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饲养员的推荐LOFTER(乐乎)

我记得小时候跟哥哥蹲在浴缸前,将一枚又一枚折好的纸船轻轻放在水面上,这是我曾经最喜欢做的事,看着小船在浴缸内随着水的波纹摇晃着前进,会让我觉得这是多么的神奇的事情,我还能折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大的小的,宽的扁的。

还记得在一个夏天,哥哥要出门和同学踢足球,当时为了看哥哥踢球,我找了个想在湖边放纸船的借口跟哥哥一起出了门,看哥哥踢足球其实比放纸船有意思多了,但是哥哥从来都不允许让我看他踢足球,我想哥哥这么做虽然很小气,但既然哥哥这么讲了,一定也有他的道理吧。就这样我借着放纸船的借口趴在斜坡上,因为这样就能偷偷看哥哥踢足球了。

哥哥踢足球的样子真的非常帅气,我好几次都幻想着自己的身影出现在哥哥的身旁,要是我也能学踢足球就好了,这样就能跟哥哥一起踢足球了,也许我们会成为日本足球界中最厉害的双子星。当时我明明没有接触过任何运动,却还是这么痴痴的想着。

自那天以后,我仿佛下定了决心般,要偷偷地学习踢足球的技巧,只要哥哥出门踢球,我就会缠着他带自己去河边放纸船,哥哥虽然一开始不答应,但每次还是会帮我捧着纸船再送我到河边,我觉得他就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哥哥。

……

在某一个夏天。

那天的我似乎对出门感到格外的开心,因为我已经做足了准备,满怀信心地插着兜走在哥哥的身后,到了那个地方,我把口袋里大小不一的纸船一一放在河面上,看着波光粼粼的小河载着纸船缓缓地向前移动,我感觉它们好像在为我打气。

我偷偷从离球场更近点坡道往上走,却没看到刚刚还在水面上漂浮的纸船一只又一只沉没于河面。

“冴,靠你了!”

“传球给我!”

“来了!接着呀!”

随着声音越来越响,那一个瞬间,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球的路线,但是哥哥跑的那个位置并不能接过球!想都没有想,我从球场的一端跑了过来接下了这一球,周围的一切都好像被放慢了般,我就像借着上帝的视角一样看清了球场上的一切,来不及再做决定了,我猛的一击把足球狠狠踢进了球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真实的射门,我感觉周围一切都是这么的不真实,只有还沉浸在射门中微微发颤的右腿,让我再一次想起射门所带来的快感。

周围的声音有响起来了

“你是谁啊小屁孩!”

“你这人怎么突然从边上冒出来抢球!太没礼貌了吧!”

“喂你干什么呢!”

我试图在嘈杂的人群中寻找哥哥的身影,突然哥哥出现在我面前,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当时的我没有想太多,只渴望着哥哥能夸赞一下自己。

“凛,这球踢的不错。”

果然!哥哥温柔的看着我,随后用手摸了摸我的头。一瞬间周围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了,没有什么比得到了哥哥的认可更让人开心了,我忍不住兴奋的想要告诉哥哥在踢球那一瞬间所看到的场景,是多么想要让他知道自己在一瞬间就摸清了球的路线。

但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

哥哥的脸…

哥哥的声音…

还有周遭的一切…

炽热的夏天,只有我的手变得冰凉凉的。

母亲被院长叫出去不知道说什么,诺大的病房里只有我跟哥哥两个人,我坐在病床上透过刘海偷偷看向哥哥,却看不到任何表情。

……好奇怪。

“哥哥…”

莫名变得有些着慌张,不安的情绪一瞬间从心里蔓延开来……

最后他也不记得当时那天在病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母亲的关心,医生的叮嘱,就像狗屁一样被他抛在脑后。

那天过后他跟哥哥就分开了。他记得糸师冴对他说“凛,再也不见。”直到回到家看到空落落的房间他才真的意识到他的哥哥被父亲接走了,只留下了那年才八岁的他还有母亲。

02

九年就这么转瞬即逝——

我很快就迎来了他的十七岁,这个时候糸师冴已经二十一岁了。母亲在他十五岁时就搬回到父亲那边去了,自那之后凛就一直一个人住在家里。

对于哥哥,他的记忆始终停留在八岁前的童年。他才发现自己和哥哥已经有九年没有见过面了,不知道出于期待还是害怕,那天他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对于糸师冴这种擅作主张的离开,他依旧感到不快,他不明白为什么温柔的哥哥会突然变成一个陌生人。仗着自己作为兄长的特权,擅自闯进他的生活,明明九年前就说过不再与他相见了,如今却又要重新挤进自己的生活。

一想到那句话,凛就感到愤怒,他绝对不会再认糸师冴为他的哥哥了,如果他还是执意要挤进自己的生活,那自己一定会把他的人生踩的稀巴烂。

我终究还是等到了糸师冴回国的那一天,令我意外的是,他带回了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男人住进了家里。

“你好啊凛,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一起生活了。”

这是男人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想都没有想,只能听见安静的房间里“啪”对一声,我用力拍开了他的手,出于害怕的本能一样,但想了想,比起害怕,更应该是厌恶。

“我可没有答应要跟你一起生活,别自说自话了。”

“我……”

还没等男人把话说完,糸师冴就像听到了动静一样从房间里出来。我突然有些错愕,糸师冴的脸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但却格外冰冷。还没等我仔细看——

接着他走到我面前,把男人挡在了身后,这是九年后第一次我们面面相觑,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却感受不到哥哥的温度…

“你有什么意见吗,凛。”他这么问着我,就好像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当这一个外人的面,他说的一字一句都像冷漠无情的巴掌,拍打着我的脸。

“混蛋老哥,不需要你来说我。”

这样自说自话的闯进他的生活就算了,还带着一个外人一起,甚至在陌生人面前讲出这样的话,有一瞬间我特别想连把男人连带着他的行李通通扔出家门,哥哥也是。都给我去死吧。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

就这样我的生活从此多出来了两个人。冥冥中相似命中注定般,他们在我17岁那年闯进我的生活。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忍受着想把人砍死的冲动忍受着,看着卫生间里多出来的牙刷和牙杯,还有阳台多出来的衣服,就像散发着臭恶的味道,是那么的恶心。好几次我都想过偷偷把这些多出来的东西扔进垃圾桶,但是想到哥哥冰冷的眼神,伸出去的手每次都会缩回来。

有一天哥哥突然在晚上收拾了行李,就像八岁那年莫名其妙的离开自己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会对这种场景感到害怕,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就算糸师冴走了又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关系……

“喂,你要去哪。”看似不在意地问着,但我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呼吸随着哥哥把一件又一件属于他的物品放进行李箱后变得急促不安…

突然蹲在地上的哥哥抬头看了我一眼,就好像因为看到了我,厌恶般一瞬间收回了视线…让人十分讨厌。

“比赛。”

就这么简短的两个字,其余的便没有再做交代了。

突然他的房间里走出了一个男人,就是他在几个星期前带来的陌生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光线的原因,他总感觉穿着睡衣的男人身上莫名的有些消瘦,不同于普通人一样的身体,更加的轻薄,因为家里只有两件卧室,所以他不得已住进了哥哥的卧室,看着他皱起的睡衣还有凌乱的头发,我好像看见了曾今的自己,在睡不着觉时也会偷偷爬上哥哥的床上…

男人像没有察觉到我的恶意一样,突然眯起眼对我笑了笑。

像是被炽热的光线烫到一样,我有些愤恨的转身回到了房间,重重的关门声宣泄着情绪的不满…但又只能将不甘埋进冰冷的被褥中。

第二天哥哥果然不见了…只留了他还有那个令人恼火的男人——

平常我都会自己一个在餐厅吃早饭,同往日一样我烤了片吐司坐在餐桌前,一边慢慢咀嚼着一边想着当日的行程,突然椅子被拉开的声音打乱了心中所想的计划,我有些恼怒的看向声音源头——男人微笑着看着我,然后轻轻把餐盘放在自己的对面,很自然地坐了下来。

就好像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一样,明明只是个不速之客,有什么资格这样坐在我的面前。

“早上好啊,凛。”

好像完全没把我脸上的怒火当回事一样,他很自然地吃起了面包,还不忘向我问好。

“接下来的一个月就是我们单独相处了呢,要好好相处吗,凛。”

一口又一口的凛,明明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却把我当成了朋友一样,这种感觉真的很令人恶心。

“别自说自话了,我可不像我哥会跟你好好相处。”

可能因为刚醒,所以我的语气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充满了怨恨。

“离我远点。”

我没有吃完早饭,就转身上了楼,留下不知道脸上是什么表情的男人一人坐在餐桌前。我想着这一个月内要与他毫无交集,只是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毕竟这个家早就已经算不上家了。这么多年来凛一直这么孤独的生活着,就算多了一个人又如何,只要无视掉就行了。

当凛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的衣服被什么东西勾住了般,回头就看见了那个陌生的男人,因为突然的转身让他和男人靠的很近,他第一次近距离地看清了男人的脸,一头黑色的碎发,头顶还挂着两条呆毛。男人也因为突然的转身被吓了一跳,深蓝色的眼珠睁的又大又圆。

还没等凛反应过来,出于不愿与他人接触的本能,他一下子推开了男人。

意外的是男人的的肩膀薄的不像一个成年人,凛其实没用多大的力气但男人还是被推的差点有点没站稳,手上提着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看你早饭还没吃几口就走了,就想着再给你做一份,不然上学的时候会饿吧。”

“这是我新烤好的。”

男人试探性地将袋子往前递,似乎是看出凛脸上的嫌弃,他又急忙说道:“嫌脏吗,你等等我,正好多了几片。”

随后凛就见他慌忙的跑进了厨房,然后又慌忙的跑了回来,又是新的一个袋子,凛甚至能感受到袋状牛奶刚从冰箱拿出来散发的冷气。

“干净的,就当早上打扰到你吃饭的赔礼。”

“好吗。”带着一丝恳求的语气。

终于走远了点,他看着因为走的太快被自己甩的不成样子的袋子,啧了一口便随意丢在了路边,“啪嗒”一声,精心准备好的早餐就这样孤苦伶仃的躺在垃圾堆边等待着被野狗觅食。

等到下午放学回到家时,他发现曾经一直昏暗的房子突然亮起了灯,暖黄色的灯光从一楼和二楼的玻璃里透出来,给他一种温馨的假象。

他推进房门,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饭香,肚子出于生理性的泛起了饿意。应该是听到了门的动静,男人缓缓从厨房向门口望去,凛看着男人的身上穿着淡蓝色的围裙,这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妈妈穿的,在厨房放置了很久,如今却出现了男人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间凛有点失了神。

“凛,欢迎回来。”男人笑着对他说。

“早饭有好好吃吗,怎么感觉你这么没精神。”男人突然走上前,非常顺手的把凛手上提着的包提在手上,因为身高的原因凛能看的见男人弯下身时深深的锁骨,男人的身体实在太瘦了,衣服的领口敞的很大,要不是有围裙绑着,再往下一点就能看见男人的身体了。

“晚上,要跟我一起吃饭吗?”又是那种听起来就像恳求一般的语气,像没有爪子的猫爪,挠的凛心头痒痒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自己会应下男人的邀请,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回房间换好了衣服坐在餐桌前。

冒着热气的汤,两盘简单的菜。面前还有一个给他夹菜的男人。

“对了,在你家住这么久都还没有好好地向你介绍自己。”

“我叫洁世一。”洁自顾自的说着,即便凛之前一直没给过他好的脸色,他也没放在心上。

凛随意的点了点头,便享用起了这份简单的饭菜,看着凛乖巧的将饭菜塞进嘴里,平时瘦瘦的脸颊一点一点被塞的满满的,他想凛也只是个刚满十七岁的孩子,就算性格再怎么恶劣,也只是不善言辞罢了。

吃完饭他把空碗放在了洗碗池边,正准备上楼,洁却把他叫住了。

——直到深夜,凛的脑海里还飘着洁对他说的话:

“以后请多关照了,凛。”

请多关照吗…

那天过后洁每天早上都会给凛做早餐吃,偶尔他也会在里面加一些额外的食材,比如说蛋黄酱,培根,青菜,原本是为了图方便才单吃的吐司,突然吃到这些自己从未尝过的东西,他觉得这种生活并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有时候凛下意识的会注视着洁,洁好像天生就很爱笑,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笑着的,每次他的嘴角都会勾起小小的弧度,因为洁的嘴唇偏薄,所以笑起来下唇的肉展开后总是会变得粉份的,在灯光下还会有一条浅浅的光泽。洁的眼睛也是,不亚于其他人,洁的瞳孔并不是黑色的,而是灰色,就像凌晨的海一样,上面还布着由水汽形成的薄雾,朦朦胧胧的,很漂亮。洁的皮肤很白,甚至算的上病态的白,这是他身体上最不和谐的部分,凛想洁的皮肤应该是那种健康的浅麦色,而他现在的皮肤甚至能看到盖在皮肤下一条有一条的血管,感觉就像一条破破烂烂的船,时刻都有下沉的可能。

“凛,可以请你帮我去买点酱油吗。”

“凛,你睡着了吗,要早点睡。”

“凛,起床了,快醒过来。”

“凛…”

记忆中洁每次跟自己说话都很小心翼翼,是因为害怕吗。

之前从来没有人会问他在学校里过的怎么样,也从来没有人重视过他的想法,洁的出现,让他每天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在一个寂静的夜里,凛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坐在床上感受着自己悸动的心,刚刚他在梦里梦到了洁,梦到了洁变得很健康,他们沐浴在阳光下在河边散着步,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笑的更加明媚。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喜欢上洁了,没有人教过他喜欢是一种什么感受,是目光会不自觉地跟随着所念之人,还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笑颜。

凛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即便喜欢的人是个男人,还比自己要大的多。这份感情过于糟糕,凛不禁这么想着。他喜欢上了洁,但洁呢,他可能只是把自己当成了朋友的弟弟来看待。

凛闭上眼,迟迟无法入睡。

在糸师冴即将回家前的最后几天,那几天天气逐渐变暖,他跟洁坐在一楼的的窗户前,他们一起喝着茶,享受这段悠闲地时光。

洁经常发呆,发呆时洁的眼睛总是朝下看着,给人一种孤独的感觉。他的睫毛被阳光照的一闪一闪的,可能是茶太烫了,凛感觉自己的脸都开始慢慢变烫。

作家总把爱人比喻成各种东西,有的说像血液,一生都流淌在身体里,有的说像用之不竭的粮仓又或是不被污染的水。如果是洁,他应该更像一枚支离破碎的纸船,明明自己都破烂不堪,却总想着去承载别人。凛突然很想去更深入的了解洁这个人。

03

一个月眨眼见就过去了,那天晚上因为学校的社团凛迟了写才回到了家。回到家后他习惯性的叫了声洁,因为每次这个时候洁都会跑到门前对自己说“欢迎回家”,然后帮他把包放到一边,渐渐的他就有了这个习惯。

不过这声叫唤并没有唤出应该出现的人。

糸师冴慢慢走到了他面前。

还没等凛反应过来,但当看到眼前高大的身影,还有那熟悉的冰冷的双眼,就像把一切都拒之门外,他才意识到一个月已经过去了。

真晦气。

“你叫洁做什么?”突然冰冷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他忍住想给眼前的男人比一个中指都冲动。

“我叫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像是嘲讽一般的语气。

“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吗?”

“别把洁当作你的保姆,凛。”

凛的脸色不由得暗了好几个度,突然洁从二楼走了下来,看到兄弟俩谁也没给谁好脸色的干瞪着眼。

“啊凛,今天回来的好晚。”

洁等声音打破了僵局,就像占了上风一样,他不禁挑衅地看着糸师冴。洁从糸师冴的身边走到凛面前,自然地接过了手上的包,他笑着准备拉凛去厨房吃饭,他早就知道了凛跟冴之间发生点事情,所以两个认的关系不是很好,但刚刚凛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厌恶,他想着总有一天他们之间的误会会解除的吧。

在临走前凛好像突然听见身后的糸师冴以只有他俩可以听得见的声音说:

“幼稚。”

但很快凛就意识到了糸师冴其实比自己更幼稚。自从糸师冴回家后,洁变得很少再来找自己,冴和洁经常会在房间里讨论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也许是工作上,也许是一些私事,但他还是感觉不舒服。放在以前在吃饭的时候洁会经常给他夹菜,但是自从他混蛋哥哥回来了之后,洁给他夹菜的时候他老是会突然来一句“他又不是小孩了,自己可以夹菜的。”洁给他夹菜的动作也会突然停了下来。

简直…太碍眼了。

在某一天晚上,凛回家后发现糸师冴一个人在二楼站了很久,就像在等着谁一样,本来他并不想理会的,但看着糸师冴朝自己走来,额头上的青筋忍不住的跳了跳。

“洁呢。”

“他出门买了点东西。”

见洁不在,那跟糸师冴对话也是毫无意义,眼见他就要进房间了,糸师冴又突然开口。

“有些事我要跟你说。”

“是关于洁的。”

本来想置之不理的凛突然在门前迟疑了一会儿,想推开门的手停滞在了门上。

“什么事情。”

会这样两个人来到了客厅,他们已经好久没有一起坐在沙发上了,上一回还是在八岁的时候,那时候他经常缠着糸师冴让他骗我自己看电视,而如今客厅里却安静的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他们坐在了沙发的两端,似乎彼此都非常厌恶对方。

糸师冴突然开口——

“不要再靠近洁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像警告一样的话让凛暴怒,他们两个人都是不善言辞的人,也许不仅仅是今天的这一句话,而是这么多年来冴对自己的疏远和冷淡,一瞬间凛压抑了这么久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

“想死吗。”

“你会害了洁的,凛。这对你们两个的未来都更好。”

就好像自己的存在会给洁带来困扰一样,这是他最不愿听到的话,他死也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存在会害了别人,猛的一下拽起糸师冴的衣领,几乎是用歇斯底里的语气问道:

“我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了你?你告诉我啊!”

像是触碰到了糸师冴的逆鳞一样,糸师冴也像是把多年以来一直藏在心底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因为是兄长,所以他比凛稍微要高一点,他用力地把凛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拽了下来,用着跟凛一样的语气冷冷地反驳了回去。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这只是警告,不要再跟他有任何交集了。”

比以往任何一句话都要锋利,就像要把凛的心割下一块肉一样——

“不要再让我的人生出现悲剧了,凛。”

轰隆一声巨响,狂风呼啸。

原本还沉浸在愤怒中的凛一下子失神的看着眼前几乎不带一丝感情的糸师冴,他们再也没有任何可能回到从前了,糸师冴彻底让凛死心。

让他的人生出现悲剧?什么是悲剧?是在说我吗?难道我喜欢上洁就令他这么恶心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不要再给他的人生带来悲剧?我的人生呢,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承担?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凛难受的快要窒息。

他低下了头,刚刚被糸师冴拽下的手还隐隐作痛,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此时此刻他只想逃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放空,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摸不到。

“你们在干什么呢!”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局面,洁走进厨房,他只见洁因为淋雨,身上的衣服近乎湿透,他冲到两人面前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把凛从拉了过来,冰凉的袖口让凛波涛汹涌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他没听清洁跟糸师冴讲了什么,就任由洁拉着他的手慢慢回到了房间。

就像一切都没发生,他躺在床上,洁坐在他的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月光从窗户里投射进房间里,让凛和洁足够能看清对方的脸。他就目不转睛的盯着洁,他们的目光在此刻缠绵,洁看出凛的委屈,他心疼的要命。

“凛?凛,凛…凛!”

突然自己的脸被洁的两只手捧住了。

“凛,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一吻过后,他们俩都有些恋恋不舍,眼前就是自己的爱人,明明近在眼前,却又感到无比遥远。从被窝里他悄悄扣上洁的右手,洁的手被他完全包裹着,在被褥里发烫。

就像快哭出来了一样——

“洁,我需要你。”

洁突然一怔,他能感受到凛的手正在颤抖着,他有意扣的更紧了。如果说自己在这几天没有对凛产生什么感情,那是在放屁,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了,凛于他而言就像一片温暖的海,他沉进湖底,全身都被包裹着,虽然伴随着也是无法呼吸的痛苦,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而此时此刻,凛亲口对他说,“我需要你”,谁又能拒绝心中所念之人深情的一句告白,洁抵抗不了,他同样也急切的渴望着凛。

在这个世界里两个同样孤独的人终究还是找到了那个独属于自己的角落。洁缓缓俯下身,在凛的脸上落下了轻轻的一吻。

“凛,我也需要你。”他笑着对凛说。

一瞬间像是暖风拂过,温热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来之不易的幸福,也会让一个孤独的人感动很久,沐浴阳光般的的温暖,令人安心的幸福,就算这是梦,凛也不想错过这一分一秒。

这一刻,他们都抓住了自己的全世界。

“晚安,凛。”

“晚安。”

洁的声音温柔似水,凛则溺死在里面。

那晚过后凛跟冴见面时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陌生,他们好像彻底成为了彼此人生中的路人,洁则是维系着两个人脆弱关系的纽带。与此同时凛和洁的感情却在不断升温,因为从未体会给爱,即便再平凡不过的日子,对于他们来说都极为珍贵,被爱者才会让生活变得更加美好。

渐渐的凛开始尝试着想表达出自己的情绪,这对于他莫过于一个巨大的挑战,明明有很多话想要对洁说,但当看到洁温柔却带着一丝胆怯般的笑容,他又害怕自己像曾经一样在无形中伤害了对方。比起尝试,其实凛更喜欢现在这样,保持沉默,这样就好…对于他们来说。

有一次似乎两人都掩盖不住了心中的爱意,他们在夜里偷偷藏在浴室接吻,小小的浴室里他们面对面贴在一起,黑的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听着彼此的心跳,就好像可以看见对方真挚都双眼,他们拥抱着,急切地啃食着对方的嘴唇,为了避免发出太大的动静,压抑着急促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就像身处于天国之中。

寂静的夜里,他突然对洁说:

“结婚吧,我们。”

洁是怎么回答他的,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给逗笑了,他开心的抱着凛。

“四年后,等到你二十岁。”

他们还是陷入了名为爱情的沼泽。

洁有一次在凛的抽屉里翻出了好几叠被压扁的纸船,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稍微用力点纸船上的折痕就有掉下来很多纸屑,他不禁会联想到小时候喜欢折小船的凛,突然觉得很可爱。

“凛,这是什么。”

那天晚上他与洁在浴室吻别后他们就回彼此的房间了,他在夜里重新拿出了那几叠小船,这可能是令他唯一能回忆起童年的东西了,曾经的他借着纸船是为了跟哥哥呆在一起,现在却再也不想见到了,他要跟洁一起往前走。

但是凛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安,他几乎每天都在不断地反思自己,即便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再次回想记忆还是那么的清晰,他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万一有一天姐也会突然对自己冷落呢,万一他们之间也变得越来越陌生呢,他开始不断怀疑自己,也越来越敏感。

谁能告诉他要怎么做,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做好吗?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洁又怎么能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有一天他伤害了洁,那之后呢,他该怎么挽救,对于感情,他一窍不通。

他不明白自己在害怕着什么,同时也不知道自己期待着什么。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又怎么能保证这份脆弱的感情。

自那之后他总会控制不住加深跟洁的吻,就像要把洁世一吞噬掉一样,无法自拔地陷入了洁给他的避风港,直到发出了洁实在是喘不过气后发出阵阵暧昧的声音,他才会松嘴。还没等洁缓过来,又被凛强硬的吻封上了嘴。他变得越来越依靠洁,有的时候还会试图把洁带回自己的房间,就好像必须得无时不刻地呆在一起才能感到安心,只要看不到洁,他就疯狂地害怕洁会突然离开,并不是因为不相信洁,而是凛出于本能的会去依靠洁来让自己缓口气,无法想象,洁会突然离开自己。

那时他刚从学校回来,却没等到爱人在门口的迎接。

与此同时楼上冴的房间——

“洁,真的没有问题吗。”糸师冴在听到洁说自己正在跟凛交往后,有些担心地看着洁。

“没有关系,我感觉我正在慢慢走出来。”

见冴没有说话,他突然回想到自己刚见到冴的时候,因为两个人在同一个球队踢球,两个人的球风都很合适,渐渐的他们成为了朋友,在内心深处两个人都有着各自的梦魇。

“冴,是凛在慢慢改变着我…”

他接着说“我已经快忘记在德国的那段时光了,你知道我曾经是多么害怕,但是现在我好像突然有了对凛说出一切的勇气。”像是在嘲笑自己一样,洁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

眼前瘦弱的男人,似乎是于心不忍,他虽然在西班牙时对洁的往事略有耳闻,但他完整的听当事人口中的完全过程时他甚至算的上震惊,洁跟自己一样,都处于一个自我封闭的状态,过往的痛苦像无形中的手一直将他往深渊里拉。

“这是你认真想过的吗。”冴平静的看着洁,似乎想要把洁看穿,洁还是受不了这种眼神这让他不禁会联想到之前的噩梦,这种细微的眼神变化被冴捕捉到了,他试探性的讲出了那个令洁胆战心惊的名字——

“米歇尔·凯撒…”

算的上是洁的第一任情人,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就像被无数双手掐住了脖颈般,洁有些喘不过气,他以为自己的情况变得好了些,正在一步一步都向前走,但实际上他还站在原地。

没想到再次提起时洁还是无法接受,见洁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冴这才意识到了情况的紧急,他一下接下了下一秒就要软了腿的洁,每次提起这个人,洁就会变得特别不自在,一次又一次自己的腿会变得无力,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洁,你没事吧,洁?”见洁还是没有回答,他突然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洁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摆脱不了了凯撒了,他再也走不出来了。但一想到凛,这是唯一让他与恐惧奋力抗争的理由。他必须得一个人面对,不能让凛一个人。

冴看着状态越来越不好的凛,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他突然把洁扶到了墙上,然后用双手托住了洁的脸,一下子亲上了洁的嘴唇。他知道自己不是凛,但这个时候不得不承认只有凛能拯救洁了,他的脸跟凛没差。

但他殊不知此时没关紧的房门外睁的有些狰狞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其实凛不知道自己误会了他们。

他坐在床上,没有一点表情,而另一边——

“凛…?”不知道是因为糸师冴的脸跟凛的脸有些相似,还是他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了凛的脸,他慢慢清醒了过来,看到眼前冴担心的脸。

“冴?”

洁有些不知所措地摸了摸自己湿润的嘴唇,他自己刚刚是把糸师冴认成了凛吗,太糊涂了……

“当作没发生吧,我想着我的脸可能跟那家伙有些相似,只有凛可以唤醒你了,不是吗。”

“抱歉,我以为自己能忘记了。”因为羞愧他低下了头,这是一件令他终身难忘的事情,以至于他听到凯撒的名字就会出于本能的感到害怕,他不敢告诉凛,他怕凛觉得他很脏,这是他最不愿听到的话。一种深深的罪孽感涌上心头——凛愿意接受我吗,他要是嫌弃我,该怎么办,不要,拜托了,不要讨厌我…

冴在明天又要回西班牙了,这次比较久,要呆上三个月,他还是对洁有些不放心,但是又出于对弟弟的某种歉意,他想如果是他们两个,应该彼此都能解开心结吧。

“洁,我相信你们。”

突然洁有些惊讶,睁大了眼睛看着冴,又突然像吃到了糖一样的小孩坐在地上笑了好久,一边笑一边哭。在期待折爱情的同时自己液害怕着爱情,但现在却有人肯定地支持自己。

而凛呢,他坐在床上,曾经以为洁世一是载承载着自己命中注定的一艘纸船,回想以前,洁总是温柔的包容自己的一切,对于爱情所有初次尝试都是那么的羞涩,但他可能想错了,洁世一可能并没有那么的纯情,他早该想到会这样,糸师冴明明比自己更早认识洁,他们俩还住在一间房间里,如果谈恋爱,也应该是跟自己的混蛋哥哥谈,怎么又会轮到自己。

为什么在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后又擅自离开……为什么一个接一个这样对我……这就是他口中的“需要你”吗,洁真的需要我吗……为什么要背着我作这种事情…

这种痛彻心扉的感受,好恶心。

被背叛的感觉,也好恶心。

伪装出来的爱意,凌晨深情的告白,真的好恶心啊。

好像就只有他一个认珍惜着这无法回放的每一秒,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

永远久只有一个人。

讨厌你,洁世一…

04

那晚过后,两个人都睡的不是很好。

对于凛——

他讨厌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他讨厌洁世一虚伪的面具,他讨厌自己的感情在他们眼里就像一个笑话一样,他讨厌极了。

对于洁——

这一晚对于他来说过于煎熬,他忍不住想要找凛,跟他讲述自己的一切,他已经疯狂的需要凛作为自己的安慰剂,同时也忐忑不安地猜忌凛会不会因为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而感到恶心。

糸师冴因为要赶机,所以很早就起了床,他用纸巾小心地把洁的眼泪擦干。刚提着行李出门,便看到了凛,想到昨天洁跟自己讲的话,他又想到九年前凛冰冷的身体倒在了自己怀里,之后他跟凛就变得越来越疏远了,也许洁能改变他们。他走过去——

“照顾好他。”简单的四个字,冴真心希望凛跟洁能好好的在一起,但在凛耳里就变成了像挑衅一般,像一把刀刮着自己的心,冴见凛没有回答,便准备下楼。临走前他听到凛说:

“托你的福,我终于意识到我是有多么的愚蠢。”

他笑了笑,没有听出其中的寒意。

晚上林回到家,跟以前一样洁帮他提过了包,俩人吃完了饭,但不同往日他们之间很少说话,吃完饭凛就自顾自的回到了房间,也许是再也忍不住了,洁准备去跟凛聊聊自己的过去。

他不知道梦跟现实往往相反,他来到林的房间,还没等他开口。

“洁,我都知道了。”

冷冷到一句话让洁突然一怔。他有点不明白凛在说什么。

“凛,你在说什么呢,他有些紧张地看向凛,却对上了对方冷漠的视线,下意识的咽了口气“我怎么没有听明白。”

是在开玩笑吗,还是恶作剧,应该是自己又做错了让凛不开心了,哄一哄他吧,是吧…洁笑不出来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一步一步走向凛的面前,就像第一次给凛做早餐那样,他攥着凛的袖口,试图再次握住那双温暖的手。

“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听不懂…”

“啪嗒”一声,就像碰到了不愿触碰的东西一样,凛很干脆地打掉了洁的手。

“我都知道了,洁。在那混蛋的房间里。”

洁以为凛说的是他跟凯撒的事,还没等他开口,一句话让他彻底失去了希望。

“好恶心啊,洁,一直在骗我。”

看着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眼神,就连刚开始见面都没像现在一样,宝绿色的眼珠中透露着厌恶…就好像自己回到了好几年前的那一天,所有人对他白眼相待…又一次,那种令人窒息的目光。他呆滞地看着凛,想了一个晚上的话,此时此刻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有些害怕又像试探的想伸手去抓住凛。

凛却狠狠抓住了洁的手腕,那样的力度恨不得要把他捏碎。

“你说啊,我说的对吗?”

“凛…”洁喘不过气来,太压抑了这种感觉。

“说啊,快说啊!我说错了吗?”

几乎是用吼,让洁全身一颤,他承认自己真的想错了,全都错了,他错了他不应该那样觉得的,怎么办才好,他有些崩溃的低下了头,眼泪像止不住一样从他的脸颊边滑落,这是他最害怕的,就像荆棘一样快要刺穿他的全身,自己这么多年来竭力掩饰的恐惧,都在今晚被无情的打碎。

“凛…对不起…对不起啊…真的对不起…”

就像承认了自己说的话,就连反驳都没有。

他颤抖着一直向凛道歉,麻木地一个劲想要握住凛的手。

凛甚至还想过洁会试图解释,哪怕对他说一句谎话,自己也会给洁道歉的余地,但洁没有,他彻底死心了。

洁是一个彻头彻尾把他当傻瓜的坏蛋。

让人痛彻心扉。

几乎是用砸,把洁用力地推到了床上,洁本来就有些单薄的身体受到这么用力的撞击不由得发颤,看着眼前那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面孔,毫不留情把房间的灯关掉,再撕扯下自己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他害怕的要命。

突然凯撒的身影慢慢在他眼里与凛相叠,他真的感到害怕了…他就像泄了气的气球,浑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反抗的力气。

“随便怎么样都可以了吧。”凛象征性的在洁耳边说道,手下却不留情面地把洁敞开到最大。

洁小声的呜咽着,害怕的发抖。

“无所谓了,洁。”

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却感受不到一点爱意。

他失神地躺在床上,他抬起涣散的眼,漆黑的房间里什么都看不到。他已经快听不见凛发了疯般在他的耳边响起的○骂,明明他深知这些话有多么的伤人,眼泪一滴又一滴从眼眶涌出。随着凛的吻越来越深,他也越来越难以呼吸,下身的刺激和精神上的压迫让他头痛欲裂,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自己就像掉入了沼泽之中,再也爬不出来了。

钻心的痛漫至全身,眼睛黑的像墨。

凛看着身下的洁,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他的目光在洁一上一下的身体上一寸寸游移,每一次进出他都毫不留情,恨不得把洁活活贯穿一样…到了最后洁只感觉大脑嗡嗡作响,忍不住地想要蜷缩起来,但双腿被抓在空中随着小腹的痉○一直止不住的颤抖,就连脚趾都止不住的发颤,过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中尽是难以言说的味道,还夹带着血○味。

比起身体上的酷刑,心理上的痛更让他难过…

最令他感到绝望的,还是凛言语上的攻击,任他在同与苦中沉沦。

“你跟他(糸师冴)这么做过吗。”

洁说不出一句话,好委屈。

“好烂。”凛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房间了,那晚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那晚过后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凛无时无刻会用犀利的话刺激着洁紧绷的神经。

每次上床,自己都会被折磨到下半身失去控制,他真的非常痛,同样也感到害怕,他害怕自己的身体会被凛搞○掉,少年的冲动让他好像身处悬崖绝壁,迟早有一天自己会摔进无底深渊,身子碎的七零八落。

有一天洁颤颤巍巍地在做的时候攥着凛的手,他哭着求凛不要这么对他,他的身体遭不住了,自己真的很痛。

而凛呢,他只会说洁真恶○心,然后更加用力的去贯穿洁,恨不得置对方于○地。

但凛看不到洁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消瘦,有时候洁会突然流鼻血,然后就是小腹里绞心的疼,其实他身体很不好,所以才会迫不得已在正值芳华的时候选择退役,但他从来不会跟凛说,怕换来的是凛一次又一次都伤害,所以他只会一个人躲在浴室的角落,忍着眉头撑过去。

他也变得越来越嫌弃自己,讨厌自己破烂的身躯,讨厌自己肮脏的过去,他开始不断否认自己……

有一次凛喝了酒,他死死的掐住了洁的脖子,让洁一个劲在身下扑腾。几乎是央求着,洁哭着叫唤着凛,他真的受不了了…

“凛…呃呜呜呜…凛,咳咳…凛…”

他死也挣脱不了,一点一点地感觉着眼前的世界变得越来越黑,像全身的血肉都快爆炸了一样。

突然凛感觉手上沾到了冰凉的液体,才让他冷静下来,他很快收回了自己手,极度缺氧的大脑终于恢复了回来,身下的人止不住的喘着气。

他每次都会先把灯关了再跟洁干这种事情,这是他第一次把灯开起来,洁的身上一片红一片紫,脖子那一块很明显被勒的泛起了一片血红,还有令人触目惊心的指印,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又像被鼻血呛到一个劲的咳嗽…

他从来没想过要这样对洁,看到洁身上的伤痕,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像逃避一样,他抱起了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洁,用纸巾不断擦拭着血滴,可血却怎么也止不住。

洁就这样躺在凛的怀里,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动了…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他又哭了起来。

那天之后凛再也没有碰过洁。

05

球场…晕倒…医院…

他有些不知所措。

而洁则是一个人呆在家里,他的身体变的越来越差,渐渐的他吃不下任何东西,本就不太健康的身体变得更加消瘦,即便身体上的伤口会日益愈合,但心中的创伤却怎么也止不住的流血…

有一天,他坐在凛的书桌前想了很久,似乎是做出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他找到了一张白纸,不知道在写什么。

等凛回到家后,洁已经离开了,就像这个人从未来过一样,家里再也找不到任何有关洁的痕迹,那天凛发了很严重的高烧,好像一切都是在做梦,他不愿醒来。

某一天,凛像发了疯一般从家里跑了出来,屋里一片狼籍,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疯魔在家里任何一个角落寻找洁留下的东西,为什么,什么都找不到。

是洁的朋友呢,真是交了些奇特的朋友。

回到家里,似乎是葬礼让他过于疲倦,他坐在卧室的书桌前,突然在书堆里发现了一叠看起来比较新的纸船,上面隐隐约约写着字。

致亲爱的凛:

——end——

好多伏笔没填,真写不动了…随便看看吧,真的不会写be,以后我会尽量多写点温馨的凛洁TT

ooc预警!!!

1.一位年轻人在工作时抱怨道:“这种主管真该死儿!!!!!”结果被一位市场开拓部员工听到而遭举报。

年轻人辩解说:“我根本没讲是哪个主管,你怎么可以随便举报我呢?”

"你少骗人,”该员工咆哮道“我在这里工作二十多年了,哪一个主管最该死我不会知道吗?”

3.一次,钻石在台上演讲,说要把自己的鲜血,一滴一滴全部献给琥珀王的事业。

结果台下有人举手说:“......

结果台下有人举手说:“干嘛一滴一滴地献,趁现在年轻,一次性全献了不好吗?”

托帕大惊:“你不知道吗,主管,贝洛伯格因为星核至今仍被冰雪覆盖,我们会被冻死的”。

钻石摆摆手:“你以为部里没有考虑过吗?我们已经决定,派你们在春天登陆贝洛伯格!

5.在战略投资部调查表上有这样一个问题:在执行总路线时你动摇过吗?砂金毫不犹豫地写下答案:“我和总路线一起动摇。”

6.一个男人来到星际和平公司入职。他发现公司里一个灯泡都没有,便询问同事:“这里怎么一个灯泡都没有了?”

同事回答:“哦,现在我们进入了节能时代,所以公司不再安装灯泡了。”

男人感到困惑,问:“那我们晚上怎么照明?”

同事微笑着说:“非常简单,朋友。每个人都被分配了一套《克里珀全集》。我们相信,一切献给琥珀王的思想光芒足以照亮整个公司。”

7.在市场开拓部到来之前,某星球的一家人和别的星球的朋友商定,要是一切都好的话,就给他寄一家人的照片,上面的人都是站着的,要是不好的话,上面的人都坐着。

朋友很快收到照片,上面的人既不是站着也不是坐着,而是躺着。

8.一装扮成老者的龙师不慎落入道旁河中,因触发身上携带的奇物而失去行动能力导致无法自救,遂高呼“我乃罗浮龙师!”刚好路过的开拓者闻之大惊,急跳入河中,将该龙师拖上岸来痛打一顿。

9.罗浮前任龙尊感觉自己大限将至,于是叫龙师赶快把继承人丹枫召来显龙大雩殿,说临终前有几句话要嘱托。

龙尊:“不瞒你说,我还有一个隐忧啊”

丹枫:“您说吧”

龙尊:“那就是,龙师们会跟你走吗?不知你想过了没有?你也看到了,他们相当固执。”

丹枫:“他们一定会跟我走的。”

龙尊:“但愿如此。我只是担心,万一他们不跟你走,你怎么办?”

丹枫:“那只好让他们跟着您走了”

夫人很惊讶:“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丈夫并没有死呀!”

11.歌斐木问他最看好的继承人星期日:“你的父亲是谁?”

星期日大声回答:“是橡木家系!”

歌斐木很满意,他又问:“你的母亲是谁?”

星期日斩钉截铁:“是同谐!”

歌斐木又问:“你长大了想当什么?”

星期日毫不犹豫:“孤儿。”

12.某灰毛无名客在过完仙舟剧情后于鳞渊境大骂:“龙师全是一群混账。”结果被逮捕后判刑二十二年。三月七吃惊:怎么判这么重?闻讯而来的神策将军轻咳一声:两年是因为辱骂龙师。二十年是因为泄露持明机密。

撞梗致歉

现代公司设定,太极芋泥→总裁办公室秘书

主要负责协助总裁制定公司战略规划和经营计划;召集和主持公司会议,监督公司各项规划和计划的实施。

你以为选近侍是点击近侍按钮,随便换吗?实际上:

婶选择长谷部做近侍,换浴衣。长谷部匆匆忙忙换好,跑到婶身边报到。结果婶不要浴衣,要内番服。长谷部只好就近拉起帘子换成内番。

结果近侍不要长谷部,要清光了,清光急急忙忙从远征地点赶回来,出现在婶面前,又被要求换轻装,身上臭,又洗完澡,急急忙忙去换。

换好了,主人又要换近侍了,就这样整个本丸鸡飞狗跳,大家不是在换衣服就是在换衣服的路上。

“所以主人,你到底想选谁做近侍?”

婶看着原本宽敞的房间,挤满了人,停下了手。

近侍的定力

要想成为近侍,有着顽强的定力必不可缺。

毕竟,你需要在景趣前站上一整天,还要不断说那固定...

毕竟,你需要在景趣前站上一整天,还要不断说那固定的三句话。

“非说不可吗?”

明石躺在绿幕上打盹。明显他不想这样干。

“时政说得有这个,才算考勤记录。”

陆奥守拿起dv录像机,“加油,打起精神来。”

明石听到考勤,刀男为什么也要上班打卡啊!站一整天要累死去。话说回来,为什么主人这周都不换近侍啊!

他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那身后的景趣呢?”

“放心,俺给你p一个。还有不用担心,咱们不用站一整天。拍个天亮到天黑,中间加速就行了。”

“当真?”

“当真!你想啊,换长义来做近侍,他愿意这样站一整天吗?”

明显,长义也不愿意。他甚至脱口大骂时政的狗屁考勤政策。谁规定的一定要站一整天。(曾经上班第一天老老实实在主人身边站了一整天)

最后大家为了应付考勤,都选择搞个绿幕,咔咔咔,p一下,提交。

不过也有时政临时查岗的状态,白山有时候就会代表时政查岗,不过查岗的都是白山的那只狐狸。鸣狐的狐狸每次在近侍工作期间偷吃油豆腐,被人家抓到,于是气愤地称呼白狐内奸!

由此,刀男全体上书,让白山做了一个月的近侍。

哈哈哈,让你体验一下站一个月的滋味。结果白山说自己还在时政任职,可以不站。

长义呢?

看他和皮皮吵架气晕那样,像是时政的人吗?

换景趣

婶每次想换景趣,只需要按几个按钮,咻咻咻,景趣就设置好了。

刀男要考虑的就多了。

比如向日葵景趣,要在半分钟内挖出一块地,枪和薙刀、大太齐心协力,众志成城,然后把向日葵种进去。

向日葵景趣就做好了!

顺应季节的景趣还好说,反季节的……

于是大家怂恿南海学习黑魔法,不如南海老师你去霍格沃兹学魔法吧!

于是南海苦心钻研魔法,现在只需要轻轻念咒。

“风来!”

虽然这个咒语好像不太对。大伙儿也怀疑南海老师到底是去的霍格沃兹还是去学的仙法。

霎时,狂风吹来,景趣换好了。

审神者跑下楼,看着景趣,又看着南海。狂风吹走了南海的眼镜,让婶一度以为斯内普穿越了。

“哦~斯内普教授,不对,是南海老师啊,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实力高超啊!”

审神者受到诅咒变成了猫,和刀男的发生的故事

存在一定ooc

三日月宗近

审神者变成猫后,趴在三日月的膝盖上不下去,也不敢见任何人。

“哦呀,主人变成猫咪后,变得更加会撒娇了呢!”

三日月抚摸着审神者的毛发,审神者开心地呼噜呼噜叫。

“喵~”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吃茶点吗?”

三日月抱起审神者,审神者趁机舔了舔三日月的鼻子。

“哈哈哈哈,有点调皮呢。”

审神者的内心:三日月,多多摸我喵!

小狐丸

“现在是我来帮主人梳理毛发了吗?”

小狐丸拿出梳子,很仔细地帮主人顺毛,那些毛发打结的地方,在小狐丸的打理下,无所遁形。

“好啦!”

晚霞洒在审神者身上,洁白的毛...

晚霞洒在审神者身上,洁白的毛发,蓝色的眼睛,审神者的头上还扎了一只粉色的蝴蝶结。

“希望主人能满意。”

审神者:我很满意

石切丸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开始热衷于和石切丸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但是石切丸每次没跑几步就被抓了。

“好好好,我投降。”

石切丸自认自己机动低,坐在地上举手投降。

审神者就会开心地喵喵叫。

“喵~”(我赢了!)

石切丸乐呵呵地抱起主人,“是是是,我们主人赢了。”

“喵~”(我很强)

石切丸:嗯,很强

岩融

面对岩融的身高,变成猫咪的审神者总是很有压力,每次不自觉地对着岩融哈气的时候,岩融一个抄手抱起了她。

“哈哈哈哈哈,主人是在害怕吗?不用怕。”

岩融把审神者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怎么样?视野很开阔吧?”

审神者定神看了看,确实能看得更高更远了喵!

今剑

“呜哇,主人变成猫咪了好可爱!”

今剑抱着主人,自己把脸埋进审神者的肚子里不停地吸。

现在审神者体会到那些猫咪生无可恋的感觉了。

你们这些刃,真是够了啊!——“喵喵喵喵喵!”

下一秒,面对今剑的逗猫棒,猫咪的本能觉醒了。

自己为什么要去扑逗猫棒喵!嘿咻,我扑!

大典太光世

大典太有时候喜欢在仓库午睡,审神者就陪着大典太午睡。

然后大家都会看到,安静的仓库中,阳光洒进仓库狭窄的窗户里,大典太睡着时不那么凶的温柔睡颜,还有依靠着大典太露着肚皮睡觉的审神者。

骚速剑

骚速剑干活的时候,审神者总是跟在后面。

“早上好啊,主人,今天要跟我一起去喂马吗?”

“喵!”

“啊,原来是要监督我有没有好好内番啊!放心,肯定会好好做的。”

骚速剑向审神者保证,但是审神者依旧喵喵喵抗议。

上次你也说好好做,结果内番生存一点都没涨喵!

“好好好,那就跟着吧。”

数珠丸恒次

你要问审神者变成猫咪后去哪里了?

当然是和数珠丸一起去瀑布修行了。

一刀一猫,面对激烈的瀑布,无所畏惧。

“修行喵~”

笑面青江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大家就看到了猫咪趴在金刀装上的画面。

青江甚至把这个摆出来给大家展示。

被迫展示的审神者:该死的青江,竟然让本主人……

审神者发出声音,刀男们看着这个画面被萌晕了,拿起手机咔咔拍照。

鸣狐

鸣狐的狐狸和审神者打了起来。

因为审神者变成猫咪后,一直偷吃狐狸的油豆腐。

狐狸很委屈很生气,挠了审神者一爪,审神者也不服输,反挠了一爪。

最后被赶过来的鸣狐制止了。

“适可而止,狐狸。”

“可是它偷吃我的油豆腐。”

狐狸指着审神者,却看到她委屈巴巴地喵喵掉眼泪,明明自己是受害者,结果现在的局势扭转。

主人真是一只茶猫!

一期一振

一期每次勉强自己的时候,审神者都会主动上前舔舔他的手。

“怎么了,主人?是在担心我吗?”

一期抱起审神者,“也是,你现在说不出话,我怎么能那样想。”

审神者亲吻了下一期的脸颊,一期脸红了红。

“主人真的是在担心我?”

“喵!”(必须的)

“哈哈哈哈。”

一期抱着审神者,“谢谢你。可是弟弟们都还需要我的照顾,我必须——”

“喵!”(快点去休息!)

“好好好,我这就去休息。”

鲶尾藤四郎

以前鲶尾和审神者玩抓痒痒大赛,鲶尾总是玩不过主人,现在审神者变成猫咪了。

“哼哼哼,主人,今晚就让我来挠个够!啊,好舒服!猫咪真好啊!”

“喵喵喵——”

审神者竭力挣扎,她的喵生清白就这样被毁了。

骨喰藤四郎

喜欢的主人变成了猫咪,还对着他伸懒腰撒娇哎?!

“喵?”

骨喰害羞地把脸埋进了审神者的身体里。

“喜欢。”

他轻轻地说道。

平野藤四郎

“那么照顾主人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平野看到主人变成猫咪后,立刻抱起主人去买了猫窝。

按照书上如何科学养猫,平野无微不至耐心照顾,不出一个月,审神者的毛发顺滑有光泽。

不愧是平野!

厚藤四郎

看到面前的猫咪,厚有些不相信。

“大将,你真的变成猫咪了?”

他抱起猫,仔细地端详。

“你不会是为了想逃避工作才变成猫的吧?”

审神者有苦难辨,不过确实变成猫了,就处理不了工作了喵。

谁料厚把每把刀的语音做成了按钮。

“来吧大将,今天派哪把刀出阵,按一下。”

后藤藤四郎

量身高的时候,后藤就把审神者放在头上。

“后藤,即使你拿主人过来,这个身高也不做数的!”

“哎?可是,这是我的猫啊,理应算在身高里。对吧,大将?”

后藤对审神者眨眨眼睛。

审神者对这种强扯的歪理,只好喵了一声。

“大将都说可以了。”

她只是喵了一声,没说答应啊。

信浓藤四郎

”大将变成猫咪的眼睛真的好好看,有点像祖母绿的宝石呢!现在是我来做大将的膝枕了吗?“

信浓将膝盖上的灰拍了拍。

“快上来吧。”

“不过,大将变成猫咪了,我也可以对你撒娇的吧?”

审神者看着信浓的眼神,呜哇,这个表情完全犯规啊!

“大将这是答应了?哈哈哈哈,太好啦!”

信浓开始疯狂吸猫。

前田藤四郎

前田发现审神者变成猫咪的时候,温柔地低头亲吻了主人的额头。

“不管主人变成什么,我都会永远守护在你的身旁,直到永远。”

他轻轻拍着审神者的背,“不用害怕不用焦躁,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变好的。”

秋田藤四郎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秋田每天喜欢抱着她,两人坐在本丸长廊的地板上,一起抬头看着蓝蓝的天空。

微风吹过风铃,发出叮当的响声。

审神者趴在秋田的旁边,这样安静地待着也很好喵。

博多藤四郎

“既然主人变成猫咪了,不如来做我的发财猫吧!”

博多抱起审神者,指着平板上的股票,“来选吧,我们买入哪个股?”

审神者拿猫爪随意一指,博多果断购入,几天后,股票大涨。

博多激动地把主人又亲又抱,“主人,你真是我的福星!”

“喵喵喵?”

审神者看着飞涨的股票,为什么自己做人类的时候,限锻总是不出货,变成喵了就发财了?

乱藤四郎

“哇,主人变成猫咪了,好可爱!”

说完,乱抱起审,给她买了很多猫咪的衣服。

“快,试试这条!还有这条!”

审神者刚成为猫咪的第一天,因为被乱逼着试各种衣服,累瘫了。

“喵——”

做猫咪也好难啊。

五虎退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五虎退有了新的名字,六虎退。

因为经常看见一只猫咪气宇轩昂地骑在老虎们的头上。

“这是我们老虎的老大哦!”

五虎退每次和大家介绍,都会非常认真地这么说到。

药研藤四郎

”大将变成了猫啊~我还没研究过猫的身体结构呢。“

下一秒婶的四只脚被绑在铁板上,她的肚皮漏了出来。婶看到药研那阴险的眼神,仿佛在说“一点都不会痛哦~”

她竭力挣扎,最后发现药研只是把她绑起来,揉她的肚皮,顺便帮她做了B超。

这也太害羞了喵。

包丁藤四郎

“走,主人,陪我一起去找人妻!”

包丁二话不说扛起审神者,冲出了本丸。

“喵喵喵喵喵——!!!”

审神者想叫包丁慢点,人妻根本不存在的,但是从她嘴里只能冒出喵喵喵的声音。

“主人,你刚才是想说我一定能找到人妻的吗?”

包丁没救了。

大包平

“主人,既然你变成猫了,我问你,你觉得我配不配成为天下五剑,配的话你叫一声,不配叫两声。”

“喵喵喵~”

“叫三声是什么意思?”

审神者原本想叫两声打趣下大包平,没想到一下子叫多了,看着大包平陷入沉思,她准备重新回答,结果:

“我知道了,主人一定是觉得我太优秀了,天下五剑的称号配不上我了,对不对?”

“……”

莺丸

“主人喝茶吗?啊,猫咪好像不能喝茶?”

莺丸这么说着的时候,审神者已经把莺丸茶杯里的茶喝完了。

审神者:我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会下意识去喝别人杯子里的水?

“原来主人很喜欢喝茶啊!呵呵呵~”

莺丸又给审神者倒了一杯,充满期待地等待她喝。

审神者:我不想喝啊

莺丸殷切的眼神,审只好喝了。

明石国行

“主人变成了猫吗、、、、、”

明石躺在床上,抱起因为变成猫有些慌张的审神者,看了几眼,下一秒,抱着猫咪睡着了。

审神者被明石的胳膊压得有些胸闷气短。

喘不过气了喵~

就这样审的喵生,因为明石搂着睡觉而飞走了。

萤丸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大家就会看到每次萤丸出阵,头上都会挂着一只猫。

萤丸的大刀嚯嚯,快准狠,和他的外表大相径庭。每次出阵结束,萤丸都会抱怨地来一句:

“主人,你吃太重了,压到我的头了。”

审神者很委屈,明明是萤丸要他吃这么多的。

爱染国俊

“主人,你真的变成猫了?”

爱染围着审神者左顾右看,激动地上蹿下跳。他抱起审神者,”真的哎,主人真的变成猫咪了,好可爱!“

然后就是抱着主人转圈圈,审神者天旋地转,刚变成猫咪第一天,因为配合爱染玩转圈圈游戏,晕了过去。

千子村正

当审神者醒来,发现自己变成猫咪,还躺在裸男千子怀里,吓得跳了起来。千子赤裸的胸膛挨了主人几爪。

“fufufufufufu~这胸前的印记,看来昨晚很激烈啊。”

千子醒来对着镜子自恋地说道。

审神者:……

没救了喵。

蜻蛉切

第一次处理审神者变成猫咪的情况,蜻蛉切显得十分地紧张。

抱起主人的时候,蜻蛉切总是轻拿轻放,生怕自己一用力,弄疼了主人。

“主人殿下,虽然我没有养过宠物的经验,我一定会倾尽全力,尽我所能来照顾你的!”

审神者亲了蜻蛉切一下,蜻蛉切看着面前变成猫咪的主人,也下意识地回亲了主人。

夕阳下,两人温馨的一幕,真是铁汉柔情啊!

物吉贞宗

审神者变成猫后,物吉就把她放在自己的小挎包里。

小小的一只猫,从包里探出头来,引来了不少的围观。

甚至有的人看到此景,就中了一百万元大奖。

审神者从此变成了幸运喵。

太鼓钟贞宗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小贞突发奇想,想教会变成猫咪的主人说话。

最后审神者拼尽全力,也只是学会了一句好饿。可能叫起来比较像?

但是这把小贞高兴坏了,带着审神者去烛台切他们那里炫耀了一番,还要审神者当场表演。

审神者:喵呜(好饿)

小贞:你看,是说的好饿吧?

审神者:喵生疲惫。

龟甲贞宗

龟甲由于不停地吸猫(主人),被狠狠地抓了一下。

结果,龟甲:“啊~~~主人,请您再用您那个爪子——对我尽情施暴吧!”

“喵!!!”

审神者气得踹了他一脚。不对,这好像是奖励?

烛台切光忠

会做饭的刀养起猫来~~~

真是太好吃了喵!

审神者哐哐炫饭,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猫饭!

不论是作为人类还是猫,烛台切做的饭就是天底下最好吃的!

“好好好,慢点吃!”

烛台切摸了摸审神者的尾巴,笑眯眯地说道:“吃完还有,不够再加。”

福岛光忠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福岛热衷于做花冠簪在审神者的头上。

旁人路过时,就会看到一只头簪玫瑰的猫咪坐在豪车里。

这待遇,杠杠的。

实休光忠

“主人变成猫咪后,身上的香气更加甜美了呢。”

实休亲吻着审神者,明明是对猫做的动作,审神者却感觉到自己心脏怦怦直跳。

“喵~~~”不好,好像被蛊惑了喵~

大般若长光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大般若开始了对她的打扮。

比如戴着香奈儿的帽子,穿着古驰的衣服,脖子上每天戴不同的珍珠宝石。

贵妇猫猫闪亮登场!

小龙景光

审神者变成猫咪的事情,小龙没有对外声张。

而是说这是他最好的搭档。

于是审神者有了新的身份,每次小龙外出探险,她都会陪伴在身旁。

她带领小龙丛林探险,四处游行。

现在可是一只无所畏惧的喵~

江雪左文字

审神者变成猫咪的第一件事,就是喜欢抓着江雪的头发荡秋千。

第二件事就是观察江雪的反应,因为他总是一副讨厌战争的表情,所以想观察到其他的。

当她看到江雪微笑着把猫粮倒进碗里,那一刻审神者有些呆住。

什么啊,原来他也会这样笑啊。

宗三左文字

宗三有时候还在被过去所困扰,每次晚上做噩梦的时候,就会感觉到有个软软的像猫爪的东西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醒来发现是变成猫咪的主人在安慰自己。

“原来是你啊,过来吧。”

审神者走了过去,舔了舔宗三的脸颊。

“你是想说不管发生什么,都有你在吗?不管是受到诅咒还是被任何身份困住……”

小夜左文字

如果要问小夜喜不喜欢主人,那答案肯定是喜欢。

就算主人变成了猫咪也是一样。

“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忘记复仇,心里会变得很安静。”

他抱紧变成猫咪的主人。

“真想一直这样下去。”

太阁左文字

太阁会爬树,审神者变成猫咪后也会爬。

就这样,猴子与猫咪,动作同步率100%

一刃一猫上蹿下跳,四处野。

回来的时候,一身泥。

加州清光

审神者变成猫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模仿清光。

比如审神者还不是猫咪的时候,清光每天会好好打扮,变得可爱一点的话,就会讨主人欢心了吧。

于是清光起来打扮,审神者就在旁边舔毛,舔完毛照照镜子,开始围着清光转圈圈,还发出嗲嗲的喵声。

清光臊得蹲下身子遮住了脸。

“我知道了主人,不要这样啦!”

大和守安定

“主人变成猫咪了啊!”

安定上下端详着审神者。

“听说养猫第一步是绝育,不如带主人先去绝育吧。”

审神者听见吓得四处逃窜,结果还是落入安定这个歹刃手中。

“喵——!!!!!”

不要啊,她不要绝育!!!救命!!!

歌仙兼定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歌仙在写书法的时候,常常来捣乱。宣纸上到处都是猫咪的爪印。

“啊,主人,不要到处乱跑。不要用蘸了墨汁的爪子踩在榻榻米上,啊啊啊啊!”

每次,歌仙都慌慌张张地拿湿毛巾抱起主人,给审神者擦脚。

审神者看着歌仙耐心的神情,换做其他刃这么做,早就和别人辩论起来了,而她可以,这是为什么呢?

“可以了,主人,下次不要到处乱跑哦。”

和泉守兼定

卡内桑在审神者变成猫咪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教主人扬沙。

说是学会扬沙后,在猫砂盆拉屎,也就会埋了。

这是什么逻辑?

审神者有些无语,卡内桑扬沙这个爱好什么时候能改改。

陆奥守吉行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陆奥守的手机里多了很多猫猫的照片。

就连陆奥守的头像也变成了审神者。

“咩哈哈哈哈!怎么样,很可爱吧!俺主人真的超级可爱的!”

陆奥守每看见一个人,都会掏出手机给人看审神者的猫照。

完全是猫控了啊。

山姥切国广

被被自闭的时候喜欢躲在角落,审神者每次都用爪子去扯被被的被被,被被不肯脱下被被,所以审神者抓烂了被被。

被被被迫变成了皮皮,于是去极化,变成了真的皮皮。

山伏国广

牙白!

和山伏国广待久了,叫声也会被同化。。

现在审神者发出猫叫,也会开始咔咔咔咔咔,有节奏地笑了。

为此审神者总是很窘迫。

为什么自己不会喵喵叫了啊啊啊啊啊啊

堀川国广

堀川做家务铺床单的时候,审神者就会捣乱钻进被褥里。

“主人,快出来啦!不要再和我玩躲猫猫的游戏了哦!”

堀川每次这么说,每次都会很配合地找出主人躲藏的地方。

“找到你了!”

蜂须贺虎彻

蜂须贺看到主人变成猫咪的下一刻,就是给主人洗澡。

“这是跑哪里去了?放心吧主人,我会让你见证虎彻真品的实力的,就是给猫洗澡也不在话——啊啊啊啊啊,主人,不要动啊啊啊啊!”

审神者变成猫后,也开始变得怕水了。

她不要洗澡喵!

蜂须贺虎彻真品的名声,在这一天,败北。

浦岛虎彻

虎弟已经有只乌龟了,如今再多只猫。

乌龟直接懒得爬了,把审神者当成司机,只要趴在上面,就能去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喵呜!”(该死的乌龟,不要咬我的毛啊!痛死了)

就是审神者每次跑太快,乌龟都会咬她。

长曾祢虎彻

长曾祢看到审神者变成猫咪后,说出的第一句话便是:

“真是让人怜爱啊!赝品和受到诅咒的审神者,哈。”

长曾祢自嘲地笑了笑,随即温柔地抚摸着主人,喂她吃了猫粮。

“索性,我们就这样相伴过一生吧。”

髭切

因为伸手去摸猫咪的**,被咬了一口。

“啊,想起来了,主人是母的啊!没有**”

审神者真的气死了,又咬了髭切一口。这家伙怎么能满面笑容地说出这样的话?

膝丸

每次膝丸在为阿尼甲记不起自己名字哭泣时,审神者就会一拳打断施法。

不要再哭了喵,怪烦人的喵!

结果膝丸哭得更厉害了,鼻涕粘在了猫毛上。

审神者暴怒,跳起来追着膝丸打。

大俱利伽罗

审神者发现自己变成猫咪后,有些冷淡的大咖喱似乎并不回避自己。

反而会在饭点的时候,偷偷从厨房带吃的过来。

“吃吧。”

审神者在吃饭的时候,大咖喱就会趁机摸摸自己。

审神者回应的时候,大咖喱又会开始说:“才不想和你混熟。”

真是不够坦率喵!

压切长谷部

在审神者面前一向正经的长谷部,竟然在她变成猫咪后,买来了很多猫猫玩具和逗猫棒。

“主人,你打算玩哪个?是这个还是这个?不如我们都来玩一遍吧!主人实在是太可爱了!啊啊啊啊,我要把这些都录下来!”

“喵喵?”

长谷部的恋主本性暴露了。

不动行光

不动是如何戒酒的?

因为他喝完酒就会打嗝,于是审神者在他每次喝完,就这么来一爪

久而久之,不动看见审神者的猫爪,就想起被支配的恐惧,快速极化戒酒了。

狮子王

狮子王看了动画电影《狮子王》,于是抱起主人上演了动画中经典了一幕。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来,狮子王抱起主人,像大家展示。

“这就是我们本丸的审神者!”

小乌丸

“原来如此。”

小乌丸在了解审神者是受到诅咒变成猫咪后,快速接受了事实。

他躺在软塌上吃着葡萄,审神者睡在他小腿的一侧,轻纱遮住软塌,远远看去,一副异域的妃子和他养的神秘波斯猫的景象。

同田贯正国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大狸子学会了一项绝活。

那就是审神者先站在大狸子的肩膀上,大狸子举起哑铃,审神者优雅地走在大狸子的肱二头肌上。

一瞬间,掌声如雷。

鹤丸国永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鹤丸也没有放弃自己的惊吓计划,经常吓得审神者弓起腰哈气。

鹤丸这时候就会哈哈大笑,“呜哇,真是吓到我了呢!主人变成猫咪,生气起来是这样的啊,好可爱!”

鹤丸伸手去摸,赢得了审神者的一抓。

让你知道得罪本主人喵的下场!喵!

太郎太刀

太郎极化回来后,和变成猫的审神者站在一起,颇有神明和他的猫的感觉。

虽然他们中间没有一个是神明。

太郎抱起猫咪,抵在自己的额头。

“如果我真的是神明的话,就能解除主人的诅咒了。”

次郎太刀

以前还是人类的时候,次郎发酒疯还能招架。

现在变成猫咪了,完全招架不了。

因为会拉着她一起,让她表演猫咪追自己的尾巴。

真的累死了,转了不知道多少圈。

日本号

日本号喜欢喝酒,审神者变成猫咪后,他突然想逗逗她。

“要不要来喝点?”

审神者浅浅喝了一口,就醉了。

“喵呜~”

她感觉到自己站立不稳,倒在了日本号的手心里。

“哈哈哈哈,真是一只可爱的小醉猫啊!变成猫咪后,主人的酒量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好啊!”

御手杵

审神者变成猫咪的没几天,因为怕生四处逃窜,结果从高空坠落,被赶过来的御手杵用枪飞过来接住了。自己的猫身像衣服一样吊在枪上。

“还好及时接住了啊。没事吧?”

御手杵抱起审神者摸了摸。

审神者:刚才吓死了喵。

巴形薙刀

巴形对审神者变成猫咪这件事有了私心。因为你看审神者的猫咪穿搭,完全是缩小版的巴形嘛!

都戴着眼镜,穿着同色系的衣服,走起路来那个神情,全部都一样。被问起的时候,巴形回答:

“啊,情不自禁。”

毛利藤四郎

“哎?主人是掌握了变成猫咪的魔法吗?”

毛利盯着审神者的脸,“那能不能教给我变成小孩子的魔法?这样我就能拥有很多小孩子了!”

审神者:?

笼手切江

小江一直有着偶像梦,审神者变成猫咪后,他就开始带着审一起逐梦。

学习网上大家拍的猫咪热舞,也给审来了一段。

“喵!!!!!”

审大叫抗议,她不想热舞喵!还给她穿草裙,不要喵!!!

可是小江拿出了冻干,原本不愿意吃的审,在吃了一口后,沦陷了。

有冻干就跳舞喵!

丰前江

每天一有空就骑着摩托车载着审神者去兜风。

长久下来,大家就会看到一只猫咪骑在大江的肩膀上,猫咪和酷哥组合。

超级拉风的有没有?

甚至审神者本人也开始胆大起来,站在大江的头盔上,风吹起她的毛发,现在她就是猫中之王。

不过下一秒,就被时政交警拦下来罚款了喵。

桑名江

桑名江的脸一直被刘海遮住,审神者一直想一探究竟,既然变成猫咪了,那就趁机……

审神者看到桑名江换衣服,那肌肉,还有洗完头顺毛的帅脸。

她喷鼻血了。

原来猫咪也会流鼻血啊。

松井江

审神者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黑猫。

松井江又总喜欢搞点血腥的东西,画面就变成了巫师松井江和黑猫审神者。

说不定第二天就会有巫师杀人案件?

“喵喵喵!!!”

不要啊喵!

村云江

村云江总是肚子疼,然后审神者就模仿村云江肚子疼,喵喵叫。

下场就是村云江要把她送到医院绝育,从此以后审神者再也不学这样的了。

太可怕了

五月雨江

五月雨江对审神者没有变成狗而是变成猫有些遗憾。

审神者:?变成猫我的错?

但是最后五月雨江还是把她当狗养了,天天拉着她出门遛。

稻叶江

由于曾经的主人错失过一统天下,所以即便现在的主人变成了猫咪,也想让审神者变成猫中之王,统一天下。

“去吧!变得更强!”

“喵呜——”

审神者内心:虽然不赞同,但还是配合一下吧喵

富田江

不知道是主人随刀,还是刀随主人了。和富田江在一起久了,审神者也开始摆出像富田江一样王子的姿态出来。

“喵~”(让我听听你的猫粮计划)

“好!”

富田江倒也配合,给出了一个月后的猫粮供给计划。

谦信景光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谦信吵着要和主人睡觉。

明明天气很热,谦信执意如此。

审神者就感觉自己被烤炉包围了,最后受不了,跳了出去。

刚出去,谦信就发现主人不在了,开始哭,审神者又只好跳回来。

就这么忍忍吧喵。

小豆长光

在审神者偷吃甜食的时候,小豆抓住了她。

“猫咪不可以吃甜食哦!”

他温柔地哄骗审神者,把她放在桌子上。

“不过我做了一个相似版本的。”

审神者抬起头,发现小豆用适合猫咪的食材,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真是太好吃了喵。

日向正宗

在主人变成猫咪很慌张的时候,日向出现了。

他摸摸主人的头,笑眯眯地安慰道:“主人已经很努力了,变成猫咪不是主人的原因。”

审神者的头上戴上了一朵小红花。

“这是奖励哦!”

静形薙刀

静形在面对审神者变成猫咪有些苦手,不知道怎么应对,要是自己粗枝大叶,让主人受伤了怎么办?

这时,审神者会上前贴贴静形的手,示意静形摸摸她。

“主人,我可以摸吗?”

在审神者一声声喵喵叫的鼓励下,静形迅速被攻略了,成为了一名猫奴。

南泉一文字

“主人也受到猫的诅咒了喵~”

南泉看着变成猫咪的审神者,“我们算是同病相怜了喵。”

他抱着审神者,看着月色皎洁,两喵躲在箱子里顾影自怜。

但是听到罐头的声音,会一起冲出来抢食。

审神者极为护食,你是刀剑男士喵,能吃饭,不要吃我的猫粮喵。

然而,南泉不听。

日光一文字

日光打网球,审神者玩网球。

每次日光叫审神者把球捡回来,审神者都会抗议。

变成猫咪了就想使唤我?想得美喵!

于是把球推到了更远的地方。

千代金丸

千代每次去海边冲浪,都会带上变成猫咪的主人。

久而久之,审神者变成了在海中遨游畅行无阻的喵,和千代一起翻越重重海浪,简直酷毙了喵!

山姥切长义

长义办公,审神者捣乱

长义要说被被伪物君,审神者捣乱

长义要说可恶可恶,审神者捣乱

长义要戴眼罩去聚乐第,审神者捣乱偷走眼罩

祢祢切丸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祢祢切丸开始了溜猫日程。

每天带着主人出门。他跑步,审神者追在后面。

在还是人类的时候,审神者可以用公务繁忙赖掉,现在完全跑不掉了啊啊啊啊!

白山吉光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和白山的狐狸贴贴。

狐狸有视频+投屏功能,能和时政的官员视频通话。

结果就看到审神者对时政官员喵喵叫的场景,那声音仿佛是在骂时政官员,害得她受到这样的诅咒。

“喵喵喵喵喵呜——”

南海太郎朝尊

审神者搞不懂明明是诅咒,为什么要研究黑魔法。

直到南海带着她进入霍格沃兹,一切都明朗。

肥前忠广

肥前爱吃,审神者和肥前待久了后也开始变得爱吃。

不过结局不一样。

肥前吃再多也不会胖,审神者吃多了,变成了一只胖猫。

不要啊啊啊啊啊喵!

北谷菜切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帮北谷一起做家务,比如把茶几上的杯子打烂、冰箱顶部的东西推下来、咬断充电线等等。

北谷对此:“主人,要不还是我一个人来做吧。”

水心子正秀

”呜哇,是真的哎?主人真的变成猫咪了!“

水心子一脸的好奇,他心里有些跃跃欲试,想伸手抱起审神者,又故作镇定。

在抱起主人的一瞬间,又控制不住脸上欣喜的表情。

“真的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还不错嘛。”

源清麿

“变成猫咪了吗?不要慌张不要慌张,船到桥头自然直。”

源清麿安抚着刚变成猫咪炸毛的审神者。

“我会在旁边陪伴着你的。“

山鸟毛

山鸟毛带领的黑帮日益壮大,同时还被熟知的是山鸟毛的猫咪。据说山鸟毛叫她主人?

名字就叫主人有点奇怪呢。小弟们都感到困惑,但还是跟着老大喊主人。

审神者:其实我是他的主人喵~

鬼丸国纲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喜欢挂在鬼丸的角上。

“不要再摸了!”

鬼丸每次稍有不满,审神者就会开始喵喵喵地叫,鬼丸被喵烦了,只好任由主人去了。

“随便你喜欢吧。”

地藏行平

审神者变成猫咪待在地藏身边后,听他讲了三天三夜的经文。

太催眠了,一听就睡。

地藏对于主人一听就睡也不恼,继续讲了三天三夜。

古今传授之太刀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古今为她写了很多首和歌纪念。虽然审神者本喵并不愿意。

其中一首:

那洁白毛发下

纯真的瞳孔

隐藏着无数的蔚蓝和欢喜

治金丸

治金丸做运动拉伸,审神者就在旁边跟着做。

治金丸看着噗嗤笑出声。

“哈哈哈哈,主人真是的,变成猫咪了之后,感觉更可爱了。”

他抱起主人疯狂吸,谁不喜欢猫猫主人,天打雷劈。

人间无骨

人间无骨每次写完书法,都会抱来审神者,用审神者的猫爪署名。

可爱的猫爪落在红色篆刻印章下面,显得格外得可爱。

甚至这个书法作品被拿出去拍卖,卖到了相当好的价格。

谁会不喜欢猫猫呢?

泛尘

尽管审神者很抗拒,但是泛尘把给她洗澡当成了解压的一件事。

“啊,不如去给主人洗澡吧。”

“喵呜——”(不要过来喵——)

大千鸟十文字枪

擅长出阵的大千鸟,一下子要开始养猫,多少有些不适应。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同你而去。”

“喵呜~”(好!)

一文字则宗

“这下,家里有两只猫要养了啊。”

一文字则宗面对审神者变成猫这件事,很快接受了现实,并且很懂得审神者舒服的点。

每次挠审神者,审神者都会舒服地呼噜呼噜。

她好像已经忘记自己曾经是人类的事实。

姬鹤一文字

“梦里的画面竟然成真了吗?”

审神者:你小子怎么做这个梦,害得我变成猫咪了!

审神者张牙舞爪,被姬鹤一文字摁住。

“啊,好可爱!”

七星剑

“主人变成猫咪,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呢。”

七星剑抚摸着审神者的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审神者:难道是你小子把我变成猫咪的?快把我变回来啊!!!

“喵喵喵——”(口吐芬芳)

七星剑没有回应。

“喵——”(不——)

笹贯

笹贯穿着浴衣在街头拉起二胡二泉映月,再带只猫,总感觉有种不一样的氛围出来了。

尤其是审神者猫咪还会喵喵叫讨顾客欢心哎!

一瞬间猫刀组合,赚得盆满钵满,满载而归。

拔丸

拔丸穿着红色内番服,审神者变成猫咪也穿着红色的猫咪服装,再换上元宵的景趣,吉日到,入洞房~~~~

审神者:喵喵喵~

八丁念佛

八丁在审神者变成猫咪后,每次工作干累了,就是吸猫。

“啊,主人,你快过来借我充下电。”

虽然审神者满脸不情愿,但是迫不得已,自己只是一只猫咪。

但是如果八丁内番不+1,还想吸猫,将会得到审神者的灵魂一爪。

石田正宗

审神者变成猫咪后,很是难过,石田就陪着主人一起想变回人类的方法。

“我有一计,主人。当初你变成猫咪的时候,有没有吃什么东西?或者在做什么事,或许做了同样的事情,就能变回来了!”

结果,还是没有变回来。

石田掏出少女漫画书,“听说做了那种事情,就能变回来。现在就试试吧!”

审神者:你从哪听来的啊啊啊啊啊

“喵呜呜——”(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

京极正宗

变成猫咪后,和京极在一起,京极高贵的气氛,使得审神者的整体气氛也开始变得高贵了呢,如同蔷薇般优雅浪漫。

审神者的头上戴上了黑色的贝雷帽,帽子上缝着红色的蔷薇,搭配黑色的蕾丝蝴蝶结。

优雅!!!

后家兼光

后家兼光猫毛过敏,偏偏审神者变成了猫咪。

“啊啾——”

喜欢主人变的猫咪,但是又过敏,最后只好戴着口罩面对主人了。

“对不起啊,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啾!”

火车切

审神者变成了猫咪,且和火车切自带的猫咪一模一样。

那么谁是主人,谁是火车切的猫?

这个游戏在本丸,总是玩不腻。

因为大家都会猜错啊!审神者装得实在是太像了。

孙六兼元

孙六兼元带着变成猫咪的主人出阵,颇有时代剧《猫侍》的感觉。强大的武士和陪伴他的猫咪,到底会创造出怎样的物语呢?

让我们一起见证吧!

大庆直胤

大庆直胤最近在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然后每晚都和变成猫咪的审神者讲这本书有多么好。

“是吧,你也觉得这本书很棒吧。”

审神者实际内心:不要再和我讲了喵!!!

丙子椒林剑

喜欢花椒,所以希望变成猫咪的主人也喜欢上花椒。

每次都在猫粮里偷偷放花椒。

审神者每次吃,都会被辣到。

“喵呜呜呜呜——”(可怜)

刚大保底

电就发完了

时之政府

你欠我的拿什么来还

啊啊啊

/OOC致歉/

/全员向/

/梗上长文第二期/

/欢脱搞笑向,全文9k+/

00.

“我要离家出走。”

当你站在纳努克的掌心这么说的时候,银发的神明仅仅是瞥了你一眼没有作声,倒是旁边的阿哈笑的很大声,让你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你这时候不应该笑。”

你皱着眉看它,从表情上来分析,你接下来没打算干什么好事。

“那阿哈应该怎么做?”

面具神明被打断了笑声也不恼,倒是颇有兴致地把一张面具凑到你的脸前,虚心求教道。

你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面无表情的回答。

“这种时候你应该说,呜呜呜,有些小朋友啊,因为没法脱离星神自己出去走走,气的又哭又闹,呜呜呜,好可怜啊。”

那张冷淡的脸和情绪过于丰富的话语实在不该出现在一个人身上,阿哈听过后又放声笑了半天,直到被吵的不行的IX张开大嘴吞掉它的半张面具,它这才安静下来,盯着纳努克半天后开口道

“呜呜呜......”

乐。

01.

你告别了一众星神,决定登上星穹列车去当一个无名客。

这事如果发生在阿基维利没陨落的时候,恐怕他骄傲的尾巴都会翘上天去。

只可惜人死如灯灭,现在阿基维利是没办法拎着你无名客的身份到处炫耀了。

星穹列车接纳每一个向往开拓的人,哪怕他们各怀秘密也一样,于是你理所当然的霸占了开拓者隔壁的位置,每天中午按时去敲她的门。

“走?”

你只说了一个字,原本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星眼神立马就犀利起来,她点点头回应道

“走!”

于是丹恒一推门就看见两个小姑娘提着黑色塑料袋,气势汹汹的朝外走。

他习以为常的叹了口气。

你和星在某些爱好上一拍即合,两个小姑娘打见了没几面就手握着手,眼泪汪汪的对视,嘴上还嘟囔着说些什么“原来你也”“俺也一样”。

丹恒那时听不懂,不过几日后看见你和星规划的满满当当的日程表他就懂了。

一三五翻贝洛伯格的垃圾桶,二四六翻仙舟......哦,仙舟没有垃圾桶,那就二四六也翻贝洛伯格的垃圾桶。

“那周日呢,周日不翻吗?”

三月七好奇的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接到了你和星一致的疑惑视线。

“你在说什么啊三月,周日当然是要等刷新啊。”

“哦。”

三月七往你们一人嘴里塞了一块甜甜花酿鸡,觉得指望你们两个说出点什么就是她今天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你下意识的开始咀嚼,但愈尝神情就愈发微妙起来,直到终于咽进肚子里,你才满脸古怪的对着三月七开口问道

“这玩意哪来的?”

“开拓者去另一个世界打工带回来的吧,怎么了?”

“没事。”

你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一丝怀疑。

“就是总感觉自己以前好像没少吃。”

莫名其妙。

02.

你第一次登上列车那天,刚跟姬子说明来意,突然就盯着一个地方两眼发直的屏住了呼吸。

姬子吓了一跳,还以为你是犯了什么旧疾,就要找帕姆和瓦尔特去要医药箱来给你看看。

谁知道她还没起身,你就砰的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飞奔到刚出房间的丹恒面前。

黑发的青年被你吓得一愣,下意识的就要掏出击云给你来上一下,还是接收到不远处姬子不赞同的目光后才压下了这种冲动。

你并不知道自己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只是盯着丹恒的脸蛋缓缓张开了嘴巴陷入呆滞,回神后立马双手抓住他的手捧在胸前。

丹恒尝试着把手抽回来。

丹恒尝试着......

丹恒失败了,丹恒大受震撼。

他还从没见过谁手劲这么大的。

你对于眼前人心里的震撼一无所知,你只在乎他的漂亮脸蛋,于是你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克制住直接扑上去吸他一口的变态冲动,板着一张脸严肃的说道。

“孩子得跟我姓,名字可以你来取。”

“你姓什么?”

挺简单的问题,但你承认你被难住了。

可恶,你一直被星神抚养在身边,上哪里给他弄个姓出来。

可话都说出来了也不好收回,于是你松开握着丹恒的手,在自己贫瘠的大脑里翻腾了半天,最后十分刻意的扭捏着把他的衣摆攥出了一堆褶皱。

“你看我姓钮祜禄行不行?”

“为什么不是乌拉那拉?”

“好像也行。”

丹恒觉得不行,他只想用击云把你戳下列车。

03.

你的身上有十分混杂的星神祝福力量,但列车上的大家从来没人问起,只当是你自己的小秘密。

于是在你说自己想要去看看开拓者几人和幻胧决战的时候,姬子和帕姆都没有阻止。

这就是你会站在战场上的原因。丹恒和三月一边等待着回合,一边还不忘了朝你这边投来担忧的视线,像是看自己家七岁才学会走路的傻孩子。

你对此一无察觉,只是摸了摸后脑勺盯着正在行动的幻胧陷入了沉思。

半天过后,你拉过高喊着“炎枪,冲锋”的星,张牙舞爪的开始朝她比划起来。

“你看见了吗,她弹人脑瓜崩,一下能弹两千血!”

“所以呢?”

“我也想弹。”

一直留意着你这边动静的丹恒忍不住转头瞪了你一眼,像是在斥责战场这样紧张的地方你怎么也能冒出这种天马行空的想法。

可当他看到你朝星比比划划时候亮晶晶的眸子,立马又觉得心软了下来。

你有好奇心,你好;幻胧弹脑瓜崩,幻胧坏。

清汤大老爷明鉴!

“想试就去吧,不差你这一回合。”

丹恒发话后,你的底气瞬间便充足了起来,目光炯炯的等待着自己回合的到来。

星穹列车迟早要完。三月七面无表情的给你套了个盾后总结道。

幻胧很久没被人这么轻蔑的对待过了,她面色不善的将视线落在你身上,发誓一会绝对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虽然你的回合在她之前,但是也无伤大雅,只有你这种黄口小儿会觉得自己的躯体能与她这具一样,用简单的动作便能发挥出巨大的威力了。

幻胧发出反派特有的桀桀的笑声。

然后她引以为傲的躯体就被你用一个脑瓜崩弹碎了。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仙舟罗浮。

顶着所有人不可思议的视线,你突然觉得有些心虚,摸着后脑勺看天看地就是不敢与众人对上视线,半天才干巴巴的为自己辩解道

“我也没想到她这么易碎啊,这不用赔钱吧?”

“......不用。”

景元神色复杂的回复。

他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划都设计好了,结果事情被你一个脑瓜崩解决了。

无名客都是这样的吗?

他默默地把星穹列车的危险程度又上调了两个级别。

“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群人懵着脸往回走的时候,景元还是没忍住问道。

其他人虽然没有问出声,却也都竖起了耳朵等待着你的回答。

你像是被问住了,皱着脸又捏起兰花指看了半天,最后不确定的回复道

“可能是因为受力面积越小,压强越大?”

年仅一岁的开拓者捂住了耳朵。

她不希望知识以一种卑鄙的方式进入她的脑袋。

04.

景元为你们准备了豪华单人间,你洋洋洒洒的在用户体验调查单上写了个好,然后倒头就栽进了被子里。

你在梦里看见了纳努克。鎏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也不说话,你被它看得有点烦,抬脚踹了他的食指一脚。

你的动作和力道对于它而言只能算作挠痒痒,纳努克也不恼,像是被提醒了一般开口

“你用了我的力量。”

这句话并非疑问句,星神自然能感应到自己留在你身上的力量是否流逝的迹象。

只是你没弄明白它为什么会提起这个。

“啊对,好像是用了,不能用吗?”

“能用。”

灰发的神明飞快的回答道。

也许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它的心情似乎很好。

于是下一秒你就看见纳努克转过头,独自和身后的其他星神开口道

“她最先使用的是我的力量。”

星神们不同的嘈杂声音立马充斥了你的大脑,其他人的你没分辨出来,但你听见阿哈骂的格外脏。

还没等你痛斥纳努克无缘无故的攀比心理,下一秒就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从梦境中苏醒猛的坐了起来。

你苦着一张脸在心里朝这位不知名星神竖了个中指,刚想拉起被子重新躺下的时候,突然拉过已经填好的用户体验调查单,重重的划掉了之前写上的好字。

于是第二天前来收取调查单的侍者看到了以下评价。

[床挺软的,垃圾桶也不错。

但星神太吵了,没睡好,差评!]

05.

星说她在空间站遇到了坏女人。

“什么坏女人!哪有坏女人!”

你几乎是一瞬间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想起上次被星称作坏女人的卡芙卡,你的嘴角不争气的流出了泪水。

诸君明鉴,你一点都不喜欢坏女人。

星不用看都知道你在想什么,她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磨了磨牙,攥了半天拳头,最后一屁股坐到你旁边,掰过你的脸恶狠狠的说道

“朝三暮四!坏女人!你也是坏女人!”

你对小浣熊的控诉丝毫不感到心虚,也完全不反抗,只是眼睛咕噜噜的转了两圈,最后才从嘴里冒出一声“诶嘿”来。

星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最后捶着沙发发出爆鸣。

“接下来的一个月,一周,不......一天!我都不要和你一起翻垃圾桶了!”

也许这对于小浣熊而言真的是很严重的惩罚吧。

06.

星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没过几天你就接到了来自在外鬼混的她的消息,你掏出手机查看,就看到照片了和你外貌形似的猫糕。

地铁,老人,手机。

「星,替身文学不可取。」

孩子这坏毛病跟谁学的,你还没拿着甩到你脸上的五百万毅然决然的离开她呢,怎么就开始着急找替身了呢。

你越想越觉得亏,眼看着那边的星还没有回复你,你决定自己开口争取自己应得的东西。

「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的话,别忘了让卡芙卡给我打五百万信用点。」

「?」

因为沉迷撸猫而晚回了信息的星只觉得你有病。

07.

星决定给你找点事干。正如她虽然平时不着调,但大事上一向靠谱一样,小浣熊认为你一定是太闲了才显得如此有病。

拉着你在空间站上蹿下跳了好几天后,星始终觉得好像差了点什么,直到遇上了正用带胶便利贴往黑塔空间站的电脑上贴锐评的拉帝奥,她才眼神一亮的凑到了石膏头男人的面前。

你只感觉背后一凉,然后就听见星的大嗓门朝着拉帝奥殷勤道

“拉帝奥教授,我的这位朋友很擅长物理。”

刚在便利贴上写下“平庸”二字的真理医生这才停了笔,饶有兴趣地抬起头朝你的方向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从石膏头的眼睛里看出饶有兴致的。

“不错的兴趣,那就跟我讲讲你最近在研究什么。”

此时的拉帝奥如此想到,如果他是一位卜者或忆者,又或是能窥伺到命运的其他什么,他就会知道现在不应该期待,而是应该快跑。

可惜他,维里塔斯·拉帝奥,只是一位平平无奇的,获得八个博士学位的大学老师。

可恶的小浣熊,你哪里会什么物理知识!

你的脑袋和脚趾并用思考着,呃呃啊啊的拖延了半天,才从脑袋里扒出一点,你曾经糊弄列车组时候随口说过的知识。

“额......受力面积越小,压强越大?”

“不错,很基础的知识,还有呢?”

“受力面积越大,压强越小。”

拉帝奥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石膏头看起来平静。

“受力面积居中.......”

“够了......”

你听话点的闭上了嘴巴。也许是你的乖巧又给了他一点希望,拉帝奥独自平静了一会后,竟然不死心的又把目光投向了你。

“算了,让我来考考你。”

“一木块浮于足够高的圆柱形盛水容器中,它浸入水中部分的体积是75cm3,在水面上的部分是25cm3。提问:求木块受到的浮力。”

像是生怕你听不清楚,拉帝奥还特地又撕下来一张带胶便利贴,边说着边把题目写到纸上,顺带在旁边画下了简略的示意图。

只要你稍微有点脑子,都应该能解答出这道题。

拉帝奥如此想到。

然后他就看见你慢慢吞吞的挪到他身边,就着他的手又看了一会题目,一直到他以为你要作答时,你才开口道

“这木块画得好像垃圾桶哦。”

拉帝奥收回纸笔,转头看向开拓者,缓慢的摘下了自己的石膏头。

“麻烦帮我叫一下救护车。”

“?你怎么了”

“可能是快要死了。”

08.

拉帝奥说自己得了一种看见蠢材就想死的病。

那天的你和星打了一天一夜,只为了证明对方才是那个诱人发病的蠢材。

09.

“我不服,我一点都不笨!”

你气的在博识尊面前跺脚,高大的机械头低头看了你一眼,默默的把自己落在地上的电线往回收了一点。

“你干嘛!你也嫌弃我!”

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的你气的眼眶都红了,站在你身后的药师朝博识尊投去了不赞同的眼神,随后温柔的把你从上到下摸了一把,像是对付炸毛的猫咪。

看不惯谁就给他一颗。它大概是这个意思。

如果是从前,你大概就会敷衍两句之后让它自己留着,但你正在气头上,又恰好想起了和你争辩一宿的星体内也有一颗星核。

于是纳努克的行为不能说是雪中送炭,只能说是火上浇油。

“你这星核,是所有人都有,还是只给我一人?”

纳努克有些迷惑,还没来得及回答说这东西被他洒的到处都是,就看见破防的你狠狠踢了阿哈一脚,大喊道

“我就知道!不是别人剩下的也轮不到我!”

故事的开头是破防的你和小心翼翼的博识尊。

故事的结局是破防的你,懵懂的纳努克,以及无辜被波及的阿哈乱作一团。

总而言之,那天的梦境里都回荡着某人刺耳的歌声。

“阿哈真没面子!阿哈真没面子!”

10.

匹诺康尼,白日梦酒店贵宾666套房。

你和星顶着如出一辙的死鱼眼,看着房间中央的金发男人。

“你还是背着我在外面找人了。”

你十分痛心的捂住胸口朝后退了一步,眼神不断在星和砂金之间徘徊。

“你做梦吧,在五百万到手之前,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砂金的眼皮跳了跳,他突然觉得今天走进这个房间或许不是一个很好的提议。

“小姐们,请听我讲......”

他的话才说了一半,迫不及待的星就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大力摇晃起来。

“你快说啊!说你是来加入这个家的,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那你倒是别晃啊。

砂金只觉得大脑在摇晃,也许下一秒他的脑浆都会被星摇出来,他落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刚准备为自己的人身安全采取点措施,胳膊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桎梏了。

“三思啊开拓者!他这套衣服看着就贵,撕坏了咱们赔不起啊!”

星闻言立马松了手,突然失了支撑力气的砂金摔到地上,只有一只胳膊被你举着吊起来,活像个被俘虏的战俘。

“可以松开我了吗?”

砂金还是笑着的,只是这份笑多少带了点咬牙切齿,你听话的把他的胳膊松开,于是他的手和地面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砂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在两个无名客身上受这么大委屈。

就像几分钟前,他也同样没想到把自己从窒息里救出来的会是一件昂贵的衣服一样。

11.

“香香酥酥脆脆帕姆帕姆派,你吃过吗?”

从所谓「阿基维利的梦泡」里出来的时候,你捏着下巴朝星问道。

灰发少女一脸沉痛的摇了摇头。显然列车长有私藏美食这件事足够让你们两个一蹶不振了。

爱德华医生咕噜噜的转着大眼珠子,甚至怀疑起自己提供梦泡的行为到底是否正确。

毕竟他提供梦泡的目的是使客人在美梦中保持心情愉悦促进消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头上肉眼可见的阴云密布。

“好吧,看来是爱德华医生的判断出了错误。”

常年兜售昂贵忆泡的黑心商家头一次产生了挫败感,硕大的眼球不死心的在你和星之间来回流转,最后提议道。

“不如我再为客人们免费提供一个梦泡怎么样,放心,这次一定是美梦。”

“会有像小山一样高的垃圾桶吗?”

“我们可以从垃圾桶里翻出金色传说吗?”

爱德华医生被一左一右的声音充斥了脑袋,除了垃圾桶以外什么都听不到了。

“能吧......”

他自己也有些不确定了。

12.

新生的梦泡有着一个很有趣的名字。

从零开始的垃圾场生活:是真男人就翻五百个。

你和星吹嘘说区区五百个,瘾上来的时候你一天能翻五千个,毫无意外的收获了她亮晶晶的崇拜眼神。然后你和星就从垃圾桶里开出了一堆大宇宙炒饭。

甚至还有苏打豆汁儿。

你们背对背的躺在地上,一副人生失去了希望的表情。

毕竟就算是再阳光积极的开拓者也接受不了次次吃满大保底,更何况垃圾桶没有大保底。

它只会一次又一次的嘲笑你和星的非酋附体。

“骗子!那个大眼珠子医生是个骗子!”

你痛心疾首的转过身猛拍星的大腿,顺便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弹了一把她的腿环,星像是被人抽了魂的小浣熊,躺在那里任你搓圆揉扁。

“说好的金色传说呢!我要金色传说!”

星有时候觉得你的精神状态挺稳定的,稳定且持续的发疯。就像现在你一个挺身躺到地上,一边呜呜的喊着金色传说,一边左右旋转着打滚。

星认为自己已经是半岁的大人了,于是语重心长的把你从地上拖起来,伸手替你拍了拍粘上的尘土,语重心长的劝道。

“最后一个,咱们就开最后一个,要是还没出货咱们就去找那骗子让他调高爆率。”

“行。”

你含泪掀开了最后一个垃圾桶的盖子。

然后就看到了金色的......

金色头发的砂金。

“你怎么在这?”

这下你真的要怀疑他是来拆散你和星的了,于是顶着一双死鱼眼去看被塞进垃圾桶里的公司高管。

连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的砂金:?

因为不清楚金色传说是什么所以随便从你记忆里找了个金色塞进来的爱德华医生:......

“......我想我有权保持沉默。”

砂金诡异的沉默了半天,最后只干巴巴的吐出来这样一句话。

“然后呢,你要找律师起诉我们吗?”

“会发律师函吗?我还没见过那玩意呢。”

两个脑袋一左一右凑到他身边的情形显然让他想到了不久前刚经历的画面,以至于砂金僵住身子,竟然半天都没想到先从垃圾桶里出来。

或许试图拉你们入局是他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他如是想到。

13.

有病。

这是第一次会面后黑天鹅的评价。

你有病,开拓者有病,对你们发癫行为表示包容理解的列车组也有病。

她目光复杂的看着和星相互环着对方肩膀缩到角落里玩石头剪刀布的你,又看了看列车组视而不见的其他人,突然觉得自己找上门来寻求合作的行为变得毫无意义。

“诚也你们所见,在作为一名忆者以外,我还是一位收藏家。”

“收藏七圣召唤闪光牌背吗?”

“那是什么?......不,收集记忆。”

“记忆?”

你面上是毫不掩饰的疑惑,如果忆者信仰的星神是浮黎,那所谓被收藏的记忆不会就是你在浮黎那里看过的小圆忆泡吧。

说实话,你一直把那东西当电视剧看。

对于你的疑惑,黑天鹅倒是也没有意外,忆者的工作理解起来本就有些抽象,你这样的反应才算正常。

还是小孩子呢。

她的眉眼比起刚刚柔和了些,终于窥探到一丝列车组对你如此态度的原因,于是紫色头纱的女人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你的额头询问道

“有好奇心的小家伙,要不要亲身体验一下?”

忆泡的制作没么危险性,如果你不介意她窥探你的记忆,她就能在浏览过后现场提取出一点制作成忆泡,也算是能让你直观的见识到忆者的工作。

“好耶!”

你似乎完全没有被窥探记忆的冒犯感,反而是在朝星投去炫耀的眼神后,高举双手欢呼起来,顶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向黑天鹅。

好吧,她收回之前对你的评价,愿意承认你是个有点可爱的小家伙。

于是她闭上眼,失去肉体的忆者开始在记忆中游走,她从洪流中清晰的捉住属于你的那一支,仔仔细细的品读起来。

毁灭的纳努克,丰饶的药师,欢愉的阿哈。

星神像是相约好了要在你记忆里开会,黑天鹅沉默的接收对她而言过于庞大的信息,一边却难掩内心的激动。

这份记忆将是献给记忆星神浮黎的最好赠礼。

她这样想着,直到聚集的星神之中多出了那一抹她曾虔诚窥见的蓝色。

“浮黎大人?”

她呆滞的,喃喃呼唤道。

14.

浮黎收到了来自匿名忆者的一份忆泡记录。

它看过后有些疑惑的把忆泡打散,半天都没想明白到底是谁把它的育儿经历做成忆泡邮过来了。

15.

“你在外面待得也够久了吧。”

梦境中的面具星神一边嚼着你带进来的鲱鱼先生派,一边劝道

“该回去了哦,虽然阿哈并不在乎,但毁灭和巡猎看起来恨不得你下一秒就能回家,估计要不了几天就会来抓你回去了。”

“别装了,你不就是想看这样的场面吗?”

你头都没抬的回复阿哈,对于这位乐子神的属性再了解不过了。

漂浮的笑面口中发出嘻嘻的笑声,半天都没有停下的意思,你被它吵得烦了,于是飞快地把鲱鱼先生派掰成几块,塞满了它的每一张嘴。

“真糟糕,阿哈被填满了。”

“你的台词更糟糕。”

16.

阿哈没说谎,岚和纳努克的确来找你了。

但他没说全,来的不止岚和纳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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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星神到匹诺康尼来找你

这个世界乱套了,但似乎不是什么坏事?

望着眼前街上一堆的猫猫,这是你发自内心的感慨。

因为只打算眯一会,你是趴在景元将军的桌子上睡着的,睡前彦卿还来帮忙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文书。

而迷迷糊糊之间你耳边传来了各种猫叫声,有一只猫似乎生气了,另一只回应的猫则是不急不慢着好像在安抚。

神策府什么时候养猫了?

你睁开眼,入眼是站在桌面上离你只有一臂距离的三只猫。

粉色的那只察觉到你醒来,爪子朝向你...

粉色的那只察觉到你醒来,爪子朝向你指了指。

你转移视线,看见另一边的白色大猫。

......等等,这也太大只了吧?!

白色的猫估摸着整条身子拉直可以到你腰部,毛发蓬松看着就知道很柔软,尾巴很长,毛茸茸的晃来晃去。

它脖子处还挂着两支蓝色的流苏坠子,有点眼熟。

踏着步伐,白猫来到你面前喵了一声。

你听不懂猫语,不过还是礼貌道:“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见你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大白猫的爪子在手机上滑动着,你这才发现那是景元的手机。

没一会儿,白猫将手机推到你面前。

看完上面的内容后你沉默了,然后猛地站起身,视线在神策府内转了一圈又一圈。

方才是刚睡醒没留意,现在一瞧,偌大的神策府内除你以外就没有一个人了,倒是有一些带着缩小版云骑军头盔的猫儿们。

重新将目光放在白猫身上,你伸出手在它眼角摸了摸,撩开毛发后还真找到一颗小泪痣。

这时候再看白猫,你总觉得它嘴角是上扬的弧度比普通猫咪要多一些,就跟平日的景元一模一样!

侧头看向它后面,粉色的猫猫身上也有一些属于符玄的配饰,还有一只奶黄色挂着铃铛的小猫此时嘴里正在试图叼起比它全身都长的剑。

而在联系完列车组的大家后,你心态良好的接受了全世界除了你其他人都变成了猫猫这件事。

罗浮现在有点乱,景元猫猫希望你可以帮忙维护一下秩序。

表达完意思后,景元还绕着你走了一圈,最后蓬松的大尾巴缠住你脚腕仰头朝着你‘喵’了一声。

你:“......帮助罗浮我义不容辞!”

维护秩序不算难,你抱着景元猫猫出去,在都是猫的情况下你站在外面就足够有吸引力了,更何况全罗浮大部分仙舟人对景元将军都处于崇拜状态,让景元喵几声就好。

再由变成猫的云骑军们来对猫群进行安抚,你的任务就是震慑一些想趁机搞事的坏猫。

在你们身后,彦卿猫猫踏步跟上,左顾右盼时刻警惕着不法分子,但你觉得以它如今的体型跟其他猫打架会不会有点悬......

这个想法在你们突然找到一窝丰饶民后消失了,就算变成了猫丰饶民也还是没有放弃拉人入伙的打算。

十多只丰饶民围在你们身边,大抵是觉得现在景元和彦卿都变成猫了,大家算是平等的武力值了,而你只要拖住即可。

可未等你召出武器,身后炸毛的小猫就扑了上去,你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的彦卿居然还能控制飞剑,不需要你动手,丰饶民全被打趴下来。

怪不得景元根本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往常小少年的模样是一回事,当前小奶猫的形象又是另一回事了,你蹲下身抚摸着小猫的头夸奖:“彦卿真厉害!”

彦卿小猫被你夸得不自觉仰头顺着你手掌发出呼噜声,随后彦卿熟练地去找来云骑猫将这群丰饶民带走。

你看着忙活的猫儿们,突然来了一句:“现在幽囚狱的笼子还关得住它们吗?”

这身板挤一挤就从笼子缝隙出来了吧?毕竟猫可是液体()

众猫:......!

*

符玄自从被你揉了猫脸之后就跑去太卜司了,彦卿倒是完全不介意你摸摸,但因为体型和毛发原因,还得是景元摸起来最舒服。

在离开罗浮时,示意你蹲下后景元爪子搭在你膝上,拉直身体用毛乎乎的脸在你脸颊上蹭了蹭。

景元猫猫鼻尖似乎不经意触碰到你侧脸,而你只以为是猫科的性子使然,笑着接受了。

只是原本打算回列车的你想起自己还有奖励没拿,转头调转去了匹诺康尼。

顺便你也是想看看如果去到梦境之中其他人还会是猫形态吗?

来到白日梦酒店,果不其然前台忙得很,一圈猫都围着试图向前台找到自己变成猫的真相,可前台自己都是猫了,它能知道什么啊?

你默默离开往自己房间走去,途中一只戴着帽子的奶牛猫跳到你肩上。

“喵!”奶牛猫朝你喊了一声,在你肩上站得稳稳当当。

你盯着它的帽子,把它和某人画上等号了:“波提欧?”

奶牛猫点点头,在跟着你去房间途中喵了很多次,你觉得波提欧嘴里说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好话,但也算和他那被篡改的联觉信标差不多。

比如那个通用粗口(一种植物),平常波提欧也只能用“喵”来表达。

耳边是波提欧喵喵叫的声音,你打开房门,却发现里面还有一只猫,此时爪子正在手机上一点一点按着。

......好吧,因为没有值钱物品你的确是没锁门,可怎么谁都要往你房间钻啊?

见到你来,金黄色的猫嘴里叼着一张卡递给你。

望着猫猫耳朵上的耳饰和那极为特殊的眼珠子,还有这种每次见到你都想给你塞点钱或是礼物的情况,你已经知道这是谁了。

接过砂金猫猫的卡,你的手机同步收到砂金的消息:【给你的礼物,可惜变成猫后没办法提重物,这次直接给你卡吧】

说实话砂金确实因为没办法带着原先准备好的礼物过来而有点小失望,但见你接过了卡,猫猫眼睛眯了下唇角勾起。

随后他将视线移到了站在你肩上的奶牛猫身上喵了一声:“这么大只猫了还往开拓者身上站。”

突然被cue到的波提欧一脸懵,随后他不甘示弱:“他宝贝的,我爱往哪站往哪站!”

波提欧也不傻,他很快意识到砂金朝他开炮的原因是你。

嘿,他养小崽子的时候这公司的家伙还没出生呢!

波提欧对你大部分情感是有点‘移情别恋’的意思,毕竟听说你年纪也就那么点大,那可不就还是幼崽?他当然要多照顾照顾你。

所以别看他似乎有些混不吝,可当你需要他时都是很快赶到的。

砂金和波提欧好像吵起来,你坐到沙发上时,砂金顺势跳上你膝盖。

波提欧则依旧站在你肩上不下来,两只猫就这样互相喵喵叫着,听不懂猫语的你挠挠头。

这是在说什么呢?要不你还是溜了吧...奖励什么时候来拿都行,反正不会跑。

想到这,你准备回列车了。

只是你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沾着的不仅是一些猫毛,还全身都是各种猫的气息。

而有些猫是绝对不想在你身上嗅到其他猫的气味的。

【彩蛋:回到列车后发现星核猎手们也在的你,但浑身上下都是其他猫染上味道了】

每格都像是不同的人画出来的

(稳定发挥)

*“卡卡瓦夏,你变成了一只孔雀”

*破镜重圆pa

*孔雀向你发出成为爱人的邀请

*第一人称,自行避雷

Fraud、

我再次见到卡卡瓦夏,他拥有了一整面的星际特刊杂志封面。

报亭里堆满了相同封面的杂志,无数卡卡瓦夏封面的杂志拼凑出巨大的卡卡瓦夏封面。

……好吧!其实拼凑不出。

...

我用今月仅剩的一点信用点买了本杂志,这绝对是错误的选择。

但想想明天就是发薪日了,买本当年搭档的封面杂志也显得不那么错误。

封面上的青年打扮的花里胡哨、富贵张扬,光凭这张讨人喜欢的小脸肯定能带动这本经济杂志的销量。

“胖了。”我如此评价卡卡瓦夏。

即便我说他胖了,也只是基于卡卡瓦夏早年严重营养不良的时候。

卡卡瓦夏最开始瘦的一阵风能吹倒,我都忍不住将自己那份饼干让给他。

忘了,现在不该称呼他为卡卡瓦夏。

卡卡瓦夏有了更加匹配他现今身份的名字,星际和平公司高管的代号。

我老是改不了称呼他真实名姓的习惯,好在没什么事,因为他不知道。

昔年搭档,飞黄腾达。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谁能想到被公司判了死刑的奴隶会大变样成为[石心十人]的一员呢?

他能发迹,是因为他本就有那样的本事,旁人羡慕不来的。

我快要将砂金的脸儿看出花来了。这般漂亮的脸蛋,不多看几眼是自己吃亏。

直至看得不耐烦,我把杂志夹在胳膊中间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说是家,不过是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

晚饭简单用两块面包凑合凑合,那本杂志被我随手放到床头柜上。

今晚我做了个十分稀奇古怪的梦,我梦见一只金色很是华丽的孔雀对着我开屏。

由于太诡异,我惊醒了。

仅用十分钟我想通了为什么自己会梦到金色开屏孔雀的问题,大概是傍晚买了有砂金封面的缘由。

蜕变为公司高管的砂金,实在打扮的太像只花枝招展的金色孔雀。

又称呼错了,是砂金。

我眼皮耷拉着,睡意盎然,昏睡前的一秒,自己的脑海里陡然出现卡卡瓦夏的模样。

对于和卡卡瓦夏的关系,我没办法用确切的词来形容,勉强只能用同居对象。

我和他认识要在更早之前。

卡卡瓦夏刚干掉奴隶主的时候,我和他在那颗偏远的星球相识。

雨水顺着他的发丝滴落,我愣愣的看着他,握着伞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大力度。

沉默着的人朝我抬起头,望向他眸子的瞬间,宛若博物馆里的华贵宝石对我闪耀出独一无二的光彩。

“你认识我?”他笑问。

我疯狂的摇头,不得不说,自己这幅被美色遮蔽双眼的模样取悦了他。

伞早就被我移到他的头顶,我现今被淋成狗的是自己,不该买单人伞的。

“你不怕我是坏人?”他又问。

“那我先走了。”

生冷的雨水将我快要生锈的脑子淋清醒了,美色的冲击逐渐散去。

我懊恼自己的不清醒,见着个绝色美人就被迷的不着五六。但凡他要是个坏的,那我绝对要完。

小命还是比美人重要的。

考虑到毕竟是自己先来找他搭话的,态度一前一后对不上就先不提了,贸然离开有点过意不去。

我把伞塞到他手里:“那个……我还要赶舰艇,先走了。”

“等等!”他忽然出声:“能不能帮我出舰艇票的钱,算我借你的。”

鬼使神差的,我道:“好。”

购买舰艇票需要核验身份,他压根没有合法的身份,我沉默的看向他。

彼时的卡卡瓦夏对我莞尔一笑,我硬着头皮花三倍价钱帮他搞了个临时的合法身份。

我的家并不在这颗星球,来到这颗星球只是回到家乡去的中转站。

然而我却花了超出平常的价格帮一位素味平生的人离开了这颗星球,谁让他长的好看呢?

社会对长得美的人是有特权的。

我本以为这回是场肉包子打狗式的借钱,没想到他主动问人要来了笔和纸准备写欠条。

他把纸笔递给我:“你是债主,你来拟。”

我接过纸笔,顺道向他介绍完自己后,询问他的名字。

沉默半晌,他道:“卡卡瓦夏,我叫卡卡瓦夏。”

“卡卡瓦夏,真是个好名字。”

卡卡瓦夏的名字的确很好听,不仅仅是出于礼貌的夸赞。那时候我没有抬头去瞧他的表情,想想倒是有些后悔。

Peacock、

底线是可以被再三刷新的。

我充分诠释了上述的话,帮助卡卡瓦夏离开那颗星球后,考虑到他无家可归,我顺理成章收留了他。

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我自己也很懵,最后只能用“美色误人”来概括。其实卡卡瓦夏也就前面一个月待在家里,后面便早出晚归,甚至好几晚都不回来。

他待在家里面的那一个月,还帮忙我操持家务,典型的良家妇男模样。

我已经快要被他驯服了,每天望着崭新整齐的小公寓,没来由的有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

哪怕后面卡卡瓦夏几夜不回来,离开前都会将小公寓打扫的干干净净。

我并不清楚卡卡瓦夏在外面到底干了什么,他没和我说过。一直到某天夜里,卡卡瓦夏突然朝我道:“你不好奇我在外面做什么吗?”

“你愿意告诉我吗?”

“当然,我很信任你。”

听罢,我拉开椅子坐到卡卡瓦夏的对面:“你在外面做了什么?”

“我在赌博。”

“啊?”

“以我的所有为赌博。”

还没等到自己劝说卡卡瓦夏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他就慢悠悠的接了下一句。

实不相瞒,完全不懂卡卡瓦夏的意思,但我还是礼貌劝说:“赌博不好的。”

“嗯,我知道。”卡卡瓦夏语调雀跃。

故事的发展在卡卡瓦夏被星际和平公司逮捕后,戛然而止。

电子屏幕里一遍遍的播报有关卡卡瓦夏的新闻,我听的耳朵生茧。

星际和平公司啊……庞然大物。

我只被公司调查了半小时就确认和卡卡瓦夏做的事没半毛钱关系。

被公司的人释放前,负责审问我的人耸肩:“被那只有脸的小子哄的一愣一愣的傻姑娘。”

说白了,我和卡卡瓦夏没什么关系。

我决定换颗星球或者返回家乡,反正这颗星球不能待了。至于卡卡瓦夏……我和他的关系随着我将欠条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而结束。

告别租住的小公寓,我整理好所有可以带走的行李,登上返回家乡的飞船,在家乡开始独居生活。

生活磕磕绊绊,古井无波。

无论他从卡卡瓦夏变成了砂金都和我没有半分的关系。按理我完全可以在他成为公司高管后找他,但没那必要了。

要不是顾念旧情,我可能随手给扔了。

善良如我,却在第三个月下着暴雨的那天捡到只金色的成年雄性孔雀。

孔雀被雨淋的蔫蔫的,见到我的瞬间,立即迈着小碎步拦在我的前面。

是的,是孔雀主动拦住了我。

孔雀张开自己的双翅,就差开个屏了。周围已经有围观的群众了,我尬的快要用脚抠穿地心。

它背后的羽翅要开不开,疑似马上要开屏但硬生生又合了起来,这孔雀有毛病吧?千万别给它用嘴啄到。

我快步绕开孔雀,打算逃离现场。

无奈孔雀跟安了导航一样,死死跟在我的身后,压根没有被甩掉的迹象。

所幸动物园来人了,金色的孔雀实属稀有,看动物园踌躅满志的模样,一定对孔雀势在必得。

孔雀很机灵,出其不意的跳起用嘴抢过我的提包,径直朝着小路跑走。

被抢走提包的我在原地呆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立马跑的比动物园的人还要快。

那可是我攒了两个月的钱买的!

贫穷使我落泪,我不能缺少攒钱买的提包,哪怕和孔雀1v1单挑也在所不辞。

动物园的人和我很快就被绕昏了头,连孔雀的羽毛都没抓到一根。

我仰头45°望天,雨已经停了。

大街上跑少见的金色孔雀,孔雀还抢了我的包跑了,这是什么离谱运气?

正当我准备捶胸顿足一顿,那只跑不见的孔雀竟然慢悠悠的走了出来,顺便将我的提包放到了边上。

孔雀朝我叫了几声,但我不会鸟语。

它该对研究鸟类的学家多叫几声,我迫不及待的捡起提包准备回家。

然而孔雀寸步不离,我试图甩掉孔雀,含恨失败只好不去管孔雀。趁它放松警惕的时候,狠狠把家门合上。

孔雀被我关在屋外,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碳酸饮料后,潇洒的靠坐沙发上。

犹然记得,刚关门的时候给孔雀吓了一大跳,它好像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关上门。

孔雀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算了。

按照正常思维,不去管它,它自己会离开,正巧动物园在铺天盖地的找金色的孔雀。

碳素汽水的刺激感弥漫在口腔中,我思考着要不要开始相亲,找个男朋友试试。

哒——哒——哒——

异常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听声音是从门那传来的。

我挪到门口轻轻将门打开条缝,发现是那只金色的孔雀。它没有走,它在用嘴啄我家的门。

诡异的人鸟对视后,孔雀摆出一副鸟鸟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而一旦我有退回房间里的迹象,它就会开始啄门。

这年头孔雀也太邪门了吧!见我没反应,金色的孔雀朝我开屏了,羽毛之艳丽差点让我用手挡住双眼。

众所周知,公孔雀才会开屏。孔雀开屏要么是求偶,要么是防御示威。

所以说,面前这只稀有的金孔雀在向我示威?跑到我家门口向我示威?

金孔雀登堂入室了。

登堂入室的孔雀轻盈的跃上茶几,预备去啄摆放着的提包,我表情扭曲了。

为了自己的提包着想,我恨恨将手机黑屏。孔雀见达到目的便心安理得的窝在沙发里,一副鸠占鹊巢的模样。

考虑到寰宇里的未解之谜实在太多,我选择无视这只邪门的孔雀。

它既不吵也不闹,就安安静静的窝在沙发里。直到它瞧见我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竟主动往我这挪动。

我:“……”

孔雀扬起它的头颅讨好似的蹭蹭我的下颚。首先,我并没有和鸟类亲近的爱好;其次,我也不是热爱动物的人;最后,它身上真的干净吗?

默默地,我躲避孔雀亲昵的动作且把它赶了下来,自己起身不发一言的走向浴室。

这只孔雀疑似被喷了香水,香的有点过分。但正常情况下,会有人给孔雀喷香水吗?所以肯定不正常。

孔雀是……可以吃面包的吧?

跟着我回家的孔雀正啄着面包吃,见我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立马低头专心致志的吃面包。

像是故意不看我似的,往好处想想,至少我不用担心孔雀自己会饿死的问题。当晚我就再没管孔雀了,结果第二天它和我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知道这对一个刚刚睡醒的人有多大冲击吗?

孔雀安静的睡在我旁边,金色的羽毛闪耀着别样的光彩。如此岁月静好的画面显然不该配上一个表情扭曲的我,差一点点我就要猛拉被子让孔雀直接滚着下床。

昨晚我记着睡觉的时候锁了门,这只孔雀是怎么进来的?难道这年头孔雀都学开锁了?冲击太大,先让我静静。

我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孔雀醒了。

不论任何诡异的事,只要遇得多,就会变为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情。

……好吧,我还是没习惯。

因为那只孔雀它变成了砂金啊!

Turquoise、

我和卡卡瓦夏的同居生活很平凡。

自己眼力浅,看不出他在外面把博识学会和公司的人耍的团团转。

一直到公司的人找上门,平静的生活轰然破碎,就像美梦被突然打碎一样。

卡卡瓦夏一直是聪明人,比我聪明多了。

他没有向我主动倾诉过自己的经历,我也没有问过。卡卡瓦夏只告诉过我,在他的部族,绿松石拥有不一样的含义。

我把这件事记着了,鼓着勇气,我买了一串绿松石手串。不是多好的绿松石,是我能接受价格里的最高限度。

现在想想,我可能抱着想告白的心思。自己等了八天,才等到卡卡瓦夏返回住处。

然而送那份手串的时候,我没有告白,只是向卡卡瓦夏说:“一直以为麻烦你了,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谢谢。”卡卡瓦夏朝我道。

他给了我一个拥抱,我和卡卡瓦夏所有的亲昵动作也只限于那拥抱。

回忆戛然而止,室内静的吓人,孔雀不肯窝在沙发里,硬要窝在我的腿上。

“我真服了你这只孔雀……”

也不管孔雀能不能听懂,反正我吐槽了。等等,好像重量不太对。

本着疑惑的念头,我抬起头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却早已不见雀影。代替孔雀的,是合并腿乖巧坐在我膝上的砂金。

四目相对间,寂静到可以具象化。

那张可以用张扬做前缀来标注美貌的脸蛋,我做梦也不会忘记。

而且这是什么离谱姿势?久违的见面一定要建立在这种诡异的姿势上吗?

“哎呀!变回来了。”砂金朝我道。

我的大脑飞速的运转,很快便将孔雀与砂金划伤等号。真是年纪越大,见识的越多,孔雀大变活人都被我给遇到了。

“还没反应吗?”

“你能先从我腿上下去吗?我腿要给你坐麻了。”

我挽救了自己麻木的双腿,但不幸的让情况愈发尴尬。作为一名靠谱的成年人,我觉得有必要打破此刻窒息的氛围。

“好久不见。”我主动道。

砂金点头:“好久不见,我想你有很多问题要询问我。”

“其实并没有问题,你可以离开吗?”

“……你在赶我走吗?”

砂金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我干脆点头:“是的,我在赶你走。”

“我们可是……”

“可是什么?”我打断砂金。

“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

“不想。”

“所以你变成了只孔雀?”我反问。

砂金解释道:“新型的科技产品,还没试验完成,不小心出了意外。”

“那真不幸。”

“哪里不幸了?我正好遇到了你。”

气氛不出所料的再次尴尬,我见状主动牵起砂金的双手,目光真挚:“我知道你很想我,我也很想你。但是你能不能暂时离我远一点,我不想惹上麻烦。”

“我不会给你惹上麻烦。”

“你与我再次见面就是我最大的麻烦。”

砂金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哪怕我说的话这般彻底。他垂眸:“我在找你,我以为你会来主动找我。”

“瞧你说的,主动给我一百万信用点,我必定会主动来见你。”

“我知道你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我强行打断砂金:“你不如谈论为什么见到我会开屏的问题。”

“开屏?没办法,那是因为见到你太开心了。”

我望着砂金,始终没说出来话。

“怎么了?”他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和我一起走,我现在有花不完的钱。”

瞬息间,无数情绪涌上心头。

“我把当初的欠条丢了。”

“所以?”砂金问。

“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砂金哑然失笑,主动拥抱我,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不明白此刻涌出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但理智促使我推开砂金。

室内不能呆了,我很刻意的咳嗽几声:“我去外面透透气,你不要跟过来。”

事实证明,砂金不那么听话。

我还没接受好怎么和砂金再次见面,不仅大脑里乱成一团,说出来的话也很不经过考虑。

如果想和砂金划开关系,应该会有更好的说辞,而不是直接冷冰冰的回绝。

仅花了半个小时,我痛并思痛。

“要下雨了。”砂金突然出现在我身旁。

我吓了一跳:“你从哪冒出来的?”

“那里!”

砂金笑眯眯的像模像样给我指了个方位。我故作成熟的揉了揉眉心:“我想你可能对我产生了一定的误解。”

“什么误解?”砂金笑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善良,对我抱有歉意才想要报答我?”

砂金示意我说下去。

我继续道:“其实你想多了,我这人一点都不善良,也不友好。我纯属见色起义,纯纯颜狗。但凡那天站在雨里的换个帅哥,我都能上去搭个讪。”

顺手,我指着贴在布告栏的星核猎手通缉令:“你看!这男的长够帅吧?那天他要是在那,我也会不怕死的上去搭讪,所以不要对我抱有奇怪的滤镜。”

“我想你对我们的关系也抱有一定的误解。”砂金像模像样的点头,而后坐在旁边的长凳上:“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见色起意。”

Love、

“请不要用引人遐想的词。”

“有吗?引人遐想?”砂金的语调微微上扬,他像只得逞的狐狸:“你喜欢我。”

“不,我马上要相亲找男朋友了。”

“可是我刚好很喜欢你。”

我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没等自己有其他反应,直接被星际和平公司的员工给绑了。

“我其实是不想动粗的。”砂金假装无奈。

一股不文明的冲动直冲心头,但我硬生生遏制住了。

*正文7k+,隐藏结局1.1k+

*一发完,不要放白屁股

给朋友家婶婶的点梗文。

注意

all婶向,含有原创审神者,整体比较沙雕比较癫。

审神者要培育一个属于自己的刀剑男士。

——流言是这样说的。

长义激动到第一个掀了桌子,道:“胡来!我要立刻上报时之政府!”

三日月宗近在一旁制止了他,道:“冷静,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喂,那你端茶的手先不要抖啊。”

鹤丸国永夸张地比划双手:“是真的!那把来路不明的刀如今就在主上的房间里。虽然还没有召唤出付丧神来,但似乎也是迟早的事。”

“你该不会在说谎......

“你该不会在说谎吧,鹤丸。”

鹤丸国永:“虽然给各位留下了非常靠不住的印象,我本人感到非常痛心。但这种事情我是不会瞎说的。”

烛台切光忠道:“要召唤出付丧神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一把没什么逸话传说的刀,是召唤不出来的。”

鹤丸国永道:“打断一下。主上要自己培育刀剑付丧神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一种逸话传说好不好!”

短暂担任过近侍的歌仙兼定的声音悠悠飘过,给了在场所有人沉重一击:“主上似乎还亲自为那把刀起了名字呢。叫……嗯,似乎叫义乌。”

“啪”的一声,好像是三日月宗近手里的茶打翻了。

半路加入的和泉守兼定挠了挠头,道:“好奇怪的名字,不知为何给人一种廉价感。”

“「义」、「乌」什么的,该不会长得又像长义又像小乌丸吧?”

“那是一种什么长法啊?!”

长义的刀即将出鞘,又被三日月宗近拉着袖子迫使着坐了回去:“年轻人消消火气。那边的老年人也是。”

小乌丸道:“这种玩笑,我不爱听哦。”

大和守安定举起手:“疑问。”

鹤丸国永立即夸张地用手比枪指了指安定,转移话题:“哟西!大和守请发言!”

安定道:“不就是相当于多了一个刀剑男士,至于那么大反应吗?这种事情反正时不时就会发生吧。”

加州清光在一旁懒洋洋地拖长声音:“你不懂吗?这就相当于主上的「爱」又被分走了一点啊。那个花心的女人。”

“这么说来,我们大家都彼此是情敌呢。”

和泉守兼定一呛,制止道:“喂!不要以那么轻描淡写的口吻把这种残酷的事实说出来!”

“但是!”烛台切光忠打断道,“这个未知的刀剑男士是主人倾入心血培育的,自然和我们区别很大吧?”

“说不定……是未来的……本丸男主人……该死!!!”

“长义要昏过去了!药研快救一下啊!”

烛台切道:“也就是说,目前这位刀剑男士,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噫,好可怕。刀剑男士之间还是要和谐吧?”

“不不不,感情上的敌人和战场上的同伴可以共存的。”

“可以吗?!!!”

烛台切光忠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也许是可以的。毕竟没有永恒的敌人。此前我们虽然互为情敌,但现在大家不就结为盟友、同仇敌忾了吗?”

安定举起手来:“就像是萨摩藩和长州藩一样呢!”

清光点点头:“是呢,联合起来干掉幕府之后再互相打架,真是聪明的做法啊。”

和泉守兼定一只手按住一个人的脑袋将他们摁在地上:“倒幕笑话适可而止!”

堀川国广微笑道:“总之!那位叫义乌的刀剑男士,现在成为「朝敌」了呢。”

山姥切国广:“好可怕的氛围。”

歌仙兼定痛心道:“有悖人伦。我要作歌一首表达我的心情,然后寄给主上。”

小龙景光道:“那我吹笛一曲献给她。”

“喂,你们是在偷跑吧……”

烛台切光忠道:“那我,只能期待用美食唤回她的良知。”

“你就是在偷跑吧!”

笑面青江道:“我给主上讲一些付丧神的鬼故事来制止她。”

“方向变得有点奇怪你们不觉得吗……”

人间无骨:“敌将首级,献给她。”

“很奇怪啊!确定不是恐吓吗?!”

小夜左文字的声音悠悠传来:“不需要那么麻烦。”

众人的目光纷纷汇聚到他身上。

小夜左文字淡淡道:“把那把刀,毁掉。”

“不不不小夜你你你你先冷静一下,数珠丸你快给他念几遍佛经消除一下他的情绪啊!业障都实体化了!”

“轰!”

热火朝天的讨论忽然被大门踹开的声音打断。压切长谷部的身影出现在门后,脸色阴沉可怕,连带着周身的气压都降低了几度。

“你们——在背后说主上什么坏话呢,啊?!”

一番前因后果加上各种小道消息的补充叙述后,压切长谷部失去希望一般,灰败地倒在地上。

“这是……真的吗……这一切……”

“药研,他快挺不住了,掐人中试试。”

压切长谷部望向天花板:“是吗……确实。主上虽然很器重我,提拔我做近侍,令我十分感动,发誓肝脑涂地……但现在看来,她竟然萌生了自己创造刀剑男士的想法,果然还是我令她失望了……”

“我想原因没有那么深刻。”长义道,“众所周知,她是个花心的女人。”

“喂,我不允许你这样说主上。”巴形薙刀道。

龟甲贞宗跟着抱头痛哭:“说得一点都没错啊……主上根本没有正面回应过我们任何一个人,而这次她却要创造一个刀剑男士,这还不能说明态度吗?!”

小夜左文字道:“果然还是让我来……”

“宗三,按住他!”

长谷部忽然爬起来,坚定道:“不,我要担负起近侍的职责,亲自向主上确认这一切。”

“主上,今日的文书送到了。”

彬彬有礼地叩开了绘制着美丽浮世绘的纸门,压切长谷部捧着一摞文书走进来:“失礼了。”

月和绛琉端坐在屋内,正在削苹果。听见声音,她抬起头,冲长谷部微微一笑。

“放在那里就好。”

呜啊,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爱,像治愈世上所有痛苦的仙泉,让人简直想溺死其中。长谷部含泪握拳。

“主上!削苹果那么危险的事情,怎么能让您亲自来做。放着我来就好。”

“不必。只是削个苹果,哪里危险了。”

“您的手如此高贵,不应该拿来做这种事。”长谷部道,“请容许我代劳。”说着便彬彬有礼地伸出手去。

月和绛琉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水果刀,忽然郑重地说:“请容我拒绝。这把刀是我的爱刀,绝不能交给任何人。”

“可恶啊!!!!!!!”

鹤丸国永拍拍长谷部的背:“你见到那把刀了吧?”

压切长谷部仰天长啸:“亲自给刀赐名,还说是自己的爱刀!!!”

“啊,是失宠的表情呢。”

“话说回来,那把刀的全名是什么啊?”

压切长谷部沉痛道:“叫苹果切义乌。”

“原来如此。义乌是刀匠的名字啊。”

烛台切光忠道:“但是……切了个苹果而已是什么很荣耀的事情吗?还要加在名字里?!我这种削铁如泥的刀剑甚至比不上苹果?!”

“光忠,你不淡定了,看起来不像平时的你啊。”

烛台切光忠一把抓住鹤丸摇晃:“切的是烛台就不帅气吗?果然连苹果都不如?!”

歌仙兼定:“我连砍三十六人都没说什么。你不必那么大反应。”

烛台切光忠道:“我受不了这个名字。我要去问问主上!”

“为什么要叫苹果切?”

面对光忠的疑问,月和绛琉眨了眨眼睛,笑了:“其实,之前也有想过别的名字啦。”

烛台切光忠道:“所以切的不只是苹果?”

“不,确实是苹果。但是这不重要啦!”月和绛琉道,“我参考了一下各位的名字,最初是觉得人间无骨的名字就很帅气,原本打算按照这个来取的。”

“所以最开始叫……”

“苹果无核。”

月和绛琉急忙道:“所以说感觉很奇怪啦!还是叫苹果切义乌比较厉害一点,对吧?”

“失策了。没想到主上对那把刀如此看重,连名字都精挑细选。”

三日月宗近抬头问:“那把刀,长得很美?”

压切长谷部道:“很精致小巧,似乎是现世流行的一种短刀。”

和泉守兼定一骨碌爬起来:“什么啊,新的流行吗?”

药研藤四郎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大将果然还是喜欢短刀的。”

“不对不对,果然还是我们这种帅气高大的男人跟她最般配吧?”和泉守兼定(186)否认道。

“在这一点上,我难得地赞同和泉守君。”压切长谷部(178)跟着点头道。

三日月宗近(180)微笑道:“该说幸好是太刀吗?”

“这么说来,大太刀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呢。”次郎太刀(190)骄傲地挺直了腰,“顺便一提,我们的主上好像很喜欢看女装大佬。”

“话说凭什么和泉守兼定有186啊明明已经降级成打刀了的说!”

“你们到底在自顾自地攀比些什么啊!”

药研藤四郎打断道:“请诸位自我陶醉前先认清现实。主上珍爱的那把刀,是短刀啊。”

压切长谷部嘀咕:“那么袖珍的刀,真想不明白啊。”

三日月宗近一贯挂着笑容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人也好刀也好,大就是好啊……”

“主上还是比较喜欢越小越好的那种吗?有点看不出来。”

“说起来小龙景光刚刚加入本丸那天,主上也是抱着他揉了又揉,历练回来之后感情就淡了诶。”

鹤丸国永大吃一惊:“吓我一跳!她原来是正太控?!”

“噫。”

压切长谷部怒目而视:“刚刚是谁发出来那种嫌弃的声音?主人的喜好轮得到你们来指摘吗?!”

“……最后,暗堕的付丧神一刀刺入了——”

“停一下,青江。”月和绛琉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这是鬼故事吗?”

笑面青江道:“哪有。这是笑话。”

“这就是鬼故事!不要再继续了!”

笑面青江问:“害怕吗?如果主上害怕的话,就让我陪伴您入睡吧。”

“你的意图我真是一眼就看透。出去!”

笑面青江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在那把袖珍的折叠刀上停留片刻:“我出去的话,万一这把刀在半夜的时候……”

“再敢说下去的话,今晚上就等着睡手入室吧,青江。”

“不洁之物是什么意思?”月和绛琉问。

石切丸鞠了一躬,道:“主上身上,确实有不好的气息。”

“可能是之前被青江纠缠了。”

“不,不是的。我看到了……”石切丸轻声道,“万千苹果的冤魂。”

月和绛琉道:“笑面青江在手入室等你。”

“之前你说喜欢我、最喜欢我。”

小龙景光拉住月和绛琉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要知道,让浪子停留下来,可是相当不容易的哦。”

月和绛琉笑盈盈地:“我对每个人都说过喜欢。”

小龙景光道:“你说的是最喜欢。”

月和绛琉的笑容不减:“说的那一刻的确是最喜欢的。”

小龙景光咬牙切齿:“那不行……”

“你是浪子,我也是浪子。浪子应该最懂浪子了呀?”

小龙景光尝试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他只能闷声道:“我输了。但是,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他指着那把袖珍折叠刀:“它到底有什么好的?!”

月和绛琉突然明白了一切。

“这就是你们最近一个二个频繁来找我的原因吗?!”

刀剑男士们齐聚一堂,月和绛琉端坐在高处,面前摆着一切的罪魁祸首——苹果切义乌。

“所以……只是个玩笑?!”

月和绛琉理所当然道:“不然呢?自己制造一个付丧神什么的,一听就很扯啊?”

“那你还给它起名字……”

月和绛琉道:“因为很好玩啊。”

鹤丸国永尊敬地点了点头:“连我都被吓了一跳呢。这种玩笑……真是太有水平了!”

山姥切长义不甘心地问:“义乌是哪个刀匠的名字啊?!”

“远隔重洋的国度,有个叫义乌的地方。那里的东西,便宜又实惠。”月和绛琉道,“这把刀就是从那里淘过来的。当时活动打折,全场2元起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2元这个词汇,心里更难受了……”蜂须贺虎彻捂住脸,深深低下头去。

长谷部热泪盈眶:“也就是我并没有失去主人的信任?!”

月和绛琉道:“话虽如此,苹果切义乌仍然是我的爱刀。毕竟削苹果是很重要的事情。”

烛台切光忠率先起身:“那种小刀怎么能削苹果,我用本体刀给你削!”

小豆长光立即道:“不,只是削苹果的话,还是我最擅长吧?”

“太刀削苹果这种事情很扯啊!”

月和绛琉道:“总之,是个美丽的误会呢。”

众:“一点也不美丽!”

老师,我家波to好像文明过头了

他似乎不喜欢“拉帝喵先生”这个称呼。

我无意挑起争端,苍喵濯世,哼(。-`ω′-)

可爱的猫猫糕

从头到脚都在xp上狂舞的男人啊啊啊啊啊

伸~长~

崩铁里的艾尔海森,在辩论的时候看着我被骂的哑口无言,真的好想笑,可是义父是免费送的啊

THE END
1.为中华田园犬土狗正名(土狗真的是中华田园犬吗)要说***的土狗,忠诚度真是没的说。 我家的泰迪(收养的)完美秉承了宠物狗的天性,对陌生人毫无任何防范之心,谁都可以摸摸抱抱举高高,给点好吃的就跟人家走了,任凭老母亲在风中呼唤,它也完全不为所动(捂脸哭)。但是饭团就不会这样。***的土狗忠诚护主的天性,在饭团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http://ml.5isxw.com/show-183372.html
2.#店家收留流浪狗发视频寻到主人##狗子走丢4个月再见主人狂摇...【#店家收留流浪狗发视频寻到主人#】#狗子走丢4个月再见主人狂摇尾巴#11月4日,湖南吉首。粉店老板捡到一只流浪狗,发视频寻主人。2天后狗主刷到视频到店接狗狗,狗狗狂摇尾。店主称:狗狗有八九岁了,丢了有三四个月,狗主一直在找。是在花垣走丢的,到吉首开车走高速都得一个多小时,不知道狗狗一路都经历了...https://weibo.com/6418480627/OEPuj9vvL
3.路边流浪狗狂暴小清新路边流浪狗 狂暴小清新 上海/摄影师/8年前/337浏览 版权 可能感兴趣的人 下次默认收起 甜籽 武汉| 摄影师 创作20粉丝4441 摄影师蝈蝈小姐 北京| 摄影师 创作314粉丝143724 宏赟同学 厦门| 摄影师 创作64粉丝22245 摄影师爱良安 合肥| 摄影师 创作109粉丝30527...https://www.zcool.com.cn/work/ZMTgyNDAzNzI=.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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