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它还不叫孙权,他的名字是我把他带回来两天后才起的。
孙权其实是一只很漂亮的狮子猫,碧绿的眼睛比翡翠还要透,它大部分的毛发是白色的,看起来比绸缎还柔顺。但它后背还有一小撮深红色,是个很显眼的标识,像枫叶。
只不过它看起来有些阴郁——我认为用这个词来形容它再合适不过了。
孙权不像其他猫咪会讨好地蹭人裤脚,“喵喵”撒娇以换取爱抚。它很安静,总是一只猫埋在角落,...
孙权不像其他猫咪会讨好地蹭人裤脚,“喵喵”撒娇以换取爱抚。它很安静,总是一只猫埋在角落,偶尔抬头看看其他被人围住的猫咪,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哪怕有人把食物推到它面前,它也爱搭不理,有的时候还会绕过人,重新换一个安静的角落趴着。
久而久之,熟客会自动略过它,而新客也会被它冷漠的态度所打败。
我曾经也试图用鱼干引诱它,它不为所动,只是瞄了我一眼。第一次,我从一只猫眼底看出了轻蔑,明晃晃的轻蔑。
“……”可恶的猫。
我被它的眼神激起了胜负欲,一连几天都光临猫咖,目标为孙权。
经过我的努力,终于,孙权看我的眼神变了——从轻蔑变成了无视。
我又在心里念了一遍“可恶的猫”。
最后,干脆找到猫咖老板,商量着能不能把孙权买走。我没有避开孙权,若无旁人地跟老板聊着,对方也是出乎意料的爽快,可能也觉得孙权不受欢迎,造不成什么损失。
付完款后,我一转头,就对上了那双幽绿猫眼。
我忽略了他略有阴暗的眼睛,大摇大摆地把它带回了家。
孙权不怎么闹腾,但是也不亲近我。我们俩相安无事过着,除了定点给他添水添饭,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不同。有的时候我很恍惚,甚至都忘了自己养了只猫。
两天后,我猛然想起,它似乎没有名字。
“生子当如孙仲谋……”我思考了一下,“你就叫孙权得了。”
是的,我把这猫当儿子养。
猫:“……”
又来了,这种蔑视的眼神。
我提起它的脖颈:“孙权孙权孙权。”
猫在空中挥了几下爪子,不情不愿地“喵”了一声。
我满足了,特别好心情地把它抓到自己床上,关灯,睡觉。
其实我早就给孙权买了新的猫窝,它很老实,有事没事都缩在窝里。我猜是因为我把猫窝放在了拐角,而它恰好喜欢角落。
这样想着,我随手摸了摸孙权的后背。它的毛很长很软,在我触碰到它时,它轻轻颤抖了一下,但没躲。我有些意外,可能是半夜脑子不清醒,直接一个伸手把它揽在了怀里。
它开始反抗了,很急很短促地叫了两声。
“晚安。”我听见自己说。
孙权安静下来,一动不动,似乎放弃挣扎。
它弱弱地叫了最后一声:“喵。”
第二天一睁眼,下巴抵着一颗有着红色头发的脑袋,毛茸茸的细发丝贴在我脖颈,痒痒的。
我懵了一瞬,微微睁眼。
好。很好。特别好。
一觉醒来,身边的东西从“它”变成“他”了。
我试探着问:“孙权?”
他也醒了,向后退了一点。
“嗯。是我。”声音很透很干净。
这猫变成人了也很好认,碧油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暗红色的软发有些凌乱,垂在额头,看着有些乖。
“你是兽人?”我偏头,为了能看他更清楚一些。
孙权微微点头,垂下眼帘:“嗯。”
得到肯定回答的我很缺德地笑了:“兽人吃猫粮?”
他恼怒了:“我又不喜欢吃。”
看他生气我就舒服了,我从翻身从床上起来:“那今晚给你吃顿好的。猫粮国宴,各种牌子的猫粮都来一份,让你体验猫粮魅力。”
孙权一口气没提上来:“你……”
他似乎想起来跟我对峙,刚掀开一点被子就意识到了不对。
孙权没穿衣服,白皙的上半身像瓷,全入了我的眼。
他脸红的非常明显,连着耳朵都是粉色的。
看到孙权这样我丝毫不意外。
毕竟他刚变成人,哪里来的衣服。
在我幸灾乐祸的眼神中,孙权默默地滑进被窝,只有一双猫耳露在外面,轻轻抖了两下。
——
一个很短很短的文,可能有后续(?)
蹲蹲评价ovo
你说得对,但是他如同炽烈的火焰般渴求她的灵魂,绝不放手。
我是小搬图~
“你的手好白噢,哎呀,平时怎么保养的呀?”
“要不要涂一点姐姐的护手霜呀~”
华丽又极具苗疆风格的小店里。
你为了少付点钱,已经顾不得少年羞怯的神情了,直接抓住了少年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给他涂了点护手霜,然后细细的夸赞道。
少年清隽的脸上浮现一抹绯红,长长的羽睫像蝶翅一样,不安的颤抖着,“这、这真的不行,这款银镯子真......
少年清隽的脸上浮现一抹绯红,长长的羽睫像蝶翅一样,不安的颤抖着,“这、这真的不行,这款银镯子真的最低价、最低价是150块钱。”
“哎呀~你看我好不容易才来一趟,你就便宜点卖给我呗,再说了,我真的好喜欢你们家的东西。”
“如果我不能用一百块得到它的话,我真的会死掉的。”你无比忧桑的说着,手指又在少年的手背上摩挲了几下。
雪肤乌发的少年听了这话,头埋得更低了,像小小的幼兽,水汪汪的眼眸盈着雾气。
他还没有长开的稚气清爽的容颜像极了枝头还未盛开的白玉兰。
他一身苗疆特有的服饰,藏蓝色的面料垂感很好,绣花繁复,有一种极尽奢靡的瑰丽感。
你放肆的打量着他的碧绿色翡翠耳坠,视线又划过他脖子上挂着的银饰。
咦惹,都好漂亮,你爱看,想要。
于是,你趁着他羞怯的时候,大胆的在他白皙的手臂上,也涂了一点护手霜,“你的手臂也好漂亮噢~”
“姐姐好久都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善良又漂亮的人了,你可比我的前男友好多了。”
“呜呜呜,我的前男友把我的钱都骗走了,我……要不是姐姐没钱,姐姐怎么可能不给你付一百五十块钱,呜呜呜……”
少年听到这话,无比紧张的看着你,他都没有坐在小藤椅上面了,而是急急忙忙的找纸巾给你擦眼泪。
“别哭了,我……”他又担心,又害羞,给你擦眼泪的时候,都不敢一直看着你。
最后,你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了那个做工精美的银镯子,还顺走了少年的银项链,还有那个你一眼就惦记上了的布包。
要不是你没有打耳洞,少年都要把那个翡翠耳坠送给你了。
嘻嘻嘻,出来旅游。
真赚啊!
谁说苗疆少年很危险的?
依你看,明明热情又好客嘛~
下午,你背着新到手的布包,美滋滋的在寨子里打卡拍照。
寨子里的原住民对你热情异常,你甚至去饭店炫饭都不收你的钱了。
天呐。
这一定是天堂吧。
你酒足饭饱之后,美滋滋的拿出手机,开始写你的旅行攻略。
#强烈推荐,入股不亏的苗寨之旅#
你纤白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着,不一会儿,你就晒出了苗疆少年送给你的布包,还有那个华丽的银项链,还有你戴着的镯子。
这些,统统都是苗疆少年白送给你的。
而你,是用那个某多多十钱三支的护手霜跟他交换的。
嘻嘻嘻,赚发财了~
你得意的在网上炫耀,并且大力夸赞了那个苗疆少年。
人特好。
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好人。
你如此评价道。
下午发的旅游帖子意外火了,好多游客都羡慕的留言。
你一下子膨胀起来了,又指出你下午去炫饭的时候,那个饭店也很好,没收你钱。
帖子下,此起彼伏的666已经整齐划一了。
晚上八点,你颇为开心的抱着手机,拉着行李箱,准备美滋滋的坐车回家了。
苗疆虽好,但不如你远在江南小城的小窝。
因为,你的无良老板刚才发消息催你回去上班了。
出租车很快就带着你来到了车站,忽然,你打开车门的一瞬间,浑身脱力的摔倒在了地上。
手机也被你摔出去不远。
“唔、怎么回事?”你心脏一阵钝痛,你有些疑惑,挣扎着爬过去,捡起了手机。
手机屏幕有点不灵了。
你摇了一下手机。
屏幕亮了。
忽然,你看到你发的帖子有了一个新回复。
@楼主、铁铁你是怎么敢白拿我们苗疆少族长的东西啊、你不要命啦、
@楼主、噢、原来是拿的定情信物呀、那没事了、铁铁你有福了、我们少族长可是天赋异禀的哈、
看到这个回复、你心里一惊。
我看你们也是风韵犹存啊
[愚勘]
聪明的小朋友应该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你小子挺清凉啊
在想什么呢?马蒂亚斯...
哎我草必须画
都来看萌萌木偶师酱
月上枝头,人们早已进入梦乡,只剩下铜壶滴漏滴滴答答响个不停。
“这么晚了,大半夜的你要去哪里我们已经分房睡了,难不成还要分府而眠?”在庭院里,他在枝繁叶茂的桃树下逮住了差点溜出府邸的你。似是为了掩饰他急于了解你动向的意图,他特地揉了揉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作态。真是一如既往的心机深测,他怕你发现他跟踪你,连面对你说话都是从要起夜如厕所需的朝向转变过来的。只可惜,不再对它怀有喜爱之情,没有了滤镜,机智过人的你轻易识破了他的计策。
其实你知道,他虽然居于内宅,有高床软卧、精细饮食伺候着,但是从来不安分于现有的东西,一心想着从你手中谋取更多。哪怕,那些是他本不应该僭越所奢望的。...
其实你知道,他虽然居于内宅,有高床软卧、精细饮食伺候着,但是从来不安分于现有的东西,一心想着从你手中谋取更多。哪怕,那些是他本不应该僭越所奢望的。
可惜,识破他那条和你结为夫妻的的诡计太晚。你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都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作为出生在女尊国的女子,你知道男子清誉的重要。无论是揭穿他真实的面孔让他颜面扫地,还是与他和离,终究还是会让他名声受损。你于心不忍如此待他,只能醉生梦死来麻痹自己、逃离这不如人意的现实,顺便装作识不破他的那点小心思。
也是自此,京城有着贤良、忠贞美誉的你,变成了花天酒地、流连烟花场所的常客。
“你是不是要去找杨慈源和尚宇!!!”见你走神不答话,他终究还是没忍住歇斯底里的问出了心里猜疑已久的答案。
“你又多想了,为了安你的心,在我们新婚的前夕,我就已和他们断了联系。”
“是嘛”他狐疑地看着你,明显是不信嘛。看样子,今晚又少不了一通逼问了。
你任由他牵着手把你拽入屋内,见他执意把你留下来细细盘问和搜查你随身携带的物品,你知道一时半会走不开,便有点心烦意乱。瞥见了案牍上的烟杆,便顺手拣起,紧接着熟练的吞云吐雾起来。(我不喜欢抽烟,也觉得室内抽烟很没素质,此处乃剧情需要,体现不再尊重正夫的感受,不过问他的意见,就在他面前抽烟)
隔着烟雾缭绕,他皱着眉,几度对你的这个行为张口欲言,却终究还是没吐露一个字。看着他被熏红的眼角和开始轻微咳嗽的模样,你心中叹息一声,却依旧只顾疏解自己的烦躁而吞云吐雾。想起之前顾忌他的身体,从来不抽烟,现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和那些狐朋狗友一起染上了这个陋习。(爱不爱很明显,不爱就不在乎)
“呜呜,可惜我色衰爱弛,又错付真于妻主,免不了被辜负。”又开始了,为了让你不去找其他男人,他总是用这一方说辞,配着一哭二闹三上吊。明明是正夫,却净使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娶夫当娶贤,只可惜你看走了眼,把这位瘟神请回了家。
看着他一边偷偷瞅你反应,一边眨巴着眼睛,想起这是你们新婚燕尔时就有的情趣小动作,当时觉得他可爱,现在只觉得腻烦。
你心下暗暗感叹,他真是虚伪且爱演,你真的分不清他对你是否爱过,更分不清他演的和你感受到的,究竟哪个才是真的他。不过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毕竟,他当初就是靠这张无辜的脸和一流的演技骗过了你,让你放弃了竹马杨慈源和暗恋你的年下小狼狗尚宇这两个人选,坚定的迎娶了他。
看着他这副惺惺作态、让人作呕的样子,你对他的厌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往难分胜负的爱恨终于有了结果,你对他的恨第一次彻底盖过对他的爱。也正因此,你一直犹豫不决的想法终于有了决断。
“这是一纸休书,自此我们恩断义绝、两不相欠。”你掏出准备已久,还带着你胸口余温的放夫书,毫不犹豫的甩到了他的脸上。
配上你冰冷无比的话语,“分道扬镳”四个大字出现在他的脑海,这彻底击穿了他强装无事的云淡风轻。
不再看他怔愣的眼神,不等他泪流雨下,使用过往撒泼卖乖的手段强行改变你的心意,你拎着烟杆,大步流星向门外走去。你越走越快、越走越轻松,你知道,不再彼此折磨,放过他也是放过你自己。现在,你自由了。
【写这篇文的原因是被一个反向优化、让玩家体验变差的游戏官方气到了】
以为你不喜欢蛋蛋的他×毫不知情的你
你在阴雨绵绵的那天,捡到一只受伤的蛇,你把它带回家,它很怕你,所以老是乱动
“你不要乱动!我给你上个药!”
一下子它就不动了,你方便很多,上完药,你才发现它是一只雪白的蛇,你放它自己玩,你去一边工作,刚工作没多久手机响了,你打开一看,是你亲爱的母亲大人
“我不管你明天必须找到兽人来见我”
看完消息你扶额,自从你成年,她就一直催,突然想到捡到回家的那只小蛇,你的目光四处游荡,看到一小团蜷缩在一起,你走了过去,戳了戳它,它动了动看着我
“你要不要留下来?我可以让你不用担心没食物,但是你要当我的男朋友”
“好”
在这个年代兽人没有人类的......
在这个年代兽人没有人类的保护是很难生活的,就这样你们一直生活着
直到那一天,你出差回来,他看见你回来,他张开双臂要抱抱,你抱了抱他,他就开心去厨房了,你把行李箱放好,路过客房,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你打开一看,一条小蛇看着你,你走了进去看到一小团蛋,有几个破壳了,几条小蛇看着你,你蒙了
你走了出去把门关上,他正好叫你吃饭,你看着他
“房间里的蛇怎么回事”
他的眼神一下子慌了起来“你听我解释”你坐沙发上,他抓住你的衣角“对不起…那些蛋是我生的,他们是你的,我没有和别人…真的,你要相信我…你别不要我…”后面越说越小声
你扶额,你已经想到你一回家,几条小蛇看着你,肯定很可爱,面上表情不变,他听不见你心里想什么,以为你不要他了,抓住衣角的手松开,眼睛红红的,做好你要骂他的准备了
听见哭泣声,你才反应过来,你摸了摸他的头发
“一个人照顾宝宝辛苦了,你什么时候怀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也不告诉我”
“知道了,我这就走…”刚一起身又坐了下来“你说什么?”空洞的眼神有了光亮
你重复说了一遍
“就是你上次喝酒那次怀的,你不是不喜欢宝宝吗?”他越来越小声说
“什么时候?”
“就是上次,我不小心听到你和朋友聊天你说,你不喜欢小孩”
“我是不喜欢小孩”
他一下子失落下来
『但是我喜欢我们的小孩』
他一下子抱住我,边哭边说“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笨蛋,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酒吧里的霓虹灯晃的人晕头转向,姜楠被几个男模包围着,在纸醉金迷里放纵着自己。
“姜总来一口酒~”小秦是姜楠最喜欢点的男模之一,往常姜楠对他极其包容爱护,但今天,姜楠刚和家里那位闹了矛盾,心情着实不佳,看着小秦有些敷衍地喂酒,火气直冲上来。
姜楠眉头微微一皱,虽然已经喝的有些醉了,但眼神里还是充满了凌厉。小秦接触到目光一哆嗦,酒杯瞬间没拿稳砸在了地上。姜楠眉间怒意更盛了。小秦连忙重新倒酒,含了口酒在嘴里,眼睛微红着示弱,便要用嘴喂。
包厢的门在这时被推开了,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走了进来,毫无预兆的将几乎扒拉在...
包厢的门在这时被推开了,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走了进来,毫无预兆的将几乎扒拉在姜楠身上的小秦推到了地上。
“衮。”男人只是简短地说道。男模们没接到姜楠的指示都不敢动,只是齐声喊了句“盛总”,在沙发上躺着的姜楠抬了抬眼睛,轻哼了一声,“让他们走...难道盛总伺候我?”
盛怀安的身体明显顿了顿,片刻,凑到姜楠耳边道:“姐姐...请让他们走吧...是我错了...”姜楠勾起一抹笑意,“都回去吧。”
众多男模如获大赦般逃开了。盛怀安轻轻半跪在了姜楠膝盖旁,见姜楠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嘴角带了一抹苦笑,伏下身亲了亲姜楠的鞋尖,“回家吧...”
“哟...看来盛总是当惯了老板,不会伺候人了?”姜楠撇了一眼。
“在这里吗...回去...可以吗?”盛怀安无比恼恨自己的嘴笨,着实没有本事嘴上哄人,只好用身体行动来表示。
“要是我说...不可以呢?”盛怀安闻言仿佛吃惊又仿佛不信般的抬头,瞳仁都在瞬间放大了。“好...”良久,他还是选择了去解衣服上的扣子,几乎是解一颗看一看姜楠,见姜楠似是绝不心软,无奈地低下了头。
一只手按上了盛怀安的手,“得了,回家吧,这还有监控呢,怀安只能给我一个人看。”说罢,姜楠又假装凶狠道:“再骗我,就没这次这么心软了!”
你×身娇体弱侍君×将军之子正夫、1v2、回礼完结
红色的纱帐,古香古色的房间,他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面色酡红,一张小脸楚楚可怜。
宽大的喜服套在他身上,显得他更加瘦弱,看着是十六七的少年刚刚长成的模样。
“小美男,你是谁啊?”
你又穿越了,只不过这一次好像不太一样,你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自从祖母将这条祖传的项链送给你,这已经是你第五次穿越了,不过这次你居然可以进入项链中。
那个空间,正是你的仓库,而你是一个成人用具商店的老板。
“妻主...”小美男小心翼翼地唤了你一声。...
“妻主...”小美男小心翼翼地唤了你一声。
陌生的记忆瞬间进入你的脑海,你叫白琢,是富商白家的大小姐,而你所在的世界是个女子为尊的世界,面前这个少年,正是你刚纳的侍君林祈。
那现在...是不是该洞房了?
“小祈儿,别怕,姐姐教你。”
你在仓库耐心挑选着,正好有一款还没上市的新品,打算让他也体验一下现代科技的力量。
“跪好。”
林祈听话照做,并不知道你要做些什么,他只是个被家里卖入白府的侍君,就算被玩死也没人会管。
“求妻主怜惜...”
他咬着下唇,绝望地闭上眼睛,他听哥哥们说过,女人暴虐,像他这样的身子骨,是撑不住几日的。
异样的感觉让林祈紧张不已,可他必须强迫自己放松下来,青涩的少年就像含苞待放的百合,他不知道妻主用的什么东西,他从未见过。
“妻主!”他如胆小的兔子一般受惊。会...会动...
林祈很快就跪不住了,他听说过新婚之夜会很痛,甚至有人痛到昏死过去,可却从没有人告诉他,会是这种浑身发软。
你看着他半个身子瘫在床边,如濒死的鱼,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心想这个世界的男人也太没用了吧。
光这样就不行了。
花蕾第一次绽放,居然只用了后面。
你并未勉强他,毕竟他年纪还小,需要培养。你让他自己去清洗干净,时空穿越耗费了你很多体力,你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自己先睡下了。
第二日早,林祈跪在地上,你知道他在等你罚,毕竟那样的表现,放在这个世界也是说不过去的。
你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眼下的青黛,就知道他是在这跪了一宿。
你一把将他拽到怀里,看着乌青的膝盖破坏了整体的美感,有些不悦。
“妻主,祈儿难受...”
委屈的声音和温热的气息扑在你耳边,昨天的东西没电了,但是你忘记把它收回来。
身子冷了下来,却还一直咯着他最柔软的地方,也是难为他了。
“乖,趴过来。”
他脸羞的透红,如今已是日上三竿,自然和昨天夜里不一样。
你让他陪着你吃完饭,扶着他那细柳般的腰肢出门晒太阳。
「大小姐昨日和新侍君玩到那么晚,那声音你听见了没?」
「当然听到了,新侍君那声音...啧啧啧。」
「还是新侍君有办法,我就说外面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我们小姐怎么可能有问题,还不是正夫太...」
「嘘,别说了。」
那些嚼舌根自的话被林祈听到,他更加无地自容,昨天他的声音,真的很大吗,妻主会不会觉得他浪荡。
你听着下人的话,突然想到了原身的记忆,原身从不碰男人,所以在外就有了个‘不足之症’的传闻,家里也才不断地抬侍君进来。
“妻主可还有雅兴在这赏花?”
磁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回头一看,竟是个剑眉皓目的大帅哥。
这个世界的美男也太多了吧,刚来第一天就见到了两个。
你想起来了,他就是你的正夫,顾瑾。
他出身将门,是将军之子,与你自小定下婚约,他的梦想是披甲上阵,但是在这个女尊世界,怎么容许他有如此抱负,最终还是被困在了深宅。
可顾瑾的才能依然没有被埋没,如今白家大部分的产业都是他在操持着。
原主不近男色,夫妻之间自然一直都是相敬如宾,换句话说比陌生人好不到哪里去。
“阿瑾来了,要不一同赏花?”
这么个大帅哥,光放着养眼也太可惜了。
“呵。”顾瑾冷笑,“我要去西市采买,没空陪妻主的雅致了。”
“采买这种小事,为何还要你亲自去?”
“妻主莫不是忘了,下个月就是娘的生辰。”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吧...
“我跟你一同去!”正好,也逛逛这里的街。
当然不是你自己,你还带上了祈儿,三人一辆马车。
祈儿依偎在你身侧,昨日耗尽了他的体力,如今困呼呼的。
马车颠簸,你突然有些坏心思。
古人都穿裙子,真是方便多了。
林祈眼巴巴地看着你,眼里带着祈求,这可是在外面...
“唔。”
他慌乱地整理裙摆,想试图压下某处。
马车颠簸的厉害,他浑身发抖忍得难受,很快急的哭了出来。
顾瑾在一旁假装看不到,可马车里暧昧的气息让他无法忽视,心里痛得快要窒息。他也是个男人啊,眼看着自己的妻主宠幸别人,就在他面前。
他自知貌丑,身材又无半点美感,他尽量让自己不去想,可这些思绪越是想控制就越是往脑海中钻。
就在这时,你手搭上他的肩调笑道:“阿瑾要不要一起?”
他咽下喉中的腥味,咬着干涩的唇:“我去外面驾车。”
你看着他的样子,那还用什么不懂,顾瑾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放在这个世界妥妥的大龄青年。
“死鸭子嘴硬...”
林祈欲哭无泪,不知道妻主哪里来的这些东西折磨人。
他昨日已经是承不住了,还没来得及休息,今日就在马车一次次的颠簸中,近乎昏厥过去。
回府后,你发现顾瑾一直在躲着你,就连叫他一起用晚膳也不肯。
还在恼火找不到人,下人来报他还在书房对账,天已经暗了,怎么能让正夫如此辛苦。
你一个人来到书房,看着那人墨发如瀑,鼻梁高挺,面容冷峻,不知不觉竟看入了迷。
可顾瑾却是浑身不适,他早就发现了你在看他,却不知道你是何意。
“咳。”他轻咳一声,示意你进来。
你大摇大摆走进书房,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你知道他的身材一定很好。
“这么晚了,温香软玉在怀,妻主又来这做什么?”
他话里话外带着刺,让人好不舒服。
“温香软玉不就在这吗?”你在他侧脸亲了一口,如愿地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模样。
“白琢,你莫要羞辱我!”
小样儿,仓库在手就不信还拿不下你?
“你!”
顾瑾脸色由白转红,她...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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