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王子》的故事里,有一朵玫瑰花在等小王子回家,有一只小狐狸在等小王子留下,最后小王子回了家。
在这个故事里,有一只小狐狸等到了愿意为他留下的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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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超机智青年大会》正在播出,丁若虚也上了热搜,同样引人热议的是他和石明鑫的“明不虚传”cp。
丁若虚一开始是开心的,因为他们的关系早已变得亲密,只差捅破最后那一层窗户纸。
可是最近一次直播后,网友的反馈让他很慌。
“这cp我是磕不动了,石老板果然还是商人,播着播着就卖课了。”
“直播卖课也很正常,随便磕着玩一下就行啦,不用当真。”...
“直播卖课也很正常,随便磕着玩一下就行啦,不用当真。”
“我觉得石老板只是在利用丁丁,感觉好几次他都在硬cue。”
石明鑫让丁若虚帮自己卖课时,丁若虚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他在网上刷到有人喷石明鑫卖课时也会忍不住义愤填膺地怼回去。
但他看见“利用”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这天,石明鑫找他视频聊天,给他看窗外的雪景,温柔地笑着问他:
“丁丁,安徽下雪了哦,在广东可看不到这么美的雪景,你要来我这里玩几天吗?”
丁若虚一如往常地边喝着酒边开着视频,脸红彤彤的,看着石明鑫窗外的雪景,满脸兴奋地答应了。
但很快,他又想到了那两个字。
利用。
他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但他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包机酒吗?不包我就不去了。”
“当然!”
“好。”
几天后,丁若虚见到了石明鑫。
“丁丁,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小狐狸的不安仍然存放在心里,面对石明鑫的热情,他一时之间竟笑不出来。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直接被石明鑫接回了家。
“我家还有一间空房,丁丁,这几天不介意和我住吧?”
看着石老板的笑容,小狐狸一时半会儿摸不透对方的想法。
也是,他从来都没摸透过。
“当然,客从主便嘛。”
丁若虚挤出了一个笑容。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我请你去吃大餐,然后去看雪。”
石明鑫说完就离开了客房。
晚上,当丁若虚抱着一丝幻想觉得自己和石明鑫将度过一个美好的二人世界时,他发现,饭店的包厢里还坐着一个人——侯守成。
他的心一下就冷了。
侯守成啊,石明鑫的另一个cp,他们的关系很好。
那石明鑫对他是“利用”吗?
还是只有对自己是“利用”?
“丁丁,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面对石明鑫的关心,丁若虚若无其事地摇摇头。
“没事,可能是因为刚刚外面太冷了。”
“现在还冷吗?要不要把空调调高一点?”
石明鑫握住丁若虚冰冷的手,一边帮他暖手一边问。
“不、不需要了。”
丁若虚尴尬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对方紧紧握着压根不打算放开。
直到上菜了他的手才重获自由。
他一直没敢抬头看坐在对面的侯守成的表情,害怕看见一丝一毫的轻蔑与嘲笑,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石明鑫是个没有短板的人,若是他存心想利用自己炒cp,时刻做人设伪装真实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
小狐狸肉眼可见地蔫儿了。
他随意地扒拉了两口菜,就借口说包厢里太闷,出去透口气。
不得不说,石明鑫找的饭店确实环境不错,有个精致优美的中式花园,此时花园里银装素裹,别有一番滋味。
若是在平日里,丁若虚早就拿起手机兴奋得各种拍照打卡了。
可是他今天没有心情。
花园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孤独地坐在台阶上,望着美景发呆。
“丁丁,地上冷,快起来。”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把丁若虚吓得一哆嗦。随即,他便被拉着站了起来,脖子上也多了一条围巾。
周自珩的第一支vlog发出后反响很好,尤其是最后夏习清小声说的那句“goodnight”直接上了热搜。
“自习同居”在热搜挂了整整一天,公司那边没有怎么管这个消息,反倒是自习女孩,一边在群里“啊啊啊”叫着,一边在网上和那些唯粉互撕:“小情侣住在一起怎么了,你们再怎么叫他俩也幸幸福福的。”
周自珩下课回来,收拾好东西系好围裙做饭,夏习清就靠在旁边心情很好地挑眉说道:“诶,她们问我们什么时候一起拍一支vlog。”
周自珩盖上锅盖...
周自珩盖上锅盖调小火:“你想拍吗?”
明明是一句疑问句,夏习清却在其中听出了浓浓的期待。
他没正面回答:“咱俩稍微干点什么都上热搜,要是拍了估计得挂几天吧?”
然后夏习清就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垂下了眼睛,有一对看不见的耳朵好像也耷拉下来了,随即就听到对方像是硬挤出来的鼻音:“那好吧。”
哼哼唧唧的。
不排除有演的成分,但是夏习清很受用。
“要不拍一次?”
周自珩的头几乎是瞬间就抬起来了,眼睛都冒着光:“真的?”
夏习清还没回答,周自珩直接大步到他面前抱住他,在他脸上胡乱亲一通。
其实周自珩早就想带着夏习清一起拍了,但是怕夏习清有负担一直没敢提。
他出柜就是为了能时时刻刻秀恩爱,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夏习清答应他让他收到了莫大的鼓舞,原来夏习清也想小秀一下。
好开心。
好开心!
周自珩像个孩子一样抱着夏习清左右晃:“那我这就跟嫂子说一声,咱们什么时候拍?”
夏习清晃得想笑:“这么急。”
当然急,这一刻他等了很久很久了。
夏习清下意识说:“明天拍吧。”
第二天他就后悔了。
他忘记了周自珩要上早八。
“……”第一万次发出不耐烦的低吼。
周自珩趴在他身边,看了看已经放好的相机:“真的不起吗?”
这句话问得小心翼翼。
“不起。”
第一万次拒绝。
周自珩认命收起相机,在夏习清额头脸颊分别落下一吻:“那你睡吧,我去上课了。”
“嗯……”
知道不用起床的夏习清恢复冷静,回复也变得软软乎乎。
周自珩直起身子微不可查地叹口气。
说起床气的夏习清不好哄吧……也还挺好哄的。
周自珩晚上下课回来,夏习清正坐在卧室放着一部电影。
他放下书包凑过去抱住他:“咱们还是找个周末拍vlog吧,要不……”
后面他没继续说下去。
夏习清心里跟明镜一样,“嗯”了一声。
视频发到网上的时候,自习女孩弹幕上的尖叫声已经可以盖住两个正主了,“习清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终于来了”“今夕是何年我终于见到我的自习一起拍视频了”“天啊天啊两个人一起赖床也太美好了吧!!!!”
原本是周自珩率先醒来,打算把相机架好,再叫夏习清起床。
可转头就看见夏习清往身边床上摸着,没有找到周自珩还哼唧了一声。
他就干脆放弃叫醒夏习清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从相机架好视频开始录制,再到周自珩再次醒来,这段加速最后呈现的效果就是两个人姿势都没变过,除了两个人因为呼吸能看见的小腹隆起的弧度。
视频最上面还贴心的写着“没错你没卡”。
【妈妈心软软,他俩睡相都好好】
【夏习清窝在周自珩怀里也太乖了吧】
【珩珩我第一次觉得你身材好很可恶,挡住习清的脸了】
【哈哈哈哈哈周自珩:????这是我老婆】
后期工作人员很贴心的保留了这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珩珩是什么笨蛋帅哥】
【这么大一声习清哥哥都没醒】
【习清哥哥皱眉头了,估计是被吵到了,只是还在赖床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自珩稳住自己后,轻轻揉了揉夏习清的脸,视频没有声音,弹幕却已经疯狂。
【他绝对说了句宝贝!!!】
【啊啊啊啊周自珩私下是这么叫习清哥哥的吗,我嗑死了!!】
夏习清应该也是睡够了,没什么起床气,伸手搂了一下周自珩。
晨起的片段在此处戛然而止,就转到了周自珩做早饭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他俩绝对亲了吧,为什么不放出来!!!!】
【后期我要扣你鸡腿!!!!】
【有什么是自家人看不得的!!!】
在最中间飘过去一句:【小情侣就要赖床!!】
周自珩拿着相机往卫生间走去,镜头对上了满嘴泡沫还没来得及冲干净的夏习清。
“周自珩,洗漱你还拍!!”
【哈哈哈哈好久没听到喊周自珩大名了】
镜头猛烈抖动,是周自珩被夏习清赶了出去。
周自珩重新把镜头对准自己:“被骂喽。”
语气毫无悔改。
下一秒夏习清架好镜头,周自珩把熬好的粥放到桌子上。
“今天的早饭是小米粥,昨天习清晚上有应酬,喝了点酒。”
“其实真就喝了半杯,没多喝。但是自珩还是说早上要喝点养胃的东西。”
【天……珩珩的人夫感溢出屏幕了】
这句话被周自珩预测到了:“之前看她们好像管这个叫什么……人夫感?”
夏习清瞬间get:“你少看点你的同人文行不行。”
吃饭的镜头并没有放进去很多,夏习清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周自珩的嘴一直在动,表情也很丰富,应该是说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只不过后期把声音剪掉了。
弹幕上此时已经飘了一堆“开朗小狗X清冷美人”。
下一个镜头只有夏习清一个人,周自珩拿着相机朝着背对着的夏习清走去。
字幕上写着:当时习清很忙,我不知道能不能打扰他。
然后恢复了现场音,夏习清听到声音回头:“怎么过来了,忙完了?”
他的围裙上沾着颜料,手上也是红一块粉一块。
“这个可以拍吗?”周自珩提前问了一下。
“可以,我只是没事情做画着玩。”
这个字幕结束,斜对角又出现一句:但是某人经常来我的画室捣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kswl我不行了我去打个胰岛素】
【周自珩你天生就是粘人的小狗!!】
周自珩拉了张椅子,相机架在上面,朝着夏习清走去。
对方看出来了意图,把手中沾满红色颜料的画笔交给他:“你想画什么?”
周自珩没有绘画天赋,又怕毁了这一幅画,只是在左上角画了一颗很小很小的心。
【救命我没了,阿伟你替我死一下吧】
【zzh:画什么呢,给我的小画家画一颗我的真心】
【真心啊啊啊啊】
夏习清嘴角勾起,把画笔接过来将心填充满,再在旁边紧贴着画了另一颗。
两颗紧紧依偎的心脏。
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防伪标识。
紧接着下一幕,两个人从画室出来坐在客厅拿起游戏手柄,周自珩不知道该把相机架在哪里,一脸愁容:“感觉她们也想看我们又想看游戏画面。”
夏习清把自己手机放在另一端:“好了。”
画面呈现出来有一个小窗,放的是游戏画面。
上面一行小字写着:感谢习清提供的影像。
【我宣布我的自习就是最宠粉的CP】
【呜呜呜你们真好啊】
他们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夏习清的头懒散地用皮筋扎在脑后,几根没有扎进去的发丝搭在后脑勺。
周自珩很自然地用手拨了一下,又捏捏他的后脑勺,看着夏习清选择游戏。
【小情侣的小动作甜死我了】
夏习清选择了一个竞技类赛车游戏,他俩选择好车型后周自珩才将手放下来握住手柄。
游戏这件事上,周自珩还是很认真的。
夏习清刚从果盘里捏了个樱桃放进嘴里,樱桃梗还来不及揪掉,游戏就这么开始了。
两辆车飞驰出去,第一圈周自珩领先了一点先行转了弯。
夏习清也不甘落后紧跟着转过那个弯。
“唔唔(卧槽)。”怕樱桃核卡进嗓子,夏习清门牙咬着樱桃梗,用舌头将核抵在了牙齿上。
周自珩见状,下意识伸手放到他嘴边。
【进度条怎么就快结束了,我还没嗑够】
【周自珩完全都不带犹豫的,你在玩游戏啊宝】
夏习清这才吐了出来。
也就是此时,他成功超车。
“Nice!”
周自珩连忙把手上的东西扔到茶几铺开的纸上,奋起直追。
最终win的标志还是出现在了夏习清那边。
周自珩把头靠在沙发上,侧着看他:“都怪你,用小伎俩让我分心。”紧接着他还对着两个摄像头拉外援,“你们说对不对?”
夏习清赢了比赛心情很好,挑了一下他的下巴:“你自己去接的还怪我,我可没让。”
【这波我站习清】
【+1】
弹幕上一片“+1”飘了过去。
【怎么你们真在讨论,没人注意这个挑下巴吗】
【习惯了,我们习清是钓系美人】
镜头转到下一幕,是两个人并肩坐在餐桌前,夏习清正乖乖把骨头吐出来放到卫生纸上。
“有吗?”
夏习清真的认认真真想了一下今天都干了些什么,思绪不自觉飘到画布上的两颗小心。嘴角弯起:“我觉得还好啊。”
周自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看到他笑了自己的心情也莫名变好,只是嘴还是高高撅着。
夏习清放声笑了出来,伸手捏着周自珩的下巴把脸掰了过来。
下一秒,镜头一黑。
是夏习清把相机捂住了。
【习清哥哥你玩不起!!!】
【敢做为什么不让我们看啊啊啊】
【脱粉三秒钟,再也不说你们宠粉了】
画面再亮起的时候,周自珩耳朵尖还在发烫,闷头吃饭。
“夏习清那天到底做了什么,至今是个谜。”
这句话被自习CP超话放在了置顶,同时把他捂住镜头之前的那一幕剪下来循环了十几遍。
夏习清拿着相机,镜头中的周自珩将窗帘拉开,转身伸出了手。
他最爱的人把手放了上去。
下一秒两个人躺在阳台的椅子上,将相机立在一边的桌子上正好可以拍到两个人的全身。
微风吹过,夏习清的头发从他鼻尖那一颗小小的痣上蹭过,又被周自珩笑着拨开。
视频这段没有声音,放的是一首轻音乐。
周自珩动了动嘴,应该是在问夏习清后面的头发要不要散开,夏习清往前探了探身子,任由他把皮筋拽下来,又看他套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夏习清笑着往他肩上锤了一拳。
【戴小皮筋……周自珩你在宣誓什么主权】
【自习幸福一辈子】
【为什么这一幕我这么想哭,肯定是因为我酸了,嗯】
周自珩把手从夏习清身后穿过,夏习清就这么靠在他的肩头,另一只手指着天空。
城市的夜空看不到几颗星星,周自珩仔细分辨了一下,在朦胧的夜空中认出了北斗七星,夏习清顺着找到北极星。
【谁能告诉我自习在指什么,这个视角我看不到啊】
【应该是星星吧】
【这重要吗!继续看啊啊啊习清哥哥在玩珩珩的手!】
周自珩一只手在夏习清的背后,另一只手交给了夏习清本人,任凭他揉捏,再把自己的十指伸进去扣住。
夏习清发着呆突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呢?”
“在想这篇发出去,她们看见我们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屠杀阿伟。”
明明自习女孩听不见这句话,但是弹幕上确实飘过去了。
夏习清后来在b站上看视频的时候和周自珩说自己已经了解透这群小姑娘了。
视频中的夏习清打了个哈欠,周自珩低下头应该是在问他要不要回去休息。
怀里的人摇了摇头。
他就干脆把一旁的毯子拽过来给夏习清盖好。
画面突然一黑,周自珩的声音配着字幕出现:“还说自己不困。”
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夏习清的声音听不太真切:“那睡觉吧。”
【是我想的那样吗,周自珩是不是抱着夏习清回卧室!】
【啊啊啊习清哥哥好软好想亲(zzh:大胆)】
随即是床垫陷下去时,内里挤压发出的一声闷响。
在黑漆漆的屏幕里,这个声音就像是黑夜中残存的诱惑。
周自珩把夏习清怀里的相机拿起来放到一旁,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给他盖好被子。
“晚安。”
夏习清突然想起来视频还没有拍结束语,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去够。
周自珩拿来放到他手上。
“goodnight.”
人物ooc
沙雕小甜饼
人设集体崩盘时刻
正文
新的一期逃出生天邀请了贺子炎和江淼去做嘉宾。录制刚刚结束,一伙人就拖家带口集体钻进路远和凌一的套间——去聚餐。
为什么是凌一和路远?别问,问就是小情侣们的房间多少见不得人。
本来,这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饭局,如果不是夏习清匆匆离开,回来时抱了一箱酒的话。看着他手里全套的调酒装备,卡莱多的好宝贝们露出呆滞的表情。
倒是贺子炎饶有兴致地上前,伸手摆弄着,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夏习清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你也会啊?”
“嗯,以前在酒吧打工。”
“小帅哥,不少人找你搭讪吧?”
“那不...
“那不行,本酒吧DJ卖艺不卖身。再说我那时候没成年呢。”
夏习清识趣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递了一个摇酒器给他。贺子炎不坐酒吧多年功力却不减,很快把手里的摇酒器玩出花来。凌一和路远从房间里拿了玻璃杯出来,看到贺子炎把酒水隔空注入对杯里。
“哇!火火你什么时候偷偷学的调酒!”
“可以啊二火,来来来我也要试试。”
路远把杯子一扔跑过去。周自珩的嘴唇分分合合,站都站起来了又无奈坐下去,心想,得,这下有人陪他闹,更不可能劝动了。
“你们明天没行程吧。”
他头疼地捏捏眉心,问江淼。江淼难得见到贺子炎耍调酒器的样子,目不转睛盯着自家狗狗,闻言愣了一下。
“没有,怎么了?”
“那就好,习清买的酒度数都不低,今天这么晚喝了明天肯定起不来。”
“啊?”
江淼后知后觉意识到问题。门口咔哒一响,夏知许和许其琛拎着外卖走进来,身后跟着觉夏和小裴。夏知许一见夏习清就开启嘲讽模式。
“豁,自珩不让你去酒吧,到这儿来开酒吧来了?”
“大侄子,你会吗?不会琛琛就只能喝我调的酒了∽”
夏习清不甘示弱。许其琛想起他们刚刚在一起时去酒吧,被夏知许嘴对嘴喝教着的那杯龙舌兰,面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手一撒,跑去找江淼和周自珩了。方觉夏则在后方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赶忙关上房门。
“觉夏?”
裴听颂以为方觉夏被调酒的那几位帅呆了,吃味地捏捏他的手,喊了一声。方觉夏回以一个疑惑的目光。
“觉夏哥哥怎么看的那么入迷啊,我也可以学,看看我呗。”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们得喝成什么样才能把这些酒都喝完。”
“……”
很好,这是方觉夏会思考的问题。四个人一起忙活,酒水很快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上摆满了整整一排。排除被裴听颂抱住的方觉夏,色令智昏的江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凌一,好奇的许其琛,周自珩环顾四周,惊觉他是在场唯一靠谱的人。
在此之前就已经惨遭夏习清迫害过一轮的夏习清他老攻毅然起身,一把夺过夏习清手里的金酒酒瓶。夏习清玩得正高兴呢,挑眉看着他。
“习清,你忘了你上次在家里调酒喝成什么样了?”
“哟,千杯不倒也有把自己灌醉的时候?”
夏知许见缝插针。贺子炎点了点数目,确保一人有一杯,也放下手里的酒瓶。每个人上来挑了一杯自己喜欢的酒,团团围坐一圈,终于开了饭。
方觉夏端起自己橙黄色的酒杯,像小动物一样先闻了闻,嗅到满满的橙子清香,于是放心地喝了一大口下去。凌一在旁边眨着星星眼,忙问。
“怎么样怎么样?觉夏,好喝吗?”
结果方觉夏还没回过味儿来,就见桌上的人都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他,裴听颂也不例外。
“怎么了?咳咳……咳咳咳……咳。”
被橙汁勾兑的伏特加迟迟泛起辛辣的味道,呛得方觉夏不住地咳嗽,心道难怪大家拿那种眼神看着他。裴听颂无奈给他拍背。
“知道里面是什么吗你就喝那么大一口,好点了吗?”
咳得满脸通红的方觉夏不敢再对杯“豪饮”,忙点点头,低头扒饭。许其琛仿佛看到了当年被夏家兄弟拐进酒吧的自己,警惕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酒杯,戳戳夏知许。
“我记得这杯酒是你调的,你没有乱放什么吧?”
“当然没有。”
“是啊,也不知道谁兑了一大半的酒进去,祸害我们小觉夏。”
夏习清看热闹不嫌事大,成功让夏知许收获了裴听颂怨念的眼神。路远端着杯子矫揉造作。
“噢,请给我的爱人来一杯Mojito~”
“我喜欢阅读她微醺时的眼眸~”
凌一深情对唱。看在vocal担当唱的不错的份儿上,相声小队难得没有被镇压。江淼端起杯子刚抿了一口,贺子炎就目光灼灼推过自己的杯子去,跟他换。
“淼淼,我专门给你调的,我们换换。”
“专门给我调的?不会是倒了满满一杯子烈酒,等着捡尸吧?”
江淼逗他。贺子炎拿脑袋去蹭他的脖子,猛男撒娇道。
“怎么可能?听话,我喝你那杯,让你捡我的尸。”
“那我可扛不动你,你自生自灭去吧。”
江淼这么说着,自己也不大敢喝手里这杯闻起来就很烈的酒,乖乖跟贺子炎换了,抿了一口,尝到满满的柠檬气泡水的酸甜气息,心里仿佛也甜蜜地冒出泡泡。贺二狗子还在等着自家小队夸人,被自家小队揉揉头发。
“那边两个!注意注意!火火你已经被逮捕了!立马放开淼淼!”
路远和凌一的情歌对唱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凌一酒量最差,还人菜瘾大,只灌了半杯下去脸上就浮起红晕,晕晕乎乎把剧本卷成喇叭,对着旁若无人的小情侣一通乱叫。
夏习清把手里那杯喝完了都没上脸,拿起金酒重新往杯子里灌。听到凌一举着小喇叭发疯,他观察几秒,确定这人真的醉了,扭头问方觉夏。
“一一这就醉了?”
“对啊,每次我们一起聚餐,他都是最先喝醉的。”
裴听颂看着方觉夏粉红的脸蛋,没有戳穿他的酒量其实跟凌一半斤八两。眼看着凌一喝热了,解开外套扣子,又猛灌一口下去“解暑”,裴听颂笑得幸灾乐祸。
“你们等着,好戏还在后头呢。”
“什么?”
周自珩去抢夏习清手里的酒,一边问裴听颂在打什么哑谜。方觉夏也笑了,一本正经地解释。
“一带一路是真的。”
这下,桌上剩下的人都看了过来。路远最先瞪大了眼睛,作悲痛欲绝状。
“诶诶诶觉夏这可不兴说的啊,火哥,火哥,你可要证明我的清白——”
紧接着,凌一整个人都糊到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果断迅猛地来了两口。夏知许和许其琛面面相觑。周自珩毫不留情笑出来,发出锐评。
“鉴定完毕,卡团全员无直男。”
“凌一!!!”
路远抓狂,为自己以后在这群人面前的形象担忧。夏习清老神在在地喝了一口威士忌,挑挑眉,喊。
“别嘬出印子了啊,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好解释!”
“习清,你也少喝点。”
夏习清今天跟解禁了一样乱杀,大有他们刚认识那次把烈酒当水喝的架势。周自珩看得心惊胆战,不断给他夹菜。
“我喝多了,不正好方便你吗?”
夏习清往他身上一靠,语气轻飘飘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吐在他脖子上,勾得周自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乱撩。”
他压低了声音警告怀里的小狐狸。夏习清可不想早早“被迫”离场,安分了一些,却没从他身上离开。路远看了一眼房间里成双生对的小情侣们,嫌弃地抖掉自己身上的小傻子,脑子一抽。
“光喝酒有什么意思,来!我给大家来段街舞!”
“wuwu~”
贺子炎带头鼓起掌来,带起“两岸猿声啼不住”之势。江淼一把把他的手按下去。
“你好吵,给我闭嘴。”
这可不像温柔小队能说得出来的话。贺子炎低头一看,发现江淼的眼神已经迷离飘忽,悠悠盯着路远的方向,推推旁边的男朋友。
“你去,跟远远一起跳舞。”
贺子炎抬头,发现当红男团舞担竟在屋内摇起标准花手,其标准程度让广场舞大妈无地自容。
“我回房间了单独给你跳好不好?”
他企图跟江淼打商量。昔日稳重的小队长喝醉了,露出幼稚的一面,眼睛一眯,开始闹。这一闹不得了,就连方觉夏许其琛这样的正经人都投来探知的目光。
Ps:酒量而言,我觉得吧,是凌一酒量最差,淼淼觉夏琛琛次之,路远周自珩小裴再次之,夏知许夏习清贺子炎这仨是酒量魔鬼。
虽然浅扒过原文,但是水火这俩好像都没有认真喝醉过(也可能是我没找到),所以可能有误差……
致歉
虽然我不磕这对但是好像真的很好代
无脑通畅小甜文一发完感谢观看~^-^
我们致力于让所有人在一起!!!
“快快快,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今年圣诞节大家意外的都没回家,此时你们困在礼堂里闷闷的很是无聊,刚好你手上有一只空的魔药瓶子,你抛来抛去,突然想到了一个麻瓜的游戏。
德拉科:这么幼稚?
乔治:好喔,听起来很刺激~
奥利弗:我想我还......
奥利弗:我想我还是……
“这里没有魁地奇!伍德学长!”
你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匆匆拦住了这位魁地奇狂热者。在你的一番招呼下,大家都答应参与游戏,不过围成一圈的座位嘛……也很神奇的“泾渭分明”。
分别是——斯莱特林天团:德拉科、布雷斯、西奥多、克拉布、高尔、潘西,达芙妮。
格兰芬多三人组:哈利、罗恩,赫敏。
以及学长(lǎo)学姐(nián)组:塞德里克、奥利弗、乔治、弗雷德、秋张,特伦顿(你哥)。
你细细看了一圈,最后选择坐在潘西和秋中间,而赫敏坐在秋旁边,毕竟哪有人会不想和漂亮小姐姐们贴贴呢。
“好啦好啦,第一轮,我先转。”
众目睽睽之下,漂亮的蓝色瓶子在地上咕噜咕噜转。静静等待一会,它停在了罗恩面前。
哈利:Wow!罗恩!
“哈利,你怎么这么激动?”
德拉科:圣人波特,你最好小点声!
第一个就中奖的罗恩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看向众人(赫敏),眼底里尽是迷茫。
“Well,罗恩,真心话or大冒险?”
他浅金色的睫毛忽闪忽闪,像是在努力思考问题。
罗恩:or
一旁的弗雷德把指关节捏的嘎嘎响。
罗恩:我选大冒险!
乔治:啧啧啧~
你拿出冒险牌,让罗恩在里面抽一张关于大冒险的内容。
罗恩:和在场的一位异性十指相扣深情注视十秒钟??
一旁边的赫敏瞬间脸红。
“嘿嘿嘿快选吧。”选赫敏!选她啊!(此时无声胜有声)
布雷斯:梅林,麻瓜的游戏这么刺激?
塞德里克:不过还挺有意思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罗恩终于选择了他左手边如救命稻草一样的赫敏,似乎是终于想起来赫敏是个女孩儿一样。
Yes!!!
你和秋对视一眼,磕学家们瞬间达成共识。
罗恩:赫敏,在场这些女生里就你和我最熟,在我眼里你甚至不是异性,是我最好的兄弟,救救我吧!
场面安静了一瞬。
哈利嘴角抽了一抽……
达芙妮:嘶……这个韦斯菜。
紧接着梆梆两声,赫敏一拳就打在了罗恩的鼻子上,顿时鲜血直流,后者尖叫捂着鼻子跑去医疗翼找庞弗雷夫人了。
赫敏:好了朋友们,让大家受惊了,游戏继续,我来转。
秋:(担心)要不要看看他?
弗雷德:没关系的张,死不了。
特伦顿:6。
咕噜咕噜,玻璃瓶再一次转动起来。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吸引,似乎没人在意可怜的小罗尼了。
诶嘿!转到西奥多那里了!
闷葫芦西奥多可是斯莱特林的冰山美人,谁也
不知道他的小秘密,谁也都想知道他的小秘密。
达芙妮:会不会因为知道太多被……
“真心话or大冒险?”
本以为西奥多他不会和你们一起玩,没想到他居然那么干脆的就同意了。只见他眼皮微抬,露出好看的蓝色眼睛。
西奥多:真心话。
简单,利落。是诺特的风格。
德拉科:见鬼了,他什么时候来的?
潘西:好像一直都在。
西奥多漂亮的手指在一张张真心话牌上划过,最后选定一张。
“有没有crush?描述一下Ta。”
Crush作为名词,意为“短暂地、热烈地但又是羞涩地爱恋”
布雷斯:Wow,crush~
德拉科:哈哈!
其实你特别怕西奥多会翻脸不玩了,真的!
西奥多:这是两个问题,我只回答一个。
西奥多:有。
居然有!!虽然只坑到他一个小秘密,不过这也算是爆炸性新闻了。
潘西:那还用说,我猜就是……
潘西的话还没说完,西奥多一个眼神飞过来后就没有下文了。
走廊里啪嗒啪嗒一阵脚步声,伴随着罗恩的高呼,“等一下等一下,我回来了!”
无人在意。(bushi)
接下来的一轮是西奥多转瓶子,结果是转到了塞德里克。
“西奥多你看书吗?那等你想玩的时候随时可以加进来。”
他冲你淡淡的点头,捧起一本大厚书往后退了退。
塞德里克:到我了,我选择真心话。
《蠢蠢欲动的老年组》
乔治:太无聊了吧真心话?!
弗雷德:是男人就该选择大冒险!
塞德里克的真心话也很不错啊,你一脸坏笑的把牌递出去。
“选一张吧,大獾先生。”
达芙妮:你说他会喜欢谁呢?
潘西:不知道,想知道。
女孩们悄悄咬耳朵。
“你抽到的题目是——喜不喜欢吃洋葱?”
奥利弗:这算什么问题?要我说就不能是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战术?
特伦顿:麻瓜可不懂什么叫魁地奇。
塞德里克微微失笑,散发着他能迷倒万千少女的笑容。
塞德里克:看来是我运气比较好,我不挑食。
潘西:真帅,不计较了。
达芙妮:真帅,不计较了。
赫敏:真帅,不计较了。
男孩子们:?????
下一个被抽到的人是哈利,他看起来很激动,也许是终于轮到他了。
哈利:嘿!到我了,我选大冒险!
你把那副牌送到他面前,等他挑选起来的时候脸上莫名泛起一阵红。
赫敏:希望不是让他去和斯内普教授干点什么。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利抽到的是——选择一位伙伴然后声情并茂地朗读以下语句:哼!都怪你!也不哄哄人家,人家超想哭的,你好讨厌!=°w°)/要抱抱~嘤嘤嘤。”
救命大师姐简直帅到我心巴上了
“我可把瓜蛋交给你了哦。”
“放心吧,瓜蛋都在我这多少回了,就跟自己家一样。”说的是呢,瓜蛋已经自己找好位置趴下准备睡觉了。
大哥看了眼又转头接着睡,两只猫早适应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了。
蒲熠星恋恋不舍地又摸了下瓜蛋,“那我走啦,峻纬后天回来。”
“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少帮主给奶茶插好吸管,蒲熠星这来寄养猫咪还给住宿费——一杯奶茶,可...
“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少帮主给奶茶插好吸管,蒲熠星这来寄养猫咪还给住宿费——一杯奶茶,可真讲究。
安顿好瓜蛋后,蒲熠星回到家又给周峻纬发了条信息,之后检查好家里的各处电源,锁好门,拖着大行李箱离开了家。
他下午走的晚上才到北京,这来回奔波的着实有些累,到了酒店连澡都懒得洗了,强打着精神换了身衣服,把空调温度调好,就直接上床睡觉去了。
手机没有充好电,以至于醒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几点了。手忙将乱地把室内的灯打开,赶紧充上电。“……我睡着了……刚醒……”
“阿蒲……”这一身周峻纬喊得百转千回的,里面夹杂着担忧。
蒲熠星理亏又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挠了挠头,“对不起。”
“没,没那么夸张吧。”确实是他不好,失联太久了。“我现在肚子饿了。”
“那我忍一忍,然后早餐多吃点。”蒲熠星觉着嘴,点了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我拿的是之前咱们一起去录密室的箱子,我记得你那个时候往里面有放巧克力。”
说着去翻了翻行李箱,果然是找到了巧克力,“可以垫垫肚子。”
“吃完巧克力再睡一觉吧,什么时候去电视台?”
“明天下午。zouzou你sui吧,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次真的是意外,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嗯,我记到小本本上了。”周峻纬打了个哈欠,之前过于紧张,现在心神都放松了下来。自然就感觉到困意了。“哈~我睡了,阿蒲哥哥给我唱首摇篮曲,弥补一下我今天担惊受怕的心灵,不过分吧?”
“摇篮曲?”蒲熠星挠挠头,他不会唱什么摇篮曲呀,“你点一首?想听什么歌?”
“就只是哼哼也可以。”周峻纬已经躺到了床上,等着蒲熠星的摇篮曲。
蒲熠星左思右想了下,来了首英文歌,具体是那首也不太能分辨出来,大概就是即兴的,好几首歌混着唱的,大概有个调,有个能让人犯困的调。
哼着哼着,他自己瞌睡虫也来了。
这回上床前可记得把手机插好充电了,“晚安……”
*电竞au,全文1000
操作超神AD×战术指挥兼辅助
峻纬吃醋记顺带迫害凯凯
OOC极度OOC
*私设未在一起暧昧期
正文:
周峻纬作为队里的神级ACE射手,喜欢的东西
有两件——一件是在游戏里把对面AD杀到超
鬼,还有一件是....
————————————————————
“蒲熠星。”
“蒲熠星!!!!”
“干什么啊小周弟弟!!我在打游戏诶!辅助也很忙的好不好!!!”
“你最近到底在跟谁打游戏啊???我们练习缺人了诶!!”
“哎呀就,石凯咯。他叫我跟他双排上上星嘛。”
“阿蒲你还帮别人战队的打辅助!!!?等下,不对啊…….你们什...
“阿蒲你还帮别人战队的打辅助!!!?等下,不对啊…….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还双排!!???”
“哎呀你ze个人好吵哦,在大惊小怪什么啊。”蒲.沉迷于游戏.熠.并不想理人.星
所以为了避开这个煞风景的笨蛋,蒲熠星打算换个没人的房间接着打。
刚站起身,手机里就传来一阵击杀提示音,直到一声响亮的“triplekill”响起,蒲熠星调侃:“可以啊,凯凯。”
一道人声混着细微的电流音从听筒里传来:
“蒲哥你也很厉害!没有你的群体控制我们都要要跪了,果然我和你最默契啦!”
蒲熠星被夸的开心了,笑的眉眼弯弯:“哈哈……那我可真是太厉害了。”边笑着边慢慢往门外走。
所以他自然忽略了身后人一直黏在他身上的委屈眼神,从近到远。蒲熠星都走出门了,周峻纬还不舍得移开视线。
“砰!”的一声,周峻纬被这关门声砸懵了。
等反应过来后,周峻纬气急败坏地扔枕头砸沙发,恨恨地暗自发誓:
“臭小子石凯!!!谁和你最默契啊!!!我和蒲熠星明明才是最默契的搭档好嘛!!!此仇不报非君子!!!”
但他也没想到报仇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其实两队的教练是老相好,所以他们的战队也可以称为是兄弟战队了。
最近没有大型比赛,怕队员们手法生疏了(其实就是想看对方战队打输从而狠狠嘲笑自己老朋友)的俩教练决定举办一场友谊赛。
蒲熠星发现最近周峻纬训练状态好像不太对,总是冷着脸也不爱开麦说话。
但到了正式赛场,周峻纬又像变了个人,对线极其强势,动不动就越塔,solo杀到对面AD超鬼。
对面AD是谁呢?除了石凯还能有谁啊!!
凯凯:“?我裂开了啊,不是我最近没惹到他吧。”
比赛在周峻纬战队队员们的欢呼声中结束了。
战队教练笑的满面春风,表面上安慰自己的好友一场友谊赛而已不用在意,心里已经爽翻到在想下次见面该如何取笑他了。
蒲熠星看着对面教练阴沉的脸色想笑,想起来这场比赛周峻纬把对面C爆了(一点点骄傲,多了没有),下意识抬头看向自家AD。
笑死他脸怎么更黑啊哈哈…….等下?!不对吧,我们不是赢了吗,他怎么看起来跟死了老婆一样!?
赛后庆功的路上,两人单独一辆车,蒲熠星终于有机会问周峻纬最近到底怎么了。
某浣熊眨着无辜的puppyeyes:“对面都超鬼了,你平常不要跟他双排了吧?没必要啊,双排跟我还不够吗?”
end.
齐司礼
或许因为你不是灵族的原因,你和齐司礼的宝宝,在你怀孕七个月时就早产来到了世间
你也因为小家伙的出生,差一点被人抓去研究所做研究
幸好齐司礼一直在陪产,因此及时的用灵力,消除了医生的记忆,
否则,你真不敢想象,如果齐司礼不在,你和宝宝会面临什么样的场面
……
宝宝已经出生了两个多月了,是一个男孩子,齐司礼为齐初远
意义:初到人间,志向远大
而你则是给宝宝一个小名唯一
你和齐司礼唯一的宝贝
唯一因为是一个早产宝宝的原因,身体一...
唯一因为是一个早产宝宝的原因,身体一直很不好,因些你和齐司礼总是用这12分的精力去照顾着一一
但还是避免不了,唯一因为突然降温而引起发烧
从唯一出生以来,你因为早产而伤了身子,所以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以至于导致你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去照顾,小狐狸形态的唯一
怎么了,笨鸟
你的手机在紧张的等待中,终于传来了齐司礼熟悉的声音
因些,你在听到齐司礼的声音这一刻,眼眶中忍不住红了起来
你从来不是一个好妈妈,宝宝早产身体不好,明明最该需要你和齐司礼两个人去照顾,
可是你因为身体的原因,却叫齐司礼一个人扛下了,照顾宝宝的所有压力
而现在,齐司礼这一次的出差,关乎到了升职,
齐司礼,为了这一次出差,准备了多久你是看得到的,可你却还是因为宝宝的事,打扰了
齐司礼,宝宝发烧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哭这说给齐司礼
齐司礼在听到你哭声的那一刻,心不由自主的疼了痛了起来
明明他曾说过,他不会再叫笨鸟流泪,可他却却为了工作,却叫笨鸟,因为宝宝生病,而担惊受怕
他真是该死!
笨鸟,别哭,我马上就回来,在我回来之前,你先给宝宝四个小爪子上,先抹些酒精,然后给宝宝喂一点水,
高速上
齐司礼手握着方向盘,看着导航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家时,齐司礼心不由自主的烦躁起来
宝宝身体一直不好,齐司礼是知道的,明明他应该推掉工作,在这几天和你一起照顾宝宝,
可他怎么就为了工作,就放心把身体不好的宝宝,交给身体一样不好的你呢?
齐司礼,你怎么也变成了和那些人类男子一样货色了,什么都以工作为重,把什么事都推给笨鸟呢
齐司礼苦笑道
一个半小时后
齐司礼匆匆忙忙的打开门后,看到的就是小狐狸模样的宝宝,一直在你怀抱中哭泣,而你也眼睛也红红的,明显也哭过
summary:只一眼,他便知道是相爱。
没看过蒲视角的请先移步合集里上一篇蒲视角,先看周视角可以算是剧透了,可能影响观感。周蒲/南纬无差。全文4.5k+
这篇可以算是给上一篇埋的很多伏笔,和还有没有表达清楚的一些剧情一个交代。帮助理解上一篇文的情节。
可能你会认为上一篇文没看懂,那看看这一篇会有很大帮助。也有可能跟你所想的情节有较大出入,那只能说,我的构思是这样的,每个人可以有每个人的想法,因人而异。
但实话实说,我感觉这篇写得比较好。
以下是正文。
周峻纬坐在床边,望着蒲熠星发呆。
医院里的一...
医院里的一切好像都是白色的,而蒲熠星像是要融进这大片纯净的白色里。
他抓不到,留不住。
蒲熠星很白,现在在这里静静地躺着,呼吸微不可察,像是一位纯净而圣洁的神,不可侵犯。
银针扎在他清晰的血管里,一滴一滴冰冷的液体注入,周峻纬捂着他的手,却怎么也捂不热。
明明他的手被紧紧握住,周峻纬却觉得,蒲熠星好像要碎掉了。
像是要毫无征兆地破碎开来,碎片落在地上,钝钝的,不肯伤了别人的手。
后来周峻纬自己的手都凉下来,蒲熠星的手还是冷得刺骨。
周峻纬不肯松,还是握着蒲熠星的手,觉得每一滴液体都像是注进自己血管里了。
蒲熠星血管里的冰凉,刺了周峻纬的骨。
阿蒲,你冷不冷啊,我觉得好冷、好冷。
司机大概见惯了着急去医院的人,开得很快,整整一路都没说话。
周峻纬忙着联系蒲熠星的父母,拿着手机的手却抖得厉害。
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的搏动,顺着胸腔,传到耳畔。
联系过后,他关掉手机,看向窗外,调整着呼吸。此刻他脑子里再容不下别的东西,曾经学习的一切知识都化为虚无。面对意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无力。
他只好在心里一遍遍的祈祷,祈求耶稣,祈求佛祖,祈求安拉……他将能想到的神明全部祈求一遍,只为能保佑蒲熠星的平安。
他一向是无神论者,可当人遇到苦难,总要有个盼头。
蒲熠星就是他的盼头。
如今,他求遍所有的神明,只为保佑他的神明能够平平安安。
医院里,他面对着紧闭的门,看着上面鲜红的字,一遍遍默念着里面人的名字“蒲熠星,蒲熠星,蒲熠星……”
那扇悬着他的心的门开了,没有蒲熠星,只有医生走出来,问他能不能签字。
他看着那张白纸,上面密密麻麻印满了字,那支黑笔近在咫尺,他不敢接,也没有资格接。
深深的无力感包裹着他,他身在其中,孤立无援。
原来,在这种时候,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正要开口说他无法负责,就见一只有些粗糙的手接过了笔,在那张轻飘飘的纸上签下了沉重的字。迅速,郑重,稳而有力。
那人签过字后看向他,轻轻叹了口气,开口道:“孩子,别怕。”
周峻纬微微点了点头,站着没动。
他感受到有个人拍了拍他的肩,他转过头,是蒲熠星的母亲。
若不是来得匆忙,有些凌乱,她绝对算得上是一位端庄优雅,美丽大方的女人。
她的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刚哭过,只是现在又恢复到了冷静、坚强的样子。
母亲常常就是这样,明明上一秒还很脆弱,下一秒却能整理好自己,挺身而出。
她拍了拍周峻纬的肩,说:“小周啊,阿姨看得出来你对星星的上心,我和叔叔啊都不反对的。”
“你别看他在外面不常说话,在家啊,常跟我夸你呢。”
“这次难关有些艰难,但你要相信星星,他会挺过来的,别怕啊。”
很神奇,寥寥几句话,周峻纬忽然就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就像阿姨说的,他要相信蒲熠星。
这么多年,种种难关,种种不可思议,蒲熠星总能走过去。就像Y哥说的,蒲熠星好像什么都能做到。
于是他说:“谢谢阿姨。”
“阿蒲总能挺过来的。”
一切难关,他都会挺过来的。
后来过了好久好久,几位朋友来了又走,蒲熠星终于被推了出来。
他就这么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像是一座永恒的雕像。
医生说他的求生意识很强,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什么时候能醒还不确定,可能几天就醒,也可能要等好几个月,建议有人长期照顾着。
周峻纬的眼神终于从蒲熠星身上脱离开来,应下了陪护的责任。
蒲熠星被送进病房,他将叔叔阿姨劝回去休息,又拿出手机给自己请了长假。
“喂,妈。”周峻纬说道,“阿蒲出事了,我请了假在医院陪他。”
“您要骂就骂我好了,反正假已经请了,您就是骂我,我也要陪着他。”
周峻纬深呼吸了一下,干脆破罐破摔,继续说下去:“妈,我爱阿蒲。”
“无论您支持还是反对,我这辈子,都只爱他一个。”
“我认定他了。”
“过去这么多年,我畏首畏尾,爱得小心翼翼,未来的日子,我只想和蒲熠星并肩而立。”
“嘟——嘟——嘟——”
周峻纬放下手机,笑起来。这些话他想了好久好久,压在心口,沉甸甸的。如今这么说出口,这压力便随风飘走了。
反正他这辈子,离不开蒲熠星了。
周峻纬又回到病房,在蒲熠星身旁坐下。一只手托着下巴,无声地凝视着那双紧闭的眼睛。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没像现在这样,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过蒲熠星,从来没有。
所以直到现在,他才发现,那个在他眼里清冷、强大的人,实际上脆弱的要命。
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碰一碰眼前的人——他在害怕,他怕他的阿蒲在他的指尖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就碎掉了。
他还是这么看着,像是要把相遇之前欠的二十多年一下子补偿回来。
他甚至细细数着蒲熠星脸上的痣,像北斗七星一样。嗯,很可爱。
只是蒲熠星,你一定要快醒过来。
周峻纬想,阿蒲,是不是你以前生活得太累,所以要把没睡够的觉都补回来?那你补够了觉一定要快点醒过来啊,周峻纬在等你。
无意识的,周峻纬忽然发现自己站在了一条很熟悉的街道上。
他知道这是梦,想快点醒来,却在回头的瞬间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他愿意用一生来守护的人。
其实那个人离他很远,但只一眼,他就认出来了,是蒲熠星!
他在脑海里细细描摹了多少次,多少次,他再也忘不掉。
“阿蒲!”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理智,意识被他抛在一边,他只想立刻站在蒲熠星的面前,告诉他“我爱你”。
这是一场没有预谋的表白,也许他说不出什么华丽的话,也没什么浪漫的仪式。
但没关系,只要是爱,那么“我爱你”,胜过万千言语。
未来的千千万万个日夜,他可以说千万次“今晚月色真美”,他可以准备千万个惊喜。
但这一刻,汹涌的爱意肆意冲撞着他的心脏,砰、砰、砰。一切语言如同河流般汇集于一处,“我、爱、你”。
这是海洋,一片容纳了整个他的海洋。现在,周峻纬要把这片海洋送给蒲熠星,要把整个自己送给蒲熠星。
阿蒲,从今往后,我是你的了。
你别不要我。
“阿蒲!”
“蒲熠星!”
他看见蒲熠星缓缓回过头,眼里带着些怔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蒲熠星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但他一秒也不想等了。
“也许你会觉得我疯了,但当你于此刻站在我面前,我便再也无法按捺自己的心。”
“蒲熠星,我很爱你。周峻纬很爱你。”
“我爱你,胜过一切。”
“所以求你,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周峻纬很爱蒲熠星。”
“我在等你。”
他的大脑似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将想说的话一股脑地说出来。
原来,表白是这种感觉啊。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甚至开始颤抖,他不可抑制地想到了那个在一片白色中单薄、安静的蒲熠星。
他知道这是梦,可他多么希望这不是。因为这里的蒲熠星,毫发无伤。
一滴晶莹的爱意划过脸颊,那只是大海的亿万分之一。爱是如此壮阔,表现出来的,却是如此小。
痛,太痛了,周峻纬想。那便让这痛楚都流尽,余下的便只有幸福了。
嘀嗒,嘀嗒,他发觉对方并无动作,便看向蒲熠星,撞上他的眼睛。
“嘭!”
那一刻,他心中的烟花炸开,像是要照亮他一生的夜晚。
他在蒲熠星的眼中,看见担忧,看见欣喜,和深藏其中,暗潮汹涌的海。
只一眼,他便知道是相爱。
周峻纬没能等到蒲熠星的回应,便莫名地醒过来。睁开眼睛,梦中的人近在咫尺,安静地沉睡着。
大概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周峻纬无端地笃定,这句没能等到的回应,终究会来。
他长久地凝视着蒲熠星紧闭的眼睛,然后情不禁地想起它们曾经闪着光的样子。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深邃而又不失明亮,就如同那在夕阳的余晖里飞舞的妖艳而美丽的夜光虫。
曾经多少次,周峻纬不敢直视那双眼睛。也许是因为蒲熠星眸中的真挚太过热烈张扬,周峻纬感到自己也一点点灼烫。
每一次,当那双眼睛直白地望向他,便如同荷叶上圆润的水珠划过,搅乱一池春水。
那种无可比拟的漂亮,没有人忘得掉。
于是周峻纬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他微微俯下身,闭上眼,于那双本该漂亮,深邃,灵动的眼睛上印下两个深刻的吻。
再睁眼,恍如隔世。
阿蒲,我把你眼睛上的负累都吻掉啦,快醒过来吧。
蒲熠星醒过来的时候,周峻纬其实在看窗外的梨花。
梨花的花期短,大片大片清冷的纯白不到一周就要凋谢。如今,窗外这树梨花已是摇摇坠坠,大概是要落了。
果然,只一阵清风微微略过,那梨枝便再承受不住花的重量。周峻纬看着那梨花簌簌而落,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
“梨花是春天为他独下的雪。”
是啊。蒲熠星,外面的纯白落了,你什么时候,也能走出这纯白?
许是心有灵犀,他忽然感觉到与自己十指相扣的那只手紧了紧。
他急忙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人,然后对上了一双漂亮的眼睛。那双眼睛失了以往的深沉,一切朦胧,迷茫,直白地暴露在那对深棕色的眸子里。
周峻纬再来不及想其他,一下子抱住了面前的人,却又不敢环得太紧。
他把头埋在那人的肩上,声音闷闷的:“阿蒲,我等了你好久啊……”
其实不久的,周峻纬知道。这距离手术结束仅仅过了两天零六个小时,这与医生所说的几天或几个月相比,实在可以说是很早。
感受到怀里人的怔愣,他抬起头,低声唤他:“阿蒲……”声音却抖得厉害。
却未曾想,那人竟也在唤自己,即使嗓子哑的过分,也不肯罢休:“峻纬……”
他不知道蒲熠星要说什么,但此刻,他只想把那汹涌的,疯狂的,难以遏制的,深藏许久的爱意释放出来。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还是要说。
于是在偌大的寂静里,两道声音交汇,重叠,震耳欲聋。
“我爱你。”
————————
全文完
对于梨花的那一句话,化用了万淮的“梨花是春天为青山独下的雪。”
其余均为原创。
彩蛋是我对于中间两个梦存在原因的构想,算是一种解释吧,不影响全文,也没办法加到正文里。带一点点论坛体,是甜的,可以当作糖来看。
这里楚禾,期待被看见。
另外,祝阿蒲生日快乐!!!
愿事事如意,岁岁安澜。
放一张我很喜欢的图↓
不辣反而挺酸请谨慎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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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后的军训是每个大一新生的噩梦,被毒辣的阳光晒掉一层皮不说,恐怖的运动量足以教体质虚弱的脆皮大学生当场晕厥了,考入最高学府的天才们脑力是一等一的优秀,但在体力和身体素质上可以说是狼狈得很。
李燃倒不觉得这点训练量有什么,但眼看着训练场上连男生都一个两个倒了被抬到医务室去,不禁想自己是不是在老家被养得过于皮糙肉厚了。
回绝了学长的热情邀请,他倒没把话说死,以后要是缺人了他有空就顶上,两人加了个联系方式也就作罢了。李燃试图从社团大战中的人群脱身,远远地就看到属于学生会的横幅,人气不得不说是最高的,光是报名表就收到手软,别的社团还得去拉人,学生会是怕报名的人太多选不过来,因此条件也相应地调高,初高中阶段没有大型活动组织经历的概不接收,但就算如此,报名情况依旧踊跃。
这种热闹李燃肯定是不会凑的,一是没资格,二也没兴趣,不过倒挺适合沈耀的,他自然而然地想起国旗台下一本正经背稿子能一字不差的人,这种冠冕堂皇的活他做起来应该得心应手。
他这么想,一抬头倒真见着了人,沈耀手里被塞了一张报名表,没什么表情地微微垂眼看着,旁边站着个一看就要大很多的学长,白衬衫加领带显得格外成熟,正自来熟地揽着沈耀的肩膀,头凑得很近,边笑边说着什么,看上去是在怂恿他报名。
李燃倒不知道学生会这么缺人,他更不知道沈耀能和人靠得这么近——就算是在鸣龙的时候,和桃李2班那几个跟班,叫什么来着,李燃只记得一个赵晴晴了,也没有过勾肩搭背的举动。
或许是医学部的?那对直系学弟亲切也可以理解,但满打满算也才入学一个月吧,真有这么自来熟的?他想起江晴朗,好吧,还真有。
他耸了耸肩,收回目光,沈耀选择什么社团,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仅仅只是一个‘合租’的关系——沈公子出钱,他出力,仅此而已,就算在学校里碰到,两个人也会不约而同地装不认识。没有提前说好,这可能是他和沈耀最默契的地方。
被迫搬进沈耀在校外租的房子一起住已经有一个月了,这和曾经借住在沈家又是不同的感受,每天就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是室友,倒真有了点在同居的错觉。
沈耀进了医学院之后说实话挺忙的,校内流传一句话叫“劝人学医,天打雷劈”,除了隔壁法学院,也没其他院系能跟医学院比苦逼了。一向自律的人当然不会在课业上含糊,但除此之外,沈耀很有点‘摆烂’的意思,比如拒绝一切不必要的社交,比如通宵窝在出租屋里打游戏,再比如不知道在哪里学会了抽烟。
李燃发觉这件事的时候是搬进来的第二个星期,沈耀窝在沙发上通宵打游戏就那么睡着,烟也没熄,把房东留下的布艺沙发烧了一个大洞,李燃在自己屋里睡得好好的闻到烧焦的气味寻出来才避免了一场火灾。
沙发肯定是不能要了,沈耀出钱让他去换一张,李燃看他根本没把这当回事,不禁捏紧了拳头,他问沈耀,这次是你运气好,要是我没在家呢?
沈耀笑了一笑,说那就算我运气差,怪不到你李燃头上。
每年都有的迎新会对老生来说算不上新鲜,无非是出几个节目,吹一吹自己院系,让刚入校的新生能产生点归属和集体荣誉感。当然,迎新会不是重点,这之后各个班自己组织的聚餐才是迅速拉近彼此距离的主要方式。
李燃所在的计算机2班男生居多,不过女生也不是没有,聚餐的地点挑在了校外不远的中餐厅,据班长说是学长学姐们的倾情推荐,青北周边吃了两三年的经验还是得听的,只不过没想到还有别的系的同学也在这订了包厅。
李燃出来上个厕所的工夫就在走廊里碰到了隔壁艺术学院的老朋友,边晓晓看见他也挺惊喜,哥俩好地在他胸口擂了一拳。
“嘿,燃哥!你也在啊,最近怎么样呀?”
“挺好,你呢?”
“我当然混得很好啦,大小算个网红,可吃得开了。”边晓晓还是一样性格开朗,这样的女孩子就算不是最引人注目的,走到哪里也都是受欢迎的,她掰着手指细数,“今天真的好热闹啊,这儿都快被我们学校给占领了!我们院、你们院、我刚还看到了医学院和新传的人,哈哈都是我们青北的。”
李燃没听沈耀说过,他们一般不谈论各自的行程安排。
“哎呀,就是可惜数学院不在这里办,要不然就能碰到杉姐了~”
“你怎么不说,音乐学院也不在,那不就能…”
“Stop!”边晓晓紧急叫停,“燃哥你学坏了,跟谁学的啊?这么犀利,会没朋友喔。”
脑海中不合时宜地蹦出一张冷笑的脸,李燃摇了摇头,说我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旧友见面,又随意聊了几句,边晓晓就被新交的同班好友给拉走了,她挥着手说燃哥有空约饭啊,李燃有些好笑地看她一步三回头地被同伴女生拖着走,提醒她们注意安全。
随后他又继续往洗手间去,经过了两个包间,洗手间的标志在走廊尽头,李燃推门进去,里面有两个人在,一个在便池旁解手,一个在水池边洗手,他走过去的时候,解手的人刚好结束,转身往洗手池那边走,跟他擦肩而过。
是他不认识的脸,两个人边洗手边聊开,也没管厕所里还有第三个人在。
“那个沈耀,平时傲慢就算了,连班级聚餐都不参加?”
“听说是和蒋滔学长去单独吃饭了,真好啊,才大一刚来就被会长亲自邀请加入学生会。”
“也没听说他有什么背景啊,又不是本地的。”
“那可说不准,他不挺有钱吗。”
“在青北,光有钱有什么用…”
两个人洗完手就出去了,李燃拉上拉链,站到他们刚才的位置打开水龙头,水声哗啦啦的,浇到手背上流过手指。他弯下腰,捧起一抔水泼到脸上,原来之前看到的那个人是学生会长,他想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呢?水声戛然而止,也没什么。李燃关掉水龙头直起背走出洗手间,第二次说服自己,沈耀选择什么,本就与他无关。
“你好?我是李燃的同学,我们今晚聚餐,他喝多了,现在醉到动不了,他不住校,我们也不知道他住哪儿,你能来接一下他吗?或者你知道他外宿的地址吗?”
沈耀一直听着没有说话,这让对方误以为打扰到了他。
“那个,不好意思啊,李燃他的手机解锁不了,我们只能通过快捷号联系到你了,你…是不方便吗?”
“没,地址发我吧。”
沈耀让对方把位置发到手机上,直接导航过去,好在这个点的青北没有堵车,十分钟就赶到了。到地的时候,两个男生架着李燃在路边上等,十月份的天气还热着,就算到了晚上,也还是有点蒸人,何况都喝了酒,每个人都一身大汗。
两个男生帮忙把人弄上车,视线明里暗里地往车上瞟,男人嘛,天性都爱车的,别的牌子不认识,BMW还能不认识吗。沈耀全当没看到,也没主动提出要送他们一程,接到人后除了一句谢谢什么都没说,拉上车门就开走了。
李燃醉得是一塌糊涂,倒在副驾驶上,头顶着窗玻璃,怎么叫都没反应,好在一路上也没整出什么幺蛾子,没吐,也没说胡话,沈耀怀疑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同学把自己给叫来了。
到地把车停在楼下,老小区没有地下车库,所有私家车基本都停在路边,有空位就插进去,没有什么专属车位之说。
熄火后,周围安静很多,只有不远处的路灯从车外打进来,沈耀松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探过身去,从醉鬼口袋里摸出对方的手机,没有遭到任何阻拦,被酒精侵蚀的人显然失去了该有的警惕心,这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可以称得上是乖巧。
沈耀按亮屏幕,李燃的手机没有设置指纹解锁,只能密码,他知道李燃一直有习惯隔三天就重置一次,所谓密码跟动态码差不多,都没什么意义,也就没去试错。
他按下紧急通话,然后是快捷键1,紧接着他自己的手机就开始振动。
屏幕上紧急拨号拨出去的号码确实是他的,手机的主人还给他改了个备注,沈耀看着‘债主’两个字愣神了好一会儿,随后抬眼看向副驾驶上烂醉如泥的人,原来李燃会觉得欠他啊。
他把手机塞了回去,车窗没开,循环也没开,在车里点了根烟,没一会儿就把人熏了起来,李燃猛烈地咳嗽了一阵,眉头都紧皱在一起,像是刚被从睡梦中吵醒,半眯着眼睛往四周看了看,最后犹疑地定格在他的脸上,因为不太相信还抬起身凑近了盯,结果被安全带扯回了椅背上。
“沈耀…?你怎么…在这?”口齿不清的声音比起询问更偏向喃喃自语,透着淡淡的疑惑,好像很惊讶能看到他。
“那我应该去哪?”沈耀问。
“你不是应该…和那个…学生会、会长…一起…”
“蒋滔?”沈耀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听说的,消息倒传得挺快,“那是我表哥。”已经大三了,也是蒋梦瑶大哥家的儿子,当年添翼计划改名前的第一名。
“…哦。”
醉鬼的嘴里冒出一句干巴巴的哦后就不说话了,沈耀探过身给他把安全带松了:“能不能起来?我可拉不动你,不然你只有睡车上了。”
李燃垂着脑袋反应了一会儿,慢吞吞地点了点头,沈耀下车后绕到另一边把门拉开,李燃手脚并用地从车上缓慢地挪下来,看起来跟人类刚驯服四肢似的别扭。
好在虽然脑子不怎么运转了,喝麻了的人对他人的话做出的反应是言听计从,沈耀已经走得很慢了,后面的人依旧歪歪扭扭地跟得足够吃力,进电梯的时候,李燃跌跌撞撞地磕到了头,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砰的一声。
沈耀靠在电梯壁上看他迅速泛起红的脑门,被撞到的人也挺懵逼的,眨巴眨巴眼抬手揉了揉,估计是酒劲上头也感觉不到痛,一脸的茫然。他没忍住笑,其实很轻,然而这是在电梯里,任何一点动静都挺明显的。
直觉这是在嘲笑自己,醉鬼不答应了,有些恼羞成怒地囫囵出声质问:“你…你笑什么!”
“不能笑吗,”沈耀想他能喝多了干蠢事还不准人看乐子了,有没有这么霸道啊,“你管天管地,还管我笑了?”
“…不能管吗?”
唯一清醒的人表情因这句酒后的胡话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你想管我?”沈耀从电梯壁上直起背,跟脑子都喝没了的醉鬼在这一本正经地对话显得自己也挺蠢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李燃,你要凭什么管我呢?”
李燃这时候好像又分辨不清他是谁了,恼怒很快转变成困惑,也不看他了,缩在电梯的角落里面壁思过地自言自语起来。
“我不管…我干什么要管你啊…嗝…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嗯,我才不管…”
沈耀就听他念叨,刚烧起来的热意一点一点冷下去,背对着自己的人拒绝交流,也许等明天酒醒了就一个字也不会记得的话轻飘飘地往他心里扎了几下。
你凭什么管我,你又凭什么不管我。
矛盾至极的心情让他的脸色很不好看,直到电梯停下,沈耀一个跨步迈出去,再也没理会身后的人,自行快步地回到家,把门砰地一砸,震得像整个楼层都抖了一下。
隔壁邻居被这动静闹得出来看看什么情况,一眼看到楼道里扶着墙向前蹒跚的大个子,吓得又给关上了门。
沈耀进门后把车钥匙随手一甩,脚步焦躁地跑到房间里,猛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瓶瓶罐罐的各种抗焦虑药物中找到地西泮片,来不及和水直接干吞下去两片。
药片的苦在他所吃过的苦头里无足轻重,他深呼吸了两轮,直到跪地的膝头开始发麻,沈耀把药瓶放回原位,将抽屉也推进去,扶着膝盖站起身一步步走回门口去。
李燃还发懵地蹲坐在楼道里,他身上有钥匙,却想不起用来开门,但也没迷糊地蹲到别人家门口去,一个暑假又蹿了两三厘米的个子缩在角落怎么看怎么委屈。
沈耀伸手把人拉了起来,很重,特别重,他还得靠着墙壁的支撑才能一点点将人的重心转移到自己身上,李燃的手臂垂在他肩头,脑袋也向下埋进他的颈窝,呼出的气息一半穿过衣领往后脖颈的深处去,一半轻轻拂过耳廓,留下浓重的酒气。
就几步远的距离,硬是走出了他一身汗,等到两个人都艰难地挪进门,身上的T裇背后都汗湿了,沈耀有些脱力地靠着鞋柜坐下,李燃的头歪倒在他肩上,沉甸甸的。
好半天,他喘匀了气,摸摸口袋,才发现烟盒忘在了车上,口袋里就一个孤零零的打火机。
手指在点火滚轮上嚓地下滑,火机口冒出橙蓝相间的火苗,倒映在他漆黑的瞳孔里就成了一个红点,童话里说给自己点的火光可以许三个愿,但他18岁的愿望到了19岁依然没能实现。
果然愿望这种东西只是虚无缥缈的自我欺骗,想要什么,还得自己去拿。
当然,今天不是他的生日,以后的每一天都不会是,他再也不打算过那样徒有其表的生日了。
沈耀吹熄了手中的火光,微微转过头,靠在肩头的人已发出均匀的呼吸,他想李燃既然把他当做债主,那他收点利息也是合理的。
你管我吧,不要什么身份了,李燃,我给你管我的权利。
李燃觉得热。
热得有些恐怖,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因为父亲的酗酒引发的火灾,那些被砸碎的酒瓶、被撕毁的物理课本、被紧锁的房门、被推倒的母亲、还有永无休止的争吵和烧焦的酸臭气味,屋内蒸腾出炼狱一般的热意,下一刻伴生而来的就是接近死亡的窒息。
他狂踹那道看似摇摇欲坠的木门,它既挡不住滚滚而来的烟尘,也挡不住母亲被发狂的父亲殴打的惨叫,更挡不住他汹涌流下的眼泪和悔意,他不清楚是不是只要他做得更好一些,父亲就不会性情大变,母亲也不会因此受苦,他的家就不会从人间坠落地狱,变得面目全非。
脚不行,他就用手去扒,稚嫩的皮肤紧贴在被大火烫成柴禾的木头上发出腐臭的焦味,好痛,真的好痛,但他放不了手,他最爱的人都在门外,他边哭边喊,爸爸你不要再打妈妈,妈妈你不要再丢下我。
终于,他扒开了挡在面前的那扇门,扑面而来的烟尘迷了他的眼睛,他发狠地用手背使劲揉,滔天的火光中立着一个人影,垂着的手腕在往下滴血,肆意的火苗吞噬空气也撕扯他,那人张了张嘴,露出一个释怀的笑容。
他说李燃,看来我的运气真的不太好。
李燃猛地睁开眼,酒后的头晕目眩让他仿佛劫后重生,冷汗夹杂热汗流了一身,他绷起背又卸力地倒下,黑乎乎的天花板在微微地晃动。
…地震?
他迷迷糊糊地自嘲,星州怎么可能有地震…哦不对,他已经不在星州了,青北会有地震吗?他不清楚,好像有过,微小到根本体会不到震感的那种。
那这种晃晃悠悠的感觉是什么…?
他抬起没力的手向下摸索,摸到一把细软的头发,那颗脑袋顿住了一瞬,下一秒又开始接着吞吐,热源的位置就在那里,源源不断地向外辐射热意,进一步地烧灼着他的神经。
搞什么?
头本来就痛,不由自己身体控制的躁动让人更加烦扰,他手上用力揪着那把头发,却做不到往外拉扯,反而不由自主地按了下去。
下半身像沉进了一泡沸腾的温泉水里,热是热,也舒服得不行,他前19年的人生里从没有过如此荒唐的体验,说不出来,无从对比,停不下来,豁不出去。
他隐隐约约知道那人是谁,或许他应该制止的,这样的亲密接触理应发生于心意相通的人之间,而不是他们,不是相互把对方往自己的噩梦中拉拽的他们。
沈耀在他的梦魇中死去了千百次,有时是跌落眼前,有时是盛满猩红的浴缸,有时是融于童年的那把大火,连灰烬都留不下一点。
李燃知道那是梦,但梦真实过头,留下的心悸也不是假的,他没办法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许终有一天,梦境和现实的边界会被模糊,然后生与死也将不再界限分明。
但此刻,留于掌心中的温热才是真实,他拥有着细软的头发,伶俐的口齿,视情况而言给你气人或是气死的反馈,当然只要他愿意,他也可以让你感到愉快——哦对,这不会是讨好,说是施舍来得更恰当些。
省略部分照例左转红白(不懂请善用搜索引擎或科学上网)
他其实觉得沈耀没必要这样,强忍出一副牺牲的姿态,想让他再欠得多一点,有什么意义呢?人与人的纠缠一旦开始,和多与少根本无关,只有从无到有的刹那,从此天差地别。
那样决定性的时刻对他们来说早已过去了。
他伸手摸到了一手湿,在沈耀干燥的眼眶、起伏的脸上,泛滥的却是属于李燃的眼泪。
活着吧,就算不知道为什么也活着吧。
所以,活着吧。
先活着吧。
番外完
-李燃沈耀推文,主观非常主观,排名不分先后,产粮的大大都是神仙
--都是免费不ooc的,创建了合集,持续更新中
---又屏又屏又屏!!!一发文字链接就屏,只能发图片,想看的文大家手动搜搜吧微啵的前面都有标注,没标注的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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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古风pa,架空,将军与谋士。
★设定:性别分三种,男、女、哥儿。其中哥儿以孕痣深浅区分是否好生养,不好生养的哥儿基本上是社会底层(妾或者青楼)
“依我看,此地山谷险峻,易守难攻,是北疆少有的谷地,若是以一支精骑伏于此地,必能给那些鞑子们迎头痛击!”“臣同意吕参将的建议!再派一支精骑前去叫阵,那鞑子必然轻敌,落入我军圈套,到时瓮中捉鳖,军功岂不手到擒来?”
一群参将、将军们围着沙盘高谈阔论好不痛快,最后却把目光投向了上首的石明鑫。
“......
“石将军有何想法?”
高座上的人只将眼光扫过一帮参将,叫他们都噤了声;才转头对着坐在他下首的白衣少年道,“若虚,说说你的想法。”
提起这名唤“若虚”的少年,那真是令一帮将领们又羡又嫉,但却又心服口服——无他,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投奔石将军的少年,是真真儿的有谋士之才。初来乍到便连献几条计谋,依着他的计谋,石明鑫将一个鞑子的部族直接拔起。而丁若虚的谋士之名,也在这场战役后传遍了整个营地。此时丁若虚听得石明鑫唤他名字,便站起来道,“诸位将军的计谋不错,只是蒙格部落的族长察拉格尔并非那等没脑子的蠢货,相反他十分多疑。伊拉山谷正是这草原上的惟一一座山谷,察拉格尔焉有不防之理?不如在草原上堂堂决战,察拉格尔必然疑心我军有甚阴谋,趁他心神不宁之际假意败走山谷。却在谷口前列作阵法,以包夹之势围剿,定能叫这察拉格尔有来无回。”
石明鑫连连说好,又和几位参将定下之后的计策,直到夜深,一群将领们方才从军帐中离开,赶着去布下命令。待人都散尽后,丁若虚从位置上站起来,到石明鑫身边坐下。
“将军可要为我请功,我自京城投奔北疆便是为了立功而来的。”丁若虚毫不客气地同石明鑫讨要功劳,而石明鑫也只是淡淡一笑,“功自然是会请的,我已向皇帝写下了请功的折子。只是若虚当真愿一生做我谋士?你本有将相之才,当潜龙腾渊,扶摇而上,何须囿于苦寒北疆。”
“皇朝虽好,阴私甚多。”丁若虚不在意地摇头,“不如北疆天高地阔,于我而言自由更可贵。”
“这倒是。”石明鑫又和丁若虚谈了会明天的排兵布阵,方才催他去睡觉。“你是谋士,是智囊,自然要多休息休息,我还等着同你共商军要呢。”
“那丁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石将军不打算就寝么?”丁若虚走进内帐,同时也不忘问一句。
“我再读一卷兵书便睡,不会过久的。”石明鑫答。只是他并没有读兵书,那不过是借口;而是翻出暗卫给他的厚厚一沓丁若虚的情报,专心的看起来。
若虚……他真的,身世多艰。
国号为大盛,年号为元祉,丁若虚出生在元祉十年,一个五品官的家中。丁家为文官,官职不大,家中倒是儿女众多,也有旁支从商。丁若虚既是男儿,自然安排了启蒙老师,教授他四书五经、骑射谋略。丁若虚学得也快,尤其是于谋略一道,他的天赋让教师惊叹,也让父亲觉得他是可造之材。
直到丁若虚九岁。一日午时用餐,母亲见他额间有浅淡痕迹,大惊失色,遣了人唤父亲来看,父亲又请了医师。一番望闻问切,诊出丁若虚的身份竟是个哥儿。
大盛朝哥儿不多,不同于男女,哥儿多以可孕育子女的男性为主,与正常男性以额前孕痣为区分。孕痣愈深,愈好生养,有些孕痣明显的哥儿,一出生便可发觉。而丁若虚正是由于孕痣过浅,方被误认作寻常男子多年。
既是哥儿,自然停了所有的课;实在是大盛朝哥儿地位低微,除开一些好生养的哥儿会嫁作人家正妻,其余的,不是送作妾室,便是卖入青楼;更甚者,作为娈童辗转多手。丁家亦有人养着哥儿作为娈童,是以丁若虚很早便明白哥儿是怎样的存在;只是他未曾想到,自己竟也是哥儿。
不出一日,课程便换作了如何媚主。原来丁家早有决定,待到丁若虚十六,便送去给上峰作妾,换得丁父晋升的机会。丁若虚听到此事时当真是晴天霹雳,他万万想不到父亲竟会如此冷心地将他转手如一个物件般送了出去。仅仅因为他不过一个哥儿么?可凭什么?
于是他向母亲哭闹,母亲看着他却也只有叹息。身为女子她自是不敢反抗丁父的话,而且这社会对于哥儿便是这般残酷,何况丁若虚的孕痣这般浅,必然不是个好生养的。于是她也只能道,“若虚,非是母亲不愿帮你,实则是不能。你生来孕痣浅淡,必然不好生养,若是寻常人家,你早被卖入青楼。现下做妾是你最好的路可走了,你父亲身居五品多年,若是你作了上峰黄卿的妾,父亲便能向上一步。”她看丁若虚满脸抗拒不愿听的样子,便又加重了语气,“你是丁家子,必然要为丁家荣耀付出。况你身怀谋略,又通文墨,想来在后院生存下去亦非难事。若虚,你要听话。”
丁若虚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省得。”
他精通谋略,他极善文墨,可是这一切却被母亲视作在后宅中生存下去的手段。既然如此,这家也没甚可留恋的。
十三岁那年,他听闻北疆鞑子挑衅中原,皇帝令石国公前去对敌,其孙石明鑫随军出征。出城那日,他乔装打扮也去看了,石明鑫跟在精神瞿烁的石国公身边,气宇轩昂,英姿勃发。丁若虚听到周边有人在讨论石家,石家三代从军,其父战死沙场,其母辛劳而亡,石明鑫由奶娘和祖父带大,十五岁便要跟着祖父去北疆。丁若虚听得热血沸腾,也想去沙场上展一番自己的谋略才华。
他回家后只对下人感叹了一番自己的愿望,却在晚上遭到了丁父的一番辱骂。
“不过一个哥儿,也想学别家男儿建功立业?天真!哥儿便是哥儿,你得认清自己!哥儿生来便是服侍别人的玩意儿,若是哥儿也能建功立业,我朝早便无人了!”言罢,又将丁若虚关了三月禁闭。
自那日起,丁若虚便彻底心死。他谋划两年,终是在他十五岁生日过后一个星期,从丁家逃了出去。他并不知道,丁家在遍寻他不得后,便干脆利落地向官府报了死讯。不过一个哥儿罢了,逃便逃了,无伤大雅;更何况哥儿体弱,怎么也活不下来的。
翌日石明鑫醒时丁若虚还在睡着,他没有惊动丁若虚,先快速洗漱完,才来内帐唤丁若虚,“且要出征了,若虚不来看一眼么?”
丁若虚有些迷糊,但还是快速起身,“不必了,不过丁某在此便先预祀石将军大胜归来了。”
“多谢丁谋士的祝愿。”石明鑫勾起唇角,“早餐放在炭火中温着,丁谋士可要全吃完了,不然病了本将军便该头疼谋略之道了。”
“那丁某便用饭去了,石将军可千万记得昨日之计。”
“自然。”
石明鑫飞身上马,兵士们吹起号角,向着茫茫草原奔袭而去。丁若虚站在原地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石明鑫的背影,方才垂下眼睑,走回自己的营帐。
这一仗直打到酉时末方才结束。凭着丁若虚的计谋,石明鑫重创蒙格部落,只可惜让狡猾的察拉格尔逃了去。不过依着地形,这察拉格尔必然是去找沧部落的赫查拜尔求救了,也是,蒙格部落与沧部落一向狼狈为奸,有这样的结果也在石明鑫意料内——或者说,在丁若虚的意料之中。
石明鑫放慢了速度,想着丁若虚的事情。经此一役,他深刻认识到丁若虚是件不可多得的珍宝,再加上他的坎坷身世,让得石明鑫对他多了几分疼惜与敬佩。他想他不仅会为丁若虚向皇上请功,还要牢牢守住丁若虚是个哥儿的秘密。
他身为将军,怎可能护不住丁若虚。
晚上是庆功宴。军中的汉子们喝着大碗酒,嚼着大块牛羊肉。牛羊都是从蒙格部落那里收缴而来,一同缴来的还有几百匹骏马。地上燃着篝火,丁若虚也被大胜的气氛感染,他端起面前的粗陶碗,将掺着一点点酒的白水一饮而尽。他不敢喝太多酒;因着哥儿的体质,即使丁若虚实在爱酒,也必须小心谨慎。若是他的身份泄露了出去,对他而言便是灭顶之灾。到那时,即使石明鑫是将军,也保不下他。
身边主位的石明鑫看见了丁若虚沉思的模样,把一大盘烤羊腿拉到自己面前,用刀割下一块最嫩的部位,递到丁若虚面前,“多吃些罢,北疆苦寒,这般好的菜色也只有得胜才做。况你身子骨弱,不多吃些怎么在北疆呆得下去?”
丁若虚拉回思绪,对着石明鑫道了声“谢石将军”,方才举着羊肉吃了起来。他倒是不担心石明鑫把自己的身份说出去;自己虽是哥儿但有谋略在身,北疆仍有十六个部落,而石国公已然战死,石明鑫要收服北疆只能选择同他合作。自己只要不过分,有这层利益关系在,身份让他得知倒是安全。
军中气氛百无禁忌,尤其是醉了后,许多脏话荤词像是不要钱地往外冒。离石明鑫和丁若虚较近的一桌,几个伍长放肆地大笑,说着去青楼中讨哥儿睡的感受,让丁若虚皱了眉,放即又放松下来,苦笑一声,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看罢,若非他逃出来,下场便也不会好多少。
他继续喝酒便也没看到石明鑫看着那几个伍长的眼神,眼中冷意凝结成冰。
丁若虚最终还是因为饮酒过多而在第二天起迟了,他起时并不见石明鑫,打问了几个参将,才知道石明鑫罚了几个伍长,起因是他们在交战时贪生怕死,只知享乐,从而延误了军机。
丁若虚本能地想到昨晚的事,但旋即又在心中自嘲。想什么呢丁若虚,你一个哥儿,有什么能让石将军亲自为你出头的?
只是巧合罢了。
他正想着的时候石明鑫回来了,一见到他便道,“若虚,可要和我一同去草原上驰马?我在昨日那几百匹马中留了匹温驯些的给你,你是功臣,这马是你应得的。”
丁若虚止住了思绪,笑意盈盈:“石将军邀我,丁某自当奉陪。”
石明鑫挑给丁若虚的马是一匹栗色的母马,性子温驯,丁若虚毫不费力地骑了上去。他一拉缰绳,和石明鑫一前一后地跑了出去。自他九岁以来,便再未有这般自由畅快的时候了;因着这点,他是感激石明鑫的。
石明鑫侧头看着丁若虚的笑颜,愈发觉得将丁若虚邀来马场跑马,是再对不过的事了。
二人疯跑了一个时辰方才回到营帐。刚安定下来没甚多久,便有侦查兵来报。“将军,赫查拜尔领着一支精骑,往大营来了!”
石明鑫霍然起身,“传令下去,全军备战!”又抓过丁若虚细细叮嘱,“赫查拜尔此人阴险,必有后招。我先带兵前去对战,这半枚乌金卫令便留予你,一旦有变,你可用此令调动营中兵马,见此令如我亲临。”
丁若虚接过半枚乌金卫令,贴在胸口点点头,“丁某必不负石将军所托!”
石明鑫带走了军营内的半数兵马,却也留了半数参将供丁若虚调遣。丁若虚深吸一口气,铺开地图,沉声道:“赫查拜尔自沧部落奔袭而来,必然经过伊拉山谷。而他必会将察拉格尔单作一支兵力,伏于山谷,只待将军前来。然而我们可利用这点,将计就计断其后路。自我军军营至沧部落,还有一条路可走。请王参将、尹参将率队自小路上走,直捣沧部落——此乃围魏救赵之计。”
王、尹二参将点头,“定不负丁谋士所托!”
另一位林姓参将开口道:“焉知赫查拜尔不会在小路上设防?”
丁若虚道,“赫查拜尔此人阴险狡诈,却也自大轻敌。先前是借蒙格部落之势,察拉格尔之计,方能战役频胜。但他苦察拉格尔压制已久,这回察拉格尔落难,他面上不显实则对其有轻视之意。且他自负北疆人早知一切,石将军初来乍到必不会兵行险招,因此只布阵于伊拉山谷,而放过这条羊肠小道。”
林参将听完丁若虚的分析,啧啧不休。
果又不出丁若虚所料,那赫查拜尔自负轻敌,终因回援不及而被石明鑫剑斩于沙场。
只是这一仗也异常激烈。北疆骑兵本就骁勇善战,尽管石明鑫带出去的全是好兵,也免不了死伤,后来还是丁若虚派出去围魏救赵的兵两面夹击,才让石明鑫得了喘息机会。战场刀剑无眼,饶是石明鑫武功高强,也免不了各种受伤。便是这一回,他肩上中了一支箭,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军医。
丁若虚刚听完小兵传来的捷报,一抬头便看见石明鑫往帐中走,左肩被鲜血染成一片血红。身后军医一路小跑,从药箱中掏出各种止血的草药。他吓了一跳,急忙上前问军医,“石将军他,如何了?”
军医还未回答,一边的石明鑫倒是自己答了话:“若虚莫要担心,不过一支矢罢了,中的也是肩头,不打紧。况这一仗赫查拜尔被我斩首,沧部落即使卷土重来也要好些天,我大可以在此时休整军队。只是可惜了察拉格尔又逃了。”
他一边讲述,军医一边替他剜去箭头,敷上上好的金疮药。鲜血浸满了棉布,石明鑫却恍然未觉。只是丁若虚紧紧抿住唇,几乎就要伸手去碰石明鑫包好的伤口,又在最后关头收回手,在石明鑫的诧异目光中淡淡道了句:“是丁某僭越了。”便向外走去,没有看见石明鑫的眼中滑过一抹黯然,旋即又变成深思。
丁若虚出了帐门,风一吹将他的思绪吹醒了很多。他苦笑一声,告诫自己。
“你不过一个哥儿,只是对石将军有用才留在这军营;若是你惹了石将军厌弃,又没了利用价值,便一切都完了。”
TBC.
丁若虚×李晋晔无差(这对cp名确定了吗?不会打tag.....个人觉得循虚渐晋还挺好听的哈哈)
不明显的群像?ooc致歉
李律第一视角
“我是1号玩家李晋晔。”
01
暖色的灯光并不能照亮古堡的每个角落,这让周遭的环境显得有些昏暗阴森。9个神色各异的人围坐在圆桌前,游戏即将开始。
我叫李晋晔,是来参加这个游...
我叫李晋晔,是来参加这个游戏的成员之一。踏进这座神秘的古堡后,这未知的环境、陌生的人们让我感到有些不安。提示音在我见到所有玩家后突然出现,让我们聚集到这张桌子前,但尚未颁布任何规则。
我看了一圈,在环视到6号位的时候有些震惊,因为坐在6号的竟然是我在现实世界中的好友丁若虚,其余的就再没有认识的了。不过好在看到熟悉的面孔,让我悬着的心轻松不少。
“现在也不知道游戏什么时候开始,要不我们自我介绍一下吧?大家也好了解一下彼此。”说话的是坐在4号的女生,个子不高,头发微卷,神情让人感到很真诚。
但是没有人再说话,在不知道游戏如何进行的时候,说出自己的真名会处于不利地位,毕竟我们不知道游戏是不是会和名字有关。
但是这会让气氛显得很尴尬,而且让4号的妹子很下不来台。
所以当环境沉默得快要凝固的时候,她再次开口了:“我叫高文君,你们呢?”
这相当于释放了一个善意的信号,虽然也有可能是假的,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介绍了真名。
02
“一旦出现猜忌,无论真话还是假话都不会影响什么。”
通过游戏前的介绍,我大概对玩家有所了解。我是1号,2号叫赞多,看起来是个并不难懂的外国人。3号李嘉杰,5号说叫他小侯就行,6号丁若虚,7号男生没有参与我们的谈话,似乎年纪不大,但略显消瘦的脸颊加上他的神情看起来很有自己想法的样子。8号刁赫南,9号石明鑫。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在最后一个人话音落下的时候,规则介绍开始了。
游戏共进行三天两夜,9名玩家中混入了一名虚拟人,玩家在白天中午十二点开始可以在20分钟内进行圆桌投票,一旦有人发起公投,其余玩家必须在1分钟内做出选择。夜晚虚拟人可以出门完成击杀一名玩家的条件,但是所有玩家在夜间都可以出门。8名玩家中混有隐藏身份,请时刻注意。玩家阵营获胜条件是投出唯一的虚拟人,反之隐藏阵营获胜。
感觉是类狼人杀的游戏,我一边想一边翻开了身份牌。
我状似平静内心头疼扶额的放下牌,然后偷偷看向丁若虚的方向。
是的,我的任务是帮助6号虚拟人获胜。对此我感到很震惊,开始到现在,即便是和丁若虚在现实里认识的我,也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不对劲。
我能感受到我对面的丁若虚是有思考内容的。AI真的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看完身份后讨论环节就开始了,但显然大家都各自防备,毫无进展可言。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8号刁赫南突然提议说:“我们之间有没有相互认识的人?如果能作证的话,那不就都排除了。”
我感到有些惊讶之前一直忽视的女生能提出这个建议,这确实是一个很直接高效的方法。
不出所料,大家纷纷响应。
7号说她和9号认识,上一次游戏是石老板带着她通关的。
“那简单了,我和3号也见过面”
7号开口说和3号认识,3号李嘉杰愣了一下也随即附和。
我没想到这一下能排除四个人,也许此时我应该说出我和小丁认识,但如今小丁或许已经和我认识的人不同,这种方法还是很冒险.....而一旦被戳破,投票时难免落人话柄。
正当我咬着手陷入纠结的时候,丁若虚竟然在我意料之外的开口称我们认识。
“啊....哈哈,是啊。”我连忙装出轻松的样子,试图蒙混过关。
目前有6个人互相说认识,大家陷入了新的思考。
3号李嘉杰开口道:“那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虚拟人在2号,4号,5号里?我们白天一天投一个不就好了?”
我心中当然窃喜这漏洞百出的投票提议,恨不得他们现在就开始投,但明面上我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果不其然,不是我一个人看出了这个方法的问题。4号妹子很快反驳说:“没有规则说过虚拟人不可以伪装成你认识的人,而且,我们也没法确定你们互证的人没有撒谎不是吗?”她眯了眯眼睛,审视的目光扫过我们。
我愈发感到紧张与慌张,大家都很聪明而且谨慎,看来这个任务真的很难啊。我叹了口气,偷偷抬眼看向丁若虚。
他好像看到了我的目光,回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
但接下来9号石老板的话还是让我很难放松下来。
“文君说的没错,规则没有说过团队的必然存在,既然有隐藏身份,那我估计可能会存在第三方或摇摆身份人。他顿了顿,然后又接着说道“而且9个人里有6个相互认识,这几率.......没有人说谎?可信吗?”
“不如你们三对刚刚说认识的人各自写出一个上次相遇时游戏的场面或者令彼此印象深刻的事来证明吧。”5号小侯提出建议。
我内心清楚,这个合理的提议一定会被多数人赞同。硬着头皮撑下去,很可能被拆穿,但此刻突然放弃说谎,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啊啊啊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啊,我内心几乎抓狂。
令我没想到的是,7号王一凡(后来我们知道了他的名字)竟开口承认了:“我不认识3号,刚刚只是为了不被怀疑瞎编的。这种谎言应当是可以被理解的吧?毕竟谁都不想被怀疑。”他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坦荡的好像没说过慌一样。
这心理素质,太厉害了。我一瞬间甚至都想不出指责的话。当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跟着7号的话也承认了,毕竟这样就不会显得太突出。但更另我没想到的是,丁若虚竟然已经走到我对面开始动笔了!
啊?他什么意思,他要写什么内容?我心里疑惑就像我皱起的眉头一样。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所有人的目光又聚集到我身上,让我没办法通过任何场外交流得知如何写出和丁若虚一样的内容。我抖着手拿起笔,硬着头皮开始写我那未知的“游戏经历”。
好吧,只能赌一把了,希望他能和我一个想法。我哭丧着脸,提交了写好的纸条。
验证的人是4号文君和5号小侯。8号和9号的内容大致相似,都提到了他们上一次找神杖的游戏。
接下来就是我们了。
拜托了,谁都好保佑我一下吧啊啊啊,要是不对就铁定输了!我咬着牙等待结果。
之前快速给出结果的文君和小侯此时却像是某些综艺节目中的刻意停顿一样,迟迟不给出结果。我的内心也一会提起一会落下,到最后几乎绝望。
“通过了。”
两张皱皱巴巴的纸条上有这样的描述:
“是一场阵营游戏,我们在共同对抗一个恶魔。”
“在一个封闭的房子里,而真正的对手只有一个。”
我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内心终于落下。好在丁若虚足够聪明,我们都共同写下了我们正在经历的这场游戏。虽然描述都有些模糊,但好歹大概思路是一致的。
危机暂时解除,我们互证的四个人应该不会被首先怀疑。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最终在7号的辩驳下,多数人投了3号李嘉杰。
“3号玩家出局,他的身份是——玩家。”
03
今天已经临近夜晚,经历过圆桌投票大家都感到有些疲惫。
就这样,伴随着防备与猜忌,玩家们准备度过第一个漫漫长夜。
我和丁若虚却一刻也不敢放松下来,因为我们夜晚会淘汰一名玩家,我现在已经知道,淘汰方法是把红色纸条贴到玩家房门前,丁若虚把纸条都塞给了我。
这本身并不是一个困难的条件,但困难就困难在所有玩家夜晚都可以出门,这意味着我们的行动很有可能被人看到,这大大提升了我们被投票出局的危机。
烦死了!到底是谁安排的这个游戏机制啊.....自从游戏开始,尽管我面上看起来一直很平静,但心情一刻都没有放晴过。我自认不擅长说谎,但好在做律师的心理素质还行。
在所有人都回到房间后,夜晚开始了。
我几乎是压着规则的提示音冲出房间,我心里清楚,第一晚想要安全的在夜间淘汰别人,必须在大家都还在犹豫要不要出门的时候完成一切。看起来丁若虚也和我想法一样,因为我马上就看到对面6号房门悄声但快速的打开。
为了不引起怀疑,我没有选择紧邻的房间,我指向对面8号的方向,用眼神征求着丁若虚的意见。
他点了点头,等着我小心翼翼的通过走廊走到对面。我顺利的把纸条贴在8号房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做完这一切,我好像卸下了什么重担,感觉浑身轻松不少,但又怀着隐隐的愧疚感。
对不起了8号,我也是为了赢。
....不对,我真的这么想赢吗?我记得我不是一个胜负欲很强的人,这局游戏...为什么对我这么重要?我感到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问题在哪。
算了想不起来了,先赢下游戏再说吧。我甩了甩头,把这个问题暂且略过。
丁若虚已经在催我回去了,今天晚上目前还没有其他人出门,看来大家都还在犹豫之中。
我松了一口气,庆幸没有被人发现。
但当我即将握住我房间的门把手时,我突然发现了一个令人慌乱的事实。
我旁边9号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缝隙!
明明没有风吹过,但我还是感到不寒而栗。
我僵在门口,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石老板从黑暗中逐渐走出来,脸上还带着他亲和的招牌笑容。
“晋晔,你刚刚去做什么了?”
24.1.5注:第四章我删了。如果二、三理得清再一起重写。
《发烧》
石明鑫x丁若虚
随着太阳下山气温的下降,石明鑫又去探了探丁若虚,他的体温也降了下来,然而似乎降得有些过头,加上一天没吃什么东西,指尖冰凉凉的。
天已经黑了,医生也看过了,城堡主战区的游戏还不知道几点能结束,唯剩等待,石明鑫便建议阿刁大家各自休息一会儿。
石老板并没有真的看过《甄※嬛传》,自然也不知道果郡王以身降温的剧情。然而就是这么鬼使神差地,他看着裹上了一切被子和衣服还蜷着的丁若虚,萌生了以身保温的念头。就像头一天他不知道为什么鬼使......
石老板并没有真的看过《甄※嬛传》,自然也不知道果郡王以身降温的剧情。然而就是这么鬼使神差地,他看着裹上了一切被子和衣服还蜷着的丁若虚,萌生了以身保温的念头。就像头一天他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把两人的床并在了一起。
石明鑫瞄了一眼关着的集装箱门,掀起被子一边爬上了床。
丁若虚那么大个人,现在就像只迷瞪的狐狸崽。他闻到来人身上那跟自己一样的节目组提供的平价洗发水的味道,听着自己听了两晚的熟悉的气息声,“唔”一声毫无抵触地就让人揽在了怀里。
石明鑫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的行为和感知。他虽然习惯于照顾人甚至管理人,却实实在在是家里最小的成员,那些后天养成的性格和习惯,在这个小一岁的弟弟身上,似乎变成了更加顺理成章的,兄友情节?
呸,白天他还占人便宜认人做儿子呢。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农夫捂暖了蛇,丁若虚在窄窄的单人床上一点一点地扭发着转过身来,脑袋抵在石明鑫颈项间,闷闷地问:“你手怎么样了?”
他不但问,还伸手去摸,顺着石明鑫的胳膊找到他的手掌,轻轻地捏着他肿胀僵硬的大拇指。
“没事,就是有点扭到,不用力,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对不起啊石老板……”
石明鑫听着好笑:“你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丁若虚没回答,软软的发丝在他下巴上蹭着,呓语一般地念叨:“我想回家…不对…我要纱了他们全家然后再回家…我要纱了他们全家然后喝一杯然后再回家…长城干红也行啊…不行长城不行…老板…石老板…开瓶酒啊老板…”
他说到末尾突然转成夹子音,仿佛在演夜店里的陪※酒妹。
石明鑫非常明白人在高压和身心俱疲到极致的时候会怎样各种疯癫,便一概“嗯嗯嗯”地回复他,随他疯。直到丁若虚的手摸索到了他连体衣最下面的那颗扣子,解开,然后伸了进去。
“丁丁?”
丁若虚没吱声,准确无误地摸到了他不该摸的地方。
“听说石老板一心事业,都不谈女朋友的啊。”
石明鑫屏住了呼吸。他的脑袋空了一会儿,然后,伸手,不是去扯开丁若虚,而是拔掉了两人身上麦克风的电源线。
自己暖起来的人,像是带着自己的体温,又还给自己,轻轻地,不疾不徐地玩弄着自己。
“丁若虚。”他很少这么郑重地叫他的全名,“你知道自己在干嘛?”
丁若虚在被子下,一只脚摩着石明鑫的小腿,然后挤进他两腿之间,像缠人的藤蔓一样勾住他:“我在干嘛?”
纵使石老板能洞察人心,此时也无法条理清晰地分析清现在的状况和双方的思路。
唯一毋庸置疑的是,现下天不时地不利。
石明鑫叹口气,握住他的手腕,很用力地用四根完好的手指握住。
丁若虚停下动作,松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一切变化都恢复原样。石明鑫从床上爬下来,长吁了一口气,推门出去径自走向自己的pd:“我刚把麦拔了一会儿。等下你跟桑导说,刚才那会儿房间里的摄像画面和收音,我要买断。”
又过了一会儿,丁若虚也起来了,精神好了很多,加入聊天等待今天的战败者。依旧是仇恨值和暴戾值拉满的样子。
只是下意识地躲避石明鑫的视线。
后来看片会上,当杨超越把丁若虚那一通化简为繁的投诚发言简化回五个字“你能得到我”的时候,石明鑫看着蒲熠星和丁若虚疯狂踩刹车,心里却是一动。
狐狸军师。
也不知道当时是真的发烧,还是发骚。
节目录制虽然就要结束了。但是你先招惹的我。我说过的,如果你不履行,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若熠不绝cp
◆中二且温柔·退役电竞选手·技术主播·蒲
◆深情且温暖·当红新人王·暗撩小能手·丁
◆会有超脑成员出场全员OOC勿上升正主
◆电竞小甜文相互暗恋双向奔赴
第二天,蒲熠星很反常地没有赖床,起得比丁若虚还要早。
丁若虚醒来得时候,蒲熠星正从外面买完早餐回来。
蒲熠星叩了叩房门,“来吃早餐。”
等丁若虚洗漱完在餐桌上坐下,蒲熠星问:“京城最大的那个游乐园去过吗?今天带你去玩怎么样?”
“好呀!谢谢蒲哥,来...
“好呀!谢谢蒲哥,来京城那么久我还没有去过。”丁若虚笑道。
“好,吃完早饭我开车带你去。”
“你看着不像是会特意早起出去玩的人啊。”丁若虚抬了抬眉,眼神带有几分探究意味地看着蒲熠星。
眼前的人因为昨晚不太好的睡眠,眼底带着些许淡淡的黑眼圈。
确实,蒲熠星是一个非常嗜睡的人。
“啊?那你也太低估我了吧。”蒲熠星漫不经心道,强行忍住了打哈欠的冲动。
京城的车道一向拥挤,再加上蒲熠星的家和游乐园有一段距离,等两人到达游乐园再检票进去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两人看着地图上的项目一个一个玩,很快就到了中午。
“蒲哥,我们去吃饭吧?”脱离了枯燥的训练生活,丁若虚显得异常兴奋。
“要不我们先去做个摩天轮,然后再去吃饭?”蒲熠星用手指点了点地图上的某个位置。
“好呀。”丁若虚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终于轮到了蒲熠星和丁若虚,两人躬身走进去,丁若虚很自然地走到蒲熠星的旁边紧贴着坐下。
蒲熠星默不作声地往旁边挪了一挪,与丁若虚空出一点距离,然后抬了抬头意指对面:“你,你坐到对面去。”
“嗯?为什么?”丁若虚没有听,还焉坏地往蒲熠星这边使劲贴,两个人的皮肤蹭在一起,蒲熠星瞬间红了耳朵。
像一只易受惊吓的小猫。
丁若虚心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突然间丁若虚感觉自己搁到了什么东西,随后问蒲熠星:“你兜里放了啥?”
蒲熠星被丁若虚挤到了角落里,闻声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哎呀你别挤了,坐到对面去,我给你表演一个节目。”
再这样下去他的表演道具都得被丁若虚搞坏。
丁若虚这下起身乖乖地坐到对面去了,一脸期待地看着蒲熠星,还故意眨巴着眼睛,像一个期待受到嘉奖的小朋友。
蒲熠星捋了捋衣服,正襟危坐。
“看好了。”
话音刚落,蒲熠星打了一个响指,随后张开手掌,一只红色的玫瑰花盛开在上面。
“哇,蒲哥好厉害。”丁若虚看到后非常捧场地开始鼓掌。
蒲熠星显然非常受用,还很臭屁地抬了抬手,示意丁若虚可以停下掌声了。
随后他把玫瑰花递给丁若虚。
丁若虚去接的时候,蒲熠星又把手收了回去。
蒲熠星看了眼外面,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过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
“丁若虚。”蒲熠星叫了全名。
“嗯?”丁若虚应了一声,目光直直地盯着蒲熠星,等着他接下来的表现。
“我对外说,我天生热爱游戏,其实事实并非如此,我是因为你才喜欢上游戏的。”蒲熠星看着丁若虚,咽了一口口水后继续往下说。
“小时候,我是所有人眼里的好学生,是别人家的小孩,但没人问过我的意愿,我只能在游戏里发泄我在生活中的不满。
直到遇到了你……你还真别说,你真的一点都没变,小时候你也是这样,嘴甜、情商高、会拍马屁、很懂得照顾人,有时候也会调皮地耍我。
但正是因为你,我开始喜欢上绝境这个游戏,喜欢在游戏里和你在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
后来我就不用‘火羽白日生’这个号了,但还登过几次,显示你已经几个月没上线,然后就是几年没上线,期间我还开了几把,不为别的,就是想到我们走过的那些路上看看,好像这样你就还在我身边,还叫着我‘蒲哥’。
……”
蒲熠星就这样坐在那里,开始诉说自己的经历,包括自己开始打职业联赛的原因,和队友相处的趣事,也包括那段最不愿意回忆的、百般无奈之下选择退役的过往。
丁若虚就这样静静地倾听着,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蒲熠星。
“再后来,就遇到了你,是你轻而易举地勾起了被我极力掩埋的想要复出的念头,但我觉得这就很好,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这才是我真正的生活,谢谢你。”
“不用谢,蒲哥,我应该的。”丁若虚笑道。
车厢已快要到达至高点,正午的太阳透过玻璃照射在蒲熠星的侧脸。
宛如他在发光。
蒲熠星有些紧张地咬了咬嘴唇,举起手中的玫瑰,对丁若虚道:
“我很喜欢你,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玫瑰里不知放了什么东西,在太阳的照射在折射出耀眼的光。
丁若虚眼含笑意,接过了玫瑰,“我愿意。”
丁若虚拿起玫瑰里放的东西,“这是什么?戒指?”
丁若虚立马给予回应,两人唇齿交融。
此时正值中午十二点整,游乐园报时的钟声响彻天际,两人的车厢也到达了摩天轮的最高点。
传闻在摩天轮达到最高点时接吻,恋人会一直走下去,陪伴彼此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一切都像是如此的凑巧,没人知道蒲熠星为此演练了几遍。
太阳打在他们的脸上,染上一层余晕。
他们在烈阳下接吻。
烈阳让他们的吻变得滚烫。
下了摩天轮后,丁若虚一只手搂着蒲熠星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蒲熠星给他的玫瑰——因为他们刚才亲得太热烈已经被压得变了形。
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仿佛随时能擦出火花。
“走吧,男朋友,去哪里吃饭?”丁若虚扭头问。
“我选了一家评分不错的餐厅,过会跟我走就是了。”蒲熠星掏出手机,“在此之前,我先发条微博。”
“干什么?官宣我俩的恋情?”丁若虚打趣道。
“嗯,可以考虑考虑。”蒲熠星点开相机对着摩天轮拍了一张照片,随后把手机递给丁若虚,“来帮我拍几张。”
丁若虚接过手机就开始咔咔一顿拍。
蒲熠星选了几张后发微博,文案是【开心的一天。】
丁若虚立马回复:【蒲哥开心我就开心!】
【蒲神在游乐园玩得开心吗?】
【啊啊啊啊啊小丁怎么这么快!】
【蒲神的嘴怎么红红的?对不起我要想歪了qwq】
【蒲神和小丁在一起吗?】
降龙-Eazin回复:【对】
【啊啊啊啊啊是这个在一起还是那个在一起?】
【kdlkdl】
“你们有没有看到蒲队发的微博?蒲队和丁哥去京城最大的那个游乐园玩了。”王俊篪问。
“看到了,那天我妈也带我去了游乐园玩,我在吃饭的时候还碰到他们了。”钟屹阳道。
“真的假的?这么巧。”禹芮霖道。
“当然是真的,我还偷偷拍了照片。”钟屹阳拿出手机给两人看。
虽然有些糊,但能很快就辨认出图片里的两人确实是蒲熠星和丁若虚。
只是这个画风稍稍有些不对劲。
第一张,丁若虚整个人靠在蒲熠星的身上,手里拿着酒杯,蒲熠星一脸宠溺地看着丁若虚。
第二张,丁若虚拿着纸巾帮蒲熠星擦嘴角,蒲熠星想要去握丁若虚的手。
第三张,丁若虚的嘴附在蒲熠星的耳后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蒲熠星的耳朵通红,想要把丁若虚推开。
这怎么看都不像队长和队员,也不像普通朋友,倒有几分热恋小情侣的既视感。
“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劲?”禹芮霖问。
“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不对劲,绝对不对劲!”王俊篪道。
“啊?这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就不对劲了啊?”只有钟屹阳一脸懵逼。
“小朋友不要知道那么多,快把照片私发给我俩。”王俊篪催促道,他有一种预感,他吃到了一口大瓜!
王俊篪和禹芮霖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往蒲熠星和丁若虚卧室的方向溜去,钟屹阳也跟了过去。
三个人趴在门缝边偷听,就属王俊篪听得最卖力,但是什么也没听到。
卧室内的蒲熠星和丁若虚本来正在商量接下来训练的事情,但听到门外轻微的动静之后就停下了交谈,两人对视一眼,蒲熠星前去开门。
卧室里铺了地毯,蒲熠星走路没有脚步声,卧室的门就措不及防地被打开了。
三人吓了一跳,一脸尴尬地看着蒲熠星。
丁若虚也走了过来,问道:“你们三个干嘛?”
“没事,哈哈哈哈哈,路过而已。”禹芮霖编了一个丝毫没有可信度的理由。
“你觉得我会信?有事直接说。”丁若虚没有被搪塞过去。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王俊篪开口了,准备直接打直球,“我已经知道你们俩的秘密了。”
王俊篪用眼神扫过蒲熠星和丁若虚两人,然后一脸我什么都懂的神情开始姨母笑,禹芮霖也忍不住开始笑,钟屹阳看了看四人,继续一脸懵逼。
丁若虚随即拉王俊篪进卧室,然后把卧室门关上了。
留下禹芮霖和钟屹阳两人在门外。
“你知道了什么?”丁若虚叉着腰问道。
“就是你和蒲队呀。”王俊篪没有把话说全。
“我俩怎么了?”蒲熠星有种不祥的预感,想要拿杯子喝一口水。
王俊篪一脸八卦道:“你俩……丁哥,和你蒲队是不是在谈恋爱?你们不用解释,我都懂。”
蒲熠星闻声一口水差点没有喷出来,连丁若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蒲熠星和丁若虚对视了一眼,沉默了片刻后,蒲熠星直接承认了:“对,没错,你是怎么知道的?”
“钟屹阳去游乐园玩的时候碰到你们了,他还拍了照片。”王俊篪拿出手机给两人看。
看到照片后,两人又沉默了。
王俊篪笑道:“不愧是我,你俩果真是在谈恋爱,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消息走漏出去电竞界肯定得炸!”
“你,你不准出去乱说,听到没有。”蒲熠星的舌头都快打结了。
丁若虚欣赏着照片,然后把这些照片发给了自己,顺着蒲熠星的话道:“不准乱说,听见没有?”
“好,我保证不乱说,不过你俩啥时候官宣嘞?”王俊篪保证完之后又忍不住问道。
丁若虚没说话,看向蒲熠星,等着他的回答。
“急什么,至少得拿个冠军吧。”蒲熠星道。
丁若虚闻声笑了,“蒲哥,说好了,等我们拿了冠军就官宣。”
王俊篪受不了两人塞了狗粮,离开了卧室。
门外,禹芮霖问道:“他们跟你说了啥啊,我什么都没听清楚。”
王俊篪搂过禹芮霖和钟屹阳两人,三个围在一起。
“听好了,我跟你们俩说个秘密,你们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王俊篪道,“蒲队和丁哥……他俩在一起了!”
“我就知道!”禹芮霖拍了一下手,一副早就预料到的神情。
“什么在一起?真的假的?”钟屹阳不敢置信。
“真的,他们亲口承认的他俩在谈恋爱,还说等拿了冠军就官宣。”王俊篪道。
钟屹阳目瞪口呆,此时他的嘴里仿佛能塞下一颗鸡蛋。
“别忘了,这件事只有我们三知道,不要说漏嘴了,我跟丁哥蒲队保证过的。”
“杨博冲也不告诉吗?”禹芮霖问。
“不告诉了,谁叫他现在还没来。”王俊篪道。
谁都不知道杨博冲早已撞破两人的事情,还两次亲眼目睹两人在接吻的场面。
“啧啧……”
“你猜他俩谁是1谁是0?”
之后三人就没在提这件事情,只是有时候会心照不宣地用“你懂的”的眼神交流一下,杨博冲也不敢乱说这件事情,怕被“杀人灭口”,于是队内竟然意外地对这件事保持了一种异常和谐的状态。
八月底,降龙战队众人去沪城参加全国总决赛。
这是降龙战队第一次和KG战队打上照面。
KG战队是一只实力强劲的老牌战队,以沪城区第一名的成绩晋级。
他们在上一届的全国总决赛中取得了第二名的成绩,更是上一届世界总决赛的第二名,差一点就问鼎世界冠军的存在。
KG战队的队长郑林楷则是上一届世界总决赛个人积分榜第一名,以擅长谋略而出名。
至于WE战队的都是一些老相识了。
还有FLY战队,沪城区第二,前全国第三,世界第九。
本来FLY战队是不能参加前世界总决赛的,但是由于蒲熠星的COOL战队在拿到第一的成绩后选择退赛,COOL战队分崩离析,这个名额才落到了FLY战队的头上。
至今大众都不知道COOL战队退赛,蒲熠星选择退役的原因,这也是蒲熠星心中的一根刺,是他不想面对但又不得不面对的过去。
“哎呦,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蒲神吗?怎么复出了?是不是又准备拿个全国总冠军再退赛来玩我们?”FLY战队的队长Nelson阴阳怪气地说道。
蒲熠星闻声没有理会,倒是知道真相的丁若虚有点气不过想要开口怼回去,却被蒲熠星用眼神制止了。
两人选择了一个包厢带着队伍去吃饭,降龙战队的其他队员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都看FLY战队不顺眼,路过的时候还朝他们挨个比中指。
同样知道真相的宋佳昌对Nelson道:“上次是我们施舍给你们的,你们这次别想着故技重施!”
Nelson毫不在意,朝着宋佳昌比了一个中指,“垃圾。”
火药味很浓,就在两队要吵起来的时候,李莎旻子把一队蠢蠢欲动的人给劝回去了。
WE战队的人这边都在向宋佳昌问一个他们一直以来都很想得到答案的问题——
COOL战队当年为什么要在得了全国第一后选择退赛?蒲熠星又为什么要同时选择退役?
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场阴谋论。
宋佳昌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是说这个问题只能由蒲熠星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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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中指戴戒指代表正在热恋~
137秒速看狐狸军师在线蛊人^^
第一部分:赢得对手游戏获胜
第二部分:赢取心怡队友的信任
无良铜仁女不负责产出
毫无意义的垃圾粮
狗血烂俗
—节制者生欲望,贪婪者得餍足,纵欲者遭惩戒—
1.
又落进那双疲惫的眼睛,
是如火如荼的玫瑰,
明媚耀眼的暮色,
我仓皇出逃。
那应该是生出自己的女人,丁若虚想。筒子楼张贴的各色海报被撕下又重粘,时不时涌起一阵老鼠般的喧闹。
记事起她就生着病,卧室里枯黄肮脏的帷幔暗淡无光,霉迹点点的墙纸上水渍蔓延,梦中的所有都是模糊的,就和他断断续续的童年一样——...
记事起她就生着病,卧室里枯黄肮脏的帷幔暗淡无光,霉迹点点的墙纸上水渍蔓延,梦中的所有都是模糊的,就和他断断续续的童年一样——于是那张窥不清面容的女人脸就这么印在蒙尘的玻璃窗子上,薄雾样式的颜色,刻板又消沉。
后来她走了,余热渐失的躯体被匆匆的埋下。变成一个崎岖不平的小土丘,父亲扛着铁锹,皱着眉头吐了口唾沫。嘴巴一张一合,丁若虚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知道当时翻出的土壤间有几只被拦腰砍成半截的蚯蚓在阳光下慢慢蠕动,男人脸上覆着沿着太阳穴流下的油光淋淋的汗水,腥黏又潮热。
那年他六岁。
新的妈妈带着哥哥走进了时常因钉子绝望挣扎而吱嘎作响的铁栅栏门。少年人瘦削而苍白的身影先蔓延视线,那双孩童也会欢呼漂亮的浅栗色眼睛里带着点与现实世界格格不入的孤高,蒲熠星跟在母亲后面,紧抿了唇瓣。
“哥哥”
丁若虚主动牵起了陌生哥哥纤瘦的手。
直到后来他也忘记不了当日两只手碰撞时发出的瞬间轻响,哥哥的手是冰凉的带着潮湿的汗意,沾在滚烫心脏上顺着一次次脉搏涌动遍布自己的呼吸。
是的,蒲熠星遍布他的呼吸。
继母是个声音很小的女人,和荒野间的那个凹凸不平的鼓包一样,说话时细若蚊蝇。那母鹿般娇俏的眼睛面对丈夫时总是低垂着,麻木不仁的命运在途中给她判上了懦弱的底色。
女人在很多个天气里挨打。
有时候晴天,有时候多云,有时候刮风,有时候下雨。
不过无论天气如何变化,总之她就是在挨打的。酒瓶子砸在地上碎裂成无数个翠绿的碎片,溢漫的啤酒翻涌着混浊的白色泡沫,然后缓慢的渗进藏污纳垢的地毯。皮条客丈夫粗俗地啐了口唾沫在女人脸上,凌乱的虐打勾扯出青紫渗血的痕迹。
拳头挥舞落在人身上的声音,鞭子甩在地上又抽进皮肉的声音,桌子被推翻饭菜洒在地上的声音,父亲脏污的咒骂的声音——都像是被刻意放大后钻进了耳朵,清晰又清晰。站在铁栅栏外一动不动,蒲熠星冰凉的手带着汗湿无声的落在他眼睛上,丁若虚触碰了那若有似无的颤抖,那在轻轻的安慰他说别怕。
“会没事的,都是假的。”
明明一切都是真的,明明他哥就是怕的,他怕屋子里挨打的女人死掉。
可灰扑扑的回忆纷沓而来时,丁若虚站在那有了锈迹的铁栅栏门前,湿蒙蒙的黑暗覆盖一切,只清晰记得蒲熠星颤抖着强装镇静的安慰,顺着筋络砰砰涌动的,脆弱又激荡的心跳声。
他朝着心跳的方向听,撞上了蒲熠星那双纠缠着痛楚和悲哀的眼睛。
“丁若虚,你是个混蛋。”
蒲熠星在看他,那双饱经情欲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任何欲望。那眼神带着行将就木时该有的怜悯,痛苦的怜悯。
丁若虚知道了。
他自以为在泥沼枯涸时扑向的盛大暮色至少明媚耀眼,如火如荼的玫瑰娇艳欲滴,可致命的蛛网横斜其间如此刺眼。
于是,命运宣布极刑判处。
是《我》系列第三篇
其实是番外
前篇:《看穿我》+《坠痛我》
写的不好斯密马赛
但还是非常想要赞赞呢
创造不易让我们拒绝白嫖嘤嘤嘤
ABO易感期,勿上升真人
有点上头了摸鱼一篇
等他摸出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关机了,丁若虚心里暗道不好,赶紧打车回了家。
一打开门,客厅里漆黑一片,石明鑫似乎不在家,等丁若虚打开灯才看到桌子上没收拾的外卖,心里想着这人去哪里了?
直到靠近卧室的时候才听到了微弱的哭声,试图打开门的时候闻到了alpha侵略性的气息,完蛋,石明鑫易感期到了。
丁若虚不敢耽搁赶紧开了门,却一下子撞进了一个坚...
丁若虚不敢耽搁赶紧开了门,却一下子撞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我的omega,你去哪里了?”石明鑫的声音有些喑哑,低头刚想咬在丁若虚的后颈处,却直接发了狠将他摔在床上,随后欺身而上。
丁若虚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的拒绝,正是他的反抗让石明鑫越发的过分了,不轻不重的捏着有些部位,随即还堵上了丁若虚的唇,让他有苦说不出。
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直接将他包围了,丁若虚只能被动回应着,因为他发现自己受到了影响,特殊时期也提前了。
就在他十分难受的时候石明鑫忽然放开了他,自顾自的去躺着了,只剩下不知所措又不好意思说出要求的丁若虚。
“石明鑫……你睡了吗?”丁若虚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他实在是有些难受,omega的特殊时期远比alpha的易感期严重,尤其是被标记过的omega,抑制剂对于他们用处不大了。
“石明鑫……”丁若虚试图拉了一下石明鑫的手“我错啦,我不该回来这么晚的。”
“我睡了。”实际上石明鑫也在强忍着难受,毕竟omega甜腻的信息素让他根本把持不住。
“哥哥,我错了。”丁若虚话音刚落唇便被堵上了,石明鑫的吻热烈而疯狂,试图要将他拆吃入腹,丁若虚的只能呜咽着……
忽然石明鑫停下了动作,只是红着眼眶泪汪汪的看着他“小丁,宝宝,老婆,你不可以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易感期的alpha与平时差别很大,丁若虚早就习以为常,自己的alpha能怎么办,用不能离吧,只能选择哄着了。
“不会的,我只有你一个,我最喜欢你了。”丁若虚红着脸说了出来,实际上这些话他平时也是难以启齿的,随即他低下头乖乖的露出的后颈“哥哥,你标记我吧。”
“那宝贝,可以标记很多次吗?”石明鑫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丁若虚低着头没看到他脸上的笑意,只是哄着他开了口“只要你想,就可以。”
这如同邀请一般的话让石明鑫直接一口咬在丁若虚的腺体上,并且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直到丁若虚有些受不住开始求饶,石明鑫也并未放过他,反而是越来越过分了。
“宝贝,可以吗?”
丁若虚没有回应他,只是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算是同意。
房间里alpha与omega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分外和谐。
夜还很长,易感期的男朋友还需要哄很久。
随便摸鱼写了一篇,喜欢的宝宝可以红心蓝手一下嘛,我写的超快的!小蓝手过70个更新详细版本,就是一些小情侣贴贴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