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非cp向为我的人间烟火衍生打脸重生爽文
*请勿上升真人
我是许沁的姐姐,许半夏。
接到许沁和家里闹翻的消息,我连夜回国。
许沁梨花带雨解释宋焰是一个好人时,我忍不住一巴掌掀翻这个恋爱脑。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认真看着她,「再和他联系就给我去死。」
1
买了最快的机票,回国后我直奔宋焰家,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恋爱脑妹妹。......
买了最快的机票,回国后我直奔宋焰家,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恋爱脑妹妹。
许沁正满脸笑容坐在院子里,用手搓着盆里的脏衣服。
而她旁边坐着一个眉头皱成川字的男人,板着脸对许沁指指点点。
但就算这样,许沁也没有生气,反而笑得一脸甜蜜。
“许沁。”
我的怒气已经达到极点,来之前爸妈再三嘱咐我不要动怒,可看到她那副不值钱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
许沁听到我的声音愣住,她看到我那一瞬,手中的脏衣服掉落在地。
“你怎么回事,一件衣服都洗不好!”
衣服落地的一瞬,宋焰像是应激一样指责许沁。
“姐,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压着火道:“跟我回家。”
家丑不外扬,我不想在这收拾许沁。
我不像妈妈和孟晏臣那样惯着许沁,被孟家收养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人情世故。
孟家没有义务收养我们,但他们还是这么做了,并且对我和许沁与孟晏臣无异。
是真把我们当成亲女儿教养。
可许沁从小就不懂事,从来只会埋怨不知道感恩。
我在家时不止一次教训过她,可以说我是她最怕的人。
这时宋焰才从那件破衣服上移开注意力,听到我让许沁回家一脸防备。
“沁沁,她就是你姐?”
许沁躲在他身后点点头,仿佛我是洪水猛兽一般。
宋焰眉头皱的更深,后背挺得笔直,五五分的身材像只斗鸡一样。
我不由冷笑,就这,就这是把许沁迷得五迷三道的男人。
宋焰可能想要显得更有气势,压出气泡音,“沁沁是不会和你回去的——”
“砰——”
我将手中的包豪不犹豫砸向许沁,手包擦着许沁的头发扫过,吓得她缩起脖子。
我再也没耐心,一字一句道:“不想死,就和我回去。”
许沁畏畏缩缩从宋焰身后出来,刚要越过宋焰时被他一把抓住。
“她就不跟你回去又能怎样?”
许沁低着头不看我,我不由怒极反笑,这是翅膀硬了。
我不再分说,上前扯着许沁的头发把她拽上车。
宋焰被我的行为震住,他没料到我竟然对许沁这么狠,等反应过来时许沁已经在车上了。
“你...许半夏,你要是不把许沁放了,我扒掉你一层皮。”
我轻笑一声,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不自量力的东西。”
说罢我上了车离开,在车上许沁一直不说话装死。
爸妈和孟晏臣都在家里等我们,今天我把许沁抓回来,就是想让许沁彻底做个抉择。
2
孟家别墅内,付闻樱正一脸焦急,“老孟,半夏不能打沁沁吧。”
孟怀瑾安抚地拍了拍付闻樱,其实他心里也跟着着急。
我拽着许沁进屋时,明显感觉他们松了口气。
付闻樱试探得说道,“半夏,你坐那么久的飞机也累了,要不先回楼上休息一下?”
我向她笑笑,直奔主题道:“妈,今天全家人都在,就让许沁自己抉择一下,到底要那个小混混还是要家。”
“宋焰她不是小混混!”
一直低着头的许沁在听到这句话时抬头反驳。
她那副为爱与全家人为敌的样子,让我有种阻她前程,拉她下水的人是我们的错觉。
我冷笑一声,“许沁,你今年三十岁了,你还当自己十三岁吗?这些年爸妈给你最好的教育和生活,就养出了你这么个蠢货,你那脑子里除了谈恋爱是不是什么都没有?王宝钏来了都得管你叫声姐。”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许沁被骂了一通,脸色瞬间腾红。
这些话付闻樱从未说过,她一直给许沁留着脸面。
许沁眼泪跟决堤一样流,看起来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反驳后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年我过的什么生活,我在孟家真的很累很压抑,我从来不敢大声说话,不敢挑食,我得了抑郁症,这些年我就想一个傀儡一样——”
“啪——”
许沁的脸被我打偏过去,这些年她被保护得很好,连油皮都没破过,五指印在她脸上高高肿起。
“半夏!”
爸妈拦住我又抡起来的手,我看着抱着我的妈妈,她上了年纪的脸上布满泪痕。
从这一刻起,我没有这个忘恩负义的妹妹。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一会你就去把户口迁出去,从今天开始你就不是孟家人了,把你的车房还有奢侈品都还回来,以后就跟你那个宝贝宋焰好好在一起吧。”
许沁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姐,我是你的亲妹妹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一言不发,付闻樱见我来真的,连忙劝许沁。
“沁沁,快和你姐道歉。”
许沁盯着付闻樱,眼里带着恨,“别虚伪了,我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我可以为了宋焰去死。”
付闻樱的手一颤,我看到她眼里的受伤。
我推开付闻樱,“那你就去死,妈,别拦我,我今天就要打死这个孽障。”
连抽了许沁几个巴掌,她被我打的话都说不出。
真是反了天了,想用去死威胁谁啊,付闻樱这些年对许沁倾注了多少心血,没人比我还清楚。
我以为见利忘义这词形容我这种商人最合适,但许沁让我知道了这个词简直为她量身定做。
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被暴力敲响。
“许沁!跟我走!”
许沁在听到宋焰声音那一刻眼睛亮起来,她迫不及待想要给宋焰开门。
我先她一步把门打开,宋焰却不在门口而是想要爬上窗户,此时正垫着脚努力向窗台爬。
见到我开门,宋焰有点尴尬,他假装若无其事跳下来,甩了甩刘海对着我放狠话。
“今天沁沁必须跟我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点点头,我没有再留许沁的意思,正好宋焰来了,把许沁的户口直接迁他家去还省事了。
3
许沁离开了孟家,当天她和宋焰领了证,上了宋焰家的户口本。
我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收回,除了几件衣服和调料其他的都没让她带走。
付闻樱被她那句虚伪伤透了心,不再阻拦我。
孟晏臣和孟怀瑾被我明令禁止不要接济许沁,经过这么一档子事,他俩对许沁也失望透顶。
许沁收拾行李时,我就在一旁看着,宋焰好似不服气,问许沁家里有什么东西是拿她工资买的。
许沁觉得丢人,怯怯出声,“宋焰...不要了吧...”
宋焰不依不饶,“不要什么,那都是用你的钱买的,这些调料都是吧,帮我撑着袋子。”
我目瞪口呆看着宋焰把厨房里的调料装进袋子里。
我真不明白许沁是怎么看上的宋焰,这种人平时都不配和我说话。
宋焰拿着装着几件衣服的小包,他竟然把装着调料的大塑料袋给许沁拿着。
我最后还是没忍住,“许沁,和他在一起你可能就永远吃不起法国菜了。”
许沁的肩膀被调料坠的歪向一边,“姐,有情饮水饱。”
得,就当我嘴贱。
我以为这就完了,他们走到门口时,宋焰凹了个造型恶狠狠对着我,“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我的心彻底凉透,宋焰说什么我不在意。
可许沁放纵的的态度才是让我们伤透心的关键。
我淡漠点头,“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吧。”
许沁被赶出去后,我没着急回国外。
其实我也是自私的,这些年我专注事业,觉得有许沁在父母身边尽孝就行。
但这次回来我才知道许沁的心理,她这样的不说尽孝,不把爸妈气过去不错了。
我进了国坤,帮孟晏臣分担了些工作,本想让他放松一下,但没想到这小子当甩手掌柜,一走就是半年。
我忙得连轴转,早就把许沁和宋焰忘了。
可没想到再见到她和宋焰竟然因为一起消防事故。
国坤旗下有个商场消防漏洞,幸好早早被排查出来,刚开始重做就被人举报了。
这事可大可小,正常商场负责人出面就行,但为了让大家看到国坤的诚意,我亲自出了面。
商场负责人做完笔录后,我召开记者发布会道歉。
就在我鞠躬跟群众道歉后,我看到了宋焰的身影。
他在人群中仰着脖,那么不显眼又显眼。
只见他挤到前面,手里拿着一沓不知名的文件大喊:“国坤集团消防漏洞,为什么只调查了商场负责人,难道国坤的董事长和总裁没有责任吗?她既然出来道歉,那为什么警察不抓她,真相只有一个,国坤集团官商勾结。”
周围的人被他震住,连我也被他震住。
记者的相机对着宋焰一顿拍,其中一个记者提问,“你是谁?”
宋焰挺直后背,一脸骄傲,“燕北区十里台消防站站长,宋焰。”
我能看出来宋焰是真的感觉骄傲,仿佛英雄一样。
等记者拍够了,才发问,“你是和国坤董事长和总裁有私人恩怨吗?”
宋焰被问得一懵,他不明白记者为什么这么问。
“这和国坤集团官商勾结有什么关系,我是和他们有点——”
听到这话记者直接把话筒一把抽回,迫不及待说道,“原来你是和国坤集团有私人恩怨,你知不知道污蔑是要受法律法律责任的?”
宋焰愣住,这和他预想的剧本不一样,无措看着记者们,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屑的笑出声。
“我明白了,国坤不仅官商勾结,还和你们这些记者勾结。”
宋焰话一出口,引起全场哄笑。
我捡起宋焰洒在地上的“证据”,上面印着某个不知名娱乐新闻发布的对国坤集团的恶意猜想。
上面说商场消防不过关,就应该把董事长抓起来,判刑处罚。
我不知道是多没脑子的人写出来的,最离谱的是还有更没脑子的人相信。
我看向身旁的法务,向他扬了扬手里的纸,“向宋先生发律师函,还有这个娱乐新闻。”
法务了然点点头,我转身离开不再管这场闹剧。
听说宋焰最后是被警察带走的,他赖在公司不走,保安没办法报了警。
下班的时候我见到了许沁,我加班到深夜,出来时已经十二点了。
许沁打着哈欠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半年多没见,她变瘦了许多,脸色也蜡黄,皮肤肉眼可见粗糙了许多。
见我出来,她扶着腰起来。
“姐,你怎么这么晚才下班。”
许沁一副埋怨我的样子把我整笑了,又不是我让他等的。
“姐,你让警察把宋焰放了。”
我掀起眼皮,看着她这张不知所谓的脸,“警察放不放我管不了,宋焰扰乱社会治安,关他两天那是应该的。”
许沁不知道抽什么风,挺着肚子挡在我身前。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因为你宋焰工作都要保不住了!”
厚亚麻窗帘遮住了八点钟窗外的阳光,楚慈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在床上愣了半晌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连余温都没有,楚慈不在意穿上拖鞋,打算去洗漱。正要推开门时,楚慈看见浴室的门上贴了个小条,在他正好能看见的位置,不用抬眼,也不用低头
今天可能比较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不用等我...
今天可能比较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不用等我
——爱你的韩越】
后面还画了一个丑爆了的恐龙
楚慈“………”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幼稚。
楚慈也没管,推门进了浴室
镜子前的楚慈因为低血糖孕唇没什么颜色,他常年吃药,本就有些挑食,忌口的东西更多,所以一直也不胖甚至偏瘦些,肤色苍白,只有腹部的疤痕透着淡粉色
走到餐厅时,楚慈发现在门上也有一张纸条,在同样的位置
“这个韩越………”楚慈无奈,在韩越的眼里,自己好像是个三岁的孩子,什么都要提醒嘱咐,天冷要加衣,一年四季365天都要喝热水,今天有雨要记得带伞,甚至是早去早回不要跟陌生人回家………而楚慈每次都提醒他,“我是个30多岁的成年男人,不是隔壁天天吵着要吃糖的小孩儿”
而这时,韩越会说“一口气和我说了25个字,楚工做的不错,继续保持”
而有时候,楚慈觉得自己在韩越眼里大概是尊佛,大大小小的事全都问他的意见。大到在哪儿买房,小到在哪放个碗,语气谨慎小心好像小时候和教导主任说话
楚慈拿起纸条一个字一个字的看
【吃饭前喝杯温水,在保温杯里呢,记得全喝完,我回家检查,最后一点老干妈已经被我吃完了你甭想了安心吃你的养胃餐吧!
饭一定要热一热!!!!再吃
“………”
饭桌上的菜果然有些凉了,只有一直在锅里的粥比较热乎。楚慈把保温杯里的水喝掉,看着桌上的菜本想对付一口,可又想起那两张还贴在门上的纸条,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菜热了热
换了衣服,刚要推开大门时就见门上又又又贴了一张纸条。楚慈都没脾气了,但还是拿下来看了看
【要出门吗?今天外面要降温,你给我乖乖穿个外套再出门!
“…………”
到茶馆的时候,龙纪威早就到了,楚慈和他说路上有点堵车,龙纪威摆摆手不在意,他看了看楚慈说“心情不错?”
“要不是顾川忙着公司,叶十三忙着上学,颜兰玉不知道跑哪去了,于靖忠不知道在忙什么,我就把他们招呼过来了”
楚慈笑了一下,又觉得心里暖暖的,从早上第一张纸条到现在
“玄鳞呢?他怎么没跟着?”楚慈只是随口一问,谁知龙纪威竟重重“哼”了一声,“不用管他,自己搁家里怀古伤今呢!”
今儿一早,龙纪威起床时,就看见玄鳞捧着宝贝似的捧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龙纪威仔细瞅了瞅才发现是自己小时候穿的肚…肚兜和鞋袜什么的。龙纪威一边在心里骂这个糟心的玩意儿又他妈拿着这堆破烂瞅一边抓起那些个已经褪色的东西狠狠往一个袋子里塞,说“玄鳞老子跟没跟你说过再拿这些破玩意儿看老子就给你烧了!”
玄鳞“嗷呜!”一声,扒住龙纪威的腿一个劲儿可怜巴巴的求饶“对不起媳妇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看了!”至少不在你面前看
“滚滚滚!我今天就烧了它!”龙纪威嘴上这么说,却也只是把它们塞进了衣柜里,甚至是当着他的面塞进去的。反正藏哪那条龙都能找着,还不如就这样,反正要再有下次,自己肯定当他面烧了!
龙纪威自暴自弃地想
“对了,叶真快生日了吧?”楚慈问
“嗯,下个月三号,”龙纪威看看他,说“好歹认了人家当外甥的,不得送点什么?”
“楚先生,想我了没?”
楚慈一脸平静,习惯了他这种没脸没皮,“有事儿?”
“没事儿,就问问你在干嘛,吃饭了没?”没听到楚慈的“想你了”韩越非常不爽
“我和龙纪威在外面、吃饭”楚慈说
楚慈“…………”
龙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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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天下之大槽了,手稿看着那么多怎么就这么点啊????
速速摸一个汉堡的日常
明天恢复线下就没这么闲了萎了家人们(下次可能是520那天来了)
7:00
昏暗的卧室里很安静,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跳到早上7点,震动了几下就被一只筋骨分明的大手给按住了。
何故还在睡,并没有被那几下震动吵醒。宋居寒收回手又搂着人迷糊了几分钟,睁开眼盯着何故的脸看了会儿,凑上去亲了亲就起床了。
主卧里自带了卫生间,但宋居寒怕吵着何故就拿着东西去外面的卫生间洗漱去了。
镜头里的帅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毛,把相机放在洗漱台上,一句话也没有,自顾自的刷牙洗脸。
【这个汉堡好冷漠啊。】
【姐妹你还是没参透汉堡的开关在哪。】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仿佛看到了他的内心OS:烦死了,一大早不能和老婆亲热还要给你们这群冤种拍vlog,还嫌老子话少。】
【等等汉堡,你头还没梳啊啊啊啊啊!】
【帅哥顶着鸡窝头都是帅哥。枯辽。】
【女娲你在吗,我丑的睡不着。】
顶着鸡窝头的帅哥没打算梳头,来到厨房从冰箱翻出一袋虾饺和一瓶牛奶热了热,瞥了一眼相机,估计是想起了自己还要营业,开口解释:“宝宝爱吃。”
【真无语,何故喜欢吃什么关我什么事,关键是我知道何故能是我的吗?】
【笑死,我刀都拔出来了。来人,厚葬友军。】
【真无语,宋居寒早上起来一句话不和我们说,开口第一句就提何故,这就是臭情侣吗?可恶,谁踢了我一脚!】
【大家是在练习用“真无语”造句吗?】
何故这才注意到放在流理台上的相机。
那相机被故意放在低处,只能看见何故的腰和手,胸膛以上的部位全都没录进去。
何故明白他的用心,又奖励给小卷毛一个吻。
二人分开后对视片刻,何故看着宋居寒一头乱糟糟的卷发笑着摸了摸,“我来给你梳头。”
8:30
“居寒,我上班去了。”何故站在门口换好了鞋,但并没有立刻就开门走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后看见小卷毛走过来,依依不舍地在他唇上脸上各亲一下,“何总要记得想我哦。”
“好。”
“那我中午给你送午饭?”
“那再亲一下。”
“mua。”何故也学着他的模样在他脸上和唇上亲了一下,“我走了。”
“宝宝开车慢点哦。”
【家人们,何总出个门太难了。】
【这门出了得有五分钟了。】
【srds,黏人修勾谁不爱呢。】
【mad亲亲亲,臭情侣这么能亲也不怕把嘴皮子亲破!咕咕快来给我亲亲!】
【笑死,楼上的不能喝就坐小孩那桌。】
何故走了之后,宋居寒看了看相机,“接下来干点什么?直播睡觉?”
【宋居寒这人真能处,有觉他真睡。】
【我感觉他真的干的出来这事。】
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干得好事,宋居寒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行,卧室不能给你们看。”
【卧室有什么!!!!】
【汉堡是不是没打扫战场?狗头保命。】
【芜湖,吾之裤起飞,说这个我就不困了。】
“算了。”宋居寒思考了一会儿,想起了他欢乐音乐人的身份,“上次有首歌的词还没填,先去填个词。”
【为什么他能把填歌词说成小学生填空的感觉,这就是天王吗?】
【老婆不在,宋宋终于记起了自己是个音乐人而不是恋爱博主。】
【我要看到认真搞事业的寒宝了吗!】
宋居寒拿着相机走到楼上,看到放在中间的钢琴思绪不自觉地就飘到了前天下午何故来找他却被自己按在钢琴前面的场景。他咳了一声,让思想强行归位,捡起几团被揉皱的纸,“不出意外的话,新歌依旧是写给我家宝宝的。但说起来,大冤种晏明修让我给他老婆写的歌还没开始。”
他伸手在钢琴上轻轻弹了几下,“也不是不想给他写,是我完全没灵感。”
【晏明修:你礼貌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姐妹花日常拆台,晏美人喊你居寒,你却喊晏美人冤种。】
【晏美人:到我这儿就完全没灵感了,对吗?】
12:00
“现在出发去给何总送饭了。”宋居寒把相机放在车的驾驶台上,轻声哼了一下,“休想坐我的副驾,那只有宝宝能坐。”
【这个男人好幼稚。】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神特么的这个男人好幼稚。】
【好家伙,云坐副驾都不行。】
宋居寒手指随着倒计时轻轻点在方向盘上,笑着说:“嗯,赚钱养我。”
【何总的小娇妻寒寒。】
【要死了要死了,这两个男人一直屠狗。】
【真的救命,汉堡眯眼好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何总得多努力才能养的起这样的娇妻啊,要不何总养我吧!】
【早说了不能喝去小孩那桌!!!】
路上他随手找了一首轻音乐来听,轻声跟着哼了几句,“这调调挺好听,留给大冤种吧。对了,他老婆周翔的电影好像快上了,到时候和宝宝约会的时候刚好可以去看。”
他将车停在地下车库,拎上饭盒从地下停车场直接到了何故办公室那层,推开办公室的门,露出一个脑袋看他:“何总,您点的外卖到啦。”
何故从文件上移开眼睛,见来人是宋居寒露出一个笑来,走过去抱住他,“这年头送外卖的都这么帅吗?”
宋居寒两只手都有东西就没抱他,听他这么说挑眉看他,“这位客人这是干什么,我可是结婚了的。”
“那太可惜了。”何故听他这么说,松开手拿走了他手里的饭盒,“你可以走了,我会记得五星好评的。”
“……”宋居寒属实没想到他家何总会陪他玩,愣了一下从背后抱上去,又蹭又亲,“宝宝……我开玩笑的。”
何故拍了拍肩膀上的小卷毛,逗他:“这位外卖小哥,怎么还骚扰客人呢?”
宋居寒特别恶劣地顶了他一下,咬着他耳朵尖轻声说:“我还不止一天xing骚扰这位客人呢,你要怎么办?”
何故红着脸推开他,“这是办公室,你收敛一点。”
宋居寒看了看紧闭的门,轻声哼哼:“办公室才刺激。”
何故脸更红了,瞪了他一眼。
【尼玛的,我TM不想秒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是!谁懂!办公室才刺激!】
【do吧,求求你们。】
【传下去!他们要办公室直播!】
【要死了,娇羞总裁受和扮外卖小哥吃总裁攻,我好快乐!!】
【感觉咕咕好可爱啊,请何故不要不知好歹,速速与我结婚!!】
【真服了这群小趴菜们,不能喝就去小孩儿那桌。】
【办!公!室!宋居寒上啊你在等什么!!!你是不是不行!!!】
【这是聊天区不是无人区,党和人民看着你呢。】
何故对于网友们的大胆发言一无所知,给宋居寒剥了虾放在他碗里,但某人偏不干,撇了撇嘴:“宝宝喂我。”
何故拿他没有办法,宠溺地摇了摇头,夹起那块虾喂给他。
14:00
何故按点手机闹钟,轻轻挪开抱在腰间的胳膊打算起身,但刚坐起来就被宋居寒一个翻身给压下去了。
宋居寒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柔软的卷毛在何故肩窝里蹭了蹭,“宝宝,困。”
何故拢了拢小卷毛的头发,轻轻亲吻他的眼睛,“困就在我这儿再睡会儿,你今天下午有事吗?”
“要去公司把晏明修的那首歌给录了。”宋居寒把另一半脸转过去,示意这边也要亲,“晚上估计不能来找你吃饭了。”
何故揉了揉小卷毛的脑袋,轻声说:“那我晚上在家等你回来。”
宋居寒很喜欢何故说“家”这个字。
因为那是由他和何故一起组建的家庭,而何故也把他划进了家人这个范围内,从此三餐四季都有对方陪着。
他喉结轻轻滚动着,低声回答:“好。”
【小情侣起床这么蹭不怕出事吗?狗头表情.】
【虽然这个何总看起来好温柔哦,但是宋居寒你是不是不行!给我扒光他!】
【正经小情侣睡觉谁穿衣服,你俩是不是玩不起。】
【宋居寒:办公室才刺激。】
【希望赶紧出事,直接开do。】
【传下去,寒故直播doi。】
【弹幕穿条苦茶子吧求求了。】
【某宝都要从弹幕进苦茶子去卖。】
19:00
宋居寒摘了耳机扔在桌上,揉了揉耳朵,招呼小松进来。
他顿了顿,“算了,我自己说。”
小松心说你就是想和老婆说话了,扯那么多。
【他妈的哈哈哈哈哈哈我要被这个助理笑死了,他嫌弃的动作认真的吗?】
【晏明修:你能抽空跟你老婆说话就不能抽空跟我说话,对吗?】
【拜托塑料姐妹花真的很搞笑,他俩迟早要把我笑死。】
【汉堡嗓子都快哑了,注意保护嗓子啊!虽然很性感就是了。】
【嗓子哑了刚好和老婆卖惨嘛不是,然后趁咕咕心疼就可以为所欲为。呵,男人!】
【呦西,原来汉堡打的这个主意。】
【那咕咕嗓子哑了宋居寒会怎样?】
【他会更兴奋。】
【救,我真不想秒懂。但是,一想到咕咕哑着嗓子喊“居寒……”,我in了。】
【我靠!就发车了嘛?!】
22:00
宋居寒回到家,看到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的何故,疲惫感一扫而空,走过去把人扑倒在沙发上交换了一个深吻,问他:“怎么不去睡觉?”
何故拍拍他的背,“你不是还没回来吗?我得给你留门啊。”
他在宋居寒侧脸亲了一下,柔声问他:“晚上吃饭了吗?”
“没吃。”宋居寒深吸了一口气,“宝宝,想吃你做的小馄饨了。”
“好,那我去给你做。”何故轻轻拍他的背,“你先起来。”
宋居寒收紧手臂,把人抱紧:“先抱一会儿,等会儿再吃。”
二人上下交叠着抱了会儿,何故怕他胃疼,先给他热了点粥喝,自己去做了蟹黄小馄饨给他吃。
vlog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何故穿着围裙的背影上,宋居寒看着何故的背影,轻声说:“大家都看到了吧,何总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们现在很幸福。”
“大家晚安吧。”
【尼玛的,吾甚贱阅三遍。】
【我的老公和他的老公过得好幸福。】
【要一直幸福下去啊。】
【晚安呀汉堡和咕咕。】
【姐妹们,开头见。】
没啦,第一次写这种,写得不好见谅哈
晚安咯各位
反攻小甜饼,ooc属我。
韩越其实很好哄,只要楚慈和他说说话,对他笑一笑。换做别人,韩越才没有这份闲情,也没有这份耐心,但那人是楚慈,他放在心尖上的楚慈,只要楚慈多看了他两眼,他都会生出他是不是喜欢我的念头,一个人也能乐好久。
这份感情之于韩越来说,是先苦后甜,前面太苦了,以至于回忆起来心还是痛得厉害,没有人教会他如何去爱,好在他自己摸索到了。也亏得楚慈愿意回来,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不过,楚慈还是有点小遗憾,那就是他的反攻计划,明着来打不过,暗着来,暗着来那一回被韩越收拾惨了,什么麻醉剂,居然只能持续5分钟!韩越弄得他直讨饶,并承诺以后再也不许有反攻的想法。但这点苗头时不时跳出来,挠得楚慈心痒痒。人对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总是充满好奇,这不能怪他。他去网上搜了一些帖子,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只要他一代入韩越,感觉哪一个都行不通。韩越警惕性高,行动力强,他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俗话说得好,梦还是得做的,万一哪一天就实现了呢。本着学习的精神,楚慈在纸上写写画画,硬是把攻略整得明明白白,现在就差韩越了。韩越看见楚慈写的东西后,煞有介事地把这张纸拿了起来,楚慈一点不心虚,抱着手臂望着他。
韩越实在不忍心打击自家媳妇儿,“你就这么想在上面?”楚慈的目光异常坚定,毫不犹豫点头,“嗯!”。“这步骤行得通么?”韩越表示无奈又疑惑。楚慈以为韩越有点松动,趁热打铁,“应该行吧,看着挺科学的,所以韩越,要不要试试?”楚慈一脸狡黠,韩越心动极了,灵光一闪,想到了个好办法。
韩越斟酌了一会儿,仿佛下了个多大的决定,“行,试试,就今晚。”楚慈一下愣住了,转而起疑,“真的?”韩越捏了捏他的脸,“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好像是没有,楚慈暗暗地想。
……
“韩越,你特么…”楚慈现在非常难受,脚有点痉挛,人又下不去。“媳妇儿,你爆粗口的样子也很好看。不是你说在上面的么?怎么样,是不是这个理,嗯?”韩越抬了抬腰,惹得楚慈一阵轻颤。“流氓!无耻!”楚慈骂来骂去也只有这几句,相当斯文。韩越支起身来,两人接了个绵长的吻。楚慈窘迫不已,到后面不得不缴械投降。夜还很长~
我的莫仔哟
这个梗的第(四)篇
ooc部分致歉1.4k+
将近一个月前,鸿武分局接了一起碎shi案件,凶手故意把被害者分成几块丢在市中心的一些公共场合,引起市民恐慌。但作案粗糙,漏洞百出,很快凶手成功被制服,没曾想在后续的调查中,那个瓜娃子又被查出还牵扯dupin生意,由此,鸿武刑侦支队配合禁毒支队得出一次差,配合行动,宫应弦自然在这其中。
任燚:“应弦,我好想你啊——”,他似乎是刚刚洗漱完,头发末梢还滴着水,穿着上次他们俩一起网购的情侣睡衣,...
任燚:“应弦,我好想你啊——”,他似乎是刚刚洗漱完,头发末梢还滴着水,穿着上次他们俩一起网购的情侣睡衣,用手抓着淼淼的两只爪子凑在镜头前,“淼淼也想爸爸了,对不对啊——”,宫应弦用指腹摸了摸屏幕中任燚脸颊的位置,一边说:“任燚,我明天就能回来了。”
任燚带着玩味的笑容,盯着着视频中宫应弦帅气的脸庞,“那你...想我吗?”
“...想”,宫应弦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些委屈巴巴的情绪,“任燚,我已经半个月没看见你了...”
这样的宫应弦是少见的,他一向沉默寡言,这样明显略带着可怜的语气唯独只在任燚面前展现,十分讨喜。
任燚忽而心生一计,不久前他去理发店,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一个叫Adi的造型师,当对方了解到自己也喜欢男人时,硬是在他的忽悠下买了许多奇怪的衣服和玩具。他回想起之前买的那些玩具,挂起坏坏的笑容,对屏幕那头的宫应弦说道:“那等你回来,我有惊喜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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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应弦进卧室第一眼看到任燚,就差点把持不住,搂着他吻了上去,当他准备下一步动作时,被任燚推开,“哎,等一下,你别急宝贝儿。”
突如其来的打断让宫应弦不解的低头看向任燚,见他手指了指chuang下露出一角的箱子,俯下身子那个抽出盒子,看见了满满的一盒玩具,“任燚...你...”,那一箱东西里有手铐,似乎是有些莫名的嫌弃,宫应弦没去拿,而是去翻了放在家中床头柜抽屉里的手铐,任燚故作不明白的样子盯着宫应弦,“怎么了,宫警官?”
“犯罪证据确凿,接下来是惩罚”
宫应弦再也忍不住,如猛兽一般猛的欺身而上进攻。
任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去意识的,只记得宫应弦当真把玩具全玩了一遍,溪流的水顺势而落滴落在房间内各个地方。他迷迷糊糊的醒来,黏腻感已经消失,想必是清理过了,昨日落下的吻变成了红痕,无声的诉说着几日不见的想念,一动却发现警棍还待在里面,激的发出了声,“唔...”
宫应弦见任燚醒了,温柔的吻了吻任燚的眉眼嘴唇,随后抱紧了些任燚,那地也又摆动了两下慢慢磨着地方,“早,任燚......里面,很热”
任燚哭笑不得,他觉得宫应弦真是变得越来越直球了,全然不像当初那个纯情小男孩,哑着嗓愤愤的评价,“...老公,你现在学坏了。”
“是吗?”
任燚继而又觉察到那蠢蠢欲动的警棍,连忙皱着眉制止:“不,不要了应弦,疼。”
见任燚好看的眉蹙在一起,腰也蜷缩着,看来是真的难受,心疼的退了出来,“不弄了,饿吗?我抱你去吃饭。”
“被盛伯和家里的那些佣人看见怎么办?”
“他们看见关我们什么事?你是我的”
“噗,好,都听你的”
—————Fin.
是一个突发奇想的速打
俞猪做的太过梗0.9k+
ooc部分致歉
这不,两人刚见面就到家干柴烈火到了半夜,白新羽被按着来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天蒙蒙亮才结束。
清晨四点,白新羽一翻身又被体内的东西激醒,生无可恋的侧躺在床上,唉,果然当过兵的不一样......昨晚上他又久违的切身体会了一遍俞凤城的体力是有多好。
最可恶的是,最后结束...
最可恶的是,最后结束了俞风城还待在里面不肯出来,白新羽被弄的全身发软没力气,自然拗不过俞风城。自己被弄成这样,他倒好,还在里面享受,白新羽越想越气,推开箍着他的手试图离开。然而正在分离之际,俞风城被动静吵醒,“媳妇...再睡一会...”,揽着白新羽的腰身重新躺回去,这动作直接来了一下深的,给俞风城舒服的舒了一口气,又下意识挺腰摆动。
白新羽哪能承受的住?那里许久未被开发,被反复蹂躏后已经泛着一阵阵的疼,委屈劲涌上心头,渐渐揪着被子哭了出来,“呜...俞风城....你丫混蛋..呜...”
俞风城听到白新羽的哭腔,立马清醒了大半,探头去看白新羽半埋在枕头里的脸,发现那眼泪明显不是爽出来的,心里发慌,立马停下动作,安慰般摸着他的后背,担心的问道:“新羽,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疼..俞风城...你出去...呜.....”
“好,我出来,我不弄了,你睡吧。”
白新羽终于得到放松,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再次合上眼皮,意识朦朦胧胧间又感觉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下意识躲闪,皱着眉呢喃,“你别碰我...”
“新羽,乖听话,我不弄你,我帮你上好药再睡”
俞风城中午醒来时,白新羽还没醒,脸上仍带着哭痕。原本以为,这茬就这么过去了,但当他做好午饭餐回卧室,却看到白新羽颤颤巍巍的站在衣柜前,往包里一件件塞着自己的衣服。
“新羽,醒了?”
“嗯”
“你这是......去哪?”
“俞风城你让开,我要去找我哥,”
“不行,我错了,昨晚上是我不对,你别走好不好?”
“俞风城!你个王八蛋,把我弄成这样还好意思提。我警告你,小爷我现在不想理你,这几天也不想理你!”
————砰!!(大力关门)
宋居寒从头痛欲裂的感觉中醒了过来,他感觉现在自己所在的处境就是邵群和黎朔相遇然后他在自己耳边大吼大叫一样。
等等,邵群和黎朔是谁来着。
头更加痛苦,他猛吸了一口气,接着就是一股强烈的消毒水味让他更痛苦。
“居寒,居寒你醒了吗?”
宋居寒慢慢睁开眼,就算如此天花板上的灯光还是刺激出了他的眼泪。模模糊糊间他看到自己身边有一个漂亮的卷发美人和一脸严肃的男人。
“爸,妈……?”......
“爸,妈……?”
“是,是我们。你醒了我马上去叫何故。”vanessa拉着宋河出去,宋居寒想拦他们都来不及。
他想问何故是谁……
没过多久,宋居寒就看到一个禁欲系美人进来,手里还拿着水果刀和苹果。
“居寒,你还有那里不舒服吗?需要我叫医生吗?”何故眉头紧锁,眼眶下一片青黑看样子是有几天没睡觉了,眼睛里有些朦朦胧胧的清亮感再想想vanessa说的话。应该是几天没睡觉刚刚才去眯一会儿。
“麻烦你照顾我了。”
这么好看还年轻的护工不多见啊宋居寒想。
看宋居寒没事何故坐下给他削苹果。
手很好看,这是宋居寒第一反应。手有些嫩不像护工的手,宋居寒的第二反应。
何故没有断皮的把一个苹果削好切成块打算喂给宋居寒,谁知道宋居寒被这亲密的动作吓得一缩。
“虽然你是我的护工,但是不用喂我。”
?
“看样子病人应该是失忆了,而且只忘了这位何故先生。”
在宋居寒说出“护工”这两个词的一瞬间何故就立马去找了医生。
经过各项实验,比如提起顾青裴他一样会无能狂怒,得出来他只忘了何故这个结论。
很狗血。
医生走后vanessa向宋居寒诉说他和何故相爱的过程,宋居寒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时不时转头看何故。何故只是拿着刀在旁边切苹果,没有分给宋居寒一个眼神。
也不是何故不想管宋居寒,实在是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位陌生的宋居寒。结婚十年,先不说两个人都奔四十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有精力,最重要的是他怕宋居寒又跟以前一样无理取闹。
自从宋居寒因为公益演出出事后,何故已经连续照顾了他一周累得不行,现在就连告诉宋居寒他们的感情都只能让vanessa来。
何故用纸擦拭了刀刃上黏腻的汁水,面前是满满当当的一盒子苹果。何故把苹果端到宋居寒面前他现在看着宋居寒忧郁的表情就烦,干脆闭上眼睛说“宋居寒,我们真的是合法夫夫。”
宋居寒大脑再次飞速运转,在他有限的近四十年的记忆中自己并没有结婚,更何况是跟男人结婚。宋居寒眼皮一跳,直接转过身逃避这个问题。
何故看着这场景脸上青筋直跳,“漂亮。”
可那是个失忆的病人。
“何故,你是不是和我爸妈一起骗我?”
何故受不了了。
赶回家的何故开门就听见宋居寒一本正经的对vanessa说如果是因为公司要倒闭才不得不骗他的话。
何故真的要晕了。
遥想自己四十了还要受这折磨。
“所以,你为什么觉得我们在骗你?”
“我感觉这个家不想是两个人住的地方。没有宠物,没有绿植,没有情侣该有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但现在的何故什么都不想说。
摆呗。
宋居寒被问到了,直接呆滞在原地。
“在你想好办法前我会暂时离开这里去外面居住。我能接受你所有提议,包括……离婚。”
何故说完就收拾了几件衣服离开了这里。
他又怎么可能想离婚,可是现在的宋居寒根本不接受他们结婚的事实。就算把一切说通有什么用?他连结婚证都不认。
在何故离开的第二天宋居寒就坐不住了,夜晚他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月亮型灯。他房子楼层低,宋居寒耳边时不时会传来一家人散步谈笑的声音,他烦躁的关上窗户,在这样的夜里孤独的感觉像是一张网,不管他怎么逃都逃不过这张网的追捕最终他被网住。
“嘟嘟嘟-”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居寒?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你在忙吗?”
“是有办法了?要我来的话可能要等明天,我现在有事。”
“什么事?”
何故转头看了一眼17岁的素素想了一下形容词。
“在陪女人逛街。”
好啊,好啊。宋居寒现在更觉得是假的了,怎么会有g喜欢女人呢。
帕拉梅拉是冲过来的,何故觉得这肯定超速了。
何故上车就看到了一脸阴郁的宋居寒。他只觉得宋居寒挺可爱的,明明自己不想承认对他的感情,但内心又对自己用情至深。
何故嘴角一翘。他清冷的模样配上笑容就像梅花上的一点雪,让本就美的梅花沾染了一丝纯洁,不突兀,还很好看。
“我们不是都要离婚了吗?现在来接我是为了给前夫最后一点温暖吗?”
何故笑得张狂,有种运筹帷幄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得意个什么,可能是看宋居寒自我挣扎?
何故不得不承认,四十岁的自己也有些少年时的坏心思。
宋居寒看着何故的表情竟然笑了起来。
“宝宝我以为你会认认真真问我是不是真的打算离婚呢。”
何故心里一惊,想起来了?
“宝宝,你也不希望外面的人听到车里的动静吧?”
嗯,
想起来了。
后记
何故:那个女人是素素
宋居寒:我知道
何故:怎么想起来的
宋居寒:你离开的那天
后来医生给出的结论是受了刺激
#2k短打小甜文
#正正出没
邵群昨晚少见的喝醉酒直到12点才回家。
和李程秀结婚4年,邵总的名声也越来越大,按道理说是不需要在饭桌上陪酒、拼酒的。
但昨晚来的是中央的人,又和邵老爷子有旧交。
那人一见面就拍着邵群的后背说:“小伙子和你爸当年一样潇洒!”,然后叫来几瓶陈酿茅台,要和邵群不醉不归。
于情于理,邵群这个酒都是要陪好的。
趁着点菜的空隙,邵群溜进洗手间,给李程秀说了今天的情况,让他带着正正早点睡,不用等自己。说罢,还单独发了一条语音,muamua亲了好几口。......
趁着点菜的空隙,邵群溜进洗手间,给李程秀说了今天的情况,让他带着正正早点睡,不用等自己。说罢,还单独发了一条语音,muamua亲了好几口。
李程秀回的很快。
一个知道了,和一个脸红害羞的表情在邵群还没出洗手间就发了过来。
邵群心里甜滋滋的,没忍住又给程秀发了一条
“亲我一口媳妇。”
这会倒是不见刚才的速度了。邵群在洗手台磨蹭了会,看着手机上方一直不变的“对方正在输入中…”,猜到李程秀是又害羞了。于是揣起手机,不打算继续调戏小媳妇。
“亲亲”一个大兔子抱着小兔子脑袋嘬嘬的表情包。
邵群想着李程秀窝在自己怀里,一手抱着自己的腰,一手捧着自己的脸,仰起头凑身在自己脸颊边。然后用玉白的牙齿轻啮咬着脸颊一侧的软肉,像小狗磨牙般,幼齿摩擦着自己的皮肉,留下一片湿滑的诞水,不痛不痒,但却是表达爱意最温柔暧昧的动作。
在路边吹风的邵总瞬间陷入了浪漫迤逦的幻想,而一旁的司机连按几声喇叭不见有人回应,骂骂咧咧说一句“呸,恋爱脑。”
——
纵使邵群说了让李程秀不要等他,但还是自私地希望回家的时候可以看到一间为他亮的客厅。
可惜现实没如邵总的意。邵群一人孤零零的站在门灯下,暖黄的灯光只照得亮脚下这小块地方,前方是一片黑暗。邵群踩着左脚脱下皮鞋,然后解下领带随手扔在地上,略显失落的踏上二楼。
打开房门发现卧室里开着大灯,李程秀捧着一本书,双腿屈膝坐在床上。听见开门声,便放下书,一脸期待的表情看向邵群。
"邵群,你回来了。"李程秀的声音有点沙哑。
"嗯,这么晚了,怎么没睡?"邵群一步并两步蹭到床边,抱着李程秀的细腰,头埋在老婆软乎乎香喷喷的怀里。
李程秀先是一愣,然后摸着邵群的头说"怎么可能不等你,晚上应酬那么辛苦。"
"哼......"邵群翻身躺进被窝里,头卧在李程秀小腹上。
邵群怎么生气了,我不都等他了嘛?难道是晚上吃饭被人欺负了?不会吧,邵群都是大老板了……难道是回来路上酒驾被交警查到了,可是邵群有司机呀……邵大公子脾气真不小…
李程秀手指无意识的揉搓邵群的头发,乱七八糟的想象都能填满整个房间了,也没想出来邵群为什么不高兴,但是意外发现邵群后脑勺没喷发胶的地方格外顺滑软和,非常适合编头发。
邵群卧在老婆怀里,又吸又蹭,等到全身都被李程秀的味道包围后,开口说:“那你怎么不在楼下等我……”
“啊?”正在给邵群后脑勺编小辫的李程秀被邵群突然的质问呛住。
“楼下?………楼下开灯浪费钱的。”
意识到邵群在生什么小孩子脾气的李程秀突然笑出来。
攻防互换,这回轮到邵群理亏了。
刚才还一副委屈模样的的邵总翻出手机,不可置信得瞪大眼睛,果然看到了李程秀发在小兔子亲亲之后的消息。
“嗯!”李程秀侧过身学着邵群的样子佯装生气。
邵群撑起身子,亲在李程秀嘴角。“对不起宝贝,是我错了。我就知道我媳妇最好了。”
李程秀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大口,连忙推走邵群胳膊,从床上一路推到浴室。
第二天早上
正正都起床下楼吃早饭了,邵群还在卧室里睡觉。
“爸爸,爹爹怎么还不下来吃饭呀。我昨天都没看到爹爹。”
“那你去楼上叫爹爹起床,好不好?”
“好!”
得到命令的正正双手拿着肉包子,扭着小屁股一阶一阶爬上二楼,跑到主卧门口,踮起脚尖,一手拿包子,一手拧开门把。拉开一条小缝后,胳膊撑着门板,侧身挤进房间,看到侧躺着的邵群,开开心心的跑过去,一巴掌拍在枕头上,“爹爹!起床啦!快和正正一起吃饭。”
小正正一巴掌没把邵群拍醒,反而把手里的包子馅拍落在枕头上。
意识到闯祸的正正,蹦出今早的第一声哭啼。
听到正正哭,邵群条件反射的睁眼起身,看到儿子一手握着空空的包子皮,一手捂住枕头,小脸皱成一团看着自己哭泣。邵群赶紧抱起儿子,小心翼翼地哄着。
“呜呜呜…嗝…爹爹对不起呜呜呜正正…嗝……做错事了。”小孩子哭得急,喊了几声就开始打哭嗝,邵群一边抚着后背给正正顺气,一边把人抱下楼。
李疑问担当程秀看到邵群抱着哭泣的正正,一脸疑惑,怎么叫人起床还把自己叫哭?
“怎么了?”李程秀问
“小崽子拿着包子叫我起床,结果把包子馅撒床上了,小油手还去捂,捂了一床油。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在这哭呢。”
“好了正正,不用哭了,爸爸不会怪你的,爹爹也不会,对吧?”李程秀看向邵群
被小崽子打扰美梦的邵群没说话。
“邵群!”
“对,正正,爹爹没有生气,别哭了。快吃饭吧。你不是要我和你一起吃嘛?”
听到两个大人都原谅了自己的正正,乖乖抹干眼泪,从邵群怀里爬出来,又坐到椅子上,和之前一样美美吃饭。
李程秀凑到邵群耳边低声调侃“以后就让正正去叫你,效果真好,邵总瞬间就起床了。”
“咦……我们家有多少床单被子给这小崽子糟蹋。还是说李总大方了?怎么也不见对我大方?”
调侃不成反被调戏的李程秀红着脸把邵群推走了。
正正:虽然我把床弄脏了,但是我把爹爹叫起来了。嘿嘿。
以前
“邵公子,这个包..”女人指着一个五六万包,邵群看都没看就拿出了自己的卡“刷”
现在
“老婆,这个包..”邵群指着一个钱包
“不行,你都有五六个钱包了,要这么多干什么”李程秀好不犹豫的拒绝了
“老婆,你看我最近表现得有多好”邵群左手抱着邵正,右手拎着刚刚从母婴店给邵正买的东西,以前的邵大公子已经不在了,现在是把钱都给了老婆.自己一分都没留.好男人.邵群
“快走吧”李程秀看都没看就拉着邵群走了出去
“我们这栋楼,在京城的位置特别好,邵总你看...”
邵群“签合同吧”
“这破玩意要多少钱你在说一遍”邵群指着一个小狗窝说到
“这..”店员知道在这个小区住的人...
“这..”店员知道在这个小区住的人都非富即贵,不敢说话
茶杯的挺久了,李程秀看着上面起的球让邵群去给茶杯买一个狗窝
从前
楚慈刚做完手术的时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活生生一个性转版林黛玉。他整日整日坐在床上不能动弹,觉得自己要升仙。趁着韩越有事出去的功夫,自己偷偷挪动挪动,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轮椅都没坐上,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不得了,任家远闻声赶来,慌神的手里饭盒都扔掉了。护士医生又围了一圈,楚慈静静躺在地上,他感觉到自...
不得了,任家远闻声赶来,慌神的手里饭盒都扔掉了。护士医生又围了一圈,楚慈静静躺在地上,他感觉到自己伤口裂开了,也没有很疼,自己心里隐隐觉得,闯大祸了。
任家远请院内最专业的人来给他缝针,那位明显紧张,韩二少的脾气他也略有耳闻,这个心头肉,他是半点都不敢懈怠,楚慈倒是心态平和,他笑嘻嘻得和医生玩笑,“没事,皮糙肉厚的,您放心来。”
任家远暗暗擦汗,妈的,这顿打挨定了。韩越就他妈交代一件事让看好楚慈,艹!
“你别告诉他不就行了?”楚慈这会儿靠着床,手里握着保温杯,小口酌着韩越给他沏的果茶,蜂蜜、柠檬、菠萝,酸酸甜甜,好喝。“这也不怪你啊。”他还笑着呢,这让任家远想起第一次见楚慈的时候,他整个人罩着纱一样的朦胧,琢磨不定,令人着迷。对美人谁都有痴念,他承认他以前也对楚慈有过非分之想,但是现在不行了。他和自己的兄弟,他们走过这么一段崎岖的道路,没有人忍心分开他们。
“大不了挨一顿打。”任家远云淡风轻的笑,他指着地上摔碎了的饭盒,就是可惜了韩越给我送的盒饭,窝着龙虾呢。
“手艺不错。”楚慈笑,“做的红烧肉也不错,你吃过吗?”
他们聊了挺久,很放松,任家远就搬个板凳坐的不近不远。直到听见楚慈呼吸渐渐平稳。
韩越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月亮高悬不落,他踏着星光来亲吻他的爱人。
可是听到这个噩耗。
他发雷霆大怒,当场在任家远的办公室踢翻了他的书桌,狂躁不安、暴怒、想干翻一切让楚慈受伤的人。
任家远安抚不了这样的发怒的狮子,楚慈在韩越心里的地位,比他想象的还要高。他缝一针,好比放干韩越身上的血那样痛。
铃儿响了。是任家远专门为楚慈安的铃。俩人匆匆忙忙跑过去。楚慈却安稳无恙的坐在病床上。脸色也没有异样,甚至微微笑着。
韩越冲上去,不敢造次,怕自己粗糙的双手弄伤了他,他扶着床沿问,“怎么了?”
“没有。就是听你们在说话,好热闹。”
任家远又来给他检查了一遍,好好着呢,楚慈说自己真没事,让他去休息,救了他小命。
韩越还是很紧张,他就不应该出去,他懊恼自己这样错误的决定,是什么来判断正确与否?是楚慈的安全、心情、全部。
“坐着。”楚慈拍拍旁边的位置。韩越最近不太好,他也看得出来,他们这件事,已经搅得满城风雨了,他被庇护的好好的,可是韩越呢?谁又能替韩越遮风挡雨呢?
韩越摇了摇头,他跑了一天了,衣服上不知道多少细菌呢。
“我去洗澡。”韩越说。
楚慈伸手,没抓到他的衣角。洗漱间哗啦啦传来流水,他莫名紧张了一下,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整理整理自己衣角,甚至还破天荒照了照手机的镜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韩越洗的很快,他穿戴整齐坐在病床旁边,俨然又要彻夜守着了。
他坐得很近,紧紧靠着楚慈,如果他在,根本不会发生那种事!
一双洁净、苍白、劲瘦、冰凉的手,轻轻按在了他眉毛上。
“不要皱眉毛。”楚慈轻轻说。“我没事…对不起。”他又补了一句。
韩越这才拉住他的手,摩挲着,“不怪你。”
“也不怪你啊。”楚慈说,“你把我保护的很好了。”他回握了韩越的手
“祝你睡个好觉,韩越。”他拉着韩越的手放在被窝里,“我守着你呢,睡吧。”
韩越盯着楚慈,那样纯粹干净的眼睛盯着他,比月光都皎洁。他胡子拉碴的、亲在了楚慈下巴上,小心翼翼的。
楚慈不太好意思,有点害羞了。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韩越握的更紧。
我们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我们相依为命,彼此救赎,未来会越来越好的,我们只需要在今天晚上,睡个好觉。
楚慈睡熟了,韩越才出来抽根烟,任家远没走,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打盹儿。韩越盯着自己破坏的桌椅,摆摆手说,“明儿赔你一套新的。”
“我发你最新款链接。”任家远大大咧咧,又重新道歉,“对不住,我大意了。”他指的是楚慈摔伤的事情。
“不怪你。”韩越说。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任家远拍他肩膀。
他们们这样的人,大多听从家里安排,一辈子顺风顺水,高人一等,只需要一点努力,就获得数万成果,人生都没受过苦。但是韩越,实在异类。
“值得吗?”任家远问,
韩越抿了烟,他回头看看那间病房,笑着说,“真他妈值!”
小两口互盖章,究竟谁能斗过谁
简隋英生贺-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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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简隋英觉得有个大块头压着自己,在梦魇中的他动弹不得,只觉得有个毛茸茸的脑袋正蹭着自己的下巴,温热的气息挠着他敏感的肌肤有些痒。
紧接着,脖子上被印上小片冰凉触感,并不是吻,而是其他什么物件,然后是下巴、锁骨、胸口。
身上的人越来越大胆,掀开了他的睡衣,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手指上的薄茧摩梭着滑腻的肌肤,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触感,随之而来又被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了上去。
“李老二!”简隋英猛的睁开了眼,对上李玉...
“李老二!”简隋英猛的睁开了眼,对上李玉那含笑的眼眸,弯弯的透露着机灵古怪。
“你怎么突然醒了。”
“我要问你呢,你TM往我身上放什么东西?”
简隋英低头一看,李玉手上拿着一枚小小的印章,印章边缘有鲜红的墨水残留,而自己心口处雪白的皮肤上赫然印着两个字——李玉。
简隋英往李玉脑袋上打了一下:“你往我身上戳章,还印你的名字?”
李玉用手戳了戳那两个字,没有落色:“这东西很好玩嘛。”
李玉似乎很喜欢在简隋英身上各个部位留下印记,锁骨、心口、大腿,脚踝,简隋英皮肤白嫩,被他一咬一个印子,几天消散不下去,逼的简隋英从此以后只能系好领带,不敢再露大v领。
简隋英时常怀疑李玉这小子是不是恶狗转世,咬人不留情,给他这一身咬的不堪入目,偏偏李玉还喜欢的紧,抱着他撒娇:我就是你的小狼狗,让我咬谁就咬谁。
简隋英:“那你咬我能不能轻点。”
简隋英发了一次脾气,李玉咬狠了,身上留的到处都是斑驳的印记,连露在外面的手腕也没放过,简隋英没敢去公司,在家扑了好多粉底才把印记遮起来。
他对着李玉恶狠狠的放话:“以后不准再咬我!否则你就睡书房吧!”
李玉失望的哦了一声,后面几天果然收敛了许多。
但此时,李玉又不知从哪里搞了刻着名字的印章,给他身上盖了好多枚“李玉”这两个字,连脸上都没有放过。
简隋英洗澡时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身的红印,乍一看还以为被家暴了,用力搓了几下,居然没洗掉,这印章里的墨水防水性能真挺好。
“李老二,你TM用的什么墨水?我都洗不掉了!”
李玉推开浴室门走进来,简隋英拿着毛巾正用力的擦着脖子上的一块地方,手腕上也被搓的通红。
但还是能看清“李玉”两个字遍布简隋英的全身,李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样洗不对,你那些卸妆水呢?怎么不用?”
简隋英突然把毛巾往池子里一扔,然后吐出两个字:“忘了。”
李玉噗嗤笑出来,觉得他这副样子着实可爱。
李玉帮他没洗干净的墨水印用卸妆水轻轻用卸妆水擦拭着,到心口那个字时,他手顿了一下,简隋英也歪着头眨了几下眼
“怎么?喜欢我这儿印着你名字,要不这里的就不洗了?”
李玉笑:“你说的?”
简隋英:“嗯。”
浴室里水雾弥漫,蒸的两人皮肤潮红,沾满细腻的水珠滚落,发出“滴答”的声音。
李玉突然低头吻住了那两个字,微凉的唇瓣贴上温热的皮肤传来细小的电流,仿佛这个吻真的落在了心脏上,不知是谁的心“砰砰”跳动着。
这次的澡,简隋英洗了两个小时,最后差点泡晕了,最后还是被李玉抱出来的,简隋英决定以后再也不瞎乱撩李玉了。
第二天在公司,梁秘书来给简隋英送文件,她望着自家老板,嘴角笑而不语,眼神神秘莫测,一副“我懂”的表情。
等人走了简隋英立马拿镜子照了照,好家伙,原来自己脸上和脖子上都是印子,李玉又在他脸上瞎咬了,怪不得今早来的员工看他表情都这么怪,不行,他也得报复回去。
下班路过印章店时,简隋英也进去刻了个章,是他自己的名字,比李玉那个大了一个号,顺带买了瓶最难洗的墨水。
“老板这墨水难洗吗?能坚持多久?”
“放心,我这墨水你盖纸上一百年都褪不了色。”
简隋英觉得老板在吹牛。
晚上趁李玉睡着不注意,简隋英往李玉左侧脸上盖了一个大大的“简隋英”三个字,完事简隋英还觉得不够解气,早知道应该多刻几个章,上面可以写“心肝宝贝小玉玉”、“小色鬼”、“牙口好”。
简隋英暗暗期待李玉发现后的反应,说起来李玉好久没骂过他了,凡事都顺着他,还真有点思念这小子气急败坏的模样。
第二天,李玉却跟没事人一样,直到出门去学校,都没有说一个字,简隋英一脸的疑惑,他觉得是不是李玉今天没有照镜子。
连着一个星期,李玉出门回家,脸上都顶着“简隋英”三个字,不得不说,老板卖的墨水真是实在货,那么久了还没褪色。
简隋英终于沉不住气了,如果李玉能在最开始朝他蹦跶几下,他也定不会像现在这么郁闷,他走上前往李玉脸上用力搓了几下。
“诶诶诶,你别弄。”李玉抓住他的手。
“你说!我往你脸上盖名字,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呢?”
李玉指着自己侧脸上“简隋英”三个字:“你说这个”。
“操,你故意的,你那些同学看到你脸上那个不会觉得奇怪吗?”
李玉笑了一下:“我老婆名字这么好听,当然要给他们都看见啦。”
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这是我们爱意的证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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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回来了。”
邵群随手把钥匙放在玄关,踩着拖鞋走过去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把脸埋在李程秀的胸前,嗅着鼻子深吸一口气,一天的疲惫终于散去了些。
李程秀笑了笑,把怀里的孩子交给邵群,“你先陪正正玩一会,我去做饭。”
邵群用指腹亲亲蹭了蹭小孩子的脸蛋,“累吗?要不休息一会再做。”
“不用了,阿姨已经把材料准备好了,等我二十分钟就好。”
邵群倾身揪了一口,“辛苦了。”
李程秀走到厨房麻利的做好了三菜一汤,邵群就在客厅痴迷地看着他,他想要的其实很简单,现在平静温馨的生活是他拼了半条命才换回来的。
可能人都是贪心的,以前没把李程...
可能人都是贪心的,以前没把李程秀追回来的时候,他想,只要李程秀愿意留在他身边,不管喜不喜欢自己他都不在乎,可现在他又想,如果李程秀能跟以前一样喜欢自己就好了,那时候毫不掩饰的爱意快要从他眼神里溢出来,现在他得费尽心思,才能从李程秀嘴里抠出来一丁点,但也够他回味很久。
今天下午出去应酬的时候碰到了季元祁,他还没歇了对李程秀的心思,对自己不停挑衅,但他也不是吃素的,当即怼了回去,两个大男人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吵了一架,后来季元祁一句“我还亲过李程秀呢”,就把他打回原形,瞬间哑了声。
季元祁见他这个反应更加得意,扬着下巴详细描述了李程秀嘴唇有多软,味道有多甜,那副欠揍的模样他现在想起来都恨得牙痒痒,后悔没多揍他几拳。
“邵群,来吃饭了。”
“来啦!”
邵群把睡着的正正轻轻放到婴儿床,这才去了餐厅,李程秀就在桌旁坐着,热腾腾的饭菜把邵群熏的眼睛都有点热,他缓了缓也坐到了李程秀旁边。
这顿饭吃的异常古怪,李程秀话少,平常都是邵群找话题,他偶尔附和一句,可今天邵群几次看向李程秀都欲言又止,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密,李程秀就更不可能主动了,空气不知不觉就冷了下来,有些尴尬。
吃完饭李程秀要去洗碗,邵群压住他,“我来洗吧,你先去洗澡。”
李程秀“嗯”了一声,转身去了浴室,等到温热的水流顺着身体滑下来,他才终于有机会放松,重新和好后邵群对他很好,已经很久没出现今天晚上这种情况了,和邵群纠缠了这么久,他可以分清邵群表情下隐藏的是哪种情绪,很明显,他今天不开心,连装都懒得装。
他早就猜到会有今天,幸好他没把自己好不容易凑起来的真心交付出去,他和邵群都还有余地。
只是……有点可惜。
洗到一半,邵群突然推开门进来,李程秀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虽然该做的都做了,但李程秀还是下意识挡了一下,后来回过味自己这个动作有些多余,又把手移开,尴尬道,“你怎么进来了?”
“想跟你一块洗。”
邵群脱掉衣服扔在地上,挺着前面那根家伙大步走到李程秀身边,从后面环抱住他,下巴抵着肩膀,“对不起,我今天晚上心情不太好,不是故意的。”
他洗碗的时候突然想通了,李程秀那么敏感小心的一个人,如果自己莫名其妙变了态度,他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万一误会自己带着孩子跑了怎么办,他上哪找去。
李程秀一怔,邵群的道歉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虽然这一年他听过无数次,可邵群在他心里还是那个拽到天上去的大少爷,这么低声下气的模样他根本无法想象。
邵群就比他自在多了,从旁边拿过沐浴露往手心挤了一坨,给李程秀擦身体,让自己语气尽量显得自然一些,“今天我碰到季元祁了。”
李程秀惊讶,“小季?”
邵群哼哼两声,对李程秀亲昵的称呼十分不满意,“小季小季,叫那么亲干什么。”
李程秀一僵,解释道,“他是我朋友。”
邵群也知道,于是就更气了,情敌和老婆是朋友,还有比他更憋屈的人吗?邵群小心眼地在李程秀腰间轻轻掐了一下,阴阳怪气道,“他可没把你当朋友。”他想当你男朋友。
不过后面那句话邵群肯定不可能说出口,李程秀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连说说都不行。
“他过的好吗?”
他和小季已经很久没见了,他朋友实在不多,所以每一个都格外珍惜。
邵群故意道,“挺好的,听说还交了好几个女朋友呢,过的特别滋润。”
李程秀松了口气,“嗯。”
“你不介意他交女朋友吗?”
李程秀反问,“为什么要介意?”
“……”
邵群别别扭扭哦了声,他本来就不是能藏事的人,犹豫了老半天还是问了出来,“我还以为你……喜欢他呢,你们不是亲过嘛。”
经过邵群提醒,李程秀这才想起来那个赌气的吻,他只当季元祁是个需要照顾的小孩,更何况他当时被邵群搅得心情极差,每天躲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喜欢别人。
“我不喜欢他。”
李程秀说的十分坦然,邵群郁闷了一晚上的心情瞬间阴雨转晴,努力压下马上翘起的嘴角,“哼,我就知道是他自作多情。”
李程秀被邵群的幼稚搞得发笑,“今天晚上就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邵群重重嗯了一声,委屈巴巴靠在李程秀身上,“我今天下午碰到他了,他挑拨我们的关系,气死人了。”
李程秀抬手摸摸毛,“不要跟小孩一般见识,他还小,不懂事。”
邵群抬起头眨眨眼,“你的意思是我大吗?”
李程秀脸瞬间通红,邵群老是逗他,导致他对邵群说的每句话都往不正经的方向猜,为了不被调戏,李程秀选择了闭嘴。
邵群却没打算放过他,在身上挠痒痒,“说啊,是不是我大?”
“哈哈哈哈哈哈……邵群……痒……好痒……唔!”
邵群胳膊一搂,堵住李程秀的嘴,花洒喷出来的水顺着两个人的头往下浇,眼前一片模糊,没过一会就响起了面红耳赤的声音。
结束后邵群抱着李程秀躺到床上,又凑上去亲了一口,“现在身上只剩我的味道了,真好。”
李程秀累的眼皮直打架,半梦半醒间把自己内心想法说了出来,“对不起,我不该随便怀疑你。”
“!!!”
邵群惊的恨不得一蹦三尺高,李程秀竟然主动道歉了!这是不是说明他也在慢慢向自己靠近。邵群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沸腾了,再来一次,不,三次都有力气,不过他最终也只是按耐住激动,在李程秀额头轻柔地吻了一口。
“谢谢。”
谢谢你愿意留在我身边,谢谢你还愿意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重新建立信任很难,但只要你陪着我,我就永远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步一步走到你心里。
翔哥和晏总的视频time
笨蛋宋宋的一千种撒娇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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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何故在家画图纸的时候到处都没找着尺子和草稿,情急之下去宋居寒琴房拿了他的废手稿演算,正巧被取快递回来的宋居寒逮了个正着。
“宝宝~拿什么呢?”宋居寒换了拖鞋就扑过来抱住人,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是不是想我啦?”
何故推开他的大脸,“我草稿和尺子呢?你收哪去了?”
“就在书架上放着呀。”宋居寒跟在他身后进了书房,从书架顶端摸出一套尺子给何故看:“只有这儿有位置了。”
何故伸手要拿,却被某人伸手举得更高了。
二人有不甚明显的身高差,平时何故上不觉得自己比他矮有什么碍事的地方,直到这一刻,他看着某人支愣起来的耳朵和身后摇到飞起的大...
二人有不甚明显的身高差,平时何故上不觉得自己比他矮有什么碍事的地方,直到这一刻,他看着某人支愣起来的耳朵和身后摇到飞起的大尾巴,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了。
宋居寒看着他的表情笑出声,“宝宝,亲一下就给你。”
何故叹气,在他唇上亲了亲,“好了,快……唔…”
宋居寒顺手把尺子塞回去,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扣着何故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他把何故压在书架上好生欺负一通,擦掉他唇角的水渍又笑着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宝宝,你好可爱。”
“好了,亲也亲了。快把我尺子拿来。”何故无奈地轻叹一口气,“画完了咱们出去转转。”
“好的宝宝。”宋居寒把尺子还给他,笑着提醒他:“需要草稿吗?”
何故抬头看了一眼书架顶端,确定哪里没有草稿后问他,“老实交代,放哪去了?”
宋居寒笑嘻嘻地亲他一下,“琴房。”
尽管已经有答案了,何故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放琴房?”
“这样你要的时候就会来找我了呀。”宋居寒捏捏她的脸,语气幽怨:“谁让你忙起来就不记得你还有个老公。”
何故心说每次我去你琴房都要过一个多小时才能出来,哪次不是被你占净了便宜。
“那叠草稿就给你留着写歌吧。”何故憋着笑推开宋居寒,拿着尺子坐回椅子上,“也不是那么要紧。”
宋居寒傻眼了,坐在地板上把卷毛往何故小腹拱,“宝宝你学坏了,你都不爱我了。”
他声音委屈极了,反倒是何故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把人欺负透了还不敢吱声,就这么可怜巴巴地贴着人撒娇控诉。
何故笑着揉了揉小卷毛,垂下睫毛看他,“那我为什么不愿意去琴房找你?”
“……”宋居寒看何故识破了他的小伎俩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撒娇撒得更厉害了,“宝宝~那是因为人家爱你嘛~”
“少贫了啊。”何故捏了捏他的脸,“还记得你有张脸吗?”
“记得啊。”宋居寒抓住他的手,在手心处亲了一下,对他眨眨眼:“还是张帅脸呢。”
何故笑骂:“我看你是不要脸。”
宋居寒看着何故笑也跟着笑,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宝宝你笑起来好看,我喜欢看你笑。”
“我去给你拿草稿。”说完他就离开了书房,片刻之后又拿着一叠草稿回来了,“先给你拿一些,不够了再叫我。”
何故知道宋居寒这是故意和他打岔呢。希望他别久坐在书房不动,偶尔起来活动活动,换个心情。
也就只有他这个笨蛋能想到这么笨拙迂回的方式了。
“好。”何故奖励他一个吻,也不点破他的心思,配合他,“那等下吃完饭我们去散步。”
宋居寒自然没意见,笑着点头说:“我都听宝宝的。”
何故以为这个幼稚鬼藏他尺子和草稿就算了,没想到他还是高估了某人的心理年龄。
他做晚饭的时候发现家里的调料罐被拧得特别紧,他试了半天也没打开,无奈之下只能喊某个罪魁祸首来帮忙。
宋居寒坐在餐桌前撑着下巴等着他喊呢,一看何故看过来了,他立马露出一个笑来:“怎么啦宝宝?”
何故把罐子放在他面前,屈起手指在他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你弄的吧?帮我打开。”
“宝宝你在说什么呀?”宋居寒眨巴着眼装傻,一脸无辜地样子看着他,“要我帮忙吗?”
何故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在装?
宋居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无非是想要老婆亲亲罢了。
何故轻轻摇了摇头,笑着叹了口气,“你呀。”
他捏了捏他的脸,弯腰在他脸上唇上各亲了一下,“现在可以帮我打开了吗?”
宋居寒回亲了他一口,“当然可以。”
他筋骨分明的大手包裹着瓶盖一拧,居然就轻轻松松地打开了,毫不费力。
何故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又轻叹了口气,拿着调料回厨房。
宋居寒连忙贴上去,寸步不离地粘着何故在厨房里到处晃,“宝宝,你是不是生气了呀?”
“我没事生气干嘛?”何故哭笑不得,夹了一块牛腩吹凉了放进他嘴里,“味道怎么样?”
“好吃。”宋居寒亲亲他的侧脸,“我看你都没说我幼稚就走了,真的没生气吗?”
“你对自己定位挺准。”何故轻笑出声,“我只是觉得这么点小事都要你帮忙,挺无奈的。”
“宝宝是觉得力气没我大吗?”宋居寒问道:“那我以后让宝宝帮我好不好?”
宋居寒亲亲他的耳垂,轻声说:“我看别人都特别喜欢让他男朋友帮忙干一些小事,什么拿放在高处的东西啊,拧瓶盖系鞋带之类的。我看网友们说这样可以让女朋友多依赖自己一点。”
他侧眸看了憋笑的何故,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耷拉下来,小声说:“我就也想试试,但好像没什么用。果然都是骗人的。”
何故揉了揉他的脑袋,“那我一天二十四小时粘着你,你不嫌烦啊。”
“我怎么可能嫌烦啊?!”宋居寒睁大眼睛,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巴不得我老婆一天二十四小时跟我在一起,多好啊。”
“没正经,去,洗手吃饭。”何故拍拍腰间大手,侧脸亲他一下。
宋居寒从后面卡着何故的下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想先吃你。”
何故无奈:“快去。”
“哦。”
饭后宋居寒去洗了碗,等何故收了晾在外面的衣服后就下楼散步去了。
夏日暑气难消,即使是到了晚上也是闷热无风。二人散步路过一家便利店何故觉得口渴,就和宋居寒进去逛了逛。
“宝宝,我能买根雪糕吃吗?好热。”宋居寒低头看着一冰柜的雪糕犯馋,看了一眼在货架前买水的何故。
“可以啊,不过不许吃多了,不然晚上肚子疼。”何故头都没抬,专心致志地挑宋居寒爱喝的饮料。
“知道啦。”宋居寒挑挑拣拣地选了两根雪糕后就拿着何故的饮料一起付钱去了。
要知道宋居寒这位太子爷平时花钱是大手大脚的,也不看价格直接把付款码怼着机器扫,等付完了钱才知道他这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雪糕刺客。
“没想到今天让我们给碰上了,传说中的雪糕刺客。”宋居寒拍了照发微博,低头咬了一口吐槽道:“跟两三块的也没什么区别。”
何故撕开包装看他一眼:“你还吃过两三块的?”
“那倒没有。”宋居寒笑出声,“宝宝你坏死了,干嘛拆我台。”
何故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他手里的雪糕,评价道:“你这个确实不好吃。”
“给我尝尝你的。”宋居寒探头咬了一大口,被冰得直皱眉,“宝宝,好冰……”
何故看着那半个月牙似的牙印都愣了,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傻了吧唧的,咬这么大一口?”
宋居寒不但不心疼自己反而还笑得开心,抱着人委屈巴巴地咬了他一下,“宝宝,我牙疼。”
“那谁让你咬那么大一口。”何故笑着揉了揉他的卷毛,叹了口气,眼中全是宠溺:“笨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