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真的写的很烂)*大ooc警告*大ooc警告*
大家都在大厅庆祝胜利的时候,Alastor拖着受伤的躯体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间,但今天的不幸远没有结束。
他的宿敌正躺在他的床上静候他的到来,看着大开的窗户就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Hey~Alastor看看你这狼狈的样子,多可怜。”
“oldpal,看来在我离开之后你的领地扩大不是一般的快啊hm连我之前教你最重要的东西都忘了,你似乎什么都没在你的电视脑袋里留着。”
“oh?为什么这么肯定我不记得?”
“不要在没有防备的时候出现在敌...
“不要在没有防备的时候出现在敌人面前。”
泛着绿光的漆黑触手在临近Vox脖子时消失了
“Whatjusthappened?Fffffuck.”
“或许你应该看看你的手腕。”
广播恶魔看着手腕上突然出现的手环,上面镌刻的咒语闪烁着诡异的白光
“?天使钢做的。”
Vox轻抚自己手上刻着同样魔咒的泛着莹白的手环,望着那个从来不会收起绅士微笑的恶魔,现在试图解开手环但却只能被禁锢的更痛苦的模样
“不只是天使钢这么简单,还能禁锢魔力,你应该已经感觉出来了,对吧?”
“看来你应该废了不少心思在这个小玩意上。”
(VoxTek.Trustus)
Alastor的手指摩挲着手环上的咒语仔细端详着
“现在看来,很成功不是吗?如果你想遭到更严重的反噬感受痛苦的话,就继续尝试摘掉它,我不介意再欣赏一会你痛苦的样子。”
“所以,oldpal你不可能这么单纯的来关心我或者炫耀你的diy手工饰品的对吧?”
Vox从床上起身围绕着Alastor走了一圈到他面前伸出手
“你骗不了我,你最爱的手杖被天使钢砍断了,而你又因为没有巨大的力量修复它。
Then,let’smakeadeal?我帮你修好你的手杖,修复你身上的创口,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无关灵魂,
So?Dowehaveadeal?”
Alastor一向绅士的微笑在这瞬间崩溃瓦解
“我不觉得你会有什么正常且有价值的交易,而且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和一个背叛过我的混蛋做交易!?”
Vox收回手,看着他
“加入3V……?”
“NO!Alastor,Iloveyou.求你了…留在我身边,我不能再忍受没有你的日子了。求你……
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
Vox几乎乞求着望着Alastor
“Alator……为什么即使已经过了七年…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相信我爱你?”
Vox握上Alastor的手腕,随着他的质问声逐渐收紧,腕骨处发出吱嘎声
“你若是真的爱我,你就应该知道,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Alastor感受到禁锢着他的手放松下来,Vox像只摇着尾巴的大狗靠近Alastor
“你接受了?!”
“你想要什么?!”
Alastor甩开Vox的手,在红色西装外套上擦了擦手,后撤一步厌恶的开口
“YOUOUT,outofthisroom.INEVERWANNASEEYOU.”
“好啊,带着《我的东西》一起滚出你的房间。”
Vox看着手腕上的手环,幻化出荧白色的锁链束缚着鹿蹄,抗起那只红色的鹿他纤细的腰肢像要被折断的花枝
Vox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走出房间,向大厅走去
“???等等?去哪??”
“请假。不然公主发现她的设施经理消失……我不想她再跑到3V塔把所有事情搞砸。”
Alastor已经幻想到所有人看到他这副窘态会说什么了,耳朵绝望的耷拉下来遮住脸上的神情
“FUCKYOU”
“what”
Vox扛着被捆住的Alastor出现在喝的晕乎乎的Charlie面前时,Charlie瞬间清醒过来
“呃…Alastor你看起来一团糟……需要我帮你吗…?还有这位…科技领主?……你是怎么进来的呢?我确信我没有在大门迎接过你。”
“ohdear,i’mfine.Don’tworry”
Vox因为扛着Alastor所以只能右手搭载左肩上行礼
“陛下,恕我不雅,我为我翻窗进入您的客栈这个冒犯的行为感到抱歉。但是,我还有件必须处理的事情。我与您的设施经理曾是多年旧友,但是他一声不吭的消失了七年,我们之间急需做些什么维护我们那破碎的友情。我想这也可以为您的救赎课程积累经验。”
“oh,但是他不能离开太久,客栈需要他的帮助。”
Vox咧起占据他屏幕三分之二的微笑
“这是当然。”
“HA?爱上了给自己提供帮助的人,被拒绝后陷害他就为了让他接受你的《爱》,这样也算是破碎的友情?认真的,这真的像一个荒诞的歌剧剧本。”
Husker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灌进嘴里,斜眼看着那个荧光电视头
“比某些沉溺在赌博和酒精里失去一切的前领主好得多吧?”
“woo~怎么?被戳到痛处不爽了?要用你那电子眼的小把戏洗脑我让我相信你那些像一坨狗屎一样的说辞?”
Vox的屏幕周围围绕着一些细微的蓝色电流,Alastor低头看着Vox紧握的拳头
Vox抬脚向大门走去,一个酒瓶越过他砸在门上,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这副样子。自大且自私。你只在意他拒绝你,为什么拒绝你,怎么让他接受你!?你从来没有想过他为了你那自以为是的爱付出了什么吧?他为了你的爱他甚至连他的……
“SHUTUP!HUSKER!Icanhandle.”
“Understood.”
“什么东西?Alastor?”
广播恶魔抬头看着他的电视机朋友
“Now,wherearewegoing”
Vox走到门口打了个响指利用门口的监控跃迁到3V塔的办公室门口
“oholdpal你到底在哪里装了你这烦人的电子产品?”
“无处不在”
vox把捆的严严实实的Alastor放在桌子上,翻找着抽屉,掏出针线剪刀和纱布药膏
“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身体的?”
Vox剪开胡乱缝制的荧光绿丝线,在一顿忙活之后帮Alastor包扎好了伤口
Alastor厌恶地看着聚精会神的荧光电视头触碰自己的身体,但他现在连推开那个电视头都做不到
“so你可以解开这个链子了吗?”
“当然。”
Alastor从Vox的办公桌下来,Vox示意Alastor手杖在他的右手边
“我想你不想别人碰你的手杖,你可以直接通过手环使用我的力量修理你的手杖”
“等等,我可没有答应你的要求,这就算老朋友的帮助~
thanksmydear~.”
Alastor试图从手环中汲取力量,但什么都没发生
“如果我不想,你拿不到一点力量的Alastor.
除非,满足我一个要求。爱我。”
“……”
“Ican't……”
“我真的不能爱你……”
Alastor放下手里断裂的手杖,捡起地上那张因为翻找而掉出来的照片,那是一张只有一半还被刺穿带着泪水印子的合照
“为什么?为什么Husker说你为了摆脱我的爱付出了很重要的东西?你就这么害怕爱?”
Vox和他的质问一起逼近Alastor
“事实上,我根本不懂你想要的《爱》是什么……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情,让我感到很无措…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理你对我产生的这种感情…我只能选择逃避,我不知道什么是你想要的回应。但是,在我拒绝你,你气愤地摔门走人之后我还相信你的话,相信所谓的《你有危险》……真是我死后魔生最大的败笔……”
“我那次本来想跟你解释的……但是七年前真是让我意想不到,你和她串通就为了把我骗出来,你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脱身的吗?Vox……”
Alastor扶着桌面支撑着他,一手抓上头发抚过脸颊
“WHAT她说只是想跟你合作但是你行影无踪,想让我帮忙约你出来……”
Vox茫然地望着Alastor,他从来没有想过Alastor离开的原因,也从来没怀疑过那个高大的金发恶魔的目的。Alastor永远忘不了七年前赶到看见不是Vox而是Lilith,他终于维持不了绅士的样子,几乎大吼地质问Vox
“你知道她是谁吗!?”
“什么很厉害的领主……?”
“第一只原生恶魔、恶魔力量的源头、地狱之主的妻子。
Lilith”
“?她找你干什么……?”
“她力量增长太快了,天堂注意到了她这个威胁要约束她,但她不放心她的女儿。所以,她想找个魔保护Charlie,她还拿走了我的灵魂以保障我会乖乖履行约定。”
“所以,你现在还觉得,你七年前什么都没做错,是我不辞而别抛下你么Vox?”
“Alastor,i’msorry.I…ididn'tknow……butitwasallmyfault…sorry,Alastor…”
Vox没少碰到过这种情况,可是对于Alastor,他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我…我会尽力弥补你的,你想要的…权力?力量?地位?我都可以满足你的…现在三V影响力很大,只要我们一起…”
“Vox。”
Alastor打断了Vox的话
“你没必要弥补什么,我不像你所幻想的那样,揪着一件事情不放,那太幼稚了。”
Alastor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应该长大了。”
Vox愣了一下。
在他的印象中,Alastor似乎感兴趣的只有这些,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广播恶魔感到开心,他似乎表现的对一切麻烦事都游刃有余,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认真对待。
也正是因为这个才让Vox觉得他是特别的那个。即使那个人是帮助他的Alastor
“为什么不向前看呢?像你的科技一样。”
“可是…你不是也总沉浸在过去吗?”
Vox似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难受。
“为什么永远身处旧时代的你可以这么快接受这种新气象…为什么你这么快就放下了!只有我被记忆里名为你的牢笼困在原地!?”
他突然感觉自己很可笑,自己恨了七年的人根本不在乎他。
“Vox,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有些事情是必须改变的,就像我们”
Vox感觉自己好像哭了,面对Alastor他无法保持往常那份沉着与冷静,总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掉眼泪挺丢人的。
“你的眼泪在地狱不能换来他人的同情。”
“Alastor…”Vox突然开口
“你…真的从来不相信我爱你吗?”
“你感觉你做过什么事是可以称之为爱我的表现呢?”
Vox愣住了,是啊,他之前干过什么事情是爱他的呢?
他喜欢每次Alastor唤他时的那句“Vox,mydear”
可Alastor对谁都这样,他并不是特别的。
他想成为那个特例。
七年前,他也这么想过,也试过
这个想法在每个夜晚都在刺激着他,他想要跟Alastor吐露自己内心深处对他的感情,想要得到Alastor的回应。
他约了Alastor晚上来他家尝试他做的三分熟鹿头,但实际上是他为了让Alastor来家里的借口。Vox大早上就开始布置客厅,从摆件纠结到餐具的摆放方式,甚至可以说每一处他都为了Alastor改变了。
“Voxmydear,你客厅装饰的很不错呢,鹿肉也烹饪的刚刚好,goodjob!”
Alastor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鹿肉,对着Vox他从来没有吝啬过夸奖,vox也很喜欢Alastor的夸奖
Vox看着享受鹿肉的Alastor,他觉得是时候向Alastor表明心意了
可现实并不像幻想一样一帆风顺,他被拒绝了。
“为什么?你的表现明明就…明明也是喜欢我的不是吗?你不抗拒我…为什么拒绝我?”
Vox等待着,他希望听到一个原因,但他还是不自觉的去想,所以没有等到Alastor开口他便吼道
“因为我只是个没权没势的新晋领主!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而我是一个只能依靠你的无能废物!?”
“Vox,你冷静点”
“Alastor…我想知道为什么…”
“抱歉。”
Vox听到后转身摔门跑到街边的酒吧。
随后Alastor被影子吞噬进地底直接离开了。
酒过三巡,vox面前摆着一个个空酒瓶,他郁闷地看着滚来滚去的酒瓶,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只猫爪抢走了他手里还剩半瓶的酒
“Hey~怎么一个魔在这买醉?”
Husker随手放下vox的酒,倚着桌子看他
“切,我可不会在失去一切后一头栽在酒精里麻痹自己。”
“ohAlastor”“?在哪!?”
Vox四处寻找着那个红色的身影,但没有出现的人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HAHA!我就知道。你天天黏在他身边恨不得挂在他身上的样子可骗不了我。”
Vox对这只猫调戏的语气感到不爽,他感觉这只猫在嘲讽他天天围着Alastor身边转。
Vox拿起一瓶酒,打开灌了一口
“看你这样子,不会是跟Alastor讲了什么关于爱情之类的事情?”
“为什么是关于爱情?”
“如果你真的想从他身上得到爱情之类的东西。趁早放弃吧,他给不了你想要的。”
Vox走出酒吧,他去买了几瓶酒灌了几口,昏昏沉沉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位金发女恶魔正靠在街角吸着烟,她开口叫住了Vox。
“有什么事吗?”
Vox回过头看向她,头顶有角,紫色连衣裙和一头标志性的金发,身材高挑。Vox在地狱通常都是跟着Alastor,并不认识这位女恶魔,只将她当做地狱里一位普通的原生恶魔
“你看起来似乎是失恋了啊小电视,让我猜猜,广播恶魔?”
Vox听到她提起Alastor,他条件反射般认真听了起来,但想起了Alastor的逃避,他又有些不爽地扭过头
“你很在乎他,准确来说,你很喜欢他,但他拒绝了你的爱意,你想知道原因,是吗?”
女恶魔挑明了方头电视机的小心思,Vox听到她的话后一惊,但还是留有戒备
“你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
她轻声笑了笑,抬了抬手示意Vox放轻松
“我找你只是因为广播恶魔,我想找他帮个小忙,但是他一点踪迹都没留下,我只需要你把他约出来。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你不是觉得他是因为你毫无地位才拒绝你的吗?我这里刚好认识和你同样有实力且渴望权力的魔。”
“怎么样?Dowehaveadeal”
Vox有些犹豫,但他内心对Alastor的渴望和对权力的渴望蚕食着他的理智,最终吞噬殆尽
他想和Alastor并肩而立,而不是像现在那样站在他身后。他握上了那位女恶魔的手
“deal”
“Alrightyoulittleone.”
“你觉得现在这个情况,他还能答应你的邀约出来见面吗?”
“我不是很能确定……但是”
“我有个建议”
vox的话被打断
“你认为……他在乎你吗?”
“我不知道……”
Vox和Alastor共处这么久,他甚至不知道他在对方心里是否有属于他的位置
“那你告诉他,你正在被一个领主强迫签订灵魂契约。如果他心里在乎你,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你说是吧?这刚好能试探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也能达到我的目的,你意下如何?”
“那合作对象……”
“这个当然不成问题,但我只负责推荐人选,能否达成合作还要看你自己。毕竟,我和广播恶魔的事情,也是你给我的一个机会,不是吗?”
“对……”
Vox从回忆里清醒过来,仰望着双腿交叠坐在办公椅上的Alastor
“Alastor……”
Vox才反应过来自己瘫坐在地上,起身倚靠着办公桌
“我知道你不想要我的补偿。但是,这个手环可以直接使用我的力量,我不会再施加禁制,你可以修复完手杖后直接脱下丢掉,或者留下它。”
“voxmydear……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不会施加禁制这种鬼话?是我之前相信你的话失去的东西还不够多么?”
“我知道。我只是想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用看起来唾手可得的利益蛊惑他人。这个方法你记得很清楚。Vox”
Alastor起身用手指轻轻的点上vox的屏幕
“vox,放下。这是我唯一一件希望你懂得的事。你被你的执念困在过去。”
(直面恐惧,斩断循环。拥抱过去,创造未来。Bushi)
“Alastor……我只是…”
Vox用近乎乞求的眼神看着Alastor,声音里染上几分哭腔。
“你的泪水和你表露出的脆弱只会给你的敌人制造机会,不能为你换来任何东西。”
Vox低头,把心中翻涌的情绪压下。再次望向Alastor
“恨你?为什么?Vox,你不能再像小孩那样任性了。你不能总是沉浸在回忆里。”
周遭陷入沉寂,Alastor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等待着vox的回答
“但回忆里有你。”
“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想你再次离开我……”
“Vox……我们都有翻开下一页的权利,只是需要那份勇气”
“如果翻开下一页的代价是失去你的话,我永远都不会翻开。”
Vox用幻化出的锁链捆住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鹿,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抱着。
Alastor嫌恶地看着埋在自己肩膀的电视脑袋,却只能用手指捅捅vox的腰
“vox?”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我不想再放开你了…”
Vox抱着Alastor,(像小狗缠着下班的主人要零食那样执着。)(不是)
“Vox.”
“你一直都是这样忽视我的话的吗?”
“我没有。我还记得你跟我解释灵魂契约时,你说的那句
‘亲爱的,我们生活在一个没有宽恕的世界之中,我们的灵魂即是赎罪的祭品。’”
Vox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放开了小鹿,跪坐在地上
“……我好像知道你会想要什么了。”
Alastor饶有兴趣地弯腰靠近vox,敲敲他的电视脑袋,很期待这个电视脑袋里的答案
“oh?我想要什么?”
Vox感觉自己几近癫狂,对啊,他早该想到这个了。
“我的灵魂。难道,你不想看一个恨了你七年的人匍匐在你脚下乖乖当你的宠物的样子吗?这很有趣,不是吗?”
“这很诱人,排名第三的领主的灵魂。还要当我的宠物?”
Vox唤出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锁链,强硬的用另一端捆住Alastor的手。
“ohmydear说实话,你真的很了解我。”
*设定是合作时期
*一些总裁与小鹿间暧昧不清的拉扯
*致歉一切
“Fuck!alastor那个混蛋!”Vox在大厅来回渡步,一边怒气冲冲的对Vel说:“他在酒吧泡了一整天!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Velvet刚被一件荷叶袖裙蠢到,说话难免带点刻薄的味道:“Oh,恕我直言——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记得你们只是合作关系吧,合作伙伴在情人节出门干什么似乎与你没什么关系,Ⅴox。”
VeI把裙子扔到垃圾桶里的玫瑰旁,嗤笑一声,心情愉悦不少。
合作关系,合作伙伴——Fuck,他们怎么可能只是合作关系?电视恶魔愤愤的想。
这事要从三年前开始说起...
这事要从三年前开始说起。
三年前ala与Vox确定了合作关系,当然——ala只是住在3Ⅴ塔,并没有加入他们,他们只是“合作”。
最初也确实是这样。他们只在会议室和餐厅见面,交谈时带着礼貌的疏离和刻意保持的距离。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Vox对ala暗生情愫。
Vox喜欢ala。
这其实不难发现。因为谁会不喜欢优雅的,充满魅力的广播恶魔呢?
他开始忍不住监视ala。他们的商谈地点(在Vox的要求下)从会议室到了Vox那一层的房间。
“你在3Ⅴ塔里装了一堆摄像头——为了看alastor!你这个变态的偷窥狂。”Vel对此是这么评价的。
不幸中的万幸,ala终于在Vox愈来愈频繁的监视中发现了一丝异样。
ala随手掰碎一只摄像头后扔到一边,脸上挂着弧度标准的微笑,一字一顿的警告着:“你最好不要再监视我,Vox。”他仔细的观察着电视恶魔的表情,饶有兴致道:“我发现我们的合作里掺杂了一些不纯粹的东西…你能告诉我它是什么吗?”
Vox闻言花屏几秒才恢复原状。他板着脸,把ala推出房间:“你出去,我要睡了。”
ala瞥了一眼时钟,嗤笑一声。
“19点43分,睡得这么早?”广播恶魔眼珠一转,恶劣的低笑一声,“Okay,sweetdreams,mydear——”
“啪”的一声,整层楼都断电了。
广播恶魔愉悦的离开了。
ala承认他对Vox的举动及自己对此的态度产生了好奇,而他好像找到试探出原因的方法了。
Vox翻来覆去想了一整夜该怎么面对ala,直到那人第二天早上在餐厅面色如常的和他打招呼。
Vox一边庆幸ala不让这件事变得更令人尴尬,一边咒骂自己对他卑微到可怜的爱,居然会为ala无心的玩笑失眠一夜。
自那天后,他们的关系微妙起来,从Val和Vel的投诉中可以看出来——
“Vox,你要再平均每周断十次电我们就杀了你。”
可Vox做不到无视广播恶魔的撩.拨。一句尾音勾起的“Mydear”,偶尔被允许的小特权(如摸耳朵),圣诞节那晚的一个短暂的吻…无一不像是裹着蜜糖的毒药,引诱他坠入ala猩红的眼眸。vox无数次想更进一步,却总在暧昧至极的关头被ala推开。
“适可而止,亲爱的。”ala将手覆在Vox冰凉的唇上,尾音恶劣的拖长。
ala对他的爱若即若离,令他摸不准ala对那感情的态度——Vox甚至不能确定那人对他的感情是不是爱。Vox曾想要从广播恶魔口中获得一个确切的答案:“ala,whatarewenow?”
(ala,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ala不着痕迹的挣开他的手,又挂起那副令人琢磨不透的标准微笑。
“Partnership.”
(合作关系。)
不给电视恶魔说出下一句话的机会,ala就离开了Ⅴox的房间。
“嘴都亲过了…”你他妈和我说合作关系?!
Vox窝火的撕着几份可怜的合同。一如以往任何一次,ala依旧在回避这类话题。最可气的是,每次两人的拉扯周旋都以他Vox失败告终。
可是,要知道,广播恶魔的吻可绝不廉价——尤其是在广播恶魔有时还欲擒故纵的情况下。
不过据他所知,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在ala那有他同等待遇。
Vox一阵失神,直到手里的碎纸变成粉末落到地上。
ala知道Vox喜欢自己,但他目前还没明白自己对电视恶魔的态度。不过这不妨碍他用语言和小动作撩.拨.挑.逗Vox——毕竟Vox的反应很有趣。
不过…
好吧,没什么好担心的。这段关系的主导者是他alastor,起码目前如此。
ala看见远处的霓虹灯第三次闪烁,微笑着婉拒了Rosie递过的又一杯酒:“今天就喝到这里吧,Rosie。我想有人已经等我等急了。”
几乎是ala一回到3V塔Vox就发觉了。
ala拿出震动的手机,出于礼貌接通了Vox的来电:“晚上好,电视脑袋先生——或许你可以直接来找我?”
Vox却没有理会ala的调侃,他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情绪,声音低哑:“来我房间一趟,我有事要和你说。”
这一趟准没好事,但他神使鬼差的同意了。
ala一进Ⅴox房间房门就自动关闭了。Vox一步步走近ala:“alastor,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
ala被Vox的直球打的一怔,在Vox,的逼近下不觉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墙壁。
电视恶魔低头与广播恶魔对视,又问了一遍曾经问过的问题。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ala感觉到事情正在脱离他的掌控,想走却被Vox捉住手腕,被重新抵到墙上。他不情愿的回答出那个最精确的词:“也许…暧昧。”
“但是,”Vox哑声道,“我想要的不只是暧昧关系。”
——END.
#是十篇赌注r的汇总)玻珠好喜欢abo。
#下划线是原贴,数字是wid,wland文集cid是5317477。
#仅供同人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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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向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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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典型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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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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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有第三人视角,结尾微迫害托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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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典型AO,共感娃娃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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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育Y纹前提下...
*繁育Y纹前提下的强迫和反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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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v1,大理小理x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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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xboss砂,战损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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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哨,半强迫窒息,微量枝波暗示
wid.66//87//451
*ABO,典型AO,黏糊糊小情侣
砂金有很多不同的饰品,尤其是耳饰,用于搭配不同的衣服。打了耳洞应该一直带着才好,除了……一些不适合带耳饰的场合。
和拉帝奥在一起后,不适合带的场合又多了一个。做的时候,拉帝奥喜欢亲吻砂金圆润的耳垂,然后帮他摘下繁复或简约的耳饰,以免它们影响接下来的事情。做完一切后,教授会把它们放在砂金能看到的地方,在早晨帮对方戴好,并交换一个晨吻。
一天下班前,砂金在公司洗手间整理他缠在一起的长链耳坠,拉帝奥在门口等着。看着晃...
一天下班前,砂金在公司洗手间整理他缠在一起的长链耳坠,拉帝奥在门口等着。看着晃动的金属链,他想到昨晚的一些事情,耳尖开始泛红。他准备移开眼睛,但砂金叫住了他,让他帮自己戴好。拉帝奥走近一看,发现砂金已经戴好了,正在对他坏笑。
“不需要劳驾我了?”拉帝奥上前一步。“怎么会呢,”砂金也凑上去,“感觉亲爱的教授想接个吻,不知道您愿意赏光吗?这里是私人洗手间。”门关得好好的。拉帝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用实际回答了他的问题,接了个浅浅的吻。“先回家。”拉帝奥说。“好的,教授。”砂金的笑更加明显了。
一旁的砂金就没那么严肃,他只穿了件绸带西装,带了长款颈链和珍珠耳坠。会议对面的高层介于见怪不怪和有点意外的态度之间,讲了一堆后结束了会议。关闭后他想了想,打算搬到维里塔斯对面办公。说干就干,套间书房里的桌子很大,再放一台电脑也没问题。等拉帝奥和砂金对视的时候,砂金已经翘着腿在打字了。
拉帝奥微不可闻地啧了一声,砂金偷笑,拿教授的水杯喝水。结束工作了,他很想干点别的放松一下,看来对面的同事是个不错的选择。
扩音器在为真理大学的学生转播课堂。“……有必要强调一下,研究各种与地域有关的疑难杂症时,星神力量的影响不可忽视……”拉帝奥教授的声音变缓了,对面的大学生有点疑惑,这也不能暂停扔粉笔啊?“……咳,例案1是该情况的一种体现,结合本例……”恢复正常了。众人放松,也许是看到了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值得注意的”砂金正在捻转他的珍珠耳钉,这精准的信号让教授捕捉到了,他感到了维里塔斯的目光。砂金看似无意地摸了摸项链,有点长,但适合这件深v无内搭的西装,恰好装饰了他白晃晃的前胸。他解下项链放在桌子上,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教授下课了?”砂金收回腿,穿着黑丝袜走到他的椅边。
剩下的一些走论坛@游绎zzz或搜同名。
好像没发过,纯个档
小小一只的砂砂……
祝各位七夕快乐啊~
转推,原作:YukioMaia
短打小甜饼,ooc预警,请自行避雷
only理砂,请勿提及未出场角色
在翻出衣柜里最后一张床单后,拉帝奥陷入了沉思。
砂金裹着毯子蜷在沙发上,上下眼皮打架打得难舍难分,见一直等不回人来抱着自己回床上睡觉,懒懒散散地启唇,吐出来的话黏糊糊的柔软,“维里塔斯,黑洞把你吸走了吗?”
拉帝奥拿着床单回到卧室,沉默且熟练地把床单铺上,又把砂金连人带毯子抱回床上。
丢在床脚的睡衣不出意外又崩掉了几颗扣子,拉帝奥在抽屉里取出一套新睡衣。自从和砂金同居后,床头两侧原本只是放些杂物的柜子都被睡衣占领了。...
丢在床脚的睡衣不出意外又崩掉了几颗扣子,拉帝奥在抽屉里取出一套新睡衣。自从和砂金同居后,床头两侧原本只是放些杂物的柜子都被睡衣占领了。
砂金像个任人摆弄的玩具娃娃,被拉帝奥从毯子里剥出来,温热的皮肤突然暴露在空气里,不禁打了个寒颤。拉帝奥眼疾手快给人套上睡衣,仔细地扣上每一颗扣子,最后又给人塞回被窝里。
换下来的床单洇着成片皱巴巴的湿痕,拉帝奥把床单连同睡衣丢进洗衣机,大致洗掉床单上的痕迹后明天还得送去专业洗衣房清洗消毒。
这是这个月第12次把床单送去洗衣房,好在今晚的运动只是正常强度,没有让床单直接报废。回忆起洗衣房上门取浣洗物的配送员兴味十足的笑,拉帝奥在心底暗自唾弃自己愈发脆弱的自控力。
他麻木地躺回床上,砂金闭着眼自动窝进他的怀里。
总感觉少了什么固定程序,睡得昏沉的砂金在浆糊似的意识里扑腾了好几个回合,终于想起少的东西——拉帝奥没有像往常那样用手臂环住他的腰。
砂金的睡相差,他一晚上能以床中央为圆心滚出一个圆周运动。拉帝奥第一次和他同床共枕就被他豪放自由的睡姿折腾得黑眼圈高挂,后来拉帝奥就想出了用手臂固定住他腰的办法来避免他在床上自由旋转。
温热干燥的大掌极具掌控力地握着他的腰,给予他夜晚里绵绵安全感。
砂金胡乱摸索那只大手的踪迹,拉帝奥发觉了被窝里窸窸窣窣的动静,还以为砂金陷入了噩梦的泥沼,手臂发力将砂金紧紧嵌入自己怀中,一串轻吻落在他的额头上。
“教授,你怎么还没睡?”还未进入深度睡眠的砂金被爱人突然的温情惊到了。
拉帝奥没有回答砂金的疑问,反而提起了其他话题,“砂金,我们恢复一周一次做|爱制吧。”
这是他方才深思熟虑后的结论。床单、睡衣这类生活用品的高损耗,他都能预料到自己和砂金在那些奢侈品店导购心里的形象了——荒淫无度的冤大头。
睡意被突如其来的决定冲淡了不少,砂金的眼睛里浮起一丝疑惑,“我这个月的体检报告有没达标的项目吗?”
“体检报告显示你很健康。”
砂金撑起身子看向拉帝奥,眼睛瞪得浑圆,像是一只受了惊炸毛的小猫,“那为什么又要一周只做一次?”以往出现这种情况,不是他受了伤就是体检报告上出现了标红的数据。
倒不是他热衷于床事,只是他享受和爱人贴贴的感觉,亲热的过程中难免会擦枪走火,强忍欲望可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自然要顺其自然做下去。
“就当是为我们的床单着想吧。”拉帝奥不做过多解释,他把砂金的头按进自己的颈窝,合上眼皮淡定地睡了过去。
独留砂金在昏暗里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第二天砂金难得眼底挂着一圈青黑去上班。
“所以说星际科技都这么发达了,怎么就没人发明出自洁床单呢?”砂金拍开意图夹走自己餐盒里最后两块排骨的手,不屑地撇撇嘴,“天才俱乐部的那些人还好意思自称天才?”
欧泊见偷吃排骨无望,筷子一转方向迅速夹起一只油爆虾塞进嘴里,嘟囔着说:“自洁床单这种听起来就不太聪明的发明放在技术研发部都不会被批准经费。”
托帕并不想参与探讨臭情侣的生活,想了个简单粗暴的主意试图结束话题,“实在不行用一次性床单。”
砂金想都没想就pass了此条建议,“这多没生活情调啊。”
“董事会对你打破基石的处罚下来了。”翡翠的到来打破了平和的用餐氛围,她坐到托帕身边,用指腹揉了揉额角,这一上午和奥斯瓦尔多扯皮有够影响心情的。
战略投资部此次在匹诺康尼取得的成果让钻石在董事会大出风头,奥斯瓦尔多只能咬住砂金故意打碎砂金石这一点不松口,诬告砂金乃至钻石对琥珀王不敬。
一桌子人期待的目光聚焦在翡翠身上,翡翠无奈地放下手,她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出了结果,“简单来说就是功过相抵。”
欧泊冷哼一声,“切,我们那几位高贵的理事果然到现在都忘不了玩制衡游戏。”
处于风暴中央的砂金倒是一脸平静地啃完最后一块糖醋排骨,对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料。
翡翠丢给他一张芯片卡,“功过相抵是公司的决议,但钻石以个人名义奖励了你一套独栋别墅。”
淡金色的芯片卡上印着浮雕图案,“琥珀宫”三个大字直观地展示了这张卡片的价值。这是由公司主持开发,名头响彻寰宇的豪宅中的豪宅,可不仅仅是有钱就能住进去的。
“看来钻石背后的大佬很满意这次的成果嘛。”真珠对这个奖励有些心动,“下次这级别的案子记得先留给我。”她记得钻石名下还有一套琥珀宫的房子空置着。
“钻石给了奖励,我作为你的直属上司自然也有表示。”翡翠眼底浮起促狭的笑意,“刚刚进来就听到你在烦恼床单的清洁问题,我就送你全套专业洗衣店的洗衣设备吧,琥珀宫那套房子也放得下。”
托帕闻言有些幸灾乐祸,也跟着翡翠起哄:“那我就送你一个筑材团队,让他们在你家修个不影响你生活情调的晾晒台,保证你一次性晾100张床单都晾得下,就当谢你创造这个契机让我官复原职。”
见同僚纷纷送出礼物,真珠表示自己不甘落后,“我就包了你们家三十年的洗涤剂和消毒用品吧,感觉你们家还挺费这玩意儿的。”
欧泊在手机上划拉几下就把屏幕怼到砂金眼前,“我下单了100箱套子,从源头减少床单损耗,最大码应该没买错吧。”
目光定格在超薄、颗粒、冰火那三个过于醒目的关键词上,砂金的表情差点儿没绷住,掩在头发下的耳垂羞得通红,推开恨不得怼自己脸上的手机,“我谢谢你的好意。”话里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砂金很快敛下臊意,冷静想想,白得一套房子和免费的后续服务,完全不亏。
他在通讯录里找到自己的专属Sa发去几条消息。
Aventurine:你们商场所有在售的kingsize床单,除了纯白色的,其他的我都要了。
Jerry@奥帝购物中心:!!!
Jerry@奥帝购物中心:好的总监!谢谢总监!
Aventurine:送到我家,钱自己扣。
Jerry@奥帝购物中心:我们马上为您包装配送,祝您生活愉快!
收到Sa的回复,砂金打开日程表确认了剩余行程,下午只有一个清算任务,应该可以提前收工。
这下完美解决了床单危机,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拉帝奥得知此事的表情了。
拉帝奥打开家门,发现客厅已经没有自己的落脚之处。举目望去都被奥帝购物中心那浮夸的礼盒所占领。
砂金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正一个个拆包装,手边已经摞了有半人高的……床单?!
一股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你不要告诉我这些盒子里全都是床单。”
砂金这才发现爱人已经到家,他松了一口气,又像小猫一样摊开四肢伸了个懒腰,“你终于回来了,快和我一起弄,我拆了半天连一半都没拆完。”
以拉帝奥的性格还有眼前夸张的购物数量,他理应冷着脸训砂金几句的,可自从两人同居后,他对砂金的纵容越来越严重。有时候撞上砂金那双故作可怜,荡开水色的眼睛,那些重话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砂金拍着他身边的抱枕示意他坐过去,拉帝奥无奈地摇摇头,在礼盒摆放的空隙里寻找落脚点,艰难地走到砂金身边坐下。
照例交换了一个甜甜的吻,砂金就开始边拆礼盒边和拉帝奥讲白天在公司发生的事。
“公司对我的处理公告下来了,果然如我们想的那样,功过相抵。”
“不过钻石奖励了我一套琥珀宫的房子。”小孔雀骄傲地挺起胸膛。
“翡翠她们说要给我们的新房子装洗衣房的专业设备,我们就可以不去洗衣店处理床单了。”
“所以你就买了这么多床单?”拉帝奥听着小孔雀的叽叽喳喳,没一点不耐烦的情绪,手下动作也没停,拆出了好几条风格甚是先锋前卫的床单。
“慢慢用呗。”
拉帝奥眉头一挑,把手中的床单展开,“这个你也要用吗?”
床单上绣着一个挣脱枷锁展翅欲飞的少女,赫然就是寰宇歌者知更鸟。
饶是砂金也没有料到现在的娱乐圈抽象到能出这种风格的谷子,他抢过床单一把塞回礼盒,“这还是送给那位妹控家主吧。”
“那这个呢?”
没有夸张的刺绣,但颜色却是耀眼夺目的芭比粉。砂金努力把拉帝奥睡在粉嫩芭比粉床单上的模样倒出脑海。
“唔,这个给猫糕们预备着。”开拓者培育出了蓝莓糕和芝士蛋糕,下周拉帝奥去黑塔空间站出差就会把两只猫糕带回来养。
砂金又拆了一个包装极为严实的盒子,里面包了一层又一层。
“这是?”砂金揉搓几把这块布料,手感还挺舒服。
低调的墨色,有着丝缎的光泽感,摸起来却是柔软的牛奶绒质地。
拉帝奥把盒子里附赠的小卡纸拿出来,语气毫无波澜地读出上面的文字:“新纳米科技情|趣床单,亲肤柔软,一擦即去,尽情畅玩。”
拉帝奥放下卡纸,似笑非笑地盯着砂金。
砂金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为什么奢侈品店会供应这种东西?Jerry这家伙怕不是把压箱底的货都拿出来了。
注意到砂金的脚趾蜷紧把拖鞋都顶出来一块,拉帝奥歪着头轻笑道:“我还挺好奇这床单和它说明书上的内容是不是一致的。”
砂金茫然了一瞬,又迅速反应过来,坐上拉帝奥结实的大腿,勾着他的小拇指道:“那就测评一下吧,用着不一致就给奥帝购物中心打差评。”
正在和同事们庆祝成功清理床单库存的Jerry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彩蛋是理砂测评床单,粮票即可解锁,感谢阅读。
+最爱的社恐拼盘,1w+
+6哥的社恐有种成熟男人看透万物之后归于平静的沉淀感,葛天则是小年轻遍历人性险恶后想要缄默今生的那种自闭()本游最有年上感的年下出现了(x)
+高智商微腹黑教主x善良温和自闭鸟妖,肥肠ooc,我都拉郎了你让让我
1、
森林里的白天也像黑夜,浓郁树荫遮天蔽日,偶尔漏下来的斑驳光线根本无法照亮前进的道路,但鸟儿们不会迷路,森林是他们的家,即使闭着眼睛,也能轻松找到归途。
葛天回到山上,山顶的树比山脚稀疏不少,高海拔处的寒冷让植物的花期和绿意都如此短暂。冬天,枯树站满山头,吐一口热息都能看到缭绕的雾气,在相同的地方站久了羽毛都会结起寒霜,冷彻心扉。...
葛天回到山上,山顶的树比山脚稀疏不少,高海拔处的寒冷让植物的花期和绿意都如此短暂。冬天,枯树站满山头,吐一口热息都能看到缭绕的雾气,在相同的地方站久了羽毛都会结起寒霜,冷彻心扉。
葛天在高山生活了数百年都不曾抱怨过这儿刺骨的寒冷,却在游历了热闹的集市、繁华的酒楼后才明白什么叫作“高处不胜寒”。
他站在一株朽木的枝干上,大树晃了晃,发出吱呀声,仿佛风烛残年的老人在责怪他的无礼,葛天心里默默感到抱歉,跳下荒地,找一条小溪梳洗自己的羽毛。这时,冷不丁有一阵穿堂的寒风袭来,他打个寒颤,对自己翅膀的骨腕处不停哈气,抬头望着欲雨的天空,慢慢拉紧了纯白色的披巾。
乌云很浓,酣畅淋漓的大雨过后,荒草地或许会久违地逢春,长出小蘑菇来,还有灵芝、地钱之类,之后会有许多许多的人类上山来采药,嘴里唱着不知名的歌谣,让这座山头染上热热闹闹的人气。
葛天呆呆地想,想到这里心里隐隐有喜悦。但紧随其后,又涌来一阵无边的空洞。
在那之后呢?他的生活在那之后还会和以前一样吗?
葛天氏世代生活在这里,如今门庭冷落、后继无人,人类也迎来了太平盛世。隐居数百年,眼看家族落寞却无能为力,如今,葛天除了这座阴冷的山头什么都不剩了,人类也不再需要他来守护——或许他们从未需要过。
他的族人已经全部离开,为人类奉献了自己长久的生命,或被猎杀殆尽,为森林所遗忘。
族人的做法真的对吗,他们一直以来的舍生忘死是正确的吗?如果善有善报,那葛天氏的仁至义尽为什么只换来了日渐式微的香火和长久的遗忘,又或者,这一切都只是局外人多此一举的代价,庸人自扰、咎由自取罢了。
如果所谓神灵切实存在,那么如此结局是否说明,神明已经抛弃了自己的群族呢。
无事可做大脑便止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葛天的问题太多了,四书五经里没有一句可以回答他;他拦下上山砍柴的樵夫、或者向采草药的农民询问,也没有人能给他答疑解惑,他只能空对着树干发呆,爪子一下一下扣着泥土。
起初他在最蒙昧的年纪没有遇见能教导他的老师,葛天连和人交流都很困难,只能向来到山上的人类偷师,到私塾里偷听先生讲课。久而久之,他爱上了读书,操着一口别扭的官话,也能和来往的行人有模有样地交流一二。
他想起以前在山脚遇到的淳朴姑娘,姑娘胆子大,双手拎起篮子,看见葛天的模样也不害怕。面对他的问题轰炸,姑娘扶着额头露出头晕的表情,最后笑着回答葛天说:“你说话文绉绉的,我不懂呀!不过,阿爸说群山的那边是大海,我怕是走一辈子也走不到了。你的翅膀看着可有劲儿,若你被这片土地深深困扰着,那不如向着大海去,替我去看看海!”
姑娘的话有些震耳发聩,葛天记了很久。
他回头,遥遥看了一眼山脚边的万家灯火,人们高喊“祥瑞”,口口相传神灵的保佑和浮于表面的佳话,每个人脸上笑意盎然,那是葛天的族人追寻了一辈子的人妖和睦与尊重,却被神明可笑的“有求必应”攥在手中把玩。
而灭蒙鸟的存在被从青史中抹去,或永远被打上妖魔的标签。葛天无能为力,他只能静静在森林里枯等,等自己寿命流逝、韶华不再,直到灭蒙鸟最后的血脉也消弭,迎来永恒的平静。
葛天摇摇头,把负面情绪甩出脑袋。他扇着翅膀腾跃而起,脚边的落叶杂乱地旋飞开来,落在一边,像在给他让开道路似的。
他向上飞,来到黑云之上充满阳光的云层,这里的云朵白花花的,但气温却比山顶还要低。
葛天费力地扇着翅膀,四处张望,最后视线愣愣地停在一个方向,睁大了眼眶。
姑娘没有骗他,在群山的尽头,他看到远方水天一色的地平线,大地的线条由颠簸变得平缓,棕色的泥地变成沙色的海滩。那里的天空晴朗明媚、万里无云,华美的殿堂拔地而起,米粒大小的渔船升起桅杆扬帆起航,充满智慧的金色光辉在奇特雕塑的顶端闪烁着,那是葛天从未见过的色彩。
葛天想,如果真有神明,比起沛城,那屹立于海中的城邦似乎更受到神明的偏爱。
葛天尘封的心裂出些许缝隙来,阳光照进来掀起波澜,他嗅到光明的味道,这对于暗沉高山上的生物来说太刺眼了,但又有种奇特的魔力,如影随形般吸引着他。
对妖物恨不能敲骨吸髓的人类、理直气壮的欺骗与栽赃、充满痛苦回忆的伤心地......他身后的黑暗深不见底、脚下的土壤蒙昧不堪,而面前的世界却光芒万丈,在大海中央的孤岛上熠熠生辉。
葛天扑着厚重的羽翼,离弦的箭一般消失在云层里。
2、
冬天,太阳照进窗子稍晚了一些。
阿派朗学派的教主从书桌上苏醒,由于昨晚看书过于入迷,他又在书桌上睡着了。他打了个喷嚏,有些受凉,但还没到感冒的地步。
“你这样昼夜颠倒,早晚要熬坏身体!”红头发姑娘把早餐放到桌上,叉着腰、气冲冲地斥责,“你的博学已经能够对抗启示的威胁,但如果没有健康的身体,你该怎么和启示抗争到底啊!”
“好好。”6附和她,顺便感谢她拿来早餐。
“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苏菲亚气他这个敷衍的态度,他不赞同、但又觉得和自己多说无益时,才会这么附和她,就像他最初在赛场上对210的附和一样,真是个坏习惯。
“与其纠结这个......外边怎么这么吵闹?”6咬了一口苹果,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啊……林子里闯来了一只奇怪的野兽,打了城里的孩子。”苏菲亚愣了一下,有些跟不上6跳跃的思维,“现在野兽被大人们控制起来了,正讨论该如何处置呢。顺便,37让我也来问问你的意见。”
不知原委不做评价,6放下笔,扶正金冠,穿上教袍,手持教典,又变回了威严的教主,跟随苏菲亚款款来到了广场。
场地正中央的铁笼子里关了一只长着翅膀的生物,体型似鸵鸟般大小,孔雀色的羽翼,浅咖色微卷的头发从白色头巾里翘出一点,上半身缩在厚重的翅膀下,露出一双怯生生、深浅不一的眼睛,不安地抖了抖尾羽。
教主一来,群众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纷纷七嘴八舌地聚上去。
“肃静。”6淡淡的目光扫了一圈人群,冷静的声音宛如兜头浇下的冰水,有魔法一般,人群立马停止了讨论,“发生了什么?”
妇人领着一个正在抹眼泪的小孩走上前,那小孩委屈地直嗦鼻子,指指笼子:“这个怪物打我,它要吃了我!”
小孩灰头土脸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但身上并无伤痕。6简单地上下打量他,不动声色皱起眉。
“我没有。”这时候,笼子里的野兽突然出声。他独特的音色划破空气,清晰传进每个人耳朵里。
怪、怪兽竟开口说话了!人群惊异不已,骚动起来,周遭一片哗然。
6平静的视线转向笼中的鸟,那目光仿佛透过羽毛直直看向了他的灵魂。6没有出声打断,示意对方接着说下去,但那鸟妖却避开他的视线,说完一句话立刻把头埋进羽毛里,建起厚厚的壁垒,显然是拒绝交流的架势。
“孩子都哭惨了,这妖怪还狡辩!”
“话只说一半,莫不是心虚了?”
群众再度议论起来,这次呈现出一边倒的声讨。单纯弱小的孩子和凶残狡猾的怪物,该相信谁似乎不言而喻。
葛天疲于辩解,人类即是如此以貌取人的生物,他早有体会。但为什么还会觉得难过呢,对人类的心软难道是他们一族刻在骨子里进化不掉的弱点吗?
这时,首领摸样的男性突然上前一步走近笼子,在葛天警觉的目光中,他凑到耳边压低声音道:“你看,人总向着自己那方。但法律的天秤永不倾斜,只要你把话说清楚,法律会还你公正。”
葛天听见了他的耳语,猛地抬头。眼前温和儒雅的年轻学士对他浅浅地笑,水样瞳孔中是满是洞悉一切的从容——无需解释,这个人清楚自己的无辜。
“......他用火炬烤我的羽毛,我被惊飞,扇掉了他的火炬。他没站稳,摔倒了。”葛天思索片刻,抬起翅膀干巴巴地晃了晃被烧焦的部分,一字一顿开口,“我不用进食,不吃人。”
小孩没想到这个怪物和林子里的野兽完全不同,能像人一样交流。当听他提到“火炬”二字时,小孩缩了缩瞳孔,不安地在妇人怀里乱动。
“听见了?”话音落下,6转身面向群众,缓道,“是误会,散了吧。”
“这、您怎么能轻信怪物的话?”那妇人把孩子圈在怀里,有些不满,显然是个护短的主,“仅凭妖怪的一面之词......”
“孩子身上没有伤痕,不能证明妖怪的伤害行为。而且,他是从哪拿来的火炬?”6暼了一眼妇人身后的孩子,男孩一惊,往后躲了躲。
旁观的苏菲亚挑挑眉,难怪她昨天清点时少了一把,这下能说得通了。
不得擅自使用祭祀用品,这是法典上明文规定的,真要追究起来,这可不得了。
“教主说得在理。”
“刚才我们捉妖的时候它根本没怎么反抗,不像会主动伤人的怪物。”
“它扇扇翅膀就打飞了我的武器,但打架的时候都收着爪子,真要伤人我们几个恐怕都要挂不少彩。”
“哈哈,小小年纪就会骗人了……”
“你这孩子,竟敢偷祭祀用的火炬!说了多少次!”妇人回过味儿来,听见周遭的窃窃私语,脸上有些挂不住,转身对熊孩子揍了两下,小孩知道自己理亏,不敢吱声,“看来是我们弄错了,给大家添麻烦了……散了吧!都散了!”
转变来得突然,结果也叫人大跌眼镜。
人群懵懵懂懂地看着这出闹剧落幕,一阵莫名其妙。妖怪只管交给他们英明的教主处理,人们便不再凑热闹,兴趣缺缺地回到各自岗位上去了。
等人群离去,6打开笼子。葛天一离笼子便立马飞逃出去,停在不远处的椰子树上,警惕地看向这边。
胆子真小,6感到好笑:“你从哪来?你不属于这。”
“我来寻觅栖息地。”
“不巧,这里归学派管辖,如果你要居住,就要登记成为居民,或者加入阿派朗学派。”
“那是什么?”
“一个追求真理的学派。”6随意解释道。
真理,好大的口气。葛天也是爱看书的鸟儿,可600年的积累非但没让他看清楚这个世界,反而让他对世界更加困惑绝望。
若说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能掌握真理,葛天是不信的。
“那你来回答我吧。”他问6,“决定万物生死的神存在么?”
6闻言,点头,又摇头:“神是存在的。但他无权决定任何人的生死。”
葛天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但更惊讶于他笃定的态度:“你见过神?”
6抚摸自己手中的法典,封面镌刻着有关学派、永恒神秘的符号,他的眼神捉摸不透,声音平静而坚定:“没有,但我会战胜它。我族的命运永远不会交予他人之手。”
轻飘飘一句便叫其领xiu气质显露无疑,葛天内心震颤,第一次从人的身上看到这种魄力。印象中大部分人类狭隘无比,生活的重压迫使他们周旋在柴米油盐间,无心思考除此之外的事。
“我猜测你口中的神大概是类似于启示的东西。”6看见葛天因求知而发亮的眼睛,突然也有了倾诉观点的念头,接着道,“它掌控我们的命运,诱惑我们为了赐福付出代价,使世界生灵涂炭来彰显它的权威。我就是为了对抗它而存在的,阿派朗学派终其一生追寻的真理不应该是那样肤浅的东西。”
葛天听他娓娓道来,独特的见解让他发自内心感到惊叹,不禁从树上飞下,走近了一些。他收拢在身前的翅膀和小心翼翼的步伐昭示着他低下的安全感,但即使走出舒适圈,他也想要探寻心中问题的答案。
看来是个好学的苗子,6想。6喜欢谦虚好学的人,他站直了,发表演讲般一动不动,尽量垂下视线、假装没察觉到葛天的靠近,生怕一个动作惊飞了这只胆小的鸟。
葛天试探地站到他身边,一人一鸟开启了和谐的畅谈。
从天文聊到地理,从神明聊到身世,不同于双方急头白脸、相互呛声的学术辩论赛,仅仅是通过交换见解提升自我,两人的眼界同样开阔无垠,但葛天的思想和认知却与6大相径庭,两种不同国度的神秘文化互相碰撞,产生别样的魔力。6沉醉于如此心平气和、相互理解的学术氛围,这才是他理想中的学术交流。
他们都是孤僻的学者、清醒的旁观者,把世界的风云变幻看在眼里,不同的是,6自认比葛天幸运许多。6没想到他有一天会把幸运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他最初被冠以“一意孤行”的标签,但苦习数年最终举起了反抗的旗帜,一往无前、披荆斩棘;而葛天修行百余载,同样渊博,却输在优柔寡断、心软意活,最终抵不过市井流言、世俗偏见,铩羽而归。
6有关爱自己的友人,葛天却只有一颗愤世嫉俗的冰心。
说到底,两人都是命运的受害者,哪有谁更幸运一说,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是自己想岔了。
6注视着葛天漠漠的表情,他的嘴唇张张合合,仿佛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得有多麻木,才能毫无波澜地将这些腌臜诉诸于口?
“我缺一个整理图书的侍者。”太阳落山,是燕雀归巢时。临别之际,6突然提起这个话茬:“图书馆的书架很高,寻常人要爬梯子才能够到顶上,而你有翅膀,整理时会方便许多。”
“要试试看融入人类社会吗?来我的学派吧,我给你容身之地,叫你不必仰仗虚无缥缈的神明。”
葛天睁大了眼睛,扇着翅膀大退两步。这个人类刚才分明还说学派有十分森严的入教考核,这会儿却主动邀请他,是要骗他回去把他逮起来吗?他可不是天真的三岁小孩。
6顿了顿:“当然是有试用期的……别像看人贩子一样看着我啊。”
3、
6对鸟妖并非毫无防备之心,毕竟他们相识不过半天,因此葛天每天的举动都在监视范围内,晚上睡觉也要睡在远处的椰子林里,不得靠近居民区,以免他兽\性大发暴起伤人——虽然葛天多次强调自己已经开化几百年了,不仅没有兽\性,连七情六欲都要麻痹掉了。
但,自从葛天连续六天每天清晨都摘椰子、采浆果、带花环甚至捉鱼来放在教主办公室门口后,6开始想要打开这只小笨鸟的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里的生活实在太舒适了,我有些不安。”葛天老实回答,被质问时垂着眼,让人感觉莫名委屈,“我怕这么娇生惯养,以后回归自然便再也适应不了弱肉强食、风餐露宿的生活,所以宁愿勤快些。”
还没开始生活就已经思考起被赶出去以后的事了吗?
6喟叹,伸手摸了摸葛天耳廓上象征着学派成员身份的金色耳饰,装作无奈道:“我为了结束你的流浪才接纳你,你却这样排斥我的好意。”
葛天不出所料立马慌了神,急忙解释:“我没有......”
“那就别再提离开之类的话了。”6竖起食指让他噤声,“我的书童应该只烦恼怎么帮我挑书,然后尽己所能养胖自己。”
“......”唔,呆呆地看着6走开,葛天没有接受别人沉重善意的经验,只能不太好意思地捧起杯子,继续默默啜饮手里甘甜的椰子水。
说到养胖,好像是肉了点,葛天拍拍肚皮,虽然自己不用吃东西,但味觉尚在、进食以后营养容易过剩,而岛上的天然蔬果又甘甜多汁......
不怪葛天忧虑生活太过安逸,表面上葛天是6的贴身侍从,实际上6对他开放了图书馆所有图书的阅览权限,他每天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碰到疑难还有百科全书般的6为他答疑解惑;一日三餐和教主一起享用,丰盛至极,下午茶有各种浆果甜点酒水,几天下来没怎么运动,不上称也知道胖了;若是屋里呆烦闷了,一出门迎面便是海滩,大鸟出生以来第一次看见海,野性驱使他难以自控地扑腾水,羽毛的浮力让他轻易漂浮在海面上,如果他还是心智不成熟的小鸟,肯定会乐不思蜀地在海边待上一整天。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经书里的教诲让葛天畏惧这样安逸的生活,也教导他知恩图报。所以他总是尽己所能让自己忙碌起来,看自己爱看的书,或者为6做些事情,帮居民搬东西、寻找失物,这就是他能做的全部了。
4、
新来的妖怪成了教主的书童。这个消息不出半日便传遍了整个地区,顽皮的孩子们扒着窗户往里瞧,最后被大人们赶到一边,心里越发好奇得痒痒。
不同于窗外的热闹,窗内又是另一方天地。
葛天站在室内的金桔树上,捧着一本《闪灵》,津津有味地品读。
“喜欢恐怖故事?”6完成了一天的事情,拿起昨天没读完的典籍,抬头看见聚精会神的鸟正在读《闪灵》,他轻轻咬嘴唇,爪子紧张得几乎要抓断金桔树的树枝,显然看到了精彩部分。
“我不挑。”葛天翻过一页,道,“这些恐怖读物的风格和我以前读过的都不相同,甚是有趣。”
“有机会我也想看看你那里的图书。”6来了兴致,“好让我研习一番。”
“这有何难。我早倒背如流,到时候讲给你听便是。”葛天说完,有些沮丧,自己没有手,不能将故事写下来,“但我的语气太枯燥了,不如我唱给你吧。”
“你会唱歌?”6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又觉在情理之中。葛天波澜不惊的语调常让人忘记他清越的音色。
“略懂。你喜欢民谣吗?”
“献丑了。”一曲毕,他用翅膀遮着脸,露出一双眼睛,局促地紧盯着6的反应。
6托住下巴,隐隐地笑着,随后慢慢鼓起掌来:“天籁。”
鸟轻轻松口气,向他微微欠身:“尽管是恭维,但还是谢谢你的称赞。”
“不、不是。”6罕见地追评,“岛上最能歌善舞的人都唱不出这样有力的高音和流畅的转调。你应该去节日的开幕式上献唱、去参加年度比赛,让岛民为你扔鲜花、哭着喊‘天使吻过的嗓子!’。”
“......”
“脸好红。”
“.......”葛天抓着书,从敞开的窗户慌慌张张飞走了。
5、
“感觉大家很怕我。”
这天,葛天在深水区救了一位渔民。昏迷的渔民醒来以后看见他,连滚带爬尖叫着跑了,随后呼叫了警卫来捉妖。
葛天有些受伤,而6包容的目光总是让人很有倾诉欲,他便吐露出自己的烦恼:“怎么才能好好相处?”
“你觉得和人类交往很困难?”6合上书,抬头看向他,“这好办。”
葛天完全梳洗干净自己后,6拿来一件大码的教袍,叫他收紧自己的翅膀,把白袍披在他身上,完全遮住他的鸟身。
“人喜欢美丽的事物,美总会得到优待。”6边帮他整理衣褶子边说,“但因为你有显著的怪物特征、又不善言辞,所以人们总会先入为主地认为你很丑陋,久而久之,你在人心目中就成了丑恶的怪物。”
葛天被没收了头巾,杂乱的碎发被别到耳后,他不太习惯脸颊凉飕飕没有防护的感觉,不自觉从教袍里抬起翅膀去遮掩。
6按住他蠢蠢欲动的翅膀,用视线描摹他眉间的花钿、狭长的凤眼、挺拔的鼻梁,笑道:“这么漂亮,为什么喜欢遮着?”
葛天不解地眨眼。在他看来,帅气从容、高雅端庄的6要比自己好看得多。
6看穿他的想法,摇头道:“你需要克服你的不自信,这很致命。”
6拍拍葛天的背,抛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让他去开门。
葛天迟疑了一下,走到门口,慢慢按上开门的按钮。
“教主,我们进来.........我的老天。”
为首的教员惊呼一声,捂住嘴巴,后面的人听见动静好奇地探头,随后是此起彼伏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请、请进来吧。”葛天以为自己惊吓了来人,无措地退后两步,站在一旁别过脸,难为情地垂下眼眸。
然而教员以为自己在做梦,社恐有礼貌的美人未免也太戳.......他们看着葛天无辜的侧脸,狠狠怜爱住了。和教主越看越让人着迷、越看越叫人欲罢不能的神性面容不同,葛天的美有一种攻击性,符合他妖孽的身份,能将人怦然俘获。
正当教员准备上手掐自己看看自己是否清醒时,教主走了过来,教员们如梦初醒,立刻齐刷刷地行礼问好。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伟大英俊的教主先是到陌生美人耳边轻声说“干得好”,接着拍拍他的脑袋,让他去自己屋里拿书看,随后面向教员招呼他们进来。
教员们面面相觑了好半天,顷刻感觉自己长出了大门牙和爪子,变成了瓜田里吃瓜的猹。
次日,教主金屋藏娇的谣言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葛天出门遛弯还被人认了出来,一个教员指着他激动地大喊,随后一票人都跑来围观。摸摸羽毛,蹲下来观察爪子,甚至还有熊孩子跳起来捏他的脸蛋。姑娘们砸巴着嘴打量半天,边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边念叨“真真是和我们教主郎才郎貌的一对”。
葛天懵懵地站着,对他们的话懂不到一点。这里的民风比沛城开放许多,感觉这些人都想掀开自己衣服揉自己的肚子,他害怕伤到脆弱的人类,于是温顺地收起爪牙,任由他们上下其手。
接触得久了,人们发现,这个被称为怪物的家伙脾气比家养仓鼠还要温顺,破坏力不如一只偷鸡的黄鼠狼,你ruarua他他也不会反抗,只会困惑地看着你,露出担忧你精神状况的表情。
而且,一旦接受了美人的设定......他是妖怪的事好像完全变得无伤大雅了。
从那以后,人们态度两极反转,葛天从人人避之不及的怪物变成人人都想上手摸一把的香饽饽,对他的称呼也慢慢从“怪鸟”逐渐变成“教主豢养的爱宠”。
虽然6的目的达到了,但事情好像往超奇怪的方向去了呢(。
6、
最近葛天有些反常。
先前,他听说了关于自己的传闻,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当成6的禁脔了,整整两个星期都躲着6,一看见6就变成红烧大鸟。6觉得有趣,有时候会拿上书在葛天常呆的椰子树下埋伏他,看葛天惊得飞出二里地,再找到葛天和他郑重道歉。
关系好不容易恢复如初,平静安稳地过了一个星期。可近几天,葛天突然又变得很焦躁,即使呆在室内也会不安地扇翅膀。
“我感觉很不好,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葛天对6说,眉头浅浅蹙起,“这是我们种族对于大自然特有的直觉。”
6早先听闻过某些得天独厚的自然造物会有预知天灾的能力,对此并不惊讶。但问题在于,一个星期以后便是岛上一年一度的节日庆典,大家已经忙前忙后筹备了将近一个月,如果有天灾降临,庆典便不得不在这个节骨眼上取消。
推迟庆典需要能服众的理由,而葛天的能力太玄妙,对于相信科学的岛民来说毫无说服力。
这次节日庆典的意义非同一般,城里又很多固执服从传统的人,思想僵化,想要说服他们可得费一番功夫。同时,他们还要防范潜伏在群众中的反//动分子,防止他们借题发挥煽动民心,落人口实。
第一次民间调查,他们推迟节日的方案只获得了56%的支持率,不到六成,不予批准。
但小小书童没法挽救局面,葛天明白这个道理,尽管希望渺茫,他还是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于是,他背地里一个一个去找城里的居民谈话,尽量解释自己的特殊能力,告诉他们自己预知到天灾要到了,请求他们服从命令、将节日庆典延迟。
“啊我认得你,你是那个每天帮生产队摘椰子的鸟,我生病的时候谢谢你帮我代班。你是个实在的人,我相信你。”这是憨厚的小伙子。
“他之前还替我在下雨天收衣服,帮大忙了!婆婆这次给你个面子,放心去吧。”这是守旧但慈祥的老奶奶。
“听说老夫之前溺水是被你救了.......老夫还叫人抓你,不好意思啊。人老了听不懂你说的话,但相信你自有道理,这次事情就按你说的办吧。”这是之前被他搭救的溺水渔民。
“你就是教主的宠物?诶呀真可爱,我听你的就是了。”这是笑呵呵的小姑娘。
“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是你要送我一根羽毛!”这是调皮的男孩。
事情水到渠成般顺利。
葛天愣愣地听着居民们善意的声音,心里涌上暖意。他感觉有某处空洞了千秋万代的罅隙正被细密地填补上,再也不会有冷风漏进来。
——原来自己的善举并非没有回报,只是被人们默默记在心里,生根发芽,等到有朝一日厚积薄发。
次日,学派官方下发了第二次民意调查,获得了惊掉下巴的95%支持率,压倒性地盖过了反对的声音。
到了庆典当天,午夜钟声敲响,大地深处传来一阵颠簸。
海岛发生了大地震,紧随其后,史无前例的巨型海啸席卷了海岸。
十米高的海浪贪婪吞噬着沿岸所有事物,狂风夹杂着暴雨,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而岛民们全部关紧了门窗,待在被火炉烤得暖烘烘的室内,防震屋里屯满了食物,所有人停工三天,舒舒服服躺在家里,点上蜡烛,品茗聊天、谈笑风生,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闲暇时光。
远处传来齐声的赞歌,那是居民们在赞美教主的先见之明,他们喜极而泣,庆贺自己又一次平安度过了启示的考验。
另一边,庆典的所有装饰物都被堆积在教堂里,彩球、缎带、雕塑、花圈,把严肃的教堂装点得像童话里的城堡一样。
葛天躺在教堂地暖上烤羽毛,躺腻了就停在6的椅背上,从6身后偷看他手里的书。
发现6没在看重要文件,葛天决定在他身上尝试从孩子那里学到的小把戏:“猜猜我是谁。”
“啊,这是道送分题。”6放下茶杯,配合地摸摸遮住自己眼睛的翅膀,“是我民心所向的福星来了。”
他的措辞叫葛天一惊,原来6知道自己暗地里做的努力,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他总是事事有回应,给人以浓浓的安全感,温柔得让人窝心。
所谓神也不过如此了。
“怎么哭了。”6仰起头去看他,温热的液体落在脸上,6抬手帮他抹掉。
葛天摇头,他不想破坏这个高兴的日子,可现在越是幸运,就越想起曾经的坎坷,他的声音有些哽:“要是早点遇到你这样的人......”
“现在也不晚。”6对他的苦楚了然于心,捂住他的眼睛,轻声耳语,“苦难已经结束了。”
他的声音像悠远的驼铃,一句话就能涤荡陈杂,抚平内心;湛蓝的瞳孔像一汪深潭,可以包容一切狼藉和不堪。葛天想,他真是奇迹般的人,难怪如此年轻就能团结众人、从神手中保护自己的子民。
眼泪停止,6移开手掌,看见淡淡的思绪在葛天的眉间流转,亮晶晶的眼睛让人觉得他会泣下珍珠。
善良得如此表里一致,怎么有人舍得让他难过呢,6百思不得其解,他应该被人歌颂,流芳百世才对,却一次一次地被埋没功与名。
所幸,他们相遇了。从此苦难熬到了尽头,往后的日子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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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pv,感觉我对葛天的性格有点误解我们鸟好像没这么软,有点刺儿刺儿的(一点傲娇更香了谁懂“这又与我何干”然后认真帮忙的口嫌体正直鸟啊(仰))等我抽到他对他进行一个琢磨……
趁着天好,背背律条~
那种对外抖s唯独对小叶琳娜轻轻惩罚的翠姐姐太戳我了!
位于庇尔波因特地下一间幽暗的殿堂,皮鞭抽打身躯的哀鸣与惨叫从门内传来。
托帕笔直地站在门外,作为这次项目失职的主要负责人,必须承受那位上司的怒火与特殊偏好的惩罚。
肩上的账账已经吓得蜷缩成一团,两侧站着的战略投资部下属卑躬屈膝,其中一个悄悄交头接耳。
“托帕总监失职已经是雅利洛六以后第二次了,翡翠女士还会偏袒她吗?唔啊!”
门缝中突然窜出紫色的蛇尾鞭,勒住说话那人的喉咙,随着一声惨叫拖进门里,瞬息无声。
没有人再敢说话,可见这位女士是真的怒了。托帕紧绷的身子更加沉重。
“托帕,进来。...
“托帕,进来。”
门后传来的冰冷声音没有往日里的温柔,吓得账账从托帕肩上掉下来,紧躲在她身后瑟瑟发抖。托帕缓慢抬起手,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大门岔开的一瞬间一条紫色巨蟒虚影将几个奄奄一息的部下扔出门外,其中夹杂着一位刚才多嘴的公司职员。
加厚的隔音门在托帕进入后关闭,把惊恐又焦虑的小猪隔绝门外,封闭的惩罚室里严肃的空气陷入了死寂。
对于这位照顾她长大,她最为尊重的前辈,托帕这样惹她生气还是第一次。
这间翡翠女士的秘密惩罚室虽然没有托帕先前想象得那么血腥,但即将受罚的归宿还是令她内心压抑。
翡翠坐在沙发上跷着腿,单手垫着下巴,手中摆弄着那条紫色蛇尾鞭,语气严厉。
“这次又是因为心软吗?”
托帕身体一震,她微微躲开翡翠那双能够洞察人欲望的碧瞳。
翡翠女士已经包容了她很多,上次的雅利洛六号项目,还有没在那些下属面前公开处刑,她愧疚得说不出理由为自己辩解。
“翡翠女士,这次项目的损失责任在我,就按照契约里的惩罚我吧。”
托帕认命地低着头如是说,她并不想像刚才被丢出去的员工背后说的那样,被翡翠女士特殊对待。
她缓缓转过身去,跪下来,不熟练但坚定地解开自己的红色西装外套敞开,露出白皙的后背,毫无保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
在她的视线死角,翡翠的笑容溢开一抹宠溺,她的小叶玲娜还是这样。
她这副瘦小又倔强的背影仿佛看到了过去的那个小女孩。
她是从一位年迈的前辈手里接过这孩子的。
当时托帕的部门总监接到一项烫手的山芋,为了保全自己,以允许在办公室养宠物为诱惑,把这个棘手的项目扔给新上任的小叶琳娜当替死鬼。
让翡翠惊讶的是,这个看起来稚嫩的年轻人雷厉风行,把这个烂摊子完成的很出色,但还是在与那颗星球的势力谈崩时受了重伤。
那小姑娘昨天被抬进医院的时候遍体鳞伤,第二天竟然还是部门到的最早的那个,除了脸上的创可贴和额头左手厚厚的绷带,她又回到了那副精神抖擞锐的样子。
空无一人的洗手间,水龙头的水柱将刺鼻的血腥冲走,她看见那个瘦小的背影在洗手台前偷偷清洗着裂开的伤口,乖巧的小猪在洗手台旁给她捧着换新纱布。
她接近的高跟靴脚步声让那抹身影警觉,随着身旁小猪的逃离,转过身把受伤的手背在身后,朝着来人尊敬一笑。
“翠姐姐,是你啊。”
翡翠神色温柔,抚摸过她脸颊上的创可贴。
“疼吗?小叶琳娜。”
不等她回答,翡翠轻轻抓过她受伤的手,接过小猪害怕又想递来的纸巾擦干伤口,缠上纱布,明明时不时痛到龇牙,这小姑娘还是轻快的向她汇报工作。
“不疼,谢谢翠姐姐,那个星球的原住民野蛮了点而已,幸亏最后还是为公司争取到了更多利益。您交给我的本领我可一点没忘哦。”
翡翠欣慰的注视着她眼睛,明亮的金眸是如此的坚韧,如同在离开那颗贫穷星球时的那抹瘦小背影,回眸眼中的那一瞬明亮。
“姐姐,给我机会,我会向你证明她们有能力自力更生。不需要成为公司的奴隶。”
翡翠望着那道转身抚摸着肩上小猪投入工的背影,宠溺一笑。
她见过很多骨子里的倔强,像托帕这般经历了金钱与欲望的洗礼还能维持初心的,是第一个。
“只是可惜,那个总监被辞退了,不知道新来的总监让不让在办公室养宠物。”
看她失落的样子,翡翠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
“小叶琳娜,来和我签订契约吧,我能让你在办公室里养宠物,只是这笔交易的代价…”
视线回到惩罚室,翡翠微俯下身贴在托帕耳边低语。
“你还记得当年与我做了怎样的交易吗?”
托帕身体轻颤,翡翠女士喜好的惩罚,她刚才也见识过了。
“违约的惩罚,所付出的代价你准备好了吗?”
“我知道的……翡翠女士。”
她缓慢把外套褪到手腕,几乎从上身滑落,背对着翡翠等候着她的鞭子落下。
寂静的空气中有长鞭抽出的声响,让她脊背发凉。
“那开始了,小叶琳娜。”
突如其来的亲切称呼让托帕感到怀念,心中涌出的无尽温暖伴随着紫电长鞭划过空气,直直朝着她的后背抽来。
托帕紧闭着眼。
理所当然的剧痛却没有落下。
细长的鞭子卷起托帕的外套,将其重新提上。
托帕茫然的惊讶中,身后的翡翠女士扔掉手中的鞭子,坐回沙发上,朝她拍了拍自己白皙的腿。
“翡翠……女士?”
托帕一时没反应过来,翡翠歪头朝她露出一个温柔长辈的笑。
“像往常一样躺上来,真的很久没有这样惩罚过你了呢,小叶琳娜。”
“是。”
托帕愣了一下立即服从了上司的指令,缓慢将自己的后脑枕在女人的大腿上,像是宠物小猫一样在主人面前露出脆弱的肚皮。
女人白皙手腕挂着一个翡翠玉镯,她伸手轻轻抚摸着托帕无措的脸颊。
这种被当做小辈疼爱的触感,仿佛让她回到过去的时光。
当时她就在想,这种不痛不痒的抚摸真的算惩罚吗?
因此她养了很多宠物,但无论怎么抚摸都没有得到答案,除了拿对方没办法以外。
温热的手掌从耳后的发丛拂过托帕紧绷的脸颊,舒适的感觉令她昏昏欲睡,一度怀疑这究竟是惩罚还是享受。
“翡翠…女士……”
“嗯?”
“怎么还是这么见外?你忘了我们当时缔结的契约上写了什么了吗?小叶琳娜~”
“是…翠……姐姐。”
托帕呆呆的呼唤出这个久远又难为情的称呼。
“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
女人责怪地轻捏了下托帕软嫩的脸颊,然后滑到她的脖颈。
长大后第一次如此过界的行为让托帕有点茫然,她不明白翡翠的惩罚,据她的了解,翡翠女士的惩罚向来是用绝对的恐惧与疼痛让对方牢记教训。
这种血脉澎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心跳在加快,脖颈脉搏在疯跳。
翡翠如紫宝石般的眸子锁定住她脖颈处那道细微的伤口,在柔软的拇指拂过的瞬间愈合。
“还不知道错在哪了吗?小叶琳娜。”
“你违背了我们的契约,又没好好照顾自己了。”
“您……没有生气?”
托帕张了张嘴,想要问出口但想到答案,垂下眸去。
翡翠了然她的所想,柔声说。
“我生气了,因为你的违约。”
托帕注视着上方女人投下的视线温柔而宠溺,女人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薄唇摩擦。
托帕发现她指间有道细长的粉色勒痕,像是舞动鞭子留下的,是为了她亲自收拾了那些说闲话的公司员工造成的。
明明这对于从不做亏本买卖的翡翠女士来说没有意义。
还是为了犯错的自己。
一股心疼用上心头,明明要被罚的人是自己,却把翠姐姐如此漂亮的手给弄伤了。
强烈的不忍与愧疚驱使着托帕做出了出格的行为,她微抬起头,亲吻着那根美丽而受伤的手指。
“哼,翡翠…姐姐也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听见这记忆中久违的称呼,翡翠嘴角化开无尽温柔。
她望着托帕亲吻自己手指细心的金眸,如同当年那只眸中闪过坚定的小猫。
“小叶琳娜。”
翡翠柔声呼唤着她,紫眸眯着微醺的醉意。
她竟然喝醉了,托帕有些震惊,她才发现办公桌上摆满了空的葡萄酒瓶,天知道她在自己来之前喝了多少,温热的酒气随着呼吸撒在托帕发烫的脖颈,惹过一片红。
记忆中每次翡翠女士喝醉都很不妙,危险的不是上司,而是对她毫无抵抗的自己。
“你脸红了吗?小叶琳娜。”翡翠在她耳边调戏。
“才没有!我去拿醒酒药。”
倔强的小猫逃避着视线,扭过泛红的脸颊就要逃离,但女人握着她的手把她拉入怀中,被揉得更紧的行为让她心慌。
托帕四处逃窜的慌乱眼神瞥到翡翠办公桌上的终端,被翡翠乱来的手接通。
“翠姐…翡翠女士,你的会议通讯接通了…”
听见托帕又逞强在有人在的时候放不开尊称,坏心眼地把她横抱起。
“嗯?看来小叶琳娜还还是不知错呢。”
“唔啊!”
托帕来不及反抗就被摁在紫色蚊帐后的床上,眼睁睁看着翡翠拿起一杯红紫混合的葡萄酒,眯眼在她耳边低语。
“小孩子不能喝酒,这罚酒,就让姐姐来替你解决吧~”
托帕白衬衫的纽扣被一颗两颗解开,像她一缕发丝一样红的红色酒水缓缓淋湿她白嫩的胸口。
“小叶琳娜,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哦~”
后续爱发电——羽麟血殿
沉迷于给绯绯画各种拟态
还是那句话,别人都有的我宝也得有
而且折纸小鸟真的好萌
『芙蓉沁露』
新衣装嘿嘿
绯宝生日快乐!(正常版)
ooc警告,不要上升真人,不要打扰两位UP的正常生活,圈地自萌,文笔不好各位看官请见谅
1、北极熊是个手控,影月月这双手手指细长皮肤还很白,随便拿个什么东西都很手模展示艺术品一样,两人还不熟的时候北极熊就已经很喜欢这双手了,而在一起后更是逮着机会就拿起来摸一摸碰一碰,影月月已经习惯自家小熊对自己手的迷恋了,有时候更是稍微用一点力出现青筋,这个时候就会收获一只拉着他的手不撒开的北极熊。
2、影月月是芝麻馅汤圆,平常就蔫坏蔫坏的,但因为社恐在加上本身性格就是温和的所以一些小心思并没有满足,但是因为有一只北极熊闯进了他的...
2、影月月是芝麻馅汤圆,平常就蔫坏蔫坏的,但因为社恐在加上本身性格就是温和的所以一些小心思并没有满足,但是因为有一只北极熊闯进了他的生活,这些坏心思都在自家熊身上用了,平常就习惯性逗他,北极熊被捉弄了也不恼,依旧乐颠颠的,但悄咪咪的想办法还回来
5、北极熊是个行动派,一般是想到就会计划去做,但是当他发现好像喜欢上影月月之后第一反应却是犹豫,流量大的主播都会面临一堆问题,更别提自己惦记的是攻略区的大博主,所以北极熊选择了更合适的那条路,虽然很难受和遗憾但应该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总会有线下见面的时候,在一次米家游戏活动聚会上北极熊喝的迷糊了,散场之后直接跑去对着影月月把自己的心思说了个干净,虽然结果是好的,但事后想起来的北极熊依旧想回到那个时候给自己一拳
6、影月月会抽烟这一点北极熊是很惊讶的,但影月月抽的不多,一般都是在新版本攻略的时候抽,熬通宵压力大才会吸烟缓解,虽然虽然吸烟有害身体,但北极熊不得不承认影月月抽烟这个反差确实有戳到他,但在一起后影月月很少抽烟了,压力大了感觉累了就把熊逮过来抱一会儿,自家男朋友不比烟舒服多了
8、影月月很喜欢喝酒之后迷迷糊糊的北极熊,北极熊喝酒之后比起平常说话会更大胆,经常什么话都说,回家之后更是对着影月月就是一顿撩,而且经常撩完就跑,但比起这个,影月月更喜欢北极熊喝酒之后变的和小朋友一样,整个人都变的软乎乎的,会跟自己撒娇,还能拿手机拍视频等熊酒醒了之后给他看,这样就能收获一只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出来的大型熊团子
—群里夹心栗子老师点的生病梗
—月月生病北极熊照顾
—写文新手,矫情文学小学生文笔请多包容
—ooc致歉
—同人文请勿上升三次
—有番外!不要急着滑走!是月月生病前一天俩人换号打深渊
江影月发现自己总是在一些不太合适的时候生病。平常怎么折腾都没有大事的身体却总会在自己最不期望的那一天报应回来。
比如今天。
早在两周之前,影月月就和北极熊约好今天再次播双人直播。由于这是俩人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合体直播,北极熊从一周之前就开始反复叮嘱月月“一定不要露馅啊”,“你别和我开那些玩笑我怕给人看出来”。
影月月倒是没有那么在乎这些,甚至在在一起的那天他就想要不要直接公开,反正他也是攻略主播...
尽管影月月对北极熊所说的“偷偷摸摸谈恋爱”无感,但毕竟是老婆要求的,也只能配合。事实上影月月自己心里对谈恋爱之后的第一次合体直播也有那么一丝隐秘的期待,既思考着怎么样让观众不要发现两人已经进阶的关系,又担心自己表现得太明显被人怀疑了让老婆不爽。
可是现在影月月生病了。
最开始他还想着不过是小病,坚持一下可能无伤大雅。但是短短一晚上他就从最开始的“有点嗓子疼”迅速演变成咳嗽,发烧,甚至最后失声了。
“喂月月?怎么啦?话说我们今晚直播的话玩什么啊,你上次说有个很好玩的双人游戏想带我玩是啥啊,别是恐怖游戏吧那我可不行啊…哎月月你怎么不说话?”
他张开嘴努力地想要回应北极熊的话,但却发现平时轻松的动作现在却格外艰辛,无论他如何努力,嗓子里都只能发出近似气音的声音。
影月月虽然不知北极熊具体是在想什么但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无奈地弯弯嘴角,眼里一开始计划被打乱的焦虑和着急也逐渐被笑意取代。他尽可能地用自己能讲的最大声的声音和北极熊解释“我感冒失声了,现在头还有点疼,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今晚可能播不了了。”
下床拿体温计量体温,举到眼前一看,果不其然已经38.0度了。影月月叹了口气,真是病来如山倒,幸好这几天几个游戏都到了版本末期,活动也更新完了,没什么需要自己肝的攻略,不然这样一下子计划被打乱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感冒药的药效上来得很快,影月月才回床上躺了一会就感受到自己原本就混沌的脑子逐渐陷入了更深的迷蒙,,在药效中逐渐失去了意识。
“月月怎么不开播?月月生病了家人们,月月今天没法播双人了,他让我代替他跟大家道个歉。”
“啊?什么?月月是不是被我气病的?不是怎么能呢家人这肯定不能啊”
嘴上当然是极力否认的,但北极熊越说越没底气,心里不断回忆昨天自己那下饭操作,虽然确实可能有点不堪入目,但是还算不上是会把人气病吧……可是昨天月月的声音确实有点疲惫,不会真是被自己气病的吧?
北极熊越想越心虚,决定采用弹幕的建议给北极熊发给消息关心一下现在的情况。
另一边的影月月在睡了一整天之后终于恢复了一点元气,正捧着冲了感冒药冲剂的保温杯在床上休息。
突然门口传来“滴答滴答”输入密码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子里显得格外明显,影月月皱了下眉头,在脑海中迅速排查有自家家门密码的人,但都不应该此时此刻出现在这——北极熊被他默认现在在直播。
影月月正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心里惴惴不安是不是家里进贼了但没踩好点碰上了自己在家,下一秒背后的凉意就变成了脑门掉下来的无语黄豆——随着门开,传进来的是北极熊夸张的大呼小叫,“月月!月月你在哪!你没事吧?月月…!哦你在这!”
影月月看着有只北极熊杵在自己房门口憨憨地挠头语气里还带着一点后知后觉的尴尬,只觉得心里软成一片,本来想装模作样凶一下让他尽管有自己家门密码下次来之前还是最好说一声不然吓死人,现在也说不出来了。
他无奈地拉了拉自己的被子,把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和北极熊说“别那么咋咋唬唬的,我不过就是高烧…”
“什么!高烧!?你现在怎么样!吃药了吗!医院去了吗!要不要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影月月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面前的北极熊突然慌乱,嘴上急得连珠炮似地往外蹦,脚下也一个箭步窜到了月月床前。
“…都没发起来的感冒罢了,”月月是真的有点哭笑不得了,他发誓这次不是故意停顿的,只是北极熊真的还没等到他把话说完就着急了,“现在吃了感冒药已经好点了,嗓子还是很疼但已经比早上失声好很多了”
等到那阵因为担心而窜上来的冲动气焰过去,北极熊回想起自己直接闯入月月家门的行为也感到有点尴尬。虽然他和影月月已经在一起快两个月了,可是一个是恋爱新手手足无措,一个是本就性格内敛,两个人一直是维持着比之前更暧昧一点但是又止乎于礼的距离。尽管影月月给了自己家门密码,那也是处于恋爱中对另一半的信任而已,自己如今这么贸然上门属实是……
北极熊越想越觉得脚趾抠地,只好找一个理由躲出房间,避开影月月越来越戏谑的眼神。
“那个月月啊,我…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刚说了那么多话你现在肯定渴了,嗯。”说完北极熊就脚底抹油溜出了房间,独留影月月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床头柜上还在散发着热气的感冒冲剂陷入沉思。
等到北极熊去而复返时,手中捧着一个瓷杯子,杯口向外氤氲着雾气。随着北极熊走近的动作,一股甜香伴着雾气飘来。
“这可是我特调的蜂蜜水!我告诉你可不止小熊维尼会调蜂蜜水,北极熊也会的!”
影月月挑眉,伸手从北极熊手里接过杯子,骨节分明的手匀称而白皙,微凉的指尖似乎是故意一般,在接手的那一刹附上了对面那略泛粉的指节。
对面裹在薄纱外套里的那位,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别扭地撇开脸,欲盖弥彰地吞了口唾沫,“那个,你快喝!”
影月月笑吟吟地看着身前整个人变成煮熟虾子的北极熊,脸上带着无辜的表情,眼神里却是止不住的戏谑“怎么了突然这么脸红,是我房间里太热了吗?”
北极熊被这么一调侃,整个人更害羞了,眼神直往地板上飘,“是,啊对啊,那个今天有点太热了你说对吧月月,啊对吧…“他本想说点什么掩饰一下,但越说越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干脆闭嘴了。
影月月被他这副纯爱小男生的样子逗得笑个不停,甚至笑得都开始咳嗽了。
北极熊看着月月本来还好好的突然开始咳嗽了也被吓了一跳,顿时也顾不上害羞不害羞的了,赶紧给月月顺气,嘴上还慌张地说“你快喝点水顺顺气,别着急啊真的是,你说你急啥,好不容易好点别又咳了,到时候我就成罪人了。”
他心下着急,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影月月嘴边那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
北极熊给月月掖被子,不自觉就半坐在了床边上,尽管两人的身高在站直时不相上下,但此刻的月月向后靠在堆叠在床头的枕头上,自然而然就比半坐半站的北极熊矮了半个头。月月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枕头和蓬松的被子里,浑身散发出慵懒的气质,像一只妩媚的猫咪在吃饱喝足后露出餍足的表情看着自己的伙伴。
是只对着他露出的放松的姿态。
影月月一直是一个含蓄的人,不管是对于自己的想法还是感情,往往是有十分但只会将三分宣之于口,他似乎和每个人都很亲切但又带有距离感。直到这一刻,北极熊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窥到了影月月表面温和底下的真正的形象,一小部分真正的他,和他浓烈炽热的感情。
影月月的放松使北极熊也放松了刚刚紧绷的神经。他看着面前这位像是一只在四仰八叉晒太阳的猫咪的“大主播”,想到他此前那怼死人不偿命的毒舌,突然想要趁着他嗓子不舒服没法回怼逗逗他。
他猛地向前一靠,本就坐在床边的身子突然前倾,以一种压迫的姿态撑在影月月的上方。
“呀,这个大佬要不今天带我再找找清心?啊正好你今天不能说话,你跟着我走,我包带你找全!”
影月月心下好笑,整个大世界地图的清心连自己都不一定还全不记得了,这只当时采清心采了一兜甜甜花的笨蛋小熊还想着带自己找全?但当他抬头看到满眼笑意的北极熊时,好像又觉得,只要他开心,自己陪着他玩也不是不行。
逗熊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就算自己现在嗓子不舒服也有的是办法让面前这只絮絮叨叨的小熊闭嘴。
影月月向来是个想到什么就做的人,他直起身子靠近刚刚讲话讲着讲着就又坐直了的北极熊,右手顺着被子向下,攀住了他的左手,扯着他的左手捂住了他自己的嘴。
然后附身过去,隔着手掌吻住了他。
北极熊呆滞地感受着手背上的那一点柔软,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那一抹温暖上。
等他回过神就瞥见面前的影月月满脸带着得逞的神色,浑身都是占到便宜的得意。
影月月殊不知自己这种带着俏皮的神色,尤其是在某些恶作剧之后,是有着巨大的诱惑力的。
北极熊看着这样的影月月,眼热不已,直接俯身压在影月月身上,作势就要去吻他。
影月月一边笑一边试图推拒“我还在生病呢!别传染你!哎我说你……”
但是相较常常喜欢有事没事泡健身房以标榜炫耀自己“健康身材”的北极熊,常年坐在电脑桌前,不是快饿死了都不会出门的宅男影月月自然是单薄许多,更何况他刚在床上睡了几乎一整天,浑身还是软绵绵的。
北极熊的吻就和他本人一样,看着强势但却带着隐藏的温柔,大大咧咧的形象下是他小心而又患得患失的爱意。蜂蜜的气味在口腔中扩散开,仿佛连房间中的空气都染上了蜜糖的香气。
世界车水马龙,我们于爱意中相拥。
番外:北极熊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他以为月月是被自己气病的
事实证明大家还是低估了北极熊的手残程度。
北极熊的账号也并非什么平民账号,因此月月的操作虽不能算顶级手法,但还是一次通关打通了新的深渊。
月月打通了自己的之后就开始挂着看北极熊打。
一开始月月还稍微赞扬几句“啊这个破盾手法还不错”“嗯这个破盾速度挺好的”
弹幕已经无语了,【连破盾手法都要夸,月月你是真的宠】【破盾速度不是元素反应速率决定的吗?月月你这都要夸你是真的宠】
“你能不能别惦记你那可莉了,火抗那么高你带可莉是想干什么,喊加油吗?”
“你那个温迪的大不放是想干啥?留着过年给饺子和馅?”
“从旁边绕,还可以躲一下,你从中间过去会被卡模型。”
尽管影月月这么手把手指导,第一遍北极熊也是手忙脚乱,直到第二遍才打过。
于是第二天……
“啊!?月月你生病了!?不是吧不会是被我气病了的吧……”
-完-
100粉福(1/2),目前写过的最久的一篇,但很短而且没多好吃(
cakeorfork设定,私设fork会等待cake的心脏成熟再食用,绝大多数人不知道cake与fork的存在
虽然还是不太满意但是这已经是第三版啦TT
ooc致歉!
【1】
X捡到一只小比格。
“嘿,我才不要叫这个,”某比格此时还比X矮了一个头,祂抬起头来如此抗议着,“我叫兔毛手袋,不过你也可以叫我罗非昔布或者普瑞巴林……”
X揉了揉祂柔软的头发:“好的,小比格。”
【2】
兔毛手袋从来到孤儿院起就像小尾巴一样紧紧地跟着X,半步也不愿意离开。
......
“这孩子真的很喜欢你。”连院长也这样感慨着。
孤儿院里的孩子们都很喜欢X,因为他会做很多有趣的小玩意儿,但兔毛手袋绝对是其中最特别的一个。祂总是粘着X,却并不是因为他的小发明或他幽默的话语——倒不如说,好像只是因为他这个人本身?
X自己也说不上来,那么就问问好了。
“因为你的心很香很香——也一定会是很甜很好吃的,”兔毛手袋认真地说,“我是fork,而你是我选定的cake。”
真是出人意料的奇怪回答,X将其归为小孩子的奇思妙想,不过他依然将话题引了下去,哄孩子一般地询问祂:
“清晨的玫瑰很香,新鲜出炉的面包也是香的,那么我的心又是哪种香呢,fork小朋友。”
“都不是,”兔毛手袋如小狗一般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发丝蹭的X痒痒的,“唔……大概是浆果。像浆果一样的香气,甜滋滋的。”
“从这里到你的心有多远呢?”祂问。
X试着比划了一下:“也许是两英寸吧,小比格。”
【3】
后来他们一起被圣洛夫基金会从孤儿院中带走,进入了两个不同的部门工作。
兔毛手袋长的很快,不知不觉间已经比X还要高了,但祂还是像从前那样粘着X。
“关于你的投诉信连我这都知道了。”X喝了一口茶,放任兔毛手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我就是喜欢待在这儿,关他们什么事,一群顽固的老东西。再说了,我可是完完整整地把我的任务做完了,我还没说他们拖累了我的进度呢。”
兔毛手袋低头吻了吻他的侧脸,而X早就习以为常,连拿着茶杯的手都没晃。
“你最近吃的不多,胃口不好吗?”
“不,因为我在等我的cake成熟。”
祂在对方锁骨处留下一串牙印和湿乎乎的吻,X敢肯定那里一定被他咬破了。
“好吧,我的fork,”X将其拉开,安抚性地碰了碰祂的唇,“你对我的心真的很执着,请问它什么时候成熟呢?”
“也许还有一年,也许还有一个月,也许就在明天,”兔毛手袋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可以吃掉你的心吗?”
X头一次被祂盯得有些悚然,但他很快又笑了起来:“兔毛手袋,我想它是属于你的。”
【4】
X隐隐约约感觉到些什么,这点在兔毛手袋如往日一般闯进他的工作室那一刻起便清晰明了了起来。
“我想我的心已经成熟了。”
他好像也闻到了一股香味,馥郁芬芳,像世界上最多汁可口的浆果。
他率先上去吻了兔毛手袋的唇角,紧接着被半推半就地压在了实验台上。各类零件稀里哗啦散了一地,没有人在意。
“cakeorfork,对吗?你一直这样直白地告诉我,而我却在前几天才从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旧书上翻到,”X笑的轻松又惬意,像在开玩笑,“没想到我们的小比格还有这样的身份。”
兔毛手袋却只是将他抱进怀里,虎牙轻轻摩挲着身下人心口处的皮肤。
X将一个冰凉的东西塞进祂的手中,兔毛手袋不用低头看就知道那是一把匕首。
“请用吧,”X说,“让我看到你的离去真是对我最残忍的惩罚,兔毛手袋,所以请吃掉我的心吧——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很温柔地亲了亲fork。
回应他的是兔毛手袋闷闷的声音。
“我才不要……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我的心也会很痛很痛——而且我已经研制出了暂时抑制食欲的药剂。”
“现在呢,”小狗问,“我离你的心有多远?”
“负距离,你一直在我的心里。”
theend.
他再一次把刀子划向那个人美貌的脸颊。血液顺着它的脖颈缓缓流下,没入衣领,和红色的衬衫化为一体。
他不是一个喜欢破坏美好事物的人,但是此刻——他握着刀柄的手猛然收紧了。衣襟下方的模样他是见过的,严格来说它像学院大厅里那座不知名雕像一样美丽——白净且无暇。可是他此时不能去欣赏它。
魔杖早就被这个疯子缴获了,当然他也不打算使用麻烦的魔法。近些天的愤怒和恐惧让他难以克制地将手中精致的短剑一遍又一遍刺向它的胸口。兔毛手袋说过,之所以爱穿红色衬衫,目的是为了自己受伤的时候不被任何人看出来。但此时来自胸口的......
魔杖早就被这个疯子缴获了,当然他也不打算使用麻烦的魔法。近些天的愤怒和恐惧让他难以克制地将手中精致的短剑一遍又一遍刺向它的胸口。兔毛手袋说过,之所以爱穿红色衬衫,目的是为了自己受伤的时候不被任何人看出来。但此时来自胸口的源源不断的鲜xue让这件远渡重洋而来的衬衣逐渐染的如墨色。
他划烂了它的脸,即使几天前他曾像一个孩童一般眷恋地吻过它;他手中的短剑狠狠地砸进它的胸口,即使他曾经无比亲昵地感受过那副冰冷躯体下跳动的温热心脏。
血液顺着刀柄喷溅出来,就像每一个日夜它抱着他那样卷袭他的全身。
他割开了它身体每一个连接处。噢,那双曾经温和又有些残忍的抚摸过他最柔软的皮肤的手此时碎成了很多块,指甲片也飞溅得到处都是。
结束了吗?他茫然地看着窗户里自己的倒影:空洞的双眼,甚至连那只完好的眼睛上都染了猩红。脸颊和衬衫上满是些黏黏糊糊的血和角质层。他试探着掀开衣摆,露出柔软的腹部并用刀刃在上面比划着。
那现在,自己何去何从
他盯着面前已经看不出人形的东西,勉强从一堆岁肉和岁骨头中间看清那一颗明黄色的眼珠。死死盯着人时,它的瞳孔是浅淡还有些刻薄的。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貌似还有黑红色方块在闪动。
疯狂的发泄后是死一般都寂静。
然后那团血肉在他模糊的眼前一点点蔓延起来。他感觉自己被血浆覆盖的脸颊上被撤走了什么东西,手套上那种黏糊糊的触感也逐渐消失了。
它的巢穴摆设很简单,比起宫殿更像是一间实验室。因此那些血迹和岁肉在上面的痕迹明显得过分。
但此时它们在被收走,他眼睁睁看着那团已经看不出形状的血肉块在面前一点点重组,外翻的骨骼也寻找着自己的同伴,相遇后一起没入它的躯壳内部。他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比起常人该有的恐惧,他此时更像是麻木。
噢,似乎有些欣赏
黑的,白的,红的,它们跳着舞相遇,嘲讽着他自以为是的终末。
然后房间内部和他的身体都重新整洁起来,当然,还有那个人。
那张美丽的脸重新出现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欣喜还是该做什么。不管怎么说,他是眷恋它的。
"看起来,杀了我让你感到有些愉悦吗?"它转了转手臂,又整了整衣服,随后将跪坐在地上的人扶起来,半抱着让他坐在清理干净的丝绒沙发上。
"如果你想,你还有很多次这样杀了我的机会。
是设定剧情里一些小片段,不过我没补完全部设定就是,吸血鬼兔x魔法学院教授X
会有点没头没尾先当短打看着就行(滑跪)
有没有人懂一下我……
-已看轶事。不太正常文学,非常的不正常。主角多次死亡预警和部分恐怖场景描写。给你们看看我最近的学习成果!3.8k+,不要强求逻辑,因为我也不知道。
一颗眼睛从猫眼朝外看去,扭曲的墙壁在视网膜上成行,停在最中间,几乎没有一点间隙的人,正冲着猫眼微笑,摆动着那只白皙的手。
X猛地坐起,心脏还在剧烈跳动,他抬手抚上左胸,感受着它欢快地跃动,深呼吸几次后,逐渐平静了下来。他掀开身上的被子,起床下身,整理好自己后,前去上班打卡。
他端着一杯咖啡走进实验室,熟络地和路上经过的其他实验员打招呼。到达位置后,X坐到转椅上。他的脚在两边滑动着,推动着椅子本身的转动,那是一种轻微的悬浮感,他很享...
他端着一杯咖啡走进实验室,熟络地和路上经过的其他实验员打招呼。到达位置后,X坐到转椅上。他的脚在两边滑动着,推动着椅子本身的转动,那是一种轻微的悬浮感,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一双手按住了他的肩头,止住了X的动作。X的表情一瞬间变得严肃,食指在键盘上摩挲几下,象征性地点点文件,打开了一大堆窗口,充斥着整个电脑屏幕。
肩上的那双手逐渐收紧,死死攥着他的一块肉,揪起又放下。脚步声远去,X松下一口气。
那股暗中窥视的眼神又出现了,黏在身上的视线传来森冷的寒意,皮肤上激起小疙瘩。X挠了挠头,尽力把视线转移到白纸上去。食指在空格键落下,黑字彼此之间相互粘黏,绕着中心旋转扭曲,像是一只窥探的眼睛,X掉下了冷汗。
一个声音像是隔着水面传来,X似乎还能感觉到其中的放松。温暖的东西在脸部游走,轻拍着脸颊。他听见一声低笑。
“醒醒啊,醒醒啊,快醒过来啊。”
一双手推醒了他,X对上了一个白色的面具。上面粗糙地挖出了一个坑,保障了基础的视听需求,用草绳虚虚地扣在脸上,呼吸声从后面透过来,打在X的脸上。它凑近X的脖子间,抽动鼻子,像是野兽在辨别着味道。张开的嘴,血腥气从口中满溢而出,扑到X的脸上,包住了他的嗅觉。
“好腥,它吃生肉吗?野人?”X不动声色地向后爬了点,远离了它的身体下方。那个人形物体就蹲在原处,顶着雪白的面具看着这个方向。
“呃呃呃呃……啊。”那个人形物体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面具,碎肉混合着泛着热气的鲜血从破洞中流出,顺着轮廓线滑落地面,发出黏腻的啪叽声。那个抱头的人形物体朝这里伸出了手,血液从面具下流出,反而腐蚀了它的脖子。血肉翻出来,黑色的脓液和半凝固的血液淌在它的衣服上,X这才看清了它穿着的研究员衣服。他瞪大了眼睛。
X努力镇定,尽量用温柔的语气与它对话:“你是科算中心的人?”
地上的人形物体喉中发出哼嗞哼嗞的粗重喘息,它抬起一只手,直插进自己的脖子!翻开烂肉,扒拉出一根鲜红色的线条,它朝这边投来轻视的一瞥,白皙的手扯断了那个线状物。
滚烫腥臭的液体扑了X一脸,他举着手不知所措。那个人形物体侧面倒地,还在不断痉挛,发出呲呲呲的响声。X举着手朝死尸望去,他脸上还带着茫然,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颗血红色的眼球。它从面具上的空洞中露出来,黑色脓液和金色的液体混合着流出,仍没能洗掉金澄色的虹膜。
X晕了过去。
他滚下了那把椅子,死死地盯着那把椅子。
一个人影从上面幻化了出来,它翘着二郎腿,手撑着自己的半边脑袋,手指在雪白面具边缘有节奏地敲打。
面具传出了一声低笑。
它站起身,朝X这里走来。步态清闲放松,像是应和着某种节奏。
X朝后退了几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X退无可退,被抵在墙上。面具掀开一角,露出嘴唇,朝着这个方向扑来。X咬紧牙关,不能接受地闭上眼。
一个温暖的吻点在他的右嘴角。
他试探着睁眼,身前空无一人。
X从梦中挣扎出来,他先是不相信地环顾了四周,驱动了神秘术,确定他确实是醒过来了,这才松下一口气。
他用纸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珠,吐出湿润的空气。
身体松懈下来。
室内响起了敲门声,X还未完全放松的身体再次僵硬,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
兔毛手袋的声音响起:“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最后一句都带上了乐音,它哼着那首不知名的歌,斜靠在门旁。
猫眼中的X拖着鞋子走到门前,把门把手向下一按,大门就咯吱咯吱打开了。兔毛手袋出现在视野中,机械地站立着。
耳边传来皮袋崩坏的清脆破碎声,一条黑色的缺口从脑后蔓延到了最后一块椎骨。螺旋桨的转动声在室内响起,一只比格的耳朵变成螺旋桨从兔毛手袋的壳内旋转飞出。皮囊哗啦一声全摔在地上。
X没能及时关上门,皮套卷上他的躯体。捂住了X的嘴,门在背后掩上。
它低下头,与X接吻。
X的舌头就像是伸进了一个密封袋,周围是被压平的橡胶,没有爽感。似乎伸长一点就可以舔上兔毛手袋的脑干,反正它现在薄得像一张塑料布。大脑判断没有危险,X没有生出恐惧的心思。或许是因为麻木又或者他实在太过熟悉兔毛手袋。总之他放平了自己。
液体被渡进另一个人的嘴中,兔毛手袋就像是一个充气的气球迅速膨起,头率先变成平常的模样。
手臂还紧紧交缠着X的手腕,十分坚韧的橡胶皮绳。
X退出了接吻,抬头看向天花板,呼出一口浑浊湿润的二氧化碳。兔毛手袋趴在他的上半身,依旧纠缠着自己。
大脑浑浊了思考,污染逆转了思维。他尝试回归正途,半路横叉的嘴又打断了他的思路。
现在的吻接得很有水平,就像是一对恋人之间在平常不过的活动。灵活蠕动的舌头,轻咬缓嘬的唇齿,阶梯式上升的快感和螺旋式攀爬的欲望,插进了人与塑料布之间。
液体迸黃射,纸片吸收,迅速地充盈起来。兔毛手袋用食指轻刮X的右脸,感受着湿润的缠上指尖的潮红。它抱着X的头抬起,在额头烙下一个浅吻。
然后就像礼花炸开,四处迸溅。
第36次,路遇……
第102次,树……
第372次,车上发现踪迹……
第1084次,死。
X丢开笔,回忆了自己经历过的种种结局。大脑放空横躺在实验室桌子上。他早已无法逃脱,所幸就将它当成自己的大床房。他与兔毛手袋在场景里穿梭,然后炸开或者其他死法。有几次兔毛手袋甚至是死在他身上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X将它精力耗尽。
但是它有时也会复活,方式奇怪,从X的嘴里蹦出来算是最平常的一个。他感觉快要发疯。
“这是最后一次了。”X想。
兔毛手袋已经死了多次,X却从一开始活到现在。每一次的折腾和最后的面对死亡都令他感到疲惫,X不是没想过结束的办法,猫眼框住了他和不恰巧卷进的兔毛手袋,努力也是白用功。不如及时行乐。
门外又响起敲门声,X从猫眼向外窥去。兔毛手袋单手撑靠在门上,一只手背在后面,撑着的手朝猫眼打出一个招呼。
X拉开门,直面对上它。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多次性黃交后的反应爬上来,沿着椎骨一路啃食向上,他险些站不稳。X扶住一旁的门框,抬眼问:“你要干什么?”
兔毛手袋的嘴角几乎咧到了天上,背后那只手伸到前面来,X朝后跳了一步,避开它突然的攻击。
不过结果很是意外,兔毛手袋拿出了一束花。清晨的露水还溅在上面,滚圆欲落。X使劲眨了眨眼,没有变成血浆和脊髓液,没有眼睛从花蕊里生长,停在他的脸上。兔毛手袋也不像是第473次那样,头颅裂开,花朵沾着红色和白色的露珠生长。这似乎是一束普通的花。
X垂眸接过来,花朵舒展了它的身体,露水从叶片上抖落下,撒在X的指尖,清清凉凉的,镇定了X的心神。
兔毛手袋牵过他的手,拉着他冲向门板。前进的脚步被一扇横插的门截断。X停在门的另一页,关在了空白的室内。现在门的那边没了声响,刚刚跑去的兔毛手袋就像是凭空蒸发。他趴到门板上,侧耳倾听,没有声响。对面一片死寂。
“把手打不开,被锁住了。”他环顾四周,“没有线索。”视线聚焦到门中央的猫眼上,X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
他隔着一段距离去觑视猫眼,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大脑都在跳动,立刻俯身去看。
里面有一只眼睛,就像是活的,正在360度转动。X的眼睛一凑上来,它就直瞪着前方。X屏住了呼吸。那只眼睛逐渐凑近边缘,它的虹膜里倒映着X清晰的面孔。血肉丝从边缘翻上,纠结交织,凝成了一个人类的躯壳。
咔哒一声,一个纯白色的面具扣到头上。门外是那个人形物体。X倒退几步,平复了自己的呼吸。门外的人刚好推门而入。
面具人伸过来一只手,示意他握上。X搭上它的手,等待着最后的审判。那只手被拉动,距离面具越来越近。最后被放置在表面上。手下是石膏的手感,X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唇,提着面具向上一掀。
被压住的头发簌簌垂下,遮挡住面前人的面孔。一双金澄色的眼睛从后面透过来,带着兴奋的光。周边在坍塌,X站得笔直,右手垂下,面具落地。
他走近了一步,几乎和面具人呼吸交接。他直起腰板,用手抚开垂下的散发,呼吸打在手心,激起痒意。X对上了一双清透的眼睛。
“果然是兔毛手袋。”他的手无力地垂落,击打在大腿部,清脆一响。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啊?”X的声音有些哽咽。他的手被拉起,盖在一个温暖的东西上。
X抬头,兔毛手袋抱着他的右手按在脸上。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它说:“我不怪你。”
“我带你进来的。”
“我不怪你。”兔毛手袋温柔地看着X。
它又说了一遍:“我不怪你。”
人工梦游测试阶段,X主动参与。兔毛手袋尾随其后,系统过载混乱,导致了现在的情况。
他们步入了对方的思维网,见到了异化的占有欲和性黃欲。死亡交织着爱情,炼成熔炉,融化彼此的心声。
他们最后一次接吻。
X被工作人员唤醒,阳光从窗外投进来,打在兔毛手袋沉睡的脸上。眼睫颤动,露出猫似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