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案件太难想了,所以一笔带过好了。
all新向哦,拆原著cp+拉郎的说。(写哪些原著向我得想想)班长还是和女友he好了虽然我很喜欢成男但你俩真有点意难平了。
03.不该扮酷
该死的……这里怎么会出现刑事案件。萩原研二暗暗想,蹲了下来,很快捂住了女孩的眼睛。不能给这么可爱的小小姐留下童年阴影啊,天呐,女孩小小的身躯在他怀里颤抖。
自己真他妈该死啊。
“阵平...
接下来该怎么办……萩原研二思考着,站起了身。得先把小姑娘和男孩送回家去,不能让孩子留下任何阴影。他正打算这么做时,女孩挣脱了他的怀抱,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奔向尸体。
“你这小鬼!”松田阵平气急败坏,就要上手提起像小猫崽一样的工藤新子。新子却趴在尸体的身上,很快便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个男人的口中,有一股淡淡的杏仁味。
“氰化钾。”
女孩轻声说道,但四个警校生都听见了。黑羽快斗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研二哥哥,这个叔叔的口腔里有股杏仁味……”她眨着眼睛无辜的说,内心暗骂自己一碰到案件就不管后果的鲁莽,“侦探小说里说,杏仁味一般是氰化钾的味道。”
“我想,这个叔叔被投毒了。”
诸伏景光俯下身子,凑近闻了闻男人的嘴唇,向其他几人点头:“确实如此,不会有错了。”
等到正式的警察来了后,案件很快告破:一起在米花市十分常见的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最后一时冲动犯下大错的刑事案件。女人跪在地上扶住脸流泪,嘴中控诉着那男人的种种不是,却还是被撵上了警车,迎接属于她的审判。
临走时,新子突然扯住了女人的衣角,轻声询问:“大姐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女人一愣:“我是……无业游民。”
新子眼神一暗。
她早该发现不对劲的。氰化钾早该是被管制状态,实验室都很难搞到的药品,怎么一个无业游民会……难不成……
该死的,如果她的猜测正确的话,组织的手伸的已经如此深了么。这个女人,恐怕只是被用来借刀杀人的倒霉替死鬼。毕竟,这个男人是某会社的高管,根据前世记忆,这家会社早就被黑衣组织所控制了。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新子呆呆的站着,结果被当小猫一样拎了起来。萩原研二只当她是被吓着了,虽然内心诸多疑问,但只当是女孩聪颖过人且家风熏染,拍着女孩的背轻声安慰着。
诸伏景光盯着在同期怀里缩成一团的女孩,暗自思考着,却最终得出和同期一样的结论,也只能不了了之。
松田阵平没有两个同期的耐心,一手提起黑羽快斗:“真是的,小鬼就不应该跑出来见犯罪现场……”
伊达航本打算告诉同期对孩子说话口气温柔点,却听见松田惊恐的问黑羽快斗:“你怎么了?”
新子回过神,看见黑羽快斗捂着嘴巴快要吐出来,正想安慰几句他说以后的米花市犯罪会成常态的,就看见他用手指着一滩血渍。新子尽管上辈子见过的惨况多了,这下子一时半会也只觉恶心。
——一条金鱼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鱼缸里跳了出来,大概被人踩了一脚,地上血水流成一片,金鱼已看不出原本形态。松田阵平皱起眉打算说些什么,黑羽快斗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等到走到工藤宅已快天黑,萩原研二打头阵敲开了门,与貌美的年轻妇人对上了眼,让他不免得有些诚惶诚恐:“工藤夫人您好……”
工藤有希子似乎并不意外警校生们的到来,她满面笑容的请他们坐进来,同时将不知何时在萩原研二怀里睡着了的女孩抱了过来。这时警校生们才发现,女孩虽睡着,却紧皱着眉头,好像深陷在噩梦中。
年轻的母亲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拍着女孩的背轻轻晃着,待女孩眉头舒展开来,便将她抱回了房间,同时安顿好受了惊吓的男孩后走了出来。
松田阵平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十分尴尬,他悄咪咪地看着发小的一举一动,发现发小的神色异常,紧张地像被老师提问的小学生;向来擅长察言观色的诸伏景光也并不开口;最后还是班长出来解了围。
“工藤夫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
松田阵平大感不妙。如果就这么回去了咋和混蛋优等生炫耀自己见过了超级女星啊,但他没有表露出来任何情绪,毕竟他在陌生人面前还是有些扭捏,然后他呆呆地看着工藤有希子对他们深深地鞠躬。
“小女不懂事,给各位添麻烦了。”
伊达航不愧是班长,很快反应过来扶起了工藤有希子。“夫人这是什么话,帮助人民群众这本就是警察职责所在。”
工藤有希子对此摇摇头,神色罕见的忧郁,这是前世和今生的新子都不曾看过的。“我有预感……这孩子正在暗自做某些危险的事……”
萩原研二变戏法一般为工藤有希子递了块手帕:“我们未来成为警察,不就是为了不让普通人被卷入危险生活么。”
诸伏景光也很顺时地补充了一句:“是的,如果您的女儿真的在做些可能会伤到自己的事,我们会尽量保护好她的。”
有希子似乎就在等这句话,神色放松下来,又像电视上那样显得活泼动人了:“呀,那就多谢小帅哥们啦~我早就在想了,新子总认识些帅哥呢,快斗君虽然还小,长大后绝对能迷倒众生;之前在夏威夷的海滩还说要一个混血帅哥当她的华生。哎呀,现在又来四个警校的美男子,真是让我也自愧弗如咯……”
尽管四人明知是打趣,却还是不免被有希子调戏的面红耳赤。等到四人拿到了美艳女星的亲笔签名后,便飞也似的逃离了工藤宅。
新子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却无法逃离梦境。
她亲眼看见,贝尔摩德,或者说莎朗温亚德,在逃亡了十几年后与琴酒同归于尽;降谷零、赤井秀一等人死在了围剿一战中;水无怜奈,或者说本堂瑛海的卧底身份被发现,死的尸骨无存……
她跑啊跑,不敢相信这一切,却在黑暗的迷雾中迷了路,找不到光明。
“该死的!这不会是结局!”她呐喊着,“我还有机会改变这一切!”
一只手将她拉出了迷雾,她冲破了黑暗,拥抱着光明,却发现这光明依旧隐藏在迷雾中。不远处,隐约能看到几个人影,新子突然想到那只将她拉出黑暗的手的主人,却找不到那人的踪迹了。
“小侦探,就在那停下吧。”
新子听见有人叫着她,停下了脚步。迷雾里那些人转过头来了,新子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成实医生站在那,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他身后,还站着一众逝者,新子能认出来不少人,都是她上一世经手过的案件中的受害者。此刻,他们都带着淡淡的微笑,静静注视着她。
成实医生继续开口了,声音是清亮的青年嗓音,像经过流水洗涤完全卸下了伪装:“好久不见,柯南君,现在应该称呼你为小新子了。”
新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鼻头一酸,眼泪要夺眶而出。她努力眨眼不让泪落下,哽咽的声音却出卖了她:“我这次还有机会救下你们,对不对?”
麻生成实摇摇头:“新子,你在说出真相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得到救济了,死亡是我自己的选择。”
“但新子,你的生命还有希望,你可以改变更多人的命运。这,是我们愿意为你的新生付出代价的原因。”
“未来是可以改变的,你拥有力量改变世界的走向,能够改写不幸者的命运。”
“但是,改变的代价是沉重的。”
新子往前走了一步:“我不怕,我愿意为此承担。”
麻生成实笑的更灿烂了,新子却看见他的眼里闪烁着泪光:“……我们会尽量减轻你所需承担的代价的。我相信你,你还是和那天一样,一点也没有变啊。”
新子感觉自己要醒来了,梦境中的身体开始消散,现实的躯壳愈发沉重。梦醒前,她听见了熟悉的钢琴声,这让她想起在漫天大火里,那音乐依然如泣如诉地说——
祂在说,“谢谢你,小侦探”。
新子睁开了眼,眼角还留着泪痕。天花板陌生得白到晃眼,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有希子紧紧抱住了她,生怕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被再次夺走。黑羽快斗在她的病床前睡着了,手里还攥着一束洁白的百合花。新子被父亲工藤优作告知自己发了一天一夜的高烧,迫不得已来医院住院。
—TBC—
什么未来改变了呢?
复健很艰难,请不要期待作者能写出什么震撼剧情,因为作者只想看病弱战损新和各种修罗场。
次日一早,你悠悠转醒,想动却动不了,然后你就看见达达利亚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抱住你不放手,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你想起来昨天晚上的糜乱,用被子盖住了头。
看着身旁熟睡的达达利亚,你把头拱进他的怀里,达达利亚迷迷糊糊的抱着你更紧了。
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找到哥哥,但是达达利亚,你是真的不想放弃,这个时而坏时而好,时而温柔,时而冷酷的少年,你已经爱上他了,虽然他可能陪你走不到最后,但是你也想任性一次,就这样跟他在一起,什么都不管。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吧,这样想着,你伸出手抱紧了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醒来,伸出胳膊打算抱住身边的人,没想到却捞了个空。
一下子翻坐起来,“荧!”达...
一下子翻坐起来,“荧!”达达利亚急忙下床,把衣服随意披身上,刚出门就看见旅行者在和派蒙喂猫。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慢慢走到你身后,从后面抱住你,头放在你的肩膀上“旅行者,我还以为你又走了”达达利亚的声音透漏着刚起床时的沙哑,格外诱人,你咽了咽口水“你来稻妻就没有什么任务么”
达达利亚松开你,蹲下来撸猫,“当然有了,只是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抱歉”他有点愧疚的扭头看着你
你摇了摇头,表示理解。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旅行者,不是吧,刚吃饱就想把我撵出去了”达达利亚撑着下巴看着你,一脸幽怨。
“你别乱说,派蒙还在这里。”你扭头看派蒙,却发现她跑到另外一边去看狗了。又扭头,结果却撞上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嘶”你吃痛的捂着鼻子“你怎么突然站。。。”
达达利亚把你压在他怀里“旅行者,我好舍不得你阿,但是我还有任务,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好不好”顿了顿“你要是敢跑,你就完了”随后捏着你的脸恶狠狠的看着你。
“知道了,你快去吧”你拍了拍他的手,“等一下,公子”
听到你喊他,达达利亚双眼发光“怎么了,这么快就想我了么”
你无语,然后上前把达达利亚的围巾重新整理好,估计是刚才随便一搭,乱七八糟的。
达达利亚看着你低头给他整理衣服的样子,心跳加速,伸手又把你揽进怀里
抱了一会儿,你松开了手,达达利亚却又不放手了,他把你按在怀里,低头在你耳朵旁边呼气,“小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啊”看着你的脸变红,公子放开你,好整以暇的看了看你,随后笑着摆摆手离开了。
一阵眩晕,达达利亚来到了镇守之森
“公子大人”愚人众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
“走吧”冷冷的声音,达达利亚仿佛换了一个人,周围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旅行者,我们”派蒙不知什么时候悠悠然的飞了过来。
“派蒙,他是怎么进来的。”你叉腰看着派蒙
“派蒙,派蒙不知道哦”派蒙抬头看天。
第一日
虽说之前就有所准备,但直接从天而降到神里宅邸的这种出场方式,毫无逻辑的躲避追杀这种理由,怎么说呢,有些拙劣过头了,倒不如说,甚至连用心思考一个借口都不屑,是什么给了她这样有恃无恐的倚仗呢?面上虽然乖巧柔弱,但眼中的愚蠢和算计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但奇怪的是,我心中竟没有多少厌恶之情,反而有些微的好感?唔,难不成就是借由这种奇异的本事去勾引璃月蒙德的青年才俊?这种能力……那位宫司那人果然说的没错,放任下去,只会使整个提瓦特横生祸端,身为现任社奉行,我有义务维持稻妻稳定,不过是以身作饵罢了。除此之外,一点......
虽说之前就有所准备,但直接从天而降到神里宅邸的这种出场方式,毫无逻辑的躲避追杀这种理由,怎么说呢,有些拙劣过头了,倒不如说,甚至连用心思考一个借口都不屑,是什么给了她这样有恃无恐的倚仗呢?面上虽然乖巧柔弱,但眼中的愚蠢和算计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但奇怪的是,我心中竟没有多少厌恶之情,反而有些微的好感?唔,难不成就是借由这种奇异的本事去勾引璃月蒙德的青年才俊?这种能力……那位宫司那人果然说的没错,放任下去,只会使整个提瓦特横生祸端,身为现任社奉行,我有义务维持稻妻稳定,不过是以身作饵罢了。除此之外,一点私心,若能帮到你,也算是不负此身。
我以保护外乡人不在稻妻受害为由出言将她留在神里宅,她一脸惊讶羞怯眼中却是不出所料的得意,却也不曾想,身为精于谋算神里家家主,单是收留陌生人这一项便是不可能,该说她是头脑简单呢,还是对于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
第二日
事实上,她确实应该自信于自己奇怪的能力。
打着散心之名与我在园中“偶遇”,随后在平坦的小路上“被”绊倒,这些伎俩实在太过直白了些,若不是……我虽不讨厌单纯之人,但我讨厌既恶毒又单蠢的家伙。我如她所愿抬手扶起她,在肢体接触的一瞬间,脑海里竟响起愿为她舍生忘死之音。
竟能影响人的思想吗?
我迅速将社奉行的重担分交给了绫华,绫华如今已能独当一面,而现在的我,实在危险。
第三日
璎珞总是找各种机会与我进行肢体接触,不拘泥于摔倒、误碰、偶遇、惊吓等等形式,最高记录是十分钟内脚滑了七次,然后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对不起绫人哥哥,我是不是太笨了。”说起来,我的妹妹明明只有绫华一个,她却在第一次见面就喊我绫人哥哥,而我却并未拒绝,这本身就很奇怪。
并且随着每一次的肢体接触,对她的好感都会莫名上升,理智上明明很厌恶,情感上却欢喜,这种感觉,属实不太美妙。
第四日
荧,好像有点糟糕了。
明明这才是认识的第四日,我心中却已经隐隐有了些非璎珞不娶的念头,并且就连看到她皱眉都想把惹她皱眉的事物毁灭殆尽的感觉。
这并不像我。
我明明是对……
我还是太高看自己了,原本还以为自己能比其他人多撑一会的。
告诉你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吧,之前那些人那样对你,并不是出自本心。
每当对璎珞的好感增加,就会与之相反地对你产生厌恶之情。我现在还不是被她影响最严重的程度,所以还能保持一些理智,但目前也是脑内不断拉扯,可能用不了一天就会理智丧失彻底成为某人的忠犬吧?
呵……
最后为丧失理智做出一些坏事的自己拉一些好感度吧,蒙德有位了不起的炼金术士不是吗?现在诱因、方式和呈现结果都摆在面前了,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最后一页的笔记,混乱不堪,只能勉强看出原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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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OK往下
『并非作为圣女的愿望,也不是作为深渊公主的愿望,而是名为「荧」这一人类个体的愿望』
————————————
荧搭着戴因的手下了马车,不到半日就到了蒙德,或许是有风神加护的原因。
“感谢您的曲子,巴巴托斯大人。”
“有做一个属于春日里的梦吗?”
“自然。”
荧不再说话,望着蒙德城出神。
“怎么了?荧?”
“被叫出来多走走…但那是以什么身份呢…是以深渊国的皇帝…还是以兄长的身份…”
“不用想那么多啦!走啦!我们先去骑士团见见我们的代理...
“不用想那么多啦!走啦!我们先去骑士团见见我们的代理团长。”
“凯亚先生……我还是第一次…不因公务而离开深渊……我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
“蒙德是自由的城邦,荧,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那么,能陪我去看看西风大教堂吗?戴因斯雷布先生。”
“自然,我是您的护卫。”
“诶?荧不和我们去见琴吗?”
“巴巴托斯大人,我想去看看西风大教堂。”
“那我也要去!”
“跟我回去汇报,你个酒鬼诗人。”
迪卢克扯住巴巴托斯…不,是温迪。迪卢克扯住温迪的衣领往骑士团的方向走。
“你看,人家皇帝陛下都专门写了投诉信呢。”
凯亚拿出一封被包装精致的信摇了摇。
“代理团长看了一定会把您念一顿吧,风神大人。”
“快住手!凯亚!你这是对风神的不敬!”
温迪开始疯狂挣扎,但还是挣扎不过单手拿大剑的迪卢克。
“放弃挣扎吧,只是被念一顿而已。如果让团长来,可不只是被说教了。”
“那我们也走吧,戴因斯雷布先生。”
“要作为圣女拜访吗?”
“只是作为一名旅人。”
荧与戴因来到西风大教堂,修女们正在唱祝歌,荧坐在不远处听着,戴因则是站在荧的旁边护卫。
戴因弯下腰附在荧的耳边低语。
“您对此有兴趣吗?”
“嗯,我还是第一次见修女们唱祝歌的现场。您知道的,戴因斯雷布先生,在神殿只有我被允许与神直接对话。”
祝歌结束的同时,蒙德教堂上的大钟也随之响起。
“这里与深渊不同,人们的祈愿会被巴巴托斯大人听到。”
“您好,这位异乡的客人,请问您也是来向巴巴托斯大人祈祷的吗?”
一位扎着双马尾的金发少女来到了荧的面前,与她打招呼。
“您好,这位修女小姐。”荧站了起来,示意戴因不用那么防备,“很抱歉,我并不能向风之神祈祷。”
“诶、诶?是我误会了吗?真是不好意思,平时来西风大教堂的人都是来向巴巴托斯大人祈祷的…真是抱歉。”
“啊,请不要在意,这位修女小姐。我本身也是信仰神明的,只是我已经信仰了其他神明,所以对风之神祈祷是不行的。”
“啊,这样吗。我叫芭芭拉,是西风教会的修女,您呢?”
“…荧,只是一名旅客,芭芭拉小姐。”
“叫我芭芭拉就好,我可以叫你荧吗?”
“当然了,芭芭拉。”
西风大教堂顶上的钟又再次响了起来,荧转过头看向西风大教堂的门。
“不好意思,有人来找我了,请允许我先行告退。”
“嗯嗯,下次见,荧。”
芭芭拉看着荧离开的背影出神,真漂亮啊,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让人觉得高洁的气息。
感觉就像是…充满了神性。
“巴巴托斯大人,请下次不要再用那么浓烈的风元素围绕在我身边了。我会…很困扰的。”
“因为实在是太想见你了嘛~荧有什么愿望吗?让吟游诗人来帮你实现吧?”
“以温迪的身份吗?”
“对哦,以温迪的身份。”
“嗯,期待您夜晚的演出。”
与温迪告别后,荧和戴因去到了之前就预订好的酒店——歌德酒店。
“我就在隔壁房间,有事情就叫我,荧。”
“这里很安全,戴因斯雷布先生。”
戴因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荧沉默了一会。
“你没有必要在意那家伙说的话,荧。”
“用那家伙来称呼风神未免太失礼了,末光之剑。”
“……这是我以个人身份的建议,荧。”
荧闭上了眼睛,长叹了一口气,以此作为回应。她独自一人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发呆,室内昏暗的灯光让她更容易陷入自己的思绪。
自从被选为圣女成为那位大人的信徒之后,似乎就没有过自己的愿望了。
她是那位大人意志的延伸,是那位大人的继承人,所以她会去爱着这世间的生灵。
「并非是我赋予你神性,我只是将你的神性放大了,我的孩子。」
“走吧。”
“荧,你看起来很疲惫。”
“…我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和往常一样。”
--内含温荧钟荧达荧魈荧叶荧------------
最后的机会了...
往剑中源源灌输元素力,运用最后的力量风刃斩向狂暴的魔神,如荧所料,与她缠斗许久,魔神残念千疮百孔的护盾被击破,
魔神残念弥存的力量仍旧不容小觑,强烈的冲击波伴随着嘶鸣,以它为中心扩散开来...
魔神残念弥存的力量仍旧不容小觑,强烈的冲击波伴随着嘶鸣,以它为中心扩散开来
荧被混乱的气流击飞,将剑狠狠插入地面,拖出一道长痕才堪堪稳定残破的身躯,身体终究支撑不了太久,脱力地半跪着,双手维持着姿势搭于伫立的剑柄,
当然,荧现在的状态也算不上好,
绯红早已浸透了洁白的行装,干涸凝固显得有些皱,血由头花处泂泂而下,肆意地在脸庞游弋逡巡。
“....呼.....”
在昏睡前,荧张了张干裂的唇,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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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
“是风的气息....”
风由远方跋涉而来。
温迪坐于风起地吟唱着诗篇,等待他的勇者,
“诶,是你呀,”
千风中的一缕,自战场而来的风精灵,颤抖着靠进,向他诉说着硝烟、鲜血,还有牺牲...
周身的动物四散开
风不再平静了,
飓风裹挟沙砾,吹来乌云,蒙德正处于炎炎夏日,却突如其来迎接瓢泼大雨,雨水与风发泄似的击打地面,沾湿土地,
冲刷着吟游诗人的脸,温热与冰冷混杂,
风雨中依稀能听见破碎的歌声与琴音,
内容是呼唤着勇者的孤魂回乡的哀切,
大雨滂沱,狂风卷地,西风骑士团在广场神像下宣告了荣誉骑士的牺牲,并决定全城停工七天来悼念。
同样异常的天气也肆虐着蒙德的土地
疾风骤雨持续了七天。
愿这场雨能洗净远方勇者身上的污垢...
欢乐的蒙德城失去了英雄,酒馆中再不见酒鬼诗人的身形,
在蒙德的边界处,总有一条小道上清风徐徐,自由的风精灵在那等待,引领着捕风的异乡人归途的道路。
钟离
“...是桂花香吗...”
噩耗是由七星通告的,
异乡的旅者停下了她旅途的脚步,永远止步了。
往生堂内,
胡桃收拾着行囊,“哎呀,旅者还在远方,我得把她接回来”
空隙时想到许久不见那闲散的客卿先生,不免有些担忧。
“磐石终会归于尘土,你却是比我先行一步,”
外来的神明踏足了植物的国度,
钟离立于金发旅者的前方,
他缓缓下蹲,拭去暗淡金发上的污垢,
菟丝子肆意攀上毫无生气的躯体,缠绕上绿意,而此刻,根系却被岩石碾断了。
海灯节,万千盏灯火点亮了港口,引领着烈士的归路,魂魄之说向来存在,那位博古通今的客卿先生也不免落俗,动用了力量将海灯牵桥,由璃月港向须弥延伸,
最靠近须弥的那灯盏上,是用端正的字体隽写着:
“契约尚未结束,静候君归”
达达利亚
“要失约了呀……”
北国银行内。
“公子大人,您在听吗?”
达达利亚的心思沉溺在约定中,话说一周一次的黄金屋之约很快就要到了...是不是应该出发了
“公子大人,这是您上一个季度的消费账单...”
前台叶卡婕琳娜小姐的话很顺利的被打断了,是一个匆匆进门的愚人众眼线,
“不好了!”他扶墙喘着气,像是跑着过来的。
“叶,叶卡婕琳娜小姐!?!公子大人!?”
眼线见到达达利亚愣住了,嘴里的话不知该不该说,毕竟愚人众上下都明白公子对旅者的心思,可现在...
“冷静些,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一向沉稳的前台小姐出声了,
达达利亚也回过神看他,
两道视线让他不得不说,“是旅行者,她倒在了须弥...说是和魔神残念同归于尽了!”
轰--大脑有瞬间的空白,达达利亚麻木的走出去,漫无目的地,听不见前台小姐的劝告,每一步都是粗重的呼吸,呼吸一次心口的钝痛就深了一分,
“哈...伙伴这可不是违约的借口哦...”
须弥是么,你既然不来找我赴约的话,只能我去找你了.....
“阿贾克斯”
身旁是公鸡的声音,年迈的老精灵艰难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头,
“听我说,阿贾克斯,别担心,那位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就连女皇陛下的视线也停留在她身上,这次的任务是我与你一同,去实地调查旅者的死因,须弥的路还很远,整理好心情吧”
公鸡拉着达达利亚坐在阶梯上,红漆的木梯上一片深一片浅,达达利亚抱着头,空洞到可怕的眼睛倔强地睁着,液体也止不住地滴下,
“可是...强大如她...怎么会轻易倒下呢...”
像是溺水般,话从咽喉处挤了出来,
“我要去找她...现在就去!...”
魈
“...好苦...杏仁豆腐....”
除魔结束后,他如往日般来到望舒客栈,空旷的露台,依旧没有旅者的身影。
环境却不如之前安宁,带着些困惑的魈,左右无事,便靠在楼梯的拐角,可以清晰地听见人们的谈话:
“英年早逝啊……”
“真是惋惜...”
“永远留在了异乡的旅者”
菲尔戈黛特老板难得走上楼梯,了然地看着一言不发的魈,宽慰道:“魈仙人,关于荧的事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了,您...”话未说完,面前仅留一道青影。
“哎...”
魈来到了琥牢山,山顶上有许多清心,他忽的想到了杏仁豆腐,在异乡受了伤,肯定很苦吧
再向前走便是璃月与须弥接壤的边境了,
他由黄土踏入一片苍翠,
铮的一声,脑海里混沌起来,业障也难以压制,这就是违背契约的惩罚么,他艰难回头看向着他拔地而起的岩石,
快一点,在快一点
他消耗元素力,向着那个方向瞬移,身后的层岩也穷追不舍,
但元素力并不是无穷无尽的,岩石追上了他,挣扎着起身,却在抬头时嗅见一丝星海的气息,
似是起到了安抚作用,
魈顺从的没了动静,任由岩石将他淹没,
“荧”
这是他最后的话语。
枫原万叶
“....枫叶的颜色”
死兆星号乘风破浪,渡过了漫长的风暴区域,
“奇怪,以前靠近蒙德的时候也没这么困难,现在怎么这般不太平?”
北斗由船舱出来看了看转晴的天色,嘀咕道。
枫原万叶靠于船壁,听了这话笑了笑:“风神也有生气的时候呀”
“行行行,我得去安排人手定下落脚点了,你注意着天气”北斗匆匆离开了。
难得的好天气,风也温柔了起来,万叶拾了片叶子想吹,就见风夹着一点白悠悠地扑来,
他向着白点伸出手,乖顺落入手中的是残破僵硬的花瓣,“是因提瓦特...”
是因提瓦特哦,生长在我的家乡的一种花,离开了家乡的土地花瓣会变的僵硬,是很念家的花呢。
风告诉他,金发的旅者出事了。
那是他第一次拒绝了自然的声音。
船又行了几日,停泊在稻妻的一处孤岛上,船员忙着补充水源和木材,万叶踏着枯枝找到了一座神像。
那是一座荒废的神像,占地不大,过去虔诚的信徒们为了神像不受雨水和骄阳的伤害,修了一个现在看来摇摇欲坠的木棚。
而如今万叶将随身的食物全数供奉了上去,点燃香炷,向神明跪拜,
“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大人...”
他恭敬地念着,将希望寄托于半旧的石像上。
“请保佑荧平安无事..”
“滴--答”
是泪。
由神明的眼睫处落下的泪滴,
雨幕中是不稳摇曳的木棚,
棚中是绝望的浪人...
最是秋风管闲事,红他枫叶白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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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投稿哦
只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脑洞,里面有些内容可能有点离谱
可能有ooc,有私设
垃圾文笔
如有雷同,纯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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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斗篷人本想从侧门绕进去,结果刚好撞上巡逻的守卫。她立刻跳进果酒湖,往对岸游去。骑士身穿甲胄,不方便游泳,便从桥上绕道去包围她。白斗篷人游得很快,到对岸时骑士们才到桥中央。
“别想逃!”她回头一看,安柏居然从天上朝她飞来。她可是飞行冠军啊,速度绝不亚于她普通的奔跑速度。
她加快脚步,往奔狼领跑去。只要到了树林里,就能甩开他们一段距离。
在奔狼领一带,地形高低起伏,他们只能看见一个白......
在奔狼领一带,地形高低起伏,他们只能看见一个白色的声音在树林间忽隐忽现,却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见了。
“大家分头找!”安柏说。所有人都分散开来。
白斗篷人在树上听到这一切,微微一笑:分头找?那甩开你们就更容易了。
跃下树斗篷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被安柏听到了。她顾不上叫上所有人,自己一人追了上去。
正好,也能给我少添点麻烦。
安柏追着她到风龙废墟来,白斗篷人带着她围着高塔兜圈子。一支火箭从她耳边划过,差点烧着斗篷。在兜到第三圈时,她看到了一个人。她朝荧的方向跑去。
“荧!小心!”安柏大喊,往斗篷人的后脑勺的方向射去。
这可是你自找的!她一把拽过荧,火箭正中荧的眉心。
“荧!”安柏慌了。她去查看荧,可躺在地上的荧没了呼吸。
她再抬头去找荧,晚了,斗篷人早已没了踪影。
在安柏身后的悬崖边,白斗篷人嘴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白斗篷人刚从风龙废墟回来。她从果酒湖游到城墙边,绕过守卫从城墙翻进蒙德城内部。
她知道现在直接走在街上肯定有大堆的麻烦找上门,所以她沿着城墙边缘,尽量避开人群和守卫。
她绕到骑士团总部的门口边上,荧果然在。
她趁边上的守卫没反应过来,立刻冲上去刺死了荧。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琴和阿贝多。三人都愣住了。
仅仅是半秒,她越过围栏,借助风之翼飞到城墙上,又飞过护城河。琴和阿贝多紧随其后,两人一路追到摘星崖。
在摘星崖边缘,白斗篷人跃下悬崖,展开风之翼,往海中央飞去。
“她这是……”“按照地图和她飞的方向,她应该是去了远处的无名岛上。”阿贝多说。
“那我们追上去。”
“不,首先我们未必能飞过去,其次我曾经也去过那个岛。它有个机关,可以让人再次飞回来。我记得落点是在清泉镇附近,我们去那里堵她。”
无名岛上,白斗篷人站在爱心石圈边上。
真倒霉,居然遇上琴和阿贝多。
在无名岛上看不到摘星崖的情况,她估摸着他们差不多走了后,把清凉的海水泼脸上平复一下心情,随后便走入风场,往清泉镇的方向飞去。
“阿贝多,你确定是这里吗?”
“我确定,不过她还要过一会儿才能来,在空中的路线很长。”
白斗篷人一落地,就听见一个人说:“我说什么来着。”
那不是阿贝多的声音吗?!
尽管她一落地就跑,但还是被琴和阿贝多堵住。阿贝多拔出剑,想用武力逼她脱下兜帽,但白斗篷人也拔出剑。她只是挡住阿贝多的每一剑,却并没有更多的进攻动作。
琴也来帮阿贝多。腹背受敌,白斗篷人利用雷元素一闪,自己已经在远处了。
可恶,留下了元素痕迹。
阿贝多捡起脚下的纸片,打开看了一眼,便收进口袋里。
“琴团长,你先追上去。她应该是用雷元素跑了,我先回去捋一下线索。”
琴顺着雷元素痕迹追了上去,阿贝多则是回到骑士团总部。
其实,他大概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含囚禁,虐待等等等等
我流病弱荧妹和各种疯批男人,应该有肉肉,喜欢就往下看吧。
被屏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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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在思考着怎么办,“凯亚先生……真的只要和你做了和迪卢克先生一样的事情你就会放过他吗?”凯亚看着你的样子十分的高兴,但是却没有注意到后面的迪卢克“凯亚!”凯亚直愣愣的转头看“义兄,如果我说我是开玩笑的你相信吗?”迪卢克看着凯亚“你也不想让琴团长知道你在拐卖吧?”这句话和凯亚对你说的十分相似“咳咳,小家伙,来一瓶酒,我们刚刚只是在聊天对吧?”凯亚迅速转移话题想把这...
你正在思考着怎么办,“凯亚先生……真的只要和你做了和迪卢克先生一样的事情你就会放过他吗?”凯亚看着你的样子十分的高兴,但是却没有注意到后面的迪卢克“凯亚!”凯亚直愣愣的转头看“义兄,如果我说我是开玩笑的你相信吗?”迪卢克看着凯亚“你也不想让琴团长知道你在拐卖吧?”这句话和凯亚对你说的十分相似“咳咳,小家伙,来一瓶酒,我们刚刚只是在聊天对吧?”凯亚迅速转移话题想把这件事情拉篇,你拉着迪卢克的一角,哭泣泣的对着迪卢克说“迪卢克先生,他说你会被骑士团抓起来,他还说让我和他和他……就会放过你。呜呜。”
迪卢克看着凯亚,凯亚这时候耶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想刀一个人是关不住的,恰巧,“迪卢克,你在店里吗?”门口正好传来了琴的声音“我们骑士团在蒙德通往璃月的树林中发现了璃月的通缉犯,看样子是被夜枭斩杀的,他的悬赏金我带来了。”琴走了进来,看着迪卢克将狼末架在凯亚的脖子上面“额,请问发生了什么吗?”迪卢克放下了狼末“琴团长你来的正好,你们骑士团的成员现在素质是不是越来越低了,趁我正在工作他想拐卖我的……”琴打断了迪卢克的话“我知道了,凯亚,你知道该去那里的,顺便把可莉也带过去。”凯亚只好点了点头“小家伙,你可以考虑考虑哦。”“凯亚!”迪卢克手上的狼末又提了起来,琴已经准备好强行带走人了。
等到凯亚被带走后迪卢克把你抱在怀里“无事的,他只不过是在吓你。我不会被抓的。”迪卢克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下,今天凯亚的事情让他有些警惕,你点了点头“嗯嗯,我不会去找他了。”迪卢克嘴角上扬起几个像素“小家伙,今天的事情,可是要有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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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第四章删减了一下下,不知道后面是怎么回事,全文在裙里面,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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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排雷看序章
曾经的岩王帝君是高高在上的,一年仅出现一次降下神谕,但是钟离却是大家熟悉可调侃的对象,以前从来没有人将这两人联系在一起。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经常被钟离光顾的店面打着帝君旗号吸引顾客,胡桃的往生堂也被过来凑热闹的人挤得站不下人。
“可恶,要是都是来找我谈生意的就好了。”胡桃气鼓鼓地叉腰,她和仪馆小妹烦不胜烦地把这些人轰出去。
“都说了不知道不知道!钟离他现在不在!”
胡桃啪的一声把门关严实了。...
胡桃啪的一声把门关严实了。
最后,凝光不得不代表七星出来稳定局面,毕竟混乱的璃月港也必不可能是帝君所想看到的。
凝光只要说一句:“帝君就是惊骇于你们这份狂热,所以才不在璃月港中现身,望诸位控制情绪,莫要人看了笑话。”大家都乖乖听话了,将帝君还在的激动心情按了回去。
千岩军得到吩咐,不仅开始限制人流,而且加大人员调动免得有人在其中浑水摸鱼。
甘雨因为没被调回来,内心那股发现帝君化身钟离仍注视着璃月的激动心情无人诉说,简直要抑郁了。
不过,帝君大人来此处是为了…?
甘雨眯着眼将层岩巨渊的景象尽收眼底,她很少来这里,对这里陌生得很,但是她也是知道一点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她不好猜测,便习惯性整理成报告,到时候交由凝光定夺。
甘雨的注意力被转移,也就没完全注意到层岩发出的细小动静。
包围过来的幻影越来越多,久岐忍扶着一斗无法出力,所以烟绯召唤出法器,守在他们身边。
荧挥手唤出自己的无锋剑,手握剑柄,快狠准地将面前的几个幻影斩断。
但是她突然捂着头,毫无预兆地头痛起来,这只持续了几秒钟,但是荧的眼神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让她触动的东西。
在荧所在的空挡,更多的幻影想要袭击过来,夜兰皱着眉,手中的丝线快速增殖延展,将整个法阵笼罩在一起,烟绯眼疾手快为这些丝线附上了火元素的力量。
水与火的交融,激烈的元素反应将靠近的幻影扫荡一空。
魈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似乎要撑不住了,但是此时他们和出口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就在此时,底下的幻影开始聚集起来,庞大的阴影将整个法阵罩住。
绝望的神色在众人面容上流淌。
“喝!”
魈的夜叉面具上附上厚厚的墨绿色业障,在阴影即将完全困住他们之时,不断紊乱的风元素之力将法阵掀得不稳,从外部看,一把把尖利的风枪将幻影撕得粉碎。
死里逃生的大家站在不稳定的法阵中,大家尽力平静自己的心跳,而出口就在他们上方。
就在众人以为能够出去之时,法阵开始出现裂痕,魈的面具也随之碎裂,他沙哑的喘气声不住地出现。
即使魈想继续维持,但是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业障的力量了,手中的风元素开始弱了下来。
魈抬起眼,将前方众人一一看去。
烟绯:“再这样下去,你的力量就会…”
她没有说完,魈的手已经无力地垂下了。
魈也没有回答,他抬起头,丈量了出口的距离,随后便低头看着手心,那里,纯净温和的风元素一点点聚集,最后,他望了一眼前方。
「等等!!魈!你想做什么!!」
下一秒,众人的身上都笼罩了魈的风元素,温柔的风围绕着他们,带着最后的绝唱,带着他们向出口飞去。
夜兰伸出的手也没来得及触碰到他。
“降魔大圣!!!不要啊!!”
“天啊!!!谁来救救他!”
璃月港一阵哀嚎,不少人在大街上就坐着地上哭得泪流满面。
王平安原本就在璃月港帮忙派发着人们团购的《护法夜叉仙众录》,此时看到自己的信仰就这么从破碎的法阵中下落,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手中的书一撒,趴在地上便是毫无形象的鼻涕眼泪一起哭,索性有人相伴,倒也不算起眼。
“舍己为人啊…好孩子…帝君啊,信女在此祈求,请救救他吧!”有已是人母的妇人忍不住湿着眼眶,一心的怜爱都放在魈身上了。
魈刚好就在附近,她的那一声祈祷也是入耳了,但是他却不知应该作何反应,只是一直以来纠缠他怨恨他的业障,竟然因此消除了一丝。
「我非善仙,亦不能回应人的所求。」
他的内心强调着这一点,但是他眼神的波动无法平息。
魈在无尽的黑暗中下落,他的目光最后留恋地看着尘世的光芒,然后便闭上了双眼,让自己陷入寂静的黑暗。
一声岩元素共鸣的清吟,几道带着小尾巴的光芒从上而下,将魈的身体包裹住。
“!!!”
“是岩元素!是帝君!”
“别哭了!快看!!!”
王平安哭得正起劲,被扒拉起来抬起下巴。
“!!没死!没死啊啊啊!”
“荒地生星璨如烈阳”
温暖的力量中带着令人安心的味道,魈惊讶地睁开眼。
下一瞬,他已被传送至地表。
魈单膝跪地,一下没缓过来,身体摇晃几许,荧赶紧扶住了他。
远处的山壁上,衣袂处绣着鳞甲的身影静静地注视着他们,随后便离开了原地。
“真的是帝君!感谢帝君!感谢帝君!”
王平安一个激动,五体投地表达自己的谢意。
璃月港一片哀嚎的景象一瞬间反转,帝君厨们又开始对着那只出现了两秒的身影开始分析。
首先就是田铁嘴,他信誓旦旦地发表自己的看法:“前面便出现降魔大圣向帝君报备过,所以帝君一定是知道大圣有危险,一直候在那处,一旦出现危险,便决定出手!”
大家也很赞同他的想法,觉得帝君真的是给人满满的安全感,只要知道帝君还在,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到璃月。
钟离期待的人治时代差点被扭回去,幸好凝光又出来引导舆论,稳定民心。
魈有所感应,看向了那个人离开的方向。
地上,太威仪盘尽到最后的作用,便化作流星消散了。
总算逃离了危险之地,众人纷纷休息闲聊起来。
“刚才真是千钧一发啊!差点以为魈要留在那里面了…幸好你没事,吓死我了”烟绯向他们靠过来。
魈简单应了一声,似乎心事重重。
这时夜兰开口。
“我知道你怎么想,但…”她原先应该要说一些劝说的话,毕竟最后她离魈最近,也是她伸出了手,但是她没有抓住,“罢了,你有些想法非一日所成,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可以说动的。”
“到最后,我们的战略方针都无法达成统一…但能从那种地方逃出来,确实多亏你。谢谢你救下所有人。”夜兰走过来,向魈表达自己的感谢。
“不。那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夜兰在这次旅程中的贡献,魈也看得见,但是他的话还是一样简略。
“也谢谢夜兰了。”荧将他的潜台词说出。
“不用客气。”夜兰摇了摇头,“几位看起来都没有外伤,只是消耗过度。多注意吧,不用急着离开这里。我去检查一下附近有没有其他异状。”
夜兰也是很久没休息过了,此时还要去巡视周围,荧赶紧把背包里一些简易食品递给她。
夜兰接过,道了一声谢便快步走开了。
“夜兰可能是真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吧。她也是真心认为魈帮助了大家…受人恩惠,反而不好说什么了。”烟绯不愧有着七窍玲珑心,轻易看出了夜兰的想法,“不过魈确实也不容易被说动,我想,夜兰可能放弃说服他了吧。”
在烟绯说话的时候,派蒙小声说着:“魈,她在批评你欸。”
“呜,派蒙你要害我啊。”烟绯跺着脚,一副看来要把派蒙抓出来告诽谤罪的样子。
拱火大师派蒙的话吓得烟绯赶紧表态度,没想到魈直接认可了她们的话。
“你们的意见,我会考虑。”魈意外地思考起来,荧也有些欣慰。
“也算是想开了一点吧。”荧仿佛放下了重重的心事,笑容一下舒朗开来。
抱着和璞鸢,魈回想着夜兰烟绯她们的劝说,荧的关心,以及那些一直叫魈的民众,他扪心自问,自己真的那么重要吗。
帝君座下五大夜叉,他并不十分出名,如今民众们关心,不过是因为他是仅存的夜叉。
上面的东西确实将他展现得略微可怜了些…咳,可他并不需要怜悯。
浮舍他们已去,他还需要继续赎罪。
但是…
魈手心凝结出没有业障污染的风元素,看着它出神。
烟绯:“真的?那太好了,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大事呀。这次情况凶险,缺少任何一个人我们都没法从地下离开。我很庆幸,没在过程中失去任何人。”
烟绯说完后,派蒙突然指着依旧在沉睡的一斗大叫,没想到把荧叫过去之后一斗正好打着哈欠醒过来。
一斗舒舒服服地伸着懒腰,没想到一睁眼就看到荧和派蒙表情奇怪地看着他。
久岐忍:“你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虽然知道一斗是鬼族,恢复力强悍,但还是意思意思问一下。
派蒙想了想可以问的,然后便关心起了一斗的脑子有没有撞坏。
烟绯也关心地询问。
“本来就不聪明,要是再把脑袋弄坏…”派蒙有理有据地分析。
一斗赶紧把话题拉回来,表示自己身体倍儿好,可不能让她们传出稻妻鬼很弱的流言。
“没错没错!这点小事怎么会难倒我呢!我可是最强的鬼族!”一斗手里还拿着个鬼兜虫,身旁的孩子们崇拜地看着他。
“继续上!让你们看看鬼王的厉害!哦吼!”一斗气势汹汹地鼓励自己的鬼兜虫。
一斗叉着腰打量几番四周,“说起来,我们怎么上来的?不是在地底下吗?”
烟绯挠了挠头,“说来话长,就先不说了吧。一斗,这次我们能脱险,实在多亏了你和阿忍还有阿丑的全力相助。你们是因为我才被卷入此事的,可以的话,请让我赔礼道歉吧!”
“别这么说,你帮了我们,我们为你做些事也是应该的。”一斗豪爽地摆摆手,“要不是你,我们这会儿可能是在璃月的牢房里。”
久岐忍忍不住拆台,“这话不够全面,应该是你在牢里,我在牢外。”阿丑也赞同地晃晃尾巴。
“哈哈哈,也是呢。那就当是认识的新朋友好了。作为庆祝,我带你们到璃月港观光吃饭,怎么样?”烟绯表示自己大律师,有钱,请吃饭。
“这个好这个好!被你一说,额…肚子好饿…走都走不动了…”一斗揉了揉肚子,像他这么大体型,显然吃得下很多,烟绯估计得大花一笔了。
久岐忍:“我也饿了,师姐,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久岐忍明显察觉到什么才一反常态地这样表达自己,就在派蒙想跟着去的时候,荧摇了摇头。
“派蒙,我们还有事。”
荧温柔地笑了笑,「有些账要算。」
视角给到派蒙和荧中间背对着众人的魈。
“哦豁,小家伙也学坏了啊,虽然只有一点点~”八重神子意味深长地笑着,显然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轻小说般的剧情。
“神子。”嘴里还吃着三彩团子,影不甚威严地提醒一声。
“好啦好啦~不说就是。”
与旁边热闹的秘密进行的寻找岩神大作战的璃月不同,稻妻已经适应自家雷神经常和眷属一起出来逛街,美曰其名体察如今的永恒。
*私设满天飞,逻辑死,别较真。
设定是荧和绫人是稻妻望族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想让荧先告白所以一直按兵不动的绫人和完全没想过绫人喜欢自己所以目前接受家族安排去相亲的荧。
荧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上了车,发现驾驶座上的男人没有预想中的深金色麻花辫,而是浅蓝色的中发时,有些意外:“绫人?怎么是你?”
“怎么,不可以是我吗?”
男人含着笑看荧系好了安全带,再次发动轿车。他的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整齐的西装衬衫袖口上精致的宝石袖扣与他的腕表一起在穿过挡风玻璃的月光下折射着贵气的光。从他一丝不苟的着装看......
男人含着笑看荧系好了安全带,再次发动轿车。他的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整齐的西装衬衫袖口上精致的宝石袖扣与他的腕表一起在穿过挡风玻璃的月光下折射着贵气的光。从他一丝不苟的着装看,他应该才谈完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多久,不知为何竟然接过了原本应当由空做的事,风尘仆仆来到饭店门口接她回家。
荧有些不解:“当然可以,不过你最近不是很忙吗?哥哥去哪了?”
“他临时有事,拜托我来接你。”神里绫人轻描淡写带过原因,不再解释这个话题,反而问道,“你方才在饭店和什么人吃饭?怎么身上这么大的酒味。”
“嗯?哥哥没有告诉你吗?”荧打了个哈欠,倚着车门上的扶手闭着眼睛慢悠悠道,“相~亲啊。”
车突然被刹停了。
荧迷惑地睁开眼睛,对上转过头看她的绫人。他的眼睛是很深的海蓝色,像漂浮在海面的玻璃碎片,月光下映着银光。他一字一句地重复:“相、亲?”
虽然她也想要自由,不过肩上担子更重的空都任劳任怨地付出着,她这个做妹妹的也没打算任性。何况相亲这件事也不是逼着她尽早结婚,只是让她先相看着,免得真要结婚的时候手里也没点准备,耽误一生的幸福。荧对相亲这件事没有到喜欢的程度,但准确地来说,也并不排斥。
是一生中不值得太大惊小怪的事情之一。
绫人背靠着座椅,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度,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又再次开动汽车:“我与你是青梅竹马,自己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突然说相了亲,我如何能不惊讶。”
“是吗?我以为你来接我,肯定是知道的。毕竟怎么说都开始好久了……”
“多久了?”
荧掰着手指数,上个月一个,这个月两个。不出意外的话,月底之前应该还有一个。
“感觉如何?”
荧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以神里绫人作为相亲对象的评判标准,而应该把条件下放到普通的稻妻世族公子哥上。如果这样算的话,那么这几个人都能说非常优秀了。毕竟是兄长亲自把关和严加筛选后的相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都挺好的。”
“这么说,难点不在于相亲而在于选择?”绫人哂笑一声,“空是个好兄长,有时连我也自愧不如。”
“……”荧睁开眼睛,瞥了眼似乎在专心开车的绫人。他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就像平日里让人挑不出错处的社奉行家主一般圆滑,但从里到外透着说不出的怪。
亲密无间的好朋友突然开启了商务客套模式,这换谁不觉得怪??
“绫人,你怎么了?”
“无事。只是好奇都有些什么人能得你青眼;你是以什么样的标准来评判那些对象的;而我又能在你这个标准下得到怎样的分数。”
“你在好奇这些啊?”荧也不瞒他,“我觉得最不错的那个是九条分家的鹰通家的嫡子,评判标准嘛……大概是学识和眼界?这些年鹰通家能成为九条之下最有话语权的家族,少不了他的功劳,我之前就在观望他了。年龄合适,家庭背景清楚,最重要的是不仅有才华,脸也长得不错。嗯……不过,就算不偏颇地说,这样优秀的人比起你来还是差了一截。”
荧没发现她的话说得越多,绫人握着方向盘的手就越紧,已经到了整个指节都泛着病态苍白、手背青筋也根根分明的程度,可见是气得狠了。不过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脸上的神情也毫无波动,不时扫过后视镜和侧镜的视线也没有透露出任何多余的意味,只在荧最后说出那句‘还是不如你’时,眼底渗出的冰冷才渐渐消融。
“是吗?”他不动声色地反问。
“是啊,毕竟你的颜值和能力都有目共睹嘛。”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鹰通家的嫡子很不错?”
“?”荧冒出一个问号,“你的优秀不影响他的优秀。”
“话是这么说,可当一个更优秀的人摆在你眼前时,你会选择次等品吗?”
“可毕竟我不可能选择你啊。”荧不假思索地回他,你是论外。”
神里绫人再没有说一个字。
如果是平常的荧,她肯定意识到了气氛的异常。不过今夜她小酌了几杯度数不低的蒙德酒,酒精带来的麻痹和困意让她的大脑运行迟缓,绫人的沉默非但没让她感到危险,反而助长了本就翻滚的睡意。
她就这样靠着车窗睡着了。
下车时是神里绫人把她抱下车的。她对于自己从小就靠谱的青梅竹马有着百分之百的信任,顺理成章地靠在他的怀里小寐,直到听见他啪嗒一声打开家里的灯时才睁开眼睛。
等等,这不是家里的装潢啊……?
她在绫人怀里打量了几圈,想起来这里是神里绫人在稻妻城市区内的独立公寓。神里家和他们家来往多年,虽然因为早年那些命途多舛的经历,绫人养成了外暖内冷、难以接近的性格,对她却也还是与常人不同。绫人位于稻妻城的私产,荧可以自由出入,这间公寓也是一样。
她在这里有拖鞋、洗漱用具和好几套换洗的衣物,都是绫人和她一起置办的,放在他给她安排的房间里,其实说是她在稻妻城的另一个家也并无不可。
她还记得绫人第一次带她来参观他新买的家时,对他明明只打算一个人住却买了两室一厅和双卫浴感到疑惑,但还是饶有趣味地站在房间的窗边往外看稻妻的景色。
当时日光明朗,她正极目远眺,冷不防间,听见身后绫人的声音。
“还喜欢吗?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房间。”
她震惊地转过身,看见神里绫人一如既往含着笑的眼睛,如水温润,似乎早就等着她此刻震惊得合不拢嘴的神情。
意外的到来有时候就是这么突然。
她知道绫人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也知道绫人给予了她怎样优厚的特殊待遇,但还是没想到连买公寓时他也会记得将自己的一份分给她。
这里是他的私产,意味着是完全属于他的私人领地,但他却允许她成为这里的另一个主人。
她把绫人给她的家门钥匙和房门钥匙串进钥匙串里,然后绫人问:“那我们要不要一起去买点你在这里要用的东西?”
好像已经是一两年前的事了。
“我见你在车上就睡着了,想到现在送你回本宅或许太晚,就擅作主张送你来这里。”绫人把荧放到客厅沙发上坐好,替她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别担心,我今晚不住在这。”
“你今晚还要回本宅吗?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
“我若不回本宅,便只能睡在这里。”绫人面容不改,说起下半句时甚至泛着笑,“还是说我的青梅竹马,想让她的青梅竹马露宿街头?”
“怎么会?你也睡这里就好了。”
“你不担心?”
“我有什么可担心,你毕竟是绫人啊。”
这句毫不犹豫且充满信任感的话从荧嘴中脱口而出,绫人却感受不到心中有丝毫喜悦。如此坦荡的面容,好似不含一丝男女暧昧之情,让他如何能喜悦得起来?
她为何能如此笃定,他们之间没有一点男女间的纠葛呢?明明她看得见他的优秀,也承认彼此间的亲密,为何还要舍近求远,去相看鹰通家、池菊家、又或是其他名门望族的子弟呢?
他越是想,便越是想不通。
但他也深谙这世间诸事无迹可寻的道理,虽然与他最初的预想大不相同,但他势必得将事情拨回正轨,比如…让他这位不开窍的幼驯染从现在开始意识到什么。
“荧,就算我们是朋友,我也喜欢你给予我的信任,但有些时候,你还是不要太相信我为好。”
“什么?”
“我的意思是,不要太相信一个喜欢你的男人的自控力,即便那个人是我。”
“嗯…”荧正喝着水,噗地一下呛进气管里,趴在沙发扶手上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她费了点力气恢复平静,假装冷静地把水杯放回茶几上,强迫自己不动声色地重复:“绫人,你刚刚说什么?”
她脸上兵荒马乱的痕迹实在是太过明显,即便她想强装镇静,可不论是瞪大了忘记收回去的眼睛,不住地微颤的纤长睫羽,还是攥紧的拳,无一不狠狠地出卖了主人的心绪。
荧,原来你也不是全然不懂这些?
他原本没有主动出击的打算的。他以为自己能有耐心,像想获得其他一切事物那样,慢慢地编织罗网,等待荧最后落入他的怀中,但因为这完全出乎他意料的相亲,他不得不将已经准备好的牌全部推翻。
在这件事上,他的忍耐力少得惊人,冲动也远远盖过理性,甚至不像那个运筹帷幄的「神里绫人」,而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只要对方一不按照常理出牌,他就率先亮出自己的杀手锏。
但见到荧这幅也好似被当头一棒的意外和讶然的表情后,他又觉得自己方才的冲动也不算一步糟棋。
荧的震惊交出了她的主动权,绫人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他靠近她,盯着她,在她惊慌的眼神中久久地凝视她之后,才开口道:“荧,我喜欢你。”
比你去见的那些相亲的对象对你的喜欢,远远地超出许多。
男人的声音从小到大早已听过无数次,像刻在灵魂里那样熟悉。但从未有一次,散发着像现在这样强烈的、几乎要将人的头脑冲昏的异性荷尔蒙。
与他直白又不容逃避的眼神相合,有点像勾引,但又没有那么露骨,更准确地说,是邀请般的劝诱和自白,追着想喘口气的她,把他的感情和心迹不留余地地剖出来给她看。
“…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绫人的笑声似乎有些忍俊不禁又无可奈何:“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你以为我是对着什么人都会把自己的秘密说给他听的那种人吗?”
不,当然不是的。
倒不如说他是另一个极端,因为他是不论对着什么人,都不想透露自己的秘密的那种人。
但……荧,唯独对你是例外。
“你为什么不明白呢。”
“……”荧最后还是抵不过他的视线,挪开了目光,“我没有想过这些。”
“为什么不想?”绫人问她,步步紧追,“你若想过哪怕一次,便也能知道我在觊觎着什么。”
他的声音急切,又蕴含诸多不解。“你不喜欢…?”
“不,我很喜欢你。”荧否定了他的猜测,“绫人,这个世界上很难有人不喜欢像你这样优秀的人。”
“你说的喜欢究竟是欣赏还是爱慕,我都明白的。”绫人说,“荧,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欣赏。”
他渴求的是那份独一无二的。
荧看着他坚定的、少见地带了些期待的不安的脸,没办法给他答案。
“绫人,我从来没想过要失去你,所以才从来没想过要和你在一起。”
“爱情是一瞬的冲动和感性,有保质期的兴奋剂,但友谊会地久天长。”
珍而重之的感情,不想让它轻易地破碎,所以要用最稳妥的办法保存起来。
潜意识中做出的选择或许已经蒙蔽了她太多,让她摸不到实体。
喜欢还是不喜欢,她完全不知道,因此无法回答。唯一能确信的是,她不想失去他。
她脸上的表情太过真挚,绫人无限贪恋地将这景色的每一处细节深深刻印脑中,才慢慢地问:“荧,可你有没有想过,在你结婚——不,在你谈恋爱的那一刻,我们的友谊就到了看得见的尽头。”
“为什么?”
“因为如果是我的话,”他捧住荧的脸,注视着她的天真和迷惘,“我不会允许自己的爱人有一个比自己更亲密的异性朋友。”
“……”荧毫不犹豫,“那就分手。或者离婚。”
绫人忽地笑出了声,抵上她的额头,“都这样了,亏你能说出不喜欢我这几个字啊。”
“……我没有说我不喜欢你。”荧反驳。
“不说喜欢,那就是不喜欢。荧,这件事情只有黑白,没有中间值。”
“……你总是有道理。”绫人太能说了,荧当场举起白旗。
“总之,答案我已经得到了,你之后就别去相亲了。之前那些见过的,之后也别联系了。”绫人道,语气中有不掩饰的揶揄,“毕竟我就是那个不会允许自己的女朋友有异性友人的男人。”
“……女朋友?”
“五秒之前定好的事,还没来得及知会你。”
“……我的意愿呢?”
“荧?”
虽然已经知道装可怜也是绫人偶然会使用的手段之一,不过因为杀伤力太强,即便钩直饵咸,荧也完全没办法说不。她推了推绫人的脸:“…好了知道了,不会再跟他们有异性间的往来了。但是恋爱的事,我再想想。”
今晚本来就喝了不少,再被绫人的炸弹轰得眼冒金星,被迫和他理论了半天,荧觉得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
大脑彻底短路,今天是再也处理不了半点信息了。
“让你在这种状态下想事情,是我心急了。”绫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朝她伸出双臂,“走吧,荧抱你回房间。”
“啊?”
见到荧犹豫又错愕的表情,绫人被她气笑了:“捅破了你就担心我对你的接近了吗?”
荧不好意思地忸怩了一下,绫人轻叹:“你若是能在其他地方听我话些,我也不会觉得这么挫败…”
“不是的,单纯有点不适应现在的关系…”荧试图力挽狂澜,绫人一把将她抱起,截断了她的话。
把荧安置好,绫人准备离开,荧问:“那你今晚睡哪里?”
绫人转过身,看着她笑:“社奉行有寮,我在寮住一夜就行。”
“要不你就在这里睡吧。”
“不担心?现在可不是刚刚那种情况了。”
荧摇头:“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担心。”
“……”绫人沉默地吸了口气,今夜唯一一次主动避开了荧的眼睛,“…无妨,我也还有公务没处理完,今夜还是在寮内度过为好。”
绫人拿起外套,真的准备离开了。临走前,他又回到荧的房间:“你的手机借我用一夜,明日一早我来接你。”
“好。”
绫人给空发了条短信。
fin。
彩蛋是一个kissif线^^。
现代校园pa,全员向。
这是一个无辜少女被坑骗到异世界,被迫假扮自己哥哥混入男寝,打着享受校园生活的旗号拯救世界的欢乐故事。
十八、荧荧保卫大作战!
申鹤、神里绫华和优菈是她室友就不提了,神里凌人凑什么热闹?还有阿贝多、凯亚、迪卢克这几个人也发消息问候,荧和他们很熟吗?
他干脆把手机静音了丢在一边,眼不见心不烦,坐...
他干脆把手机静音了丢在一边,眼不见心不烦,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笔记本电脑,钟离发过来一个文档,是关于深渊组织和其中魔物的资料,内容寥寥数语,看得出他对深渊的了解并不深。里面说到这个组织的魔物力量特殊,而且能从异空间感知到现实世界,神不知鬼不觉跟踪了荧很久,还是散兵之前秘密调查荧身份的时候无意发现的,目前看来它们似乎不是要伤害她,而是想带走她,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就令人费解了。
空微微蹙眉,荧和自己都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组织盯上她?它们图谋什么?难道是和协会的任务有关?可钟离一直强调还不到时机,拒绝透露更多消息给他。
“哥哥?”
少女柔软迷糊的嗓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抬起头看到荧正站在卧室门口揉着眼睛,一脸迷茫。
她记得她明明还和温迪在一起,遇到了奇怪的魔物,然后自己莫名其妙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躺在了公寓的房间里,还有人贴心的给她换了睡衣。
空对她招手示意她过来,把她拉到怀里摸摸她的额头,关切道:“饿不饿?头还疼吗?”
荧打了个哈欠,漂亮的金眸蒙上薄薄的雾气,小猫似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下巴搁在他肩窝蹭了蹭,撒娇道:“不饿,可我还是好困啊。”
“那就靠着哥哥再睡会吧,不用担心其他的。”空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宠溺。
日影西斜,傍晚的校园气氛活跃,散步的打球的约会的比比皆是,2333宿舍却异常冷清沉默,魈大概是出去查深渊了,一天都没见人影,温迪仿佛无所事事,依旧喝酒弹琴潇洒快活,要不是万叶听出他弹错了好几个音都真的以为这家伙心大能跑马了。
他心里惦记着荧,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枫原家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四风守护的群里空也没有回复他们的询问,大概是荧还没醒,空连手机都不看。
万叶把玩着他的枫叶手串,眼神放空,直到手机提示音响起,忙不迭地打开,是空在群里回复了,说荧已经醒了,没有大碍。
他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退出聊天界面,手指轻轻抚上桌面壁纸,那是他亲到她的那张照片。
明知道这样不对,他却无法控制,多少有些卑劣啊。
旁边的温迪哼了几句歌,开心地又打开一罐酒庆祝。
入夜以后荧还睡得人事不省,空也没有吵醒她,盯着电脑屏幕在思考什么。荧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来,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万叶。
那边没想到这么快就接通了,愣了一瞬,低低开口,“荧?”
空轻哼一声,“是我。”
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空……她怎么样了?”
“又睡着了。”
空听见他顿了顿,已经知道他发现了什么,低头在荧脸上亲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啾”。
“唔……”怀里的少女似乎有感觉,蹭蹭他的下巴又睡熟过去。
万叶不自觉握紧了手机,光是想象的画面都令他醋意翻涌。
荧在空怀里睡觉?
“万叶?”空慢悠悠开口,像是没察觉他的情绪。
“嗯?”万叶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头的酸涩,尽力平稳着语气。
“没事我就挂了。”
“还有……”
“她是我的。”
……
嘟嘟嘟……
他们两人相依相伴至今,彼此之间的界限早就模糊不清,他和她的感情不是世俗的标尺可以衡量的。
魈:???
温迪咕咚咕咚喝完了杯子里的苹果酒,剩余的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晃了晃酒杯低喃,“唉……这琴的音真难调呐。”
休息了两天,双子终于又重新回到学校,望眼欲穿的四风守护三人组坐在教室后排看到他们进来,眼睛十分同步地亮了起来。
“哟呼~你们再不回来我们就商量着上门探望了呢。”温迪开心地挥挥手,翠绿的眸子仿佛浸润在春水中的绿翡翠,纯净绝美。
万叶原本欣喜的表情在对上空目光的瞬间立刻僵住,头顶的呆毛都跟着耷拉下来,他现在变成了空的第一防备对象,神子真是人不在跟前,锅却跨越时空都要飞过来。
魈欲言又止,上下打量了荧一圈发现没什么变化,眼神柔软了几分,朝他们点点头。
“我没事,让大家担心了。”荧从哥哥身后探出半个身子跟他们打招呼,淡金色的长发如同一匹华美的金缎,面容比商店橱窗里的人偶娃娃还精致几分,磁铁一般牢牢吸引住别人的视线。
温迪眨眨眼,笑容多了些许不明的意味,轻轻抚上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脸上的柔软触感。
嗯,下次努力。
空轻哼一声,这三个狼崽子都盯着他妹妹,找机会非得教训一下他们。
下午选修课他们不在一个教室,经历了袭击事件后,钟离就召集全校能力者开了会,要求所有人进行日常清理的时候留意深渊魔物的动向。又因为深渊只针对荧一个人,为了避免再次出现突袭,除了四风守护外,其他几位能力者也主动站出来说要守护她。这几个人就包括了荧的三位室友,以及凯亚、迪卢克、阿贝多这几个骑士团成员,意外的是达达利亚和散兵这两个愚人众的家伙也来报名。
钟离就让他们自己商量怎么排表轮流护卫,凯亚干脆建了个群把所有人拉进去,温迪眼疾手快改了群名。
荧荧保卫大作战!
当事人看着群名额头青筋暴起,空比她还快一步改成“深渊调查防御小组”,散兵看着群名改来改去,在里面开了嘲讽。
散兵:你们的本事就是改群名?这样的话还不如就让我一个人全天贴身保护。
空:???
温迪:???
万叶:???
魈:?
达达利亚:做梦!
凯亚:he~~tui
迪卢克:就凭你?
阿贝多:过度自信是毁灭的开端
申鹤:报位置
绫华:
优菈:毛病?
荧:……
群里吵吵闹闹,荧一脸无语地把手机收起来,空为了她特意去教务处调了选修课,叮嘱她不要乱跑,他办完事就回来。
园艺课的教室坐落在学校东侧,出门就是一片生机盎然的花园,长长的游廊被深绿色的藤蔓层层叠叠缠绕起来,垂下的花藤上挂满了星星点点的白色小花,行走在其中宛如置身童话世界,浪漫美丽。
她出神地想着深渊的事,空告诉她目前己方对他们所知甚少,一切行动都要加倍小心,回想起那天遇到的魔物对她态度好奇怪,并没有恶意,那它们想做什么?
花与日光的影子在脚下摇曳,她只顾着埋头走路,没留意前方忽然多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一头就撞进了人怀里。
“荧同学,在学校里虽说比外面安全,但最好不要这么放松紧惕。”
男人略带笑意的声音低沉磁性,听得人耳朵都会酥麻。
荧晕头转向地被托着手臂扶住,顺着声音抬起头,看清楚了面前站着的人。
一身笔挺的西服融合了璃月传统服饰特点,把风雅和庄严糅合得恰到好处。更惹人注意的是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让人不得不惊叹造物主对他的偏爱,狭长的凤眸沉淀着神秘的暗金色,黑发如墨,发尾延伸出和眼眸一样的渐变色,白皙的左耳垂上挂着一枚细长的吊饰。
他很强大。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钟离……校长?”
在这个学校里拥有这么强大压迫感的人,还叫她荧同学,只能是那位神秘的校长大人了,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年轻俊美的青年。
“叫我钟离就可以,校长就不必了。”他松开她的手臂,薄唇微微勾起一丝弧度,“听说你最近学业完成得不错,我想应该给你一些小小的奖励。”
???奖励?
钟离摊开手,如玉的掌心里静静躺着一枚造型奇异的吊坠,是岩元素的标志。
“这是什么?”他总不会送一个普通的项链给自己吧?
“不必太过担心其他事,好好筹备七院杯比赛吧,我期待你们能摘下桂冠。”
钟离来去如风,似乎只是为了送她吊坠而来,其他的什么都没说,荧还想抓着他问点关于魔神心脏的事都来不及。哥哥也说了他神神秘秘的,好像什么都掌握在手里。
摸了摸脖子上冰凉的坠子,荧叹了口气,她并不喜欢这样被大家小心翼翼保护起来的感觉,她不是易碎的玻璃,而是年度评级为s的旅行者。
只是上次那个深渊魔物拿出来的晶体对她的影响太大了,简直就像是为她打造的,防不胜防。
总觉得这次的任务变得越来越麻烦了。
很快下一场七院杯比赛的项目就公布了,叫什么巧策之局,看完比赛规则,荧默默地吐槽了一句,“这不是密室逃脱吗?”
空点点头,一脸认同。
比赛地点定在异空间内一家大型医院里,足足十层的建筑可以完全容纳下上百位参赛者。规则就是以院为单位划分出六个团队共同闯关,哪个团队率先得到线索逃离医院哪个团队就获得胜利。为了增加比赛难度,里面不仅有工作人员扮演npc,还有友情客串的丘丘人等待与大家见面。
荧:草院拟定的题目还真是……草。
四风守护的群里温迪早就按捺不住兴奋噼里啪啦一顿消息轰炸。
【四风守护】
温迪:哇哇哇!我最喜欢人多的大型活动啦!医院解密一定很刺激!
温迪:你们人呢?!!
温迪:快出来一起讨论作战计划呀!!!
温迪:@我不想上学@枫叶@杏仁豆腐@你要好好上学
枫叶:还早呢,线索都没有讨论什么作战计划?
我不想上学:……我讨厌解密
你要好好上学:【抱抱】
温迪:空哥怀抱好温暖~
你要好好上学:滚
枫叶:【吃瓜】
我不想上学:【吃瓜】
我不想上学:好饿T^T
你要好好上学:晚饭想吃什么?
枫叶:我有棒棒糖
温迪:我……有酒,等等,魈你要去哪?
杏仁豆腐:@我不想上学,你想吃什么?
温迪:魈哥,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现在在上课?
你要好好上学:……
我不想上学:@杏仁豆腐,不用不用,你别去,就快下课了,晚上不如大家出去吃吧?
枫叶:好啊
温迪:赞成!
杏仁豆腐:可以
你要好好上学:
空的拳头握了又握,好好的二人世界又变成宿舍聚餐,这几个兔崽子但凡有机会接近荧都不会轻易放过。
一顿晚饭吃得鸡飞狗跳,温迪蓄意敬酒,万叶从旁辅助,红的白的一起上,空自然不会在妹妹面前向这两人示弱。只有荧认真对付面前烤得金黄酥脆的小羊排,旁边的魈没有参与斗酒,默默把自己的冰淇淋推到她面前。
荧惊讶地看着他,俊俏的少年眼睛眨也不眨地与她视线相接,轻声道:“你好像很喜欢吃这个。”上次还特意跟空出去吃了。
她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怎么知道,不过冰淇淋的诱惑太大了,很开心地跟他道谢,“喜欢呀,谢谢魈~”
魈的眼底带上一丝笑意,“不必客气,你喜欢就好。”
“荧荧我也有!给你给你!”
“我这份是新口味,你尝尝看?”
“别吃太多了,先吃我的,是你最爱的草莓味。”
荧盯着面前火速多出来的三个杯子陷入沉默,这三个人不是斗酒吗?
回到宿舍时已经不早了,凌华正在沙发上敷面膜,听到她回来朝她摇摇手,“回来了呀!下午宿管阿姨送来一个快递,说是你的,好几天没去拿,所以就送来了。”
快递?她最近没有买东西啊。
荧疑惑地拿起来看了看快递单,收件人确实是她的名字,寄件人署名是绘梦服装店。
是之前和万叶当模特的那家店,怎么会寄东西给她?摸起来好像是柔软的布料,不会就是那套衣服吧?!
想起当时的情景,荧心虚地抱着快递对凌华道:“好的谢谢,我先去睡了,你早点睡哦,晚安!”
一溜烟回了房间,她这才敢拆开,果然是那天试穿的衣服,里面还附了一封感谢信和几张照片。
正是她和万叶的合照,一张拥抱,一张亲吻,枫色的画面鲜艳夺目。
还好刚才没在凌华面前打开!!不然她就要面对全寝室的灵魂质问了,虽然事情不是她们想的那样。
荧手忙脚乱地把照片塞回信封里,又把信封藏在书架最里层,这玩意丢掉不太好,留着又像个炸弹。
“阳光医院是一家资本雄厚,掌握着生物基因突破技术的顶级医院,然而最近却流传该医院总有病人神秘失踪的消息,有人说这些人是被医院当成了实验标本进行可怕的研究,于是作为心怀正义的记者的你们决定混进阳光医院调查此事……”
几个人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定没有更多信息后,组委会的工作人员正好到了,清点过人数无误就给他们分发了眼罩。
“请各位戴上,我们将带领大家前往参赛地点,请不要在过程中摘下眼罩,否则取消比赛资格。”
与此同时,各学院的参赛队伍都跟着工作人员分批次进入时空节点。
比赛,开始了。
下章戴因出场,比赛副本开启,荧妹大冒险开始了!
[图片]
浴室中,空正在擦拭着身体,却不知,下在浴巾上的法咒早已偷偷运作。刚擦干头发的空突然在原地愣住,但愣了没多久,空就重新活动了起来,她忽视了放在一旁的衣物,以仅单披着一张挂在肩上的浴巾的身姿,向原来她和荧入寝的房间走去。
在去往房间的过程中,空的步伐渐渐加速,呼吸也开始愈发急促,更关键的是,空眼神中爱心的形状,伴随着速度的加快,呈现的越来越明显。
“哥,你来了。”
空就那么径直在荧的面前站着,呆呆地看着荧不说话,就像是一个会行动的玩具一样。面对空的沉默,荧也只是同空一样呆呆的看着,看了一会之后,荧露出了有点出乎意料但却还在意料之中的表情。...
空就那么径直在荧的面前站着,呆呆地看着荧不说话,就像是一个会行动的玩具一样。面对空的沉默,荧也只是同空一样呆呆的看着,看了一会之后,荧露出了有点出乎意料但却还在意料之中的表情。
荧从床上起身,走到空的面前,拿起她挂在肩上的浴巾,擦拭着空身上还未蒸发的水分。
“哥哥你也真是的,就算是我动了手脚,你也不至于连擦干净都做不到吧。”
空依旧没有说话,身体上也没有行动,就这般放任自己的妹妹随意触碰自己现在的这副身躯。
“哥哥,你知道吗?其实这魔法是我和追踪魔法一起找到的,但一开始我并没有这么心急,只是将它放在一旁,然后用追踪魔法查看你的近况,可直到我看到那几个人,敢这么随意触碰我的哥哥的时候,我确实有点生气了。”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只要在这里,确认了哥哥只属于我之后,之后的事,也就可以继续进行下去了。放心吧,哥哥,到时候我会亲自解释这一切,然后我们将迎来真正的重逢。所以现在……”
“所以现在,荧,你是在吃哥哥的醋吗?”
“!!”
刚才还如木偶般垂下的手臂,突然抬起,并将荧的手腕紧紧抓住,其力道之大,让荧挣脱不能,而另一只手,则是偷偷绕到荧的背后,一下将她揽入怀中。
“怎么了荧,明明我刚进来那会儿,还一脸想吃了我的表情。”
“哥,你……”
话还没说完,荧就被空又拉得近了些,碰鼻,对视,空的行为让荧感到既兴奋又紧张,既期待下一步,就有点害怕下一步。
“我这算是反客为主了吗,那么……”
“那,那么……”
“小小的满足你一下吧,我的妹妹。”
听明白了空的意思,荧也不打算反抗,就这么将头微微抬起,把自己的嘴唇奉上。而空这次虽然有了选择,但却也没有犹豫,很快做出了决定,同荧一般,轻轻地将嘴唇递了过去。
接触,打开,交错,一切是这般恬静的平缓,这次没了以往的粗暴,反而让空出乎意料的感到了享受。良久,双唇之间仅留一条银丝相连,银丝断开,因难为情而低头的荧偷偷瞄了空一眼,那是极度羞涩的眼神。而这一眼神自然也被空捕捉,她撩开荧的头发,凑到她的耳根前,轻语道。
“要换阵地了,荧,可以吗?”
“嗯。”
床铺之上,兄妹二人以上下相对。由于荧衣服的特殊款式,空也算是有了了一次掀人衣服的
机会,不知是法阵的作用还是真是如此,体验完后的空,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了一丝快感。如今荧身上也只剩下了长袜的衣不蔽体,其他的,被空以碍事为由扔到了一旁。空再次直勾勾的注视着荧。
“那么,我要开动了。”
“等等,哥哥,你会负责的,对吧?”
“那当然。”
“我不信,除非你发誓。”
听到这话,空在原地愣了两秒,然后说。
“不听,不听,不听,我要上了!”
“啊!!哥哥你,耍赖!啊!”
这期间空一直是主动那方,虽然有记忆,但意识一直是偏模糊的状态,真正清醒时,已是近清晨的时分。空望了望依偎在她身上的荧,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但荧身上数不清的草莓和牙印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虽说空明白这副身躯并不会带来太多影响,但还是多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反观荧那边就没有这么多顾虑,现在的她就算是在梦中也感觉舒服的不行,脸上也尽是享受的疲惫,还会时不时露出痴痴的笑容。
此时,看着荧幸福的睡颜,空放弃了过多的思考,把这次的行为当成是对荧的补偿之后,在其嘴角留下一吻,便起身着衣准备早饭去了。空走之后,荧微微张开了眼,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笑了一下,便又睡了过去。
来到早饭现场,二人坐的很近,但并没有太多的交流。就在周围温度愈发下降之时,荧突然发了话。
“哥,一会儿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我让人带你去散散心吧。”
“啊什么,总待在这种乌漆抹黑的地方,可是会待出病的,出去走走,也是为了哥哥好嘛。”
空旅行的目的本就是为了寻找妹妹,但早就在许久以前,荧就曾向空说过,这场旅行还未走到终点,她们,还并未迎来真正的重逢。空看出了荧的意图,所以没有拒绝,跟着深渊法师,走进了传送之中。
而荧则是藏在墙角,默默的听着,空离开的声音。
璃月的郊外,空漫无目的的走着,深渊法师就在一旁跟着,就在空想吩咐他离开时,从她身后传来两道声音。
“妖孽,束手服诛吧/放开那个人。”
骤降的温度及冰元素特有的浅蓝,让空看清了来人,申鹤以及她的外甥,重云。
被弄哭的茨
“第二批撤离的平民安排好了吗?”会议室里,王如此询问参谋总长,“还需要四至五分钟,陛下。”“啧……尽快安排好。”
“报告!”通讯员突然喊道,“负责护送第一批平民的第六巡天舰队与总部失去联络已超过十分钟。”“什么!”一旁的大臣愤怒地上前,拽住通讯员的衣领,“为什么十分钟前的事现在才说?”“那个……按住惯例,外出的战舰需要失联超过十分钟才能上报……”“现在是一般情况吗混蛋!”“暂时中止撤离行动!”“是!”...
“报告!”通讯员突然喊道,“负责护送第一批平民的第六巡天舰队与总部失去联络已超过十分钟。”“什么!”一旁的大臣愤怒地上前,拽住通讯员的衣领,“为什么十分钟前的事现在才说?”“那个……按住惯例,外出的战舰需要失联超过十分钟才能上报……”“现在是一般情况吗混蛋!”“暂时中止撤离行动!”“是!”
此时,距离枫丹十几千米的一处峡谷上空,第六舰队的旗舰,舰身崩碎了三分之一的“暮云”号上,司令凝视着面前的坚冰,开启了舰队通讯:
“第六舰队的战士们,回答我,你们怕死吗?”短暂的安静后,所有人齐声给出了回答:“我们不怕!”
“很好……”司令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抬头,以藐视的目光与冰之神明对视,“全体……冲锋阵型!所有运输舰,以最快速度把平民送进高速飞船,以弧形轨道绕过前方弹射起飞,所有机甲,保护好飞船。”短短几十秒,四千多艘小型飞船分散着高速绕过战场,飞向枫丹,冰神挥手招出冰刃,切碎大片冲过来的耕地机,“雕虫小技。”她再度挥手,一道道冰锥飞向飞船群。
这时,一艘护航舰忽然冲出,以舰身挡住了所有冰锥,“休伤……吾民!”舰队通讯频道响起这艘战舰的舰长最后的话语。“啧……”
战场下方的一大片残骸中,草神缓缓起身,看着身上的大片灼伤,叹了口气,“这帮家伙真是不要命啊。”他抬头看向天上的舰队,微微眯眼,右手腕闪起一道翠绿的光环,他抬起手,大量藤蔓飞向空中的一艘驱逐舰,不到五秒,那艘战舰便被他生生拽下,砸入残骸中,随后,他又故技重施,将一艘战舰拽下,砸在地上的战舰的舰体上,不到一分钟,便有十几艘战舰被他拉下。
正当他玩得不亦乐乎时,他忽然注意到一个格外庞大的舰影——王权级战列舰一号舰,“王权”
“那家伙比其它的要大一倍以上啊……试试这个吧!”
“报告!有不明物体自下方接近舰体。”“什么……”
“轰轰……”“嗯?”草神有些惊讶,“比其它的重了至少两倍啊……这家伙。”说着,他更加用力,“王权”开始倾斜。
“想把我们拉下去吗……好,如他所愿,启动侧面引擎,倾斜舰体,舰首朝下!”“舰长……”“还愣着干什么!”“是!”
“嗯?怎么突然这么顺利了?”“呵……神明啊,想拉下我们吗?开启主炮,锁定他!”
“欸!”看到对方舰首的光芒,草神感觉有些不妙,他想松开藤蔓,但侧面引擎的装甲将藤蔓卡住,草神中断了与藤蔓的连接,但他还是慢了一步,“喂喂喂……”草神的额头流出几道冷汗,“在不到百米内被这家伙直接击中,似乎不止是扒层皮这么简单啊……”“轰!”
主炮级的轰击无法直接杀死神明,但草神不知道的是,就在对方开启主炮的同时,“王权”的舰长把自己的坐标以红色标记发送给了总部。”
红色标记的含义是——攻击这里。
会议室,众人看着沙盘上的一抹瞩目的血红,一时犹豫,“那是王权的位置吧……”“报告!收到来自王权号的通讯!”“念!”“不要顾及我,向我……开炮。”通讯员颤声念道,“……调动所有能攻击到那个位置的机甲和炮台。”沉默片刻,王开口道,“是!”
残骸中,草神艰难起身,看着倒在一旁的千米巨舰,叹了口气,“你们赢了,走了走了,回须弥喽……嗯?”他转头,看到远处的大片光芒,他回头看向“王权”,“你们……不要命了?”他震惊了,隔着战舰舷窗,他分明地看见,那群人类……在笑。
“真是败给你们了啊……这样也好,省得回去被她训了……”
一道道光束掠过,草神和“王权”的身影逐渐模糊。
战场上,数以万计的战舰与数十万机甲逐渐将众神包围,“摩拉克斯,你就不能再用一次那个天动什么象吗?”摩拉克斯老脸一黑,“若是能,我早就用了。”“找到突破口了!”一旁的雷电真突然喊道,“等等,我觉得不对劲……”水神开口提醒,但焦急的真并未听见,她身形一动,面前的几艘战舰迅速碎裂开,“快了,快要突破了……”真喃喃自语道,“报告,对方发现突破口了,是否需要拦截?”“不需要。”第二舰队旗舰,“夏”号上,司令微微一笑,“那个缺口是留给它们的,现在,它们来了。”
“出来了!”真冲出包围,却看到面前的空间微微扭曲,九艘千米级的巨舰凭空出现,“九艘黑日级巡天战列舰,抵达战场。”“不好……”真看到九艘战舰舰首的主炮倾斜向她,炮口正闪烁着危险的光,她身形一动,却发现自己仍留在原地,“空间封锁?怎么可能……”“轰!”真的身体坠落,随即又在半空中被数百枚导弹击中。“抱歉啊……影……”
第三位死者名叫卢云,华裔女性,24岁,独居女性,现在正就读于勒斯摩大学的运动医学专业。
报警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许长渭,他怎么也联系不上自己的妹妹,心里担心,就去妹妹的公寓楼寻找,结果却发现了这个噩耗。
卢云是在自己的家中被杀死的,死因和雷吉相同,是被重物击中后脑而死。由于卢云还是在读研的学生,为了方便上学租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她居住的公寓楼较为老旧,并未安装监控。
周围也并未发现有任何可疑的人员。
在诺顿探长的通知下,荧来到了卢云居住的地方。
卢云面朝下倒在离门很近的地方,似乎是刚转过身就被对方袭击了。她的家里很洁净,一尘不染,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荧又进入了她的卧室看了...
荧又进入了她的卧室看了看,布置的非常漂亮,蔚蓝色的墙纸,天花板上是海浪的形状,房间的墙上挂着她和家人的合照,尤其是她和哥哥的合照很多,有兄妹二人一同跑步、一起游泳、额头被汗打湿却快乐地冲着镜头,看得出来互相之间的关系很好。
柜子上放着不少图书,还有几个看起来价格就很高昂的手办,旁边是梳妆台,上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高档化妆品。梳妆台旁放着不少运动器械,大概和她所学的医学专业有关。
荧又回去看了看兄妹俩的合照,叹了一口气,心底浮现出一丝怅惘。
“她为什么会开门把凶手放进去呢?”派蒙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非常好,派蒙。”荧将自己从回忆中拔了出来,赞扬道,“你抓住了重点问题。”
如果排除凶手是死者认识的人这一可能的话,那么死者会给开门的人或许是……一种职业是上门却不会被拒绝的人。
“啊,昨天确实有一个来查水表的。”卢云的邻居如是说,“他带着口罩,我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挺沉默的,进来抄了水表就走了。”
非常合理。荧点了点头。卢云倒地的方向似乎也是想要引着进门的人去往什么地方,如果是引着对方走向洗手间去查看水表,似乎非常合理。
诺顿探长询问了物业公司,昨日并没有这片区域查水表的业务。
根据见过这个查水表的人的回忆,凶手的模糊轮廓逐渐浮现。
男性,身材较为高大,看起来很有力量感。
但是由于他带着帽子和口罩,可以说是全副武装,所以并没有人对他的真容有印象。
荧却不太关心这个对凶手的侧写,她在思考的问题是:为什么是卢云呢?
死者的哥哥许长渭在警局配合调查,于是荧向他提问了几个问题。
“你和卢云关系怎么样?”
许长渭的嗓音微微有些哽咽:“我们差了四岁,她两岁左右,我们移民到了这个国家。这里对华裔有一定的歧视,所以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在保护她,她生活的很快乐……可是这一次我没能护住……云云她很听话,是个好女孩,也一直很信任我……为什么我不能救下她!”
荧有点不忍心,但是案子比较重要,所以她必须继续问下去。
“我看到卢云学的专业是运动医学,这是不是说明她身体素质很好?”
“不,”许长渭摇了摇头,“恰恰相反,因为云云小时候经常生病,所以我经常带着她一起做锻炼,她喜欢和我一起运动,强身健体,所以才选择了这个专业。”
荧点点头,这倒是和卢云家里的照片墙对上了。
“卢云为什么会选择染黄色头发呢?”
说到这里,许长渭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这事都怪我。我之前说过金黄色的头发很适合她,云云和我关系非常好,所以一直很听我的话……前几天我看了那个关于发色谋杀案的报道,还劝她把头发染回黑色,但是她说黄色好看,而且谋杀这种事情不可能到她身上……”
他闭了闭眼,脸颊抽搐着,而后抬手捂住了脸。
“你和她为什么姓氏不一样?”
散兵却无法理解这些多余的感情,直接无视了许长渭的悲伤,直直地询问。
“因为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许长渭放下手,看起来渐渐归于平静,“我是跟我母亲姓的,她的母亲是我的继母,是我母亲去世后嫁进来的,她跟我父亲姓。”
散兵咂了咂嘴,似乎对这种复杂的情感关系颇为厌恶。
“我们已经通知了卢先生和太太,他们正在从国外往回赶。”诺顿探长沉声说。
他小声和荧解释:“卢先生是一位著名的企业家,他前任妻子死后,他继承了妻子的财产,将跨国公司的规模越来越大。”
也就是说,面前这位许先生……
“是许氏集团的继承人。”散兵冷冷地说,“也只有你这种暴发户的女儿才会这么无知。”
荧不禁看向许长渭,却正接触到他的目光,对方清俊的脸上浮起一个温润的笑容,身上一点也看不出公子哥骄人的贵气。
荧回了他一个笑,又瞥了一眼散兵,暗中撇了撇嘴。
“别给我在这眉来眼去的,这么想攀上高枝?”散兵倒是发现了她对着许长渭的笑容,语气意外地有点冲。
“我冲谁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看着不舒服,不行吗?”散兵梗着脖子看着她。
“那我冲你笑呢?”
荧突然展现出一个潋滟的笑容。
散兵张了张嘴。
荧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对谁笑我都不想对你笑,”她沉沉地说,“下辈子吧。”
散兵的眉宇间带着点愠怒:“记住你说的话。”
“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荧回复他,“我这人从不食言。”
**
荧在脑海里铺陈开一张黑板。
费丽舍·约翰逊,红色头发,在晚宴花园中窒息而死,凶器是自己佩戴的丝巾。父母房地产商约翰逊夫妇,妹妹玛格丽特·,男友汉斯。
雷吉·卡特,橙色头发,曾经小有名气的coser,在社交平台上有一定流量,在从漫展回家的路上被重物击中后脑致死,而后被抛尸海中。人际关系简单,只有一个想靠着他死发笔横财的贪婪责编莫尔。
卢云,黄色头发,疑似在自己家中被伪装成物业工作人员的凶手击中后脑而死,凶器未知,父母卢氏夫妇在国外商谈跨国贸易,哥哥许长渭。
这三个人有什么共同之处呢?又为什么会选中这三个人呢?
费丽舍和雷吉……费丽舍和卢云……雷吉和卢云……
荧觉得自己似乎隐隐约约抓到了点什么东西。
“旅行者,你有想法啦?”派蒙察觉到她的思绪,兴高采烈地问道。
“嗯,”荧点点头,复又有点疑惑,“你为什么这么高兴啊?”
“唉,”派蒙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这些人都很真实,派蒙不想再看到人死啦。”
“真实?”荧疑惑地问。
“对呀对呀,约翰逊家里失去女儿之后真的让我看得很难受,汉斯也并不是坏人,只是贪吃了一点,结果就失去了自己的爱人……派蒙觉得贪吃不是罪啦!那个莫尔就是个只想要钱的坏人!所以雷吉才更可怜,一个关心他的人都没有……许长渭也是个很好的哥哥,卢云出了意外他看起来真的很难受……派蒙不想让人再死了!”
荧停住脚步,微微一笑。
面对相同的一批人,派蒙和散兵看到的就完全不一样。派蒙天性率真,感受到的是一些诚挚的情绪,而散兵……
他只会看到人性的虚伪与丑恶。
散兵在这个副本里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这也是一个困扰荧的问题。首先,他肯定是一个重要的角色,而且和副本的失落有关,但是他与这些案子又有什么关联呢?毕竟,他确实有切切实实的不在场证明。
没有莫娜的帮助,没有八重神子的筹码,也没有神之心的交易,这一次,她一定要靠自己赢。
荧决定再去找一下卢云的同学。
费丽舍和雷吉的基本人际关系和形象已经脱然而出了,但是卢云这边,她也只是从哥哥许长渭这里有一个初步的了解,而这位哥哥似乎是个妹控,对自己的妹妹只有赞美之词,未免有点偏颇。
弄清楚卢云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更好地找到三个人的共同点。
对于这个问题,卢云曾经的舍友有话要说。
卢云是这学期才搬离宿舍在校外独居的,之前的一个学年,她是在校内和舍友一同居住。
“对对对,”一旁满脸小雀斑的俏皮姑娘附和道,“我有一次看到她哥哥来接她,长得真的好帅!我想让她介绍给我,她还不乐意!”
“嗯……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波浪卷发的美女低头抠弄着手上的美甲,脸上尽显踟蹰之色。
“你是说……”小雀斑姑娘似乎也游弋起来。
女学霸来回看了看两人:“可是又没有什么能证明,又不一定对啊。”
什么事情?荧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请求她们赶紧告诉她。
“哎呀,就是……”波浪美女心一横,放下手,“就是我们怀疑她偷东西!”
“偷东西?”荧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家里情况很好啊?”
“就是我们上学期偶尔会丢一些小东西,但是都不是很贵重,所以我们没在意,以为是自己忘记放哪了。”雀斑姑娘听起来不太自信。
女学霸接口道:“但是自从她搬走以后,就基本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还有外卖,”波浪美女补充道,“上学期老是有人丢外卖,但是这学期情况也好了很多。但是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说不定和她没关系,就是巧了呢……”
啊?这倒是出乎荧意料的一个收获。
她在网上来回查询,发现了一个有用的新词:偷窃癖。
卢云有偷窃癖吗?荧不敢断言,只能做一个假设。如果她有偷窃癖,那这和她的遇害又有什么关系呢?
荧摸了摸下巴,觉得面前似乎还有一团迷雾没有摸清。
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就能够摸到一丝曙光了。
在诺顿探长的帮助下,荧再次在警局见到了约翰逊夫妇、玛格丽特、汉斯、莫尔和许长渭。
散兵抱着手臂在角落看着她,眼神似乎在说:你又想作什么妖?
又不积极主动去调查,又非要参与进这个案子……荧似乎对散兵的身份有了一定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