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拉松没有走失if,艾斯白胡子存活if
多弗朗明哥见证弟弟营救哥哥大场面有感
“你为什么……啊!”柯拉松从地上爬起来,整理着衣服说,“你为什么从回来以后就一直不说话啊多弗,受伤了吗?”
“呋呋呋呋……罗西,过来。”
柯拉松走过去,整理着他的黑色羽衣说:“我这里今天又不小心烫破了啊多弗,我想要新的。”
“好,给你买新的。”
柯拉松坐在红心椅上,问道:“什么事?”
“你知道今天的顶上战争是因为什么吗?”
“因为艾斯是海贼王罗杰的儿子。海军要终结大海贼时代是吗?”
多弗朗明哥掀起柯拉松额前的头发,打量着弟弟化着小丑妆容的脸,“是啊,罗西。”...
多弗朗明哥掀起柯拉松额前的头发,打量着弟弟化着小丑妆容的脸,“是啊,罗西。”
“怎么了?”
“你知道蒙奇·D·路飞吗?那个打败鳄鱼的疯子小鬼。”
“有点印象……”柯拉松翻着报纸说,“好像在巴基的直播里见过,又好像没有……”
“他去救火拳艾斯了。”多弗朗明哥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是觉得好玩还是在羡慕。
“为什么?他们两个认识吗?”
“啊,他说艾斯是他的哥哥。”多弗朗明哥把柯拉松拉到怀里说。
柯拉松睁大双眼:“哥哥?!那,海贼王罗杰居然有两个儿子吗!不过我听说对罗杰处刑后立刻就杀了所有有可能是他的妻子的人,就这样还能生下两个儿子吗!”
多弗朗明哥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的弟弟。
“不过这两个人不太像啊……”柯拉松对比着新闻上两兄弟的照片,“艾斯倒是有点像罗杰,这个路飞……难道像妈妈吗!真厉害啊,完全看不出是双胞胎……”
“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被他逗笑,拍了拍柯拉松的头顶说,“可爱的罗西啊……”
“不是双胞胎,笨蛋罗西。”多弗朗明哥笑着说,“也许是……结义兄弟吧。”
“啊……可是这次顶上战争海军本部不是出动了最高战力吗,还有七武海,那个路飞也要去吗?”
多弗朗明哥捧着他的脸,望着他弟弟清澈的眼睛,“你会去吗?罗西。”
“我不认识火拳艾斯。”
“呋呋呋呋……真可爱啊罗西……”
“多弗会被抓起来吗?”柯拉松抓住他的手说。
“谁知道呢。”
“那我会去的。”柯拉松认真地说,“多弗是我唯一的哥哥……但是我可能救不了你,我太弱了。”
“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笑着抱着他,“我不会被抓的,笨蛋罗西,你要是因为救我死掉了可怎么办啊……”
柯拉松点头:“嗯,我真的会死掉的,所以多弗不可以被抓住。”
多弗朗明哥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沾了些口红在唇上。
“干嘛啊多弗……”
“怎么了,罗西长大了不让亲了。”
“才不是,我今天喝热水不小心被烫了,”柯拉松指着嘴角说,“你看多弗,都起泡了,好疼啊。”
“你是笨蛋吗罗西,衣服也被烧得破破烂烂的……走吧,带你去买新的。”
柯拉松跟在他身后整理着衣服说:“我本来就手脚不太协调嘛,喂多弗走慢点……”
空气中传来的血腥味过于浓重实在令人作呕,若非久经沙场脚踏血印的人绝对无法在这种充斥着血腥味的环境生活,但也不排除被迫或已经习惯的情况。就比如自己,现在自己有多狼狈无须旁人提醒也能知晓,在德雷斯罗萨的牢房里没有人能逃过“王”的责罚。
头颅低垂,额上的伤口时不时渗出血液滴落地面,许久未尝半滴甘泉的嗓子发出嘶哑难听的呜咽声。禁锢住手腕的海楼石纯度并不高,只是让自己的力气卸了大半。很明显,这是多弗的恶趣味,这或许还不是最恶劣的,但对于他来说一动不动的木偶人可没意思。
思索间,禁闭的大门被人推开。短暂的光明过后将迎来最黑暗的几个小时。如意料之中,多弗走到自己面前蹲下,略微粗糙的拇指轻轻摩挲着...
思索间,禁闭的大门被人推开。短暂的光明过后将迎来最黑暗的几个小时。如意料之中,多弗走到自己面前蹲下,略微粗糙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额角的伤口眼里满是嘲讽和其他不明的意味。
“罗西,早知有这般下场是否还会选择背叛呢?不,你和那个愚蠢的父亲一样!”
听见父亲的名字喉头一哽,幼时父亲抱着自己被多弗射杀的场景历历在目,咬紧牙根将脸别过。说实话,他尽到了身为兄长的责任,他对自己有多好并非看不见,不顾其他干部的想法让自己坐上“红心”的位子,自己敢那么任性也完全是他的纵容,自己也并不是没想过开口叫他一声“兄长”。但是身份悬殊,自己是卧底,更何况…他不能容许任何人的背叛,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或是眼里流露出的一丝悲凉将他惹怒,指甲扣进了额角的伤口中,咬紧牙根不敢出声只是脸色也只是控制不住的泛白。腥红的液体流过眼角,直至他松手才看微张双唇吐气,就连气息都控制不住在颤抖,正在自己就快要缓过来时,心口又被猛踹一脚,一口腥甜涌上喉头。注意到那人的眼神却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沾染着血液的拇指描绘着唇形再狠狠的抹出嘴角,做了一副曾经那般自己的妆容,只是看起来有些狼狈。
“或许你今天会想要试试其他的东西”
“话说咱们用不用”德三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到
“托个梦吧,我们能看到都有疑虑”条顿回应道
“关键是谁托,我们这些肯定不行”普鲁士说道
“我找我父亲,俄罗斯公国吧,他那个时候还行”沙俄思考了半天,说道
“我们这……”普鲁士感觉脑子要短路了,真的想不出谁能帮忙了
“我去吧,你们的事,我也知道不少”条顿说道
“条顿?只能这样了,麻烦你了”普鲁士开始一脸质疑,但想了想,也只好让他去了
人界
酒会直到11多才结束,德国回到柏林时已经12点了,他收拾收拾洗个澡就睡了,俄罗斯也是
德国从来不做梦,但在今天做了一个梦
“这是哪?”德国走在漆黑的路上,只有少数的光,一个是路灯,一个是路灯的光照...
“这是哪?”德国走在漆黑的路上,只有少数的光,一个是路灯,一个是路灯的光照在胸前的铁十字上反射的光
“你没事吧”德国看到了一个人也在路上,他走过去问道
当那个人转头时,他愣住了,他的历史很好,这个国旗他也认识
“条顿……前辈?”德国思考了半天问到
“嗯”眼前的人点了点头“你就是小德吧”“嗯”
……
凌晨三点,德国从床上惊醒
“一个梦吗?不过挺真实”德国带上眼镜,笑着看着天花板
此时意大利和瓷那里
意大利和瓷都喝着咖啡思考问题,并不断的提出建议,反驳建议,最后两人才想到了一个不错的说辞
天堂
“成功了”条顿回来后说道
“我这也是,我先回去了”俄罗斯公国说道
“谢谢,条顿”“麻烦你了呢,父亲”普鲁士和沙俄见两人托梦回来,也都很高兴
“话说意大利和瓷都不睡觉的吗”意王和罗马帝国无语的说
意王是被德三叫来的,罗马帝国是被意王叫来的
“他们熬一天都不困的”西德说道
“就这么定了,我先回去了”意大利说道
“嗯”瓷点了点头
早上七点
意大利的房门被敲响,一夜未睡的意大利都打开了门
“意大利,你状态怎么这么差,要不我还是回去吧”俄罗斯见意大利这样,想先离开等一会儿再来
“没事,进来吧”意大利让出了一个位置,让俄罗斯进来
“你还没吃饭?”“吃了,还没来得及收拾,等我一会儿”意大利走上前将桌子收拾好
“坐吧,我想你来找我,应该是今天晚上和德国见面的事吧”意大利倒了杯茶给俄罗斯“瓷家的,好不容易找他要的”
“谢谢,我喝的少,你说的没错,和德国有关”俄罗斯没有推脱,把茶喝了下去
“千年古国果然名不虚传”俄罗斯对意大利广泛的见识十分的敬佩
“别打岔,你想好了吗”意大利有点愤怒,猛的靠前,胸前有罗马标识的项链抖露出来
“……嗯”俄罗斯被意大利突然靠前而吓了一跳,但也反应过来
“先看你们今天晚上的了,今晚是打破魔咒的第一步,往后我和瓷会尽力相助的”意大利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警告了俄罗斯一些东西,就让俄罗斯走了
“你儿子和你一点都不一样呢”罗马帝国嘲讽般的看着意王
“那也比你后期分裂好,高祖父”意王也怼了过去
众所周知,我和俄是世仇,我父亲和我两个哥哥与他父亲,我爷爷、太爷爷和他爷爷,我和他也从来没有尝试打破过
我们平时也就简单的打个招呼
我比他大一岁(苏联解体及德国统一往后算)
我与两个哥哥不一样,我凭借实力重回巅峰,当我再次带上象征德意志的铁十字时,没人反对
我与他也从未有过交流
德国和俄家的祖先满脸无语的看着人界的样子
“不是吧,还没破了这个魔咒”德三无语的吐槽
“我儿子有点菜,竟然被超过了”苏联不太满意的看着
回到人界
今天美国抽风举行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聚会,俄罗斯肯定也被邀请了,不知他去不去
聚会地点在纽约的一处餐馆
我职业习惯早点来,美国因为是发出邀请的人,...
我职业习惯早点来,美国因为是发出邀请的人,所以提前在这里等着
“你来了”美国抬起头,看到了我
“嗯”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对于俄罗斯的事”“别跟我提”美国想和德提俄罗斯,但被德国制止了
“你知道我和他是世仇,我不愿在理会他”德国冰淡的
不一会儿,我的两个怨种朋友英法两国来了,我们简单的打了个招呼
很快,不少国家都来了,我没有去找英法,而是去找的意大利
“你想打破世仇的魔咒”意大利听我说完,眉头紧皱
“嗯”“世仇这个魔咒是很难打破的,一切都要看你们自己”意大利握住酒杯说道
“世仇……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你已经和白俄等人打好了关系,现在主要就看你和俄罗斯了”意大利起身看向餐馆外面
“话说你想打破魔咒,但就你两平时的表现,猴年马月可以啊,你们应该去尝试交流,独处一下,在这方面,就交给我和瓷吧,我两倒是都挺盼望你两能走出这世仇的魔咒呢”意大利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独自的思考,应该是在想什么时候找瓷吧
“意王的后代倒是办了件好事”德二看着人界的情况说道
“意大利与瓷的关系是从汉朝和罗马帝国时开始的,他俩的关系是出了名的好”苏联回忆了一下说道
“话说找瓷帮忙,有用吗”普鲁士打断到
“有,瓷和俄罗斯的关系好,意大利和弟弟的关系好,意大利又和瓷的关系好,有他两在,一定能行”东德说道
“意大利的一句话说的倒挺对‘主要靠自己’他和瓷只不过是中间的搭线人,主要只能靠他俩的表现”沙俄笑着说道
“先看看情况吧!俄罗斯也来了”神罗看着屏幕说道
“来了,机会来了”沙俄和普鲁士难得的有默契
俄罗斯走了进来,看到了和意大利坐在一起的德国
俄罗斯走了过去,拍了拍德国的肩“明天晚上开完会,莫斯科酒吧见”说完就离开了
德国看俄罗斯走后,继续看着自己在沉思的朋友
“机会来了,不错的机会”意大利终于停止沉思,对我说道
“嗯,但……我怕把我不住”我还是有忧虑
“你可以找瓷聊聊,他对俄罗斯的了解比较多”意大利笑着对我说
“也是,明天下午的会,我上午去瓷那吧”我仔细想了想,答应了
“嗯”意大利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靠,这么主动吗”魏玛德国无语的吐槽道
“我也没想到是我孙子提出见面的”沙俄扶着额思考道
“但这也是不错的开端啊”苏联说道
“的确,喂,苏联佬,我敢打赌,明天俄罗斯肯定会去找意大利”德三笑着说道
“肯定的,毕竟俄罗斯对弟弟的了解不多,白俄等人虽说和他关系好,但了解的始终还是没有意大利多”西德补充道
意王带着德三军德意大利还有罗马去中国玩了,意王和德三确立关系的事世界都知道
一处餐馆
“好辣啊”德三无语道“重庆的菜,或多或少可能有点辣”中国解释道
“太辣了啊”意大利喝下一大瓶牛奶说道
“有吗”意王满脸懵逼“忘了我姐特别能吃辣了”意大利一拍脑袋说道
“四川去完,你们想去哪呢”中国满脸期待
因为除了苏联外,意王是第二个对他这么照顾的,而且不是为了利益,内战时还帮了他不少
“陕西西安”“为什么?”中国很懵,因为目前的西安发展一点也不好,为什么要去那呢
“和我父亲有关”“你父亲”“罗马帝国,汉朝时被称为大秦,曾让我父亲如此着迷的人,我很好奇”
几人到了西安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两国友谊今犹在,不见友谊建立者”罗马感慨道
“他是”“他是我的首都,罗马,也是当年罗马帝国的首都,见证了罗马帝国与汉朝的友谊”
陕西也来了,看着眼前这个见证了两国千年友谊的城市
“彼岸呢”罗马从来就一直在再找东西
“什么彼岸”“当年罗马帝国和汉朝交好时罗马帝国送的,四朵,两朵应该早就枯萎了,应该还有两朵,这种花千年不朽,应该还在”
“这个吗”陕西抱着两盆花从卧室过来
“的确”罗马接过了花,抚摸着“三千年了,两个国家都不在了,再也开不出更美的花了”
“霜之彼岸,代表种下的人爱情道路坎坷,成功之时,中间会开出更美的花作为纪念,也会是作为种下者送给对应的人的礼物,一旦种下的人和对应的人死去任意一个,花永远也不会枯萎,但也无法在开出那么美的花了”意王从旁解释道
“这个种子是我意外发现的,通过翻译罗马古籍,才对它有所了解”意王又补充了一句
“我记得姐姐种了三次,都是霜之彼岸,在你和姐夫确立关系时,霜之彼岸开花了”意大利从旁调侃道
然后他成功收到了来自姐姐和姐夫的白眼
讲一些事
——
意王和德三是高中和大学时的同学,他俩再加上日帝在当时关系特别好,学习也很好,在当时学校很有名,后来大学毕业,几人各奔东西,再也没见过
德三在母校教书,意王去当了家庭教师但不知道在哪里,日帝到现在也不知所踪,也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
大约在现德上高中的时候,现德认识了意大利
有一次,德家一起去超市,现德叫上了意大利
在超市里,德三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意王
他看到意王时愣住了
大学毕业快十年了,他仍然记得,意王的历史和地理十分好,他父亲都比不过,日帝好像体育和数学方面特别好
此时意王也正好转头,看到德三时也愣住了
此时帝德拉了拉德三“儿子,怎么了”
“我高中和大学...
“我高中和大学时的同学,意王”德三回答道
这时意王也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德三”意王笑着向德三伸出了手
“好久不见,意王”德三也握住了意王的手
“你们毕业这么久,你们好好叙叙旧吧”普鲁士见德三和意王是同学,就拉着其他人走了
普鲁士那边
“德,我母亲和你父亲是同学啊”意大利好奇的问道
“嗯?你母亲”德愣住了
“对啊,母亲平时是家庭教师,很少能见到她,她三年前带我来这里的,说是这里的大学是她的母校,让我以后我考这里的大学”意大利说道
“她,我记得她的成绩特别好,当年她与日帝和孙子包办了全校的前三,他们三和的关系也特别好,不过毕业后,她和日帝都离开了这座城市,没有了踪迹”普鲁士回忆了一下,说道
“对啊,曾经学校有名的三大学霸,几乎考试都是满分,成绩不相上下”帝德也说道
德三那边
“快十年了,你怎么样了”德三问道
“还好吧,做了几年的家庭教师,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和那家处的还不错”意王笑着说道
“结束后,你怎么办”德三询问道
“看看呗,再找一份,你怎么样了”意王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毕业后就和父亲和爷爷一样,在母校任职”德三回答道“学校还少历史老师,我记得你历史在当年可好了,你可以回母校啊,而且我也在”
“这……行吧,我再考虑考虑”意王回应道
“对了,你知道日帝怎么样了吗”德三想起了曾经的朋友之一,询问道
“不知道,我当年和她坐的同一辆车,去的同一个城市,前些天还有点联系,后来就找不到人了”意王叹了口气,说道“几年以来,我走过很多城市,都没找到,后来看女儿差不多了,就带她回来了,我去的那个城市是我父亲他们所在的城市,父亲他们在那挺有威望的,干的也挺顺利,不过为了女儿,我还是回来了”
“当年我们三个在学校很有威望呢,毕竟咱们的成绩很好”德三笑着说道
“那不是一般的好,就算排第三也能超过第四名几十分”意王无奈的说道
“当时的确有点逆天了”德三无奈的挠了挠头
那天,两人聊了很多
意王结束了家庭教师的活后,回到了学校,当起了历史老师
还有两天就要过圣诞节了,就连一向沉迷于工作的德都在今天早早下班,准备去家附近的商店购买一些圣诞节的装饰品。
等德终于买好东西,回家时,他发现自家的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身穿着一套帝德时期的军礼服,留着黑色的短发,短发有些蜷曲。德有些奇怪,但还是很冷静地边掏钥匙边继续走着。
听到德的脚步声后,门口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一双冰冷的蓝色眼睛在看到了德之后染上了些许笑意,“好久不见,孩子。”清冷的声音带着音律感,显得十分动听。
“好久不见,爷爷。”德有些警惕地看着德二,毕竟自己的先祖们大多都是些好战分子,尤其是眼前这位,直接导致了一战,间接促进了二战的德意志帝国。
看着离自...
看着离自己足足有五米远,磨磨蹭蹭不肯上来的德,德二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后辈对自己的印象不太好呀。虽然没有刻意去了解过世间对自己的印象,但德二自己隐约感觉到人们对自己的印象都是些负面的,将自己看作一个畸形的野蛮的帝国主义的热爱战争的怪物,真是刻板呢!虽然自己的确造成了一战,在战争中的确有些不择手段了,可参与那场战争的国家哪个没有期待过战争可能会带来的巨大收益。不过自己好像的确挺危险的,体内的好战因子随时都可以冲破理智,控制自己的思想,成为一个战争机器。
这么想着,德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按钮丢给了德:“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来找你过圣诞节的。”说着,他举起双手,解开了衬衫上的扣子,露出了深深陷进皮肉里的项圈,“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随时可以用那个按钮杀死我。”
德看了看手上的按钮,又看了看一脸诚恳的德二和他脖子上的项圈,最后还是没有按下:“进来吧,爷爷。”
“所以只有您一个人来吗?”换上了舒适居家的衣服后,德为德二泡了一杯玫瑰花茶。
“谢谢!”德二接过茶,“是的,父亲他去参加沙俄举行的舞会了,德三去找轴心国的成员们了,魏玛带着东德去参加苏联举行的聚会,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那您的盟友呢?”德看向自己的爷爷,突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无力的孤独感。
“那爷爷刚好可以跟我一起,我今年也是一个人。”看着有些郁闷的德二,德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可以快乐点。
“谢谢!”德二抬起头,对着德露出了一个微笑。
德被德二的笑容感染了,或许自己对这位先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德意志从来都不是战争的民族,虽然德二是普鲁士一手养大,被他的军国主义深深影响,可他是整个德意志的结合体,在德意志这片土地上的其他公国也在影响着他的成长。更何况就连普鲁士也不是只有军事,他的其他方面也是十分优秀的。
“爷爷,不用这么客气,我们可是一家人啊!”德抱住了德二,看来今天的圣诞节将是一个有家人的圣诞节了。
另一边,英拿着羽毛笔,在一张华丽的金边的信纸上不知道在写着什么,法在一边晃着红酒杯,嘲笑着英:“你还没放弃啊!他都不知道死多少年了。”
英少见地没有反驳法,毕竟他说的是事实,那个想和他一起过圣诞节的小孩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但英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熟练地折好信纸,装进一个印着红色玫瑰花和蓝色矢车菊的信封,“我答应过他要邀请他过一个真正的圣诞节。”说着就要烧了这封信。
“等一下!”英停下来烧信的动作,看着气喘吁吁的比利时,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头:“怎么了?你这么着急,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比利时喘的厉害,根本无法反驳英的话,法赶紧给他到了一杯茶,比利时一饮而尽,法拍了拍他的背,让他缓的快一些。
“你们知道我看了谁吗?”比利时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询问着英和法。
“谁呀?”法认真地配合着比利时,而英则是不满地翻了一个白眼。
“德二”比利时压低了声音,认真地吐出了一个谁也不会去想的答案。
“?”法震惊地看着比利时,毕竟德二早就死了,坟头草都不知道长了几波了。
“真的是德意志帝国!”比利时有些不满英法怀疑的眼神。他们两都不给一个激动点的表情吗,自己可是被吓了一跳的。
“你确定?”英还是不愿相信,他害怕这一切都是水中月、镜中花罢了。
“千真万确,我原本是打算去找德,问他这个圣诞节怎么过?结果看到了德二,他一个人等在德的家门口。”比利时的语气十分严肃。
“英吉利,看来你的机会来了。”法捅了捅呆住的英,反应过来的英一把抓住了法的手,露出了一个有些痴狂的笑容:“法国佬,别动手动脚的。”
“爷爷,要不要一起去买些圣诞节用品”德换上了休闲保暖的衣物。
“你昨天不是带回来了一些。”换掉了华丽繁重的礼服,德二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和高腰的黑色牛仔裤,衬得他的身材特别好。
“可是圣诞节之前跟家人一起购物是一件很温馨的事情呀!”经过一个晚上的相处,德发现自己的爷爷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刻板严肃,反而有些小孩子气的温柔,“爷爷~好不好啊!”面对温柔的长辈,德学会了撒娇,毕竟一个人担负一切真的很累。
“行吧,我可爱的孩子。”德二摸了摸德的脸蛋,露出了一个宠溺的微笑,对于这个不得不承担起德意志罪孽的后辈,德二对他展现了最大的爱意,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会养孩子的人,他的两个亲儿子一个比一个糟糕,所以对这个孙子他尝试着学会了如何去爱。
从超市回到家后,德从信封里取出了一沓厚厚的信件,都是一些提前庆祝圣诞节的贺卡,毕竟今年的他可不打算再参加那些人组织的聚会了。其中的一份印着玫瑰和矢车菊的信封吸引了他,信封上用花体英文写着“菲利克斯收”
德有些奇怪,是不是送错了,但地址的确是自己家。一边的德二看着对着一堆信件发呆的德,有些好奇地凑了过来:“怎么了?小德。”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封扎眼的信:“这应该是我的信。”
德满脸问号,他犹豫着开口道:“是天堂来的信吗?您要回去了吗?”德已经有些舍不得这位长辈离开了,而且他现在也不想一个人过圣诞节了。
“不,这是一封故友的信。”德二微笑着,像一朵羞涩的睡莲,“看来我们不用两个人过圣诞了。”
圣诞节当天
英在门口不停地来回踱步,看的法都有些晕了:“红茶佬,你能别转了吗?”
英不说话,但还是停了下来,眼巴巴地盯着路口,活像一块望妻石。
法有些头疼地看着已经快傻了的英,真是的,不就是个快一百多年没见过的故人,至于吗?
“法,转告英一下,今年没办法去他家过圣诞节了。我们很抱歉。”德的语气充满了歉意,隐约可以听到那边德语的嘈杂声。
“为什么?”法将声音外放,一旁的英听到后,马上凑近。
“我们本来已经到法兰克福机场了,但是拜仁不知道为什么也在这里,他一看到爷爷就拉着爷爷说要跟他一起过圣诞节,然后德国的其他州和城市也过来了,说要和爷爷一起过圣诞。”德后面的话就有些听不清了,最后英法两人看着被挂掉的手机面面相觑。
“现在怎么办?”法先开了口。
“我们去德国。”英坚定道,这场已经迟到了一百多年的圣诞聚会,他已经不想再迟到了。
“那我们怎么过去呀?”
“当然是开私人飞机呀!白痴法国佬。”英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法。
等英法两人赶到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德意志家族的聚会也进行到了高潮。
“叮咚~”
“谁呀,这么晚还过来?”拜仁拎着一瓶啤酒,有些不满地站了起来,准备去开门。
德连忙阻止他:“我去开门吧!拜仁你就好好跟爷爷喝酒吧!”说着,看了一眼被众多德国城市围在中间的德二,不由得一笑,看来爷爷也是很受欢迎的呀,“而且拜仁再不去的话就挤不进去了吧。”“对哟!你们给我留个位子啊!我还没给菲利克斯一起喝酒呢!”
德打开门,发现居然是英和法,他惊喜地大叫道:“天哪!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外面还是很冷的。”说着,侧身让两人进门,不过,他悄悄拉住了法,低声询问道:“你知道英和我爷爷是什么关系吗?”
“我的甜心,你觉得呢?”法顺势搂住德的腰。
“我哪里知道啊?我比你们出生迟太多了。”德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哈哈哈,亲爱的,德意志与英吉利的关系可一直都是很好的呢。”法贴近德的耳旁,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当然,现在我们才是最完美的一对。”德被他说的脸上一片红,但他没有推开法,反而吻了他一口:“圣诞快乐!亲爱的法。”法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抱住了德,忘情地吻了上去,一边路过的柏林默默提醒了一句:“房间在楼上,这里的地板可是很难清洗的。”
另一边,英也不是第一次来德家的房子,而且他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歌声,正在唱一首经典的圣诞歌曲,寻着歌声而去,英一眼就看到了被众多德意志意识体围在一起的德二,今天的德二少见的没有穿着军装,而是很普通的白色衬衫搭配黑色西装裤,衬得他整个人都挺拔了不少,他站在那,宛若皇冠上最闪耀的宝石,没有人不会为他倾倒。
德二喜欢闭着眼唱歌,因为这样可以更好地融入到音乐之中,虽然没有伴奏,但所有人都沉浸在他的歌声之中,德意志从来都不缺音乐,而德二更是其中的翘楚。
歌曲结束后,莱比锡马上走了上去,握住德二的手:“看来你的天赋一点都没被埋没。”
科恩赶紧敲了一下莱比锡,温柔地抱住德二:“开心点,孩子,今天可是圣诞节,一个快乐的日子,我们应该都高高兴兴的,待会我给你弹钢琴怎么样?你想听什么都可以哦!”
“对哟!今天你是主角。”勃兰登堡州也搂住了德二,“小甜心,你可以待这里待多久呀?”
一听到这个问题,所有的德国城市们都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个嘛~”德二突然想逗逗他们,然后他一抬头就看到了正微笑着看着他的英,“好久不见”,英张开了嘴。
“好久不见!”德二从科恩和勃兰登堡州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向英跑去,紧紧地抱住他,“你是来完成我们的约定的吗?”
“我来了,希望我没有迟到。”英也紧紧地回抱住了德二,这是他们错过了一百年的圣诞聚会。
“没有,你从来都没有迟到,是我迟到了!”德二感觉自己的脸颊湿湿的,他想这样真的太丢脸了,这不是一个帝国该干的事情,虽然他已经死去,可他的高傲与尊严的仍旧存在,可他那颗该死的孤寂了百年的心已经失去了控制,仿佛要跳出他的胸腔,将他的满腔爱意全都展示在英的面前。
英一遍遍地吻着德二发红的眼角,这是他已经百年未见的爱人,国家之间是不应该用爱情的,可他那颗为人民而跳动的心脏还是为了欧陆上那新生的帝国而乱了跳动的频率,但他们不可能也绝不会因爱意而结合在一起,他们甚至会兵戎相向,为了各自的利益而毫不犹豫地捅穿对方。
“抱歉,我太失礼了。”德二揉搓着眼睛,尽量展现一个比较得体的笑容,但泪珠还是不顾主人的意愿,一颗一颗地往下掉,掉进了英发颤的心。
他们的爱意不知从何时起,但反应过来时,早就无法舍弃,但他们只敢将爱意埋在心底,尤其是年轻的帝国,他的父亲叔伯们教会了他一切,让他成为一个优秀的帝国的守护者,却唯独忘了教他如何去爱,尤其是父亲严厉的军事化的教导,让他高傲又自卑,无畏又敏感,甚至在一开始,他都不知道这就是爱,只会小心翼翼地将爱意藏在一封封书信中,笨拙地向英展示着自己卑微懦弱却纯洁的爱意。
而年长的帝国经历的太多,尤其是爱情,他见过太多因为利益而结合在一起的爱情,他也亲身体验过各式的爱情,但始终没有忘记自己身为国家的身份,他从来都没有展示过自己真正的爱,只是在一个个利益漩涡中,用虚伪的爱情去捕获更大的利益。可当他第一次看到那个稚嫩的新帝国是,他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纯粹的爱意,不掺杂任何利益的爱,只可惜他们终究只能为了自己的国家而去忽略这份爱意。
圣诞节停火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他们脏兮兮地缩在战壕中,从远处传来的炮火给他们的歌声伴奏,在繁星下他们拥吻,像每一个青涩的小伙子一样,他们可以暂时忘却战争,他们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为了统治阶级贪婪的欲望而不得不牺牲年轻的生命,他们原以为战争很快就会结束。可战争的齿轮一但转动,其实那么快就能停下来的,越到后面,他们就越疯狂,他们本就是为了国家而存在的机器罢了,最后,一场革命结束了帝国的生命,他们再也无法相见,所有的爱意也仿佛是圣诞节飘落下来的雪,转瞬即逝。
“你们两个可以收敛一下了,尤其是你,大英,我们这些帝德的长辈可都看着呢。”勃兰登堡州捏爆了一罐啤酒,有些忍无可忍了,虽然他们或多或少知道些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可是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虽说白菜最终还是会被猪拱,但是亲眼看着白菜被猪拱的心情谁能懂啊!
“非常抱歉了各位。”松手之前,英飞快地在德二的唇上啄了一口,惹得德二脸上一片潮红,保守的小帝国先生在众位长辈的注视下简直就成了一颗番茄。
而英贴心地用手盖住了他的双眼,帮他回避了长辈们或探究,或看戏,或调笑的目光,温柔地询问道:“你大约几时回去?”英其实希望他再也不用回去了,现在德意志的掌权者已经是德了,而他的帝国也不用为他的祖国操心了,他完全能养得起他了。
“这个嘛!管理者说我可以待到复活节,如果我乖乖的没有给你们造成麻烦的话,我说不定可以一直留在人间。”德二顺从地将头靠在英的肩上,贪婪地呼吸着他渴望已久的气息。
“你怎么可能会给我们惹麻烦呢!”巴伐利亚开心地笑道,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明天,你跟我回慕尼黑住吧!”
“他应该跟我回波兹坦!”勃兰登堡州不满地大叫道。
“那为什么不去威斯巴登!”黑森叫到。
“其实汉堡也不错的。”
“法兰克福更好!”
看着吵成一团的日耳曼意识体们,英凑到德二的耳边:“要不你还是和我回伦敦吧!”然后他就被一个空啤酒罐砸了“你想得美!英吉利!”
“他们要是嫌你烦,你就一直跟我住吧!”英抱着德二,笑得十分欠揍。
那么德二真的要一个意识体过圣诞节吗?真相其实是这样的。详情看彩蛋。
对话“”
内心()
乱入《》
…………………………………………………………
一天所有人都在正常的进行着自己的生活
而她们都不知道的是自己即将会进行一场游戏
“这次的任务地点是一个森林?”林浣
“奇怪?这里还有人住吗?算了,先不管了,完成任务要紧”林浣
说吧,便起身来,到了这次的任务地点森林
和林浣一样佳佳的任务地点也是一片森林
“森林?去那儿干嘛?这任务地点可真够奇特”佳佳
“算了,先去吧”佳佳
“呼…”在课上睡觉的池念
本来正在安静的睡觉,突然感觉身下一空
“哎,我艹”池念
苏暮颜和往常一样来到校园,可是当地踏入校园的那一步,却突然脚下一空
晴凌子在逃离警察追...
晴凌子在逃离警察追捕的路上,突然跑到了一片森林,而且警察却没有追上来
“哎?这是哪?”晴凌子
默皖离在离开组织的第1天里,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来到了这
镜头转到森林这里,晴凌子、默皖离、佳佳、苏幕颜、池念、林浣同时来到了这里
六人面面相觑,看着自己面前的陌生人多少有些茫然,佳佳突然意识到不对转头打算按照原来的路线再回去,却发现原来的路早就消失不见了
六人缓解了一下茫然的神情,反应过来,这可能并不是她们所在的世界……
此时系统的声音在周围响起
“叮咚,系统已激活”
“请各位宿主,完成分发的任务即可回到现实”
“今日任务猎杀10只怪物”
话音刚落,森林里传来了阵阵怪物的叫声
“大家先互相认识一下吧,我叫佳佳”
“林浣”
“我叫晴凌子,你们可以叫我凌子”
“苏暮颜”
“大家好,我叫池念”
她们没有在这里产生任何恐慌,反倒非常平静,好像这只是常有的事
她们将会在这里开启新的冒险之旅,获得异能
未完待续……
预警:更偏向于cb向
我所写的一切都是我流沙俄和俄的人设
文中所提及的王冠为凯瑟琳王冠,最上面的是红色尖晶石,和红宝石不同,请注意辩驳文中不同的使用
summary:俄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挣扎着把自己的短发从对方的动作中解脱出来,那种暴戾的眼神很快就淹没在那汪冰湖之中。
“这种事情照理来说不应该由您来,总统先生总是这样……”前方引路的官员打开博物厅的大门,两旁已...
“这种事情照理来说不应该由您来,总统先生总是这样……”前方引路的官员打开博物厅的大门,两旁已然站满了露出他们喉结的士兵,由此向他们的祖国先生展示着英勇与忠诚。
俄的走路姿势和他的上司如出一辙,只是左手不加动弹并不是为了警戒,而是此刻因颤抖而无法正常抬起。他开始思考弗拉基米尔特地让他放下工作来查看现场情况的原因,虽然最后没有什么确切的结果,因为谁都别想左右一个西方人口中的杀手的思想,但俄总算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一个沙皇俄国时期的桂冠,失去了它最耀眼的光辉,血红色的天鹅绒尖晶石被失踪的的玻璃碎片裹挟带去未知。
“毕竟是老古董。这样失窃也是难免的。”
“别人家里那么多东西也没见丢。”俄转身挺住了脚步,不忘以训斥的口吻评价,“真该给你的脑袋来一炮,看看里面是不是关于历史的那一块空空如也!”
他妈的。这皇冠装饰有近5000颗钻石、75颗天然印度珍珠和一颗巨大的红色宝藏,丢的却就是那颗最大的。多半是不会做生意的国际窃贼,俄狠狠地砸向面前的玻璃,国家意识体的力量足够强大,那王冠四周的观展玻璃近乎全部粉碎。
官员一声惊呼,伸出双臂恨不得赶忙护住祖国先生的左拳。
“赶快去修玻璃,定一块最好的!”俄愤怒地挥动拳头,鲜血自玻璃碴中甩落鲜红的地毯,“让安全局的人立刻去调——”
他的最后一个字淹没在军人们的踏步声中。
“MotherRussia。”俄听到这句轻声的呼唤时近乎延续了他气恼的情绪,他猛地转头,却见他的秘书小姐正严肃地看着他。他确实很少见这位女性有这样不安情绪的时刻,于是185左右的斯拉夫人只好先忘记这个私人性的称呼微弯下腰,配合这位比他矮了将近半个头的女性。
“又有什么急事?!”
“冬宫的小皇冠,最大的钻石也...”
呼……白发的斯拉夫人仰天吐出一口愤怒与无奈。
“还有……有位自称第三罗马的人。”秘书小姐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是的motherRussia,他确实自称为第三罗马。已经在您的办公室等候了。”
“你要是识相的话就别再叫那个称呼。”
“我保证不再使用第三罗马来称呼那位先生,我发誓。”
“我是在说motherRussia这个!”
“您害羞了吗?”
俄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迅速别过头去,不忘接过秘书小姐手中递来的咖啡,但耳根却红了个彻底。
多可爱的小熊啊。
白色的软发特意用发胶抹得一丝不苟,好似要模仿出成熟的发型,但那六四侧分的背头却弄得凌乱,请注意,并没有使用“略显”这一副词,因为他真的乱极了,被汗浸透的刘海糊在他额头,乱到那办公室的门一开,他只端详了俄几眼就忍不住直接伸手把那头发恢复到原本的样子。
“明明还是个小孩,留这种不适合你的头型干什么?”那双大手伸过来,分明是和他相似的一张面孔却高他一些,正把自己无辜的头发顺着手指的方向猛地向上拉起。俄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挣扎着把自己的短发从对方的动作中解脱出来,那种暴戾的眼神很快就淹没在那汪冰湖之中。
“我早该猜到是你的……”俄下意识后退一步,不外乎撞到了身后的木门,他轻叫了一声,眼睛咕噜地转了半圈瞟到了旁边所站的人,只好只用手不自然地摸了一下就环抱起双手来。第三罗马这个称呼真是太奇怪了……尤其是属于我的时代。
“很好,你就是这样跟我说话的吗?”自称为第三罗马的男人俯视着他,左手缓缓握紧了手边的权杖。华丽的红色点缀其上,苍白的手套包裹着肉与骨,仿佛连同暴躁的冷筋都可以被看的清清楚楚。但俄霎那间就将指头抚上了那颗最大的闪耀——
“这!”那颗实际上最大的红色尖晶石,他又怎么可能会认错,“我该怎么称呼你,好,帝国,我要告诉你,你这是违法的,这可是国宝!”
于是俄伸出手将那权杖夺去,第三罗马陛下却说什么也不肯放手。他力量大得很,更可怖的是他面上越来越沉的脸色。下一刻俄及时格挡去,那只暴怒的手才只扯到了他的衣领,而不是让他的脖颈成为面前快被捏碎的布料一样。
“国宝?”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瞪着他,加注在他衣服上的力度暴增,“那不都是我的宝物?我用一点特殊手段把我的东西夺回来又如何?你难道不同意——这当今的俄罗斯不是我的土地吗!”
这场争执愈演愈烈,反正也无法回转,俄后仰弧度将脑袋撞上去,沙俄很明显没想到此举,被这记头槌顶得松开了手。他反扑过去,将比他高了不少的沙皇陛下掀翻在地上,左肘恰好碰上木色的桌面转角,刺痛感让那权杖随着一声压抑的惊呼掉到地毯上。
“你这混蛋!”沙俄伸手想要锢住他的喉结,却被俄在地上压制,身上精致的长袍竟和地毯上的花纹别无两样,此时正安详地躺在两人争斗的身体之下,“找死吗?”
“你威胁我可没用。”俄眯起双眼,博物馆的人这时来敲他的门,推进门来正好瞧见俄联邦先生正和——另一位带有眼罩的俄联邦先生在地面上缠斗着。没见血,地上湿漉漉地最多也不过就是汗渍,他仔细观察着,随后舒了一口气,那就好。于是报告被他轻轻地搁在了门口的地面处,却把门摔了个巨响。俄轻颤一下,低头骂了句脏话的瞬间就被沙俄甩到硬皮沙发上。
“行了!”俄不满地一拳冲开沙俄下一轮攻势,“休战、休战!再这样打下去我月款全都要挪用过去赔钱了。”
弗拉基米尔曾嘱咐过克宫的工作人员把一些珍贵的东西都塞在俄的办公室里,他也乐意留着,大多都是些勋章、艺术品之类的,刚刚的争斗搅乱了他的发型,也把搁置在地毯边的巨大瓶子差点碰倒。俄年少时曾因为打碎了一个当年瓷送来的罐子,而被迫被父亲苏拎去在暴风雪中拉练了两个小时,导致如今他对这种事耿耿于怀,想打还是下次约军营比较好。
于是沙俄陛下开始细致地解开荣华的战袍,整理自己的着装。与俄相似的冰色眸子向下瞟去,嘴唇碰撞发出啧的一声:“我之前可没见过你,你是俄临那个混蛋吗?竟还敢用我的旗帜?”
他接近于自己未知的后辈,将细长单粗糙的手指并拢挑起俄的下巴,面颊缺若无其事地贴过去嗅着,好像是狼群中“屈尊”下行,打量、审视一头外来者的王。
俄注视着他的手指:“你已经死了一百多年了。”
“哦……哦。”他收回手,发出一阵嗤笑,“看到你的瞬间我就该想到……不管是俄临还是,哦。苏维埃,都已经死了对吗?都走向了和我一样灭亡的命运。”
“苏维埃,呵,这名字真让人恼火。”
“……啧。”
“可他还是让你出现了。”沙俄拉起的唇角迅速下坠,“那就说明,我们一样讨厌他。”
俄感觉怒火中烧,这位旧时期的第三罗马阁下还是在拿他开玩笑。
“我们打个赌。”他看向俄,“赢了,你就拿回权杖。”
tbc.
彩蛋是我流沙苏俄三人的动态。
如果你们喜欢的话可以点点小红心或者小蓝手!!非常感谢
我流沙是属于那种暴躁又自视尊贵的感觉,(目前采取的旗帜是彼得大帝之后的那版,所以才说和俄长得像x俄的眼睛是海蓝色,但是沙的眼睛偏向于蓝灰色,所以才形容是冰冻的湖水。
没打苏的tag
(最近就爱一些奇怪且冷门的cp,题目随便写的,与正文无关)
"那皑皑白雪埋葬了我们的爱,我们没办法回到从前了"
"至少曾经我们相爱过"
他看着西伯利亚的皑皑白雪,不仅想起了那位西欧美人
曾经的他们多么美好,可现在却成了那熟悉的<陌生人>
那常战争之后,他们再没有交集过
"啊,我应该快忘记他了吧"
俄苦笑着,他害怕了,他害怕忘记曾经那个他深爱着的人
但他似乎又渴望忘记那位西欧的美人
"情感真是个矛盾的东西呀"
他仔细回忆着,回忆着当年那个强大...
他仔细回忆着,回忆着当年那个强大不可一世的法兰西
咚咚咚
"什么事"
"大人,法兰西阁下想见您"
"带我过去"
法兰西在客厅内端坐着,看见俄来了,他浅浅一笑
"别来无恙啊,俄"
"别来无恙,法兰西"
明明是所爱之人,说出的语气却和从前截然不同
法兰西似乎看穿了俄的想法,他又笑了
"你知道的,现在的我早已落魄不已,只能用那所渭的浪漫保护自己"
"忘记曾经的我吧,俄,那早就不是我了"
咚!
法兰西关上门离开了,只留下俄愣在原地
"对啊,也该忘记了,真正的法兰西…或许早就死在了那皑皑白雪中"
讽刺吧,曾经那么相爱的他们,终究成了陌生人,他们只能在往日的回忆中找到自己的“爱人”
有一群人穿越到了充满未知危险的森林里,她们有人是有目的而来,有人则是不小心来了。她们在探索途中遇到了各种玄疑的事情,人体变异实验等。而幕后者就在她们当中,会是谁呢…?
不喜勿喷
佳佳:
一个女孩孤单的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时不时还会有些飞过来的石子,以及别人的骂声
因为她的瞳色可以不断改变,开始不受控制,有时候和别人聊着聊着就变了色,有时甚至可以变成异瞳
此外,她的五惑也极其敏锐,有时候碰着什么东西甚至能说出成分
成了同龄人口中的怪物
她独来独往,但成绩很好
大学毕业后没多久,父母双亡
因为其特殊的能力被杀手组织看中,当上了杀手
但因为从小养成的独断专行,孤傲等性格,使她十分不合群
后来离开了杀手组织
进了一个特工组织,当上了特工
在一天执行任务时来到了这里
一个沙雕脑洞。
大部分都是糖,还混着点刀。
具体设定翻另一个合集。
国联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答应联合国的请求。他现在正在写天堂开放日的通知,还要悄悄贴在每家每户的门上,要不是有华约帮忙可能到愚人节早上都不一定完成的了。终于,3月31号早上,经过了一个通宵的国联和华约干完了这些事,疲惫地回到了住处。
“所以我们干这个就是为了满足联合国想休息的愿望?”华约不解地问道
“嗯。啊!不是!我们……我们不是也可以放松一天吗?”国联顺口就回了过去,说完才明白华约是什么意思,“他还小,由着他一下吧。”
华约:……(所以我给你白干活还要吃狗粮?)
华约:可是...
华约:可是你明明比他小唉。
国联:没关系,后辈就是来宠的。你看德三比东德小那么多不照样是他娘
德德德:???感觉有被冒犯到。
华约:……
现在我们回到天堂,看看其他人的反应是什么。
俄家
苏俄出门散步回来后发现了门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走进一看是一条通知,但上面的字他看不懂(因为这张恰好是国联写的,而国联不太会俄语),就把条子拿了回来递给了沙俄。
“所以上面说了什么?”
“好吧,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天堂开放日,”沙俄看完纸条,对苏俄和cccp说,“尽管它可能是个玩笑,但我想cccp应该挺希望这是真的。”
“所以,这是真的吗?”果然cccp一听这消息就来了精神。
“你自己看吧。”
cccp接过纸条,看完后一会站起一会坐下,还在屋子里来回走来走去,最后拉开门径直冲了出去。
“喂,你去哪里?”苏俄看到弟弟住外跑连忙问道。
“去找国联确定消息,准备明天下去吓死美国那个小布尔乔亚!”
德家
“东德快看!我在咱家门口发现了什么?”德三一大早就大叫着冲了进来
“奥地利小杂种又犯神经了。”魏玛不屑地嘲讽。德三白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仍然继续叫着东德。
“妈,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很丢人的……!!!这是真的?”
“那可不,国联给的消息还能有假?怎么样,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下面找哥哥玩?”
“嗯!不过要早点去,我听说哥哥每天工作都很忙的。”
cn家
(其实朝代们说文言文,这里简化了一下,字条是民国翻译的)
秦:也就是说cn这个小姑娘明天可以上来,我们明天可以下去?
民国:是的
清:其实我挺期待的,毕竟她很能干。
明:别说话你个丧权辱国的东西!
清:我……!(省略骂人的话)
明:怎么?不服单挑?
唐:行了别吵了。那民国明天拜托你去接一下她吧。
民国:(小声)其实我觉得她可能不会先来找咱们。
其他人:?
民国:没什么。我明天去一趟,正好我和她家台湾比较熟。
其他人:麻烦你了。
法家
拿法:还以为什么是大事呢。
卡佩法:所以我们?
波旁法:接着去打英格兰怎么样?
拿法:好主意,走!
英格兰王国:???我又做错了什么?
番外
普:话说你相信这是真的吗?
沙:无所谓,不过cccp的反应挺大的。
普:孩子们都这样,我那里德三和东德也挺激动的。
奥帝:嗨普鲁士蛮子,原来你在这里啊!
普:你西里西亚没了。
奥帝:woc(生气了)
沙:喂,匈牙利王国吗?对,还是我。对,又是那种事,已经快打起来了,快点到啊。
奥匈:哦。要搓衣板吗?(话说孩子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
匈:不用了,那里应该有。
让我们为奥帝默哀一秒。
剩下五十九秒用来笑,然后说出一句“活该”
【德意七夕24h/02:00】
【序】
靡草死,麦秋至。
结束昭告着新的开始,没有毁灭亦将失去新生的可能。
若有来生续前缘,举世跋涉再相见。
【波河之梦】
似乎也知道经历的苦痛将要有一个短暂的结束,意王独自坐在波河河畔,双眼无神地瞭望着宽广河面,即使这周围都被迷雾所笼罩。
雨季将至了,河水已经渐渐涨起,淹没了一部分的河滩草甸。意王轻轻用手抚过鲜嫩柔软的绿草,轻轻地闭上眼。
战争的最终章已经在落寞的和声中结束,伴随的是他们的双双分崩离析,黯淡地离去,仿佛流星的最后已被烧灼成浅灰...
战争的最终章已经在落寞的和声中结束,伴随的是他们的双双分崩离析,黯淡地离去,仿佛流星的最后已被烧灼成浅灰色不起眼的蒸汽。
当他再睁开眼时,雾已经散了,面前是一个少年模样的人背对着他站立,肩章在阳光下熠熠发光,深灰色的衣服似乎对他而言有些宽大了,软趴趴地垂在身上。
是德意志帝国,是他们成为盟友之时的那身装扮。
是梦境吗……?意王起身,左腿膝盖处一阵剧痛——不,他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好像是记忆的闪回……?
“意大利,最终还是你赢了。”
也许是听见了轻轻的脚步声,德二转过身,浅红色的眸子好像夕阳躲藏在薄雾之后。他微笑着看向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意王,身后的河水晶亮亮地闪烁。
是莱茵河,身后有穿林而过的清风簌簌吹来,带着树木的微苦的气息还有野果的淡淡甜香,面前的河流平静得好像根本没在流动,深不可测的河底是沉沉的暗黑,水面倒映着天空,天空中是明亮的太阳、温柔的云朵和小小的黑影——分不清是飞鸟还是游鱼。
“没想到,你在我死后还会梦见我。”
意王一瞬间竟分不清楚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因为阳光炫目地投射在德二身上,让他仿佛从冥界归来的亡魂一般——不,也许正是如此,所以才无法完全看清德二的模样,若有一层白纱覆在身上一般。
意王已经走到德二身旁,看了看对方棱角分明的侧脸,突然颤抖着大笑起来,泪水从眼角涌出,模糊了眸子晶亮的颜色。
“哈哈,哈哈哈哈哈,德意志你可真会开玩笑啊,哈哈……哈哈,我,我也损失,惨重啊,不是吗?”
“我知道,也许算是上天对你的背叛做出一点小小的惩罚吧。”
“哼,还不是因为那两个家伙答应把达尔马提亚给我……不像你,德意志,不解风情的家伙。”
意王微微俯下身,调皮地在德二脸侧落下轻轻一吻,不出意外地看着对方整个涨红了脸仿佛再次被扼住咽喉。还是不禁逗啊,这么多年仍然是这样,他不禁感慨着,胡乱擦去泪水盯着德二。
“意大利。”
德二轻轻地握住意王的手,抬起目光对上他一绿一红的美丽双眼,又无奈地垂下眼笑了笑。
“不论如何,还是谢谢你加入当时的同盟。”
这就足够了,在利益如锁链般的束缚下能有幸相识,便已是最大的侥幸,命运女神无私的给予。
“不用照顾我的继承者,我会看着你们的。”
“对了,有人来找你了,快点回去吧。”
“我也要走了。”
意王点点头,于是德二便在一阵闪光中渐渐模糊了身影的形状,双眼淡红的光芒也随着一阵刺耳的风声瞬间归于虚无。天旋地转间河水的波涛淹没一切,窒息的痛苦从肺部袭来——
意王猛地睁开眼,才发现是自己趴在地上睡着了阻碍呼吸的缘故。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自己的衣裳都被淋透了,河水已经渐渐上涨到接近自己,他连忙向岸上又挪了挪。
“大哥。”
麻木的冷峻声线隔着雨帘响起,意王胡乱地摸一把脸转过身,却发现泪水与雨水已经混成一片,仅有舌尖的一丝咸涩宣告着梦境至少还有一份真实。
“米兰?”
“事情办妥了,应该不会再有反抗者了。”
米兰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好像刚从战场上归来,浑身的鲜血都被雨点冲刷成了血水,汇成一条暗褐色的消息注入河中,很快被更多的清水稀释,消失不见。
“不错,干得不错。”
意王机械地点点头,泪水却又不受控制地如泉涌出,流淌到衣领里更是冰凉刺骨。他拒绝了米兰伸出的手,自己略带狼狈地爬起来,与对方一起穿过重重浓雾,走向寂静的城市。
【盟友之名】
正如任何意识体一样,德三在他真正大权在握前几年就已经诞生。具体来说是1929年,大萧条的暴风雪将本就脆弱不堪的魏玛击入绝望的谷底,却让他——一只食腐的鹰——踏着自己兄长的尸体迅速地壮大。
第一次见到他好像是1934年的6月,当我们的“管理者”第一次见面之时。最深刻的印象却是他掩盖自己的野心与对我的部分厌恶,卑躬屈膝地想要讨好我。
我明白他迫切地想要一个盟友,而其他的诸位都对他的渐渐崛起有所警觉开始防备,而我作为他眼中的“前辈”自是再好不过了。
这也在一定程度上正合我意,我也在暴风雪中损失惨重,走向了对外扩张的道路。而东方的那个家伙一直推行“大陆政策”人尽皆知,我们三个走到一起去也许是一时兴起,也许是命中注定,又有谁知道呢。
总而言之,在德三那小子大权在握数年后,我们第一次以平等的盟友身份相见,相握的双手分开后仍残留着彼此的体温。
我看着他的双眼——是艳红色的,好像新鲜的含氧丰富的血液从切开的动脉中喷射而出,不像他的父亲德二那般色泽寡淡不近人情——是个疯子,即使现在不是,将来必然会成为不折不扣的疯子。
有什么关系呢?我喜欢红色,品质最卓越设计最优雅的物品也是如此;可惜距离我心目中的上上品威尼斯红还是有所差异,不过也已然足够了。
后来关系越来越近,经线的巧合打破了最后的壁垒,三年后两纸条约便将我们的命运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曙光之前】
也许我们从一开始便注定要坠入深渊,谁都明白、铁一般的事实就冰冷地摆在那里——德三注定无法过上安稳的生活,为了维持庞大的军队开销他不得不四处征战,否则只会迎来经济崩溃。
从一开始,便已注定。
我和德三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柏林的一家小酒馆中,那时他刚刚在与那个红//色//巨//人的殊死缠斗中处于下风,便希望我给予援助。
隔壁桌酒杯碰撞的脆响传来,还有两声粗犷不羁的笑。窗外夜色如墨,细碎的灯光被玻璃遮挡在外,只有室内的吊灯明晃晃地在酒液的表面倒映,被我手腕的轻轻摇晃揉碎成片片残缺的光影。
“德意志。”
我轻轻呢喃出他的名字如同耳语,也不知他究竟能否听见。他垂下眼,与我的浪费精力不同,举杯饮尽暗黄的液体。我看见他手背上还残余着一道浅褐色的印记,想必是在前线时留下的。
“喏,给你带的。”
不是盟友吗,不是想要支援吗?我随手从口袋中摸出那块特意准备的巧克力扔到他面前,因为体温的原因它已经被微微捂化,触到桌面的一角很快凹了进去。
“我不是很想继续打下去了,孩子们……你知道的。”
“你不是还有海军吗?”
德三眯起眼看着我,如同一只正等待猎物主动送上门的孤狼一般闪过一抹寒光,又突然恢复了原先的警惕和冷静。他抓过巧克力,同样随便地将它塞进上衣兜,又用双肘支着桌面,淡淡地看着我。
我很难想象这家伙居然也有平静如水的时刻,不由得露出一抹多少带点戏谑的笑。我知道他永远不会看懂这个笑背后的含义,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德二的影子,应该说,不愧是你吗,德意志?
我目睹了他的诞生,再到一度兴盛,再到于战//争的深渊中渐渐沉沦,再到最终的毁灭——我在想我们是不是也会这样呢,我会不会再一次听从自己的利益的指示,最终丢下你转身离去呢?
于是我在德三探寻的疑惑目光中,学着他的样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感受着微苦的酒液在口舌之间唤起的辛辣气息,真是刺激。
“感觉有趣的事就要发生呢。”
“黎明快到了。”
“……是谁的黎明?”
我趴在桌上,装作已然醉倒,不予任何回答。
如果可以,我希望那是我的黎明。
【全民公投】
小意诞生的那一刻,我的下场便已注定。
我的时代已经是过去式了……分崩离析的政//府,在那人离去后独霸一方的黑/手/党,我明白事情再也无法挽回,我即将前往天堂——更有可能是地狱——去见那对父子。
小意把我独自锁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可他不知道的是,这几十载我早已对罗马这座城了若指掌,哪怕面对着苍白如纸的天花板也能回想起每一个细节。我不需要他的关心,我只是静待死亡。
说到底,我现在根本就是无事可做,也只能将从前的腐朽回忆一一拾起,吹去其上的灰尘,静静地怀念那些最闪耀的岁月。
意识体死后不会保留尸体,我仅会化作瘦削的一道清风缓缓飘散,最后留给世间的大概是温柔的金黄色辉光吧,好像余晖的最后一抹微笑。
公投的结果不言而喻,既然他已经诞生,我便注定不能长久下去。这会儿感觉身子已经变轻了很多呢,我听见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是小意吗?
但我等不起了,就让我在逝去前最后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吧。于是我暴力打开了锁上的窗户,微凉的风刹那间浸润心扉。
门锁打开的声音,我仿佛已经看见小意穿过走廊向我的卧室奔来。
我不愿知道注定的结局,便背对着门口扬起目光向高处、向远处看去,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无垠的碧蓝,没有一丝灰白色的遮掩。
我终于看到了久违的天空。
我自由了。
【合二为一】
剧痛,撕心裂肺的剧痛。
德意志独自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能感受到体内的两股力量在挣扎着合二为一,尽管这将付出巨大的经济代价。仿佛水火相容,倒塌的墙,崩裂的砖块……
天旋地转,晕眩与疼痛夹杂着怀疑与绝望阵阵袭来,但是他已经坚定了重为一体的决心,这些都被他抛之脑后。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跑到客厅中,将愈来愈沉的头搭在沙发靠垫上后好多了,于是就用这个姿势侧卧着打开电视。
“……温馨完成统一大业,这是多么美好的事!”
多么美好的事!
趁着片刻的清醒,德意志爬起来吃力地走到阳台边,唰的一声将窗帘从中间分开——
街道上充满了欢庆的人群,有的扛着黑红黄三色旗,雷霆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好像大海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
下午的阳光洒满大地,并不高的楼房好像一株株春天的幼嫩苗木迎着清风旺盛生长;德在这欢欣的景象中露出微微一笑,好像看见了自己的未来。
又仿佛看到了百年前的那人在这里巍然屹立。
【尾声】
云朵优美而轻盈,温柔好像河水缓缓流动的清澈春水,又好像天使悄悄撕开一片朝阳笼罩其身,将灰白镀上了金红的色彩。
“就这些了?”
意轻轻地合上历史书,放在餐桌一旁。也许是早起的缘故吧,他打个哈欠,吹几个口哨,开始将旁边一个削去皮的苹果切成小块。
德机械地嗯了一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你还想要多少……”
“哼,说到底我还是比你好一些。”
意轻笑一声,从塑料罐中晃出一根牙签,叉起一块苹果塞入口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又去爆我黑料了是吧?”
他好笑地看着意,对方幼稚地耸耸肩,装作没听见地大口狼吞虎咽。于是德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盒牛奶,推到意面前。
“有的时候我甚至会想,我能活下来真是一个奇迹。”
德打开手机百无聊赖地刷着新闻,无视那些有关卢布兑换天然气的推送通知;直到半晌没有声音响起,他才抬起头看着意——对方正殷切地看着自己,似乎渴求一个回复。
德打个无奈的哈欠。
“有啥好奇迹不奇迹的,死了就是死了,活着就是活着。”
“像你的祖上一样?”
意带点挑衅地眯起眼睛,他知道德不喜欢这个话题;但他喜欢看德涨红了脸想为自己辩解却又哑口无言的可笑模样,这令他感到很有成就感。
“是啊,我可没有埋怨过我现在的这——种境地。”
刻意拉长的尾音和目不转睛盯着电子屏的殷红双眸似乎也在嘲讽着意,嘲讽着他数次的背叛与无情的反击。
“看着我干什么?我很自私的哎。”
意故作声势地护住剩下半盘苹果,牙签的尖端却被细致地护在半握拳的手心空腔。德勾起嘴角,捋去前额垂下的碎发,第一次直直地看着意。
“我、也、是。”
“我甚至觉得我现在看见你都是个奇迹,还以为战后肯定要被整个半死。”
“是被整了个半死。”
“所以,活着真好!”
意绽开一抹真诚的笑,眉眼弯弯,充盈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温柔的欣喜。
窗外朝阳已升,天空是远而无穷尽的海蓝色,好像河流的万顷波涛向着低处滚滚。时过境迁,却仿佛离着过去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
德不禁勾起了嘴角,半眯着眼睛向窗外望去,恍惚间几道金光夹杂着风声转瞬闪过,却在之后再无踪迹。
渡过时光,终是见到你。
玩梗,美人鱼名场面,奇怪的俄语后续
有普沙CP向
出场人物国:沙俄,奥帝,拿法,普鲁士(最后)
沙雕预警,请谨慎食用!
沙:(气喘吁吁跑到神圣同盟总部)
奥:沙俄先生您好您好您好(握手)
沙:你好(喘气)
法:有什么事情我们能帮到您
沙:我要说的事,(顿了一下)你们千万别害怕
奥:我们是帝国,我们不会怕,您请说
沙:我刚刚,被普鲁士耍流氓了
法:(战术后仰)普鲁士是哪一位
沙:不是哪一位,是被咱们在七年战争揍到差点升天的普鲁士!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奥:(无视)(在纸上画,给沙俄看,画的勃兰登堡)
沙:不是勃兰,他比勃...
沙:不是勃兰,他比勃兰出场率高
奥:(接着画,给沙俄看,画的魏玛)
沙:不是魏玛!是他爷爷普鲁士懂嘛!
英:(把纸倒过来,变成德二)
沙:这……他有眼罩
法:真是的你不行让我来(一把夺过奥手里的纸在德二脸上画眼罩)有眼罩了
沙:(怒)普鲁士啊!你们是不是打了个假的七年战争啊,就是那个嘲讽咱们仨是“三条衬裙”的普鲁士啊!
法:(无视)明白了,您继续说
沙:刚刚我问普鲁士有没有收到我寄给他的列巴,他说收到了,还说喜欢我的小面包,我觉得普鲁士可能不知道“小面包”在我们家的含义所以我就原谅他了,但是没过一会他又说“我喜欢你的巧克力眼睛”,卧槽他是真傻不知道“巧克力眼睛”在我们家指的是juhua还是他就是想耍流氓!
奥:噗嗤
沙:你在笑什么
奥: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沙:什么高兴的事情
奥:我有儿子了
法:扑哧
沙:你又笑什么
法:我也有儿子了(憋笑)
沙:你们儿子,是同一个?
奥&法:是是是(捂脸忍笑)
法:(吐气)不是,我儿子眼睛不瞎
(奥匈:?)
沙:我再重申一遍,我没在开玩笑!
奥:对对对(憋笑)
法:噗……那个,我们言归正传,您说的这个普鲁士,他好看吗?
沙:他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他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他的眼睛,像天空一样,很想让人把它剜下来收藏,他的笑很好看但是有时候也很欠揍,遗憾的是那天圣彼得堡阴天,老子没把他狗头打爆
奥:噗嗤……(笑出声)
沙:(拍桌子)奥地利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
沙: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没停过!
法:hhhhhhhhxswl(努力憋笑,失败)
沙:喂!!!你们是不是缺少欧洲宪兵的毒打!!
奥:欧洲宪兵先生我们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沙:行,你们赶紧出兵,知道吗,很危险的多带一点人(走了)
奥&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hhhhhhhhh普鲁士那个撒比(狂笑)
沙:(进门)?
法:沙俄先生您还有什么要补充吗
沙:(走了)
奥&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hhhhhhhh(疯狂拍桌)
沙:(折回拿披风)?
奥:沙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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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哎呦普鲁士真的是哈哈哈哈我能笑一年
法:奥帝你真的太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法:(冲里面喊)普鲁士,知道自己为啥挨骂了不?
奥:吓!
普:(钻出,盯)
奥:(危)
普:奥地利,你西里西亚没了
奥: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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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揭晓答案了
俄语翻译机:小面包→臀部的肉肉(俗称屁股蛋),巧克力眼睛→臀部上某漂亮的菊花
参加七年战争的时候奥帝是奥地利公国,法是波旁法哦
哈哈哈哈在看原视频的俄语讲解的时候我真的要笑死了,原视频大家可以去搜青岛小菠萝,真的这个毛毛超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