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推CP:莫毛,姬祁,谢李,复青,花心,李七,还有很多,会在事先标注
观影:包含同人文,MV,游戏,等等妄想
本章倾向:莫毛,姬祁,谢李,李七,裴洛
本章MV:【指尖江湖MMD】恭喜发财作者:暖暖暖暖暖巷
二、
“纯阳弟子听令!结星野剑阵!”洛风护在众人面前,不回头地喊道。
严厉地喊声立刻拉回弟子们散乱的心神,由是林渊二人更为自己刚才地松懈羞愧,她们一人领着众弟子结阵,一人凑到洛风身边迅速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你是说事前毫无预兆,而且这幅……画卷可以自...
“……你是说事前毫无预兆,而且这幅……画卷可以自行显影和发声?莫非是哪位擅长机关的前辈……可是未曾听过万花谷的僧一行前辈有这方面的建树,难道是唐门……?”
“不止如此,大师兄,画面上还出现了年轻时的掌门和……”林渊有些迟疑,才放低声音道,“……和谢师伯比剑的影像,只是我们未曾见过两位年轻时的容貌……”
“师父!怎么可能——!”洛风猛然回头,见林渊一脸坎坷,立刻稳住心神,轻声道,“……请师妹勿怪,我只是有些难以相信。”他下意识低着头,喃喃自语道,“不过既然师妹这么说了,那么前来之人莫非和师父有旧……?可是为何要在今天,又是深夜擅闯?”
洛风凝视着不再显影的画卷,心中又是期待,又是不安,唯有不断提醒自己来者动机未明,当以守护纯阳为第一要务。
“不论如何,对方深夜来访,又摆出如此阵仗,我们万不可放松警惕。”
“明白。”林渊点头应道。
洛风这才放下心神,专注面朝画卷,以便可以随时应敌。
刚才他接到秦子越二人的通告,便舍了其他静虚弟子急速赶来,虽然没能看到或听到林渊所提之事,但他持剑而来时,见到众人得松懈姿态却是心中一惊,以这种心态御敌是想自杀吗?于是口气也严厉了几分。
所幸林渊和罗椿二人恢复沉稳,不然一会儿如需御敌,当真后果难料。
而且也不知被留下的其他弟子可有按照吩咐通知其他几位师叔,不过广场上的异象如此醒目,师叔等人必有所察觉才对,只希望这不要是声东击西之计才好。
就在洛风心思百转间,忽然画卷中又传出了声音:
尽管有了林渊的提醒,洛风听到这腔非男非女之音,也是愣了一下,而等他回神的时候,画卷再次变亮,随后一阵响亮的爆竹炸裂声伴随着铿锵的金属敲击从中传出,响彻夜空——
『暖巷』
『禁止搬运本视频仅发布于哔哩哔哩』
宛若标题的画面很快在喧闹声中闪过,画面随后转到一位白衣男子身上,虽然视线是从腰封处缠绕向上,直至露出男子熟悉的面容,但比起那副近乎只是年轻了几分的样貌,洛风更是惊讶于他腰间和头顶的……饰物?真物?
毛茸茸的团状尾巴,粉嘟嘟的长兔耳朵……居然很自然的长在对方身上。
“是杨将军!”“怎么可能是杨宁!”
“那耳朵和尾巴……刘师叔知道吗?”
就在众弟子叽叽喳喳地时候,画卷上突然从右至左划过很多有着错别字的文字,且每个字都仿若雕刻印刷一般分毫不差,又端正秀雅,有大家风范:
『我恭喜你发财我恭喜你精彩最好的请过来不好的请走开』
《二零二零新年快乐!》《新年快乐祝大家万事如意》
《为杨将军打CALL》
《哈哈哈,居然是极乐净土吗?!杨将军你也逃不过啊》《毫无违和感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兔耳大好!我要抱走杨将军》《刘梦阳进入直播间》
《给杨将军拜年!新年快乐红包拿来》《今年还要喂饺子吗?》
《天策弟子拜见总教头》《无忌弟子拜见总教头》
《总教头你怎么了?我天策府又缺马草钱了吗Σ(っ°Д°;)っ》《屁,我仓库里全是皇竹草好吗!(ー`′ー)》
令人眼花缭乱的文字飞快略过,不提其中的欢快之意和对天策府财政的莫须有揣测,洛风只对画面上的自称天策弟子这件事惊疑不定时,画面又是一转,一位身穿劲装、红巾护面的男子代替了杨宁的位置,并继续跳起了舞蹈。
这莫非是——
洛风看着男子的衣着,恍惚想到曾经对方在雪地中求见一人的景象,而他的恍惚也很快得到了确定。
《毫无违和感!为何会毫无违和感啊Σ(っ°Д°;)っ》《哈哈哈姬大眼》
《焚海剑姬》《焚海剑姬》
《别情公主》《别情公主》
《小姬的耳朵好合适!》《明明野猪耳朵更合适》
《不愧是焚海剑姬——别情公主哈哈哈哈》
《凌雪阁小野猪前来拜见台首》《台首不愧是本职啊好合适不是不要对我乱天狼Σ(°△°|||)︴》
《台首你这是在攒老婆本吗?牺牲忒大了》《小姬老婆不是跑了吗?哪来的攒钱可能狗头保命》
《小姬!!!!!》《不愧是专业的!太白山上只有小姬和甲乙丙丁!》
……果然,不对!什么叫焚海剑姬?!明明是焚海剑才对,而且别情公主又是何意?究竟是什么人会如此藐视皇权?还有自称凌雪阁小野猪……从何时起凌雪阁行事会这般、这般胡闹了?
洛风越加慌乱,也就无视了关于老婆本这类调侃了,毕竟焚海剑在他看来也是人,自然会有心仪女子。
可下一秒出现得人物却是洛风手一抖,差点拿不稳兵器。
“——师叔!”
“掌门!”“怎么可能!”
众弟子看着掌门头顶羊角,一脸严肃的跳舞,不禁惊得乱了阵型,尤其他们看到屏幕上快速刷着《可爱老绵羊》、《掌门看看我》、《愿我大纯羊宫新得一年事事如意》的时候,只感觉又羞又气。
谁是大纯羊宫!谁是老绵羊!
可不等他们开口,又是一人接替了掌门的位置,黑羽蓝衣的衣着陌生却隐约可见纯阳之风,洛风见着年长者的面容,不禁有种预感,而他的念想很快就随着飞快略过的文字实现。
《哈哈哈,老谢也来拜年啦》《承包谢云流》
《静虚弟子拜见师父》《静虚弟子拜见师父》
《玉虚弟子道声师伯新年好呀φ(≧ω≦*)》
《清虚弟子表示师伯你是在赚船票钱吗Σ( ̄д ̄;)!!》
《紫虚弟子拜见谢师伯(ー`′ー)》
《金虚弟子默默吃瓜》
《灵虚弟子表示师伯你和掌门都吃错药了吧←_←》
《噗!老李是绵羊,老谢是山羊,哈哈品种不同》《那洛风咩就是跳跳羊啦》
“师父——!”
洛风忍不住惊呼出声,这些年来他随每隔十年下山探寻,却一直难以得到有关谢云流的消息,所以哪怕只是来路不明的画卷,哪怕上面写满了有关纯阳的胡言乱语,洛风依然想要相信,依然心神不稳。
离他最近的林渊见此不禁移开视线,不愿去看洛风的失态。
罗椿却无法坐视洛风如此,尤其身后的纯阳弟子开始嘀咕着洛风的激动神色,她不禁大声喊道:“洛风大师兄!”
洛风闻言一震,随即回过神来,同时画面也转为一位陌生的少年郎。
只见他身着劲装,表情欢快,有着白斑虎尾和耳朵,洛风对其完全无法做出联想,也就那身着装似乎与浩气盟的风格相似,可细究下来,却更像专门定制,与他往日接触的浩气弟子的服饰并不相同。
《毛毛毛毛小奶狗!!!》《毛毛太可爱了!》
《快!趁少爷不在让我抱走!》《前面的血陌乱魂警告( ̄へ ̄)》《明明是长空令警告o( ̄ヘ ̄o#)》
《少盟主新年好!》《少盟主给你布娃娃,给你糖葫芦》
《少盟主要不要给你发红包啊》
《少盟主的天狼套装好可爱!》
少盟主?浩气盟何时有了少盟主?
就在洛风思考的时候,画面却是一转,他自己居然出现在了画卷上,且上面的人影与自己一模一样……除了羊角和羊尾巴……
《给大师兄打CALL!!》
《洛咩亲亲o(* ̄『 ̄)o》《我也要亲,我不怕逆谋鬼判(>▽<)》
《哈哈跳跳羊跳这个超合适》
《大师兄大师兄,你是和掌门老谢一起来给纯阳弟子赚压岁钱吗o((≧▽≦o)太好笑了!!》
《洛咩也是绵羊啊不愧是生生养大的羊羔母子神似(′艸`)》
《风儿让我摸摸羊尾巴(ˉ﹃ˉ)》
“荒谬!我从未做过此事!”
洛风不禁心神巨震,他对自己的记忆很有把握,从未出现奇怪之处,所以画卷上的人物到底是何人?哪怕是易容之术,又为何要以他的样貌做出此等……此等失礼之事!
林渊见此想要劝慰几句的时候,画面终于换了一人,这次却是她之前见识过的人物,那位名为莫雨的少年郎。
《少谷主又被毛毛拖来营业啦》
《少爷少爷!极道魔尊来给你拜年啦》
《少爷给恶人谷弟子发福利啦》
《少谷主这身布料好多,不过禁欲系也好棒(ˉ﹃ˉ)》
《噗莫雨一脸的不高兴》《对啊和毛毛成鲜明对比()》
《莫雨哥哥康康我啊!我也是稻香村的巨头之一!我也要有姓名!!》《小月感觉膝盖中了一箭( ̄_, ̄)》
《稻香村的铁憨憨要什么姓名,我们都是工具人┌(′_ゝ`)┐》
《少爷你何时还我十金啊!》
少谷主?少爷?恶人谷何时有了继承人?!还是王遗风……不不,不能把这些当做思考依据,可是刚才的身影……
洛风纠结着是否相信画卷中的信息时,画面再次换成一位身着纯阳道服的白发男子,原本应是肃穆的白发在他身上却是跳脱了几分,配合着满屏幕的《给心心打CALL》、《纯阳第七子我可以!》、《心心好帅气!》,洛风想要相信的心情不禁退却了几分。
因为他从未听说、或者见过这位白发青年。
这些想着,洛风有些失落起来,毕竟如果青年是虚假的,那么之前所见的谢云流样貌也可能是假的,而此时一个文字吸引了他的视线,不如说感觉画风突变:
《前方妇科圣手》
紧接着洛风熟悉的裴元相貌就随着醒目的大尾巴代替了白发男子,他只能愣愣地看着挚友一扫往昔的沉稳优雅,多出几分……咳咳童趣。
总感觉多看一眼都是失礼,洛风不禁移开视线,也就避开了满屏幕的《舅舅舅舅》、《大舅子新年好》、《大师兄大师兄康康我》、《大师兄我可以!》、《大师兄和风荷合体啦Σ(っ°Д°;)っ》,这类调侃中带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
所以洛风视线回到屏幕上是因为林渊几人的惊呼——
“祁师叔!”“师父!”
洛风猛然看去,就见画卷上一身白衣的青年袖口染血,眼神凌厉,却跳着与其神情完全不合的舞姿,由是手臂一挥一定,腰肢一转一停间,多了几分难言的风情。
《凌雪进我可以!!!!!》
《进哥儿进哥儿看看我》
《拦江进必须有牌面》
《紫虚弟子来给师父拜年啦》《纯阳弟子来给师叔拜年啦不晓得纯阳弟弟是哪一脉哒》
《师父好今年还要练功十三个时辰吗(○`『′○)》《呵一天可以有二十四个时辰你知不知道(o)》《Σ(`д′*ノ)ノ》
《不愧是专业出身爱了爱了(ˉ﹃ˉ)》《暗箱果然是专业的()》
《啊啊啊啊我知道小姬为什么放不下进哥儿了!我也放不下啊!》《前面的吴钩台加急警告》
《你们纯阳上下没一个好东西哼╭(╯^╰)╮》《不许你这么说祁进!哈哈哈哈哈哈o(≧口≦)o》《你们够了啊(′_ゝ`)》
《小野猪悄悄来给师叔打CALL》
凌雪……是凌雪阁!这、这莫非是师叔入门前的姿态?
这次屏幕上的画风倒是一致,全是孙飞亮的名讳,无论是全名还是较为亲昵的阿亮,都没有坠着什么奇怪的言论。只是少数几人谈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例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啊》、《他要是敢出我就敢精六插五买大铁啊》。
虽是不懂其中含义,但是对于孙飞亮被轻松放过这件事,洛风为其感到几分高兴,刚才自己出现时的文字真让他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还有祁师叔那般被编排,真是……
洛风正想着,孙飞亮又被一位男子代替,随后就是满屏幕的文字略过:
《李局李局李局李局!!!!!!》
《东都狼东都狼东都狼东都狼!!!!》
《头狼头狼!!!新年好呀!!!》
《统领向前冲鸭!!》
《天策弟子来给统领拜年啦!》《天策弟子表示这次一定会喂饱你哒统领!》
《年轻时的李局好帅!我可以!》《嗷呜嗷呜嗷呜!》
《统领你怎么了统领?!天策府又穷了吗?(>﹏<)》《天策府什么时候不穷过?┌(′_ゝ`)┐》
《长枪独守大唐魂一筐马草就嫁人ヾ(≧▽≦*)o》《给爷爬!》
《府主我要嫁给你》《前面的你在想桃子》《化蝶警告》
洛风眼看着身着轻铠、头顶狼耳、腰间拖着长长尾巴的年轻男子,比之自己出现还要惊讶,他现在不得不承恩幕后之人毫无敬畏之心,居然如此戏弄天策府的都统、世袭英国公李承恩,也不怕被状告蔑视皇权吗?
不过对方连凌雪阁都能随意调侃,想来也是大胆包天。
只是李府主年轻时当真如此样貌?如果是的话,背后之人又为此筹备了多久?目的又是什么?总不会只为了削减权威吧?还有一筐马草就……真是欺人太甚!
洛风不禁生出几分怒气。家国兴荣,大义也。洛风虽是出世之人,却依然有着一腔热血,对于军风严明得天策府向来都有几分好感,眼看他们的统领被如此戏弄,不禁有种想要拔剑斩不平的冲动。
为侠者当如此!
然而此时画面又是一转,一名有着明显东瀛风格的男子代替了李承恩,眼见他白绒绒的狐狸耳朵,和长长地三根尾巴,白粉敷面的容貌,又是一位从未见过的人。
《源明雅源明雅!!!!》
《这是我得不到的男人》《我刚刚得到他()》
《破案了破案了罪魁祸首就是这个男人》
《毛茸茸的尾巴好想摸(ˉ﹃ˉ)》《为什么不是九尾差评》
《尾巴这么多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
《噗好像拖着三根白萝卜》《不愧是极乐净土发源地》
《明雅好美看看我啊》
源明雅又是谁?而且为何他会被说是罪魁祸首?可是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此人,而且他的衣着装束明显是东瀛风格……东瀛……莫非与师父有关?或者这又是嫁祸之计?可是如果真与幕后之人无关,又为什么会嫁祸这位从未有过名气之人?东瀛,英国公,难道是有人想要挑起两国纷乱?
不不,不能胡思乱想,明明连源明雅这个名字是真是假都无法确认。
洛风正想从画卷上获取更多信息,画面却是在『恭喜发财』的喊声中戛然而止。
这种没头没尾的东西,真正让洛风摸不着头绪,如果说对方包含恶意,那么如此能够以假乱真的易容术用在他处更方便,可如果说对方抱有善意,却是对于那些调侃、和跳的这个舞蹈本身太过宽宏,至少他……
他该如何?
为自己,洛风不会出手。为他人,洛风当斩不平。
洛风正在纠结,那非男非女之音再次响起:「哈哈哈,没想到极乐净土和恭喜发财会这么合适,而且居然都踩到点子上,当真令人大开眼界。」
「感觉心情都变得好多了,让我看看还有什么……对了,要不要重温侠肝义胆沈剑心呢?可是也想玩玩指尖江湖……总之随意逛逛吧。」
洛风听着那诡异之音的说辞,感觉对方年纪并不大,似乎也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可以被他人聆听,如果一切是真的,幕后之人又想要做什么呢?为什么会于此时此刻,出现在纯阳宫呢?
洛风还在疑惑,却不想能够看到这个画卷的并非只有太极广场一处。
而与此同时,天策府、七秀坊、万花谷、少林寺、稻香村等地已然炸开了锅。
子时一刻天策府
“胡闹!”
被叫做东都狼、头狼的李承恩虽是眉头微皱,内心却不曾动摇。只是他身旁几人却难掩疑虑,不提易容成年轻时杨宁和李承恩所需的人力物力,光是突然出现在麒麟阁后广场的画卷,就是他们未曾接触过的事物。
且如不是曹雪阳及时阻止,曹焰已经领军用弩车射穿天空画卷了,可哪怕如此,看到杨宁支棱着兔耳朵跳舞时,曹焰直接弯弓射出了一箭——
而此后景象却让朱剑秋忧虑更甚,因为那可以致命的一箭却在接触画卷几尺之外就被白光吞没,而下一瞬,比之更快更强劲的箭矢破空冲向曹焰,如不是杨宁快速挥枪一挑,让箭矢最终射穿身后百尺外的天策阁屋顶,之后破空而去,曹焰很可能因此受伤。
尤其是朱剑秋察觉到杨宁握枪的右手因此微颤的时候,感觉事情很可能会更严重。
所以即使他很想尝试一攻,却也要防备对方百倍奉还。就在朱剑秋思虑的时候,李承恩忽然开口道:
“军师,且放手一搏,我天策儿郎从未有怯战之人。”
李承恩握了握手中长枪赤胆,郑重道:“包括我在内,单凭差遣。”
“……领命!”
子时一刻万花谷
“呵呵,倒是有趣。”
三星望月岩上,子虚道人与乌有先生二位长者略微打趣的看着一脸严肃的裴元,却也没有多言,毕竟小孩子都是脸皮薄,真惹生气了,可是要招来孙思邈护短的。
只是他们体贴了一下,更亲近的谷之岚却是忍不住笑出声,对于满屏幕的舅舅呼喊,她虽是恼羞却更能感受到其中的喜爱之意,想来裴元是被喜爱着的吧,虽然这方式真让人哭笑不得。
另一旁的僧一行却是陷入原理的思考,而他身边的琴圣苏雨鸾和画圣林白轩则对其中从未见过的声与形感到耳目一新,书圣颜真卿也跟着讨论起其中出现的文字。而原本凑到他们身边寻求安心的万花谷弟子们,也渐渐放松,小声各自讨论着感兴趣的事,或是专心聆听师父的言谈。
眼看着这边气氛正好,身为谷主的东方宇轩不禁捋了捋胡须,感觉正是岁月静好时。
子时一刻七秀坊
“……这声音……倒是别具一格。”
忆盈楼前七秀姐妹们一脸兴致勃勃得凝视着画卷,她们虽然最初恼怒对方关于公孙大娘和公孙二娘胡乱编排,却又很快喜欢上这种演艺方式,感觉一个新领域即将为她们打开。
叶芷青看着弟子们欢闹的样子,内心松了口气,手上的味法双剑却是从未放下。她身旁很自然地站着小七,小姑娘紧皱着眉头,一脸怒目地瞪着画卷,如果不是叶芷青阻止,她早已出手。
至于其他几秀则各自领着门下弟子看守各地,由是菡秀苏雨鸾身处万花谷,于是孙飞亮便去代替她照看菡秀一脉,刚好错过了会令他尴尬的一幕,倒是一件幸事。
只是……幕后之人到底为了何事呢?只为表达自己的喜爱吗?
叶芷青能从中感受到对方的轻松和中意,却无法轻易下结论,毕竟对于人心如海,谁知道浮在其下得事物会有多么的面目可憎?
子时一刻少林寺
“阿弥陀佛。”
玄正不缓不慢得念道。由着身旁的渡会一脸得兴致勃勃,如果来者真是不怀好意,我佛除了有慈悲心,还有金刚怒。而慧木则一脸兴奋地拉着木师父的衣角,感觉这非男非女之音与木师父偶尔的发声有些相同,那么是不是说未来木师父也能说话呢?
子时一刻稻香村
“……未来的少谷主和少盟主吗?”
李复摆弄着手中的折扇,略带调侃得看着不远处睡眼朦胧的莫雨和毛毛,感觉当真世事难料,人心难测。
隐在暗处的唐简却是眉头紧皱,心中对于未来莫名有种不安之感,如果岁月能够毫无波澜,莫雨和毛毛这两个孩子怎么会分开?而且他们明明都希望成为英雄,守护这个村庄,又怎么会进入恶人谷。
同样心情复杂的还有哄着几位小孩的王婆婆,她可从未想过退隐生活忽然生起波澜。
凌雪阁……要再次联系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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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个沙雕文,不会出现什么阴谋诡计,军师几人的思考只是想太多
主要笔者智商玩不转这些_(:3J∠)_
一、关于催更
【2】不顾写手更新频率,有的写手一天几更,还是有人一来就“咄咄逼人”,太太求更新。
【3】从来不看写手提示,说了没空更,还是留下他们的“命令”。
二、关于写手的“废话”
【1】很多人从来不愿分...
【2】写手写在文外的“废话”从来不看,发出前斟酌许久的一字一句没人鸟。这些“废话”,翻译过来就是“这一篇我写了好久,大家夸夸我吧,跟我聊一下我的文字吧。”没人不喜欢别人把自己的文字留在心上。
【3】为了让读者顺利看文,方法试了又试,链/接补了又补,还是一堆人过来就只是点击链//接,看完走人,顺带不留一片云彩。写手的提醒从来不看,说了不要给小/号热/度,还是一堆人“手滑”,愣是把一个温柔写手惹得跳脚。
【2】写手暗示着这是花费心力出来的作品,却没人管,没有一句“辛苦了”“我好喜欢你的这一篇”,但是红心就是给你。
【3】红心说白了就只不过是收藏而已,多点一个推荐不会怎样的。
四、关于写手离开
【1】写手喊破嗓子,卑微地求着给热度,没人管。心寒了想要退圈,全部陌生的id出来了,“大大不要走,我一直都在,只是没有出现而已,默默地给你支持的”你逗我?没有任何的表现,你告诉我你支持我?都是有思维的人了,自己能说服自己吗?写手可以为你要伺机谋//杀呢!
【2】“热情”的挽留后,写手留下了,再一次平静如死水,像没有经历“闹小脾气”的离开。
【3】下次的离开将是彻底,然后有些人便成为正义之士,谴责你的不负责任。
五、关于抄袭
【1】抄/梗融/梗,甚至直接拿过去改个名字,还是别的cp。抓包后道歉没有,还死不认账,甚至反过来骂原作者。
六、关于奇葩言论/行径
【1】“链//接呢”“挂/了”“怎么都没链//接”……甚至是私信,过来直接一句“挂了,补链//接吗?”“我懒得翻,你把文都发给我吧”“出文包吧,我不想等”……老师没教你跟人说话要礼貌吗?
【2】“我不喜欢这对,你别写这对”“我不接受be,be了我就不看”所有剧情走向作者都有自己的大纲,可以讨论和建议,但不代表你可以主张或拿这种无理的言论去左右作者行文。
【5】“为什么文里没xxx?你不是团粉吗?”可以疑惑为啥缺人,心情好我会回答你。但不代表可以质问我为什么没他?全员我就雷他不行么?
【6】“考虑xxCP(逆/拆)吗?这对也好甜喔!!”如果是我给你造成我也喜欢这对cp的错觉,是我的错,如果是你主观喜欢这对,请你看清楚tag。
【1】框架结构随你便,前后逻辑不在乎,细节处理不重要,伏笔呼应从不看,有che有糖就是太太。
别来骂我,骂我就代表我说中你的痛处!
注意事項:
699+,鳴雛成婚注意,小櫻單身
博人視角,由於劇情魔改所以性格跟博人傳版本不一樣
699後劇情大魔改
重要人物便當
18.
開戰三年後,鹿丸叔叔取代連續打了五次敗仗的水戶康夫,被任命為新的參謀總長。他的第一項計劃就是重整旗鼓,將忍者從各個戰場召回,逐步縮減在雷之國的戰線,與土之國和水之國開始談判。我因此得到了一次短暫的假期,在九月底返回闊別已久的木葉。
我的歸來讓媽媽又驚又喜,向日葵更是喜極而泣。三年過去,我終於再一次與家人吃上了一頓飯——如果不是爸爸還在牢裡,那將會是多美好的團圓飯啊。
佐助似乎跟三年前沒什...
佐助似乎跟三年前沒什麼差別,還是站在一邊,用一紅一紫的眼睛瞪著我。經歷三年戰爭,我無論身心都已經急速成長,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會跟一隻貓慪氣的小鬼。我蹲下身撓撓它的下巴,它咪起眼睛,發出愜意的呼嚕聲。
19.
兩天之後,老爸竟然回家了。
早上我採買回來,開門看見老爸抱著佐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時,還以為自己中了幻術。
但是不是幻術。老爸看見我回來了,鬍子拉碴的臉上露出一個憔悴的笑容,一邊揮揮手:「博人,你回來啦。」
我已經三年沒見過老爸了。老爸看起來老了不少,開戰以後木葉物資短缺,對囚犯肯定不友好吧。但是老爸雖然消瘦憔悴,但我卻看到他眼裡有以往我從未見過的光。
我立刻就哭了起來,狼狽地想要躲到廚房裡,假裝要為午飯準備食材。鹿丸叔叔進來把我拉了出去。
客廳裡,除了老爸和鹿丸叔叔以外,老顧問轉寢小春居然也在。我從來沒有親身見過她,只在電視上看到過,這時瞪大了眼睛。老顧問說:「小孩子不要聽。」
鹿丸叔叔說:「博人已經在戰場上拼了三年了,按資歷,最少也得給個特別上忍。早就不是孩子了。」
老顧問哼了一聲,沒有反對。我就這麼被稀里糊塗地留在廳裡,被媽媽拉到一邊坐下。雖然看到老爸出獄,心裡很激動,但三年的軍旅生涯讓我敏銳地察覺到現在的氣氛不對,立刻謹慎地控制住了情緒。
老顧問回過頭,看著老爸(她的眼睛幾乎完全瞇著,我十分懷疑她是否還能視物):「漩渦鳴人,現在木葉戰況不妙,正是需要你的時候。」
「我對你們來說,也就只有這點作用了吧?」老爸毫不客氣地回應。
老顧問用手杖敲了敲地板:「別太囂張了,漩渦鳴人。你是木葉的人柱力,木葉撫養你長大成人,你應該表現出感恩才對。」
「沒錯,木葉是我的家。」老爸說,「是我會用一切手段守護的家。」
老顧問似乎對這答案很滿意,微笑起來:「沒錯。當你走上戰場時,心裡應當懷抱的就是這樣的感情。雲隱的八尾戰力驚人,不懷著守護木葉的意志,是沒辦法與他抗衡的。」
我注意到媽媽露出迷惑的神色,而鹿丸叔叔掩著嘴耐人尋味地笑了笑。老顧問顯然沒有察覺。只聽老爸說:「這是當然。這麼多年來,正是想要守護木葉的心情,才讓我堅持到了今天的。但是,光憑意志是不夠的。如果能解開這個封印,勝算一定會更高。」
他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老顧問立刻臉色變了:「不能。九尾極其危險,放鬆封印可能會反傷己身。」
「不解開封印,我就不能成為完美的人柱力。」老爸說,「而奇拉比是完美人柱力,這就是他強大的原因。難道雲隱不害怕八尾嗎?為什麼他們就不需要這種封印呢?」
老顧問冷冷道:「八尾和九尾不一樣。九尾是最強大的尾獸,豈是八尾能比?」
「有趣。」老爸微微一笑。我從來沒見過老爸這麼笑過,「你的部下不是有很多寫輪眼嗎?」
「那些寫輪眼怎麼能控制住九尾?」老顧問反問。
「哦,原來你也知道啊。」老爸語氣冰冷地說道,「當年木葉還有血統純正的寫輪眼主人,可惜被天照燒掉了。」
「漩渦鳴人!」老顧問大喝一聲。佐助立刻從老爸懷裡跳起來,全身的毛炸開,衝著老顧問兇狠地齜著牙,老爸連忙伸手安撫。而老顧問背後的三個「根」忍立刻行動,三把刀架在老爸脖子上。
我大叫一聲「幹什麼!」便要搶上去阻攔,被鹿丸叔叔及時按住了。「他們不敢動你爸爸。」鹿丸叔叔低聲說,一邊將手按在媽媽肩上,好讓她鎮靜下來。
老爸臉上毫無懼色。他藍色的雙眼用我從未見過的冷酷眼神看著對面的老顧問,其中似乎包含著千言萬語,但是吐出來的卻只有簡單的一句:「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您是木葉的領導人,應該明白怎麼做對木葉最好。」
如此便給整場討論作了總結。老顧問沒有多說,起身便走。鹿丸叔叔緊隨其後,出門前回頭給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
20.
我已經從這場討論裡大概聽出背後的計劃了:「老爸,你要去打仗嗎?」
「嗯。」老爸伸手摸摸我的頭,「博人果然長大了。」
「我們的情況很糟。」我說。
「鹿丸可是天才軍師。」老爸說。
我搖搖頭:「再天才也改變不了硬實力的差距。木葉現在維持著兩條戰線,還要時時警惕水之國,早就已經強弩之末了。」
「唔……真的這麼糟嗎……」老爸似乎也猶豫了。
我歎息了一聲:「我在戰場上見過的。雲隱的戰術比我們優秀太多了。」
老爸抿著嘴。好久他才說:「十八年前,四戰剛結束的時候,木葉的實力勝於其餘四大忍村。二十年不到,就變成了這樣。」
「鳴人君。」媽媽說,「他們要是同意解開封印,我們立刻就能翻盤。」
佐助抬起頭「喵」了一聲。鳴人撫摸著佐助的後頸毛,說:「如果,當年我沒有信他們的話……如今根本不會有人敢與木葉進行戰爭。」
21.
一週後,我又要出發前往戰場了。
我被編入派往雷之國前線的先頭部隊。雖然不確定到達之後會執行什麼任務,但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容易保住小命的事情。但是我是忍者,應當為保衛火之國拋頭顱灑熱血,我沒有其他選擇。
清晨出發前,父母和妹妹都來送我。妹妹哭了,但是她已經長大,知道木葉正在面臨著什麼,所以她在見我之前,用力把眼淚擦乾了——儘管我還是能從她臉上的淚痕看出來。媽媽緊緊抱著我,反復囑咐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小心。留在村內的母親們,無一不為聽到子女戰死的消息而恐懼。老爸走過來抱了抱我,說:「博人,保護好自己,別丟了小命。」
「那可不是我能決定的。」我說。
老爸笑道:「別這麼悲觀。太悲觀才容易死。還有你別怕。老爸在,戰爭很快就會結束。」
我沒聽懂這是什麼意思。
老爸還帶了佐助出來,它走過來蹭我的腳,衝我「喵喵」叫。我蹲下來摸摸它:「希望以後我還能見到你吧。佐助。」
在歸隊之前,我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老爸,宇智波佐助是你的什麼人?」
老爸瞪大了眼睛,媽媽也很吃驚。我解釋說:「鹿台說他是你的同學。」
老爸的臉色忽然變得很滄桑,仿佛有千斤重的東西壓在他的心上:「他……是一個我虧欠甚多的人。」
22.
雖然前線的戰事依然艱難,但是鹿丸叔叔的新戰略的效果也不是感受不到。後勤線穩定了許多,我們終於不用靠挖野菜過活;情報系統仿佛終於活了過來,總算不用靠前線堆人命來驗證敵方的戰術;長官們似乎終於認識到木葉兵力不足,開始學會一點愛惜人才了。
過了一段時間,營地裡開始傳來消息,說「四戰的英雄」要出來拯救木葉了。一時間人心振奮,人人都在說戰爭的終點要來了。在篝火邊啃餅乾當晚飯時,一個自稱經歷過四戰的中年中忍,對著旁邊一大圈新米繪聲繪色地描述「四戰英雄」是怎麼拯救世界的。
餅乾啃到一半,我才意識到他們說的是我老爸。
我想起很久以前在老爸的秘密箱子裡看到的那些信件。原來那些事情並沒有被忘記嗎?
可是,如果老爸還被視為英雄,那麼另一個呢?
那個中忍說累了,停下來喝水時,我開口問道:「喂,那你見過宇智波佐助嗎?」
中忍立刻不喝水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接著小心地往四周看了一圈,確定了沒人注意,才低聲說:「原來現在可以提那個人了嗎?」
「宇智波佐助?」有個新米問,「宇智波,他是跟戰犯一起的吧?」
「敢情姓宇智波就是戰犯了?」中忍罵道,「我就告訴你吧,大英雄在四戰裡也不是一帆風順的,有一次耗盡了查克拉,一時半刻又沒法補足,忍聯差點就要被宇智波帶土殺光了。正是那個時候,那個宇智波佐助帶著幫手趕了過來,扛住了進攻,不然我們都要沒了!」
「真的嗎?」另一個新米瞪大了眼睛,「那怎麼老爸老媽都不跟我說這個啊?」
中忍搖了搖頭:「上面不讓。那個宇智波佐助,似乎殺了當今火影的父親,所以他的名字就成了禁忌了。」
「這說不通啊。」又有一個新米反駁,「這樣難道不應該公佈出來以儆效尤嗎?為什麼反而要藏起來?」
中忍揮揮手:「娃娃,你以為上面的事情那麼簡單嗎?你可太年輕啦!我就給你們舉個例子:你們知道宇智波家族也是我們木葉的家族吧?」
「知道,但是現在已經沒了吧?」剛才的新米說,「就像千手家族一樣。」
「你知道是怎麼沒的嗎?」
「作為忍者,很容易就會死掉吧?」
「唉,新一代沒幾個記得那件慘案了。」中忍說,「那是快三十年前的事啦,那時候我連忍者都還沒當上,忽然有天,村裡都說,宇智波家族一門上下幾百號人,都被一個人殺光啦!就剩一個小孩!」
「哇!這是真的嗎?」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包括我。
「是真的,我還到現場附近偷看過呢!」中忍道,「那個剩下的小孩,就是宇智波佐助;殺全家的是他哥,我還記得他的名字,叫宇智波鼬。後來,那個宇智波佐助殺了他哥,終於給全家報了血仇。」
「但是這麼大的事,怎麼老師從來不說啊?」有人發問。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說,上面的事情不簡單啊。」中忍說,「其實這件事,以前可不是秘密。起碼一直到四戰結束,大家都知道這件事,也會討論這件事。但是四戰之後幾年,不知怎的這件事就再也沒人提起了。歷史書上不寫,老師不說,也不准公開討論。慢慢的,這件事就沒人記得了。」
他抬起頭想了想,又說:「說起來,似乎大概就是那段時間,宇智波佐助死了。」
23.
新的戰略方針實行之下,前線的忍者損失率下降了不少。
但是,並不會有完全沒有傷亡的戰事。尤其是「四戰的英雄要拯救木葉」的傳聞傳播開來之後,雲隱的進攻忽然變得非常激進,仿佛是想要趕在某個時間點前佔據絕對優勢,甚至徹底擊潰我們以提早終結戰爭。
敵人的猛攻稍微打亂我們的步調,但正在這時,負責我所屬戰線的指揮官換了秋道家的家主秋道丁次。那個胖乎乎的男人抓住敵人激進戰術暴露出來的弱點,成功實行了幾次誘敵深入包抄殲滅的戰術,沉重打擊了雲隱的戰力。
十二月,在一次成功的包圍戰後,指揮官決定乘勝追擊,拔下雲隱在雷之國邊境上重要據點流雲頂。一旦打下此處,便可以居高臨下地控制住雲隱從內陸向邊境運輸兵員與物資的隘口,大大減輕前線的壓力。但是他也判斷,儘管雲隱在連續兩次包圍戰後損失慘重,這個重要據點的防備也不能斷言是空虛的。因此,在出擊之前,他組成了一支偵查小隊,出發前反復叮囑不可擅自發起攻擊,一旦被察覺就立刻撤退,不可貪功冒進。
我被編入了小隊裡。指揮官認得我是誰,拍拍我的肩膀說:「小子,別給你爸丟臉。」
24.
任務失敗了。
我們在要塞附近的偵查行動被雲隱的忍者發現,我的隊長沒有依照秋道長官的囑咐行事,而是命令我們迎戰。我想他應該覺得若是能一次打下要塞,他的功績將無與倫比;但是事實證明,我們都遠遠小看了要塞的防守人數。發現我們的小隊只有三個人,但是當我們開始進攻時,要塞周邊的岩石後面莫名其妙地冒出來成群的忍者。顯然,雲隱方面也估計我們會進攻要塞,因此特地設了埋伏。
我們已無後悔藥吃,只能拼盡全力突圍,但是對手人數是我們的好幾倍,根本不可能有逃脫的可能。我看著三個隊友一個個死掉,看著隊長腦袋被劈成兩半,然後後腦勺挨了一下,就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時,我竟然躺在一個舒適的房間裡。老實說,一開始我還以為自己死了,靈魂飛回了故鄉。
但是叫醒我的人證明了我還活著。
他是奇拉比。
25.
「喲,你醒啦。」奇拉比揮著手對我說。
「你……怎麼……」我勉力想要爬起身作防禦姿勢,但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慘叫,連動個手指也不行。是束縛類的咒術,我立刻辨認了出來。
「你別怕。我們只是把你捆了起來,但是我不會傷害你。」奇拉比說。聽聞他是個瘋狂的rap愛好者,但奇怪的是他沒有rap著跟我說話。
仿佛察覺到我的心思,奇拉比說:「我老啦,沒力氣rap啦。再說也被徒弟們嫌棄那麼久了。」
「你們……為什麼不殺我?」我問。
奇拉比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爸是漩渦鳴人吧?」
「為什麼問這個?」
奇拉比笑了笑:「我認識他。當年我們一起在四戰裡並肩作戰的。你的眼睛很像他。」
「……」
「我很多年沒見過他了。」奇拉比又說,「聽說,他在木葉過得不好。」
是很不好。
「我也有點想念那個宇智波小子。」奇拉比又說,「可是聽說他死了。」
「宇智波佐助?」
「哦?原來你知道他?」奇拉比笑了笑,「據說木葉把他的名字列為禁句了。」
「不對,你知道是應該的。鳴人絕對不會忘記他的,誰攔著他都不行。」
我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打算殺了我嗎?」
奇拉比看了我一眼,說:「不打算。」
「……那是打算把我關著嗎?」
「不會。」奇拉比平靜地說,「等下我會放你回去。」
「你們不怕我回去將你埋伏在這裡的情報說出來嗎?」
奇拉比微微一笑:「這就是我想要的。」
「?」
奇拉比看著我迷惑的神情,笑了笑:「小子,你還年輕,但是你的指揮官肯定懂我的意思。」
「??」
奇拉比似乎不打算繼續解釋他的意思,轉而問道:「孩子啊,你認識你爸嗎?」
「整個木葉,我唯一不想與你父親為敵。」奇拉比說,「他是個真正的英雄,只有沒上過四戰戰場,只會躲在後面指指點點的傻子才會否認這點。這就是我這次擅作決定的原因。雖然雷影大人一定會大發雷霆——老實說,我下令留你一命時,這裡所有忍者都是反對的。」
「那為什麼?……」
「——但是我相信放了你給我們雲隱帶來的好處一定多過殺了你。」奇拉比接著說,「你老爸曾經是個很寬容的人,但是宇智波佐助死了,這麼多年過去,他也不會毫無改變。」
他頓了頓又說:「當年參加過四戰的大多數忍者都已經老去,年輕人們基本上不了解漩渦鳴人是什麼人,甚至包括參謀部的大部分人。」
「……」我莫名感到很羞愧。面前這個五大三粗的肌肉男,明明與我老爸已有十多年沒見,卻比我這個兒子還了解他。
因為——我忽然意識到——我不知道宇智波佐助是誰,所以我不了解老爸。
「好了,跟敵方俘虜說話太久不是好事。」奇拉比站起身說,「明天清晨,我們就會放了你。如果你怕被你的長官處罰,要我們給你多加幾條傷疤的話,直管開口說。」
26.
我果然被放了回去。為免有人起疑,我自己規劃了一條「逃亡路線」,在路上經過的泥潭裡打了個滾,渾身污泥狼狽不堪地跑回營地。向指揮官報告時,我對被俘一事隻字不提,只說了查探到奇拉比正潛伏在要塞中的情報。
秋道指揮官對此表示出憂慮,下令中止突襲的計劃,開始考慮轉移陣線。對於我來說,接下來的日子一如往常。治療,養傷,重整態勢,準備再次返回戰場。
便在此時,木葉傳來一些無法被證實的謠言。據說有人密謀政變,因此火影大人發起了一場清洗,很多高級長官都被解職了。後來又說鹿丸叔叔辭去了總參謀的職位——他明明才在位四個月而已。又據說對於未來戰略計劃的制定上,火影大人跟大名大人起了衝突。幾天後,秋道指揮官忽然被解職,召回木葉,指揮官由一個副官頂替。
不管事實如何,這些或真或假的傳言還是對前線的軍心有所動搖。正是在這個時候,新指揮官宣稱掌握了奇拉比帶人離開要塞巡邏的規律,決定進行突襲。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但這時我還在養傷,不能隨軍上陣。
十二月十日的清晨,三十個小隊組成的軍勢在山岩的陰影掩護下出發了。四個小時之後,遠處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將留在後方陣地的所有人都驚得進入備戰姿態,隨後營地陷入巨大的混亂,醫療部的管理人衝進醫療帳篷,命令所有人立即撤退。
原來指揮官的情報有誤,突襲的隊伍直接對上了奇拉比。奇拉比當著眾人的面投下的尾獸玉讓很多人失去了繼續戰鬥的勇氣,狼狽地四散潰逃。潛伏在一邊的雲隱小隊立刻跟上,跟著潰逃的木葉忍者找到了我們大營的所在地。
情況不可不謂糟糕至極。我忍著肚子上的傷,勉強自己跟上其他手腳完好的忍者的步伐往火之國境內撤退。很多人都恐懼至極,撤退的隊伍混亂不堪,根本找不到自己的長官在哪;隊伍各處都傳播著八尾的可怖,只要噴一口氣就能夷平一座山頭。撤退中我偶然遇到了那個上過四戰戰場的中忍。他拖著還包著厚厚繃帶的手行進,一邊抱怨道:「指揮官就是個傻子,奇拉比只要留在要塞裡我們就不可能贏,帶隊巡邏這事不是讓小兵做就行了麼?」
27.
這次失敗導致前線大幅後退,幾乎退到了火之國邊境。在撤退的時候,各種敗仗的消息陸續傳來。雷之國戰場前線的其他據點都受到了衝擊,有的據點甚至全滅,人們說這是情報系統裡出了內鬼,有人說這是有人臨陣更改戰略方針所致;土之國戰線也遭遇連續敗仗,戰線被迫退入火之國境內。
一天晚上,那個中忍咬著餅乾對我說:「我敢說,三個月之內我們若不能站穩腳跟,水之國就會來落井下石。」
三個月之後,土之國戰線組織了一次大規模的反擊戰,誓要奪回淪落的火之國國土。三天之後,西風為我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大敗仗的消息。
營內很多人都哭了。不管是誰,都能看出火之國這次已然窮途末路。被巖隱殲滅的木葉忍者高達三千人,連年的戰爭已經損失了太多可做戰鬥力的人口,木葉的忍者數量已經無法繼續支持戰爭了。有人開始向長官打聽「四戰的英雄」什麼時候來拯救他們,有人問為什麼前段時間戰事尚有起色,現在為何淪落道這個地步。這些問題長官們都無法回答;過了一段時間,他們甚至開始違反規定,公開討論火之國要如何避免戰敗國的命運。
這種問題其實只有一個答案而已。在以前,討論這個答案一定會被抓起來處死,但是現在已經沒人在意了。火影大人那裡似乎也陷入了混亂,連續幾天發來前後矛盾的命令。
在一片悽愴的氣氛中,我在白雪覆蓋的邊境山區裡度過了木葉八十五年的初春。奇拉比沒有給我們多少喘息時間,一直在我們背後窮追不捨,我們唯一的優勢,只有對邊境山區的認識,靠著迂迴穿插阻礙他們繼續進軍,并依靠地形阻擋可能的尾獸玉攻擊。如此沒日沒夜的不知打了多少天,忽然有人帶來消息說,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兩位顧問自殺了。
28.
然而眼下的情況不容我有任何閒暇思考這個消息的意義。撤退戰的第一場硬仗已經無法避免,奇拉比所帶的雲隱忍者正向出入火之國的要道伏見山口進發,我們必須在這個山口將他們拖住,以確保主力部隊有足夠時間退入邊境的要塞裡。我們這些被編入殿後部隊的人都明白,我們已經死路一條。
迎戰前一晚的短暫休整裡,殿後部隊的指揮官給我們一人發了一張紙,讓我們寫點什麼。人們都靠著一點月光,將紙鋪開在石頭上寫。我仿佛有很多想對媽媽說,對妹妹說,對老爸說,但真要下筆時,又不知道該寫什麼。如此三番兩次地猶豫,最後只寫了爛大街的「多多保重,節哀順變,銘記我的榮譽」之類的廢話。
等到信送了出去,我們穿好裝備,開始埋伏在山口兩邊預備突襲時,我莫名地開始哭了起來。我明白,有些事情再也不能說出去了,老爸還有那麼多事,我沒了解清楚,就要去另一個世界了。宇智波佐助是誰,為什麼老爸要給那隻黑貓起名叫「佐助」,老爸是個怎樣的英雄,他的少年時代是怎麼樣的……我竟然還曾經傻傻的以為自己有機會回家再問。
清晨,戰鬥打響了。我們一股腦地衝了出去,沒有生還期望的忍者們,如同絕境中的瘋子一般肆意攻擊,其兇悍的氣勢一度嚇住了雲隱的忍者。然後奇拉比出現了,他的身體部分尾獸化,八尾的巨大觸手將一個個木葉忍者捲起來碾碎,戰場上血肉紛飛。剩餘的忍者除了繼續衝鋒,沒有別的選項——投降是恥辱,因此唯一能選擇的只有光榮的死。
唯有在這個時候,我才模模糊糊地感受到木葉的洗腦也不是全無用處。至少在這絕望的境地裡,我還能忍著全身的疼痛往敵人衝去,仿佛那裡下去不是閻魔地獄,而是極樂世界。恍惚間我仿佛聽到奇拉比發出了感歎:「真是勇猛啊。」接著便是雲隱忍者開始反擊的呼聲。
一切都要結束了,我只祈禱終結的那一刻不要太過漫長。
#脑洞记梗
#名朋聊天时脑出来的,整理了一下
我觉得Todd就特别适合那种,发情期战斗力爆表,飘着一身信息素把黑帮咣咣摁地上锤,锤完所有人后还要阴森森瞟一圈问“还有谁”的,硬o。
就这种,Todd特别合适。
然后一群黑帮A就趴在地上哭:没有了没有了,大哥求您快走吧。
然后还没揍过瘾Todd烦躁的又开了两枪,带着一身欲求不满的愤怒气场压抑的继续跑别的场子去找人揍。
被揍的惨兮兮的新人小弟就哭,眼睛都肿的睁不开:老大,这红头罩为啥每月都来挑一次场子啊,我们最近也没犯事啊。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黑帮老大双目无神的瘫在地上:……等到他被人标记吧……妈的,欲求不满他就不能干脆点去找人...
黑帮老大双目无神的瘫在地上:……等到他被人标记吧……妈的,欲求不满他就不能干脆点去找人滚床单吗?!过来打我们是怎么回事!o这种生物真的太可怕了……
另一处场子的黑帮头头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啐了一口血沫:妈的,最好别让我知道红头罩这生理期习惯是谁给养成的……
蝙蝠侠隔空向他投来了和善的目光:你有意见?
阿卡姆又一次被揍到吐魂的一众反派默默翻了个白眼:蝙蝠侠生理期不去找你们就该知足了……
Jason·蝙蝠侠一手调教出的硬O·Todd与Bat·凭借催眠暗示极限突破等等各种手段强制扭转了O的生理习惯成功把发情期变成暴躁期·man,纷纷对哥谭反派们投来了不怀好意的目光。
说真的,哥谭反派们初次发现蝙蝠侠是o的时候还特别兴奋。妈的,o啊,一罐诱导剂下去蝙蝠侠绝对发情,发了情不就任他们为所欲为了吗?
然后一罐诱导剂下去……嗯,的确是为所欲为了,蝙蝠侠对他们为所欲为。
(蝙蝠侠核善的目光:是什么让你们觉得我会不提前解决这个隐患的?)
为了方便计划进行,反派们搞了一个密闭的空间。而参与那一次计划的反派们,最后哭着往密室门口爬,身下拖出一道道血痕。
蝙蝠侠:嗯?这个竟然还能动。
然后又被蝙蝠侠拖回去揍。
那次之后,小丑都老实了整整大半年。
从此阿卡姆们都有了一个共识,不管以后有啥搞事计划,都给我离着诱导剂远点。
毕竟蝙蝠侠知道自己发情后不太可控,所以打人往往都去阿卡姆找皮实耐揍不容易死的……贝恩和杀手鳄经常中招,都要被揍哭了。
因此生命力比较顽强耐揍的——比如贝恩啊杀手鳄啊毒藤女啊,一直会记得算日子,然后想办法在某些日期之前提前越狱出去藏起来。
(虽然收效甚微吧……你们都不想想越狱蝙蝠侠肯定要去抓你们的吗!
贝恩杀手鳄毒藤女:可我们在阿卡姆也一样要挨揍啊!!QAQ)
小丑倒是不太会跑。因为对小丑来说,这可是发情期啊,发情期蝙蝠来揍他四舍五入等于他们结合了。
所以虽然每次都被揍得破破烂烂只剩半口气,但小丑还蛮乐此不疲的。
然而蝙蝠侠表示小丑根本不行,没过瘾就快断气了,完全没法满足他(揍人)的欲望,还是得贝恩这样耐x的才行。
然后就是,阿卡姆虽然达成共识,但是有些黑帮不知道,有时候实在不爽就会搞幺蛾子,但是蝙蝠侠知道自己发情时的战斗力,一般会忍下来不对他们动手,处理完之后再去阿卡姆解决。
再一次无辜躺枪被揍吐血的阿卡姆们:卧槽这回他妈又是哪个傻逼——!!
然后等无辜受灾的阿卡姆再次养好之后,就会越狱集体去给那个黑帮点颜色看看。
等到中期,蝙蝠侠可能会出现生理期紊乱的现象(毕竟他人为扭转了发情期的一些生理表现,肯定有些影响。)这个时候阿卡姆里那些高学历人才们就派上用场了。尤其是稻草人,药剂学博士啊,其他人肯定会逼他们研究调理的药剂和方法。
(阿卡姆们:艹你别偷懒!赶紧的!不知道啥时候会被揍的日子太难过了!
稻草人和毒藤女尖叫:凭什么光压榨我们!小丑明明也是药剂大师!!)
后来等稻草人有了成果后,大家难得齐心协力众志成城的想办法怎么把药剂给蝙蝠侠用上。
最后想了又想,决定照着当年的密室再来一趟。
天知道他们做出这个决定究竟是克服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蝙蝠侠第二次刚进密室就被呲了一脸药剂喷雾。
二进宫其实挺疑惑的蝙蝠侠谨慎的思考了几秒可能性,提前捏了捏拳头放松关节为一会做准备:你们又想被揍?
一堆反派在墙角抱成一团瑟瑟发抖:你你你别过来!我们这回搞得不是诱导剂!你没发情不准碰瓷——!!
然而最后还是被揍了一顿XD,不过比起发情期时的状态来看已经很幸福了。
【阿卡姆·好惨一群疯子】
后来蝙蝠侠得到了药剂化验后的结果,看着最后结论【对O紊乱的生理期具有良好的调理抑制作用】沉默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福给他端了一杯蔬菜汁:“看起来反派都比您更关心您的身体——这真是黑色幽默。”
(布鲁斯:揍都揍了……算了,就当是他们为人类做贡献的奖励好了。
阿卡姆:你家贡献奖励是被打啊!!
达米安:对,有什么问题?)
但是蝙蝠侠的生理期紊乱光靠药剂调理只是治标不治本,想从根本上解决他还是需要一个A才行。
阿卡姆一开始觉得不太行,觉得蝙蝠侠必须是属于哥谭的,反正有药剂调理,不就生理期紊乱了点吗忍忍就过去了。
后来两年过去,稻草人再怎么更新他的药剂都没法把蝙蝠侠越来越短的生理期间隔给掰回来。
眼瞅着蝙蝠侠有一次一个月,一年十二次趋势的阿卡姆众人终于在生理期面前低头了。
“我说……咱们……考虑下吧……”由于生理期太长可揍人数太少而也被拉进来的稻草人微弱提提出了建议。
已经连话都说不完整的小丑躺在血泊中央恍惚了半天,最终颤巍巍的丢出来一张纸牌。
至于贝恩和杀手鳄……他俩已经连续昏迷一个月了。
而且暴躁硬O和腼腆软A多合适啊,后期等超蝙配对了,生理期蝙蝠侠揍完超反就去强压超人,它不香吗!
然后超蝙结合后,阿卡姆对超人的态度就两极分化了。
正常情况:外星人滚出哥谭——!!
特殊日期:操你妈的氪星人为什么没来!!
发情时伴侣在不在身边对蝙蝠侠打人力度的影响还是蛮大的XDD有氪星人安抚的蝙蝠侠会给他们留一口气。
如果今天出门前刚刚被满足过,蝙蝠侠甚至可以给他们留一口半气。
“……到底是……哪个傻逼在今天……往哥谭扔氪石……操……”
卢瑟十分无辜:不是你们自己下的订单吗。
阿卡姆十分暴躁:可我们没让你这么快发货!!
卢瑟:我可是诚信经营,下单三日内绝对签收,甚至还包送了安装架设,还有哪个哪个商家会像我这么体贴。
阿卡姆:卢瑟你完了!!
卢瑟:你们哥谭都什么毛病,合着氪石还有禁运期的??
而且硬O上软A多棒啊!
蝙蝠侠带着一身血味回了蝙蝠洞,卸掉装甲之后澡都懒得洗,直接裸着全身冲进小记者房间上床扒睡衣。
因为急切的心情和被他人为扭转的揍人本能,蝙蝠侠的动作堪称粗暴,但反正小记者又不会受伤,蝙蝠侠就懒得克制了。
结果就是睡衣都成了碎片片XDD,每次来克拉克都会有新睡衣穿。
克拉克有点无奈的抱住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人想亲一口,结果被蝙蝠侠不耐烦的把他的头摁进枕头里:
“亲什么亲!赶紧给我硬!”
超人有时候会不管蝙蝠侠拒绝,强制凑上去亲亲蹭蹭。这个时候还没出生理暴躁期的蝙蝠侠会直接动手,然后被超人强制镇压,顶着蝙蝠侠阴森森杀气四溢的目光跟他深吻。
也有时候超人会故意使坏,就是努力控制那部分肌肉,你让我硬我偏不硬。蝙蝠侠撸半天都没反应就会气到打人,然后憋屈着认输低头凑过去舔。
然而这种情况发生后,等发情期过去超人会被禁入哥谭和韦恩庄园XDD
然后红头罩的剧情走向就可能变成这样:
Jason·Todd:我要让小丑尝尝这种滋味,当初我受的罪我要让一点不剩的在他身上报复回来!
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蝙蝠侠:……
小丑:我觉得因果关系应该颠倒一下——我他妈才是每月都在受罪所以找你报复的那一个!!
Jason看看小丑,再看看蝙蝠侠,不可置信的陷入了沉默。身为蝙蝠侠一手调教出来硬o他当然知道小丑这是什么意思。
蝙蝠侠:……是我的错。
蝙蝠侠心情沉重极了。
Jason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缓缓开口:所以……每个月都?
蝙蝠侠心情复杂:不,我担心死人,多数找耐打的那几个,但你……之后就……
每月一次全身骨碎啊……Jason面无表情的想,为什么突然觉得小丑活着竟然更惨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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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雷点:会有关于祁谷的描述
四、
不提天策府早已知晓画卷之事、并打算暗访稻香村,其他几地却是不约而同地想要给天策府去信提醒。
只是对于祁进来说,传书天策府是当务之急,但收信之人却需斟酌一二。
毕竟他所知所闻皆从画卷而来,难辨真假不说,去信时也无法拿出证据证明画卷存在,即使相邀天策府人前来一观,也无法确保画卷能够存在到对...
毕竟他所知所闻皆从画卷而来,难辨真假不说,去信时也无法拿出证据证明画卷存在,即使相邀天策府人前来一观,也无法确保画卷能够存在到对方抵达。且去信后被无视、嘲弄还是小事,如果被当成纯阳宫造谣军情,调拨朝廷安稳就是大罪了。
尤其神策军多年来一直虎视眈眈,想要寻找纯阳宫的错处,哪怕无事也要搅上三分。
正当他思考该联系谁时,就听洛风提议道:“……师叔,此事可托付刘师叔将信交予天策府。”
洛风虽不愿刘梦阳卷入其中,却知道刘梦阳已然被画卷之人选中,与其避让,不如坦荡。
祁进闻言一脸惊讶,茫然道:“风儿,你是说刘师妹……怎么可能?”
他还以为只是幕后之人胡言乱语,就像把自己和白发女子凑在一起,没想到洛风却在暗示并非流言,祁进下意识摇头,自言自语道:“我的确有几次听闻她不在山上,而是去了天策府,可是……”
洛风不禁无奈,他虽是知道这位常年清心寡欲、无意世俗情爱的小师叔在人情世故上非常迟钝,却不料对方居然迟钝到如此地步,不过也算正常?至少卓师叔似乎也不知道。
准确说纯阳宫内也非人人得知刘梦阳与杨宁之事,毕竟两人相知的缘由实为特殊,并不愿他人过多参合。
“师叔,我虽不知画卷之人从何处得知此事,但是……”洛风迎着祁进的目光点了点头,却没再说下去,他可不愿在画卷面前谈论自家人的私事,不过见祁进因此皱眉深思后,洛风又意会得加了一句,“此事在纯阳宫内有部分人知晓,相信天策府也是如此,实难确定是谁泄露的消息。”
祁进却不是轻易放弃之人,他只点头道:“至少有了一个头绪。”
眼见祁进要钻牛角尖,洛风却不知该如何劝阻,毕竟他自己就是个固执之人,正当洛风想要转移话题时,却听身后传来一阵清风,随后一声询问与两道人影同时抵达——
“师弟,风儿,你们没事吧?”
“掌教师兄(师叔)!”
祁进和洛风看向来人,只见李忘生和于睿一前一后落于地面,随即面带好奇地凝视着天空中的画卷,祁进二人立刻上前解释前因后果,同时得知卓凤鸣和上官博玉被委托去看守纯阳重地,从太极广场撤离的弟子们也安然无恙。
“……所以这画卷之中不止显示纯阳往事?甚至暗示未来会有战乱?”于睿听到祁进二人确定,眼中好奇更甚,不自觉挥动了一下拂尘,“如此幕后之人或许并非存有恶意。”
“师姐也太过心善,对于这种只敢躲在幕后的宵小之辈,何必留情面。”祁进下意识反驳,见于睿微笑望来,眼中含着几分“师弟果然如此”的包容,不禁别过头,不甘心地道,“是我妄言了。”
“师弟所言也在情理之中,不必苛责,只是世间之事难以非黑即白定论,而幕后之人或有难言之隐,却依然出面提醒,我们自当有所体谅。”
于睿停顿了一下,想到关于画卷中编排的纯阳往事,又道:“亦或许对方本性就是如此,即使做了好事也要口上不留情面,随性而为,但作为得到帮助的人可以气愤,也要感恩。”
祁进闻言却难以认同这种做好事的方式,但也知道于睿游历天下多年,所行之路、所见之人比他读过的书还要多,想来的确是遇到过这种人,才会如此肯定。
只是这种喜欢狠踩他人痛处,撕扯伤口聆听对方哀鸣的帮助,当真含有善意?
“师弟无需多想,做善事者只需论迹不论心,如若苛求本心,天下之间难有几人能自称好人,那样无论对救人者,还是被救者都非好事。”李忘生笑眯眯捋了一下胡须,“当然,做坏事者却是论心不论迹,只因好心办坏事者比比皆是,却不可与恶人一概而论,就如师兄我时常给弟子们添加衣物饭食,却导致几个小弟子中暑和吃撑了,害他们承受身体痛楚和汤药之苦,实属做了坏事,哈哈……”
“掌教师兄……我明白了。”听着李忘生自污般的点拨,祁进只得垂眸认服,心中却打定主意要去查是谁在用俗事叨扰李忘生的清静。
李忘生闻言知他仍旧固执,也不强求,心下只愿祁进终有日能领悟,转而看向洛风道,“……风儿,辛苦你了。”李忘生眼中含笑,满是欣慰道,“师叔听闻弟子说你急忙赶来维护师弟师妹,且即使心神有所震动,也不忘提醒众人冷静,对于你的沉稳应对,师叔很是高兴。”
“师叔,师叔谬赞了。”洛风有些羞涩地拱手道。
“怎会,我和师兄可是听罗椿等人反复夸赞你的妥帖干练呢。”于睿说着眼波扫到一旁的祁进,又凑趣地问道,“师弟也是如此认为吧?”
“啊?”祁进一怔,随即沉着脸点点头,郑重道,“我赶来时,众弟子虽有慌乱,摆阵站位也是松散,但不至于成一盘散沙,握剑姿势也……勉强能入眼,想来是多得风儿提点,否则只会让人嘲笑纯阳弟子不堪一击。”他说道最后,完全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眼见几位师叔都是夸赞,洛风更加害羞,正想着说些什么转移话题时,就听一直沉寂的画卷再次发出了声音:
「哎?官方也发视频了?大唐异闻录新春贺岁片……会是沙雕?还是刀子?有些好奇啊,不过大过年的,应该不会发刀子吧,但是刀山居也不是胡诌……」
非男非女之音,立刻吸引了在场四人的目光,而第一次聆听此声的于睿更是兴致勃勃,对她来说百闻总不如一见,否则也不会徒步游历山河、观世间百态了。
“这就是师弟和风儿所言的声音吗?而且大唐异闻录……听起来很像野史杂谈呢,只是不知‘沙雕’是为何物?而且发刀子……从前后语句来看,是指悲剧的意思吗?”于睿一边言语,一边看向李忘生,习惯性的想要与其讨论这类稀奇问题。
“师妹所言极是——”
李忘生正想回答自己的见解,却见画卷发出光芒,同时有声音和画面出现:
『西山居』
『生者存活于阳间,死者魂归于阴界,或有将死之人形神相离,徘徊于阴阳两界,谓之曰,生魂』
『大唐异闻录』
一段男声诉说之后,忽有略略低沉的声乐响起,然后一名孩童在只存留灰黑白三色的世界内行走,他神情茫然又恐惧。
《新春快乐!我是第一名!》《前面的挤挤,我也是新春第一名!》
《再来亿遍》《????感觉越来越仙侠了Σ(°△°|||)︴》
《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裴洛,莫毛,复青,姬祁,谢李,我喜欢的CP都有φ(゜▽゜*)》
《你们阴阳没有两界》《好一部仙侠大作(lll¬ω¬)》
“这开头,好似讲述阴阳的故事一般,实在有趣。”于睿笑着道,很自然地忽略了其中一串文字,虽然她很快联想到了很多人,不过考虑祁进忽然发黑的脸色,于睿觉得还是沉默为妙,她可不想祁进再次鲁莽攻击画卷,谁知这次是否还能轻松应对?
“的确新颖,也不知这技术传自何方。”李忘生接话道。
只留祁进和洛风二人,因联想到刚才画卷之事,而略感不适的移开了视线。虽然他们皆不知“CP”为何物,但一定不什么好东西!
【
男孩在灰暗世界中徘徊一阵,忽然见到了另一个人,匆忙赶上去后,却一直被无视,直到他不厌其烦地连声唤着哥哥,才让男子似是被吵到一半,冷漠地停下步伐,接着伸手在男孩眼前一划,原本灰暗的世界瞬间多姿多彩,同时原本无人的街道上也有行人来往不息。
男孩一脸茫然,目光四处扫视间,忽然有注意远处灯火辉煌的地方,不禁开心道:
『穿过这条街,后面就是我家了』
可当他匆忙跑过去时,却被无形结界阻挡,一屁股跌在了地上。这时一直沉默的男子才悄然上前,冷声对男孩道:
『还不明白吗?你已经是个魂体了,这是阳间的道路,你走不过去的』
男子话似是点破了男孩的迷茫,让他眼前闪过自己护着某人的画面,却很快消散,只留男子不缓不慢地揭露男孩即将死亡这件事。
『你还是尽快往生吧』
『我才不信呢,我要回家』
男孩一边说,一边朝着光明处冲去。
《源明雅登场》《这是我没有得到的男人(┳_┳)...》
《想起以前在坟头做任务的剧情》
《这里也会有杨将军曹姐和军师吗?把他们还回来啊》
《又是刀子吗?刀子居,你大过年的发刀子当压岁钱吗?(#`′)凸》
《呵,同样的话你敢对多多说吗?源明雅》
】
故事虽然有趣,在场四人却无心观看了。
比起画卷中男孩的生死,他们更在意里面传递的有关天策府众将士的消息,这是预言杨宁等人会死吗?可信息也太少了,他们到底会因为什么而丧命,不,准确说,究竟是怎样的灾祸,会让天策府血战至此?
于睿不禁眉头紧皱,她此时才明白祁进和洛风的纠结,这种掖掖藏藏的告知方法确实让人心急,尤其可能涉及亲友、甚至天下苍生,更让人恨不得把幕后之人抓出来,好生询问一番。
现在唯一能庆幸的便是刘梦阳随着卓凤鸣看守纯阳重地,并没有来此得知此事吧。
画卷外四人神色凝重,画卷却是欢快起来。
叮当的欢乐声音中,男孩在穿越结界的瞬间竟然与随手丢的雪球相撞,等他清醒时,自己依然变成了一个雪球,甚至为了强调雪球的不同,画卷还为其增加了眉毛、眼睛和嘴巴。
男子见状也是惊讶的上前,感叹男孩此时的状态前所未闻后,男孩却只是高兴地喊道: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穿过这条街回家了』
男子正在迟疑,画面却是一转,华灯点缀的大红舞台上挂着“大唐春节联欢晚会”八个大字,而台上围着红巾的青年和袖口染血的青年正欢快地跳着舞蹈,同时台下众人高声呼喊着“暗箱”二字,似是为其欢呼喝彩。
于是无人注意的雪球,轻松地从围观众人脚下滚过。
《\暗箱/\暗箱/╰(*°▽°*)╯》《\暗箱/\暗箱/╰(*°▽°*)╯》
《小野猪为台首和师叔打CALL(′▽`)》《台首你大过年的就跑出太白山干这事吗?Σ(っ°Д°;)っ》
《你们跳得一点都不专业!求极乐净土!》《前面的你想桃子呢》
《师父又跑去营业了,紫虚一脉有这么穷吗?( ̄_, ̄)》《没关系,我们台首表示可以养羊》
《你们打CALL都不专业!让我来!\帅气别情,天赋异禀/\可爱祁进,永无止境/》
《\帅气别情,天赋异禀/\可爱祁进,永无止境/》《\帅气别情,天赋异禀/\可爱祁进,永无止境/》
《我出钱,你们快去领证!》《小野猪我表示可以多接几单任务,你们快去结婚!聘礼和嫁妆都我出!》
《前面的,小羊表示自己也有存款啊,我也可以填嫁妆的!好歹我们华山房价一万八!》《你们都想太多,台首自己就存够老婆本了》
“胡说八道!”祁进气急吼道。
眼看着自己和姬别情被编排,什么聘礼嫁妆的胡说一通,祁进只感觉无比愤怒,如果不是李忘生挡在身前,他早已拔剑再次朝画卷斩去。
“师弟,切莫动摇身心。”李忘生连连劝阻,却也做好了祁进忍不住爆发后,为其收拾后尾的准备。
毕竟事关祁进的过去,又牵扯了他一直难以放下的姬别情,还是以这种近乎羞辱的方式调侃,祁进忍不住也是正常,就连李忘生自己都有几分怒气,他的师弟即使两情相悦了,也不该以这种戏弄地方式被谈及婚娶结契。
至于是不是被当做妇人嫁出去,李忘生倒是不在意这些,如若真心相爱,又何谈羞辱。
“师弟,且听师姐一言,画卷上的……言语,你就当磨炼心境吧,过耳不闻便是。”于睿也跟着劝道,内心又增加了一个新词汇,所以老婆本是指妻子吗?还是只有老婆二字?
“可是!”
祁进握着剑的手甚至爆出青筋。他实在不懂,为何幕后之人一定要牵扯到姬别情身上,还把他们的情谊比作夫妻……他虽不愿闻,不愿理,却从未低看过姬别情的心意,所以更无法容忍姬别情因此被人看做妇人状。
“他们怎么能把……他看做妇人……”祁进声音越来越低,怒气却越来越重。
“……”
李忘生三人闻言不禁惊讶又好笑,很想说:师弟(师叔),明明被当做妇人嫁出去的是你啊。
不过哪怕平日里与祁进最为亲近的于睿也没有开口调侃,既然师弟认为自己一定是娶,那就是娶吧,反正也不是真事,师弟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没必要特意激起他的怒火。
毕竟祁进连姬别情一直被称为台首这件事都无视了,想来也是气的很。
……只是台首吗?
而如果是,那么就需要重新斟酌了。
随后画面又是一转,变成了书籍封面的样式,只是书籍的名称有些诡异《两年大侠,三年骚话》,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不过即使如此,拿着两枚铜板的白发少侠也是没钱购买。
眼看老板一边喊着『欢迎使用日轮贷』,一边指了指旁边的牌子』售价二十两一本《。
白发少侠一脸尴尬,他头顶的白啾却是精神奕奕地盯着地上的雪球,然后在对方的挑衅中,暴起追着雪球猛啄,吓得男孩一路滚着逃跑。
《厚颜无耻沈剑心,以权谋私泡叶英》《厚颜无耻沈剑心,以权谋私泡叶英》
《这肥啾是叶英养的吧?这是定情宠物吗?φ(≧ω≦*)》《定情信啾啊,你们藏剑真会玩》
《庄花的信啾,却交给了剑心(┳_┳)...》《以心藏剑,是为剑心啊φ(≧ω≦*)》
《庄花没有出场,却依然把心心圈起来呢,不愧是叶英!》《当然,我大藏剑山庄想要的人谁敢抢?挺胸叉腰(○`『′○)》
《不过心心依然没有陪庄花过年呢,失落(。_。)》《没办法,过年的时候藏剑山庄反而更忙吧》
《前面的,说不定庄花给心心留门了呢?宠老婆,不让他应酬不好吗?》
“……这名少侠就是你们所言的纯阳……第七子?”李忘生捋了一把胡须道。
“纯阳宫根本没有这号人!也不知幕后之人是何居心,还将叶蒙的大哥牵扯其中……真是不知所谓!”祁进对于这莫名冒出来的第七子并无好感,尤其他与叶蒙是为友人,画卷将这无名之辈和藏剑山庄牵扯一起就罢了,还是以男子相恋的方式,祁进只觉得对方在败坏纯阳和藏剑双方的名声。
于睿则觉得有趣,她所知的藏剑山庄叶英虽温润无锋,却绝非泛泛之辈能够亲近,尤其画卷还强调对方赠予传信飞禽,想来关系甚为密切,真是让人有些好奇啊,这沈剑心到底会是何等人物呢?
如果能遇到真人,想必会很有趣吧。
至于有关暗示,不,是直接明示沈剑心和叶英关系非同一般的言语,就被在场三人无视了——祁进虽然生气,但被李忘生劝了下来——毕竟他们从未听说过藏剑山庄现任庄主有龙阳之好。
不过于睿心中又加了一词:啾,是直接把幼鸟的鸣叫声当做简写吗?倒也形象。
雪球继续穿越骑着木马,一脸无趣的道士,又撞到了绿衣女子的脚跟,眼看着女子欢笑着给短发男子带上充满童趣的虎头帽。
《来帮秋家小姐捶李复》《来帮秋家小姐捶李复》
《你们快去结婚啊,都拖多久了(┳_┳)...》《李复也就面对秋妹,智商才会只剩20吧?》
《李复眼中闪闪发光呢,还说动情者输,啧啧》《他师父驴他呢》
《哈哈哈哈,虎头帽好傻!也就秋妹能给李复戴上了》
“……这还真是颇有童趣。”于睿笑眯眯地道,她往日里除了孤本野史,也很喜欢看有情人终成眷属,“只是帮秋家小姐捶李复吗……”
于睿不禁垂眸,一瞬间有双好似星空的眼睛在她脑海中浮现,令她下意识轻声低语道:“……这世间情爱,又岂是局外人能够参透。”
“于师叔?”注意到于睿面色有异的洛风出声问道。
“无事。”于睿笑着摇头,“有劳风儿关心。”
“师姐是想到了什么?大可一说,我们一起琢磨。”祁进立刻提议道。
“没——”于睿刚想说无事,见祁进一脸期待的表情,只好无奈道,“……不,师弟,容我再想想吧。”
接着一路上前,顺着竹排滚到面具摊上,耳闻红衣少年郎和蓝衣少年郎在偷偷摸摸的相聚,又差点被熟人识破。
《小两口又来偷偷约会》《啧啧,少爷手里的糖葫芦都是给毛毛买的,真宠啊》
《莫毛偷偷约会,老王挡住老谢》《谷主表示我的徒弟怎么一个个都是这样》
《你俩又偷偷约会!》《少谷主和少盟主又跑去约会了,功放还打不打啊Σ(っ°Д°;)っ》
《少爷,你有钱给对家少盟主买糖葫芦,何不还我十金啊!》
《毛毛负责吃,少爷负责拿,这就是爱啊》
《雨哥速度好快!真宠老婆》《少爷不愧是少爷,果然妥帖啊》
《哈哈,约会差点被抓,你俩直接开房就没这事啦(*︾▽︾)》《前面的,你不要乱开车啊Σ(っ°Д°;)っ》
“……穆少侠,少盟主,看来这少年与浩气七星关系匪浅啊。”
李忘生很是好奇,因为浩气盟是众门派一同建立的联盟,而盟主一职也是由众人推举,不存在世袭罔替的可能,但幕后之人肯定的语气,好似真有无数侠士认定了一般,所以幕后之人其实是一个组织吗?
这么一想似乎很合理,毕竟创造画卷这种神奇事物、所需的财力物力绝非寻常人能够一力承担,但如果换成一个组织,倒是有可能为之。
并且将各种收集来的情报加以整理和分析,以此推测出未来的兵祸也是有可能。
“但是我却未曾听说过浩气盟有此人,或许也是未来之事?”于睿凑到李忘生身边道,“而且姓穆……师兄,我依稀记得现任谢盟主正在四处寻找恩人的遗孤。”
“哦,师妹请细细说来。”
“我也不知晓太多,只是听闻那孩子出生没多久便流落世间……”于睿说着心中生出一丝悲悯,不由得推动拂尘让自己心静,才接着道,“如今算上虚岁也不会很大,而这位少侠看来似是已过总角,却未及弱冠了……”
“如此,也是一个参考吧。”李忘生没再追问,毕竟他们目前所得的讯息还是太少,不适合鲁莽地下断论。
至于一直聆听的祁进和洛风则保持着沉默,虽然理由各不相同,但是他们同时为画卷中应是敌对双方的少年、却依旧珍惜彼此情谊这件事动容。
之后雪球顺着摊到的牌子爬上案桌,一路滚过埋头书写着什么的坤道和异服美女面前,并将白发老者和印着『纯阳の雪』的书本丢在身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纯阳の雪》《封面就是谢李!谢李是真的!》
《谢李锁死!于睿执笔》《谢李锁死!于睿执笔》
《噗,老谢你去买自己的同人本好吗?》《大师伯表示剑纯无所畏惧》
《你们纯阳真会玩啊》《不止会玩,我们于睿师叔还会写纯阳の雪呢,你要来一本吗?》
《不是,坊主在上面画画吗?坊主你在画谢李吗?Σ(っ°Д°;)っ》《纯阳与七秀联手,天下三智聚齐二,就问你买不买?(○`『′○)》
《买买买!我也要纯阳の雪》《我也要,给我来二十本》
《师叔,你啥事写写纯阳の井呗,紫虚小羊想看啊》
《同求!不止纯阳の井,我还想看纯阳の山门啊》《喵教给前面大大点了个赞!我也想看啊!》
《纯阳の山门?不是应该歌朵兰の夜空吗?(σ'ω')σ》《你们够了啊》
“——这、这是?”于睿吃惊地望着画卷,她可从来不知道自己写过这种杂书……不,看上面的言语,似乎比之杂书多了几分羞涩之意。
而且纯阳の井是为何物?还有自称小羊,又是紫虚一脉,再加上之前的调侃,莫非与师弟、姬别情二人有关?并且……为何要提到歌朵兰的夜空……还有纯阳の山门……为何会知道这些事,她明明从未与人谈过。
于睿不禁握紧拂尘,心中生出一丝慌乱,连画卷中有人言语谢云流存在这件事也无心在意了。
祁进见于睿陷入沉默,以为她难以接受这些事,不禁开口道:“师姐无需在意这些污言秽语,如有人胆敢拿其扰乱你或纯阳清静,直接斩了便是。”
洛风闻言却是无奈,很想对祁进说这可能并非空穴来风,因为他还记得有一年于睿仓惶从关外回来,之后又有一位异域人士前来华山寻访,结果于睿一直不愿见面,才不了了之。
但看现在于师叔的面色,似乎……并非不了了之啊。
洛风正想让李忘生帮忙转移祁进的注意,却发现他正默默望着画卷发呆,忽然想到刚才画面里一闪而过的、有可能是师父的人影,不禁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掌教师兄,你也——”
眼见于睿一直沉默,祁进转头想让李忘生帮忙劝解,却发现李忘生和洛风也是发呆的发呆、垂眸的垂眸,这才注意到气氛的不对劲。又想起关于纯阳の雪的调侃和一闪而过的身影,只能愤愤的闭嘴,并打定主意,即使幕后之人真是好心帮忙,也要狠揍对方一顿。
接下来更是精彩,雪球先是躲过了马尾少女的砸金蛋的锤子,她旁边英姿飒爽的军娘正交易着宝箱。
《小七和曹姐跑出来约会》《府主估计在工作吧?》
《小七砸了半天也没有砸出东西,也是惨》《小七才不在乎,她只生气府主没能陪她出来》
《前面的,别杀人诛心啊〒▽〒》《没事,军师和杨宁也没出来,估计男人都在干活呢》
此时的李忘生三人依然各自沉思,留祁进一人在内心又默默给幕后之人加了一笔,污蔑七秀坊姑娘清白也是一罪。
又飞跃过年轻道士和长发男子中间,而两人正在携手写着“团圆”二字的贴画。
《裴洛是真的》《裴洛是真的》
《居然写团圆二字,你俩在一块就是团圆了对吧o((≧▽≦o)》《但是不知为何,有点桑心啊,洛风在想谢云流吧》
《纯阳宫何时才能聚齐六子呢(┳_┳)...》《不是,前面的,你不能忘记心心啊!明明是纯阳七子才对》
《裴元注意到雪球了,不愧是游走阴阳两界的男人》《只有他和源明雅注意到了呢》
《大师兄,快带大师嫂回家吧,我们在万花谷等你们》《他们在约会,别打扰别人恩爱啦》
一身脏兮兮地在地面弹跳翻滚,努力朝着家奔去。
『我一定可以,回家的』
原本沉默的洛风似是被惊醒一般,瞪圆了眼睛,高声喊道:“我没有!”
“风儿,我们知道,你别慌乱。”李忘生立刻出声安慰。
于睿也回过神,跟着道:“是啊,风儿,画卷里的事本就真真假假……切莫被其扰乱了道心。”她在最后几字加重了音量,比起安抚洛风,更像是在叮嘱自己。
祁进则想说莫做女儿态,不过他一想到自己那些纠缠难断的心绪,张了张口,改成了一句干巴巴的“别担心”。
洛风却是越听三位师叔劝解,越是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自认和裴元交往的坦坦荡荡,任谁挑拨也不会伤及分毫,但是以这种方式曲解他们之间的情谊,还是在三位长辈面前,真让人难以忍受。
(没事的,祁师叔都能忍了,你也可以做到。)
洛风看着祁进别扭地站在最后,不禁轻呼一口气,勉强道:“有劳三位师叔担心了,洛风无事。”他说完不想再提这些,便转移话题道,“不知那男孩是否能回到自己家人身边。”
听到他的话,另外三人体贴得看向天空画卷。
一心回家的生魂却是因为雪球被马车撞散,而回忆起了过去,领着妹妹出去游玩的他似乎遇到了雪灾,然后世界变得一片寂静。
他是死了吧?躺在雪地之中,变得冰冷,再也回不了家。
而画面又是一转,坐在窗前的小女孩凝视着夜空,那里有点点雪花开始飘落,她感叹一声『下雪了』,便起身关窗,当木窗闭合之际,一只手接住了幽蓝色的光点,然后念起咒语,黑白两具纸人自他脚下钻出,似是给幽蓝光点施加力量。
『回家吧』
随着男子的话,幽蓝光点钻入窗内,随后便听到了小女孩欢喜的惊呼。
『哥哥,你醒啦』
而男子则在这惊呼声中,转身离去,直到融入人群之中,画卷转为一片黑暗。
但下一秒,又是回到了华灯点缀的舞台上,接着稚嫩的歌声响起,男孩在舞台上拿着锅具挥舞着,随着他的歌唱,红巾男子,蓝衣道士,长发青年,马尾少年,包括那位纯阳第七子,也是拿着造型独特的锅具挥舞。
《所以源明雅最后还是救了男孩啊》《男孩是为了保护妹妹差点死掉的?》
《啊啊啊啊啊小姬小姬(ˉˉ)》《哈哈哈哈哈,拿着平底锅的暗箱好傻》
《祁进,炒一个!》《小羊想吃紫虚寒食饼!》
《进哥儿,你被绑架就眨眨眼啊》《台首也是,你和师叔一起吃错药了吗(┳_┳)...》
《心心,叶英的肥啾呢?你弄丢了的话,会下不了床哒》《心心这身好帅,叶英给买的吧》
《哈哈,少爷又在逗毛毛了》《毛毛实锤小吃货啊》
《明明这么沙雕的舞,小青年组就没什么违和感呢》《毕竟已经习惯了吧,而且毛毛总是一脸高兴能和他莫雨哥哥在一起》
《少爷这是又被迫营业了啊》
『这就是你让我吃黑暗料理的原因吗!』
随着男孩的高声控诉,故事似乎终于结束。
『欢喜闹春,海量回馈』
《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大吉大利!恭喜发财!》
《进哥儿新年快乐!台首新年快乐!暗箱一往直前!》
《大师兄新年快乐!洛咩新年快乐!祝花羊团团圆圆!》
《谢师伯新年快乐!你啥事订船票回纯阳啊!掌门新年快乐!》
《少爷新年快乐!毛毛新年快乐!羽毛球愿你们长长久久!》
《花心也要有姓名!心心新年快乐!代我向庄主问好啊!》
《顶配的明羊党也要高呼,于睿新年快乐!夜帝新年快乐!你们啥时才能开窍啊!》
八个金色大字显示完后,画面再次陷入黑暗。
“师姐是说那位穆少侠的事吗?”祁进虽然之前没有开口,但是听进了一二。
“嗯,还有……”于睿想说还包括了姬别情的台首称呼,不过想到祁进与其的纠葛,转而肯定道,“是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画卷应是在暗示最短十年之后或有战乱将起。”
“十年……”祁进下意识握紧手中剑。
“那我们该如何做呢?”洛风却是问出了声。
“师弟,师妹,风儿,你们切莫钻牛角尖。”李忘生开口打断两人的谈论,“我们至今仍不知战乱的缘由,也不知画卷的预测是真是假……纵使是真,那么如果理由是三年大旱,蝗灾横扫大地,导致颗粒无收,灾民为了活下去起事又当如何?”
“这……”
不同于祁进和洛风的纠结,于睿却是直接道:“师兄,里面暗示天策府三位高层皆死于战乱,如果只是灾民起事,真能做到如此地步?”
“所以才说切莫钻牛角尖,师妹,你又知对方不是以此混淆你的判断?”
于睿闻言忽然一甩拂尘,盯着沉寂的画卷道:“师兄,我倒真希望这不过是一场戏弄于我纯阳宫的闹剧,哪怕因此成为江湖笑谈,也总好过成真。”
于睿此言一出,在场三人不禁陷入沉默。
如果真拿纯阳宫的名声和天下苍生相比,他们自是希望国家安定。
“我就与天策府去信。”李忘生开口道。
“师兄不可!”祁进立刻阻止道,“这种事让我出面就好,至于后果我自会一力承担,绝不会玷污纯阳名声。”
“不,以纯阳宫出门更为妥当,也更让人相信。”李忘生忽然一笑,“师父在的话,也会这么做的。”
这边李忘生刚说服师弟妹,另一边也是一番争论。
子时,天策府
曹焰愤怒地瞪着画卷,如果不是曹雪阳一再阻止,他非要把这个暗示自己妹妹会死的东西戳个千疮百孔。
而被暗示将会死亡的三人却是并无慌乱,甚至朱剑秋还有闲心推算画卷中马尾少年的年龄,以天策府和浩气盟的关系,他自是耳闻谢渊一直在寻找恩人遗孤之事。
不过从画卷看来,这位台首似乎与纯阳宫有旧,要不要让杨宁询问一二呢?
朱剑秋下意识摇了摇羽扇,却让一旁的杨宁感到莫名的不适。
“……军师,你有什么事吗?”杨宁迟疑地问道。
“并无。”朱剑秋立刻笑眯眯地回答。
“……”他相信才有鬼好吗。
“不过将军,我们还是疏散兵士为好。”朱剑秋对李承恩提议道,“按照现在的情况,恐怕之后会出现更多的私密之事,如果只涉及天策府还好,现在却是纯阳、万花和凌雪阁都被牵扯其中,为防万一,我们还是尽量保密吧。”
“好。”
李承恩想到自己之事被一再调侃,感觉军师果真善解人意。
至于曹雪阳,她从头到尾都在安慰着慌乱又愤怒的曹焰,根本没机会插话。
子时,万花谷
“元儿啊……”
“谷、主、想、说、什、么?”裴元一字一句得盯着东方宇轩道。
“不,没什么。”东方宇轩立刻摇头,又一脸郑重道,,“只是元儿,你如此姿态,可是觉得与纯阳宫的洛风结交有损名声?”
“怎会?!”
“那么何必纠结,世人评说与你我何干,只要无愧于心就好。”
“……谷主,你以为这样转移话题就够了吗?”裴元忽然一笑,朝着东方宇轩靠近了一步,而对方更是配合地往后退了一步,似是真被吓到。
惹得一旁的谷之岚不禁笑出了声,连孙思邈也开口打断两人嬉闹,也让做戏的二人心下放松。
裴元自是恼怒画卷将祁进与谷之岚扯到一起后,又编排他和男子相恋的事,希望谷之岚不会因此被牵连。而东方宇轩敏慧察觉到裴元的心情,立刻帮忙他演了一出。
果然,两人一番言语后,不禁谷之岚露出笑容,连一旁观看的万花弟子也将注意力转到了此处,不再思考其他。
那么到底是哪一种呢?
至于那位穆少侠,也要详细查清。
子时,七秀坊
叶芷青已经无奈了,所幸这次因她也被编排,导致小七见她叹气后,反而拼命安慰着叶芷青别在意这种事,而自己的恼怒则被抛之脑后。
这个傻妹妹可别真的陷入情网啊。
叶芷青一面笑着哄小七,一面犹豫着要不要让小七和李承恩见面。
毕竟虽然画卷说得亲密,一副两人注定在一起的样子,可几次小七与李承恩在一起时都非是欢快的表情啊。
子时,少林寺
这一刻的少林寺上下都很无奈,为何要让他们这些出家人看到男子与男子相恋的言论?即使完全和少林寺没关系,他们也不想听啊。不少年幼的小沙弥都涨红了脸,疑惑地追问自己的师兄为什么男子之间也可以称夫妻,弄得年长者恨不得跑去苦修。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玄正不禁闭上眼,默念一声法号,却不打算给年长弟子解围,这也是一种修行啊。
子时,稻香村
李复默默移开视线,感觉不远处秋叶青的目光足以将他戳穿了。
“复哥……”秋叶青不禁靠近。
李复立刻后退半步,心虚道:“……咳咳,从画卷看来,似乎应是毛毛长大之后呢,不过没想到那两个顽童长大后……”李复说着不禁一噎,想到两人在画卷中被作为夫妻,只感觉自己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变化得可能性太多了,让他一时难以理清。
而一旁的秋叶青见李复陷入沉思,不禁收起恋心,也思考起画卷中所提之事,她希望能帮上李复,更希望这天下能一直平安。
另一头,暗藏在稻香村的凌雪阁暗哨,强压下心头震惊,飞快地传递着消息。
毕竟凌雪阁可能有内鬼这件事,足够让他们想起曾经的西京事件,只希望这一次不会再出现同袍含冤而死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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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众人想太多的一天呢_(:3J∠)_
以及521快乐!
杨宁和刘梦阳的感情也是设定他们没有隐瞒,但是纯阳宫里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天策府也是如此,属于恋情刚开始的阶段
上一章高绛婷妹子的名字让我写错了,我真是脑抽(┳_┳)...
521快乐
而且帮助佐助修炼除了他和卡卡西都有雷属性外,根本原因是佐助要面对我爱罗,需要有破防的手段(不然木叶会丢面子)+大蛇丸的觊觎+考试结束卡卡西遇上了去佐助病房的兜,佐助的安全成问题,这才是卡卡西将鸣人拜托给惠比寿的原因。
本文没有兜的威胁,也不需要应对我爱罗(大家都想看斑装b),但是身份不明的斑自身对木叶便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因此木叶依然需要对其进行监视和试探,构成了卡卡西指导佐助的新的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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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查克拉比作是蓝色...
大蛇丸因此追求长生不老之术。
在无数次尝试、探索后,他实现了这个忍术——找到一个肉体,让灵魂侵占那具肉体,灵魂所积累下的知识技能被继承,再一次开启新的人生。但这样有一个不好的点,他带不走肉体本身与生俱来的东西——血继限界,即使他转生到了一个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身上,只要这具肉体衰老,除非他再去寻找一个同族的忍者,不然这份血缘带来的礼物终将被收走。
可是要怎么阻止肉体的腐朽呢?大蛇丸找不到答案,他的所有试验都指向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今天,一个跨越了死亡的存在就站到了他的面前。
当时是什么感受,震惊,喜悦,渴求……不,都不是。
“奇迹啊……”他的内心一片空白,唯一浮现出的便是这三个字。
兜看着大蛇丸一本正经坐在椅子上时不时冒出几声诡异的笑,在科研课题上默默添上了幻术后遗症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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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心事是睡不好的,本来是调整状态积极修炼的一个月,佐助却盯着一抹浓墨重彩的黑眼圈,让人不禁联想到来自砂忍村的我爱罗。
木叶的天才遗孤对砂之修罗,听起来是多么精彩的对决。
可惜,在精彩的设想也敌不过命运的纸条,佐助抽中的是砂忍村的手鞠,而我爱罗的对手是斑。
不过没关系,都是宇智波,这是个隐藏的大惊喜。
斑毋庸置疑是比卡卡西强的,而且同为宇智波,他的训练方式肯定更适合;但是佐助也得说,他不想放弃卡卡西的训练。
斑喝了口牛奶,他在脑子里想了下卡卡西是何许人也,本督的孙子辈吗……“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去料理。”
“那你说的要帮我修炼呢?”
“我处理完事情再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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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来我这,”嘴上这么说着,日向天忍还是将沏好的茶还是给递到了斑手边,“看我这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当乐子吗?”
“不欢迎我?”斑眉毛挑得老高,往嘴里塞了个果子,他一向喜欢这种糖分过量的食品。
这个人!日向天忍兀自叹气,这个人都死过一回了怎么还不知道长点心呢!木叶对宇智波的提防从来就没放下来过,突然出现这么大个人怎么可能注意不到,成天在木叶眼皮子地下乱窜,就不能消停点吗!
“你啊,”他伸出根手指想敲斑,可是手哆哆嗦嗦半天,还是没敲下去,“唉!”
“放心,我只是来你这静静心的,”斑举起杯子抿了口茶,“宇智波那里实在没法落脚……呃?”
那只原本想敲他的手突然攥住他的袖子,将他了拉过去:“我只能这么说,”日向天忍小声道,他俩现在就和对着躬身一样,看起来十分莫名其妙,不过好在除了日向没有能透视,所以倒也不用太在意,“数年之前,九尾作乱,众多家族唯有宇智波没有在前线出现,祸乱一结束,志村团藏便发难宇智波,自此宇智波便彻底被边缘化,直到全族一夜之间尽数被一个你家叫鼬的小辈所屠,但奇怪的是,不就之后,团藏便再没出现在木叶的核心高层中。”
如果可以,你能不能也离开这里,好好活下去呢?
“志村团藏是千手扉间的学生,和现在的三代火影是同窗,是一个鹰派,手下有一只暗部名为‘根’,由他一手创立,虽然这些年团藏不再参与高层之事,但这只暗部依然在活动。此处向东五里再右转,有处宅邸便是此人这些年所居之处,在往边上的林深处走走,便是他手下那只暗部曾经训练之处。这些日子是中忍考试,木叶到处巡查的人手也多,还有不少人,这种程度的警戒,怕是要有大事发生。你要真想做些什么,不妨趁此机会。”
明明只要离开,就不会有那种结果,哪怕指望妄念,也好歹有得可念。
“但是务必!务必注意,小心背后。”千万,千万不要再……
“你这家伙,”斑轻笑一声,“和以前一样啊,什么都知道,白眼果然方便啊。”他习惯性地一手拍上日向天忍的肩膀。
“啊!”
“抱、抱歉,天忍,我忘了你已经是老头子了!你肩膀没事吧……”
“卡卡西老师偏心!”
虽然被这么说了,但是卡卡西还是认为现在对于鸣人而言最好的锻炼人选是惠比寿。鸣人本身的基础太差了,和佐助小樱相比完全是依靠自身的庞大查克拉做依凭才能保持进度的一致,但是换一个角度:如果鸣人能把基础夯实,有效利用自己的查克拉,就能取得巨大的优势,更何况……
“卡卡西,就交给你了。”连火影大人都认可了这个必要性——通过控制佐助监视他身边突然出现的不明人物,同时还能提防大蛇丸,虽然对方是三忍之一,但是拼上性命的话,他起码能做到同归于尽。
“好,上午的训练先到此为止。”可是那个人却没来,是放心吗?还是说对他而言佐助根本无关紧要,或者说他还有什么目的……
宇智波佐助停下了下来,肾上腺素的供给中断让疲劳一下子涌了上来,大量的汗水浸透了衣服让布料黏糊糊地扒在身上。
即使他不用面对我爱罗,体术这方面加强也是有益无害,而且对于拥有写轮眼的佐助而言,这方面的训练更是事半功倍。
但是……“体术的话,记住一件事就好了——这是用来杀人的。”
“知道为什么那个李洛克会输吗?并不是因为他技不如人,整个场面上他甚至几度占据优势,但是他的对手是真的想杀了他,而他只想赢。想想看,假如最后一击的时候他手里握着一把苦无,那个叫我爱罗的小鬼还能在动吗?”
说的没错,只要一把手里剑,即使小李无力再进行攻击,我爱罗也会确实地失去生命……思索着这一番话的佐助不自觉问道:“卡卡西,你会刀术吗?”
“哦呀,”从《亲热天堂》里抬起头的卡卡西对这个问题表示了诧异,“佐助怎么想到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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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明明想借天忍那里理清下思路的,结果一不小心耗得太久了啊。
不过结果是好的,斑活动了下脖子,现在各方的情况他都掌握得差不多了:大蛇丸试图联合砂忍打击木叶,之所以拉拢他恐怕也是因为一开始对他身份的预测,认定他也和木叶有冤仇吧;这么来的话砂忍会将一尾的人柱力送来参加这么个无关紧要的考试也就说的通了,按照大蛇丸所说,他会和手下将三代火影隔离开来并击杀。
“木叶已经不是当初的木叶了,现在的它已经安逸太久了,只靠着一个老头子撑着,只要杀了火影,木叶就无力再反抗了。”那股阴险的声线又响了起来,“届时,您想要如何就能如何,还请您无需顾虑任何事情地,毁掉这个村子吧。”
看起来,他是被当成和尾兽一样的,大肆破坏吸引注意力的存在了。
“呵,想得到挺美。”斑嘟哝了一句,不过有一点并没有错,不管怎么样,火影被困,外敌入侵,木叶的整体监控能力也会有所下降,这是个好时机。按天忍所说,那个志村团藏手上有只听命于他的势力,但是木叶有难,这股力量也会被分散不少吧。如此一来,通过这个节点,就能搞清楚将我和柱间的木叶是怎么变作这个鬼样子的了!
没错,这样就……
“没错,我便是妙木山蛤蟆精灵仙素道人,人称蛤蟆仙人的,自来也大人是也!”
蛤,蛤蟆……
宇智波斑,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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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末惯例解释下为什么大蛇丸会将“木叶崩溃计划”说给斑,原因其实很简单,对知道木叶历史的人来说,宇智波斑和木叶本身就是对立且无法调和的,因此对大蛇丸来说斑本来就是他要争取的合作对象;而且更重要的是大蛇丸不知道斑是穿越的,他下意识将斑认为是死而复生,这也意味着他规避死亡的终极梦想被斑实现了,因为是原身体所以血继限界也依旧存在,这对大蛇丸来说是极大的诱惑,此时斑对大蛇丸就成了上位的存在,他有大蛇丸梦寐以求的东西,而大蛇丸手里的信息对斑来说虽然重要,但具有可替换性——即使不通过大蛇丸,他慢慢查慢慢推也能知道个大概,但是对大蛇丸可就是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还有就是大蛇丸为什么会相信斑呢?因为实力和阅历。中忍考试时的大蛇丸时仅靠杀气就能让卡卡西怀疑人生的存在,而且他为了写轮眼和鼬交过手,那个时候鼬没有用万花筒;第二场考试他看到了斑的眼睛和须佐,进而能推断出这份力量便是写轮眼更进一步的存在,再加上斑对于木叶的了解,特别是他去了日向家——大蛇丸在木叶也是有卧底眼线的(比如兜),如果是后裔,没必要去和几十年没关系的家族串门,但是是斑本人的话就有可能,所以大蛇丸接受了这个看起来很惊悚的结果。
月色与雪色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注意:
1.原著向,中长篇,柱斑不逆拆,HE。
2.后期可能会有微量鸣佐
3.有微扉泉注意,不过泉奈已故设定不改,扉间鳏夫状态,be。
Chap.2
关于这铠甲,斑还是有点印象的。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当时宇智波还没有和千手结盟,泉奈也还在,每次如果在战场对上千手,他的任务就是牵制千手柱间,同时尽可能地对千手造成伤亡。
巧了,柱间也是这样。
然而他们俩打生打死这么多年,实力一直不相上下,而族人们呢,说实话,和他们...
然而他们俩打生打死这么多年,实力一直不相上下,而族人们呢,说实话,和他们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在斑看来,千手家如果不算柱间,也就扉间还有个叫什么华的女忍有点看头,其他的,在他眼里都是很弱小的存在。
相信柱间看宇智波也一样。
于是两人也就有了无言的默契,每次打斗时尽量远离战场,与大家拉开距离。
结果这样不但方便保护族人,还方便了他们闲聊。
那天斑看到柱间换了套铠甲,黑红相间,看起来厚重得很。他心里暗忖,这样的话,他每次出招的力道需要调整多少。
等真的交上手,他才发觉这套铠甲比想象中更结实。斑不怒反笑,他舒朗道:“好!柱间,来战吧!”
那一场打完,斑伤得挺重,柱间也受伤不轻。两人一个拄着扇子一个拄着长刀,隔着五步远,气喘吁吁。
斑随意揩了下唇角的血迹:“新盔甲不错。”
柱间抬起头,对他笑:“斑也想要一套么?”
这笑容意味复杂,除了高兴外,有点兴奋,有点戒备,还有点挑衅。
斑权当他在说反话,慵懒道:“行啊,为什么不呢?”
柱间便报了个店铺名:“我是在那打的,你也去打一套吧。”
如果放在后世,斑大概就能懂了,柱间这种行为,叫卖安利。
纵观斑这活了又死死了又活的一生,柱间卖给他的安利,斑几乎都吃了,这个也不例外。
出于某种微妙的信任,他还真的找了那家店,报了尺寸要求量身定制一套铠甲。
没过几天——正好在他奔赴雷之国的战场,要与另一个忍族作战之前,那店铺给他说,盔甲好了,
他当时还疑心老板是不是拿成衣糊弄他,怎么速度这么快。然而一穿果然合适,也就没有纠结这个问题。
现在看来,是他想得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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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眉毛一挑,刚要搭腔,就见柱间躲在铁先生看不到的背后,手忙脚乱地给他打暗号,叫他不要说话。
斑看得好笑,头一侧,轻描淡写将话题带了过去。老头见没看成好戏,颇感失望,瞪了两个后生一眼,背着手气哼哼地进屋了。
柱间松了口气,赶忙也跟了进屋。
他刚才之所以阻止斑继续说的原因,是因为那套铠甲,和柱间身上这套是托老头一块打的。
当时他碰巧得到了一些好料,铁先生又欠他人情,他就拜托对方,给他做副盔甲。
铁先生说料有剩的,你可以做两副,要不你把你弟的习惯和尺寸给我,我给你弟弟做一副吧。
柱间当时想也没用就拒绝了。
扉间已经有一套蓝色的铠甲了,这矿石是红色的,打出来必定也是红色为主,嗯……他简直不敢想象,扉间穿这个颜色会是什么样。
而且……好吧,他说句实话,他觉得这矿石太好了,给他弟用,有点浪费。
鬼使神差的,柱间报出了一串体型数据——那是宇智波斑的。
宇智波家一向走的是幻术+忍术流,身姿轻巧敏捷,所以他们上战场时,多是在族服外头套一片胸甲,护住心脉就行。
但这个套路其实不太适合斑,斑在宇智波族内,是难得身体强健,擅长体术和近身作战的忍者。
这样好的矿石,与斑才是相配的。
然而一时脑热做了出来,他却不知道要怎么给。铁先生听了原委后抚掌大笑,说干脆匿名寄给他好了。
柱间受到启发,便在战场上放了个饵,果真钓上了斑这条鱼——他用了点手段与那店家说好,将盔甲送了过去,到时候谎称是他们打的就可以了。
这事万万不能要铁先生知道,老头子自尊心高的很,如果被他晓得,自己用上好矿石细心打造的铠甲,最后被一个小小铁匠铺老板摘了果子,能气出病来。
当天铁先生果然不肯松口,却留了他们在宅中住下。两人酒足饭饱,坐在一起闲聊时,柱间就把事情原委讲给斑听了。
斑听后直笑,先是闷笑,后来干脆伏在柱间肩头,朗声笑了起来。
柱间有点尴尬,又有点莫名的羞赧,他用手指头挠了挠鬓边的发丝:“你笑什么?”
他还以为斑会生气。
斑也不知道,他只是一想到当年,这男人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就为了一副铠甲的暗度陈仓,想想那个画面,他就觉得好玩。
大概在他心里,柱间干什么,他都觉得好玩。
等笑够了,他才忽然想到,既然铠甲是提前做好的,那……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
大约真的是太忘情,斑没了顾忌,忘记像他们这样的强者,不应该距离太近的。
然而身体叫嚣着警惕和远离,他的心却是暖融融的,仿佛一个劲地在对他说:“再和他靠得近一些。”
这种微妙的错位感让柱间眩晕,却并不讨厌,反而生出难以自制的兴奋来。
于是他没管身体本能的警告,而是顺着自己的心意,伸手扶了斑一下,好让对方别从自己肩上跌下。
他朗声笑道:“你忘了?我可是个医疗忍者,我们相斗这么多年,你的每一处肌肉骨骼,我保准比你还清楚。”
在托起斑的手臂时,他敏感地发觉,斑的身体也僵硬了一秒,然而对方同样毫无反应,任他施为。
柱间为这发现感到熨帖,他忍不住弯了下眼睛。
手指起落间,他不小心勾缠住了斑的一缕发丝,斑有些不满,这代表他必须得把腰直起来了——并不是说他多想趴在另一个大男人的背上,只是刚才的气氛太好,他不想打破。
柱间却轻轻按住了他:“斑,你要听尺八么?”
斑讶异道:“你带了?”
柱间变戏法似的从侧腰摸出一只尺八来,笑得有些狡黠:“下午去集市闲逛时买的。”
这尺八一看就是地摊货色,材质普通,漆也没上匀,气孔处还有没磨平的毛刺,想必吹出来的音色也不会多好。
可斑却来了劲儿。
他看起来兴致勃勃,甚至起身非常刻意非常恭敬地与柱间相对跪坐,端端正正地摆了一个“请”的收拾。
如果不看他脸上略带狡黠的笑意,他看起来,是真的非常给柱间面子。
“你也挺会开玩笑的嘛……”
柱间哭笑不得,他忽略那点儿斑从他身上下去的小失落,也以乐师的身份回了礼,煞有介事地正襟危坐,开始吹奏。
斑洗耳恭听。
结果柱间运足了气,第一声就吹破了音。
“噗——”
斑再也忍不住,捶地大笑。
饶是柱间一贯厚脸皮,此时也难得羞囧,好在他肤色略深,就算面皮红得发烫也看不太出来。
他极力为自己挽尊:“不是的啦,斑——真的不是我的问题,是这只尺八——”
他扬手给斑展示自己手上的乐器,接着他发现,这十两不到的买下来的小东西,竟已裂了一道口子。
这下更是雪上加霜,斑岂止捶地,他捂着肚子,笑得几乎要满地打滚。
“哈哈哈哈千手柱间你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竟然把它给吹炸了哈哈哈……”
“……”柱间怏怏地收起尺八,消沉地抱着膝盖陷入自闭。
本来廊下赏景,吹乐一曲以谢知音,这是多棒的事情啊,结果都被他给搞砸了。
唉……
斑的笑声渐渐停了。
他慢慢挪了过来,试探性地用胳膊肘推了推男人:“喂,柱间?”
柱间仍旧抱膝坐着,不理他。
“……”斑有些麻爪了,改用手指轻轻拽柱间的衣摆,“你又消沉了?”
柱间撇撇嘴,心里更委屈了——说委屈也不准确,他就是,怎么说呢,说句让人笑话的,他想让斑哄哄他。
斑果然开始头疼了,他蹲在柱间旁边,苦恼了一会儿,然后道:“这样吧,回去之后,我给你弹三味线。”
斑竟然还会弹三味线!?
柱间的眼睛蹭地亮了,他快乐地向斑露出一张笑脸:“真的么,斑!”
“……”斑气道,“你果然又是装的!”
柱间冲他眨眨眼:“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喂!”
柱间笑着托腮,注视着好友再次炸毛。
他才不会说呢——他悠悠地想。
他才不会说呢,他每次消沉的时候,都是真的消沉,然而每次斑都会凑近他,明明是不善言辞的人,却会绞尽脑汁地哄他。
见到斑那样为他担心的样子,哪怕再难过,他也就振作起来了。
斑啊,真是个非常、非常温柔的人呢。
那场景,斑光是想想,就觉得身心舒畅,甚至还故意拖慢了回去的步伐。这下真成游山玩水了,两人悠哉悠哉,好不痛快。
这时候一无所知的柱间,笑哈哈地抛弃了自己的胞弟,同斑一道浪得飞起,等磨磨蹭蹭回村,果然看到扉间铁青的脸。
斑一句话没说,交了任务转身就走,柱间抬手堵住耳朵,老老实实地挨了顿训,权当自己是条死鱼。
扉间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由他出了气就好了——柱间当了哥哥这么多年,摸自家弟弟的脉门,还是相当精准的。
第二天,他从堆积如山的公务里溜了出来,跑去宇智波族地找斑,要他兑现承诺。甚至他还带了一只自己吹奏多年的尺八,表示要与斑合奏,并再三保证这次绝对不会破音了。
斑正在房中小憩,被他吵醒后很是不耐,却没说什么。他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甩了句“等着”,就出了房间,不久后,抱着个三味线走了进来。
他盘膝坐下,低头调试音色。他今天没穿族服,大约是在睡觉的原因,只随意穿着件深灰色的低领襦袢,这样的姿势,他的长发滑落,便露出了一点雪白的后颈。
而那头向来桀骜的长发这时看上去,竟也驯顺许多。
柱间也不知此时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他脑中只萦绕着一个念头。
斑可真美好。
可是美好在哪呢?性格、人品、能力、外貌?还是……都好?
他没再深想下去。
他只是觉得,斑整个人,都仿佛是由“美”化成的。
没错,又双叒叕是脑洞。
我寻思着直接住脑子里得了,到处都是洞,穿来穿去来去自如,多好。
灵感来自于水宝宝下崽。
第102章赌博与酒
静娴看照美希并不是特别紧张的样子...那就应该不是误吃蘑菇中毒了吧。她悄悄打量了一下千手柱间,没中毒却能虚弱到站不稳,身上也没有外伤,这情况似曾相识。难道是...
“柱间大人...是中了幻术么?”话刚出口静娴就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应该问得更委婉一些,但这个发现着实让她委婉不起来。能让柱间大人这样,应该是族长大人做的。
柱间大人真的是族长大人的意中人吗...
“幻术?”佐助闻讯皱了皱眉。
幻术对佐助来说并不陌生,尽管他不常使用。但是作为一个宇智波,还是一个被自家大哥放过两次月读的宇智波...回想起之前月读世界里灭族的场景,佐助咬了咬...
幻术对佐助来说并不陌生,尽管他不常使用。但是作为一个宇智波,还是一个被自家大哥放过两次月读的宇智波...回想起之前月读世界里灭族的场景,佐助咬了咬嘴唇。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发展成那样。他瞥了一眼虚弱无力的千手柱间,语气带着不耐烦:“怎么又闹了?!你们就不能消停一天么?!”接着又不满地瞪向旁边的宇智波斑,“你对他放了什么,能让堂堂忍者之神精神受到如此大的刺激?”
“没什么。”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接着转头看向千手柱间,“你给我差不多一些,不想发展成那种情况,就管好你自己。”
此时的千手柱间回想起幻境中的画面,觉得非常委屈,依旧哭丧着脸,讷讷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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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掐上斑的脸颊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斑会生气的准备——要么被揍一顿,要在幻术里被揍一顿——就像之前那样。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和斑颜艺比起来,不值一提。
他并不害怕斑的幻术。斑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也是最了解自己的那个。包括他最脆弱的地方。但他知道,斑绝对不会用终结谷的场景来折磨他的。折磨和惩罚是不一样的。
毕竟,这也只能算是两人间无伤大雅的玩笑。
可幻境里的场景还是让他捏了一大把冷汗。
幻境是从居酒屋开始的——和他料想的不一样,这次斑并没有在月读里揍他。那是一个挺热闹的居酒屋,他拿着酒杯坐在台前,居酒屋的老板正神采奕奕的给他介绍新酿的清酒,问他是否有兴趣喝上一杯。他欣然点头。幻境里还能喝酒,看来斑并不是特别生气。
几杯酒下肚后,店小二走了过来,语气有些急切:“柱间大人,纲手公主好像不见了。”
“小纲...不见了??”为什么这个幻术会出现小纲??
“说不定回家了呢?您回去看看?”店小二提醒道。
于是柱间用瞬身术回到了一个他不认识,但幻境里的柱间应该认识的地方。推开门,看到一个黑发的成年男子。尽管柱间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他很确定,那是他的儿子。
而那个男子的话也确定了他的猜想。
“爸爸?不是说今天休息要和小纲玩一天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说完那个男人朝千手柱间背后看了看,“小纲呢?”
“她没回来么?我刚才带她去居酒屋...然后...”
“您又让她跑了...?这样溺爱她可不行...”黑发男子放下手中的忍具,皱着眉看着千手柱间,“在出事之前要赶快找回来,您去其他地方看看,我去火影楼找父亲大人。”
“别...”柱间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先别告诉他...”
话音未落,扉间怒气冲冲地推门进来:“大哥,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出大事了!”
柱间愣了一下,这个幻境怎么连自家弟弟也出现了...
“还愣着干什么,跟我来。”扉间的眼神简直要冒火了。
柱间和黑发男子紧跟在扉间身后,来到一家商铺门前。进门前柱间抬头看了看招牌上的赌字,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进去后一看,果然不怎么妙——他那五岁的孙女,正坐在赌局的桌子上。除了她,其他人面前的筹码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而荷官一看到柱间,眉开眼笑:“柱间大人,您来得正好,纲手公主刚把您的家产全输了。是明天我们上门盘点...还是现在去?”
…………
佐助看千手柱间沮丧的样子,回想起当年自己和卡卡西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的时候。
精神还没有到崩溃的地步,看来斑对初代老头手下留情了,又看了看柱间搭在斑肩膀上的手。应该不至于闹到要决裂的地步。便放下心来,转头对照美希说:“既然人到齐了,回去吧。”
回到小村镇后,柱间制作了解药,吃完药的年轻人果然很快就清醒了。
见到年轻人已经清醒,斑便打算和水影会个面就回木叶。他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老妇人看着准备离开的千手柱间,悲喜交加。
“大人,您可以留在这里么,每年我们小镇都有很多人因为这个死亡...如果您留在这里的话,我小侄女就不用死了...”
柱间皱着眉不吭声。
“哎,我知道这是强人所难,您就当我随口说说。我也没别的东西报答您,这些菌子请笑纳...”老妇人叹了口气,抬头却看到宇智波族长紧紧盯着自己手里的菌子,眉毛微微的蹙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这些是我女儿采的...请放心...”老妇人补充了一句。
回雾隐村之前,他们先去了海边。看到两只尾兽还在幻术中沉睡,柱间拿出随身携带的卷轴,把它们印进去。
待他们回到雾隐村才刚过中午,和水影白莲寒暄了几句后就准备带着尾兽回去。而白莲担心木叶一行人多留在水之国一天会多掌握一分情报,也没打算挽留他们,客套的说了几句便起身送他们到港口。
这次的船比上次的小了一些,装饰还算讲究,却没上次那么金碧辉煌。
“之前我们不知道木叶多少人过来,怕船小了,便申请使用大名的船。可大名的船是用来出游的,行驶速度有些慢,于是我自作主张借了水影大人外出用的船。”照美希解释道。
这艘船的行驶速度的确比之前那艘快了,而照美希又用水遁帮忙,很快就到火之国口岸了。佐助睨着眼打量了一下照美希,这水遁不比照美冥差。希望以后不会是敌人。
斑看照美希准备回去,便示意了一下火核。
火核回了一个明白的表情,上前拦住了准备上船的照美希。
“现在也快晚上了,姑娘要不明天再走吧,我去给您开间房休息一下,顺便带您逛逛。”
“那就拜托您了。”
斑看了看边上扭捏的静娴,嘴角抽了几下。真是不争气。便皱着眉对静娴说:“你和火核一起留下来招待客人,我和柱间先回去处理尾兽。”说罢斑转过身,“喂,小鬼,你...”
“佐助说他先回木叶了。”柱间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
由于身上还携带着两只尾兽,不想在平民多的地方出什么乱子,便用瞬身术赶回木叶。待他们处理好尾兽已经是深夜了。
斑和柱间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稚嫩的身影倚靠在柱间家的门边上。
柱间走上前,有些惊讶:“呀,猿飞?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是惹你父亲生气了么?”
听到柱间的声音,门边的小孩瞬间抬起头。“柱间大人...那个…有些话想和您说...”猿飞日斩眼神中夹带着些许恳求的意味。
“噢?那进来说吧,外面风大。”柱间拿出钥匙开门。
看到猿飞日斩还是一副很拘谨的样子坐在沙发上,柱间给他倒了一杯水。
“怎么了呢?是和家里吵架了么?还是学习上遇到困难了?”柱间温和的问。
猿飞日斩看了看坐在餐桌前的宇智波斑,踌躇了好一会:“那个...斑大人这么晚不回去,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和柱间大人谈么?”
柱间笑了一下:“不是哦,斑大人现在和我一起住。”
“您…在说什么...?”
“猿飞还小呢。”柱间揉了揉猿飞日斩的头发,“等你再大一些就懂了。到那时候,你也可以和爱人一起住了。”
“怎么了猿飞?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一副见鬼的表情...?”柱间一脸疑惑。
小孩顿了好一会,才用着苍老的语调说:“不,就是因为老夫懂…抱歉,老夫想冷静一下...先告辞了...”说完目光呆滞的站起身,朝着大门的方向挪去。
“斑呐...我有没有听错...他刚才说老夫...?”
(研究所)
“既然佐助君想早点回去,扉间大人您看您可否帮忙研究一下呢?好不容易才建好研究所,我可是很期待和扉间大人一起开发禁术。”
扉间抱着手臂,半倚在桌子边缘:“帮忙倒是可以,但至少得先让我看一下你们回来的忍术吧。”
“叫谁回来?那个吊车尾?”
“相比鸣人君,我有一个更合适的人选噢!”
……
“这样就完成了么?”扉间盯着佐助流血的眼睛,“成功会有什么表现?”
“大概是会马上去找您或者柱间大人吧。”大蛇丸露出了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发现我好像从来没特别谈过这个问题,今天天气不错,就来讲一讲吧。
一句话概括,我之所以对日向雏田这个角色产生如此深的抵触和厌恶,原因本质上来说是四个字——“日向宁次”。
对,和春野樱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向来把角色和CP分开,甚至把角色和角色粉分开——娜美是我女神,她经常被一些女帝粉anti,但我不反感女帝;我喜欢织姬,织姬经常被某些cp党辱骂,但我觉得露琪亚挺好的……《海贼王》和《死神》里我没有一个讨厌的角色,这两部都是非常优秀的作品,每个角色都很有魅力。
如果我会讨厌一个角色,那一定是这个角色本身有问题。
而日向雏田这个角色问题非常大,甚至到达了一种扭曲的地步。
坦白说,...
坦白说,在一开始补番火影的时候,我甚至是对雏田有好感的,因为我向来很吃软妹的角色,直到中忍考试宁次VS雏田的战役。
到了这个时候,雏田的“软”和“弱”从一开始我喜欢的点转变为我无法忍受的点,我所说的“弱”不是实力上的“弱”,而是心性上的“弱”——
她是什么身份?作为日向宗家大小姐,她做了什么?实力不强无法承担责任,便消极对待不去努力练习,目睹堂兄“笼中鸟”的悲惨命运不去反思帮其解脱,反而义正言辞地和堂兄说“你不应该仇恨的,仇恨只会让你痛苦”(我的妈呀人家这种命运不去恨还能干嘛???你不去帮忙解决反而来耍嘴炮???你的意思是要让宁次心甘情愿为宗家去死吗???大小姐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好吗)
另一方面因为打不过妹妹,陷入了自怨自艾的情绪(看看你堂兄你还好意思觉得自己惨),受人欺负被鸣人所救后便视他为英雄一直痴恋他——这难道不是一种逃避心理吗?
因为挑不起宗家继承人的重担,于是干脆不去面对,转而把所有心思都寄托在一个“英雄”身上,整天围着这个生命中的救星打转,那日向宗家怎么办,花火怎么办,宁次怎么办?统统没想过,她只需要想令她高兴的事——那个“英雄”就可以了。
同样是软妹的个性设定,同样肩负着大小姐的重担,看看《甲铁城的卡巴内瑞》的菖蒲,再看看雏田,真的不觉得很可笑吗?
如果仅止步于此,我也只是顶多对日向雏田这个角色有些不喜欢,就像我也不太喜欢夏莉,但也顶多觉得这妹纸不太符合我胃口,绝对到不了厌恶的程度,把我推向对日向雏田零容忍的,是日向宁次的死。
从日向宁次死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我这辈子都不会对雏田这个角色产生一丝丝的好感。
为了顺从商业潮流凑鸣雏,作者以一种极其廉价的方式写死了宁次,让他当丘比特,这毁掉的不仅是宁次的命运,不仅是主人公鸣人的承诺,毁掉的更是火影这部作品本身——原本应该是扭转不公和阴暗的热血少年漫,到最后竟然变成唯血统论的官二代结局,不是很讽刺吗?
而雏田的反应更是讽刺,堂兄刚刚才为保护她和鸣人死去,她却因为鸣人牵起她的手而脸红,甚至在心中感叹“鸣人君的手又大又温暖”,小姐,你的脑子里除了恋爱还有没有其他内容,比如亲情?
对待堂兄的死,更是没有丝毫惋惜,一副“他能为鸣人君死是他的光荣”的姿态。
拜屌癌
日向雏田的“恋爱脑”行为,说得难听点,就是一种拜屌癌,对同伴和家人漠视,放弃人格的独立,对异性对象异常跪舔——整个思想、整个人生都围着一个男的打转,除此之外就毫不关心,亲情、友情……其他所有羁绊在心仪男子前都毫不重要,这不是拜屌癌是什么?
说实话我真的很理解为什么很多男生喜欢雏田——因为雏田这个角色脑海里除了男人就没有别的内容了啊,全部思考只为了男人打转啊,他们当然可喜欢雏田了!
所以我真心瞧不起喜欢雏田的人,这种人内心反映出来就是企望一种“不劳而获/天上掉馅饼”,哪怕雏田如此扭曲不合理的倒贴不觉得诡异反而乐于享受,思想高度实在有限。
“恋爱脑”本质是一种利己心态
老实说我向来对女角色都比较宽容,比如说一些狂傲的男角色比如夜神月宇智波佐助之类要是换成女的说不定我反而会喜欢(?),基本是不论清纯可爱还是性感御姐我都吃,而只有一类女性角色我是完全无法有好感的——那就是“恋爱脑”。
因为“恋爱脑”在我看来实际上是一种极度自我中心主义。
请注意,“恋爱脑”与“深情”有着本质的区别。
“深情”的本质是是一种“利他”,愿意为所爱之人作出无偿的牺牲。
曾经有两个让我感觉有点“恋爱脑”的女角色——夏莉和法音,我就实在喜欢不起来,但撇除我个人喜好问题,这两个妹纸其实还算是正常角色,有她们的行为逻辑……但是日向雏田这个角色真的是到达了一种扭曲的程度。
身为日向宗家的大小姐,脑子里除了“鸣人”就装不下任何东西,没有努力修行挑起家族重担,也没想过帮饱受折磨的堂兄解除“笼中鸟”的桎梏,整天就只会喊“鸣人君”“鸣人君”……日向大小姐的脑子里除了男人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同样是贵族大小姐,你看看人家菖蒲,一个弱女子都扛着弓箭到最前线杀敌,独自挑起甲铁城的重担,鼓起勇气面对咄咄逼人的公家贵族,质问他们“难道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吗?”
与之对比日向大小姐呢?
我一直都觉得我这个人挺好相处,但如果是喜欢日向雏田/鸣雏的,那就真的无法做朋友了,而我一定不会感到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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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2日补充:
在此我必须说明,请不要把雏田和任何一个女角色放在一起归类,或者说雏田像谁谁谁,否则对那个女角色都是一种侮辱,甚至对“女性”本身都是一种侮辱。
拜屌拜到像雏田这样不顾同伴和亲情的女角色,说实话我在其他任何日漫作品都没见过。
曾经我受我二弟影响看过几部后宫漫,什么样围着男主转的妹纸我没见过,我觉得都挺可爱的,女帝我觉得还行啊(虽然我是娜美党),蕾姆这妹纸挺痴情啊(虽然我是艾米莉亚党)……宅男喜欢她们我都能理解他们的出发点,尤其如果遇到软妹类型的女角色我也会秒变痴汉(至今仍馋着1096学姐身子的我°°)
但有谁跟日向大小姐一样???完全不顾同伴情和亲情的???
队友跟喜欢的人打,第一件事想的是如果她给喜欢的人加油队友会不会生气;
堂兄和妹妹因为家族诅咒和重担饱受折磨,噢关我屁事我只想谈恋爱;
什么我是宗家大小姐?我只想追喜欢的男人,责任什么的别找我;
堂兄为了保护我和我喜欢的男人死了,噢无所谓死了就死了吧,刚刚喜欢的人拉我小手,真的“又大又温暖”,我忍不住脸红了……
好像某种角度上还挺符合“爱情至上”的呢~~(微笑脸)
其实男性喜欢围着男主转的女角色也没什么,就像女性喜欢围着女主转的言情男主一样,我挺理解的,所以像蕾姆这样的妹纸在宅圈火也很正常~~主要是雏田这个角色很扭曲,蕾姆是个女仆+鬼族,对486一心一意为他奉献非常符合她的人设身份,而雏田呢?一个宗家大小姐什么责任都不理、整天只会恋爱脑,甚至堂兄死了也毫不惋惜并认为理所当然?????所以我真心看不起喜欢雏田的男生,这样人格扭曲的倒贴不觉得诡异、反倒心安理得地享受。
画的宇智波斑死了里的斑(缩写有点不妙啊)满怀绝望渴望被爱的斑真是太好吃了~
摸了两把被自己以讨要生日礼物的名义哄骗才变成黑猫的阿尼玛格斯,柱间把猫咪抱到有求必应屋变出的沙发上,从旁边的柜子里掏出一个大包裹。
黑猫好奇的盯着小巫师解开包装的动作,从包装盒上印刷的logo和快递说明上,很明显这是柱间偷偷从神奇动物园那儿订的包裹,装着用在他的动物身体上的东西。
明明这几天因为生日临近,柱间缠他缠的紧,两人几乎没有分开的时候,害的他都没能好好复习O.W.L.s.考试,那么这个来自神奇动物园的包裹,怕不是很久之前就送到柱间手上了。而柱间还特地把它藏在有求必应屋里,瞒了他这么久,肯定不怀好意。
黑猫动了动胡子,...
黑猫动了动胡子,趴在沙发软垫上,紧张的看着柱间从盒子里掏出一小瓶黄绿色粉末。
柱间好不容易从层层包装中找到自己买的货物,心里吐槽着下次一定要投诉这家店,这一大包,拆出来就一小瓶。转头冲着甩着尾巴明显在警惕的黑猫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小瓶发出沙沙的声音。
“别害怕啊,斑,据说在麻瓜界,这种东西能让猫咪放松下来呢。”不过柱间没说的是,这一瓶是对魔法生物特制的,不知道对阿尼玛格斯有没有用呢。
黑猫听闻竖起了耳朵,瞪大了猫眼,“喵呜——”了一声,柱间知道这是斑在反驳他才没有害怕。掏出说明书,柱间草草翻了一下,就扔到一边,开始动手拔木塞:“上面说这是一种植物晒干后的粉末,直接让猫咪闻一闻就好了——你最近一直忙着O.W.L.s.都没有好好休息……啊啊啊啊啊!!”木塞塞的很紧,柱间左手握住瓶身,右手捏着木塞,用一种别扭的姿势使劲,却在木塞拔出时忘记收力,瓶里的粉末直接洒向空中,落得到处都是。
在柱间的惨叫声中,斑幸灾乐祸地用前肢拍着身下的软垫,可还没等他发出“喵喵喵”的嘲笑声,一股暗香飘进他的鼻子里。黑猫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又吸了一口房间里的空气。也就这样,斑想,还挺好闻,浑圆的猫眼渐渐眯起……
柱间掏出魔杖对着地板用了个清洁咒,他懊恼的看着瓶底剩下的一点点粉末,回头却发现沙发上的黑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长着猫耳脸色通红的斑。斑很明显想通过变回人类让猫薄荷的作用消失,却不想连人形都出了问题,他翻了个身,从沙发上坐起来,湿漉漉的眼睛瞪着柱间,努力保持清醒。
这、这不是迷情剂啊!!!我不是故意的!!!
柱间也红了脸,在良心的谴责和撸斑的诱惑之间,选择了将手伸向小伙伴的黑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