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面饼放入碗中,把调料包撒在里面,“咕咚咕咚”,滚烫的开水到进了泡面桶,桶壁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
“请进。”我抬头向门的方向看去,随便从桌上拿了本笔记本压在方便面盖子上。
门把手转动了两下,“吱呀”一声,门开了。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满脸堆笑,手上还拿了个橘子。
“什么事?”我走到门前,从他手中接过橘子,放在手中掂量了两下。
“没什么……”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我将橘子放到办公桌上,顺势坐了下去,将压着泡面盖的笔记本拿走,白色的水蒸气涌了上来,将我的视线搅得模糊,方便面的香气弥漫整个办公室。
我用手扇了扇风,直到水蒸气散开,我的......
我用手扇了扇风,直到水蒸气散开,我的视野才重新清晰起来。
“呃……”他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有什么事求我就说,”我随便拿了双筷子,放在桌上戳了两下,“但我不一定会答应啊。”
“我们最近不是抓了个嫌疑人嘛,现在正在押来的路上,这个审讯的人呢……”
“不去不去不去。”我偏过头,连连摆手,“审讯犯人是你们预审科的事情,我就是个普通的小刑警。”
“诶诶别这样啊。那个嫌疑人很好审的。”
“骗鬼呢你,你给我的嫌疑人能好审?”我夹了一筷子泡面送进嘴里,说话含糊不清,“再说干我们这行的本来工资就不高……诶,要不你去跟领导谈谈给我升点职加点薪什么的,这活我就接了。”
“啧,下周请你吃饭行了吧。”
“哎呦这不就对了嘛。”我一拍手,“什么案子的嫌疑人?”
“盗窃案。”他顿了顿,“你应该很熟悉。”
我动作一顿,心中一个“咯噔”。
我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办公室里的灯光忽明忽暗,闪烁个不停,像是年久失修。
“那桩案子吗?”我装作漫不经心地用筷子搅动碗里的面,面汤像是一个小型水龙卷,在筷子的带动下旋转起来。
他微微颔首,看着我,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嫌疑人是谁?”
“嫌疑人你应该也很熟悉吧。”
我拿着筷子的手顿在半空中,愣了又愣,张张嘴,企图能够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苦笑一声,扯开嗓子:
“我跟他是青梅竹马。”
他沉默了,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盯着面汤,面汤倒映出我的脸,在水波的荡漾下,倒影扭曲了。
“我答应了,你可以走了。”
听到此话,他在原地默默停留了一会,默默退了出去,在关门前轻声说了声“对不起”,我隐约听到了他在门外的叹息声:
“啧啧啧,青梅竹马啊……”
我定了定神,将思绪收了回来。
黑羽快斗是此案嫌疑人,我并不意对于外。
因为我在警方怀疑他之前,就开始怀疑他了……
只是,最终却还是卡在了证据那里。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一声。
办公室内安静的荒唐。我拉开窗帘,一束橙黄色的光照了进来,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楼下车水马龙,车飞速前进,走了一批又来一批,像是无穷无尽。
“咚、咚、咚……”远方的钟楼响起了熟悉的钟声。
说起我那位青梅竹马,也还是要从那座钟楼说起吧……
02
那年,由于我母亲的工作原因,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我和父亲被迫搬离到这个小镇。
那是我搬来这个小镇的第一天,我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行色匆匆,心里用上一种莫名的空虚感。
那天的夕阳与今日不同,玫瑰色的云,玫瑰色的天。
只记得当时怪盗基德忽然发出预告,他急急忙忙回了警局,只丢下一句“我马上回来”。
我站在那座钟楼下,心里咒骂了那个小偷无数遍。
耳旁的声音嘈杂着,还夹杂着风呼呼的吹,一个声音忽然出现在其中,显得格外突兀:
“你也在这等什么人吗?”
没有人回应那道声音,我忽然意识到那道声音似乎是在对我说话。
我侧过头,这才发现有个与我年龄相仿的人就站在我旁边,像是站了很久了。
“啊…是啊……”我心烦意乱,又低下头,随便回应了几句:“我要和我爸爸一起出门,可是他说他工作很忙,没办法去了。”
他听到后,沉默一阵,我当时低着头,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
忽然,他伸出手,手中变出一朵湛蓝的玫瑰,开得正艳。
“我叫黑羽快斗,请多指教。”
我看着他,愣了一下。
我笑了,我想,他大概会成为来到这里后交的第一个朋友。
“谢谢,我叫中森青子,请多指教。”
那是我和他的第一次相遇。
我和他的第二次相遇还是要感谢一只鸽子。
那是个清晨,清晨的阳光透过叶隙照进来,打上了斑点状的光影。
我打开窗户,让阳光毫无保留地打在我脸上,树木的枝干忽然无风自动。
我眯眯眼,上前一步,正想看个仔细时,一只鸽子忽然扑棱着翅膀,从树木的枝叶中钻出,直朝我逼过来。
“喔哦!”
我毫无防备的被鸽子扑倒在地上,鸽子从高处降落到我脸上,进入我家后又往天花板飞去,在空中划出一到优美的弧线。
我扶着墙壁站了起来,父亲此时大抵是听到了动静,推开门走进我房间。
他的目光一下就被眼前的鸽子吸引,鸽子还没飞高,两只翅膀扑棱着,落下一地羽毛。
我父亲毕竟当过警察,受过专业训练,他手一伸,便准确地逮住了鸽子的翅膀。
他拎着鸽子的翅膀,仔细打量着它:“从哪来的鸽子?”
“不知道,”我摇摇头,如实回答,“刚刚我打开窗户就飞进来了。”
“还怪肥的嘞。”我父亲嘟囔着,接着他便将目光落到我身上:“正好,青子还在长身体,今晚加餐……”
他的话还没说完,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我一边跑到门前一边对我父亲说。
打开门,是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小孩。
“你是……”我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他,隐约觉得眼熟。
“黑……羽君?”我在大脑中搜索了许久,才勉强辨认出来。
“中森桑?”他此时显然也认出了我。
接着,他歉意的笑笑:“打扰了哈,我家鸽子刚刚好像飞到你家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父亲便从房间中走了出来:“谁啊?请子。”
快斗不说话了,目光此时已从我的脸上转移到我父亲的手上。
那鸽子看到他,像是被拐卖的小孩看见了家长,使劲扑棱了几下翅膀,就从我父亲手中挣脱,飞到快斗肩上,洁白的羽毛落了一地。
快斗沉默一阵,接着鞠了个躬:“打扰了。”便飞快跑开了。
“什么嘛?!我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撇撇嘴,“他把我家搞成这样,还没说好怎么补偿呢。”
03
我们的第三次相遇,仅仅是擦肩而过。
当时我与惠子一起走在路上,他如蓝宝石一般的眸子放在人群中异样的显眼。
我紧紧盯着他,像是被我的目光刺痛了般,他也朝这边盯了过来。
我瞧见他瞪着眼睛与我对视,又转过头去,轻轻拉了拉他身边那个男人的袖子。
他说着什么,声音很小,但我听见了,他说:
“爸爸,那个就是差点把我鸽子炖了的人。”
他父亲的目光下意识朝我看了过来,与我对视的时候肉眼可见的一愣,接着,他收起脸上的错愕,笑意吟吟地俯下身对快斗说:
“不要在背后乱说别人哦,那位似乎是中森警部家的千金呢。”
“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吧?”
“嗯,以后总要见的,总要见的。”
他的脚步一刻不停,逐渐从我的前面走到了我的后面。
我也转过头,对惠子说道:
“看见没?就是那个人整天让鸽子乱飞,结果还飞到我家了。”
“你们看起来很有缘分呢。”
缘分吗?我回到现实,耸耸肩,笑了笑,却是一个字都笑不出来。
我的目光渐渐落到桌上的一本作文本上。
我拿过作文本,翻了翻。
作文本告诉我,我最喜欢夏天。
为什么喜欢夏天呢?
因为夏天,是玫瑰花的花期啊……
我和快斗相遇时是在幼升小的暑假,我和快斗分到了一个班,我说不清是幸运还是倒霉。
我清楚的记得他当时见到我的表情,但我形容不上来。
我努力对他笑笑,应该比哭还难看。
他父亲和我父亲都很忙,没空来接送我们上下学。快斗的父亲又不屑于让他的母亲当一个家庭主妇天天来回奔波,于是,我就只好和快斗一起上下学咯。
这么一来二去,自然也就熟了。
虽然快斗中学很叛逆,但小学还算很听话的啦。
好吧,至少在老师面前是这样的。
记忆犹新的是那一次放学。
“唉,真是的,今天作业好多啊。”我唉声叹气。
“老师只要改一科的作业,我却要写两科的。”
我们走着走着,就拐到了一个小巷里。
“好好的大路你不走,你拐这么个个小巷子里是不是有毛病?”
“你就得了吧,”快斗拍拍嘴,打了个哈欠,“这条路近一点,早点写完早点看动画片。”
“鸟不拉屎的地方。”我象征性吐槽了一句,便也就不再讲话。
我忽然看到前面好像有两个人影,碰了碰快斗的胳膊:“黑羽,居然真的有人来诶。”
人影越来越清晰,那两个人靠在墙上,嘴里似乎还叼了跟烟。
我感到这场面像是电影里的。我想,他们下一句话应该就是叫我把钱拿出来。
果不其然。
“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哪来的逗比。”我听到快斗小声嘟囔了一句。接着,他大声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那几个人却是拦在了前面:“不给钱还想走。”
他蹲下身,将烟头死死摁在了我的手上。
我感到小臂传来了一阵刺痛,直接朝他裆部踢了上去,那大概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爆粗口:
我的余光瞟见快斗像是要冲上来,此时却是愣在了原地。
那小黄毛捂着裆部,表情极其难看。
另外几个人也围了上来,快斗像是此时才连上网似的,反应过来,指缝夹着钥匙直直朝人的肚子打去。
他当时对着我,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快斗。
曾经,母亲告诉我,男人身上有两个敏感的地方,其中一个就是肚子,快斗一击,正中要害。
眼前的道路没有人阻拦了,我们又继续向前走去。
“其实我觉得还是报警更划算。”我将内心的想法将给快斗听。
“话是这么讲的啊,可当时根本来不及报警啊。”
“还不是都怪黑羽,非要绕进这个巷子。”
“那两人也是的,打架不行装什么社会青年。”
04
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
那大概是在5月份,劳动节放假,我们去了农村。
城里的路很平,我和快斗坐在后座,高速路枯燥而乏味。
“中森,我给你变一个魔术。”快斗忽然从一旁拿过一个包,从包里拿出一沓扑克。
“快说,什么魔术?”快斗这番话像给我打了一剂兴奋剂,让我原本昏昏欲睡的脑子瞬间清醒。
“瞧好了喔。”快斗将牌的正面展示出来,全部是乱的。
他又将牌的背面朝上:“呐,中森,选四张。”
我从中随便抽取了几张牌,快斗将我抽出的几张牌理了理。
“很好,你信不信这四张全是A?”
“不信。”
“那瞧好咯。”他逐渐将四张牌展示出来,第一张、第二张、第三张……
全部都是A。
“好厉害!怎么做到的?”
“嘿嘿,很简单啊。呐,我提前将四张A藏好,随后在你抽完牌之后偷偷换掉就好啦。”
魔术总是这样,看得时候很神奇,但解释完之后就觉得再普通不过了。
“快斗,不可以对其他人解释手法哦。”驾驶座上传来他父亲的声音。
“没关系的啦,中森不是其他人。”
他的魔术倒是给了这番枯燥的旅行一点趣味。
到了农村,村里的空气比城市里新鲜的多,他的父亲也不会对他进行过多的管束,真好。
旁边有个人工池塘,我将鞋脱了,两只光溜溜的脚在里头踢着水花。
“中森别搞!水都溅我身上了!”
“我就搞,哈哈哈……”
他用手舀起了一点水,往我身上泼。
“诶,黑羽。”我忽然说,“这个里面好像有鱼,要不我们抓……”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像是碰到烫水一般,缩了回去。
“要不…青子,我们还是去捉知了吧……”
“OK!”
路过一片菜园,其他地里都种了菜,但唯其中有一片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一片玫瑰花田,大片大片的玫瑰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好奇怪哦,这里为什么会种这么多玫瑰啊?”
“那是我一位朋友种的。”这时他父亲走了过来,“我那位朋友最喜欢玫瑰和海。后来却不想生病了,医生说没几年可活,他便将玫瑰种成了海……”
“后来呢?”快斗问。
“后来?”他父亲笑笑,“她穿着婚纱和她的女朋友去看海了。”
“诶?你的朋友是女的吗?”
他父亲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为什么会种白色的玫瑰啊?”
“她是不是喜欢其他颜色的玫瑰啊?”快斗道,“就比如蓝玫瑰,要通过后期的人工干预。”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世界上本就没有真正的蓝玫瑰,但重要的不是玫瑰,是送玫瑰的人啊~
05
未来的两年里,发生了太多变故,我已不想再提起。
后来我们小升初,升入初中后,我渐渐发现初中与小学并无两样。
同学们一样会在集体跑时来一句“跑你妈”,一样会在跳广播体操时来一句“我的脚趾头可以抠出来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唯一不同的是多了几门课,历史老师长得像北京人,地理老师的发际线像海平面。
我曾经还很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直到我升入八年级后,也这么跟学妹这么说。
“为什么?”学妹问我。
我愣了一下,这时快斗正巧从我身边经过,我阴恻恻笑了一下,他打了个寒战,慢慢转过头,我一把扯过他卫衣的帽子。
他身体向后一仰,被我拽了过来。
“看见没有?”我对学妹说,“别看这人长得吊儿郎当的,你去打听打听去,他上至逃学,下至不写作业,哪个没干过?天天跟二痞流子似的……”
我看着学妹似懂非懂的眼神,才满意地松开快斗。
待学妹走后,我回过头看快斗,他的眼中还写着“?”。
“听见了吧。”我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头,“以后在这么傻了吧唧的小心没老婆。”
“我没老婆要不你嫁给我吧。”
“哈啊?”
“开玩笑的啦。”
后来,我与另一位男同学成了数学课代表。
快斗比较佛系,本来至少还抄一点作业的,直到他把√3抄成53那时,他连写都不写了。
老师对他也没有办法,曾多次提出想把他转进普通班,奈何他虽然小考交白卷,大考却次次年级前五,学校也没有允许。
我们班同学对他的评价是:中二病晚期患者。
直到全班开始磕我和那位数学课代表的cp时。
我当时瞧见快斗的脸色像是吃了一样。
“怎么啦快斗?”我笑着走到他身旁,“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当时紧盯着那数学课代表的方向,从鼻腔里挤出来一个轻轻的“嗯”字。
“啊”此话一出,我和他都愣了一下。
“没有啊,口误口误。”他立刻转过头,挠着后脑勺,朝我尴尬的笑笑,额头渗出一丝冷汗。
后来,他开始认真的写作业,每场考试都认真对待,当然,只限于数学。
他第一次写作业时,搞得老师都怀疑人生了:“你抽什么风?”
他算是天赋型选手,不出两个星期便成功篡位。
后来,他与我走得更近了。
我不由得恍惚了,命运的齿轮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动的呢?
似乎是在高二时,他第无数次看我内裤的那天……
从怪盗基德重新开始作案后,我和他依旧如青梅竹马般,两小无猜。
我第一次怀疑他是在“太阳的光晕子”那时。
我那时意外得到机会,摘掉了他的帽子,帽檐低下居然是快斗的脸。
他当时满脸惊恐,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想了无数个理由,最终却只憋出来一句:“反正你又要假扮成快斗让青子动摇了吧!”
我太信任他了。
不,与其说是信任,倒不如是自欺欺人。
我收集了所有证据,却让他的嫌疑越来越重……
唯一能宽慰我的就是没有直接性的证据能证明他是怪盗基德。
那案过后,他带我去了植物园。
他在摩托车上叫我抱紧他那时,大抵是疼厉害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的颤。
“我带相机来了,这里这么好看,就正好拍个照啦!”快斗将相机从他的脖子上拿起。
我们找了个路人,让他帮我们拍一下照。
我将一只胳膊抬了起来,比了半个爱心。快斗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吞吞吐吐:“好、好啦,不要搞那么暧昧的姿势……”
“反正只是个照片嘛。”我看向他,埋怨道。
“好吧……”
按动快门,相机将这美好的瞬间定格下来。
我的手指轻轻抚上办公桌上的照片,一瞬间竟感慨万千。
如今时过境迁,那植物园后来好像也拆了。
话说,怪盗基德是从何时开始第二次沉寂的来着?
好像是从那起“3.24枪击案”吧……
06
那时,正逢我大二。
高考过后,我以为快斗会随便填一个专业,毕业之后去当一个魔术师,全球巡演。
哪知他却学了医,毕业之后也真的去当了个医生。
每逢我问起他时,他总是轻轻摇摇头:
“我在日本还有些未完成的事情。”
枪击案时正逢寒假,我们回了江古田。
那天,我去楼下找他玩,他从窗户探出头来:“青子还跟小孩子一样……等一会啊。”
等他之余,我在楼下喂一只流浪猫。
不知从哪射来一个红点,将流浪猫吸引过去。
我以为是快斗用激光笔射的。顺着他家的方向看去,他正在朝这个方向跑来。
我站起身,朝他招了招手:“这呢!”
他离得太远了,导致我一时没有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隐约觉得他似乎有点急切。
我走过去。
忽然,我的动作一顿,背部传来一阵巨大的撞击感,但是不疼。
我诧异地低头看去,一颗子弹从我腹部带着点点鲜血穿了出来。
我忽然感到鲜血从我嘴里涌了出来,视线渐渐模糊了。快斗的身影在我眼里逐渐变大,我意识到他在逐渐向我靠近。
我好像倒在了他怀中,意识渐渐模糊了,耳旁的声音嘈杂了起来,像是路人凑了过来,其中一个声音格外清晰:
“麻烦帮我叫一下救护车……谢谢……谢谢……”
声音抖得厉害,声音的主人抱我抱得很紧,像是怕失去我似的。
就这么恍惚着,救护车鸣笛声响了起来,声音由小变大,还伴随着警车的鸣笛声。
我好像被抬上了车,完全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刺眼的灯光直逼我的眼。
我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是梦,想要坐起来,腹部剧烈的疼痛却将我打回了现实。
“快斗……快斗……”我微微挪动了一下头,轻声唤道。
“我在呢,一直都在。”熟悉的声音在我耳旁响了起来,他的声音稍稍有些哑了。
“快斗,我会不会死啊?”我问他。
没等他回答,我又自顾自说道:“可是我不想死啊……我还想看看……花海盛开……北雁南飞。”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完全不知道我在讲些什么,这些都是后来快斗对我讲的。
我只能依稀感到自己的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小到我自己都听不清了。
接着,就是身旁机器的警报声……
走廊上的脚步声将我从回忆中拉离,我意识到或许要去审讯了。
双世界文
小学生文笔
ooc预警
你相信所谓的缘分吗
“荣荣!”奥斯卡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每晚他总会不自觉的喊出这个人的名字,事实上,二位压根就不认识。
第二天早上,奥斯卡早早起床,他去了一趟神木林!每当在神木林时心好似也宁静了下来。奥斯卡三步并两步地爬上了树,他嘴里叼着木棒,轻轻的哼着小曲!周围有着鸟鸣声,奥斯卡也随着这鸟鸣声慢慢睡去
梦中
奥斯卡陷入了湖水中,他拼命想往上游去,可是怎么都动不了,又一闭眼,他看到一个女子对着他轻轻一笑,她拉着他往上游!上岸后奥斯卡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女子长相清秀,如湖水般清澈,明月般透亮……他想问她的名...
奥斯卡陷入了湖水中,他拼命想往上游去,可是怎么都动不了,又一闭眼,他看到一个女子对着他轻轻一笑,她拉着他往上游!上岸后奥斯卡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女子长相清秀,如湖水般清澈,明月般透亮……他想问她的名字,可是刚开口只听见一遍遍的“荣荣”……
啊!奥斯卡醒来了!他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头!怎么醒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可是,荣荣是谁!
回家路上奥斯卡总想着那个梦,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奥斯卡想如果下次遇见了她一定要问问她是谁又在哪里!最重要的是他们认识吗……可是,完全没有记忆啊……
呜呜呜!老婆们简单构思了这么点!对不起(。﹏。*)
卿与巍抬头望向窗外,密密麻麻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再低头看看自己刺痛的脚踝,卿与巍轻叹一口气,“早知道就带伞了。”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下楼时被课间打闹的学生不小心撞到,然后跌下楼梯,但所幸只是扭伤了脚。
撞人的那名男生把她扶起来,低着头向她道歉,卿与巍见他自责的模样,况且自己也没什么大事,便只是批评几句,就让那男生回去上课了。她自己则是找了临近的老师扶自己去医务室。
就算去了医务室,...
就算去了医务室,卿与巍想的还是简单包扎几下,毕竟她接下来还有课。
荀桉几乎是秒回:【发生什么事了?卿卿】
卿与巍:【下楼时不小心扭了脚,而且还没有带雨伞】
荀桉:【伤的严重吗?杨沐礼发烧了我有些脱不开身】
卿与巍:【不然我……】
字还没打完,就又弹出荀桉的消息。
卿与巍:【?!!】
卿与巍:【你好好照顾病人,我和他说吧】
卿与巍思考了一阵:桉桉不能来,李成蹊去外地进货了,小凡……好像只有李不言是最佳人选。
但唯独李不言是她最不想麻烦的人。
窗外的雨势渐小,卿与巍扯了一缕头发在手指上流转,纠结片刻后,她终于下定决心。
卿与巍:【在吗?】
李不言:【怎么了?】
卿与巍:【你还在店里忙吗?】
李不言:【刚才仓库进了些水,现在已经处理完了】
李不言:【要我去接你吗?】
李不言:【在路上了】
卿与巍:【!】
李不言快速发完最后三句话,便没了下文,唯一延伸出来的便是卿与巍脸上不知什么时候爬上的绯红。
“什么嘛,桉桉还是跟他说了。”卿与巍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佯装气愤道。
不过一刻钟,门外便有了动静,紧接着便是开门的声音传来,卿与巍立马起身,却因为脚伤踉跄了一下。
李不言推门进来,他身着黑色夹克,上面有几股细小的水流顺着纹理下淌,发丝上也挂着水,直滴到他那英气的眉眼间。
见他这副模样,卿与巍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你都不打伞的吗?”,然后便连忙从柜子里拿出毛巾递给李不言,她可不想有人因为自己而生病。
从李不言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出卿与巍脚部的不对劲。他微微蹙眉,边接过毛巾边道:“你的脚受伤了?怎么弄的?”
“是桉桉告诉你的吧。”卿与巍也不惊讶,“下楼梯的时候扭到的,已经处理过了。”
“不是荀桉说的,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啊?你怎么看出来的?其他老师都没有发现……”
“那是因为他们不够关心你。”
李不言上前一步,把毛巾还过来,卿与巍能清楚的看见他迅速变粉的耳垂,再往上,是他那双带着不明意味的眼睛,里面仿佛有火在燃烧,烧上她的双颊,再加上他方才说的这句话,卿与巍恨不得去打开窗户让雨淋进来。
察觉到了卿与巍的不自在,李不言识相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温声说道:“谢谢你的毛巾。”
卿与巍别着头,结结巴巴道:“不,不客气,我去拿东西。”
李不言抢先一步挡在他面前,关切的说:“你的脚不方便,别乱动了,我帮你拿。”
然后便径直走向卿与巍的办公桌。
“是这个包吗?”
卿与巍第二次发出惊讶,“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位置?”
“当然是……”
当然是因为偷偷来学校看过你。
李不言说完三个字后便笑而不语,卿与巍为了防止像刚才那样尴尬的场景发生,也没有多问。
“就是它,给我吧。”
将包递过去后,李不言绕过卿与巍背对着她蹲下。
“上来吧,我背你下去。”
卿与巍似乎听到他叹了口气。她大方的说道:“那就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然后又自嘲道,“你可要做好准备,我比桉桉还重。”
感受到后背的的温度,李不言起身,双手紧紧托住卿与巍,“我没背过荀桉,于我而言,你很轻。”
卿与巍趴在李不言的后背上,没再出声,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栀子香,闻起来很舒服,她还没来得及回神,便已经来到了楼下。
空气中传来泥土的清香,雨霁天晴,地面像是在发光。卿与巍第三次发出感叹,:“雨停了啊。”
声音就在李不言耳边,耳朵传来微痒的感觉,他略显遗憾的说:“看来我给你准备的雨衣派不上用场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穿雨衣了?”
“我不穿,给别人穿。”
“是你哥哥吗?”
“不是。”
“哦……”
“李不言,你知道吗?嗜血是鲨鱼的天性。”
“所以呢?”
“而人类闻到雨后泥土味的能力,比鲨鱼闻到血腥味的能力还要强,所以说亲近自然是人类的本性。”
“你是把我当成你的学生了吗?”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李不言同学。”
李不言明显的感到,二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了些,他真希望这一刻永远长存,然而不行,雨天是总会有的。
出了校门,李不言将卿与巍放在摩托车后座,并为她戴好头盔。
“你想去哪里?”
卿与巍从后方探出头来,“先去药店买些药,然后再回家。”
“你……不用去医院吗?”
“我很少去医院的,因为没生过什么大病。”
李不言只好顺从的说:“那好吧。”
摩托车行驶的不疾不徐,卿与巍感觉世界好像放慢了似的,她抬头望着李不言的被风吹乱的头发,忽然想起他之前说的会做出改变。
“好像确实变了一些。”卿与巍喃喃道。
买完药后,李不言又将她背回了家,站在家门口,卿与巍再次同他道谢。
李不言目光深了几分,“感谢的方法有很多种,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样的感谢。”
卿与巍瞬间明白了他的话语,与往常不同,这次她没有逃避,反而向他道歉,“对不起,李不言,我……”
还没等卿与巍说完,李不言便出声打断了她,“吃饭也挺好的。”他笑着挥手离开,“明天见,记得涂药。”
卿与巍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她必须去找小凡讲清楚,不能再这样剪不断理还乱下去。
只是希望李不言能够再等等她,等她真正与青春的遗憾和解后,每一天都会是晴天。
“太自私了吧。”卿与巍小声吐槽自己的想法,“人家又没有义务一直喜欢自己。”
但一想到对方是李不言,卿与巍不知怎的安心下来,这是小凡从未给过她的感受。
每个人都有过去,都有忘不掉的人!可是,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呢!
2023年10月13日(都是编的日期,如有什么不太好的请告知我一声)(G)I-DLE的直播间迎来一大批人!经过夏日的queencard,娃已经火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了!很多人也了解到了(G)I-DLE这个团体!再到后面有人提到了一个尘封已久却又人尽皆知的名字-徐穗珍
「哈哈哈!娃终于直播了!妈妈,你女儿出息了,她抢到前排了啊啊啊」
叶舒华:哈哈哈哈哈,这个梗听到好多遍了
叶舒华:我光顾的上看张薇了!抱歉张薇女士
赵美延:我就...
赵美延:我就是张薇你想成为张薇吗(努力模仿中)
「哈哈哈哈,家人们谁懂啊!真的!成员们这个梗记得好清楚啊啊」
「就是就是」
「别笑了,我们班主任就叫张薇!!!」
「前面的,我同情你一秒钟」
Minnie:哈哈哈哈哈,emm,有个投票啊
田小娟:你一票我一票cube明天被我们吃掉!先工作吧
赵美延:哦哦!张薇!(大叫)快来工作了
叶舒华:我来读哈哈哈
投票内容:如果成员们拥有一次回到过去的机会大家最想干什么?
(G)I-DLE:全员沉默。。。。。。
田小娟:我要消灭世界上所有的蔬菜
Minnie:真的好残忍啊啊啊!
赵美延:就是!一定要帮队长把这个坏毛病改了
「啊啊啊!我想看大家认真谈谈啊啊」
「我也是姐妹」
「感觉在故意避嫌之类的」
「嗯嗯」
「前面的,不懂就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宋雨琦:(咳嗽几声)我先来!emm首先是父母健康
「呜呜呜!小狗哭死我」
宋雨琦:争取在出道时更加努力表现
Minnie:那你还演不演张薇啊
「小颗粒真的神评」
「张薇:谁懂,有时候真的很想报警」
赵美延:我来!我要把当时模仿孔灿荣的雨琦拖下去
田小娟:咦!真的
「舒华好安静啊」
「真的哎!秀婷在想什么」
「啊啊啊!Minnie好美」
宋雨琦:舒华!舒华!叶舒华!该你了
叶舒华(难得这么文静)emm!想去看一位故人。想和她一起去台湾!想多和她待一会
「真的!我泪奔」
「懂得都懂啊啊啊」
Minnie:想让一位故人不要被冤枉了
田小娟:希望她过得越来越好
赵美延,宋雨琦:希望我们永远是(G)I-DLE!
作者的话:这期有点水!对不住各位看我这位不会写却偏要写的人的文!
剩下的大家可以自己脑补一下!「见谅」
大家都好美啊
相爱即是美。
这冷圈冷的我都发抖
拜托点个小红心和小蓝手吧
清晨,向榆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阳光打在徐宣林英俊的脸上。向榆脑中不仅有种坏坏的念头!向榆瞄了眼正在熟睡的徐宣林。轻轻地问了下身旁人的脸颊!正当向榆还在偷乐徐宣林没有发现时徐宣林一个转身将向榆压在身下!压着嗓音道:“想想,是你自己送来的!”向榆红着脸往别处张望……(后面内容自行脑补)
中午,徐宣林像一只听人服从的小白兔一样!给向榆捏着肩膀!向榆小声嘟囔道:“早知道就不理你了”徐宣林自知惹到了自家小媳妇!在向榆嘴角落下一吻又说了好多哄人的话,向榆...
中午,徐宣林像一只听人服从的小白兔一样!给向榆捏着肩膀!向榆小声嘟囔道:“早知道就不理你了”徐宣林自知惹到了自家小媳妇!在向榆嘴角落下一吻又说了好多哄人的话,向榆便不再生气!(徐宣林表示自己把这辈子所有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向榆)
晚上,向榆身着一条碎花连衣裙,头发用发簪挽起。徐宣林则是随便穿了件向榆买的卫衣!向榆挽着徐宣林的胳膊!徐宣林看着身旁的人!他觉得自己好幸运!年少的愿望成真了!
向榆喜欢在家里摆弄一些花花草草,徐宣林谈的很多项目都和植物有关!恰巧今天天气好,向榆就带徐宣林去花店逛逛。到达花店后,向榆被一株蝴蝶兰失了神!徐宣林顺着向榆的目光看去!嘴角带着笑道;“喜欢啊~喜欢就买呗!嗯~想想”
向榆戳了一下徐宣林的胸口“咱们家有很多啦”
“没关系啊!想想喜欢就买!买多少都没事”
向榆轻笑一声“啧!徐宣林~!你怎么这么败家啊!?”
向榆踮起脚,很轻很轻的在徐宣林唇边落下一吻!
徐宣林的耳朵泛起红晕
……emm最近又刷了遍原著,凤香真的挺be的啊
所以,奥荣+凤香混合小短文来啦
‘妈妈,红俊叔叔为什么每天都闷闷不乐啊’宁荣荣亲切地向宁晓楠解释道;‘那是因为红俊叔叔不小心把自己的雨燕弄丢了。’宁荣荣此时的眼眶涌出了些泪。
宁晓楠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替宁荣荣擦去泪水,又问道;‘可是妈妈,红俊叔叔为什么不下人间一趟重新买一只小雨燕呢’宁荣荣带着哽咽的声音;‘那是因为红俊叔叔以前的那只小雨燕是无价之宝,买不到的。’
宁晓楠撑着头再次问道;‘妈妈,你见过那只小雨燕吗它是什么样啊’面对自己女儿的困惑宁荣荣一一解答;‘妈妈见过那只小雨燕,她很善良,聪明,还很上进。可是…………’......
宁晓楠撑着头再次问道;‘妈妈,你见过那只小雨燕吗它是什么样啊’面对自己女儿的困惑宁荣荣一一解答;‘妈妈见过那只小雨燕,她很善良,聪明,还很上进。可是…………’
宁晓楠激动地说;‘可是怎么了呀妈妈?’
奥斯卡恰好走进房间听见了妻子与女儿的对话,自己不免也有些悲伤。奥斯卡带这些宠溺的语气向宁晓楠说道;‘阿楠,爸爸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宁晓楠高兴地答应了。
奥斯卡搂着宁荣荣向宁晓楠阐述故事。
从前,有一个少年,他玩世不恭。后来他遇到了6个伙伴,他们一起玩,一起修炼,一起参加比赛。后来,他结识了一位女子。少年很快爱上了女子,他们在一起了。但是后来少年要成神了,可是他继承的是二级神祇,他无法带他心爱的女孩子一起飞升神界。在后来,女子一人孤独终老……
宁晓楠听完后带着些哭腔道;‘那他们最后还是没法在一起吗?’奥斯卡嗯了一声。宁荣荣抚摸着宁晓楠的额头;‘阿楠,太晚了,睡吧’
宁晓楠没办法嗯了声
夜深人静,但在凤凰神的地盘里却传来了一阵阵哭声…………
浅浅小随笔
emm!一直没更新怪不好意思的!
[图片]
几张图片是一些小说预稿!宝宝们想看哪一篇我来写(或者说把某个角色带入此设定中也可以)(不过是我知道且了解的角色)
私设较多
催泪be预警【可能以我的文笔催不了泪】
魏清越最近总是梦见江渡,江渡躺在他的腿上,两个人说说笑笑畅想未来。
每当魏清越正幸福的时候就会被惊醒。老天好像在和他作对似的。
一如往常,魏清越起床刷牙,随便找点吃的当早餐。他想;‘如果江渡在他身边会不会关心自己,会不会因此而觉得自己不自爱。’想到这时魏清越停下手中动作,他决定自己做顿像样的早餐。
正当自己在想要不要做三明治或别的时,一打看冰箱发现冰箱里除了饮料就是泡面。哪有什么食材。连菜叶子都见不到。
魏清越也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下午自己正在处理文件时手机弹出了一条短信,魏清越本打算不管他可消息一个接......
下午自己正在处理文件时手机弹出了一条短信,魏清越本打算不管他可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这让魏清越不得不看下。
魏清越踌躇半天发了一个【有什么事吗】,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林海洋【魏清越,你知道是什么日子吗】
魏清越心想他哪知道。回复了个问号。今天什么日子关他什么事。
林海洋【今天是江渡的忌日,你去看看她吧】
魏清越脑海里一阵混乱。
张晓蔷坐在林海洋旁边问道;‘这么突然的问他,他万一再一次发病怎么办’林海洋轻笑出声;‘江渡那么喜欢他,多么盼望魏清越能看看她。而魏清越却没有看她。还是让他认清现实较好,总是沉静在梦境中怎么能行’
江渡死了,魏清越疯了。
当年的年级第一,哪怕是现在所有人敬仰的魏总终究还是个沉溺在过去的‘疯子’
一旁的张晓蔷捂着嘴努力使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江渡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但是在生命的尽头时她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疼痛。
江渡在昏迷时想的是素未抹面的母亲,可是她的母亲并没有看她。
她失去了亲情,爱情,友情。
林海洋随意抹了下脸,苦笑道;‘你说江渡要是还在世,看到这样的场景会怎么样’
张晓蔷默不作声。
魏清越愣神了好一会。他起身朝林海洋发来的地址走去。
到达墓园魏清越低声骂了句;‘他居然说你死了,还发给我墓园的地址。他这不是存心咒你吗,江渡。’说着说着魏清越的眼睛已被泪水模糊。
魏清越还是不肯相信江渡去世的消息。后面几日他总是昏昏沉沉的.......
江渡的爱在风中无声告白............
魏清越的爱在往后日子中昏昏沉沉,..........
这也是一个梦,一个期待了八年的如同水中莲般的梦!
可还记得:
悲怮,北俱芦州,剑销,骨碎,羽落,巫亡,神陨,舞止,巨逝。
所幸,长安烟花下,龙仍吟,燕待归,狼未亡,英未散,狐依行,逍遥依旧,虎仍啸,蛾无褪。
二十年梦幻,七载生死,一次次的轮回,孤独的勇士,将永生之爱化作水中莲!
十年一梦,一梦十年!
而如今,一场新的梦,正在梦启西行!!!
我真的笑了哈哈哈哈
狼蛮:
“杀破狼,是你吗?”
“姑娘,你认错了。”
逍狐:
“对不起,若有来生,我再渡你。”
“好……我等你。”
龙燕: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我爱你啊。”
(仅作者想法)
时尚芭莎!!!!!!你!是!我!的!神!众所周知,芭莎只拍真情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