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长睡不愿醒的推荐LOFTER(乐乎)

“如果我变成面包狗你还会爱我吗?”

你面前的飞霄刚跑完5个10公里,她雪白的肌肤上覆了层薄汗,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汗水随着她伸手的动作滑落。

闻言,飞霄伸向你面前那杯冰水的手一顿。

看来将军没见过这个网络流行梗,你赶紧将冰水抬高,推过去桌旁的早就准备好的温水,“椒丘交代过了,将军剧烈运动后不能马上喝冰水。”

“好吧好吧”飞霄无奈地接过杯子,“怎么你的胳膊肘也往他那拐了。”

你笑而不语。

飞霄喉间几下吞咽,那杯水便见了底。

现......

现在回到你开始时问的那个问题。

“面包狗啊......”飞霄食指摩挲着下巴,“先说好,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不管是面包狗、香肠狗、蛋糕狗,还是火锅狗。”

火锅狗是什么狗...你想象不出来,不过你忽然觉得将军其实很有上网冲浪的天赋。

“最好不要带香菜,不然椒丘就要在饭点把我俩赶出来了。”

你们俩又是嘻嘻哈哈地说了一通,蓦地,飞霄发问。

“你说这面包狗是算面包呢,还是算狗呢?”

这算是在考量你的文字逻辑思维能力吗?很遗憾,你语言课成绩并不是很好。为了更直观一点,还是用图片说话吧。

你掏出手机,翻出收藏的帖子,标题赫然是“妈妈如果我变成面包狗你还会爱我吗?”。

飞霄毛茸茸的耳朵凑在你身边,看着你滑出一张图片——切了片的吐司面包小狗。

“我觉得就算长得再怎么像面包,本质上应该还是小狗。”其实你还刷到过卷心菜狗、鲨鱼和蜜蜂的结合体,甚至还有长得像人的熊猫。

飞霄朗声一笑,“这些网友的图片倒是有趣得很。”

随即,她向你招招手,示意你靠近一点,要给你讲个故事。

还靠近吗,再靠近都要靠到她怀里了。你在心里默想了一会,秉持着靠到就是赚到的原则,最终一挪一挪地贴过去了。

你靠在飞霄的肩上,锁骨硌得你有点痛,不过偏头就能看看到她流畅的下颚线。

放在大腿上的手被飞霄拾起来,她一根根轻轻地揉捏你的手指。

“多年前,部分躲避巡猎追击的丰饶民曾乘坐星船降落到名为哈吉奥特斯的星球上,那里生活着一种能口吐人言的圣兽。传言丰饶星神曾来到此地对它们赐福,圣兽因祂的枝桠褪去凡物的浊气,从此不进外物,只吸收天地精华,与天地同寿。”

这还是你第一次听飞霄讲起巡猎与丰饶的故事,不由得屏住呼吸。

“圣兽有慈悲之心,它们为星球的一切奉献自己,甘愿献上自己的血与肉。直到那天,星球真正的噩梦开始了。”

“是丰饶民做的吗?”你忍不住插嘴。

飞霄点点头,继续道:“丰饶民会掠夺宇宙中所有的药王赐福,当他们看到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圣兽时必然不会放过它们。当巡猎的飞船赶到时,圣兽几乎在那颗星球上绝种了。”

“他们把圣兽......吃了?”你觉得这个故事有点凝重了。

“不止。”飞霄侧过头,抚摸着你的发顶,“他们用药王秘术吸收了整个圣兽,不过极端的恶和极致的善怎么能共存呢?圣兽的性状逐渐在丰饶民的身体里显现,他们的皮肤渐渐被蠕动的红色血肉取代,兽的头型慢慢浮现。当我们赶到时,丰饶民的下半身已经与整个星球融为一体。一半为恶,一半为善,他们几乎本能地向我们发起攻击,但在下一秒,他们手掌脱落在地上,成为了星球的养分。”

“同时有人的性状和兽的性状,你觉得这是算人呢,还是算兽呢?”

飞霄低头看着你,但你觉得她在透过你的眼睛看向过去。

“我——”

还没等你开口。

“哎呀!”飞霄突然猛地亲了下你的额头,“这个故事是不是有点太吓人了?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去找椒丘和貊泽吧。”

她伸手揽住你的腰,另一只手在俯身后穿过你的双腿,再微微一使劲,将你打横抱起。

“听故事也听累了吧!来吧,姐姐抱你走。”

“将——军——不要当街抱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喜剧彩蛋

全文1w4+,甜,纯甜,抿甜

另外好冷的圈好少的饭…

真没有人做点饭吃吗…

(又名太初境仙二代是怎么来的)

#甜,纯甜,童叟无欺

#冷圈厨子自产自销,听广播剧的人这么多真没人做点饭吃吗

#文笔不佳,ooc是我的

01/

自卿舟雪和云舒尘出关又过了数年。

也自然不乐意同她们一道下山。

“...许久未见,你那黄钟峰上总算是穷得连匹布都扯不起了吗?”云舒尘望着师妹胸前明晃晃的两座雪白酥峰只觉得头疼,侧脸一瞧后头遗世独立的自家徒儿,更是直接将头转到了宅院门口数起了砖缝里到底长了几棵草,雪发之下只有耳根处尚且残留着一些红晕。

“你懂什么?这叫时尚!现在山下的年轻人可时兴这么穿呢...”那面容昳丽的女子颇为不屑地摇摇头,“本座啊在山下可是左拥右抱众星捧月呢是吧柳柳?”

“众星捧月...左拥右抱?”柳寻芹的打扮或许是师兄弟姐妹几人中最正常的了,烟灰发带半束着发,上头还残留着一些古怪的绣痕,估摸着该是越大长老的杰作;流瀑青丝下是一身鸭青大衣,内里是低调而宽松的咖色衣裤,虽说看着仍旧不习惯,却着实是最容易接受的。数十年未见,那人仍旧是少女的模样,仍旧喜欢蹙眉不苟言笑,也不知思考到了哪处去。

“啊哈...哈哈哈...”越长歌闻言讪笑了几声缓解尴尬,转而又把话题抛给了一身锦绣白衣站在后头不曾开口的卿舟雪那里。

“卿师侄...”越长歌的语气活像书里会吃小孩的妖物,每个尾音都上翘着,笑容愈发猖狂起来。

卿师侄一向都是好糊弄的,只要能把她搞下山,何愁云舒尘不下去。

“...越...师叔。”卿舟雪犹豫再三,动了动喉结,还是缓缓给眼前的师叔行了个礼。

“真是乖孩子,不若你便陪师叔下山去,留云舒尘一人在这儿望穿秋水?”越长歌一手就要搭上卿舟雪的肩膀,可惜越长歌似乎忘了卿舟雪的情根早已齐全,早些年就知道蔫坏地看师叔笑话;再加上卿舟雪得益于习武炼体本就康健得过了头、和云舒尘又一同双修了这么些年...

卿舟雪果断向后退了半步,轻巧避开了越长歌欲搭上来的那只纤纤素手。

那只手僵在半空了一阵,而后风情万种的越大长老顺势反身扑到了仍旧在蹙眉思索的医仙大人身上:

“柳柳她们都嫌弃起本座了真是不顾多年的同门姐妹情谊你可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柳柳...”

钟隐石和周山南默默闭上了眼,似乎对眼前不成体统的事情已经麻木而选择了非礼勿视。

“...”云舒尘低下头揉了揉眉心,头疼被越长歌的哭声吵得更甚,不过几秒便感受到身后的徒儿手心温热的温度,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揉着太阳穴。

这些年双修,她按摩的手艺倒确实是...一日千里。

“师尊,可是刚从屋内出来不久,受寒了?”云舒尘微微转了转头,便对上了卿舟雪关切的目光,忽闪忽闪的,像雪地里的一炬白焰,带着丝丝炽热,“先去休息可好?我与师叔们叙旧也可以的。”

云舒尘本想说无碍,奈何也不知是不是真就被眼前渡劫期的音修吵闹得一根筋连着太阳穴都突突地搏动起来,几乎就要冲破头顶,只好顺从地让卿舟雪小心扶住自己欲转身回房。

可刚转身随之而来的还有胃里隐隐约约痉挛翻腾的感受,云舒尘一度怀疑自己的修为是否恢复完成,被越长歌一吵还能有如此大的反应。

卿舟雪见云舒尘就这么几分钟的功夫面色愈发苍白,连唇色都连带着淡了许多,一时心下着急,一只手颤着就要搂上那人腰身想将她扶稳:“师尊...”

云舒尘脑子里还想着些什么,可惜也记不清了,只觉得脑子愈发混沌沉重,刚想抬头看一看卿舟雪的那一瞬间,思绪也戛然而止。

02/

云舒尘软绵绵倒下去的那一瞬,卿舟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被她夺了去。

那厮抱着柳寻芹不撒手的越长歌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住了:

“这...云云...这...”

“让开。”柳寻芹冷着脸扒下了双手双脚紧紧捆着自己的女人,快速上前审视了一番确定了云舒尘暂且没有大碍,然后冲着打横抱着云舒尘而难得展露出惊慌和手足无措的卿舟雪说道:“先进去。”

卧房内四季如春,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寒意。卿舟雪的修为甚高,原本控制住整座峰的温度也早就绰绰有余,只是云舒尘自身子不甚好的时候就爱看雪,身子利索些更是拦不住她坐在亭中赏雪,于是卿舟雪也就随了她去,只是一直控制着屋内的温度。

柳寻芹坐在床榻的一侧虚虚握着云舒尘的手腕,卿舟雪半蹲着替尚在昏迷的云舒尘拢上些被褥,而后轻轻摸了摸那人苍白的脸颊,随后颇为紧张地转头望向柳寻芹:“柳师叔,她...她如何?”

“...”柳寻芹不言,眉梢微微翘起,面色有些古怪。

“莫不是...莫不是有什么问题?”没听到回应,卿舟雪的声音也发颤起来,舌头都快打起了结。

“...倒确实,不太寻常。”柳寻芹收回手,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什么不太寻常?柳寻芹你说话别说一半啊。”越长歌进了屋就把外头的那层据说叫羽绒服的衣物扔了去,此刻一身半截上衣和热裤就挤到了柳寻芹的另一侧,“云云到底怎么了?我听着都着急。莫不是...寒疾又复发了?不应该啊...柳寻芹你给她吃了这么久的药怎么还会复发呢...”

受到面前对药理一概不通的人的质疑,饶是医仙大人也忍不住眼角抽搐了两下:“...不是。”

“那是什么?”卿舟雪迅速接上话头,打断了不靠谱的越师叔的碎碎念。

“...她身上有灵胎。”

“她身上有灵胎...灵胎?”卿舟雪似有感悟地低头重复了一遍柳寻芹的话,而后突然是意识到了什么,震惊地瞬间站起,“柳师叔,她当真有...?!”

柳寻芹阖上眼,轻轻点了点头。

“灵胎?灵胎是什么...”越长歌被一向心平气和气定神闲的卿师侄的反应吓得向后退了几步,颇为防备地问道,“柳柳,灵胎是个什么病啊?能治吗?治得好吗?你是医仙肯定治得好的吧,这么多年我还没见云云几次呢我的份子钱还没收回来呢云云可不能...”

柳寻芹对这六百多年来在医学常识方面毫无长进的越长歌一个头两个大,更难相信她写了这么多浮夸而下流的荤色话本子之后竟然还不知道灵胎是什么。在她还没念叨出“云云可不能死”这种晦气的话之前柳寻芹最终还是忍不住一挥袖将她打了出去,而后狠狠关上了门。

“柳寻芹你谋杀亲妻!还本座的羽绒服柳寻芹!”

03/

云舒尘悠悠转醒的时候,正正好好看到柳寻芹和卿舟雪一大一小面对面坐在圆桌前聊着什么,面色不算很好看。

莫不是关于自己的?

云舒尘蹙了蹙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有什么病能让医仙柳寻芹的表情如此诡异。

实则柳寻芹那边和卿师侄面对面坐着只不过是这么多年她总算抓着了一个机会填补自己关于女希族繁衍后代的空白。先前云长老还失着忆的时候卿舟雪曾因为喝多了酒误会怀了孕,那时柳寻芹得知女希族灵胎会自动落着在修为较高的一方身上,她原以为卿舟雪作为剑魂之胎身处六界之外,现如今又取代成为新的天道百年,若真有灵胎想必也一定落在卿舟雪那处,现如今的境况倒是提示了并不尽然。

而卿舟雪的目的则更加直观,眼前的医仙师叔能完美地告诉她如何护理怀了孕的云舒尘。

云舒尘的那点动静惊动了在房间里的数人。越长歌还是在柳寻芹的一时心软下被放进了房间,而后又被耳提面命着补习了一大堆从凡人到修仙之人、乃至妖物、魔族、地府和得道成仙之人的生育之道,越长歌平日里写些话本子挥斥方遒,一旦到了这些正经知识就开始延续几百年前的老传统听着犯困,到最后总算似懂非懂地说道:

“所以是云云怀孕了,不是卿师侄对吧。”

怀孕的是卿舟雪那为什么云舒尘会躺在这里啊?

越长歌的老师姐闻言极力忍住了再次一掌把她拍出去的念头。

此时笑得图谋不轨的越长歌神不知鬼不觉地又钻到了云舒尘的床头,和方才才醒过来的云长老大眼瞪小眼:

“云云,你说小云云会更像你还是更像卿师侄啊?”

“嗯?”云舒尘闻言神色古怪,一时没反应过来。

“哦不对,叫小卿卿也可以...”越长歌若有所思,及时纠正了自己的说法。

可对于云舒尘来讲,是小云云还是小卿卿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己有灵胎了?

自己和卿卿,有孩子了?

“师尊。”卿舟雪不动声色地挤开越长歌,引得身后的师叔一阵白眼,“可还有哪儿不适?”

“无妨,好多了。”云舒尘撑着起身,忽而身子轻了一瞬,而后被轻轻放下,身后严丝合缝地摞着一床被褥。

这么多年,卿卿还是和当年一样妥帖。

“刚才越长歌说的...?”似乎是想起了正事,云舒尘转过头来对上了卿舟雪和柳寻芹的眼神。

“所言不虚。”柳寻芹点点头。

有了柳寻芹的肯定,当云舒尘再次对上卿舟雪的眼神时,彼此的眼神里都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卿舟雪一把抱上了斜靠着的云舒尘,又怕伤着她和腹内的孩子,最后还是偷偷卸了劲,只剩下一片温暖:“师尊...”

云舒尘含着笑,伸手自下抚上卿舟雪匀称的腰身、脊背,而后环住她:“嗯。”

“这回我知道了,这是喜极而泣。”卿舟雪的声音闷闷的,手似乎在摩挲着急忙擦去眼眶里溢出的泪,到最后干脆把整个头都埋进了云舒尘散下的发中,眼泪沾得云舒尘发尾都缠绕在了一起,有些单薄的肩头一片湿润。云舒尘似乎是想到了当年的境况,面色红了一瞬,而后又轻笑了两声,拍了拍她的后背,似是安抚,也是等待,等着自己不善言辞的小徒弟继续说下去。

“我方才听柳师叔讲了许多。”卿舟雪几乎有些抽噎,“只是...只是这些日子怕是要苦了你了。”

“不辛苦的。”云舒尘把玩着卿舟雪洁白而顺滑的发尾,听着小徒弟为了自己担心得抽抽搭搭,眼角不由得勾了起来,“卿儿真是愈发爱哭鼻子了。”

似乎是被说的有些羞,可卿舟雪又不想松开那人,干脆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云舒尘的怀中,不肯撒手。

“你的身体底子培育灵胎虽不至于减修为,不好生休养也要吃一番苦头。近些日子与你开的药方必须得用,一天都不能少。”柳寻芹拉起越长歌的手就向外走去,只是转身时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淡而转瞬即逝的笑意。“我明日再来号脉。”

柳寻芹平日里极少笑。在云舒尘与柳寻芹相识的六百余年里,几乎从未见到过她笑几次,和越长歌一样仰天长笑更是不可能。可每次笑的时候柳寻芹都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云舒尘回忆起上次,或许还是自己转世而来,第一次步入她课堂的那一瞬。

也许是初初得知当上了母亲,活了六百余年的云长老嘴也没有如此狠毒了,总之她开口轻声叫住了柳寻芹:

“对了,还未祝贺师姐与长歌合籍。恭喜,得偿所愿。”

04/

自那日之后卿舟雪朝思暮想数日,尤其是在那些不被柳师叔许可可以双修的夜晚里,她都在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虽然有了孩子自己很高兴,师尊看上去也很高兴...可卿舟雪到底是个认真的人,她只是疑惑着明明闭关的时候会避开月灯节,为何...

总之此事暂且不论。

只是自那日后,越长老不仅没有实现把卿云二人也拐下山的远大理想,反而把自己的师兄弟姐妹几个又送了回来,连带着还有在山下的一群嗷嗷待哺的弟子。

所幸近代河清海晏,安稳太平,穷得叮当响的黄钟峰看来是不用再维持以前的面貌了。越长老又数了一遍医仙大人留给自己的金条,然后盘算着,至少坑云舒尘的问诊费也得有这么多才行。

卿云二人自然是不知道越长歌的那点心思的。

柳寻芹的药确实给云舒尘减轻了不少负担,不过她的身体底子到底是弱了些,这些日子一直无甚食欲,也愈发地困倦起来。

卿舟雪曾紧张兮兮地拉住每日问诊结束的柳师叔的袖口问了她半晌云舒尘这样不吃东西会不会有问题,最后得到的结论是渡劫期的云长老早已经辟谷了,虽然一直有吃饭的习惯,实则只要有太初境灵脉养着加上自己的药就不会出大问题,不要过度担心。

柳寻芹已经换回了百年前的一袭青衫,据她所言还是这身穿着最为习惯。其他二位师叔也换成了原来的打扮,越长老一人不敌,索性也在数月后换回了原来那些衣裳,不过卿云二人曾私下偷偷聊过此事,觉得越长老平日里的打扮也挺花枝招展的,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曾经让卿舟雪头疼的希音和若谷也回了鹤衣峰。卿长老对她们的印象还停留在数十年前的豆丁身上,还曾暗暗担心过自己如何身居多职还能好好照顾到云舒尘。不过这么多年她们的长进终归还是不小,修为长进是一方面,而今起码已经不用卿舟雪催着起床练剑了,还能协助她偶尔替云舒尘泡泡茶、剥剥葡萄。卿舟雪曾为此颇为老成地感叹道岁月真是神奇,而后被眯着眼小憩的云舒尘弹了个脑瓜崩,并说小小年纪这样容易早衰。

当年云舒尘一度身死道消时卿舟雪万念俱灰,那时自外头抱回来的那只小锦尚且还是只不生灵智的猫,而如今也已经学会了化形。当自周山南处跑来一个貌美的小姑娘,水灵灵脆生生地站在卿云二人面前时,连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云长老眼底都闪过一丝复杂而晦涩的情愫。何况小锦也会做一手好饭,也爱做全鱼大餐。如果说唐伽若给幼年的云舒尘的那只小猫是缺失的陪伴和未说出口的爱,阿锦曾是师娘留给云舒尘好好生活的愿景,那小锦就该是云舒尘留给卿舟雪的希望、生的希望。同样是在最难的时刻,云舒尘自觉步步走于险棋,也或许不会有人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正如当年和太上忘情斗法之时她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自己身上一般不留余地;可所幸如今岁岁年年,她们二人命运交错了百年仍能携手并肩,不久的未来还会有仅属于她们二人的血脉传承...倒也算是真正的不负如来,也不负卿。

地府下只可长话短说,彼此简要交换了些近况,卿舟雪才得知阮明珠和白苏师姐日久生情,而今几乎只差临门一脚。卿舟雪道了贺,说着改天到上头一定多烧点话本子,并且发誓绝对不再只烧上半部分。

此次还有些意外收获,当年为保全自己没熬过雷劫的掌门,而今似乎也已经转世。虽然这是上一任酆都大帝的事,按道理阮明珠和白苏并不能知道他的去向,不过阮师妹的人脉总是格外广泛,总算是无意中打听到他仍旧保留了上一世的灵根。如此好的天赋,想必若有缘,必定还能相见。

一支香匆匆燃尽,卿舟雪同她们道了别,随即告知了云舒尘和几位师叔。自从柳寻芹得知可以通过引魂香同白苏有些联系之后,又得知她现在在地府当差一切都好,当年她替自己生剖出灵根、而自己只差一步就能让她重生灵根的愧疚感折磨了这么百年也慢慢淡去;钟隐石也不再过度怀念那给自己带去不少麻烦却天分出奇性子刚烈的小丫头;云舒尘从未说过的埋在那段岁月里的褶皱也终于被抹平,还特地随卿舟雪去了老掌门和师尊师娘的墓前祭拜了一趟。

又过了数月鹤衣峰上收到了来自小西北幽天的贺礼。梵音这魔主之位坐得极稳,郁离曾因着云舒尘的缘故多拥护她几分,不过她也确实没有辜负云舒尘的希望,这些年越来越隐约有唐伽若唐伽叶当年做女君的风范。姑母有了身孕,那就是魔界一代女君唐伽若唯一的血脉传承,经历那场战斗后梵音对云舒尘不再有芥蒂,而今她身为女君自己也有了女儿,便也是真心祝福这来之不易的小家伙。

总之过了这么多年,尘埃落定,和风不惊,一切太平。

大家,都很好。

05/

灵胎出世的那一天,漫天大雪。

虽然身子不便,云舒尘仍旧想沿袭每一年的传统去亭子里看雪。由是亭子中被卿舟雪全都铺上了裘毯,正中间还摆着一个微明的碳炉,上头正烧着些热茶,噗噜噗噜往外冒着丝丝蒸汽。而卿舟雪本人正端坐着按揉云舒尘有些肿胀的双足,顺便运功驱寒。

修仙之人日子以百年计,然而除了寿命的延长和某些身体机能的变化例如可以驻颜之外,怀孕一事过程倒是与凡人无异。

怀有灵胎第三年的时候云舒尘孕吐得厉害,连医仙的药都压不住,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没吃的也得吐点酸水出来才算了结。卿舟雪那时每日都战战兢兢,恨不得有个什么法术能当场让这灵胎快些诞生;她也曾追问柳寻芹这胎儿到底什么时候能出来,只不过柳师叔仍旧是一脸漠然地比了个七,卿舟雪提心吊胆犹犹豫豫地猜了个七个月,却被柳寻芹薄唇一张镇住。

还有七年。

卿舟雪忧心得眉心都快打成了死结,就差问出来如何让灵胎早日出生这种问题了。

所幸在卿舟雪炽热的恳求目光下一向随心所欲无所忌惮的医仙大人竟然替云舒尘一连改了数十个方子,总算找到了那个微妙的平衡。

再往后走云舒尘总算不再孕吐,腹部也逐渐有些微微隆起。卿舟雪每日翻着那本写满笔记的《孕期护理大全》,希冀着这到了第五年云舒尘总算可以多吃些补补身子了,只可惜云舒尘始终觉得腹内有块东西顶着颇为不适,几年过去除了灵胎尚在良好的发育,她自己的身子骨倒是愈发瘦弱了些。

不过为了给云舒尘补身子而愈发精进的卿舟雪的厨艺倒是被远在黄钟峰上的越大长老抓住了一星半点的风声。自此越长歌常常从自己一百多个徒儿中随机抽上几个捎带着上鹤衣峰蹭饭吃,美其名曰和云云传授育儿经验。然而云舒尘斜靠在软椅上,恹恹睨着越长歌满山乱跑的徒儿,还是忍不住轻声叹了口气。卿舟雪适时地放下了喂饭的碗,关切地询问她如何。云舒尘抬眼望向自己坐姿端正而挺拔、模样又如冰雪般清新而秀丽、不论远看近看皆是无可挑剔脱凡出尘的小徒儿,又想了想越长歌峰上的那些喂不饱的小禽兽...自己果然还是没有任何经验是需要从越长老这儿汲取的。

鹤衣峰上的日子平淡却也过得飞快,眼看云舒尘得了灵胎已到了第八年,卿舟雪除了每日早晨匆匆去开个晨会之外就不再过问任何太初境的事务;再后来卿舟雪干脆开始思忖起来过去师尊说要自己把事务扔给师叔们的可行性,干脆晨会也不开了,反正天下安稳,太初境也连带着无甚需要她出马的大事。

云舒尘对此颇为满意,仿佛是见着了一棵耿直的小木头上头总算长出了一朵迂回的花来,笑得眉眼舒展,轻轻勾住那人修长的玉颈一带,便在眼尾落下了一个缱绻的吻。

此时已是第八年的年尾,再过数日就快要过年,新春之后,是师尊的生辰,卿舟雪一边轻柔地按着那人的小腿肚处,一边思量着今年师尊的生辰还是该做些刚学会的药膳替她再温补一下才是。

“嗯...卿、卿儿...”原本侧卧着的云舒尘忽然闷哼一声,似是疼痛了一瞬,而后微微皱起了眉头。

“师尊...可是我按痛你了?”卿舟雪闻言赶忙停下手,生怕自己再惹得师尊不适。

“不、不是...”可云舒尘仍旧皱着眉,手不禁捂上了腹部,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我似乎...”

“怎么了?”

“孩子似乎...要出世了。”

傍晚的灵素峰上一片手忙脚乱。

卿舟雪一把将云舒尘抱起才发现原本洁白的裘毯上早就挂满了一片湿润的晶莹,毯子上的毛都几乎一丛一丛地粘附在了一起,还隐约见了红。卿舟雪隐约想起那书上写着一般到了第九年末到第十年初期将会有如此的征兆,似乎是叫破水,意味着灵胎即将诞生。可如今才刚到第八年末,怎会如此早?

卿舟雪不敢怠慢,没走两步干脆直接驭云而起,惊得趴在墙头上的小锦都炸了毛。

“师尊,可还有别的不适?”卿舟雪随手施了个挡风的咒语,而后又将怀中的人搂紧了些。

“只是有些隐隐的痛感...”云舒尘靠在卿舟雪怀中。此时无风,吹不散冰清玉洁的小徒儿身上的那点和自己相似的香气,云舒尘聆听着那因为紧张而有些加速的心跳声,忍不住多吸了两下那人身上清冷气味,“在紧张?”

“嗯。”卿舟雪一旦紧张起来本就不多的话就更少了起来,可她甫一顿下来想想,又开了口,似是不想让云舒尘觉得闷,“...师尊可会紧张?”

“倒是也会有些...”卿儿在故意与自己找些话题,云舒尘八面玲珑的心思不会不知,于是也顺着思索下去,轻声坦诚说道,“毕竟为师也未曾经历过,人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有些恐惧的...”

“不过...想到卿儿伴于身侧,结局合该是好的,中途的那些波折也就不那么令人畏惧了。”

医仙柳寻芹行医道六百余年,自信没什么疑难杂症可以难倒自己。

可如今头一遭当接生婆,还是替从小看到大的师妹...

不过倒确实满足了自己对于最后那点缺失知识生发起的浅淡好奇心。

柳寻芹敲了敲那柄黑色的烟斗,八瓣幽兰的味道让她略微冷静了些。

自己的师妹一向都是介意些奇怪的事情,尽管在柳寻芹眼里师妹也不过是块最寻常的肉罢了,人体到底没什么两样。不过灵胎的情况尚且可以内视,柳寻芹也不打算当着卿舟雪的面做一回人间大夫会干的事情。

“师姐...”云舒尘的脸上出了些薄汗,似乎是因为下腹的疼痛显著起来,“这次、你仍旧想想办法...”

云舒尘总是这样,脑子在这种情况下总是闲不住,又开始揣测起了自己的想法。

柳寻芹颇感不悦,心底最后的那点升起的同情心也被消磨得一干二净,也不知是因为猜测本身,还是因为云舒尘每次都能完美猜中自己内心想法。

“若是痛就闭嘴,省省力气,之后有得折磨你。”柳寻芹冷下脸,虽是这么说仍旧把住云舒尘的脉细细内诊起来。

云舒尘轻咳了两声,抿着嘴笑了笑,顺从地不再多言。

整整两日过去,云舒尘除了腹下的疼痛愈发显著之外竟再也没了其他的动静。床上的人贝齿紧咬住下唇,双眉紧紧蹙着,脸上脖颈上全是因疼痛而沁出的汗水。柳寻芹替她封住了周身几处大穴,防止她因过于疼痛而伤着自己,可似乎还是痛感占据了上风,唇齿间偶尔仍会渗出小小的几声呻吟,似冰刃一般扎在卿舟雪的心头。

云舒尘躺了几日,卿舟雪就不曾闭眼地守了她几日,日日呆在床头,寸步不离。

到了第四日,腹内的灵胎似乎总算有了些反应,似春笋破土急匆匆地想要钻破桎梏一般。灵素峰上的被套床单被染红了一次又一次,云舒尘疼得几乎快要晕过去,却还是念叨着脏。柳寻芹只好想着不要和在生产当中的人计较,皱着眉也施了一次又一次的清洁咒。

卿舟雪几乎是跪在床头颤巍巍地喂着些补血的丹药。虽然已经过去了百余年,可自从情根齐全之后每当见到如此多的血迹都会想到大战那日师尊决绝的迎刃,那种恐惧和痛苦深深埋藏在卿舟雪不愿提起的某个角落,而今又一路顺着心脉而上占据了头脑中的每一寸理智。

可云舒尘尚且还在脆弱之中,她又不能完完全全地由着自己的恐惧摆布。

自己是此刻唯一能给予师尊些慰藉的人了。

外头的雪还在下,连一向为了保证草药种植的气温而不常下雪的灵素峰都飘起了鹅毛大雪。房内烛火点点,卿舟雪红着眼眶紧紧握着云舒尘有些脱力的手,有时又用棉布沾些水润润她有些干裂而苍白的唇。柳寻芹颀长的身姿站在暗处,一缕白烟随后飘飘袅袅地逸出。越长歌可怜兮兮地坐在门口,想着今天下午从房内拿出的一大堆沾血的棉布,和云舒尘若有似无的声响。

云舒尘怎么疼都不会出声的。

“柳柳...云云当真没事吗?”越长歌抬头望了望天上一轮明月,而后是苍苍茫茫落下的纷纷大雪,“你是医仙,想必会没事的吧。”

“可我不知道生孩子竟如此凶险,就像从前渡劫一般...”

“你从前渡劫可没这么凶险。”柳寻芹淡淡回道,不予置评。

“...”越长歌对于这种破坏气氛的话见怪不怪,“这孩子也不知道还要熬多久呢...”

“快了...”黑色鎏金的烟斗又燃了一瞬,冒出点青烟来,“只是出世到底是早了点...也不知对未来有些什么影响。”

“夜深了,先去睡吧。”

06/

好容易把越长歌劝去睡后,柳寻芹又转身进了屋内。

生产灵胎的疼痛不亚于活活剖出丹田,这是神魂内的震荡,并不是普通的疼痛能及,柳寻芹或许可以替她止血、减轻肉体上的疼痛,却不能将丹田内的痛感一并消除,而这往往才是最难熬的。

云舒尘半昏半醒之时就好像漂泊于太初境中心的湖泊中一般,浑身上下都似水泡软了,波涛甫一上下,丹田内就像被牵扯着剥离下了什么似的,四肢百骸都疼得动弹不得。

所幸自己也不是没经历过这种感觉,还算熟悉。

只是...着实是不大好受了。

卿舟雪看着床上疼得皱眉的人不知是想到了何处,竟然勉强勾了勾嘴角,心下大惊,以为云舒尘经历了这数天的折磨总算是受不了了,又想到这灵胎平白无故让本就体弱的云舒尘又流了这么多血来,一时悲恸地俯身抱住云舒尘:

“师尊...是徒儿太过忘形,回去以后你如何罚我都好...若我...你也不必吃这么多苦...”

云舒尘感受着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砸在自己的肩头。这些日子卿舟雪流泪的次数快抵上前半辈子的总和,她总是极力忍耐,装作无事地继续守着云舒尘,云舒尘并非不知,不过是没有力气开口安慰她罢了;只是这回她哭得愈发厉害起来,几乎忍不住,云舒尘不知她到底想到了什么才失了态,这才勉力将千斤沉的眼皮掀开了些:“卿儿...”

“师尊...”面前的人顶着一张被大雨淋过一般清秀的面容,“若你疼如何责罚我都好...就是...万不要伤害自己,也别想些想不开的事情...”

“...”徒儿究竟是误会了什么,云舒尘没想明白,现在浑身上下疼得厉害,也没心思再去想那些,“...我不曾...”

“别哭了...”

“师尊方才笑...”卿舟雪胡乱擦着满脸的水渍,嗓音仍有些发抖,“我以为...”

原来是因为这个。

云舒尘心下有些无奈地笑笑,小指轻轻勾上那人的指尖:“不是。”

怕云舒尘开口太多累着,卿舟雪又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梢,而后带着些瓮瓮的鼻音说道:“师尊等我一下,我再去寻柳师叔要些丹药来。”

正巧柳寻芹自越长歌的房中返回,和步履匆匆推开门的卿舟雪撞了个正着。

云舒尘专心忍受着丹田处雷击般不太规则的疼痛,难以开口,只觉得这痛感似乎又尖锐和密集了些。

“看来时辰差不多了。”柳寻芹低头沉思了一下,“卿舟雪,你将她扶起一些,在她身后护住她心脉,我运功助她让灵胎产出。”

“好。”卿舟雪果断地上了床,抵住云舒尘的后背运起功来,“可以了。”

云舒尘自昏沉中拔出,忽然闻到鼻尖一丝熟悉的冷冽香气,而后是仔细运转着甚为相亲的卿儿的气息,只不过还未舒适许久,柳寻芹的一道灵力猛然注入,逆着周身经络直冲而上,登时浑身的酸疼像是被放大了数十倍一般,丹田里似有两种力量相互制衡,而今却像要撕裂开一半。

饶是云舒尘也忍不住闷哼出声,嘴角隐约泛起了红。

“注入的灵力再多些。”柳寻芹微微蹙着眉,待到卿舟雪运功的势头更加猛后自己的手下也加了些力。

“呃啊...”云舒尘咳出一口血来,昏昏沉沉中想到在魔域修习功法时那些暗不见天日的日子,此时经络的痛感竟还要胜上几分,身体下意识地就要运功抵抗。

“使力再大些,别让她运功,会反噬。”

卿舟雪顾不得惊惶,她的母亲生产时便因为大出血而撒手人寰,此时云舒尘也处在这样的鬼门关头,此时此刻她只能百分之百地信任柳寻芹才行。

念及此,卿舟雪手下的力道猛地增大了几分,彻底压制住云舒尘体内不安定的气息涌动。

柳寻芹感受着灵力的对抗,微微颔首,而后又再次加上了些许力道。

如此,卿舟雪每增大一分力,柳寻芹也会随之增加一些。两方就像对峙的高峰,将云舒尘那点反抗的力气完完全全压在底下。

直到晨光熹微,天际泛出一层淡淡的橙来,婴儿一声清亮的啼哭才惊起了峰上的阵阵飞鸟。

接连一整夜的风雪不知何时停了下来,阳光给新雪镀上一层金边。越长老在修仙生涯的六百余年里难得失了眠,听到那声啼哭自是第一个跨过霜雪凑到了房门口细细听着。

运了一整夜的功,卿舟雪修为甚高尚且无碍,柳寻芹也难免有些疲惫。趁着卿舟雪收拾的档口柳寻芹调息了半晌,而后才开口:“灵胎虽说早产了些,却没什么大碍;云舒尘丹田无损,吐血不过是灵力互冲所至,多照顾一段时日也会慢慢恢复。”

“多谢师叔了。”

柳寻芹跨步出门的时候,差点一脚踹上蹲在门口偷听的越长歌。

“...你蹲在这里作甚。”

“人家想来看看嘛,又怕你觉得我碍事...”越长老作出可怜兮兮的无辜状,身体倒是诚实的很就要往里进。

“慢着。”柳寻芹似乎是想到了数百年前越长歌对云舒尘干过的桩桩件件想一出是一出的戏码,若是此时把越长歌放进去了,只怕云舒尘恢复气力后能把她报复得无力反抗,“之后再来。”

越长歌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嫌她聒噪而脑仁疼的老师姐丢了个静音咒,而后提溜着飘飘然离去。

屋内寂静,卿舟雪已经收拾好了满屋淡淡的血腥味,云舒尘早已累得昏睡过去,阳光透过窗棂照得她的面容暖融融一片。身旁尚在襁褓中的女娃睁着眼好奇地看着身边的娘亲,额心开着几瓣莲纹,和云舒尘的花色一致。

尽管卿舟雪数年前就开始研习如何正确地怀抱婴儿,还为此被云舒尘笑了很久,可当真的有自己和云舒尘血脉的活生生的孩子躺在自己面前时,常年练剑手稳得能穿透百米外的一朵雪花的小剑仙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我是你娘亲。”卿舟雪虽仍旧寡言而冷清,此时声音也不由得沾上了一些温柔,“她也是。她是我此生最珍惜的人,而今又多了你。”

“你选择这个时候降世,想来也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你有很多师叔还有师兄弟姐妹,他们都会很疼爱你,娘亲当年也是如此被照顾才有了今日。”卿舟雪尾音有些空渺,似乎在回忆,“虽然我不曾当过娘亲,可我会学着如何好好爱你,你也要好好长大,你折磨了你的另一个娘亲数年...”

“长大了,也要像我一样用尽全力地爱她。”

07/

孩子的名字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定下。当时不善文辞的卿舟雪执意要让她姓云,却被活了六百多年博览群书的云长老一把驳回,葱白的食指轻轻点了点手中的那卷书。卿舟雪探头过去一看。

“卿云烂兮,糺缦缦兮。”

“日月光华,旦复旦兮。”

“姓名终归是要有些寓意的,若是卿儿不明白,不若将这诗歌多抄上几遍也就明白了?”

后来当卿舟雪又对此苦修了一番文赋后才理解,其实姓甚也不是这么重要。云缦,云卷云舒。如此一来,仍旧是她二人的传承与美好希冀了。

小缦儿粉雕玉琢,又冰雪聪明,长的虽然和卿舟雪有七成相似,长大了些性格初显之时倒是更随云舒尘。

原本云舒尘曾担心这孩子会不会同自己一般仙魔对冲导致先天底子不足,不过这日日观察下来,似乎是剑魂之体的融合,她倒完全没有展露出似她云云娘亲一般孱弱的身子骨,由是在还刚能走稳路不久的年纪就被差遣着继续替她娘亲当起了信差。

小缦儿同云舒尘一般嘴甜而懂得撒娇和服软,稳稳拿捏了卿卿娘亲的软肋,不过云舒尘似乎完全不吃这套,于是锻体一事也就被强行拉上了日程。不过所幸这孩子一身使不完的牛劲,没过数月就从爬完山累得直不起身变成爬完一座山似乎还能再爬一座。

卿舟雪虽然心疼这孩子年纪尚小,不过也充分认同云舒尘“慈母多败儿”的教育理念,于是在小缦儿爬完山还颇有余力的时候干脆拉着她开始学《归一》剑谱。

曾怀揣着好心情拉着柳寻芹到鹤衣峰上蹭饭的越长歌见到卿云二人混合锤炼连灵根都没觉醒的小女娃时颇觉痛心疾首,心里又对云舒尘白面儿底下的黑心肠默默记下了一笔,决定以后还是尽量少招惹她为上。

随着年岁过去,原本云舒尘计划着替小缦儿测测灵根一事也该推上计划,不过事情的转折总是来的如此突然。近日观小缦儿一步一步稚嫩地练着剑时总觉得肌肤上有些微弱的麻木感,让默默品着茶的云舒尘颇感不妙。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向身旁的卿舟雪证实时忽而万里晴天中一道小小的银光抽过,击中了护山大阵。所幸引来雷电的人本身能力太弱,这样的一道雷电也只不过像瘙痒一般掠过了阵法而已。

尽管如此,云长老仍旧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顿觉五雷轰顶。

自己的徒儿渡劫时曾劈掉了自己半座峰;后来卿儿收了个雷灵根的顾若水,所幸小顾不会轻易动用引雷,还算让云长老一颗心安稳放回了胸口;现如今自己的女儿竟然又是雷灵根,而她甚至还不会控制雷电...

好不容易调养回来的云长老差点气急攻心再度晕厥过去。

颇感诧异的卿舟雪原本还思考着如何从自己匮乏的语录里搜刮一下来安慰受了打击的云舒尘,结果当晚庭院中就不知道从哪里引来了一团团浊气,带着洁癖的卿舟雪皱着眉施了一次又一次的清洁咒,还以为魔域那块地界的人又不请自来了。只不过当卿舟雪总算大手一挥消掉了所有浊气之后才感觉不对,这气息熟悉,却不属于魔界,而是...小缦儿握着的剑尖忽而又冒出些诡异的黑气来,卿舟雪这才明白,这熟悉的气息其实是来自地府,阮师妹那处。

小缦儿还是暗灵根?

卿舟雪还没细想明白,一团子气体就冲着自己飞扑而来:

“卿卿娘亲——”

卿舟雪下意识地用一根手指将她隔绝在近身之外,随后伸直了手用两根指拎起她的后领子就往外头带。

“卿卿?”

云舒尘甫才沐浴完,披着一身裘袄自房内步出,就看到神情严肃步履匆匆的卿舟雪拎着一团黑黢黢的小东西打算扔出门去。

小缦儿看着了有些疑惑的云舒尘,缩在半空中笑眯眯的:“云云娘亲,缦儿在飞飞哦——”

卿舟雪闭了闭眼,几乎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一把就把这倒霉孩子扔了出去。

只不过在落地之前,小缦儿的身下似乎有一阵微薄的什么东西掠过,被云卿二人微妙地捕捉到。卿云缦在地上扑腾了一阵,发出咯咯的笑声:“卿卿娘亲再来一次可好?”

“那是...风。”卿舟雪万年不变的表情也有些崩裂起来。

“雷、暗、风...”云舒尘思索了一番,似乎是想到了一个荒谬但合理的可能。

她上前几步,随手凝了一滴水射向卿云缦的脑门心。

云云娘亲平日里虽然温温柔柔,可一旦收拾起人的时候也颇疼,小缦儿缩了缩脖子,五官都用力地皱在了一起。

那滴水却没有按照预料接触到她,而是在半空中变成了一颗小小的冰珠子,而后一闪,迅速升华。

卿云缦眨了眨眼,似乎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冰灵根。”卿舟雪对凝冰一事再熟悉不过,哪怕只有一瞬也不会自她眼中错过。

“剩下一个...是光灵根。”云舒尘颇觉有趣,“虽然看着像火灵根,但那闪光本座却不能看错。”

“竟是变异混元五灵根吗?”卿舟雪愣了愣,“这么说来,倒是适合修习阵法...”

“哼...”虽是轻哼,卿舟雪却能看到月明星稀中云舒尘的眼角好看的弧度。也是,这么多年了,师尊虽不说,自己都觉得这阵法无法延续下去是种遗憾。现如今自己的女儿有了这等机缘,也算是上天抬爱。

“要不要修习阵法,也看这孩子造化。”云舒尘负手转过身,笑得眼神微眯,“她是变异灵根,寻常测灵根的法子测不出来,虽说也有些别的方法...不过明日一早还是将她扔一遍一梦崖好了...”

“现在,卿儿还不来随我回屋去?”

Fin.

这颜色…雷神现世,谁买我笑他一辈子

给小冰糕一点女同震撼

卡芙卡X你gl

一些卡妈治愈孤独小狗的故事

现代pa卡芙卡哄闹小脾气的你

整点甜品治疗下我的养胃

“嗯——”西装女子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合上电脑望向窗外

雪花纷飞,灯火阑珊

卡芙卡靠近宽敞的落地窗,用手掌擦下玻璃上的雾霭

“夜深了呢……”

她望着高楼下稀疏的灯光,恍惚了一下

她拿起手机,亮起的屏幕上挂着你发的消息

“还在忙吗?”

“我在你办公楼底下”

天气已经转凉,虽说初雪并不寒冷,但她还是有些心疼

拿起老板椅上挂着的大衣,她急匆匆的赶到楼下......

拿起老板椅上挂着的大衣,她急匆匆的赶到楼下

黄晕的灯光下,你围着一条暖红色的围巾,白色水汽凝成冰晶结在你的睫毛上

“你来了”

“嗯”

卡芙卡笑着走到你面前,温热的手掌摩挲着你冻红的耳垂

“怎么不直接进来找我,你有权限的”

她对着你的手哈气,温暖你变僵的手指

“我怕打扰你……工作”

你把头埋进围巾里,低声说着

“噗”卡芙卡笑着,一双绛紫色的眸子盛满温情

“不会的,你的事怎么能叫打扰”

她握起你的手,与你十指相扣揣进大衣兜里,牵着你向你们温暖的小家走

丝绸质地的大衣确实不错,你由衷感慨到

“喜欢这件衣服?下次也找人给你定制一套”卡芙卡笑了起来,将你的手握的更紧

“好”,你依旧淡淡地回答着,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她

她笑起来真好看

就好像春日旖旎风光中绽开的花,夏日沉闷的夜里凉爽的风,秋日碧蓝天空中悠闲的云,冬日白雪里那暖人的光,一样沁人心脾,令人迷失

“暖和些了吗,”揣在大衣里的手温暖细腻

“你不开心吗?”她问

“……明知故问”

在卡芙卡眼里,你现在特别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等待主人的安慰

那……就像哄小狗一样……用爱,糖果,奖励……

和一个浪漫的吻

没有任何征兆的,卡芙卡拉过你,亲吻珍宝一般在你唇角点水一吻

或许应该来个法式热吻,但很明显你不喜欢在外面

她看着你像水壶一样烧的通红,笑意更深

“好啦好啦,我承认,之前忙任务确实忽略了你……”

“哎?怎么哭了……”卡芙卡看着突然落泪的你不知所措

“我口腔溃疡了……你刚才下巴磕到了……”

完了,小狗看来是哄不好了,卡芙卡想

ooc警告!!!

安吉尔我真的好喜欢!!!(最近沉迷于各位写的文中,以至于忘了更新……)

要不是为了安吉尔姐姐我也不会更新

主要是太想念大家了,所以就更了~

你揉了揉眉心,看着不拘小节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女人

额头上冒出了井字,但被强行压下

“安吉尔…?”

你小声呼唤着她

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微微挪动了一下,露出了一张极为漂亮的脸,眼睛半睁,金色的瞳孔微微瞟了你一眼

“嗯?”

安吉尔懒洋洋的应着

“起来了”

安吉尔重新将头埋了回去以做回应

你叹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故作惋惜的表示

“看来我刚煮好的红豆汤没人喝了,只...

“看来我刚煮好的红豆汤没人喝了,只能倒掉了”

说罢还夸张的摇了摇头

安吉尔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用一种肉眼难见的速度站了起来

“我起来了”

安吉尔略有些委屈的瞟了你一眼

“红豆汤呢?”

“什么红豆汤?”

你装傻

安吉尔肉眼可见的心情低落了起来,像是一只被骗受委屈的大猫猫

“好啦,逗你玩的”

你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随后从背后变戏法式的变出来一碗红豆汤

“当当!”

安吉尔两眼放光的看着你,如果有尾巴的话,她的尾巴现在可能都已经兴奋的缠上你了

安吉尔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你熟练的端碗去洗

忽然一愣

不对,我怎么给她当起保姆来了?!(ノ=Д=)ノ┻━┻

“安吉尔!你——”

回来看到安吉尔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后知后觉才发现你在叫她

想说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罢了罢了,让她开心不要杀我就行

“我出去了”

安吉尔不知何时站到了你的身后,你一惊,手中的碗掉回了水池里

“嗯…嗯”

你快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去干什么?”

“做你给我选的委托”

你似乎没想到她会乖乖的遵从你的安排

“好”

安吉尔打开大门

“早去早回”

安吉尔身形一顿

随后大门被重重关上

你松了一口气,安吉尔走后终于可以打开电脑找点信息了

你快速在网页端上散播你与管理局联系的暗号,随后在委托任务里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重金悬赏白记实业三人组信息】

你眉头一挑,白逸,真不愧是你啊!

你鼠标点了接受委托,吐槽归吐槽,你还是不想让他们被难搞的人缠上

今天散播的密文也石沉大海,没有一丝消息

你叹了口气,顺手帮安吉尔挑选了几个委托又关上了电脑

“咚咚咚!”

门外突然响起了暴力的敲门声,想起安吉尔之前跟你说的她仇家很多,你几乎头皮发麻

你屏住呼吸,悄悄看了一眼猫眼

一个你不认识的男人提着手提箱站在外面,不打开门你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气

“脚步声暴露了”

他突然抬头,诡异的朝你一笑,一只巨大的机械手臂从猫眼里刺了进来!

要不是你躲得快,现在估计都废了一只眼

“厄……安吉尔!你怎么………”

门外突然响起了那个男人的惨叫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安吉尔打开了大门,出乎意料的身上看起来没有一丝血迹,只是衣服颜色深了一些,看样子提前清理过

“我回来了”

安吉尔淡淡的说

“啊…”

你还沉浸在刚刚的变故中没有反应过来,稍显的有些呆愣

安吉尔的脸突然凑了上来,在你的视野里逐渐放大,气息越来越近

一股冰凉的感觉

许是因为你刚刚收到了惊吓,没有及时推开她,安吉尔从一开始的小心试探变成了逐渐加深

你被她一路带到了沙发上,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桌子上的金鱼还没有喂食,见到两个主人过来欢快的摇着尾巴凑了上去

只是你现在无暇顾及它们,双手被安吉尔控制在了头顶

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爆炸声,你很快清醒了过来,涣散的瞳孔变得清明,你猛然推开了她

安吉尔似乎有些不解,委屈的又凑了上来被你用手挡住

“你!”

你威吓了她一声

“坐好!”

安吉尔还在磨磨蹭蹭

你只能换了一种说法

“想…就快点坐好!”

安吉尔用一种极为板正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双手老老实实的搭在膝盖上,金色的瞳孔略微有点期待的看着你

“你刚刚是在干什么?”

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安吉尔一整,紧抿的双唇微启

“我感觉你被吓到了”

“我从一个书上看到的,就是这么教的”

她语速飞快的说道,说罢还看了你一眼

“不要再去看那种书了……”

你被她的话噎了一下

“我已经坐好了,所以现在能了吗”

安吉尔重新向你靠近

“等一下!!啊!不要突然贴上来啊!!!”

这次应该刑

局子生病梗

私设厄尔希被救回来了尽量还原人设

确定关系后的小日常

善用退出键幸福千万家

第二人称

你醒来的时候,窗外弥漫的夜色已经透过床帘,熟悉的卧室借着外面一点月色显得更昏暗,你刚动了一下,就听见身边低沉的一声:“醒了?”接着一只手覆在了你的额头上,卸了钢爪和手套,平时能一拳击穿地心的手此时却意外温暖“嗯,降下去一点。”

你窝在厚厚的棉被里,感觉整个床单被子都是你捂出来的汗,黏糊糊的极不舒服,但是现在头...

乐得看见卓娅被抢话之后好像噎了一下的神情,你继续笑:“是不是很熟悉军团长?当时第一次见面,你一拳掀翻我的车,我晕了三个小时,你就是这么说的。“卓娅拿着水和体温计走过来,一手轻弹了一下你的脑门,颇有些无奈:”刚睡醒就呛人,看你是病好了吗”你接过那杯救嗓子眼于水火之中的热水一口猛灌下去,终于好受一点,被子一蒙,任凭她摆弄你量体温,有一搭没一搭回着“还是有点头晕,嗓子疼”“现在成低烧了,一会再吃一次药,明天应该能好了”,她回复说。

“明天要是再不好,估计会被你嘲笑一辈子吧。“卓娅也笑了:“你也知道。”

这个从新城开始的流感来势汹汹,管理局很多非禁闭者的工作人员都中招了,夜莺也在反复叮嘱你要小心身体别被感染,一开始你对你的体质还是抱有自信,有点口干舌燥也全当上火,结果昨天晚上清理完锈河的死役,顺道去辛迪加找对象,半夜开始高烧不退,卓娅大半夜发现怀里人温度高的不正常,以为是枷锁出问题了,直接兜着人骑着摩托去彼岸。

可怜见的你本来就浑身发冷,结果被卓娅的摩托飙速吹的更是神志不清,到了彼岸便被艾恩和安痛斥,怎么能带发烧的人吹风,你意识模糊之际看见平常狂拽霸气的头狼那时有口难辨的模样,直接笑得清醒了半分,帮自家对象着补:“别说她自己了,就算她们军团的其他人,估计也没几个见过普通人生病发烧的。”

卓娅轻笑了一声把你交给安“也是,小流感能把你烧成这样,也是我见的头一个了。”帮忙着补还怼队友,你有点无语。好在安手法娴熟,配制几针药剂一并开了药物,处理好之后,又被看不惯的艾恩一句:不用住院,回去好好养着,给轰出了彼岸的大门。好在这次卓娅总算找了一辆有暖气的车,把你捂严实之后带回了军团驻地。

想到这就想起来昨天卓娅听到安说你只是流感引起的发烧时,那种又很错愕又松口气的神情,后悔当时怎么没带个相机拍下来。卓娅重新躺回来,你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她:“军团今天没什么事情吗,你不会守了我一天吧?”

她一挑眉:“军团有什么事情厄尔希自会处理,我不守着你,一会一阵风又把MBCC的局长吹倒了,我去哪找回来?”好吧,你决定不理她,想找自己的终端看看有没有什么工作消息,摸了半天没摸到,一回头看见卓娅一手斜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懒懒地摆弄你的终端,注意到你的视线还似笑非笑:“你在找这个?”你伸手去够,结果她大臂一挥,直接伸到了你够不着的高度,想坐起来去够,结果又被她无情的按了回去:“干嘛呢,着凉了一会又烧起来。”

你看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终端,衡量了一下体型差,最后决定还是放弃明抢,曲线救国,你看回卓娅,看她眼里笑意盈盈还有一如既往的调笑,想着说说好话:“我躺着太无聊了,而且今天的工作消息都没处理,万一有什么大事呢”“有事让别人处理,我和你的副官说过了,MBCC少你工作一天明天就会塌了不成。”

你想到管理局每天拆熔炉拆厨房拆天花板的禁闭者们,心想这可真的说不准。刚想说点啥,只见卓娅手一扬,你可怜的终端被远远抛在了房间另一头的沙发上,低沉磁性的嗓音又响起来:“还是说,你病已经好了,可以拉出去锻炼了?”

锻炼是不可能锻炼的,这辈子都不能锻炼的。看出你内心所想的卓娅双臂一撑把你禁锢在床板和她之间,目光灼灼:“不想锻炼,那是可以干别的了?”

意识到危险的你往下一缩,头蒙在被子里“禁闭者卓娅,不管你想干什么,你的局长现在都是个病人。”卓娅也轻笑一声:“想什么呢,你都没好我能干什么。”说罢拉下你的被子,埋首在你颈窝里,你感受着她滚烫的呼吸,听见她低声道:“快点好起来吧,小局长。”

以为星睡着为所欲为的卡芙卡

以为是梦不敢睁眼的小星星默默忍受。

白天欺负墨镜猫咪的星崽子晚上可是会被卡妈吃掉的~

窗外大雪呼啸,朦胧的夜光静谧地勾勒着床上少女安静的睡眼,几天几夜的雪原开拓已经把星累垮,即便裹着严严实实的酒店被子,时不时也会被冻得颤抖。

这颗跟雅利洛6号同样遭遇的星球,因为星核的突然爆发,就连酒店的暖气都被星核能量干扰坏死。直至睡得像冬眠小狗的星,根本没有察觉到潜入者优美的阴影已经将她毫无防备的睡眼笼罩。

“真是可怜的小狗。”

佩戴玫红色手套的玉手悄然接近她毫无防备的睡眠,冰凉的皮革质感替她拂去粘在脸上的灰色碎发。

突然的触碰令星均匀的呼吸...

突然的触碰令星均匀的呼吸顿了顿。

“卡芙……卡…”星在睡梦中呼唤着,似乎是梦话,逗得卡芙卡轻笑。

她趴在星耳畔,温热的吐息撒的她冷白的耳垂逐渐泛红。

“竟然开始发烫了?小星崽是梦见我在对你做什么呢?”

“喵呜呜?”

一声柔弱软糯的猫叫令卡芙卡直起了身子。

只见进屋时正在运作的马桶型造物烘烤箱,多了一只趴在上面的猫猫糕。

带着墨镜的玫红色外壳底下是紫白色相间的猫,蜷缩着的尾巴上还有一个与她同款的腿环,慵懒的打了个哈切。

卡芙卡挑了挑眉,从新把目光留给睡的很沉的星。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这个机器也别致了点,想必她一定费了许多心思,“真会给我带来惊喜呢。”

卡芙卡怕再冰到她,索性用温暖的手指抚摸着熟睡少女柔嫩的脸颊。

很不情愿的听见门边银狼懒散的催促。

“卡芙卡该走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再等会。”

卡芙卡敷衍着,她令人捉摸不透的视线下垂,看见已经来到了脚边蹭着自己高筒靴的墨镜猫咪,弯眉手中出现一个类似奇物的光点。

“就让我试试这忘了从哪里顺来的奇物吧,没记错的话,它的功能是让使用者和另一个生命的五感链接。”

就用这个来看看她的小狗在独自一人的夜晚,被冻得涩涩发抖的可爱模样吧。

那抹光点末入了墨镜猫咪疑惑的眉心。

卡芙卡轻柔地为星塞好了被子,转身离去,还不忘轻轻道上了房门。

次日中午的暖洋让冬眠的小狗缓缓苏醒。

鼻息间似乎嗅到了某人昨夜留下的玫瑰香。熟悉,又令人眷恋,可惜,星核猎手过于繁忙,星知道,那个女人不可能来看自己。

她朦胧地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一团毛绒绒的东西。蹭得很痒。

缓缓抬起沉重的睫毛,看见一只玫红色猫猫糕

朝他慵懒的眯起玫红色的毛子,用她顶端有一撮子白毛的小尾巴在她脸上挑逗着画圈。

无论是外貌,就连挑逗的方式,都让星想到了某个女人……

她连忙坐起瞥了眼那早已完成合成造物烘烤箱

是她完成几天几夜的开拓后,顶着困意造出来的生物。

真的好像!

星一把将那毛茸茸的大团子抱紧自己怀里,嗅着这令人不舍的玫瑰香。

她平时可不敢这样对卡芙卡,但这可是和她一模一样的弱小猫猫搞可要好好蹂躏蹂躏~

她先是不顾猫猫糕喵呜喵呜的抗议,用脸颊蹭着她毛茸茸的脸蛋,然后伸出舌头……

“嗡嗡~“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上突然弹出银狼的消息。

『看看』

看什么?银狼怎么知道的我造出来一个很像卡芙卡的猫猫糕?

星念念不舍地揉着怀里的猫猫糕,拍了个合照发给了她。

『不许发给卡芙卡。』

照片里的猫猫糕毛发已经被她蹭的乱糟糟,尾巴毛也被星撸得乍起。

银狼看着这照片不禁感叹身旁现在被共享触感折磨得快要站不稳的同伴。

银狼之所以发消息,因为某个用奇物和猫猫糕触感共享的女人,在旁边捂着自己被温湿的触感舔到发嘛的脸颊。

看来就算他发了消息,也无法阻止星对猫猫糕的无情蹂躏。

似乎奇物出现了bug,非但无法让卡芙卡与墨镜猫咪共享视觉,反而加强了感官上的共享。

卡芙卡颤抖着发软的手接过银狼的手机,银狼眼神有些但又她现在的状态如何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大楼警报刺耳的鸣笛响起,空中盘旋着战斗机以及楼下的装甲车,已经将她们包围。

卡芙卡的手指飞速在屏幕上给星发着最后一条消息。

抬起枪支的手在次传来一阵被热吻贴着肌肤吻过的酥痒……令她无力开枪。

“轰!!“身后炮火火光一片,以至于她迅速闪身的挚爱大衣尾端灼上了几点火星子。

挚爱的丝绒大衣在火焰中发出烧焦的味道,卡芙卡脸上的笑容瞬间冰冷。

看来她回去真得好好“关爱”一下这只坏蛋小狗了。

窗外风雪呼呼的酒店套房,星揉着猫猫糕坐在床上,舔了舔唇瓣沾上的些许猫毛,有些失落的看着手机。

『我和银狼在外出勤,下次聊』

一连串的消息让星失落的金眸低垂。

“又出外勤啊……”

她把怀里的猫咪越揉越紧,郁闷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怀里发出低沉喵……呜~声的墨镜猫咪。

然而无论他如何追问,对方也没再回话。

“哈秋!”星打了个喷嚏,抽纸擦了擦鼻涕,感觉身体一直没这鬼天气冻的发抖,似乎没什么力气。

她郁闷地躺下,把那只毛茸茸的猫猫糕举在面前,闷闷都难。

“看来就只有你陪我了”。

“摸呼摸呼…“墨镜猫咪用着不怀好意的眼神瞪着她。

星对她笑了笑,将自己的被子分了她一半。

“这样就不冷了吧?”星侧躺在枕边问猫猫,墨镜猫咪蹭了蹭被窝里暖和的温度,正想问自己刚才的揣测道歉。

身子突然就被星侧底锁进了怀里,墨镜猫咪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星贴上她脸颊的唇,缓缓从猫猫糕的小鼻子一直下移……

星核猎手今天的任务因为卡芙卡在枪零弹雨中突然腿软,差点功亏一篑。

刃和银狼眼睁睁看着卡芙卡将她那件血红色的破损大衣安葬后,谁也不敢提这次任务是怎么完成的。

卡芙卡在次来到这充斥着安稳呼吸声的卧室又是一个深夜。

她一手叉着自己还是能时刻感受到酸痛的腰,抚摸着身上这件价格不菲的新大衣,想象到白天牺牲的全宇宙限量版……

脸上优雅地笑容在注视着床上那只还紧紧抱着墨镜猫咪睡觉的罪魁祸首后,全然凝固。

星怀里的墨镜猫咪,软白的身上布满各种唇印甚至连底部都有一张念念不舍的吻痕,那与她一致的玫红色眸子,已经向她投来生无可恋的可怜目光。

卡芙卡的笑容变得更加“温柔”了,温柔到被她温柔视线注释的星睡梦中的脸颊都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毕竟她可不想让这只偷偷对她的猫猫糕做坏事的坏小狗面前,是一副糟糕的印象。但今晚之后的印象就无所谓了。

就在这时,卡芙卡突然脸上有温热液体滴落的感觉,定睛一看,床上紧紧把脸埋进墨镜猫咪毛绒里的星,口水滴落在她美丽绵软的毛发……

卡芙卡忍无可忍地她爬上了床,将她不老实的身体压在身下,才将她怀里紧紧锁着的墨镜猫咪救出。

她现在可以把这只可怜小狗吃得毛都不剩了。

她带着锋利指甲的手拂过星熟睡的脸颊。

肌肤滚烫的触感令卡芙卡细微抬眸。

感受到被她隔着被子压着的小身体抖得厉害。

她的手顺着脸颊下滑致星更加烫的脖颈,被子里的手却是冰冷的,熟睡中的人脸颊格外的红,虚弱的从鼻翼中呼出灼烫的热气。

星发烧了,她侧躺蜷缩在被子里,冷到发抖的身体旁边是空出一大半的被子,那里本来是墨镜猫咪的位置。

本来就感冒了还把被子多给了那只有着厚实皮毛和外壳的小东西。

莫名的醋意让卡芙卡眼神冷了下来。

星这样睡着退烧药也不好喂。不如就先把这只灰毛小狗弄醒吧?

“唔……”星感受到自己脸颊似乎被什么柔顺的发丝蹭着,很痒,但这熟悉的玫瑰清香令熟悉,眷恋。

似乎是卡芙卡来了……可她不敢赌,万一这和从前的无数次一样,都是梦。

就像无数次梦见的那样,每次醒来都只有自己一人,有那么几次令她欢喜的短信,都被她说各种任务打扰,甚至她都没有能主动联系卡芙卡的方式。

她也只能短暂的在梦里,享受此刻幸福且不真实的温暖。

脸上的蹭痒换成温湿软糯的唇,吻在她额头,慢慢滑动,游走遍整张脸。

好痒……

星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颤栗的厉害,但她紧咬着牙不愿醒来,不想醒来,她怕真让卡芙卡见到自己这幅不成熟还生病的狼狈样子,她想继续沉沦,.即便是梦,想要在此沉静在卡芙卡的温柔里。

可这吻变得更加变本加厉,下移到她最为脆弱的脖颈,仍在往下……

“唔……呜呜……!”

星滚烫的脸颊犹如熟透,本就因高烧急促的呼吸变得更加混乱泛红的眼角开始湿润。

在她肌肤上胡乱游走的微凉指尖令她被女人压在身下的腰间难耐的乱扭。

“不……”星终于受不住地轻发出了声,卡芙卡戏谑勾唇。

“嗯?小星崽不装睡了?”

……

这熟悉又真实的轻柔声线在星朦胧的耳边响起。

这一切都如被窝里冷到发抖的身体一样真实,还有鼻子里呼出灼烫肌肤的热气。

果然……这个女人,又偷偷潜入了她的房间,早就知道她已经醒了,故意挑衅她,就像在挑逗一只小宠物。

她强拧开的金眸奶凶奶凶地凝视着她,但里面已经是水雾一片。

因为发烧虚弱无力的身躯根本无力反抗。她努力攥紧的手腕,也被身上人牢牢摁在了褶皱的床单上。

卡芙卡显然没有就此放过她的意思,星只能强撑开泪眼朦胧的金眸哀求。

“放……开我…”

先前的打喷嚏令少女的嗓子沙哑着嗓音,还带着些许委屈的哭腔。

猎物在餐桌上无助求饶的模样令人怜惜。

也让卡芙卡狩猎的本能更加兴奋。

“不乖的孩子,该吃药了。”

冷紫的月光勾勒着卡芙卡艳红微张的唇,她抬手伸向星的小嘴。

“唔…啊…”她无力反抗的干涩嘴唇被卡芙卡两指掰开,食指下压住她滚烫的舌头,星失控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

无力挣扎的身躯慌乱扭动着,仅存的力气令她腰肢酸软。

“乱动的坏孩子,可是会被惩罚的”

卡芙卡眯着眼,将一片退烧药塞进了她的嘴里。

随后拿起了水杯,自己喝了下去。

星含着的药片在口腔里化开苦味,特别特别苦还酸,但她虚弱的身体无法将其咳出,也无法吞咽。

星埋怨着上方把水倒入口中的卡芙卡,泛红眼角更加委屈的湿润。

把药片塞入她口中,又不给她喝水,还让她眼睁睁看着罪魁祸首把水杯里的水喝光。

这就是你喜欢看着无力挣扎的猎物在她精心布置陷阱中,饱受折磨的恶趣味吗……

只见上方的女人将水含在了口中,深不见底的玫红色眸子弯成了月牙。

“唔……”

那微凉的唇带着玫瑰的清香,贴住了她滚烫的唇,温热的清泉随着苦涩的药片流入喉中。

温柔的舌尖席卷过苦涩的口腔,留下一片香甜。

“卡芙卡……不要……走……”星紧紧拉住她的白礼服袖子,卡芙卡眸子微睁。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的小狗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不进令她新生挑逗。

“哭。”

“?”星有些不知所措。

卡芙卡轻抬起她的下巴,与她滚烫的呼吸距离的玫红色眸子眯得妩媚如丝。

“小星崽不哭着求我留下的话,我可是会狠心走掉的。”

星一听这得寸进尺的话,索性用力地扭过“因为发烧”.微红的脸颊。

“随你!”闷闷的声音赌气的冰冷,环过女人柔软腰肢的无力双手却拼命地将她抱得更紧。

这幅强硬的态度让卡芙卡宠溺的想笑。

刚想继续挑逗,手指就传来轻微的刺痛。

星轻咬住她的手,说出了令她脸上笑容差点没绷住的话。

“强吻了我还想走?我不会松口的!”

后续爱发电——羽麟血殿

现代pa

杀手卡x大学生星

私设年龄差比较大

正文是卡芙卡视角,彩蛋是星的可怜小狗日记

全文3k+,ooc致歉(跪)

“姐姐,你能当我女朋友吗?”当卡芙卡的衣角被一只小手攥着的时候,她并没有把这个灰头发的小女孩当一回事。

邻居家的小女孩莫名其妙一直很黏她,卡芙卡并不喜欢小孩,但是可爱懂事的小女孩纵使卡芙卡也不好拒绝。

小朋友嘛,童言无忌,等以后长大了就是黑历史了。

而且……反正自己就快要搬家了,没必要惹小姑娘哭闹。...

而且……反正自己就快要搬家了,没必要惹小姑娘哭闹。

卡芙卡蹲下身,轻摸星细软的发顶,说着哄小孩的话。

“那你可要快快长大,等你上了大学,变成大孩子,姐姐就当你女朋友哦。”

“那,姐姐一定要等我。”星伸出小拇指,和卡芙卡的小拇指轻轻勾在一起。

一颗种子在星的心中悄悄生根发芽。

————

酒吧里人声鼎沸,音乐吵闹,暗处角落里。

“喂,卡芙卡,怎么喝了这点就醉了。”银狼坐在卡芙卡一旁打着游戏,看卡芙卡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忍不住摇摇她的肩膀。

“没醉,有点头疼。”卡芙卡微微皱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连续几天的任务让她没怎么睡好,今天最后一场任务,总算能休息休息了。

银狼打游戏的手没停下,眼睛虽然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声音低低:“猎物出现了。”

“嗯哼,今天速战速决回家睡觉。”卡芙卡带上手套,握住大衣口袋中小巧的匕首。

人太多,带枪还是太显眼。

卡芙卡轻叹一声,手指轻轻划过刀尖,手指瞬间流下了几滴血。

银狼看着只觉眼角忍不住抽抽,丢给卡芙卡创可贴,看着卡芙卡优雅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忍不住嘟囔:“我的搭档们怎么都疯疯癫癫的。”

“叮叮——”

没过多久,银狼手机弹出一条卡芙卡发来的消息——“银狼,我先走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银狼:?大半夜我去哪打车。

与此同时,刚处理掉沾血手套的卡芙卡被星拉住了。

“您是?”卡芙卡好脾气看着她,露出一如既往温柔又疏离的笑容。

星似乎是泄了气,有些郁闷看着她脸上精致的妆容,紫色的美瞳让她看起来更有距离感,相比之下穿着T恤短裤的星,感觉两人的距离更远了。

“你果然忘记我了,姐姐。”

卡芙卡听到这个称呼,回忆起了当年邻居家的那个小姑娘。

“星?长这么大了呀,姐姐都没认出你来。”卡芙卡笑得温柔,摸摸星的脸颊,“这么晚了怎么还在酒吧?你家在哪里,姐姐送你回去。”

“我……看到姐姐就跟着进来了,学校宿舍早就关门了。”

卡芙卡估计着星可能看到自己杀人了,不过……看着星亮晶晶的狗狗眼,卡芙卡鬼斧神差张口道。

“那去我家?”

卡芙卡回过神来,偏头看到了星已经兴冲冲坐在副驾驶上,忍不住轻笑一声。

“学校那边夜不归宿会有麻烦吗?比如记过之类的,我可以帮你请假。”

“三月七说今晚没查寝,没事!”星圆溜溜的狗狗眼不掺杂一分杂质,就这么盯着卡芙卡,让卡芙卡有些不自在偏过了头。

卡芙卡刚踩下离合,星突然拉住卡芙卡的胳膊,“姐姐……你是不是喝酒了?”

笑话,车里又不是只有自己和银狼,万一星出事了怎么办。

卡芙卡已经莫名其妙把星放在“自己人”的行列中,这么真诚的爱慕,卡芙卡不会看不出来。

有些难办呢,但是有些时候不得不伤小朋友的心,毕竟我和她可不是一路人。

明明可以在阳光下好好长大,不能让她和自己共沉沦,在阴影中行走可不是什么好事。

今晚什么也没发生,加上卡芙卡的刻意疏远,连话都没说上几句。

卡芙卡头疼的厉害,早晨起来也没有化妆,只是没想到一起来就看到星准备好早餐坐在餐厅睁着大大的狗狗眼看着她卧室的方向,看到她出来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醒这么早,有早八?”卡芙卡扮演着长辈的角色,只字不提十年前的诺言,玩笑罢了。

星像是漏了气似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那快点吃吧,一会我送你去学校。”卡芙卡故作没看到星的失落,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但保持距离。

小孩子可以不懂、可以任性也可以执着说爱,但是到了卡芙卡这个年龄,她作为年长者,不得不考虑许多。

考虑她和自己在一起后的危险,考虑自己能否保护好她,考虑年轻人新鲜感消失后彼此的感情应当如何收场。

卡芙卡自诩不是十全十美的人,所以她选择了逃避这个最省事但也最伤人的方法。

只要不开始就能杜绝危险,星还是那个可以不做任何乔装就能和朋友大大方方出去逛街不会受到危险的正常人,生活在阳光下的普通人。

这种正常和普通对于卡芙卡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奢侈,但是一旦开始了,就无法结束了。

而星看起来也有什么心事,一早上都蔫蔫的。

两人各怀心事坐在车上,一路无言。

这件事过去了几天,卡芙卡一直没有碰到星,内心有些空落落的,但松了一口气。

执行完又一次任务后,卡芙卡看着瓢泼大雨叹了口气,哪怕打着伞,身上还是淋湿了大半。

心情莫名沉闷呢。

湿淋淋走到公寓门口,发现门口多了个湿漉漉的脑袋。

星估计是淋了雨,身上滴着水,但脸颊红扑扑的,一股浓重的酒味。

“星,你怎么来了?醒醒。”卡芙卡蹲下轻拍星的脸颊。

这小孩,喝了多少酒啊。

“唔……姐姐。”星迷迷糊糊睁开眼,趁着酒劲往她怀里钻,“头好疼……好冷。”

卡芙卡摸了摸星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姐姐先扶你进去,星星乖。”卡芙卡把身上滴着水的星扶进家里,神使鬼差般把门锁录入星的指纹。

卡芙卡把星脱光了塞进浴室里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让一个醉鬼自己洗澡。

在星又一次在浴室里摔倒了,卡芙卡推门进去半闭着眼睛把她洗干净换上了自己的睡衣。

呼,自己杀人的时候心跳都没有这么快。

卡芙卡把星包在被子里面,拿了醒酒药和感冒药喂给她。

等做完这一切,卡芙卡发现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还有换。卡芙卡微微怔愣,细细思索自己多少年没有这么狼狈、这么紧张的时候过了。

最后只得微微叹气,果然栽了。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卡芙卡在睡梦中听到星焦急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头痛欲裂。

“嘶……”卡芙卡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又摸摸星的。

好吧,自己发烧了,她没有。

“药在柜子那里。”卡芙卡声音沙哑,揉揉自己的眉心。

啧,真难受。

卡芙卡因为发烧浑身发冷,突然星把一个热水袋塞了进来,又盖上了一层毯子。

“姐姐,喝点药吧。”星把杯子抵在卡芙卡嘴边,卡芙卡皱着眉喝下药,嘴里却被迅速塞进一块糖。

“我又不是小孩子。”卡芙卡笑着摇摇头,但却忍不住眯眯眼笑,看来退烧药药效很好呀,要不自己怎么没有那么难受了。

“姐姐快点睡一觉吧,我在厨房熬了粥,等姐姐醒了就能喝了。我一会有课,等我下了课再来看姐姐。”

星虽然看起来像是自作主张做了决定,但仍然像征求同意的小朋友一样担忧又期盼看着卡芙卡,看到卡芙卡点头才开心笑了。

卡芙卡睡了几个小时后明显好了很多,她本身免疫力就很好,本身就很少生病。

但是卡芙卡感觉并没有睡前那么舒服,总感觉缺点什么。

这时,“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门外的星明显怔住了,看着自己的手,又抬起头,看着卡芙卡的金色眸子种流露出不可思议和震惊,随后又充满了欣喜,眸子被水汽覆盖,好似马上就会哭出来。

“怎么了,谁欺负我家星星了?”卡芙卡明白了星的变化,向她伸出双臂,作出拥抱的姿态。

“姐姐……你是不是同意了。”星扑进她怀里,声音哽咽。

“同意什么呀?”卡芙卡柔声问道,假装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姐姐你都录入我的指纹了,你还逗我!”星装作凶残的模样嘟囔,但只是用手指轻轻戳戳卡芙卡的胳膊,眼里满是雀跃,她又问出了十年前那句话。

“姐姐,你能当我的女朋友吗?”

“好啦,不逗你了,我的女朋友。”卡芙卡轻吻她的唇角。

还好,只是十年。

终于等到了答案。

最近被崩铁的猫猫糕洗脑了!于是就打算给五神来个,哎嘿~凭感觉而言,旅行者and开拓者乱入。

全文大约2700字,感谢大家观看,顺便求赞求赞~

温迪—夹心苹果糕

钟离—玉米奶油糕

雷电—芝士芋泥酥

小草—枣椰蜜糖派

芙芙—甜滋滋红豆派

纯属瞎编纯属瞎编!五神cb向,感谢大家观看!

——

最近被隔壁开拓者炫耀的旅行者心情很是低落,他和往日一般打开了尘歌壶的大门,正打算给居住在尘歌壶的五位祖宗送些吃食,却险些被门内的场景惊掉下巴。

那种只会发生在梦里的场...

那种只会发生在梦里的场景,成真了!?

只见一只浑身淡绿色,但头顶是深红色的糕点正蹦蹦跳跳的朝他跳来嘴里似乎还说着什么……

旅行者第一反应是这年头连糕点都会成精,直到看到另外几个相同款式的小玩意一起蹦来,他才勉强接受了“异世界的力量袭击了神明们”这个设定——

旅行者:不,我还是难以接受……

但目前让这些……猫猫糕留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于是他只能亲自动手,将这几位“昔日神明”送回了各自的家。

先是稻妻的鸣神大社,

旅行者捧着箱子去见了正在调戏小麻雀的八重神子,但是当旅行者说明雷电影的情况时。

他肉眼可见的看到神子没绷住笑,神子似乎也觉得自己的伪装及其不入流,干脆也不伪装了,她伸出细长的手指戳了戳木箱子里面面色严肃却浑身都是奶香味的猫猫糕,肆无忌惮的开始调戏起来。

“哎呀呀~没想到我们的将军大人因为吃不到来自稻妻特产的三彩团子,又哭又闹…结果自己倒成团子了~”

雷电影……哦不,应该是芝士芋泥酥,她瞪大眼睛盯着八重神子看,那样子似乎是在警告。

神子立即噤声,抱着木箱子走进了鸣神大社。

旅行者汗颜。

芙宁娜显然是没办法自己回家的,于是旅行者带着她去了沐芒宫。

是那维莱特接见了他,当那位最高的审判官看到了变成猫猫糕的芙宁娜,有一瞬间的宕机。

他似乎是用尽了毕生所学,但也搜不到任何有关这类的知识,于是只好木讷的接过那块猫猫糕。

旅行者说她没有名字,那维莱特想了想,最终还是让旅行者起了名字,旅行者干净利落,当机立断:甜滋滋红豆派。

那维莱特神色怪异,但也没有说什么。

告别那维莱特,旅行者决定先回到自己之前绕过的须弥。

最终旅行者抱着纳西妲猫猫糕,找到了在大巴扎的妮露。

妮露神色激动,以为小吉祥草王中了诅咒,但旅行者却表示,这只是一次乌龙,很快就好了。

最后他让妮露起一个名字,妮露仔细想了想,认真的抱起猫猫糕,语气温柔,

“小吉祥草王喜欢枣椰蜜糖,那么就叫枣椰蜜糖派吧!”

旅行者突然想起还有两只猫猫糕在自己的尘歌壶,于是忙不迭的告别了妮露。

等回到尘歌壶,两只猫猫糕已经打得难舍难分了。不过看战况,还是温迪猫猫糕棋差一招。

旅行者拎起他看,发现温迪猫猫糕都被钟离猫猫糕揍出夹心了。

他扶额,“巴巴托斯你连变成猫猫糕都打不过摩拉克斯是吗?”

猫猫糕委屈的睁开眼睛,“木牛木牛”了好一会,似乎在和旅行者告状。

旅行者仔细为温迪猫猫糕擦干净身上的奶油,决定还是先送走温迪好了。

问题是,温迪应该送到哪里去呢?

温迪貌似没有可以值得信赖的人啊。

他沉思,最终咬咬牙。先去找特瓦林试试看,如果不行的话大不了自己养了!

让旅行者没想到的是,特瓦林竟然真的接受了自家神明成了一块甜点心的事实。

旅行者错愕,旅行者惊呆,旅行者崩溃:

啊啊啊为什么!他都准备好了要怎么养温迪了!

但在特瓦林面前,旅行者只是微微一笑,“那敢情好啊,不过你得给温迪取个名字。”

特瓦林神色不明,一只爪子拎起浑身都是奶香味的猫猫糕,温迪糕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还高兴的说着什么。

特瓦林的眼神里带着点母爱……

等等?母爱?

旅行者汗颜,转过头去的时候温迪糕已经被特瓦林整个吞到嘴里,旅行者吓得连忙跑来,“这是温迪啊,吃了就变不回来了!”

最终特瓦林咂咂嘴巴,将哭唧唧的猫猫糕搁在了头顶,旅行者为他取了名字——

“温迪爱吃苹果,又被老爷子打出了夹心……就,就叫夹心苹果糕吧!”

特瓦林有些不满意,似乎觉得旅行者起的名字并不好听,于是他抿了抿唇:“是不干正事糕。”

送完钟离糕旅行者就可以结束这一天的工作了,他眯眯眼睛,决定还是不带着钟离糕回到璃月港了,思来想去也不打算扔给留云借风真君了——

最终,他的目的地定在了望舒客栈。

当他将黑棕色的小猫猫糕递给那位少年时,少年明显一愣,随即疑惑的眼神又落在旅行者身上。

但当得知旅行者手里的那块类似甜点的东西是他的帝君大人时,

魈.exe.未响应

“这是……帝君大人?!”

小夜叉惶恐不已,生怕摔着自己手里的猫猫糕。旅行者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眯眯眼睛,神色故作惋惜道,“哎!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看着钟离吧!”

魈似乎还想要追上去,但却被怀里发出响声的猫猫糕绊住了脚步,他垂下眸子,小心翼翼的抱着猫猫糕走到了屋子里。

猫猫糕们介绍~补充

风神/夹心苹果糕—

疑似被玉米奶油糕揍出夹心的奇怪猫猫糕,内馅是苹果的味道,喜欢和玉米奶油糕一起玩,但每次都会莫名其妙打起来。

每次都会莫名其妙的哼出一些未曾听到过的美妙旋律。

偶遇地点——某位自称是巴巴托斯眷属的头上。

岩神/玉米奶油糕—

外面的酥壳就是烧焦的玉米,内线是白色的奶油。喜欢泡在茶水里,不喜欢夹心苹果糕身上的酒味。

精通猫猫糕的历史,是猫猫糕集团的老大哥。

偶遇地点——绝云间

雷神/芝士芋泥酥—

外壳是紫色的,内馅是淡黄色的,浑身都是香喷喷的,喜欢咬着软绵绵的美味甜品玩,但不喜欢和其他猫猫糕玩。

轻易不要触碰呀,会被雷电电住的!

偶遇地点——鸣神大社

草神/枣椰蜜糖派—

是源自于须弥的美味甜点,浑身都是甜蜜的气味,喜欢所有猫猫糕,性格很好相处。

很招人喜爱,也很喜欢人类生物的甜美小家伙。

偶遇地点——净善宫

水神/甜滋滋红豆派—

喜欢自己浑身香喷喷的味道,喜欢和夹心苹果糕一起玩,但是不可以舔夹心苹果糕的夹心奶油哦红豆派!

喜欢唱唱跳跳,经常会进食美味甜点,似乎没有任何烦恼!

偶遇地点——沐芒宫

好可爱,我也想要一只夹心苹果糕呜呜呜~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大家先期待一下吧

晚上,阿蕾奇诺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便是一片漆黑,不同于以往芙宁娜在家时的吵吵闹闹,今天倒是安静的过分,阿蕾奇诺心下了然,径直去往两人的卧室,果不其然看到了在床上缩成一团的芙宁娜,仔细听还能听到一阵阵细微的哭泣声。

芙宁娜听到身后的动静,猜到是仆人回来了,便开始努力停止哭泣开始装睡,殊不知她因为哭太久导致现在还在打着哭嗝,看着这被子下蜷缩着的一抖一抖的小人和她这拙劣的演技,仆人既心疼又好笑

“今晚怎么没...

“今晚怎么没吃我给你买的小蛋糕就准备睡了?”看穿了她的小女朋友的阿蕾奇诺直接询问出声,“怎么还哭了呢?”阿蕾奇诺伸手扒开了遮盖着那一团的被子,看着因为哭泣和憋闷太久而满脸通红的小女友,轻轻抚上了她软乎乎的脸庞,用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即使心中有几分猜测但还是询问出声,“怎么不理我了?嗯?发生什么事让我的芙芙不开心了?”看着还在愣神的芙宁娜,阿蕾奇诺终究还是心疼了,一只手虚虚的将她揽进怀里

刚刚强忍住哭泣的芙宁娜此时得到爱人的安抚更觉得委屈了,“你凶我,你今天好凶~一点还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带着鼻音的控诉指向了身旁的阿蕾奇诺,怀里的小家伙越说越觉得委屈,“你是不是觉得我作为一个神明真的很没用,可是我……可是我……我真的有在努力了。”越来越浓重的哭腔导致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我知道的”芙宁娜伸手搂紧了阿蕾奇诺的脖颈,脑袋不住的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呼吸洒在颈间,被质疑的委屈和被关心的喜悦夹杂着,让芙宁娜又想掉眼泪了,“所以你也可以自信一点啊,不要妄自菲薄”阿蕾奇诺用手刮了刮芙宁娜的鼻头,刚哭过的鼻子也是红红的,“那芙芙不哭了好不好,要不要起来吃小蛋糕?”芙宁娜抬头看着浅笑着的阿蕾奇诺,又把脑袋埋进她的怀里哼唧着,“要”。

大半夜的,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第一次写,写的不好别骂我,我玻璃心

特别旅行

“等我干掉那只史莱姆,芽衣,我们就回老家结婚”

琪芽99999999999999

私设小时候的星与卡芙卡的搞笑日常

ooc预警

内涵银狼和刃两个大冤种

(一)

“啊~”

一声有气无力的叫喊声从不远处传来,星百般无聊的坐在沙发上,手脚还十分不老实的到处乱晃彰显存在感。

她抿了抿唇,看向对面坐的板板正正,不带一丝表情的刃。在外人看来,星就像一个可怜巴巴的小狗,谁看了都会心软。但到了刃这,一点用都没有。

卡芙卡今天接到了任务,临走前特意交代刃看好星别到处乱跑。对此,刃也没有丝毫怨言,只是这个照看未必有点太无趣了,就如...

卡芙卡今天接到了任务,临走前特意交代刃看好星别到处乱跑。对此,刃也没有丝毫怨言,只是这个照看未必有点太无趣了,就如同现在。

两人大眼对小眼,沉默又是谁的保护伞?

“呃……刃。”

星想说点什么,但看到刃的眼睛里去的时候又什么都说不出了。

楼上游戏机打斗声适时的出现打破了这尬到抠脚的宁静。银狼每次打游戏声音都会放的特别大,美其名曰有代入感。

“哈哈。刃,我去找银狼玩!”

还没等刃回答,星就一溜烟的跑到楼上,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有双鞋没穿。

手机屏幕亮起,微光照在刃的脸上。他看着锁屏上弹出来的消息,打开了聊天界面。

卡芙卡:“阿刃,星现在怎么样了?”

他看着眼前凌乱的沙发。抱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到了沙发的另一边,平整的布料布满褶皱,一看就是被蹂躏了许久。放大视野往四周望,一双拖鞋被分散在大厅角落里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脚力才能弄成这样。

刃略带不熟练的回复卡芙卡,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

刃:“还行。”

这边刃还在汇报工作报告的同时,星已经跑到了银狼的房间,气喘吁吁的靠在门上。

“这不是星嘛,过来陪我打一把打游戏?”

星没有说话,捡起一旁的手柄和她联机了一局。气势汹汹,就差把手柄按烂了。

银狼一边盯着显示屏,一会还要分心去看星。

不久,一个炫酷的KO出现在屏幕上,她心情很好的放下操控器,哼哼哼给自己来了一根棒棒糖。

“怎么了,这还委屈上了。”

星看着眼前递过来的零食,愤愤的吃着。那一天的事情在脑袋里回放。

(二)

大清早,所有人都在睡觉的时候。

星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的避开旁边的卡芙卡,穿衣洗漱那叫一个迅速,好像慢一点都是她的罪过。

“嘿嘿,新的一天,我来了!”

打开房门就溜了出去,根本没有发现身后有一个人已经盯着她看了很久。

卡芙卡从床上坐起来,身体还能感受被子里没散去的余温。

最近这几天,她总能看见星大早上跑出去,还小心翼翼的背着所有人。卡芙卡勾了勾唇角,清晨的阳光笼罩在她身上,越发凸显慵懒感。

“有趣。”

今天去哪呢?

星来到了人流密集处。趁着人群,她打开了一个垃圾桶,不管里面有什么就往里面乱翻。

是的。你没听错,就是垃圾桶。

不知道啥时候开始,星发现那些垃圾桶在她眼里变得闪亮亮,让她按捺不住想要去一探究竟,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尽管大多结果不尽人意,但她享受这种过程。

“唔,没什么东西。”

星看着这些一成不变的垃圾摇了摇头。这附近的垃圾桶她都翻过了,没有什么新奇的事物。

“唉,你知道那个南部的传闻不。”

“知道知道,是不是那个……”

两个八卦的青年从星的旁边路过,看见她的动作,讨论的更加激烈了。

“对对,就是那个垃圾桶传闻……”

“啊!那个好吓人的。”

星敏锐的听到了垃圾桶三个字。刚想去询问,聊天的两个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对她避之不及。

“南部,传闻……”

那边的垃圾桶她还没翻过呢,看样子她这次的旅行会很有趣。

很快,南部到了。

星发誓,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垃圾桶。

刚到站,她就忍不住的下车查看。一路走来,琳琅满目全是垃圾桶。这里简直就是垃圾桶的生产地,她的天堂。

星乐此不疲的翻着一个又一个,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期间还有小孩子问她在干嘛,星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大姐姐,你在干嘛?”

“我在寻找乐趣。”

年纪小点孩子往往都会觉得大人的话很有趣,也学着星的动作往垃圾桶里伸,然而还没碰到就被家长拉走了。

“你跟人家学什么,回家了。”

“啊啊啊,我还没玩够呢,妈妈!”

小女孩努力挣扎想要逃离母亲的魔爪,却无能为力,最后只能给星一个我下次还会再来的眼神,十分坚定。

星:“………”

天色渐晚。

大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星这次的旅行收获满满,她决定偷偷摸摸把这些东西带回去。

星走到一个巷子里,这里是她这次旅途的最后一站。早些时候她就发现这里有一个奇怪的垃圾桶。和其他的不一样,就想留到最后再打开。

她将收集起来的东西放在一边,摩拳擦掌。星有预感,里面绝对有一个大东西。

“吼……”

垃圾盖被打开,里面的确是一个大家伙,但是却不是一个好东西。

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垃圾桶里面会有怪物!星内心咆哮,撒腿就跑,她今天可没带武器啊。

体力终究是有限的,眼看后面的怪物就要追上来,星咬了咬牙,不知道从哪里抄了一根水管。她用衣服擦了一下嘴角,眼里是没有散去的桀骜不驯。

“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几个回合下来,手里的水管都要打烂了,对面的怪物也就一点伤。

呃……好吧。现在能好好回去的唯一办法就是喊人了,虽然很丢脸但她也没办法。

“喂,有屁快放,我在打游戏。”

对方激烈的游戏音从手机里传来,还带着点粗俗的话语。

“什么,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见。”

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手机就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一瞬间星感觉身后一阵鸡皮疙瘩。她认得手的主人,人家出现在这就说明自己今天干了什么对方肯定都知道了。

“星,你想打给谁?”

嗓音温柔,听到星的心里却是凉了一块。脖颈处的衣领被扯起,卡芙卡就是像拎小鸡一样把人扔到一边。

怪物近在咫尺,卡芙卡抬枪就给人家爆头了。星看着死状惨烈的怪物,咽了咽口水。

“那个……卡芙卡。”

“回去再说。”

卡芙卡直接堵死星的话,拉着她一个闪现就回到了家里。

然后就是经典的三堂会审。

………(内容在彩蛋)

(三)

回忆结束。

银狼尽量笑的小声点,但抵不过星的耳朵敏锐。她的心在滴血,毕竟回来的时候没有将宝贝带回来。

“好了,毕竟谁也没想到你会去捡垃圾。要不是卡芙卡跟着你,你都不能完整回来。”

唉,好吧……

星选择暂且忘了这件事,现在最主要还是好好打一场游戏,化悲愤为力量。

“哼,来一绝胜负。”

她向银狼发起挑战,而对方向来不会忽视挑战,这是身为游戏爱好者的尊严。

—end—

PS.被妈妈管教的小狗什么时候才会重新获得垃圾桶自由呢?

“那是芙宁娜大人吗?听说她现在从沫芒宫搬出来了。”

“对,我和你讲,那天的审判啊……”

预言危机过后,枫丹的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大家都在正常工作,正常生活,正常去听歌剧,只是多了一项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喵呜~”露水打湿的小花坛里,猫...

“喵呜~”露水打湿的小花坛里,猫猫也是在正常作息,然后看到了很久不见的芙宁娜。

“好久不见啊。”她慢慢走近。

此处很僻静,以前是水神芙卡洛斯撑不下去时候小小的避风港湾,现在只是普通人芙宁娜随时可来之地。

不过这里的一切都对她很友好,没有形形色色的人和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只有一只如同故友的小猫咪——

她好像,也只有这一位平等的故知了。

所幸,猫猫是不会在意是神是人,猫猫只认铲屎官。给了一份好处,可以记上一辈子。

它闻到熟悉的气味,迈着小猫步“咕噜咕噜”地就凑近了。

芙宁娜看到这小家伙还认得自己,很是开心,毫无形象地就把那一小团搂住了。

“喵~嗷!”

猫崽子感觉这个人类在发疯,但它没有证据,挣扎无果后,干脆认命,随她撸去了。

芙宁娜心情不错,连着一套亲亲抱抱举高高,才开口问道:“咪咪,要不要和我回家?”

她有自己的家了,不用再偷偷溜出来,可以光明正大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比如可以收养这只小猫。

“芙宁娜小姐好兴致。”

正玩得高兴呢,身后冷不丁就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是那位愚人众的执行官。

呃,啊!?芙宁娜的呆毛一抖,心里发怵道:她怎么会来!?

先前的外交给芙宁娜带来了超级深的阴影,因此她根本不想对上『仆人』,尤其是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

就如外交时一样,阿蕾奇诺始终保持友好的微笑,静静看着面前的少女缓缓起身。

芙宁娜心想这位执行官也不是不讲理的主,况且这里算然僻静,但离沫芒宫不远,转角处就有巡逻警卫,因此强作镇定道:“呃,不知道『仆人』女士有何贵干?”

“芙宁娜小姐不必紧张,只是单纯想来向您道谢,”阿蕾奇诺又走近一步,向着芙宁娜怀里的小猫微微伸手道:

“很可爱呢,我可以抱抱它吗?”

她伸手的时候没有表露出恶意,但是芙宁娜可能应激了,搂紧小猫不由自主地后退,稍稍结巴道:“你,你干嘛?”

“别怕,”阿蕾奇诺知道,面对芙宁娜,自己需要十足耐性。

她摊开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一对赤红色的眼眸很诚恳的对上芙宁娜怀疑的目光。

等等,这双眼睛?芙宁娜认真看着面前的执行官。她先前没有认真观察过,但乍一看,这眼睛好生眼熟——

“阿蕾!走走走,我带你去看歌剧。”“小家伙,来,吃不吃蛋糕?”

昔日和那个炸毛女娃娃的相处回忆慢慢浮出水面,那是她一潭死水的过去里,少见的波澜。

……“你走吧,我……”其实也想走……

最后,冰冷的海风吹下,华丽的宫殿里,阿蕾奇诺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了。

果然,没有人会愿意待在这无形的牢笼里。

走得越远越好吧,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那是当初芙宁娜默默送上的祝福。

——但她没有想到,当初的那个小女孩就是『仆人』……已经长这大了吗,都比她高了不止一点诶。

——“想起来了吗?芙宁娜小姐。”阿蕾奇诺掩盖下眼神翻滚的情感,得体地伸出手,摸了一把小猫咪的小呆毛。

这一次,芙宁娜没有躲开。

她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我应该没有利用价值了。”

“不用这么想——猫猫很可爱,可以让我抱抱它吗?”

星宝生病了!今天妈咪偷摸上车是为了什么呢!

芙星无差,列车组cb,5k+

我勒个豆前半段啥也没有啊怎么过不了审……前半段放图片了,不看也不太影响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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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好晕…………好黑,现在几点了……

星伸手又翻身在枕头两侧摸索着,却没摸到自己的手机。

好累…………——没力气了……

星哼唧两声,胳膊无力地摔在床上,又吸了吸鼻子,在床上蠕动着,最后还是觉得平躺最舒服。她睁不太开眼,只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在发烫,呼吸之间都是滚烫的,烧得自己难受。她突然觉得被窝里好热,蹬了蹬脚试图把被子踹走。

“踢被子可不好啊。”

轻...

轻柔又陌生的语调传入耳中,星还在迷糊的大脑立刻辨认出这是谁的声音。她愣了愣,觉得自己大概是在没睡醒,或者是单纯地叛逆不服气,憋着一口气一下子踢开了被子的一角。

黑暗中传出一声哼笑,星眯着眼看着那人,身边的床铺随着黑影的动作陷下去一部分。

“生着病还这么有活力呢。”

贴在额头上的手凉凉的,星忍不住偏过头多蹭了几下。

“卡芙卡……”

“嗯,是我哦。我来看你了。”

宇宙里细微的星光照不清她的脸,星只感受到卡芙卡一遍又一遍地抚摸过自己的额头。她突然觉得自己像小猫小狗,这样似乎也很不错,闷闷地笑了。

“在想什么?”

“在想,我要是小猫小狗就可以一直待在卡芙卡身边了。”

“嗯…我可没有养宠物的打算。”

“哼……”

星吸了吸鼻子,眨巴着眼想要看清卡芙卡。

“看来是真的,你的朋友给我发信息说你病得很重。不过不用担心,星核很稳定。”

女孩嘴角那一点笑意很快消失了,她扭过头,卡芙卡也识趣地收了手。

“我以为你是关心我才来的。”

“我当然关心你。”

“你是说把我一个人丢空间站吗。”

意料之中的,星听见卡芙卡笑了。

“嗯,你说得对。”

星感到烦躁,小孩子那样皱了皱眉。她希望卡芙卡能对她的烦恼严肃一点,她希望卡芙卡能多关心她一点,却从不知道该如何向这个人诉说自己的苦闷。她甚至不清楚卡芙卡是否真的喜爱自己,至今为止卡芙卡表现出的那些暧昧的“关爱”是否是另一种形式的陷阱……就连星不自觉地想要靠近她,也只是出于苏醒后模糊不清的、不理智的、没由来的感觉。

…………算了。

星吸了吸鼻子,卷着被子侧过身去。

“欸,好不容易见一面,不想和我说说话吗?”

卡芙卡没有得到回应,看着被窝里裹得严严实实的星,眼眸不自觉地柔软下来。

“好啦,总之银狼说你的身体零件不会有问题的,你可以让你的朋友放心,大概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

“我给你带了些药,你看着吃点吧,还有些水果。哦,还有一些最近很流行的零食,等病好了,你也尝尝。”

星依旧没有想搭理她的意思,卡芙卡也不再说什么。

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列车行驶的低鸣声。

“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要走了。”

星感受到身后陷下去的床铺回弹了上来,那人的高跟踩在地板上离她越来越远。

“不过嫌热就不要捂这么严实了,出汗再着凉会病得更重的。”

话语中带着无奈的笑意,末了,还有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

随后是门把手扭动的声音,门被轻轻阖上,房间里归于平静。被窝里那人终于如释重负地大口喘息着,呼吸间都在忍不住地颤抖。

——果然闷在被窝里还是太热了,本来生病就呼吸不畅。

星调整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刚翻身下了床准备出去找点吃的,就看到桌子上堆得满满当当。

——她是怎么带着这么多东西溜进列车的?

星皱着眉头思忖着,太阳穴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视线依旧模糊不清。

大概是出于赌气,她把几包东西随意地挪到地上,心里边抱怨着这么多东西哪有地方放,气呼呼地就要赶紧收拾完去车厢,只是走到门口还是犹豫了。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带了什么来。嗯,只是好奇罢了。

于是她又慢吞吞挪回桌子边上,打开小台灯,一大包一大包翻着。

一共有九个包裹。一包星际旅行常见病症特效药,两包常规药品,一包日用品,四包零食,一包衣服。

女孩坐在桌边沉默着,垂眸看着地上的包裹,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从地上拎起一个又一个包裹,趴在灯下翻看着里边的东西。这个是治头疼的,这个是治鼻塞的,这个是防寒药剂,这个是消炎外敷的……这个是速食粥,这个是方便面,这个是吃了会运气变好的非常巧巧克力棒,这个是朋克间流行的吹不大泡泡糖,这个是喝了会变声的气泡水,这个是甜甜软软好吃到噗噗面包…………

眼睛好酸。本来发着烧眼睛就涩。星随手拆开一包糖拿出一个放入口中。

糖也好酸。她的脸不自觉皱成一团,拿起那包糖看了看字条上写了什么——宇宙中最酸的糖果。哈,真有意思。

鼻子也好酸。这糖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舌尖却不愿放过这颗糖。星只能不断抹着眼角,抽着纸巾擤鼻子。可是啊,眼泪怎么抹都抹不干,鼻涕怎么擦都擦不净。最后她放弃了,把糖包在纸巾里丢近垃圾桶,无力地趴在桌上哭泣着。

扑通,扑通,扑通。太阳穴剧烈地跳动着,心脏也疼得要紧。

卡芙卡……

她不断小声念叨着,仿佛这三个字可以减轻病痛和思念的折磨。

随后,像是奇迹一般,她看见卡芙卡走到她身前和她说了什么,微凉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颈后。

嗯,我在。

卡芙卡,这个糖好酸……

对吧,我也觉得。

…卡芙卡,我好难受。

待会儿喝点水吃点东西,把药吃了会好一点。

卡芙卡…不要走……

好,不走了。

卡芙卡……不要丢下我……

卡芙卡……我很想你…………

小台灯的暖光照亮了那人脸庞,星看着她,眼角的泪吧嗒吧嗒地掉着。

最后的话语没有得到回应。女孩被揽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怀抱。

抱歉,我的宝贝……

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昏睡过去的,醒的时候已经被挪到床上了,回想起自己都哭着和卡芙卡说了什么,脑袋烧得更热了。

她咳嗽两声,耳边便嗡嗡作鸣,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她下意识就要抬手捏捏额头,胳膊却麻麻的没什么知觉。

“醒了?”

星歪头看过去,卡芙卡闭眼躺在另一侧,握着自己的手揉捏着。大概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视线,卡芙卡睁开了眼。

她真好看。星这么想着。

“还难受吗?”

“嗯?嗯……”

“嗓子都哑了,我去给你倒点水喝吧。再吃点东西,好吃药,再去洗个澡。”

星直直地看着她,卡芙卡被逗笑了。

“行了,不是做梦。不是说不要我走?反悔啦。”

星狠狠地摇了摇头,随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头疼惹得她龇牙咧嘴。

“乖孩子,乖孩子……”

卡芙卡摸了摸星的脑袋安抚着她,给她换了个退烧贴。

大概是这次上列车有着正当理由,卡芙卡去餐车的路上相当大摇大摆,客厢里的三月还在琢磨“这女人怎么还不回消息啊她不是很喜欢开拓者的吗真是急死我了!”,结果本尊就从她眼前走过,还不忘友好地和她打招呼。

“……杨叔!列车的安保系统呢!!”

“好了小三月,咳,至少结果是一样的………”

“我以为你走了。”星吃着苹果眼巴巴地看着卡芙卡。

卡芙卡笑笑,示意星张嘴,又削了一片苹果给她。

“就是想看看我走了以后你是什么反应呀,最近不是很火的吗,吵架的时候制造关门的声音让对方以为自己走了。”

“我们才没吵架……”

“嗯,没有。”卡芙卡好笑地捏了捏女孩的脸颊。“只是有个小孩闹脾气罢了,可怜巴巴的,只能一个人流眼泪。”

星鼓鼓嘴,没有反驳什么。

“我只是,有点被感动到了……”

“哎,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黏人。”

“你这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呀,我已经失去星了吗?”

卡芙卡停了手上削苹果的动作,故作一脸沮丧看着她。

“没有…还没有……”女孩别过脸小声嘀咕着。“但是,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嗯,好。我一定好好珍惜星。”

卡芙卡垂眸笑着,转手喂给星最后一片苹果,又细细盯着这孩子,看她那双赤金的眼眸中是怎样的色彩。很快星就被盯得脸红了,卡芙卡笑笑摸摸她的发顶,催她去洗澡。

卡芙卡她说等星病好了再走,而星几次试图洗冷水澡喝冰饮加重病情都被卡芙卡逮了个现行。于是在卡芙卡的悉心照料下,不出三天星就痊愈了。某个小孩的脸又不自觉地垮了下来。

“要走了吗?”

“嗯,该走了。”

星握着卡芙卡的手不愿放开。卡芙卡也没有说她什么,依旧笑着。

“抱抱……”

“哎呀,这几天还没抱够吗。”

“才不到三天!”

“嗯……才三天而已。”

星抱得很紧,越来越紧,好像这样赖皮卡芙卡就会心软留下来多陪陪她。

卡芙卡也确实没有阻拦,直到银狼发信息催促,她才拍拍星的背,示意她该松手了。

“还真是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啊。”

她好笑地揉着星紧皱的眉头,又捏捏她的脸,低头牵起她的双手轻声说着。

“我们会再见的,别害怕。”

女孩依旧低头皱着眉,没有回话。

“哎呀,不相信我吗,这可有点糟糕。”

银狼的短消息催促个不停,卡芙卡垂眸揉捏着星的手指。

“听我说,不管身处宇宙的哪个角落,我都爱着星。”

“唯有这点,不需要剧本,不需要命运,我就可以向你保证。”

女孩的睫毛颤动着,抬眼望着卡芙卡。而后一个轻吻落在嘴角。

“我当然爱你。我的宝贝。”

星盯着地板,终于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松开和卡芙卡相握的手。

“乖孩子乖孩子~好啦,之后再见啦。”

她看着卡芙卡消失在传送阵里,许久才回过神来,笑了。

——卡芙卡亲我了诶。

星深吸一口气,望向窗外的宇宙。

——啊啊,已经开始想她了。

不过好像忘了什么事……算了,再说吧。

看到千粉了于是火速摸鱼摸出了这篇

卡芙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星已经缩在被窝里刷着手机了。

“在看什么?”

星感觉到背后贴上一具温热柔软的身体,接着耳边响起恋人带了一点点哑的询问。

星没舍得熄屏,一目十行的边看边答:“在看小说。”

卡芙卡挑了挑眉,星很少会在两人的亲密时刻分神,看来她真的很喜欢这本小说。于是她就不再询问,转而让自己的唇舌......

卡芙卡挑了挑眉,星很少会在两人的亲密时刻分神,看来她真的很喜欢这本小说。于是她就不再询问,转而让自己的唇舌在星的肩颈处流连。

星被她亲的有些躁动,终于,在卡芙卡含住她的耳垂时猛地关上手机:“我看完了!别亲了!”

“嗯哼,都讲了什么?”

“嗯……两个没有张嘴的钕铜试图用脑电波交流然后完全没对上,互相喜欢又互相伤害,分分合合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她的故事。”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虽然背对着看不到,但星能想象到年上的恋人正在憋笑的模样。

“我知道很狗血啊!但看起来真的很上头!”星恼火的翻了个身,面向卡芙卡,“而且我在这本书里学到了一个最关键的道理!”

“是什么?”

“有需求就直说。”星直直的盯着卡芙卡的唇,“所以,我现在可以亲亲你吗?”

卡芙卡失笑,回应了一个极尽温柔的吻。

依旧是过完剧情愤愤不平的产物,凭什么这么对芙?芙厨的命不是命是吧。

1.5k短打,最近虚。

依旧是刺眼的阳光,芙宁娜慢悠悠的起床,刚把腿挪下床的时候,腰间就被一双手给死死抱住,芙宁娜无奈的回过头去看自己身边人。

“芙芙~早上好,别着急走嘛,在陪我睡一会”

“……你忘了家里没菜了吗?我得早点去买菜,晚了就没了。”

谁知身旁的人直接一个翻身起来,把芙宁娜抱的更紧了。

“那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不要,别人看着我跟你长得那么像,会引起骚乱的。”

芙卡洛斯撇了撇嘴,不满的说到。

“我们虽然很像,但还是有一点差别的好不...

“我们虽然很像,但还是有一点差别的好不好?他们就不能认为我是你的远房表亲吗?”

芙宁娜摇了摇头,无情的挣脱出芙卡洛斯的怀抱,迅速吃完早饭出门买菜了。

呃,家里好像没有肉酱了,去买一点吧,本来我一个人可以过几个星期再吃的,可惜芙卡洛斯这家伙也在。嗯,幸好我今天特意出来的早,避免大家又因为我吵起来。

“唔……老板,这份肉酱多少钱?”

“啊,这位小姐,这份肉酱……嗯?”

老板看到芙宁娜的时候,眼神微乎其微的暗了一下,随后立马恢复正常,变成笑眯眯的模样。

“这份肉酱5万摩拉。”

“嗯,好……等等?!5万摩拉?那个……我记得前几天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个价钱吧?”

似乎是看到了想看的反应,老板偷偷的邪魅一笑,随后又立马严肃。

“什么?你该不会觉得贵了吧?哪里贵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个价,不如想想你自己的问题,爱买不买,不买就滚!”

老板的嗓门很大,周围的人目光逐渐聚集过来,芙宁娜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叹了口气,把钱付了转身离开。

殊不知,当老板拿钱欢笑的时候,突然后背发凉,没错,在芙宁娜没看的地方,芙卡洛斯正两眼发红光的看着老板。

“诶诶!你看,那不是芙宁娜吗?”

“哇真的是她啊!她怎么还有脸出来啊!预言期间无所作为害死了那么多人!幸好预言是假的,不然我看她都没脸见人了!”

“是啊是啊……”

“……”芙宁娜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内心一遍又一遍的说对不起。

如果她回头就会看到与自己长相一样的女孩正和肉店老板谈话。

“老板,这份肉酱多少钱?”

“哦,这份肉酱……嗯?你怎么又来了?啊……不对,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这份肉酱1000摩拉。”

麻麻的,果然是这样。

芙卡洛斯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

“啊哈哈,拿给我来一份,记住要质地稀一点的哦。”

老板将肉酱递过来的时候,芙卡洛斯不慌不忙的打开了肉酱。

“让我看看质地怎样~”

芙卡洛斯装作不小心脚一滑,稳稳当当的把肉酱撒在了老板脸上。

“啊!我,我的脸!!”

芙卡洛斯心里一阵偷笑,随后五十米冲刺般逃走了。

逃到一半,她突然想起那几个说芙宁娜坏话的人,瞬间从嬉皮笑脸变成垮起个脸。

于是她用机关扫描般的气势找到了那几个人,并且伪装成一团草偷听她们谈话。

“完了,这下彻底找不到方向了,我们该去哪啊。”

听起来她们像是迷路了,芙卡洛斯突然想起前阵子旅行者给她的缺德导航,于是自信满满的装成路过好人给了她们。在对方的道谢中快乐离去,就是不知道她们会被缺德导航带去哪。

干完一系列报仇事之后,芙卡洛斯赶忙开跑,终于赶在芙宁娜之前回了家。

“哎呀,芙芙你回来啦,嗯?怎么了,看起来你有点不开心。”

芙宁娜强行挤出一个笑脸。

“没什么,一切很顺利。”

“是吗?对了~明天你去你今天买东西的附近看看,有惊喜哦~”

“喂喂喂,你听说了没,肉店老板被无理客人用肉酱洗脸,清洗了半天呢!”

“害~你这个算什么,我还听说有几个女的组团去玩,结果被什么导航给导到水里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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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四川省包虫病防治技术方案包虫病防治1、不玩狗、吃熟食、喝开水,从而做到远离被虫卵污染的物品、食物和水,可有效的预防包虫病。 2、接触狗后及饭前、便后要用肥皂和清洁水洗手,这是预防包虫病非常重要的行为。 3、给狗定期驱虫是控制包虫病传播的有效方法。“犬犬投药、月月驱虫”是非常有效的预防措施。 https://www.gzzcdc.cn/View.aspx?id=961
7.今天看到一个养鸟禽类博主对于流浪猫狗的观点,想来跟大家讨论下...先不说杀流浪猫的人会不会去执行,但是很多叫嚣流浪猫不能扑杀的一般不会收养流浪猫狗 赞(379) 回应 已注销 2020-03-29 15:25:26 所以其实喂食流浪...哈哈哈哈哈哈嗯嗯你还是明事理的,我很爱猫,小的时候养过仓鼠,放出笼子玩的时候没注意,结果被邻居家猫咬死了,气得打了那只猫两拳。但我更清楚是自己...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169475663/
8.小动物的故事(精选50则)邻居家的两只狗狗 邻居家养着两只狗狗,我为它们取名,黄色的叫小黄,皮毛黑里透棕的叫妞妞。狗狗们相处得十分和谐、融洽。可自从那一件事起,一切就全变了。 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妞妞和小黄刚从睡梦中醒来。主人来给它们喂食啦!妞妞因为性格胆小、内向,而从不敢趴在笼子的门上向主人索要食物,每次等主人...https://www.yuwenmi.com/gushi/59077.html
9.被邻居家的狗划了一下,图片在下面–易康网去年七月,孩子被邻居家的狗抓住了 去年7月我的孩子被邻居家的狗抓伤了腿,有几道红印,肉眼看不出皮肤破损或出血,所以没有打疫苗,也没有治疗,昨天我才知道她家的狗去年8月得病死了,人有可能得狂犬病吗?现在已经过去11个月了,我现在非常焦虑,甚至崩溃,据说她的狗得了胰腺炎,加上哮喘气肿,然后狗在死前两天...http://health.eekang.net/related/20807
10.犬主困湖北邻居用晾衣杆喂食金毛犬6天原标题:犬主困湖北,邻居用晾衣杆喂食金毛犬6天近日,广东广州。主人回湖北老家未回,金毛犬独自在家面临断水断粮。对面阳台的徐小姐用晾衣杆送食,连续6天“隔空”照顾。https://3g.china.com/act/news/13000844/20200218/37810701.html
11.我家的小狗四年级优秀作文400字(精选65篇)白天,我家的狗喜欢和邻居家的'狗一起在田野里奔跑撒野,就像是两个非常厉害的奔跑“健将”在比赛。然后它们就会到邻居家玩,一会儿追逐嬉戏着,一会儿趴在地上滚来滚去,可开心了。如果玩累了,就会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好不悠闲。 傍晚,我家的狗才会回家。而邻居家的狗却舍不得它走,似乎还想和它玩。但是天色已...https://www.unjs.com/youxiuzuowen/1862286.html
12.可爱的小狗动物作文(精选120篇)第二天早上“gogo”把我向超市拉去,蹲在那里不走,要吃雪糕,于是,我又给它买了一根,它这才放心地吃了起来,真是一只馋嘴的狗。 虽然我家没狗,但是我可以去看邻居家的狗,多么希望爸爸、妈妈也能给我和哥哥买一条漂亮的大狗。 可爱的小狗动物作文 篇6 我家有一只小狗,名字叫浪浪,我非常喜欢它。 浪浪其实是...https://www.wenshubang.com/dongwuzuowen/1186648.html
13.我家的小狗作文(精选63篇)有一次,它和邻居家的狗赛跑。不过,总是它输,因为它是一只小小的狗,而邻居家的狗是一条大狗。不过它好像很有信心,如果它跑不动了,就对这邻居家的狗“汪汪”地叫几声。好像在说:“我长大了一定会跑过你!”它如果生气了,就撕我的'作业,我训它或者打了它之后,就特别乖了。我有时想,它的脾气怎么就像我呢...https://www.fwsir.com/fanwen/html/fanwen_20210614151252_113425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