸便要遭殃。
6.
人群一步步后退,它一步步往栏杆前逼近。
直到最后一个人类离开。
她不舍的回头看向你们,嘴里还说着好甜啊……
7.
那只萨凡纳猫回头看向你。
等他一步步走近,你才发现,他的四肢都快有你的身子高了。
他趴下来,凑近你,鼻翼微微扇动。
然后……伸出舌头,温顺的把倒刺收起来,舔了一口你的侧脸。
他可真是会挑时机。
现在的你显然不会拒绝他的示好,于是他便得寸进尺的挨着你趴下,一下一下的舔舐着你。
直到你被舔的烦了,脑袋拱了他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向你的营养餐。
8.
然后你就同它对视了,那个,站在二楼阴影处的猫咪,银色的虎斑一闪而过,隐匿于黑暗。你不知道它看了多久。
也看不清它的样子。
再回过神来,那道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9.
店长回来了,他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抱在怀里。
“宝贝今天有好好吃饭吗?没去三楼吧?没见过其他猫吧?”
……还好你不会说话。
不然你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自己把四只猫都见了个遍的事情。
10.
他把你抱在怀里坐下办公,你闲的无聊,又不想睡觉。
于是用猫尾在他脸上扫来扫去,爪子好奇的扒拉桌子上的水杯。
当你第10次快要把水杯推到地上去,店长一把接住水杯,无奈的点了点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