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你这个和他从小到大一起长大、一起玩闹的小青梅有了个转校生好友后竟然见色忘友毫不留恋地“抛弃”了他这个竹马。
转校生叫伊万,棕色卷毛,长相出众,气质温和儒雅,一笑,碧绿的眼睛就水光潋滟,像是能勾魂儿。
凭借着出众的外貌,这小伙子的知名度很快和哈利波特并驾齐驱。
偏巧他还性格温和柔软,即使拒绝也从不会让任何人难堪,因此姑娘们更加大胆地对他表达爱慕之情,一天下来,他桌上的情书能堆成一座小山。
然而,身为姑娘们梦中情人的他谁也看不上,偏偏对你格外上心。
比春风还温柔的他意外地主动,他...
比春风还温柔的他意外地主动,他无视他人的目光和你同桌,给你送礼物,邀请你参加派对,请你帮忙讲解题目,毫不吝啬对你的夸赞,虽主动,却很有分寸和教养,无法让人反感。
不到一个月,你和他就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如此一来,你和德拉科的相处就越变越少,最后,他竟无声无息地取代了德拉科的位置。
这一切都被德拉科看在眼里,少年毫无办法,只能不住地生闷气生闷气以及生闷气。
2.
呵呵,又是这样。
一跨进教室门,德拉科就看见你正和那个新来的转校生坐在一块亲密地讲题。
讲题就算了,你们还注视着对方笑得开心,到底什么知识那么好笑?
美好的一天,从生青梅的气开始。
虽然你永远不会注意,但德拉科还是赌气地挑选了一个距离你最远的位置坐下。
原本他身边的位置是单独留给你的,现在,他身边总坐着克拉布。
快上课了,你和伊万居然还在有说有笑,这狗胆包天的转校生居然还敢摸你的头!
啊啊啊啊!!
“德拉科,”克拉布用手肘捅了捅在心底生闷气的少年,压低嗓门,“我说,你要是喜欢伊芙琳的话还是去告诉她吧。”
“谁喜欢她?!”
金发少年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似地愠怒反驳,若不是在上课,克拉布真怀疑他会掀桌而起。
“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哈哈,我喜欢谁也不会喜欢她,可笑,我怎么可能看上她,荒谬,喜欢她不如去和麻瓜约会,我才不喜欢她,她完全没有贵族小姐的风度,我不可能喜欢她,她爱和谁亲近和谁亲近,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喜欢她,不准造谣我喜欢她……”
瞧着他快要将伊万盯出个洞的眼神和手中被捏得岌岌可危的羽毛笔,克拉布缩了缩脖子,“好吧,您不喜欢她。”
3.
魔药课上,你又理所当然地和伊万分到了一组。
他是新来的,还不熟悉实验课的规定,便自然而然地向你求助。
你们看着同一本书,使用同一个坩埚,同一个天平,脑袋挤在一块,枯燥严肃的课堂丝毫没有影响你俩的和谐亲密的氛围。
“不知道他们看的是课本还是烂俗小说,”德拉科又生气了,“我怎么没有发现魔药课本能有趣到让人发笑的地步。”
“我们动作快一点,”克拉布少见地表现出了对知识的渴望,“只要我们赶在他们之前完成熬制,伊芙琳就会知道你比伊万强得多。”
“我才不要跟那家伙比较,”德拉科不屑一顾,“我也不在乎我在伊芙心中是否比伊万强。”
他嘴上不承认,手下的动作倒是麻利了许多。
“啊!!”
烟雾缭绕的课堂上,忽然有人尖叫一声。
只见你的坩埚中毫无预兆地沸腾起来,绿色的液体“扑腾扑腾”地翻滚,像是下了油锅的鱼,噼里啪啦地四处飞溅,吓得周围同学躲闪不及。
而你不仅没跳开,甚至试图将手中的药液浇下去平息暴沸。
汁液溅在你裸露的手背上,立刻烫出手指大小的水泡,坩埚中的液体还在不断翻滚涌动,连带着整个实验台都摇摇欲坠。
“太好了,他们出了事故,只要我们顺利,就能……哎哎!德拉科!”
克拉布幸灾乐祸的话还没说完,德拉科已经一个蛮牛冲撞挤开人群闯到你身边。
他魔药课成绩不错,眼下的情况提醒他,实验台要爆炸了!
而你这个傻姑娘,还在试图阻止呢!
“伊芙!”
少年喊了一声,几乎是同时,沸腾的坩埚终于放出了它憋的大招。
“砰”一声巨响,实验台炸裂,带有灼烧效果的药液劈头盖脸地冲你浇过来。
德拉科一个箭步上前搂住你的肩头,转身将你护在他怀中,你的后背紧贴他胸口,他的后背替你抵挡了火烧般的药水……
4.
坐在医疗翼的床上,小少爷原本灿烂的心情很快又阴雨绵绵。
因为伊万也受伤了,而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居然先去看他。
两个少年的病床隔得不远,德拉科气鼓鼓地看着你和伊万说说笑笑,心里一点点凉下去。
为什么,明明他也受伤了,明明刚刚保护你的人是他,为什么你先去关心伊万啊。
他生气了,他不会原谅你的,等会儿你过来看他,他就装睡不理你!
“嗨,德拉科!”
你带着自制的点心蹦蹦跳跳地过来,少年赶紧往下“砰”地一躺,扯过被子盖住脑袋。
“装什么啊,我刚刚还看见你坐着呢。”
你摇摇他肩膀,少年顾涌一下,铁了心不理你。
“不睬我,”你揉乱他露在外面的金发,“我还特地给你做了点心呢,你不要我就送给伊万咯?”
那怎么可以!
德拉科猛地掀开被子,从你手上夺走点心盒子,毫无风度地大嚼特嚼起来。
一句话,哄好生闷气的竹马。
“算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心思只在那个转校生身上呢。”
少年一边吃一边发表酸溜溜的感言。
“我跟他是假玩,跟你才是真玩。”
你笑嘻嘻地逗他,专注地瞧着他吃东西,一双剪水秋眸亮晶晶的,瞧得德拉科心尖乱晃。
“少开玩笑,”他瞅了一眼伊万的方向,特意压低了嗓音试探着问,“你怎么总跟在他身边啊?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你胡说什么啊,”你一怔,“我和伊万是朋友,经常和他待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朋友?朋友可不会用那种眼神看你!大家都看得出来那个转校生对你是特别的!
“你不喜欢他,他可不一定没有别的心思。”
少年嘟嘟囔囔。
你戳戳他的眉心,“德拉科,你不会吃醋了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少年心口“砰砰”狂跳,“我就是吃巨怪的醋也不会吃你的醋。”
“那你怎么总一看到我就笑?”
“我…我牙齿热透透气不行吗?”
“好好好好,”你举手做投降状,“干嘛那么激动,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玩笑?
少年一愣,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
该死,他怎么这么容易破防啊。
5.
几天后是斯莱特林的魁地奇训练,找球手将会在伊万和德拉科两人中诞生。
“加油,德拉科,”高尔和克拉布两人在一旁帮他打气,“把伊万那小子从扫帚上撞下来!证明你比他强!”
“我本来就比他强。”
少年漫不经心地戴上护具,眼神一瞟,瞧见你正和朋友们簇拥着走来。
他下意识挺了挺胸膛,哼,今天他一定要好好修理那家伙。
不过,他才不是为了在你面前出风头,而是想向所有人展现他的飞行实力。
球员们在赛场上飞行穿梭,“咻咻”声不绝于耳。
伊万的飞行技巧不错,好几次,德拉科差点被远远甩在后面。
他知道你在看,他可不想在你跟前丢丑,他要证明自己比他强。
游走球飞驰而过,他和伊万匆忙躲避,不知是不是有意,伊万蓦地狠狠撞了他一下。
少年一惊,稳住身形后对方已经遥遥领先。
球场上,姑娘们正为伊万呐喊喝彩,视线穿过人群,他看见了你欣赏又钦佩的表情,顿时酸意上涌,赶紧猛追上去。
6.
他太着急了,对着伊万穷追猛打,两人在空中缠斗起来,最后德拉科技高一筹,棕发少年被撞下扫帚,直直地落向地面,扬起一阵沙尘。
比赛被迫终止,少女们尖叫起来,齐齐跑向摔断腿的伊万。
棕发少年疼得直吸冷气,脸颊苍白,面孔上聚集了豆大的汗珠。
德拉科缓缓落回地面,看着你焦急冲向伊万的身影,心中猛地一沉。
“太棒了!德拉科!你真的把他撞了下来!”
高尔和克拉布飞奔而来,幸灾乐祸。
“快闭嘴!”
少年惊慌地要两人住口,可惜还是被你听到了。
“你一开始就这样计划吗?”你愤怒地指责那个无措的金发少年,阴阳怪气,“真是太棒了,德拉科,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做!”
“不是这样的,伊芙,”少年脑门上冒出一层细汗,捏紧了扫帚,“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是不小心,而且是他先……”
“伊芙,”伊万打断了他的解释,拉住了你的手臂,“是我自己技不如人,你不要迁怒同学。”
“还吵什么啊!快送他去医疗翼呀!”
姑娘们叽叽喳喳地催促起来,将德拉科排挤在外。
棕发少年拒绝了所有姑娘的帮助,单单把胳膊挂在你的肩头,你的身体和他比起来太过娇小,扶着瘸腿的他走起来格外费劲。
“我帮你。”
德拉科丢了扫帚想上前,却迎上你责怪的冷眼,“不必了马尔福少爷,你已经帮得够多了。”
7.
你已经有半个月没理德拉科了。
少年好几次试图破冰,可惜都被伊万有意无意地打断。
明明在同一个学院,同一个班级,他却和你连一句话都说不上,看到你和伊万亲密交谈,他终于意识到你的情感天平已经完全向别人倾斜。
情绪跌落谷底,少年连“不可能喜欢你”的每日嘴硬都说不出口了。
好在不久后是他的生日,凭借你们双方家族的关系,你是肯定会出席他的生日宴的。
他为你单独亲手制作了邀请函,捎带了小礼物,还自认其中某些字句已经足够明示。
送出去后他整日惴惴不安,他难以想象你拒绝出席宴会他会怎样失落。
送张邀请函,硬是给马尔福家的少爷送出了裁决书的效果。
幸好,你答应了,也准时出现在了宴会上。
看见你出现,少年立刻撇开所有人来找你,他笑嘻嘻地出现在你跟前,迎上你冷淡的表情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高兴早了。
你还生着气呢!
“你今天好漂亮。”
少年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我哪天不漂亮?”
你反问他。
“德拉科!”
多日的寒冰很快在玩笑中消失殆尽,你俩撇开众人,又毫无贵族风范地一路打闹起来。
你俩一路追到花园,此时夜色撩人,温柔似水,繁华的灯光和吵闹的人声都被抛到身后。
月光下的少男少女,美丽得像是一幅油画。
夜风吹动你耳畔的碎发,你身上的淡淡幽香撩动着少年的鼻翼。
是时候了吧?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吧?
德拉科听见自己的心脏激烈地敲打胸膛,“咚咚”作响。
他准备告诉你,他想要告诉你……
但是月亮躲进了乌云,少年也再次丢失了机会,因为伊万出事的消息传到了你的耳中。
他说,他被德拉科撞下扫帚的旧伤复发了,他在这个学校和你最亲近,他希望你可以去帮帮他。
而你,答应了。
德拉科狂跳的心脏瞬间平静下来,阵阵发疼。
为什么这个转校生可以随时把你从他身边带走啊?为什么你总是优先关心别人啊?明明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的人是此时此刻站在你身边的他啊!为什么你总看不见他呀!
少年承受着只有自己明白的委屈,开口时声音有些哽咽,语气近乎央求,“你可不可以不要去找他,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你没有察觉他的反常,“不是已经陪你过了嘛,伊万受伤了,我去去就回。”
“他受伤了怎么只告诉你一个人啊,明显就是有意图,而你才……”
不等他说完,你的身影已经跑远,德拉科想要触碰你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少年钉在原地,直到你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低低地吐出你未听到的委屈,“才陪我不到一个小时……”
糖果解锁小情侣互相套路告白后续
(**)
【杨织甘陆】【陆垂垂x来罗织】
“你方才以为我要亲你吗?”
“那你猜对了。”
“腿麻了?我背你回家。”
注意:与剧版剧情有出入
关键词:主动,脱离剧本相爱,轻吻
正文:
夜晚,芙蓉楼的廊桥上,来罗织一袭黑衣而立,看起来已经等候许久了。
这是陆垂垂第一次主动约他,他不敢来迟。
时辰一到,陆垂垂便应约出现,粉色的衣裳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好看。来罗织自她出现后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陆垂垂仍对摘下面具的鬼面兄有些拘束,不似从前那般随心所欲,她施施然行了个礼,才走到他身旁。
“难得你主动相约,可有喜事啊?”来罗织迫不及待问她,期待她的夸奖。如此也不负他这般花............
“难得你主动相约,可有喜事啊?”来罗织迫不及待问她,期待她的夸奖。如此也不负他这般花费心思。
“那个,谢谢你啊,颜家娘子的毒解了。你那方子,是真的。”
陆垂垂有些拘谨地看向他,卷翘的长睫在她的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带着点不好意思。
知道他是恶名远扬的来罗织后,陆垂垂心里便不似从前那般亲近他了,畏惧更占多数。如今看来,其实他与鬼面兄没什么差别,对她依旧很好。
“当然,我给你的方子怎会有假。”
“我……何曾骗过你。”来罗织听到她亲口说出的感谢心下部分满足,眼尾上挑。
“你明明——”陆垂垂想起他出乎意料的身份准备反驳,气呼呼的,但想到什么气又消了。
“嗯?”来罗织的眼里满是笑意,知道这只心软的小兔子才不会怪他。
“好吧。是我自己一直自说自话叫你鬼面兄的,你也确定算不上骗我。总之,多谢。”
经过几番对话的打岔,陆垂垂好像觉得来罗织也没那么可怕了,真情实意地再次感谢道。
来罗织:“多谢?”
“嗯嗯。”陆垂垂点了点头。
“就这两个字?”来罗织朝她走近一步,薄唇轻启,“恐怕不够。”
“那你想怎么样?”见他不知满足的样子,陆垂垂反问。
“这话不该你来问我。是你,该好好想想,你打算如何谢我。”来罗织继续逼近,语气缱绻。
两人的距离在来罗织的一步步向前中不断拉近,声音在耳边响起,陆垂垂觉得哪里痒痒的。
“嗯?”见她没反应,来罗织偷笑一声,又向她靠近,两人的呼吸几乎纠缠在一起。
陆垂垂吓得闭上了眼睛。
“陆垂垂?陆垂垂!”江郎行从廊桥下经过,四处张望呼喊着陆垂垂的名字。
陆垂垂睁开眼睛,发现眼前已经空无一人。她失力呆坐在地上,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他怎么不见了?
听到江郎行熟悉的声音,陆垂垂莫名不想应声,这个江古板,还真是管家爷爷派来克她的,把来罗织都吓跑了。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见来罗织,还没想好怎样答谢他呢,人就不见了,她已经没有勇气再主动一次了。
陆垂垂任凭江郎行离去,自己一人独坐在原地,粉色的裙摆铺散在地上,垂髫散落在肩上。
有什么无声的力量在不停地暗示她去找江古板,她的脚也麻了,想要起身却酸涩地无法进一步动作。
没有听到陆垂垂回应的江郎行继续往前找去,很快消失在视野里。周围又变得一片安静。
陆垂垂乖巧地呆坐在原地,等着腿上的麻劲褪去,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被允许的事,所以腿才会被麻痹,不过陆垂垂才不在意。
自己找的朋友,不需要经过谁的允许,只要两人愿意,不就足够了吗?
来罗织既然是她选择的好朋友,她便不会轻易放手。
极轻的脚步声响起,陆垂垂抬头,一眼就望进来罗织的眼里。
来罗织蹲在她的身前,“你方才以为我要亲你吗?”
什么鬼呀?!这人刚刚说不见就不见,这下突然出现又问她这么一句话,叫人怎么回答。
没等陆垂垂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来罗织便自问自答,“那你猜对了。”
他的眼里盛满温柔,是戴着鬼面具时看不到的。
陆垂垂听他这么一说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她的脸颊爆红,被戳中心事一般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眼神躲闪,就是不去看面前的人。
来罗织见她这幅样子眼里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他缓缓靠近,一手撑在她倚靠的栏杆上,无处可以躲藏。
触碰上的那刻,来罗织看到陆垂垂的眼睫在颤抖,但她没有躲开。
很微妙的感觉,来罗织得偿所愿。
用尽所有的理智,他才克制住翻滚的渴望,从她的唇瓣上离开。
“腿麻了?我背你回家。”来罗织将人扶起,两人的唇瓣粉润润的。
陆垂垂心里彻底凌乱了,她和来罗织怎么突然就到这个地步了,先前不还只是好朋友吗?
六娘跟白无常成亲将近三月都不曾这般亲密过,她就已经跟黑罗刹……
陆垂垂脸红得滴血,趴在来罗织的背上,一声不吭,甚至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狠狠埋在臂弯里。
来罗织的耳尖也通红通红,充满血色。
他第一次遇见这般喜欢的姑娘,刚刚那番出于本能的亲近让两人回过头来都羞得要命。
你看,其实两情相悦的话,黑罗刹也难逃温柔。
“垂垂。”漫步在夜里,世间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人,没有人可以将他们分开。
“嗯?”陆垂垂从臂弯里抬起头来,看到他亦是发烫的耳尖,觉得煞是惊奇。“你害羞了?”
“我……”这回轮到堂堂来大人说不出话来了。
“没想到,黑罗刹也会害羞哇——”陆垂垂反倒没有刚才那么不好意思了,“也是,白无常都能讨老婆,黑罗刹自然也是……”
几个字刚要不过脑子吐出口,生生被陆垂垂咽了下去。
“也是什么?”来罗织颠了颠背上的人儿,吓得陆垂垂将他搂得更紧了。
“没什么没什么。”陆垂垂绝口不提。
“垂垂,黑罗刹也是要讨老婆的。”来罗织语气有些无奈。
想到被赐婚的沈渡,他讽道,“那沈渡没本事,讨了老婆又不得欢心,他终究还是比不上我…”
“我听不见,你别说了。”陆垂垂又像一只小鸵鸟把头缩了起来。来罗织失笑。
襄安城街,来罗织就这样背着陆垂垂,消失在拐角。
他们在剧情外相爱,月亮可以作证。
下划线不是链接,不用点!
去翻原著,在我标的章节里看!!!
《将进酒》by唐酒卿
一辆:第40-41章
“你想不想疯?你敢么?撕烂我试试看啊,萧二,我才不在乎。”
这命已经够烂了。
床下偷q:第54章
“戴耳坠吧兰舟。戴吧,戴给我看。”
又一辆:第60章
欲望即枷锁。
再来一辆:第68章
“清心寡欲沈泽川,我怎么不认得是哪个?”
“那是沈泽川,你叫的是沈兰舟。你要哪个?”
马背上的一辆:第75章
坏胚都爱玩儿,只要凑在一起,就能无风起浪。
浴室里的一辆:第84章
他们之间没有浅尝即止,只...
他们之间没有浅尝即止,只有酣畅淋漓。
破笼:第96章
“下辈子…别再…再让我来了…我想做大周的燕…住在富贵檐…”
“阒都非我梦中乡,今日我要回家,谁敢阻拦——杀了他!”
“兰舟啊!樊笼已破,乱世必起,先生能教你的,已经全部教完了。这烂天烂地…”
“韩丞——”
“我要翻越那座山。我将为自己一战!”
廊下的一辆:第112章
“不行,进、进门去…”
“二郎什么不行?二郎什么都行。”
榻上、氍毹的一辆:第117章
“策安,”“阿野。”“二郎。”“狼崽。”
野外的一辆:第125章
“萧二…我爱你。”
又是床上的一辆:第143章
“沈兰舟,你、好、能、藏、啊!”
戚花初见:第150章
“呦,小娘。”
军帐内的一辆:第164章
“我好爱你啊。”
剃那啥的一辆:第176章
“你伤一回,我剃一回。”
桌下用嘴、屋内的一辆:第176-177章
“别哭,继续。”
松玉的一辆:第203章
“你杀了我…乔松月…我恨死你了…”
“你没错,恨死我吧。”
跪坐的一辆:第216章
“我要告,告诉你妻!你,你…”
“嗯,你告诉他,你见我就兴奋。”
门内:第235章
阿野,太——
胭脂(戚花):第245章
“…这个颜色真好看,配大帅正好,夜里不显眼。”
尹昌之死:第248章
“府君啊,我看这天,是大捷!”
松玉的吻:第250章
火光交错间,乔天涯错开几步,逼近姚温玉。
谋士:第276-277章
“辅佐良主,我便是天间云雨,聚散随意。我可以无名、无德、无所颂,但吾主,必定彪炳千秋。”
女帝:第280章
“…醉倒狂歌中…无须问功名…”
王座上的一辆:第282章
兰舟。
兰舟啊。
“囚住了。”
最后一辆:番外01
“潮,流出来了。”
“嗯——是我的味道。”
《杀破狼》bypriest
救驾来迟:第10章
“臣顾昀,救驾来迟了。”
初吻:第46章
“义父,你叫谁?”
城破之吻:第64章
抛却千重枷锁与人伦,绝境下的灼灼深情能令他的铁石心肠也动容么?
谈心、第一辆:第78-79章
“我为何要让你走刀山火海?”
“我想有一天国家昌明,百姓人人有事可做,四海安定,我的将军不必死守边关。”
“义父…”
江北打儿子:第89章
“义父,我想要你。”
将军护夫:第104章
“你敢!”
十年成寸、长庚上阵:第108-110章
而今,在潮湿阴冷的江北前线,可望不可即的十年光阴缩地成寸,被他一步迈过去了。
“我来为大帅当这个马前卒。”
帐中痛哭:第127-128章
“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顾子熹。”
“我大将军一言九鼎,战无不胜。”
《默读》bypriest
审讯赵浩昌:第32章
(骆队高光!)
发现地下室、骆队撬门:第78-79章
“把我关外面是吧?费渡,我再给你半分钟,要是还不开门,我就再也不会来敲你的门。”
是我爱人:第85章
“里面那个病人是…”“是我爱人。”
调戏婆婆:第89章
“姑娘,是探病找不到房间了吗?您在这站一会,我都觉得自己的病房会闪光。”
同居(手铐):第91章
“你打算刚开始就来这么激烈的?”
第一辆:第95-96章
“我想要你。”
见父母+敞开心扉+“啊”:第111-115章
“…你是我打算共度一生的人。”
“王八蛋啊你。你其实就是喜欢我,以前没别的念想,以后就想跟着我,敢承认吗?”
突然,它听见有人短促难耐地“啊”了一声。
又一辆:第145章
“能不能申请换个不那么刺激的?我怕累着…我自己。”
生死一线:第179章
“没有了…怪物都清理干净了,我是最后一个,你可不可以把我关在你家?”
检讨:第181章(番外)
“我心里有一簇迎着烈日而生的花…”
《六爻》bypriest
重逢:第54章
“一百年啊程潜,凡人一生也就蹉跎过去了…”
锁仙台:第71-72章
“他欠了谁的钱,我还,杀了谁的人,我偿命——现在哪位来讨债,一同过来找我分说吧。”
心魔:第84-85章
“你一天到晚好吃好喝,除了败家就是臭美,鬼才可怜你!我就是喜欢你,想要你!这还要我怎么说!”
“师兄,我不怕天劫,只怕你。”
第一辆:第95章
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当时没看仔细了——平生头回感受到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
《残次品》bypriest
笔芯表白:第64章
“我要是想追求你,你会一枪打死我吗?”
水晶球:第87章
“你既然想亲吻我,为什么要忍着?”
令人心梗的一辆:第100章
“你来吧。”
分离:第120章
“林将军在撤退途中,意外与我们失联,而在域外海盗突然入侵第八星系的时候,我们收到消息,你家里的湛卢死机了。”
回归:第131章
“诸位,好久不见了,十六年过去,都没长多大出息啊。”
十六年:第140章
“…我等了这个人十六年。”
无期徒刑的一辆:第142章
“我会自己把你留住。”
“我不想再给你机会了,我要判你无期徒刑。”
吵架:第148-152章
“我活着就剩这一点意义,不喜欢就能不要吗?”
领带的一辆:第154章
“陆校长这条领带需要拿去干洗吗?”
公开:第197章
“至于静恒,他姓林,我姓陆,怎么会是兄弟?”
《某某》by木苏里
生日快乐:第69-70章
少年心动是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烧不尽。长风一吹,野草就连了天。
艺术节:第83章
台下的掌声热烈而经久,就像一场盛大的祝福。
无人知晓他们在一起,但人人都曾见过他们在一起的样子。
重逢:第95章
“哥。”
…好久不见。
一辆:第105章
他在被探索。
《一级律师》by木苏里
掉马:第47章
“暴露身份的是我,怎么你看起来比我还尴尬。”
表白:第87章
“…误以为我可以说一些荒谬的话,或是做一些唐突的事。”
第一辆:第108章
锻炼顶个屁用!
再次掉马:第117章
“…燕院长?”
“说。”
第二辆:第127章
“我没忘过,你是老师。”
三次掉马:第147章
你喜欢别人怎么称呼你?”
“随意。燕绥之就可以。”
终极掉马:第197章
梅兹法学院最年轻的院长,联盟杰出的一级律师燕绥之,回来了。
庭审:第202-209章
“不该由你承担的,你一样都不用背。”
但该他承担的,也一样都不会少。
领带的一辆:第212章
“你败家程度也不比我低,这么贵的东西一下子报废两条。”
见家长:第214章
“那…外祖父?”
《判官》by木苏里
看破:第48章
红尘故人旧相识,重逢却不知。
疯狂掉马:第73-74章
不是故人,不开阵门。
吻:第79-80章
阵中幻境重重,荒草遍地。八百里血海蜿蜒、朽木丛生。
他跪坐其间,吻了红尘。
一小辆:第89章
他忽地曲起一条腿,膝盖支起雪白的长衫。然后也是这样,背抵着墙壁,半闭着眸子仰起脖颈。
再次掉马:第93-95章
“这世上能管教我的从来就一个人…叫尘不到。”
算账的一辆:第114章
是极冷和极热的交融。
小小的一辆:第122章(番外5)
“屡教不改。”
《黑天》by木苏里
捆绑:第60章
“亲爱的,你如果再试着挣一下手腕,力气大一丁点,就会发现,我给你打的是个活结。”
第一辆:第77章
事实证明,欠的债总有被会讨要的一天,而平时嘴不饶人的楚长官,也总会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制服的一辆:第100章
“报告长官,我能继续了吗?”
办公室的一辆:第114章
办公桌边缘很快沾了汗液,滑得根本抓不住。
《破云》by淮上
媳妇茶:第30章
“那是我妈拍下来的,说等我结婚的时候用它来泡媳妇茶——怎么,谁想喝?哈哈那我可事先说好,谁喝谁就要给我当小媳妇了哦,要给我做饭按摩洗袜子哦,哈哈哈——”
初吻:第61-62章
“我不值得你肯定?”
搞对象:第67章
“搞个对象呗,江队?”
拜高堂、入洞房:第87-90章
“我爱你,江停,我爱你。”
一小辆:第119章
“…严…严峫…!”
胜利者:第137章
“我爱你,严峫,我希望你也成为那个不可超越的胜利者。”
沙发上的一辆:第156章
“别抓,回头人家上门做客,看见沙发上一道一道的,不都知道你爱抓东西了?”
《吞海》by淮上
冲突:第4章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把你这种学院派领导放在眼——”
钢琴:第42章
啪,啪,啪,吴雩一下下用力鼓掌,镇定地道:“真厉害。”
江停出场:第73章
“免贵姓严,在西南工作,出差路过罢了。”
第一辆:第91章
“看着我,吴雩。你愿意以后就这样跟我过吗?”
吴支队长:第112章
“欢迎归来,吴支队长。”
家暴:第116章
他陡然拎起步重华衣领,轰然一记铁拳又准又狠,当场把他打翻在地,稀里哗啦撞翻了整座巨大的垃圾桶!
过往:第125-131章
“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重逢:第147章
“追到你了。”
又一辆:第165章(番外)
“医生让我每…每天晚上睡足八…八个小时…”“那医生可真是太不了解我了。”
金发!在发光
[留下小爱心/小蓝手拿图]
跟你在一起不珍惜的结果就是被别人偷家啦
内含哈利·波特/德拉科·马尔福/韦斯莱双子/布雷斯·扎比尼
⒈哈利·波特
救世主很忙,要履行救世主的职责。
——但你并不认为在这之前哈利不能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男友陪在你身边。
“哈利,我们得谈谈。”你在楼梯口拦住了哈利,“你不觉得我们最近的相处方式非常不对劲吗?”
哈利皱了皱眉头,他似乎并不是很想跟你谈谈,至少他现在看上去是这样的。
“改天吧,今天我很累了。”
“哈利。”你又一次的叫住...
“哈利。”你又一次的叫住了他,“拜托……为什么不能好好坐下来谈谈呢。”
“我说过了,我不想谈。”哈利显然已经毫无耐心。
你放开手了,不是因为哈利对你冷漠与不耐烦的态度,而是因为看到了哈利凌乱头发下的脖颈——哪怕有衣领遮挡,你也能看见可疑红晕的边缘。
那是一个吻痕。
你不可置信的看着哈利,发现哈利神色有些惊慌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衣领。
你不知道你们在莫名其妙的对峙什么,但是这场对峙由你结束,你慌乱的推开哈利,急匆匆的离开了。
……
哈利并没有来找你,你也没有主动去找他,你们的相处方式就像个陌生人一样。
你觉得还算好,起码你们不用为了天天见面而尴尬,即使你们在同一个学院,难免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但多数时刻都是擦肩而过。
直到有一天,你发现哈利身边站了一个很陌生的红发女巫。
你愣了愣,直到身旁的好友告诉你:“……那是韦斯莱家的小女儿,金妮·韦斯莱。”
有着耀眼的红色头发的女巫。
在你在走廊上看到他们正对着你慢慢走来时,你再也憋不住心中的酸楚,扭头跑开。
你跑了很久很久,似乎恍惚间听到哈利叫你名字的声音,但你没有停下。
直到你的力气全都用光,狼狈的跑到转角处,蹲下身开始放声大哭,狼狈的抹着眼泪。
“呜呜……”
像落入了没有光的海底,没有人能将你从这令人窒息的地方拉出来。
你听到脚步声,连忙慌乱的擦干眼泪。你抬头看去——是一个很温暖的打着赫奇帕奇领带的少年。
茶棕色的头发垂落,灰色眼睛很温柔的注视着你,他向你伸出他的大手。
“——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吗?”
⒉德拉科·马尔福
“德拉科,我说过很多遍了,你这样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你有些无力的坐在单人沙发上,德拉科沉默的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在你说出这句话之后,你们一直都沉默无言,就好像沉默才是你们最好的交流方式。
德拉科只是,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
“……听着,芭芭拉。”德拉科终于不耐烦的揉了揉头发,“我不认为我跟阿斯托利亚的相处方式有什么超过正常社交范围,你不觉得你有点太敏感了吗?”
“所以你现在是在觉得我小题大做了吗?”
“我才没有那么说。”德拉科十分烦躁的叹了一口气。
“可你的话听上去就是那个意思!”
“……”
“好吧。”德拉科耸了耸肩,“那我们就都互相冷静冷静。”
说完,德拉科双手插兜,离开了休息室。你望着那个金色身影离开的背影,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流下来。
你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一开始相爱的你们,最后也会变成这样的结局。
你跟德拉科冷战已经超过三个星期了。
而在这三个星期里,包括阿斯托利亚,围绕在德拉科身边的女孩子并没有减少。
你当然知道德拉科很受欢迎,但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些特质和他耀眼的家族,让你无时无刻都很没有安全感。
你不是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跟德拉科争论过,可是每次他都是很烦躁的反驳,最后你们会因为这场争论而不欢而散。
这让你感觉你们就像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感情在其中被消磨殆尽。
“你好,芭芭拉。”
一直站在你身后的黑发蓝眸少年突然说话了,你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回头看去,才发现是西奥多。
“西奥多……?”你冷笑了一声,“怎么,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不,芭芭拉。”西奥多很平静的回答。
他蔚蓝的眼眸里折射出你看不懂的神情,西奥多笑了,这是你第一次看见西奥多笑。
“我只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呢?”
⒊韦斯莱双子
跟韦斯莱双子在一起,纯属是因为一个游戏而引发的赌注。
也许你们一开始是热切的,但是每一对热恋的情侣都躲不过冷淡期。当你突然意识到,你的双子男友们已经很久没有来主动找你时,你主动去魁地奇球场找了他们。
——说实话,那时愚蠢的你是真心想跟他们一同熬过这个冷淡期的。
如果你没有偶然推开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更衣室的门就更好了。
你的两个有着火红色头发,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正嘴角挂着淘气的笑。而被他们团团围住的,是同为球队一员的安吉丽娜,即使门只开了一条缝,你也能清晰的听到他们对话——
“这位美丽的小姐看上去今晚没有约。”乔治挑了挑眉。
“是的,乔治,但是……你们是否还记得芭芭拉呢?”安吉丽娜双手抱胸,反问。
弗雷德装模作样的扶了扶额头:“别提了,她可真够无趣的。”
“相比之下,”
“我们还是觉得美丽的安吉丽娜小姐更有趣。”
他们太肆无忌惮了,以至于根本没想到门外会站着人。
你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安吉丽娜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他们的邀约,突然意识到他们并不是有意不找你,也并不是没有意识到你们正处于冷淡期,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想过和你在一起。
冷风吹过,衣角飘起。
你抹了把眼泪,匆匆转身,不愿意再听到屋子里面清热的声音,那每一声都让你感觉心如刀割。
就在你转身要离开,你碰到了一个同样穿着红色队服的身影,对方微微挑了挑眉。
“芭芭拉?”
“伍德?”
“弗雷德,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乔治的眼睛有意无意的向长桌的另一头瞟去。
你跟奥利弗正坐在长桌的另一头谈笑风声,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两人。
“芭芭拉最近没有来找我们。”
“那又怎样,乔治。”弗雷德毫不在意的喝了一口南瓜汁,“她在或者不在跟我们都没有关系,不是吗?”
“弗雷德……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意见那么不统一了。”乔治耸了耸肩。
弗雷德看了一眼长桌另一头的你:“如果她情愿跟我们分手,那更好。”
⒋布雷斯·扎比尼
你本来就应该知道跟布雷斯在一起的下场会是这样。
霍格沃茨公认的花花公子,布雷斯的确十分花心,但不得不承认他有非常优秀的把妹技巧,几乎跟他在一起过的女孩子都是心甘情愿的为他倒贴的。
——其中就包括你。
在你成为了他的不知道第多少任女友后,一直小心翼翼,乖巧听话。
你本以为自己的乖巧不会将你和布雷斯的关系置于难堪的境地,可是在某天,当你回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还是看到布雷斯将另一个金发女孩抵在单人沙发上。
布雷斯说着花言巧语,甚至手腕上还带着你送给他的手链。
“……小姐,你知道今夜有什么比你还更迷人吗?”
“什么?”
金发女孩微微有些不悦,下一秒,她小小的下巴就被布雷斯勾了起来。
“是你的唇,让我忍不住想一尝芳泽。”布雷斯眨了眨眼。
你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转身,避开不去看这样的场面。但下一秒,你的身体就撞到了一个进入休息室的身影。
“嘶。”你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捂着磕疼的额头。
“……抱歉?我刚刚没注意到前面有人。”蓝眸黑发少年微微愣了愣,“芭芭拉,你还好吗?”
“我一点都不好,西奥多。”
布雷斯觉得最近哪哪不对劲,牵着自己新女友的手,总感觉哪里很不舒服。
不到一个星期,他跟那个金发女孩吹了。
原因是布雷斯说金色头发太耀眼了,有阳光的时候晃的他眼睛疼。
德拉科听了这句话非但没有因为他侮辱高贵的金色头发而生气,甚至还幸灾乐祸的回到休息室。布雷斯哪哪都觉得不对劲,一个人郁闷的坐在黑色沙发上。
“布雷斯,听说你跟你的新女友吹了。”德拉科幸灾乐祸的笑道。
“真可惜,不过我对这她也没感觉了。”布雷斯嘴硬道。
可下一秒,他就看到你跟西奥多两人手挽着手,亲密无间的走进休息室。
布雷斯一下子从单人沙发上弹起来。
“我分手了,芭芭拉。”
-end-
彩蛋解锁:被偷家后的他后悔了(2.0k)
以前的德拉科:“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娶一个混血女巫当老婆!”
谁能想到几年后这个红着眼睛把你堵在墙角的男人和之前那个嘴硬的家伙是同一个人呢?
“那个男人是谁?,”他抓着你的手不肯松开,“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一切都要从那场荒唐的魁地奇球赛说起。
这种惊险刺激的高空运动本来就不适合你们这些温吞的小獾,赫奇帕奇年年垫底,可又不得不参加。
“好西娅,你就帮我这次吧!”你的好朋友兼魁地奇副队长抱着你的胳膊恳求,“人手实在不够了啊!”
有一个球员突然生病实在无法上场,她这才找到了起飞天扫帚还算稳的你。
“依我看不如弃赛,”你坐在壁炉前剥着焦糖栗子...
“依我看不如弃赛,”你坐在壁炉前剥着焦糖栗子,“我们不可能打得过斯莱特林的。”
你嘴上泼着凉水,可没过多久就被她用两袋脆烤芋艿块收买。没办法,你认命般地穿上对你来说有些大的队服扛着扫帚上了球场,心里默念只要跟在别人身后飞就好,不需要击球也不需要防守,糊弄过去就完了。
反正是要输的,有你没你都一样。
和你预想的一样,斯莱特林打你们就跟玩儿一样,没过多久就连进两球。你慢腾腾地跟在队友们身后摸鱼,还时不时在心里感叹一下那些帅哥靓女们矫健的身姿。
他们搞运动的,身材是要比普通人好些诶…
你正晃神儿,就听到左侧传来球体被击打的声音,你愣了一下,扭头去看时,那颗鬼飞球已经近在咫尺。
“小心!”你连害怕都没来得及,就被一个墨绿色的身影掳走,可单薄的扫帚显然无法在这种状态下保持平衡,你就这么被裹在那个人的怀里直直地摔了下去。好在高度并不十分高,你们掉在了一旁的矮棚顶上,被反力弹起半米又软趴趴地落下。
你一点儿都没伤到,可眼下的情况却比受伤还要离谱。
你们亲上了。
睁开眼时触目可及的铂金色发丝,少年灰色的眼睛微微睁大,看起来既震惊又无措。
妈呀,这不是斯莱特林的马尔福少爷吗?
你赶紧连滚带爬的从他身上起来。
你不知道德拉科为什么要救你,也许只是他的条件反射。你很感激他救了你的命,但你同样清楚,接下来的日子,你不会好过的。
全学校的人都看到你们接吻了。
“谢,谢谢你,马尔福,”你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什么,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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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球赛结束,德拉科也没有回答你一句话,他转身召来扫帚继续飞上天空,只留给你一个模糊的背影。
从那天起,你再也没跟德拉科有过任何接触,你心里清楚,他是纯血中最耀眼的存在,而你只是个混血小獾,你们的世界不会有任何交集。在你解释了无数遍那天只是个意外之后,那些找上门来的女孩们才终于罢休。你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能再次过上从前那种摸鱼摆烂的生活时,另一个当事人却主动找了上来。
“我们谈谈,”德拉科看着你,淡色的眼眸淡淡的,“关于那天的事。”
你一愣,手里的梨子都不香了:“好啊。”
“那天只是个意外,”他靠在墙边,阴影落在他脸上,看不清他的表情,“就算是别人,我也一样会救的。”
言下之意,他看你和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知道,”你顿了顿,看向他的眼睛,“我也是这么跟别人解释的。”
说心里话,你的确肖想过他,可那仅仅止步于幻想。你明白自己和他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所以从没做过出格的事。
可他现在跑来跟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来你喜欢他?
听完你说的话,德拉科挑起了眉,似是不大相信。
她怎么看起来这样没所谓?这跟这些天他听到的谣言一点都不一样。
谣言说她钟情于他,明明不是魁地奇的球员还跑去参加比赛,就是为了能和他接触,说那个吻是她自己撞上去的,根本不是因为意外,还说…她为了和他在一起,不择手段。
可眼前的这个漂亮姑娘却是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突然有点想改主意了。
对于德拉科提出的离谱请求,你是懵的。
他要你做他名义上的女朋友,以此来终止这场舆论风波,并帮他挡一挡那些泛滥的桃花。
可你总觉得,这是份高危工作。
“我会付给你报酬的,”他勾起薄薄的唇,“不会让你白干。”
你盯着眼前人无可挑剔的俊脸,歪着头想了想,觉得挺划算。
于是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德拉科牵起你的手,在你微凉的指尖上落下一个吻。
“合作愉快,”他温热的呼吸洒在你的耳畔,带着轻微的笑意,“mydeargirlfriend.”
从那天起,你成了德拉科花钱租来的女朋友,本来你并不想大肆宣扬,可他却公然端着盘子坐到你的身边和你一起用餐,还时不时用手帕帮你擦拭嘴角粘上的樱桃果酱。
“吃这么快干什么?”他用手指蹭了蹭你鼓鼓囊囊的腮,“像只仓鼠,真可爱。”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你吓坏了,连嘴里的食物都忘了嚼。你直愣愣地看着那双微弯的浅色眼睛,有一瞬间你突然觉得,他好像不是在演戏。
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因为下一秒他就在你耳边说道:
“愣住了?别太当真,认清自己的身份。”
他不止一次提醒过你,他的演技很好,可别真的爱上他,毕竟——
“我是不可能娶一个混血女巫的,”德拉科歪头看着你,“永远不会。”
他总是说这些刻薄话欺负你,看你撅着嘴不高兴的样子,他觉得很有趣。
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他以后会为这些话付出多大的代价。
彩蛋:抢也要抢过来
隐藏结局:亲我干什么?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故意惹四哥吃醋的话?
——————————
“那个唱戏的,当时到底哪里吸引了你?”
顾时夜说这话的时候手里的笔都还没有放下,双眼只盯着眼前的文件。我翻身起来看着他,笑盈盈地说:“他扮相好,身段好,唱得也好呀。”
他沉默了一会儿。
“你喜欢那样的?”
我望着他,心中恶劣的地方一动。
“嗯……”我做出有些为难的样子,没有立刻回答。他拿着笔的姿势定在那里。
我小声地说:“还挺喜欢的?”
他的目光终于朝我看过来,手中几页纸轻飘飘落在了桌面上。
我眨了几下眼睛。他就这么看着我,一时半刻也没说话。这是生......
我眨了几下眼睛。他就这么看着我,一时半刻也没说话。这是生气了呢,还是故意冷着脸在吓唬我?可他平常也是这样的神情,我居然一时摸不清。我跑过去抓住他的手,歪头用脸贴着,蹭了蹭。他的目光始终着我的眼睛,被我握在手里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我干脆跨到顾时夜身上坐着,圈住他脖子看着他。正要开口哄,他忽然垂下眼去,低声问:“那我呢?”
我怔了下:“嗯?”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三个字该以何种方式去解读,他那只搭在桌面没有被我握住的手收了回来,环过我的腰。
“你的始乱终弃,”他抱着跨坐在他身上的我,偏偏不看我,语气淡无波澜,“又要再来一次?”
他垂落下去的目光,原来不是全无聚焦,我才发现他是在盯着我们交握的手,仿佛用目光可以填满十指间的每一处缝隙。那眼神真专注,也或许是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目光没有别处可去。
我呼吸一滞。
书房里静得仿佛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我心里的某处细密地颤动起来。
怎么忍心再来一次呢?
我把那只手抽出来,两边一起捧住他的脸,要他抬起头来看我。他顺从了我的指令,点漆似的眼眸直直地迎上我的视线,从那双眼睛望进去,好像望进一片可以静静燃烧亿万年的星空。
我摇两下头,说:“才不会对四哥始乱终弃呢。”
他眉头很小幅度地挑了挑:“是么?”
“真的。”我故意揉他的脸,把他的脸揉得略微变形,破坏掉他眉眼间的锋利与冷淡,“四哥对我那么好。”
他动也没动,任我胡作非为了半天,才轻轻捉住我一只手,留给自己开口的空间。
“那就不要喜欢他。”他说。
我直接低下头去亲吻他那双勾得我心痒的眼睛。他的呼吸乱了一瞬,抓着我的手握紧又松开,慢慢抬起来扶在我的耳后。那个吻转移阵地,变成了唇间的缠绵。肌肤、吐息与拥抱都暖热,他衣襟上的扣子又冰凉,像很多年前并肩站在檐下时,沾在他乌黑睫毛上的一粒白雪。
眼睛闭起来隔离了视线,吻得最意乱情迷时,我脑海中恍惚地回想,他的那句“那我呢”,究竟该解读成什么意思。
你喜欢那样的,那喜不喜欢我这样的?
你喜欢那样的,那我怎么办呢?
我们良久才分开来,对视着,眼神都有一点朦胧,是情浓时烧起的水汽。
我想了想,很小声地问他:
“如果我真的喜欢,那怎么办啊?”
为了不让他信以为真,我用了很明显是逗他的语气和神态来说这句话。顾时夜的呼吸尚且紊乱着,闻言平静地抬起手,捏住了我的脸。
我顺势把那半边脸鼓起来,无辜地望着他。
“那怎么办。我去学唱戏?”
我笑出声来,靠进他怀里,摇头。
他轻轻顺着我的头发。窗外的风裹挟着雪粒,拍打在门窗上。
他在我耳边说话,声音低得让人觉出一点温软:“别喜欢他们。”
真奇怪。不知平日里顾帅在军中向士兵们下命令,是否也是这样的语气。
我收紧了圈住他脖颈的手,让两具躯体更加紧密地相贴。
“知道啦。”
搞一个读心术的梗,沙雕甜文
7k一发完
你和德拉科分手了。
也没有什么狗血的虐恋事件,无非是两个人都年轻气盛,吵起架来谁也不让着谁,到最后你脑子一热喊了句分手,气红了脸的德拉科一咬牙就回了句好。
都是火气上头的蠢话,事后说不后悔是假的,但彼此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也就硬撑着不肯先低头。
“他/她如果爱我,一定会先来找我的!”
两个犟种抱着同一个念头就这么等着,又期待又假装无所谓。
都是一个学院的,再怎么老死不相往来也得上一样的课吃一样的午餐。
上课路上狭路相逢,你和德拉科视线相碰,随后两个人同时翻了个白眼,“嘁”了一声移开视线。...
上课路上狭路相逢,你和德拉科视线相碰,随后两个人同时翻了个白眼,“嘁”了一声移开视线。
你身后的潘西和德拉科身后的布雷斯默默对视,深深叹气。
“最近真的好不想上魔药课啊!”德拉科路过你的时候故意大声说。
“哦?为什么呢?”布雷斯兢兢业业地给他捧哏。
德拉科清清嗓子:“有的人可是有一堂课炸了三个坩埚的辉煌历史,作为一个马尔福,我可不希望哪天莫名其妙就殒命在她手上了。”
“啊这……”潘西心里叫苦连天,你们两口子斗气为什么把她也当作play中的一环啊!
都是最了解对方的人,德拉科果然被你戳到痛处:“我只是不小心摔倒而已!”
你故作惊讶:“又没有说你,你太激动了吧?”
“你明明就在暗示是我!”
“那又怎样!还不是你先挑事的!”
你们俩在走廊上就旁若无人地吵了起来,潘西和布雷斯恨不得变出两条狗绳来拴住你们:“上课要迟到了,你们不想被斯内普教授扣分的吧?”
斯内普教授的威慑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差点就要一口咬在对方身上的两个人同时休战,德拉科心有不甘地对你龇了龇牙,被布雷斯强行带离战场。
你和潘西也跟着往教室走,却突然听到德拉科的声音:【没良心,才分开几天就对我这么凶,亏我还天天担心你过得好不好。】
语气里居然有几分委屈。
你愣了愣,下意识问出口:“德拉科你说什么?”
走在前面的德拉科和布雷斯同时回头,德拉科还是那副不耐烦的表情:“谁说话了,你吃错药了吧?”
潘西也悄悄拽了拽你:“他没说话啊,缇娅,你怎么了?”
没有吗?你更疑惑了,可那明明是德拉科的声音啊……
德拉科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可那道声音又在你耳边响起:【她怎么怪怪的,难道是我刚刚太凶吓到她了吗?】
的确是德拉科的声音,可是根本不像是他说的话啊……你想着想着突然心里一动——难道是德拉科的真心话?
那道声音还在自顾自地继续:【好想她啊,刚刚差一点就没忍住抱她了,可是她看上去一点都不想我。】
【可恶,只有我一个人后悔分手了吗?】
【算了!她都不想我我干嘛还要惦记她!分就分了!】
【梅林保佑让缇娅快来找我快来找我快来找我……】
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能听到德拉科的心声了,但你对这个技能表示十分的惊喜和满意。
德拉科这家伙臭屁又自大,什么好听的话在他嘴里都得转十八个弯再尖酸刻薄地说出来,这也是你们之前一直吵架的一个重要原因。
别的热恋期情侣都是每天腻在一起你爱我我爱你,唯独德拉科,你想从他嘴里听一句“我爱你”可太难了,就算是把魔杖顶在他太阳穴上威胁他也充其量来一句:“还不错,还算配得上我。”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你每天都能在德拉科十米之内的范围内听到他的心声。
【梅林的臭袜子为什么午餐要有南瓜派这种东西!】
【布雷斯这个蠢货去哪里了,居然让我一个人回寝室,好黑好恐怖!】
【缇娅爱我,缇娅不爱我,缇娅爱我,缇娅不爱我……】
“明明都已经后悔了还不肯来和我认错,”你愤愤地想,“说一句我错了我爱你有那么难吗?”
——对德拉科来说大概的确很难。
“我们的坩埚破坏王小姐也来了,有时候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这天晚上你们同时出现在一场生日派对上,几乎是对上眼神的一瞬间,德拉科立刻开口挑衅你。
你还没来得及回嘴,他的心声带着点怒气闯进你的脑海:【这么晚了她应该在寝室睡觉!叶夫根尼的生日派对她来干嘛,还穿得那么好看!】
叶夫根尼是这场派对的主人,一名俄罗斯籍男孩,高鼻深目皮肤白得发光,学院里原本暗恋德拉科的女孩硬生生被他分走近一半。
德拉科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紧跟着心声传来:【难道她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吗,薄情寡义的女人!】
“……”你克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这家伙真的又吵戏又多。
“嗨缇娅,真高兴你能来。”叶夫根尼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了杯无酒精饮料来到你身边,眼神温柔得像海,“要一起跳支舞吗?”
【不准!不可以!我不允许!拒绝他拒绝他拒绝他!】
你还没说话,德拉科突然跳脚,心声在你脑海里炸了锅的高声呐喊,吵得你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捂了捂耳朵。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叶夫根尼连忙放下杯子来扶你。
【把!你!的!脏!手!拿!开!!!】
愤怒让德拉科心声的分贝爆表,你只觉得脑袋都被震得发晕。
【5k彩蛋:醋溜小龙和驯龙高手的爱情故事】
白天的他(别扭大王):嗯嗯。还行。知道了。
晚上的他:宝宝我好爱你你今天怎么不理我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6k一发完,重度ooc避雷,沙雕甜
“去上课吗?”你和德拉科在教室门口相遇,他淡淡开口。
“对。”你面无表情。
“午餐一起吃吗?”他继续发问。
“不。”你继续面无表情。
“……哦。”他点点头去了自己的座位。
做好了十足准备和他大吵一架的你一口气堵在胸口险些憋死,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的背影,这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泄愤般重重放下课本。
和德拉科冷战第三天了。
准确地说,是你单方面不愿意搭理他的第三天了。
起因是什么其......
起因是什么其实连你自己都忘了,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这次你暗暗和他较上了劲,打定主意除非他哄你,否则你绝对不首先低头。
也不能说你作,相反你实在是太懂事了,往常的每一次闹别扭都是你先去找德拉科又是撒娇又是卖乖的哄他,哄到最后你都不记得最开始是谁的错了。
哄也没关系,偏偏他这人有个要命的毛病,就算很生气很不高兴也憋着不说,假装不在意但又别扭得要死,非要你一点点猜出来再哄上好半天才能好。
日子久了你练出了一身察言观色的好本事,有时候自己都恍惚自己到底是德拉科的女朋友还是他的心理治疗师。
如果谈恋爱都是这样的话也就算了,可你见过赫敏和罗恩在一起的样子,罗恩会理直气壮地对赫敏不高兴:“我不喜欢你和塞德里克走得太近!你可是我的女朋友!”
然后赫敏会佯装愤怒地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你有病啊罗纳德,我们只是讨论一道题目而已,何况塞德里克有秋张了!”
罗恩捂着后脑勺开始闹:“我不管反正我不高兴我就不我就不!”
一阵看似激烈的争吵过后,最终以赫敏答应再和塞德里克讨论题目时带上罗恩,并在午餐时夹给罗恩两块炸鸡腿而得到了皆大欢喜的结局。
你看得瞠目结舌,羡慕非常。
“羡慕我们吵架?这有什么可羡慕的?”听到你的评价时,赫敏惊讶地看着你,“谈恋爱不都是这样吗,吵架之后才知道对方在意什么啊,你们都不吵架的吗?”
——呵,吵不起来一点。
非要形容一下德拉科的话,他就像一颗漂亮的、昂贵的钻石,远看万分美好谁都想要,可正儿八经在一起了你才发现钻石本质就是颗石头,又硬又犟,高兴了笑笑不说话,不高兴了冷着脸不说话。
你能和一颗石头吵什么架?
揍他一顿都嫌硌得手疼,你只能被他气死。
“我记得他小时候也不这样啊,”赫敏回忆着,“刚入学的时候经常挑事和哈利吵架呢,简直烦透了。”
——对,关于德拉科性格的转变,你专门请教过他的母亲纳西莎。
“啊,德拉科吗?”马尔福夫人柔和地笑了笑,“这孩子越长大越内敛呢,和他爸爸一模一样。”
你偷偷看了一眼即使坐在家里沙发上看报纸也腰板倍儿直一脸严肃的卢修斯,恍然大明白问题的症结所在。
“……所以是马尔福祖传的臭脾气啊。”赫敏同情地拍拍你的肩膀,善解人意地提建议,“感情还是要好好经营互相磨合的,所以——趁早分了算了。”
“……我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的。”你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划掉“分手”这个选项。
他只是性格傲娇别扭,但他爱你,这你是知道的。
“或许可以刺激他一下呢?试试看让他吃醋?”天才学霸开始支招,“别的事或许他能装着没反应,但吃醋总该会忍不住说出口了吧,罗恩每次吃醋都会大吵大闹的。”
你可不指望德拉科能像罗恩那样大吵大闹,他能不闹别扭地说出内心真实想法你就谢天谢地了。
至于让他吃醋的人选,你盯上了布雷斯。
“为什么不是哈利·波特,你们不也是很好的朋友吗?”布雷斯爆发出空前强烈的求生欲,警惕地和你拉开两米距离。
“废话,我只是想刺激德拉科一下,又不是想死。”你翻翻白眼,找德拉科的死对头来演戏是什么馊主意?
“那你就要我死?”布雷斯满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会呢,你可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干巴巴地笑了笑,“只是演一场戏嘛,之后我会和他解释清楚的。”
“解释?”布雷斯冷笑一声,“等你解释完了我坟头草都三米高了,你以为我第一天认识你们两口子?”
“……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你恼羞成怒,开始威胁他,“要么你帮我忙,要么我马上去和潘西说你暗恋德拉科!”
“我就说和德拉科呆久了的没一个好东西!”布雷斯暗恋潘西已久,这个威胁简直正中他肺管子,“这么荒谬的话你以为潘西会信吗!”
“你试试看,看潘西会信我还是信你。”作为和潘西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这点自信你还是有的。
布雷斯当然不敢试,为了爱情只能屈从于你。
“非要这么近吗?”布雷斯不适地挪了挪椅子,“差不多得了吧。”
“别乱动!他来了。”你余光瞥到德拉科的身影,微微起身凑近布雷斯,在头发的遮挡下留给德拉科一个暧昧不清的视角。
“我死定了。”布雷斯一声叹息,“请把我的尸体运回扎比尼庄园——”
你维持了这个动作大约五秒钟,然后才撩了撩头发,若无其事地坐好低头看自己的笔记。
可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德拉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你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既期待又害怕。
——他一定看到了,会吃醋吗?会生气吗?会大声地告诉你他不高兴吗?
在你的忐忑不安和布雷斯的心如死灰中,德拉科的脚步在你们身边停了停——然后路过了。
路过了。
你整个人像中了石化咒一样呆滞了。
“路过了???”赫敏的反应比你这个当事人还要激烈,“这不可能!除非他没看到!”
“他一定看到了。”你萎靡不振,“完蛋了赫敏,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布雷斯都还活得好好的,他不爱我。”
“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布雷斯的命也是命……”一旁的罗恩小小声插了句嘴,被赫敏一个眼刀甩过去立刻乖乖噤声。
赫敏还在绞尽脑汁地安慰你,韦斯莱的双胞胎卧龙凤雏大呼小叫地就冲了进来:“罗恩!我们给你报仇了!马尔福他——”
嘴比脑子快的他们终于看到了你,两个人齐齐收声,手插口袋开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吹起了口哨。
“你们把马尔福/德拉科怎么了?”赫敏和你同时发问,一个兴奋一个紧张。
“报什么仇?”罗恩迷迷糊糊地追问了一句。
“抱歉缇娅,我们不是针对你,你也知道你男朋友平时不讨人喜欢,”乔治挠了挠头,和弗雷德对视一眼,“不过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你不必担心,只是我们改良的吐真剂让他当了一下小白鼠——”
“没错,”弗雷德附和着点头,“如果药效正常发挥的话,晚上你就能看到效果了。”
——那两兄弟的发明怎么能信呢。
天黑之后特意去找了德拉科一趟的你在见到那张熟悉的冷脸之后叹了口气,转身就要回去告诉他们改良失败了。
下一秒却被德拉科圈住腰拉回怀里。
“为什么不理我?”他从身后抱住你,脸贴着你的颈侧小声抱怨,微微有些委屈,“都好几天了,一直都不理我,今天都来找我了也不打算理我吗?”
你的大脑宕机了几秒钟,还没来得及梳理好思绪回答他,他已经停不下来地开始了一连串指控:“以前你都会哄我的,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为什么都不来哄我了?还有布雷斯,你怎么可以和他靠得那么近?你故意让我吃醋对不对?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想杀了他吗——”
【3.5k彩蛋:德拉科:白天高冷校草,晚上粘人小狗。你:谁懂,好像合法拥有后宫了。(重度ooc避雷)】
是个系列
1.不要索取晚安吻
说好的只是晚安吻,在你的想象里,应该是帮助休息,传达两个人一天的爱意。以及耳鬓厮磨间说一句爱你,然后甜蜜抱着入睡就好。
可是为什么你和德拉科的晚安吻从一开始。
德拉科正研究着羊皮纸,因为你的忽然接近他视线还停留在手里,但是脸刚侧过来想说什么。就被你落下的亲吻呆愣了一秒。
“…你又不是我妈妈,睡前亲我脸干什么?”
?你是不是暴露了什么,德拉科。
“这叫晚安吻。你…你就笨吧…”
从此德拉科倒像是发现什么新的开关,每天刚洗完澡就凑到你身边,发尾的水珠都要滴到你身上,灰眸难...
从此德拉科倒像是发现什么新的开关,每天刚洗完澡就凑到你身边,发尾的水珠都要滴到你身上,灰眸难以掩饰期待又强装不在意盯着你的反应。就差把“来亲我”写在脸上了。
你反而倒是有点害羞,毕竟他衣领都毫不在意敞开,一点不像平常一丝不苟端着模样。你匆匆凑上前在他嘴角落下亲吻,正想退开却被德拉科掌心扣住后脑,侧头捕捉到你的唇瓣加深了亲吻。
事情就逐渐超出了掌控。
“别…那里不行,会有印记…”
“…我给你买最好的药膏还不行吗…”
2.不要表现出对金加隆的在意
可能是德拉科从小被马尔福夫妇耳濡目染,他虽然性格有些被惯坏了,可是在确定自己对你的心意后,可以说是毫不吝啬。
甚至来说,有些过于自大。
“你担心价钱做什么?”德拉科甚至有些皱眉,看着你有些不解开口:“我又不是无能,不能养你。”
“这叫过日子,大少爷。”你被他认真到好像自尊受创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搂住他的手臂把柔软身体贴向他。
德拉科一向很受用你的主动靠近,不过他还是有些别扭清了清嗓子:“…那也不用。”
“可是家里的孩子没有玩具钱了…”你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时心头想逗弄。“宝宝想要最新的扫帚玩具…”
“你想要扫帚?”德拉科还有些诧异,甚至你能看到他一瞬间眼眸亮了起来:“你总算想和我一起玩魁地奇了?”
“……我说的宝宝是我们的孩子。不是我…我什么时候自称过宝宝…你。”你又羞又气,本来想逗德拉科结果反而被他无意将了一军。
“……你怀孕了?!”
德拉科直起脊背差点撞到身后的玻璃上,脸似乎都因为这个消息涨红了脸,他小声嘟囔着,你很久没看到他有些无措的模样了。
“梅林…我在做梦吗?这可…真好。”
3.不要轻易拉伸
众所周知——
运动后你的确该拉伸一下,尤其是大部分时候德拉科…没羞没臊不知节制…还会可恨的搂着你的腰告诉你多锻炼。
“你的体力真的不太行。”德拉科餍足从背后把你搂到怀里,蹭着你的耳垂开口。他呼吸的热气都喷在你脖颈,你痒地缩了缩,被他不满意地拽回怀里。
“我腰酸…”你推开恨不得把你扣在他怀里的德拉科。“夫人说我该多拉伸一下。”
德拉科屈肘撑在枕头上,侧着身子看着你:“拉伸?怎么拉伸,像愚蠢的…”你瞪了他一眼,德拉科悻悻改了用词。
“像灵活的猫。”
德拉科一瞬不瞬的看着你,让你流畅的动作不由自主有些别扭,在你撑着身体支撑起来时候,德拉科却恶趣味揉了揉你的柔软,让你差点没稳住摔到床上。
“好吧…我去洗澡…”
4.尽量别夸奖格兰芬多
事实上…这让你很犹豫。
因为德拉科遇到你后很少像小时候一样恨不得眼睛粘在对手身上去面前去针对人。
可是,当你有一次无意间夸奖了一句:“其实波特真的很有勇气,我可想不到我该怎么面对那条龙。”
“……”你面前的德拉科却不像以前一样恨不得一句话不停怼回来,他罕见的停下了动作也没看着你,只是好像忽然被手里猫头鹰的羽毛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似的,只低低说了一句:“是吗?”
“…你不会去骂他对吧?”
德拉科动作僵住了,抬起头好像有些烦躁又隐约委屈:“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幼稚?”
不,在你心里要更幼稚一点…
你理智的吞下了这句话。
在接下来第二天,你睡前忽然被德拉科兴奋地晃醒。
“我可想到了三种躲避那个龙,完成这个任务的方法,你快起来听。”
5.不要用他的魔杖
事实上,你和他的魔杖契合度还不错。
不过你知道德拉科对自己的东西有种诡异的占有欲,怎么说…更像是被宠坏的孩子,不许别人插手自己的宝贝。
所以你也只是趁他不注意时候手痒拿过来玩一玩,用一些小魔咒自己开心。尤其是在你有一次忘带了自己的魔杖。发现一些小魔咒用起来竟然比自己的魔杖都顺手。
你常常会喜滋滋的偷用他的魔杖,尤其在德拉科不知道的时候,这种小恶作剧更像是你让德拉科吃瘪了似的…好吧,还有一些隐秘的欣喜。
直到有一次在你坐在他的椅子上挥动他的魔杖时,却看到德拉科走进来,四目相对一瞬间你还呆愣愣看着他。
德拉科的动作停了停,很快接着迈步走近。你莫名有些心虚紧张。
他,总不会骂你…或者打你吧?只是偷玩一下……好吧,你承认你该问一下他同意的……
德拉科异常的沉默只让你感觉莫名压迫,你咽了咽口水,正打算起身。却被他一推肩膀坐回椅子上。
德拉科俯下身,眼眸微垂若有所思打量着你,好像你用他的魔杖莫名点到了他的什么开关。
“要接着试试吗?好不好用?”
彩蛋是德拉科发现你的笔记的后果(涩)
甜心喜欢的话,可以点赞吗,希冀眼神
ooc算我的
带球跑狗血剧情,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私设很多,改了点剧里的剧情设定
结局HE
“一个细作,若是爱上了她的目标,下场真的会很惨。”
01.
无锋攻上山的情形宫尚角许是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一抹抹红色与黑金色在宫门之中纠缠扭打,刀光剑影之下血流成河,唯有一袭白衣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那是他亲自指选的夫人,角宫的女主人,还有…无锋魅级的细作。
我知道你有意接近我,倘若真有交锋的那一天,我希望你是能站在我这边的,这是宫尚角曾经的心中所想。
上官浅此刻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她无法将利刃对准其他的无锋中人,也不想对宫门之人刀剑相向。...
上官浅此刻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她无法将利刃对准其他的无锋中人,也不想对宫门之人刀剑相向。
“上官浅!愣着干什么!”
寒鸦柒冲她大喊,这么多年宫门派去的无锋大多有去无回,好不容易有机会攻上宫门自然是多杀一个就多一分胜算。
上官浅还是狠下不心,拳脚之间一招一式内力控制的极好,不会真的伤到宫门的人。
“哥,这个女人好像没有下杀手”
宫远徵望着在人群中打斗的上官浅,虽然这些招式看起来致命,但是从人被击中的反应来看,挺多就是疼一下,影响不了什么,她腰上还明晃晃的就挂着剑。
宫尚角深吸一口气,似是做了很大的抉择,随后就拔出剑飞身朝下方的寒鸦柒刺去,却被上官浅用剑挡下。
这一剑宫尚角下了死手,内力震得上官浅剑都脱了手,她强忍着胳膊的痛意拾起剑在挡在寒鸦柒面前。
寒鸦柒还不能死,她体内的半月之蝇明日就要发作了。
“让开,我不杀你”
上官浅依然维持抵御的姿势一动不动,湿润的眼眶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涛汹涌,嘴唇张合轻声呢喃,宫尚角看懂了,她说的是“对不起”。
“宫远徵,放毒烟!”
宫尚角朝身后的宫远徵大喊,随后宫门大殿前变得烟雾缭绕,上官浅今早吃过百草萃,不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撤!”
寒鸦柒刚下完命令当即就觉得呼吸困难,更有不甚者已然倒在了地上。
——
“哥,你是不是一直知道上官浅有问题”
宫远徵有些气急败坏
“是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反正羽宫已经带人围剿那些余孽了,也真够假惺惺的,搞得他自己夫人不是无锋似的”
宫尚角靠在椅背仰头闭上眼,今日无锋只是攻上了山门,虽说确实死了不少人,但若是上官浅真的把布防图所有内容给了无锋,今天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上官浅啊上官浅,你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实意呢。
02.
六年后——
“娘亲,今日我们要去踏青吗?”
“是啊,思君去收拾收拾东西吧”
上官浅看着上官思君的背影,她现在不奢求什么,只要思君能幸福安康她就心满意足了。
这几年无锋被宫门剿的七零八散,无锋之人所剩无几,没想到云为衫竟然会将半月之蝇真正的功效告诉她。
云为衫还偷偷给了上官浅塞了些银子,开个医药堂日子会过得更轻松一些,只是以她现在的处境,若非必要就不便与宫门有关的人有联系了。
随手拨弄了两下眼前的药材,将软剑别在腰上藏好,戴上帷帽牵着上官思君出了门。
最近入春逐渐回暖,城外的杜鹃花开的格外的漂亮,许是随了她,思君最喜欢的就是杜鹃花。
“思君?思君?”
刚出城门思君就一蹦一跳的跑到前面,上官浅捡个东西的功夫就不见踪影,以往他也爱这样,但都不会像如此这般没有回应,上官浅心中顿感不妙,抚上剑柄向前跑去。
上官思君不见踪影,树干上甚至还有打斗的痕迹,若是为了掳走思君那刚刚为何没有打斗声音,却又有打斗的痕迹,这未免让人多疑。
03.
“这是何人的信?”
宫子羽一眼就注意到了云为衫手中的信,能飞到到羽宫来的信鸽屈指可数。
“上官浅的,她说上官思君不见了,失踪的时候现场有打斗痕迹,她寻到一天也没寻到”
为了不被角宫徵宫的人发现,云为衫将信点燃,直至那信被烧为灰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知道现在角宫乱成什么样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夫妇二人不用看都知道是谁,这笑声非我们宫紫商大小姐莫属,但凡是其他人都笑不出来这样的。
“什么事儿啊,大老远都能听见你笑声”
“宫远徵外出找地方试毒结果带回来一个长得如同宫尚角翻版的小孩,性格嘛可爱是可爱,就是长了张跟宫尚角一样的死鱼脸,不过看宫尚角和宫远徵那反应,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云为衫心里暗道不好,脸上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那我们去看看?”
“走走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04.
角宫的人听到门外传来的笑声顿感不妙,一听就是宫紫商来落井下石来了。
到角宫门口时宫紫商的笑声戛然而止,为了等会进去防止一不小心笑出来,宫紫商还特地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
宫远徵对于商羽两宫的人他就摆不出什么好脸色,看到宫紫商身后的宫子羽和云为衫更甚。
看到那小孩的一瞬间云为衫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却又被提了起来。
这几年角宫一直在搜寻上官浅,羽宫暗地里派人手抹了些上官浅的消息,宫子羽与云为衫对视一眼,云为衫就明白了宫子羽的意思,冲他点头示意。
“既然这孩子无事,那我派人去寻寻他的血亲吧”
“也好,这孩子毕竟进了宫门,让他的父母亲、自、来见我”
宫尚角将亲自两字咬的极重,宫子羽早已不是当初那副莽撞的性子,也只能先向他点头示意,随后匆匆离开。
“他们搞什么”
宫远徵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这小孩…或许还真跟我有点关系”
宫尚角看着一旁的上官思君,这孩子姓上官,看神色,云为衫和宫子羽未免也有些太过紧张了。
“现在我们要做些什么?”
“我已用信鸽将信给她送去,宫尚角大抵已经猜到了,怎么办,就取决于她自己了。”
05.
“叔叔,这花真好看,我娘亲也可喜欢杜鹃花了”
宫尚角陪同思君一起蹲在花坛旁,只要自己一问到关于思君娘亲的事情,他就会闭口不言,这样宫尚角也只好作罢,遣人将他先送到了徵宫。
“角公子,有人找您”
宫尚角起身拍了拍衣物上沾染的尘土,恢复了往日里冷冰冰的样子。
“何人找我?”
“一个白衣女子,她说她叫上官浅,是执刃夫人带进来的”
这一刻,宫尚角心里的那道防线还是崩塌了。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主动来见我,还打算走吗?”
六年了,总是要面对的。
“宫二先生貌似也不打算放我走”
宫尚角嗤笑一声不说话,这几年他的行事作风渐渐变得偏执,虽不影响大局,但也总会有人不满,这些上官浅都有所听闻。
“说的也对”
“宫二先生就不怕我再偷点机密啊”我知道的,往哪戳会让你最痛。
“你既然已经知道半月之蝇真正的作用,无锋没有东西能拿来威胁你了,我为何要怕”
上官浅喝茶的动作一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茶喝完,放茶杯时微微颤抖的手自然逃不过宫尚角的眼睛。
“我要见思君”
“不急,你先好好睡一觉”
“你在说…什么…?”
说完上官浅便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桌子上,等上官浅彻底昏睡过去宫尚角将才她拦腰抱起回了自己的寝殿。
“六年不见,防备心越来越弱了…”
也不怪上官浅,毕竟是徵宫研究出来的药,自然非同小可。
06.
待她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房内只剩点点烛光,环顾四周,这是宫尚角的房间,却不见其人。
“宫尚角…?”
上官浅缓缓抬手掀开被子,就被一阵丁零当啷声吸引了注意,寻声看去就看到自己的脚腕上被戴上了一副镣铐。
构造精细,根本无法用东西撬开,但长度已经够她在房间内活动了。
“醒了?过来吃些东西”
上官浅看着拿着食盒从门外进来的宫尚角,走到他面前抬脚晃了两下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留在角宫不好吗?”
“我说了我不会走的”
是因为上官思君,还是因为我,我想你不会因为我而留在这,宫尚角默不作声的把食盒里的饭菜端出来摆好。
“吃饭吧,我与你一同……”
话音未落宫尚角只觉唇瓣覆上一片柔软,流连之处一片柔滑,衣物被一件件杂乱的丢在地上。
床幔落下,偶尔被风吹得起起伏伏,月光洒落,两个交缠的身影忽而被映照在床幔上又消散,旎绮到令人遐想。
直到后半夜,这场巫山云雨才停了下来,宫尚角细细的用热毛巾拂去上官浅脸上的汗水和身上的斑驳的痕迹,替已经四肢无力的她穿上里衣。
“宫尚角…我不会走了”
情事过后上官浅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又带了些撒娇的意味,看着宫尚角眼中重燃的浴火,上官浅连忙抵住他的胸膛,生怕他下一秒就要扑上来猎食。
“我真的不会走了”
“是因为我留下,还是因为上官思君在宫门…”
宫尚角还是问出了心中的所思所想,但与其这样不明不白的把人留在宫门,不如问问清楚。
堂堂角宫之主,居然也会有这样卑微的一面吗?上官浅深思熟虑后,轻轻的往宫尚角的唇上啄了一口。
“因为你”
“诶诶…唔…宫尚角!不能再来了!”
“最后一次”
END.
彩蛋是300+的羽宫的带娃(思君)记
更准确来说应该是思君带他们(?
大家还有什么想看的梗嘛?
这两天去南京看比赛顺便玩两天更新可能没那么快
婚后幸福生活短打
文笔渣轻点喷ooc预警
上官浅发现宫尚角这个人真的挺让人捉摸不透的,之前她还可以根据在无锋时所了解的宫尚角揣摩揣摩他的心思,但是现如今,她发现宫尚角真的变得…扑朔迷离。
睡觉的时候会反常的把她抱的紧紧的,在行房事的时候就跟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发狠,有时候还会生气的故意不理睬她。
因为无锋细作的身份?她早在无锋被除掉的时候就跟宫尚角坦白了,不是这个。
因为跟宫紫商大小姐一起研究武器?宫尚角挺支持的啊,不是这个。
因为前几天跟云为衫去买了好多东西?那宫尚角更不会在意了啊,他根本不在意那点...
因为前几天跟云为衫去买了好多东西?那宫尚角更不会在意了啊,他根本不在意那点钱,有时甚至想让她多花一些,不是这个。
因为前几天跟宫远徵比武?宫尚角虽然很在意他这个弟弟,但之前也从没见他对这个有何不满啊,不是这个。
因为当初带球跑的事?这都多久了要气也早气完了,不是这个。
那还能因为什么?上官浅曾经在无锋中好歹也是个魅,在这个问题上却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门框被叩响,将上官浅从思绪中拉回来现实,抬头一看是云为衫来了,上官浅连忙让她进来。
“你怎么了?”
云为衫一眼就看出上官浅脸上的疲惫之态,有烦心事的样子,上官浅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揉起了太阳穴。
“别提了,宫尚角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奇怪的很”
上官浅跟云为衫讲了一遍来龙去脉,在上官浅的唉声叹气中,云为衫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弄的上官浅满脸疑惑。
“宫二先生这是——吃醋了,你多陪陪他就好了”
“怎么可能”
吃醋?上官浅眼皮跳了跳,她最近也没做什么能令宫尚角吃醋的事啊,宫门之中除了宫尚角之外,更是没有与她密切来往的男子了。
“上次宫子羽吃醋也是这样的,但他可比宫二先生幼稚多了,这宫门男人当真是爱口是心非”
那日听云为衫这么一说,上官浅本着试一试的想法,给宫尚角做了些糕点送去。
“你来了”
宫尚角放下手中的书信,看见她手中的食盒时眸光亮了一瞬。
“我给你做了些糕点”
上官浅将食盒里的糕点拿出来摆在桌上,拿起一块送到宫尚角的嘴边,看着他吃下糕点,细细观察着宫尚角脸上的神色。
上官浅绕到宫尚角身后给他按肩,一下一下让宫尚角的疲惫消散了不少。
“过几天便是上元节,我想和云为衫一起去逛一逛,正好也给儿子买些东西”
下一秒宫尚角脊背一僵,察觉到的这一异样上官浅停下手上的动作,试探性开口
“不行吗…?”
“当然可以”
看着宫尚角脸色如砚台上的墨一样黑,嘴上却依旧应着她的条件,上官浅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对云为衫的说法的肯定。
可是宫尚角实在不像是会吃醋的人,何况只是云为衫她们,更别说他俩的儿子了。
上官浅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你最近怎么了,你莫不是…吃云为衫她们的醋吧?”
“……没有”
上官浅脑海中顿时想起云为衫的话“这宫门男人真爱口是心非”,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给宫尚角倒了杯茶递去。
“嗯,这几日角宫事物不多,都好久没与你去逛过灯会了”
果不其然,上官浅感角宫尚角那股阴鸷的氛围驱散了不少,没想到当初在无锋学的这些话术最终用来哄吃醋的宫尚角了。
真是世事难料啊
发现宫门男人找老婆一找一个准细作,主打一个一户一无锋是吧
想写个带球跑(也就是这篇的前传)有宝子想看不,这对cp真的一对视就要do起来的感觉,就应该强制+带球跑!(我是bt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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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地味Alpha留学生郁金香味Omega牛郎
有慎入,极度ooc预警
站街文学,请注意避雷,我就写个爽不要骂我求你了
短篇已完结,请放心食用,全文预计1.2w+
配合BGM食用效果更佳:Se?orita
私设众多,不喜勿喷
圈地自萌,勿上升真人
如果以上都可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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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甘愿在地狱里沉沦,被万蚁噬心,被蚕食而尽,不必救我。”
迷/./幻暧/./昧的彩色光束被灯球折射着旋转着填满了封闭空间的每一寸角落,视线的焦点被错落有致的炫光牵引着,胃囊里滚烫凛冽的酒精点燃血液,理智的神识在狂欢的尖叫声和爆裂的重金属鼓点间出离。
漂亮的眉宇之间蹙起的川字隐隐浮现,头痛欲裂。
他实在讨厌那样所有人都沉浸在纸醉金迷的奢靡之中的氛围,每个人都在名利场里打滚,露出虚与委蛇的笑容,假面覆在皮肉上堆堆叠叠出一副皆大欢喜的景象。
像是在坠入深海时溺亡前的瞬间,他感到自己心脏泵血的速度急剧地加快,全身的器/./官都在叫嚣着最/./后挣扎生存的警报,无数双看不见的手掐紧他的咽喉,阻绝了赖以生存的氧气进入肺腔,致使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想要逃离。
他来不及思考更多,于是夺门而出。
后颈紧贴着走廊的瓷砖感受到冰凉的温度,吐息逐渐平缓了下来,他伸手掐了掐自己山根处的穴位,终于长舒一口浊气。
只是大学社团团建而已,竟然已经完完全全地与灯红酒绿的社会接轨,但反正已经偷偷溜出来了,饶是缓过劲儿来了也不愿意再回去了。他抬手轻而易举地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试图让氧气进入身体的渠道更加顺畅。
然而逃离的脚步却猛地顿住。
撞击视网膜的画面冲击力过于刺/./激,他的瞳孔猛然扩散开来,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透过包厢的玻璃窗,西装革履领带整洁的男人手里握着皮鞭,唇角却带着独属于上位者胜利般的邪笑,抛过光的皮鞋被擦拭得油光锃亮,脚底下却踩踏蹂/./躏着少年一张漂亮易碎的脸,晶莹的泪珠滚滚地落在皮鞋上,又伸出粉红色的小舌谄媚一般地舔砥了个干净,然而抽打肆虐如期而至,一条红痕浸渍了衬衫的衣料蔓延开来。
他生命里前二十年的生长环境纯粹又简单,自认为这辈子和什么血腥暴力都不会沾上边,所以当他无意间瞥见眼前的场景时,就好像窥伺到了未曾涉足过的禁忌世界里的冰山一角,三观被刷新洗牌的瞬间他只觉得脑际仅剩一片空白。
……这也太欺负人了。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嘴里砸出骂骂咧咧的脏字已经落荒而逃,自己额角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恍恍惚惚地他闻到郁金香摄人心魂的香气,血液沸腾出阵阵燥热。
张星特一双狐狸眼里眯起一束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白净的小脸上透出情潮未退的水粉色,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一丝笑意,伸手试图替他刚刚打架时额角磕破的伤口里流出的血液。
纤细的手腕在半空中被捉住,另一只手却轻轻地抚触上他的脸,一双狗狗眼里流泻着心疼和不忍,指腹轻轻描摹着滑腻肌肤上肮脏纵横的鞋印,眉心像是怜惜他似的蹙起,状似天真地朝他眨眨眼。
“漂亮哥哥,你没事吧?疼不疼?”
那道目光太过于纯粹干净,根本捕捉不到半分目的性。张星特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居然能遇到个傻兮兮的纯情少男,他心里觉得有趣,于是玩味地凑近他的耳边,故意把温热的吐息吹拂到他的脖颈,满意地看着他的肌肤诚实地充斥起血色,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好听的声嗓慢条斯理地响起。
“小朋友,你刚刚打跑的——是我的金主。”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就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了,他自认为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竟然搅黄了别人你情我愿的情/./色交易,然而下一秒对方凑近时愈加浓烈的郁金香的气味钻进他的鼻腔,他就算再迟钝单纯也能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要更加糟糕一点。
这是一个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
“所以,作为赔偿,你是不是应该……帮帮我?”
张星特笑着朝他眯起漂亮的狐狸眼,舌尖无意间地在上唇舔一圈留下湿润诱人的水光,手指已经在不经意间触摸到他后颈的抑制贴,酥酥麻麻的触觉顺着脊梁骨爬满全身。
在信息素的刺/./激下年轻的Alpha隐忍地压抑着自己的本能,可是他哪里见过这样撩拨人的阵仗,局促不安地加快了呼吸,跳动沸腾的血液注入四肢百骸,垂下眸避开对方挑逗的目光,“我……”
这个反应还是不够有趣,要再加码才行。于是张星特忽然松开手后退一步,向后一仰身体就深陷进沙发柔软的皮革里,然而对方抓住他的手腕还未松开,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惯性拉扯着压倒在他的身上。
他慌慌张张地收回手,触电了似的弹开站好,像是小学生做错了事情挨了罚站一样乖顺,狗狗眼里尽是躲闪的眸光,“对,对不起……!但我,我没试过……”
他享受自己轻而易举的几个动作拨乱别人心绪的优越感,不过到这个程度倒是玩也玩够了,看在对方似乎确实只是个天真无邪的纯情少男的份儿上决定不再为难。
“想什么呢?睡我可是很贵的。”他抬眸瞧他,狐狸眼里都是狡黠的笑意,收敛了几分刚才蛊惑人心的神色,看起来竟然纯良无辜得像个未经世事的孩子,软软糯糯地开口,“拜托啦,帮我去拿个抑/./制剂啦。”
“我,我现在就去……你,等我一下。”
他觉得自己比刚才那个男人逃跑的姿态还要更狼狈窘迫一些。
塑料雨棚遮挡了青灰色的天,大排档滚烫的火舌烧制出的阵阵浓烟与点亮城市上空的灯光相融,星光月色全都黯淡,食物或辛辣或咸香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啤酒玻璃瓶子在冰桶里撞击出阵阵哐当声。
他无比娴熟地拉开塑料胶椅扬扬手唤来老板,大抵是常客的缘故,甚至不需要点单,老板也仅仅是跟他打了个照面就准备继续去忙活,却在转身一瞬被他叫住。
他瞥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孩,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力,“有什么想吃的吗?”
井汲大翔怔了怔,眼前的少年笑得清爽,眼神澄澈得像琥珀,他几乎怀疑刚才自己所见的一切都只是娱/./乐/./会/./所的灯光抹上的有色滤镜。
“没事,你吃,我不饿。”
张星特倒也不跟他客气,于是随便给他点了一听可乐,笑嘻嘻地吩咐老板记得要把牛肉烤嫩一点,上回的牛肉老得他差点把牙给扯掉。
热气腾腾的烤串端了一盘上桌,果木炭的原始香气在热量爆裂中攀升,随着浓烟腌制进肉香,孜然椒盐也随着火焰炙烤浸入肉块的每一寸,竹签的边缘处被烤得焦黑,他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串就往嘴边送,却被刚出炉的牛肉烫得舌尖撕裂,只能微微张开嘴企图吸入些凉气缓解疼痛。
井汲大翔捏着吸管小口小口地嘬着可乐,气泡密密麻麻地在口腔里炸开,二氧化碳的酸涩带来轻微的磨牙感,目光也不知怎么的就一动不动地被眼前疯狂进食的少年吸引,盯着他漂亮的下颚线和因为吞咽而挪动的喉结逐渐移不开眼。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张星特索性也不吃了,狐狸眼里毫无顾忌的眸光攀上他的脸,他放下手里的烤串撑着脑袋朝他一笑,对方就乱了心神,慌得喉咙一紧被可乐狠狠地呛了一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自己还没干什么呢,这太不经逗了吧。张星特瞧着他忙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抽了张桌面的纸巾替他擦嘴,对方一边咳嗽一边道谢,结果又因为接过纸巾的瞬间碰到了他的手指而瞳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于是瞬间来了兴趣,一边从竹签上撕下来一块牛肉一边问:“欸,看你样子是大学生吧?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的?”
“朋友,朋友带我来。”他把可乐罐子放在一边,折射着头顶明灭闪烁的灯光,狗狗眼里的局促消融了一些,眉宇跃上几分明朗,又盯着张星特瞧了一会儿,冒昧地开口,“漂亮哥哥,那个人逼你,做那样的事情,不反抗吗?”
“他给钱了,”张星特满不在乎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有些艰难地吞咽下那块火候依旧过头导致无比硬实的牛肉,“干这行的,哪有资格反抗呀?”
闻言井汲大翔垂下脑袋沉思,夏夜蚊虫盘旋在火热的灯泡旁,明暗交错的光芒落在他长而微卷的睫毛上,他抿着唇状似跟自己进行了一场无比纠结的思想斗争,骨节分明的手握紧了易拉罐,不经意间地挤压得铝皮变形。
倏地抬眸,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漂亮哥哥,”他神色认真又纯粹,“我可以,包/./养你吗?”
猛然吸气导致附着在牛肉上的孜然粉随着空气直接呛进咽喉,这回反而是轮到张星特被呛得咳嗽不止,泪腺瞬间分泌了生理盐水,眼眶都飞红,也来不及想别的就抓着井汲大翔紧握易拉罐的手就着喝了一口可乐试图冲淡咽喉处的粉尘刺/./激,半晌才平息了紊乱的呼吸。
哪知道这小孩儿会来这么一出。张星特在心里嘲讽自己居然被反将了一军,却在表面上仍是故作镇定,眯起一双狐狸眼勾唇轻笑,“什么意思?一见钟情啊?……喜欢我?”
轻飘飘的几句话又一次撩拨得井汲大翔耳根子发烫,但这次他没有躲闪眸光,眼睛睁得又圆又大,瞳底的水光倒映着张星特模糊的身影。
“这样就,没人能,逼你做,奇怪的事情了。”
张星特愣住。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他们甚至只是连姓名都未层交换的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可他却愿意为了自己状似水深火热的生活买单,甚至没有抱有任何一丝不纯的目的,只是这样横冲直撞地散发着自己那一份与这个肮脏世界格格不入的善意。
解决完最/./后一串牛肉串,张星特弯了弯眉眼冲他乐了,“你以为我干这一行是因为缺钱么?那你可想错啦。”
对方果然流露出了震惊诧异的神色,张星特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些,附在他的耳侧轻声道:“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做这个,是因为……”
声嗓更低几分。
“——我有性瘾症。”
井汲大翔不理解地重复,“……性瘾症?”
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稀松平常,习惯使他早已对此淡漠无感,几乎不掺杂任何感情地讲述着自己的事,听起来却像是冷冰冰的科普:“啊……就是字面意思,性/./爱上瘾症,会出现强烈的、被/./迫的周期性性冲动行为,如果这些性冲动得不到满足,就会产生焦虑不安的痛苦感觉。”
人类愿意降低自己的智商沉溺于群体的麻木与无知,对于少数人的无端指摘总能加固他们患得患失的归属感,他们蜷缩在自己狭隘的知识结构里,封闭一切向外延伸的触觉,对于认知范围之外的东西给予最强的压制与抨击。
他其实根本不求人们的理解,他知道毕竟不是每个人都通晓医学知识,不能理解这真的只是心理疾病,而不是他为了美化自己淫乱不堪而拉来的挡箭牌,他只是希望能得到一些基本的尊重,至少不要在得知的瞬间朝他流露出恶心嫌弃的目光。
但是井汲大翔没有。
他微微蹙起的眉心里分明只有软乎乎的心疼,抿着唇思索了许久后试探道:“那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呢?”
眼角似乎有些轻微的湿润,张星特自嘲地摇摇头笑,“谁会愿意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还要满足我那些近乎变/./态的需求?”
“——我。”
他觉得自己好像摘了云朵塞进嘴里,空气感那样轻薄的柔软甜丝丝地化开,自己在破碎中一砖一瓦搭建而成的城墙瞬间土崩瓦解,他在断壁残垣的废墟里拾起手心的光,抬头看见少年比山泉还要清澈的眼睛。
“……你认真的?”
“认真的。”他这一辈子都活得中规中矩,从来没有因为一时冲动做过如此疯狂的决定,“漂亮哥哥,能和我,谈个恋爱吗?”
–
夜色温柔得像是能从潮湿的云雾里气掐出水来,微醺的酒气融进晚风,偶然巧遇一期一会的浪漫邂逅总能挑动人类疯狂的敏感神经,巨大压力在柔软的情动里释放,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了,就沦陷进这一次大胆的放纵里。
敢邀请一个小时前还素昧平生、甚至现在也未曾交换姓名的陌生人来谈一场恋爱。他们一定是都疯了。
张星特靠在江边的大理石栅栏旁点燃了香烟,他不知道对方是否能接受烟味,但饶是在暖霭里肆无忌惮地吞云吐雾,权当作是一次试探。
他痛恨人类初遇时的矜持,试图遮掩自己所有的不堪,直到慢吞吞地纠缠在一起,相互了解的过程中隐于阴暗面的自私、暴戾、敏感全部爆发,于是再也忍受不了对方与最初大相径庭的模样,最/./后渐行渐远。
他偏要把自己所有肮脏、放肆、幼稚在一开始就血淋淋地撕裂,全部都在一开始就掀翻给他看,他不隐匿自己的情绪和恶劣,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吓跑他。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烂人。不要爱我。
“我可以跟你谈恋爱。”嘴里呼出的阵阵云雾尽数吹拂到对方脸上,他习惯性地眯起眼窥探观察对方的表情,“但是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没办法保证我不会去找别人。”
江对岸的建筑物发出变化莫测的光,流转于眼前少年的脸庞,烟草呛人的味道让他一时有些难以适应,但他到底是没有表现出任何厌恶和抗拒。
说一见钟情有些离谱,说喜欢又好像有些过火,更谈不上是爱。他想起自己以前在词典看到的一个叫做“crush”的英文单词,原意是“压碎、碾碎、压垮”,但它同时还有一层意思是“短暂地、热烈地但又是羞涩地爱恋”。
恰好是这样的夜,恰好是这样的光,恰好是这样的邂逅,恰好是这样的微醺,恰好是这样的人,当一切都恰到好处的瞬间,心脏里绽放出昙花一现的盛景,微妙地让他神魂颠倒。
“我没有,谈过恋爱。”他伸手掐灭张星特手里的烟,随意地丢在地上踩灭,“但我想,跟你试试。”
“没谈过啊……”张星特略一沉吟,忍不住轻笑出声,“那你会谈恋爱吗?”
井汲大翔在自己贫瘠的恋爱知识里检索了一下,歪歪脑袋小心翼翼地询问:“或许,可以从,牵手开始?”
果然还是单纯天真的小孩子啊。张星特无奈地想着,但还是朝他伸出手,依了他的想法,“那你牵吧。”
不知道是井汲大翔刻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精瘦骨感的手没有直接握住他,而是从手腕处慢悠悠地向下滑到手心,再一寸寸蹭下去与他十指相扣,引起一阵抓心挠肝的搔痒,对方的手掌温度近乎滚烫,相贴的掌心似乎连血脉都连通,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同频率的脉搏一下又一下地跳动。
他们就像最普通的情侣一样在江边散着步,井汲大翔垂着头不说话,张星特试图压抑自己逐渐加快的呼吸,怀疑纯情是不是会传染,自己竟然牵个手就开始脸红心跳。
他用余光去瞟了好几眼井汲大翔,最终忍耐不了此时此刻暧/./昧的沉寂,轻轻晃了晃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双手,“……有什么恋爱的感觉吗?”
“我心跳,很快。”他把牵在一起的手举到胸前的高度扬了扬,狗狗眼里折射着对岸的霓虹,无辜的瞳底竟然有几丝得意呼之欲出,“我感受到了,你也是。”
张星特有些懊恼,不甘心就这样败下阵来,瞥见对方额角沁出细细密密的水光才知道原来他远不及看起来这么镇定,忽然顿住脚步,待对方疑惑地回头就猛地凑近了些,“然后呢?要接吻吗?”
他没等对方的回答便扯着他的衣领将唇覆了上去,起初仅仅是叼着少年的果冻一样的唇轻啄,他对于这样的情事早就驾轻就熟,直白地睁着眼欣赏着对方不敢对视而紧闭的眼帘和逐渐被血色充斥的脸蛋,于是不由分说地撬开唇瓣,极具技巧性地舔砥过他的恒齿,牙关缴械投降,舌尖便轻而易举地探进去纠缠。
离开的瞬间唇与唇之间牵扯出一道亮晶晶的银丝,他松开被他抓得褶皱纵横的衣领,成功地把对方吻得心潮起伏,半晌才敢睁开眼瞧他。
“接吻是这样,学会了吗小朋友?”
被夺走初吻的小孩儿还处于失神的状态,哪有心思仔细感受并学习接吻的技巧,他懵懵懂懂地迟疑着微微颔首,缓缓地靠近蹭上他的鼻尖,一字一顿认真道:“你闭眼,我要亲你了。”
张星特料定他玩不出什么花招,于是顺从地闭上眼。
小朋友的吻笨拙而生涩,拎不清吮吸和啃咬的分寸,下嘴也没个轻重,全凭着感觉来,横冲直撞地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不给他分毫喘息的机会,牙齿撞在一起磕磕碰碰的,舌尖没尝到情动的甜腻,反倒是不知道怎么的咬破了张星特的下唇,只尝到了满腔的血锈味儿。
“……对不起。”他诚诚恳恳地道歉,狗狗眼微微向下耷拉着,像极了做错事来讨罚的小孩子。
张星特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笑了,轻轻压着自己的下唇向外翻出淌血的小伤口给他看,认真道:“一般来说,接吻的时候出现这种情况,你该帮我把血舔掉。”
笨蛋狗狗确实又乖又听话,当机立断就又将唇贴了上来,这次倒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只是在温柔地吮吸,舌尖不断在相同的地方舔砥着,酥酥麻麻地轻微痛感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张星特被吻得舒服极了,可被反复触碰的伤口哪里会愈合,井汲大翔也就乖乖地一直吻个不停。
他觉得如果自己再不阻止,自己可能真的要被这个一根筋的小笨狗吻到失血过多而死。遂伸手在他的胸膛处轻轻推了推,含含糊糊地从嘴里溢出一句“可以停了”。
还真的说停就停。乖顺得让张星特几乎怀疑初见时钻进鼻腔里的那股抑制贴掩盖不住的轻微白兰地味的来自Alpha的信息素是他判断失误的错觉。
井汲大翔一时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应该做什么,嘴唇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公分,鼻息暧/./昧地交缠在一起,只是就这样盯着他看。
纤细的手臂揽上他的脖颈,张星特咬了咬自己还在冒血的下唇,眨眨狐狸眼笑得勾魂:“小朋友,手也牵了,嘴也亲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带哥哥回家了呀?”
回来记得红心蓝手评个论啦非常感谢呜呜呜。
*无站位
*盲盒式养猫
01
张星特有一个苦恼,就是自己的猫不愿意跟自己亲亲。
可以抱着睡可以撸毛可以贴鼻子可以吸吸,就是一要嘴对嘴亲亲就会立起爪子把他推开,保持一个健康良好和谐美妙绝对不会打码的绿色距离。
“你为什么不跟我亲亲啊,”张星特一大早又是偷亲失败了,挎着个脸看着小猫迷迷糊糊的在自己的枕头边踩奶,“哇你踩枕头都不踩我,你是不喜欢我了吗?”
不知道毛茸茸的小白猫听没听懂,反正喵呜一声又被张星特揽回了怀里。
不给亲,那睡个回笼觉总可以吧。...
不给亲,那睡个回笼觉总可以吧。
02
小猫脾气好,正撸反撸转着圈花式撸都不生气,睁着眼睛趴在张星特的怀里被揉搓的直呼噜。
“你好可爱啊我好喜欢你啊,”张星特一张嘴又开始甜言蜜语,“你这么可爱就让我亲亲嘛,就一下就一下。”
他听得懂,立马就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臂弯里,一点偷袭的机会都不给。
小猫咪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小猫咪都有自己的想法。张星特只能把他举起来,把头靠进毛发里吸一吸,再搓搓肉垫子,以解猫瘾。
“加一块鸡肉干也不能亲吗?”他还试图讨价还价,但小猫咪挣开了他,就是不同意。
03
是非常有原则的小猫咪了,有原则到每天睡前都要喝奶,不喝奶就睡不着。
“可是今天真的没有羊奶了,”张星特趴在床上跟他进行交涉,“先睡觉,我们明天喝好不好?”
小猫咪看看空荡荡的饭盆又看看他,很乖的往旁边的垫子上一趴,眼睛一闭真的开始酝酿。
“......我的意思是你上来睡!”张星特撒泼打滚不满意,“我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所以究竟是谁睡不着。
04
张星特又又偷袭失败了,他躺在床上跟小猫大眼瞪小眼,小猫的肉垫子精准的摁在了他的嘴上。
“我不陪你玩啦!”他恶狠狠的威胁道,“我养了你这么久!你玩不起!”
不过等他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反悔了,他的小猫咪躲在玄关拐角处,探头探脸的等他回家。
“哇吉祥啊你是不是又偷吃了!”他刚捧起猫,还没来的及吸一吸就发现了他挂在胡须上的渣子,又摸摸他热乎乎的小肚子,“鼓的!”
小猫咪这白嫖的坏事干的有点心虚,舔着爪子就开始擦脸,假装无事发生。
05
小猫咪不知道,但小猫咪好吃。不仅吃自己的,还要吃张星特的。
“你这么吃为什么不拉肚子啊?”他又叼走了张星特手里的一根呀土豆,咯吱咯吱嚼的欢。
“还有,你吃我的拿什么还!”
小猫咪叫了一声,又被一把捞进了怀里。逃跑失败他也不怕啊,睁着眼睛瞪着张星特,装傻,还明目张胆的叼住了零食袋。
谁看到了就是谁的,就要当大哥。
06
讨价还价不给亲,吃饱了也不给亲,可是张星特就是嫉妒别人家的小猫咪可以跟人亲亲。
“你看别人家的猫都能亲亲,”他举着手机塞到吉祥面前,试图跟一只猫谈判,“为什么就你不行!”
小猫咪觉得他吵,眯着眼睛翻了个身子继续睡。
“这不公平,”张星特挠挠他的小脑袋,摸摸他的小下巴,最后使劲薅一把他的毛,“我也要占你的便宜!”
小猫咪的耳朵抖了抖,尾巴一缩,又把自己团的紧了些。
07
“你真的不能让我亲吗?”张星特睡前又把他架到半空中质问,“真的吗?Really?”
小猫咪不会说,只会喵喵叫,悬空的小爪子一开一合,等着他把自己放下来。
“那你今晚别跟我睡了。”说着张星特就把他往床的另一边放,背过身子不理他了。
小猫咪很无辜,舔舔自己的毛,还没梳顺呢床板突然就像地震了一样动了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膀子捞了过去。
“不行!没你我是真的睡不着!”神经病张星特蹭蹭他,吧唧一口他的头,决定还是做回一个容易心满意足的人。
08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张星特铁了心一定要亲上他的猫咪,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大哥。
好不容易他比猫醒的还早,趁着小猫咪的前爪缩在身下的功夫屏息凝神,凑过去就在胡须下方小小的啾了一下,速度快的差点在后仰的时候撞了自己的后脑勺。
小猫咪一下子就醒了,瞪着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细细的嗷了一嗓子就扒拉着往被子里面钻,一边钻还一边扯,愣是把被子抢走了三分之二。
“哇不是吧不是吧你怎么还跟我抢被子!至于吗!”
一大清早,鸡飞狗跳
09
至于吗?至于。因为张星特再抢回被子的时候里面出现的不是猫,是人。
糯叽叽的少年紧紧的拽着最后一点被子死都不松手,羞的猫耳朵不受控制的又噗噗两下冒了出来,看的张星特人都傻了。
“说,说了,不给亲!”他支支吾吾,脸颊通红,慌乱中还想把耳朵摁回去,“你,还亲!”
10
【不敢相信!男子居然在家中对猫做出此等举动!引发众议!】
FIN.
*腹黑学生汲X纯情老师特
*师生
*先do后爱
私设:特比汲大两岁
注:含有强迫情节,无三观
勿上升
第一次写这种_(′`」∠)__
井汲大翔的班上最近新调来了一位新班主任。据身边的狐朋狗友说,原先的班主任因为身体原因,不能继续教书了。班上几乎所有学生哀嚎一片,井汲大翔倒是不那么在意,反正也不会学的。
井汲大翔是所有老师统一认同的坏学生,不爱学习,爱打架找事。身边还跟着一群小弟。老师们都拿他没办法,视而不见,不理不睬已经成为了常事。
张星特还没调来前,就已经听说了井汲大翔的那点事。与其他老师不同的是,张星...
张星特还没调来前,就已经听说了井汲大翔的那点事。与其他老师不同的是,张星特似乎真的试图想要把他教好。
张星特上课永不变的就是他温柔的语气,和总不摘下来的黑框眼镜。看上去一点严厉的感觉都没有,但是俯视班级,没有一个不认真听的。除了那个经常睡觉的脑袋。
“井汲大翔,请你回答一下这道题。”平静的语气却带着丝丝寒意。
井汲大翔被同桌推着起来,不情不愿的拖着懒惰的嗓音说道:“不会。”然后哐当一声,又趴在桌上睡觉去了。张星特也不气,说这道题本身确实有难度,然后便继续讲解。
之后,每一次上课讲题时,张星特都要请一遍井汲大翔。他渴望着井汲大翔能除了不会说点别的,虽然总是以失败告终。
从那时起,他便在心里默默种下讨厌的种子。以至于后来,他希望在那位温柔的老师身上找出污点。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为了报复。只可惜张星特身上根本毫无破绽。
同学们都喜欢张老师,老师们也一样。张星特的口碑在学校里也数一数二。找不到同伙的井汲大翔有点不解,无奈之下只能把这种想法埋在心里。
硕大的高亮灯球在头顶来回转动,炫彩的灯光射照在各个角落。台上的女孩扭动着性感的舞蹈,欢呼声一片,夜店里的气氛逐渐攀上高潮。
井汲大翔来这里纯属是因为朋友硬拉来的。他不懂这种地方有什么好来的,好几次想溜出去,却被朋友拽着领子拉了回来。他穿着一袭黑衣,朋友开玩笑的说,照他这颜值,肯定有不少美女过来搭讪。井汲大翔笑着骂了他两句,就催他去玩自己的去。
朋友去玩后,他拿着饮料坐在角落,看着台上的人跳舞。
这期间果不其然,有很多人过来搭讪他,都被冰冷的言语拒绝了。
音乐吵的头疼,舞台上清一色的舞蹈井汲大翔都看腻了。正当井汲大翔神情疲倦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让他顿时清醒。
张星特咬着一条黑丝带,穿着领口大开的黑色V衬衫,一步一步走上那混沌之台。井汲大翔是第一次看到他摘了眼镜,没了眼镜的张星特还挺好看。但比起那个已经不重要了。井汲大翔更想知道,为什么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张老师,现在会在台上跳着性感撩人的舞蹈。
井汲大翔颇有兴致的看着台上的人,夜店人很多,张星特自然是看不到坐在偏僻角落的井汲大翔。那条丝带在他嘴里咬着,配上有幅度的扭动,就像勾引一样。但脸上的表情一脸凶狠,写着生人勿近。更添上了一种抚媚的疏离感。
井汲大翔顿时被激起兴趣,拿出手机,对着台上的人,按下了录制。
“来,大家来看这道题。”张星特拿着粉笔,班级里鸦雀无声,粉笔写字的声音清晰明了。
井汲大翔第一次在张星特的课上没有睡觉。他看着张星特的样子,什么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都在虚拟播放着那天晚上的情景,和台上截然不同的人重合。
都是跳了那种舞的人了,竟然还能在学生面前伪装的这么好。井汲大翔挑了挑眉,看着教题的张星特。一想到全班只有自己知道张老师的秘密。心里就有种莫名的爽感。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了,大家都背上书包,陆陆续续的出了班级门。只有井汲大翔坐在位子上无动于衷。夕阳透过玻璃照在张星特的脸上,俊美的脸颊让井汲大翔看入了迷。
“张老师,我有道题不会。”井汲大翔叫住了准备出去的张星特。
张星特有点意外,这是第一次听到井汲大翔对他说的完整的句子。可真是让张星特喜出望外。
张星特站在他旁边,耐心的指导做题的方法。班级里就剩两个人,留下讲题的声音。
“会了吗?”张星特问道。
“会了。”井汲大翔打着哈欠,他想快速切入主题。
“对了,张老师。”井汲大翔抬头用危险的眼神看他,背靠座椅,摆了一个放浪不拘的坐姿。张星特则笑眯眯的看着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接下去会发生的事。
“昨天的舞跳的很好看呢。”这句话一半是夸奖,一般是戏弄。
“什么意思?”
张星特腿有点站不稳,脑袋一下子短路,羞耻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假装不知晓。
“就是这个啊。”井汲大翔拿出手机,表面单纯地笑了起来。手机里播放的是一段视频。里面的人大放舞姿,毫无疑问,那就是张星特本人。视频播放完后,井汲大翔歪着头,等着看他反应。
“把它删了。”张星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井汲大翔睁着圆眼睛,人畜无害地盯着他。
“把它删了。”张星特加重语气又说了一遍。他说完后,恼羞成怒。上手就是要把手机抢过来,结果一个踉跄没站稳摔跤了。井汲大翔眼疾手快,迅速站起来,抓着张星特的肩,搂着腰。才让他没和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
张星特的腰部很敏感。一碰到,酥麻的感觉让他腿都软了下来,让他脸比之前更加泛红。井汲大翔注意到了怀中人的变化,他坏笑一声,接着说:“如果视频发到学校论坛,张老师的名声会怎么样呢?”张星特想脱离怀抱,却被井汲大翔略重地捏了一把腰,身体又软了下来。
“你不要无理取闹!”张星特有点生气的冲着他说。井汲大翔看到他生气后,有种报复要得逞的愉悦感。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删了?”张星特已经有点欲哭无泪。冷静过后的第一句话就说出了井汲大翔想听的。
他摸上张星特软乎乎的嘴唇,靠在耳边,调戏地说道:“给我口。”
一些姐妹们的点梗简笔画~
汲星高照小哭包
“还是笑容和你最相配”
海哥采访时吐槽特子哭的时候总爱找他
没梗还卡文写得不好♀
今天的脑洞产物背景是在校园里面
就是甜甜的校园小脑洞啦(叉腰)
我很短(直接承认)
学校的鸳鸯湖旁的长凳坐着两个正在聊天的女孩子
“诶你知道吗,今年大一我们数学系来了俩特别帅学弟,迎新晚会的时候据说还要表演节目,一个要独唱,一个要跳街舞。”
“你说的是不是张星特和井汲大翔?不过井汲大翔好像有女朋友了。”
“啊?”
“井汲大翔手上好像一直有一条橡皮筋,不是说男生手上带着橡皮筋了不就是有女朋友的意思了嘛。”
“可都没见过他和哪个女生走在一起过…欸前面那个被表白的是不是井汲大翔?”
井汲大翔刚给懒鬼张星特打完饭...
井汲大翔刚给懒鬼张星特打完饭,途经学校鸳鸯湖的时候,被人莫名其妙地拦住了说有事找他。
想着再不赶紧回去那人又得闹腾,井汲大翔皱着眉停下了脚步:“有什么事吗?”
“开学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想和你在一起。”表白的女孩子脸红红的。
“谢谢你的喜欢,但抱歉我有对象了,我手上的橡皮筋就是我对象给我的,不好意思先走一步。”说完井汲大翔便匆忙地走了,只剩那个表白的女孩子泪眼朦胧地留下原地,还有远处的吃瓜群众们。
霍格沃兹背景
格兰芬多卡哇1x斯莱特林妹宝
如果有什么和hp有出入的地方全当我私设
勿上升正主
上篇2700+
绝对是he绝对是he放心食用
代餐科普:
1
“张星特,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哪错了?”
“下次去魔药室偷吃不能喝标记骷髅的试剂瓶。”
俞更寅简直气的七窍生烟,一怒之下念出变形咒,就见眼前的绿袍少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金冠白色羽毛...
俞更寅简直气的七窍生烟,一怒之下念出变形咒,就见眼前的绿袍少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只金冠白色羽毛的鹦鹉,嘴两边黄黄红红的脸颊好不滑稽。
“你先给我好好做个几天鸟人吧!”
是的,张星特因为太皮,被导师变成了小巴丹。
2
“Hiroto,为什么不上魔药课。”
“不感兴趣。”
“我知道你其他科目学得很好,但是魔药课也很重要啊。你看看你同院学长林墨,他当初可是每门课都很优秀,所以才能成为最年轻有为的奥罗。我知道你一直想成为优秀奥罗……”
实在是受不了导师的唠叨,井汲大翔出口打断道:“对不起,下次一定。”
“……”伯远叹口气,“这样吧,今天起你就是魔药课的课代表,现在先去魔药室整理下明天上课要用的药剂吧。”
3
井汲大翔怀疑自己是最近为了魁地奇训练睡得太晚而产生了幻觉,竟然在魔药室看到了活物。严格来说是活鸟,再按严格来说该鸟学名为小葵花凤头鹦鹉。
小鹦鹉被他的出现吓了一跳,吱吱地乱叫,头上的羽毛乍起跟葵花一样。
“吱——!!!!!!”(你不是格兰芬多的井汲大翔吗,你怎么在这里啊?!)
张星特也是委屈。昨天魁地奇和格兰芬多院对练到太晚,又累又饿,食堂又没有开门。大晚上的霍格沃兹也只有守卫和鬼魂,他就决定来魔药室搞点东西吃。张星特在魔药课的天赋点在很奇怪的地方,明明是用来做药的东西,他却总能把那些材料弄成又美味又顶饱的能吃的东西。更何况魔药室大大小小的坩埚器皿和量器,简直就是第二厨房。
只不过夜路走多了总能撞到鬼,坏事干尽了总能翻跟头。魔药室更新了一批药剂,液体是粉红色的,张星特最喜欢的颜色。他不知道这是俞更寅新进货的,只以为自己印象里没有这个颜色的危险液体,而且他最喜欢粉色,就下意识的忽略了玻璃瓶上的骷髅标记,打开橡皮塞一饮而尽。
然后倒地不起,被赶来上早班的俞导师抓个现行。
再然后……他就变成现在的鹦鹉了。
4
其实变成鹦鹉也没什么不好,他还省得去上课了,而且他对魔药室的药物了如指掌,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他比俞导师还清楚。
只是他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井汲大翔。
严格来说,井汲大翔应该算是他的敌人。斯莱特林速来与格兰芬多不和,两院的魁地奇队员彼此间火药味更为浓重。
但是他真的太可爱了。
张星特从没见过长得这么可爱的人,简直就是个精致娃娃。张星特和井汲大翔都是击球手,但他从来没有把游走球打到过井汲大翔身上。张星特偏爱井汲大翔,已经是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里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5
“吱吱吱————”(你怎么会在这里呀?你也是被导师惩罚了吗?)
张星特不确定井汲大翔能不能听懂自己说话,但他决定试试。更何况这是跟可爱弟弟结识的大好机会,虽然是以一只鸟的身份。
显然从井汲大翔紧皱的眉头能看出,嘈杂的叫声传到他耳朵里,并不能被翻译成他能理解的语言。
好吵。
但是……金色脸颊,洁白又毛绒绒的身体和芝麻豆一样的圆眼睛,很可爱。
井汲大翔伸手摸了摸小鹦鹉的毛,果然很软。要是每天都能摸到这样的毛的话,在魔药室打杂倒也无所谓。
6
张星特最近觉得做一只鸟也挺好的。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哼哼歌蹭蹭吉祥弟弟的手,好不自在。井汲大翔每次过来都会给他带一堆好吃的,他吃的撑了忍不住打嗝,叫声由“吱”变成古怪的“嘎”一声,让井汲大翔忍俊不禁。张星特恼羞成怒,头上的金黄色羽毛炸起来,又变成了小葵花。井汲大翔就边笑边给他顺毛。
“很可爱。”
如果鹦鹉也会脸红的话,这只小巴丹嘴角的黄色羽毛一定更显色了。
只是今天,张星特等来的不是井汲大翔,而是魔药导师俞更寅。
“过得挺滋润?”俞更寅调侃道。
被变回原样的张星特第一反应就问:“Hiroto怎么没来?”
“他被派去禁林教训一些怪物了,你也知道他是上一届里实战能力最强的学生。”
“还没教训完?”
“嗯……怎么说呢,这次的怪物有点出乎意料的棘手,学生人手还不够,所以我才过来配置点急救药……”
……张星特无语了,导师们能不能靠点谱。
“绝了。”
“你怎么没大没小……你干嘛去?!”
来不及表达对被学生冒犯的愤怒,俞更寅就见张星特移影幻形,瞬间消失。
超纲的从没用过的咒语和尚且不能完全承受撕裂感的身体素质。
“张星特,”俞更寅乍舌,“你好爱他。”
7
井汲大翔怎么也没想到导师们派个张星特来来支援他,他以为会派点更厉害的。
但是当看到张星特念咒语施展出的守护屏障发出耀眼的白光,那一层薄薄的薄膜却坚硬到外界怪物怎么也敲打不开而更加狂暴,井汲大翔恍悟原来所谓“张星特很弱”都是张星特演给他看的。
没等他感叹完,张星特突然咳嗽一声,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流淌下来。
“……”井汲大翔扶额。虽然没那么弱,但好像也没他刚刚想的那么强。
“张星特?你怎么过来的?”
“移影幻形呀。你才学的那个。”少年满不在乎的回答,眼睛却半刻不离开保护障。
“那不就是你还没学过?”井汲大翔要被气死了,“太胡来了,没有锻炼适应过的身体要承受千百倍的痛苦你不知道吗?!”
“知道……”张星特一边咳血一边笑着安抚道。他快没力气了,声音轻飘飘的。
“但是我担心你呀。”
井汲大翔愣住了。少年的背影在逆光下显得格外修长又脆弱。
8
屏障终于碎裂了。
到底不是专业的,张星特实在是撑不住了。
他努力挡在井汲大翔身前,想用自己的摇摇欲坠的身体做他的肉盾。怪物撕心裂肺地叫着,刺耳的尖叫声像是要划破人的耳膜。眼看着挡在自己身上的影子越来越黑,压迫感越来越逼近,张星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感觉有人越过了他走到了他前面。
“张星特,理论上讲,我比你大一岁,你应该叫我吉祥哥哥。”
“所以,你有点担心多余了,哥哥还没有那么弱。”
9
张星特恢复能力异常的好,只睡了一个晚上就神清气爽。
“hiroto送我回来的?”
“还是背着的。我看他对你挺好的啊?”俞更寅不得不怀疑张星特原来抱怨井汲大翔嫌弃他是在撒谎,后者昨晚那个紧张心疼劲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
张星特简直受宠若惊,说不出话来。
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啊?!”男孩立刻耷拉下来,声音委委屈屈的。
“我还没吃够他送的零食呢。”
井汲大翔像平常一样来到魔药室,像平常一样带了很多好吃的,却见不到那只被他养的圆滚滚的小鹦鹉。
他沉默地坐下来,一边翻阅魔药课笔记,一边等那个嘈杂的叫声或者娇俏额的倩影再次出现。
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直到红色的暮光投在长桌前孤单的后背上,少年心不在焉地转笔声有一下没一下,在安静的教室里突兀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