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中与祖母称呼无异:grandmother,口语:grandma。
外婆通常是指母亲的母亲。
祖父母是指父亲的父母亲,也称爷爷奶奶。
母亲的父母又称为外祖父母,又称外公、外婆。
自己则分别是祖父母和外祖父母的孙儿、孙女和外孙、外孙女。
不同地方及方言对祖父母和外祖父母有不同的称谓。
例如中国北方称祖父母为爷爷、奶奶,称外祖父母为姥爷、姥姥。
粤语称祖父母为爷爷、嫲嫲或阿爷、阿嫲,称外祖父母为公公、婆婆。
闽南语不论是祖父母还是外祖父母都称阿公、阿嬷(也可较专一地称外公、外嬷)。
吴语(尤其苏州方言)称祖父母为好公、好婆。
而同样的称谓在不同方言所指的人也不同,如中国北方话的“公公”、“婆婆”是儿媳称丈夫的父母,粤语却用“老爷”、“奶奶”称丈夫的父母。
称呼一个地方一种叫法,烟台人叫爷爷,奶奶一般都是叫爷爷,叫奶奶。
称呼外公,外婆都叫老爷,老娘或者姥姥。
父亲只有十七岁时,祖父祖母就相继去世,我从小只听到伙伴们称祖父祖母叫嗲嗲婆婆,好羡慕他们。
每当父母吵骂我们时,没有嗲嗲婆婆为我们保驾,护着我们。
伙伴们有嗲嗲婆婆给好吃的,跟着去上街,走亲戚,在嗲嗲婆婆身边长大,这其中的乐趣我是体会不到的。
父母带我们兄弟姐妹,没有嗲嗲婆婆的拉扯,这其中的艰辛也是别人无法比拟的。
到我们下一代,有很多不叫嗲嗲婆婆了,改口叫爷爷奶奶了,觉得文雅些,没有叫嗲嗲婆婆那么土气。
因为从小就没有祖父祖母,我们便把外祖父外祖母叫嗲嗲婆婆,我只有几岁时,外祖母也去世了,留下嘎公一个人生活。
我们这里把外祖父外祖母叫嘎公嘎嘎,下一代也不这样叫了,叫外公外婆。
小时侯,嘎公对我很好,有好吃的给我吃,家里有好吃的也给嘎公送去,每当嘎公到姨娘和姨姨去了要留宿,我便给他守夜(照家),平时到嘎公家给他做事,也算是我替父母对嘎公尽的一点孝心。
上世纪八十年代,农村各农家有烧煤的习惯,冬天用来烤火,嘎公也想买些煤烤火做饭。
我们乡里有一煤矿,当时设备很简陋,靠人一担担把煤从井洞里挑出来,不过是平洞。
后来,建的新矿井又宽大又陡,铺有轨道,煤装上矿车用绞车拉上来,一次拉上几节,速度又快。
冬天,我推着一鸡公车(木制的独轮车)到乡煤矿给嘎公买煤。
煤洞在一座大山脚下一个低凹的地方,开了票,买煤的人又多,一下子轮不到我,离家又有十几里路,眼看到下午了。
幸好我还认的几个人,把其中一个师傅挑煤的筐子移上肩,就往洞内走,我要自个把煤挑出来,也想看看煤是怎么长在地下的,看看庐山真面目。
要走近1000米的路程,煤洞是弯弯曲曲的,有些地段扁担还不能横着,只能直着走。
啊!取煤的地方已经被挖成很大一个空间了,煤一层层的,晶宝发亮。
不知在大山底下沉睡了好多年,都被劳动人民弄出来了。
等我挑出来准备过秤,别人说是轮到他,当时又不能和人家来硬的去争吵,解释给人家:给一个五保户买的,我自己去洞里挑的,师傅们也给我作证,另外还称了师傅们挑的一担。
司秤员见我是给五保户买的,又是自己进去挑的,二百多斤只算二百斤,用袋子裝好,搬上车,那时年轻力壮,推到家感觉不疲倦。
吃过饭,再把媒给嘎公送去。
嘎公就是我的嗲嗲,胜似嗲嗲。
我的嘎公是一位很勤劳的人,以前嘎公家境还算可以,有几亩田地,是富裕中农。
小时侯听父母讲,嘎公是一名整田高手,水稻秧苗要插了,需要把大田用牛拉犁耙整好,便于插秧。
那时没有抽水机械,只好把田里多盛点水,水大了田不容易整平,可嘎公照样把田整得很平,插秧后可少灌一次水,只有丰富经验的老农才能做到。
母亲有四姐妹,没有舅舅,嘎公辈有几弟兄,嘎公是老幺,族人要把大房(大嘎公)的孙子过继给他,把继孙子带大聚亲婚配,后来也没有管嘎公。
嘎公还把幺姨留在家里吃老米,招了一个姨叔,幺姨在生了第三个小孩后得病去世了,姨叔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很艰苦,哪有能力管嘎公。
嘎公又是带继孙子,又是招女婿,只望养老送终,到最后还是靠政府吃五保度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