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文中抱来的图的大多已经由老师许可,禁止商用禁止二改禁止禁止禁止会追究的!!
酒酱老师和柠檬老师的私聊未得回应就先一步放出来了,如果有人能联系到老师老师也明确表现出不喜我会立刻删图的。
(。。。或者老师不抵触阅图体的话我可以改成超链?老师的图太神仙了我太喜欢了而且放在关键阶段根本舍不得删。。。。。。)
6.如果喜欢,这次你们不用夸我,我在图片下...
6.如果喜欢,这次你们不用夸我,我在图片下方放了画手老师的名字,点开就是超链,你们快去夸画手老师嘤嘤嘤嘤嘤嘤
7.最后有阅歌
以上。
【一】
江停推开门,还未来得及踏入卧室,只眨了眼就突然出现在一个纯白的封闭空间,与此同时他正正当当就与那个熟悉的小警官对上。小警官才扯下外套,不像他刚刚解开衬衫领扣显一片清凌的锁骨。
不知道该懵哪个,总之彼此的表情都十分空白。
——只是对方好像吓傻了,视线就挂在那一小片白花花上,本来觉得没什么都要被他盯出什么来。
而且看来不止他自个觉得莫名手抖,跟着出现的人们本来还在警惕的神情一瞥过来也会变成一脸呆怔。
好在他们没有对峙多久。
因为江停的队员们反应迅速,上手就来拖他们的队长,把人一把围在中间就开始叽叽喳喳:“队长队长队长!”
“不知道这是哪里现在可怎么办啊队长!”
“话说那个大银幕上为什么会有那张图片啊?”
这话一出众人好像才得了观察的首肯,一起扭头去看。
照片上明显是属于两个年轻男人的手,而且不得不题外一句是十分好看的。
……总结就是信息量应该是好大的样子但是就是无法接收。
江停下意识摩挲了一下下颌。
不过不等他多加思索,空间中突然飘荡出一个机械性的声音来。
【叮——检测初代人员集合完毕。】
所有人猝不及防一惊。
【叮——首先请容我解释一下你们会来到这里的长篇大论。因为时空乱流的原因,我们的时空不小心殃及了你们的世界,为了弥补,我们决定将你们主世界的一些未来播报出来,从而尽快脱离乱流——当然,除了某些过分隐私的,其他的全部我们都会公正地播放出来。】
众人当场就转头再看了一眼图片,再互相看来看去。
眼神迷离。
在场最小的是一个学生样的女孩子,没想到她第一个举手——还一副很懂的样子!
问到:“那个……难道之后都会是这样的图片?”
【叮——回答韩小梅,随机投放,并无标准。】
名字就这么被曝,韩小梅当即瞪大了眼。
【叮——激活部分文案】
【城市天空,诡云奔涌。
三年前恭州市的缉毒行动中,因总指挥江停判断失误,现场发生连环爆炸,禁毒支队伤亡惨重。三年后,本应早已因过殉职并尸骨无存的江停,竟奇迹般从植物人状态下醒来了。
英魂不得安息,他必须从地狱重返人间,倾其所有来还原血腥离奇的真相。】
所有人当场炸锅:“!!!”
江停的面色霎时一白:“这是……明天?”
无人知晓。
唯一一个清楚的系统不肯解答,只淡淡道【叮——请众人先去找寻属于自己的座位开启阅图。】
座椅也是突然出现在空间里的,每一个都贴有独立的姓名,齐齐整整。
队里最迷弟江停的林童第一个去扯他的队长。江停第一次在他们面前一副白衫七分裤,扯的时候差点无从下手,最后干脆拖住了他的手腕。
“是啊是啊!”一直无所不能模样的队长第一次表现出这般神色,还是因为他们,其他队员心里麻麻的,赶快跟着去推他的后腰,“总归现在还没有发生呢!”
江停的队员们带了个头,其他人试探着落了座。
【叮——下面进行图片投放】
还沉浸在所谓文案中的众人当时就是一愣。
【叮——激活片段】
【上天赋予的容颜再美貌都熬不过病魔,惨烈的车祸和三年的昏迷不醒足以将漂亮皮囊改头换面。但在那一瞬间,杨媚看着台灯下的江停,却觉得他并没有变化太多,有些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摄人心魂的东西,和几年前初见时相比并无二致。】
所有人跟着系统无机质的诵读声把视线转来转去。
“……江队。”队里唯一的女孩子安宁几乎哽咽出声。
江停的骨架本来就偏小,后期的打造还是没赶上早间受的罪,却好歹眉眼清隽肩脊直挺。
没想到将来还要遭罪——
好看的人最招人,连不相识的望来的眼神都情感真挚,尤其那个向来鲜活的小警官。
只是江停本人果然还是:“……”其实不懂为什么着重了外貌描写,还加以奇怪的形容词。
是他与时代脱轨脱过了吗?
——然后下一张更奇怪的图片就出来了。
众人:“卧槽。”
猝不及防——但是暴击!
唯一兢兢业业甚至开始尴尬的江停:“……教授?”
只不过他似乎找了个不太好的话题,因为尾音一落场面莫名一静。
……好好一个支队长怎么就突然成了教授还不是因为………………
然后就。
咳儿。
演技?
PTSD??
警花???
——而且好可爱!
所有人,眼神涣散。
江停:“……”
算了,还是等这群人先冷静下来吧。
脑回路突然被迫一转的众人:“嗯?”
莫名被cue的严峫:“唉?我有媳妇儿了?”
损友同事:“你居然有媳妇儿了??”
亲生母亲:“你竟然有媳妇儿了???”
严峫:你们的语气是不是哪里不对?????
众人:“??”
当事人严峫:“……看来我和江队将来关系也不错呀?”
当事人江停:“……看来是。”
非当事人:“…………”
有人开始悄咪咪说小话:“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这画风大概有毒………………也太可爱了吧……”
“我也……”
“……我也……”
……看来这两位将来的关系还是极好的呢。
严峫:……算了,我就想知道我媳妇儿呢?虽然江队肤白貌美大长……
众人:“卧槽槽槽槽——”
严峫:腿腿腿腿腿——呸!江队再好看也是男的男的男的我——我刚刚想什么来着?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经历这些的江停:不是,只有我觉得尴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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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开头注意的请务必回头去看一下!!!
名字瞎取的
其实也可以算是非典型阅读体,跳着来,放什么看我心情,嗯
人是所有目标是炸系统的考官和考生(不带那时不在系统里的人)
紫色蒲公英的花语:传说的紫色,孤独的爱
据说只要找到它,就能找到心中完美的爱情
(一)
一支浅紫色的蒲公英被握在手中,轻轻一吹,绒毛随着风飘散,飞向了每一个角落。
一眨眼间,考生们和监考官们纷纷被一片紫雾笼罩住,视线再次清明时,所有人都站在一片花田中,毛茸茸的蒲公英如同一片雪白的地毯平铺在脚下,场面看着纯净美好,然而深刻了解系统的人不可能放松警惕。
考官A左右环视了一圈,几乎所有监考官都在这里了,温和...
考官A左右环视了一圈,几乎所有监考官都在这里了,温和派的站在他身后,和站在秦究身后的强硬派界限分明。而考生们更是和他们保持了很长一段距离,或紧张或恐惧的望着他们。
“各位,抱歉突然之间把你们全部带到这里,请勿慌张,这里不是系统,系统也监控不到这里。”一个冷淡的女声从空中响起,“我通过筛选,把绝大多数想要炸系统的人都带到这里来了。也就是说,在这里的人都是盟友。”
考生盯着监考官,强硬派盯着温和派。
闹了半天你们全想炸系统啊?
“你想做什么?”游惑冷冷的问。
“因为某些原因,你们世界几个人的一部分命运线渗到了我所在的地方,所以我把你们带到这里,通过完成答题随机获得过去或未来的信息,可能是图画,声音,视频或文字。”女声解释道,“你们需要在花丛中找到颜色特殊的蒲公英,将它们摘下来开始答题,蒲公英会随机出现在各个地方,遇到不会的题目可以通过求助投影在天空上让其他人回答,信息一律会出现在天空中让所有人看见。六支蒲公英开启信息拼凑,拼凑出足够的线索可以查看更多信息。”
“以及,给三个未来会瞒着所有人自己去炸系统的人,你们之所以会失败,原因是[眼睛]。”
楚月瞪大双眼,游惑呼吸一滞。
一直在观察游惑的秦究眯起眼睛。
“这里存在的目的是早点炸了系统,但信息可能会有些杂乱,在这里提前致歉。”
“若是有任何问题可以叫我,称我为冬就好。”
“答题开始。”
一片白色中,找个不一样的还不容易吗?
真的不容易。
蒲公英的绒毛挤在一次,偶尔看见什么颜色,还有可能是反射了考生的衣服。好在这片蒲公英大概也比较特殊,几千名考生踩来踩去,竟然无一损坏。
相比起来,监考官们就要专业多了,只可惜目标太小,又要凭运气,最后还是一位考生举起了一支淡绿色的蒲公英,看到了上面的题目。
鸡兔同笼,标准的小学数学题。
题目解开的一瞬间,一道光冲天而起,天上用紫色的字写了“未来”两个字,不过没有图像,只有声音。
一个陌生的,谁都没听过的声音说:“一个人从楼上挪到楼下,从站着变成坐着,有任何变化系统都会知道,但系统太庞大了,人太多了,一个人的变化对它来说无关痛痒。”
那个声音顿了一下,补充道:“至少在对它产生实质威胁前,无关痛痒。”
另一个声音毫无起伏的说:“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就造个反而已,保证不对它产生任何实质威胁。”
造反?!也就是说他们在商讨如何炸系统?
第一个信息就这么刺激吗!
“闻远,那个是不是你?”一个考生悄声询问站在他身边的人。
最后是一阵笑声,播放结束。
这个声音就耳熟了,不就是强硬派的领头,考官Gin吗?
“三个瞒着所有人去炸系统的人……是这三个吗?”有监考官提出疑问。
应该不是,楚月暗想,既然提到了[眼睛],那三个人中肯定会有她或游惑。
一道橙色的光幕,依旧是未来,这一次是视频了。
一座木屋里,考官A站在窗边,把手往外伸。
“哥,你在干嘛?”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喊他。
咦?那是考官A的弟弟?他居然有亲人?
“试试逐出考场什么结果。”考官A收回手,展示给少年看。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因为殷红的血正顺着他的手指流向掌心,因为皮肤白的缘故,显得愈发触目惊心。
未来的景象......?为什么考官A会去当考生?看样子还被清除了记忆。
“A啊,你能不能稍微在乎一下自己,别老去找伤受。”楚月无奈的关心道。
考官A又拿起一个铁罐,往窗外一扔,看着它化为粉末,然后关上了窗。
紫字适时的写出了“心声”两个字,然后就是考官A的声音。
“唯一跟考试沾得上边的于闻……他再了解不过。”
“这位同学高中三年周旋于早恋、聚众被殴、翻墙上网和国旗下批·斗,公务繁忙,还要抽空应付高频率突发性中二病,目前尚未脱离危险期。”
“物理?”
“指望他不如指望狗。”
“至于其他人……”
“老、弱、病、孕,还有小流氓。”
“五毒俱全。”
“开局就是送命题。”
所有人的表情都有点微妙。
这真的是那个考官A的心声吗?
“A先生,没想到你心里活动这么丰富啊?”秦究挑眉看向游惑。
考官A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一位监考官找到了第三支蒲公英,飞快的回答了上面的英语题。
还是未来,天空中用系统播报常用的字体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大型联合考场的几条记录
还某年某月某日,好好说个日期不好吗?
不过很快,人们就呆住了。
只见上面跳出一条消息。
[pm19.51197考场,考生游惑宣告死亡]
“A?!”考官D跳了起来,“怎么回事?”
秦究心一跳,感到一阵刺痛。
这时候,上面又跳出一条消息。
[pm19.54197考场,考生游惑宣告死亡]
紧接着,屏幕好像是坏了一样,一行接一行的跳出信息
[pm19.55197考场,考生游惑宣告死亡]
[pm19.58197考场,考生游惑宣告死亡]
[pm19.59197考场,考生游惑宣告死亡]
什么情况?全世界都叫游惑吗?
[am09.24197考场,考生游惑宣告死亡]
[20:31:10197考场考生游惑复活]
[20:31:13197考场考生游惑复活]
[20:31:17197考场考生游惑复活]
[20:31:22197考场考生游惑复活]
[20:31:27197考场考生游惑复活]
[20:31:30197考场考生游惑复活]
播放结束。
在场的人们陷入了一种无比迷茫的状态。
考官A已经无所不能到可以死六次再复活的程度了吗?
“大概是通过某种方式卡了系统bug吧。”有监考官猜测。
第四支蒲公英的出现顺利的缓解了尴尬。火红的光茫在空中投影出一段视频,紫字显示这是过去。
上面是两个人,一个是考官Gin,当时应该还是考生,还有一个,现在还是考生,名叫闻远。
“我不记得我在休息处见过他啊?”闻远迷茫的说。
屏幕上的闻远正在给秦究展示一个小小的薄片,他说:“这东西我改装的,加了点涂层,可以理解为性能差一点的针孔摄像机。”
秦究问他:“性能差一点是差多少?”
闻远思考了一下:“唔,超过十米的东西可能会糊成马赛克。”
秦究挑眉。
闻远补充道:“材料有限,理解一下嘛!而且它有个好处,反面材料有自融的效果,贴在哪里超过一周,就会消失,被发现的风险要低一点。”
“这个自融什么意思?带点腐蚀性?”秦究问
“可以那么说吧”
“那贴过的地方岂不是有个斑?”
“额……不排除这个可能。”
屏幕上的秦究看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翻个白眼,不过他还是把这个收下了。
闻远伸出拳头,不轻不重的跟秦究对磕了一下。
考生们的脑内活动可没结束。
“他们好像是什么特工电影里的角色啊!”
“我觉得不是角色是真的!你看我们的经历像不像电影?”
“所以他们是有什么秘密任务?好帅啊!”
闻远在一群考生的围攻中抱头,“不我真的不知道,别问我!”
“我考生时期的记忆都被清了,不记得。”秦究摊手。
游惑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帘。
“冬小姐”楚月突然举手。
“何事?”
“有没有办法,把被系统消除的记忆恢复?”
“有,”冬沉默了一瞬,“但我无法立刻办到,只能通过不断答题获得机会。”
“可以就行。”楚月似是安心的呼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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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蒲公英按顺序是淡绿色,橙色,浅蓝色,火红色
目前题目都是小学题,超简单那种,后面大概会出现一些关于角色的问题
不会写感情戏......
理论上来说数学考场游惑至少死了十多次,不过我懒得放
*一个新坑,我好爱阅读体。
*人设属于淮妞,ooc属于我
*坑多,更得慢,但是死不弃坑(我最后的挣扎)
*有私设
严峫端着酒杯向江停走去,皱着眉头,浑身都是一点就炸的气息,二等功是他凭本事得来的,毒贩他凭本事干翻的,再加上一点全天下除了老子皆傻/逼的中二病心理,有些不情愿。
但其实也不怪严峫。...
但其实也不怪严峫。
恭州和建宁的联合行动,说是联合,其实大部分都是建宁出的力,虽说严峫没听指挥,但是最后主要还是靠他才抓住的毒贩,但是恭州那帮孙子,二话不说就把严峫的功劳给了那边的关系户,同样是富家子弟的严峫,当然不爽。
谁他妈家里还没点钱,什么玩意儿是。
但是在不爽严峫也得承认,这个二等功,是江停帮他要回来的,于情于理,他还是得谢谢他。
江停站在酒店窗户旁,窗户没关,风吹的窗帘浮动,阴影打在身体上,忽明忽暗,他低着眼,神情晦涩不明,拿着手机,挺拔的身子,紧绷着防备。
“那个,江队…”严峫有些别扭,实在有点拉不下脸。
江停抬起头,看了严峫一眼,眼瞳乌黑,但是莫名的,严峫好像在他的瞳中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他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与严峫对视,好像想要说些什么,掀起了波涛,却又在一瞬之后归于平静。
“我知道了…去吧…”
界限划定了,自己进了牢笼。
…
二人背对着,不同的方向错开,距离拉的很长,地上的影子交错在一起,极尽温柔。
庆功宴的喧闹一下归于平静。
停留在半空之中的酒,僵硬在脸上的笑容。
【剧情加载中…】
【剧情存档中…】
【人物检测中…】
【检测到关键人物,确认激活…】
【破云,Involuntarilyevil,剧情开始】
不过是一个晃神,众人便来到了一个纯白的空间,原本喝的醉醺醺的一帮人,顿时呆若木鸡,缓不过神。
江停最先清醒,警惕的环顾四周,却发现吕局,魏副局,岳局,建宁与恭州的部分警官,不认识的认识的,甚至还有杨媚,都在这里了。
【欢迎来到Involuntarilyevil】
电子机器的声音夹杂着童声,冷冰冰的出现,滋啦滋啦的电流有些刻板,严肃。
Involuntarilyevil
身不由己的罪恶…
什么意思?
众人还未开口询问。
一个大屏幕亮起,右下角不断滚动着弹幕,右边还有文字显屏。
这是什么?
猝不及防的。
〖城市天空,诡云奔涌
英魂不得安息,他必须从地狱重返人间,倾其所有来还原血腥离奇的真相。
现代都市刑侦,英俊潇洒十项全能进可百米狙人头退可徒手拆炸弹没事就爱装个逼的攻&因为反正随时准备完蛋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很淡定的受〗
这又是什么?
江停有些茫然,为什么会提到自己,行动,什么行动?
江停还未开口,还在状况外,恶作剧?突然,队友叽叽喳喳起来,扰乱了他的思绪。
“这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有个关于塑料厂的行动了?”夏炎道。
“对啊,而且江队怎么可能会指挥失误呢,这瞎扯淡的吧。”韩析附和。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一丝考究都没有,这算什么?”作为江停的忠实小迷弟,宋恒开始嚷嚷。
也许是酒精上头,男生们瞬间开始起哄,也不管两局的局长都在这儿,虽说江队平时人冷了些,但是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失误,基本不存在。
见这屏幕瞎说一通,十分不满。
现场似乎是一片混乱,可若是仔细观察,便可发现,他们浑身的肌肉崩的死紧,一刻都未曾放松。
众人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现在莫名奇妙的出现在这个空间里,说不慌是假的,可是他们都是警察,又什么样的危险的场景没有面对过,也不过是慌了一瞬,下一刻便不动深色的摆好警戒姿态。
看似杂乱无章,实际却是谨慎入微。
吕局倒是笑眯眯的,眼中却没有笑意,跟岳广平讨论,“恭州这是要有大案。”
岳广平沉色,点了点头,紧锁着眉头,思考。前几天,禁毒支队再一次行动中搜出了一些货,新货,好像是从缅甸传过来的,从而拉出了一张大网,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有关。
如果是这样…
岳广平看着江停。
他站在闹哄哄的人群中,冷淡的格格不入。
江停……
你和这件事,有多大关联呢?
标注:加粗字体是我以前看见到的,记不清了,非原创(没那文笔)
以后可能会有很多引用,会标出处。
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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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原著是以魏无羡的视角来写的,所以,文中对所有事件、所有角色的看法,几乎都是“魏无羡”这个人的。
我不是说上帝视角没有,只是太少了。而且凡是掺杂着感情色彩的,除了共情部分,也都是魏无羡的。
但魏无羡的看法不代表客观事实。
譬如魏无羡一直觉得江澄争强好胜,但你们仔细看看原著,就会发现,一直以来,都是魏无羡在主动跟江澄比较,江澄只是被比较的那个。
争强好胜的从来都是魏无羡。原著百凤山围猎,魏无羡蒙眼射箭出风头就是一个特别明显的地方。
但是,魏无羡却一直在说“他知道江澄从小就争强好胜……”,相当于在暗示看书的人,江澄就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
不是我吹,江澄要真那么争强...
不是我吹,江澄要真那么争强好胜、心胸狭隘,忌惮魏“篡位谋权”,魏无羡早没了。(具体参考宫廷剧太子与皇子之间的争斗)他怎么可能跟魏当损友,还豁出性命去救魏?
而且,魏无羡没有看到的事情太多了。他沉睡了十几年,许多事情都是道听途说,难免失了公允。
包括他血洗不夜天,他居然直接失去了那段记忆,也就导致文中没有详细体现,给了羡粉“洗白”的机会。(我真的很无语,mxtx都亲口说过魏无羡不需要洗白,他就是做了那件事。况且爱一个人不就该爱他的所有面吗?难道你还真指望魏无羡是一个完美无瑕的人?)
魏无羡几乎一直在强调,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别人好,也可以说是mx一直在强调他的苦衷、他的初心,从而让人有一种错觉,就是,魏无羡是真的在为了别人好。
我不知道你们对那种自以为是地为了你好有没有深刻的体会。我举个现实点的例子吧,你的父母逼你放弃自己的爱好,让你学你不喜欢的专业,说我这都是为了你好。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应该都有点体会了吧?
这种所谓的我为了你好,所以我替你做了选择,好像很令人讨厌吧?
所以,在魏无羡的视野盲区,指不定发生了多少事,也指不定那些被赋予了固定形象、固定性格甚至固定能力的人,究竟有多令人瞠目结舌的一面。
“他愿为你豁出性命,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识大体,我心有不甘,难掩怨尤,望公子海涵。”
刚刚在补庆余年,看到滕妻说这段话时潸然泪下。
这种三观与我相近。
只是,我并不觉得这是“不识大体”,没有谁规定心中的道义就是所谓的“大体”。
滕妻明白,滕梓荆无悔,可她还是放不下,意难平,还是会忍不住对范闲横眉冷对。
就好比江厌离救魏无羡,江厌离愿意为他豁出性命,江澄也明白,如果当时自己与江厌离互换,自己也会下意识去救魏无羡。但最惨烈的结果发生后,他还是心有不甘,会忍不住怨恨魏无羡,恨他为什么没有听自己的话,恨他为什么发了疯把危险带给江厌离。
无悔的人再无悔、再不计较、再心甘情愿,也无法消除留下的人...
无悔的人再无悔、再不计较、再心甘情愿,也无法消除留下的人心里那份痛与怨。留下的人再明白,也难以阻止自己心生怨怼。
从来清醒的人最痛苦,夹在中间的人最无助。
①我见不少人说江枫眠为了给虞紫鸢修簪子吧啦吧啦,足以见江枫眠对虞紫鸢情深…?不好意思,原著江枫眠根本不是为了给虞紫鸢修簪子才出去的,他是被温若寒以商量返还兵器为由给支走的,人家江枫眠对你们虞紫鸢根本没有什么情深一说!
反倒是虞紫鸢,早就偷偷让紫电对他认了主,这才是真正的刀子嘴豆腐心。江枫眠对虞紫鸢的情不如虞紫鸢对他的十分之一!再有,虞紫鸢她一个女人,自然想得到自己丈夫的关心。设想,如果你老公整天盯着人家老相好的儿子看,你会不会吃醋?你会不会闹?关键你闹了以后,你老公不哄你,还跟你吵,说你不懂事,说你儿子不懂家训(言外之意就是别人懂事,别人儿子懂自己家家训),你会怎么想?这里注意,没有过感情经...
反倒是虞紫鸢,早就偷偷让紫电对他认了主,这才是真正的刀子嘴豆腐心。江枫眠对虞紫鸢的情不如虞紫鸢对他的十分之一!再有,虞紫鸢她一个女人,自然想得到自己丈夫的关心。设想,如果你老公整天盯着人家老相好的儿子看,你会不会吃醋?你会不会闹?关键你闹了以后,你老公不哄你,还跟你吵,说你不懂事,说你儿子不懂家训(言外之意就是别人懂事,别人儿子懂自己家家训),你会怎么想?这里注意,没有过感情经历的就别来跟我杠。感情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美好的。
②有人说“江枫眠其实什么都懂,也对江虞母子有爱,就是不愿说出来,比如送簪子。”
送簪子,送簪子,我送你妹的簪子!
江枫眠明明看的还没有虞紫鸢通透!温若寒用一个小小的调虎离山之计就把他给支走了!虞紫鸢早就说过会出大乱子,他不听!你跟我说他聪明?呵呵,鬼都不信。
③还有人说其实他是爱江澄的,只是因为魏无羡是别人家的孩子,所以才对他更好。
道理我都懂,对别人家孩子当然要客气些。
但是,你们到底懂不懂“客气”与“喜爱”的区别?江枫眠对魏无羡是真实的喜爱,而非客气对待。对江澄是真实的疏离,而非严格要求。这样说懂吗???
④更有甚者说那些诸如“江枫眠更喜欢魏无羡”是别人的谣言,说虞紫鸢和江澄是被谣言给蒙蔽了,没有看到江枫眠对他们的爱……
我就想问一句,如果你老爹每天对“故人之子”极尽爱护,反而当着你娘的面说你不懂家训,还跟你娘吵架,你什么心情?画重点,那个故人还是你老爹的白月光。相信这个时候不用别人说,你自己也会认为你老爹心里根本没有你和你娘。这种时候,相信你认为的,那就是事实。至于你老爹为什么还跟你和你娘守在一起,单单是因为责任感,或者没有别的选择。
⑤江枫眠每次把魏婴抱在怀里,高高举起的时候,我相信,他是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个孩子。所以,别再自欺欺人了,他就是喜欢魏婴超过江澄。
为什么?因为江枫眠少时满怀侠义心肠,对洒脱不羁的藏色散人一见倾心,而魏无羡的性子随了他娘,亦是一派风流倜傥。实不相瞒,每次我都觉得,江枫眠在透过魏婴看昔日的白月光。但是,江澄随虞夫人,做事瞻前顾后,喜欢选择明哲保身,将家族和责任看得比什么都重,哪里像魏婴,做事不用计较后果,也不必纠结是否会给江家丢脸。魏婴好逞强,好管闲事,行侠仗义,江枫眠自是觉得他符合所谓的江家家训。而江澄从来都是做事有几分保留,不出挑,不敢强出头,还处处透着一股自私,江枫眠这样的“侠义人士”,当然看不惯!
⑥说到自私,江澄他确实自私,他心里只有江家,容不下别人。但是,江澄自私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江家!请睁开眼看看你们伟大无私的江枫眠宗主,江家是如何万般惨烈地毁在他的手里的?再看看几十年后在金、蓝两家交好之时,独自屹立于修仙界、与其他两大家族呈三足鼎立之势的江家!
掌权者,本就该以家族利益为重,以守护一方土地为己任。因为你的肩上,是成千上万人的性命。
江澄当初在急于报仇之际,肯拿自己的命去换魏无羡的命,已经是做到极致了。
其实,他若是帝王,这样是万万不行的。他根本不够狠,他太容易对自己人心软。有人牵动着他的命脉,让他嫉妒得睡不着觉也舍不得去伤害那人一分,反而还回回护着他,拿剑指着他、拿绳捆着他让他跟自己回家。
咳,不好意思跑题了。总之,江枫眠根本不配做江家家主,江家迟早会毁在他的手里。作为堂堂一家之主,别说居安思危了,就是人家打到门口了,他老婆扯着耳朵跟他讲咱家可能要有祸端了,他还悠哉悠哉的,丝毫不知防范。有这样一个家主和另外一条不知天高地厚的导火索,江家不灭谁家灭?
⑦作为一个丈夫,他不爱护妻子;作为一个父亲,他冷落自己的儿子;作为一家之主,他不知居安思危。白月光选择了他的部下,妻子死在了他的面前,儿子不顺他心意,江家毁在了他的手上,最后的时刻,他满心愧疚地看清了妻子对他的情意,却也是命不久矣。由此看来,江枫眠这人,真真是失败至极,悲剧至极。
而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
请先看前言私设如山,ooc————————
在b市郊外的一座山上,坐落着一所特殊的学校,为避免魔物与邪祟闯入城市作乱,该校专门录取优秀的学生,来培养其成为魔警,维持社会秩序。
魔警学院在其他地方有不少分校,但还是属本部最为有名,一是资源配置好,二是对学生的要求高,因而培养出的魔警也最优秀。
江澄和魏无羡捏着录取通知书走进教室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两人挑了一个靠窗户的座位,放下书包便开始打量起四周来。
“江澄你看,那个个子高高的,长得很凶的,据说耍刀贼溜,一般没人敢惹。”
“他前边那个个子很矮的,据说是个全才,只不过术业不精,勉强才进了这个班。”
...
“那他旁边那个拿扇子的呢?”
“听说他文化成绩很高,但魔学分却低得不像话,直到去年出现了布阵这一术业,他才蹭蹭赶了上来。”
“那也不容小觑。”
“你想什么呢,能进这个班的肯定都是奇才啊!比如我。”
“滚!自恋。”
江澄就知道他正经不过三秒。
魏无羡把胳膊搭到他的肩膀上,笑嘻嘻地道:“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像我这样长得帅又厉害的人,你还能找出第二个来吗?”
江澄白他一眼,刚想出口损他就听到身后有人轻咳一声。
两人齐齐向后看去,差点被闪瞎眼。
身后不知何时坐了两个人,颜值之高让从小就是校草的魏无羡都感到有些自愧不如。
魏无羡心里此时一万头那啥奔腾而过:怎么说什么就来什么!
刚刚那人一定是故意咳嗽的!
一定是这样的!!!
江澄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看,我找到了。我不光找到了第二个,还找到了第三个。
魏无羡垂死挣扎: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没我厉害照样白搭!
这俩人正用眼神交战呢,就听江澄身后的那位打招呼道:“你们好,我叫蓝曦臣。这是我弟弟,蓝忘机。”
乍一看过去,江澄差点以为两人是双胞胎,但仔细打量片刻后,发现二人容貌只有七八分相似,虽然都是一样的冰雕玉琢,但神态气质却大为不同,哥哥温润和煦,弟弟清冷如霜,可谓是“一种颜色,两段风姿”。
江澄定了定神,刚想回答却被魏无羡抢了话头:“我叫魏无羡,他叫江澄,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我们家住在姑苏,你们呢?”说话的仍旧是哥哥。
“我们是x市的,云梦那边。”江澄指了指蓝忘机,“他怎么不说话?”
蓝忘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浅琉璃色的眸子居然让江澄在八月天里感到一丝冰冷。
蓝曦臣圆场道:“我弟弟从小就是这样,不太爱说话。”
魏无羡笑眯眯地道:“大家以后就是同学了,有空切磋一下如何?”
蓝曦臣微笑道:“不胜荣幸。”
正在此时,周围嘈杂的声音渐渐平息,两人转回身去,看到一个留着一字胡的老师走了进来。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班导,这是我的名字。”他转身在黑板上刷刷书下三个大字:蓝启仁,笔锋凌厉,字体方正,颇有几分不容侵犯的意味。
“我们先来点一下名,点到的同学站起来让大家认识一下。”
“蓝曦臣。”
“到。”
蓝曦臣姿容秀雅,相貌俊美,引来不少目光的注视,已经有几个女生偷偷红了脸。
蓝启仁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蓝忘机。”
这还是江澄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与他哥哥的温和不同,他的声音略显低沉,依旧如本人一样清冷寡淡。
几个坐在一起的女生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没想到这个班里的帅哥这么多,而且都是顶级帅哥!
也不怪她们惊讶,一般学习好的大多相貌平平,这种思想大多数人都会有,而他们所在的这个班是零班,学校将入学成绩前三十名挑到了这里,组成了这个班级。从一班往后则是均分,每个班里学生成绩参差不齐,基本各个阶段都有。也就是说,这个班是鹤立鸡群的存在,集结了目前全校里成绩最优秀的人才。
“魏无羡。”
“到!”
“江澄。”
……
“薛洋。”
没有人说话。
“谁是薛洋?”
蓝启仁看了一圈,发现还是没人说话。
正在此时,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道:“老师,我在这儿呢。”
【嘀——系统已安装,正在进行初始化……】江澄猛地睁开双眼,一骨碌翻下了床,站在屋内警惕道:“谁?!”他方才于睡梦中忽然听到有人说话,习惯性的浅眠让他立刻清醒,身体与大脑迅速做出了反应。【系统初始化完成,开始启动all澄系统5.20版本。】“阁下何必躲躲藏藏,有话出来说,当缩头乌龟作甚?”江澄摩挲着指上的紫电,小心翼翼地用眼神搜寻着整个房间。现在时辰尚早,晨曦透过窗户撒在陈设简单的屋内,投下一片白蓝色的光芒,然而偌大的屋子依旧有一半隐在黑暗之中。【嘀——系统正在启动……】江澄觉得很奇怪,这声音仔细听着就像是在耳边一样,离自己极近,但他又感受不到杀气,而且清心铃也没...
“哟,这不是蓝二公子和魏公子吗,二位怎么这么有空,跑到我云梦的地界上来逍遥快活了?”江澄从一棵树后转了出来,右手下意识地摩挲着紫电。他本来是跟在金凌身后一路过来的,不想却再一次碰到了金凌跟蓝家的那两个小子会合一起去夜猎。“舅舅,你怎么来了?”金凌一看他舅舅来了,连忙跑到了江澄的面前。江澄面上阴云密布:“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跟他们混在一起,你是不长记性吗?”魏无羡上前一步,道:“江澄,你别这样,阿凌他……”江澄语气冷硬道:“是江宗主和金宗主,麻烦魏公子懂点礼貌。”魏无羡面色一白,心里顿时涌上一股难言的苦涩。但他还是努力挤出一个...
————像不像腹黑女王手撕绿茶婊?
“魏无羡,滚起来,再不起就要迟到了!”江澄踹了一脚四仰八叉的魏无羡,飞速下了床穿戴整理好。
这可是他们在云深不知处求学的第一天,要是迟到了,先不说教书的先生会如何看他们,江家的面子肯定就被丢尽了。
魏无羡哼哼唧唧地下了床,被江澄拖着往学堂走去。
兰室内已经坐了不少人,江澄为了给江家争气,特意挑了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
魏无羡本想跟江澄坐一起,结果江澄坐的那位置太过显眼,他犹豫再三,只好坐到了靠窗一列的最后一排。
江澄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冲他翻了个白眼。魏无羡吐吐舌头,转身去跟旁边的聂怀桑搭话去了。
很快,兰室内便兀然安静下来。
江澄一抬头,看到有一个颀...
江澄一抬头,看到有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兰室的门口。
那人既高且瘦,腰杆笔直,虽然蓄着长长的黑山羊须,但绝对不老也不丑,但可惜的是,他周身环绕着一股迂腐古板之气,让人望而生畏,只想避而远之。
想必这就是给他们教书的蓝启仁蓝先生了。
世传蓝家自古出美男,便是招收门生,也拒收五官不整者。以前江澄觉得这大抵是世人夸大其词,但现在看来,连这教书的蓝老先生都如此出挑,那话倒是没有一分一毫的夸张。
只是,那蓝启仁在看到自己之后,忽然睁大了双眸,仿佛一尊石像一般久久伫立在门外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江澄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大着胆子回望了过去。
蓝启仁身后的弟子还在说着什么事情,可蓝启仁却双耳嗡鸣,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在看到那双思念了整整十五年的杏眸之后,脑袋里就已经一片空白了。
那眉眼,那神情,还有那身猎猎的紫衣,分明就是那个让自己苦等了十五年的人!
可是,为什么那人的杏眸里对自己没有半分熟悉之感?那眼神反倒像是……在看陌生人。
蓝启仁再顾不得礼仪,径自抛下了身后还在交代事宜的蓝家弟子,入了兰室,走到江澄面前,双手握拳藏于衣袖之中,颤声问道:“你是谁?”
江澄站起身来,朝他恭恭敬敬一礼,答道:“在下云梦江澄江晚吟,见过蓝先生。”
蓝启仁却浑身颤抖起来,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十五年期限已到。”
江澄这下更疑惑了:“什么?”
蓝启仁看他神态不似作假,像是真的不认得他。
他回过神来,这才发觉兰室内的世家子弟都在看着这边,一副瞧热闹的样子。
他猛然间清醒,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道:“无事,是我失态了。坐下吧。”
江澄乖巧坐下,翻出了课本,再一抬头,蓝启仁还是盯着他,一言不发。
魏无羡只觉得莫名其妙:“喂,怀桑,这蓝老头怎么怪怪的?总盯着我师妹看。”
聂怀桑偏过身子,小声道:“不知道,我还从没见过蓝老先生这样。”
江澄终于被盯得受不了了,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先生,该上课了。”
蓝启仁如梦初醒,耳根红了一片。他连忙翻开手中书卷,开始讲课。
门口那弟子伸长脖子看了一阵,发觉蓝启仁似乎将他忘了,只好悻悻然离开,等他下了课再说。
前来听学的世家公子们都是十几岁的年纪,没过多久便相互熟络起来,开始称兄道弟。
“魏兄,你说,会不会是江兄长得像蓝老先生的某位故人,所以他才那么激动?”
“不知道。我也觉得他好像把江澄给认成别人了。江澄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我也很纳闷。”
魏无羡一手揽着一个,三人勾肩搭背走在下学的路上,与周围雅正的蓝家子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小公子留步。”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他们刚听了一整天,自然记的十分清楚。
三人身体一僵,连忙规规矩矩站好,整齐划一地转身冲蓝启仁行礼道:“先生好。”
魏无羡偷偷摸摸地用手肘撞了一下江澄,低声道:“找你的。”
蓝启仁仍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眼中情意未明:“江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江澄颔首道:“先生请。”
魏无羡担忧地瞧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道:“你说,江澄一个人没问题吧?”
聂怀桑摇摇头:“不知道,但愿江兄无事吧。”
素闻蓝启仁严厉刻板,待人不留情面,凡是他带过的学生都叫苦不迭,但严师出高徒,因而世家家主们又削尖了脑袋地想把孩子送去他手下受教一番。
听说在他堂上教养过一两年的,即便是进去的时候再无用,出来时一般也能人模狗样,至少仪表礼节远非从前可比,多少父母接回自己儿子时激动得老泪纵横。
江澄跟在蓝启仁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不由得有些紧张。等到梅室的时候,江澄的手心里已然出了一层薄汗。
梅室坐落于一处僻静的院落,乃蓝启仁所住之处。
然而蓝启仁却没有带他进梅室,反而来到了与梅室相对而坐的莲室。
蓝启仁推开莲室的门,心中感慨万千,良久,才示意江澄进来。
“你,认得这里吗?”
江澄环视一圈,忽然睁大了双眸,心中惊讶异常。这莲室的布局乍一看居然跟他的卧房有七八分的相像!
他再细细看去,除了桌凳是云深不知处独有的款式之外,其他诸如小物件的摆设和被褥的花纹,甚至床架子上的涂鸦都与他在莲花坞的卧房一般无二。
可他努力从记忆中搜寻了一圈,仍是不记得自己曾来过云深不知处。
“回先生,学生并不认识。”
蓝启仁显而易见地有些失望。
屋内放着一个大大的空花盆。蓝启仁蹲下身子,摸了摸那花盆的边缘,像是在抚摸心爱的少年。
“不认识也罢。今日打扰了,江小公子请回吧。”
江澄只觉莫名其妙,但见蓝启仁情绪低落,心事重重,便也不再多言,拱了拱手离开了。
他出了莲室的门,这才发觉院内有一棵高大的杨梅树,上面结满了鲜红的果子,一簇一簇,挤在一起,为这幽深的院落平添了几分热闹之意。
他来时只顾胡思乱想,都未曾仔细看看这院落。此时再瞧,这院子干净整齐,绿荫如盖,若在夏天,定然是个舒适的好住处。
拆官配预警含双壁羡澄其他的看情况
设定《魔道祖师》是电视剧,演员演的,剧里剧外人物可能私心有性格出入
设定名是演员,字是角色【如江澄是演员,演的角色是江晚吟】
江澄会有间断性穿越进剧本的设定,即穿越回原著
看好cp再进
可能借角色之口会有我个人对角色的看法和解读
ky退散
1
“你说过,将来我做家主,你做我的下属,永远不背叛我,不背叛江家,”江澄声泪俱下,嗓音颤抖而嘶哑,嘶吼道,“我问你,这话都是谁说的!”
魏婴愣在对面...
魏婴愣在对面,身影一颤,眼眶是微微一红。
江澄微阖上满是血丝的眼,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掉下,视线逐渐没有焦点,语气渐弱,委屈,恳切,满含怒火:“你凭什么......凭...”
“卡!”
江澄正要说完的台词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猛地一惊,止住哭腔,抬头看向导演:“怎么了?”
导演对他摆摆手,转而向魏婴道:“魏婴你哭什么!这场戏你不哭的你还记得吗?”
江澄又是一愣,刚才哭太猛加上自己的表演设计,他是没看魏婴的,这家伙哭了?
魏婴哭了。他当然记得自己的剧本上写的是不用哭。不仅不用哭。他甚至不需要动容。他只要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我食言了’,这段的戏份就完了。
可是这他妈太好哭了吧。
“对不起导演,”魏婴用手背抹了把泪,“对不起澄澄,我......忍不住。”
江澄眨巴眨巴还满是泪水的杏眼,接过一旁的金凌递给他的纸:“你怎么了?”
他记得魏婴别的不说,剧本是读的很认真的,两个人经常一起讨论角色,而且这次他还是主役,正经准备了很久的,没道理啊。
“我忍不住嘛,”魏婴站在那里委屈巴巴地任由化妆师给自己补妆,“导演,再来一遍吧,我努力忍住。”
五分钟后。
“我问你,这话都是谁说的!?”话音未落,泪水泉涌般淌下脸庞,说完这句,江澄接下来脱力般虚浮,语气却倔强而委屈,“你凭什么,凭什么不告诉......”
“卡!”导演冷硬的声音再次传来,“先拍江澄的镜头吧,魏婴你再回去琢磨琢磨。”
场面一度很沉默。
张导一向很严格,对演员的要求很高,从选角到正式拍摄都力求完美,这是圈内公认的,拍他的戏,绝对不是认真就可以。
何况魏婴这样子......
江澄再次抬头,发现魏婴哭得简直比自己还凶。
“你哭个鬼啊,你哭了我演个头啊?这是我的哭戏好吗?”江澄叹了口气,率先打破僵局,走过去半真半假地推他一把,开玩笑道,“你成心抢戏呢?”
“我哪有啊,就是很好哭啊呜呜呜澄澄抱……”魏婴委屈巴巴地抱着自家师弟哭起来,简直要把他绛紫色的戏服哭出两条泪痕来。
张导见状也不为难他了,左右他这段镜头不多,又有蓝湛带着,应该问题不大,他刚才看的清楚,蓝湛和魏婴站在一起,确是淡定得如局外人,眼圈也未红,该说是金M奖最佳男演员的优秀职业修养。
这边蹲在导演的监视器后面一起看效果的温宁和蓝景仪蓝思追几个默默站起来朝他们走过来:“前辈好。”
江澄看过去发现几人眼睛也是红红的:“你们怎么也哭了?”
“前辈好厉害,”蓝景仪抽噎了一声,“你一哭我也想哭。”
“哭本来就是共情,很正常。”
“没啊,之前那么多虐心的大场面我都没哭,”温宁默默擦了把泪,“我一看您哭就觉得自己也替您委屈得紧,眼泪哗啦哗啦就下来了。”
蓝景仪和蓝思追默默点头同意。
“这场本来也差不多是全剧的高潮了,”江澄注意到他们身后副导演在朝这几个小辈招手,就指了指示意他们回头看,然后敲了窝在怀里的魏婴一个暴栗,“魏无羡你好了没啊你!”
江澄有时候叫顺口了会直接拿剧里的名字叫他,魏婴一愣,然后依旧死死抱住自家师弟不撒手,“师妹,以后师兄再也不离开你了,莲花坞就是我的家,你等我回家等了那么久,是我任性了。”
江澄一听就知道这货入戏太深,不仅入戏太深入得还是他自己理解的戏:“......你要是真这么演,一会儿张导非亲自过来给你说剧本不可。”
“可是我搞不懂我真的搞不懂啊,”魏婴自暴自弃似地突然钻出来扶正江澄的肩膀,“他怎么一点都不动容呢。他们自小吃一样的饭,穿一样的衣服,闯一样的祸,受一样的罚,从年少无忧无虑到历经沧桑痛苦,他们的人生根本分不开好吧?”
“江晚吟守着一只笛子等了他十三年,骂归骂心里却始终希望他回来,他们是兄弟是挚友,就这么一句‘对不起,我食言了’就完了?他就不要他的家,不要他的师弟了?否认那些他自己真心实意许下的承诺,否认那些他自己对‘云梦双杰’的憧憬了?”
“他就只看得见蓝忘机的十三年,看不到江晚吟的吗?我不明白。我不想那样演。”
魏婴炮仗似得好一通问题,江澄却始终只是安安静静地听他说,沉默片刻,江澄终于低声道:“分得开的。”
看魏婴愣神,江澄自嘲般低低重复了一遍:“有什么人是分不开的呢。”
魏婴看得见江澄缓缓勾起的唇角,却看不到他眼底的笑意,那双凌厉秀美的杏眼里,那个瞬间凉得像久未有人触碰的青铜器。
魏婴突然有些心悸。
“分不开。”魏婴再次紧紧抱住他,发觉他拍戏这几个月瘦的厉害,魏婴认认真真道,“我就离不开你。”
江澄僵了片刻,估计是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正尴尬间发觉不远处蓝湛拿着剧本在看自己,心道他可能有问题要交流,于是拍拍魏婴:“先不说这个,晚上我们聊聊剧本。”
“......好。”魏婴闻言立马挂上标准的魏式风流笑,“师妹对我最好了,师妹陪我我就开心。”
“你少来,你个闯祸精,我巴不得你快点拍完自己的份,然后走了最好。”江澄嫌弃地推开他,自己进组晚,虽然戏份没魏婴多但是恐怕要比他晚杀青。
“我不管,我要......诶,师妹你去哪,你去蓝湛那儿干嘛你.....”魏婴一看自家师妹朝小古板走过去瞬间警铃大作。
“讨论剧本啊剧本,”江澄用手上的剧本敲他的脑袋,“你给我滚回去琢磨自己的戏份去,明天要是再哭我就打断你的腿!”
“有事?”江澄跟这个新晋最佳男演员不是很熟,这次也是第一次一起拍戏,同框的戏份也不多,不知道有什么要说的。不过对方毕竟是演戏童星出道,自己虽然自认演技不差,但说到底之前是爱豆来着,有些事不得不承认对方比较有经验。
蓝湛没有想到他会直接过来,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就江澄的看法,蓝湛本人和角色性格差不了太多,要不是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蓝湛演戏时颇有技巧的微表情,他几乎要以为这货是本色出演。
“没事我就走了。”江澄觉得这大概又是一次不欢而散。
为什么说“又”呢?
江澄默默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蓝湛的时候。
他那时候刚进组,除了魏无羡和蓝涣,其他人都没见过,只是知道名字的状态,和蓝涣是在一次颁奖仪式上认识的,聊过天,印象还行,所以在和魏婴闹了一会儿之后,江澄决定去和蓝涣打个招呼。
他远远看着左边有个白衣青年坐在休息棚里看剧本,那身形和自己记忆里的蓝涣差不太多,他估摸着就是饰演蓝曦臣的蓝涣,于是默默上前去:“蓝涣,好久不见。”
面前的青年默默从剧本里抬头起来,冷着俊脸看了他半晌,然后又看向他身后的某个地方。
江澄腹诽这货怎么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气质差这么多,怎么长的也有两三分不一样了,哪里怪怪的,该不会整容了吧?不会吧,这货本来就长得还挺好看的又走的是演技派路线,整容干嘛?......虽然整完了也挺好看的,但是没那个必要啊。
“蓝涣?”江澄看他没说话就又叫了一声,发现这货一直盯着自己身后看,就默默顺着目光看过去——蓝涣本涣笑着和导演在讨论着什么,端的是温润如玉,君子如风,是江澄记忆里蓝涣的气质形象。
......咦?
“所以......你是他的替身演员?”江澄发现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面前人的脸都要结冰了。
呃,替身演员大概不会有这么厚的剧本。
江澄默默瞥了眼他手里的剧本,一眼就看到被红笔圈起来的一句‘兄长,我想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
“抱歉。”江澄反应过来后迅速道了个歉,在大脑里搜寻着蓝涣和自己聊天时的记忆,然后顺利地揪出一个名字,“你是蓝湛吧,我认错人了,我是江澄。”
蓝湛看他一眼,不置可否,眼里的冰冷之色未褪反升,想来是并不高兴。
后来因为这事蓝涣还来找过江澄,搞得江澄被魏婴好一通嘲笑。
“你不是说你弟弟和你长得不像吗?”江澄并非不知道他有弟弟,也并非不知道他弟弟也有出演角色,但是蓝涣曾经在聊天时告诉他,弟弟蓝湛和自己长得并不像。
“是不像呀。”蓝涣笑得温柔。
“......明明就很像。”
“江宗主说像就像吧,”蓝涣大概是为了入戏,拍摄期间惯常用角色名叫别人,“涣不介意。”
怎么搞的是他委屈迁就自己一样?
江澄转头问魏婴和聂怀桑,两人对视一眼表示也就乍一看像吧,但凡同时看过两个人就再也不会觉得像了。
江澄默默安慰自己:“嗯……我之前并没有见过蓝湛。”
“我以为你有事,”江澄从回忆里拉回意识,“没有我就回去了。”
江澄迈步之前听到他叫自己,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去发现那人的确在看自己,“怎么?”
“你演的挺好。”蓝湛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语气,压根听不出来是在夸人还是别的什么。
但是江澄知道,如果他觉得自己差,根本不会开口,江澄默默攥紧了手里的剧本——
他不算太喜欢蓝湛,但获得行内人的认可真的很难。
尤其是蓝湛这种。
他在心底缓了缓,“……谢谢。”
蓝湛一双浅色的眸子飞快地从他脸颊处还未拭干的泪痕上略过,在他尚水汽氤氲的眼睫处停留几秒,最后又落回自己的剧本上,似乎没有别的话要讲了。
江澄刚才一直盯着他手里笔记颇多的剧本看,没注意他在干嘛。
果然是童星演员出道,也是公认的演技派,蓝湛的剧本上密密麻麻笔记很多,工整有序,有些地方还换了红笔标注。
其实自己……到底算不算纯粹靠演技获得蓝湛今天这句“挺好”的?
毕竟他觉得自己其实有点作弊的,他有个外挂,老天爷送的。
一个月前。
江澄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到身后有个人,心里不耐烦地想‘魏婴这个死人到底知不知道擅闯他人房间是很恶劣的行为’,决定一脚把他踹下去,毕竟以前也没少踹,刚刚抬脚起来又想到今天一整天这家伙都在拍暴走失控的戏,爆发向感情戏也多,估计挺累的了,纠结了几下又默默放下腿。
这一抬一放不得了,江澄发现自己本来穿的夏季样式的凉快睡衣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长袖长裤。
……?他睡得比魏婴晚,没道理魏婴半夜爬到他床上来还莫名其妙给自己换套衣服啊?
江澄两条腿摩挲了下,确认那是长裤,然后他猛地睁开眼,在看到枕边陌生的雕花床头后睡意全无。
江澄慢慢翻了个身,看向身边躺着的人。
嗯,魏婴。
还好还好。
江澄紧张混乱的心情刚松了那么一点点,又在发现这个魏婴和他今天看到的好像不太一样后立刻恢复警戒状态。
江澄坐起来,俯下身,借着窗户透过来的一点月光仔细打量起身边睡着的人。
不是说不是魏婴……但也不能说就是魏婴。
他长得和魏婴一模一样没错,可是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像是,像是再年轻一点的版本?
这个样子,就和初中时期的魏婴差不多。
这个结论并没有让江澄好起来,他的视线离开这个‘假魏婴’,在房间里环视一圈,发现自己身处……拍戏现场?
除了没有剧组人员和任何机器设备。
这个房间,和他拍少年江澄戏份时的布景房间几乎一模一样。
江澄捂着极速跳动的心口,小心翼翼地越过‘假魏婴’,双脚碰到冰冷的地面时顿了一下,然后成功下了床,开始光着脚在房间里观察。
只能说是几乎一模一样。
江澄对那个布景房间再熟悉不过,这里的某些装饰还是不太一样,江澄默默怀疑起整人游戏的可能,又暗自否认——就算是整人游戏吧,这个少年魏婴是哪儿来的?大魏婴缩水缩回去的?
作为一个笃信唯物主义的正常人,江澄不可避免地感到心慌和紧张,却又有那么一丝微妙的刺激感,仿佛自己在探索什么未知的秘密,他小心翼翼地在房间里转悠,在踱步至窗户的时候望出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莲花。
他拍戏这会子正是秋天,莲花开的不多,导演为了取镜安排道具组做了不少假莲花插在池子里,但是他这一眼望过去,池子里的绝对是真莲花,每一处都长的茂密喜人,空气里浮动着浅浅的莲香。
他这是,穿到他自己演的剧本里来了?
……还是魂穿,毕竟他自己可没有这么长的真头发。
江澄不知道自己这心情是喜是忧,一晃眼看见床上躺着睡得正香的魏婴——该不会是和我一起穿过来了吧?!
江澄心下一喜,准备叫醒床上睡的魏婴,结果兰锜上一道紫光突然亮起,剑出鞘的声音在深夜异常清晰——魏无羡猛地一惊,一摸身侧不见江澄,立刻坐起,准备拿随便,却发现自家师弟好端端在房间里站着。
“江澄?”
江澄尚惊魂未定,那突然亮起来的紫光实在超出他一个在21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相信科学和唯物主义的良好青年的认知范围。
“你怎么啦?”魏无羡看他久不答话,忙下床来,“你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江澄闻言心道不好,这怕不是他那个魏婴。
“我想剧本呢。”江澄垂死挣扎地试探道。
“具本是谁?”魏无羡一头雾水,然后突然笑起来,“敢情大半夜不睡觉你思春呢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澄却一点笑的心思也没有,他现在欲哭无泪。
他平生第一次这么想他那个闯祸精师兄,比他大的那个。
魏无羡笑了一会儿发现江澄绷着张脸站在那儿,丝毫没有反应,既不气急败坏地打他也不反驳他,他瞬间慌了,一想江澄极少半夜起来,更不会对自己的调笑沉默寡言,还有刚才那莫名出鞘的三毒,魏无羡觉得大事不好。
“江澄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和师兄说,”魏无羡凑上来抓住他的手,着急的晃,“别不说话啊你,练功是不是伤到哪儿了?你……”
“诶你好吵啊!”江澄听他说来说去觉得脑壳疼,用力把手抽出来,后退几步,“你离我远点!”
魏无羡猛地收声愣住,看江澄一副真的避如蛇蝎的样子,半是试探半是委屈地问:“是不是我哪里又惹你生气了?”
这话魏婴说过一模一样的,一个字不差的那种,语气也十成十的像。
江澄这才正眼打量起面前这个少年魏无羡,看他一双桃花眼泛着水光也不知是真是假,毕竟魏婴最爱做戏骗他。
“江澄?”眼见着自家师妹终于正眼看自己,魏无羡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
“……”江澄不耐烦地冷哼一声,“滚去睡觉。”
魏无羡闻言倒是瞬间开心,是熟悉的配方。
“睡吧睡吧,师兄陪你睡。”
“你滚去睡觉,”江澄对魏婴向来发脾气发得自然而然,对着哪个都是,“我要出去。”
“你去哪儿?”魏无羡闻言立刻皱眉,调笑都收了两分。
“不关你事,”江澄本意是出去走走看有没有什么回去的机缘,他肯定是睡不着了,更别谈旁边还有个不甚熟悉的魏婴。
“江澄,你老实和我说,”魏无羡越发觉得不对劲,“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江澄眯起眼睛看面前这个拽拽的魏无羡,心道这样子倒真和初中时期的魏婴一模一样,但江澄本澄怎么说年长这家伙好几岁,而且是看过剧本的人,虽然这一段里剧本没有,但是不妨碍他自由发挥。
凭借着对剧本的滚瓜烂熟,江澄对江魏二人嗜酒的特点了如指掌。
“我想喝酒而已。”江澄拿出自己饰演少年江晚吟的演技,特意憋红了脸,佯装不自然地瞟着窗外。
此话一出,魏无羡也沉默了,两个人大眼瞪大眼看了一会儿。
“哈哈哈哈哈,”魏无羡笑的几乎要滚到地上,“你半夜不睡觉又跟我在这儿闹,搞了半天就是想喝酒?你睡傻了吧江澄哈哈哈哈哈!”
啧。
不管哪个世界的魏婴都一样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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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演戏那个男演员写作魏婴。
原著的那个写作魏无羡。
*我中毒了,这是排毒小段子,慎入
*原作背景的瑶澄可能性猜想,慎入慎入
他第一次见到江澄是在金麟台,最后一次是在观音庙。
江澄比他高不少,他站着时平视看到的是江澄的脖颈,而躺下就不一样了。他自己不胖,江澄却更加清瘦,抱着硌人。硌人会疼,疼会有真实感。
活着的真实感,拥抱江澄的真实感。
温水能给人温度,也能在蒸发时带走皮肤表面的温度。江澄曾说他是温水,能煮熟青蛙的那种。江澄自己从前若是像个在冬天洗澡的人,现在则是身着蓑衣的人,识破了他的嘴脸。
他笑眯眯地转移话题,反驳说有的人是温水,而他自己并不是,他自己才是冬天泡澡的人,还要多费一分心思让水保持温度。江澄听懂了他这个有的人指...
亲兄弟尚能相残,同门师兄弟亦会反目,结义兄弟的情谊自然更是纸一般薄。
他的结义兄弟,一个是火,一个是水,水火相容,他自己却周旋于水深火热中。聂明玦眼里揉不得沙,却已经把他视作沙,蓝曦臣尚且袒护着他,他却不得不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世人敬他凭一己之力从泥沼中爬出来站在了仙督的位置上,当他出淤泥而不染,江澄却早知道,哪里是出淤泥而不染,分明只是金玉其外的一朵牡丹,内里不是败絮,而是积久的罪孽。
他如履薄冰,不知哪里出了纰漏,只好用嘴去堵江澄的嘴,亲得他说不出话。最后江澄告诉他,直觉而已,你怕什么,怕我查出你手上有多少人命然后带人围剿金麟台吗?
他说不怕,人固有一死,他宁愿死在江澄手里。
金凌小时候就问过,小叔叔是不是喜欢舅舅。
他反问,金凌喜欢舅舅吗。
金凌答当然喜欢。
他便附和说我也是。
他知道,金凌喜欢的是舅舅,而他喜欢的是江晚吟。
同样是一宗之主,江澄却比他骄傲得多,他唯一能打破这份骄傲的时刻,是在床上。第一次是个意外,那时候他刚坐稳家主的位置,江澄不知被哪里的鬼修报复,下了下三滥的药,正巧在送小金凌回了家后药性发作。他把江澄安置在客房,关心地问他状况如何。
江澄说,金光瑶,你要是个正人君子,就给老子滚远点。
可惜他不是君子。
做完后他告诉江澄他是真心敬他爱他,江澄一把把他推开,穿好衣服就御剑飞走了。
他唯一的儿子死了。江澄问他怎么不跟夫人再生个儿子,他说原因有很多,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江澄选择了都要听,他便说了两个理由。
一是因为心有所属,不愿再与其他人共寝。
二是因为夫人体弱,无法负担再次生育。
江澄以为一是假话。
其实都是假话,要说真实度,没准儿一更可信一些,但终究不是主要的理由。
莫玄羽的事情江澄也听说过,江澄嘲他每日笑脸迎人笼络人心免不了会被误解,他反驳道,最该领情的人却不领情。
他只是嘴上这么说,因为江澄也只是嘴上不领情。
他和江澄的屡次争吵主要是因为金凌,其实也算不上争吵,他可以凭自己的功力让架吵不起来,所以充其量算是辩论。江澄怪他惯坏孩子,他心平气和地反驳,没有,阿凌很好,并没有变坏。
——那也不能惯着!
——在惯着他这件事上,你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初次夜猎、四百张缚仙网,江家真阔绰。
江澄瞪他,说这不算惯,这是必要的投资,“惯”是指你总是哄着他,男孩儿要磨练才能成材。
——是,江宗主说得对,我日后定要多多磨练阿凌。
像这样,一场吵架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但江澄既不吃软也不吃硬,绝不会主动见他,他也极少有机会去云梦。
十多年来,他跟江澄连吵架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他在外人面前叫江澄江宗主,无人时就叫江澄,故意恶心人时叫晚吟。江澄在外人面前叫他金宗主,独处时叫金光瑶,相看两厌时又叫金宗主,可语气不一样。
他知道江澄在找魏婴,找了很久,恨不得把所有鬼修都搜出来抽一鞭子看看是不是魏婴夺舍。
他在床上问过江澄,若我死了,你会找我吗。
江澄说,你死了恐怕会被封印在地底下,以防你再为祸人间。
当时江澄只是随口胡诌,没想到一语成谶。
他终究死在了那一天,魂魄也被一同封入了棺中。他听到了金凌的哭声,而江澄似乎从一道劫难陷入了另一种更难言的痛苦中,他不知这份痛苦中是否有自己增添的一份。
他祈求自己在江澄心中的分量小一些,再小一些,微不足道的死去就好。
江澄应当再活很久,应当享尽人间一切幸福滋味。连同他的那一份。
END
一个关于大龄单身男青年瑶澄吵吵闹闹养金凌顺便磨磨唧唧谈恋爱的现代paro,主要是金凌视角【。
没什么内容的搞笑文,非常OOC
小学生文笔的复健产物
本来想一发完但是并不可能了【。
》》正文
01
金凌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舅舅和小叔关系不太对劲,是在他上初二的时候。
这事说来其实挺好笑,因果关系也十分复杂,要从头捋起来,大概还得怨他那个铺张浪费品味奇差的爷爷。
江厌离和金子轩刚死那会,金凌还是个什么都不懂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孩,江澄却已经是个大人,虽然并不清楚,但也多少知道些金家内里的腌臜事,说什么也不想把金凌的抚养权给他们,最后成功闹得满城风雨。金江两家对簿公堂不欢而散,金...
江厌离和金子轩刚死那会,金凌还是个什么都不懂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孩,江澄却已经是个大人,虽然并不清楚,但也多少知道些金家内里的腌臜事,说什么也不想把金凌的抚养权给他们,最后成功闹得满城风雨。金江两家对簿公堂不欢而散,金光善迫不得已把当律师的私生子孟瑶请了回来打官司,才算是没把金凌彻底交给江家,给他们金家保住了面子。
当然,他也做出了牺牲——金凌虽是两头来回住着,却从来没参加过金家那堆乱七八糟藏污纳垢的家族聚会,金光善彻底失去了在狐朋狗友面前炫耀“我孙子多聪明”的老年人的乐趣。每次一到这个时候,江澄第一个闻讯而来二话不说把金凌接走,徒留金老爷子一个人满心惆怅在楼上目送那辆基佬紫的保时捷越开越远,转头继续和身边美女嫩模开海天盛筵。
直到金凌上了初二,这事才有了变化。
主要原因是因为江家终于又和金家有了生意上的往来,金光善出面请他江澄去吃生日宴。江总裁再怎么讨厌这个老头,云梦上上下下几百口子嗷嗷待哺,不得已只能委屈一下。
但是金凌他又不能不管。
最后的结果就是金少活了那么多年,终于见证了一把他爷爷开宴会的手笔。
后来许多年,金凌都后悔自己当时缠着舅舅要去,原因无他,那场饭局,大概只能用群魔乱舞来概括。金光善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穿了一件缀着亮片金光闪闪的西装,金家那帮溜须拍马的亲戚一个个也都投其所好穿了身差不多的。金凌才一进屋就被闪瞎了眼,抬头求助似的看他舅舅,结果发现江澄的脸黑如锅底,快冒出来的求助之语也都生生咽了回去。
事实上江澄确实是那顿饭最尴尬的人——只有他一个人穿着西装(还带了条紫色条纹领带)正经得仿佛是来谈生意的,坐在一群审美都喂了狗的中年老男人中间显得格外清新脱俗。金凌缩在校服里,心下想着还好我的衣服都是小叔买的。
唯一一个穿着正常人衣服的金光瑶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朝他微微一笑,然后递过来一听可乐:“渴了吧,阿凌?来,喝可乐。”
江澄伸手拦住:“他都要喝得长蛀牙了。”
“啊呀,偶尔喝一听没问题的嘛。”
“金律师,你可不能因为自己小时候物质条件不好就惯着金凌——”
“再惯着也比不上江总裁你啊,不知道是谁给阿凌养成的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
“那明明是遗传的你们金家的基因。”
金光瑶只笑不说话。
金凌看着你来我往怼得非常开心的两个人,决定还是躲远点为妙,毕竟以他舅舅的脾气,要是真吵起来,把桌子掀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于是他就屁颠屁颠地去找坐在角落里某一桌上蹭饭的非主流小流氓薛洋去了。
说起来薛洋,其实金凌跟他也不熟,只是之前在小叔家里见过几回——当然都是在江澄不在的时候。薛洋可能觉得金凌特别傻逼,不过好在在金凌眼里薛流氓也是半斤八两,再加上金光瑶对俩人的迷之威压,他俩居然出人意料地处得还行。到不了朋友的地步,但是坐在一块吃吃喝喝扯扯淡还是可以的。
果不其然,薛洋一看见金凌,转手就开了听啤酒:“诶哟,小傻逼,你来了。”
金凌装腔作势乜他一眼,接过啤酒,很老道地灌了一口,差点没给呛出眼泪来。
第二天的后果非常严重,金小少爷因为和“来路不明看上去就不像好人应该被直接抽死”的薛先生把酒言欢,被他舅舅第八百次威胁要打断他的腿,并最终因为宿醉请了半天的假。期间江总裁骂骂咧咧地跑前跑后端茶送水嘘寒问暖,让金凌凭空生出了一种使唤下人的快感来。
当然这种快感很快就在下午他舅把他的书包甩在他脸上的时候烟消云散了。
金凌委屈:“舅舅,我还没歇好。”
“要任着你歇你这辈子都歇不好了!”江澄咬牙切齿,“金光瑶这个王八蛋,我一定得找他好好算这笔账。”
金凌心里想着这其实不怨我小叔叔,结果话还没出口,一对上江澄能杀人的目光,金小少爷马上怂了,放弃了为自己叔叔沉冤昭雪的想法,灰溜溜穿上衣服背上书包打算奔学校,临走却又被江澄叫住了。
“怎么了?”金凌心惊胆战。
他舅一叉腰:“我送你去学校!你还打算走着去不成?”
金凌就这样五味杂陈地窝在江澄那辆基佬紫座驾的后座上被送到了学校,一进教室就被蓝景仪带着欧阳子真围攻:“大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昨天犯事,你舅终于把你腿给打断了。”
金凌学着自己舅舅的样瞪了他俩一眼,没啥作用,心中怅然之余,突然中二病起,故弄玄虚道:“哎,你们是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其实是喝醉了。”
他那个家教甚严的同桌蓝思追听到这话,颇为惊讶:“你舅舅让你喝酒?”
“当然是背着他的。”金凌继续说,“我昨天晚上,和道上的兄弟好久不见,于是……我跟你们说这些干嘛,你们又不懂!”
金凌当时就是随口一说,蓝景仪蓝思追欧阳子真也就是顺耳一听,但是教室里其他人却是不同。这句话从金凌口里飘出来,到了放学的时候,就变成了“金凌金大少昨天和道上兄弟狂饮一箱啤酒后拔刀砍人,受伤昏了一上午之后轻伤不下火线又赶回学校来上学”。
知道实情的四个人笑趴在桌子上。蓝景仪表示这个可以入选云深中学史上最搞笑十大事件之一。
这个故事就这样在云深传了整整一个星期,全校都知道了初二一班有个混黑社会的金凌,数学课代表蓝思追去拿老师判完的作业的时候甚至还听见教务主任问他们班班主任传言是不是确有其事。
然而还没等他确认,金凌就在厕所里跟人打起来了。
蓝景仪他们在边上拦都拦不住。
目睹了全程的欧阳子真表示,他和金凌当时正在厕所外面的水房洗手,云深的墙隔音效果不太好,他们站在那就能听见里头有人在聊天,其中一个问另一个:“哎,你听说一班那个金凌的事了没有?”
那个说:“当然听说了!我早猜到有那么一天了,要我说,金凌那个没爹没妈的……”
他们并不知道那个人后面要说什么,因为下一秒金凌就冲了进去把人揪出来摁在地上揍掉了两颗门牙。
金凌低着脑袋站在办公室里,气氛有如三堂会审。那个挨打的满面泪痕地扑在他爹妈怀里哭,一边哭一边告状,说金凌是如何如何欺负人,仗着自己有黑社会的背景就随便下狠手打人。
江澄虽然没明白到底金凌怎么就有了黑社会的背景,但也听懂了是自家外甥把人打了个破相,此刻正瞪着金凌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金光瑶倒是没什么反应,依旧笑眯眯的。想来这种鬼哭狼嚎的场景,虽是不大常见,但在法庭上大抵也是有的。
教导主任气得吹胡子瞪眼:“金凌啊金凌,哪有你这么打同学的!”
金凌一摸脸,叫:“又不是只有我打他,他不也打了我……”
“小兔崽子你还顶嘴!”江澄骂他,“你自己打了人,自己惹的祸自己当!”
“那他说我,我打他那是应当的!”金凌顶回去,突然觉得万般委屈,再开口已经带上了哭腔,“谁叫他说我没爹没娘的!打死他都活该!凭什么他骂我我就活该受着,我打他他就在那叫屈!”
说完他闭上眼睛,等着他舅舅来踹他,然而却半晌都没动静。金凌有些慌,心里想着舅舅身体实则是不大好的,千万别是被自己气出了个好歹。于是急急忙忙睁开眼,看见江澄也正看着他。
“舅舅……”
“金凌,他说你什么?!”
“你还没听见你那个宝贝外甥说什么哪!”金凌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那个掉了两颗牙的家伙的家长就插了嘴,指着江澄喊,“你们家金凌说我们孩子叫他打掉了两颗牙是活该!呵,我看我儿子说的一点也没错,他这个没爹没娘的,就是没教养!”
“你他妈说谁没爹没娘!”金凌直接骂了出来,冲上去要和人家拼命。江澄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从钱包里掏出来一张卡,扔在桌子上,拖着金凌和金光瑶转身就走。
江澄把金凌塞进他叔那辆一直萦绕着一股子烟味的车里,让他今天晚上去跟金光瑶住。金凌听话地坐在后面,脑子里一团浆糊,直到看到熟悉的路标的时候才发现去的不是金光瑶家,而是江澄的公寓。他有点迷糊地看向自己的小叔,金光瑶笑着把手里的钥匙塞进他手里,叫他先上楼去。
金凌茫然地看向他:“不是……不是去小叔你家吗?”
“去我家怎么照顾你舅舅啊。”金光瑶说着又拿过来一张抽纸,擦了擦金凌的脸,“诶哟,阿凌,你怎么哭得满脸都是啊。快上楼去,我一会儿还得去接他。”
金凌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哭了,却不是很在意,只是懵懵懂懂地想着怎么自己舅舅就需要照顾了,木然地下了车。
江澄是被金光瑶架上来的。
他脸上破了一块皮,血已经差不多都干了,变成暗色凝在脸上,看上去格外骇人。金凌开门的时候看见他这幅样子,整个人都是傻的,被金光瑶叫了一声“阿凌”,才想起来帮着叔叔把江澄抬到沙发上去,有点迷茫地想舅舅到底是去干嘛了。
不过好在江澄虽然走路有点困难,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金光瑶凑过去给他上药,他还记得嘴上不饶人。
“金光瑶,你这是……嘶,你到底会不会上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江总裁此刻捂着脑袋喊疼,然后被金光瑶残忍地把手扒拉下来继续拿双氧水清洗伤口。
“我上药没问题,是你别乱动,感染了你可就破相了。”话虽如此,金光瑶手底下的动作却是轻了些,“江总裁,我以为你比聂明玦那个大老粗要沉稳得多,没想到你怎么比他还爱打架啊。”
“那是那人欠打。”江澄一个打挺想坐起来,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结果又一下子倒下去,面色不善道,“我医药费也给足了,打他一顿解解气还不行?!”
“行行行,好好好,江晚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金光瑶哄小孩似地安慰道,顺手撕开了创可贴给江澄贴上,然后熟练地支使金凌去卫生间柜子的第二层拿药酒。
“金光瑶你怎么对我们家这么熟悉?”
“猜的。”金光瑶言简意赅道,“我听二哥说,以前你们上大学在外面住公寓,你就喜欢把各类药往那放。”
“你猜的还真准。”江澄嘴角抽了一下。
“那是当然。”金光瑶眨眨眼睛,忽然笑了。他觉得江澄这么无可奈何倒在沙发上任人摆布的样子还真是挺好看,比他平日里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样子要讨人喜欢不少,如果他一直这样乖就好了,金光瑶会忍不住去亲吻他的鼻尖和贴着创可贴的眉骨。
“你笑什么?”
“你好看啊。”金光瑶实话实说。
拿了药酒回来整个人还处在朦胧状态的金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如遭雷劈,金光瑶颇为嫌弃地一把推开了他,拧开药酒的盖子,对和金凌一样如遭雷劈的江澄发号施令:“抬腿。”
江澄怔怔地看着他,然后抬起了一条腿:“那混蛋下手倒挺狠。”
“不及你下手狠,江老板,”金光瑶一边上药一边回答,“你可把人家都打到起不来了。”
“当着我的面说金凌,我看他是想找死。”江澄冷冷道,接着又是神色一变,“金光瑶,你轻点。”
金凌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他舅舅到底是怎么被搞成这样的。
“舅舅……你,你跟那人他们家家长打起来了?”
“……”
“舅舅你说话啊。”
“……不然呢?我是自己平地摔跤摔成这样的?”江澄迫不得已,硬着头皮道。
金凌的眼泪突然一下就下来了。
江澄抬起手来挡着脸,不知道自己那一句话又惹了这个小祖宗伤心,他最怕金凌哭,也最没辙金凌哭。
金光瑶笑:“哎,阿凌,你怎么又哭了?快去洗把脸,一会都到半夜了,你先睡,明天迟到就不好了。别担心你舅舅了,我在呢。”
那天晚上金凌明白了两个道理:一,他舅舅对他是掏心掏肺的好;二,他小叔叔对他舅绝对有非分之想。
以及,关于金凌的传言在那天之后也翻了个新花样,故事变成了“初二一班金凌金大少他舅是黑帮老大,为了给金少出气黑帮火拼一个人打死了五百个当时围殴金少的小流氓”。
-TBC-
是脑洞文~
类似闯关。反正就是两位各种互怼各种骚,都是又硬又能打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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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江澄解决完观音庙之事后,在一次夜猎中为救金凌而殒命。
两人死后再睁开眼,面前站着的便是黑白无常。
他们被带到冥府之后,通过判官之口,才知道自己上一世的命运被人恶意修改,导致他们命途多舛,早早便丢了性命。
两人之前虽没什么关系,但也会时不...
两人之前虽没什么关系,但也会时不时见面。因为江澄经常会去金麟台看望金凌。因此算是点头之交,于是商量着一起入了幻境。
第一重考验,是薛洋儿时的梦魇。
第二重考验,是江澄儿时的梦魇。
江澄看不起薛洋小时候傻被骗。薛洋看不起江澄小时候忍气吞声没给魏无羡两巴掌。
江澄一巴掌把梦境中的常慈安扇到了马路边,抱起了脏兮兮的小薛洋,去啐了常慈安一口,又骂了薛洋一顿,类似你是不是傻,把人想那么好有什么用。薛洋一脚踹倒了江枫眠,吓得小江澄跟小魏婴都忘了哭泣。而后他抱起小江澄,又骂了回去,类似你不也一样傻,讨好这么个爹有什么用。没错就是这么记仇。
两人就这么互相嫌弃又互相帮助着通过了前两重考验。
第三重考验,是薛洋少时的梦魇,那天晚上,常家血雨腥风。
第四重考验,是江澄少时的梦魇,那天夜里,莲花坞血流成河。
江澄跟薛洋一道,屠了常家满门。薛洋跟江澄一道,杀了温狗全家。
他们在猩红的血雨中相视一笑。这笑里有轻蔑,有怅然。他们的眼里有屠戮的疯狂,也有不易察觉的光。
第五重考验,是薛洋青年时的梦魇,他看到了光,有了“家”,又很快被扭曲的画面所覆盖,晓的痛苦辱骂,瑶的背叛和追杀……
第六重考验,是江澄青年时的梦魇,穷奇道,不夜天,乱葬岗,失亲,背叛,欺骗……
江澄砸了他们在义城住的破庙,告诉了晓星尘真相,薛洋被骂得认清了现实。他那时恨极了江澄。
薛洋救下了江厌离,却带着江澄上了乱葬岗,让江澄亲眼看着魏无羡死在自己的剑下。江澄也恨极了他。
第七重考验,是薛洋最后的梦魇,希望被人斩断,手臂被人砍下,他小心呵护的糖遗落在废墟之中。
第八重考验,是江澄最后的梦魇。昔日竹马刻意逃避,魏无羡因蓝忘机在祠堂对他大打出手,金丹真相,双杰陌路。
江澄让薛洋独自承受,薛洋也让江澄独自承受。只不过,在最后时刻,江澄跑到薛洋面前拥抱了他。薛洋也在第八重考验里拥住了字字泣血的江澄。
因为他们知道,只有经历过这些,他们才能看懂人心,才能看清世间冷暖,才能知道走到最后只有彼此是自己的救赎。
“你可真是个废物。”
“彼此彼此吧,我的宗主大人。”
新的生命来之不易,且自珍惜。
注:每一重考验里,他们身处相应的梦魇。比如第一重,薛洋会变回那个天真的小薛洋,只有江澄还是拥有记忆的江澄。薛洋出了这一重幻境才能记起来。
2.文笔渣,可能ooc,不喜勿喷
3.cp究惑,其他未定
4.【】内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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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热火朝天的会议,考官A坐在其中异常显眼,他如往常一样垂眸看面前的文件,却在其他人没注意的时候...
一次热火朝天的会议,考官A坐在其中异常显眼,他如往常一样垂眸看面前的文件,却在其他人没注意的时候向对面的秦究看去,又在那个人发现之前收回视线。
考官们吵吵闹闹地争论,还未得出结论,就猛地发现周围环境变成了一片空白,许多考官没反应过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秦究和考官A也一个踉跄,站了起来。
环顾一圈,空间里出现的不仅仅是考官,还有一些其他人,甚至还有一个大着肚子的妇女,他们也同样环顾周围,看见一大群考官都紧张地小声议论。
这时一个机械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叮~程序错误!程序错误!开启清理指令,三、二、一,开启——』
激光扫来,初代考官皆身经百战,尽数躲过,甚至出手帮几把普通人也躲过这无妄之灾。
秦究在两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身后推了一把让她们躲开,余光瞥见一道白光近在咫尺,还未来得及动作,一只手就已经托上他的后脑往他的方向按,手背却擦过激光鲜血淋漓。秦究抬头一看,竟是一向与他水火不容的考官A。
考官A收回了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不去看秦究的目光,冷声道:“Gin想必知道在这种关头不能走神吧!”
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但结合他之前的行为,秦究挑眉戏谑地看他,正想说什么,机械女声突然又出现:
『叮~指令停止!』
所有激光消失,一道更加稚嫩的声音突然出现:『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有其他的事把权限交给管理程序,真的非常对不起!』
秦究见考官A不做声地观察四周不看他,就轻咳一声道:“既然对不起,就好歹把误伤治好吧!”
『嗯嗯!没问题!』
又是一道白光扫过,将空间里的人身上的伤口都恢复正常,游惑看了眼手背,原本皮开肉绽的皮肤一片光滑,连血迹也消失不见。
稚嫩的声音像是松了一口气,欢快道:『我本来是挑选一群人来观看未来的,但程序出错把你们送了过来,不过没关系,你们也可以呀!』
『嗯呐!大家请入座!』
一排排软座出现在空间内,一大片荧屏也在软座前浮现,有人嘀咕了一声:“好像电影院啊!”众人不知这是何处,且之前的激光也展示了它的不好惹,便听它的安排坐下。
座位似乎是已经提前安排好的,座位上都放了名牌。安排的也异常奇怪,众考官眼中水火不容的秦究与考官A并排坐在第一排中间,其他考生竟也坐在前头,反倒大部分考官坐在后面。
考官A看见坐在他旁边的发福的男人愣了一下,那个男人也惊讶地看他:“游惑!”
男人旁边的年轻人闻声看过来:“咦?游惑?表哥?你怎么也在这?刚刚差点没认出来!”
这一场认亲让周围的人都看过来,没办法,传说中的考官A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实在没想到还有亲人。
『嗯呐!大家请看大屏幕!』稚嫩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们的话,屏幕也出现画面。
……这已经是它第二次播报了,第一次是在三小时前,……另一个不听指令、企图强拆收音机的人……拆完电池盒就中邪一样冲出去了,五分钟后尸体跟着屋顶的积雪一起滑了下来。那之后,再没人敢碰过这东西。】
空间里的考生都明白过来,这是未来的一次考试,而且看样子考生都是刚被选进来的。
众考生心里各种猜测,表面上却安静如鸡,没办法,多次考试已成心理阴影,看见这么多的监考官,大部分考生都腿软。
#笑着活下去(T_T)#
“我去,恐怖片吧!”什么都不知道的于闻吐槽道,坐在他右边名叫舒雪的妇女见状轻声给他解释考试系统。
【据喝大了乱抖户口本的老于说,外甥名叫游惑。
“他刚回国没俩月,趁着国庆假抽了个空,来哈尔滨找我。本来明早就要送他去机场的,哎……都怪我!没把住量!”
游惑换上之后就远离众人,窝在沙发上再没吭声,似乎睡过去了。
越过挡脸的手臂,可以看到他右耳戴着一枚耳钉,映着屋内的油灯和屋外的雪色,亮得晃眼。】
看到这大部分人都变了脸色,屏幕上的人明明是考官A!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考官A会出系统?为什么会变成考生?
楚月担心地看过来,游惑也皱了眉心,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未来是这般情况,显然是失败了。
于闻不知道内情,大惊失色地抓住老于的胳膊,叫道:“我去!老于!叫你喝酒,有个万一你儿子和外甥都要给你玩没了!”
老于想一巴掌呼上他的头,偏偏因为他的话也挺对,加上游惑坐在旁边,便麻木着脸无动于衷。
【众人一脸绝望。
哦,还有一个收音机,吵着闹着让人考试、考试。考你娘的试。】
屏幕外的于闻也一脸绝望,似乎已经对未来的自己感同身受。
秦究对他这个考官A的表弟十分感兴趣,越过游惑和老于两个人对他道:“哎,不会死的,毕竟你那万能的表哥在呢!对不对,大考官?”
游惑冷淡地瞥他一眼,默不作声,但似乎是因为没有系统的原因,秦究感觉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可他表面还是一如既往地满身刺。
【大肚子女人低低叫了一声,惊慌地说:“这面墙!”
她说的是火炉子上面那堵墙,之前这块墙面除了几道刀痕,空空如也。现在却多了几行字——
题干:一群旅客来到了雪山……
本题要求:每6个小时收一次卷,6小时内没有踩对任何得分点,取消一人考试资格,逐出考场。
这两行字的下面是大段空白,就像考卷上留出的答题区域。
这叫什么题目?问什么答什么?
众人都很茫然。】
“这是个题目?!”
“我去,这么难的吗?看样子他们还是第一场考试啊!”
“真倒霉啊,还好我没碰见过……”
空间内响起稀稀疏疏的私语声。
其他考官见过这种题目,感觉这一群考生挺倒霉的,第一场就碰见这种题。
【游惑把窗户重新关好,目光一一扫过他们的背影。
唯一跟考试沾得上边的于闻……他再了解不过。
这位同学高中三年周旋于早恋、聚众被殴、翻墙上网和国旗下批斗,公务繁忙,还要抽空应付高频率突发性中二病,目前尚未脱离危险期。
物理?
指望他不如指望狗。
至于其他人……老、弱、病、孕,还有小流氓。
五毒俱全。
开局就是送命题。】
于闻涨红了脸却无法反驳,因为这都是实话。老于闻言大怒,一巴掌打到这不孝子头上:“你就是这么学的?!学到狗肚子里了吧!”
旁边的舒雪忍不住笑出声。
高齐也在旁啧啧感叹:“A这运气,绝了!”
【“诶,那什么。”老于突然出声。
游惑朝那边掠了一眼。
“不知道称呼你什么。”老于拍着大肚子女人的肩:“你挺着肚子呢,怎么能在这发呆挨冻呢?太不讲究了,过去烤烤。别受了寒气,回头弄个两败俱伤。”
大肚子女人闻言愣了一会儿,眼泪啪啪往下掉。
老于吓一跳:“干什么,怎么了这是?”
女人低低哭着:“有没有命生还不知道呢……”
话虽如此,她还是挪了椅子坐到火炉边。
女人哭了一会儿,终于停了。她鼻音浓重地冲老于说:“对了,叫我于遥就好。”】
嗯?于闻眨眨眼,她不是叫舒雪的吗?
舒雪苦笑了几下,所幸其他人也关照地没问出声。
【其实他跟游惑熟悉起来,也就这两年的事。
老于说游惑之前在国外待着养病,后来时不时会回国一趟。每次回来,都会去他家小住两天。
两天两天地加起来,实际也没多长。
但于闻凭借着从未用在学习上的钻研精神,还是了解到了一些事。
比如游惑的记忆力有点问题,他对某几年发生的事碰到的人毫无印象。在国外养病也是因为这个。再比如家里几个长辈都有点怕他。】
听到这游惑和楚月已经确定他们的计划会失败了,他被系统除名删除了记忆。
秦究侧头看见游惑毫不意外的神色,眯了眯眼。系统会将考官A从系统除名,肯定是游惑做了什么会危害到它的事,那么,游惑的站在哪边就耐人寻味了,而且,事情发生当时的他呢?
不知怎么,知道游惑立场的可能性时秦究心里竟隐隐有些欣喜。
其他监考官也隐约猜到一些,有点不敢相信。
【更怪的是,一间门上挂着公鸡,一间挂着母鸡。
那两只鸡被放干了血,羽毛却梳得很整齐,头被掰着冲向同一个方位,看着有种怪异的惊悚感。
于闻过来的时候,游惑就站在门边的阴影里。
比鸡吓人。】
“哈哈哈哈,”这么不顾及考官A的脸色光明正大地笑出来的就只有秦究,他夸张地笑着直拍椅子扶手,又看了眼屏幕,笑道:“的确,大考官天天冷着脸,可不比鸡吓人吗。”
比鸡吓人的考官A冷脸看过来,就在众考官以为会打起来准备拉架的时候,游惑又转回头,就当他是在放屁。
于闻:“……不太知道。”
游惑:“你没上学?”
于闻:“上了……”
游惑:“上给狗了?”
于闻:“学了点技巧……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两长两短就选B,参差不齐全选C。物理基本靠这个。”
游惑:“……”
于闻:“还有一点至关重要。”
于闻:“学会放弃。”
游惑:“滚。”
于闻怀疑再说下去,斧头会插在自己脑门上,于是讪讪闭了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次大部分人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去,A这表弟也太有趣了吧!”高齐笑道,同时用手捅了捅坐他旁边的赵嘉彤,悄声问道:“哎!你有没有觉得A好像更加人性化了点?”
“没有,”赵嘉彤翻了个白眼,“而且人性化?你不怕被A打?”
高齐也讪讪闭了嘴。
【眼看着一整瓶墨要被泼上墙,秃顶的手突然被人按住了
他转头一看,游惑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着脸不耐烦地喝道:“别疯了,墙不对劲!”
游惑单手灵活第挽了个结,在他身上一绕一抽……连胳膊带手一起捆上了。
于闻同学惊呆了:“哥……你以前干什么的?怎么捆得这么熟练?”
游惑浅色的眼睛朝他一扫。
于闻这才想起来……他哥可能自己都不知道。】
“干什么的?当考官的,”秦究对游惑笑道,“大考官,绑考生练的这么熟练的吧!”
游惑视线在他笑着的脸上晃了一圈又垂了下来,当然,而他绑的次数最多的考生大概就是秦究了。
秦究见状皱了皱眉,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游惑现在好像很难过。
【违规警告:没有使用合格的考试文具,已通知监考。
监考官:001、154、922
公鸡打鸣声骤然在屋内响起。
为首的那位个子很高,留着黑色短发,穿着修身大衣。
即便只有轮廓也能看出身材挺拔悍利。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阵风斜刮而过,雪雾迷了眼。
他低头轻眨了一下,雪粒从眉目间滑落。再抬眼的时候,乌沉沉的眸子映着一点雪色,刚好和屋内的游惑撞上。
游惑几乎是无意识地摸了一下耳钉。
于闻在他耳边用蚊子哼哼的音量轻轻问:“你不会认识吧?”
游惑皱了皱眉,低声道:“忘了。”】
屏幕里的游惑忘了,可屏幕外的众人却都还记得,那个001明明就是秦究!
考官A出了系统失了忆也就罢了,为什么Gin这个强硬派的还成了主考官?!
而秦究注意到那个耳钉,有点故事啊……
考生安生,于【14:00】违反考场规则——
“这是他们离开系统后的第一个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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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究昨天折腾他到凌晨才让睡,还说难得新年假日,不用去修理那...
秦究昨天折腾他到凌晨才让睡,还说难得新年假日,不用去修理那些小兔崽子,放纵一把岂不美哉。而放纵一把的后果就是秦某人精神百倍地去做早饭,游惑现在却还窝在床上。
“~~”手机铃声停了会儿继续响。
有人走近拿起了不停震动的手机,走开前还拉下被子在游惑紧抿的嘴角上偷个香。
游惑没有动,只听见秦究续续断断传来的声音——
“嗯……好啊,我和大考官会去的。”
最后游惑被秦究从被子里捞出来,套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新衣服。
“哎,伸手,大考官穿什么都好看,不穿也好看。”
游惑嗤笑一声:“你这是人话吗?”他这么一笑倒是让自己清醒了些。
“这是实话,”秦究还不满足地在嘴唇上亲几口,又被他一手扳开,胡闹了许久的两人终于出门了。
而当他们下车时,一眼就看见了目的地——上的春联。
那是一副极其……显眼的春联,大红颜色上红花绿叶簇拥着几个大金的字体——还是立体的,门上还贴着五六只立体的红色金色的卡通老鼠,把门的所有空白部分都占满了。花花绿绿金金,老气中透着新意,在周围的春联中一枝独秀。
游惑和卡通老鼠黑溜溜的豆豆眼沉默对视着——据秦究后来描述,他看见大考官看着那个春联的表情时,差点以为大考官会当场转身就走。
不过大考官没有,因为下一秒一颗黑色的脑袋就从一团团光鲜亮丽的颜色中钻出,冲他们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哥!秦哥!你们来了啊!”
游惑、秦究:“……”
“你们怎么带那么多东西啊?”于闻没有发现他哥诡异的沉默,窜出来殷勤地接过他表哥手里的塑料袋,“哇,好大的鱼!”
“你别在这堵门!外面冷,让老大他们先进来!”闻远的声音传过来。
“他们怎么也在?”秦究跟在游惑后面进门,放下手里的东西时还看见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狄黎。
“154?”游惑挑眉看向他。
“哦哦,我还没跟老大你们说呢,”闻远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我让154进我的电脑了,这样就可以出来玩了!喏,就在茶几上。”
茶几上确实放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游戏界面,游戏角色没有人操作也在动,见秦究好奇看过来,游戏角色头上还冒出一个气泡:“老大,考官A,新年快乐!”
“厉害啊,”秦究拍拍闻远的肩膀,转头进了厨房。
“哎哎!于闻你赶紧过来!还有挂机到什么时候?!”狄黎头也不抬地盯着手机。
“来了来了!这不还有154带你飞上天与太阳肩并肩吗?”于闻把鱼提溜进厨房后就又打游戏去了,做回原位后还喊了句口号:“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游惑扫他们一眼,看见了放在电脑旁的一副手写春联,字迹整齐端正:“……这不是有正常的吗,非要贴那个在门上引人注目。”
秦究已经进厨房了,说是要让大考官享受他的手艺,而被秦究代替的老于出来就听见游惑的话:“这是拜托闻远刚买的,正要换,于闻那小子贴的花里胡哨的……”
“确实,我差点没找到门在哪,”楚月的声音突然传来,她边摘手套边进门,“各位新年好啊!”
“饺子包了没?没有交给我,”这位雷厉风行的女士刚打完招呼就直接进了厨房。游惑也跟在后面进去帮忙。
考官A做饭或许会煎焦食物,但处理东西还不错,赶在秦究那条鱼出锅之前就包好足够分量的饺子,被楚月端去煮了。
“菜挺多的,就是吃完今天以后就天天吃剩菜了,”于闻趴在椅子背上看刚刚被秦究端上餐桌的清蒸鱼,余光瞥见狄黎的身影,“哎!你就走啊!”
“恭喜发财,来年好运,有红包吗?”
众人:“……”
老于第一个反应过来:“有有有!我去拿!”
闻远拿毛巾擦擦手上的水珠,递过来早已准备好的两个红包:“我还有154的。”
为什么他的红包会在你这里?狄黎刚伸手接过,就看见游惑也从口袋中拿出两个红包递到他面前:“我和秦究的。”
狄黎恍然大悟。
其他人也都给了红包,狄黎收获满满,兴高采烈地挥手告别:“新年快乐!于闻今天守岁联机打游戏啊!”吃完饭后才会有红包的于闻丧丧的摆摆手。
“什么表情啊你!开心点!”老于差点一手糊上他后脑勺,“吃饭了!”
于是于闻也不丧了,闻远秦究公认两个做饭好的人准备的年夜饭,任谁也会期待。
游惑也有点期待,但他还是面上淡定地在桌子旁坐下,见老于动筷子之后,把筷子伸向桌子中间——秦究说特地给他做的鱼。
“哎,哥!别碰那条鱼!鱼代表财富和幸运的!不动来年会有好运的!”于闻看见游惑要夹的菜大惊失色。
游惑神色淡然,筷子却停留一会儿后拐到另一盘炒青菜上。
秦究看着他的动作闷笑一声,被游惑瞥了一眼。
游惑:“你也别吃,我们半斤八两。”
秦究伸手给他夹个红烧肉:“行,让这条鱼带些运气来,到时候我的运气再分给大考官一半。”
旁边的楚月不忍直视:“感觉我从排骨里吃出狗粮味了。”
秦究头也不回地看着游惑把肉吃下去:“哦,排骨也是我特地给大考官做的。”
楚月:“……”这是人话吗?
她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个人的互动,转头又看见闻远兴奋地把一盘鸡肉推到154电脑面前——
“哎,这个鸡肉,可好吃了!我特地给你做的,祖传秘方!你肯定没吃过,就是现在你不能尝……之后有实体了我再做给你吃!”
“……嗯,肯定很好吃。”
楚月:“……”MD,早知道就去参加小赵他们的新年派对,不来这凑热闹了!
幸好还有一个人记得她,于闻扒完饭眼睛亮晶晶地凑上前:“恭喜发财,来年好运!”
楚月:“……行吧,”她给他发了红包,径直往老于安排的客房走去,“我去保养一下皮肤,不用打扰我。”
留下于闻看着她沧桑的背影不解:“楚月姐这是怎么了?”不过一会儿就抛之脑后,找别人讨红包去了。
“来来来!打游戏啊!叫上狄黎,我们带你们飞!”闻远吃完饭就坐在沙发上拿去手机,154的电脑屏幕上鼠标熟练地点开吃鸡游戏,在好友列表中划拉出狄黎的ID。
“来了来了!”兴奋数红包的于闻窜过来加入游戏队伍。
老于喝得醉醺醺的,被游惑扶回房间,而本应回到客厅的考官A直接拐进了房间,在床上躺下,还没酝酿出睡意,就听见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大考官,过年要守岁的啊,”秦究在旁边坐下,笑吟吟地看他,“于是我就接下了让大考官不要睡着的任务,并保证零点之前大考官都不要睡着……”
游惑睁眼看他,忽地一笑:“来试试啊。”
“这里有人!这里有人!”客厅里游戏打得正火热,于闻旁边还放着个手机和狄黎保持通话。
154在小小的电脑里虽然不比在系统里自由宽敞,但也操作飞快,于闻发现的人立即被他爆头,准头极高,而回头就捡到闻远留给他的枪。
这两人游戏操作极强,合作起来的默契更是令人发指,有这两位大神保驾护航,于闻和狄黎在旁边吃瓜跑腿喊666便成了胜利的一方。
“大吉大利吃鸡啊!新年快乐!”旁边手机里传来狄黎的笑声,于闻莫名兴奋起来。
“新年快乐!”于闻大笑着抓起手机往楼上跑,“我要和大家都说上一声!”
闻远看于闻跑上楼,笑着对154道:“新年快乐!”
电脑上的摄像头有光闪了闪,屏幕上打出几个字:“新年快乐,922。”
“新年快乐啊楚月姐!”
楚月脸上敷着面膜,手里拿着手机和朋友视频通话,从‘别人总是秀恩爱’聊到‘衣服鞋子化妆品’,听见于闻的敲门声笑着回了一句:“新年快乐啊小朋友!”
于闻开心得像个小傻子一样又窜到游惑他们的门前:“哥!秦哥!新年快乐!”
门里过了会才传来秦究低哑的声音:“新年快乐。”于闻没发现什么不对,跑开去敲老于的卧室门。
而黑暗的房间里响起细碎的喘息声和些许水声。两人身体相抵口舌相缠,喘息几乎要将空气点燃。
“大考官,新年快乐啊,”秦究声音低哑含着笑意,动作却又狠又快。游惑手背死死抵着额头,咬着下唇并不开口,浅色的眼睛弥漫着一层水雾不经意间看向被拉紧窗帘的窗户。
窗帘缝隙中隐隐有灯光投进来,那外面是万家灯火,喧嚣人间。
———————【完】——————
写的不是很好,希望大家喜欢呀⊙▽⊙
1、考官A的NPC生涯,感情发展如火箭
2、可能ooc,放飞预警
3、篇幅并不长,可能只有五六七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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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几个考生提着弩箭悄无声息地走在楼梯上,墙壁上的烛台火光时明时灭,而楼梯的尽头是一扇门,被重物堵住的门,旁边的墙壁上被人用不知名的红色液体写了几个大字——
“内有吸血鬼,慎入”
“强哥,我们真的要进去吗?”队伍...
“强哥,我们真的要进去吗?”队伍中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看着那几个血红大字咽了口唾沫。
名叫强哥的人身材高大肌肉成块,他不耐烦地看一眼出声的人:“我们有弩箭怕什么?不就吸血鬼吗?我们来的路上杀了多少个了?”
那个人像是被说服了,和几个队友一同去推堵门的那个柜子。其他人都举起弩箭对准门口。
沉重的大门被缓缓推开,坐在落地窗后面背对他们的挺拔背影落入眼帘,那是一个年轻男子,他身着古时贵族的礼服坐在软椅上,听见动静回头看他们时目光淡漠却没有其他吸血鬼的癫狂。
下一秒男子就消失了,众人大惊,都连忙退出房门!
“哗啦——!”最后一个离开门口的中年男人猛地回头,那个吸血鬼近在咫尺,他看着他的目光冷漠,抬起右手向他伸来。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还带有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可中年男人却像是看见什么洪水野兽一样浑身战栗,连滚带爬地逃离这里,惶恐中他偶然一瞥看见有一条铁链捆住了那个吸血鬼的脚踝,让他不能离开房间。
可是谁都知道,这并不能拦住吸血鬼,这个在黑暗的生物连铁剑都能徒手扳碎,更何况这么细的铁链呢。
……可是为什么这个吸血鬼不挣脱束缚追上来呢?
来时信心满满的小队退走时狼狈不堪。
男子看着他们逃走闭眼平复一下呼吸,将门又关了起来,自己靠着门缓缓坐下,那些鲜活的人气让他腹中饥饿的灼烧感更加强烈。
他浅色的眼珠被腹中饥饿刺激地覆盖上一片血色,倒是与外面的那些没理智的吸血鬼更加相像了。
男子深呼吸几次,低头咬破了自己的手腕,锋利的獠牙深深陷进肉里,血气蔓延。
2——
这位特立独行的吸血鬼先生名叫游惑,是这座城堡的主人,也是最厉害的那个吸血鬼公爵,换个表达就是反派大boss。
游惑在这个城堡里睡了一百多年,刚刚醒来,就被他的吸血鬼仆人通知食物到了,可以进食了。然后他就看见这个仆人獠牙暴长神色疯狂地冲了出去。
还没清醒的游惑:“……”他的仆人都是这么疯狂的吗?
游惑揉揉额头,感觉以前的记忆有点模糊,可能是睡久了的缘故。
仆人口里说的食物就是一群人类,原本安静的古堡里刚刚就响起几声尖叫与怒骂声,空气中也有血气蔓延开来。
游惑睡了一百多年理应饿得很,但他闻着空气中新鲜血液的味道却莫名有些不适。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他能感觉到,他不想去喝那些血。
3——
“叩叩——”门后突然传来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游惑知道门后是谁,也只有他会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还那么悠哉悠哉。游惑站起来开门,门外男人英俊的面孔就撞人眼中——是秦究。
秦究是监考官,违规了一次被罚考了一场,分配到的考场恰好是这个刚出来的新考场,而游惑就是这个考场的NPC。
秦究进门之后反手关了门,把手里的弩箭丢到一边,丝毫不害怕自己和饥饿的吸血鬼共处一室,他看着男子紧抿的嘴角和手腕处残留的血迹,了然道:“饿了?”
吸血鬼先生冷漠地看他一眼,转头走向落地窗,脚镣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让秦究心中不由地一动。
秦究来这个考场本来还以为所有吸血鬼都是毫无人性的那种,没想到遇上个奇葩——这位吸血鬼先生,游惑。
他不喜欢喝人血,宁愿自己扛着饥饿的痛苦,实在受不了就咬破自己的手腕舔舐自己的血。
秦究遇到他觉得新奇,便跟在他旁边赖着不走,而游惑也对他莫名宽容,没有在被赖上的时候用锋利的指尖抓烂他的脸。
“蝙蝠先生,要不要吃饭呢?”
游惑身影一愣,他看向秦究声音有些沙哑:“我不吃人类的饭。”
秦究轻笑地拉开衣领:“我可没说是人类的食物啊。”
气氛凝固,游惑猛地回头挪开了视线,可那脖颈还是在他脑海里徘徊:“你疯了?!”
秦究也觉得他疯了,把脖子递到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吸血鬼口边,这是以前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事,可他还是这么做了,他心里不想游惑难受。
我可能喜欢上这蝙蝠先生了,秦究心想。
4——
空气中有血腥味弥散开来,游惑跨坐在秦究腿上,低垂着血色的眼睛舔舐着秦究的脖颈。
他只喝了几口血液缓解了饥饿,之后便反抗着本能不肯再吸了,只是不停舔舐秦究的伤口,湿润柔软的触觉让本就对他有所企图的秦究有点难办。
饥饿被缓解,游惑血色的眸子慢慢褪色,变回了原本的浅色眼珠。
秦究揽着他的肩膀浅笑:“蝙蝠先生你们的食量都这么小吗?跟只小猫一样。”
游惑抬眼看他:“你可真敢说。”
他站起来伸手拉了秦究一把,脚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秦究挑眉有些讶异:“这玩意你没弄开?”
这铁链就是秦究搞来的,还开玩笑说是一个封印,把游惑封印在这房间出不去,门外那几个血淋淋的大字也是他搞出来的,可惜还是有人不怕死地送上门。
游惑瞥他一眼没出声。
把自己给绑上束缚是他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的,可偏偏这脆弱的链子让他在面对那些找死的人时有了几分克制,好像真的被某人给施了魔法。
就像刚遇见秦究时,莫名地有几分熟悉,仿佛在那长久的沉睡中见过他一样。
游惑用手轻而易举地扯开了铁链。冰冷的触感让他想起刚刚接触时秦究身上的热度,与他冷冰冰的体温不一样,秦究肌肤的温度炽热。
——如果真的梦见过,那秦究一定是梦里他从未见过,也不能触碰的太阳吧。
5——
秦究想把蝙蝠先生带出去,在系统的眼皮底下,这是一个疯狂又异想天开的主意,他不想就这样离开。
他搞了一个破坏让监考官来逮他,这次考试的监考官正好是154和922,秦究坐在禁闭室里的废墟上问他们:“你们知道怎么让考场NPC离开考场吗?”
922脱口而出:“不可能,”他不可思议地说,“老大,你想带NPC离开考场?谁啊?”
154眸光闪了闪,没有说话。
秦究手指抵着嘴唇:“真没有办法?不能弄成bug?”
922:“系统的bug怎么可能这么好弄,而且这场考试还有一两天就要结束了吧。”
“……我能,”154还是面无表情,“我可以弄成bug让他随意出入其他考场。”
922一脸懵逼地看他,秦究挑眉拍了拍154的肩:“行,就靠你了。”
6——
154眼前无数串数据穿过,他看着面前的照片——长相出挑的男子眼神淡漠地看向镜头,他就是秦究口里的蝙蝠先生,游惑。
在很久以前,他还有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称号——考官A。
“……终于找到了……”
2、人物——所有人不包含毒贩
3、人设可能把握不好,会OOC
4、非典型阅读体,类似游戏体
5、不是日更!不是日更!不是日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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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说。”
江停输入这四个字点击发送,把手机装回了口袋。
明天过后,所有罪恶都将结束。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不知不觉浮现出了期待的笑容,却突然迈进了另一个地方。
……...
白茫茫看不见尽头的空间,一个屏幕静悄悄地浮空,一群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寂静瞬间被打破。
“我去这哪儿?我穿越了?”
“我还在追犯人呢!这一耽搁说不定那孙子就溜了!”
江停突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也看见了不远处自己的队友们和岳局。队友们簇拥到他旁边,警惕地观察四周。大略一扫就能察觉到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警察,这让他们不禁怀疑是不是针对公安的阴谋。
这时浮空的屏幕突然有了动静,雪白的屏幕上浮现了黑字,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欢迎各位嘉宾的参与,我是系统辅佐员Ace,游戏《江教授的日常生活》即将开始——】女人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
“等等!什么游戏?”还穿着拖鞋捧着茶的吕局拧着眉头,“我们怎么突然到这?”
一瞬间把不同地方的人全都弄到这里,可以说是让在场所有人的科学观都碎成粉了,又突然听见要玩游戏,已经有人开始猜测自己是不是进入了大逃杀游戏了。
甜美的女声像是电视里的女主播,却没有任何情绪:【现在开始播放游戏规则——】
3.每一次游戏胜利后可自由选择奖励。奖励是未来与过去。
4.正式游戏开始前,先有三次实验机会,若有一次成功便可以进入游戏,反之淘汰。】
【现在——游戏开始!】
江停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办公室的窗户旁,透过玻璃可以看见窗外嬉戏打闹的学生,仔细听还可以听见细嫩的鸟叫声,空气中也弥漫开了一股茶香。
头上顶着【江教授】这个标签的年轻男人坐在办公桌前,素白修长的手指合上黑色皮革的书搁在打开的保温杯边。整个人后仰靠在皮椅上,手肘支在扶手上轻点手机屏幕。
但最让他震惊的不是这以假乱真的场景,而是坐在办公桌前的游戏主角江教授,那明明就是他自己!
“江、江队,这江教授是你啊?”一个缉毒警蹲在江教授的椅子旁惊呼,“真的假的?江队你怎么成教授了?”
“而且这个江教授感觉好温柔啊!”
“呃,我不是说江队你凶的意思啦……”
江停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教授了,这场景是不是真的还另说,单看这场景就能看出很多问题——
Ace打断了他们的讨论,催促道:【请各位嘉宾仔细观察,限时一分钟。】
观察什么?
众人茫然不知,只能四处分散快来记办公室里的摆设物品,也有人凑到窗户前看外面试图看出这是哪个学校,也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江教授看,来记他的穿着。
“够了啊你!”秦川惨不忍睹地推了那个人一把,悄声说,“你这目不转睛的感觉就像是耍流氓,收敛一些啊!”
严峫不以为意:“万一是观察他呢?游戏名就叫江教授的日常生活……日常生活有什么好观察的?休闲游戏吗这?哎,这江教授感觉病殃殃的,刚从医院里出来的吧。”
秦川恨不得把他按进地板里,这是什么狗话啊。
Ace提问:【各位嘉宾请听题——请问江教授喝的是什么茶?请在一分钟内回答。】
众人一脸懵逼。
“什么问题?”建宁的主任法医苟利掏掏耳朵满脸茫然,“什么茶?谁记了江教授喝的是什么茶?”
旁边的马翔双眼发直:“保温杯里的?只闻着味看都没看见……”
喝茶的几个局长聚在一起讨论一下也纳闷了:“从没闻过这味,没喝过啊。”
江停也没闻过那茶香,但可以判断那茶应该不错,嗯,挺想尝一下。
“这什么鬼问题啊,”严峫把胳膊搭上秦川肩膀,“还不如问江教授有没有脱单呢。”
完全没闻出这是自己媳妇茶的严峫自问自答道:“脱了,都已经结婚了,手上戴着戒指呢。”
江停在队友簇拥中远远看了严峫一眼,江教授的脸总让他感觉是他的未来,严峫这么一说,让江停忍不住想他以后会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