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激情游乐场主你vs嘴硬差评专业户她
你笑容可掬:“请您挑选一个最喜欢的蘑菇,并把它采摘下来吧。”
她一脸不屑的看着你:“如果都是这种小把戏的话,你的游乐园还是尽快倒闭的好。”
你笑容不变:“请。”
她只是坐上的第一秒,就一声惊呼,滑落在地面。
01
你是一间特殊游乐场的拥有者。
现代社会过快的节奏和浮动的人心,让很多适龄美好的女孩子没有合适的对象,却又有极大的压力需要释放。
于是你专门为这些女性开放了一间天堂。
实际上,这里所有的游乐设施都是专门设计,并每天都会重点消毒的...
实际上,这里所有的游乐设施都是专门设计,并每天都会重点消毒的。
比如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秋千,看上去只是儿童座椅放大版的设计,其实只要你选择周围的机器,底部连通的开关就可以放出一些,让乘坐者很美妙的设计。
如果乘客喜欢被动一点,上方的安全锁链就会释放一定的压力,固定住乘客,除非到达固定时长,否则是挣扎不开的。
开业以来,好评如潮。
简单来说,来过一次的女孩,就没有不是满意而归的。
不过敬业的你还是每天都会刷一刷软件,
直到昨天还是全5星的好评,忽然出现一个一星差评。
“这些机器难度指数都太低了,小儿科的东西,自己在家玩都比这个好,还好意思开店,呵呵。”
你一字一句的敲击:“为了能让所有顾客都有一个良好的体验,所有器械目前只开放了最低档位,这样既能保证舒适,又能保证安全性。”
“根据亲的建议,园区会酌情开放其他档位选项,在此特别邀请您作为体验官,整间游乐园会免费为您开放一天,我将作为服务人员全程随行记录您宝贵的意见。”
她几乎是瞬间就同意了:“呵呵,周五全天我都可以,要是这次还是不能让我满意……”
你早早调试好了所有的器械,等到了她。
前期的体检结束后,她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微笑着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她。
浑身只着一件昂贵的针织连衣裙,这种极其挑剔身材的衣服,却格外适合她。
她大大方方地任你打量。
阅人无数的你很快就明白,她应该是属于极强的那一类人,那么园区现在开放的领域的确是不能让她尽兴而归。
你恭敬地表示要先为她的耐受度做一个小小的测试。
很多游乐园都会有的充气城堡,你把她领到了一个“蘑菇”田地。
02
你遗憾地摇了摇头。
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你就直接开启了微电流测试,那些可爱的白杆上面,也只是一些最低端的脉冲而已,她竟然就弹了起来,甚至没能坐直,而是趴在了地面上。
这个对你的游乐场口出恶言的女人,只不过一个小测试,就已经受不了。
你不禁怀疑这不会是恶意差评来找免费服务的吧。
大概是看出你恭敬笑容下隐含的疑惑,
她怒气冲冲道:“没见过很min感的人么?”
“外面的那些设计的那么慢,不上不下的你很骄傲么!”
行吧,看她这元气满满的样子,的确恢复的很快。
“抱歉小姐,麻烦你这次先选择一个合适蘑菇,难度会逐步提升。”
“这还差不多。”这次她谨慎的选择了一个稍显瘦弱的蘑菇。
你慢慢的增加电流。
她果然很min感,只是刚通电,就让她脸红了起来。
电流在慢慢增加,不一会儿她chuan着气,呼唤着,“不行了,不可以……再……”
等她休息好要下来时。
没想到你按动了什么按钮,两侧伸出了一对冷冰冰的机械手臂,把人固定在了半跪在小蘑菇上的高度。
“小姐的腰很细哦,机械手臂险些就固定不住您呢。”你微笑着记录着眼前的电流数据
她挣扎不开,不得不软着抱住一根手臂做支撑:“嗯……不是已经……啊测试好了么!”
“您在说什么呀,小姐。”你公事公办,按着另外的按钮。
“这才刚刚开始呢,还有其他需要测试。”
说完,你就看见她瞪大的双眼,抓着两只机械手臂试图向上逃,
但这都是徒劳的。
机械手臂冷酷无情的一动不动。
而那个她藏了si心偷偷选择的蘑菇,正在慢慢成长......
能否有幸看到各位国灵在野外大显身手呢?
这一篇应该是看不到了,下一篇吧(ΦωΦ)
车子平稳的在路面上行驶,渐渐的,一望无际的平原逐渐隐没,取而代之的是重叠的山群时隐时现。运气好的话可能会碰到一两头在山角的绿地上觅食的野牛。
初日攀上山头给幽静孤寂的群山添了些许光明和温暖,那山谷的丛林不至于显得那么幽暗。纽约的天气还真是多变啊!刚刚还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没过多久,黑云就积累了厚厚的一层,接着伴随着阵阵雷声过后豆大的雨下了下来,噼噼啪啪的砸在车窗上,很快车窗上就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看着窗外阴暗的天空,困意又如同浪潮般席卷而来,只是睡梦中的我看感到...
看着窗外阴暗的天空,困意又如同浪潮般席卷而来,只是睡梦中的我看感到了紧张与不安。记忆里有这么个时候,和今天一样也是下着雨,那天的雨砸在身上是冰冷和恐惧的,现在车外的雨是紧张和压抑的。
“欣儿,欣儿!你怎么了?”
我睁开眼看见的是瓷带着焦急与关切的神情。
瓷见我醒来,语气有些担心地问:“你做噩梦了吗?额头上一直冒汗。”
“没有了,爹爹。”我摇摇头,可脸上是掩不住的不安。
“小洛欣做噩梦了?吃些糖就好啦。”说着法从随身携带的小盒子里拿出一些糖递给我,“以前阿美做噩梦的时候,我就拿糖哄祂。”
听到法当着别人的面儿把自己以前的事说了出来,坐在前面的美眉头皱了一下,朝祂坐的方向盯了一会儿。法也看透祂的小心思,还是要给身为世界第一的美留点面子的。
“喏,咱家的大白兔奶糖。”瓷拿了一把糖给我。不知从何时起,瓷总会在自己的衣兜里装些糖。因为它们总能在苦涩中带来甜蜜。
“谢谢你们!”
“你竟然还会随身带着糖?”英疑惑的看着法手中的糖盒。
“用不着你管。”
车子驶进一家坐落在山体间的酒店,方便来此的游客和探险者。而此次团建的目的地就是离酒店不远的山林中。
“各位我们到了。”美撑起伞第一个走下车。随后其他人也跟着下去了。
我们的东西由酒店的工作人员按照事先分配好的房间带了进去。
我下去的时候在车角里发现一条颜色很淡雅的小白蛇,它正吐着淡红的蛇芯子。
我扯了扯瓷的袖子,“爹爹,有条小蛇唉。”
(温馨提示:不管是什么样的蛇,有毒也好没毒也罢,有多远离多远。)
“在哪儿?”瓷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多识广的祂一眼就看出了这条蛇通体雪白的原因,“是只有白化病的小蛇。”
“那它有毒吗?”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看过关于蛇类的图书,里面有好多蛇有毒。
“好像是条宠物蛇,没有毒。还是将它放到草地里更好些。”瓷拿起了那条小白蛇。
“爹,把它放生的任务交给我吧。”我双眼放光的盯着这条蛇,就好像看到了一个会移动的宝库。
“行吧,注意安全。”瓷把蛇交给我。
我把小白蛇放在离这儿不远处的草丛里,一边催促它离开,一边往回走。刚走两步,就看它一动不动卧在那儿,两只如同黑珍珠一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它缓缓的爬过来,并已经盘旋在我的裤腿上。我将它抓起来,捏着小白蛇的头问:“干啥怎么不跑?小心我把你蛇胆取出来泡酒。”
我将手贴向地面,想让它顺着我的手爬下去。可这小蛇主打的就是一身反骨,不论我用手去扒拉,还是让它自己下去,它都不肯。我再次警告它:“你要再不下去,我就把你做成养生汤。”
可是它竟然顺着我的手臂爬上了我的肩膀,而且它好像听懂了我的话,一双黑眼睛可怜兮兮的注视着我。
无奈,我只能求助于瓷,“爹爹救我,这小白蛇缠上我了,咋弄都弄不走。”
瓷看了看,半分玩笑地说道:“说不定你是命中注定要被这小白蛇给缠上了呢?”
被瓷这么一说,我是满脸问号,虽然不怎么相信前世注定,今生有缘,但冲着今天这样,有些不得不信了。“我又不是许仙呀,这还没有十年修得同船渡吧。”
瓷被我逗笑了,道:“都说万物皆有灵,它八成是喜欢上你了。”
“啊?”
“既然你俩这么有缘分,要不你就收养它?”瓷依旧笑着。
我看着小白蛇,讲:“可我没养过宠物啊,我怕照顾不好。”
瓷鼓励我说:“凡事都有第一次,要勇于尝试才是最好的。”
我决定养了这小白蛇。就算把它放归到野外,它这一身亮眼的白色很容易就会被天敌给发现,像这种没有毒,而且还是白色的蛇可是很难得的,就这么便宜了那些飞禽猛兽可不行。
我对小蛇说:“打今天起咱俩就是拜过把子的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听懂了吗?”
小白蛇似乎真的听懂了,身躯灵巧的挂在我的脖子上,亲昵地蹭着我,冰冰凉凉的。
“既然是朋友了,你得有个名字。”我想我想,脑海里蹦出一个和它相符的名字,“要不就叫你白娘子?”
小白蛇似乎有些嫌弃这个名。“如果你叫白娘子的话,我不就成许仙了吗?”
又蹦出来个名儿,“白兮怎么样?”
小白蛇蹭了蹭我表示对此名的满意。
“好的,白兮。以后我就你叫小兮。小兮你记住了,这是瓷爹,不能伤害爹爹,记住了。”
瓷见我一上来便给白兮下指令,无奈地笑笑:“它除了你,能分清我和别人吗?”
“爹爹,小兮很聪明的。”然后我把手伸向瓷,白兮就慢慢爬向了祂的手臂,“爹爹,小兮也很喜欢你唉。”
瓷动作轻柔地将蛇从祂手上取下还给了我,“收养了小兮可要好好照顾它。”
小白蛇又重新攀上我的脖颈,“没问题,爹爹。”
“瓷,你们在做什么呢?”塞尔维亚迎面走来。不管在什么时候,祂在瓷面前似乎永远都挂着一副真诚的笑容。
“塞?”
“塞先生?”
塞低头看着我,笑着说:“你好,洛欣。”
“塞先生好。”虽然在车上见了,也聊了几句,为啥还是有些紧张啊!
“我们快走吧,别让阿联祂们等急了。”
“好的爹爹。”
“嗯。”
一行人进入酒店先好好准备一下,下午,团建就正式开始了。
其他人走在前面,我的步子慢下来,直到和最后的美走在一块儿。
美有些不解:“你不和你爹在一起,走在我旁边干什么?”
“你什么时候养了条白蛇?”然后美就准备用手去拨弄白兮。
我赶紧阻止祂:“你可别把手伸过来,要是被小兮咬伤了,我赔不起……”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出声,祂应该不会听见的吧。
“美先生这个还给你。”我摊开手,里面躺着一个黑色的小玩意儿。
美看到后并没起什么波澜,反而是笑了一下,“还没获得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你找到了,看来我藏的不够隐蔽呀。”
“没有,只不过是我碰巧想吃鲜花饼了,然后就看到了你拿来的玫瑰。”我拍了拍美的背,“别再干这么幼稚的事了啊。你那玫瑰挺好的,你下次来的时候多带点儿,请你吃鲜花饼,瓷爹做的可好吃了。”
和美说完后,我就赶快去找瓷了。
美看着刚才那只兔子塞给自己的小玩意——窃听器。祂装的时候也没什么想法,就是觉得有些好玩,顺便看看能否窃听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只是没想刚装上就被发现了。不管了,反正也没用了。
美把窃听器扔在地上,踩了几脚,直到脚下变成一堆碎渣。
大半夜发文。
写的不好的地方还可以指出来(ω)
拜拜(*ˉ︶ˉ*)
渣渣文笔T^T
随国灵们一块儿去团建!
“早上好,瓷。”法兰西笑盈盈地和一早就来到会议室的东方人打招呼。今天法的穿衣有种欧洲中世纪的贵族风格,衣服右侧别了一个金色鸢尾的胸针,紫色的眼眸中闪着奇异的光,有点祂是拿法时期的味道了。
闻言,瓷抬起头,看清来人是法后说:“早上好法。今天你来的挺早啊。”
“最近没什么事就提早来了。”法走向瓷旁边属于祂的位置。
看到法的穿衣风格有所改变,瓷夸赞道:“今日你的衣着很衬你啊。”
“谢谢,前天整理衣物找到的,这套衣服还是很久之前我家孩子送我的。”法顿了顿,想起了一些关于以前的事。
...
瓷注意到法的神情有些不对,问:“你怎么了?”
法随便搪塞过去说:“没事儿,没事儿,就是突然想起上周不列颠拨我鸢尾。”
法一脸核善的笑和快要把钢笔掰断的气势,瓷怀疑真的没事吗?
“对了瓷。”法用一种极其轻快的语气说,“我听阿美说小洛欣和你住在一起,下周联合国团建,你能带她一起来吗?”
瓷想了想说:“等回去之后我问问她吧。”
法十分期待,道:“你可一定要带她来啊!”
待瓷从纽约回来后。
“爹!”瓷刚放下行李箱,我就飞快的跑过去抱住祂。
“慢点儿,慢点儿。”因为惯性瓷向后退了几步,看着眼前小小的人儿,瓷想起离开之前的夜晚与京的谈话。
瓷拿着京收集来的关于洛欣身份信息的报告单,上面均写着查无此人,不仅是关于她的信息,就连有关洛欣父母的任何消息都查不到。最多找到她的踪迹也只是几天前突然出现在英法的临时住所时,之后就被瓷带回了中国。
祂放下信息报告,随即开口:“小京这两天辛苦你了,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京犹豫了一会儿说:“爹那小欣的事……”
“先放着吧。”瓷语气平淡的讲,“虽然洛欣的来历有些蹊跷,但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你我也都能感觉到她只是个普通的孩子。”
“嗯,爹爹你也早些休息。”京说完后就离开了。
瓷还是想了一下怎会有人凭空出现呢,希望以后有机会那孩子能将关于她的事告诉自己吧。
“你这孩子,怎么今天莽莽撞撞的?”瓷虽是责备,但话语里浸满温柔。
“想爹爹了。”
“你呀。”瓷轻轻地刮过我的鼻翼,“下周联合国有个团建,你想去吗?”
“团,团建?!”听到这句话的我又惊又喜,“那都有哪些国灵会来呢?联合国会允许爹爹带我去吗?”先提前一步探探的情况,联合国作为国际组织,会轻易让一个普通的人跟祂们一块儿吗?
“你去了便知道了。”
夏天的夜晚本是噪热的,墙外梧桐树上的蝉鸣此起彼伏的叫着,为狂欢的夏夜增添乐趣,皎洁的月光透过薄纱一般的云层洒在由青石砖铺成的地面,耳边只剩下晚风呼啸刮过的声音。
瓷眼中光束微动,像是在等我的答复。
“谢谢爹爹愿意带我,我保证我一定会乖乖的,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我信誓旦旦的下保证书,一来想向瓷证明我能照顾好自己,不会给祂们添麻烦,好让祂不要在我身上花那么多心思,二来呢谁知道那些人心里在想什么呀,如果去了的话,大概也就只有瓷和联身边是安全的。
瓷看着自家孩子有点窘迫又有点小兴奋的样子,不由的笑了,屋檐下的亮白色灯光散在瓷的身上,既显有些神秘感,从洛欣的角度看过去又让人觉得很和善。
“走先进屋里。”瓷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包装盒,里面放着一件做工精致的中式古典服装,“你来这里也有段时日了,这几天一直公务繁忙未带你去购买衣物之类的,回来时路过一家服装店,看到这件衣服觉得很适合你就买回来了。”
“给我的?”看到瓷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心里疑惑的感觉才消失,“谢谢爹爹!爹爹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尺码?”
“目测的。”瓷神秘一笑,怎么可能呢,当然是我们的皖姐偷偷的将洛欣的尺码交给爹爹的啦。
目测的?意识体还有多少隐藏能力是我不知道的。
“欣儿,你起来了吗咱们该走了。”我还沉浸在睡梦之中,梦见遍地都是小钱钱,正当我数钱数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一阵敲门声袭来。
我立马从床上窜起来,边找衣服边应付说:“爹我起来了,等下我梳个头。”
“好,我在楼下等你。”瓷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快速地扎好头,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在别国面前可不能有失颜面。
“爹,我都弄好了。”我挎着个小包,里面有或许能被用的东西。
“走吧,俄祂们也快来了。”瓷牵起我的手向房外走去。
我们乘车来到联合国大厦。
门口站着很多人,除了联合国和其三常,一个是Japan,还有三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国灵,其中一个是个女性国灵,很熟悉。
德意志,银灰色的头发,中间掺杂的些许黑色的发丝。同样也有一双异瞳。猩红与褐色的眼眸里最能直接感受到冷漠,看久了应该也不会从中捕捉到一丝柔情吧。浅黑色的条纹西服更好的出现了祂高挑的身姿。
Japan典型的亚洲人面孔,一双锐利的血瞳,那是比血液还要鲜艳的颜色,盯的我浑身不自在。光看长相的话,真的会以为祂就是个阳光的日本高中生。
塞尔维亚,霁蓝的双眸如同蓝宝石一般,金黄色的头发,脸上的笑容很自然,也很真诚。穿着的休闲服才更能表现出是来度假啦。百闻不如一见,今日来此,果真。
我们陆续坐上一辆旅行巴士。
我左右看了看,少了法兰西。奇怪,祂不是说也会来吗?我和瓷坐在一起,我坐靠窗的位置。正当我想着要不要给法发消息时,身后有道女声突然喊我:“小洛欣,小洛欣。”
我趴在座位靠背上发现是那位国灵小姐,而祂身旁坐的是英。我问瓷可以和祂们讲几句吗,在得到祂的允许后,我先向英吉利打声招呼,就问:“这位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听到我这么说,祂露出些许失落的神色:“小洛欣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看着祂熟悉的面容我才总算认出:“你是法?”
“对呀,只不过今天化了女相小洛欣就认不出我了。”法有些泄气地讲。
“不好意思,你变成了女体,我一时之间真的没有认出来。”
“没关系,你觉得我今天怎么样?”法眨着星星眼问。
浓密的眉毛叛逆的稍稍向上扬起,长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如灿烂的星辰一样紫色的眼眸,浪漫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银白色的长发披在后背,用一根发带系着不会显得那么凌乱。浅蓝色的过膝长裙虽说看起来简约,但又不失高贵优雅。
“你就如同盛开的玫瑰一样,美得令人无限沉迷。”英吉利缓缓开口。
“不列颤,就你话多是吧。”法白了英一眼。
“你说呢?”英慢慢凑向法。
“你干什么,小洛欣还在这呢。”
我们几个坐在后面,旁边的座位没人,所以英法做什么只要动作轻点,基本不会有人注意到的,而坐在祂们前面的瓷和我,瓷觉得只要祂们不做出格的事就好,至于其他的那是祂们的自由。
我嘛,我说:“你今天很漂亮,法。”然后就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地戴上耳机刷视频。
就在法兰西以为英吉利会对自己做些什么时,祂看到的是英得逞的笑,祂觉得好像被耍了。
“可恶的伪绅士。”法气鼓鼓的说。
写完了
哪里写得不好的,还请各位指出来。
拜拜~\(≧▽≦)/~
为什么总是没有灵感(首)
微风吹拂,心情平淡,不必为一些琐事而操心,心平如镜,安若浮水,以静享受生活,以宁看待世界,切不可焦之,躁之。
自前日,浙沪苏皖四人假期将至,遂离开此地,各自处理政务,安好。
临别之际,苏问他日若有空闲,与我等南下可好?
既不能辜负祂一番盛情,于便欣然应许。至今日,已和周围人士相对熟悉。但见生人,亦会心生怯意。
今此依旧静逸,越是平静越是古怪。
“爹爹,你们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吗?”我把咖啡放在瓷的办公桌上。打昨回来以后,瓷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办公,吃饭的时候也是等饭菜基本凉透才出来...
“爹爹,你们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吗?”我把咖啡放在瓷的办公桌上。打昨回来以后,瓷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办公,吃饭的时候也是等饭菜基本凉透才出来,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也不是很多了,我把这个弄完带你去玩好不?”瓷的语气很轻,但是又让人感觉到有说不出来的疲惫。
我摇摇头:“不用了,爹爹,你已经很累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瓷停下敲键盘的手,问:“你想帮我?”
“不管是什么,我一定尽全力帮助爹爹。”
看我坚持的样子,瓷笑了一下,随后拿了一沓文件,“那欣儿你帮我整理这些文件吧,根据上面标注的颜色,颜色相同的分为一类。”
“好的,我一定好好完成。”
这些文件内容大都相同都是致亲爱的总统一封信,是关于美利坚的。
“爹,这些文件是美利坚先生的?”心中被疑惑占据,也不知这个问题该不该问。
“对,前几天祂找上我,让我帮忙起草一份报告,再复制一些,说是要给祂家总统的,酬劳少不了。”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俨然一副千年老狐狸的样子,“怎么说也是帮人家忙,所以不能写得太过,也就算是给祂家领导人提了个警醒。”
警醒?最近得多看看关于国际上的事了,有点儿跟不上了。
“CN,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说曹操曹操到。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原来你在这害我一顿好找。”美丽卡捏着一瓶可乐慢悠悠的走进来。
瓷清楚来人是谁,丝毫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不紧不慢的敲着笔记本电脑,淡淡的讲:“America先生怎会有雅致光临我这寒舍了?”
美丽卡故作委屈道:“Honey,你这么说的话可真让我伤心。”
又来,这家伙咋那么喜欢膈应人呐。美刚才推门进来时,我恰巧在门后,正好被挤到了门里后脑勺儿与墙来了个亲密接触。
“听说那小兔崽子和你住在一起,来这么久,我怎么没看到她?”美靠在瓷的桌子旁,喝着可乐说。
我把门推开,捂着脑袋讲到:“你上哪看我去啊!我被你挤到门后边啦!”
“十分抱歉,我没注意到你在门后面。”觉得美丽卡会真心道歉?那就大错特错了,除非你能够忽略掉祂的眼中那都能溢出来的戏谑的笑。
我收好自己想骂人的心情,说:“美丽卡先生的道歉我怎么能承受的起呢?”
“也是。”
忍住忍住,中国人特有的含蓄都去哪儿了,得多读两遍老子的《道德经》啦。
“你要的东西欣儿已经帮你整理好了,记得把人工费结一下。”瓷淡然的说。
“啧。”美不悦地给瓷转了钱。
“还有欣儿的。”
“老烂人!”美暗骂了一声
直到手机传来钱到账的声音,我才缓过神:“我去!转这么多!还都美金!”
“买些零食吃吧,是不是你爹不给你饭吃?感觉你这脸没有上次那么圆润了。”
“呵呵,谢谢美丽卡先生好意了。”这是在变相说我胖吗?
瓷敲完最后一个字合上电脑,轻声说:“这两天忙于工作忽略了你,欣儿,你,没好好吃饭吗?”
“有有啊。”我摸了摸鼻子,心虚的看向别处。
瓷看出了我的小动作,无奈的摇摇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饭菜不合你的胃口?”
“不不不不!爹你这里的饭,堪称天下一绝。”
“那你……”
沉默了半晌后,我开口:“爹爹允许我和你住一起对我来讲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但……”说到底自己只是个外人,即便对方是自己的祖国,在这事儿上还是太难为情了。
瓷理解我最后没有说出的话,摸着我的头,满眼慈爱地讲:“我这里欢迎所有小兔子,你不必把自己当外人。”
从小到大,好像除了家人,就没有其他人对我说过这些话了,“谢……谢爹爹。”
说实话,站在一旁的美丽卡有点儿妒忌了,为啥自己家的一些小鹰就不能像瓷家的小兔子一样吗?
“喂喂喂!你们能不煽情了吗?China赶紧去做饭,我饿啦!”借口,美利坚其实是有些酸了。说着祂就走了出去。
“行吧。”虽然是死对头,但毕竟也是客人,瓷只得答应下来。
“爹爹需要我帮忙吗?”我自告奋勇。
瓷笑着说:“不用啦,欣儿你就帮我看好US先生不要乱动家里的东西就好。”
“阿sir保证完成任务!”
瓷走进厨房,我也寸步不离的跟在美利坚身边。
美走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我就坐在离祂有一定距离的地方。祂拿起遥控器找电视看,我就一直死盯着。祂无聊的刷起手机,为了做掩护我就拿着茶几上的一本书看,但眼睛还是一直盯着祂。喝水也好,去厨房的冰箱里拿零食吃也好,总之我的视线就没离开过祂身上。
“从刚才到现在,你已经盯着我看十分钟啦,怎么?难道是被我迷住啦?”美自信的问。
“瓷爹让我看着你,省得你做出一些损我们的事儿。”我无语的看着祂。
美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你爹就算了,你也觉得我不可靠?”
我点点头。
美无所谓地说:“哎呀!算了,反正在你们这些人眼里我这个世界灯塔整天就是没事找事。”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了你也不知道,兔子,你还是做好你爹交代的任务吧。”美摆摆手,又继续低头刷手机了。
不多时。
“开饭啦!”瓷端出两盘炒好的菜放在桌子上。
“来啦!”等我回头去看美时,祂已经直挺挺的坐在饭桌前啦。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待最后一盘菜被端上来。哇!满满一桌的美食佳肴啊!
美先下手为强了,边吃边夹,说:“论饭菜还是你这里最好。”
美其实会做饭,虽然每次的成品都不尽人意,但味道还是挺好的。祂有时候觉得做饭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儿,就会让华盛顿来弄。但华盛顿事务繁忙了,美有时会点外卖,比起吃自己做的那卖相并不好看的东西或者外卖,祂更乐意去瓷那里蹭饭。来的次数多了,瓷也会多准备一份给祂。
“欣儿,你今天可得多吃些儿。”
“我知道了,爹爹。唉!美利坚先生,你别扒拉了!”
“你们还有闲工夫聊天,吃饭才重要吧。”
写完了,明天就要回到我亲爱的学校里了(_)
写的不好的还请各位指出来。
拜拜
“你们玩吧,我还有任务要完成嘞。”我慢慢放下扑克牌,面带些许苦恼的神色。
“是生病了吗?”皖察觉我面色不对,便把手贴在我的额头,温凉的触感霎时传遍全身,“也没发烧啊。”
我向后退了一步,面部有些焦热,语无伦次的说:“皖姐我没事儿,就...就是有些作业要完成。”
昨天半夜三更灵梦突然现身在我床边,本就睡意很浅的我立马坐起身来,“灵梦?你咋在这儿?”
灵梦托着几本练习册,转头看着我说:“嘿嘿,洛欣小姐你呢身为一个中学生,即便在异世界也莫要落了自己的功课,我是将你引入这里的人,必须要对你负责哦。这几本习题送给你...
灵梦托着几本练习册,转头看着我说:“嘿嘿,洛欣小姐你呢身为一个中学生,即便在异世界也莫要落了自己的功课,我是将你引入这里的人,必须要对你负责哦。这几本习题送给你,放心,不收你钱。”
“所以这也是任务之一?”我面如死灰的看着灵梦手中的书。
灵梦摇了摇食指,“不不不!小姐,这是你作为一个学生的任务。”
“我知道了。”
“咋还要检查呀?行!”我无可奈何的答应下来。
“对了,我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这个嘛。”灵梦沉默了一会儿,“很抱歉,洛欣小姐,关于你每项任务的内容我也不清楚,是你随机触发,前两次你完成任务的时候都是有一个提示音告诉我,我才知道并给你相应的奖励。”
“好,我懂了。”奇怪,灵梦身为系统怎么会不知任务的内容是什么呢?
“我先走了,洛欣小姐祝你玩的愉快。”灵梦把练习册放在离我不远的桌子上,便化作点点星光粉尘消失了。
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我还是逃脱不了写作业的命运?我把脸埋在枕头里,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睡。
“那去吧。”皖朝我笑笑挥了挥手。
“那个我遇到不会的题可以来问你们吗?”我有些扭捏的问。
“随时欢迎。”沪眨了眨眼,友好地笑了。
浙拉着苏,把手臂放在祂的肩膀上:“有问题随便来问,我们都会一一为你解答。”
苏看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哥哥,推开了浙,笑着讲:“随时为你解答。”
果然意识体在面对自家孩子才会有如此纯真的笑。祂们的笑容很美好。
“谢谢!”我三步作两步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开始去写起了正在向我招手的练习册。
“来,咱们四个继续。”
几人玩了几局,毫不意外算是打了平手。于是纷争开始了。只见皖面无表情的甩出梅花A,那牌仿佛有千斤重,与桌面接触的瞬间发出噼啪的响声,狠狠的震慑了其他三人。浙不动声色的打出两张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梅花A给吃了。皖的眼中闪过一丝气愤,但自己不能表现出来,绝对不能让对手知道祂有别的情绪啦。沪的手气依旧很好,这次大小王全在祂手里,这一局祂势在必得,祂作为金融之都可就没输过。现在最凄惨的是苏了。
苏在心中哀嚎为什么这次换作是祂的手气这么差呀?输定了。到祂了总感觉不是什么好惩罚。
苏把手中的牌打出去每次都被其他人给吃了,眼看牌数越来越少,这一局还没结束呢苏的牌也都没有了。直到在沪的一声王炸中彻底地结果这场纠纷。
“为什么?”苏没料到,以前和沪玩的时候怎么没发现祂这么厉害。过了一会儿坦然自若,“惩罚是什么?”
“当当,这个给你。”浙拎出了一个青色的盒子,拿出了一件有着深蓝色印花的白色旗袍。
相比较皖的那件颜色沉稳,这件就比较靓丽。皖的旗袍是将肩膀给盖住的,看起来会端庄大气一些。这件是露肩,穿在身上给人的感觉就是姿态妩媚。
“不是,把这旗袍给我干啥?”苏不可置信的看着浙。
“苏哥,这就是你的惩罚了,和皖的一样哦。”沪还是笑嘻嘻的样子,只是在苏眼里这家伙突然变得好欠儿啊。
苏的脸上布满黑线,问:“你们是不是早就计划好的?!”
“哪有?”沪一脸无辜的看着苏。
其实沪就是提前计划好的,这两件旗袍祂早就在一周前准备了。当时看中皖身上那件暗红色旗袍时,它还有个姐妹装,没错,就是那件白色旗袍。正当祂思考要不要两件一起买,但被浙撞见了祂这“恶毒”的计划。两人一拍即合,干脆让苏也来得了。
“好。”苏认命般的拿过那旗袍,祂今天算是栽在沪手里了。
苏去内屋化了。这时候我手拿一本练习册从院子里走进来。
我把书放在桌子上:“我这一道题不懂,你们能帮我看看吗?”
“这题目比我那边还难。”沪看了眼题。
“是江苏出的题。”浙拿起练习册上下翻了翻,“首先得找到解题思路。”
皖说:“这题我们先帮你看看。”
“喂,你们这衣服是不是买大了些呀?还有下次买的时候注意一下我不太喜欢穿白色的。”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苏从屋里走出来。
(苏不是不爱穿白色,只是想借机刁难一下沪,谁知人家根本不吃这套。)
一头靓丽的秀发肆意的散开着,细长的柳眉,一双天青眼睛流盼妩媚,秀挺的瑶鼻。玉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双唇,洁白如雪的娇颜晶莹如玉,身材娇小,温柔卓越,宛如在湖中亭亭玉立的荷花一般。深蓝色的花纹与白色的衣面衬托祂仿佛精致的瓷器。
“小苏,过来看看你那的题目。”皖招招手让苏过来。
“哪题?”
我去!两个美女姐姐!在我还沉浸在皖苏的美貌都无法自拔时,苏拿笔敲了敲我的脑袋:“想什么呢?一脸痴汉的样子,看题。”
“没没。”吃痛的我连忙狡辩。
“看好了,这题是这样解的……懂了吗?”苏在纸上罗列了一堆公式。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懂了懂了。”
苏枕在皖的腿上,半闭着眼对我讲:“这样的题目还是要靠你自己去理解,我就负责跟你提供个思路。”
“谢谢苏姐。”这时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各位中午想吃什么?我请客。”沪说。
“午饭我和苏去做,浙,小沪你们两个来帮忙。”皖给其他人分配好任务,要开始大显身手啦。
“皖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其他的事情做,自己什么也不干不太好。
“小欣你呀,就把那题目搞懂了就行啦。”皖摸着我的头,道,“去好好琢磨琢磨吧。”
“好吧。”万一我帮忙的时候搞砸了可不太行。于是我正好回到屋子里继续解题了。
吃过午饭,与沪浙苏皖聊聊天,再休息休息,写个作业,天很快就黑了。
夕阳消散了它美丽的足迹,月亮继续履行为夜晚带来光明的职责,漫天星辰仿佛无数宝石。街上的霓虹灯一个接一个的亮起,像一颗颗夜明珠布满了繁华的大街,构成了一条连接城市各处的青丝绸缎。
月色很美,朦胧悠远,今天晚上用来赏月最合适不过了。浙江准备了一些茶和中式点心端了上来。
沪拿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咱们四个有多久没在一起看过月亮了?”
“确实很久了。”苏端着瓷杯说。
“不过今天不是有空吗?”皖悠闲的喝着茶。
我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有个问题在冒头:“不是中秋节的月亮也这么圆吗?”
浙温柔的笑笑说:“不只有中秋节的月亮才这么圆。”
“小欣你平常不赏月吗?”苏问。
“多出来看看,生活中有许多你不易察觉的美。”
“我知道了,谢谢浙哥。”这种被亲情包围感觉真的很好。
“我想给你们照张相,可以吗?”看到祂们之间有这样的感情,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冒出来想拍照的想法。
“好啊。”
四人摆好姿势,我掏出手机正要拍照的时候,浙开口了:“小欣咱们一块儿拍呗。”
“我去拿手机支架。”沪下去了。
“啊,我就不拍了吧。”我摇头拒绝。
“一起啊。”皖热情地邀请。
“好吧。”
“我回来啦。”沪把手机固定好。
随着咔嚓一声,一张和睦的照片就完成了。
夜晚的风拂在脸上,很舒服,房顶上正有五个人悠闲地赏月。
总算搞完了,苏皖穿旗袍的样子真的很美(☆_☆)(反正都是从百度上搜的)。
哪里写的不好的,还请各位指出来。
不要睡得太晚了,要不然很容易感冒的。生病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好受。
彩蛋是浙苏皖沪小时候的一个小小事,主要是以苏的视角,第一次弄可能不太好,还请各位见谅。
好了拜拜。
某方面讲,留子也是团宠
浙沪苏皖照顾一个不知比祂们不知小多少岁的小孩:D
兔子们不管多大在祂们眼里都是小孩儿。
有私设的注意避雷
金鸡报啼,沉睡的街道又开始人潮涌动。旭日东升,为新的一天带来光明与安宁,光辉浸染了天边的云彩与屋顶,素雅清晰的橙黄色总是象征着蓬勃向上的精神与活力。
不过也的确是有省市在度假哦。
睡眼朦胧的我刚从屋中起来,正要去洗漱,便碰上了提着公文包要离开的...
睡眼朦胧的我刚从屋中起来,正要去洗漱,便碰上了提着公文包要离开的瓷,“爹爹你这儿?”
瓷看我还是一副未睡醒的状态,关心地问:“昨天那么晚休息,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我拍了拍脸,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清醒:“没事的,我都习惯早起。爹爹,你还要去开会吗?”
“嗯。”瓷点点头,“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
“爹,该走了。”京开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出现在门口。
瓷嘱咐说:“早饭在厨房里,你要不喜欢吃,冰箱里还有其他食材。我和京走后会有人来照顾你的。”
“爹爹,我一个人可以的,我不想麻烦别人。”我抠着衣角低头说。
瓷摸着我的头,笑着讲:“就当是交个朋友,祂们很好相处。”
“我……”我还想说些什么,瓷已经向门口走去坐上车。
“欣儿晚上见。”
“小欣回头见啦。”
“瓷爹,京哥再见。”我目送汽车离去,直到看不见一点踪迹。瓷爹所说的祂们,难道还不止一个人(省市)?!怎么办?
没多久,四个陌生的有着不同气质的美的先生出现在了这里。
“京还真是看不了我闲着啊。”其中一人的脸色不怎么好,就像在休假时,突然有人告诉你赶快去工作。
“我们是被瓷爹叫来的,祂说要咱们今天照顾个孩子。”站在祂身旁的人缓缓说着。
“你们是谁?”突然造访,是来找爹爹的?“瓷爹不在。”
四人这才注意到面前有个坐在石桌旁看书的女孩,那孩子似乎警惕的看着祂们四个。
“我们不找瓷爹,你就是洛欣吧?”一人问。
“嗯。”我点点头,“四位先生是?”
沪,中国的经济中心。一双靛蓝的双眼如宝石般闪亮,再加上戴着的金丝框眼镜,犀利睿智,散着的墨色长发与青灰色的传统服装更能衬祂不易被察觉的心绪。
苏颇有江南才子的气质,流顺的黑褐色短发,湛蓝的流苏耳坠很配天青色的眼睛,温润儒雅,古典衣物更能反衬祂那种与生俱来的细腻。
浙给人的感觉正如三月的西湖一般平静,泛着阳光的黑蓝色头发,海青色的双眸有着粼粼波光,玄色的休闲衣着,气质更是无与伦比。
皖有着江南的细腻温玉,眉眼间又有些许英气。群青的眸子,柔和的笑容,让人不自觉亲近。乌黑的头发,与之相配的是一件梅红色的中式古典装。
“你刚到这儿,爹爹祂怕你不适应,所以让我们来照顾你。”浙表明来意。
“我会不会给你们添乱?”社恐的心理让我真的想逃避。主要还是不想给别人造成麻烦,若搞砸了,带来的只会是厌恶。
四人觉得这孩子也太见外了,即便她的情况京早已和祂们说了,从刚才的言语和神色来看她应该很少去外交吧,像她这么大的孩子,平常该是和自己的朋友出去玩玩的,洛欣这样的大概是青春期特有的青涩与内向吧。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闲的无聊,你想去玩儿些什么?”苏热情地问。
话突然转到我身上,有点儿难以开口:“我…我都行,你们定吧。”
我趴在桌子上用书挡住自己的脸,露出的一双眼睛时不时的往浙皖苏沪那边儿瞅心里怎么说也是激动的,简直就是江南四大才子啊。好像祂们原先都是江南省的,后来江南解体。这几天我见到的省市包括瓷爹祂们都有一个统一的面相,都有东方特有的含蓄温情。
沪似乎想到了什么,刚才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露出一抹邪笑:“走走走咱们去屋里。”
沪推着浙苏向屋里走。皖看着还将头埋在书里的我,抽走了书,轻柔地拉着我一块儿去。皖就是这样,你不合群,祂就想着法儿让你合群,或许是和苏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吧,谁当年还不是个青涩的小孩儿啊?
沪轻车熟路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扑克牌:“上次玩儿的还在,洛欣会吗?”
“以前玩过会点。”爸妈不在家的时候,我就斗地主玩玩。
沪把纸牌给浙由祂来洗牌,过会儿当大家来抽牌的时候,沪突然讲:“每局输的那个人将会有个小惩罚,如何?”
“那赢的人呢?”
“之后再说。”
“可以。”浙。
“我没意见。”苏。
“行。”皖。
沪又问我:“洛欣觉得呢?”
第一局开始。
浙看着手中清一色的牌,还好还好,大的比较多,虽然不能赢,但也不至于输。
沪恰好得到了大小王中的小王,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大王,不过以祂的能力,这一局自己赢定。
苏得到了大王,A和皮蛋也在祂这儿,不论沪有多么缜密,这一局,祂胜券在握必须要让沪输。
皖可以说是最惨的,小牌基本在祂那儿,这局无论咋扳都扳不过来了,希望惩罚能轻点吧。
我这里牌数都还行,不赢也不输。
“两个2。”皖。
“要了。”苏。
“梅花A。”浙。
“你一上来出大牌。”苏。
“反正最后输的也不是我。”浙。
“两个4”我。
“不要。”沪。
……
这一局渐渐进入中场,大家斗志也完全被点燃了。皖手中也没有多少了,算了,无所谓啦。
皖打出手中的最后一张牌,云淡风轻的说:“我输了惩罚是什么?”
“哦?你先等一下。”沪离开主屋去了祂在这四合院的房间,回来时手上还拎着个红色的纸袋。
祂从袋子里拿出一件用金丝线绣的梅花花纹的暗红色旗袍,笑嘻嘻的对皖讲:“小皖哥,你的惩罚是穿着这件旗袍变成女体一天哦。”
皖听到这个惩罚顿时噎住了,祂宁可穿旗袍也不变成女体。祂有一段是女体时遇到的非常尴尬的经历,大概是三四年前吧。
我们亲爱的皖姐身着一身白色长裙,完美的呈现了祂曼妙的身材,乌黑的长发随风舞动,祂带着口罩,只留一双群青色眼睛,眉眼含波,英气十足,谁看了不心动。
当时皖正和一个姑娘谈论着一些事,这时候一个青年走过来,看样子也才刚成年,面容带着几分稚嫩。青年脸颊绯红,嘴里断断续续的不知说些什么,皖以为他是遇到什么事了就询问。
问了半天小伙儿也不吭声,没多久那位姑娘有事就先离开了。青年这才说话,原来他是奔着皖要联系方式的,只不过刚才有人在旁边,不好意思开口。不管咋说,皖是很懵圈,这孩子竟然。因为祂之前帮助过这个青年,哪知他对皖一见钟情,还没来及问皖的联系方式,祂就因有会议的走了。一个星期后青年又见到了皖。
皖开口就拒绝,青年愣了一下,随后两眼泪汪汪的问为什么?大街上都是人,祂只好把小伙拉进附近的一家餐厅里。皖摘下口罩让青年看清楚自己是谁,青年感觉好像被雷劈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坠入爱河,居然是对自家的省份动情了,这传出去不得被自己的那群损友给笑死啊。为表歉意小伙请皖吃了一顿饭,只是这饭吃的为什么没有滋味儿呢?
别说沪了,浙和苏也想看皖是女体的样子,好久没见过了。
“这惩罚我拒绝,换一个。”皖连连摇头。
“皖哥,就变一次嘛。”苏撒娇道。
皖扶额,制止苏这一行为:“打住,这事还不都怪你吗?”
“皖哥,你最好了。”苏继续撒娇,以前这招百试百灵,今天好像不怎么奏效。
“小皖,你就变一次呗。”四人中最年长的浙也加入这场行动中。
“浙,怎么连你?”皖对那三个是没辙了,只好看向我,“小欣你说。”
“真的可以吗皖哥?”很激动唉!我还没有见过意识体的另一种样子呢。
“行,我认!”皖咬咬牙,无奈的接过那件旗袍去内屋化。
不一会儿,从房间里走出一位风姿卓越的绝代佳人。云鬓高挽,黛眉如画,呵气如兰,含情脉脉的群青色眼睛更是摄人心魂。中规中矩,不似张扬,暗红的旗袍将身材的曲线一一勾勒出来,端庄秀气,将含蓄典雅演绎的淋漓尽致,衣摆绣的梅花更凸显高贵雅致。
“哇哇!”一个个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你们怎么都这样看着我?”皖颔颔抬首,那双眼睛更是如同碧波含春。
“这也太美了吧,皖姐!”我一脸痴汉的看着皖。
浙默默递给我一张纸:“丫头擦擦口水。”
“谢谢。”我接过纸巾擦了擦流的哈喇子。
“咔嚓。”苏掏出手机拍下了皖。
“江苏!”皖看到苏拍了自己,以苏的性格,祂绝对会把这张照片拿给其他意识体看的,皖可不喜欢这样。
皖走向苏要把照片给删了,但苏怎么可能让祂得逞,赶紧把手机举起来。皖虽要比苏大一些,但苏可比祂高一个头,就算踮起脚也没能够着,还一个没站稳向后倒去,苏眼疾手快去扶祂。两人就这么摔在了沙发上,苏居高临下的看着皖,一只手扶着祂的肩,一只手抵在沙发上。而皖一只抵在苏在胸前,另一只手就这么举着,目测两张脸的距离大约有八厘米。没事儿,不过这个姿势咋看咋有些暧昧呢?
我拍下了这一美好时刻,但浙迅速的捂上了我的眼不让看,说什么这些对一个孩子来讲影响可不太好。
“哇哦!你们这儿!”沪笑着调侃道。
“快快起来!”皖也不想着删照片了红着脸立马推开苏。
其实祂俩也经常好这样,可今天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个孩子啊。
苏还在回想着刚才皖害羞的样子,心中受了1万点暴击,这也太可爱了吧!
“那个浙哥可以松开了吗?”我问祂。
“哦哦,不好意思。”浙有些歉意的拿开了手。
“屋子里这么热吗?为啥皖姐和苏哥的脸这么红?”我装作一脸无知的样子问。
“大概是吧。”皖木然地笑了笑。
“来来来,咱们继续。”
第二局开始。
皖穿旗袍的描述是从百度上搜的,我写不出来T^T。
人家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单纯的想看阿皖穿旗袍的样子而已()。
嘿,下一章写苏的。
总算写完了,累死了。哪里写的不好的,还请各位指出来。(>^ω^<)
拜
有私设的请注意避雷。
“小欣走了。”
“来啦。”
在纽约待了几天的我,总算可以回去啦。这个地方固然繁华,是各国之间经济往来的重要贸易之地,除了唐人街,其他的我过的都提心吊胆呀。其他郭嘉的国灵们的待客之道也尽显本国风范,可那眼中的笑意深不见底,如同一个充满诱惑的陷阱,一步一步引导你往里面跳,祂们皆是如此。
飞机启程,玻璃窗外蓝天白云壮观景色尽收眼底。“爹咱们多久就到了?”我问一旁的瓷。
瓷爹的手拂过我的额顶,说:“乖,从纽约到北京最起码要几个小时,不必心急。今天还未白昼时,你便起了,何不趁此再休息会儿?”...
瓷爹的手拂过我的额顶,说:“乖,从纽约到北京最起码要几个小时,不必心急。今天还未白昼时,你便起了,何不趁此再休息会儿?”
“好。”我点点头,从座椅的缝隙望向后面在休息的京哥,又看向闭目养神的爹爹,祂们这两天很累坏了,不仅要开会,从早到晚有一堆工作。既要处理国际上的事,家里每天还有那么多问题。
刚才一时还清醒着,为何大脑忽然昏昏沉沉的。
“洛欣,洛欣小姐。”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呼唤着我。
这是哪里?
“灵梦?”
“小姐,你总算醒了。”
“发生了什么?”
“恭喜洛欣小姐又顺利完成一个任务。奖励请你收好。”
“奖励?”
“认识联合G五常跟祂们交好关系,这次奖励是两千美元。”
“嘿,灵梦,这两千美元能给我换成人民币吗?”
“可以的。另外再送你一把防身用的武器。”
灵梦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把匕首,这个匕首小巧精致,利于携带,藏在身上也不易被发现。整体闪着晶莹的光,刻着梅花般的暗纹,充满挑逗与诱惑。
“谢谢。”
“不必客气,往后可能会遇到一些危险系数较高的任务,还请洛欣小姐有个准备。”
“我明白,那把小刀等回到种花家后再给我吧。
“嗯,洛欣小姐以后再见。”
“拜拜。”
时光荏苒,夜幕悄然降临,漫天星辰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云海之上的圆月仿佛近在眼前。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壮丽的星空了。
星星,月亮全部都嵌入眼中。
下面灯火通明,绵延好几万里。绝对就是国泰民安,万家灯火。
不多时飞机降落,人们一个接一个从舱门探出身子,过安检接着奔向自己的目的地。
下了飞机以后,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两位与周围气场格格不入的……人。
“这里!这里!”其中一个人大力的挥着手臂说着。
“爹,京哥你们回来啦!”那个人飞快的跑到瓷和京面前抱住祂们,剩下的一人扶额无奈的笑笑。祂倒是一眼瞥见了站在他们身后的我。
“这孩子是?”
瓷将关于我的来龙去脉和祂们说明,二人听完后,脸上露出怜惜之情。瓷爹把我从祂身后拉出来,一一向我介绍这两位。
有着黑灰色长发,一双橙黄色眼睛,身着黑色西装沉稳干练的是冀。另一位身穿米黄色卫衣,一头黑色短发,金黄色双眸,笑起来阳光开朗的是津。
“你,你们好。”我慢吞吞的向冀津二人打招呼。
“你好啊!小欣。”津给了我个阳光的笑。
“你好。”冀伸出手,握手吗?
我握住,“你,你好,冀哥。”
“你俩不是说有事不来了吗?”京的两只手分别挎过冀津的脖子,“还以为你们会放我和爹爹的鸽子呢。”
“答应你们的事,怎么可能不守约啊?”津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瓷轻咳两声说:“你们等很久了吧,先去吃些东西吧。”
“听爹这么一说,肚子确实有些空空啊。等一下,我要吃他三个煎饼果子。”津郑重地说。
冀用指关节轻敲了两下津的脑袋,啧嗔道:“才吃过晚饭,你还吃。”
“哥,疼。”
余后,我们来到一个小摊前。津果真点了三个煎饼果子,一份给京,一份给我,还有一份祂本来想给瓷的,瓷爹拒绝了,浪费粮食是很不好的,祂只好代为品尝了。
“津哥,这家煎饼果子好好吃哦!”我给出了评价,如果满分是五颗星的话,必须四星半。
津朝我笑笑,:“好吃吧,下次有空了,还带你来。”
瓷问店家要了一碗米粥饱腹。
我问祂这能吃饱吗,瓷爹笑着摸我的头说足矣。
大约十点钟,瓷交好京津冀这几天要处理的事便带我回到祂在北京的住所——一座四合院。
阶梯两旁摆放着正开得娇嫩的牧丹与月季,绿油油的青苔早已爬上石阶的缝隙,一片生机。暗红色木门透着庄重,里面的院子中儿设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墩儿,房屋在两边排列,些许嫩嫩的青草在地砖谁里生根长大,玫瑰攀上凉亭撒下一片粉红色的瀑布。
四合院很大,容纳三十四个省市都没问题。但除了瓷和京二人住这里外,有时别的省市或意识体来找祂们,其他时候这里会冷清一些吧,在逢年过节时,四合院里才算真正的热闹。
“好漂亮!”我双眼放光,东张西望地看着这里。
瓷爹带着我来到事先安排好的房间,问“怎样,可喜欢?”
“谢谢爹爹!”
瓷笑着说:“我的房间在你对面,若有不适就去找我。”
“好。”我开心地点点头。
“夜已深,快去休息吧。”
“那爹爹晚安。”
“晚安。”
进到屋子里,我立马扑到柔软的床上,这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屋啊!这时,柜台上闪烁着点点星光,原来是灵梦给我的那把匕首,我把东西收好,就去睡觉了。
月亮慢慢爬上树梢,那夜,静悄悄的,都安稳地睡着。
收工
哪里写的不好的不好的还请各位指出来。
下一章写什么
不管了。拜
逛唐人街喽!
街上人来人往,不仅有东方面孔,还有纽约这里最为普遍的西方人。人行的脚步声与不绝叫卖声混合在一起,黑夜的唐人街似乎比白日里的更加喧闹繁华。知道的是唐人街,不清楚还以为突然穿越到中国古时候的哪个盛世了。
“小欣你慢点儿。”
“好的,爹爹京哥,你们快些儿才是啊!”
作为一个在晚上基本不出门的人看到夜晚唐人街有如此景象,真想给自己两巴掌,为啥在来这里之前晚上的时候,不多出去看看?究竟错过了多少新鲜事和美景啊。
我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尽可能躲避每一个来往的行人。虽然还是会不小碰一下别人,那就只有说一句抱...
我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尽可能躲避每一个来往的行人。虽然还是会不小碰一下别人,那就只有说一句抱歉,然后趁路人还未反应的情下还紧溜儿。接着我抬头一看,居然碰到了美丽卡和加拿大,祂们正朝这边走来。
看着还有一段距离的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去,美利坚!得赶紧去找京哥和爹爹。”
美也看见了我,我正要转身离开,美突然瞬移到我面前。
“妈啊!鬼啊!”我完全被凭空出现的美吓了一跳。
美瞬间不高兴了,脸似乎黑了一个度:“兔崽子叫什么叫!我怎么就成鬼了?!”
“你突然窜到我面前干什么?”我惊魂未定地问。
“我看见你了啊,这说明咱俩有缘。”美一本正经地说。
“谁和你有缘!真是……”
话没说完,两边的人来了。
“欣儿。”
“哥。”
“爹我在这儿。”我正要离开,美揪住了我,“你给我撒开!这是你第二次揪我耳朵啦!”
“行。”美利坚说着松开了抓住我的手,挣扎的惯性导致我摔倒了。
“遇见你真是我倒了八辈子霉了!”
我骂骂咧咧从地上爬了起来,瓷和京也这时来了,加拿大也从另一边来到我们跟前。
“嗨,CN。”美向赶来的瓷打了招呼。
“US先生,好巧。”面对这些人,瓷依旧是冷漠地笑着。
冤家路窄。
原本和谐轻松的氛围因为这几位意识体自身携带的气场瞬间冷了下来,路过的行人纷纷绕开我们,有的大概是因为这几位的颜值都非常的高驻足停留了一会儿,但感受到别样的氛围,然后没多久也走啦。
京把我护到身后,随即目光冰冷的盯着前面那两位。
再这么下去什么也逛不成。
“那个京哥。”我拉了拉京的袖子,“我刚看到那边有卖糖人的,咱们去看看吧。”
“好啊。”京说。
京附在瓷耳边小声的说:“爹,祂们来者不善,还是先离开此处吧。”
瓷点点头。
京走到美加二人前微微行了个礼,说:“二位先生请自便,我们有事,先行离开。”
“等一下。”美叫住了瓷。
“US先生还有何事?”瓷笑着问,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Honey这是我第一次来这,你带我一起啊。”美仿佛戏精上身开始了祂的表演。
加表示:祂是我哥?
“好吧。”瓷答应了,祂倒要看看美利坚究竟想耍什么花招。
一路上风平浪静,美加二人(国)并没有做什么有嫌疑的行为。震惊!美丽卡居然只是单纯的想找瓷当向导,祂究竟安的什么心,本台电视持续为您报道。
卡,串台了。
“糖人!”我快步跑向卖糖人的小摊前。
卖糖人的也是个笑容和蔼的老爷爷。
老爷爷笑呵呵地问:“小姑娘你要买什么样的糖人?”
“要……”我看着货架上的糖画,有有蝴蝶的,树叶的,一些汉字等形状各式各样的糖画,又回头看看爹爹祂们,“老爷爷要三个福字的,两个美字的可以吗?”
“好嘞。”老爷爷从满是融化的糖浆的锅里舀出一勺糖浆,均匀的浇在一根放在大理石板上的小木棍儿,不一会儿一个精致的糖画就做好了。老爷爷又按照相同的方法做好剩下的四个。
老爷爷把包装好的糖画递给我:“做好了姑娘。”
“谢谢。”付完钱后,我飞奔回到爹爹身旁。
见我去买糖画,爹爹祂们就在一旁等着我,不过看到我买了这么多回来,不解的问:“买这么多,你不怕蛀牙?”
“爹爹,还有你们的。”我把糖画一一分给祂们,两个美字的给美加,祂们爽快的收下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瓷爹和京哥开始有些拒绝,但架不住我盛情难却,最终还是妥协收下了。
“谢谢了,小欣。”记得上次吃糖画还是津祂们一起。
“欣儿谢谢你了。”瓷虽不太喜吃甜食,但总不能辜负自家孩子的一番心意吧。
“你们还跟我客气啥呀?嘿嘿。”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味道还不错。”美咬了一口,一些糖渣也随之掉落,“谢了。”
呵,只要你在会议上不插手我们种花家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很感谢你。”加一直拿着糖画迟迟没有下口,直到最美的催促声中才将糖画吃完。不喜欢甜食吗?加拿大的枫糖浆可是很有名的,大概是因为那是美的名字吧。
穿过集中的人群,不远处的皮影戏台上演着千年前凄美的爱情故事《霸王别姬》。台下围观的群众无一不拍手叫好,有的还被楚霸王和虞姬之间的凄美爱情感动的泪光莹闪。
不知从哪里传来“猜灯谜,猜对了有奖品”。一向爱挑战的美利坚怎会放过这次机会,拉着瓷敏捷的躲避着每个人,冲出人群,径直跑向灯展的地方。
看祂们离开我们也得走了。
“美利坚!放开我。”瓷甩开美,转动着手腕儿,试图缓解美刚才大力抓得疼痛。
“哥,你们跑什么?”加刚刚一转头发现美不见了,回头才看见美抓着瓷跑出了人群,这才匆匆赶来。
稍作一会儿,我和京哥才姗姗来迟。京作为意识体,身体素质比普通人不知高出多少倍,刚才的奔跑对祂来说不算的什么。但对于我一个普通人来讲,实在跑不动了。
“爹爹,Ame先生,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气喘吁吁地问。
“怎么样,可累着了?”瓷有些心疼的看着我们。
“爹,我不打紧。”
“几位客官要猜灯谜吗?”走来一位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猜对了,有奖品的。”
美就是冲着这个来的,毫不犹豫的说:“好我们猜,老板,多少钱?”
“客官我们不收钱。”
这位老板是中国人,前些年来美国做关于中国彩灯的生意,后一直居住于纽约唐人街。举办这次灯展,一是为了而怀念儿时生活,二是为了满足海外华侨的思乡之情。
“不收钱,那老板开始吧。”美示意老板出灯谜。
“请听好了,早上不说,晚上不说。打一汉字。”
瓷和京已经猜到了谜题的答案,但祂们笑而不语,就是想看看这个世界灯塔到底能不能猜得出来。
显然易见美还是体会不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啊。祂把瓷拉来的目的也只是让祂帮自己解开谜底。
美向瓷投去求救的目光,希望祂能帮帮自己。结果瓷视而不见。
瓷轻笑一声:“美先生是没有答案吗。”
美有些懊恼:“废话,我要知道谜底,我还找你干什么?”
“让洛欣来告诉你这一题的答案吧。”
“我,可我不行。”
“去吧,爹爹相信你。”瓷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期许。
“好。”
我思考着谜题的内容,早上不说,晚上不说,那就中午说呗,等等,我突然灵光一闪,这不就是许字吗?
“我知道了,是许!”我快速说出答案。
“不错,这个姑娘猜对了。”老板点点头。
“什么,这?”美不服气让老板换下一题。
第二题是一口咬掉牛尾巴。
美想了一会儿,立马猜出答案,是告字。这谜底去年元宵节的时候瓷就给祂提过,这次就让祂捡漏了。
接着又进行了很多谜底。若不是加拦着美,祂能把剩下二分之一的谜底都猜完。
回到联安排在纽约的房子后,我直接累倒在沙发上。
“欣儿,你觉得这一天怎么样?”瓷满眼笑意地看着我。
我兴奋地说:“太棒了,今天是我人生中迄今为止最棒的一天!”
“很好,我还以为你会不习惯吗呢。”
“怎么可能啊爹爹。”
“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世吗?回去之后好方便联系你的家人。”瓷坐我旁边轻声问我。
“我……”该咋和爹爹讲,总不能说自己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吧,可爹爹祂是唯物主义者。
见我迟迟没有说话,瓷认为我不愿意讲出自己的身世,是因为生活不幸,为的就是要逃离,要不然我怎会出现在英法的住所。
爹,你想错啦。眼下只好顺水推舟了:“可以吗?爹爹。”
“谢谢爹爹。”
“我知道了,爹爹你和京哥也早点休息。”
瓷看着我上楼,关上房门后,对京说了句:“京,回去后查清洛欣的身份。”
“好的,爹。”
“今天你也够累了,早些休息。”
瓷看着窗外的月亮,心里盘算着某位灯塔的下一步动作。
累死了,总算搞完了。
这次更新得太晚了,还请见谅。
拜。(>^ω^<)
就算是世界第一,哪有不征得人家的同意,就抢别人的吃食的道理的。从祂刚才的动作来看,显然不是一次两次,难道美丽卡每次碰到瓷在吃饭都会这样?
瓷转头看美,似乎并没有对美刚才的无礼感到厌烦,相反祂那不真实的眼神多了一分长辈对小辈关爱的情绪。到底是见怪不怪了,大不了就当做是对小辈的照顾了。
世界两大巨头再此齐聚,气场唰的一下子就被推向了高潮。
瓷大概猜到了我的心思:“想出去啊?”
“我就想出去看看可以吗?爹爹。”我怀着期待的心情望着瓷爹。
瓷想了一下,方才会议时这孩子就趴在门口偷看,想必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家伙,也罢,满足她一下又何妨?爹爹就是这么直觉敏锐的人,早就发现洛欣在外面了。几千年来观察这世间风云变换,经历那么多大大小小的战争,锻就出来的灵敏可不是吹的。
“去吧,有事了给我发消息啊。”瓷摸着我的头温和的笑,“注意安全。”
“爹爹万岁!”我抱了一下祂,“我很快就回来,拜拜。”我拉开办公室的门,迫不及待的窜了出去。
瓷目送我离开后,原本脸上温文尔雅的神色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假意与虚情。
美丽卡察觉瓷情感的转变,并不在意,反正这千年老狐狸总是这样。今天要不是那个小兔崽子,祂下一次要见到瓷在公共场合有那种不掺任何杂质的笑容的话估计要等百八十年吧。
祂朝瓷那飘了一眼,讲:“CN,我发现你总是那么爱管闲事。”
“我怎么爱管闲事啦?”瓷被祂这么一说有点不明所以。
“先不讲之前会议上你截胡了、搅黄了多少事关我利益的事。今天你怎么还为那个斯拉夫人说情?”美没好气的说这个老烂人怎么处处跟自己作对?明明有时候事关双方利益的事,祂竟然觉得好处少了直接否决了这提案。
“美先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发展中郭嘉,总要为自己的利益考虑吧。”瓷挥动手中的折扇‘和蔼’的笑道。
呵,老烂人。美在心里默默吐槽。
“话说你准备怎么处理那个来路不明的兔子呢?”
“自然要将她带回去啊。”
“带回去?”美脸上的神情有些神秘莫测。
瓷看了美一眼,说“怎么,不行吗?”
美向瓷靠近了一些,一双海蓝色的眸子玩味的看着祂,随即吊儿郎当的说了句:“Honey不如你把她交给我,我替你看着?”
“洛欣的事不劳你费心。请美先生还是从实际出发比较好。”瓷用扇子遮住自己下半张脸,一双异瞳复杂的盯着美。
“切,没意思。”美喝了一口可乐,将空瓶子随手扔进了垃圾桶,拿出口袋里的墨镜戴好,“谢谢款待。另外——”
“呵!走啦。”祂背对着向瓷挥了挥手就走了。
瓷注视着窗外树上的鸟儿在枝丫间蹦来跳去,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从瓷爹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我看着右边儿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和左边儿走几步就到的电梯。在思考着走哪边,总感觉往上阴气越重。走右边的,通向有着光明的道路才是最正确的。
不知不觉来到一片空旷的地带。阳光穿透云层倾斜的从天井口射了下来,仿佛无数金龙为世间带来祥和,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一些石板由小到大弯曲均匀的铺在长有绿草的平地上,石板小路的尽头是一座亭子,正好供游览的客人来此休息。一座由大理石砌成的喷泉哗哗地流水,发出潺潺的水声,一些热带植物错综交错的种在凉亭的周围。这里大概是联合国大厦的内院吧。
走了那么久,去那边休息吧。
“洛欣?”
“啊,谁叫我?”
一个高挑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深蓝的眸中的神色有疑惑、愤怒、还有一丝丝失落。
“俄先生?”
“不好意思,刚才没认出你啊,这发型是你爹爹弄的。”俄从这里经过,看到凉亭中坐了个人,还梳着中国古典的发型,从背影来看以为是瓷变成了女体,仔细一看,衣着是那只小兔子的,而且身高也不够。算是避免了一场尴尬吧。
“你怎么在这?”
“那个,我出来逛逛。”
“这样啊。上午的时候听你提起了紫皮糖。”俄从拎着的包里掏出一把紫皮糖塞进我手里,“带着的就这么多了,送你了。”
“真的吗?谢谢俄先生!”我眨着星星眼满心喜悦的望着手中的紫皮糖。
俄看着我开心的样子,眼前仿佛浮现起了祂记忆中那个头戴花环,同样手中握着一把糖果,笑得烂漫的兄弟。只是现在早已物是人非了。
“俄先生,俄先生,你咋啦?”
“没事,小兔子你要回去吗?”
“不啦,我还想在这里逛会儿。”我笑了笑。
“我先走了,下次再见。”俄大步离开了。
我剥开包装纸,拿起一颗糖放进嘴里,浓郁的巧克力味儿在口腔内融化开来,果然这才是正宗的紫皮糖。
在这里待了会,我就离开了。只是我好像迷路了。幸好联路过把我带了回去。
下午也并没什会议,只是待在各自的办公室里处理工作。京哥帮爹爹一块儿,我就负责帮忙整理已经批好的文件,真是三生有幸,有朝一日,我也能帮助爹爹了。
晚饭在唐人街解决了。
漫步在这百年老街上,历史的气息扑面而来。看着街上热闹非凡的景象,让我想起了史书中所记载的一个又一个我国古代盛世,如今
属于这个时代的繁荣即将到来。
爹爹说过两天就可以坐飞机回种花家了,接下来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呢?
没了
哪里写的不好的还请各位指出来。
拜拜ヽ()
,
哈哈哈,再次重写T^T
渣渣文笔
陌上颜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句话用来衬现在的瓷最合适不过了。
乌黑柔顺的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染上了一层金色,整个人置身在光中,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左眼好像出现了一个图案(设国灵眼中有时会出现象征国旗的图案)。
“爹爹,你眼中是不是出现了什么诶?”我惊奇地看着瓷爹的眼中慢慢浮现出的图案。
瓷爹走过来,温柔的摸摸我的头,说:“每个国灵眼中显现出的图案,都象征着本国的国旗,所以可以把它看做是辨别不同郭嘉国灵身份的一种方式。”
“会经常出现吗?”
“在心情平静时...
“在心情平静时就会出现。”
“哦哦。”
“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
瓷的手机响起。
“喂阿联有什么事情吗?”
“召开临时会议,请五常速来。”
“好,我知道了。”
瓷放下手机,面色凝重。如果会议召开只有五常,没有其他意识体的话,一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我去开会了,在这里乖乖的。”
瓷爹快速离开了,过了一会儿的走廊上的声音消失了。
我叹息:“现在的世界是越来越复杂了。”
“是啊,各阶级矛盾不断,郭嘉之间明争暗斗,所以我们要更加努力,绝不能坐以待毙,不然落后就是要挨打的。”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京哥你回来了。”我惊喜的转过头。
临近中午街上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各自奔波,奔向属于自己的地方,好不热闹。早就听闻纽约有许多唐人街,给人的印象就是缩小版的中国。今日来此,万般不能错过,刚好一座唐人街距离大厦不算太远,开车行驶几分钟就到,果然来这里解决吃食才是最好的。
唐人街是华人在其他郭嘉城市聚集的地区。唐人街的行形成是因为华人移居到海外,成为当地少数民族群,在面对新环境需要同舟共济,并群居在一个地带,故此多说唐人街是华侨历史的一种见证。
真是百年老街呀!浪漫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与气派的大门,门前的石阶早已苔痕上青绿,集镇上威严的石门,屋顶上的瓦片被风雨冲刷的尽显岁月的痕迹。
这里不亚于外面街市的热闹,虽身处国外,但总是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
从餐馆走出来后我看着街上来往的人心生疑惑。
“京哥为什么这里有的人有,有的头上没有呢?”我指了指自己头上的兔耳朵。
京“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回答:“兔耳朵可以收起来,根据自己的意念即可,你没试过吗?”
“啊?还能这样吗?我试试。”我根据自己的意念将兔耳朵收起来,一摸头上的兔耳朵,果真没有了,再试一次,又回来了。“哇哦!好神奇。”
唐人街十分繁华,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再来。
从唐人街回来,脚刚迈进大厦内,迎面急匆匆跑来一个意识体。
“莫你这着急忙慌地是怎么了?”京拦住莫。
莫看到京突然两眼发光:“一个月前说的合作计划到现在还没谈,走,赶紧去!”莫拉着京的胳膊就要离开。
莫,听名字大概就能猜到是俄罗斯的首都莫斯科的意识体。淡红色的卷发,与自己的国灵一样清冷的面容,笑容就像冬日里难得一见的阳光融化了一部分冰雪。沉着棕色的皮夹克里面搭配一件白色的毛毡衣,深蓝色的长裤与过膝的长靴,越发英俊潇洒。
“等下我们家孩子还在这儿。”京拍开莫拉祂胳膊的手,“小欣我先把你送回去。”
“不用了京哥,我认得路,既然莫斯科先生要和你谈事情,就不麻烦你了。”
“好小心。”
我点点头示意祂放心。
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人,祂好像不是国灵,虽然没见过,但倒是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祂带着黑色口罩,只能看见他的头发是红和深蓝色两种颜色的。他走的很快,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走廊里了,我回头去看,是谁呢?
“怎么了欣儿?”瓷从我对面走来。
“爹爹你回来了,这是给你带的午饭,还热着。”
“就算放凉了,也可以加热再食用。欣儿你吃了吗。”
“吃了,京哥带我去唐人街吃的。”
瓷爹坐在沙发上慢慢用起膳食,举止投足皆显华夏之礼仪。
“CN你在吃什么呢?”美丽卡不知何出现,倚在门上,手里还提着一袋……汉堡?!
“普通的午饭罢了,美先生有何贵干。”瓷大也没抬,用勺子慢慢搅动着手中瓷碗的米粥。
“honey,别那么冷漠。”美坐到瓷旁边把汤碗里的米粥悉数倒进旁边的瓷碗中,咕嘟几口喝光了。
别的我不明白,但我绝对被美卡这一声“honey”整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阵恶寒。祂来这纯粹是为了恶心瓷爹吧。
“我是北京。”
“京……京哥?!”
京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问:“你是洛欣?”
“是的。”
曾经的京有着世间最璀璨夺目的双眸,一颦一笑,举止投足皆是千年古都的气质,尽显中华之美。这双眼睛京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祂的右眼。古老的中华艺术的珍宝——圆明园。
圆明园有着万园之园之称,是清代大型皇家园林,它是中西方艺术的结合,多少奇珍异宝存于园中,多少古卷诗集在于其中,多少名胜建筑在其一一排列,它是华夏土地上一颗耀眼的明星。
可这一切都随之淹没在那血腥...
可这一切都随之淹没在那血腥的历史中……自那以后,京的右眼便失去了往日的绚丽,只留下一片死寂的灰色。
“京哥你为啥在这儿?”我小心的对上京的眼睛,祂那只沉寂的右眼好像闪过一丝光。
“首都们也有一场会议哦,就和瓷爹一起来了。”京弯下身抚摸我的头,“姓美的那个浑,家伙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祂们还带我一起去玩了。”我笑着回答。
“那就好。”京虽笑着,但眼神中却是满是顾虑,许是担忧这个不经世事的小兔子,别不要人家一根棒棒糖就把她骗走了。
唉,那个迷路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京哥放心吧,有些事情我还是懂得的。”
“嗯。本想着来看看你的,我去时瓷爹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兜兜转转。方才发现你在这儿。”京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不可乱跑,这联合国可不是让你嬉戏玩耍的地方。”
“我明白的,只是难得能看祂们开会,就想满足一下小小的好奇心。”后面我的声音越来越小,若不是京的听力敏觉,很难听见。
“那也不行,这里面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你能来到这里是有英法美护着,继而又有爹爹和我,总之万事要行小心。”京面色沉重地看着我。
“我知道了。”真是一入联合G深似海啊!
京哥也要开会没法把我带身边,所以又把我送到了瓷爹的办公室。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儿吧。
爹爹办公室里的陈设较为简约,复古雕花式的书架,上面摆满了现代书和古籍,一张办公的桌子,还有用来休息的沙发,整间屋子里的家具都是非常复古的,完全的华夏之丽。养在墙角旁的绿植为房间增添几分生命的气息,不会显得那么枯燥单调。窗前的向日葵与铃兰此时开的正旺盛。屋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散进来,植物似乎更加有活力了。
只不过是对往事的一种怀念。
漫漫无期呀!这会议的时长也太长了吧,困意一开始席卷大脑,眼皮就像是挂了铅似的往下落,坚持不住了,扑倒柔软的大沙发上睡了起来。
外面响起一阵儿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顿时将我从梦中惊醒。看着门缝儿下来来往往的人影,会议结束了?
这时门被打开了。
“欣儿?”瓷环顾一周发现坐在沙发上的我,头发因翻滚的有些凌乱,睡意惺松的我迷迷糊糊地闭着眼,似乎下一秒就会倒下去。
听到爹爹的声音,我立刻清醒过来,慌乱地坐起身。
“爹爹你们开完会了?”
“是的。”瓷看了看我乱糟糟的头发,“睡着了这么不老实啊。”
“头发乱了,爹爹帮你重新换个发型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扎一下就好了,怎么能麻烦爹爹您呢?”我紧张拒绝,笨手笨脚的扎着,发现没好反而更乱了,头发还被扯下一些。
爹爹看不下去了:“要爱惜自己,我帮你。”
瓷爹细细地将我的头发分散开来,均匀的分好。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木梳柔和的梳着,把一缕缕打结的发丝梳开,爹爹的手法很轻柔,如同山间清爽的风温和地抚摸着脸颊。不一会儿,原本毛躁躁发丝在爹爹的手上变得柔顺光滑了。
“想说梳怎样的发型呢?”瓷轻声问。
“都行。”
瓷想了一会儿说:“就垂髻吧。”
“好”
瓷爹先是把头发均匀的分成几份,由小份开始,最后再来个收场。
大概是这种,如图所示:
(图为百度搜索)
“谢谢爹爹!”我激动的跳了跳。不愧是古代的发型,尽显灵动伶俐。
“这是垂髻,是古时候的姑娘们常用的一种,有许多形式。”
我回头看向爹爹,祂站在窗户旁,温柔的看着那些植物,此时一道阳光正好打在祂身上,给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色,耳边悬挂的红色的流苏上的星星光熠熠生辉,眼中的情绪时隐时现。
或许刚才的会议并不怎么顺利。要是一帆风顺的话,那就奇怪了。
这周的作业比较多,还有其他的事要做可能会更也可能不会更了吧@( ̄- ̄)@
写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各位指出来。
拜拜(ω)
能让在其他国灵前心如止水,遇事波澜不惊,从不表现自己的真情的瓷露出真切笑容的只会是祂的兔子们。
只不过,是什么情况?我知道,看到我爹爹不是假笑的次数不多,在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啊?一堆国灵围在这里。
“你们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一道冷漠的声音让周边的人不由的颤抖,纷纷离开。
一个身高大约在一米九以上的斯拉夫人走了过来,深蓝色的眼睛如同西伯利亚冰层下的湖水一般坚毅,但眼神中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像北极的寒冰。眼睛下尽是乌青,眼睛上方肆意梳着几段白色的发丝。黑色的西装完美...
一个身高大约在一米九以上的斯拉夫人走了过来,深蓝色的眼睛如同西伯利亚冰层下的湖水一般坚毅,但眼神中尽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像北极的寒冰。眼睛下尽是乌青,眼睛上方肆意梳着几段白色的发丝。黑色的西装完美的修饰了身姿。总之一个字,帅!
想必这个就是俄罗斯的国灵了,这这这这真是面貌和身材严重不符啊。面容清冷柔和,身材魁梧修长。
完了,社恐了,又说不出来话了。
“瓷,她就是你和我说的洛欣?”俄罗斯淡漠的看我一眼。
“是的可爱吧。”
“嗯,小姑娘多大了?”
“十四。”没错,14岁的我身高才1米6多。站在这群身高已超过180的意识体面前,显得的非常渺小,欲哭无泪。
看到俄,我想起了前不久他们的商品被抢购一空的场景,本来想买点紫皮糖的奈何其他人的手速太快了。
大脑断片的我缓缓说出了三个字:“紫……皮糖。”
“唉小兔子理性消费啊。”俄怕不是被种花家的野性消费给整的,唉。
“啥?”
“想吃紫皮糖?等会议结束后爹爹带你去买可好?”瓷温柔的笑着。
“CN来的挺晚啊。”美坐在自己的位儿上把玩着一把匕首。我肯定祂身上的武器不止这个,应该还会有其他的。
我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临时有事,还得感谢美先生昨天照顾我家孩子。”瓷又换上职业假笑,不带一丝一点的真情实感。
“举手之劳,看好你家崽子。我可保不准她下一次的安全。”美丽卡的眼神闪过一丝阴险。
“一定。”
嗯,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既然各位来了,就请先坐好吧。”一位蓝色头发,身穿白色西装的先生走了进来,热闹的会议是逐渐归于寂静。
“好的阿联。”瓷应了。
这位就是联合国的意识体,联合G的诞生,是为世界带来和平与安定。
联有着蓝色的头发,身上干净整洁的白色西装看不到一点污渍,然后内到外散发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CN你家的孩子怎么在这儿?”联诧异地问。
“说来话长。”
开会之前,瓷将我带到祂的办公室里,叮嘱我不要乱跑,好好待在这里,无聊的话可以玩桌子上的飞行棋。我使劲的点了点头,祂这才放心离开。
九点钟会议准时召开,我悄咪咪地走向会议室门口,这对于一个有着浓重好奇心的来讲不易于是巨大的诱惑,我贴着门缝看着里面祂们激烈的讨论,我没有偷听,纯属好奇。内容大概就是一些国际上的事。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专注于偷听的,呸!专注了解事情的我并没听到。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
“偷听可不是一件好事啊。”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夹杂着几分玩笑的语气。
“我没有偷听,我只是在,在……”话都说的语无伦次了,“在观察这些郭嘉。”
我慢慢转身看那个人,黑色的短发,耳边挂着黄色的流苏,穿着传统的中式服装。一只红色的眼睛明亮璀璨,里面装着是郭嘉繁荣富强。另一只眼睛是灰色的,暗淡无光,是那段血腥历史的见证。
“你是谁?”
“我是……”
渣渣文笔(_)
“今天来的挺早的嘛。”一个头戴毡帽,棕色头发的青年慢慢走向美丽卡。
“加?你不是说你有事儿吗?”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这位青年。
“事情都办完啦。这是谁?”青年看到了站在美身后的我。
我转过头打量着这位笑容阳光但又带着几分旁人勿近的气息的青年。
棕褐色的头发与俊朗的面容,勾勒出一副少年感,身上的休闲服简约又不失大雅,棕色的眼睛像明亮的琥珀,温和的笑容给人亲近的感觉但又生疏。和美丽卡还有几分相似。
“还能是谁,CN家的兔崽子!”
“她怎么跟...
“她怎么跟你来了?”棕色的眼睛里满是疑问。
“她平白无故的出现砸了我,昨天还带她玩了一天。”美丽卡没好气的说,活向别人欠了祂800亿美元似的,又转过头看向我。
我只能应付的笑了笑。
“英法呢,你昨天不是去找祂们了吗?”
“那老两口儿去办事了。”
加拿大的国灵,和美同为北美洲的国家。这两人可是有着“北美双子”的称号啊。
“CN呢?”美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瓷的身影。
“应该还没来吧。”加回答。
加越过美丽卡走向祂身后的我:“小孩子挺可爱的嘛,叫什么?”
“加先生,我叫洛欣。”我怯怯地说,又成功的认识了一个……陌生人。
“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来加拿大玩,我们那的枫树林是非常漂亮的。”加的脸上依旧挂着人畜无害的笑,这真是立马抛出了橄榄枝。
来这里不过两天,在我见到的国除了自己的祖国外,所见到的国好像心思都不简单。
这个世界的联合G是意识体们开会和处理国际上的事儿的地方,好像很少有国家的人民来这里。
“Japan!你是不是一天不找事就闲的慌!”外面突然响起了叫骂声。
一个人捂着耳朵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后面还跟着一个骂骂咧咧的人(国)(.)
“Japan,你站住!你赔我泡菜!”
“做梦吧你!”
前面的人看到美利坚立马刹住车,后面的那个人来不及停下,一下子撞到了那个人的后背。
“你干嘛停下?!”那个人抱怨着。
“闭嘴!”前面的人赶忙打断祂。
会议还没有开始,所以来到这里的国灵也就三十多个。那两个人在原本寂静的会议室里闹出这么大个动静,三十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祂们。
“美丽卡先生来的挺早的。”两个人变得毕恭毕敬,说话的语气也不似刚才那么刁蛮。
“美先生早上好啊!”
奇怪。
“你们两个想干什么?!”此刻美海天共色的蓝色眼睛里竟然充斥着几分嫌弃。
“我们……我们只是在闹着玩而已。
“嗯?”
这毕恭毕敬的语气,这欺软怕硬的态度,嗯,啊,我知道了,这俩人是Japan和RepublicOfKorea的国灵。
人不咋样,但是这张脸还是挺耐看的。果然意识体的颜值都是非常高的。
同是亚洲的郭嘉,祂俩都这么精致,那爹地岂不是更好看?!
“赶紧滚!”美十分嫌弃地瞟了祂们一眼。
“好的美先生。”日还笑着,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奇怪,感觉祂快坚持不下去了。
“快走快走!”日拉着韩急忙地走掉了,经过我身旁时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何意的眼神。
“美丽卡先生昨天的费用我给你,你就不要找瓷爹要了。”
“行啊,总共是八十美元。”美看着手机,头也不抬一下。
美丽卡很疑惑。
“你昨天为什么不拿出来?”
“嗯……我忘了,嘿嘿。”我把钱转给祂后就跑到一旁玩,等待爹爹来。
半个时辰后,所以是在门口出现了一位风度翩翩的温玉公子和一位气场冷得能冻死人的异国帅哥,在坐的各位国灵都将目光放在了那两位身上,仿若祂们是下凡的神明,来拯救世界。在一旁沉迷看戏的我丝毫没有注意,看什么戏?当然是看日韩互掐啦。
“看这些东西对小孩子可不好哦。”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听起来让人感觉非常安全,为什么这么熟悉?
“没事的。”我回头看进来的人是谁后呆住了。
是爹爹。
“你好啊,洛欣。”
黑色的长发如墨一般整齐地束在一起披在背后,红黑色的异瞳里满是对人民的和蔼与慈爱,只有在人民面前祂才会有这种眼神。瓷是种花家的国灵,不同于西方郭嘉的国灵英法那样的白色皮肤,瓷是相对的比较暗沉一点。传统的中式衣装,尽显千年文明古国的气质,蕴含着古老又远远流长的气息。
“爹爹……”第一次见到瓷爹,我竟然紧张,我都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爹爹温和的看着我。
“爹爹,我……你叫我什么都可以。”我竟然见到活的瓷爹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唤你欣儿可好?”瓷笑了。
爹爹的笑如沐浴春风,满满的安全感啊!
不仅我一人看呆了,附近的意识体也愣了。或许是祂们从未见过瓷会有这般的笑容吧。也对,毕竟祂只在人民面前才会有这种发自内心的笑。
职场上只有利益可言,每个人都善于伪装自己。皆不喜这里暴露自己的另一面,让对手知道自己的弱点可不是什么好事。每个人在这里的意义只有勾心斗角,弄好自己的身份就行。
明天就要上学了(_)
“你今天就在这儿休息吧。”法兰西打开一个房间的门。啊,没错,是上午的那个。
美与法擦肩而过,走向另外一个屋子,快得像一阵风,以至于我们都没发现祂什么时候来的,关门之前还往我们这边看看。
法把我安顿好后,下楼与英谈话。
“不列颠,你这家伙真是所有心思都放在茶上了。”法看着这个只会喝茶的英国人。今天那洛欣说西方的爱情是热烈又奔放的,情侣之间的爱意都深深地表现在言语与日常行为中。特别是年轻人的爱浪漫洒脱又激情,怎么到了祂们这里就是热烈的事情是玩儿不了,但小...
“不列颠,你这家伙真是所有心思都放在茶上了。”法看着这个只会喝茶的英国人。今天那洛欣说西方的爱情是热烈又奔放的,情侣之间的爱意都深深地表现在言语与日常行为中。特别是年轻人的爱浪漫洒脱又激情,怎么到了祂们这里就是热烈的事情是玩儿不了,但小情趣能行吧。可英呢,就是个木头。
“法兰西,你错了。”
我在楼上悄悄观察这两人(国)。问我怎么没睡?呵,看cp互动的机会怎么可能错过?现在不看,以后说不定就看不着了。
英吉利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走向坐在对面生闷气的法兰西。抱起法放在自己的腿上,祂一转头对上了英如绿宝石的双眼,似乎还闻到了英身上淡淡的红茶香。
可能是太久没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法竟不可思议地有些脸红。
“你这是干什么?”法有些不知所措。
“法兰西,你现在就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样。”
“你放我下来!”法挣扎着。
“放你下来?”英抱着法的手加重了几分,把法禁锢在自己怀里。
英抱起法走回房间,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大摆钟来回摇摆的声音。
绅士与艺术家的爱或许不似红玫瑰一般热烈,但像白玫瑰一样就够了。
我足以与你相配。
英法两位先生去休息了,我也得去了。
凌晨,我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原来是我的手机啊,来电显示是美丽卡,这家伙半夜不睡觉想干什么,扰人清梦啊!
这还是白天那个自以为是的世界灯塔吗?
对话如下:
“兔崽子,你说十三洲看到现在的我会高兴吗?”
“我不知道,这得问你自己。”
“不问你了,反正你不知道。”
“那你还问。”
“失眠了怎么办?”
“数绵羊。”
“我试试吧。”
“行,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我放下手机,心真是无了个大语,这家伙这么闲的吗?
天蒙蒙亮,朝阳如金子一般透过窗户射了进来。我打着哈欠走下楼,英和法已经正在早餐了。
“小洛欣醒了。”法招呼我也来吃饭。
过了一会儿,美也下来了,头顶着像鸡窝一样的金发,脸上还带着墨镜,走路的步伐稍微有点不稳,昨晚没睡好吧。
“阿美,赶紧过来吃饭。”法兰西端着牛奶喊美。
一切准备就绪,现在该抵达联合国,去见爹爹了。只是为什么说我和美丽卡一起啊!
出发之前:
“我和法有一些事情要办,你们先走吧。”
“小洛欣拜拜。”
英法开车离开了,剩下在风中凌乱的我。英吉利先生的车技挺好的嘛。
“走吧。”美示意我上车。
放轻松,我不紧不慢的走向后座,美看了看没说话,车子“嗖”得一声开走了。
车子开的不算慢也不快,除了耳边呼啸而过的风,然后就是行人的脚步声了。
联合G距离英法的住处并不远,开车五六分钟就到。
因为今天要开会,美丽卡就让华盛顿在纽约帮英法在这里安排了个住处。这不昨天因为一点事受挫了,去找英法谈心。
联合G大厦好高哇!高耸入云唉!我脖子仰了老高,好像也没看到头儿。
九点的会议现在,也不过才七点多,来的人(国)并不多。
我跟着美走了进去,走廊尽头有个房间,应该就是开会的地方。
“早上好,Ame。”一个爽朗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响起。
“哦?”
明天就上学了(_)
不想开学。
算了
拜~
文笔绝对是幼儿园级别T^T
我拿出手机搜索在纽约的游乐场,一下子搜出了近百座游乐场,光是在纽约附近的就多达几十座。
“哇,纽约这么多游乐场吗?!”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地图,瞪大双眼。
“那可不是,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国家。”美丽卡骄傲仰起头。
法兰西脑瓜一闪,说:“要不去迪士尼吧,我最近在设计一套服装,目前还没有什么灵感。正好去看看公主们的衣着,找找灵感。”
这时,美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什么事这么急呀?”
英耸耸肩表示不清楚。
不多时美从另一面返回来了。
“你不是去那边了吗?”英问。
“这家餐厅后面还有一条路呢,我就从这边回来了。我知道一座离咱们最近的迪士尼,赶紧走吧。”
“哦。”
美揪着我的兔耳朵,把我拉上副驾驶,祂从另一边上车。
“我招你惹你了,你下手这么重,疼死了!”我抱怨着。
美转头紧紧地盯着我,就像在天空翱翔的鹰发现地面上一个落单的猎物。盯得我直发毛。
哇!爹爹好霸气。
“所以你现在必须待在我们身旁,不许乱跑,听见没?”美恶狠狠地说。
“听……听见了。”我赶紧点头,生怕下一秒,祂就会活剥了我。
英法也上了车,坐在后面。这也算是给他俩独处的空间了吧,我暗暗的想。
早就听说这两国之间的传奇故事。在美国独立战争胜利后,美国本想联通法国一起孤立英国的,但法国觉得这么对英国似乎不太好。接着两国又开始了相爱相杀的日子。
都说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没有感情。我感觉现在的英法之间好像除了利益,也掺杂了一些感情。
但在国家利益面前,英法还是能做出正确的决定的。
车子启动,美丽卡并没有像之前一样,一下子油门踩到底,反而是慢慢开车,匀速行驶。因为现在路上的行人比较多。
也许只有行人寥寥无几的时候,祂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大街上飙车吧。
因为刚才的事,我一直默不作声。偶尔和后面的两位交谈几句。
大约十几分钟我们就到了迪士尼。
游玩的期间法兰西祂问我最喜欢的迪士尼公主是谁?
我回答是花木兰。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在战场上骁勇善战,从容杀敌。最后衣锦还乡。她不仅勇敢果断,还聪明,孝顺,忠肝义胆。是一位伟大的巾帼英雄。
玩到傍晚,我们在一家餐厅临时解决了晚饭,然后就直接回去了。
进到屋里,美就一头扎在沙发上。
“累死我了。”
我站在门口不知怎么办好。在我前面进去的法看见我站在原地问:“小洛欣,怎么不进来?”
“我……”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你呀,就别拘谨了,怎么说咱们也算认识了啊,明天你就要回去了,今天好好休息。”法把我拉进屋里。
“今天谢谢三位国灵先生带我去玩。下次有机会的话,一定请你们吃顿饭。”
“不用客气的。”
“客气了,洛欣小姐。”
“记住了,小兔崽子,明天别忘记让你爹报销啊。”
真是的,那你想我们的钱啥时候还?哼。
耶!明天就能去联合国见到爹爹了。好棒!好棒!
种花家和美国有时差,这边纽约已经是晚上了,爹爹那边应该还是白天。从北京坐飞机飞到纽约的话也得要几个小时,为了明天上午的会议,爹爹今天半夜或许坐飞机了。
心疼爹爹T^T
哪里写的不好的,还请各位指出来啊。(ω)
“这里好大哦!”
我和法兰西坐在一起,英美坐我们对面。
明亮的灯光照映在如镜面一般的瓷砖上,进出的顾客络绎不绝,有人行色匆匆似乎有什么要紧事儿。有人不紧不慢地品尝美食,食物的味道刺激着味蕾,满脸享受。有人愁容地吃着东西,然后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或许这一刻他们内心的压力才会释放吧。
“Hello,everyone!”
(各位好!)
“Whatdoyouneedtosaveyour...
“Whatdoyouneedtosaveyourguests”
(几位客人需要些什么?)
走来一位淡黄色头发,笑容灿烂的服务员姐姐,职业习惯让她一见着外国顾客就会用英语来询问。
作为英语渣灰级别的我,也差不多能懂得她的意思。
注意到几人中有一个东方人的面孔,服务员姐姐立马用中文说:“这位小姐需要些什么菜呢?”
“小洛欣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美丽卡请客。”法这么说是为了报美上次截祂订单之仇。
“法兰西你!”美拍桌而起。
“我怎么了,小洛欣是客人,你这么有钱不得请客吗?”法有些幸灾乐祸。
美看了看我二话没说就坐下了。
法兰西把菜单拿给我示意我先点。
我拿着写有中文的菜单看了几眼,外国的美食吃不习惯,还挺贵的,点了不吃就浪费了。最后相中了一份经常吃的。
第一次来国外的餐厅有轻微社恐的我不知怎么开口,我将菜单递给法,指了指上面的拉面。
“小洛欣你确定只吃一碗面?不需要来点儿其他的吗?”
我点点头:“美先生请客,对我来说就已是莫大的荣幸了。一碗面足以饱腹。”
法见我态度坚决,便把菜单拿给服务员姐姐看,点了一份祂国家的菜,又在她耳朵悄悄地说了几话句英美也陆续点了自己想吃的。
“好的,几位客人,请稍等。”服务员姐姐离开去准备了。
“本来想给你推荐几种法国的特色菜的。”法有点儿悻悻然地用食指戳着小花瓶的玫瑰花。
我难为情地笑笑:“谢谢法先生的好意,只是像我这样的俗人是品尝不了法餐的。”
法餐,西餐之首。中餐注重食物精华与味道,不同的是,法餐更注重食物的精致和摆放位置。通常一盘菜只有很小的量,在吃之前西方人会习惯倒上一杯红酒,与其说是品尝食物,倒不如更像是喜欢精致一些罢了。
法餐据说是贵族的象征,是我这种俗人品尝不了的高级货。
比起外国的餐饮,我还是更喜欢自己国家的美食。
“好吧,我去上个洗手间。”法兰起身走了。
烦死了!我气愤的关上手机,把头望向窗外。
大约过了五分钟,那位服务员姐姐推着一辆小推车走过来了。
“Gentlemen,hereistheredwineyouordered.”
(几位先生,这是你们点的红酒。)
“WhatWedidn'torderanywine.”美诧异地问。(什么?我们没点红酒啊。)
“Itwasorderedbythegentlemannexttothelady.”
(是那位小姐旁边的先生点的。)
“Leaveittherefirst.”
(先放那吧。)
美笑着说,如果忽略祂能杀人的气场的话。向来只有祂从别人那获取利益的事,他人可没有在祂这占便宜的资格,只是一瓶红酒而已,我就笑笑我不说。祂大概是这样想的。
服务员姐姐微笑着面向我,从小推车上拿起水壶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我,用中文说:“小姐这是您的热水,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不用客气。”
“小姐,你可以一直说中文的,我们听得懂。”英吉利开口讲。
“好的先生。几位客人,你们的菜等一下就上来了,还请耐心等等。”
“嗯。小姐,你可以拿来一壶热水吗?”英吉利说。
“没问题先生。”服务员姐姐将一壶热水放在桌子上,见我们没什么事就离开了。
英吉利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小袋包装完好的茶包,取出一包放进瓷杯里,倒上热水,过了一会儿,红茶的清香慢慢飘逸出来。
“英吉利先生随身带着茶包吗?”我惊奇地盯着英手中的茶,好像从上午我见到英吉利祂就无时无刻地喝着茶。
“是的,洛欣小姐要来一包吗?”
“不了,谢谢。”
“英国佬爱茶如命,喝茶已经成了他们英国人的日常。真搞不懂这东西有什么好喝的?”美鄙夷地看着英。
“你小时候挺喜欢喝的。”英白了美一眼。
“这不都是你强迫的吗?说什么喝茶是作为一个绅士该有的修养。”美嫌弃地看了一下英的茶包。
美国曾经作为英国的殖民地北美十三洲的事情,那可真是一段血腥黑暗的历史。
“我点的红酒到啦。”法兰西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法兰西,你点这么贵的红酒干什么?!”美质问祂。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喝啊。”法没好气的说。
“点就点了,退回去也来不及了,大不了红酒的钱让法兰西自己付不就行了。”英劝祂们。
“英国佬,你和谁一伙的?”
“我中立。”
咋回事儿啊?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跟吃了火药似的?我是一脸懵圈儿。
“法兰西先生,是不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小声的问道。
“亲爱的,你怎么会这样想啊,美丽卡祂上次截胡了我的订单。我现在只不过是想小小的报复祂一下而已。”法安慰我,让我不要多想。
“阿美,你不能克制一点吗?都把人家小洛欣给吓着了。”法责怪地说。
“还不怪你公报私仇?”美双手交叉。
“二位都已经为人处事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小家子气?”英的话里似乎有着一丝嘲讽。
两人(国)僵持了一会儿。
“本灯塔不和你计较。菜怎么还没上来?我都快饿死了。”
这是一位男服务员推着车走了过来。
“很抱歉让几位久等了。”
“无妨。”
服务员先生各点的菜一一放在面前,并配好了刀叉,到了我,给了我一双筷子。
“几位客人请慢用。”说着就离开了。
从端过来的那一刻,拉面的香味就一直勾引着我,尝了一口面条,好吃,有弹性。牛肉大小均匀,青菜鲜嫩,配合着汤汁。一整个儿就是个神仙美食。一吃就知道是中国师傅做的。
法打开了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英接过去也倒了一杯。美摆手说不要。
法本来也想给我倒一杯,但我们那边明确规定未成年人不能饮酒。所以就只有祂和英喝。
然后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一位淡漠绝尘的绅士、一个浪漫多情的艺术家喝着红酒,陶佛于其中,仿佛世界消失了。
意识体的颜值都是非常高的。这三位自然也引来一些顾客的目光停留在祂们身上,可能是感觉祂们身上有种别样的气场,那些顾客看了有会儿又把头转向别处。
“先生,您好一共消费2000美元。”
我去!吃一顿饭,两千多美元没了。一瓶红酒的价格挺贵的呀。
收拾好后我们陆续走出餐厅。
“小洛欣想去哪玩啊?”法兰西看着靠在墙上的我。
“法先生,要不我还是不去了吧?吃一顿饭2000多美元就没了,那别的地方不是更贵吗?”那么多小钱钱没了,要是还去别的地,心里咋说也过意不去啊。
“小兔子,你知道我们GDP在世界排第几吗?”
“知道。法先生你排在第七,英先生排在第五。而美先生的则是排在第一。”我迅速说出了祂们GDP所排的名次。嘿嘿,时政可不是白看的。
“没错。″法兰西佩服地点点头,“全世界许多国家加在一起的GDP还没有美国一个国家的高。所以呢美丽卡作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祂不缺钱,你今天想去哪玩儿都可以,反正祂请客。”
美听到这些话,瞬间不高兴了:“法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别想再占我便宜!”
“唉!既然灯塔先生不愿意,那咱们几个去。”法兰西露出一抹坏笑。
“去哪儿?”
“去游乐场你不是不愿意吗?问那么多干什么?”
“谁说的!带我一个。”美有些傲娇地说。
“好啊,那你掏钱。”
“我掏行了吧!小兔崽子记得明天见到你爹让祂把我今天在你身上的花销给结清了,听见了吗?”美丽卡假装警告我。
“听见了,美先生。”我胆怯的点点头。
几位先生挺好相处的嘛,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还是这三位,毕竟当年祂们,要提高警惕,有防备心理,不可松懈。
写的不好的还请各位指出来啊。
(ω)
“法兰西先生,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是第一次出国吧?”法好像猜到了。
“既然是第一次那不得趁现在好好玩玩?我们法国对种花家的游客是非常欢迎的。”法笑嘻嘻地说。
“这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吗?”我有些拘谨。
“小洛欣别那么拘谨,就当做这是一场旅行。”
“法先生,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哪?”望向周围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和街道两边外国居民陌生的笑脸,反正不是在我自己的国家。
“这里是...
“这里是纽约。”法从路边卖冰淇淋的小车买了两个冰淇淋。
“联合g也在这儿啊。”
“是的。”法递给我一个。
绵丝丝的冰淇淋在舌尖化开,草莓的味道填满整个口腔。
“好吃。”
美国,目前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当年苏联平分蓝星,苏联解体了,祂成了世界第一。
美丽卡作为美利坚郭灵,祂有实权吗?祂当初独立是为了什么?
“洛欣,小洛欣。”法见我一脸严肃地站在原地,于是叫了我几声,“怎么了?”
“哦,这冰激凌的味道太好了。”看着街上的繁华热闹的景象,真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
我希望蓝星永远是和平繁荣的景象。
这时一辆红色的拉风的敞篷车驾着风,出现在我视野里,车子停在我们面前。
开车的人是美,果然这样的车才符合祂的审美。
“美利坚!能不能开慢些,我的茶水都洒了。”坐在后面的英吉利责怪道,英只有美对祂心爱的事物做出么事时,才会喊祂美利坚,尤其是茶。
“你们来干什么?”刚才还笑靥如花的法看到这俩货,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出去玩也不带我们,法,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美似笑非笑地说着。
“我带着小客人去玩关你们什么事?”法立马反驳。
“确实不关我们什么事啊,要是这个小兔崽子受到了伤害,瓷那边可就不好交代喽。”美把玩着车钥匙,平静地说。
也是,美国的冶安挺不好的,持刀抢劫都是常有的事。意识体站在人群里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遇到抢劫的凭法兰西的实力也足以摆平,可现在祂带着个女孩啊。
“行吧。”想到这里法点了点头,同意和祂们一起。
“你觉得呢?小洛欣。”法问了我。
“我都可以的,人多热闹。”我干笑了两声。
“行,走吧。”法兰西走向后座,“英吉利先生麻烦去做副驾驶。”
“凭什么?”英有些不情愿。
“和你儿子增进一下你们父子之间的情感啊。”法憋笑着,祂单纯地只是不想和英坐一块儿,这对百年冤家似乎永远看对方不顺眼。
英法正理论着,“坐就坐,不坐滚蛋!我这车后座这么大还坐不下你们三个!”美丽卡有些不耐烦了,美也不是很喜欢开车时别人坐祂旁边,耽误祂飙车。
不得以,法只好和英坐一起,而我坐法的旁边。
“法先生,你和英先生的关系不好吗?”我小声地问法,根据目前我对英法两国关系的了解,虽然他们有时候看对方不顺眼,但关系应该也不会差不到哪去吧?
法兰西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在我耳旁悄悄地说:“我们关系挺好的,就有时会闹点小别扭儿。那家伙的眼里只有红茶,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说完,抬头看天上飘着云彩了。
我转向看英,祂手里拿着本书,单手托着脸,满眼笑意地看着法,估计听见法的吐槽了。
我默默感慨,祂们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我正想事,美的一句“坐稳了”把车一溜烟开出去了。等我反应过来,车子已经驶出半里外了。
太快了吧!突然大脑感觉一阵儿炫晕,晕车吗?我闭上了眼睛。
“洛欣小姐。”一个声音响声起,我睁眼一看,灵梦?
“恭喜你完成了第一个任务,认识联合国五常的其中三位,奖励是三千美元。”
“我去!这任务触发的也太快了吧,竟然还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
“小姐,这任务就是随机触发的,还有为了你在这世界方便行事,再送你一部手机,奖励已在手机里了。”
“哇哦!!!”
“洛欣小姐你以后如果触发了隐藏度较深的任务时,我会出来提醒你的。”
“谢谢你,灵梦。”
“没事,我还得感谢你来拯救我的业绩呢。”
“放心吧,不一样的,洛欣你就在这里安心做任务。等可以返回你的世界,那时候你的父母也差不多回来了。”
“小姐再见,祝你玩的开心!”
“再见。”
“小洛欣,小洛欣...”
感觉有人在叫我。
我揉了揉眼睛问发生什么事了。车子停在路边,法正看着我。
法见我醒来长舒一口气,关切地问:“小洛欣你刚才怎么昏过去了,我怎么叫你都没反应。”
我有些心虚地解释道:“应该车开得太快了,我有些晕车,就睡了一会儿。对不起,我睡的太死了。”
“没事就好。美丽卡下次别开这么快了,你这样谁受得了。”
“受不了,你们别坐,这是我的车。”
“你这小崽子!”法兰西撸起袖子就要教训美,英吉利迅速拉住了祂。
“英国佬,你放开我!”法兰西挣扎着,英吉利无视祂的挣扎着,把法托进了旁边的一家餐厅。
“走吧,进去吃个饭。饿死我了。”美丽卡招呼我跟着。
于是我跟着进去,这家餐厅挺大的,顾客也有很多。在进门的前一刻,英放开了法,法赶紧整理好自己的仪表。
“小洛欣我和你说这家店有个特色菜,待会儿请你吃。”法走到我面前,拉着走了进去。我们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太阳透过绿叶洒下阵阵光辉,微风送来清凉,庭院中的百花带来美好与芬芳,绿草如茵,送给大地生机盎然的景象。
平常的一天注定发生不平常的事。
“瓷,你又熬夜工作了?”法皱眉。
双方都沉默了一会儿。
“啊没事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瓷率先打破这安静的氛围。
“是这样的,你家有个叫洛欣的小女孩在我们这里。上午的...
“是这样的,你家有个叫洛欣的小女孩在我们这里。上午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出现砸中了美丽卡,然后昏过去了,现在醒了。”
“什么?”
“我担心她在这里住不习惯,所以想让你把她接回中国。”
屋内的我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英和美互相挖苦。
“英国佬整天端着个茶杯怎么没把你喝死!”
“你上次用微波炉煮茶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微波炉煮茶?哦!就是那件事。
“真搞不懂这玩意儿有什么好喝的?”
“没品味!”
“老古董!我不和老人计较。”
“老人?”一直未说话的我开口,″可是英吉利先生看着很年轻啊。”
(注,洛欣刚接触ch圈,不知道意识体的年龄是怎么计算的)
“你不知道他已经是一个几千岁的老人吗?”美一脸的疑惑。
我摇了摇头:“普通人的年龄算出生年份算的,那意识体呢?”
“照这么来说,那美丽卡先生你才两百多岁呀,在一众国家里算是很小了。”山重水复的我瞬间豁然开朗。
确实,才建国二百多年就一跃成为世界第一,世界第一大经济体,世界第一的军事强国,世界超级大国。
这时法从屋外进来了。
“小洛欣瓷让你接电活。”法将手机递到我面前。
“啊?”我接过手机,“您好。”
“你是洛欣吧。”
“是,您是瓷爹?”
“是啊。”
我去!是爹爹!真的是瓷爹爹!可是瓷爹的声音有些奇怪唉。
“爹爹你的声音怎么了?”
“没事儿。”瓷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担心,尽量让声音正常。
“别担心,我会注意的。我这边有些事可能没办法去接你了。”
“没关系的。”
“明天上午联合国有一场会议,你跟着法兰西先生一起来,等会议结束,我带你回来。”
“好耶!”
“要乖哦!”
“好的放心吧,爹爹。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好,我有些事要处理先挂了。再见孩子。”
“爹爹再见。”
通话结束后,我把手机还给了法。
“小兔子,你爹爹说了什么?”法接过手机问。
“爹爹说明天联合国有一场会议,让我跟着你们去,等会议结束后祂接我回去。”
“你今天要在这住了?”
“应该吧,希望我不会给几位先生添麻烦。”
“没事啊。”法似乎还有其他的话,“小洛欣我有个不请之请...”
“法先生你说。
“小耳朵毛茸茸地好可爱。”
“耳朵?”我摸了摸头顶,摸到一对儿毛茸茸的长耳朵,转头看到了橱窗里倒映着我的身影,一对白色的兔耳朵直直的立在我的头顶上。
作为ch圈的人,我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这是这个世界的种花家人民的特征。
“想撸一下?”法询问。
“可,很抱歉,先生,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才刚认识啊,何况人家还是国灵。
“好吧,我能理解。”法有些泄气的说,在面对可爱的是事物,法有时候是抵抗不了啊。就像头一次见到还是十三州的美丽卡一样。
“可爱。突然有点怀念以前的阿美了。”
小时候的美可没有现在的嚣张跋扈,有的只是孩童的天真烂漫。眨巴着一双蓝色的眼睛,清澈的不掺一点杂质,圆圆的可爱的小脸尽是稚嫩,不经世事,任谁看了不得被萌化了。这可是北美洲难得一遇的小可爱(小猎物)啊!
英和美表示:这家伙是小孩儿吗?
结果被法黑着脸一人给了个法棍。
然后法又换上了平易近人的笑容,对洛欣说:“让你见笑了,小洛欣这是我们法国特有的美食,要来一个吗?”
“谢谢法兰西先生。”
“走,我带你去品尝法国的美食。”
“那英先生和美先怎么办?”我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两人(国)。
“不用管祂们!”
有写的不好的,还请各位指出来。
(>^ω^<)
渣渣文笔,写得不好,请见谅。o(>﹏<)o
T^T
“你不用害怕,祂平时就那样。”
哇噻!现在外国人的中文都说的这么好的吗?前不久我还刷到他们说中文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呢。现在看来中文对他们来说应该不难。
好奇心贼重的我细细的盯着面前的几位外国友人。金黄色的头发很常见,欧洲,北美洲那边好像都是这种发色吧。银色头发的我还没见过呢。不得不说,这位艺术家真的好好看。
见我一直愣神儿,那位金发先生似乎有些不耐烦。
“喂!你是什么人?凭空出现在这儿,想干什么?”
专注思考的我被祂这么一喊,大脑突然短路,过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我,我叫洛欣,来自种花家。三位是?”
“你好,洛欣小姐,我是英吉利。”英吉利放下茶杯站起身,缓缓行了个绅士礼。
“英吉利?”我恍然大悟,“你,你是英国的国灵?!”
“正是。”
早就听闻英国人喜爱喝茶,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这么说的话,我是穿越到ch世界了。
“你好,我是法国的国灵,法兰西。”法兰西向我回了一个甜甜的微笑,法国以“浪漫”闻名世界,作为法国的国灵,法兰西也是浑身上下充满浪漫艺术的气息。
“我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国灵。”躺在沙发上的美丽卡漫不经心的回答,不过是世界第一的美丽卡先生啊!永远那么放荡不羁。
这下就算明白刚才在楼上观察祂们时,给我的一种别样的气息就好解释了。(联想英法强盛时期):(
算了,先打探情况吧。
“不好意思各位先生,希望我突然造访没有打扰到你们。”看到美丽卡头上的伤,我已经明白了大概,应该是我之前出现的时候,不小心砸到了祂,怪不得在昏迷之前感觉身下软绵绵的,总之先不要惹到祂,要不然连自己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没事儿。”法兰西说。
“没事?喂!她砸的是我,又不是你们,这事就这么算了?你看看我头上的伤!”
“好了,美丽卡,意识体的自愈能力又不是差,你头上的伤不也好得差不多了吗?”
“法怎么向着一个小孩!”
两个人因为这件事,你一言我一句的吵了起来。美丽卡觉得这是肉体上的攻击,必须给祂个交代。法兰西认为这不过是一件小事,祂头上的伤不也好了吗?
从小到大我哪见过这种场面,何况还两个国家的国灵在一块儿争执起来了。归根结底,是我导致整件事的发生,现在只有赶紧道歉。
“对不起,美利坚先生。”我站在原池,“很抱歉,之前不小心砸到了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上面掉下来的,请你原谅我的鲁莽。”
美丽卡也未曾料到我会道歉,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我世界灯塔怎么会跟一个小女孩儿计较呢。”
被"冷落”的法兰西退到英吉利身旁,用胳膊怼了祂一下讲:“英国佬,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
英吉利一口茶水喷出来,自己坐的好好的在这吃瓜,瓜还能吃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