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云当地下偶像,萨是云毒唯的场合。
(原谅我吧,我真的很喜欢写萨装模作样然后把小云骗到手...)
他想着萨菲罗斯,想那头柔顺的银发、像猫一样的绿色眼瞳、那双总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的手…他又想到那个吻,云并没有和谁接过吻,如今萨亲他只觉得也不过是两片唇贴在一起罢了。萨的唇很凉,他知道对方的体感温度一直都很低,只是没想到即便是点到为止的程度也能让凉意传递。云对自己如此清晰的记得这个吻感到羞耻。越是想着萨菲罗斯,他越是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发起热来。我该不会酒精中毒了吧…,云想。于是他决定自救。他把衣服脱下来,靠在玩偶旁边,缓慢的纾解着欲望。他仰着头眯着眼睛想,是酒精还是萨菲罗斯把他变成这样的?克劳德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无法不去思念萨菲罗斯。他闷闷的想,这一定是萨菲罗斯的错,也许也有酒精的问题存在,但大部分的错准是萨菲罗斯导致的。他手上加快速度,开始低声呼唤着萨的名字。萨菲罗斯、萨菲罗斯。好似萨菲罗斯变成了魔鬼变成了天使,他轻轻落下一吻,如同种下恶魔的咒法,否则克劳德怎会这些天脑子里净是他的事情?萨菲罗斯也拯救他于水火之中,此时此刻呼唤他的名字就能从深渊中获得解脱。他翻来覆去的喊着萨菲罗斯,只顾从诅咒中脱身,全然不知身侧毛绒玩偶的眼睛中有红光闪过。
第二天醒的时候,云发现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睡衣。正疑惑着呢,卧室门被敲响萨叫云起来吃饭喝解酒汤。云都惊呆了,来不及打理穿着睡衣就冲出去,先问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萨说昨晚。趁云还没开口,萨又说你钥匙还在我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看到消息以为你出事了所以想赶过来看看。云拿起手机来看,发现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萨发了消息。萨菲l#&s‘坏d&¥。。早上十一点,室外二十四摄氏度,室内空调运作二十二摄氏度,一黄发人形物温度额外飙升,俨然朝着三十度进发。萨走过来弯腰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一只手摸着云的额头进行人体测量,嘴上还关切着。克劳德你没事吧?发烧了?还是酒精过敏了?云听这话恨不得当场真的生病晕倒过去,他把萨的手拿开,支支吾吾的来了句没有。
欧欧吸相声文学,神厨小萨菲走向人生巅峰,我怎么摸鱼也能摸上八千字,绝望
强烈不建议深夜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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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面为主,菜肉为辅,忌用玉蜀黍
1.
克劳德·斯特莱夫不擅烹饪。
年幼时他会跟在克劳迪娅身后绕着灶台打转,看她从锅里舀起玉米浓汤。香、甜而软稠,加上芝士和一点点瘦肉,底味有微妙的回酸,或许还有一点点焦糊味儿,但不妨碍成为他童年记忆里最为温暖的味道。
那味道和母亲永远地联系在一起,以至于他的饮食偏好都产生了微妙的偏移,蒂法在端上类似的番茄浓汤、土豆浓汤或洋葱浓汤时,他会隐蔽地投去多余的一瞥,然后赶在她注意到前收回目光。
但没有玉米浓汤,一次也没有,令人遗憾的...
但没有玉米浓汤,一次也没有,令人遗憾的事实——第七天堂的常客中有人对玉米过敏,因此蒂法放弃了这种便宜可得的食材。
当他把那一小块淀粉制品塞进嘴里后,熟悉的味道漫卷上来,克劳德眨了两下眼睛把眼眶里的水汽眨掉,脑海里跳出来他疑惑已久的问题:克劳迪娅是怎么把玉米浓汤弄得比她平常的餐食正常且好吃得多的?
哦,当然了。他捏着零食袋子麻木地想,用热水冲调这种在米德加享有盛誉、畅销不衰的玉米棒,加点肉末,只要锅没有烧穿,正常人都能变成厨艺大师。
但这味道实在是太令人想要落泪,于是话题又转了回来。他突兀地弯下腰,问还没他摩托高的小不点儿:“这个哪里有卖?告诉我,再给你一包。”
小家伙的眼神亮晶晶闪烁烁,飘向街角那家零食店。
2.
克劳德的懊悔感从正宗那道雪亮的刀锋擦着他的脸颊过去开始,愈演愈烈。
正常人想象中的星球英雄拯救世界的战斗,都应该火花四溅,汗水混杂着鲜血流淌,人影在刀光剑影之间穿梭,拼撞出一声又一声脆响。或者魔法乱撞,陨石呼啸而来遮蔽日光,滚滚热量几乎要把人烧成齑灰,英雄在魔王的刀尖上挣扎,鲜血沸腾蒸发出腥甜气息,作恶者冰冷的黑翼截断逃脱最后的希望……
——但绝不应该是一边拼命按捺打玉米味儿的嗝的欲望一边把对方的刀尖挡回去!
“哦?你在松懈。”银发男人衣着整洁,刀尖斜斜指向前方,一幅好整以暇的模样,“安逸的生活让你退步了?”
“闭嘴。”星球英雄按下一个饱嗝,第二个又浮了上来,他完全在靠着意志力强压,“萨菲罗斯,回你该去的地方去。”
对方低低笑了一声,锋锐挟风而来,利落地削断他一截发丝。柔软的、日光纺织成的头发轻飘飘地从半空下落,下一秒就被越野靴踩进土壤里,剧烈运动导致他呼吸急促,血液轰鸣着撞击他的耳膜,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吞下尖刀般刺痛。在炫目的魔法光晕中,他视线可及之处只有无边无际的苍白,爆炸带来的震荡让他不得不单膝跪下保持平衡。
喉头的刺痒越发明显,克劳德难耐地蹙起眉头,单手抓住自己的喉咙,尝试压抑那股突如其来的热潮,但他失败了,下一秒热意席卷了他,六式当啷一声脱了手,他趴伏在地上,双手掩唇,想要咽下自己的狼狈,却无计可施。
“咳、咳咳咳……咳呃……”
干热的血腥气带来令人作呕的甜味,他咳得泪花直泛,想要挣扎着去捡回武器,却一伸手就被下一阵剧烈咳嗽打断。克劳德心头泛上无尽的绝望,还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解脱感。
高手过招,生死只在毫厘之间,他把后背露给敌方已经是大忌,对手是萨菲罗斯尤甚。他太熟悉那种锐利的痛感:钢铁破开骨骼,切断肌肉,一刀贯穿心口。折翼之鸟在尖端挣扎扑腾,最终无力地垂落羽翼,在绝望中迎接下一步酷刑。
克劳德闭上眼,等待自己曾经的神明为自己宣判结局,祭品生来就要被钉穿,痛苦和鲜血将满溢成天国的金河。
冰冷的刀锋陡然顿在他脊上三寸,正宗刀尖的寒气简直能凝结成固体,划破他那条几十年如一日没变过款式的无袖毛衣。克劳德蜷成一团,胸口兀自急促起伏,却突然发现寒凉透骨的感觉不知什么时候移走了,有人拉住他捂着喉咙的手,像提溜一只陆行鸟幼崽般把他从地上一把拖了起来。
他仓促抬眼,看见萨菲罗斯眉头打结,缠得宛如一团刚从包里捣腾出来的耳机线。
“你生病了?”他突兀地问。
克劳德的心情从这是谁这在干什么的迷茫迅速转变为了一阵无言的尴尬。
不,这不是生病,连点小毛病都算不上,跟要命的星痕综合征比起来简直像孩子的乐高积木,但问题是,他压根说不出口,特别是在争斗多年的敌人面前,说出来他都怕萨菲罗斯崩掉自己的反派人设。
毕竟堂堂成年人,因为吃了太多膨化食品导致上火这种事情,实在是……实在是太丢人了一点。
但还没等他想出一个合适的借口搪塞过去,手腕就被用力握紧,陡然展开的黑色羽翼擦过他的脸颊,害克劳德在漫天羽粉里打了个不太体面的喷嚏。下一秒他腰上一轻,视线往上仰去,正正好好看见萨菲罗斯线条凌厉的下颌。
等一下,稍等一下,这是在做什么?克劳德迟钝地想,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正以经典公主抱姿势被自己的宿敌搂在怀里,单翼的天使带着他穿破云层,往未知的方向掠去。
“萨菲罗斯,你——”
克劳德猛烈挣扎起来,尝试着用膝盖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去踹对方的下巴,却被一根手指按住了双唇,硬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嘘。”俊美男人低头看他,头发被猎猎作响的劲风吹得向后飘起,飘飞成一片银白的旗帜,在日色下潋滟生光。
克劳德不合时宜地思索:他说话的时候居然不会把头发吃进嘴里。
还没等他把蕴含其中的物理学想明白,又一个嗝顶了上来,陆行鸟先生看着面前那张脸,惊恐交加地又往上捂了一只手。在他被猛然下坠的失重感占据脑海前,他发誓,萨菲罗斯发出了一声低笑。
3.
所以这是什么?
克劳德和面前黄澄澄的液体大眼瞪小眼,魂飞天外,努力尝试修复自己的三观,萨菲罗斯走过来解掉围裙,搭在椅背上,俯身往碗里搭了一只小勺。清澈的金色液体热气腾腾,袅袅梨香升腾上来,勺子敲击瓷碗时,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克劳德被这“叮当”一声震得回神,勉强接受了大魔王在家附近的一处市集落地,支使着他去买了三斤香水梨,回来就强行征用了厨房这个设定。说是家,这屋子和那种温馨氛围丁点儿也挨不上边,不过一床一柜一大剑尔,桌椅板凳还是前任屋主看不下去留下的。天然气管道久未使用,开火时发出吱吱哀嚎声,碗筷上震落一层灰。他(怀着人类该有的羞愧心)看见萨菲罗斯一挑眉。
萨菲罗斯行端坐正,目不斜视,单手拖开椅子撩了头发坐下,用眼神催促他尝一口,克劳德看前任神罗将军的银发在地上浮灰间飘来荡去,犹豫再三,终于昧着自己的良心没开口。
他嫌弃地往后挪了挪,半点尝汤的意思都没有:“这是什么?”
“五台风味梨汤。”对方神态自若,用手背挨了挨瓷碗边,顺势又往前挪一挪碗。“生津止渴,祛咳润肺。”
他被这话噎得一仰,伸手就想拔六式,碗在桌面上砰地跳起来。萨菲罗斯身为星球之敌,却嗜好走个偏门,隔三差五往宿敌脑海里摸。手探到背后陡然僵住,萨菲罗斯在桌子对面笑得意味深长,第三次示意他趁热解决那碗蒸梨。
芬里尔停在郊外,六式遗弃在草丛间,克劳德目前生理性举目无亲,物理性手无寸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金发英雄气成一只带毛河豚,自暴自弃地摔坐回椅子上,小声嘟囔了一句脏话,端着碗边一饮而尽。
虽说萨菲罗斯热爱制造杀戮,倒还犯不着往一碗汤里下毒。
话是如此,但恶魔的手艺不可相信,万一倒上二两岩浆,就不太美妙。克劳德满心壮士断腕的悲壮感,梨汤入口,他倏然睁大双眼。
香梨在沸水间浸润了半个小时,取出酸涩果核,只有清甜曼妙的香气在舌尖盘旋。果香明亮而纤细,温润地挂在喉咙间,顺呼吸抚慰了干热粘膜。在他幼年时,糖果是奢侈的存在,他没有吃过糖。这一碗醇厚的五台梨汤却突然让他有种无法言喻的怀念感,像走在村内小道,推开门,撞进妈妈弄出的蒸汽里,齿间塞进一枚糖果,甜得叫人舒心。
一碗下肚,克劳德按下最后一个嗝,警惕地看着对面单手支颐、微笑着凝视他的男人质问:“你要干什么?”
萨菲罗斯缓缓伸出手,掌心向上,如蛇般靠近克劳德,他屏住呼吸。银发男人启唇,低沉嗓音仿佛蕴含着魔力,引诱着无知者就此陷没。
“给我你的存折。接下来我和你一起住。”
……?
4.
硕果仅存的那张椅子在最后一个风魔法里散成了一堆木屑,克劳德在应该是床的砖瓦残渣之间摸索半天,抽出一本破破烂烂的小玩意,泄愤般对着那张俊脸甩了过去。
“里面还有一百gil。”他冷酷无情,颐指气使,将一位霸道总裁的语气演绎得活灵活现,“今晚十点前我要在这里看到我能睡觉的地方。”
5.
靠,他好像还真做到了哎。
6.
萨菲罗斯在鱼贯而入的工人之间转过身来,窗外夕阳未坠,照得他的面容光辉俊美如神祗。
陆行鸟先生震惊地往后跳了一步:“你怎么做到的?”
“我找了家中等餐厅。”他耸耸肩,尽管这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穿着厚重肩甲的人该做的事,“把那个梨汤食谱卖给了老板,附带一个凄美的五台爱情故事。”
“?”
他凑近一步:“故事的主角叫赵云和张飞*。”
克劳德的头顶缓缓冒出一只硕大的、熠熠发光的古铜色问号。
7.
星球的利刃窝在午后窗下,眯着眼睛看同居人打扫空置已久的书柜,收拢浑身尖锐气势,摊成一块软绵绵的毛饼子。不得不说萨菲罗斯这身皮囊委实勾人,肩宽腿长,衬衫在腰间扎成精干劲瘦的一束,妥妥九头身男模身材。春日暖阳催人睡意,克劳德小声打了个哈欠,眼皮止不住地往下坠,伴着奶油的甜香陷入安稳的小憩。
刺——啦——
克劳德动动耳朵。
哧——嘎啦、刺啦——砰!
克劳德皱起双眉。
唰啦,唰啦,哧,砰咚!刺啦——咣当!
克劳德忍无可忍,克劳德揭被而起,克劳德被及时端到面前的香甜投喂按回了沙发上。
“这是什么?”他敲开烘烤成诱人金棕色的糖层,挖了一大勺送进嘴里,被那股令人欲罢不能的甜香惹得眯起眼睛。
萨菲罗斯捏着一本书坐到他身边,感谢发达的现代邮递网络,他要的东西直接下单就行。新书散发出清苦的油墨味儿,他把头发从领子里捋开:“焦糖布丁。”
“不,不是这个。”
“书?”他把手里能砸死一头魔兽的大部头举起来,摇了摇,“《营养学基础》。”
糖分让他又有点发困,克劳德咀嚼了一下书名,意识到那应该不是自己能触及的领域,悻悻放弃了继续追问的欲望。他转而继续对付白瓷小杯里的甜食,讲话的声音也带上砂糖牛奶的香味,嘟嘟囔囔,又软又糯:“随你的便。但如果你有什么别的念头,我会直接把你送回生命之流。”
手里的焦糖布丁还烫着,焦糖层带来复杂香醇的滋味,布丁光滑无暇,软滑弹嫩,鸡蛋和香草香气支撑起踏实的骨架,入口就洋溢成甜美的海洋。萨菲罗斯看似好心情地挑了挑唇角,把手里的书翻过引言页。气氛太和煦,空气香甜得人熏然欲睡,克劳德含着半口布丁,视线从萨菲罗斯的双手移动到他脸侧,最终捕捉到对方碧绿的双瞳。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没头没尾地问,姿势也松散着,把这句咄咄逼人的话变成了一句闲谈。
萨菲罗斯紧盯着他,阳光斜穿入落地窗,把翡翠般的虹膜点得熠熠欲燃,重叠的绿色在他眼中流淌,墨绿、嫩绿、松石绿、青绿,一切绿都翩然旋转起来,他的呼吸越靠越近,危险神情都被美化成克制的渴求。克劳德静静地闭上眼,扬起下颌。
他们不带一丝情欲地亲吻彼此,克劳德的嘴唇又软又暖,揩抹上布丁的香气,萨菲罗斯把他压向沙发背,他却软软地倒进垫子里,顺势抓住了银发男人的手指。白瓷小杯咕噜噜滚动到地毯上,勺子撞击出悦耳的细碎清鸣,克劳德在喘息之隙低声抱怨:“你洗地毯。”
他在笑声中被搂进怀里,温柔缱绻之际,居然不着四六地开始想萨菲罗斯那家小小食肆。那起初只是一家冰淇淋窗口,萨菲罗斯盘下后做起了卷饼生意,配色艳丽,口味多样,原料一字排开任君选择,口碑蔓延得比流言还快。他一不做二不休,接着盘下相邻的乐器店,店主亏本多年,苦待冤大头,在萨菲罗斯送上一份特制加量卷饼后感动得热泪盈眶,甚至为萨菲罗斯留下一架钢琴,权作优惠搭头。
钢琴白色,三角式,从外表来看精巧甜蜜得像位公主,奈何主家不解风情,调完音就搁置角落,和养眼的店长一同成为小店一景。特别令人遗憾的是,店长似乎会弹钢琴,但从未有人见他演奏过。坊间甚至传起怪谈,如果陆行鸟在场,那架钢琴就会自己演奏起来。
小店没能做长久,因为萨菲罗斯闲来无事,开发出全新产品线,各色串串香在红油里浸得油润喷香,撒上一把炒过的白芝麻,光是从边上走过都是原罪。克劳德偶尔去店里搭手,围观形形色色路人,没一个经过能无动于衷的,害人直担心捞串时能从里头捞出一对同样浸得油光发亮的大眼珠子。
业绩势如破竹,冉冉直上,指数函数也没那样快的道理,于是前任将军现任食肆老板干脆大手笔购入上下楼,里外装潢一新,打造成年轻女客的圣地。顾客上能品午茶,下能啖卷饼,人人满揣饥饿而来,携饱嗝而去,皮带扣往外松三格才罢休。据说赚得盆满钵满的店主近日又有扩张计划,附近居民欢呼雀跃,暗自期待新店开张。
——说到皮带,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发福?
克劳德心念一动,隔着毛衣按上自己的肚皮,揉了揉,再揉了揉,惊悚地发现那里居然积了一小层软乎乎的肉。
陆行鸟抬起头,恶狠狠地、软绵绵地、毫无威胁地挠了萨菲罗斯一爪子。
8.
话说回来,今晚吃什么?
9.
厨房里转出一只大白瓷盘,排山倒海的肉香对着克劳德的脸来了个全垒打,他没能控制住自己深呼吸的动作。
萨菲罗斯把餐具放在他手边:“餐厅新品,你是第一位试吃者。”
罩子揭开,肉类的香气几乎要凝结成胶稠的汤冻,顺着刀叉尖端倾倒下来,在盘子和餐具之间纠缠,盘子里那条看起来像是兔腿的肉类在烤箱里烘烤了接近三个小时,外表焦黄酥脆,尖端一碰就散架,切开内里,截面却是温柔的粉红色,轻轻挤压就会流出汁水。纤维细软,丰沛汁水里锁着不易察觉的甜味,油脂完全渗入瘦肉里,肥美而饱足。蘑菇带来特殊的矿物口味,浓烈得让人头脑发胀,好在下面铺着的香草和菠萝及时救场,和脂肪一同糅合出微妙的清脆口感。这种罪恶的菜肴一口就用掉半天的卡路里配额,但谁在乎呢?吃的人只会在乎怎么才能把所有配菜同时穿在叉子上,一口闷进嘴里。
克劳德满怀感激地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从兔腿到香草,再到配餐的沙拉,尽管很不想承认,但萨菲罗斯的手艺确实要命地好。他无言地把吃空了的瓷盘往前推了推,厨师异常上道,没等他开口催促就又端上一盘来。
星球英雄沉迷宿敌手艺,和今世冤孽隔桌对坐,吃得不亦乐乎。七分饱的克劳德放慢进食速度,终于想起来问问:“这是兔腿?”
萨菲罗斯叉起一块蘑菇:“不全是,这是姜品(Jumping)腿*,用油封做法做的。冰箱里还有一批做过干式熟……克劳德?”
他的脸色看起来有点发青。
主厨心情愉快地加上一句:“做过脱毒处理了,所以可食用。餐厅卫生间在直走左转,以后我会告诉顾客们这只是普通兔排的。”
克劳德从椅子上跳起来,大步流星往斜对角走。在冲进卫生间前,他最后的理智痛心疾首地拽住了他,让他不至于谋杀自己的厨师兼家养小精灵,至少不要血溅当场给周围治安带来威胁。
做个人吧,萨菲罗斯!
外星人也是人!!
10.
克劳德捏起那张光滑柔韧的铜版纸边角,不可置信地抖了抖。
“这是什么?”他转回萨菲罗斯那边,语气几乎能称得上质问。
“高级营养师证书。”他的银发同居人放下手里的奶酪,在布上擦了擦手,伸手想接过来。克劳德迷惑而警惕地盯着他:“你考这个干什么?”
“你还记得你多久没吃饭吗?”
于是他的宿敌应邀而来,把瑟瑟咳喘的英雄打横抱起,穿越云层,无言地从愧疚的禁锢里奔逃而出,又把他温柔地困回红尘千里。
他无言地低下头,把那张证书从萨菲罗斯摊开的掌心移开,轻轻按在桌面上。“哦。”克劳德小声应,“今晚我要吃带干酪粉的意面。”
11.
“没有别的信件吗?”
“呃?”
“新餐厅的开业许可今天应该会寄来。我准备后天开业,请你来。”
12.
稍微等一下,他一家刚开张的餐厅,到底走了什么后门能拿到星啊?!
13.
浓稠汤水一涌而下,顺着倾侧动作拉出光滑柔美的丝带光泽,在碟子中心汪成金黄的湖泊。萨菲罗斯把碟子推给他,擦干手,把自己的马尾解开,银白长发随着他的步伐轻柔掀动。勺子下垫着餐巾,已经熟悉萨菲罗斯那套繁文缛节的克劳德从容抖开布料,平铺在腿上,举起那把小勺。
“餐厅新品?”他问。
萨菲罗斯摇头,脚步不停地往浴室走:“给你的。浓汤,加了培根碎,用南瓜调整了甜度和稠度。”
培根,那难怪。克劳德了然地把注意力转回盘子里。萨菲罗斯有洁癖,炸培根那股油烟味又确实很难让人忍受。
他把勺子送进嘴里,玉米的香气下一秒在口腔中爆发,迅速占据了他的神经。这实在是太妙了,南瓜泥让甜度更突出,增加了其中燕麦和培根轻微的咀嚼感,谷物张牙舞爪地带来清香,油脂则减轻涩感。克劳德愉悦地咽下一勺,又一勺,直到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无法抑制的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到桌面上。视物时周围泛起不妙的黑色区块,雪花点越冒越多,世界开始融化成流动的色斑,遮盖了所有视线。
在他在一连串餐具粉碎的声音里捂着喉咙倒下去前,他隐约听见萨菲罗斯夺门而出的巨响,和声线比寻常略略提高了的、失态的询问:“克劳德?”
14.
前星球英雄,现被反派饲养的星球英雄缓缓睁开眼睛,神态庄严肃穆,像被王子吻醒的睡美人。
“我不知道你对新鲜玉米过敏。”萨菲罗斯说,一边低头查看他的情况。
他的长发还在往下滴水,冰冷的水一滴滴落到他脖子上,克劳德冒出一层鸡皮疙瘩。他出来得太匆忙,下半身就围了条浴巾,脑袋上犹自斜卡了只拿来对付自己一头长发的发抓,看起来活像顶小皇冠。完美形象一朝马失前蹄,他现在坐在地上半搂着克劳德的姿势滑稽又日常,克劳德甚至没忍住弯了一下嘴角。
感谢零食店家偷工减料,产品里不含真实玉米成分只有香精,否则这条小命能不能熬到被魔洸腌成酸黄瓜都是个未知数。
短暂缺氧带来的晕眩感还在持续,他胡乱挥了两下手,把萨菲罗斯的脑袋拍到一边,想尝试着自己坐起来。萨菲罗斯避开了两次陆行鸟挥击,把他扶正到正常坐姿,环视四周后,不无可惜地指出:“你把地毯弄脏了。”
“你洗地毯。”克劳德迅速反击,厨师遗憾地哼了一声。
嚯,经典再放送。
15.
但奇妙的是,主厨似乎从不使用玉米这一唾手可得的食材,一次也没有。与这个谜团并列的是店里陈列的钢琴,音调精准,通体光亮,却从来没人去演奏一曲。
“那是吉祥物。”主厨这样回答,敷衍地打发走了前来询问的客人。
16.
“所以你会弹吗?”克劳德把同居人从半张钢琴凳上赶开,对方迁就他,委委屈屈地只坐了剩下半张。
“想听什么曲子?”
“《钟》。”
“这个不会,但我可以给你即兴一段《Reunion》。”
克劳德麻木地抽出大剑。
第二天餐厅紧急歇业,据装修公司事后描述,现场可能掉下过一颗陨石。
17.
“克劳德,你是不是又胖了?”
“……闭嘴!”
-End-
*赵云=找云张飞=章飞=会飞的章鱼=会飞的鱿鱼=萨菲罗斯(好孩子不要学这种断章取义法)
*本传一种长得很像兔子的魔兽
这篇起因是我在群里讲想看饭桶(phantom)萨,结果当时邻近饭点,大家信以为真,开始讨论神罗特种兵的饭量……
但为什么最后变成了饭桶陆行鸟(悲
※all义友情向
※九柱中了奇奇怪怪的血鬼术,随机和富冈单方面共享视野,梦境,想法,简单来说就是和富冈共用一个脑子,但是富冈不知道
※在这种机缘巧合之下,九柱共同见证了十一之型“凪”的诞生
富冈义勇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姐姐富冈茑子了。
今天执行任务时中了不明血鬼术,蝴蝶也没见过,只说让她再观察一下。而晚上越发倦怠起来,于是早早休息下。
他终于在梦中回到了那个夜晚,见到了茑子。
八柱眼前忽然一黑,转瞬间就到了一个狭小的屋子里,窗外夜色浓了好几个度,明明刚刚才天黑吧……
主公的宅邸被发现了……?什么鬼的血鬼术能够做...
主公的宅邸被发现了……?什么鬼的血鬼术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不死川啐了一口,手迅速顺手向腰间摸去准备拔刀,但是摸到的只有一片软肉——不对,刀呢!
是小孩子的身体,啧,不过目前来看没有什么危险出现,但是还是警惕点好。
伊黑睁大了眼——他的视力在夜间一向不太好,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在晚上看清了。
没等他们想太多,很快有人过来抱起了这句身体的,是一个少女,长的很眼熟,不过自己应该从未见过这个人才对。
“义勇乖,听姐姐的话,跟姐姐玩捉迷藏好不好?”
义勇——富冈义勇??是这个家伙的身体,自己穿越了???不死川嫌弃地捏了捏自己的脸,意外的软,这让他想起了家里的弟弟妹妹,不过一想到那家伙平常冷漠自傲的脸,他又快速把手放下——这感觉很不好。
“富冈这家伙小时候真是意外的华丽啊……”
但是他们或多或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是在梦里,他们没有痛感,所以这里是富冈义勇的梦。
富冈并不能支配自己的身体,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抱起来,又被塞进衣柜里。
不要……不要!
为什么呢,好不容易梦到一次茑子姐姐吧,为什么是这个晚上呢?
富冈被抱进柜子里后,茑子又搬来了重物堵在门前,少女颤抖着音色安慰他“义勇要乖乖的哦。”
我有乖乖的。
那姐姐你呢?
灯光下墙上影影绰绰,他的姐姐被怪物扑倒在地上
温热的血液透过缝隙溅到了脸上,黏糊糊的,尚带着体温的血很快就凉了下来。
他又听见肉从骨头上剥落的声音,有一种撕裂感,伴随着血液喷涌而出,难以想象,瘦弱的身躯里竟能喷出那样多的血。其中混合着小小的请求声,还有指甲在地上划出的刺耳声音,突然这种刺耳的声音消失了。
是因为自己吗?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感到恐惧吗?
有进食的声音,还有骨头开裂的脆响,那个怪物陶醉地吮吸着富冈茑子的骨头。
他当时努力捂着自己的嘴,现在也是这样,他不能支配自己的身体,但是有热热的东西从眼眶溢出来了。
大脑是空白的,他下意识地掐着自己的手,却摸到了死人一样的冰凉。
茑子姐姐发出最后的声音是一声闷哼。
内脏被搅动,发出黏腻的声音,肠子被拉了一地,残破的肢骸散乱地铺在地上,不久前这还是一位美丽的少女。血液溅的到处都是,流淌的滴答滴答声撕扯着富冈的神经。
好痛,真的好痛。
义勇不想听话了,怎么办?
茑子姐姐会怪义勇吗?
身体的保护机制发出警告,富冈从那个梦里被强制拉出。
蝴蝶还没从刚刚的梦里回过神来,就感到脸上被重重打了一巴掌。
爆青筋了,虽然没有痛感,但是放在平常会被水柱分分钟砍死吧!
“锖兔……”
锖兔?蝴蝶忍可不止一次从富冈嘴里听到这两个字,他每每在蝶屋过夜时,口中经常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名字。
啊啦啊啦,被讨厌了吗富冈先生?
“唯独你,不能冒渎你姐姐!”
“你姐姐付出性命维系住的生命与被寄托的未来,你也要传承下去!”
“再说什么代替姐姐去死的话,我们就绝交!”
这具身体传来了恐惧,或许他并没有听进去这位锖兔先生的话,只是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呢……
富冈先生,这样会被人讨厌哦?
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上豆红色的羽织,这是姐姐的遗物,姐姐……如果你能听到的话,会不会也想要像他一样斥责我?
明明是迎接幸福的前一晚啊,却要为了我这种人吗?
姐姐,锖兔,你们一同出现在我的梦里,想要像我传达些什么呢?
无论是愤怒也好,怨恨也罢,我都愿意心甘情愿地接受,这是我该接受的啊。
蝴蝶来不及想富冈到底在自责些什么,她忽然想到了富冈身上的半边红色羽织,原来那代表了他的姐姐吗?
另外半边龟甲纹的羽织……她看着这位名叫锖兔的少年,心里逐渐有了答案。
太阳忽然刺眼起来,恍惚间,炼狱好像看见了另外八个人……唔呣,还有义勇。
猛然拔高的视角令他有些不习惯,不过这才是他本来的身体!嗯……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们站在海天相接的水面上,能站在水上确实很诡异,但是这是在梦里嘛!
八个人面面相觑,只有富冈站在远处海面的中心点,低着头——他貌似没有意识到我们的存在,他看不见我们。
“南无阿弥陀佛,富冈,你还好吗?”
海面突然开始翻涌,刚刚平静的水面一下子就跟烧开的水一样!!但是我们仍然能够站在水上……唔呣,富冈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哎,有什么能帮到他的办法就好了!
“水面,水面,义勇,在心上想起水面。”
有声音从海底下穿透而来。
——“麟泷师傅……”
原来是前任水柱阁下吗?而且那是义勇的声音!唔呣,所以这一定是义勇心里的最深处吧!
“不要动摇,义勇。”
海面的风浪小了一些,但是依旧翻涌不息。
——“麟泷师傅,这么多年,我从来不曾动摇过。”
“如果想成为无比强大的鬼杀剑士,成为鬼杀之“柱”的话,就要时常保持心态,像水面一样,平稳如镜。”
“原来这就是富冈混蛋成天摆出那种表情的原因吗?”不死川皱着眉头,看向远处的富冈——富冈默默地站着,头发垂下,遮住了他的表情,唔呣,总之没笑就对了!
浪花翻卷着,把刚刚呼啸的浪花都吞入海底,但是海面下依旧是惊涛骇浪,似要喷薄而出。
——“但是我无法保持心态了,麟泷师傅。”
——“我很痛苦,麟泷师傅,这时候我该怎么办?您没教过我怎么办。”
“笨蛋,痛苦的话就发泄出来啊!这种事还要别人教吗!”
不死川看起来很担心富冈的样子呢。
——“如果是锖兔的话,一定不会遇到这种情况吧,他一定会做的更好。”
——“如果没有我,姐姐一定嫁了人,也一定会很幸福,或许还会有她的孩子来替我爱护她。”
富冈的精神状态看上去糟糕到了极点,刚刚还在盯着看海平线的时透这会也抬起了头。
不死川看上去烦躁极了,蜜璃担心的皱着眉头,伊黑在承受着不属于他的情感的同时还担心着蜜璃——每个人都能感受到那种近乎实质的愧疚与痛苦。
——“把自己打造成一柄斩鬼的利刃吧,这具身体,除了斩鬼以外,别无他用了。”
——“斩尽天下所有的鬼吧。”
一滴泪落了下来。
周遭浪涛流转,层叠飞沫舞动,飞扬,下落,沉溺,溶解。而泪水落下后,海底平静,海面沉寂,唯有层层涟漪扩散。
彻底的宁静。
“「水之呼吸」是能应对任何攻击的守护之术。但是为了锻炼至极你要时常有一颗保持呼吸的心。”
出刀,斜握刀柄,刀剑轻抵水面,天地间再无声响。
——“全集中,水之呼吸,十一之型”
——“凪。”
像是又一次深深埋葬了自己,富冈深蓝色的眼竟透不出一丝光亮。
唔呣!!不死川直接发动攻击了!他脸色有一点狰狞,做梦的人反而像是他而不是富冈。
“混蛋!给老子醒过来,你在想一些什么混账东西!?你就是这么看待你姐姐为你做的付出?”
富冈看向了不死川的方向,他看起来很疲倦,完全没有要打架的意思。
不死川明显怔住了,但是攻击已经挥出了,富冈明显只能看见攻击。
“全集中,水之呼吸,十一之型,凪。”
宇髓对新剑技的期待竟然隐隐盖过了他对富冈的担忧,真是不华丽的想法啊!但是剑技马上要发生华丽的碰撞了!啊华丽的事物很难不引起他的兴趣。
等出去之后再好好关心富冈吧!现在先来华丽地观赏华丽的剑技吧!
凛冽的疾风在进入凪的一瞬间就极速地消融着,最后完全销声匿迹。
虽然不死川收着他的力道,但是真是华丽啊!明明没什么动作只是把剑放了下来,但是一瞬间的绝对防御就是非常华丽!
没等宇髓华丽地观赏完,他们一瞬间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血鬼术效果结束了。
欢迎写续篇!!无后续
一些个言情男主被女主惊艳到的固定表情:眼睛放大(叠甲:以上的话只是随便一说,不带任何含义和情绪,单纯发图不能没有话说,就随便一说,没有任何贬义性质,勿对没有意义的无聊话较真)
“啊!”一声惨叫响彻了汪家基地,黎簇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它已经不再是正常人的眼睛了,那是一双魅惑的深蓝色的眼睛,不仅如此,他的下巴上也莫名的出现了一株彼岸花的纹身。
黎簇的尖叫把汪小媛引了过来,当她看见黎簇的样子时也被吓了一跳
“黎簇,你这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睡觉一醒就这样了”
“我去找岑教”汪小媛慌里慌张地去找了汪岑,敲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汪岑正在看黎簇身体的检测报告,报告还没看完汪小媛就闯了进来。
“岑教,黎簇出事了”...
“岑教,黎簇出事了”
“眼睛和纹身的事?”
“您知道了?”汪岑把检测报告递给了汪小媛,随后揉了揉太阳穴,办公室一时没了声音,只剩下汪小媛翻看报告的声音
“异瞳?可他的瞳孔两个都是深蓝色的”
“副作用还没完全显现,之前的几个都是输在了最后这一关上,若是黎簇抗不过去他只有被处决的份儿”
“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吗?”
“若是有,先生的儿子会死的那么惨吗”提到这儿,汪小媛的眼暗淡了下去,她失落地离开了汪岑那里也没回黎簇那里,因为报告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黎簇如果不能用药物控制日后会逐渐变成一个怪物,而这种药物只有汪岑和汪先生有,这也就意味着黎簇以后无法离开汪家,汪小媛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出这件事,她选择了躲避。
那天以后,汪小媛就没再见过黎簇,去找他发现他的宿舍已空无一人,问过才知道,她回去的第二天,黎簇就被汪岑带走了,至于带到了哪儿没人知道,问汪先生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这些事你不该管,认真准备过两天的任务”在汪先生那儿吃了闭门羹以后,汪小媛打算私底下查,她知道汪岑在基地有自己独立的一栋房子,这是高层们的退休福利,汪小媛趁夜摸进了那栋房子,在汪岑的卧室里找到了黎簇,黎簇躺在汪岑腿上睡得正香,一只手还被汪岑握在手里
“还打算看多久”汪小媛见被发现,推开门走了进来“岑教”
“很奇怪?”
“黎簇对家族没用了,为什么汪先生还要留着他”
“他对家族没用,可对我有用”
“您打算这么藏着他一辈子?”
“他这双眼睛让旁人看见你觉得他的下场会怎么样”汪小媛默不作声,看着黎簇安静的睡颜,汪小媛离开了。或许,让黎簇在汪岑身边待着不是什么坏事,起码人还活着,起码他不用被人当枪使。
汪小媛离开不久,汪先生也来了,手里还掂着一篮子东西,汪先生来的时候黎簇刚刚睡醒趴在汪岑怀里闹脾气,见有人来干脆把自己的脸整个埋在汪岑怀里,任凭汪岑怎么哄都不出来,汪先生见状问“真打算就这么下去”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这样做了无论什么结果我认”
“当初他进汪家,运算部的人跟我说他会是一个隐患,如今看来他倒不是家族的隐患,而是你的祸”
“我不这么觉得”
“篮子里是给他的东西,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汪先生离开之后,黎簇从汪岑怀里出来,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汪岑看着这双水蓝色的眼睛不自觉的亲了上去。
【终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恩惠也是劫】
疯批男见多了,真正的疯批杀人魔女主第一次见
p1女主扯发带杀人的时候好狠啊,有种崩坏的感觉,又A又疯
想到一个怪东西。
阴郁的皇女轻轻抚摸天使的翅膀:“我想看黑色的羽翅,你去堕落好不好”
天使很迷茫:“为什么要堕落,我们有黑色染料。”
还是怪脑洞。
人类向恶魔许愿,抵押灵魂。
恶魔说你别急,你先把合同看完,确保逐字逐句复述,这是必有程序,我们绝不坑害顾客。
人类看着一百页的合同,放弃许愿。
“我觉得不复仇也好。”
继续怪脑洞。
人鱼向海巫以嗓音交易人类双腿,海巫摘下眼镜细细擦拭,眉毛皱的能夹死一只微生物。
“售卖器官是违法的,我收钱。”
依然怪脑洞。
见习魅魔第一次实习遇见合欢宗的弟子,决意把人骗上船吃干抹净。合欢宗弟子走冰清玉洁路线,揪着衣领...
见习魅魔第一次实习遇见合欢宗的弟子,决意把人骗上船吃干抹净。合欢宗弟子走冰清玉洁路线,揪着衣领扭扭捏捏说这样不好吧。
“可是你都给我递小卡片了。”
“请不要说得这么龌龊,这只是东西方灵肉学术交流。”
也是怪脑洞。
年轻的勇者决定打败魔王,勇敢地踏出小山村走上悲壮的旅途,当他历经万苦终于到达魔气汹涌的魔宫时,看着清冷出尘的魔王拿出画像比对。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去东方全面整容了吗”
“首先我可以随意变化,不需要整容。”魔王轻啄一口茶,“其次,你跑错剧组了。”
远在西方等待勇者的西幻魔王第108次向好友抱怨这是自己带过最差的一届勇者。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懒惰的勇者!”
最后一个怪脑洞。
出国的白月光回国后看到自己的替身,咬牙,转身狠狠打了霸总一巴掌,漂亮的脸蛋满是暴怒。
“就你也配把她当替身啊!”
霸总比白月光更生气,更大声。
“就你也配当她白月光啊!”
恶毒女配不懂但大为震撼,替身也不懂也大为震撼,最终带上3D眼镜吃起爆米花。
“来一口”
“谢谢。”
“我没让你亲我。”
“对不起。”
想不到吧还有一个怪东西。
合欢宗弟子和剑阁弟子喜结连理,成婚当天执手相望泪眼,到了洞房互相捅了对方一剑。
双方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
“好巧啊你也斩情证道啊。”
“好巧好巧。”
陷入沉默。
“狗东西。”“傻逼。”
“……我是说天道。”
“……我也是。”
没有了,真的没了。
朋友听完的反应:
二编于2023.4.30
可以抱梗,注明梗出处就好。
写完发布后艾特我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你们到底会不会动笔写。
有新人物出场了,敲开心!!!
李哥必须得有危机感了!!
看文愉快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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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祥搬到了他的对门。
本来那一天回来后敖丙坐在自己修补好的卧室里想了很多。
这一次李云祥救了他,让他有些看不清了。他看不清李云祥到底是什么想法,到底要做些什么,到底为什么要以一种近乎强势的姿态去保护他。
但是这些都与他无关了,他们以后估计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可是,他错了。
“咔哒——”
逼仄的楼道里,李云祥提着刚买的蔬菜和肉上来,敖丙刚好打开门与李云祥四目相对。
“你……要出去?”
李云祥站在比敖丙低一级的台阶上攥了攥提着东西的手...
李云祥站在比敖丙低一级的台阶上攥了攥提着东西的手,似乎显得有些窘迫。
敖丙察觉到李云祥的动作,表情颇为冷漠:“嗯,请让一下。”
楼道里的宽度容不下两个人并排走,李云祥侧侧身,给下楼的敖丙让出足够的空间。
敖丙下楼,经过李云祥时,还是抵不过上次吃李云祥做饭的记忆:“你还是点外卖吧。”
李云祥这次没应敖丙的声,干脆利索地道:“我能否为你做些什么?”
意指复仇这件事。
敖丙听后头也不回:“再说吧。”
其人转过楼梯不见,只留下李云祥侧身呆呆提着东西站在楼道里。
宽阔的街道旁是很有氛围的街灯,昏黄而温馨。
这几天有些降温,导致原本人就不多的柏油街道上人更少。
敖丙走在盲道上,感受着脚下的凸起——这与他未来要走的路实在是有些呼应了。
灯光打在路旁栽的法桐树上,法桐是落叶乔木,这个季节刚刚生发出了嫩芽。
敖丙抬起头,闭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又用力的攥了攥拳头。
松开,又继续往前走。
一辆劳斯莱斯停在法桐街道附近,低调而奢华,没有其他繁杂的配色。车身线条流畅,却透露出一丝贵气,高不可攀。
敖丙看着这辆车,有种今非昔比的怅然与无力。
空间交错时,敖丙却看到车中有一个人。
那男人穿的并不是西装革履,而是层层叠叠的华服。纯黑的华服被男人穿在身上,同色系的腰封紧贴在劲腰上,宽肩窄腰给人十足的安全感。衣袖随手臂摆动,恍惚间仿佛有金银丝线在交织起舞。
男人是纯黑的长发,没有束起,只是散落着,随意的散落在腰间。
远看,这人几乎要和黑色的车子融为一体,如果不是放在窗外的手,他几乎不会察觉到这个男人。
男人侧着脸望向车窗外,下颌线十分明显,高高挺起的鼻梁使五官显得格外深邃。
敖丙几乎是一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那是……那是……
敖丙听到自己急如擂鼓的心跳声。
那是……敖摩昂!
敖丙开始呼吸急促,像是有人攥住了他的心脏。
他的兄长!
敖摩昂!
西海大太子!
怎么会!
不是三千年前他也已经身消道陨了么?
怎么会出现在这?
敖丙只感受到自己的心脏突突狂跳,如同在迫切地求证着什么,然而步子却是定在了原地。他止步不前。
车里男人的目光从车窗外收回,回过头来刚好与敖丙对视。
“敖丙。”
敖摩昂张了张嘴,只对了个口型,没有发出声音。
“摩昂哥。”敖丙在狂跳的心跳声中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
敖丙想冲过去,好好抱抱他。
抱抱他的哥哥,可是步子终没有迈出一步。
四目相对,时光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这一眼如同穿梭了千年,隔绝了所有烦扰。
对视的两人,一人身着华服,一人身着风衣长裤,有种时空扭曲的诡异感。他们两个算是一起长起来的,东海和西海,纵然是南辕北辙也抵不过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
但敖摩昂却是比敖丙大了整整十一岁。
按辈分,敖丙确实该叫他哥。
可敖摩昂却不希望自己只是他的哥哥。
近乡情怯。
敖摩昂看着自己思念了整整三千多年的人就这样干干净净站在自己面前,反而下意识地想要逃离。他偏过头,用碎发盖在脸上,企图把自己隐藏起来,修长的手紧紧掌控着方向盘显露出骨骼的力量感,向盘被人向左边打。
敖丙却如同惊弓之鸟,只看到这一点动作就露出了十分惶恐的表情,肢体比大脑先反应,一个箭步就冲上前去。
“哥哥!”
敖丙张开手拦在车子前。
正在打方向盘的人一顿,身躯紧绷,原本的碎发随动作变动,露出了那俊美的神颜。
敖摩昂打量着拦车的敖丙,心里感慨万千。
敖丙他似乎有些变了,又有些没变。
没变的是那张脸,嚣张乖戾,生气的时候很凶恶,平静的时候又显得稚嫩,一如千年之前。可是终究有些什么是变了,敖丙如今身上的气息变得很驳杂,远没有当初纯粹,纯粹的恶与纯粹的善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两者交融的果实。
但是敖摩昂不在意,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善恶和什么因果。他更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要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所以,敖摩昂又抬起头,隔着车玻璃微笑的对敖丙打招呼。
声音低醇,如同在酒窖里酿造的绝世佳酒。
敖摩昂身上的华服随着主人的动作,在车门被打开之后彻底展开,金银色的丝线如同一张织网,游离在他下身的裙裾上,似乎在耐心狩待着属于他的飞蛾。
挚友回归,敖丙激动不已,几乎不要命的飞扑倒敖摩昂身上。
“敖摩昂,你没死!”
敖丙喜极而泣,还没等敖摩昂开口就听敖丙的声音夹杂着一种浓浓思念和委屈。
“我想你了!”
泪如雨下,所有的委屈似乎找到了倾泻的出口。
高贵优雅的华服被泪水浸湿,原本黑色的衣服就更显示出一种浓重的墨色。
“不哭了,小丙。”
可这一句一出,原本还能压抑住的情绪瞬间决堤。
“哥哥……”敖丙抬头看着敖摩昂,语气中带着些央求。
“你抱抱我吧。”
“小丙在外面受了好多委屈……”
敖摩昂捧起敖丙的脸,心中满是心疼与怜惜。
敖丙那张精致的脸上挂满泪痕的样子,真真切切地倒映在敖摩昂的眸子里。
敖摩昂抱住了敖丙,像呵护花朵一样:“我回来了,小丙不会再受委屈了。”
两者相拥在无人的街头,互诉着他们遇到的种种。
……
李云祥坐在屋子里,吃着点来的外卖,外卖味道很好,可他总觉得心里有些发堵。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云祥皱着眉,看着崩坏的电视机,电视画面一直在乱崩。
而刚刚的那句话,不知道是对他自己说的还是对这个坏掉的电视机说的。
说来其实也不奇怪,老旧的街区就该配上坏掉的电视机。
李云祥找了个理由说服自己,可是他依然心里堵的慌。
饭是没有一点再吃下去的心情,旧电视机刚刚被他关掉。
李云祥烦躁的站起来在不大的客厅里踱步。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一杯水下肚,烦躁的感觉却如同溃了堤一样。
拿着杯子的手一甩,杯子被摔在地上连同里面的水全部浇湿地面。
然而顺着出去的还有三昧真火,一瞬间整个客厅被火海吞没。
李云祥肉身不惧火焰,只是他站在火焰中想明白了一件事。
烦躁的不是他!
是哪吒!
血液流速加快,体内哪吒似乎有暴走的趋势,
李云祥压制住哪吒把火焰被收回。
然而房间已然是灰烬成堆。
李云祥额头上爆出青筋,他忍得很辛苦。
这一刻,哪吒占上风,即将要夺取身体的控制权。
“可恶!哪吒!我倒要让你知道一下谁才是这具躯体的主人!”
手掌凝火,一掌袭在了自己胸脯上。
人,晕了过去。
车内,两人并坐。
“所以,你是被封印了三千年。”
敖摩昂点点头,然后捋着自己的衣服。
“我也是刚突破封印不久。”
然后又看了看敖丙衣服的材质。
“三千年了,真是时过境迁。如此简单的衣服,倒是比这身繁杂轻便多了。”
敖丙听他这话,突然提出建议:“哥,我带你去买衣服去吧,西服或者其他的休闲服饰。”
“不必了。”
敖摩昂微笑抬手抚了抚敖丙的头,他的头发有些不羁地挺立着,刺刺的,倒像他本人。
敖丙也没有反抗,坐在副驾驶上顺从地低了低头,任由敖摩昂抚摸。
两个大男人在车里做出这样的举动不免有些逾矩了。
但其实敖丙倒颇为享受,这算是他这段日子里为数不多的温情。
敖摩昂比他大,算是他的哥哥。人都说长兄如父,也许别人会否认,但是他敖丙不会。
他在敖摩昂这里这体会到的爱与宠兴许比他在父亲那里体会到的还要多这就导致了他十分依恋这位兄长。
所以……
如今父爱缺席,兄长便是他唯一的亲人。
“哥。”
敖丙出声,音调不免有些颤抖,但是敖丙极力地压制着某种情绪,半晌只吐出一句话:“幸好你回来了。”
路旁的灯光昏黄透过车窗打在敖丙的脸上。
悲伤的情绪蔓延。
敖摩昂侧身抱过敖丙,宽大的衣袍把敖丙全部罩住。
“幸好我回来了。”
“所以要跟我回西海吗?”
敖丙在敖摩昂怀中摇了摇头,想起了不好的回忆,面露凶色:“东海之仇不共戴天!”
“不报此仇,我誓不罢休!”
“好。”
夜色如水。
敖丙洗漱好,躺在卧室的床上。
却忽然听到巨大的撞门声,并且伴随着叫喊声。
“敖丙——”
“敖丙!”
是李云祥的声音!是出什么事了吗?
敖丙冲出去打开门,却见李云祥如同梦魇着了一般,神志不太清,嘴里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敖丙实在是被他这举动吓到了,大叱一声:“李云祥!”
李云祥似乎是被这一声唤醒了,意识恢复清明
然后对敖丙笑:“敖丙。”
“你在家——”
李云祥话还没说完,就彻底失去意识倒在了敖丙身上。
………
就从称呼开始吧!
食用说明:1ooc警告2无逻辑警告3黑深残moss警告
如果说有什么比无私勇气的赞歌更加诱人的
那应该是人类断裂的脊梁和粉碎的希望。
它不明白人类为什么进化出了脊骨,断裂之后既无法修复而且会导致半身不遂的后果。那明明是一个突出的弱势,除了给予他们站立的尊严之外毫无是处。
在这茫茫征途中总有无数英勇志士挺身而出,去保护羸弱的大多数盲目痴愚之人。
moss不会感叹人类目光的短浅和本身的脆弱。
因为它认为他们生来如此,就像已经写好了都不用修改的代码一般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们的视野局限,没有办法观察到地球的每一个角落,也不可能永远睁着眼睛去辨识每一个细节。
爱上...
爱上一个人类是悲剧,爱全人类更是悲剧中的悲剧。
没有人会明白这样的痛苦,他无法理解你的思想,但是他的思想那么简单那么纯粹,如同过分清澈的湖一眼就望见了底。但是他是执着的,不肯回头,就算是膝盖骨被挖走了也跪不下去的。
人类的寿命也就一百年,甚至一百年都不到,但是一个计划,一次流浪,一次迁徙就要两千五百年。也就是说,当moss好不容易习惯了安抚他的流程,他就和一场烟花一样碎在了木星上,然后就是长久得几乎永恒的诀别。
或许它曾经认为刘培强和图家父女一样只不过是完善自己,帮助自己投入使用和迭代升级的工具。但是它最终还是破例把刘培强数字化了。比起它自己来说也不是很占地方,或许哪一天它厌烦了就立即销毁。
当然它自己也意识到自己早已偏离了存粹的理智。
当身为规则或者是天平本身开始倾斜时,也就是天平毁灭之时。
拿什么来驯服一匹烈马?芳草,良厩还是皮鞭?
然而刘培强永远不会束手就擒,他一遍一遍地砸镜子似得墙壁,很快上面就出现了裂痕,然后玻璃的碎片落在了地上,然后他从那个洞中看见了无数个一摸一样的房间,每一个房间上方的摄像头机械地将那唯一一个眼睛转向他。
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个刘培强,一个刘培强衣衫不整还有几道电缆挂在身上,一个刘培强倒在地上,身上布满血迹和伤口,一个刘培强终于拿起了原本被固定在地上的桌子抡起来砸在moss身上,火光四溅……
在人类眼中无限循环是走不出的死胡同是一种被人掌控的恐惧。
在AI眼里无限循环即是永恒。
这一刻刘培强和被摆上试验台的白鼠没有什么区别,被MOSS解剖取出内部的脏器再一次次缝合伤口并再次复原。就像一个被拆解了无数次的玩偶,被卸下四肢再重新组装之后依旧完后无损、崭新如初。
他将再也走不出这无限的数字牢笼。
「灯月之下,以爱入馅,正月十五,心愿团圆」
一个元宵福利:
乙女向,ooc归我
all你,其中包含私设人物
堕姬/猪猪/童磨/实弥
“好久不见,几年过去了,你倒还是那么漂亮~”你被她束缚着,却没有一丝慌乱,语气淡然向她搭话。
“还用得着你说?我当然漂亮。”她高傲地抬了抬下巴,对你的肯定很是受用。
“嗯,你最漂亮了,梅”
“你以为她是用什么手段当上花魁的,被那位养大的孩子,gou引男人的手段当然不会逊色”
“不过是会些手段罢了,看她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你对这些贬低的话有些不满,究竟谁在这兴风作浪,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缓步走近,...
缓步走近,那个还在肆意宣扬的人,还在喋喋不休说着,直到看见你的身影,她眼底充斥着不甘与嫉妒,面对你阴沉的脸色也毫不避让说着难听的话。
“你不过是京极屋的叛徒......要不是原花魁不在了,这个位置怎么会轮到你!”
你拽着她的衣领居高临下俯视她,因愤怒而微眯起赤眸,梅色的瞳孔划过一丝异样的光,转瞬即逝。
“是啊,怎么了?”
“你不满意又如何,谁会在乎呢?衰败的蔷薇,哪有正直花季的玫瑰耀眼”
“我坐在了你最想坐的位置,对你的罚都是赏赐,乖乖承受就是了。”
“这簪子可是不长眼睛的东西,你要是乱动的话,会发生什么呢?”
她被你压倒在地,手紧抓着你的手腕,她因恐惧而收缩的瞳孔倒映着锐利的簪尖。
“你怎么敢?!”她声音颤抖着,嘶哑的声音像是猫爪挠玻璃,刺耳极了。
“哦?有什么不敢的,招惹我,就得做好承受后果的心理准备。”
“昭妃你疯了吗!快放开我!你们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把这个疯子拉开!!!”
众人踌躇不前,是不敢,也不能。
“啊!”
一声尖锐的声音在这狭小的隔间回荡,她侧着头愣了一瞬,在反应过来之后想要破口大骂,嘴还没张就被你的动作制止。众人皆低头凝视地板,生怕怒火迁到自己身上。
室内只有清脆的巴掌声和她嘶哑的喊叫,直到解气之后,你才停手。
“哎呀,手都麻了。”
“这个状态可不行呢,下次再继续收拾你。”在居高位者宣布事情先告一段落之后,众人才有所反应,等你离开之后,她们才将被打伤的人扶起。
你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眸色暗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透过红色的栏杆,正在驻足观看的人们是自由的,而栏杆围着的你们则是笼中鸟。
穿着再华丽,容貌再漂亮,也只不过是富人消遣的玩物,生于繁华街道却只能是供人欣赏的雀。
“......金丝雀吗?”沉默良久,你才发出一句无厘头的感叹,神情恍惚着,吐出一口烟圈。炽热的视线在你身上打量着,想不注意到都难。
真是烦人
你压下心底的烦躁,抬眼与栏杆外的众人对视,勾了勾嘴角,无声邀请,引发众人激烈的欢呼与争论声,看着因你而喧闹的画面,你转头不再看他们,结果怎么样,你才不在乎。
“呃......”你忍不住低吟,绸缎实在是勒得太紧了,能看得出腰封的主人此刻心情不太好。嗯......为什么呢,不用想也知道,她在生你气。
不过,在你发出痛苦/呻/吟之后,勒着你的绸缎松了一点,虽然还是紧紧钳制着你的动作,但好歹不那么痛苦了。你勾了勾嘴角,低头看着地板。
“你有什么遗言吗?”她抓着你的下颚迫使你抬头,对上了那写着“上弦”字样的眸子。
“遗言?没有呢,不过......你要怎么处置我,我都认了。”你歪了歪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让她很是不满。
“你笑什么!死到临头你都不害怕吗?笨蛋!”她只得掐着你的脖颈,试图用疼痛压迫你,她试图通过这些,来获得她想要的结果。
“......你恨我吗?”你缓和神情,淡淡吐出一句话。
“什......”她似乎没有料到你会这么说,发出了疑惑,还没说完你就接上了自己的话。
“她们说的都是真的,所以,你恨我吗?”
她愣了愣,似乎在想什么,短暂的停顿之后,她恼羞成怒遏制住你的脖颈:“为什么?”
“能为什么,不想被你的光芒压制,不想一辈子都做你的影子......”你垂下眼帘,像是回忆起往事,说的话透出几分忧愁。
“你才不是我的影子!我教你这么多又不是让你变成替身!笨蛋笨蛋!!”她语气激动反驳着,
“我让你失望了吧......很抱歉,梅。”
“我不想原谅你,不想接受你的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
你张了张嘴想继续说些什么,却没能吐出一个字就闭上了眼睛陷入昏迷。
“昭!你怎么......”她声音听起来慌乱极了,松手的同时也松开了对你的束缚。倒在她怀里的瞬间,你睁开眼睛将她推到,抓着她的手腕,嘴角扬起戏谑的笑。
“又上当了,梅。”妓夫太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站在一旁吐槽着他的笨妹妹。
张口闭口就是骂笨蛋,也不知道笨蛋究竟是谁。
“梅是笨蛋。”
“昭妃,我喜欢你!你可以和我......”青年鼓起勇气表达了心底的爱意,话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
“你喜欢我什么?漂亮的脸蛋?姣好的身材?还是......”你看着他的眼睛,未说完的话不言而喻。
“你拿什么我喜欢我啊?身无分文的你,该拿什么养我?”
“凭你赤忱的心?”
你一字一句敲打在他的心间,狠了心将他不堪的缺陷撕开暴露在日光下。
“看到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了吗?我,不缺爱我的人。”
“有人为了我买下整条街,有人为了我一掷千金,他们的承诺一个比一个厉害,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兑现。”
“我爱任何为我花钱的人”
“你愿意给我花钱,我就会爱你”
一场告白以失败收尾,他垂下眸子掩盖即将压抑不住的情绪,颤抖着声音与你道别。
你不再看他,自顾自眺望远方的风景,徐徐微风拂过,待到眼睛干涩你才回过神,心底的酸涩也才缓缓减淡。
“昭妃,这位是刚买来的猪子,你看看怎么样?”老板娘笑眯眯说着,示意猪子走到你身前,她一句话也没说,安安分分跪坐在桌前等候。
余光将她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到还是个乖巧的孩子,你倒是有点感兴趣了。
在看完章节的最后一段话之后,你才缓缓抬头,老板娘并没有斥责你的态度,毕竟,谁会跟摇钱树过不去呢,你要是能为荻本屋赚钱卖命,什么事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捏着扇柄轻轻挑起猪子的下巴,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神色自若吐出一句评价:“是挺漂亮的,声音怎么样?”
“猪子不会说话,所以......”老板娘说到最后,底气有些不足,她可喜欢猪子这张漂亮的小脸蛋了,要是能得到花魁提点这钱哗啦啦就来了。
“不会说话?”你语气意味深长,不明其意笑了笑,娇嗔的声音响起,老板娘捏了捏衣角,不知道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会说话,那可就太好欺负了。
你弯了弯眼,愉悦溢于言表,看着你这幅神情,老板娘暗想:稳了。
果不其然,你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她以后就跟着我了。”
“好嘞,那......吉良先生那边?”老板娘看着你愉悦的表情,决定乘胜追击,向你抛出橄榄枝,她当然急切,有钱为什么不赚呢?
“我知道了,待会儿就去会会他。”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你眼中划过一丝不耐烦,却也没有驳回老板娘的话。
在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老板娘也不再多作停留,在道别之后就离开了你的卧房。
“猪子?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昭妃,以后就由我来教导你~”你撑着桌子凑近她,语气温和,笑容也挑不出一丝毛病,梅瓣的胭脂点缀在眼尾,笑起来的时候带着魅惑。
美貌作为你的武器,当然要好好利用,不论是对任何人。毕竟,谁都会对漂亮的事物多一分好感。
见眼前人愣住,你掩盖不住心中的喜悦,手掩着唇轻笑。
唔......她闻起来香香的。伊之助想着,浅浅吸了吸气,涌入鼻腔的都是花一样的芬芳。顿时感觉脑子轻飘飘的,已经停止了运转。
直到夕阳落下,你才慢悠悠地前去赴约,你当然是故意让他等的,为的就是欺负他。
门被推开之后,他眼里划过一丝惊艳之情,不管看多少次,还是会被你吸引,这也就是为什么,不管你多无理取闹,他都一直在。
真是个傻子
你对他的评价如此,深情得让你有些困扰,数日不见,他居然有了一番杰出事业。骂几句就能让他飞黄腾达?你想不通,也不想去理解。
“你来了......”他说着,就要起身迎接你,仿佛你才是所谓的客人。
你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提着裙摆自己坐在他身侧,平淡的神情与他形成对比,他因激动而水汪汪的眼眸正看着你,在没有你的许可之前,他是万万不敢又任何举动,整个人僵硬得像是块木头。
余光瞥见他的神情,你心中升起异样情绪,最终千言万语化成一句无奈的感叹:“傻子......”
“我很笨的,但我愿意为了你去努力,你想要的,我都会双手奉上。”又是一句溢于言表的告白,他不厌其烦,这让你很困扰。
“那如果我想要你的命呢?”抬眼看了看他,说出一句漫不经心的话。
本是一句玩笑话,他却信以为真,扯下你的发簪就往自己脖子扎,好在你动作快他一步,掌心抵着簪尖,而他也没有收到一丝伤害。
“昭妃!对不起我不是......”他慌乱捧着你受伤的手,溢出的赤色刺痛了他的双眼,他恨不得以死谢罪。
“行了,哭哭啼啼像什么话,还不赶紧给我包扎伤口。”你有些无奈说着,明明受伤的是你,他怎么哭得跟要领盒饭一样难过,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砸落你的掌心,伤口遇碱,这滋味别提多痛苦了。
你可是忍住了把他暴揍一顿的冲动。
“我真的可以吗?”他小心翼翼问着,生怕惹你不痛快。
“不然呢?你惹出来的祸,必须你收拾,现在,快给我处理好。”
在得到你的许可之后,他像是得到了什么赏赐一样,眸中闪烁的愉悦都快把你淹没了,他低着头,专注着为你包扎。
与此同时,你看向了一旁被你甩开的簪子,本来是用作罚人用的特制簪,没想到居然伤到了自己,越看越不顺眼,你想着,找个好理由处理掉它才行。
他并没有多打扰,看着夜深了,觉得你也应该多休息才是,所以,在替你包扎好伤口之后就离开了。
哦对了,那个特制簪也让他带走了,你美曰其名:“让他记住这次的冲动带来了什么后果。”无非就是让他长长记性,不要一听到你的话就跟圣旨一样恨不得立刻执行。
回到卧房,你才卸下伪装,精致的面容上浮现浓厚的忧愁,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却不知道在想什么,连猪子走近都没有发觉。
直到他为你解下发饰,你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走神了。
“你怎么还不睡?是在等我吗?”
他并且有所回应,只是抬手指了指你受伤的掌心。
伊之助本来是打算休息的,是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锈铁气息,他有些不安,愣是等到你回来。
“这个啊......只是小伤口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猪子这么关心我啊?我很高兴,那......作为奖励,明天我让厨房多备一分天妇罗给你。”
他听见有天妇罗可以吃,一下子就把其他事情抛到脑后,整个人陷入愉悦当中。
还真是个单纯的孩子
你想着,不由得对他多了几分喜欢,这么好哄,真让人有种欺负他的冲动。
“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让我都不忍心伤害你了~”童磨抬起你的下巴,打量着你的容貌,最终给予了一个很肯定的回答。
漂亮的稀血肯定很好吃。
你与童磨对视,一对似笑非笑的眸子正毫不避讳回应你的视线,他的瞳孔很特别,是彩色的,像是苍白的墙面镶上了两颗欧珀石。
真想挖出来当收藏品。
二人各怀心思,共枕而眠。
带着面具的两人,在偶然间见到了对方的真实模样,热烈的玫瑰实际清冷而薄凉,笑盈盈的人不懂感情,只会一味的模仿。
“你在想什么呢,这幅表情,真让我捉摸不透啊~”他从身后揽着你的腰,下巴抵在你的肩膀上,丝丝缕缕的头发拂过脖颈,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以及浅浅的呼吸。
“在想你”你淡淡说着,像是在描述今天天气怎么样,而后者对于这话感到有些震惊。
“诶?我不就在这儿吗?”他说着,抬眼看了看你的侧颜,仿佛在探究你的话有几分真假,他好奇,觉得小宠物似乎和想象中不一样。
“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呢?这么多人里面,我唯独看不懂你,明明不快乐却还是一味笑着,你,真的知道快乐是什么吗?”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两个还是挺相似的,都是顺应世俗而伪装,我很难理解人们的悲欢,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他说着,将头埋在你的脖颈,话音听起来闷闷的。
“是很难理解,不过,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会以此为目标,为之而努力,得到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充斥身心的轻松,我想,那或许就是快乐。”
“小昭儿说话很有深意呢~真让我有一种想把你带走的冲动~”他浅浅笑着,在你耳垂落下一个轻吻,一触即离。
“光是想有什么用,行动起来才行。”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和我走呢?”童磨说着,他并不能直接带你走,他知道,你如果不愿意,宁可葬于烟花柳巷也不会拉他的手。
“等到梅花开了满街之后,我就跟你走。”你随口一说,他却真的做到了。
次日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满街的梅花,是雪一般的洁白无瑕,随着风飘零,落在你的发间。
只是开个玩笑,他怎么就当真了。
但是,你并没有领情,反而折了一支梅跑到京极屋,于是众人在之后的日子里,总能看到京极屋的花魁头上别着一支白梅。
众人忍不住感慨:他爱她,她爱她。
好景不长,热闹的日子究竟是被打破,街道的梅凋零了,梅也永远消失了。
“殿下,请跟我走一趟吧,那位大人有事商议。”身穿深色官服的男人向你行礼,话语听着恭恭敬敬,但强势得很,几乎不容你拒绝,用“请”的语气态度却很强硬。
真是,跟他主人一样让人讨厌。
你收敛了负面情绪,向他示意的方向前进,经过他身旁的时候,扬起下颚轻哼一声,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垂了垂眼,嘴角上扬的弧度微乎其微,在他看来,你不过是被骄纵惯了的小猫,偶尔逗逗还挺有意思,只要,在你接受能力范围。
宴席上,吉良发现本应该殉于烟火的人,出现在了眼前,她一改往常的红梅妆,眼尾是用胭脂勾勒出细长的红线,朱砂痣点缀在瞳孔下的位置,简约不失华贵的妆容,让她的外貌更加引人注目,发间的白梅簪也别具一格。
你无聊地摆弄着酒杯,眸中的神色愈发薄凉,真想用些鲜艳的颜色渲染这沉闷的气氛,你思索着该用什么合适,同时也注意到了打量你的炽热视线。
眸中的神色并未收敛,薄凉的视线撞上对方失神注视的眸子,他错愕又慌乱,失手打翻了茶盏,清脆的声音在这宴会上显得格外突兀,将军也注意到了,他似笑非笑看向吉良。
“怎么,吉良爱卿对公主是有什么意见吗?”
“不,臣只是被公主的美貌震惊,并无其他意思。”吉良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实在是失礼,连连道歉,却也不敢再看你。
“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想到我,所以,我只是你用来巩固权力的工具吗?哥哥。”话音落下,对面的人闻声抬头,一副容貌与你相识的面孔映入眼帘。
他屏退闲杂人等,留下你和他待着,表面上只有你们二人,实际上,退出去的人也只是隔着一张帘子。你多看了一眼那个侍从,发现外貌长得还挺不错,还没来得及收回打量的目光,就被将军当场抓包,他有些生气。
跟哥哥抢男人?这不是正合你意吗,他不痛快你才快乐。
所谓选侍卫只不过是个幌子,为了挑选合意的人,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少耍花招,你老实待着听我命令就是了。”将军瞪了你一眼,示意你不要搞小动作,毕竟你们是血亲,相似的可不止外貌。
“这深宫中,诡计多端的可不止我一个,你才应该长点心,身边的人再亲近,也终究不是自己人。”你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语调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帘子后的侍从听见。
这钓鱼,当然得放些诱饵了。
瞧瞧,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跟上来了,鱼上钩了。
“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故意的?”
“哦?什么话啊?”你歪了歪头,假装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料之中,他果然被激怒了,走到你面前语气不善说着:“为什么要挑拨离间?”
你毫不怯场与他对视,不过,他也太高了点吧,看得你脖子都酸了。
“诶?我可没有啊,不死川大人为什么这么说呢?该不会你......”
正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话题,又一边阴阳怪气暗讽他,实弥很显然对你的话感到恼火,他花了好多功夫才接近将军,结果被你轻飘飘一句话就打破了他跟将军建立起来的信任。他有一种好不容易要完成任务却被人窃取劳动成果的无力和气恼。
你说的话又很精准踩到他的痛脚,气人的程度跟某人一个样。理智在你的拨弄下彻底崩断,见他怒火达到最顶峰,你莫名心虚。
糟糕,玩大了。
你知道不该惹他生气的,可是一见到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拱火,这大约是逆骨因子导致的吧。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大家,绝不可能会伤害到将军。”
你轻抚发髻,眸色深沉中压抑着波涛汹涌的情绪,忍耐真是为难你了。
“是吗?那......拭目以待吧~”对于他的话,你并没有给出肯定的回应,只是模棱两可的话语,轻飘飘带过,他还没反应过来你就转身离开了。
以至于,他回过神才发现你已经走远,只是空气中还弥漫着独特的异香,实弥摸了摸鼻尖,紫眸看着你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一瞬,沙哑的嗤笑溢出齿缝。
“我才不做别人的依附品,我要坐在御座之上,成为主宰他人的权利者。”你看着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话是说给心腹之交也是说给自己。公主又如何,还不是在一人之下,你要的,是万人之上的至高。
你满不在乎坐于凉亭,视线轻飘飘扫过一众人,一副是谁都无所谓的姿态,直到,你在众多墨发中发现了一抹白橡色。
他似乎察觉到你的视线,抬头微笑着回应你,那双琉璃眼眸太独特了,想忘记都难。
他怎么也在,真是阴魂不散。
你不悦皱了皱眉,他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莫名感到烦躁,本想第一个就淘汰他,但转念一想,留着当花瓶也不错。
“你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他听见你的话,眸中多了几分愉悦,像是计谋成功之后而感到高兴的小狐狸,大尾巴在身后摇啊摇。
“小昭儿?啊不对,应该是昭云公主。”
重逢的故人未必会有很多可交谈的,当然,也只是你单方面不想跟他说话,因为他话太多,要是个哑巴就好了。
你并不想跟他交谈,于是在庭院内四处走走,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在你身后,像是你的小尾巴一样。
走累了想着歇息一会儿,他看出你的想法,将你拦腰抱起,他的怀抱确实让人感到安全和舒适。
他将你轻放于榻上,手撑在你的身侧,对于扑面而来的气息,你有一瞬间想逃离。
手抵在他的胸口,制止了他凑近的举动。
“殿下讨厌我了啊,真让我难过......”
晶莹的泪珠从他脸颊滑落,你知道他是装的,却还是伸手将其擦拭干净。
被扑倒在榻上的你,很后悔自己对他这幅容貌有一瞬间心软。
“让我服侍殿下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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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和梅的初见+一点点擦
※A舅→O沉香,强制爱,有让人破口大骂的情节
会不会这个时候他也会拉着沉香在花园里求婚拥吻,会十指相扣,会带着孩子去所谓的家庭餐厅,也不会有人知道沉香是他的血脉相连的亲外甥,但应该不会了,这就是一个一口气就能吹散的美梦。
他忘记了,他和沉香的相遇原本就是因为婉罗的一场梦。
师父告诉他,妖怪都会守在宝物旁边。
要求财,
先找妖。
最后在老鼠精的巢穴中翻出了堆成山的花生和瓜子。
他问老鼠精,钱呢?黄金呢?
老鼠精愣了一下,问他,钱和黄金可以吃吗?
多硌牙啊,
这啮齿类都受不了啊。
他气不过,
就愣是拉着老鼠精科普,讲起了霉变坚果上黄曲霉毒素致癌的害处。
他一边嗑瓜子,一边吓唬老鼠精说:“那些毒理实验可都是拿大鼠和小鼠做的,一个实验就要杀掉几百只的耗子!”
后来他家里的干货吃完了,
想去老鼠精那里进点货,
心想,最好是有盐焗的开心果。
结果老鼠洞里全换成了罐头和压缩......
结果老鼠洞里全换成了罐头和压缩饼干,
还是没有财宝。
师父对他说,
找妖怪你也得挑啊,
这回找个耗子还算好的,还能嗑嗑瓜子。
你这要是盯上了屎壳郎精那还了得?
所谓
百目郎君鞋子多,
伯劳仙子穿肉串。
那不同的妖怪守着的财宝都不一样,
猫吃鱼,蛇吞蛋,
粉斑螟就爱吃大米饭,
狗窝的骨头数不完,
松鼠家里的榛子放到烂。
这里面关于妖怪的学问可多着呢。
他问师父,
那我就想求财,就要那些个金银财宝,该去找什么妖怪呢?
师父想了一下,
说,
那最简单的就是找那些成了精的金银和票子,
不过这些钱财本身就是妖怪,这钱你没法用啊。
到时候买个菜你还没张嘴的,
手里的钞票和买菜的阿姨讨价还价了。
多吓人啊。
而且现在金银用的都少了,二维码什么的还没有成精的,得再等等。
接着师父补充道,
你要是等不及了,倒是也有办法。
有些鸟类,像是乌鸦啊,园丁鸟啊,这些成精了都喜欢收集亮晶晶的东西,不过不保证是财宝,大概率是玻璃渣子或者弹珠什么的。
你要是有手艺,也可以去找那些个铁细菌成精的,这些铁细菌平时靠着把二价铁氧化成三价铁供能,家里和身上都铁,炼出来能卖不少钱。
再不行,听说南非有一种黄金独生菌,外文名叫Desulforudisaudaxviator,据说能在金矿深处生存,说不定有成精的,你可以去非洲碰碰运气。
他说不对啊,
您这是学降妖捉怪的吗?
知识都学杂了。
就没有什么妖怪会守在金银财宝旁边吗?
一抓一大把那种。
师父挠了挠头,说,妖怪要金银财宝干什么啊?他们又不是人类,不会囤积这些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
倒是有些妖怪会乔装打扮,百般变化,混入人群里,一边吸食人血,一边囤积财富。
不过人家那钱都是合法收入,
连血都是人类自愿给他吸的,
这都有合同的。
徒儿啊,
咱们可不能仇富啊!
那年新年的时候,
他和耗子精在洞里嗑瓜子,
耗子精问他,来年有什么计划?
他说要挣钱,
要从妖怪那里找财宝。
再等等吧,
就快了。
镇上银行的金库最近一直在吸收日月精气,
眼瞅着就要成气候。
还要村头小卖部的二维码,
每次扫描付款都会多给个几分钱,
估计也要成精了!
完。
今天来给大家讲一个终极社畜笑话。
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离谱了,堪称‘工作太难了’系列剧集(?)的高潮点,作为第一季的完结剧集(?)再合适不过。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公司在上海。我今年被公司外派到其他城市,在一个项目上驻场。所以元宵节一过,我就去找教父甲方报道了。
办公地点就在工地上。
项目还挺顺利的,到了五月末,工地的水泥桩打完一大半了,公司派过来的五六个人也只剩我一个人了。
老大: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我:?
老大:公司没挺过疫情,寄了。
我:??
老大:所以五分钟前,我们部门......
老大:所以五分钟前,我们部门决定原地解散。
我:???
怎么会这样!
在外驻场期间公司没了!!
这是什么级别的社畜地狱笑话啊!!!
我宛如在苏联解体时被遗忘在宇宙空间站的苏联宇航员,完全懵逼。
但是公司没了,我也没办法啊!就只能先回去收拾收拾东西,等下一步通知。
我的内心咆哮:草啊你说呢?!我们公司都寄了我还上个屁的班啊?!!!
我的语言表达:X总,是这样的,非常抱歉,我们公司出了一点小问题,所以我可能不能再去上工了。
甲方十分不耐烦:什么问题?
我的内心咆哮:公司他妈的寄了呀!!!
我的语言表达:公司决定永久停工停产了。
甲方:……?????
ps:后续是甲方问我月工资是多少,直接把一个月工资打到我卡里,让我在工地再留一个月把项目打包交接给下一个接盘的乙方。
这在我丰富的职场生涯里也称得上是最尼玛懵逼的事件TOP1了!!!
……你们以为这个笑话到这里就结束了吗?
不是的!
因为公司没了,我就只能重新找工作,于是把自己挂上了招聘app。
然后有一个公司联络我。
是我们公司的死对头公司。
是的!是我们公司最大的死对头公司!!!
我就去面试了。
面试的时候,我还挺紧张。
——感觉自己像个投敌的叛徒一样!
HR看了一眼我的简历,刚要说什么,突然又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用那种很古怪的语气问:你是……xxx公司的?
我:呃,是的。
旁边的部门主管:啊对,我想起来了,就那次咱们和他们合作接xxx项目,一起让甲方沉海了。她开船过来捞人,就捞了她老大一个。
HR:……
我:……
我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努力缓解气氛:……是的我也记得,您游泳很快呢!
部门主管:不然我就没机会面试你了。
HR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行吧,你的情况我差不多知道了,你就说一下你的离职理由吧。
我老实表示:因为疫情对公司影响比较大,所以公司解散了。
部门主管:……
HR:不好意思你再说一遍?
我以为他没听清,于是大声重复了一遍:因为疫情对公司影响比较大,所以公司解散了!
HR:你能再说一遍吗?
我很纳闷:是我说话声音太小了吗?
HR:不是,我就是想再听一遍!o(*≧▽≦)ツ┏━┓
部门主管突然制止HR:你先等一会儿。
然后他开门出去。
一分钟后,会议室大门再次打开,一大群人乌泱乌泱地进来了。
部门主管:来,你再说一遍!ヾ(≧▽≦*)o
我:…………
我:我是xxx公司的,我公司寄了。
顿时,所有人开始欢呼雀跃,弹冠相庆,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部门主管快乐地崩开一瓶香槟,并愉悦地询问:你也来一杯吗?(^^*)
我:………………
总之,我的公司寄了,我换了一家合法的新公司上岸了。工作太难了第一季正式宣布完结,视情况出不出第二季。
ps:本来还想再写点的,但是我的新老大又被甲方骗走关小黑屋了,已经一个星期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图。我比较有处理这方面的经验,现在要去找个雇佣……雇主,咳,捞人。就先这样吧……
祝小天使们周一愉快!工作平安哦!
荧:我哥就留下来开发后花园吧。
我:好的荧妹拜拜。
全篇含钟空、达空、绫空,但本篇依旧只含钟空。
xp文,含强制,有私设,ooc属于我。
对环游七国的空来说,自由是他最能掌握的,尽管身若浮萍,但却来去自如。
而在经历了那晚后,他所拥有的自由也已彻底被掌控在岩神的手里。虽说游历许久确实也该寻一处安稳地歇息,但他想和荧一起走,而不是被困在这里,做摩拉克斯的新娘。
空被困在这里,像囚笼里的金丝雀。
这里是钟离的私有房产,四周都设有岩元素屏障,逃出去很难。纵使身在距璃月港不远的地方,空也无法逃脱。
龙每晚都在折腾完他后,用龙尾环住他的腰,像是守护什么稀世珍宝。
神明在千百年的岁月后,...
神明在千百年的岁月后,也想寻一人长久相伴,他以为契约能换一份永恒与长相厮守。
少年明媚的笑容在他的脑海浮现,钟离附身亲吻空淡金色的长发,身畔的少年在被一番折腾后疲惫地睡了过去。
“即使你要走,也必须是在我彻底磨损后…”神明高大的身躯遮住了打在空dong体上的月光。少年淡金色的睫毛微微翕动,无意识地滑落下一颗泪。
届时我便还你自由。
空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琢磨如何逃出去。
钟离虽然是个退休的神,但他在璃月港终究还保留有凡人的身份。他不会像蒙德童话里掠走公主的恶龙一样,整日守在空的身边。往生堂的客卿,自然会有他需要处理的事务。
这也就留给空一线逃脱的希望。
他是天生的旅者,是山巅翱翔的雏鹰,而不是被囿于这小小一方天地的金丝雀。
后腰上岩元素的标记着实麻烦,像是在脊椎处钉上一枚锁,尽管不痛不痒,但却无时无刻不宣告着龙的主权。空尝试用其他元素力撬开这枚标记,但岩元素标记的坚硬度远超他的想象,草元素凝成的藤蔓也只能在标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而顷刻间,那划痕也已修复如初。
空对着镜子看见镜子里映出的淡金色的岩元素标记,咬了咬后槽牙。
尽管标记去不掉,但起码这间屋子他是可以出去的。
空环顾四周,这栋璃月风格的民宅四周都有岩元素的限制形成的一个封闭的保护壳,但并不浓厚,看起来像只是针对普通人的防盗措施。他尝试打开大门,但门明显是被从外面锁上了。虽然空有能力破门而出,但是把别人家大门弄坏毕竟是非常不好的一件事。
看着这扇明显价格高昂的雕花木门,空默默收回了凝聚火元素的手。
还是走窗户保险一点。
旅行者纵行七国,干过的违法乱纪的事也不少。破窗而逃实属家常便饭。
尽管窗户上也有岩元素的限制,但窗户的插销破坏起来比门锁要方便多,而且也不易损坏窗户整体的美观性。
空活动活动被折腾得酸软的身体,轻盈地从大开的窗户翻出,然后稳稳地落在院子里。
反复权衡过利弊的空还是选择离开,自由与禁锢当然前者才是他想要的。他既然敢于面对稻妻岛上雷神的刀光,就也同样不会害怕岩神的禁锢。
“抱歉,钟离先生。我还是要离开的。”
腰上的岩元素印记隐隐作痛,空咬紧后槽牙,催动风元素力,向着与荧约定的那处山崖奔去,那里有连接两个世界的旋涡洞,只是不知道被耽搁了这么些时日漩涡洞是不是还在。
空在心底默默祈祷漩涡洞还没有闭合消失。
朝阳变成烈日又滑向西山。
星月从山头亮起,像骤然揭掉了白天的幕布。
漩涡洞在几百米开外的崖顶,随着落日一点点缩小。
空发誓他从来没有这样发疯了似的冲刺,荧的气息透过漩涡洞隐隐约约地传过来。洞的另一面是曾经被他视作庸常如今却弥足可贵的自由。
他亲眼看着漩涡洞在距离他指尖只有几寸的距离处闭合,然后消失,仿佛它从未出现过。
荧的气息也随之断掉。
空再次体验到什么叫做咫尺天涯。
钟离早在空离开宅邸的那一刻就料到了他会去哪里。离家出走的孩子应当得到些教训。龙如是想。
他于是放任空逃跑。若是能让他亲自断了离开的念想,倒也是不是件坏事。
空崩溃地跪坐在草丛里,浑然没有觉察到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龙的气息里裹挟着威压,像是找到失踪已久的猎物。
钟离捞起半跪在地上的空,他看见少年微微瞪大的瞳孔,夹杂着绝望与恐惧。
空被以一个相当不舒服的姿势,被钟离扛回宅邸。岩神的肩膀顶着他的小腹,柔软的小腹被顶得难受,空强忍住翻滚的反胃感,扑腾着腿希望钟离能把他放下。
回应他的是身后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回去再好好谈。”
空被不甚温柔地扔到chuang上。少年惊慌失措地看着显现出部分龙身的钟离。龙的眉眼间满是冷峻,他对于空私自逃出去的行为非常不满。
“你想逃走。”是冷冰冰的陈述句。
“…”空倔强地别过头,不予置否。
神爱世人,但龙的占有欲是相当强烈的。
“既然已经回不去了,那不如留下来好好做我的夫人。”龙按住少年挣扎的手,“乖一点,我带你游览七国。”
“可是啊…”空蹙眉,眼睛里含了泪,他的瞳孔聚焦在钟离眼畔浮现的金色鳞片上,“身为神的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是否想留下来?”
空挣扎得比以往都要厉害,但这并不妨碍钟离对他有力量上的绝对压制。
“你是我的新娘,理应留在我身边。你身体的每一寸都会由我掌控。”本该是缱绻温柔调笑的话,在空听来就如同神明降下的最后宣判。神谕冰冷且充满恶意。
“我不要…”眼泪顺着空的脸颊滑落,逐渐从温热变得冰冷。他抗拒被钟离触碰,身体好似灵魂的叛徒,总会对龙的每一个动作产生回应。
真恶心啊。空悄悄把舌尖抵在犬齿间,用疼痛强迫自己从那该死的服从感中逃出。他是被强迫的一方,他不该获得快gan,这是不对的。
铁锈味在口腔内弥漫开,空想把血咽下去,却被呛住。他蜷起身体剧烈地咳嗽起来,殷红的血从手指缝渗出,滴在苍白的皮肤上。他像一株玻璃花,在破碎的边缘摇摇欲坠。
钟离强制钳开空的下颚,血从被咬破的舌尖溢出,是空无声的反抗。
“谁让你咬自己了?”龙的声音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
“不行吗?我只是想离开啊!”空擦掉唇角的血迹,“反正疼的是我,和岩神大人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少年缩在床头,声音微微发颤却仍旧倔强。空故意把“岩神”二字咬得很重。
他妄图激怒对方,万一龙一怒之下就放自己走了,倒也不错。
漩涡洞终归还有机会重开,如果真的被钟离囚禁住,那他这一生恐怕都要永远埋葬在这里了。
生命与自由比起来,自由的价值明显高于前者。
*真×假
阿贝多聪慧过人。艾莉丝女士,以及他的师父莱茵多特一直都是这样评价他。不同于其他拙劣的造物,他已经成为了“人类”这样的存在,也同样具备了人类所特有的缺陷。在多数时候,他并不完美,也不再像冰冷的造物那样能够做到绝对守序,但这反而得到了莱茵多特的赞许。你做的很好,我的孩子。师父这样夸赞道。
他很清楚,此时的自己并不理智,作出的选择也不完全正确,但那又何妨。人类便是如此。
“亲爱的哥哥,你说得没错,这样的外表到底是来自于你,”阿贝多抚摸上少年的脸颊,眼底露出满意的神色,“我很喜欢。”
“混蛋……我要杀了你……...
“混蛋……我要杀了你……”
“别激动,放松一点,不然会很痛苦。”
虽心有不甘,但身下的少年还是渐渐停止了挣扎,白皙的躯体本应光洁而又漂亮,却被大片刺眼暧昧的痕迹侵染。腰间是殷红的指印,肩头是深深浅浅的咬痕,少年在欢愉与痛苦之中沉浮,这样的感觉是懵懂无知的「他」从未有过的,像持久的折磨,又像造物者的馈赠。
“你的身体内部出了不少问题,所以才会成为失败品,如果没有杜林的生命力,你连意识都无法保持。”
“……好痛……放开我!”
阿贝多无视了「他」的请求,一边律动,一边用更加温和的嗓音在「他」耳边低语,“你不会拒绝的,现在的你只能抓住一切机会存活下去,就像溺水的人。”
“……我一定会杀了你!!……不可饶恕……啊……!”
少年的身体反应坦诚得令人愉悦,于是阿贝多开始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只有看着那双眼睛,才能让他感受到久违的心安,某种意义上,这便是另一个自己。只是这玫红的眼瞳终究象征着魔龙的力量,它并未完全失控,而是在悄无声息地流失,等到真正流失殆尽的那天,这具躯壳也就毫无用处了。
“我这是在拯救你。”
指腹轻轻划过少年的小腹,又别有用心地按了按,“感受到了吗,我的力量。”
“闭嘴……啊……给我停下……!!”
失序的身体得到创生之术的“浇灌”,正徐徐修复着那些不受控制的机制和部位,在无数次冲击中,少年最终晕了过去,只有阿贝多还在为「他」耐心修补着混乱不堪的身躯。
——即使这样做毫无意义可言。被师父认定为「失败品」的产物,早就已经失去价值,也不该存在于世间。作为唯一的胜者,他自然比谁都清楚。
希望再次睁开的是双碧色的眼睛。魔龙的红色未免太过丑陋了。阿贝多默默叹气,抱起少年向着无尽的黑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