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子尽管看,分扣我们湖北的。第一次些这种,请见谅m(¬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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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内,行秋感觉到了身下的异常,不自然的感觉贯穿了全身。糟糕,是在什么时候。虽然体内的感觉愈演愈烈,但是行秋表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
行秋叫来了阿旭,简单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别人问也只能说是身体不舒服。
在行秋走后,暗处的人也跟了上去。黑夜里,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几个路灯孤零零地立在路旁。
在药物的折磨下,行秋脚下的速度逐渐变慢,最后只能躲进一个小巷子里,才不至于在大街上出丑,不...
在药物的折磨下,行秋脚下的速度逐渐变慢,最后只能躲进一个小巷子里,才不至于在大街上出丑,不过这也正好给了那人可乘之机。
行秋刚进到巷子里,就立马瘫了下去,靠在墙上无力地呻吟着。他没想到药效这么强,也没想到身后会有人跟上来。
“哟,瞧瞧这是谁啊~怎么样啊小少爷,求我也许我会考虑帮一下你。”
只不过那人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毕竟是十倍功力高价买来的药。沈余,这次宴会的主办方,他早就盯上这个肤白貌美的小少爷了,奈何一直没有机会,不过以后可就不一样了。
行秋几乎快被折磨疯了,他现在极度渴求安慰。汗水浸湿了修身的礼服,显露出了完美的身段,使得眼前的小人俞加勾人。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全被潮红代替,口出传出阵阵呻吟声。
沈余此刻也已经要被勾出火来了,来不及多想,直接欺身上去,轻而易举地撕碎了单薄的礼服,露出里面娇嫩的皮肤。
行秋此刻还尚存一些理智,用仅剩的力气想要推开沈余,不过一切都是徒劳。
行秋像是认命般,放弃了挣扎,眼角划下一行清泪。
“滚开。”
巷子口响起一道极阴沉的声音,行秋却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艰难地喊到:
“重…云,救我…。”
沈余被人打断感觉很不爽,刚要起身给那人一个教训,下一秒就被撂倒,昏迷过去的前一秒还感受到了自己断掉的肋骨。
重云解决完这边,就赶忙去查看行秋的情况。
“行秋,你还好吗?”
还未等重云查看,冰凉带着点霓裳花酒味的唇就贴了上来。行秋的手不安分地到处乱摸着,重云红着一张脸,哑声道:
“回去,这里还不行。”
(你问还有吗?没了,可以走了)
(内含杰佣,摄殓,隐囚,黄占)
又是美好的一天,卢卡他们照样四排。不过他们可不敢打排位了,这几天运气不大好,所以打打匹配放松一下。
杰克带蓝玫瑰拜访,卢卡一见杰克拜访,就知道这局肯定佛了。
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卢卡感觉有些不对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头上的是什么东西?毛茸茸的。
杰克先找到的是伊莱,但看到伊...
杰克先找到的是伊莱,但看到伊莱的样子时,他愣了一下“伊莱,你头上和身后的是……”
伊莱反应过来,摸了摸头上的耳朵,往后瞧见了身后的尾巴。
“怎么回事?”
卡尔找到了伊莱,伊莱瞧见卡尔身上的耳朵及尾巴,道“卡尔你也长了。”
“何止是我们?卢卡他们也长了耳朵和尾巴。”
听到卡尔说这样的话,杰克率先想到的便是奈布的样子,他真想立刻飞到奈布身边啊……
奈布在赛前看到杰克就认定了是佛,所以这局他也不用救人。
在发现自己长了耳朵和尾巴后,心里有些担心,杰克看到他这样子会不会被吓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就想着找个柜子躲起来,正巧被路过的卡尔发现了。
“奈布,你身上也长了耳朵和尾巴?”
“唉?你也长了。”
“这又是庄园的bug吧。”
“庄园的bug太多了,怎么我们每次都能遇到?”
“应该过一会儿就会好了吧,话说奈布你这是打算干嘛?”
“呃……我这是……卡尔你先去修机吧,我打算去找杰克呢。”奈布才不会说他刚才是想躲进柜子里的。
“我带你去啊。”
“不……不用了,我还有些事,待会再找他吧。”
“那行吧。”卡尔总觉得奈布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过多问什么。
奈布见卡尔走后,心里松了口气。突然感觉有一道电流从尾椎骨袭来,吓得他一个护腕弹开。
卢卡蒙逼中……
奈布回头一看,是卢卡“卢卡,你刚才干什么?”
“我见你身后长了条尾巴,你啥时候有的?”
“这是庄园的bug,别问了,你身上也有。”
卢卡这才反应过来之前头上的东西是什么,“庄园怎么这么多bug?还让不让人好过了?每次中招的都是我们。”
“奈布。”
听见熟悉的声音,奈布吓得炸毛,尾巴都竖起来了。
杰克没忍住笑了出来“奈布,你这是干嘛?”
奈布本来想弹护腕的,杰克似是知道他的意图,直接点了投降,还不忘补一句“我们在赛后见~”
——杰佣
赛后,奈布打算先溜为敬,却始终没有杰克快,杰克把奈布拦下“奈布,你打算去哪?”
“杰克,我……我还有事……”
“还有事,嗯?”杰克抓住了奈布身后乱晃的尾巴。
“呃……你别……”奈布感觉身体有些软,在即将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时及时止住了嘴。
杰克看着自家小奈布那迷人的样子,真想立刻办了他,但是在外面他得绅士。
“奈布,我们先回去吧。”
“不,我还有事……啊……”
杰克的手又不老实了,奈布瞪了他一眼。
“回去吧。”
奈布怕杰克又在外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好同意了。
回到家的杰克伸手揉了揉奈布头上的耳朵,这可又把奈布吓了一跳“你干嘛!?”
杰克把头抵在奈布肩上“奈布,我真想c死你。”
奈布一惊,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杰克,你……你冷静一点。”
“奈布,就让我这一回,好吗?”杰克的手直伸向奈布的尾巴根。
奈布身体一软,就这样倒在了杰克的怀里。
“这么急?”杰克坏笑道,继续撸着奈布的尾巴。
奈布想骂他,但声音出来就变了味,他也只好在心里骂。
杰克看着在怀里已经有了反应的人,心情大好,又摸了摸奈布的耳朵……
——隐囚
卢卡偷偷摸摸的回到家,他头上戴着帽子,尾巴也藏了起来。
他怕如果不遮住的话,阿尔瓦会拿他做实验,想想都可怕。
阿尔瓦见卢卡回家还戴着帽子,便想帮他把帽子拿下来,却被卢卡躲开了“那个,老师,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吗?”
“嗯。”
阿尔瓦替卢卡拉开椅子,又把红椒酱拿了出来“帽子不摘下来?”
“不……不了。”
卢卡快速吃完饭,想去实验室,却被阿尔瓦逮住了。
阿尔瓦把卢卡帽子一摘,一双耳朵就那么水灵灵的弹了出来,阿尔瓦动作一顿。
卢卡连忙挣脱,从阿尔瓦手上把帽子抢了回来,重新戴在了头上。
“卢卡,头上的耳朵怎么来的?”
“庄园的bug,不用太在意。”
“嗯……是吗?”阿尔瓦拦住了卢卡的去路。
“是……是啊。”卢卡被阿尔瓦盯着有些发毛。
“过来,把帽子摘了,我看一下。”
“不用了,过几天应该就能好了。”
“这怎么行?让我看一下,没准我能让你先别回去呢。”
卢卡犹豫,最后还是选择了摘帽。
“有尾巴吗?”阿尔瓦突然往后看,卢卡吓得尾巴差点也弹了出来。
“没……没有。”
“真没有?”
“没有。”
“行,过来。”阿尔瓦往卧室方向走。
“等……等下,你往卧室走是什么意思?”
“我得先检查一下。”
“不……不必了吧?”
“你不想变回去了?”
“其实……也不是那么想了……”卢卡想跑,又被阿尔瓦拉了回去,直奔卧室。
“乖一点,很快的。”
卢卡才不相信呢,什么很快?他不被吃了都算好的。但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自己主动握住了阿尔瓦的手。
一进卧室,卢卡主动上了床,把裤子往下拉了点,露出了尾巴“老师……”
阿尔瓦呼吸一滞“不是说没尾巴吗?”
“哎呀,别管那么多了,你上不上?”卢卡主动环住了阿尔瓦的脖子。
……
——摄殓
卡尔一回到家就被约瑟夫送了一个大拥抱,在看见卡尔头上的耳朵时明显惊讶了一下“伊索你这是……”
卡尔有些害羞“这是……庄园的bug……”
“啊……很可爱啊。”约瑟夫毫不吝啬的夸奖。
卡尔身后的尾巴摇了摇,约瑟夫伸手抓住,卡尔一个激灵,差点没站稳。
约瑟夫把人扶稳“这么敏感?”
“不是……是这尾巴……”
约瑟夫还想再摸,却被卡尔躲开了“先生……不……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约瑟夫笑着靠近。
卡尔退无可退,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先生,过……过几天就会好了。”
“我知道,能再让我摸一下吗?”
卡尔本想拒绝,但看到约瑟夫那张脸,还是同意了。
后果可想而知。
——黄占
伊莱回到家,哈斯塔见到伊莱的样子丝毫不意外。
“吾主。”伊莱的耳朵动了动。
哈斯塔用触手把伊莱举起来,让伊莱呈现跪趴的姿势,伊莱身后的尾巴忍不住乱晃,哈斯塔也是直接摸向尾毛根处,伊莱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袭向全身。
“吾主,我要……”
“吾会成全汝的。”
完
(别屏蔽)
*又名《看见老师生前的样子就走不动道怎么办》(bushi),捏造一些对溯回老师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卢卡
*无脑小甜饼,ooc渣文笔预警
*这篇是老师和卢卡的溯回都还没出之前写的了,一听到老师溯回要出,啪地一下地发出来当贺文了(所以和升学礼形象还是有点出入)
“卢卡巴尔萨永远无法拒绝他的老师,无论是在过去还是现在。”
卢卡巴尔萨有三样东西没法拒绝。
餐桌上的红椒酱,安静的实验室,永动机的手稿。它们是卢卡巴尔萨早就灰暗一片的人生里仅有的追求,如果非要说的话,它们让他想起昏暗的囚......
餐桌上的红椒酱,安静的实验室,永动机的手稿。它们是卢卡巴尔萨早就灰暗一片的人生里仅有的追求,如果非要说的话,它们让他想起昏暗的囚室里,偶尔自铁窗里遗漏的那一点光芒。
但今天过后,可能还要多出第四样。
卢卡坐在狂欢之椅上,不太舒适地微微仰着头,悄悄缩在阴影里打量着面前高挑的监管者。他的视角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一缕垂下的发丝在风中轻轻地荡漾,像是一枝从墙上垂下的花。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对方微微垂下头目光锁定在他身上,卢卡猝不及防地撞进那双如同大海般深邃而幽暗的眼眸,只觉得自己原本就在急速跳动的心脏似乎跳得愈发猖狂,仿佛整个人都被浸入慢慢上涨的海水里。
他想起刚刚的场景,;脸上才褪去不久的热度又来势汹汹地卷土而来。这原本只是一局再普通不过的游戏,他也只是个开局日常起心跳,就打算当场开溜的修机位,可在下掉一块板子后回头看清监管者的那一瞬,原本慌张匆忙的脚步就恍若生了根一般定在了原地。
站在他身后的人有着披散的白色长发,干净而俊秀的脸庞,衬衫的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修长的一段小臂,无论是哪里都和他记忆中的人分毫不差。不是那个有着利落短发和一双猫瞳,脸上带着伤疤的监管者“隐士”,而是曾经承载了他少年时期所有青涩爱意的,他的老师,阿尔瓦洛伦兹。
他曾经在无数个光线温柔的午后悄眼打量这张笼在光线里的完美侧脸,也曾在无数个人声鼎沸的展会仰望灯光下耀眼夺目的大发明家。那张曾无数次出现在他年少梦境里的脸在他破碎的记忆里永远被笼罩在光里,那双深色的眼睛会在他望过去时投来温和的注视,而后他会听见那人柔和的声音,轻声唤他:卢卡斯,过来。
可他从没有想过会在那场生与死的别离之后,于暗无天日的游戏场地内再次见到那张脸。只是一个对视的瞬间,卢卡就意识到自己已经心神震荡。他和对面的人隔着一扇窗户遥遥对视,卢卡没意识到他连呼吸都刻意放得极轻,似乎怕一点点轻微的动静就能搅碎这场来之不易的美梦。
是美梦吧,大概。毕竟那场大火过后,卢卡就再没能在梦境里见过这张脸——曾经梦境里的常客如今却再不入梦,大概那个人真的恨极了我,连在梦里都不愿意见我一面。卢卡在无数个无眠的夜晚这样想着,用昏昏沉沉的大脑极力拼凑着那人模糊的容颜,仿佛要连自己纠缠的破碎的爱恨一并拼凑整齐。
现在他终于又见到这张脸了。卢卡有些恍惚,什么游戏,什么监管者,全都在他与那双眼睛对视的瞬间悄然远去。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停下了逃跑的脚步,站在原地看着对方在自己愈发强烈的心跳中缓缓靠近,他看清了那双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自己的眼睛,不再是如从前那般温柔的水,而是一潭千年的寒冰,冻得卢卡的身体不自觉微微颤抖起来。
“别...”
别这样看我。求求你。
喉咙的话语刚出口一个字,卢卡就看着对面的人抬起了手上发光的法杖。头上传来熟悉的痛感,倒下去时卢卡瞥见了那人俯瞰着自己的眼睛,仍然是寒凉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
就仿佛从前那个总是温柔地注视着他的人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所以你早上是怎么回事。”
比赛结束后,卢卡就因为突发的头痛又来到了医务室,此时正缩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听着床边传来奈布不咸不淡的问话。意识到自己的这位队友将要对他进行怎样的批判,卢卡在脑子里复盘了自己今天早上的死亡操作,选择缩进被子里拒绝对话。
“开局刷在死亡点,不及时拉走也就罢了,监管者都走到你脸上了,你突然在原地站着不跑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没反应过来嘛。”
“...好,这一刀你白给也就算了,你吃了第一刀以后为什么还不走,站在原地等着监管给你第二刀?”奈布的眉毛高高地挑起,“这可不像你,巴尔萨。”
何止是不跑站着等死,往日里这小子开局跑得比谁都快——更别提当监管者是“那位”的时候。卢卡巴尔萨这小子和他曾经的老师相看两厌,这是全庄园都知道的事,往常在游戏里碰见,“囚徒”恨不得躲到一整局都不用和“隐士”打上一个照面。
奈布正在思考着,面前团成一团的被子里却突然伸出一颗毛发凌乱的头,卢卡把半边脸埋在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对了...你早上,有见到他那个样子吗?”
“他?你指的是洛伦兹先生?”奈布回想起早上救人时匆匆的一瞥,站在椅子旁守着的监管似乎真的和往日有所不同,“你是说他那个长发的造型?”
“那不是他的皮肤吗?”
“不是啦,那其实是......”
“是什么?”
是他最意气风发的样子,是他还在我身边没有离开的样子,是他只有我熟知的样子,我们的过去。
“......没什么。”
他们生前的样子——卢卡听说过,传说中的“溯回”时装,许多监管者的溯回时装呈现的都是他们生前的样子,包括和他关系不错的求生者特蕾西也有一件。卢卡见过特蕾西穿上那套时装的样子,少女眉眼带笑,神采飞扬的样子仿佛庄园里的阴霾都尽数消失了一般。
可他记得,监管者“隐士”,他的老师,阿尔瓦洛伦兹,和自己一样没有溯回时装。
但那人的样子又偏偏和他记忆中的毫无二致。只是...那双曾经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卢卡再也不能从那双眼睛里捕捉到片刻他熟悉的笑意。即使变回了生前的样子,阿尔瓦的眼眸里也仿佛在下着一场永无止境的大雨。
他和从前不一样了,我也和从前不一样了。
卢卡低下头,对面的镜子里映照出自己戴着镣铐和枷锁,裹在破旧囚服里的瘦弱身影,心脏像被裹住了缓缓下沉。但脑海里闪过早上那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的样貌,包裹住心脏的烦闷感又被一种更加奇妙的感觉缓缓地冲淡。
这是什么感觉?卢卡抚着自己的胸口,在自己缓慢加快的心跳里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传说中那位极负盛名的大发明家时的心情。聚光灯下身着盛装的男人仿佛浑身都在发光,似乎是注意到他长久的注视,男人微微侧过脸来,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原来那种感觉...是久违的心动啊。
在上排位之前,卢卡再三向频频投来怀疑目光的奈布保证了自己绝不再犯,奈布在卢卡生无可恋地用一个星期不吃红椒酱起誓后终于移开了目光表示默认。卢卡坐在求生者等候的桌前,撑着头思考着接下来的对局,虽然答应了奈布,但要是真的遇到那位...他可没办法保证自己不会因为什么奇怪的原因出丑。
毕竟那可是阿尔瓦洛伦兹生前的模样,对他具有迷惑性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出乎意料,今天的前两把排位都没有遇到他担心的那个人,卢卡在队友的辅助下顺利地一溜三台,把穿着婚纱的红夫人都气得够呛。顺顺利利的两把排位过去,奈布眼神里的怀疑终于变成了欣慰,卢卡也就此松了一口气
只剩下一把排位,打满今天的三把,他就再也不打了,为了以防万一,在游戏bug修复之前卢卡都不想进行多余的游戏。第三把游戏开局,卢卡蹲下准备连电机,手刚摸到连电装置,熟悉的连电声就在耳边先一步响起。
——是他。卢卡看着电机上漂浮的蓝色电荷,心里一沉。躲了半天,还是在游戏里遇到了,只希望这局队友能好好牵制,免得他又要和那位打上照面。
感谢靠谱的佣兵同志一溜三台,在佣兵上挂飞后,卢卡也成功地修开了最后一台电机。队友已经从大门逃生,临走前给他发了信号,卢卡知道自己的位置离地窖很近,只要能够从地窖逃生,这局就是一个稳稳的三跑。
在地窖附近的板区,卢卡的胸口不出意料地泛起红光,他在板子后悄悄蹲下,判断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在那人的身影出现在板子后的一瞬间猛地砸下板。高大的监管者在板子的重击下发出痛苦的闷哼,正站起身打算离开的卢卡被这一声痛呼吸引了心神,鬼使神差地慢下了离开的脚步。
卢卡回过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记忆中那位身材纤长的长发美人站在他刚刚砸下的板子后,正捂着头发出沙哑的闷哼,他微微垂下头时披散在肩膀上的白色长发也随之垂落,露出脆弱纤长的脖颈。像是一只垂死的天鹅。卢卡的脑子里莫名冒出这个奇怪的念头,与此同时一同泛上的是毫无根据的愧疚感与心疼感。
...我是不是,不应该那么用力?
恍神间阿尔瓦已经踩碎板子走到了他的面前,卢卡微微仰起头看着面前的白发美人,在与对方对视的一瞬间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加快的心跳和呼吸。美人的眼角有些微微的发红,似乎被刚刚因为疼痛而溢出的生理性眼泪浸湿,衬得那张白皙的面孔显得更有种别样的风情。卢卡的呼吸停滞了片刻,明明知道他是监管者,自己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却还是下意识开口道:“那个...抱歉...”
阿尔瓦挑起眉看向他,眉眼间似乎有一瞬间的疑惑闪过,但很快就恢复了冰冷漠然的样子,卢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头顶的重击击倒在地。
......我就不该抱有什么该死的愧疚之心。
卢卡蹲在地上,一边腹谤一边垂死挣扎地朝不远处的地窖爬去,等待着擦刀结束的阿尔瓦过来将他挂到椅子上,可直到地窖附近的风声已经近在咫尺,卢卡仍然没听到监管者的脚步声。是卡了吗?卢卡没有多想,纵身跳入了地窖。
在跳进地窖的一瞬间,卢卡飞快地回头朝阿尔瓦的方向看了一眼,清俊的美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垂着眸把玩着法杖上的电球,甚至没有分一个眼神给匆匆离开的他。没来得及多想对方的意图,地窖里的黑暗就浸透了卢卡的视线,长身玉立的身影一瞬间消失在黑暗里,卢卡的心陷入没由来的慌乱中,仿佛此刻只要不抓住他,那个身影就会像记忆里无数次那样坠入深渊里。
他的手下意识地向前抓,穿过手掌的却只有求生者大厅里温暖的气流。对啊,游戏已经结束了,他的老师早就死过一次了,他不是从前那个笑容温柔,目光永远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洛伦兹教授了。卢卡回过神时意识到面前的奈布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等候多时,投向自己的目光里带了些探究的意味。
“一个星期不吃红椒酱,嗯?”
“......你能忘记这事吗。”
奈布挑了挑眉:“这可是你自己保证的。”
卢卡立马像漏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桌子上。
可恶,都怪这莫名其妙的bug,都怪阿尔瓦洛伦兹!如果不是他那副模样实在和从前卢卡最熟悉也最心动的样子一模一样,他至于每次遇到阿尔瓦就频频犯错吗!卢卡愤然又无力地想着,转而意识到自己的心在出了游戏之后仍然在欢快地跳动着,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是你今天游戏的录像。”奈布站在一旁,向卢卡丢来一卷录像带,“回去好好看看,巴尔萨,我想你至少应该找到能解决你‘看到洛伦兹就走不动道’这个问题的方法。”
“?!什么!谁-谁看到他就走不动道了!”
“你啊。”
回想起自己神志恍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对方殴打的样子,卢卡的脸色又变了变,但思及终究是自己理亏,只能攥紧了手里的录像带屈辱地点了点头。
“...知道了。”
卢卡回到求生者的单人宿舍里,抱着那卷录像带躺到床上,思考了片刻以后还是打开了录像带。我倒要看看我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会-怎么会看见那个人就大脑宕机呢。卢卡心想着,定了定神朝画面里看去。
录像带的开头是监管者的视角,卢卡只能看见披散着长发的高挑背影在视频里缓缓前行,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他的心上。他顺着阿尔瓦的视角看见了远处站着的自己,自己逃跑的身影在阿尔瓦出现的那一刻就停滞在原地,卢卡顺着阿尔瓦的视角看清了自己脸上的神情,除了惊讶与愕然以外,自己的眼睛里徜徉着的是明晃晃的惊艳与痴迷。
......天啊,我怎么会这么没出息。卢卡捂住了自己的脸。
镜头晃了晃,似乎是转到了卢卡的视角,屏幕前的卢卡尚沉浸在对自己情绪表露太过直白的难为情中,阿尔瓦的身影就明晃晃地映入眼眸。视频画面里的阿尔瓦的面容比今天在游戏里卢卡匆匆一瞥看清的要更加清晰,卢卡呆在屏幕前看着长身玉立的美人迎着光朝自己走来,垂下的长发散漫地披在胸前,像是踏光而来降临世间的神x。
解决问题的方法找没找到,卢卡不知道,但更加复杂和麻烦的问题好像出现了。
卢卡把录像带丢到一边,试图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以忽视身上奇怪的反应和热度,可即使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仍然是阿尔瓦对自己挥动武器时冷漠的睥睨的一瞥,只是想着那个眼神,卢卡就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反应更盛了几分,仿佛有细微的火苗沿着血管一路流淌,将他整个人都拉入滔天的火焰之中。
与yu望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愧疚与厌恶感,愧疚于他仍然没摆脱对自己师长的那份绮念,厌恶他居然还能对发誓形同陌路的故人有着不可言说的yu望。居然还会对他有反应,我是一个多么卑劣,可笑,又自大的人。卢卡闭着眼想着,有些自暴自弃地伸手纾解着自己的欲望。
他微微闭着眼,偶尔掀开眼皮瞥一眼在生理泪水的影响下已经有点模糊的白发身影,而后坠入更深的yu望之中。攀至顶峰时卢卡的意识似乎都有些恍惚,他在不间断的喘息里断断续续地呼喊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恍然间自己仿佛还是那个早早就对师长怀有旖旎心思的小洛伦兹,而他的师长仍然是那副温柔又仁慈的样子。
阿尔瓦...阿尔瓦...洛伦兹。
身体上的热度慢慢褪去,卢卡看着手上慢慢干却的水痕,才从舒爽感觉里脱离出来的大脑又坠入了浓浓的自厌之中。我在干什么,对已经反目成仇的人......卢卡面无表情地擦干手上的污浊,抬手把录像带丢到了一边去。
这次只是下不为例。卢卡在心里想着。下一次,下一次再遇到他,我绝不会再动心。
“下一次”来得非常快。快到卢卡飘忽的意识还停留在昨晚迷迷糊糊睡着后梦里惊鸿一瞥的白发上,回过神来时自己就已经站在了里奥回忆的雪地里,对着面前已经带上红色电荷的密码机发呆。
......好巧不巧,又是阿尔瓦洛伦兹。
卢卡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泄愤般地开始用重重的动作破译起面前的密码机。触及密码机的一瞬间细微的电流流遍全身,他望着自己身上浮现的红色电极,一瞬间居然有些出神。
他想起曾经的监管者“隐士”脖颈和脸颊上盖不住的大片电击纹,密密麻麻的疤痕沿着那人惨白的皮肤蜿蜒而上,不丑,反而有种残忍的美感。但卢卡的目光每一次落到那些疤痕上时,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到那场在记忆中已经有点模糊的大火,想到那些他回想起来都会不自主颤抖的电流。在电流贯穿身体时,他那位曾经的恩师是什么感觉呢?他会痛,会挣扎,会生不如死吗?
心跳在他思索的片刻间骤然加强,卢卡回过神来时,因为传送落地而飘摇飞舞的白色长发已经映入了眼帘。不能再分心了。卢卡咬咬牙,竭力控制着自己闷着头不去看对方的脸,只靠着余光隐约判断对方追来的方向而向前逃跑。
一只清瘦好看的手突然出现在视野里,卢卡愣了愣,那只手拽住了他的领子将他挂上气球,又丢上狂欢之椅。队友们在匆匆忙忙地补状态,卢卡独自坐在狂欢之椅上如坐针毡,并不是因为自己那一点点上涨的放飞进度,而是因为...此刻那个正贴着他站在他身侧守尸,让他连看一眼都不敢的监管者。
眼角的余光瞥见微微摇晃的白色发丝,卢卡连忙低下头,片刻后,低垂的视野里却出现了那只握在法杖上而显得更加劲瘦有力的手。那是一双曾无数次出现在他那些年少的梦境里的手,一双递给他早餐牛奶的温柔的手,一双操纵着精密仪器的沉稳的手,一双可以创造无限可能的,大发明家的手。此刻它只是单单出现在他的面前,就让卢卡的心又宛如情窦初开那般剧烈地悸动起来。
太没出息了,卢卡巴尔萨。卢卡正在心里天人交战,头顶慢悠悠响起的一道声音却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你似乎不敢看我。”阿尔瓦的声音没有变化,仍然是身为“隐士”时更加低沉沙哑的声音,“怎么?还是觉得我让你感到恶心么?”
“没那回事!我只是——”否决的话不经过思考就冲出了口,卢卡下意识抬起头想要反驳,却在与对方对视的一瞬间失声怔住。阿尔瓦站得离他极近,朝他看过来时微微垂下头,垂落的发丝几乎能触到卢卡的脸,卢卡仰起头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一双属于他曾经热爱的导师的,冷淡又透彻的眼睛。
“...我只是......”
我只是永远会为你心动,仅此而已。
阿尔瓦没有等到卢卡的回答,反而收获了不知为何再也不愿意看他一眼的闷声小徒弟一枚,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也中断了这段略显多余的闲聊。被摸好的空军此时已经悄悄到达附近,开了一枪以后稳稳救下人,卢卡在信号枪漫天的烟雾里下椅向前跑,听见被抛在身后的痛苦低吟,心头隐约痛了一下。
不,不能这样。卢卡立马打消了心头那丝若有若无的顾虑,转过一个窗躲在板子后大口喘气。他是监管者,你是求生者,你们早就是对立的阵营了...就算那张脸让你心动,就算你再怎么愧对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早就不是从前那个他了,我...也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我了。
大约是因为队友辅助的结果,阿尔瓦没能成功追上卢卡这个上挂飞,卢卡得以被治疗好了以后躲得远远地继续修机。原本良好的节奏在卢卡成功逃脱后渐渐乱了起来,直到卢卡破译完成,阿尔瓦才刚刚击倒另一个求生者。
队友在大心脏的加持下顺利离开,独留下卢卡一个人在雪地里左躲右闪。身后的人如同鬼魅一般赶上来,心跳愈发剧烈,卢卡咬咬牙,翻过一个窗,借着加速冲向最近的地窖点。“滋啦”他听见再临的声音,修长高大的身影从天而降,瞬间挡住了他的前路。卢卡一闪身险险避开再临带来的眩晕,捏紧了手里仅剩的电流,打算做出最后一搏。
——只要电了他,我就有机会冲到地窖旁边。
白色的发丝在卢卡面前飞舞,卢卡在回头的一瞬间又一次顿住了伸出的手。老师那张无瑕的,没有任何纹路疤痕的脸在他面前一闪而过,卢卡想起“隐士”脸上蜿蜒的疤痕,想起他缠满绷带的焦黑的手,想起那人干脆利落的短发......原来这一切,都是我亲手造成的吗?我亲手杀死了这个完美的老师,是我把无瑕的珍宝变成支离破碎的样子,电流流遍身体的时候,他有想过我们习以为常的东西会在他身上留下这么重的烙印和痕迹吗?
卢卡伸出的手停下了,他平静地感受着自己被打倒在地上,趴在地上努力地望向自己奔跑的方向——那里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地,什么也没有。伏在地上的卢卡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对方的脚下,有雪花落进眼睛里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安静地躺在地上等待着对方降下的审判。
好像陪他留在这里也不错。感受着生命力在一点点流失,卢卡还能兀自地笑出来。没错,就应该是这样的,小洛伦兹就该陪着他的老师。当年没陪着老师一起死在那场大火里,如今在这里被他杀死一次,似乎也不错。
风雪的呼啸声让卢卡的听觉有些模糊,流失的生命力更是让他几乎有些分不清现实与幻境。恍然间他似乎听见头顶上飘下一声轻轻的叹息,抬起头来时发现自己仍然还是穿着西装干净整洁的小洛伦兹,窗外风雪正盛,而他趴在老师的膝头汲取着冬日里的暖意,只要抬起头就能将对方清浅又宠溺的笑容尽收眼底。
身体骤然一轻,耳边的风雪全都消散不见,老师温暖的笑容也无影无踪,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求生者的大厅里。头顶上“监管者已投降”的字样明明白白地昭显着刚刚那场幻梦的结果,卢卡垂下头,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无意识地向前伸出,似乎还想要握住什么转瞬即逝的幻影。
他想起刚刚对局里冷漠地痛击他的老师,幻觉里温柔地抚摸他额头的老师,每一次和那双或淡漠或温和的眼睛对视,都是一次次不受控制的,几乎难以忽视的心动。我承认了。卢卡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时至今日,我仍然会一次次对他心动。
卢卡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梦里的他行走在遍地轻柔又朦胧的阳光里,沿着走廊边花木摇曳的阴影跑过漫长的走廊,视线下移时可以瞥见自己绣着花边的袖口和系在腰间晃晃悠悠的西装外套。梦里的自己最终站定在一扇窗户前,卢卡顺着跳入屋内的光线往窗户里望去,可以隐约看见一个被笼罩在光里的,修长挺拔的身影。
梦境在他想要靠近那人的一瞬间乍然碎裂,他从梦中惊醒,颤抖的指尖被手边的书页重重划过时痛觉才让意识慢慢回笼。他想起来了,这里是庄园的实验室,他也只是在结束了游戏以后照例过来做实验,因为头昏脑涨而小憩了片刻,这里没有梦里那样温暖又盛大的阳光,庄园的一切似乎都永远笼罩在阴霾里。
有人从门口走进来,在离他不远的另一张桌子边坐下,卢卡垂下头不敢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仅仅只是听着熟悉的脚步声,他就知道是谁来到了这里。他不敢抬头,生怕一抬头时,梦里那张他未曾看清的脸就会清晰又明了地出现在眼前。
脚步声朝自己渐渐靠近,卢卡把头垂得越来越低,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实验上,心跳却不受控制地愈发强烈。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住了,卢卡几乎能嗅到那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冷香,对方低哑的声音从他的头上传来:“我认为我们需要好好聊一聊,囚徒先生。”
囚徒先生。哈。卢卡又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些近日里时常萦绕着梦境的记忆碎片,每一个他趴在老师的怀里或膝上撒娇的瞬间,落在耳边的都是老师无奈又宠溺地喊他“卢卡斯”的声音。卢卡斯早就死了,我也只是和他没有关系的囚徒先生。他在心里这样想着,却不受控制地扭过头去,避免对方瞥见他发红的眼圈:“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也就是说,你已经不再由于囿于往事,放下一切了吗?”
“是啊,当然。”卢卡听见自己的笑声,他明明努力作出一副轻松的样子,笑起来时的声音却凄厉得像是哭号,“我早就不在乎了,你这个骗子,别以为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就会有什么触动,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让我——”
微凉的手指将他的脸转回来,截断了卢卡即将出口的话,他愣愣地看着对方挑起自己的下巴让自己与他对视,那张魂牵梦萦的脸最终还是迎着光出现在了面前,和梦里那个朦胧的影子渐渐重合:“让你什么?”
“恶心?讨厌?还是失望?”
“可是...卢卡斯,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说已经放下一切,”纤细的手指抚上了他的面庞,卢卡清晰地感受到它们在自己的脸上以温和的力道游走,“那么回答我,你在为什么而流泪?”
直到对方的手指轻柔地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卢卡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想推开对方的手,努力平复着自己慌乱不堪的心,眼泪却还是在不断地往下滚落。
“我......”开口时卢卡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说出口。我为什么而哭呢?或许是为了无数个日夜的悔恨与挣扎,或许是为了梦里那个永远看不清的身影,或许是因为面前这个承载着自己年少汹涌爱意的人早就被火焰焚尽,如今的他就像是短暂的美丽的泡影,似乎下一秒就会散去。
他不知道怎么开口,但好像也不需要开口,因为对方似乎已经知道了他要说什么,在他仍然泪流不止时轻轻展开双臂,像是记忆中的那样把卢卡笼进轻柔的怀抱里。卢卡的脸贴着对方的胸膛,可以嗅到干净衬衣上淡淡的香气,但本该温暖的怀抱却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卢卡颤抖着将脸贴得更近,却再也捕捉不到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
卢卡用发抖的指尖拽住阿尔瓦的衣袖,紧紧地揽住了对方的腰:“...你不要走。”
“我在这里。”阿尔瓦安抚地摸了摸怀里的一头乱毛。
“......你不准走。”
卢卡最终在阿尔瓦的怀里哭到筋疲力尽后昏昏睡去,对方的手有节奏的轻拍着他的脊背,如同从前一般,是一个熟练的安抚。陷入睡眠前卢卡昏昏沉沉地抬眼看向抱着自己的人,头顶的那张脸依旧和他记忆中一样完美无瑕,老师的白色长发垂下来,在微风的抚弄下蜻蜓点水般地掠过他的脸。
卢卡听见自己愈发放大的心跳声。欢快的喜悦的,像是一曲轻快的乐章,明明白白地昭显着自己的又一次心动。
他在心里补完了刚刚没说完的那句话:
——无论何时,他都一如既往地让我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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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卢卡和老师溯回之前写的,那时候没有毕业日也没有升学礼。。现在转眼间小情侣都要出情侣皮了,真的很开心——
多cp
杰佣,隐囚,愚勘,摄殓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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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无聊啊!”卢卡蔫了吧唧的跟自己面前的三个人聊天。
“嗯...”卡尔小声的给他配合了一句。
“话说老沙蝗,明天夜班,你们都有钱吗?一起出去玩呀。”卢卡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开心的讲述了这句话。
“没,愚人金说怕我出去鬼混,不让我带钱。”诺顿不开心,诺顿很生气。
“那个伪绅士,基本连门都不让出。要不是他这几天晚上不回来,我都出不来。”奈布把手上杰克的照片撕成了碎片。
“我用不到钱...先生把我需要的都买了...”卡尔弱弱的举手回答了这个问题。
“貌似他们这几天都在值夜班...
“貌似他们这几天都在值夜班,要不咱们赚点钱明天出去玩,正好后面有一家酒吧”卢卡兴奋的指着后面的那家酒吧,正好那里贴这个牌子招临时工。
“好啊,正好这几天也会闲的没事干。”奈布是第一个秒答应的。
“也行,正好有点自己的小金库。也不至于每天出来后都没钱,都得找他要正好的钱。”诺顿第二个秒答应的,毕竟他也想好好玩,因为愚人金基本不让他出来的原因,只不过这几天他夜班才敢出来
“可是……会不会不太好……”卡尔毕竟社恐,所以他会比较害怕,除了朋友和先生外的人接触
“哎呀,三比一,卡尔就别拒绝了嘛”卢卡直接替卡尔做了决定
“好……好吧……”卡尔总感觉事情不一样,但是也没办法。
4个人前往酒吧,哦,一看老板是黛米
“哎,卢卡,你们咋来了?”黛米显得一脸震惊。因为这几个自从跟他们的男友在一起后,从来就没有来过这里了。
“哎呀,黛米,我们明天想出去玩,就想来你这边做一下兼职。”卢卡挠挠头,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话说你们家那几个不管你们了?”黛米一脸吃瓜的模样
“他们都上夜班去了”奈布抢在卢卡面前开口。
“好好,诺,这4件衣服,给你们准备的。”黛米一脸坏笑的从自己旁边的房间里面拿出了4身衣裳。
“哦好的,谢谢黛米了”卢卡第一个伸手接过了一身衣服。
“谢谢黛米”奈布第二个接过
“多谢黛米”诺顿第三个
“谢谢……黛米……”卡尔也接了过来
“衣帽间在二楼,去吧”黛米一脸坏笑,指了指二楼
几人上了二楼后
二楼...
“这……女仆装?”卢卡发出了一阵惊呼
“黛米她……果然不安好心,还是赶紧穿吧”奈布一脸早就知道的表情
“呵……为了钱,忍忍心”诺顿脑子里只有钱
“……”卡尔没说什么,但红红的耳尖出卖了他
四人听完后,一脸黑线,随后一起起身,同样出门,前往黛米酒吧
而这边的四个人丝毫没有感受到危机,且刚从二楼换完衣服
“好了,四位刚才有人点你们,你们去502号包间”黛米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包间
“好”作为一开始说来这里兼职的卢卡率先往那走
剩下的三个人也跟上去。
到了502包间,里面有一个油头大耳的大叔
“呃……你好”卢卡经过一番沉思,最后才想到了一句
“小妞想你,来哥哥这”那个人用着一种霸道气泡音
“……”奈布忍住自己想吐的感觉,觉得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
“小妞,怎么不来哥哥这~”那个人又用着一种高冷的气泡音
“……”诺顿脚步一迈,准备过去了。
“这就对了,小妞,快过来哥哥这~”那个人用的一种甜蜜,霸道,高冷的气泡音。
“……”诺顿脚步一停就想吐,感觉好恶心
“小妞,快过来呀~来geigei这~”他又换了一种气泡音,用着温柔的气泡音来说。
好了,三个人实在忍不住。差点当场吐出来。
你问卡尔在哪?他早就把他的耳朵堵上了。
然后门被一种大力给踢了开来。4个冷酷霸道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首当其冲的是约瑟夫,他刚进来就一瞬间看到了在角落的卡尔,直接跑了过去。帮忙捂住了卡尔的耳朵“没事的,我来了”约瑟夫轻声的对着卡尔的耳边说
然后就是愚人金,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离那个人最近的诺顿。他的石头手被他捏的快散了,他一个箭步上去打了那个男的一巴掌,然后就走向了诺顿。
“你干什么~”一种冷酷的气泡音打破了这寂静的长夜
然后一个矿稿扔在了他的身边。在矿镐飞回去的一瞬间,他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然后愚人金就没有管他了。直直向着诺顿走去。一言不发的抱着穿着女仆装的诺顿就先走了。
剩下的两个人也感觉到了背后凉凉的。
然后就是阿尔瓦,他二话不说就直接抱起他的小徒弟。
“老沙……老师,你放我下来!”卢卡在阿尔瓦的怀里拼命挣扎。
但是阿尔瓦并没有理他,径直离开了这里。
最后就是杰克。
“小先生,原来你穿女仆装这么好看啊,以后只穿给我看吧。”杰克用上他的蓝玫瑰手杖,公主抱起了奈布
“你别想,放我下来”奈布直接就要从他怀里挣扎下来
“小先生要是再挣扎的话,那加倍”杰克微笑
“我才不是害怕,那是因为我累了。”奈布还在嘴硬的,但是已经不挣扎了。
最后的最后约瑟夫也把卡尔带回了家。
然后他们4个就成功的第二天没有再见面。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请看彩蛋。
摄殓ooc
众所周知约瑟夫对伊索一向偏爱,而尽管如此伊索也并没有恃宠而骄,在比赛的时候把该做的都做好,当然除了某些时候约瑟夫控制了自己一些行为那就另当别论。
然而最近约瑟夫似乎赶业绩一般,在比赛中干净利落的把求生者一一放飞,每次的出刀都是带着满满杀气,场上的电机和血量也被控死,求生者们也是欲哭无泪,互相说着最近遇到约瑟夫还是绕道走吧,甚至有人提出一个人在镜像观察一个人在外面修机互相报备。
好巧不巧的,伊索排到了约瑟夫的局,还是在伊索很不喜欢的唐人街,不喜...
好巧不巧的,伊索排到了约瑟夫的局,还是在伊索很不喜欢的唐人街,不喜欢的原因很简单,伊索讨厌那个翻了四次就倒的台阶。开局就找了角落放下灵柩,随后好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在二楼悄悄观察了一番动静,等到拍照了才往离自己镜像远的地方修机子。
只是没想到天崩的那么快,艾米丽小姐机子还没有摸到就被约瑟夫一个大震慑打倒,和伊索一起修机的卢卡欲哭无泪,这下好了,简直是出师不利。
“别救,保平”
伊索毫不犹豫的选择最干脆的方法,卢卡也紧跟其后的发了句我不救人,两个人争先恐后的抢修机子,终于抢在镜像结束前开启了第一台。而菲欧娜也是争分夺秒的打了个洞,赶在艾米丽快飞走的前一秒把人救了下来。
只可惜艾米丽根本来不及进入博弈的板区,还是被约瑟夫轻而易举的抓住丢上椅子离开。约瑟夫已经记住了菲欧娜刚刚逃跑的方向,直接拍了个照去打人的镜像。这边伊索也接住了大洞,随时等着镜像结束就为菲欧娜治疗。
三个人一起修着一台机子,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在镜像结束的时候破碎。没错,场上只有一台机子在动,约瑟夫自然而然的直接传送过来,就看见卢卡和伊索埋头治疗着菲欧娜,毫不客气的一刀过去,卢卡痛苦抽噎一声被打飞老远,好在伊索撒手够快,钻了大洞逃离了这里。
约瑟夫看也不看一眼人,他很清楚伊索有自起,所以直接去收拾卢卡。伊索不停发着信息让卢卡快走,卢卡也一直警惕的躲来躲去,拖到了伊索自起。约瑟夫怕伊索把刚刚的机子修开,直接传回来又把人打倒,反正他灵柩肯定放远了,在抓到卢卡前他返生出来也来不及修开。
可是约瑟夫算错了,伊索这次把灵柩给了卢卡,而且已经没有了自起,第二台机子也修开了。约瑟夫没有注意到系统的提示,一心想要马上结束对局,和卢卡玩了半天的躲猫猫小游戏后终于逮住了这小子,刚放上椅子就发现卢卡被返生走了。
此刻的伊索一个人蜷缩在角落,头好晕,感觉快要看不清东西了。我这是被放血了吗伊索迷迷糊糊的想着,还不忘发信息提醒卢卡地窖,反正自己逃不了,好歹让卢卡走掉,不然这个局面打的太丢人了。
约瑟夫气的咬牙切齿,可恶的卢卡怎么到处乱窜,好不容易抓到还被返生了。可是突然他发现不对劲,卢卡一个急刹车停在一个板子面前,约瑟夫总觉的这小子有诈,可是下一秒他看见卢卡擦了擦眼泪。这小子哭什么!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心软的。
直到卢卡狠狠的电了他一下,然后飞快的跑去地窖,约瑟夫才后知后觉。地窖开了地窖开了!那就是说卢卡是最后一个人,伊索呢抬头看了一眼状态栏,显示伊索已迷失。
也就是说,自己把伊索放血了放血约瑟夫手抖了抖,刀也随之落地。出了赛场就急匆匆往求生那边赶,只可惜艾米丽黑着脸把救护车的门一关,只留下尾气呛得约瑟夫灰头灰脸。
伊索已经记不清距离上次被监管放血是什么时候了,他很害怕这种感觉,这种一点点的放大疼痛,逐渐失去意识的感觉。他只知道当时那个监管就是恶意的,因为在意识迷失前听见了对方的讥讽。我是做了什么让约瑟夫不开心的事情吗,所以才这样。
伊索不知道是谁的手,但是躺在病床上的他还是下意识握紧了对方。直到稍微有点意识了才听出来是卢卡,卢卡一直担心的哭着,他怪自己没有注意到角落的伊索,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及时发起投降。伊索无力的抬起手摸了摸卢卡的脑袋。
“没关系的,至少保你走了”
约瑟夫对天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一开始只是想三杀然后让伊索走地窖,结果自己最近杀红了眼脑子也没有好好思考。他已经不敢想那位小先生好不容易和自己培养起来的感情现在肯定要支离破碎了。
他想要去医院看望,结果因为卢卡以及那局观战的队友已经把他恶劣的行径在求生者之间互相转达,他是进都进不了医院一点,伊索也被他们保护起来。
伊索也没有回自己家,因为没有人照顾,所以奈布把人接到自己公寓,细心的照顾着好朋友。只不过伊索实在是碍于面子,宁愿疼着也不愿意脱下衣服让奈布上药,自己涂不到的地方就算了。奈布也拿人没有办法,而且伊索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被约瑟夫放血,敏感的他吸了吸鼻子埋脸在被窝里抽泣。
休息几天后伊索勉强可以继续参赛,只不过只要看见是约瑟夫的局他都让其他求生者顶替,约瑟夫欲哭无泪的看着求生坐席那个身影一次次被人顶替掉,想好好道歉都找不到机会。
“伊索,不要勉强自己哦”
卢卡千叮咛万嘱咐,把最安全的角落的密码机让给伊索,自己跑去修人皇机。只可惜伊索刚刚好修的是阿尔瓦没有连电的机子,误以为学生在这的阿尔瓦直接过来了。
“伊索”
阿尔瓦有些意外,看着警惕的人礼貌的行了个礼,伊索被约瑟夫放血的事情不仅仅求生传开了,监管这边也是略有耳闻,毕竟奈布打抱不平的喋喋不休的和杰克吐槽了很多。
“卢卡在那边,阿尔瓦先生”
伊索局促的回了个礼,指了指卢卡在的方向,只不过阿尔瓦并没有走开的打算,他敏锐的看到伊索有些痛苦的皱着眉头,看起来应该是因为伤口的原因。
“伊索先生有好好上药吗”
“啊”
伊索愣了愣,支支吾吾的想要敷衍过去,然而卢卡在看见牵制监管60秒的提示就担心的跑过来,恰好看到这一幕。卢卡猛的按住伊索在墙角,在人的一声惊呼中掀起了人的衣服,看见了触目惊心因为没有好好涂药的伤口。
“呜,卢卡!放开...”伊索急哭了,羞耻感和疼痛感同时涌着。阿尔瓦叹了口气,贴心的把披风盖在伊索身上,把瘦弱的人一把抱起来,毫不犹豫的点了投降,把人送到医疗室。
“伊索先生,我不看你,但是卢卡和你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至少让他帮你上个药”
阿尔瓦把帘子拉好,他知道这位先生怕生,抵触很多东西,不过伊索还是听劝的,卢卡虽然生气但是也小心翼翼帮他上着药。奈布也气冲冲的赶过来,数落着伊索为什么骗自己伤好了。
而约瑟夫这边杰克了解了事情的真相看着愁眉苦脸的人给人出了招,那就是赛前不要拜访,这样伊索就不知道监管是谁了。约瑟夫连连点头,终于有机会好好道歉了!在看到阿尔瓦给自己发的照片后心疼的呼吸一滞,伊索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赫然就是前几天留下来的
奈布和卢卡此刻是寸步不离伊索身旁,比赛也是三个人一起,不过现在最后一个入座的是埃米尔,艾达今天去买东西了,所以留下他自己孤独的匹配。
进到月亮河公园,伊索把灵柩放到自己旁边,然后埋头修机,没有照相的声音看来应该不是约瑟夫。他并没有注意到约瑟夫的相机就在自己视线盲区外,奈布想要告诉伊索是约瑟夫却发现自己和伊索隔了几万八千里,约瑟夫在二楼早就看见伊索在角落修机,所以直接传过去在人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把人抱紧。
“什”伊索惊恐的瞳孔放大,开始慌乱的挣扎起来,丝毫顾不得伤口还没有愈合。可是那双手丝毫不放,约瑟夫紧紧抱着人,试图安慰受惊的小先生。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放血的,我只是想单佛你,但是昏了头了没有注意状态栏”
伊索反抗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是约瑟夫发现怀里的人在发抖,慌了神的看着人,只看见伊索闷声哭泣
“不是因为讨厌我才那样的吧”
“怎么会!我宠你都来不及!我发誓真的没有下次了,怎么会讨厌你”
约瑟夫手足无措的帮人擦着眼泪,怕人呼吸不过来把人口罩摘了下来。好在小先生并没有纠结很多,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也冰释前嫌。
约瑟夫轻柔的把人抱到地下室,用外衣垫着地板,哄着人把衣服掀起,可是伊索涨红着脸,死死攥着衣角,约瑟夫失笑的握紧人的手,故意假装委屈“伊索宁愿给阿尔瓦看也不愿意给我检查吗?”
“不是的!是...”
伊索连忙摇头,还是老老实实的解开衣物,害羞的闭着眼睛,由着约瑟夫帮自己治疗,也不知道约瑟夫哪里寻来的药膏,至少比之前的有效得多。
“约瑟夫这个...唔”卢卡骂骂咧咧的要冲进地下室,却被奈布一把捂住嘴巴,奈布已经知道什么情况了,所以拉着卢卡头也不回的走了。埃米尔只是一边修机一边嘟囔艾达什么时候回来。
“先生,你怎么知道阿尔瓦先生...”
伊索还是有点不安的,怕约瑟夫生气,但是这一切都是卢卡突如其来的举动才这样。约瑟夫也没有恼怒,毕竟阿尔瓦不是那种人,而且事后也补充了是自己学生失了分寸才这样。
“我以后会更小心的”
约瑟夫亲了亲伊索的眼角,去他的什么事业心,天大地大小先生最大。
“所以伊索,也不要讨厌我”
“我从不会讨厌先生,我最爱先生了”
☆给我写爽了,希望你们喜欢
☆隐囚,杰佣,摄殓,黄占,愚勘
☆喜欢点个赞,嘤嘤嘤
又是四人开黑,都唉声叹气的,战绩一片喜庆,过年对联都没见这么红,还在准备界面上的时候,四个人就在商量
“要不我们卖卖?”卢卡挠着头,实在不知道此局何解
“怎么卖,我真服了,都被女鬼打成折叠屏了”奈布趴着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说
“卖了万一不佛怎么办啊……”卡尔有些紧张,他只在约瑟夫拜访之后才敢说话,要不然从来没有主动过
“我有预感,如果不卖,我们会一直输下去”伊莱摸着猫头鹰的头,嘴里念念有词
“嘶,豁出去了,我们先……再……绝对佛,信我”卢卡说了大...
“嘶,豁出去了,我们先……再……绝对佛,信我”卢卡说了大致的计划
“卢卡你别搞我”奈布一脸震惊
“不,不要了吧……这太奇怪了”卡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朵都红了
“……其实我觉得可以”伊莱选择试试
然后这把在后台准备的美智子就看到了:
“亲爱的监管,我想说,我和老师的关系人尽皆知,但是我很生气,因为我的老师,他从来都不养胃!!!你知道我过的多惨吗?每天都下不了床呜呜呜,我们在一起之前他,他都是养胃的!我太痛苦了,我要让他也尝试这种滋味,佛了我,我将告诉你我的反攻计划”
“监管你好,想必你也知道我和杰克的事情,我知道这很为难,但是杰克的花样太多了,每次都精疲力尽,明明我也是上过战场的,体能就不必多说,可是还是被蹂躏,佛我,让你看到杰克不一样的一面”
“屠屠你好,那个,我和我家先生,先生虽然很温柔,每次也很体谅我的感受……啊不是,先生,emmm”卡尔脸色红的要滴血,后面的话都说不出来,然后卢卡帮忙说道
“卡尔他说他想看约瑟夫先生意乱情迷的样子,佛他,欣赏他如何反攻”卢卡飞快接着说完
“!!!”卡尔听完卢卡说,脸直接爆红,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监管你好,相信您知道我和吾主之间的关系,您应该也清楚,吾主身为神明,那方面肯定不差,所以您应该知道我一天天过的什么日子,明天在精疲力尽时被重新安抚,一次又一次,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是时候让吾主也试试这种滋味了,佛我,聆听我的反攻计划”
美智子:啊这,这是我可以看的吗?这是我可以知道的吗?
美智子看了看,还是把后台的要被反攻的四个人叫过来看了记录
阿尔瓦:……
约瑟夫:嗯……
杰克:哈?
哈斯塔:呵
“几位怎么看?”美智子问到
“劳烦你这把先休息一下了”四个人达成了共识
“可是,只能去一个吧”美智子还是问出来了
“规则是需要打破的,我们会去和庄园主说的”杰克揉了揉手腕,蓄势待发
“嗯……那你们悠着点”
镜子破碎的声音想起,几人进入游戏
刚进去就看到了摄像头
“快走,我走地窖!”卢卡发完信息就蹲着了
伊莱:??????
“我想说件事”伊莱有些不知道怎么说
“你说”奈布蹲在墙角
“嗯……好消息,这把佛了”
“挺好的啊”
“等我说完,坏消息,四个监管”
“???啥?”
其余三个人听到这个的时候人都傻了
蹲半天都没拍照,他们只好起来修机,然后四个人不约而同的起心跳了
No.1
“忘了问伊莱,监管四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新bug?”卢卡边修机边自言自语
心跳突然大起来,卢卡松手然后回头看了一眼
“……?”心凉了一半,不知道老师看没看见自己的炸裂言论
“啊,啊哈哈,老师啊,啊,今天天气真好啊”卢卡抬头望天,脚底下蠕动,企图逃跑
“卢卡斯,你喜欢我养胃?”阿尔瓦上前一把薅住卢卡,断绝了逃跑的可能性
“没有的事~真的,老师”
“想要做上面那个?”阿尔瓦挑起卢卡的下巴戏谑的问
“……其实我也想过……”
“可以”
“?”
“真的吗老师??!”卢卡眼睛放光
“当然”阿尔瓦嘴上这么说,但是……
“呜呜呜呜,老师,我,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呜呜呜呜”细碎的声音,每一次直达目的地
“怎么了卢卡斯?不是说想在上面?”
“你走开呜呜呜呜”
No.2
奈布在修机,缓慢的修,但是,都在修机,谁在牵制???难不成这把他要专升本了?
还没想完,心跳就起了
“啧”奈布不耐烦的一声,还以为找自带体香的卢卡去了,结果来找自己了
刚打算弹护腕,就看到熟悉的衣服配饰
“耶?”杰克?
“我的小先生~”杰克哼着歌朝着奈布不紧不慢的走过来
“哦~”奈布放心的开始修机了,然后吃了个震慑
“?杰克你干什么?”奈布不是很理解
伤害延迟,奈布没有跑掉,然后又给了一刀,奈布倒地
“小先生,听说你想反攻我?”杰克把奈布困在墙角
“哈?想了怎样?”奈布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想告诉你,这绝对不可能”杰克掐住奈布的脸,强硬的说
“饿呸,李不料觉的窝不敢”(我呸,你不要觉得我不敢)奈布凶巴巴的说,但是放在杰克眼里就很可爱了
“我觉得你需要知道一下,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了”
“杰克!……混蛋……放开!”奈布扶着墙壁,手臂都在微微颤抖
“小先生,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以后这种想法可不能再有了”杰克暗哑的声音带着诱惑响起
“我去你……的!我真的……受够你了!”
No.3
卡尔刚放好棺材,就起心跳了,其实卡尔并不是很担心,因为摄像机的原因,他知道是自己的先生,但还是象征性的绕了两圈,然后撞约瑟夫怀里来了
“啊先生,不好意思”先生身上好好闻
约瑟夫笑了笑,揽住了卡尔
“听说小卡尔想反攻我?还想看看我意、乱、情、迷的样子?”约瑟夫边说边摘下卡尔的口罩,欣赏着卡尔因为窘迫而红透的脸颊
“没有……是输的太多了”卡尔眼睛瞟到别的地方,莫名其妙看起来有点心虚
“真的吗~”约瑟夫尾音上调,带着点不信
“真的先生,比珍珠还真”卡尔脸上的红已经蔓延到脖颈,白皙的皮肤都粉粉的
约瑟夫眸色渐深,将人揽进怀里
“那让我看看卡尔的诚意吧”
“先生……”
“我在”
“嗯……”
No.4
伊莱清楚的看到四个监管里有哈斯塔,所以选择了离着哈斯塔最近的机子开始破译,还没破译两下,腰上就被触手缠上了
熟悉的感觉让伊莱有些颤抖
“我的信徒,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哈斯塔走近,抬起伊莱的下巴注视着他
“吾主,我没有”伊莱略显心虚
“那是觉得太多次了?让你想要反过来?”
“……没有,就是……嗯……”伊莱还没说完,哈斯塔就开始了
反复的交织,一遍遍的恢复,这次比以往还要长
“吾主……”
No.5
诺顿因病告假,没有和他们一起参与游戏,至于是什么病,他看向抱着自己还在熟睡的愚人金翻了个白眼
诺顿或多或少的知道他们四个干了点啥,毕竟好朋友这么多年了,卢卡什么样子他能不知道吗
诺顿看着眼前人熟睡的脸,心里也有些小想法
嗯……石头的话,好像有点困难
愚人金睁开眼睛,看着若有所思的诺顿,然后又扑倒了
“??昨天已经三次了!!”
“加钱”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主要是喜欢你”
“你最好是”
“……”
摄殓,请自行避雷。私设已交往未同居,极度ooc,小学生文笔。
尝试开一下车,可惜本人的能力有限,只能点火开不走。
很正常的一把对局。
修完一台机的卡尔抬头一看,人都傻了,双倒加上一个还在椅子上,才破译了两台密码机。
果然约瑟夫的局难打,这两个队友都是破译时被他暗杀的。上椅子的队友的太远了来不及救,只能把其中一个倒下的人状态摸起来。
就在摸人时,另一个被约瑟夫牵起来挂到了椅子上。卡尔让队友去修机,自己去救人。
博弈,失败,被打震慑。
还没有来得及按返生就被约瑟夫牵起。
“哎呀呀……小先生自投罗网了。”说摆,约瑟夫心情颇好地牵着卡尔往地下室走。
卡...
卡尔想的是,等约瑟夫把自己挂在地下室,就立马返生,能出一个是一个。
路过一排椅子,往地下室的角落走,卡尔才明白那“自投罗网”是什么意思,挣扎已经没有用了。
约瑟夫俯身亲#吻,迫不及待地想和卡尔来一场舌#尖#舞会。卡尔整个面红耳赤,本能地挣扎,可是监管者异于常人的体格轻而易举地化解。
闯#入,追#逐,纠#缠,回#应……
卡尔不知不觉中挂在约瑟夫的脖颈旁,无意识地下压,让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一点。
约瑟夫的手也没有闲着,灵活地解#开#卡尔的衣服,在白#皙的身体上滑#动跳#跃。
那种如羽毛般轻盈的触感让卡尔感到一丝痒#意和热#意。仿佛整个身体,都只能感觉到嘴#唇,舌#尖和约瑟夫指间下的肌#肤。
“放轻松,亲爱的。”
一吻毕,只有卡尔的内##裤坚守阵地。
“嗯……不要……回去在……”
卡尔可不想被队友撞见和约瑟夫干一些亲#密的事。
起先被卡尔摸起来的队友扯下椅子上的另一个队友后,两人互摸,将状态回满。
队友A:“得要去救卡尔。”
队友B:“别去,咱们安心修机吧。”
队友A没有管,等跑到地下室门口时,听到了一阵阵令#人#羞#耻的声音后,恨不得每秒800米的速度跑到离地下室最远的那台密码机旁。
拜托,他才没有偷看他人##的癖好呢!
对局结束了三个多小时,约瑟夫才用外套裹着累得睡着的卡尔,以公主抱的形式将他从游戏地图中抱出来。
杰克看着这两人的状态,不用想就知道约瑟夫和卡尔在地下室干什么了。
毕竟,这个主意还是他给约瑟夫说的呢。
★ooc致歉,文笔致歉
★全文1000+,短篇。
★舞蹈老师散×学生叶
炎热的夏天,散兵靠在椅子上呼出一口,看了眼墙上贴着的课表,下一节是万叶他们班的课,开心。
散兵乐的又喝了一口水。
枫原万叶脸颊上流下一滴汗,夏天靠窗位置连吹来的风都是热的,他拿着一个薄本扇着冷风寻求最后一丝凉爽。鬼知道校长为什么在教室里放空调却断电不让开。
课桌里的手机一声震动,枫原万叶拿出来看了看,是散兵啊。
[万叶,下一节你们班的课,跟同学们说一下快来舞蹈教室。]
万叶扇风的手都顿了一下,他正在头脑风暴这种温度的天去上舞蹈课会有几个同学请假,但他却不能违背老师兼自己爱......
万叶扇风的手都顿了一下,他正在头脑风暴这种温度的天去上舞蹈课会有几个同学请假,但他却不能违背老师兼自己爱人的话。(?)
[好。]
“同学们,收拾一下去上舞蹈课了”枫原万叶弯着眸子站上讲台,额头还在出着热汗。
台下的同学们一听到这话就一阵阵哀嚎,这么热的天谁也不愿意上舞蹈课吧!而且散老师特别凶啊!
枫原万叶看着爬过来(?不是)走过来的鹿野院平藏,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万叶的眼睛,一股子恳求模样
“万叶~~~~”枫原万叶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鹿野院这样子是想请假,笑眯眯地回答鹿野院——
“不可以哦”
“啊呀...”
等到了舞蹈室,大家害怕(?)地打开了门,但一股凉气扑面而来!他们震惊地看向里面翘二郎腿玩手机的散老师,一脸感激。
万叶走过去看着散兵,动了动嘴唇好似要说什么,最后却也没说出口。
散兵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他站起身看了眼同学们,压着声音跟万叶对话
“校长不敢管我。”
散兵一副他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让枫原万叶无奈地扶了扶额头。
而其他同学眼中的他们:
“怎么来的这么晚?”散·生气·兵
“对不起老师...”枫原·害怕·万叶
“下次再敢迟到,你们全班罚站”散·反正你们不能拿我怎样·兵
“我知道了...”枫原·害怕低头扶额·万叶
总之,鹿野院平藏严肃地和身边的空说散兵老师有多凶,而两位正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了你回队伍吧”散兵轻轻跟自家爱人说话,此时心情愉悦的很,枫原万叶点点头也就回去了。
“万叶,万叶”鹿野院平藏见到枫原回来了连忙过去,牵起他的手(?平藏你...)“万叶,散老登没欺负你吧?”
“散...老登?”枫原万叶听到了什么,散兵被称为老登啦?噗...
忍着笑意,看着对面的鹿野院平藏和空,平藏使劲地点着头“他是不是凶你了?他一直这样你别放在心上!”空也连忙附和,身边听到的学生也点点头赞同
“听说他还放了『卧底』在我们班里!就是不知道是谁”枫原万叶哭笑不得,难不成他就是那个散兵放在班里的『卧底』?
“好啦...他没有凶我哦,你们不要担心了”枫原万叶弯着眼眸,试图洗白自家爱人在同学们心中的样子。
但...
正在压腿的枫原万叶呜咽几声,瞪了一眼他身上的散兵。
“呜啊...停...不行了...”散兵听着身下人的叫喊,放轻了点力度,
“这就不行了?”散兵松开了枫原的肩膀,看了眼其他互相压腿的同学,跟鹿野院平藏和空对上了眼神。
看出来了,骂的挺脏的,看来万叶在班里的声望很高啊。
散兵醋了,但散兵不说。
“哈...”枫原趴在地上,鬓角处疼出的汗让散兵心疼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背
“痛...”他眼眶中充满了泪水,散兵蹲下身挡住身后两人的视线,给他擦了擦眼角的泪。
“乖,不哭了”“我没哭...”枫原万叶露出一双眼睛看了一眼散兵,通红的眼睛愣是给散兵看石更了。
“...好好好,没哭”
晚上回到家的两人:
“嗯哈...阿散...不要呜...停下...”
“不要停下是吗,我知道...而且,这个可比压腿舒服多了,亲爱的。”
Meetyoulikethewind.
遇见你,温澜如风。
Livelongandprosper.
生生不息,繁荣昌盛。
Andforeverhasnoend.
永永远远,永无止境。
Thereisalwaysabetterway.
总有更好的办法。
Betterbeyourownuniverse....
Betterbeyourownuniverse.
不如做自己的宇宙。
Thelongestdayhasanend.
最难过的日子也有尽头。
Mayeverythingyoumeetbegentle.
原你所遇皆是温柔。
Weallmeetbetterourselves.
我们终将遇见更好的自己。
Loveisatouchandnotyetatouch.
是手未碰,心已动。
Myjourneyisthestarsandthesea.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Bornsensitive'lonelyandhappy.
生而敏感,孤独而快乐。
Wewillgoashoreinthesunshine.
我们终将上岸阳光万里。
Treesandflowersarewhatyouwant.
满树繁花你是心之所向。
Everythingcomesfullcircle.
世间万物千回百转归于原点犹如轮回
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
活还是死是一个问题。
Fadingistruewhilefloweringispast.
凋谢是真实的,盛开只是过去
Weareallinthegutterbutsomeofusarelookingatthestars.
我们都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王尔德
youarethehopeandsugarofmytiredlife.
你是我生活的希望与糖
Weshallmeetintheplacewherethereisnodarkness.
我们将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Bealayman,beavagrantlife,cleanandfree.
做个俗人,浪荡一生,干净自由。
Lifeisn'talwaysthatbad.it'salluptoyou.
生活不总是那么糟糕,其实都取决于你自己。
Letlifebebeautifullikesummerflowersanddeathlikeautumnleaves.
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Iwanttosaygoodnighttotheworld'youhappentobetheworld.
想对全世界说晚安,恰好你就是全世界。
Loveistheonethingthattranscendstimeandspace.
It'sbettertoburnoutthantofadeaway.
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纵情燃烧。——《科特·柯本遗书》
Goodmorning'andincaseIdon'tseeyou'goodafternoongoodeveningandgoodnight!
早上好,以防我看不见你,所以下午好,晚上好,晚安!
Theproblemsofyourpastareyourbusiness.Theproblemsofyourfuturearemyprivilege.
你的过去我不愿过问,那是你的事情。你的未来我希望参与,这是我的荣幸——约翰·华生
Yesterdayishistory'tomorrowisamystery.buttodayisagift.Thatiswhyitiscalledpresent.
昨天是历史,明天是未知,只有今天才是天赐的礼物。
IloveyounotbecauseofwhoyouarebutbecauseofwholamwhenIamwithyou.
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一个怎样的人,而是因为我喜欢与你在一起时的感觉。
Thehotsummerwastooshorteveryseconddeservestobeloved.
热烈的夏天太短,每一秒都值得被爱。
Iwishyoutoknowthatyouhavebeenthelastdreamofmysoul.
我希望你知道,你一直都是我心灵深处的最后一个梦《双城记》
Andwhenwindandwinterharden.Allthelovelessland,ltwillwhisperofthegarden,Youwillunderstand.
当北风与冬天让一切凝固,一切变成爱的荒原,它就会低诉花园絮语,你就会恍然大悟
内含枫and鹿/达and离/散and魈
不好意思,标题取的有点烧
但是就是很烧,别管我。同时被两个人夹的修罗场..早就想写了。(
注:人物关系不一定准确,但是不会ooc。
你=旅行者≠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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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原万叶and鹿野院平藏
船港旁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你被鹿野院平藏堵着无法动弹。他眯着翠色的眼睛,......
船港旁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你被鹿野院平藏堵着无法动弹。他眯着翠色的眼睛,打趣地看着你,伸手勾了勾你的发梢。
“这次队伍为什么不带着我?我要伤心了..旅行者..”
鹿野院平藏憋这个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这不是明知故问?这次队伍里有枫原万叶,你就不可能把他叫过来。这两个人就好似有多少个世纪仇恨一样,让他们俩呆在一起,那岂不得爆炸?
“我看你忙..就...你...嘶!”
拙劣的演技他一眼就看得出来,鹿野院平藏也不恼火,小心翼翼地扒开你的衣领,啃咬的动作落在你的锁骨间。那深色毛茸茸的头发,在你的视野里不停的切换位置。
“放开她。”
熟悉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这个快要升温的局面。抬起头就看见枫原万叶,面部扭曲的站在你们俩前面。下一秒他一把手就扯过你的胳膊,要将你从鹿野院平藏的怀里扯出来。
“诶诶诶,你干什么?”
后者明显非常不满,小鹿说着抱住了你的腰,让你无法逃离。枫原万叶平日都很温柔的,闹这一出那深红的双眸直接黑了。你在中间尴尬的要命,只好对着枫原万叶示意一个抱歉的笑容。
但这个笑容直接激起了他是心中的占有欲,枫原万叶暗了眼神,僵持着中间,他直接凑上去亲你,带着惩罚似的咬过你的嘴唇。鹿野院平藏咬了咬牙,把所有的厌恶都写到了脸上。
接着鹿野院平藏笑了一声,开始慢条斯理地拉开你的后裙腰带。前面的枫原万叶伸手去解衣领...
完蛋了,这下真的逃不走了。
唔...
达达利亚and钟离
深夜里一切都安静的出奇,更加容易暴露一些偷偷摸摸在做的事情。被橙发男人禁锢在怀里,你侧身躺着,发现自己无法无视某人拙劣的动作...
“达达利...利亚....不行...不可以现在..”
你试图用手去阻止他,但力气终归是悬殊的太多。达达利亚用大腿夹住了你的腰,并且四处点火。你抓紧chuang单,浑身都是汗。
“嘘,小声点..”
“...”
达达利亚的话一刚落,房间内就出现了另外一个低沉的呼吸声。蜡烛光打在钟离面无表情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进来了。达达利亚看见他,脸上闪过了一瞬间的烦躁。却毫不在意,捧起你的脸,和你接吻。
“钟....唔....”
给另外一个人看到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你这是恨不得把达达利亚捶爆,可你根本无法动弹。钟离皱了眉,危险的气息几乎是扑面而来。达达利亚自然是感受到了,非常知趣地离开了你的嘴巴,但那扯出来的银丝,好像是故意的挑拨...
“玩开心?”
他连多说一个字现在都不想,钟离将你一把抓过。铺天盖地的亲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xiong口,你脸红得跟个苹果似的,但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藏。
“伙伴,看来今晚你会很辛苦了呢~”
达达利亚挑眉,胸膛贴住了你的后背。
散兵and魈
彩蛋解锁!超级痴!
哈你说万叶长度
我是上面的那个我哪知道……(心虚)
(此时一只红色挑染的生物出来了)
阿散~
(想起昨天晚上**(彩蛋细说))
怎……怎么了
谁是上面的啊~
回家说(耳语)
明明昨天唔……(散式捂嘴)
闭嘴!!!
(万叶:咬一口)
嘶……(拖回去)
昨天你还说太大了拿出去吗……
枫原万叶!你给我闭!嘴!
某天受到了一个娃娃的包裹
·短打ooc预警
·内含卡卡/平菇/白鸟/巫师/龙骨
·摸鱼产物无逻辑私设繁多不喜勿入
卡卡
“我没喝多!”
卡卡看着在自己怀里乱动的醉酒小猫,小狗嗅到了你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味道,舌尖不由自主的顶了顶后槽牙。
让他不爽的代价,可是有些惨重的。
“别乱动。”
“这是你自找的。”
“抬起来,”
“停?罪犯可没有喊停的资格。”
荷尔蒙在空中与欲情碰撞,男人在夜晚仿佛化身饿极的野狼。
“要...
“要么喂饱我,”
“要么讨好我。”
“可是,我说过的,”
“罪犯没有选择的权利。”
平菇
“等等..这里是...”
“嘘..”
从后拥住你的男人用食指堵住你一开一合欲言又止的小嘴,他对着你愈发红润的耳根轻呼小口气,惹得你颤栗。
他将你抵在办公桌前,伸出手蒙住你的双眼,另一只手也十分不老实的解开衬衫纽扣,只听见他轻笑:
“不想将我的办公室也染上你的味道吗?”
“可是我想。”
他伸手反剪你挣扎的双手于头顶。
“啧。”
“不如留点力气。”
“不叫?”
“宝贝你怎么能不相信你男人的能力?”
白鸟
“白鸟哥哥你来啦!”
扎着低马尾的男人站在你的校门口,一如既往的接你回家,不过身旁的那个男人着实碍眼。
“哥哥..我们是兄妹啊...”
“这种时候可不要破坏气氛哦。”
男人纤细葱根勾掉紧拢你发丝的黑色皮筋,转而抽掉皮带捆绑你的双手。
“我不仅喜欢种花,”
“更喜欢亲自品尝花朵的味道。”
“嘘,好好感受。”
巫师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当然没有,我亲爱的小姐,我也刚到。”
他绅士的替你拉开座椅,又借过你手里的包放置一旁,你没能想到他做饭竟然这般好吃,你笑弯了眼眶夸奖他的手艺,自然也就没能看见隐藏在帽檐之下得逞的眼神。
“我真的要回去了,太晚了。”
“为什么不能留下呢,夜晚可是个好时分啊。”
“哈,不下药怎么能留下美丽的小姐呢?”
软弱无力的身躯任男人肆意摆布,束手无策的看着男人开垦,播种。
“我早就想得到你了。”
“不过是,计划提前了而已。”
龙骨
“放开我!”
他摘掉你的警帽,丝毫不理会你的叫喊,慢条斯理的卸去遮挡少女曼妙身姿的布料,
“我会亲手把你铐进去的!龙骨先生!”
他看着你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不禁被逗笑,他嗤笑一声取下挂在你后腰处的手铐。
“手铐?局子还是床上的?”
“不如先让你尝尝?”
“忍住,这里可是警局。”
“若是被人看到堂堂警花在自己的老家被人这样欺弄,会大跌眼镜吧?”
“小猫不乖哦,我说过不可以叫出声。”
“不听话的小猫当然要有惩罚。”
“但我选择喂饱你。”
“然后狠狠的撞碎你。”
万叶/达达利亚/提纳里/绫人
注意避雷,擦边球
万叶
雨下得很大,还伴随着雷暴。
你和万叶顶着唯一可以遮雨的斗笠,奔跑在湿滑的草地上。
对于突然出现在前进道路上小房子,你说凭你的武力什么突发情况都能解决。
“我当然相信你。”
万叶说着推开门你们一起走了进去。
“嘻嘻,不XX是绝对出不去的啦。”
你又踹又打,拿着元素力乱轰,这个房子一点破损的迹象都没有。...
你又踹又打,拿着元素力乱轰,这个房子一点破损的迹象都没有。
你盯着刻在墙上的字,仿佛听到它的嘲笑声。
万叶将头发散了下来,脖子上围巾也拿了下来,湿答答的发尾贴在锁骨上,水滴顺着胸膛滑下去,眼睫毛上也挂着水珠,一眨眼就掉落下来,他转头看向你。
“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了。”
你被抱起来双腿勾在万叶的腰侧,激烈的动作让你忍不住求饶。
门开了,外面的雨也停了,阳光溜进门缝,你伸手去够,却被身后的人抓住,十指相扣,一切逃脱的动作都被制止。
“还没有结束。”
达达利亚
“不XX就出不去的房间。”
达达利亚叉着腰读出了这行羞耻的文字
你在后面探头看觉得好笑,一个小小的房间能困得住达达利亚?
等着吧,小房间。马上你就变成废墟遗迹咯。
“伙伴,来做吧。”
对对对,做了它。你点了点头跑到房间的拐角,捂着耳朵,背过身等达达利亚出招。
事情发展怎么这么魔幻,被抵在拐角的你逃不出墙壁和身后人的双重禁锢。
“真是想不到,原来伙伴你喜欢这个姿势。”
你扶着墙努力不让自己随着动作撞到墙上。
妈的,不是做掉房子吗?
精力旺盛到可怕的至东小伙,你真的要不行了,哭着说门已经开了。汗滴到你的脸上和泪水混合,他笑着说。
“最后一次。”
提纳里
前几天一个寻林员写报告说有人有人在森林里盖了违章建筑,但一连等了几天都没有发现有人出入,希望提纳里可以出面解决一下。
你跟着提纳里来到房子的门口,正准备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提纳里让你在门外等着,他自己先进去看看。
“进来吧。”
听见提纳里叫你,你不疑有他走了进去。
你哭的好厉害,提纳里进得很深,他的尾巴横放到你们之间,拉着你的手放了上去。
你边哭边摸尾巴。
不XX就出不去哦。
看见墙上的字,问他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你被抱着往前走,感觉到自己的背部碰上了门。
“咔哒。”
门被关上了,你就被抵在这里,感受着成结带来的酸胀。
“问题有点棘手,我们多呆一会吧。”
彩蛋是绫人
散兵从未在万叶面前表现出害怕的模样,人偶的每个姿态都透露出沉稳与霸道,这让万叶产生了好奇:散兵恐惧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于是万叶怀揣着坏心思,悄悄在网上购置了黑色的长发与白色的裙子,再加上他自以为的可怕的妆容,想在散兵回来的时候吓他一回,让他哭着缩在墙角求自己放过。
那真是太刺激了!万叶想着,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换衣的动作越发快速,紧接着开始布置客厅,想让闹鬼的可...
那真是太刺激了!万叶想着,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换衣的动作越发快速,紧接着开始布置客厅,想让闹鬼的可怖气氛更加逼真。
冬天的太阳总是落得很早,黑色侵蚀了黄昏,夜晚的天空密不透光。万叶关上了所有的灯,掐着散兵回家的点儿,在暗处潜伏。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传来,万叶知道是散兵在开门,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像一位伺机而动的猎人,等待着捕猎的时机。
门开了,散兵看着一片漆黑的客厅,微微蹙了蹙眉,但还是走进去,顺手关了门。
“万叶?”
散兵试探性的叫了一下他的名字,小兔崽子又在搞什么名堂?他越发捉摸不透万叶的小心思了。
“哈!”
万叶大叫一声,试图让自己的突然出现更加可怕。
可散兵面对眼前的一幕不为所动,只是微微挑眉,随即勾唇一笑。
万叶见散兵没什么反应,怀着不甘心的态度,又扮出一副鬼脸,使出浑身解数惊吓散兵。
然而换来的只有散兵愈发暗沉的眼神。
万叶见情况不妙,抬腿就跑,可刚跨出一步,就被散兵揪住了后衣领。
“万叶这是……想吓我?”
散兵轻笑着,一双好看的眸子微微弯着。
“你……你先放开……”
万叶见计划败露,也是很想钻地逃跑,毕竟为了吓他,他还专门买了条白裙子,抹了点番茄汁当做血的模样。
“吓了人就想跑啊?”
散兵搂着万叶的腰,低头打量着万叶,随即微微挑眉,抓住了万叶的白裙子。
“你知道穿裙子被我抓住的后果吗?再加上想来吓我,万叶,罪不可赦”
散兵的声音哑的可怕,他伸手扯下了万叶头上的假发丢在一旁,顺势吻住了万叶的唇。
没有退路了,万叶想着,此刻的他已被散兵逼在了墙角,他有些承受不住这个霸道的吻了。
“唔……”
万叶的腿软了,他蹲在墙角,眼中泛着泪。
“这就不行了?刚刚你吓我的时候,可是精力充沛呢”
散兵居高临下的看着万叶,想着如何把不乖的小猫吃干抹净。
“我错了,我真的再也不吓你了,你放过我吧……”
万叶打死也没想到,最后被逼得缩在墙角求饶的竟然是他。
“晚了”
散兵勾了勾唇,扯着万叶的裙子再度封上了他的嘴,感受到身下人的推搡,散兵干脆钳住万叶的双手按在头顶,只听见呜咽声。
裙摆本是刚过膝盖,此刻却被散兵撩起,放在了万叶的嘴边
“乖,自己咬着”
散兵在万叶的耳边诱哄着,轻轻吻住了万叶的眼睑,一路向下,轻舔着万叶的耳尖,接着是脖子。
“你……过分……呜呜呜”
万叶承受不住散兵的动作,只得乖乖咬住裙摆。
“真乖,但万叶只有罚了之后才能学乖”
散兵在万叶耳边低语着,万叶觉得今天不是他在吓散兵,而是散兵在吓他。
当然,散兵也绝不是吓,因为他是真的会身体力行的告诉万叶,轻易的尝试新花样一律视为情趣。
客厅的灯还暗着,依旧是一片黑暗,但角落处传出细碎的哭声,屋内全是暧昧的气息。
夜怎么这么长啊…万叶想着,随即思绪又被一阵阵痛楚拉走。
直到第二天早晨,万叶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感受着腰部传来的剧痛,还真是吓人不成反倒腰疼啊!
魈生日快乐|你我相识已久,像平时一般相处便是,无需费心劳神。
你我相识已久,像平时一般相处便是,无需费心劳神。不过,此处僻静安宁,还能将荻花洲美景尽收眼底…倒也只有你能找到这样的地方。这株清心赠予你,若是用于装点住处,想必也能为你增添几许沁凉。感谢画师:DSマイル绘制贺图
当天将公布10名满足条件的用户,
赠送魈角色立牌1份!
脑补了一下小小金鹏和摩拉克斯的初见!抱着小小鸟的女性夜叉是虚构的魈妈咪~
私心非常想看到被游戏文本描述成“天真无邪”的小小金鹏,所以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小小金鹏开心的样子…我想,就算夜叉种族世代嗜战喋血,最幼小的稚子应该也会被允许有一段短暂却快乐的童年时光吧(つД`)何况这个孩子天生就有令人怜惜的金灿灿漂亮羽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