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灼的目光洒落在你脸上,一如他滚烫的呼吸和充满压迫感的气场,毫不客气地将你包围在他的领域中。
俯视着正低头扎止血带的你,柔软蓬松的发丝和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脖颈,像羽毛般搔弄在了男人的舌尖,让他忍不住用牙齿悄悄地咬了几下自己唇侧的肉。
作为一个新手护士,你最感恩的就是遇到像他这种脉络分明的血管。
简直太好扎了!
成功完成任务的你长舒了一口气,抬头后便撞进了男人盯向你的眼神。
“谢谢。护士小姐,平常工作很辛...
“谢谢。护士小姐,平常工作很辛苦吧?你的技术这么好,有没有意向去做私人护士。”
你真的会怀疑他是在反讽你。
老实说,如果忽略掉他左脸颊上的伤疤和让人闻风丧胆的身份,工作还是很容易进行的,起码没有手抖心慌。
然而现在和他面面相觑着,再一联想对方流传的故事,年纪轻轻的你,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寒打颤。
“还行。我在这儿干得挺好的。”
你冲他假笑了一下,见对方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急中生智装作很忙的样子起身走进了办公室换药。
周围守候着的领导赶紧簇拥起了他,你前我后地关心着,生怕这个大财主不满意。
一阵嘈杂声中,身后传来了他略微升高的声音,准确飘进了你的耳朵里。
“我叫于贺!”
于贺,于氏企业的老大,也是整个澍市的老大。
自从你给他打了一次针后,整个医院都在传于贺看上你了的八卦。
“他真的没再找你吗?诶,你可得把住机会啊,要是能和他在一起,可不就少奋斗至少百年?要是我的话,怎么也不能错过这个好机缘。”
同事们拿你打着趣,你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针头狠狠戳进了药瓶里。
“没有没有没有。我和他什么事也没发生,就是普通地打了个针。”
抽动着液体兑换药水,你摇摇头,对这群只会口嗨的家伙感到十分无语。
“当初他过来的时候,你们不冲上去吗?结果全都装死,把刚工作的我推出来。幸亏我没掉链子,不然你们以为整个科室能逃过一劫?”
你半开玩笑地抱怨着,引得她们对视了一眼后纷纷称是,嘴里开始给你画大饼。
“这不胆子小嘛,嘿嘿,下次我们请你吃饭。”
“也是给你锻炼的机会啊,经过这次,你打针肯定更稳了!”
没把她们的胡言乱语听进去,你提溜着药瓶就去给病人换药了。
医院里的人情事故也不简单。有熟人的还能过得如鱼得水,像你这种啥都没有的小白就只能遭受社会的毒打,咬咬牙硬抗过去。
干最累的活,还要被护士长各种挑刺,筋疲力竭到回家倒头就睡,这种生活真的要持续一辈子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应,就在你昨晚刚冒出辞职跑路的念头时,护士长就笑眯眯地把你单独找了过去。
“调科室了?真的假的啊。”
那个科室可是全医院最轻松的地方,没有硬关系的话就只能在梦里想想。
你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换来了对方慈祥的笑声。
“当然是真的啊。以后有什么事,咱们还得互相照顾呢。以前大家对你的态度,可能会存在一点问题,因为刚开始不熟嘛,现在不就好了。”
说着,她还从兜里掏出梳子,自作主张地给你梳了下因为来回奔波干杂活而略显凌乱的头发。
“哎哟,你这头发真黑真亮,好让人羡慕啊。”
这还是那个处处看你不顺眼的护士长吗?
云里雾里的你返回办公室收拾东西时,科室里的人都纷涌而至,给你上演了出依依不舍的告别表演,更是令人目瞪口呆。
“真舍不得你啊,亲爱的。”
“明天我过去找你玩哈!最近周围新开了家奶茶店,给你买杯尝尝鲜!”
“为你感到开心哦,宝!”
你听得浑身发毛。
怎么大家都好像精神状态不太正常一样。还有,你什么时候这么独受恩宠了?
不仅是在老地方,就算去了新科室,领导和同事也对你非常热情,就像来了贵宾似的,让你摸不着头脑。
直到有一次你上厕所偷听到了别人聊天,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会吧,只是给打了次针,就那么轻易地喜欢上了?”
“看对眼了呗,都直接跟院长点名表扬她呢。估计私下里也说给她调个最轻松的岗,不然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换了地方。”
“她绩效什么的应该也按最高档算吧,你们知道她一个月到底发多少吗?”
“有靠山可真好。两头通吃。”
是那个于什么来着……于贺给你换的岗?
你静静地在厕所隔间里思考了良久,等到脚步声离去后,你才推门而出,径直走向了院长办公室。
礼貌地敲门后,里面慢悠悠地传来了一声“进”。
“哦,你来了啊!坐坐坐,喝水。是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吗?尽管说,必须给咱们的优秀职工解决。”
看到来人是你后,原本稳稳坐在软椅上的院长连忙起身泡茶倒水。
“不用忙了,院长。我只是想问一下,我换岗,是因为于贺,对吧?”
听到你直白的问话,对方身形一顿,脸上的笑容尬住半晌后,拖起了长腔。
“呃,这个嘛……也不全是。你平常工作那么认真,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对你这样勤勤恳恳的职工,我院向来……”
“明白了。我辞职。”
打断了对方模模糊糊的扯皮,你干脆利落地说道。
【2】
有些相亲对象和媒人是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
你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谎报外貌和职业来骗人去见面,而见了面后还异常地自信,仿佛你能和他相亲是多么荣幸的事一样。
“大家都说我看起来是风流浪子那款的,希望你不要因为外表而对我产生什么误解。我其实很深情,很专一。”
望了眼对面留着大背头,身高比你还矮了点,满脸油腻的男人,你连忙低头看向了自己的那份饭,企图用美食来抑制那股浑身发毛的恶心感。
虽然有些倒胃口,但问题不大。
好在本身你因为职业习惯就有些洁癖,心思活络下,去了家拌饭店,自己守着自己的碗就行,不用点菜混着吃。
不然的话,你恐怕真的会吐。
“真巧,你也在这儿吃饭啊。”
略带笑意的男声响起,下一秒,结实的大腿贴在了你的裙边。
“这人谁啊,我们在相亲呢,又加个人不好吧。多的饭钱归谁?”
对面的男人开始嚷嚷,然而在注意到于贺脸上的伤疤后便噤了声,眼神也闪躲起来。
“怎么还开始相亲了,着急想找对象了?”
于贺模样亲昵地挨着你坐下,黝黑的眸子毫不避讳地盯向你,完全忽视了另一个人。
但那不代表着于贺的手下也会跟着忽视他。
几个穿着黑夹克的男人不动声色地围在了对方身后,气氛越加紧张了起来。
你还没什么反应呢,那个相亲对象先认怂了,赶紧点头哈腰灰溜溜地逃走,生怕晚了就会被一顿揍。
“亲戚介绍的,抹不开面子,只好见见。”
说罢,你舀起拌饭就开吃,即使是在于贺的注视下也没有半点慌张,强大的心理素质一如他与你初见时那样。
抬手拿起菜单又点了碗饭和一桌菜,于贺看样子像是要赖在你这儿不走了。
“既然你的相亲对象跑了,那我再赔你一个。饭钱都归我,放心吃吧。”
有意嘲讽着说道,他在瞥向对面那个空座位时还是带着丝狠劲儿。
于贺可不是宽宏大量的人,只要有什么让他在意了,他就会死磕到底。
要不是那小子识相跑得快,他怎么说也得背后里给他些教训尝尝。
能见到他梦寐以求的女人就罢了,竟然还敢摆谱。也不看看自己长了个什么蛤蟆样子,他配吗?
“不用,我不喜欢别人请我。之前的饭,刚到店时也早就AA好了。你慢慢吃吧,我要回家休息了。”
你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拌饭吃完后,提包就走。还没挪开椅子,手腕就被一只温热大手拉住,粗糙的皮肤和砂纸似的盖在了上面。
“为什么要辞职?”
男人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前脚刚把你弄去好地方,后脚你就果断辞职走人了。
是讨厌他吗?
“无功不受禄。我只不过给你打了次针而已,不至于受这么大的奖赏。”
想要拉回手腕,可对方的气力反而更加了一成。他的指腹按压在了那层细腻肌肤上,厚茧硌得你有些疼。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见面礼而已,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将来还有比那更好的东西在等着你。”
于贺的眼睛挺特别。放松时能看到明显的双眼皮轮廓,迷离迷人。而在瞪起来的时候,就又变成了内双,炙热专注。
“我喜欢你。”
你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告白。不过正合你意,你也很烦拖泥带水,一次性能说清楚最好不过。
“有的人,擅长讨人欢心,察言观色,不知不觉就能把自己想要的一切都哄过来。但还有一类人,就是笨,不会那些弯弯绕绕,只想轻松地度过平凡一生。”
对于贺露出了个微笑,你坦然说道。
“我就是个笨小孩,不适合呆在别人身边当宠物。”
男人眼下的肌肉紧绷了起来,不知为何,每当他看到你这副不卑不亢的样子时,他都会莫名兴奋。
“可现在,我更喜欢你了。怎么办。”
低低地笑出了声,于贺的音色放缓到了最轻。
“不用你哄我。”
“我来哄你。”
你不怎么了解于贺。即使是周围本地人知晓的所谓传奇,也不过是道听途说,根本没什么依据。
不管他到底有什么故事,一手遮天的本领的确是实实在在。否则,你也不会卡在火车站门口,有票回不了家。
那时的你还太单纯,没有看破社会就是个草台班子的事实,不过是几个同样拉胯的导演随手排练出来的一场烂戏。
或许年轻人就是傻,总是执着地相信秩序,却忘了秩序也不过是人为制造的产物。
“不可能啊,我身份证好好的,怎么就没法坐车了?”
被退票的你一脸疑惑地追问着负责人员,得到的回答却仍然是好声好气的“存在故障,需要进一步检查”,好上天的态度和旁边对着普通旅客直翻白眼的同事简直天壤之别。
诶,本来打算得好好的,现在只能回出租屋里凑合着泡个面吃了。
“你怎么在这儿?”
返回楼下后,出乎意料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正蹲在墙角旁,大手轻轻抚摸着你平日里喂养的流浪猫。
这倒是让你有些惊讶。要知道那只猫可是除了你谁都不靠近的,此时,它却是老老实实地蹲在了于贺脚边,任由他亲近。
“你回来了。就是想跟你解释一下,我真的没有坏心。之前和你说的话,也都是认真的。你答不答应的,我也不逼你。总之,你别赶我走就行。”
他嘿嘿笑了一下,明明是个气场十足很不好惹的家伙,在你面前却透露出了股大熊般的憨气。
“你这是要出门啊?”
他看到你提着的行李箱,表情显露出了疑惑。
“没事。本来想着出去旅个游,临时又改主意了。”
随口扯了个谎,你望着于贺那单手提着大行李箱,却仿佛只是拎了个小包般轻松自如的背影,不由得一阵心虚。
“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脑子有些放空的你不知道怎么就点了点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上了他的车。
“算了吧。我还是回家自己吃点就行了。”
你这才开始后悔了起来,握着车门把手掰了几下。
纹丝不动。
“你不是想吃肉了吗?我给你做啊。”
稳把着方向盘的男人,嘴角依旧挂着笑意。他直盯前方道路,边开车边慢悠悠地和你说道,语气亲昵如爱人。
“你那出租屋里的冰箱可只剩下一颗小白菜了。”
……
【甜剧场另有六千+后续哦!】
非现实向,仅供娱乐
一发完√
这是一只,被主人防备的恶犬。
最近单身独居女性出事的社会新闻越来越多了。
一直独身居住的你也不免产生了人身安全方面的担忧。
该怎么办呢?
学习防身术、各种粗略的伪装,似乎都不太适用于你。
最终你决定,去买一只凶恶的狗。
-------
这是地下最大的兽人交易场。
脏污的地面混杂着味道刺鼻的污水...
脏污的地面混杂着味道刺鼻的污水和不知名的半凝固物,血液的腥味与各种兽类的气味混杂让你有些不适。
对于你并不厚实的钱包而言,正规店铺中忠心又强壮的兽人太过昂贵,你能选择的只有这些血统不纯,或是有残缺的兽人。
例如这一只。
这一群被扣着锁链的兽人里不乏狮、鳄兽人,但你却一眼就看到了这只狼兽人。
他眼珠深陷,眉骨高,几乎是令人心头一颤、比墨色还要沉郁的漆黑毛发,沉默地趴在笼子里,周身那股危险的气势却只增不减。
瘦弱,但有力、凶恶。
不至于让你心生恐惧,同时具备反击敌人的能力。
他几乎是立刻发现你的注视,立刻戒备地俯低身体,冷而戾的眼珠警告性地盯着你。
“客人,有没有看中的兽人?”
眼尖的兽人贩子立刻靠上来,发现你在看哪一只后便热情地推销起来。
“这是这一笼里最凶的,混了狗的血统,又忠心又听话,买回去看家护主再没有更合适的啦!”
贩子扯着锁链将沉默的狼狗兽人拉出笼子,按住他脖子上的黑色铁质嘴套,于是方才没看清的脸部整个露出来。
你这才发现这只兽人脸上有伤,一道深深的疤痕从颅骨斜至两眼中间,本就戾气十足的样貌顿时更加凶恶。
“这伤是小时候和别的兽人打架留下的,”奴隶贩子观察着你的脸色,立刻弥补似的圆话,“客人放心,要是不听话,用电棒打几回就乖了。”
“我给您算便宜点,您看怎么样?”
——————
你把这只黑色狼狗带回了家。
交易完成后你在兽人贩子那里花钱给他做了全身清洁,毕竟你可没有信心在刚开始就亲自给他洗澡。
“你有自己的名字吗?”
被锁在冰冷钢铁囚笼中的黑犬盯着你,没有任何反应。
你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那你以后就叫巴洛,怎么样?”
一如既往地没有答复。
你有些怀疑这只兽人是否听不懂人类通用语,但好在除了沟通上有些困难,黑色狼犬在其他方面并没有为难你。
只是他看着确实有些凶。
被洗干净的黑色皮毛乌黑发亮,四肢健壮有力,黑沉沉的眼珠每次与你对视都有一种天然的强烈危险感。
不仅下颚骨发达,嘴部有力度,肌肉也强劲,爪长尖利。
他进食的时候,锋利的爪牙轻而易举地撕裂肉排的筋膜,伴随坚硬骨头“咯嘣”断裂的声音,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你感到满意的同时,也不由得心生忌惮。
会不会攻击主人呢?会不会令你受伤?
为此,你购买了铁质的嘴套,漆黑的网状钢铁将那一口锋利无比的牙齿锁困,借此得到暂时的安心。
————————
他有了主人,有了自己的名字。
作为最不值钱、血统卑贱的混血,黑犬自幼崽时期起就未曾受过任何公正待遇。
食物水源、休憩的场所,都是需要与同龄、甚至是与那些体型是他好几倍的大狗厮杀,才能获得的珍贵资源。
有时他拼命抢到那么一点果腹的食物,这来之不易的战利品也会被抢走,而战斗过一场的他无力再抢回,只能在饥寒交迫中,舔舐翻开的皮肉。
在数不尽的饥饿与搏斗中,他一次次磨砺锐爪,在疯狂的撕咬中满身鲜血。
于是在几乎死伤过半的同一笼犬兽人中,他是最强的那个。
只是,再强的兽人,也抵不过人类从小安装在他们身体里的智能芯片,他最终还是要被卖给一个主人,然后或者被虐杀,或者被烹煮,迎来大部分兽人最终的结局。
只是他没有想到,买下他的主人,是一名如此美丽......脆弱的人类女性。
你的目光中有好奇,有探究,竟然未被他凶恶的警告吓退。
“巴洛。”
这是你给他起的名字。
因为这个名字,他不再是兽人市场中千百个兽人中普通的一个,而是属于你的宠物,被你饲养的犬兽。
你,是他的主人。
于是终于认可了你这个新主人,开始学习并听从你的指令。
你想起兽人贩子对你的叮嘱,“即使已经类人化,出于犬兽人的天性,主人最好还是每日遛一遛,有助于增进主宠感情。”
于是,你给巴洛套上牵引绳,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止咬器,到小区楼下去遛狗。
因此小区的住户就看到——
一只体型高大又凶猛黑色大狼狗,被他娇小柔弱的主人扯着绳子,在小区里散步。
他体型健硕,目光如炬,硬质的背毛油光发亮,任谁看到,都会立刻明白这不只是一只宠物,而是极具攻击力的恶犬。
路上遇到的住户纷纷避着你走。
甚至按停电梯的人,一看到黑犬冷冽的眼神,就连连却步,即使你们只占据了电梯的一角。
实在是很有震慑力。
想必你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
—————
只是黑色狼犬似乎天性沉默,不太爱说话。
似乎是过去被奴役虐打的那段生活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即使被你做过社会化训练,巴洛在语言表达上依旧生涩、笨拙。
偶尔开口也总是单字,语句断续。
你们的日常相处,大多是你在唠叨自言自语,而他蹲坐在你身边,安静地让你抚摸背部。
说到这个,你发现巴洛喜欢你抚摸他的颈部和背部,但是不喜欢你动他的头部。
表现明显的就是摸背毛时,他会舒服地发出沉闷的鼻音。
日渐亲密后,黑色狼犬身上慢慢显示出独属于动物的那种真挚而热烈的赤诚。
吻部戴着的冰冷止咬器也抑制不住想亲近你的欲望,深红的长舌从漆黑网格中钻出来,拼命地想要舔你的手掌、膝盖骨,柔软的毛发蹭着你的皮肤,带来些许的痒意。
体型恐怖的大狼犬像是也明白主人的娇弱与警惕,在靠近你时,总不自觉地想将修长健壮的四肢蜷缩起来,弓着脊背,努力想要降低威胁,流畅坚硬的背肌却因此凸显出来。
“好乖。”
你自然察觉他的驯服,试探过几次后,便不再用铁嘴套锁着他。
只是.....
你觉得那个兽人贩子一定骗了你。
巴洛身上恐怕不止杂了狼和狗的血统,你看着被他舔了几口就刮花的沙发套子,扒开他的吻部,不出预料看到了布满倒刺的长舌头。
发现这点之后,纵使他从未舔伤过你,从来都是小心收敛用最无害的舌尖碰触你,你也很少再让他舔你,毕竟比起布制的沙发套,人类的皮肤更加脆弱娇嫩。
“主人......?”
突然被你断了亲密接触的黑色狼犬,似乎有些茫然又无措。
于是你买了磨牙棒给他,让他发泄多余的精力。
只是粗心的你没有发现,黑色狼犬并不喜欢你的礼物,他沉默地咬着磨牙棒,锐利的眼珠黑沉阴郁。
他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却遭到了惩罚。
他的主人,在畏惧并戒备着他。
.......
内容在采桑子
(满万粉啦,抽5个幸运鹅送的5r兑换码,感谢大家的支持~)
。
未完成
推介度:★★★★☆
最近在追的感覺不錯
未完成:
cp未知甚至可能沒有cp
澤田綱吉和作為醫生的女主角他們高中在意大利的生涯...
澤田綱吉和作為醫生的女主角他們高中在意大利的生涯
關於哪間診所的鉄文
是和上面同一個作者新開的文超好笑
本人的第一篇家教同人本人的第一篇家教同人因為很有值得紀念的價值在所以就寫下來了。
本文cp澤田綱吉可是我覺得其他人配女主角會比較好女主愛上澤田綱吉實在太痛苦了。
比較黑暗風和比較接近黑手黨(什麼鬼形容)的一篇文。
字數比較有空可以來看
完成
推介度:★★★
上一次看已經是比較久之前的事了我只看到一半好像是分結局
推介度:
未看
不錯看
推介度:★★★☆
還可以
推介度:★★★★★
說好的今年6月開始重新更文的卻食言了→_→
非常好看快點去看一起跌下去這個坑吧^_^
推介度
推介度:★☆
感覺很奇怪@_@
本來說不坑的→_→
經典
這個作者所有的文都很好看只可惜全部都是個大坑呢^_^
推介度:★★★★★同上
推介度:★★☆
個人比較喜歡瓦利安,難得瓦利安的一篇文
推介度:★★★★
挺好看的
未看過
推介度:★★
別人說很好看可是我自己本人覺得怪怪的
竟然敢在晉江裏開車還未被審核的一篇文
[家教]每天都在苦惱怎樣刷好感
如果想看np的話第一本選這個會比較好,之後就會比較不會被雷
[家教]拯救世界的正確方法
神奇的拯救世界的方式
綜漫三千寵愛
不是太滿意結局過程np分結局
*了之后怎么办?别怕我们有男友
*温暖小甜饼
*五/夏/乙
五条悟/
不靠谱的五条老师可以依靠吗?
想想他向来的作风,一下子就病倒的学生……果然还是会被嘲讽很弱吧。
你躺在床上,大脑像陷入浆糊般晕晕乎乎,连呼吸都是滚烫的。
直到一片湿凉的毛巾印上额头,片刻的清爽缓解燥热。你费力的睁开眼,朦朦胧胧中,那钴蓝色的苍蓝之瞳就这样映入眼帘。
“五条……老师……”
想开口,想说话,可喉咙像刀片割过一样,掀起一阵灼烧的痛苦。你看着那个高大身影直起了身,似乎没听见一般就要冷漠离去,许是生病时太过脆弱,又或许安全感缺乏,强烈的酸涩感顿时涌上心...
想开口,想说话,可喉咙像刀片割过一样,掀起一阵灼烧的痛苦。你看着那个高大身影直起了身,似乎没听见一般就要冷漠离去,许是生病时太过脆弱,又或许安全感缺乏,强烈的酸涩感顿时涌上心头。
一瞬间,眼泪冲出眼眶。
“……诶,老师刚拿了甜品回来,学生怎么就哭得一点都不可爱了。”
你抽泣着捂住眼睛,别过头去,不想看他。他宽大的手掌却抓住你的手腕,甚至没怎么用力,就轻易移开了所有的抵抗。
不得不露出一双朦胧的泪眼,委屈更甚,你哑着嗓子道:“放开,不可爱就不要管我……去吃你的甜品啊。”
五条悟提着唇角,用指腹轻轻拭去你眼角的泪,语气轻松道:“那可不行,老师怎么可能不管学生呢……而且作为男友,更不能抢可爱女朋友的甜品啦。”
“我不吃。”你赌气拒绝。
“不可以哦。”他语气依然游刃有余,态度却难得强硬了起来,“不想吃甜的就喝杯牛奶,这个时候最要补充蛋白质。”
“才不要!”
对上你执拗的眼神,五条悟扬了扬眉,没再说什么,只是笑意不变的举起玻璃杯将牛奶一饮而尽,在你还没反应过来时便一把箍住你的后脑,单手捏开下颌,倾身而下。
“……嗯唔!”
咕咚咕咚,唇齿交缠间,奶液便丝滑的流入喉咙,直到被推进得一滴不剩。五条悟并没有更过分的侵入,而是克制地退出,离开前用舌尖轻轻舔净你沾染一丝乳白的唇角。
你平复着呼吸,呆呆的看着他,下意识道:“会被我传染的……”
五条悟愣了下,随即一副被可爱到的样子大笑起来,说:“没关系,老师是最强的。”
他摸了摸你的脸颊,声音低沉下来,竟让你觉得罕见的温柔。
“所以,快点好起来吧。”
在那双寥廓昳丽的湛蓝色天空的笼罩下,所有晦暗的情绪都被晴空下的烈阳灼烧殆尽,你已经再也无法抵抗。
乖乖地吃下食物,被宽阔而温暖的男性胸膛揽在怀里,你闻着他晕着淡淡甜味的体香,慢慢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不靠谱的五条老师在作为老师时确实有一点不靠谱,但作为男友的话……
靠谱得很让人安心哦。
夏油杰/
男妈妈型的男友,无微不至的照料。
口干舌燥,刚动一动唇,一杯温水就恰到好处的递到嘴边,下意识地扬起脖颈,宽厚的大手就顺势扶在脑后,清水便顺着重力浇灭干燥的热意。
咳嗽不停,忍不住难受得清了清嗓子,内敛沉稳的紫眸看在眼里。不一会,一小碟甜品就呈了上来,小火慢炖的雪梨浇上冰糖汁,滋润顺滑了干疼的喉咙。
满满的安全感,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慰藉,简直……就像妈妈在身边一样。
你躺在床上,脸颊不由自主的贴着那双温热的大手,眷恋地蹭了蹭,喃喃道:
“妈妈……”
颊边的手掌微微一动。
“不是妈妈,是男朋友哦。”
“可是……杰就是温柔得像妈妈一样嘛。”
对上你可怜巴巴的眼神,夏油杰僵持了会,终是服输般叹了口气,轻轻弹了下你的鼻尖“……算了,谁让你是病人呢。”
他越是这样温和退让,你就越忍不住想逗弄一下,狡黠地开口,“感觉杰很适合养孩子呢,那我就是杰的女儿咯?”
“……女儿?”他暗紫的狐狸眸微微眯起,终于更加深邃了些,重复道:“你想当我女儿?”
你满脸无辜的回视他,轻轻地眨了眨眼,“杰不是说我可以叫你妈妈嘛~”
他定定的看了你一会,每当被这双眼睛注视时,总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产生一种被猎人盯上的异样感。在你忍不住心悸地退缩前,他笑了下,随即起身离开。
你慌了神,连忙问,“杰,你要去哪里?”
夏油杰回过头,明明仍是温和清隽的模样,可眼底流露出的危险却让人心惊。“没关系,病人总是有特权的。等你彻底康复,我会让你亲·自·感受一下到底是不是男朋友,到时候如果你还想当这个女儿……“
他停顿了一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我不介意你叫我daddy哦?”
在、床、上。
你愣愣的看着他最后一字一顿比出的口型,缓缓低下头,用手捂住发热的脸颊。
……糟、糟糕。
好像,玩脱了。
乙骨忧太/
有点像小狗。
你躺在床上,看着男友忙前忙后,恨不得把所有补品都摆在你面前的模样,恍惚之间,好像看到了他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在旋风似的不停摇摆。
想着想着,你差点笑出声来,下意识捉住了他的衣角。
忠犬男友顿时听话停下,坐在床边,乖巧的凑过来,探出一双布满担忧的孔雀蓝眼睛。
“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
你摸到他的手,慢慢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委屈的眨眨眼。
“不好。”
他立刻露出了一副可爱到让人心碎的神情,眼神也变得湿漉漉起来,好像生病的人是他而不是你,让你不禁哑然失笑。
“好啦,忧太,刚才骗你的,我好多了哦。”
黑发少年抿了抿唇,不存在的狗狗耳朵耷拉下来,失落的说:“可是反转术式没用……”
“不够……”他趴在床边,低下头,细碎的黑发微微遮盖精致的眉眼,鸦羽垂落,面色闪过一瞬间的阴沉,“如果我能替代你就好了……”
你顿时怔住,这一刻他的神情,就算他说出愿意为你去死你都会相信。
还没能说什么,又见乙骨忧太骤然抬头,露出一双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就像拭去尘埃的宝石,满满地映出你的身影。“对了!我突然想起来还可以试试狗卷前辈的咒言……”
“不可以!”
你一把捂住他的嘴,表情严肃起来,认真的说:“忧太,不可以。”
被严厉拒绝的小狗表情懵懵的,碧色的眼眸不知所措地望着你,浓密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你不由得软下语气,轻声说:“忧太,是我没有给你安全感吗?”
乙骨忧太愣了下,急忙抓住你的手,摇头否认说:“不是。”
你反握住他的手掌,感受着彼此肌肤传递的温度,像是彼此的心都联结在一起般,说:
“那忧太应该相信我,相信我会很快好起来,相信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乙骨忧太看着你,漂亮的眼睛慢慢湿了。
他猛地抱住你,收紧手臂,像是拥抱珍宝,又像是要把你嵌进血肉,声音低沉却坚定:“我相信,我会好好保护的你、照顾你,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
所以,要好好照顾自己,保持健康。
不要让自己生病,更不要让忠诚的小狗男友担心哦~
END
——
2022年年度总结belike
期末周、世界杯、新冠
中招后刚阳康不久大家一定注意防护哦,新的一年祝宝贝们身体健康,平安顺遂
空旷的山洞里回荡着雌性婉转的哼吟,门口被一块巨石堵住,雨季的发青期,虎兽已经三天没有出去打猎,之前打回的猎物足够他蓄满力气
人形、兽形交替,将用以保护雌性脆弱身体的柔软兽皮几乎快磨出了洞,汗水和青筋的手背抓起一旁只剩几口的药汁再次喂给你,这是他从蝎兽那里得到的药水,蝎兽交沛凶残,为了让雌性乖乖听话,会在期间不停的将药水喂给伴侣
蒙恩没...
蒙恩没有喂那么勤,你的身体太娇弱,能勉强吃下已经是极限,只是察觉到你隐隐抽泣就擒住你的下巴对着小嘴儿亲几下,然后灌几口,这药对他也管用,所以没有喝进去再喂给你
又过了许久,雌性的声音变得微弱模糊,虎兽这才勉强撤开,少女眼神涣散,手臂无力的滑落,圆滚雪白的肚子暴露在空气中
离开了其他两人,虎兽不再掩饰对你的占有郁,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警觉,然后带着你迅速离开
他原本是部落一等一的强者,在一次自然灾害下部落进行迁徙,因为年轻缺乏经验,又对雌性的娇弱没有准确的认知,蒙恩大意导致一个孕期的雌性跌落悬崖,她的伴侣们在将他打的奄奄一息后也追随伴侣离开
他也被驱逐出了部落,那个画面也成了他终生的噩梦,导致他对于自己心爱的伴侣有着强烈到病态的保护欲,他不敢想象如果你出事了会怎样,他要杜绝一切会使你受伤的可能
肉要嚼碎了喂给你,以防呛在过细的喉咙;出去狩猎会把你藏在挖好的隐秘小洞用石头堵上,可恐慌又使他往往狩猎到一半就疯狂的跑回来将你紧紧搂在怀里,后来干脆用兽皮做了一个育儿袋,把你装在里面,即使会减少捕到的猎物
肉被炙烤出令人垂涎的香气,蒙恩每隔一会儿便喂你几口,你有时候能吃下,有时候会把头转到一边,他也不强求,大手从始至终平稳的放在你肚子上
再过两周,嫣嫣就要生了,他必须保证那一天万无一失
——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鹰唳,惊空遏云,虎兽瞬间转过头看向洞口,锐利的目光充满警惕
应该是他想多了,嫣嫣之前的伴侣是头年轻的虎兽,没有他强大,如果靠近一定会被他发现,这只鹰兽应该是恰好路过
可惜嫣嫣的身体不能支撑他们再次搬家,等生下虎崽他会带嫣嫣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
----
强壮硕大的雄鹰平稳落在地面,转瞬变成个模样俊朗的高大青年,深色的眸里闪着不易察觉的激动
“找到了”
“在不远处的山洞,她身边那只虎兽警惕心很强,没有一刻离开她”
回应他的是一声简短的嗯,空荡的洞穴里聚集了三只体型庞大的猛兽,狐兽与蛇兽分立两侧闻言也染上喜悦
最中间的则是新任虎王帕特,为了更好找到伴侣,他拼劲全身力气打败了上一任虎王,却因此昏迷了半个月,醒来后你的气息已经变得微薄
离开了伴侣的雄性会变得神志不清,感到崩溃和折磨,那样强烈的痛苦连他帕特这样的强者也承受不住,几乎快要丧失活下去的勇气,只凭着想要找到你的念头苟延残喘,可多活一天他的绝望就深一分
直到赛德里和泽维找上来,他才终于有了伴侣的消息
“但是…她马上就要临盆了,等她生完孩子再动手,别吓到她…”
还没等说完虎兽的身躯突然躬起,呈现出蓄力的攻击姿态,蛇兽和狐兽感受到威胁,反应迅速的避开,可还是晚了一步,修长的蛇尾被虎兽咬中,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蛇兽发出凄厉的叫声,随后痛苦的挣扎起来,很快晕出大片鲜红
帕特绷紧的躯体叫嚣着死寂般的冷怒,猩红的眼失去理智成了只真正的野兽
其实他早就该想到了,嫣嫣被人捋走后活了下来,并且过了两个月出现两只兽人来找他,这些人在他不在的时候会对嫣嫣做什么,他一清二楚,可即使这样,在亲耳听见伴侣怀孕时的怒火还是让他忍不住想撕碎这些兽人
这群流浪兽向来讨厌雌性,他的嫣嫣在他们手下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甚至还有了这些人的孩子
他现在只想快点找到你,然后永远不再分开
太阳落下,洞穴内的打斗声终于停止,蛇狐兽伤痕累累的喘息,泄了愤的虎兽来到悬崖边,高挂的明月寄托着他对伴侣的思念
身后响起脚步
“你没忘记答应过我什么吧”
帕特眼里闪过一丝阴翳
“记着呢,等嫣嫣回来后身体好了就让她和你结侣”
找回嫣嫣,伯尔是必不可少的帮手,况且之前帕特也有过让伯尔在他出去狩猎时留在家里照顾你的心思,并不难接受
可那两个流浪兽算什么东西,竟敢用嫣嫣的踪迹来要挟他要成为你的伴侣,可恨的是他不能不同意,这是找到你的唯一方法
况且那两个兽早就和你结侣,身上你的气味浓郁到让他嫉妒
只能通过其他转移注意,发泄他的妒火
“他们现在做什么”
帕特迫不及待向前去探查的鹰兽问道,你那么娇弱孕期会不会不舒服,会不会吃不下去东西…该死就应该把那只虎兽除掉,他怎么能照顾好你,帕特自顾自的想着,却没看见伯尔阴沉的神色,鹰兽定定的看着焦急伴侣的帕特,残忍的开口
“交//配、他们在不眠不休的交//配”
不能只让他一个人痛苦
虎兽骤然停住,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才找回情绪,汹涌的怒火几乎要吞噬他的身体和灵魂,他一拳打在石壁上
“马上就要临盆了,连这几天都等不了吗,他把嫣嫣当什么!”
“嫣嫣生下孩子后就带她走,我一刻都等不了”
雄崽生产并不痛苦也几乎没有危险,可蒙恩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这是他和嫣嫣的头一胎,是你送给他最珍贵的宝物
洞口只留了一个缝隙保证空气通常,到了中午开始发作,一共四只幼崽,几乎没费力气就生了下来
蒙恩常年冷漠的面容终于染上喜悦,揽着筋疲力尽的伴侣,温柔的抚慰
“崽崽…崽崽…”
“先休息,一会就给你看崽崽”
蒙恩忽略心里的不悦,像个好父亲一样给刚出生的幼崽盖上虎皮
“好了,先睡一觉…”
生产的疲累确实磨人,没多久你就昏昏睡去,蒙恩看了眼天色准备就在附近抓几只野物,直觉让他不敢离开你太远
然而就在虎兽前脚离开,下一秒鹰兽就落在洞口,小心翼翼的进入用兽皮包裹住熟睡的你和几只幼崽准备离开
却像是忽然感受到什么,迅速扇动翅膀升空躲过虎兽全力一击
蒙恩中途心口猛的发慌,连忙折返,回到山洞就看见被鹰兽带走的伴侣和幼崽,目呲欲裂,伯尔极速扇动翅膀躲过,但还是让他抓住了一只边缘的幼崽
“啊!崽崽”
伯尔看了眼下方,挣扎了片刻又毅然升空,他顾不了那么多,加速飞动,只留下扇动飘落的枝叶和虎兽哀厉的吼啸
鹰兽是天空的王者,虎兽拼尽全力也逐渐消失在视野中,很快就回到了洞穴
早就等在那里的帕特焦急的接过你,看都不看幼崽一眼,他紧紧把你搂在怀里,力气大的仿佛要揉进骨血
“嫣嫣…我的嫣嫣…”
察觉到少女微微的挣扎,帕特连忙安抚你
“不怕了,不怕了回家了,我们马上就回家”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化作兽型将你驼在背上就向部落奔去
几个月没回来,部落的人数增加了不少,雄兽们看见帕特纷纷露出尊敬之意,虎兽一路狂奔回到洞穴
帕特把你放在虎皮床上,昏暗的环境内兽眸亮是唯一的光亮,不明的情绪萦绕在其中,他深吸了几口气,尽量轻柔的开口,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疯魔
“嫣嫣,你现在怎么样…你听我说、雄崽不会耗费你多少体力的,我们…交//配好不好”
你突然挣扎起来,帕特瞬间加重力气
“你身上没有我的气味,嫣嫣乖、听话啊,就一次就好了,听话!”
虎兽的情绪突然崩裂,目呲欲裂:“你就那么喜欢他的孩子,要不是他,你孩子的父亲应该是我!是我!!”
【紫鳗鱼】
“崽崽…”
“闭嘴!你再敢叫别人我gan-s你信不信”
你被吓得面色惨白,帕特却突然哭了出来
“对不起嫣嫣,对不起,是我混蛋,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才会被他们抓走…”
像是精神分裂一样
【……】
“嫣嫣…”
你猛然绷紧身体,求饶似的连忙爬进一旁伯尔的怀里,看着你惊恐的反应帕特苦涩懊悔的低下头,强忍着不流出屈辱的泪水
“嫣嫣,你怀孕了要好好吃饭”
还有话他没说,怀孕前期需要交//配来维持体力和健康,可现在…他深呼吸几口气
“今晚…还是你来吧”
一字一字挤出,帕特不敢再留下,生怕忍不住将你从鹰兽怀里抢回来
明明嫣嫣回来了,还有了他的孩子,自己却将一切都搞砸了,正准备离开,蛇兽忽然出现在洞口
“蒙恩来了,他…他还带了虎崽”
兽人的眼睛眯起来
部落外,在你出现后蒙恩的目光就停在你身上没有一刻移动
“崽崽…呜呜崽崽…”
仿佛是听见了母亲的呼叫,虎崽微不可查的叫了两声,弱小的身体在父亲的大手里,脆弱的轻轻一捏就会碎掉,你几乎要晕厥过去
帕特愤怒的把爬动的虎崽放到你身上:“肚子里的还有这三只还不够?还管那只做什么!”
可你只是从始至终的看着蒙恩手里的孩子,那么小被他父亲捏的紫红,你忽然抓住帕特的手,力气大的惊人
“求你…求、求你…”
蒙恩胜券在握的看着别人怀里崩溃的伴侣,年轻虎兽不可置信的痛苦模样让他愉悦,手里的虎崽是他唯一的筹码,也是最有用的筹码
终于,他迈着胜利者的步子走向这个大家庭,将只顾着孩子的脆弱伴侣全部揽入怀中,以完全占有的姿态
你流泪的抚摸虚弱的虎崽,而蒙恩的目光里只有你,他缱绻的吻你的头发、脸颊、肩部,仿佛最亲密的爱人
看,这是他的幼崽和他最爱的伴侣
————————————————————
有一些错别字是故意那么写的,应该还会有个番外但不准备发在老福特,在想看的去那看好了
*追妹火葬场,前傲慢冷漠后痴汉变态哥哥×前自卑敏感后冷淡疏离妹妹
*男主后期发疯不太正常,不符合三观,也保不住he
——————————————
#他试图重新靠近她的时候,却没发现自己早已越轨#
08
你没想到,周嘉钰会找到你的学校来。
新年快到了,同学们陆陆续续都走了。
而你申请了寒假留校,白天出去做家教,晚上就在宿舍或图书馆窝着看书。
南城确实很温暖,即使在寒冬也有春天般的暖意。你一个人漫步在校园里,走走停停,感觉到的不再是孤独,而是悠然自得的惬意。
走到宿舍楼下时,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似乎在等人。你眯了眯眼睛,走近了才发现,那人竟然是你哥哥。
时隔...
时隔半年看到他,你出乎意料地平静,心里惊不起一丝波澜。
周嘉钰还是那副样子,斯文俊秀,身材修长,随便往那一站就是人群中的焦点。
他耐心地等着你走近,仿佛第一次见你似的,垂着眼打量你,眸子沉沉的,隐约带着北城的寒气。
你们在楼下的咖啡厅坐下来。
周嘉钰见你不说话,手指点了点桌面,终于开口:“为什么不回去?”
你觉得有些好笑,他好像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回去。
也对,你再明白不过了,周嘉钰这样的人是不会反思自己的。
他总是那么高高在上,发号施令,永远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没有为什么。”
“而且。”你看着杯子里升腾起来的水汽,将咖啡搅匀:“我不在那里,你们应该更开心才对。”
——毕竟,不用再担心我总去烦你们了,应该会清静不少吧。
09
周嘉钰抓了抓头发,这是他烦躁的表现,你才发现,他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头发有几缕翘起来了,像刚从飞机上下来,脸上略有疲态,得亏有一张帅脸撑着才没有变成社畜青年。
但他的话证明了他确实没什么改变。
“别闹了,跟我回去。”他敲了敲桌子,皱眉看着你:“改志愿的事情暂且不提,过年你也要在学校过吗?想要什么可以和家里说,一声不吭跑这么远,就没想过我们会担心吗?闹脾气也有个度——”
“够了!”你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里的厌烦都掩盖不住了。
“担心我就是半年了才知道我上哪个大学?前十八年你们都没有管过我,现在说这些不觉得虚伪吗?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说的话也不是耍小性子,闹脾气。请你尊重我的想法。”
你看到周嘉钰眼中的诧异,忽然发觉你刚才下意识学了他的语气。
因为潜意识里觉得这种语气可以伤害他、报复他对你的冷漠。
可他这种没有心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受伤呢?
只有曾经的你,把别人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才会在冷漠的话语里跌跌撞撞,总是受伤。
你看了眼窗外,暖融融的阳光让人清醒了不少,心中的戾气不知不觉就消散了。
这种温暖的天气,果然不适合生气啊。
你眯起眼睛,抿了口咖啡,朝他笑了笑:“哥哥,北城太冷了,不适合我。”
“我现在也很忙,以后的日子,就麻烦你们自己过啦。”
10
[北城太冷了。]
周嘉钰刚下飞机,北城就开始下雪。
他只穿着一件衬衫,在另一个城市里是恰到好处的舒适,回到北城,却立刻被寒意攫取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特意跑一趟,忙着项目两天没合眼,坐几个小时的飞机去妹妹的学校,喝完一杯咖啡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在知道她改了志愿,跑得远远的,去另一座城市的时候,他最先感到的不是被愚弄的愤怒,而是莫名的要失去什么似的恐慌。
直到终于看见她,缓缓的步子走过来,才隐约抓到一点什么。
妹妹变了很多,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竟没有半点发觉。
恍然再见到她,虽然只隔半年,却像好几年没有见过。
粗心地错过了她所有的成长,才惊觉这稚弱的孩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成了自立的、不需要他的大人了。
车窗外落雪纷纷,周嘉钰看着地面逐渐积起的白雪,忽然就入了神。
小时候每逢下雪,妹妹就格外高兴,总缠着他堆雪人。他忙着准备竞赛,抵不过她奶声奶气地撒娇,只好敷衍地捏了一个。
第二天就看到,她在那只丑丑的小雪人边上又堆起一个小雪人和两个大雪人。
她人那么小,堆的雪人却和她差不多高,小小的手冻得通红。
那个时候她从不说冷,挨了训也傻乎乎地笑。
没多久天气暖和起来,雪人快融化了,妹妹想把一只小雪人挪进冰箱里,又被父亲教训了一顿。
那时候他从房间往外看了一眼,只看到她红着兔子似的眼睛,极力辩解那是哥哥送给她的小雪人,不能让它化掉。
一晚上她都在哭,嗓子都哑了,还陪着她的小雪人,不肯去睡觉。
可他那时候只觉得她拿自己当借口,没想过去安慰她。
而且雪人到了春天自然就化了,为什么要留住它呢?明年再捏一个就好了。
他不明白妹妹为什么总要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后来那些雪人都晒化了,在阳光下融成晶莹的水,妹妹坐在边上看着,没有再哭了,阳光却把她照得也像一个快要融化的小雪人。
她渐渐懂事了,不再来求他为她堆一个雪人。他们空落落的院子里,也没有再出现过雪人了。
小孩子们欢呼着在路边玩雪,周嘉钰眯起眼睛,觉得那雪亮得刺眼,一点温度也没有,不像他的妹妹曾经捧在指尖的雪。
今年的北城……确实有些冷了。
但她说冷的时候,好像又不止是在说北城冷。
11
除夕晚上,周嘉钰还是飞了南城一趟。
周嘉薇没有回来,他们那个总不着家的父亲,往常只有过年的时候能天天在家里待着,现在似乎过年都不打算回去了,不知道一个人守在公司做什么。
他们兄妹两个和父亲关系都不好,但往常聚在一起吃年饭,也能好好说上几句话。现在却是谁都不想回那个家了。
他照例提前处理完了春节的工作,回到家里才发现无所事事,草草吃了饭,恰好看到有到南城的机票,下意识就买下来了。
校园里几乎没什么人了,只剩下几盏路灯亮着。
她小小的影子孤零零的,伸出手去捕捉月亮,笑声像银铃一样。
没有阴霾、干净的笑声,好像回荡在记忆的深处。
拘谨的,胆怯的,黏人的,容易哭泣的妹妹,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
他靠在阴影里,仰头看她,突然就打消了见她的念头。
也许是怕破坏这副景象吧,在同一片月光下,他久违地感到轻松,那些沉重的思绪都在她的影子里远去了。
他终于意识到他会打扰她,破坏她于这片星空之下的宁静和璀璨。
她的孤独像星星一样。
12
如你当初说的那般,大学四年你没有再回一次家。
你参加了好几个社团,找到了喜欢的兼职,和同学结伴去全国各地旅行,寒假暑假节假日,总有数不清的事情做。
你还交往了一个男朋友,是当初来你们院蹭课追你的杨清学长。
大四这年学长毕业了,拿到了很好的offer,可惜在北城,你阻止了他放弃offer的想法,不顾他的挽留,与他和平分手了。
毕业后,你在南城找了份清闲的工作,还养了一只猫咪,偶尔接手一些写稿或翻译的工作赚点外快,和本地的朋友一起出去打卡探店。
但闲下来了的后果是,你遇到周嘉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这几年他不知怎么想的,大老远来看了你好几次,你十次有九次当作没看见。
他似乎知道了说话会惹你不高兴,后面几次都默默在远处看着你,也不靠近,看一会就走,好像风尘仆仆地从北城飞到南城就为了看你一眼似的。
当时的男友还以为他是你的暗恋者,吃了好些醋。
那时候总归住在学校里,他还比较收敛。
你毕业了搬到自己的小公寓后,除去宅家的日子,你几乎天天能看到他!
这已经不是偶尔来探望妹妹的程度了。你怀疑周嘉钰在你家附近住下来了。你想不通,他就不用工作的吗?!
13
这天下班路上,天突然一暗,大雨哗的下起来。
你没带伞,一下子就淋湿了,正准备往家跑,头顶就撑起了一把伞。
你愣愣地回头,周嘉钰站在你身后,高高的个子,头发和衬衣都湿透了,像是淋着雨跑过来,才想起撑伞。
他黑沉沉的眸子垂下看你,眉头微微皱起,轻咳一声,掩饰般地移开视线。
“走吧,送你回去。”
雨下得实在太大,打在手臂上生疼,虽然有伞,你们的衣服和鞋子还是浸湿了,说话的声音也被雨声遮掩。
这显然不是个问话的好时候。
周嘉钰比你高一个头,一手举着伞,一手揽着你的肩膀,微弓着身子带你往前走。
你们很久没靠得这么近,他滚烫的手掌隔着浸湿的夏衣贴在你肩上,沉稳而有力。
你不自在地挣扎,却被他安抚地拍了下,宽大的手掌顺势抓住你的手臂外侧,握得更紧了。
回到你家门前,你才想起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你跟踪我?”
周嘉钰收起伞,雨水顺着他乌黑的头发往下滴,他似乎没想到你会和他说话,向来冷静的眼睛里竟闪过一丝无措。
“抱歉……”他哑着嗓子,生涩地道歉:“我只是,有点担心你。你一个人住在外面……不安全。”
你边开门,边打算和他说清楚:“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给我造成困扰了吗?你也有自己的工作,能不能不要总是跟着我,你不觉得这样很奇怪——”
话没说完,就看到周嘉钰的身子晃了一下。
他的脸红得不正常,想到方才他身上滚烫的热度,你的脸色难看起来。
虽然很不想理会他,但放他在你家门外晕着大概就是事故了……
“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开门放他进去。
他抬眼看你,仿佛不太理解你的意思,眼神湿润的,浅浅呼吸着,像傲慢的狼犬淋成了大狗狗。
你苦恼地揉揉头发,任命地扶他进去。
周嘉钰一直有健身的习惯,个子高,身材也很好,穿着衣服就显得挺拔修长,被雨打湿后,结实的肌肉被半透明的衬衣勾勒出来,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但你无暇欣赏他的身材。他的手臂搭在你肩上沉得可怕,好在他还有点神智,知道不把体重都压在你身上,否则你肯定扶不动他。
但愿他待会洗澡不要晕死在你的浴室里。
14
水汽蒸腾的浴室里。
周嘉钰半靠着雪白的瓷砖,温热的水流喷洒在头发上,他仰起脖子,抬起手臂遮住日光灯刺目的白光。
灯太亮了,让他眼睛里的清明和丑陋的欲^望无处遁形。
狭窄的雨伞下,他借着喧嚣的雨水将她揽在怀里,掩饰自己鼓噪的内心。
直到光明下,这些肮脏的、阴暗的东西都无处遁形。
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说服自己,像个变态一样每天跟着已经长大的亲生妹妹是件正常的事情?
搬到她的城市,从北到南,房子选在她的隔壁,隐蔽的摄像头和望远镜,观察她的作息。
无辜的妹妹只知道经常能看见他。
她所不知道的是:她出门的时候,他从窗户里目送她的背影;她下班或逛街路上,他偷偷跟着,说服自己这是怕她遇到危险;她交往的每一个朋友,他都仔细调查、排除隐患……
她认为他们已经变得陌生的时光里,他熟悉她的每一根发丝,每一个微笑,沉思时指尖翘起的弧度,小憩时蝴蝶一样轻盈的呼吸……
她所知道的只是冰山一隅,是他不慎露出的马脚。
15
周嘉钰分不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满足于只是远远的看着她.
逐渐想要靠近她,保护她,忍不住干涉她的生活。
失眠的日子,他睡在她在北城时候的房间里,翻看她孩童时的日记。
哪怕是石头见了也该要动心。
可他那会脑子里只有努力、上进,做一个优秀的人,超过傲慢的父亲——可他才是最傲慢的那个人。
目中无人,任何柔软的东西在他身上都要碰壁。
而妹妹在他身上碰的壁是最多的。
她好像不相信他会不喜欢她,不断伸出爪子试探……直到撞得鲜血淋漓,害怕向他靠近。
后来每一次想着她都变成了酷刑,想到她的无辜,他的罪恶,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去想她。
回忆像残忍的刑具,对她失约的每一个承诺,每一次忽略和拒绝,没有好好保护她的无数个日夜,将他反复撕开,变成阳光下一滩腐臭的烂泥。
妹妹上大学的几年里,他匿名给她送的生日礼物,都被她警惕地检查、搁置在角落里。
偶然听到她和朋友说笑,说自己是个成熟的大人了,早就过了喜欢礼物的年纪。
那一刻他的心都揪成一团——怎么会呢?
你明明从来没有收到过礼物,就变成不需要礼物的大人了。
在她稚弱的需要很多爱来填满的年纪,他对她的真心视而不见。
而等他最想要得到她的爱的时候,却清醒地知道,她再也不会靠近他了。
全员ooc
不带班长玩
警校组X你
00
前两天和小兰园子那群JK玩真心话大冒险以后输了,你被园子要求情人节那天去和四位警官告白,告白方式还不能重样。
你现在完全没有恋爱的想法,若是找别人告白你肯定宁愿选择惩罚,但是他们四个你可以!
因为他们也不想找女朋友,不然凭他们的条件早就脱单几百年了。
所以你毫无压力。
01
思来想去,你决定先从最好说话的女性之友萩原研二下手。
嘛嘛,就算是假的那也是你的第一次当面告白唉,你也会不好意...
嘛嘛,就算是假的那也是你的第一次当面告白唉,你也会不好意思的啦。
萩原研二经常被女性告白,想必也不会把你当回事,到时候再打个哈哈糊弄一下就过去了。
“来这么早是有事找我?”萩原研二歪了歪头,向你丢了个wink。
早已免疫的你把从诸伏景光那里事先借来的贝斯抱在怀里,然后在萩原研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咳,我最近新学了一首歌,你来帮我听听看。”
萩原研二做出洗耳恭听状,眼带笑意的看着你。
在心里给自己默默打气,随后拨弄起贝斯。
“でもそんなんじゃだめ,もうそんなんじゃほら,心は進化するよもっともっと~”
刚开始你还有些羞耻,唱歌倒还是其次,主要是因为你根本就不会弹贝斯,带个贝斯过来不过是想怀里抱着个东西显得没那么尴尬。
琴声和歌的曲调完全是两码事,不过萩原研二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依然在认真的听。
"ふわふわり,ふわふわる,あなたが名前を呼ぶそれだけで宙へ浮かぶ。ふわふわる,ふわふわり,あなたが笑っているそれだけで笑顔になる。”
渐渐的被他认真的样子鼓励到,索性放飞自我一顿乱弹。
“神様ありがとう,運命のいたずらでも,めぐり逢えたことが,しあわせなの~”
你越唱胆越大,越唱越上头,连头发都不自觉的上下左右甩起来,到最后弹得忘乎所以,直接站起来噼里啪啦一顿猛弹。
然后,琴弦断了。
这就很尴尬了。
不过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善解人意的萩原研二而不是那个该死的毒舌卷毛,于是你淡定的收起贝斯就准备走人。
“唉唉,奈奈这就打算回去了吗?”
“嗯,贝斯坏了,我也唱完了,就这样,拜~”
说完就快速闪人,你已经把情歌唱完,至于他能不能听懂就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02
第二个你打算去找松田阵平。
从某种方面来说,直男比较好应付。
因为他满脑子都是机械炸弹这种东西,心思根本就没放在情情爱爱上面,最好打发了。
因此你十分不走心的随手买了一个巧克力给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没有接包,只是警惕的瞪着你:“你是不是有事要求我?”
你:“...没有。”
“你少来,你哪次送我东西不是因为要找我帮忙?”
“...真没有。”
在他心里你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你木着脸把巧克力往他脸上扔了就赶紧跑,该死的卷毛非得逼你来硬的。
等松田阵平拿下糊他一脸的巧克力,你早就已经跑得没影了。
03
接下来你的目标是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是四个人里最温柔的,若非性别不对,你简直想去喊一声“姐姐贴贴”。
哪怕你送他的东西再差劲他也会笑着告诉你“没关系我很喜欢”,正因如此,你想在他炸毛的边缘疯狂试探一下。
你抱着接好琴弦的贝斯来到了他家。
“hiro,果咩,你的贝斯有根弦被我弹断了,我重新让人换了新的。”
“啊...没关系,你没伤到吧?”
诸伏景光很诧异,因为他上个月才把琴弦全部换过,按理来说是不会这么快就断,他倒挺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没事啦...”
你吞吞吐吐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上前一步把胳膊撑在诸伏景光背后的墙上。
看着眼前瞪大的猫眼,你一脸豁出去的说道:“hiro你家祖坟还有空位吗?”
诸伏景光:“???”
他被你惊得说不出话,你接着再接再厉:“如果还有空位,我以后死了埋在你旁边好不好?”
诸伏景光:“......”
见他还保持着震惊猫猫脸,你当然不会傻得等他反应过来,溜啦!
04
最后一个是降谷零。
整天板着老板脸的工作狂一个,随便写个情书打发掉就行了。
你在网上谷歌了一遍范文,不得不说那些范文的文笔确实很不错,可是在你看来,太甜腻了,一点也不适合你。
最后你自己在信纸上洋洋洒洒写下几个大字就送了过去。
......
风见急匆匆的捏着透红的信封闯入降谷零的办公室:“降谷先生,奈奈小姐给你送了一封血书!”
降谷零:“......”
这家伙又在抽什么风?
深知你搞事本性的降谷零一点也不慌的接过那封所谓的血书,打开一看,是用番茄酱写的六个大字——
【从了大爷我吧!】
这又是从网上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挑战视频?
风见:“......”
这是威胁信吧?是吧是吧?
05
大冒险已经完成,你舒舒服服的葛优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和姐妹们聊天,正当你嘻嘻哈哈的时候,门铃响了。
打开一看,你受到了惊吓:“你们全来我家干什么?”
站在门口的正是你白天去告白的四个人。
他们话也不说就进门坐在你的沙发上集体盯着你。
你:“......”
救命,这气氛好压抑好恐怖!
你战战兢兢不敢说话,还是松田阵平最先打破沉默。
“你想要谁做你的男朋友?”
你:“???”
说啥呢,你为什么要找男朋友?是钱不够花了还是游戏不好玩了,为什么要去找个男朋友给自己添不自在?
你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想谈恋爱好吗!
见你一脸茫然,萩原研二抢先回答:“当然是我啦,奈奈酱我超体贴,你要我站着我不敢坐着,我的薪水全给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好像...也行?警察的工资还挺高的,而且他要是殉职了你还能拿一大笔抚恤金...
不对不对,萩原研二的工作已经够危险了,不能咒他!
诸伏景光也跟着开口:“可是萩原不会下厨,奈奈最喜欢吃好吃的了,所以奈奈应该选我。”
最后降谷零一锤定音:“我会飚车,会拆弹,下厨家务也不差,薪水比他们多,选我性价比最高。”
等等,你好像没说要现在交男朋友吧,这几个家伙怎么就自顾自的决定了?
不过还没等到你炸毛,另外三人就先吵起来了。
“喂喂金发混蛋你脸皮也太厚了,你顶多就会点皮毛,再深一点肯定不如我!”
“就是就是,小降谷太不厚道了,说起来你的驾驶技术还是从我这里学过去的,你居然来抢老师的跑道?”
就连诸伏景光也是一言难尽:“zero,小心被群殴。”
降谷零一脸无辜:“难道我说的不对?这些我确实都很行。”
好家伙,作为幼驯染的诸伏景光也拦不住降谷零作死的心,一句话成功挑起了战火。
“该死的,你过来,我倒要看看这么久你的身手有没有退步!”
“哎~小降谷好过分,小阵平去教他做人!”
“来啊,奈奈今天送我的可是她亲手写的情书,情书!你们都没有!”
果然,听到你送了降谷零情书,松田阵平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捏着拳头就冲了过去。
因为你送他的不是亲手做的巧克力,是在便利店买的,还是最便宜的那种。
诸伏景光趁乱拉住你的手看着你的眼睛:“奈奈,我身边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没人能抢走。”
“奈奈我来给你唱一首歌,是情歌哦~”萩原研二也挤了过来:“神様ありがとう,運命のいたずらでも......”
还没唱完,就被诸伏景光打断,于是这两只情商水平相当的警犬也开始了口水PK。
这个时候告诉他们你去找他们告白是因为真心话大冒险输了会被打死的吧...
你默默的后退想要脱离战场,就在你的手握住门把手的时候,还在吵吵的四个人瞬间将目光挪到你身上。
哇,别这么看着你啊,好可怕!
你吓得声音都颤抖了:“那个...你们继续,我出去买个橘子...”
四个人都逼近你异口同声:“你选谁?!”
你冷汗都出来了:“冷静,你们冷静,那个,其实也没必要非得现在出结果吧,我们再看看...?”
他们带有侵略性的目光太凶残,你实在招架不住破罐子破摔的大喊:“我为什么要在你们中间选一个,我有钱有颜才不要找男朋友,我去歌舞伎町包养小奶狗不行吗…呃…当我没说好了…”
眼见他们怒气值越来越高,你识相的闭上了嘴。
06
四只恶犬在眼神交流。
【这家伙欠教训!】
【就是就是,当着我们的面就敢去找别的男人,暗地里还不知道干了什么!】
【奈奈不是这样的女孩子,但是我觉得还是早点定下的好。】
【谁先上?】
【我!】x4
僵持不下,四人只好各退一步。
【一起!】
你不明白他们在用眼神交流什么,但是他们一幅好像谈妥了一起向你走来的样子让你产生了危机感,你毫不犹豫的开门就跑。
然后你眼睁睁的看着门被萩原研二关上,松田阵平抗起你就往卧室走。
你忍不住尖叫:“你们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诸伏景光依旧是那张温柔不变的笑脸:“既然你做不出选择,我们就来帮你一把。”
你被扔到床上,绝望的看着卧室门被降谷零关上。
【摩西摩西,奈奈昨晚体验怎么样?】
这下子你终于明白,是这家伙把你给卖了!
#星际abo+虫族双倍快乐
#微重口慎入
#有神奇私设
祝食用愉快
杀戮,无休止的杀戮。
你强撑着精神,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将迎面扑来的几只低等虫族砍成碎片,但随后又有更多的虫族围了过来。
队友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此时只剩你孤军奋战。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混杂着你因战斗而散发出的信息素远远传开。
巨...
巨型的虫族甩动着锐利的前肢,冰冷坚硬的外壳隐约流动着金属的银光,普通的枪械根本无法击穿,只有薄薄的离子刀刃能切进它们的关节,将它们摧毁。
但你手中的刀刃已经劳累不堪,正如同你的身体,十分吃力。
黑压压的虫族铺天盖地,将你重重包围起来,一点一点地拉进距离……
你无力地倒在地上,心中无奈又愤恨,不甘极了。
该死,居然被阴了!你咒骂一声。那个身型微小的虫族趁你忙于战斗,悄悄爬到你脚下,咬住你的脚踝,注入了麻痹毒液。
这下会死的很惨吧……你的意识开始模糊,视线朦胧地望着无数围过来的虫族。
完了啊……真不甘心……想着就在不远的城市能否等到援兵的拯救,你慢慢闭上了眼睛。
“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捂着喉咙咳嗽起来,怒视着眼前的“人”。
明明是个虫族,却有着人类的外表。虫族的王,睁着一双无机质的金眸,歪头注视着你,完美的面容符合人类的所有审美……简直是神明的精心之作……
可就是这个类人,摧毁了无数的城市,屠戮了无数生命,让虫族在宇宙中声名狼藉。
“虫巢。”
它的语调有些古怪,似乎还没能学好人类的语言。
虫巢……是个什么东西?你呆了一下,实在不明白虫的意思。按它的武力值,杀掉你比随便碾死一只蚂蚁更简单,可它却将你带回了虫族的巢穴。
“……放我回去。”你尝试和它交流。
“不……嘶、不行。你不能走。”它坚定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很是疑惑。
“我,缺少一个虫后。而且……我很喜欢你。”虫指了指你的肚子,又指了指你的胸膛。
什么???你可是Alpha啊,虫后??
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它。
“你要找虫后,不应该找Omega吗?!”找一个发不了情的硬邦邦的Alpha干什么?!
它伸手附上你的小腹。
“就是Alpha,Omega是无法承受的。”
“越强大的Alpha,越合伴侣的标准,至于繁殖问题……应该差不多了吧。”
“什么差……呃啊!!”
你话音未落,就疼的倒在了地上,小腹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搅,而后颈处却出奇的痒。
“你给我……吃了什么?!!”
“虫巢,我的……分泌物,可以让你快乐的……会让你好受一些。”它心疼地看着你在地上颤抖。
虫无机质的金眸陡然间泛起波澜。
你闻着空气中弥漫开的香甜至极的信息素,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你捂着痛感逐渐消减的肚子,而另一种冲动在全身燃起,让你想要脱掉衣服,张开双腿。
这个玩意……在将你改造成Omega。
“可以,开始了吗?王后?”
虫凑近了你,闻着你身上甜蜜的发情的信息素,舔了舔唇。
“不、不可以……”
你崩溃地哭泣着,狼狈可怜至极。
被掳到虫族内,强硬地从Alpha改造成Omega,迎来羞耻的发(.情期……甚至还要成为虫后……再产下一颗颗虫卵……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你用力咬着嘴唇,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疼痛让你根本无法欺骗自己。
“那么……王后,我开始了。”
虫没有怜惜,这种可怜的哭泣的样子只会激发它的施虐欲,让它更加兴奋。
发(.情期的你纵使心里再不情愿,可身体却十分诚实,愉悦到战栗……
这里,以后会有孩子吧。
虫按了按你的鼓鼓的小腹,里面充盈了它的液体。
啊,把王后填满了……这个认知让它雀跃又兴奋。
终于,终于得到伴侣了。
那个厮杀着的、强大美丽的你的身影,一旦映入眼帘,就无法忘却,让一直以来无比孤单的虫的内心泛起喜悦的涟漪。
虫的记忆短暂,但你却被他一直记在心上……只有强大了,才配得上你吧。它是这么想的。
喜欢,太喜欢了……好想……好想和这个人类在一起啊……他痴迷地想着你的身影,日以继夜地偷偷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
不够……怎么都不够,那就抢过来吧,由身到心。
它是虫族的王,只需要强硬的掠夺。
现在,这个人类终于是它的了。
“完全的得到你了。”
“你是我的王后,永远都是。”
#第275篇
#bg+黑病强制
#一切都是胡编乱造,请不要带入现实
——————————
但是等你把分给自己的活儿做完的时候,已经晚上快八点了,回去的路上天边都隐隐擦黑。
开始和你一起出工的人早就走完了,她们干活儿麻利有劲儿,挥起镰刀锄头时飞快,甚至赶得上臂膀粗壮,用起力来肩膀上肌肉一鼓一鼓的男人。
要知...
要知道,一般妇女劳动一天能挣到的标准工分是八厘,男人们是一分。但你身边好多十八二十的姑娘,还有其他三四十岁当妈的人,也可以挣够一分的工分。
甚至有时候,她们都能做的比男人们更快更好!
不过,这些对你来说还是有点难度。倒也不是因为其他原因,主要是你生的就比较细胳膊细腿儿,用个锄头都让人担心会不会把你给甩出去。
再加上这个时候都还已多生多育为荣,你家就足足有七个孩子。刚好,你排在正中间,是老四。
孩子一多,就存在一个问题。
那就是,家里的东西永远都不够用,不管是吃的还是穿的。
并且,在这个大家伙儿都不可能吃的太饱的年代,家里又是这么多孩子,每次开饭的时候,可是不会有人给你讲什么谦让的美德的。
唯一会存在的行为,就是去抢。
抢的多一勺,那就多吃一口。
可惜你上抢不赢大的,下又不好意思抢小的,所以每次都只能带着个半饥不饱的肚子来上工,如此一来,就更没力气干活儿。
但偏偏你每天还必须干完分给自己的活儿,才能成功的拿到每天的工分。
等你擦黑回到家时,家里静悄悄的,你猜应该是爹娘带着兄弟姐妹们上村长家看电视去了。
农村一到了晚上,就没什么消遣。在以前,基本是天黑了就睡了,实在无聊,就两口子关上门棉被一盖就开始造人。
不过,这种情况在前两年的时候得到了改善。
因为村长家买电视了。
虽说只是黑白的,但那不大的铁疙瘩在这苏家村里,还是顶顶新奇的物什。
自那之后,每家每户只要下了工,随便回去弄点吃的,或吃完把碗一放,或直接端着碗,就拖家带口的溜达溜达往村长家去了。
每次那阵仗,都像是开大会似的。
你其实也想去,但是你现在很饿。所以你去了自家厨房,去翻灶台,最后给你翻出来锅里紧贴着铁锅,已经被铁锅下面余温给快烤出锅巴的一层玉米糊糊。
站在锅边看了半晌,你找出一个大土碗,把锅里面剩的那点玉米糊糊连同锅巴,全都给舀了起来。
然后,坐在高出地面一截的门槛上吃起来。
不过,等你把那半碗玉米糊糊,连同咬的牙疼的锅巴吃完之后,肚子还是扁扁的,感觉吃了和没吃一样。
在门槛上傻坐了一会儿之后,你把碗往锅里一扔,等着三姐回来洗,今天轮到她了。
原本今天该二姐洗的,不过她跟在前面的大哥之后,在半个月前嫁人了,现在重新改了煮饭洗碗的顺序,刚好今天又轮到三姐了。
把碗一扔,门一关,你拍拍屁股,向着屋后面的方向走了。
你这趟的目的地不远,走了没好一会儿就到了。
在远远的站在那处房子外的田埂上,看到有间屋子里面还亮着光之后,你的心一下子就定下来了,几步跨过田埂,就走到那处三合院里,敲响了正处的一扇门。
不过几瞬,你面前的门便被打开,露出里面大晚上了,还穿着白衬衫蓝裤子的清俊青年。
“沈云亭”
你叫面前脸上架着副金属镜框的青年的名字,毫不见外的从他身边闪进别人的屋里。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进了屋之后,你熟门熟路的,就坐到了屋子中间的那张四方桌边摆着的长条凳子上。
这间屋子陈设简单,只有靠墙放着的一张木架床,旁边放水壶之类的一小木桌,还有靠着墙角摆着的一个装衣服和其他东西的柜子。
除此之外,就只有你面前的这张四方桌了。
四方桌上干干净净的,燃着一盏煤油灯,灯旁边有本摊开着的书本。你撇过去一眼,发现自己看不懂,就又专心的盯着面前的煤油灯。
这个时候农村远还没有通电,连城里人用的白色蜡烛都很少,常见的是这种灌了煤油,上面搓了一捻棉花,浸透了煤油可以点燃,一直燃着的煤油灯。
虽然方便,但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燃烧是产生的煤烟味儿,简直能把人熏死。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看书,怪不得会把眼睛熬坏!”
穿着白衬衣蓝裤子的俊秀青年安静的坐在你的对面,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但也实在是白净清俊的极了。
怪不得村上这么多姑娘喜欢他。
“晚上没事,夏天蚊虫又多,我睡不着。”
就连声音也是清凌凌的,好听。
沈云亭是下乡来的高级知识分子,也就是知青,据说有文化的很。
这几年因为上头的政策,下乡来的知青不少。但那些知青最多也就是上了初中,高中,或者中专之类的。
但沈云亭不一样。
听说沈云亭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考起了大学的那种。而且学校还是顶好的那一挂,在有主席的北京那里读书呢!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也下乡了。
有人说是因为沈云亭家里有人犯事儿了,所以他才被下放下来的,不过你不关心这些。
你来找他,也只是为了一件事儿。
“到了夏天哪儿没蚊虫啊,白天的时候把蚊帐拉好不就行了,怎么你就这么娇气...”
你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转了转,又转了话头:“我明天帮你割些艾草,晚上的时候你在屋外点了熏一熏,就没这么多虫子了。”
听见你说话,坐在你对面的人也没有插嘴,只是在你说完之后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见到沈云亭这个样子,你也没生气。毕竟他下乡这么久,你也算是熟悉他的性格了,就是这么闷闷的,像是读书读傻了似的。
而且,他竟然比你还小两岁,今年才刚满二十!
这就更没什么可说的了,毕竟他比你还小两岁呢。
“...那什么,云亭,你这儿还有吃的吗?”
东扯西扯了半天,你终于说出了来这一趟的目的:
“不是,就是那什么,我今天下工下晚了,回去就没什么吃的了...”
你在哪里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了一大堆,根本就没注意到昏暗的煤油灯光下,在你对面端坐着的年轻男性的视线,早就在你说出‘云亭’那两字时,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变得晦暗。
“我有的。”
对面人打断了你还在解释的话,看着你一字一句的开口:“我有吃的。”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走向那架木架床旁边的柜子,弯腰将柜子打开之后,从里面拿了什么出来,再转身走到你的面前。
“给”
他将东西递到你的面前,是手掌那么宽的云片糕。
你眼睛睁大,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么多好吃的。
上次你来的时候,他甚至给了你几块漂亮包装包着的糖,里面的糖块黑黑的,舌头一抿,就化了,又香又甜的,好吃的要命。
“这...这么多,都给我吗?”
你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大块云片糕,有些不确定的结巴问到。
“嗯,都给你。”
沈云亭又去木架床边放水壶的桌子上,给你倒了一大杯热水,放在你的手边。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你盯着面前白花花的云片糕,再也忍不住,一片片的吃起来。
真甜,真好吃。
你三两口解决掉一片,又准备去拿下一片时,却对上了桌对面直直注视着你的青年。
“沈云亭,你不吃吗?”
听见你这次对他的称呼,青年的嘴角稍稍往下抿了抿。
“我不吃,你喝点水,免得被噎到。”
听见他的回答,你还想说些什么,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只在吃完几片云片糕后,就喝几口水。
不一会儿,那手掌宽的云片糕便被你吃完了。
在沈云亭起身送你离开时,你站在他屋门口顿了顿,还是转身问他:
“你明天在哪儿干活儿?我明中午给你带饭,家里煮疙瘩汤。”
知青下乡也得干活儿,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区别。而且干工的时候,得自己准备午饭。
沈云亭这么一副斯文白净的样子,想来以前在家里时也没吃过什么苦,十有八九是不会自己做饭的。
果然,在你说完之后,青年就抬起头来,一双眸子在夜里带了亮色,站在门内对你说:
“我明天在南坪那边,中午十二点下工。”
“好,我明天下工就给你送来。”
说完,你便朝他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那人已经走了好久,但沈云亭仍旧站在门口处,双眼执着的看向那人离开的方向。
直到那道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沈云亭才缓缓收回自己的视线,关门进屋,坐在了那人之前坐过的位置上。
那位置是他用眼睛描摹刻量过的,绝对和那人之前坐着的地方分毫不差。
今天阿清进了他的屋子,坐过他的椅子,吃了他专门买的云片糕,还喝过他用过的杯子...
好开心。
而且,阿清还答应明天去给他送饭。
沈云亭感觉自己的脸烫起来,可能是脸红了,因为羞怯,因为...某种压不住的兴奋。
他坐在已经离开的人坐过的位置许久,才伸手捧起还摆在这个位置前的杯子,小心的凑到自己的面前,迟疑了一下,才放心的低头嗅了嗅。
只一下,他就痴迷的闭上了眼。
明明什么味道都没有的,但他却好像已经从那点和空气无异的味道里,嗅到了独属于那人的香味似的。
或许回去之后,是应该去看看医生的,他想。
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带着阿清一起。
否则,一定会死掉的,他。
————————————
等你回去的时候,家里人已经回来的差不多了,而且早早的熄灯上床睡了。几间屋子,就只有你爹娘的那间屋子,还时不时传来几句谈话声。
你摸进你睡的那间屋子,把又偷偷爬上你和三姐床,睡得四仰八叉的六妹毫不留情的踢到一边,找出自己的地盘儿躺了下去。
但让你没想到的是你三姐竟然还没睡,听见你的动静,她转过来问你: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又跑去找沈云亭了?”
“嗯...”
你这下终于吃饱喝足,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回答的调子都拖的老长。
只是你这一句,却彻底让你三姐打开话匣子。她彻底翻了个身,做出要给你彻夜长谈的架势,一脸八卦的问你:
“那什么,你真和沈云亭有情况啊?”
“什么什么情况啊?”
你一吃饱,就想睡觉,回话的调子也是嘟嘟囔囔的,“我只是去他哪儿找点吃的。”
睡你旁边的苏芳‘呸’了一句:“你哄鬼呢,平时沈云亭就和你走得近,别人喊他都爱答不理的。你说没情况,谁信?”
“这事儿我不是说过吗?”你被苏芳问的烦了,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是因为我之前救过他,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对救命恩人不得好点啊?救命恩人不能吃他点东西啊?”
“吃吃吃!一天就只知道吃!”
苏芳见你这个样子,也来了气,在你背后一下一下的戳你的背。
“天天就想着吃,也没见你多长二两肉。那些吃的落你嘴里,真是成了门亏本买卖。”
你捂住枕头,不想再听她说。
刚好,苏芳也说累了,消停下来。不过,还不等安静一会儿,让你彻底进入梦乡,睡你旁边的人又起了话头:
“你和沈云亭真的没啥?不然,我可是听娘说隔壁村的胡家,已经是准备上我们家提亲了....”
这下,刚要睡着的你,彻底崩溃。
你彻底救过沈云亭,这事儿不假。
那是沈云亭刚下乡没多久的时候,一个人下地的年轻城里青年,被刚出洞的竹叶青给咬了一口。
当时你刚好过哪儿,看到被蛇咬了的青年就傻不愣登的站在哪儿,像是被吓傻了似的。
人家没急,你倒先急起来,一下就跳进田里。让青年先在田埂上坐下来,找了两根细布条紧紧的勒住他被咬的小腿上下不远处,以防毒素扩散。
然后,没管太多,就弯腰趴在上面,用嘴把里面的毒血一点点的吸出来。
等吸的差不多了,你又扶起一直抿嘴低头看你的青年,向着社里的医院去了。
可以说,要不是你去的及时,沈云亭不是小命不保,就是得少条腿。
这么大的恩情,你随时吃点他的吃的,怎么了?
完全没毛病!
就她们一天天的瞎想。
等第二天中午暂时放工,你带着答应给沈云亭带的疙瘩汤,踢踢踏踏的往南坪走的时候,还在心烦这事儿。
怎么男女之间就得是那档子事儿,而不能只是崇高的革命友谊呢?
再说,人家沈云亭,一看就是大城市里的有钱少爷,是早晚得回去的,就她们一天天的在哪里乱猜。
沈云亭今天出工之后,就有些心神不宁,在地里干活儿的时候,频频的往田埂远处看去。
且这份心神不宁,在上午村上的广播,通知他去村委会那儿一趟回来之后,愈发的明显。
好不容易捱到了中午放工,他没有回去,而是随便坐在了一处显眼的树荫下,等着那人来。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没先等来自己想等的那个人,反倒先等来了另一个提着铁皮饭盒向他走来的女人。
村上的姑娘大多都淳朴,且直爽,对着自己的心思从不藏着掖着。
“沈云亭,你是不是还没吃饭?”
甩着两条又粗又黑辫子的姑娘,大大方方的走到沈云亭的面前,递出她手上捧着的饭盒。
“给你,里面有蒸蛋和青椒炒肉。”
蒸蛋和青椒炒肉,在这个时候的苏家村,算得上顶好的吃食了,很多人也只有过节的时候才吃得上。
这样的手笔,果然是村长家的姑娘。
但沈云亭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甚至转过了头,彻底将脸转向了另一边。
“...沈云亭,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青年那屡次不给面子的举动,村长家姑娘有些恼,站在原地叉着腰就问他。
“我说过的。”
半晌,树荫下的青年才冷淡回答。
“哈?说什么?”
但她再怎么也是个大姑娘,这么一直追在个男的后面跑,还得不到回应,多多少少也有点让别人看笑话的意思。
“说你喜欢苏清?”
多次被这么冷冰冰的拒绝,苏翠玉的脾气也上了头,当即就把举起来的饭盒放下去,对着树荫下的人道:
“你喜欢人家,人家可不一定喜欢你呢!我可是听说,她家已经在和隔壁村的老胡家合八字,说不准过几天,人家可就是老胡家的媳妇了!”
她这话一落,树荫下的人终于抬起眼。
可是这一次,却不是她平时熟悉的青年斯文安静的模样,而是阴鸷的,晦暗的,双目沉沉的令人浑身生寒的。
青年抬起头,看向她的方向,一字一句的阴凉发问:
“你,说什么?”
你快走到南坪的时候,碰到了村长家的姑娘。你正准备打这个招呼呢,那姑娘就跟阵风似的,从你身边跑过去了。
看着逐渐消失的身影,你有些疑惑。所以在看见沈云亭的时候,你就问他:
“苏翠玉跑什么啊,还捂着脸,是哭了吗?”
边问边往沈云亭站着的树下走,还不忘继续回头看看。
“是谁连苏翠玉都敢得罪,不怕村长背后搞名堂啊。”
“哎,沈云亭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说了一大堆话,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后,你终于转过头,看向树荫下的青年。
只是一眼,你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沈云亭是大城市下来的高级知识分子,向来就在苏家村格格不入。这份格格不入,不只是指的他的长相,和永远的白色衬衫蓝裤子,还有他好像天生般的斯文冷淡气质。
但是现在,那张向来都是挂着淡淡表情的清俊脸上,现下却是一点温度都没有,在这大热天冷的像是能从上面掉冰碴子,还阴瘆瘆的,叫人觉得可怖。
“...沈云亭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这般模样的青年,你的调子也弱下来,犹豫的问他:“刚刚和苏翠玉吵架了?你别管她,她就是那样,家里条件好,难免...”
“苏清”
沈云亭打断你的话,叫你名字的声音清凌凌的,一双颜色稍深的眼睛,自打你来之后,就没从你身上挪开。
“听说你要和胡家订婚了?”
“...没有那回事”顶多就是别人有那个意思,正搁你爹娘哪儿试探呢。
但沈云亭听了你的回答之后,脸色却是倏地一下泛晴起来。
“那阿清就是对那个什么胡家没意思?”
“没意思是没意思,只是...”
“没意思的话”
沈云亭又不等你说完,就打断你的话,一改往日冷淡安静模样,双眼微微泛光的问你:
“那阿清愿意给我一起走吗?”
“...去哪里?”你被沈云亭这一下子的转折给搞懵了。
“和我回北京去”
看起来身材清瘦,但身高着实优越的青年向前几步,走到你的面前,低头直直的注视着你:
“我上午收到了家里的来信,说之前家里发生的一些事已经处理好了,过几天就会来接我回去。”
“阿清,你愿意给我一起走吗?”
“...不愿意”
你沉默了半晌,才缓缓的回答,并慢慢的向后退了一步,拉开和沈云亭的距离。
“这里是我家,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二十多年了,北京什么的,我人生地不熟...”
退后了那几步之后,你低着脑袋一句一句的想着你拒绝他的理由。
“...而且你是城里有钱人家的孩子,我只是农村一干苦力活儿的,我们本来就不合...”
“如果我说这些都不是问题呢?”
沈云亭又一次打断了你的话,开始脸上的那点细微笑意已经完全褪去,又重新变得冷淡,乃至寒凉起来。
“如果我说阿清提到的这些,我都能解决,阿清会愿意跟我离开吗?”
“...不愿意”你还是那个答案。
“那我要是也留下来,不回北京呢?”
“......”
这次你沉默的更久了些,但最后,你还是给出了那个答案:“我也不愿意”
“...我明白了。”
你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青年的脸上,完全恢复成了一贯的冷淡模样,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
明明现在他才是你最习以为常的模样,但是,你看着的沈云亭,不知怎的,却莫名打了个寒颤。
“是我为难阿清了,我以后不会再问阿清这样的问题了。”
青年正对着你的方向,一双墨似的眸子黑的叫人心惊。
“但是”他顿了顿,问你:
“我走的那天,阿清可以来送我吗?”
沈云亭果真没有骗你。
说的他家里过几天就会来接他回去,果不其然,在那天之后的第八天,就有辆小轿车驶进了苏家村。
锃亮的四轮小轿车,那是电视上才出现过的东西!
当那辆小轿车出现在苏家村时,几乎家家户户都出去围在路边看热闹。
知道那车是从首都来的,专门来接沈云亭的时候,围上去的苏家村村民们更是一阵哗然。
原来沈知青竟然还有这样的背景!
那小轿车上除了一名驾驶员,还另有一个中年人。等车子停在苏家村的打稻场后,他就下车去沈云亭在苏家村的住处,帮着去收拾东西去了。
而沈云亭,则是一反常态的,任由苏家村众人连同小轿车一起围着,脸上挂着淡淡笑容的耐心回答周围村民的问题。
当有人问到他以后还会不会回苏家村看看时,一身白色衬衫,愈发衬的他人白净清俊的人抬眼看向某个角落。
在看到自己想看的后,他笑了笑,轻声答:
“当然,当然会回来。”
“这里...可是我的娘家啊”
话愈到后面,声音便就越弱。而听清了前半句话的村民们,则是纷纷夸赞:
“沈知青够意思,把我们当一家人啊!”
“那不是,有个词叫什么来着,知...知...”
刚刚一不小心和沈云亭视线相接的你,在对上那道视线之后,下意识的就往旁边躲了躲。
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你有些懊恼。
原本你就答应了人家要给他送行,但现在你站在人群最外面不说,还在别人看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就给躲开了。
这算个怎么回事儿啊。
不过,你踮起脚往人群中央看了看,只看到一片乌泱泱的人头。
这么多人,你也实在挤不进去啊。
在外面站了老半天,也没能挤进去后,你从人群中退了出去,开始往家里走。
边走,你边低着脑袋想:
这可不是你不想送他,而是想送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整个村里,除了在床上瘫着下不来的,基本都聚在这里了,你实在是挤不进去。
而且,他刚刚也看见你了,那应该也能表示你去送过他吧?
开始他说让你跟他走,你拒绝也不是因为觉得他不好。主要是你们之间差距实在是太大,要是他是其他小一点城市里的还好,但他竟然是首都人,现在看来家里还有小轿车...
况且要是像他说的那样,他自己留下来的话,那对他也太不公平了。
不管做什么都应该讲究个门当户对,你们太不适合了。
你边走边踢着脚下的石子儿,准备先回去做饭,但脑子实在是乱糟糟的,一路上头就没抬起来头。
所以,当你转过一片小竹林,准备顺着里面的小路回去时,却猛不丁的感到后颈一疼。
只一下,你的视线便马上黑了下去。
等到手里握着的呼机震了一下,沈云亭低头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后,才结束脸上一直挂着浅笑的交谈。
他打断围在身边的村民们还想继续问的架势,略带歉意的表示:
“我实在是不好再继续下去了,很抱歉。各位,等我以后回苏家村,再和大家畅谈。”
青年说起话来彬彬有礼,浑身的温和书卷气叫人生不出任何反感之意。他话才一说完,便有人接着他话说:
“没关系的,我们苏家村永远欢迎沈知青。”
沈云亭抬眼,是苏清下面的一个弟弟,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对着那个方向回:
“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说完,他就在苏家村村民们的道别声里上了车。
然后,在汽车的启动声里,闭上眼轻靠在背后的座椅上,双手有节奏的在膝盖上轻打着节拍,唇角轻勾着,好似心情十分愉悦的模样。
看了村子里数十年来最大热闹的苏家村村民们,在小轿车扬着一尾巴的灰尘消失在视野后,也纷纷的散开,各回各家。
村东口的老苏一家,在看完热闹后,心满意足的带着家里靠后的三个孩子回家。
家里的老大老二结婚的结婚,嫁人的嫁人,都不在家里住了。
但他们回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家的老三老四也不在家。老三是因为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出门上山去挖野菜了,说不定要天黑才回来。
只是,那本该提前一步回来做午饭的老四,却在他们都回家之后,还没到家。
“那死女子,又不知道跑去哪里野了!”
苏家妈妈以为自家女儿也出去看热闹,还没回来。一边嘴上骂两句,一边抱了柴到灶前准备煮午饭。
不过,当她走到饭桌前,准备拿早上盖着的剩菜准备热时,却看见一沓被压在碗下面的,整整齐齐的纸币。
“孩他爹——”
女人数着手上厚厚的一沓纸币,双手都在颤抖,喊着男人的调子更是破了音。
而在另一边,已经驶出有着苏家村的公社的小轿车,还在继续向着首都的方向行驶着。
只是车内,除了来时就有的一名驾驶员,副驾驶上坐着的帮着去收拾东西的李叔,坐在后排的清隽青年外,还多了个正躺在后排座椅上,靠在青年膝盖上昏迷不醒的女孩儿。
那女孩儿睡得沉,一路的颠簸都没有将她吵醒,估计在后面的路上里也不怎么会醒来。
直到,他们一行人彻底离开苏家村,到达首都。
☆拜托,谁会不喜欢男高中生呢
☆暴躁桀骜毒舌却意外纯情的弟弟×你×乖巧懂事实则一肚子坏水的弟弟
☆男主依旧有黑化倾向
开开心心的照顾弟弟高考是你现阶段最重要的事,只不过你觉得有一点不太对劲,这件事的起源还是那天你在自己房间里换衣服,不小心磕到床脚,路程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忙不迭的冲进去,结果一下子就是视觉冲击,女孩子雪白的皮肤在阳光下简直耀眼,胸前的呼之欲出被你压在身下被迫挤压,这些对十七八岁的少年来说,无一不是一次冲击,虽然后来他道了歉不该随便闯进去,你也不怎么在意,可是在明面上就看得出来,最近路程译总是在有意无意地疏远你。...
开开心心的照顾弟弟高考是你现阶段最重要的事,只不过你觉得有一点不太对劲,这件事的起源还是那天你在自己房间里换衣服,不小心磕到床脚,路程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忙不迭的冲进去,结果一下子就是视觉冲击,女孩子雪白的皮肤在阳光下简直耀眼,胸前的呼之欲出被你压在身下被迫挤压,这些对十七八岁的少年来说,无一不是一次冲击,虽然后来他道了歉不该随便闯进去,你也不怎么在意,可是在明面上就看得出来,最近路程译总是在有意无意地疏远你。
具体就表现在拒绝来自姐姐爱的抱抱,他说是因为自己长大了,这样不好,可小时怎么就没事儿呢。
好了果然是大了就不听姐姐的话了,每次听到你这样说,路程译就会做出让步,以一副良家妇女被占便宜的表情让你抱住他,撸了撸毛,身体僵硬地不像话,加上脸色又臭,不知道的不说是姐弟,还以为是仇人呢。
可惜,路程译把你的抱怨看在眼里,也没办法对你的态度如前,自从他明白了自己的龌龊心思,就恨不得活剐了自己。
昏暗的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路程译刚刚从梦中惊醒,梦里的人不像是平时那样凶巴巴的,反而小小一只,软软地靠在他胸口,温柔地承受着他的一切,明明梦里的他那么无耻,可是你依旧笑着跟他讲,
“没关系的,只要是程译要的,姐姐都会给”
醒来之后便无法入睡,尤其是盯着床头那盏你亲自布置的,和整个房间格格不入的小黄8鸭的夜灯。
他深知自己龌龊心思的不堪,居然敢肖想带着自己长大的姐姐。可是梦里的感受是那么真实,让他恍惚之间觉得那就是应该存在的。
那些摊开铺陈,被人接纳的情感灼烧着他的心智,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通通得到回应。
心口已经满足到快要涨开,仅仅是一场梦,已经这般让他方寸大乱。
少年人急促的呼吸声,已经暴露了他此刻正心神大乱。
“大半夜你发什么情”
沈时的语气带着讥讽,对于他半夜这种弄出动静的行为极度不满。
路程译嗤笑一声,又重新躺下瘫在床上,对着沈时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
“又不是冲你,你发什么火”
房间内两人各怀心思,但毫不意外,他们都非常清楚对方是个什么货色,心里揣着的又是什么心思。
沈时瞧不上路程译莽撞乖戾,路程译也厌烦他的虚伪狡诈。准确来说,两个人虽互相排斥,但在某些方面又会不谋而合,比如,在你的问题上。就是这样竟然也能让他们两个之间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你急急忙忙请了假往学校赶,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班主任正在安抚着对面的家长。而路程译和沈时,两人坐在另一边,仿佛对着眼前的这种场景视若无睹。甚至路程译的嘴角还带着一丝讽意。
沈时是第一个发现你已经到了的,他站起身来喊你,走到你身旁,自然而然地挽住了你的手。
“对不起,姐姐”他即便低着头,也要比你高上许多,低敛着眸子,不敢直视你的眼睛。
“好了,我来了”你拍了拍沈时的肩想着安抚他的情绪。
你点了点头向老师打了招呼,走到路程译身边。对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算放心。对面坐着的几个学生,那副样子是狼狈多了。
坐在对面的家长见到你来了,直接把枪口对准了你,说着要报警让路程译付出代价的话。
“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对他们的话一概置之不理。只是把话抛给了老师,他们的班主任也是个有些年轻的姑娘,把整件事情的大概同你说了一遍。
是路程译先动的手,但他只说是那几个人说了不该说的,却不肯透露到底是什么惹得他非动手不可。
对方家长不依不饶,你好不容易掏钱摆平,才免得路程译在高考前的档案上填上一笔。
身心俱疲地带着两个人回到家,你一向不是溺爱两个弟弟的人,孩子做错了事情肯定要铺开说明的。
“小时,你进去”你难得在他们两个人面前露出了这样严肃的一面。沈时顿了顿,只看了看你,转身回了房间。
“和他们不能说,和姐姐也不能说吗?”路程译站在你面前,像是一只极度不耐烦却又不得不收敛了爪子和牙齿的猛兽。
他仍旧是这副不肯开口的样子,甚至还有些嚣张继续开口,
“如果再有一次,我还是会一拳打上去,谁让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你被气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教的弟弟怎么会是这种崇尚武力的人。
你眨了眨眼,眼眶通红,两滴清透的眼泪就这么流下来,声音都染上了不解和焦虑,
“果然弟弟大了,都不要听姐姐的话了”
哪怕路程译知道你是在演戏,也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痛,弯下腰同你对视,叹了口气开口,
“我错了”
“真的?”看着你下一秒转晴的脸色,他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
“真的”臭屁的高中生皱着眉点了点头。
“那抱一下”你伸开手试图把他揽进怀里,难得他这次没有推开拒绝。
路程译克制住自己想要抱得更紧的欲望,窝在你的脖颈处长长的舒了口气。
精力蓬勃又无处发泄的少年人总是会有些恶劣又下流的想法,提到你时言语间难免带了些不可描述的话题,路程译在偶然听到的那一瞬间便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不允许任何人,玷污自己的姐姐。可惜他这样想的时候似乎忘记了,他也曾在脑海里划过无数次这样的念头。
萦绕在鼻尖的馨香侵占着路程译的心神,差一点,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姐姐,我该怎么办啊……
*预警见前文
“……抱歉,没提前说明就擅自前来拜访,是我考虑不周。”我看了眼受到惊吓后一脚踩空后从楼梯上一路摔下来的泽田纲吉,有点微妙地联想到了迪诺,“希望我没有太过失礼,不过我担心泽田君忘记了邀请,所以赶来确认一下。”
泽田纲吉不知所措地涨红了脸,张着嘴想辩解一两句又失落地合上,在我平静的目光中慢慢低下头来,“…………对不起。”
“可是...
“可是我后来想了想,总觉得泽田君是不愿失约的类型。”我伸出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所以,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改主意了吗?”
泽田纲吉像埋在地里的萝卜一样被我拔起来,他被这股超乎想象的大力震惊到了,嘴巴下意识快过了脑子,“噫————————!!!怎么会、啊…”
“抱、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立刻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的反应伤到了对方,慌里慌张地解释道,“我只是有点被吓到了,没有其他意思的…抱歉!真的非常对不起!…………我、我、我记得约定的,我只是不确定…”
泽田纲吉的声音低了下去——并且竭力让自己显得平静,“我只是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因为、因——”
他没能将话说完。那些从来没说出口的、不知道该向谁说的东西再一次梗在了他的喉咙里,比记忆更快一步阻止了他。
他嗫嚅了几下,最终失去了勇气,很温驯的睫羽再次轻轻垂下。
“泽田君。”
我向前一步靠近了他,距离止步于礼仪,对方下意识地后退抬眼,“你当然应该去。”
“作为被邀请的一方,你比谁都有资格、有底气。”我告诉他,“如果你对我的诚意存疑,请容许我再努力一次。”
“今天上午九点,并盛体育中心,有一场并盛中学参加的棒球比赛。泽田君,你愿意同我一起吗?”
如果这只是个无聊的笑话,又或者根本就是他的臆想呢?
啊啊、说到底,他和清濑同学只是普普通通说过几句话的交情,哪里值得她————……
哪里值得。
即使他想着,清濑同学不是会拿这种玩笑话来捉弄他的人,但是!但是——如果清濑同学她后悔了、如果她觉得邀请自己是个错误…………那又该怎么办呢?
与其弄得两个人都很尴尬,果然还是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会比较好吧?
反正他已经习惯了。
被这种恶劣的玩笑捉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其实他也能理解啦,毕竟他是“废柴纲”嘛,自己什么都做不好也就算了,还总是给身边的人添麻烦什么的,连他自己都觉得……
虽然,偶尔,也会有点失落,想要一个可以聊聊天的朋友、哪怕只是遇见了会普普通通打个招呼的同学……之类的。
如果……嗯、只是假设的话。
可是、万一、有没有可能……是真的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想了!真是的!说不定一觉醒来发现只是无厘头的梦境……!噫!这么一想简直更悲惨了啊!
…………
啊。
清濑同学,竟然,是认真的啊。
呜哇哇啊啊啊抱歉抱歉抱歉原谅他吧他应该早做准备的没想到还连累清濑同学大清早跑过来一趟还被她看到这么丢脸的一面真的很难为情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
……说起来,被人这么郑重地邀请,还是第一次。
“笹川小姐、黑川小姐,好久不见。”我扛着泽田纲吉在五分钟以内赶到了并盛体育中心的大门,成功与她们汇合。
“冬时!终于又见到你啦,”笹川京子提着一个野餐用的大篮子,见到我后很高兴地扑过来,“怎么样?事情办的还顺利吗?我好想你呀——”
“我也是。这里再没有比笹川小姐更令我牵挂的人了。”
“话又说回来,泽田你怎么在这里……啊!原来‘另一个人’指的就是你吗?!”
黑川花显然有点不太理解这两人是怎么搭上关系的,不过她性格本来就相对成熟、不会对他人的决定指手画脚,因此也不多问。
“嘛、当我没说。”黑川花转过头去招呼落在后面的两人,“快点啦,你们,比赛要开始了哦。”
出乎意料的,来看这场棒球比赛的人竟然还蛮多的。
我也是这时才知道,今天是县冠军的决赛。
并盛中学的棒球队人气很旺的样子,我还看见有别校的侦察人员抱着笔记本一顿狂记。
我们刚刚落座,场上正在热身的山本武就发现了我们。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当人诚挚地爱着某样事物的时候通常就会拥有这样的眼神,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后很高兴地朝我们挥手,笑容里隐着运动系特有的朝气和专注。
山本武的注意力只从棒球场上移开了这么一小会儿,接着,再没什么东西能打动他、使他的眼神移向观众席哪怕一秒了。
从周围的欢呼喝彩声来看,这应当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比赛。
但鉴于我们四个对棒球都知之甚少——请原谅我们,一整个上午我们都在聊些不着边际、但绝对与棒球不相干的话题,像是桔梗、初霜、马卡龙、意大利的名胜古迹和期末考试。
“你这家伙才没资格说这种话,”黑川花分给了我一块草莓大福,吐槽道,“明明之前国文历史政治什么的还一窍不通,这几次的偏差值已经快接近60了吧,真的好可怕。”
“因为冬时真的很用功嘛,”笹川京子捧着柠檬茶认真地替我辩解道,“曾经和我同一委员会的高山君——他现在负责审核学校拨给各组织的经费,曾经告诉我说,冬时两个月就把图书馆的书都看完了,所以风纪委员会那边要走了新书的采购权,目前购入的新书都是风纪那边置办的。”
“冬时学东西很快,书也看了很多,真的很厉害呢。”笹川京子下了总结。
不、怎么想重点都不是那种东西吧!
黑川花和泽田纲吉同时沉默了——后者基本没怎么参与进这场谈话、但一直有在好好听,脸上都流露出了被天然不经意噎住的神情。
“话又说回来,清濑你怎么突然对棒球感兴趣了?还约我们一起来看。”黑川花问。
“因为山本君邀请了我,所以我邀请了你们。”我回答道。
黑川花打出大大的问号:“哈?山本那家伙吗?……那你怎么——”
她细细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位不常来往的朋友显然没有明白这个邀约的真正含义,她可不觉得山本武这人会无缘无故邀请一位“普通同学”去看他的棒球比赛。
哼,诡计多端的男国中生。
黑川花可不愿这位合口味的朋友被不成熟的男国中生的小把戏砸开窍,于是硬生生改口:“干得漂亮。”
“承蒙您的夸赞。”我宠辱不惊。
泽田纲吉:………………!
感觉自己听到了非常不得了的东西、各种意义上的。
就在我们插科打诨这一会儿,比赛出了胜负。
我嘴里叼着笹川京子做的鸡胸肉蛋黄酱三明治,同其他观众一起站起来为精彩纷呈的比赛鼓掌;再悄咪咪看一眼比赛结果,嗯,很好,是并盛中学胜利了。
看台上的观众稀稀拉拉地散了,我们也正准备换个地方继续待着,这时,我敏锐地察觉到山本武正看向这边。
见我回望过去,山本武咧着嘴冲我比了几个手势,随即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他的队友们一脸懵逼地看着队内王牌一溜烟地不见了人影,傻站在原地呼喊着他的名字试图让他回心转意,最后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我对另外三人说:“……抱歉。你们先去吧,我很快赶过来。”
黑川花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随即拉走了笹川京子。
泽田纲吉这时已经不再那么磕磕巴巴了,他踌躇了一下,向我道谢后忙不迭地走了。
“很精彩的比赛,山本同学。”我给小喘着气跑过来的山本武递去一罐运动饮料,“恭喜优胜。”
“哈哈,多谢啦,我今天也打得很愉快。”他的队服汗湿得厉害,头发也软塌塌的贴着头皮,明亮的瞳仁里藏不住的笑意,“不过,清濑你来了,我真的很高兴。”
“之前听说你请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法和清濑你联系,嘛、我多少也有点失落,”他解释道,“因为、真的很想让清濑你来看我的比赛啊——”
“我来看了。”我对他说,“我答应你了,所以我一定会来的。”
“因为我们是朋友?”
“因为我们是朋友。”
山本武挠了挠脸颊,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但眼神足够坦然地看着我,“没想到真的能和清濑同学成为朋友啊……”
“我的确是个不好相处的人。”我客观地回答道,“我也没什么和朋友相处的经历。不过,应该还算可靠。”
“所以,当你需要帮助的时候,请让我知道。”我补充道,“即使你不需要,我也会在那里的。”
有一瞬间,我感觉在山本武身上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威胁。
我当时疑心是错觉,后来才明白,有些人生来就是切黑的。
对方深棕褐色的眼瞳含着愉悦,像是生了新芽的厚土,涌出源源不断的活水来,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我。
“我一直觉得,清濑你的眼睛很好看。”山本武说话的时候,会一直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也因此,他眼里细碎地闪着光,“像是星星。”
我僵了一下。
“啊、最后,稍微有点好奇,”他眨了眨眼,问道,“我没看错的话,清濑你还邀请了我们班的……”
“泽田纲吉。”我接道。
“我可以知道理由吗?”他双手合十做出讨饶的动作,“抱歉抱歉,但是,不知道理由的话,脑子里会一直想着这件事的。”
“我以为,来的人越多越好?”我有些疑惑,“毕竟是来加油?”
“不、我不是说这个,”他否认道,“我的意思是……呃、”
他好像有点难以启齿,眼睛也悄悄移开看向一旁的自动贩卖机,显得不太自在。
我耐心地看着他。
“……不好好说出来的话,清濑你肯定意识不到吧。”山本武作了妥协,想通了似的叹了口气,神色有点无奈,“我真正想说的,其实是、……我本来以为清濑你会一个人来的。”
—————————
“泽田君。”我向泽田纲吉点头致意,“请不要那么惊讶,我是专程来找你。”
拐了个弯差点撞上人被吓了一跳的泽田纲吉:“噫————!很危险啊差点就撞上…………啊、清濑同学、”
“诶诶?!来、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反应过来我说了什么,一种自然而然的担忧浮现在他的脸上。
“泽田君,我擅作主张的邀请给你带来困扰了吗?”
我脑子多少有点混乱,和山本武告别后就一直如此,下午同笹川京子、黑川花逛街的时候也恍恍惚惚的,用后者的话来讲就是“简直像是被人用锤子猛敲了一下”。
“……嗯、欸、那个,我倒是还好,就是不知道笹川同学、黑川同学…还有山本同学是怎么想的………………啊啊我没有说清濑同学的邀请让我感到困扰的意思!我只是担心、担心邀请了我会不会让清濑同学的朋友觉得很不舒服,毕竟我、呃唔……”
他的声音依旧是初见时的低弱,长久被怯懦和自卑裹缠住的少年在说这话的时候多了些自嘲和苦涩的意味,偏偏语气很又平静释然,这就使他显露出另一种力量——一种极为可怖的、引着着迷于此的人走向毁灭的力量。
“我其实……很感谢清濑同学。”泽田纲吉做了十足的心理建设,鼓起勇气抬眼看向发问的人,“之前我、…没有人会邀请我去看比赛、出去玩、或者和我打招呼——就算有也只是想拿这个来捉弄我……但、即使今天我也还是不敢和其他同学搭话,我今天也……很开心。”
“我不知道为什么清濑同学会来邀请我,但我真的非常感激。”
他说:“这应该是,我最开心的一天了。”
即使一路上什么话都接不上,即使在比赛结束后就灰溜溜地独自回家,即使这份邀请搅得他一直惴惴不安又小心翼翼。
但黑川同学会把令他感到难堪的提问咽回去,笹川同学在分小蛋糕的时候也没有忽略他。
这样就已经很高兴了。
“这让我觉得,也许很多事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所以我真的,很感谢清濑同学。”
尽管脸红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的情绪灌在胸腔内让他什么都做不了,泽田纲吉还是很认真地再三向我道谢。
我下午问过同样的问题。
笹川京子摇摇头,也是同样认真地回答我说,“没有造成困扰哦”;黑川花则似乎比我更清楚我的困惑,“你当然能邀请你想邀请的任何人,没必要为了其他家伙的感受而瞻前顾后的,这是你理所应当的”。
“就算是朋友也不行。在你身上,你的意志高于一切。”黑川花直戳了当,相当的自尊自信体现在她的身上就是一股超前的成熟,总是游刃有余的疏离感和冷静自若的智性感使她格外迷人。
“我之前就该说的。清濑你啊,对朋友是不是有些太纵容了。”她小小地抱怨了一下,语气很可爱,“我都胖了五斤了。”
“我明白了,泽田君。”我回答道,“这件事我考虑得确实不太周到,下次我会尽力做得更好。”
“失礼一下,我并不认为泽田君是自己口中的那种人,你对自己太过悲观了。”我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并盛的地图,“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先告辞了。”
我转头向应该还没打烊的花店跑去。
“这次的花是要送给哪位朋友呢?”花店的老板娘拢了下玫瑰,笑着打趣我。
“送给一位真挚又迷人的老朋友,”我挑了一张贺卡,推到写得一手好字的老板娘面前期待地向她示意,“向日葵和白蓝色绣球花,送给黑川花小姐。”
———————————
和黑川花交流前:
清濑冬时:……擅作主张好像给山本君带来困扰了,多少有点愧疚
和黑川花交流后:
清濑冬时:我觉得没问题就是没问题
【黑川花性格有私设请注意】
时妹现阶段还是会下意识迁就别人、过于在意他人感受的状态,之后会好一点
捏一个十年后小剧场:
时妹:(面无表情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800)快起来,山本君,你真的很重……!(忍耐吸气)…啧、手…
山本:(故意多捏了几下)抱歉抱歉,这里一片黑我看不太清楚,(笑了几下)没弄疼你吧?
被压在最下面的狱寺:…………
被当作肉垫的狱寺:(试图挣扎)(挣扎无果)
时妹:(手向下摸索试图找到着力点)
狱寺:……………喂!你别—————!
(狱寺失语)(三人沉默)(气氛僵硬)
时妹:抱歉、唔(被捂嘴)
山本:(理直气壮把脸埋进去)
*主要内容是并盛中学放学后的日常
*内含80/59/18
*大概也是算老梗?不知道有没撞,先致歉好了。
*OOC可能有
*文笔可能没有
*内含不同场合
--------------原文开始-------------------
#80(山本武)
赛事将近,作为棒球社的经理,你最近要忙的事情突然多了起来,基本上每天都是社团里最后一个走的。
太阳西斜。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从社团休息室走出来,你背着单肩包路过球场,意外地发现偌大的球场上还有一个人没走。
——一年级的山本武。
作为一年级的新生,他刚进社团不久就进了首发,可以说是今年炙手可热的明星球员...
作为一年级的新生,他刚进社团不久就进了首发,可以说是今年炙手可热的明星球员了,自然也是你的重点关照对象之一。
说起来,山本最近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安打率越来越低,防守也是一塌糊涂……
……不知道他今天又练了多久。
少年的棒球衣早就被汗水濡湿,紧贴背部,隐隐约约地显现出精壮的肌肉线条。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又被他一次又一次全力挥棒的动作甩到半空中。
平日里总是挂在脸上的笑容全然不见,他眼神凌厉,神情认真。
你站在球场外,冷静地观察着他挥棒的动作。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观察者,你自然一下就看出了他的问题。
——太急躁了。
“可恶!”
大概是找不到理想的状态,少年愈发焦躁起来。
你思考片刻,将书包搁置在地上,向他走去。
“山本君。”
“啊,学姐!”他闻声抬头,有些尴尬地擦去额角的汗水,苦笑道:“我狼狈的样子又被学姐看到了…”
你摇摇头表示无妨,向他伸出手,示意他将球棒递给你。
“我记得山本君入社后的第一个全垒打是在第三周的练习赛上,那个时候的动作相当的漂亮。”
你握着球棒摆出在脑海中烙下深刻印记的那个姿势:“就是这样,你试试。”
接过你交还的球棒,他学着你的样子摆开架势。
“别动。”你说。一只手随即贴上他挺拔的背,你明显地感觉到他背部的肌肉一下就绷紧了。
“学姐……”
“放松。”你面无表情地拍拍他僵直的脊背,另一只手则按上了他的肩膀,微微施力,调整了他的姿势。
“啊,的确是熟悉的感觉——”少年脸上的表情一下明朗起来,他尝试地轻挥了一下球棒,“就是这样没错!学姐好厉害啊!”
“接下来,就以这个姿势为目标练习吧!”看着他兴奋的样子,你忍不住也跟着勾起嘴角。
“或许……”他突然收敛起笑容,“学姐记得我们所有人的动作吗?还是……”
他站在背光处,身后是一片巨大的火烧云,你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神情认真。
你总觉得气氛莫名地有些微妙,眨了眨眼睛,你不假思索地回答:“所有人。”
“毕竟我是社团的经理嘛。”
“是吗……”少年的眸子不知为何沉了沉,但又很快明亮起来,“说起来,最近我投球的动作也有些生疏了。”
“可以请学姐手把手地教我吗?”
“我会负责护送学姐回家的~”
今天的山本君也对你蠢蠢欲动。
#59(狱寺隼人)
不愧是春天。
走出校门口,你忍不住感慨道。
最近学校里一起上下学的小情侣变多了,街上也尽是些搂搂抱抱的人,黏腻腻的,只有你一个人形只影单,你的心里不免有些不是滋味。
你倒也不是没有男朋友,奈何“情敌”实力强劲,你的男朋友甚至提出了“一三五”陪你,“二四”陪他的这种荒谬提案。
——啊啊啊,真是想想就火大!
你忍不住迈大步伐,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拉住了书包的肩带。
“喂,一起走。”
你回头,一下就看见了他那头的醒目的银发。
“你干嘛!”你鼓起腮帮子对他发脾气,“今天不是礼拜二吗?!”
“礼拜二又怎样,今天我想跟你一起回家。”
“哈?”你显然不是这么好打发的,双手叉腰,你对他吼道,“巧了,今天我就不想和你一起回家!”
“啧,麻烦的女人,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啊。”他焦躁地揉了揉银发,“啊啊,我知道了,给你补偿就好了吧。”
他突然栖身向你靠近,一只手按住你的肩头,另一只手攥住你不断挣扎的手腕,将你禁锢在原地,你看着他的脸庞离你越来越近,恍惚之间,你只觉得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他俯身在你的唇角落下一个轻吻。
你一下愣在了原地,几秒过后,你眯着眼睛开口:
“——就这?”
“什么‘就这’?你这女人也太不要脸了吧?”脸颊通红,他一下就炸毛了。
“哈?你还好意思说?什么补偿,你分明就是在吃我豆腐!”你踢起腿去踹他的屁股。
“喂!很痛耶!”
“……”
今天狱寺也被你吃得死死的。
#18(云雀恭弥)
“恭弥,可以回家了吗?”
“不可以。”
“为什么啊?”
“清校钟响了再走。”
“……那我先走了。”你麻溜地从沙发上坐起身。
他抬眸扫了你一眼:“你敢?”
……你确实不敢,只好又乖乖地躺了回去。你翻了个身背对他,在他看不见地方瘪起嘴来。
委屈的情绪在沉默里滋长,你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高兴。
“不高兴了?”
沉默了半晌,他终于开口问道。
“不!高!兴!”你反应激烈,“你总是莫名其妙的就要凶我……”
“不高兴憋着。”他倒也干脆利落。
“……哦。”你又怂了。
他脱下外套,轻手轻脚地朝你走来。
带着他气息的黑色外套盖在了你的身上。他俯下身,仔细地掖好衣角,确认你不会着凉,才要转身离开。
你翻过身一下抓住了他的手,黑色的外套掉落在地上。
“恭弥……”眼眶泛红,你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傻瓜。”他在你身旁坐下,指尖轻柔地将散落你脸颊上的碎发一缕一缕地拨弄到一旁。
你那么爱闹腾,整天东碰西撞的,一不小心就要给自己弄得一身伤,他当然得把你看得牢牢的。
灰蓝色的凤眸带着旁人难以想象的温柔色彩,他缓缓开口道:
“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今天的委员长也耐心地哄着他圈养的小动物。
-------------原文结束----------------------------
重要的事放在最后讲:今天是5月5日,祝委员长生日快乐!!!我要抱住云雀啾咪一大口!!
云雀:“咬杀。”
我:“对、对不起,给您跪下了。”
作为一名社恐内向的成年人类女性,毕业之后,你光荣地成为了一个为社会主义事业增砖添瓦发光发热的苦逼社畜。
可惜因为过分的天生丽质而遭到天妒人怨,在某次熬夜加班后,你猝死在了工位前,连最后一口奶茶都没喝完,就华丽丽地穿越了。
你表示看了那么多晋江言情小说,早就对穿越大女主该怎么走剧情撩美男爱情事业双丰收驾轻就熟了。
就是有点可惜那杯还没喝完的,加了双份珍珠芋圆布丁的草莓摇摇奶昔。
最后一口奶昔含在嘴里,还没咽下去呢,就嗝屁了。
死得一点都不值!
收起那点惋惜的表情,你缓缓睁开那双娇美柔情自带万人迷光环buff的剪水瞳眸,准备认真po一下穿越女的人设,...
收起那点惋惜的表情,你缓缓睁开那双娇美柔情自带万人迷光环buff的剪水瞳眸,准备认真po一下穿越女的人设,然后,就在你做好穿越人士惊艳登场,准备迷倒万千后宫准预备役男主男配的下一秒——
你的视线一阵天旋地转,柔弱的身体被一股大力撞倒,刚出场不到三秒的你,被一个长满毛绒绒雪白柔软毛发的庞然大物狠狠扑倒在地上。
淦!
扑倒你的不明生物好像是一只身高两米,穿着华贵服饰,头戴皇冠,手拿权杖的异色双瞳波斯猫。
身后还拖着一条厚重柔软,像大氅一样的大红色披风。
头顶的水晶灯散发着耀眼明亮的光线,空气里飘来香槟蛋糕烤肉曲奇饼干各种美食饮料的诱人香气,你被一只发育良好营养充足的基因变异版波斯猫死死压在地上,耳边还伴随着一阵周围宾客满是惊艳和痴迷的吸气声音。
波斯猫手里拿的金色权杖咕噜噜滚到地上,顶端那颗硕大昂贵的红宝石正对你那瞳孔地震的眼睛。
呵呵,大意了,来到了一个全是猫的异世界。
你看着眼前这只能够像人一样站立行走的波斯猫,形象像极了动画电影《穿靴子的猫》里那只性格贱兮兮的Puss,像佐罗一样,劫富济贫,风流浪荡的剑客英雄,收获一大批羞涩猫女郎的芳心暗许,情根深种,俗称“芳心纵火犯”。
然而,良好形象帅不过三秒——
俊美高大的波斯猫王子秒变痴汉,把你扑倒在质地奢华的地毯上一顿狂吸,差点把你压成肉饼,厚实浓密的毛发扎在你的脸上,身上,痒到不行。
浅蓝色和祖母绿的异色双瞳满是狂热迷醉地看着你,像是犯了瘾症一样,身后的雪白猫尾摇来摇去,沉迷“吸人”的大型波斯猫伸出带有倒刺的粉色猫舌,又热又湿地给你洗了一遍脸。
你感觉自己变成了人形猫薄荷,被无数在大厅里围观你和波斯猫王子的各种品种的猫贵宾客人们,像盯着一块刚出炉热气腾腾的三文鱼一样盯着,两眼放光,跃跃欲试,心痒难耐,蠢蠢欲动。
你:???
妈的,这个异世界大陆是猫科生物变异后的奇幻魔法世界吗?
非人外furry控患者表示无能狂怒。
(大概是没多少乙女要素的乙女向,回归练手用)
灵感来自某扛鼎网游818
可能有后续,看心情(?)
一
东京咒术高专有一位学生以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在与京都咒术高专的交流会上出名了。
不是因为强,也不是因为弱。
而是因为她根本没有出过手,却凭借一己之力迫使两校的校长一起同意给交流会加上一条规则。
【个人战不允许他人代替出战。】
出自京都校校长。
在看到这条规定的时候,你的同学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硝子:“这个还能代打吗?”
你懒洋洋地瘫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因为以前没有先例,去年我们先发夺人,强词夺理说我是五条悟的狗,人怎......
你懒洋洋地瘫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因为以前没有先例,去年我们先发夺人,强词夺理说我是五条悟的狗,人怎么能和狗打架呢,当然是和狗的主人打——然后趁着京都的校长气到说不出话的时候迅速把对手打倒——勉强safe。”
硝子的手一抖,冲你比了个大拇指。
你这人能处,为了赢,狗你是真当。
“想多了,不是为了赢。”你露出腼腆的笑容,“只是懒得动。”
“你可闭嘴吧。”硝子把手中的手机翻给你看,你随手一拉,发现是歌姬前辈在和她的私聊中把你骂出了几百条,痛斥你为了胜利把反五条联盟的宗旨抛向脑后,向阶级敌人献媚求荣。
“知足吧,至少你现在在她心里的形象还是个为了母校荣誉忍辱负重的好孩子。”
在短暂的思考后,你提出了一个问题。
“我什么时候加入反五条联盟了?”
“……你认真的吗?你不记得了吗?”
“可能有印象。”你犹豫着开口,“如果‘啊对对对’也算答应了的话。”
二
这位高专唯一的良心,在上一次的交流会上也是如此,看了眼倒计时一结束就仿佛疯狗一般窜出去的五条悟,再看了眼比赛一开始就原地坐下开始休息的你,非常担心你会不会就呆在原地被人或者咒灵一锅端了。
算了,反正多带个人也无所谓。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把你丢到了咒灵身上,你用信任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他的咒灵身上安心睡过了一整个团队战。
硝子:“懂了,杰是出于人道主义,那悟呢?”
五条悟没有良心。
但你也没羞耻心。
五条悟听到硝子的问话后冲着你勾勾手指:“来,汪一声~”
你:“汪。”
硝子:“……”
没有冒犯的意思,但她真的没想到你是真的狗。
各种意义上。
三
夏油杰:“今年的交流会你打算怎么办?”
不得不说,夏油杰是真的在担心,具体点来讲,他已经可以想象出你一上场就开始原地摆烂,然后被游荡的京都校同学发现,活生生殴打到昏迷。
你:“你是不是想象得太具体了一点?”
而且为什么一定是你被殴打到昏迷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摸出一张白纸,开始写起来,“我可以向夜蛾老师申请不参赛。”
你的同学一致沉默了。
比原地认输更摆烂的是什么。
是直接不参加。
“过奖过奖。”你矜持地摆摆手,“在下高专小小一咒术师,绰号烂王之王烂穿肠。”
四
你的申请被打回了。
看得出来你的这位班主任是真的很关心自己的学生,他不留余力地劝说你要在交流会上好好表现,以争取来观赛的咒术师的推荐。
毕竟你的同学一个是在跑道上一出生就在终点的五条悟,一个是已经被认定为准特级的夏油杰,还有一个是稀有的反转术式拥有者。
尽管他们三人没一个人形,五条悟在幸灾乐祸,甚至准备定购个单反来记录下同期被京都校打出隔夜饭的糗样,夏油杰在阅读《实用急救手册》,显然没指望同期能在交流会中幸存,而硝子在深深地叹了口气之后笑着递给你一板止疼片。
夜蛾正道的话语中字字透露着对你这个咸鱼的关心。
放在正常的年级里也就算了,咒术师能出一个都算不容易,偏你生不逢时,同期三个都好似那200瓦的大灯泡,你被夹在中间显得越发默默无闻。
谈及此处,夜蛾正道的眼神难得温和,可惜铁汉难得一见的柔情破碎于你的一句话。
你:“老师你放心,我顶多埋怨是时运不济,从没怀疑过我的才华。”
夜蛾正道:“……”
拉倒吧你,你有什么才华,你平时作业都不交。
五
夜蛾正道终于意识到或许自己不适合这种知心大叔的角色,决定把劝你咸鱼翻身的艰难任务交给夏油杰。
于是压力给到了夏油杰这边。
夏油杰:“……”
夏油杰对这个任务没有太大的兴趣,但还是摆出了知心大哥哥的样子决定和你好好谈一次心。
他左手一本《把话说到孩子心里去》,右手一本《父母的语言》,量子波动速读五分钟后记住了第一条。
第一步,选择一个孩子熟悉的环境。
夏油杰:“我能到你宿舍去吗?”
你:“合着你五分钟就看进去这个?”
也不是不行。
所谓的烂到极致,就是要回避一切会产生麻烦的选择。
就好比五条悟,你为了避免拒绝这个问题儿童后引发更大的麻烦,你可以容忍他一把抢走你所有的零食,也可以容忍他把值日表上自己的名字改成你的,还可以容忍……
夏油杰:“打住,这已经是校园霸凌了,这都不生气的你完全是钝感笨蛋吧?”
你:“那你说是就是吧。”
以上的比方只是为了更简单地告诉夏油杰,这就是为什么你愿意放他进入你的宿舍,同时还能容忍一个五条悟跟进来在你的宿舍里为所欲为。
夏油杰:“这样吧,我打个比方,现在你面前有一块你最喜欢的小蛋糕,你期待了很久很久,结果在要享用的时候被悟咬了一口。”
夏油杰无视了五条悟因为咬着蛋糕而含糊不清的抗议“为什么要把我定义成校园霸凌的主角啦!?”,提出了设问。
“然后你会怎么办?”
“我会把蛋糕给他。”
夏油杰,倒吸一口冷气。
好家伙,你这是直接开摆啊。
你看着夏油杰的表情,立刻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你叹了口气,拉过五条悟的手放在身前比划了一下。
你:“你看明白了吗?”
看明白什么?
夏油杰下意识看向被五条悟的手挡住的地方。
腰身很细,看起来一边胳膊就能环住,你捏着悟胳膊的手看起来也很小,和悟的手比起来小了整整一圈,如果握住的话可以完全包住吧。
还挺可爱的。
等等,这么想的话,又小又可爱还是需要他庇护的弱者,如果没有他或者悟保护着,肯定会立刻被人欺负得惨兮兮的吧。
这简直,就像是宠物一样嘛。
须臾间,夏油杰给自己的同期找到了新的定位。
久久得不到回复的你翻了个白眼,“看好了,就这大小,我还不够他一拳揍的。”
这一刻,五条悟沉默,夏油杰垂泪。
大家都是九年制义务教育,怎么就你这么怂呢。
六
说实话,你觉得你怂得有理有据。
在一年级的第一节实战课上,你看着先上场的五条悟和夏油杰打得有来有回,就忍不住对喊你上场的夜蛾正道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和泥头车对创啊。
但夜蛾正道认为你可以,至少该试试。
你:“算了吧,五条悟一发[苍]过来我就被创死了,你让勇者打史莱姆勇者也拿不到经验值啊,还会白搭上一只史莱姆。”
夜蛾正道显然被你气得脑门上青筋都绷不住了,拎着你的后领子试图让你回想初心,“你还记得你入学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
你被提起来在半空晃晃悠悠,翻着死鱼眼道:“那我说想当咒术Bking的时候也没想过同学都是卷王啊,我现在只想苟过这四年。”
夜蛾正道:“你要相信自己……”
怀柔教育果然还是不行的,这一刻,他决定从此做一个铁血教师。
夜蛾正道:“上场,不然立刻退学。”
你:“……”
啧。
场上的两辆泥头车,其中黑色那辆比较好说话,平和地和你打了声招呼,显然是打算你不动手他也不动手,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强者的慈悲。
而另一辆白色泥头车,上来就绕着你转着几圈打量了一番,那双苍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还时不时凑近距离闻一闻。
你莫名想起了之前养的小猫咪,它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你,时不时就将那粉色的鼻尖凑过来闻闻你。
你有点慌了,再可爱的奶猫围着你的脚脖子转几圈都是为了瞅瞅哪里好下口,下一秒就开啃。
果不其然,下一秒眼前这只好奇的
“小猫”就露出恶劣的笑容,然后一发[苍]就把你连人带操场打得直接裂开。
……去他的小猫咪,谁家小猫咪平A能犁地啊。
在众人的惊呼中,你灰头土脸地从坑里爬出来,和一脸跃跃欲试的五条悟对视了一眼。
再安详地原地躺下。
“我认输。”
“……老子还没打中呢。”
“这不是显得您术式准吗?”
那一年杏花微雨,你说你要当咒术king,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七
在你们的一年级时光里,大家都给你找好了定位。
夜蛾正道看你像是在看一个不争气的逆子,恨不得摇着你的肩膀说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个学生。
夏油杰在第一次的实战课后就自动把你划分到了吉祥物那一档,对你的要求只有活着就好。
硝子看你像是在看一个极佳的练手对象,可惜因为你实在太能苟了,居然连用上她的反转术式的机会都不多。
总而言之,你和大家的关系都十分和谐。
除了五条悟。
这人看你就好像在看一个特别有趣但经常断电的玩具,你俩的日常就好像那什么pop子和pipi美的日常。
他是时不时给你来上两拳问你生气了吗的pop子。
虽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拳头。
但你们的关系已经紧张到硝子都忍不住来委婉地问上一句——
“你不会被校园霸凌了吧?”
“……”真的好委婉。
但是,严格来说,并没有。
硝子:“可是我上次还看见悟把自己的报告书丢给你然后自己去玩。”
你:“对的,但是因为写着写着发现来不及交了,我就干脆不写了,最后一起挨骂。”
硝子:“……那之前他把自己的任务也随便丢给你?”
你:“我看报告说是一级咒灵,我一个四级咒术师实在是高攀不上,就还给夜蛾老师了。”
问之前她对你充满同情,问之后她对五条悟充满敬佩。
这种会反噬自己的校园霸凌到底意义何在啊!他居然还坚持了整整一年?
而你和五条悟的关系升华在一个普普通通的课间。
在刚刚的课堂上你刚刚成功地用自己0达成率的任务总结把夜蛾正道气到心梗,这位班主任甚至在课上委婉地问你是不是有转行的打算。
你:“暂时还没有吧。”
夏油杰:“但是四级咒术师也接不上什么好工作,不对,你不会根本没想毕业吧?”
五条悟是这个时候睡醒的。
虽然他仗着带了墨镜别人看不清他的眼睛,因此睡过了一整节课,但这不妨碍他从课间的三言两语中推出了前因后果。
五条悟:“当不上咒术师的话就来给我当辅助监督呗。”
夏油杰惊疑地看向他,开始思索他什么时候如此有同学爱。
等等。
他悟了。
综合你们平时的相处模式,事情一定会发展成这样——
五条悟:“任务做完了,我不想回高专,我们去吃冰淇淋吧!”
你:“嗯好好好。”
五条悟:“这个咒灵藏在房子里好麻烦哦,连房子一起轰飞可以吗?”
你:“哦行行行。”
五条悟:“上面的橘子们好烦哦!干脆全杀了会比较好,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你:“啊对对对。”
可恶,这么说起来的话能有一个如此听话省心的辅助监督不是一件很棒的事吗!
五条悟翻完你桌子里的零食就开始作妖,一伸手冲你讨要作业本:“作业借我抄一下。”
你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会认为我写了?”
他脑子里忍不住出现了一幅画面。
你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是堆成山的任务报告,你把笔一丢,开摆。
“写不完就不写了,运气好明天死了就不用写了。”
打住。
果然还是算了。
这样的辅助监督可要不得啊。
八
夜蛾正道看着一年级的你,痛苦表示上辈子杀猪这辈子教书。
夜蛾正道看着二年级的你,领悟了是上辈子杀人这辈子教猪。
他痛苦,他辗转,他挣扎,他躺平。
夜蛾正道:“你之后的任务都跟着五条悟或者夏油杰其中一个,记得要看住他们别乱来。”
夜蛾正道乐观地想到,这就当提前给你预习一下怎么当辅助监督了,你们一起做双人任务,你的任务达成率有救了,两个问题儿童的公物破坏率也有救了。
他的发际线也有救了。
全班都很高兴,只有早早看透了一切的夏油杰向夜蛾投去一个怜悯的目光。
硝子:“那你倒是阻止他啊。”
夏油杰:“你在说什么呢硝子?”
一个完全不会反对你做任何事情的搭档,你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像你这么怕麻烦的性格,真的一起做任务之时,想必他要做什么都会“嗯啊OK没问题随便你”吧。
这不比每天有着一脑袋的奇思妙想,一拍脑袋就三四个鬼点子还硬要拉着人一起践行的五条悟要好应付得多了?
从夏油杰的眼睛里看出这一层的硝子默默翻了个白眼。
两个半斤八两的问题儿童罢了。
九
“别怪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热闹的一天从你一把把五条悟扒拉到身后,用近乎哭诉的声音喊出如上那句话开始。
方才你还在和硝子快乐地说说笑笑,直到门口传来拉门狠狠撞在门框上的巨响,你感到一股大力从你腋下传来,你被人托着活生生原地拔起换了个面向。
上一秒眼前还是巧笑盼兮的美少女,下一秒眼前就变了凶狠恶煞的班主任,直面夜蛾正道修罗一般怒颜的你痛苦闭目。
你当然知道夜蛾正道是为什么这么生气,但你也和五条悟做了约定。
只要接过这个锅,今年的交流会就算你烂穿地心他也有办法把你捞上来。
在心中默念三遍你是自愿顶锅的后你把五条悟拉到身后,大声说道:“他还是个孩子,有什么事冲我来!”
夜蛾正道看着嬉皮笑脸躲在你身后,试图用娇小身躯挡住自己一米九个子的五条悟,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夜蛾正道:“十万字的检讨反思报告也冲你来吗?”
你:“也…不是不行。”
夜蛾正道:“包括损失建筑物的维修费也冲你来吗?”
你:“我…咬咬牙…也不是不可以。”
一旁的硝子大惊失色。
硝子:“他给你灌迷魂药了吗!?”
“硝子,你这话说得好失礼啊。”五条悟高兴地揽过你的肩膀,“就不能是她太崇拜我了,自愿献身吗?”
你捂着嘴,被感动得满眼热泪:“啊对对对,我是自愿的。”
夜蛾正道,第一次在教学生涯中感受到滑铁卢似的窒息。
一加一大于二的道理一般出现在默契十足,术式配合得当的咒术师搭配之中。
又或者出现在两个熊孩子聚一起的时候。
你:“纠正一下,我不熊。”
夜蛾正道:“当悟闹起来的时候,你不加制止,那你也变成了加害者之一。”
是谁在五条悟大肆破坏环境的时候冷眼旁观?
又是谁在五条悟对报告书DDL置之不理之时放任自流?
是你,通通是你。
你一边写着双人份的检讨书一边悲愤地试图为自己辩驳:“夜蛾老师!您真的觉得我拦得住他吗?您可要想好了,如果我去拦了的话,那他现在可就不止这两条罪名了!”
夜蛾正道:“还能有什么?”
你:“再加一条殴打同学。”
十
交流会的场地上,你一脸佛系。
退赛申请书想当然没有通过,好在你早早用钱包和心灵都大出血的手段获得了底牌。
京都校的学生大多对你心怀不满,咒术师普遍是比较慕强的性格,自然看不上你这种躺赢的手段,看见你和五条悟同屏出现后纷纷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哟,今年也要当狗吗?”
呵,怎么可能。
个人赛你唯唯诺诺,团队赛你重拳出击。
你:“不,今年换个人当狗。”
“记住那几张脸。”你试图哥俩好地搭上五条悟的肩膀,结果因为身高差问题,即便他已经尽力弯下腰来配合你了,看起来也像是他被你锁了喉,“去,给他们一巴掌。”
五条悟,尽管因为低头的缘故从物理上气势矮人一头,但依旧嚣张地冲对面吐了吐舌头。
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谁的挑衅效果比较好,总之你们确实成功地在开局就靠一张嘴达成了吸引仇恨的效果。
你:“三句话让京都校学生恨不得砍我十八刀。”
硝子抽着烟用死鱼眼看向你:“你居然还得意起来了,一会儿我等着你被第一个集火下场送到我这来。”
“没事。”你左手拉起夏油杰,右手拉起五条悟,自信满满地对硝子说道:“我们三嘎嘎乱杀。”
夏油杰用空闲的手试图捂住脸:“对,我们乱杀,你嘎嘎。”
等心中的无奈散去后,夏油杰揪住你的后领子把你往自己这边捞了一下,“记得倒计时结束后就跟紧我。”
五条悟:“哈?杰你来凑什么热闹,约好当狗的明明是我吧?”
你:“虽然但是,当狗只是口嗨,请这位DK不要说得好似我有特殊癖好一样好吗?”
夏油杰:“不是凑热闹,但悟你一上头就顾不上周围吧?”
五条悟:“你什么能改一改你那好像要把人当小挂件别在裤腰带上的毛病?”
你:“请把同学当个人,当个人啊!”
夏油杰:“为了不出意外我可以不择手段。”
五条悟:“所以说这件事和杰根本没关系吧?”
你:“停!停一下!”
你摸了摸下巴,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人。
“你们现在好像离了婚在争夺孩子抚养权的父母哦。”
姐妹校交流会团队赛的哨声还未吹响,你就受到了伤害。
Firstblood,来自自己人默契十足的两个脑瓜崩。
十一
说来奇妙。
尽管你和五条悟的日常可以拍出一部霓虹反校园霸凌宣传片,但在几个同学中,和你关系最好的居然还是五条悟。
所以在这场抚养权…不是,组队分配中你选择了五条悟时,夏油杰的心中居然有一种“啊,果然如此”的感觉。
你用手摸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对他说:“夏油妈妈,不是不喜欢你,只是……”
“前两天刚刚保了孩子,现在该换好大儿孝顺我了。”
五条悟:“?”
Doublekill,来自于“好大儿”的脑瓜崩。
十二
你:“但凡霓虹是个农耕国,他锄大地都能发家致富。”
很快夏油杰感受到了毛骨悚然,这种惊悚来自于他发现五条悟似乎,可能,说不定掉落了什么。
夏油杰:“嘎嘎去哪儿了?”
五条悟真的花了三秒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嘎嘎”是哪位。
嘶。
夏油杰看着这位最强高中生俏皮地敲了一下自己的头:“诶嘿,好像不知道落在哪儿了。”
“那就没办法了。”夏油杰的表情突然变得悲天悯人了起来,“看起来硝子可能要有事干了。”
五条悟:“……你是不是太过紧张了?她是懒又不是喜欢挨打。”
夏油杰:“折回去找找吧,遇到挺尸的嘎嘎至少回收一下。”
不知为何,他觉得五条悟看他的表情有些许的嫌弃。
十三
折返回去找到你的夏油杰,神情多少有点微妙。
因为你的身边乱七八糟瘫坐了一堆人,每个人都萎靡不振,有人迎风流泪,有人原地自闭,而站在一群沮丧的人类中间的你鹤立鸡群,对他们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夏油杰:“?”
在你准备开口解释的时候夏油杰才突然意识到,似乎这一年你从来没有主动使用,甚至提起过你的术式。
负面情绪增幅——一个用起来只会给咒灵加咒力增加buff,给队友加破防混乱debuff的无用术式。
你:“本来打算藏着掖着过四年的,但如今过去的烂穿肠已经死了,是不靠谱的五条悟亲手杀死的,现在的我,是钮枯禄卷王。”
你叹了口气,扫视了一圈地上葫芦娃救爷爷一般试图拖走同伴,却前仆后继扑街在地上,陷入抑郁状态的对手。
你:“是时候让夜蛾老师知道了,我不卷,只是因为不想卷。”
“你看,当我卷起来的时候,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个人能卷过我,对不起了悟,本场比赛的C位是我的了。”
“不好意思提醒一下。”五条悟摊了摊手,“得分点是咒灵。”
所以拿再多的人头也没用啊。
你:“啊这。”
JK的破防只需要一瞬间。
十四
在安全地方待机的硝子,看着毫发无损赢了团队赛但依旧挎着脸的你们三人,忍不住敲出一个问号。
硝子:“不是说要嘎嘎乱杀吗?”
手上全是人头但是一个分数点都没有拿到的你:“啊对……我嘎嘎。”
手上全是分数点但是一个人头都没有的两位DK:“啊对……我嘎嘎。”
硝子:“?”
1.
你们能想象吗?
我竟然早就嗝屁十二年了!
更过分的是还没人通知我?
等十八岁的我站在自己的墓碑前和上面的照片大眼儿瞪小眼儿时,我差点当场暴走。
“这谁干的缺德事儿啊?!我tm好好杵在这儿,还有没有公德心?淦!”
话才说完,一个中年男人迎面穿过我的身体。
我顿时闭上了嘴,默默低头用手戳了戳才融合起来的身子。
.....emm,我好像真的翘辫子了。
我在认清自己已经成了飘飘后,我对过往完全想不起来...
我在认清自己已经成了飘飘后,我对过往完全想不起来。
不知道什么原因,墓园我又出不去。
直到几天后,正当我自顾自坐在自己墓碑上抖着腿,一抬眼,就和一个帅哥隔空对上了眼儿。
卧槽,真的帅的有味道,就是可惜老了点儿。
我的眼神由上至下看到他一声口哨不由自主的吹了出来。
哇哦,屁股真翘~
倏地,我瞪大了眼睛。
卧槽!他看得到我!
帅哥的眼睛死死的黏在我身上,生怕我跑了一样。
看着面前的人镇定自若又不肯移开的眼神儿,我翻了一个大白眼儿。
“麻烦给点儿尊重,好歹我是个正儿八经的鬼。”
似乎是我的话管用,帅哥垂着眼,但看到他嘴角又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我倒是想好看看这副正经的皮囊下究竟是怎样的。
我越看越心痒痒。
心动也就行动了。
我凑到他跟前,距离若近若离,我笑得张扬又肆意明媚。
“怕吗?”
“不会。”
“叔叔,有女朋友吗?”
老帅哥撩开眼皮看向我,滚了滚喉咙,里面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就在我觉得有想退后的心思时,帅哥声音沉沉,“没有。”
好久没跟活人唠嗑儿了,我面容一喜,大着胆子一手扯着他紧扣到顶端的衬衫领,没想到我这试探的动作还真让我摸到了久违的实体。
我笑得更灿烂,侧头故意朝着他耳畔吹了一口热气,调戏意味十足,暧昧蔓延上头。
“巧了,现在就有了,我。”我勾着唇,拖腔带调的拉长声音,“行吗?”
男人颤着音出声了。
“行。”
可是出了墓园,我脑子里空白,浑然不记得所有事情。
反应过来的我立马甩开牵着的陌生男人,“嘛呢嘛呢,你谁啊?动手动脚的你想干哈?”
“你男朋友。”
我戳了戳这个自称我男朋友的脸,对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我真特么有眼光。”
2.
我失去了所有记忆,能依靠的只有和我年龄差十二岁的沈澈。
沈澈脾性很好,总是一脸温柔的谦让着我。
我们在日常的相处中,我能察觉到他将整个心偏向了我这边,耐心的包容我的娇气和小性子。
更重要的是下厨不用我,打扫不需要,我只要每时每刻俏生生的在他面前撒娇发脾气就好。
我天生没有味觉和嗅觉,他总是变着花样给我弄菜,品相都是精致可爱的。
一直都是他配合着我,安抚我的情绪,一口一句“安安”,哑到不行。
总得来说,沈澈就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优质对象。
可是再完美的男人,都是不能擅自占为己有的。
酣畅淋漓的结束完,在他围着浴巾光着膀子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吊带裙倚靠在沙发上。
我单手托着下巴抬眼望去,语气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毫不在意。
“大叔,原来我是小三儿啊。”
说完,我还笑出了声。
尽管我表现的不在乎,但是我还是清楚的看到沈澈迟疑了几秒,我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拿起沙发上的一个红本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个,不小心在你床头柜底下翻到了。”
对于自己闲的蛋疼去翻东西,我心里唾弃了无数次自己的犯贱,面上却笑得无所谓。
“既然这样,我们说再见,大家玩过了,好聚好散嘛,我也不纠缠你,给一笔老牛吃嫩草的费用我就当没这回事儿了。”
老男人嘛,都是权衡利弊,我不觉得他会为了我放弃一个家庭。
走之前不敲诈一笔,简直傻蛋儿!
沈澈站在我跟前,听了我的话,随后他那狭长的眉眼上退却了欲望,染了几分阴郁。
他半阖着眼俯视着我,那双眸子里全是克制,不似往常的温和,带着风雨欲来的偏执和略显颓丧的绝望。
简直跟个病娇一样。
他湿软的头上有几滴水珠顺着发丝落在我仰着的脸上,凉透了。
那是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澈,我一怔。
况且这一次的理是站我这边的,所以我怔愣片刻就不服气的瞪了回去,就算有些委屈的鼻头一酸,我也强忍了回去。
在我和沈澈眼神交织的时候,门铃声解救了这一刹那僵持不下的状况。
顿时想给他找台阶下,还没说话,门外女人的声音击垮了我正酝酿的宽容大度。
“沈澈,是我,荣西。”
耳尖的我当然立马就明白过来女人的身份。
我神色有些慌乱,在看到沈澈无动于衷的样子,我随后立马用冷呵一声掩饰过去。
我伸出食指在沈澈胸前点了点,我压下了心头的不快,眼里带着戏谑。
“哟,大叔,你老婆来了,你说我该逃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漠然的换完衣服转身直径去开门,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但当下,我直接躲到了衣柜里。
卧室的门似乎没有被关上,所以两人的对话也是听得断断续续。
但凑在一起就是女人让沈澈待会儿跟她回去吃饭,而沈澈并没有反感和拒绝。
甚至毫不在意我的存在,或者直接忽略,两人交谈了几句就一起关门离开。
似乎这一刻,衣柜里蜷缩的我,是窃听者,是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骄傲和自尊心让我不允许自己这样懦弱,可我却还是在清楚认识到沈澈的不在乎后,渐渐哭出了声。
就这样,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发泄哭了多久,最后慢慢的我哭累了,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我红肿的着看到黑暗里有亮光照进来。
可是这一次,光是刺眼的。
是沈澈打开衣柜将我抱了起来放在软椅上,随后又亲了亲我哭红的眼,带着疼惜。
我以往最喜欢他的深情,现在觉得碍眼。
“沈澈,分了吧,就当我被狗咬了。”
“你晚上想吃什么?”
我被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气笑了,其实也在笑自己的所作所为,自作自受。
沈澈单脚屈膝在软椅上,微躬着身,一手撑在扶手上,一手捧着我的脸。
男人的拇指轻轻抹掉了我脸颊上的水痕,错落在耳边附近的手指来回在软肉上摩挲,这调情的意味十足,让我有些避之不及,甚至浑身敏感起来。
“安安,你可以说不爱我。”
我偏头,“……爱你个大头鬼。”
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而是牢牢地牵住我一只手,带着致命的诱惑,声音全是蛊惑的低语出声。
“但是你不可以说离开我,你人和心都得是我的,你跑不掉,李安和沈澈注定生生世世缠着,你去哪儿我就跟去哪儿。”
我直视他眼里那缠绵的漩涡,结合他平时对我的溺爱,自己差点就要点头答应。
我问沈澈,爱她吗?
他摇了摇头。
可当我问可以离婚吗?
“我和她不能离婚。”沈澈停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他这话让我心里沉了几分。
当即我就一把推开沈澈,一巴掌给了他,颤着手起身往外走去。
在我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时,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你又要去哪?又要走了吗?”
我已然没有在意他后面的话,没有细想什么意思,只是心里因为被“小三儿”堵得慌。
我火气蹭的一下被点燃,直接满不在乎的说道:“不知道,反正不是平白无故给你当情人!就算死都不会和你在一起,沈澈,我们分手——啊!”
还没说话,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澈已经将我按在门上,无法动弹。
靠!
这一次,沈澈比以往都要狠,都要疯狂。
3.
过后,我抱着沈澈缩在他臂膀中,迷糊间恍惚看到他拿起床头柜里的白色药瓶,那药瓶我见过几次,说是维生素,看到他倒出了几粒在手心仰头吃了下去。
我一动不动的瘫在他怀里,浑身恶寒.
我怀疑你吃蓝色小药丸儿。
随后沈澈朝我看了过来,他脸色当即有些许的惊慌,然后脸上又浮现一抹柔情,后来我在他的轻拍后背的哄睡下又昏睡过去。
隔天,我就偷摸跟着沈澈去了医科大,这也是他出门前我翻了他手机,找到了荣西最新发来的消息。
——“沈澈,那个东西有问题,我在办公室等你。”
因为知道她在医科大等沈澈,所以我临时起意跟过来。
其实我是介意自己的第三者身份。
但是也想看看,他结婚证上的那位正宫,到底有多与众不同,才能收服这个完美无缺的老男人,让他死心踏地的亲口说出“不会离婚”这四个大字。
更多的,我也是想让自己死心,好潇洒的转头离开。
我一路跟在沈澈身后去了医科大办公楼层,站在拐角处,我一抬眼,就看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荣西。
女人和我想象中的毫厘未差,站在那儿都称得上温婉贤良。
沈澈是背对着的,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但是我远远的看去,都能瞧见迎面站着的荣西溪脸上浮现的笑意是什么意思。
那模样,不就是我每每面对沈澈的状态嘛,爱意溢满在眼底,连笑意都是不自觉的表现出来。
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从未改掉的稚气未脱的装扮,忍不住自嘲。
现在好了,偏要作践自己来比较,看看,人家才是一对儿。
我正失落的转身要走时,就被突如其来下楼梯的女生撞到肩膀,我下意识的和女生说抱歉,却只见女生停了下来朝我这边看了看,一脸茫然,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我眼前有些恍惚,甚至出现了头眼昏花。
稳定身形的时候,沈澈已经将双手禁锢在我肩膀上,脸上尽显忧心和无措:“安安,你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出来的时候怎么没和我说呢?”
一连三问,我摇了摇头,刚要说话,紧随而来站在一旁的荣西却对沈澈开了口,“沈澈,你刚刚,在叫谁?”
!这当着正主调情说爱了?
我是生平第一次心慌。
我猛地一把推开沈澈,站在荣西身边,毫无虚心可言,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我冲着沈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谁啊?跟谁俩呢?我一大闺女,占谁便宜呢?”
随后,我立马扭头笑着对荣西溪小声辩解:“姐姐你听我狡辩,啊不对,解释,我跟他不熟,我就喜欢跟美女姐姐贴贴呀~”
我急忙撇清关系,也能感觉到那一股视线黏在我身上,有着幽怨,我不敢去看沈澈。
这会儿,荣西又叫了沈澈。
沈澈收回了僵在空中的手,看了我一眼,带着纵容的语气说道:“就,一个朋友。”
我连忙狗腿的点头赞同,“好朋友,一起走!”
在我说完后,荣西的表情肉眼可见凝重起来,我以为是她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可下一秒,在我刚要说话的时候,荣西朝沈澈露出一个笑容,“那就好,关于那个药的事情我们去办公室好好聊聊吧,我怕出什么问题。”
我看到沈澈不放心的看了看我,我赶忙点头,无声的哔哔:“快,答,应!”
荣西似乎是跟着他的视线,也转头朝我看来,我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
等看到她眼里没有愤恨和怒气,而是瞳孔紧缩,那里面全是压抑住的害怕。
我有点摸不清思路了。
等她又收回眼,我才长吁一口气,心也就跟着放了下来。
呼,狗头算是保住了。
看着俩人肩并肩去了办公室,沈澈在要跨进门的时候,偏头朝我看来。
我若无其事的冲他展颜一笑,要多甜有多甜,似乎所有事情都和往常一样,但只有我清楚的知道,心里究竟酸胀的有多厉害。
陷进去的人,怎么可能轻松的离开,不过是想体面一点。
在我下楼的时候,手机就收到了沈澈的一则消息。
“安安,回去好好睡一觉。记得要穿鞋,地板凉,饿了就吃点零食,别点外卖,乖,等我回来。”
他的体贴无微不至,细致的倾入在我的生活里的各个方面。
我眼角抵住的泪差点就要流了下来。
呸,狗男人。
我这个花季少女才不会吊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我吸了吸鼻子,悬在键盘上的手还是按了下去,“沈澈,再见。”
在清除完一切有关沈澈的联系方式后,我豪气的抹掉泪花,强迫自己不再想他。
可是我才走两步,我越想越难受,越想心越堵得慌。
最后我找了一个角落干脆坐在石阶上,哭了出声,捶胸顿足的,要多后悔有多后悔。
这辈子都没这么觉得自己脑子不好使过。
我一边哭一边哔哔。
“大意了,忘了让那狗男人给我钱啊,老牛吃嫩草,我亏了啊!”
等我哭够了,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4.
离开医科大后我直接回了沈澈家打包行李,我还是有骨气的拿了我应得的一部分。
我刚按下电梯按钮时,耳边响起的是由远及近的传来的爆破声。
仅一瞬,我头痛欲裂,心一抽一抽钻心的疼。
我背靠着电梯滑落跌坐在地,像岸上干渴的鱼儿,我急促的呼吸着,艰难的寻求活下去的机会。
我蜷缩在地,弓着的脊背已经冷汗津津的打湿了一片。
直到眼前一黑,我彻底倒了下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突然有点想沈澈那个狗男人。
尽管他骗了我,但,他真的对我很好,是肉眼可见的好,是暖到心窝子里的好。
而我能倚靠依赖的,也仅仅只有他了。
我顺着心中所想的,委屈的喊出他喜欢忽悠我在床上说的那两个字。
“阿澈,阿澈,阿澈。”
我一遍一遍的重复,好像才能压下先前在电梯里席卷全身的疼痛感。
等冷静下来后,我这才看清他那猩红目光如魔鬼一般锁住着我,这样的沈澈,眼神太像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不管我怎么叫他,沈澈依旧岿然不动的站在床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
“阿澈,我好疼,我要抱抱。”
沈澈终于还是开口了,声音带着喑哑。
“疼吗?那为什么要走?所以疼就对了,这样你就逃不了了。”
我心跳了一拍,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难道是他的缘故?
才导致我在电梯的一幕?
我刚要朝他抬起左手拉住他,这次就看到手上应声而响的铃铛手铐,我惊恐的眼神顺着手铐铁链就看到四肢被长铁链锁在床头床尾了。
心里的猜测不断被放大。
他这是,把我关起来了?!
我抬眼看向罪魁祸首,见他还是那副平淡无波的样子,我愤恨的挣扎了几下。
“沈澈,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趁我还有理智,你最好放了我,我还可以和你好好说!”
沈澈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看向我的时候苍白的脸上尽显阴沉,捉摸不透。
我还在气头上,直接瞪了回去。
“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都不是你囚禁我的理由!”
狗男人,还敢关我!
“安安,我说过,你不能走。”
顿了顿,沈澈坐在床沿上,拉起我的左手,我试图挣开却还是被他紧紧攥住在手心。
看着那大手包小手的样子,我翻了一个大白眼儿,我本来就没他力气大,所以干脆侧头到另一边,眼不见心烦。
一个接着一个吻落在我的手背手心上,过了好一会儿沈澈才说道:“安安,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为什么要消失,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在家呆着等我呢?”
我闭上了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自己没点儿数吗?我一黄花大闺女,这tm是什么个道理,爱谁谁,老娘不干了。”
说完,我立马硬拽回了手,留给他一个背影。
狗东西,和平分手不好吗?
还要搞个这花样,真特么变态!
原谅你?
he.…..tui,门全给你焊死!
等我腹诽完回过神,就听见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以为是他在自我反思要放了我。
哪里想到,我一个回首,就看到了一个沈澈。
我脸红耳赤的,赶紧扭过头。
“干什么?干什么!青天白日的,耍流氓啊你!”
沈澈没有开口,直接躺在我的身边,一手将我捞在怀里,我身板儿笔直,一动不敢动。
“干嘛呢?沈澈,谁特么跟你相亲相爱了?咱两分了!”
沈澈紧贴着我的后背,抱着不松手。
“安安,我在哄你。”
“你大爷的沈澈,哄人是这么动手动脚?”
我紧紧拽住他一直要扯的衣服,空调被里的腿直接往后踹了一下,没想到被这狗男人夹住了,彻底成了案板的鱼,真特么待宰。
沈澈停下了动作,“你不是最喜欢我吗?我现在在这里,你摸摸吧,我才洗完澡的,是你喜欢的手感。”
好半天,我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眼儿:“.…..沈澈,你tm够会撩的。”
未完结,点击下方赠礼【情话宝盒】以上,即可解锁隐藏大结局~
请喜欢的宝子们多多支持呀!爱你们,么么么么么么~
预警:你是不自信的小可怜,老公们救赎你,逆攻略
·设计师小姐也是来治愈你的
·你被读心设定,设计师小姐是你以前的寄体,在你离开了才成为新的人,所以之前与他们所有的一切还是你!
·穿进游戏后自动给自己定位路人甲让你男人们不满又着急
·他们不能直接和你摊牌,必须得等你迈出第一步(所以各种无声开屏
·撞梗致歉,小学生文笔致歉
·有ooc致歉,私设致歉
·看不开心别骂我QAQ,玻璃心QAQ
正文:
最终还是设计师小姐先一步敲了敲房门,里面的心声戛然而止,少...
最终还是设计师小姐先一步敲了敲房门,里面的心声戛然而止,少女的声音顿了顿才悠悠传出来
“请进”
【是妈妈的宝贝女鹅来看我了我懂!】
设计师小姐闻言失笑的摇摇头,愉悦地推开房门进去了,后面的男人们也紧跟着进去,夏鸣星更是下意识偏了偏身子来看你
你有些惊奇的看着设计师小姐身后的橙发少年,你当然知道他是谁,只是刚刚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一名路人甲
所以你克制住眼底的高兴,保持面上的礼貌笑容朝设计师小姐点点头,仿佛不认识夏鸣星一般
“这位是?”
【汤圆!我的汤圆儿!!!】
【不行不行我太高兴了要克制下,不然一会被看出来了】
【话说女鹅这是遇到修罗场了吗,是来找妈妈帮忙的吗,我应该怎么帮她】
眼见着少女疏离的外表下思想越来越偏,夏鸣星听的人都快傻了
查理苏的脸色看起来也没好到哪去
“这位姐姐,我是...你学姐的朋友,你好啊”
夏鸣星有些磕磕绊绊的说道,平时伶牙俐齿的他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有些不知所措
你望着夏鸣星翠绿的眸子礼貌的摇摇手打了招呼,眼底的高兴又浓郁了一些
“你好你好”
【果然,汤圆的热情是对着姐姐才会有的吗,我懂!】
【可恶,看着他突然想起我那氪金200抽婚卡,这就是200抽福利吗!奖励我看真人!】
【想看修罗场】
然而不管你心底是怎么滔天巨浪,面上却丝毫不显,令场上的三人叹为观止
夏鸣星听着你强娶他婚卡的事,脸上笑意渐浓,慢慢的也找回了自己平时的状态
他眨了眨眼,掏出手机将二维码递给你,一本正经的说道
“小姐姐,因为之前的火灾发生的有些蹊跷,我想调查一下,你之前也在现场对吧,可以麻烦加个好友吗,我之后应该会联系你”
你闻言愣了一下,转念一想好像主线剧情里确实有蹊跷的火灾剧情来着,便起身把床边的手机拿出来,指纹解锁后加上了好友
【加我好友?还有这种好事?】
【没事,反正我不是主动找人的性子,问题不大】
【主要是谁能拒绝狗勾眼啊呜呜】
【女鹅你放心,他绝对只是我加来收藏的】
夏鸣星:?
大小姐!!!!
夏鸣星刚雀跃的起来的心情一下子就掉了下去,有些幽怨的看了你一眼,却发现你压根就没看他
离了大谱!
查理苏瞥了一眼出师不利的青梅竹马,不屑的勾起嘴角,也自信的掏出了手机
“w...这位小姐也请加一下我吧,这件事情也与我有关,更何况,加一个完美的医生对你来说也更有利于你康复”
你有些惶恐的看着查理苏,拿手机的手紧了紧,犹豫着要不要加好友,但你抬眼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就撞进了对方有些受伤的眼睛里
下意识的,你就扫上了码加上了好友
【他有超忆症来着...怎么能让他伤心呢】
你下意识想起那些关于他的种种
查理苏心中一喜,习惯性开口准备再夸赞自己两句就听到:
【话说这两人为什么要加我?】
两人心中一喜,嘴里的对你的昵称都要脱口而出了
【悟了,讨好娘家人!】
“.......”
【好像也不对,设计师小姐就在边上,讨好我干什么】
死灰复燃!
【看来真是对女鹅有很大伤害的事情出现了!需要我配合!果然他们对女鹅是真爱!】
!!!!
什么叫晴天霹雳,什么叫一箭穿心
查理苏恨不得抓着你的肩膀疯狂晃晃,告诉你清醒一点他知道你就是他的未婚妻,不要自我建立起他的奇怪认知
夏鸣星整个人恍恍惚惚觉得事情离了大谱了,而且好像自己给自己挖下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大坑
最终,只有设计师小姐笑意盈盈的拉着你办了出院手续,将你送回家后叮嘱你刚刚入职万甄,她明天会接你一起去公司
毕竟对设计师小姐来讲,这波她是大获全胜
她现在才是你心尖尖上的人!
开心!快乐!
男人们,痛苦的挣扎去吧!
明天另外三位出场,然后发现已经被背刺了
《到底是谁给萧小五/兔子小姐/笨鸟建立起这种奇怪认知的》
旧文重写
关于男主的解释后面会有彩蛋
你穿到万千狗血于一身的小说,替身、癌症、认错人、不敢爱、灰姑娘和王子最后误会解除和替身在一起。
你是男主小时候救他的人,豪门的暗黑斗角让他被人关在地方偏远、人烟稀少的冰库。
这里没有人知道,所有人都在忙碌着宴会上的事,根本不会绕后来这个地方。
因此不会有人发现男主在冰库里求救,真是恶毒至极了。
而身为大小姐的你觉得宴会无趣就到处瞎逛,又不想那么快的被人找到,于是专门跑去下人们呆的又很少去的地方。
毕竟谁都不会想到高傲的小姐会来到厨房后面,然后就这样...
毕竟谁都不会想到高傲的小姐会来到厨房后面,然后就这样阴差阳错地救出男主。
男主那时候差点被冻昏,冷的迷迷糊糊,根据当年残存的的记忆,和同样觉得大小姐不会里下人待的地方的这种刻板印象,把你认成了是你的随身女仆。
于是,矜持的你成年后相认爱上了他,却不知道男主认为当初去冰库的不是你。
你只当是男主忘记了你,还跟你身边卑贱的下人搞在了一起,而你又不能拉下脸皮解释当初的一切与男主和好。
真是先入为主害死人啊,凡事不能第一印象。
我们的女主作为一个下人,一直觉得男主爱上自己好梦幻好不配,内心自卑。前期全程琼瑶式的自怨自艾,哭哭啼啼,凄凄艾艾,推搡着又想靠近。
男主因为把真正白月光的你当做了替身,女主知道后一直躲避着男主,她觉得他的心里有人就不要再找自己。
她不解男主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纠缠,让自己做这个第三者,继续这样猛烈的爱意,她会对不起自己的小姐。
知道了这对男女的纠缠,骄傲的你怎能接受,嫉妒扭曲了你的心,你不停地使手段阻止他们相爱。
大概作恶太多后遭到了报应,后来你被查出了癌症,可你不死心。
你把病例跟女主调换,致使女主强忍心疼,冷漠地对待男主,接下来又是一大堆感情纠葛。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为什么要推开我,怎么这么突然,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抱歉,我对你没有感情了,非要继续追问的话,就当我移情别恋了吧。
后来真相大白后,男主才知道小姐是真正的白月光,可是此时的他,发现自己早已爱上了女仆。
于是,回想起那作恶多端,歹毒的小姐,他放弃了原来的白月光,和女主在一起,你也病逝了。
男主觉得你做了这么多对他的恶,已经抵消掉了曾经的恩情。况且人已逝去,放下芥蒂,与女主幸福的生活的标准大结局,把你抛在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回忆起所有的剧情你的内心万头草泥马奔腾,到底是看了多少苦情、狗血的台湾剧韩剧,作者才可以写出这样的剧情。
你穿到大小姐小时候,跟着系统指引去冰库把男主救了出来。
系统这边不会给你开金手指只会提醒你进程,走完了所有的任务才可以回家。
然后剧情来到了从冰库救完男主十年后,和男主的第一次见面。现在的男主,出人头地,从国外回来与你家商讨生意,顺便找回曾经的救命恩人。
男主已经在你家大厅里坐着,你从旋转楼梯走下,身后跟着作为贴身女仆的女主。自己是主人,多少要出来见见生意上重要的客人。
男主已经和你的父亲聊完了,起身准备离去,你站在父亲旁边,听着男主与他的唠嗑。
“十年前,我来伯父家参加一次宴会,被人陷害,你们家有位好心女眷去冰库救了被反锁在里面的我。是伯父哪位好心的家属,我十分想和她见面并表示感谢。”
“那大抵是那位料理后厨下人吧,仆人都分三六九等,我们家的贴身仆人压根不会去那些地方。况且,连豪门里的贴身仆人都不屑去的地方,那我们就更不可能去了,宴会这么忙,哪有空脱身了。”
“说的也是,也是伯父料理有方,才会有如此心善的下人。”
不对,不是厨房的下人,厨房的人都在忙碌,没有人过来。不然自己呼救这么久怎么会没人听到,只有有心经过这边的人才可以发现自己。
见男主聊完天了,你命令女主去送送男主,制造让他们两个相处的机会,自己尾随着观察接下来的剧情。
女主领着男主望大门走,男主仍不死心,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继续询问。
“你知道十年前宴会有哪个仆人去了冰库吗?”
“啊,那个人是我啊,我太记得了,那会我离开宴会,还被老爷说了一顿。印象太深刻了,这么重要的宴会我离开一下,要是出了点差错,就不用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
自觉男主心里已经有数了,看到剧情顺利发展,你准备起身离去。
“哦?你家老爷刚还跟我说过,你们家的贴身仆人都不会去冰库后厨这个地方,既然宴会这么重要,你当时过去做什么了?”男主还是谨慎询问,救命恩人这么重要,可不要找错了。
哪成想,你刚一转身弄出点小动静的你就被男主发现了,经历过上次距离死亡这么近的事,男主这些年练就了一身本事,非常的警觉。
“是谁在那!”
看到被发现,你只好站了出来,女仆一见到是小姐,立刻站回你的身旁。
男主皱了皱眉,自己快要问出救命恩人是谁的关节眼上,有些不喜自己的聊天被打断。
在豪门打拼多年早已学会察言观色的女主看出了他的不高兴,只好继续接话打断尴尬的气氛。
“这是我家的小姐,我那会往冰库那边走,就是找我家小姐。”
男主面色好些,根据礼仪向你行了个礼,“原是小姐,原谅我刚才无理地呵斥。”
“没事,我也只是路过,抱歉打扰到贵客。若没有什么事,那就慢走不送了。”你淡淡地说着,维持着高冷的白月光人设。
男女主角的初见面完成了,已经错认了白月光。
因为家族利益,再加上男主的家庭绝对不会接受一个女仆做自己未来的媳妇。这次男主来你家里聊完后,你就与男主联姻,成为他的未婚妻。
你以为开端已经完成接下来就不会有差错,男主此时应该顶着未婚夫的身份去追求女主了。
而女主也爱上了霸道细心的男主,可理智是拒绝的,一天下来,半天都在为情所哭。
不过一丝偏差也可能带来不一样的结果。
男主再次找到了女主,美名其曰是想了解自己未来的亲家多一点,他们一起在庄园的小道上散步。
为了再次确认女仆是经过冰库还是踏入冰库,男主不死心地又问:“上次你说顶着压力离开宴会去冰库找你家小姐是怎么回事?”
“啊,那是因为小姐,觉得宴会时在太无聊了,就离开了。但是身为家主,万不能离开太久,我只能到处去寻找小姐。可是到处找都找不到,就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去偏僻的地方找找,结果路过冰库,刚好看到小姐从冰库里出来。那时候她头上还挂着雪,我就急急忙忙给她打理好,幸好没有丢失仪态,可真是吓死我了。”
是她,男主内心一紧,心中多年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自己兜兜转转夜里辗转反侧要找的人就在眼前。任谁都不会想到,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会来来到这种仆人都鄙视地方,幸好没有错过。
他继续与女主聊着关于你的话题,知道了你是个性子冷冷的,不轻易让人接触的,一点苗头不对就会缩回去。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也不允许别人去碰,要是内心不开心,很少会表达一丝出来,就算表达也是不同方式表现出来。这些细微的小情绪只有非常亲密的人才会察觉到,是个非常有个性的小姐。
“不过,虽然小姐如此不近人情,其实骨子里还是很善良的人,对我还是不错的,所以愿意在爱情方面帮助难开窍的小姐。那次我帮她把头上的雪拍掉她都说不要拍了,很冷的东西,她对人的好是默默的。”
男主心里有了掂量,追妻路漫漫,还不能容许差错,于是恳请女主能多帮助他以讨你的欢心,免得触碰到你不喜欢的地方。
你站在窗台看着男女主相伴而行,便下来站在他们必经之路前,准备走嫉妒的恶毒白月光剧情。
“我的未婚夫与我的贴身女仆走的可真是近了。”你平静的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女仆赶忙来到你的身后跟着你,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给男主做口型提醒。
“(她不高兴了)”
男主反应过来了,论谁都不喜欢自己未来的丈夫与别的女子走的近,于是他赶紧解释着。
“我与小姐的女仆只是交流着家里详细的事情,因为要问太多事项怕打扰到你,抱歉让你误会了。”
嗯,这两人开始交流感情了,这么快都聊到家里的事了,不错。
你继续冷冷地阴阳怪气:“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说完转身离开。
女主跟着你离开了,离开前还转头看了看男主摇了摇头,表示不行。
男主握了握拳感到有些头疼,刚没见面几次就给自己心中那抹月光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于是决定买礼物向你道歉。
于是和女仆商量完要送什么东西,他悄悄地带着女主去逛珠宝,让女主根据你的喜好挑一挑哪些可以入你的眼。
他准备让女仆把这个交给你,等你消气了自己再找小姐,免得讨厌的人出现在小姐眼前就会让小姐更加讨厌,连礼物也不收。
而这些你都派人全程盯着,只觉得任务很顺利,他们的感情已经好的可以送这么珍贵的礼物了。
这天夜里,女主悄悄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溜了进来,刚关上门,你就站在楼梯上望着她说
“回来了?”
看到女主还未来得及藏起手中的珠宝,你上前立刻打开盒子把里面的项链攥在手上。
女主刚想开口你便立刻堵着她的嘴巴,“这些天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我都知道,”月色下你瞧了瞧手中的项链,暗示女主你知道这是男主送给她的爱情礼物。
“这项链我很喜欢,我拿走了。”说完头都不回不给女主拒绝的机会直接抢走了男主送给女主的“礼物”。
呼,原来小姐都知道的啊,怪不得这些天少爷总说有人跟着我们,女主心里想着,打开了手机编辑了条短信发过去。
“小姐知道你为了让她消消气,找我帮忙挑她喜欢的项链,她很喜欢,任务成功。”
那边的手机屏幕亮了,男人拿起了手机,嘴角微微扬起,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