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太大文笔不行的小废物的推荐LOFTER(乐乎)

他(冷漠):离我远点,我不喜欢你。

也是他(又委屈又气):你有别人了还来骗我感情?!

祁煜:

“不要再跟着我,不然我真的会叫保安的。”,祁煜皱着眉看着你,“我送你一副画,然后你就走,行不行?”

“不不不。”,你摆了摆手,“你亲我一口,然后我就走,行不行?”

“……”,祁煜脸上的表情彻底变成了不耐烦,眼看着他要喊保安,你赶紧扑过去亲了他一口,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溜了。

祁煜:“?!”

你还真敢——

“祁先生!”,赶过来的保安刚好看见你匆匆离开的身影,“需要我把她拦住吗?她也许是...

“祁先生!”,赶过来的保安刚好看见你匆匆离开的身影,“需要我把她拦住吗?她也许是来扰乱会场的——”

“……”

“祁先生?”

“嗯?”,祁煜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在回味什么后有些慌乱抱起手臂,清了清嗓子,“咳……不用管她,她要是再敢来……我亲自教训她。”

……

他是打算教训你的,没有其他含义的那种教训。

但他每次一被你撒娇就懵了。

祁煜透过猫眼看着乐颠颠站在他家门口的你,回想自己这些天到底是怎么被哄的连家庭住址都说出去的。

他打开门,在你扑过来前一抬手把你拦在了门口,“不许动,也不许撒娇——”

他眯起眼睛,“来找我做什么?”

“祁煜!你看我买的钥匙扣!”,你高兴的把手里的东西扬给他看,“我一看这个就想到咱们俩了!”

祁煜接过来,发现是一条人鱼和女孩手牵手对视的图案。

“怎么样?好不好看?”

“好看。”,祁煜小心的摸了摸,唇角不自觉的扬起,“送给我的?”

“嗯!”,你点了点头,“你之前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其实那次我从船上掉下来,被你救起来送到岸边的时候,我就被你的眼睛迷住了……”

“你在讲小美人鱼的故事吗?”,祁煜笑起来,他晃了晃钥匙扣,试图往手机上挂,一抬头却看见你正盯着他看,神色温柔又怀念,像是透过他在回忆什么。

他动作顿了下,“你认真的?”

“对啊。”

你看着祁煜唇角的笑意消失,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现在还在失忆阶段……

这几天跟他太熟,给这事忘了……

“你掉水里,然后被一条鱼救了。”,祁煜面无表情的总结,“然后你爱上了他。”

“祁煜……你听我解释……”

“之后的剧情该不会是——那条鱼因为你的冷漠无情化为了泡沫?然后你找上了我?”

“祁煜……”

祁煜紧抿着嘴唇把手里的钥匙扣丢给你,‘咣’一声把你关在了门外。

还带出了几粒珍珠,掉在了你脚边。

秦彻:

“来做什么的?”

“我都说了呀,我——”

咔哒。

手枪上膛的声音。

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怼在了你头上,秦彻居高临下的看着你,勾了勾唇角。

“说点有用的。”

“我真的喜欢你。”,你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

“是吗?”

'嘭'的一声枪响,几乎快震破你的耳膜,子弹贴着你的耳边飞过,打到了墙上。

“还喜欢吗?”,他歪了歪头。

“更爱了。”,你握着枪管,偏头轻轻吻了下。

秦彻沉默下来,从你手里拽回枪,转身就走。

秦彻发现自己被你缠上了。

杀又杀不得,赶又赶不走,偏偏你跟他的下属关系处的还不错,薛明薛影天天帮着你欺上瞒下,在n109区为非作歹——

“秦彻!”

又来了……

秦彻叹了口气,“做什么?”

“我发现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啊!”

你一边说着一边扑向他,秦彻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你,却被一把枪抵在了胸口。

他唇边的笑意淡了下来,冷冷的看着你,“他们连这个都给你了?”

“嗯?他们说这是你让他们给我的,防身的。”

“……”,那对蠢货,什么都说……

“但我现在发现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用途——”,你对他咧嘴笑了笑。

秦彻已经不耐烦起来,他微微抬起手想把你从身上掀下去——

被你一口啃上了嘴唇。

你一下得逞转身就跑,绝不贪恋第二次。

秦彻面无表情的看着你‘咣’的撞到门框上,又手忙脚乱的跑出去,好半天抬手按了按额头,轻轻笑出了声。

他低估你了……

他现在居然可以容忍你趴在他怀里午睡了吗?

秦彻看着被你扭曲姿势扯开的衣领,闭了闭眼睛,呼出一口气。

你还真是一点不防备他。

他半闭着眼睛伸出手,揪着你的领子往上拎了拎,却突然瞥见你胸口上的疤痕。

你什么时候受伤了?

秦彻皱着眉往反方向拽了拽,那个疤痕更加完整的显露出来——

是一个牙印。

还说什么最爱他。

呵……

“嗷——”

你直接从秦彻身上蹦了下来,捂着生疼的大腿,眼泪差点飙出来,“秦彻!你掐我干什么!”

“出去。”,秦彻把玩着手里的手枪,头都不抬。

“你——”

“别让我重复。”,他不耐烦的举起枪对着你。

你愣了一下,看着皱着眉的男人。

你的错觉?虽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你就是感觉他好像在委屈……

沈星回:

“你有什么事吗?”,沈星回看着不知道第多少次站在他家门口的你,叹了口气,“如果你是要和我表白……”

“这次不是!这次不是——”,你扒着门框,“我学了小牛排的做法,我做给你吃好不好,即使你不饿我们也可以讨论一下——”

好难拒绝的理由……

但你不能放弃。

你看着他对你点了点头就要关门,扑过去就亲——

在亲到他之前被条件反射防备的沈星回打飞了。

他蜷了下手指,神情有些尴尬。

“你……你还好吗?”

你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沈星回抿了抿唇,走到你身边蹲下身,你在他扶你之前抢先蹦起来跑进了他家,站在门口对他招手——

“来呀,别客气——”

沈星回觉得你比流浪体难对付。

隔三差五闯进他家,借口五花八门。

他看看又不知道捣鼓什么的你,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你叽叽喳喳的声音,有些疲惫的走到沙发上躺下,抬手按住腹部。

好饿……等你走了去吃点什么吧……

他捞过抱枕搂在怀里,指尖却碰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

一小包手工饼干?

“哎呀,你发现啦?”,你端着一盘新出炉的饼干放到茶几上晾着,指了指他手里那包,“我昨天晚上回去后突然想到的,在你随手能拿到的地方放了各种小零食,这样你饿了就能摸着。”

沈星回用evol感受了一下,发现他家被你塞的像小松鼠屯粮过冬。

他拿起一块放到嘴里,看着满脸写着求夸奖的你,唇角轻微勾了下,却一声不吭。

直到你紧张又怀疑的拿起一块往自己嘴里塞,才忍不住摸了摸你的脑袋,轻笑了一声。

“很好吃。”,他又拿起一块,“看来以后我不用担心饿的时候没有吃的了。”

沈星回觉得你的饼干也许是陷阱。

你还是第一次叫他这个称呼……

“你今天来我家吗?”,他低声说道,“我买了蛋糕,那家新开的蛋糕店里的招牌。”

“好呀……”,你闭着眼睛,“但这次不能太过分哦……”

“嗯?”

“别装傻,你上次借口吃蛋糕,净吃我了……还让我……”

沈星回垂眸看着手机的通话界面,突然抬手,藏在他家的小零食从四面八方飞来,在桌子上堆了一小堆。

他抿了抿唇,全部划拉到了地上。

骗子——

他不要吃你的东西了。

黎深:

“黎医生,我的心好像出了点毛病。”

“……”,黎深面无表情的看着你,在你一眨不眨的注视下终于败下阵来。

他扶了下额头,有些无奈的问道,“什么病?”

“不见你就会痛的病。”

黎深皱起眉。

“我保证吃完饭我就不纠缠你!”

“……好吧。”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

在此之后,他又经历了——和他散步就不纠缠、和他拍照就不纠缠、和他约会就不纠缠、和他……

反正你是赖上他了。

黎深余光瞥了一眼靠在他肩膀上睡着的你,又盯着无聊的电影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伸手托住你的脸,推开——

你直接往地上栽。

黎深手忙脚乱的给你捞了回来。

你皱了皱眉,换了个姿势。

黎深看着恨不得隔着卡座趴在他怀里的你。

算了……

“黎深!我们去拍照吧!我们常去的那家店里来新衣服了!”

“拍什么?”,黎深无奈的接住扑到他怀里的你,感觉自己被温水煮青蛙了。

他现在不但习惯了你的存在,甚至你哪天不找他还会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哎!你去了就知道了!”

你带着黎深来到店里,催促着他换上那套装扮,看着他从更衣室出来的那一瞬间直接呆了。

“好像啊……”

虽然衣服花纹和细节不一样,但他往那一站,简直就是先知啊!

“像谁?”

“先知……那时候他也总是没什么表情,穿着这样的衣服,就像现在这样……”

你怀念的嘟嘟囔囔,一抬头被黎深冷漠的神色吓得一激灵。

他现在没记忆啊!

“像先知?”,黎深面无表情,“正版才是先知,你看我像不像神棍?”

“……”,他的意思是指自己是替身吗……

你尴尬的不敢抬头看他。

黎深难得讲了个笑话。

但你一点都不敢笑了……

隐藏结局:借着黑化占尽便宜后恢复记忆的心虚男人们

ooc致歉,1是猫猫,5是凤凰,7是狐狸,6是熊,0是大金毛

萧逸

“唔,好疼!”

你摔到坑里,双手撑在松软的土壤里。

还好这些土壤是软的,并不是硬邦邦的,要是从这种高度摔下,不死也要残了。

你大声向外求助,希望队友们都能听见,

“救命救命!”

跟他们走散后,你独自一人在这片森林里,走了快两天。

很快,你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洞口,像是有人特意挖好的陷阱。

此刻巨大黑色猫头,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鱼儿上钩了,就是这猎物看起来不太聪明。

明明是那么浅的洞口,居然都爬不上来!

苍绿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你,眼里有迷惑,这个物种,还没见过。

倒有点像是,壁画上提到的人类。

他......

他们脆弱但善于运用工具,曾经是统领世界的存在。

你正庆幸着自己穿的是防滑鞋,不一会儿就爬到洞口。

只是有热浪,扑到脸上,还有粗重的呼气声。

你颤巍巍抬头,一颗巨型猫脑袋对着你,苍绿色眸子骤缩!

这是猫吗?

是吧,怎么这么大一只,仅仅是蹲着,都比你还高。

萧逸见你吓傻了,抬起爪子轻轻碰了碰你。

他不敢用力,人类跟小鼻噶一般,要是一不小心把你拍扁就不好了。

厚重的肉垫拍在你脑袋上,你嘴一撇,捂着脑袋抽泣起来。

声音之大,萧逸吓得站起身,瞳孔缩成一条竖痕,耳朵竖起,似乎在诧异,那么小的人类发出的声音倒还挺大的。

他急了,自己明明没有用力,尾巴一甩一甩的。

就在你趁着,这只大猫放松警惕时,想要逃跑。

哪料到大猫居然用尾巴卷起你,带着你回洞穴了。

被卷着不好受,全身都没着力点。

你闹着要在猫猫背上,但猫猫不同意。

萧逸听不懂小人类想干嘛,只觉得你声音很好听,小嘴一张一张的,叽咕叽咕不知说着些啥。

在听懂你要上他背后,俯下身让你爬上来。

你开心了,揪住他的耳朵,喊着,

“驾!”

跟骑马似地。

萧逸僵直身子,没动,克制住想要把你摔下来的冲动。

怎么能揪耳朵!

耳朵只能自己的雌性才能碰,不管现下小人类碰了,那就要负责!

你摸着他耳朵疑惑,那么突然变得那么烫,嫌弃松手。

萧逸动了动耳朵,变成飞机耳,面露失落。

雌性不摸了,不开心。

查理苏

你正在泡温泉,这里还是特意做好攻略选的。

哪里都好,就是离城市有点远。

单单是开车来到这里,就差不多要半天车程。

突然空中乌云密布,你抖着身子,想要起身。

这天气,要是打雷了可就不好了。

还没等你上岸,一只巨大的飞行的不明物体,直直冲向你!

后面的事,你怎么也不记得了。

醒来,就在个大型巢穴里。

你强忍着害怕起身,走到巢穴附近查看。

这一看,差点吓掉半条魂。

这这,这个巢穴竟然建在悬崖峭壁上!

你瑟缩着身子,回到刚刚那个角落,一定是最近工作到头晕,睡一觉就好了。

查理苏回来就看到,他的小雏鸟睡得正香,多么乖巧!

有了小雏鸟,看谁还敢笑他没有蛋!

他抖了抖翅膀,靠近你,羽翼盖到你身上。

你感受到温暖,向着他靠近,咂咂嘴想吃点东西的模样。

查理苏啄开果子,一点一点弄出液汁,喂雏鸟般,喂到你嘴里。

小雏鸟还太小,不怎么能吃东西,这种果子最好,而且不涩口。

梦里尝到点甜甜的,你下意识咽下去。

猛地惊醒,巨型的凤凰在你身旁,跟紫色瞳孔对个正着!

你吓到了,这到底是什么?

查理苏见你害怕,低头轻轻用脑袋,轻轻碰了碰你。

这只大鸟养了你很久,快一个月。

最近,你总是能感觉到他的恐慌,不知道为什么。

查理苏见喂了一个月的雏鸟,还是那么小只的模样,连身上的毛毛都没长一点!

他对你越来越亲密,迷迷糊糊觉得,这可能就是你成年的模样,既然这样的话,当他的雌鸟也挺不错的。

齐司礼、陆沉跟夏鸣星在彩蛋~

all你团宠向

你:我超爱你的——

他:你顶个零蛋说爱我?!

“德拉科,我们等会一起去霍格莫德好不好——”,你抓住少年的袖子。

德拉科皱了皱眉,有些烦躁的别开头。

“你不说话是答应了?”,你继续叽叽喳喳,面对少年有些不耐烦的神情像是没看见。

作为一个未婚妻身份的炮灰女配,你的任务就是缠着德拉科惹人厌,他越烦你越证明你演的好——

“我没答应。”,德拉科冷漠的看向你,在对上你亮晶晶的眼睛时愣了一下,有些无奈。

说实话,他其实对一个满心都是自己的小姑娘并没有多少恶感,他只是...

说实话,他其实对一个满心都是自己的小姑娘并没有多少恶感,他只是有些抗拒被强制性的安排婚事罢了。

更何况你还总拿他父母来压他……

“德拉科,我都问过了,你那时候没有别的事。”,你去拽他的胳膊,“马尔福先生说了,让你好好照顾我——”

就像这样。

让人莫名来气。

德拉科皱起眉,直接起身避开了你的手。

他的视线突然停在了你的头顶上方。

【好感度:0】

那是什么东西?

“嗯?”,你诧异的看着德拉科伸手在你头顶挥了挥,还没来得及问他,突然被人推开了。

你看着面前趾高气扬的潘西,呼了一口气。

如果你是外来女配,潘西就是本土女配,她格外看不顺眼你这个整天缠着德拉科的未婚妻,在女主来之前没少给你使绊子。

【好感度:48】

正准备讽刺的潘西一顿,皱着眉看着你头顶上的框,她询问的看向德拉科,被德拉科漆黑的脸色吓了一跳。

而你这时又揪住了德拉科的袖子,于是潘西眼睁睁的看着你头上的数字瞬间变成了0。

“喂,你看着我!”,潘西不客气的抓着你的肩膀让你面向她。

你:?

本来这时候你被德拉科拒绝直接离开就好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德拉科迟迟不说话,潘西的表情也越来越奇怪。

你:“那个……”

德拉科突然冷笑了一声,气冲冲的走了。

你茫然的转头看向潘西,发现这位情敌居然对你笑了笑,然后才转身去追德拉科,嘴里还有些兴奋的嘟囔着什么……比德拉科高了50……

什么高了50?

“她头上那个好感度一定是乱标的。”,德拉科皱着眉在休息室走来走去,“不然没法解释为什么她对潘西的好感比我高那么多。”

“很好解释啊,也许她本来就不喜欢你,只是为了让你讨厌她,然后主动提出退婚。”,潘西耸了耸肩。

“退……退婚?”

“当然。”

“潘西,适可而止。”,布雷斯叹了口气,“德拉科快碎了。”

潘西:呵。

“你就相信她是乱标的好了。”,潘西叹了口气,“你可以当作看不见。”

德拉科愣了一下,垂下眸子。

他确实也可以当作看不见,他也以为自己并不会喜欢你的。

但为什么看见你好感度是零的时候……胸口却莫名有些闷闷的疼。

你就这么不愿和他结婚吗……

“院长,她一定是吃了什么恶作剧魔药了——”

“是魔药都有期限,你完全可以等魔药失效。”,斯内普面无表情,“只是头上出现数字而已,你大惊小怪的让我以为她喝了毒药。”

“但她显示的是好感度!这实在太影响心情了……”,德拉科抿了下唇,也知道自己的借口有些离谱,“只有我的是0。”

如果他也像德拉科这样在意每个人对自己的看法,他大概早就疯了。

“教授,这是我的魔药。”

“放那吧。”,斯内普余光瞥了你一眼,发现你头上确实顶着一个框。

德拉科说是谁和你对视就能看到谁的好感度……

斯内普瞥了一眼依旧沉浸在悲伤中的德拉科,叹了口气,直视你的眼睛。

不出意料他大概也是0,或者更差一点,干脆是负数。

也许这可以安慰一下德拉科——

【好感度:88】

斯内普:……

他看着你转头和别的学生说话,头顶的数字几番变动,正怀疑他是不是看错数字,或者是看见了别人的好感度时——你突然转头对他挥了挥手。

“教授明天见。”

斯莱特林院长沉默了很久,看向旁边德拉科泫然欲泣的表情,莫名有些心虚。

“咳……我会给她做魔药的。”

你走出教室后回想起刚才奇怪的氛围,思考了半天也没明白为什么德拉科会那个表情,想不出来干脆也就不想了。

你的任务除了要缠着德拉科,还要去给格兰芬多使绊子。

毕竟德拉科最讨厌格兰芬多——

哈利微微皱着眉,就要绕过你走过去,与此同时一个框也从你头顶冒了出来。

【好感度:60】

哈利愣了一下,一时不察被你抓住了手臂。

“我在跟你说话呢,波特!我们有教授的批条!”,你凑到他眼前,把羊皮纸在他眼前晃了晃。

哈利回过神,不知道什么原因倒是没有甩开你。

“球场这么大,我们完全可以各练各的。”,哈利心不在焉说道,有些好奇的往你头顶瞟,发现那个数字又往上翻了一下。

【好感度:62】

难道你头上的数字是你对他的好感度?

哈利余光瞥向斯莱特林。

应该不止他一个人能看见,不然没法解释马尔福为什么突然一副气疯了的表情。

62……

你对他好感度这么高吗……

“你看见了吗!”,德拉科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气的泛起红晕,“波特是62!”

“我知道,我知道——”,布雷斯努力按住德拉科,“也许那不是她对别人,是别人对她的呢?是不是啊,西奥多。”

西奥多:“嗯。”

“你们哄傻子呢!”

你不知道身后的几个斯莱特林在内斗,你还在努力作死。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故意打扰斯莱特林的队伍练习,或者你们打着偷看我们训练技巧的主意呢——”,你挑衅的瞥了一眼哈利身后收起笑容的弗雷德和乔治,“还有那对双胞胎,谁不知道他们整天就爱捣鼓一些不入流的小发明,要是伤到了斯莱特林的队员怎么办,我可一点都不相信纯血叛徒的道德……”

“你——”,罗恩气的脸都红了,当即就要和你理论,却被两个哥哥推到了身后。

你看着两个高大的红发少年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你,有些紧张的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想要找大部队,却发现斯莱特林们正聚集在一起吵架。

“你70?!你凭什么70!”

“是69。”

“那不就是70!”

别吵了快来帮帮你啊——

你抬腿就要跑,却被逼近的弗雷德捏住了脸颊,少年勾了勾唇角,俯身凑近你。

“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爱捣鼓一些不入流的小发明——”,

“道德也十分堪忧。”,乔治一副很遗憾的样子叹了口气。

“所以如果你不管好你的嘴的话。”

“我们很乐意用我们的小发明——”

“塞满它——”

弗雷德和乔治满意的看着你被吓傻的模样,刚准备收回手,却发现你头上的数字突然开始不停上涨。

【好感度:55】

【好感度:57】

一直涨到了70才停下。

弗雷德和乔治:……

围观的哈利和罗恩:……

不远处停止争论的斯莱特林:……

双胞胎看着沉默的众人和你头顶的好感框难得有些不自在,两个人看着你微红的脸颊,视线有些飘忽。

好在你没有意识到这诡异的氛围,瞪了他们一眼就往斯莱特林那边跑。却发现斯莱特林们的表情实在是有点奇怪……

“我们聊聊。”,德拉科突然上前一步钳制住你的手腕,面无表情拽着你就走。

剧本里没有这事啊,德拉科应该讨厌你到碰你一下都不愿意啊!

“等一下,德拉科……”,布雷斯试图叫住他,“魁地奇训练——”

“你们怎么都聚集在这。”,温和的少年音响起,所有人同时看过去,塞德里克拿着扫帚,带着一队赫奇帕奇,有些好奇的看着你们。

“如果你们练习完了的话,可以把球场让给我们吗?”

众人:!

隐藏结局:看见你对塞德里克的好感后……

就算不训练也完全不想把球场让给他呢

从前的他们:“她就是个讨人厌的事多级长。”

之后的他们:“她不就是想扣点分嘛,那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能给我抱抱吗?”

“我真是受够了那个伊登·格莱德了。”

罗恩长叹一口气,“她比马尔福还烦人!有个级长身份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

“她公权私用?”,赫敏皱起眉。

“不,她确实是通过正当途径给我们扣的分。”,哈利也跟着叹气,“最讨厌的就是这一点,她总能抓到格兰芬多的把柄。”

“那就是你们的错。”,赫敏摇了摇头,“你们不该触犯校规。”

“赫敏!...

“赫敏!我们跟你说这个不是为了让你再说教我们一顿的!”

罗恩抱着头哀嚎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幸灾乐祸的压低声音凑到哈利耳边,“她马上就要惨了,她惹了弗雷德和乔治,他们不会放过她的——”

弗雷德和乔治遇到了目前最大的难题。

不是因为报复失败了,相反,他们很成功。

成功过头了……

他们为了戏弄你,让你喝了既有减龄效果又有降智效果的魔药——想想吧,刻薄的斯莱特林级长扣分的时候笔都拿不稳,吵又吵不赢,多有趣。

但现实是——

他们看着迷你级长用小短手费劲的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诡异的发现自己没有一点愤怒的情绪。

实际上他们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陷进了柔软的棉花里。

“你们制作违禁品,还对同学使用。”,你写的一笔一画,“我要给你们扣分,弗雷德……韦斯……韦……”

你卡住了。

“怎么啦?”,两个韦斯莱俯身看你,声音温柔的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

小级长眼里慢慢憋出一泡泪,委屈的看向他们,“名字好长,我不会拼……”

双胞胎愣了愣,捂住了胸口。

他们感觉自己有点缺氧。

“我教你,你拼,W-E-S——”,弗雷德蹲到你身边,顺手捏了捏你的脸颊,看着你慢吞吞的写了一会,干脆抢过了笔。

他和乔治像为了留下什么珍贵的纪念一样喜气洋洋的把名字和扣分原因写在了本子上,然后转头邀功一般看向你——

“要不要抱?”,乔治伸出手,“乔治哥哥抱你去巡逻怎么样?”

你眨了眨眼,看着这两个热情的格兰芬多,对着他们张开手臂——

得到了一个温柔的抱抱和好几声倒抽气。

“乔治……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是在夸格莱德?你终于用自己实验魔药把自己试疯了吗?”,罗恩一言难尽的看着乔治。

“你不懂。”,乔治摇了摇手指,“弗雷德带她去买糖果了,等会你就能见到她了,她简直像一块蜂蜜小蛋糕。”

不知道被你阴沉着脸扣了多少分的哈利和罗恩对视了一眼,抽了抽嘴角。

“也许我成为八目巨蛛后会觉得她可爱。”,罗恩嗤笑道,“因为这都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乔治!你看!”

软乎乎的声音打断了罗恩的话,罗恩手里一重,他低头看了一眼扑到怀里的幼崽,你举着手里的糖果袋,高兴的递给他看。

“弗雷德给我买好多!弗雷德还说……”

“说……”

你茫然的看着罗恩,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扑错了人。

“……罗恩?”

“不……”,罗恩看着迷你级长小心翼翼揪住他衣角的手,干脆的说道,“请叫我八目巨蛛。”

“罗恩……”,哈利有些无奈的看着迅速倒戈的好兄弟,“你还记得昨晚她给我们扣了多少分吗?”

少年抱着手臂走到你面前,“她就算再可爱——”

他垂眸看向那个比马尔福还惹人厌的斯莱特林,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幼崽肉乎乎的小脸,小级长低着头在包里扒拉了一会,从包里拿出一块糖塞到他手里,对他咧开一口小白牙——

“给你一块,我挑了一块最好吃的给你!”

救世主攥着糖果,感觉自己被魔咒击中了。

所有格兰芬多都聚到了休息室,新奇的围观这些天来他们最讨厌的斯莱特林。

其实一开始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但当你乖巧的趴在哈利肩膀上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

“我觉得其实分数也就是个数字,对吧?”

“她想扣就让她扣嘛,她又不是要做坏事。”

“哈利,你已经抱够久了吧?不能给我抱抱吗?”

“再等会,等会——”,哈利仗着救世主身份抢了你就不松手,他难得在面对这么多围观视线的时候感到幸福。

“你们还记得她是斯莱特林的级长吗?”,赫敏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走到哈利身边,若无其事把你从哈利怀里接了过来,“他们一定会要人的。”

“要人?她明明就是个格兰芬多!”,乔治凑到你眼前,轻轻掐了掐你的脸蛋,“是不是呀?”

“是!”

“想不想来格兰芬多跟我们一起?”

“想!”

好乖啊……

休息室的其他格兰芬多看着说什么都答应的你,若有所思。

你看起来很好拐的样子啊……

斯莱特林院长阴沉着一张脸,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两个脸上疯狂冒汗的格兰芬多。

他们手里牵着的那个……似乎很像他的级长啊。

“她是怎么回事?”,斯内普微眯起眼睛,指尖轻轻敲着手臂。

你探出一个小脑袋,对他傻乎乎的笑了笑。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斯莱特林院长用轻柔却暗含威胁的声音继续说道,“她本来不该是这个年龄吧?”

“教授……”,两个人试图狡辩,“这是我们……我们家的……”

“呵?”

“对不起教授我们知道错了这是我们趁哈利他们出去的时候从他们那偷的——”

这跟波特又有什么关系,这不是他们斯莱特林的级长吗!

两个少年迫于斯莱特林院长的压力依依不舍的把你上交,你站在原地抱着一大包各个格兰芬多塞的零食,跟斯内普大眼瞪小眼。

“院长,格兰芬多可好玩了!”

“想去?”

斯内普面无表情的瞥了你一眼。

你瞬间立正站好,一脸无辜,“院长在哪我在哪!”

怎么变小了还变成马屁精了。

“算了……”,斯内普看着你乐颠颠过来牵住他的手,叹了口气,“走吧,给你做解药。”

他牵着你往办公室走,视线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身后的柱子,冷笑了一声。

“我觉得他发现我们了!”

罗恩捂住嘴,压低声音有些慌乱的看向哈利。

“没关系。”,哈利拍了拍书包,“你忘了,我们有隐形衣——”

“嗯……但还差一个引走斯内普的人。”

“这个人责任重大。”

“是我们能否成功的关键。”

两个少年顿了顿,眼巴巴的看向赫敏。

赫敏深吸了一口气,按了按额头,“下不为例。”

你坐在魔药办公室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整理试卷的英俊少年,他把手里的那摞羊皮纸放到桌面后,开始频繁的看向你。

你眨了眨眼,主动跟你的同事搭话,“塞德里克,你有事……”

“叫我什么事?”,少年直接就朝你走过来了,一副——他虽然好忙,但因为你有事找他,他没有办法,只好放下工作过来找你——的样子。

你觉得也许是你理解有误,毕竟你变小后总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

“教授呢?”,塞德里克撑着膝盖俯下身,看着一脸茫然的你,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看来格兰芬多说的是真的,你这会……真的挺乖。

看多了你平时冷漠高傲的样子,突然看见你这样还真不习惯。

“我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少年表情自然的对你张开手臂,正直的神情完全看不出来他现在是在偷孩子。

他看着你毫无防备的扑到他怀里,笑得更开心了。

为了躲避斯莱特林院长而晚了一步的哈利和罗恩——

“人呢?”

“不知道啊……”

“在休息间?”

“没有啊——”

大门突然被推开。

两个少年硬着头皮对上暴怒的斯莱特林院长,心虚又懵逼。

他们那么大个崽呢?!

“咱们院长好生气啊。”

布雷斯听着走廊的动静,勾了勾唇角,“似乎跟伊登·格莱德有关,格兰芬多也被好一顿骂。”

他早就看不惯你了,仗着自己有个级长身份趾高气扬的管这管那,管格兰芬多也就罢了,连斯莱特林也想指手画脚。斯莱特林的贵族自成一个圈子,怎么会听你的——

“啧……”,德拉科嫌弃又幸灾乐祸的挑起眉,没想到你对上格兰芬多也不管什么用啊——

向来领头的金发少年站起身,扬了扬下巴,“虽然不喜欢她,但也别让我们斯莱特林的在格兰芬多丢人,我们去看看——”

“已经丢人了。”,西奥多走进休息室,平静的说道。

“她怎么了?”,德拉科嗤笑了一声。

“被格兰芬多的波特偷走了。”

“……?”

隐藏结局:斯莱特林好丢人,连自己的级长都被偷了。

斯莱特林:我们承认之前说话有点大声……

红细胞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胞们和自己一起不受控制地流出体外。随着身体的变冷,她也跟着结上了一层冰霜,意识随之模糊:“对不起……保护不了你和孩子……”

白细胞

随着宫口的打开,身体内部涌入不计其数的细菌。他奋力厮杀,坚毅的脸庞上沾染上脏污:“你已经很努力地在保护孩子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杀手T细胞

这个冷面杀手只一个劲儿地喊打喊杀,丝毫不敢让你看到他的眼泪如喷泉般直射:“杀杀杀!去死吧!你们这群杂菌!”

树状细胞

“乖孩子,这并不是你的错哦。”他笑盈盈地宽慰你,却握紧了交叉在身前的双手,“好好修...

“乖孩子,这并不是你的错哦。”他笑盈盈地宽慰你,却握紧了交叉在身前的双手,“好好修养身体,天使还会如约而至的。”

巨噬细胞

她穿着优雅得体的淑女裙,手里却握着不符合身份的大砍刀,脸上挂上温柔的笑意,手底下的动作凌厉无比:“啊啦啦,就是这群小混蛋们伤害到你了吗?那姐姐手里的四十九米大刀可不答应呢。”

癌细胞

“……是我害了你和孩子吗?”他跪在尸山血海之上,脸上遍布乱七八糟的泪痕,逐渐染上癫狂,“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守夜人×你

雪原上提灯的幽灵,最厌恶的就是身旁人的背叛

————————

你承认,自己是一个欺骗他人感情的坏女孩。但这件事并不能完全怪你,要怪就怪惊心动魄的逃脱游戏、神出鬼没的庄园主,还有跟鬼一样的监管者。

最初欺骗他只是出于自保,但你没想到那位看上去凶恶可怕的监管者,守夜人伊塔库亚竟然是这种性格——

敏感,缺爱,没有安全感,还内向得让你火大。

你初次来到庄园的时候就被人警告过,少在游戏里招惹守夜人,那把巨斧斜劈下来的力道足以杀死野猪,被他盯上了只要疯狂逃跑就行了,不要妄图反抗或是激怒他。

可你实在跑不动...

可你实在跑不动。先不说你出身贵族,从小到大无需锻炼体力,单看你最爱穿的小皮鞋也不是适合运动的款式,还有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精心修剪洗护的长发,全身上下写满了“我很好抓”四个大字。

你也确实很好抓。

武器狠狠打中你第一次,你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根本没力气继续逃命;那名踩着木质高跷的面具怪人犹豫了一下,很快再次高高举起了斧头。

“你还想打我第二下?”你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眼泪流得更凶了,“没看到我都动不了了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骄矜的贵族小姐如蔷薇花般柔嫩美丽,色厉内荏的表象下是抑制不住的颤抖,脆弱不堪又颤颤巍巍,比雪夜中的篝火还要引人注目。

伊塔库亚忽然发现,自己不想继续攻击她了。

如果再打一下的话,她就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了吧?他如此想着,慢慢后退,然后转身离去。

那场游戏你成了唯一的赢家,你的队友尚未破译任何一台密码机就被全部放飞,而你被守夜人领着找到了两台距离最近的密码机,悠哉悠哉地破译,最后舒舒服服地跳进地窖逃生。

你隐隐意识到,就算你说想要破译五台电机走大门离开,他也会沉默着守在旁边让你自由行动。

他简直跟真正的“守夜人”一样守护着你的安全,毕竟你在短短一局游戏里就摔倒了三次,最后全靠对方牵着才没有再出洋相。

所以,当初为什么非要抛下贵族的安稳日子不过,来到这个阴森诡异的庄园啊!

为了早日离开,你决定和那个监管者打好关系,以后轮到你的游戏时放放水,好让你安全逃生。

对付这种一看就没接触过异性的男生,你最有经验了。

第二次遇见那名贵族小姐是在军工厂,破败的机器齿轮转动发出哐哐的噪音,她依旧穿着不谙世事的裙子,丝毫不在意它阻碍着自己的行动。

她和上次一样引人注目,伊塔库亚几乎在相隔大半张地图时就看见了她垂头丧气的身影。

不过现在还不是去见她的时候。

他高高扬起手中的武器,用力向下挥舞,将拼命奔跑的男人打倒在地。

总需要清理完烦人的老鼠,才能安心和她相处;整个军工厂只剩下他们两个,这样才能全心全意注视她一人。

她为什么会在一开局就情绪不佳?为什么坐在出生的位置一动不动?为什么连头发都没有好好整理,而是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

他心思飘忽地想着,不小心被求生者砸了一板子。

求生者狂喜地笑出了声,以为自己即将成为庄园里第一个从守夜人手下逃脱的高手,但接下来更加凌厉的攻势让他陷入绝望——

和上次一样,密码尚未破译完,地图中就只剩下了守夜人和贵族小姐。

伊塔库亚利用远袭迅速接近女孩,而她直到心跳彻底剧烈起来才茫然地抬头环顾四周,可爱的样子像是蜷缩成一团的雪兔。

他想问她怎么了,但常年独居的雪原生活让他找不到合适的方式开口,焦躁地绕着她打转;她也不是体谅别人的性格,就看着他干着急,等她欣赏够了守夜人的神态才慢悠悠地开口。

“每次游戏都要走好远的路,腿都疼了。”你抱怨道,“还有密码机,什么老古董的产物,枯燥无聊还难以破译,烦死了。”

伊塔库亚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她。

要说求生者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不不,就算他情商堪忧也知道不能说这种话。

要告诉她庄园主的规定无法更改吗?这貌似更糟,本就不高兴的小姐一定会更愤怒,继而牵连到他。

但他为什么要关心贵族小姐的情绪?明明这对他来说毫无必要,徒增烦恼,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让她开心。

伊塔库亚谨慎地思考了半天,才用自己最高的说话水平安慰她:“如果现在开始破译,一个小时后你就可以回到房间里休息。”

她的表情一下子变了,那双圆润的杏眼盛满怒火,气呼呼地站起来,一把推开他就要走。

伊塔库亚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腕,及时收住尖锐的利爪防止伤到她,却被她再次狠狠甩开。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我知道不破译就出不去!”

其实她抗拒的力道对他来说还不如呼啸过边境的风,但伊塔库亚明智地顺着她的动作松开手,沉默地跟在她后面,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道歉。

“抱歉。”

“光抱歉有什么用?倒是帮我破译啊!”

“监管者无法破译,但我可以带你去地窖——不用你自己走。”

好不容易贵族小姐被哄好了,破译的时候还是玩玩停停,一会说站累了想坐着,一会说这里太吵干扰思路,最后还是他连哄带骗让她解决了两台密码机,抱着她去了地窖。

临走前她不情不愿地扭过头,声音小小地道谢:“你是个好人,谢谢你。”

这句话一直回荡在他耳边,成为了裹着糖的毒药,不时被翻出来品味,期待着下次相见。

—————————

守夜人真是你应付过最天真最好骗的男生。

你晃着小腿,坐在餐厅里想道。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求生者们却心事重重。今夜的游戏场景在湖景村,被选中的求生者将面临强大的红蝶,不管是谁被抽到都不会高兴的。

但你无所谓,你知道那个不善言辞的羞涩男生会断绝一切可能伤害到你的游戏,将你保护在他的羽翼下。

果然,今夜的受害者没有你。

你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湿发裹在毛巾里,偷偷溜出了求生者的地盘。你的目标是监管者的领地,这种月黑风高的晚上最适合去找笨蛋玩了。

你大摇大摆地来到门口,不出意料地看见戴面具的提灯人站在那里等你。

“我就知道你在。”你施舍般地冲他笑笑,“擦头发好累,你帮我吧。”

“如果我不在,这里会是很危险的地方。”伊塔库亚显然有点生闷气,“你出事的话……”

“那你每天等在这里不就行了?”你理所当然地看了他一眼,“这种问题还需要讨论吗?我出事了就是你的错,反正除了你没人在意一个娇弱无能的小姐的死活。”

“不要这么说。”

他被你语气中藏着的不满和讥讽伤到了,却还是要把破碎的心拼起来,可怜巴巴地恳求你的怜悯。

你知道,没了你的恩许,伊塔库亚会比现在千百倍地痛苦。

你再次在心中感叹他的好骗。

能获得允许接近她是伊塔库亚近来最幸福的事情。

骄傲的贵族女孩只会让他一人靠近,除他之外对任何人都是不假辞色、冷漠相对。即使如此,为了她的美貌和钱财想接近她的人还有不少,比如眼前这个。

巨斧将求饶的男人砸在地上,再绑到狂欢之椅上放飞,全程伊塔库亚紧紧抿着唇,要不是那张面具遮住他的脸、给他保留了一些微不足道的自尊,他恐怕会展露出更加丑陋的模样。

他承认,自己嫉妒得发狂。

他嫉妒那些求生者可以和她在一张餐桌上共进晚餐,嫉妒享受着她轻言细语的女性求生者,嫉妒为她修剪头发的不知名人士,嫉妒包裹住她的空气和手下流淌的风。

辛苦克制内心的晦暗,不能被她看出来半分;心脏绞痛到似乎要再死一回,还是得握着她的脚腕帮她穿鞋,稍微多触碰一秒都会被呵斥,只好低声下气地道歉,否则她再也不会对自己展露笑颜。

他的情绪被她完全掌控,渴望她的轻抚,恋慕她的声音,疯狂地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可是,他怎么敢呢?

仅仅是抱她去地窖,沉寂的皮肤就变得滚烫;她稍微疑惑地暗示一下,就羞愧得无地自容。

如果拥有再亲近一点的接触,恐怕他会彻底失去理智吧?

伊塔库亚,风的掌控者、冰冷狂躁的守夜人,雪原上的刽子手,此刻就匍匐在你脚下,被你当作宠物一般玩弄。

他和小狗一样,一点吃的、一点抚摸和好脸色就能哄得团团转。

被他看到自己和其他男人说说笑笑?没关系,把口袋里的糖递过去,再随便哄两句,他就没了生气的理由。

不想参加庄园主的游戏,迁怒到他?也无所谓,如果他的安慰让你听烦了,还能冲他发脾气:“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已经很努力了好不好!”

反正他不会对你生气,也不舍得让你难过。

你得意忘形,险些忘了掩饰自己不喜欢他的事实——哦,对了,他会这么听话就是因为他以为你喜欢他。

喜欢?可笑,那些英俊帅气、温柔博学的贵族少年都没能让你心动,他凭什么以为你会喜欢上一个天天扛着斧头、连十四行诗都读不懂的怪物?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终于有一天,你再也受不了和拎着斧头的守夜人周旋,去找到了夜莺小姐试图商量离开庄园的事情,顺便表达了自己对被迫营业的愤怒。

她的表情有些惊讶,夸张地捂住唇看向你的身后:“哎呀,这可不太好——伊塔库亚,你听见了多少?”

她竟然这样践踏他的真心,得到一切偏袒和倾慕后弃若敝履。

那就崩坏吧。无需再克制躁动的风,也不用压制曾经的困兽,一切喧嚣的痛苦只会在切实拥抱她的时候消弭。

毕竟,庄园主是偏向监管者的,不是吗?

—end—

彩蛋:后续,内含:被守夜人要过去养在身边后,被圈养的贵族小姐;疯狗守夜人和愤怒的贵族小姐,疯狗——疯狂的委屈小狗

*这就是你说的,一生一世只有我一只毛绒绒?*

*都说了我没有吃醋。*

1.

你是个重度毛绒控,每次喂完橙子都要狠狠薅它软软的肚皮,甚至连开花的爪子都不放过,导致最近橙子有点疏远你,猫罐头都无法轻易引诱了。

至于为什么不摸家里那只更大的毛绒绒……

......

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嘛,提出要摸尾巴的请求大概每十次会被驳回八次,你真的手很痒!

吃完晚饭,你沐浴焚香把手洗得干干净净,期待地睁大双眼来到齐司礼身边,还没有开口,就被他一眼看穿。

“不可以。”

你顿时道:“我还没说要干什么!”

齐司礼分了你一个眼神,淡淡道:“摸尾巴,不可以。”

你鼓起嘴巴,十分嘴硬:“什么嘛……谁说我要摸尾巴了,我一点也不喜欢尾巴呢!”

2.

你气馁地抓着枕头猛搓一顿,完全忘了两天前,你给狐狸尾巴编麻花的时候差点打结到解不开。

那天晚上齐司礼是趴着睡的,而你得寸进尺,连尾巴根都攥红了一片。

白狐体验馆……天呢,光启市什么时候多了这种好东西,你晕乎乎在心里默数,一只齐司礼…两只齐司礼…三只齐司礼……

快醒醒,你被狐狸包围了。

3.

“安安的猫要上学,我要去送送它。”你对齐司礼这样说。

“……”好在他已经习惯你的日常抽风,“是要参观一下宠物学校,看看有没有适合笨鸟学习的兴趣班吗?”

“当然不是!”

莫名的心虚作祟,你匆匆走出家门,留下一句:“不用接我,我很快就回来!”

4.

你很快跟着定位来到目的地,穿上店员递来的一次性鞋套,乐不思蜀地扑进狐狸堆里,腿上趴着一只,手边团着两只,你身上的气味似乎格外吸引它们,不一会儿身边已经被毛绒绒彻底围满了。

那点微末的心虚早就被你扔之脑后,你想,虽然这里的狐狸加起来也没有齐司礼一只手感好,但是!优点是听话给摸嘛。

“小狐狸小狐狸小狐狸……”你搓着白狐的肚子和脸蛋,舔了舔唇十分沉浸。

慢慢的兴奋劲过去,你突然觉得少点什么,比如某人口嫌体直训斥你太放肆,却又乖乖把尾巴放进你手里,如果你锲而不舍地粘着求他,还会得到一碰就脸红的狐狸耳朵。

你意识到,自己可能不是毛绒控,而是齐司礼控。

而且……和齐司礼在一起,不论是牵手还是接吻,就算只是一起坐着,你赶稿他看书,带来的感受也并不比摸尾巴差。

得寸进尺只是你为了证明自己在齐司礼心里特殊地位的一点小小手段,不得不承认,你经常会觉得没有安全感。

所以喜欢做一些幼稚的、彰显自己存在感的事情。

5.

想通这一点,你决定金盆洗手再也不踏入这个可爱的罪恶之地,全天下只有齐司礼是最可爱的毛绒绒!你在心里坚定道。

殊不知当事人已经站在你身后,那双微眯的金色眸子将你rua狐狸的动作尽收眼底。

“这就是你说的,一生一世只有我一只毛绒绒?”

你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到齐司礼的声音。

你连忙转身看过去,眼里顿时只剩下齐司礼蹙眉不悦的表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

齐司礼没有说话,他还在等着你回答,你看了看周围的拥簇的小狐狸还有客人,几乎用一种落荒而逃的姿态,牵着他的手走出店门。

“你听我解释。”你心虚地提高音量,对上齐司礼微微挑眉的神情,丢人地捂住脸,“如果我说,我刚在心里发完誓,只有你是最可爱的毛绒绒,你相信吗?”

“呵——”这声冷笑是嗤出来的。

你伸手牵他的袖子,却被躲开,齐司礼面无表情道:“既然这么有闲情逸致,那也不用等下周了,明天就把展厅设计交上来。”

6.

你是有点嘴硬在身上的,毫不自知地拱火道:“你不让摸就算了,难道还不让我摸摸别的过过瘾吗?”

齐司礼低头看你:“别的是指这些毛都还没长齐的小狐狸吗?光秃秃的不见得有多好摸。”

感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攻击性,你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脱口而出一句自己都想打嘴的话:“其实还是挺好摸的,敞着肚皮好乖呢,怎么摸都不生气。”

齐司礼抿了抿唇,天色已经晚了,路边的灯光在他脸上落下一片阴影,让你看不清神情。

你牵着他的手晃来晃去撒娇,这次没被躲开,“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齐司礼言简意赅:“你刷的是我的卡。”

你手忙脚乱地摸出手机看支付信息,上面赫然显示着来自齐司礼的亲情卡消费,有种被捉奸的荒谬感。

“咳……哈哈,很晚了呢,我们回家吧。”你两眼发直,盯着路灯猛看,一点眼神都不敢放在齐司礼身上,心里的小人咬着手绢呜呜流泪。

7.

你和齐司礼回到家,揪着抱枕上的流苏扯来扯去,乖乖低着头等待发落。

你原本以为这只是他的气话,现在才意识到是认真的,天知道你最近有多懈怠,拖延症大发特发,一根线一个点都还没有开始画。

齐司礼明明是知道的。

你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在不高兴,眼神发亮地跟过去,大声道:“齐司礼,你是在吃醋吗?”

“都说了我从不吃醋。”

8.

你对他的话将信将疑,视线落到他脸上,努力分辨着上面的情绪,盯了半天却只看见抿直的唇角。

“啊……”你有些泄气,“真的没吃醋吗?我可是摸了别的狐狸哦,这样也不吃醋吗?”

“出去。”他手里拿着浴巾,淡声驱赶你。

你哦了一声,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眨了眨眼睛道:“那我以后可以经常去吗?”

齐司礼沉默半晌。

“随便你。”

9.

你认命去书房画设计图,咬着笔杆抓耳挠腮,创作是需要灵感的,可你现在脑子空空,根本半点想法都没有。

终于在你去了三趟厕所、说自己口渴喝了五杯水之后,齐司礼训了你一句。

“端正态度,工作不是为我完成的,如果你是这个状态,可以跳过交稿这个步骤,直接向主办方准备道歉信。”

你被他说得有些羞愧脸红,讷讷应了一声:“好……我会注意的。”

被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不得不说齐司礼的鞭策对于你来说是最好的动力。

等你放下笔,时钟已经指向十二点,你伸了个懒腰,剩下的部分准备留着明天完成。

你太过投入,以至于铅笔灰擦到脸上都没注意,滑稽地撇在下巴和鼻子上,远远看过去像一只耷拉着耳朵、垂头丧气的小动物。

推开卧室的门,刚凑近床边就被一只手捏住了下巴。

齐司礼问:“你在委屈什么?”

10.

“没有委屈呀。”你摸不着头脑,以为是齐司礼还在对你今晚的工作态度不满,解释道:“稿子我画了框架雏形,剩下的明天再完善,不是不想做,是太晚了我准备睡觉啦。”

奇怪……怎么齐司礼的脸色越来越臭了。

你好像没说错什么。

迟疑开口:“……要不我画完再来?”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形象,半夜十二点还要剥削员工加班。”齐司礼手指收紧,垂下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他语气不悦,又带着点别的意味。

不对,很不对,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

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狐狸的换毛期吗?你觉得齐司礼怪怪的。

“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你往前倾身趴下去,压着齐司礼撑在他肩膀两侧。

“没有,我心情很好。”

11.

信这种话才是有鬼了,你歪着头想蹭蹭他,却被一根手指抵住去路,齐司礼压着眼皮看你。

“脏兮兮的,不知道你是在画图还是打架。”

“咦?”你从他身上起来想去照照镜子,却被抓着手腕拉回来。

齐司礼眯着眼,从你衣领上捻了一根白色毛发,你暗道糟糕,突然福至心灵,他今晚的反常百分之百和你偷偷摸狐狸有关。

果然,耳边传来一声十分轻微的冷笑。

“你是觉得我脾气很好,还是我最近太纵容你。”

“……?”到底是生气还是没生气,小动物而已,齐司礼应该不会这么计较吧?

“因为我不让你摸,所以就去外面摸别的狐狸吗?”

这种话从齐司礼嘴里说出来一点都听不出酸味,平铺直叙的冷淡语气打消了你的念头。你想了想,实话实说道:“偶尔摸摸也是很不一样的体验嘛。”

——————————

全文4.5k一发完,后续在彩蛋,77吃醋到炸毛还嘴硬,听到你说别的狐狸体验不一样,又闷又委屈。

我要红心!!!我要蓝手!!!(伸手)

单人副本世界,男主按首字母排名

柏源:

婚后向

南洲国虽然常年温暖,但是到了季节交替的时候,夜晚还是刮起凉飕飕的风

柏源常年在边防处理公务,而你作为女王陛下又必须镇守中宫,所以也是聚少离多。

你在信中抱怨着这个烦躁的天气

“明明睡着的时候刚刚好,但是到了半夜,还是会被冻醒,被子也不知道去哪了,我第二天老是被冻醒。海边海风更盛,希望你晚上不会着凉。”

“我很想念你。”

信送出去到达遥远的海防线,也需要一天一夜。

处理完公务,你还是任命般的回到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

屋子里面闷热无比,你认命般的还是把窗户打开了

你梦见了你身边出现了一个恒温大狗狗玩偶,你紧紧的陷进他...

你梦见了你身边出现了一个恒温大狗狗玩偶,你紧紧的陷进他的怀里,既不会觉得寒冷,也不会觉得干燥。

大狗狗有温热的胸膛,你满足的蹭了蹭,四肢并用的紧紧抱住了他

但是材质好像不是很好,不是毛茸茸的,有软度但不多

嗯,也许是海豹,梦中的你嗅了嗅,还有海水的味道,一定是海豹

一夜好梦。

清晨,窗外充斥着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你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引入眼帘的不是日复一日的阳光,而是男人蜜色的胸膛。

柏源刚打完一场胜仗,带着捷报日夜兼程地赶回了国都。刚走进宫殿便碰见了急着出门的使者,也顺便“截”下了自己的女王陛下对远在天边的自己的无尽的思念。

简单洗漱完,柏源便推开了心爱之人的房门。

富丽堂皇的床上睡着一位面容恬静的少女,褪下了白天的女王伪装,此刻自己心爱的主人显得格外文静温柔,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

整个世界只有窗外果实与树枝碰撞的声音以及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动声音。

借着月光,柏源悄悄地走到床前,将你搂进怀里。

好像吸铁石一般,你牢牢地抱住了他,即使窝在怀里也不老实,时不时就蹭一蹭,动一动。

一缕幽香飘进柏源的心脏,但是他也只能忍着一团火气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也不敢动,时不时为自己的主人拉一拉被踢掉的被子,睁眼到天亮。

直到天色破晓,万物复苏。

少女弯弯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拨动着他的皮肤有些痒。

然后滑嫩的小腿搭上了他的小腿,但是又因为被磨得不舒服又放下。

最后将自己温热的小手在自己腰腹揉捏了几下又抬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手肘刚好抵住小狗上身脆弱的红心

柏源嗓音沙哑地不像话,见你终于睁开了,抱着你滚了滚“睡饱了吗?”

你还沉浸在少年突然的出现中没反应过来

柏源一把捞过你的腰,将你和他紧紧相贴,大手钻进你的睡衣覆盖住那处柔软

急乱的呼吸交错的喷洒在你的脖颈上

“主人睡饱了,是不是就该我了。”

顾时夜:

北大洲的冬天异常寒冷,即使你们的房间早早的都有供应的暖气,但是只要从外面回屋,必定带来一身的风雪。

半夜越睡欲醒间,听见圆圆在呼唤你,你爱凑热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随意地披上大氅便出门去看

原来是院中的梅花开了。梅花幽香,你兴致勃勃地折了几枝。直到冷的受不了了,这才急匆匆地跑进屋

找了个花瓶将梅花放了进去摆在了床边以后,你又钻进了被子里。

小心翼翼地靠着床沿,脚其实早已冻得冰冷,但是生怕一点点寒意将顾时夜吵醒,要不然免不了一顿“惩罚”

顾时夜其实早就醒了,身边的少女睡觉本就不老实,屋外的嬉笑声听着却又足够快乐,终于等到夫人钻回被窝,但是却还欲盖弥彰的和自己隔着距离

看着女孩冷的瑟瑟发抖,顾时夜叹了口气,隔着被子将自己的夫人拥进了怀里。

清冽的梅花香扑入鼻内,顾时夜拍了拍你,像哄小孩一样“快睡吧。”

“下次我让他们把室外铺上地暖,你就不会这么冷了。”

看出来顾时夜没有生气,你笑嘻嘻地转身溜进他怀里

哼哼唧唧“我就知道四哥最好啦!”

“嗯。”顾时夜一如往常

深沉的爱在寂静的冬夜细水长流。

夏萧因:

东水寨的日子是你唯一不需要担忧任何事情,每天就只要认真学习学习幻术,然后学累了去找夏萧因拌嘴的静怡时光。

有时候故意学的慢一点点,也不会有什么风险。

但是姐姐会去找夏萧因告状

晚上,清水凉台,你收拾好床铺准备睡觉

一边的夏萧因不知道在一边嘀嘀咕咕什么东西

“还不睡觉呢你”你打了个哈欠

“我怎么睡得着啊”夏萧因转过身来“你姐姐今天找到我说,你这周再被族长训,就要我俩先行夫妻之礼再去学习。”

“啊?”你被吓一跳,扑通一下跪在了床上“她真这么说的?”

“对啊,你不愿意?”夏萧因烟紫色的眼睛暗了暗“哼!你不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堂堂....”

“...反正你好好学,别想着占我便宜。”

“谁要占你便宜!你作势躺了下来,翻身滚进了床里

“哼,不知道是谁,天天晚上...”

“天天晚上怎么啦?”

“没什么”夏萧因撅了撅嘴,躺了上来

你越想越着急,说话说一半王八蛋。但是又不想去问他

思虑半晌,在脑中戳了戳系统

“系统系统,这个幻术太玄幻了。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看见自己看不见的东西,比如emmm,我睡着的时候看我自己这种的”

可能过于心虚,感觉系统今天的声音都带着些无语“可以用积分兑换”

“商城有赛博摄像头,可以观察你看不见的东西”

“多少积分啊”

“一次性使用商品,100积分”

这么贵,我倒要看看夏萧因这小子在搞什么鬼,咬了咬牙,确认了支付

将摄像头装在你的床铺上方以后,你放心的睡了过去。

又是好梦的一天。

大清早吃饱喝足以后,你赖在房间里面不走

夏萧因穿戴整齐“愣在这干嘛呢,还不去学习”

“我,我没睡好,我再缓缓,你一边玩去你”你随便找个借口搪塞

“你还没睡好”夏萧因撇撇嘴,忽然他猛的凑到你跟前,烟紫色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你“喂!你不会是想换夫婿了吧,这般不积极。你找我不就是为了学你那劳什子的幻术吗”

说罢,他又自顾自的起身,整了整衣服,转了个身“不过我可不稀罕你的什么名分,只是我还要在你这多呆几天,快快整理好去学习,我可不想跟你行什么夫妻之礼。”

你“......”

终于待他走后,你连忙呼唤系统拿到了昨夜的影响数据。

前半夜倒没什么,你快速往后拉进度,直到后半夜,大家都睡熟了

你看见床上的自己,从最内侧的床沿,滚着滚着,滚到了床上男子的身边

“吧嗒”一声,你的大腿牢牢的摔倒了夏萧因的身上,夏萧因闷哼一声,睁开了自己烟紫色的眼眸

你都有些尴尬了,但是昨晚的你浑然不知,夏萧因也似乎司空见惯一样,都没发出声音,就只是轻轻地将自己从你的身下解放出来,然后将自己的薄被搭在了你身上。

你都有些羞,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道睡梦中的你依然不依不饶,一会把刚盖上的被子用脚蹬下去,一会把手拍到了夏萧因的脸上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睡相这么难看啊,你喃喃自语

但是夏萧因却没什么反应,仿佛司空见惯一般,细细地帮你整理

夜深露重,但是你依然睡得香甜。

直到天光乍晓,你才安静下来,安安静静地睡在被子里。

屏幕前的你也长长的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但是画面里的夏萧因动作还没停止,他半撑着头看着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抬手戳了戳你的脸“学幻术这么累吗?怎么能折腾”

和傲娇的话语不同,夏萧因的动作轻柔,附身浅浅地亲吻了床上你的额头

床上的你毫无知觉,但是现在的你自尾骨生出一丝电流流向你的心中

莫名的情愫袭遍全身。

易遇:

报社的工作很累,有时候有了一个突发的爆点新闻,都得加班到很晚才能回家。

烧了整整一天一夜,你感觉自己快被热熟了。

撑着最后一口气给报社请了假,什么热点,什么新闻,什么绩效都去④吧,你只想在床上躺着。

隐隐约约听见敲门声“姑姑,我上学去了。”

是易遇,最近临近期末,骨子里东亚基因的驱动下,你本能的不想让他知道你生病的事情。

“去吧。”你尽量表现的语气日常

可是一点点蛛丝马迹还是被易遇发现了

他在房门外面没有离开,继续敲了敲门“姑姑,你怎么了?”

你想起来开门,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但是一抬头从床边的镜子里,你的脸被烧的通红,嘴唇泛白,这绝对不能被他看见

你轻轻地咳了咳嗓子,硬撑着走到门前“你快去上学吧,我没事,通宵加了会班,嗓子有点哑”

一门之隔,易遇的声音透过门传到你的耳朵里“好,那我先走了,姑姑”

听见他远去的脚步声,你松了口气,正准备继续在床上躺上

也不知道这么高烧能不能把脑子里的什么系统烧坏了

短短几步路,你走的异常艰难,头重脚轻得厉害,马上要走到床沿时,身体实在受不住,重重地倒了下去

摔倒前手碰到床头柜的水杯,你模糊中听见玻璃碎了一地

脑子里面只想着,在任务世界因工猝死有赔偿吗,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一睁眼,白花花的墙面,是医院。一偏头,易遇安静地坐在你旁边

还是搞砸了呀,你在心里自责

“你怎么不去上学呀”

见你醒来,易遇一边把你的床摇起来一边说“姑姑都病成这样了,我怎么放心去学校”

少年前额的碎发垂下,低着头,你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我没事”我讪讪笑

“还说没事!”易遇抬起头看向你,你这才看清他的脸,易遇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他偏头躲开你的目光“姑姑为什么生病了都不高兴,我们明明住在一起,你是不是还是把我当成一个外人”声音脆弱得像一只被雨淋湿的狗狗

“我没有”你抬头想揉揉他的头,但是却被针管扯得有些疼“呃...”

易遇凑近,一把按住我的手“姑姑别动”

你顺势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我只是担心你学习。”

“可是我都说过了,姑姑,那些知识根本难不倒我的,你不用担心我。”

“好”你讨好式的笑了笑“我以后什么都跟你说”

“你不许反悔”易遇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即便如此,这几天天天还是坚持每天在医院陪你。

因为之前拖了太久,你一直高烧不退,好不容易好些了,但是还是发热反复

白天还好,基本上都不会发热,但是一到下午和晚上,身体还是会突然发热。

晚上发热,你就会睡不好,病房的床本就狭小,最开始你经常烧到半夜,神志不清,喃喃自语,表情痛苦

姑姑病的很严重,易遇又心疼又难受。

心疼姑姑为了照顾自己还有支撑自己的学业才这么辛苦,难受姑姑还隐瞒这些独自承受

十七八岁的少年满脑子都想着快点长大,快点替自己所爱的人遮风挡雨

你烧的很严重,易遇一刻也不敢闭眼,寸步不离。

半夜你被渴醒,胡乱的喊着想喝水,不一会有水慢慢地触摸到你的嘴唇,你张嘴去喝,但是因为平躺着根本喝不了多少

你渴的难受,浑身滚烫,烧的你头都快炸开

“呜呜呜想喝水”生病使人委屈

这时,你感觉有什么柔软的如同果冻一般的东西触碰到你的唇上

你用舌头轻轻去试探,刚伸出去,还没探索出具体形状

一股甘泉直接渡到了你的喉咙里,你再也顾不上其他,努力吞咽着,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就这样来回了几次,你终于不渴了,这才又安稳得沉沉睡过去

夜晚只剩下易遇一个人,少年脸红的发烫,眼睛少有的沾染着些羞涩,唇上的水渍明显却舍不得擦掉。

醋坛子打翻啦!我倒要弄清楚,昨天她喊的,到底是谁!有系统!

易遇

听见你的呢喃,易遇朝你走近,走进到床边。

易遇的手放在腹部,压住风衣,靠在你的床边。

“姑姑有什么需要的吗?”

他听见你的呢喃,以为你醒了。

发现你双眼还闭着,刚才的那模糊一声,只是梦话。

易遇待在你的床边,安安静静,不发出一丝声音来打扰你。

你没睁眼,见第一声他没听清,就再喊了一声。

这一次喊的名字,口齿清晰。

易遇本就离你离得近,听得更是清楚。

姑姑喊了别人的名字…不是他的…

半天没听到动静。...

半天没听到动静。

他这是离开了?

但是也没听到声音啊。

脸上传来温温热热的触感,易遇亲吻着你的脸。

他躺在你的枕边,亲昵地为你整理有些乱的头发。

“姑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睡觉喊的是别人的名字,但是,我会守护着,我陪在姑姑身边的空间。”

“姑姑身边,只能有我一个。”

顾时夜

“怎么了?”

你感觉到一股热源向你靠近,乘热打铁,你佯装无意地,再一次把那个名字喊了出来。

“原来是在说梦话,喊的还是别人的名字。”

顾时夜白日里,话很少,总是是那种沉稳的样子。

这次,你在睡梦中喊别人的名字,他不生气?

你还在思考中,就感觉到他的动作。

顾时夜给你把被子卷了卷,让被子更加贴近,不漏风。

他的手在半空中犹豫,最终毫不犹豫地,隔着被子抱住了你。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好像在自我疗伤。

夏萧因

身为音乐家,他的对于声音十分敏感,听力也是十分好。

当你喊第一声的时候,他就已经听清。

“睡觉还要喊那个人的名字,是有多念念不忘。”

夏萧因走到你的床边,眼睛锁定在你的身上,上下移动。

移动到你的脸上时,就一直停留。

你壮着胆子,喊了第二声。

“哟,喊一声还不够,还要喊第二声。”

夏萧因阴阳怪气道。

你心里想,我不仅能喊第二声,还能喊第三声呢。

“我希望我不要再挺听见你喊第三声,我今晚的心愿。”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过第三声你也没喊了,怕他生气,虽然好像现在已经在生气了。

“白天怎么不见你这样多次地喊我。”

“肯定是被外面那些花言巧语的给骗了去。我得提高点警戒线,不然你这种看一个爱一个的,说不动哪天又走了。”

“抛下丈夫,你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夏萧因的声音慢下来,变得很轻,很远。

你在黑暗中,听见他似呢喃,又似期盼。

“最后的最后,我只希望你身边还有我一个位置。以后不要再忘记我了。”

“薄情寡义。”

他幽咽地看着你,和你躲藏在被子后面的视线正对上。

柏源

“陛下,原来是在睡梦中喊别人的名字吗?”

柏源守着你睡觉,你有一点动静,他就进入高度戒备的状态。

只要有我在,陛下就可以好好睡。

听见你在喊别人的名字,他不自觉地低下头。

他单膝跪在你的床边:“陛下在外面,好像多了很多的朋友。”

知道得不到你的回答,在说了第一句话之后,他突然止住了话头。

“陛下现在要好好睡觉,我不能打扰她。”

站在床边良久,柏源身体遮挡住落地窗透过来的月光。

他看了你许久,却始终没有向前走一步。

他的任务是守护,这是他给自己定的界限。

系统

你喊了一次名字,没有想到,那个自称是系统的发光亮球,就这样出现了。

看到你只是睡觉,不是有什么事情找他。

那个发光的亮球,却依旧没有消失。

一直亮着。

“原来在思念别人,你个小骗子,在梦里是不是也拐了些人。”

你又喊了一声,反正睡不着无聊。

也方便通过系统的反应,探索出更多的信息。

你睁开眼睛,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

“我有点睡不着,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似笑非笑:“我可以送你一些药,吃了,今晚不会做梦。”

“这边建议你吃,至少不会在睡梦中喊别人的名字,你说是吧。”

PS:醋坛子翻了,第二天他们的吃醋

崇应彪懂一点手语,姬发刚来的时候晚上经常会围着篝火兴致勃勃的教西边阵营的兄弟手语。那阵子他经常不经意的路过,学的不精,但也依稀明白一些…

今日姬岁向他比划的第一句是:你的东西掉了。

第二句:姬发,不要打架,会受伤的。

第一句她已然忘记了香囊乃她所赠,第二句她把自己和姬发分开,谁亲谁远一目了然。

他们本无关系,或许她也早已忘记了自己。可他还是没由来的胸腔升起一股闷气。

苏全孝觉得崇应彪今天有些不太对劲,以往谁惹了他,少不得要腥风血雨,就算回了营房也要骂骂咧咧个半天,可今天…太安静了。

跟夺舍了似的。

...

苏全孝咽了咽口水,忐忑道:“哥,今日对不起,我洗被子太着急了,没看见里面塞着香囊,你放心,我一定给你要回来!”

他说罢就要掀帘子出去,沉默半宿的崇应彪终于说话了:“不用。”

“啊?”

“我说我不要了!”崇应彪喊了一声,把被子拉过了头。

他不稀罕,他才不稀罕…

崇应彪罕见的做梦了,他梦见了六年前第一次见到姬岁时候的场景。

如梦似幻间却分外真实,就连背后的已经结痂的伤疤也开始隐隐发痒。

他第一次遇见姬岁是在自己来了朝歌的第二天,听说护城河边的土能管水土不服他这才去掏了一捧准备回去沏水,那辆玄鸟纹帐的马车堪堪与他一道停在了军营门口。崇应彪已经无力再去看是又是那个被人遗弃的倒霉蛋了,最近玄鸟纹帐的马车来来往往,无过非都是些弃子,同他一样,没什么好看的。

“这位小哥!”姬发一掀帘子跳了下来,很鲜活的生命。崇应彪想,来了这的人还能这么活蹦的可是少见。他拽住了自己的衣袖,语气轻快:“敢问你可知道西方军营在何处吗?”

崇应彪正值虚弱被晃的想吐,下意识的想要挣脱,他可没有那么好心…可就在那一刻,偏偏就是他将要甩开袖子那一刻,姬岁从马车上下来了。

没什么特别的女孩,穿得素净人也白白净净的,看着很亲切的样子,崇应彪没敢再看,却莫名其妙的点了头。

把人送到就立刻离开,他想,反正就一会的事儿。

后来…后来的事,他就记不清楚了,苏全孝说他倒在了西方质子营那边。

那阵子他刚到朝歌水土不服,这病不稀奇周围不少质子都有这毛病。唯一不同的不过就他们或多或少都带了家里给准备的急药罢了。偏他嘴硬得很,不屑朝人讨药,更拉不下脸让人觉得自己无药。好像假装自己有药就可以掩饰自己的无人在意,就有了家人还惦记着的一丝疼惜。

似睡似醒之间,他好像看见了仙女,圣洁的仙女也会怜惜他吗?怜惜一个被遗弃的、一无所有的、讨嫌惹恶的人吗?否则为什么要替他擦拭额上的汗津,抚摸他的头发,为他盖上被褥,替他盛水,喂他吃药。他看见仙女朝人比划了什么,很快自己便被人整个翻了过去。

不要…他努力的想要挣脱,可身体虚弱终究还是无力抵抗。他只是不想再更加难堪了。

“这里难道还打人吗?”姬发看着对方后背纵横狰狞的可怖鞭痕,倒吸凉气:“他也够能抗的…”

苏全孝虽然和姬发一般岁数,但身量却是小小的,在旁边扒拉着床沿一板一眼的回答:“质子们还没有到齐,没有开始训练,彪哥这伤是从北崇带来的。”

没错,伤是他从北崇带来的。十四年,从小到大他从未被父亲传召过,仅有的一次,是让他远离故土,以此来保全父亲的其他儿子。他不肯去,跪在宫门口三天,大雪凛冽刮的他脸颊生疼,膝盖俨然没了知觉,可心中的麻木钝痛让他无暇顾及身体之痛。

直到父亲没了耐心,责令鞭笞三十。母亲跪在地上求他,母亲说:“你不想想我,也想想你哥哥,你不能让你父亲因为你厌弃了他啊。你就、你就去吧。”她哭的好似很难过,只是不知道是在难过自己这个即将离开的儿子,还是难过那个可能会被牵累的儿子。他终于还是松了口,答应前往朝歌。直到自己被扔上了玄鸟帐纹车。他看着北崇的景物随着马车向后渐远,才意识到:父亲母亲是真的不要他了。

太过难过的时候,心是会麻木的。崇应彪想,这世间又有谁还会在乎我这么一个烂人呢?不过没关系,来日在朝歌他一定会证明自己,他会让所有抛弃过他的人后悔。

“应该是水土不服然后伤口感染,这都发上烧了…”是姬发的声音:“姐姐给我带的药都是最好的,你放心,你很快就能好了。”

崇应彪感觉嘴上微微湿润,有帕子轻柔的擦拭过了他的嘴角,他不由自主的轻喃了几声母亲。

很快,他便感觉自己被人抱住。温暖的、舒适的、毫无恶意与利用的怀抱。

姬发首先跳脚:“姐姐,你不能抱他!”

“这怎么能一样,他一看就比我大!”

崇应彪没听见仙女说话,倒是姬发叽叽喳喳个不停。

他是不愿意看见姬发的,有一阵子他常不受控制的想凭什么有的孩子有亲人挂念关怀,衣食住行无不周到,甚至不远千里相送,临别之际还有不尽的叮咛嘱咐;而有的人只能挖土救命,临别所赠只能是一顿鞭刑。可每次看到姬发那一张肖像某人的脸,便又忍不住往前凑,凑过去偏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几句话就能和姬发吵起来。如此反复,却又反复如此。

崇应彪烧了一天一夜方转醒,枕边放了个金银花绣边的香囊。苏全孝说,这是姬发姐姐给的,可以缓解水土不服还能安神…

苏全孝后来还说了什么崇应彪已经不记得了,他唯一记得的只有那个温暖舒适的怀抱以及枕边的香囊。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接受到的善意。

梦醒过来的时候,崇应彪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摸枕下的香囊,良久才反应过来,香囊…已经不在了。

他从来都不能真正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崇应彪知道自己对姬岁大概有一些朦胧的好感,大概从十四岁初见就萌发了的隐隐约约的感觉。可同样的,他也知道自己与她毫无交集,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那么只凭这一点微末的感觉是绝对不能让他冒险,冒被姬发西方阵营人嘲笑、冒着被姬岁拒绝的风险去尝试一些不该有的举动的。他发过誓,此生绝不再给别人抛弃自己的机会。

所以,崇应彪把手从枕下收回,怔怔的想,也许香囊丢了是好事,至少他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注:

姬发十二岁入朝歌,崇应彪十四,姐大发五岁,大彪三岁

目前:姬发十八,崇应彪二十,姐二十三

距电影剧情线还有两年

今天的彪子:我要和那个女人划清界限,我要清醒!

明天的彪子:这琴这么重,我帮你拿吧(明天的剧情)

真蛇精乙女

ooc,小瑟怡情

全文(上下)估1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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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支起半截身子,闭上眼睛等待着黑熊精的熊掌拍下来,你已经与它缠斗了几个时辰,法力和精力都被逼到了极限,百年的修行要看着要功亏一篑。

嗖————

耳边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你睁开眼睛黑熊巨大的身躯已经趴伏在地上,身上一只羽箭没入了它的身体,黑熊很快没了气息,树林里传来两脚兽的脚步声,你滑动着身躯迅速缠绕上旁边树木的枝干,透过稀疏的叶子看到两个逐渐靠近身影。

“这打猎还得看你啊”鄂顺蹲下身看着那头气绝的黑熊,脸上...

“这打猎还得看你啊”鄂顺蹲下身看着那头气绝的黑熊,脸上露出三分的羡慕神色,休沐日不过出来几刻两个人便已经有了不错的收获。

一旁的崇应彪拉扯着手里的猎弓,炫耀似地踢了踢脚下的猎物尸体。

“哼,这算什么,战场上我射的更准。”

崇应彪,嗯,原来恩人叫崇应彪啊,记住了记住了,你赤色脑袋借着树叶的掩护晃晃悠悠的抬起,想要把恩人的样貌深深刻在心里。

前一阵子殷寿率领他的质子旅剿灭了周边几个试图引发骚乱的部族,在军队里殷寿以军功论赏,身份最高的四大伯侯之子此刻端跪在地上等待着主帅检阅他们的战果。

赏赐不过是额外的嘉奖,得到主帅的肯定才是质子们所向往的,但当最后一件奖赏被宫人抬上来的时候几个少年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香木盒子被打开,一条腕口粗的赤蛇探出半个脑袋,让我看看我的恩人在哪呢,你不安的吐着信子,身体上鲜红的鳞片泛出令人悚栗的光泽,崇应彪似乎听到旁边的鄂顺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皇宫里术士抓来的灵蛇,无比罕见”

殷寿端着酒樽不紧不慢解释着,从前不是没有奖励过质子们兽肉兽皮,只是这毒蛇要来做什么用?不小心咬一口让自己丧命吗?

“既然叫做灵蛇那自然有它的奇妙之处,又或许主帅是想要测测我们的胆量?”

姬发和身边的两个兄弟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主帅,请把那条蛇赐给我吧”崇应彪斜睨了一眼姬发,不过是一条小蛇都要纠结半天,他出生的北境不知生活着多少奇珍异兽,果真是个没见识的西岐农夫。

坐在自己的军帐里崇应彪才发觉事情有些难办,主帅的东西也不好直接杀了扔掉,可是放在床边又多少不方便,不如拿来泡酒喝。

崇应彪准备好酒缸,打开香木盖子却被吓了一跳,哪里还有什么灵蛇,不仅蛇不见了箱子里居然平白无故多了一个赤衣的女人。

“终于找到你了,恩人”

“…”不是,我这么大一条蛇呢,崇应彪的脸色变了又变,将箱子搜了个底朝天连个蛇的影子都没见到。

下一秒,一把利刃就抵上了你纤细的脖颈,刃肉相接的地方磨出了一层密密的血珠。

“谁给你的胆子,敢到军营来行窃。赶紧把灵蛇交出来”虽然说日常训练他的假想敌从来不是女人,但事关到主帅给的赏赐他也不介意你让你做第一个死在他剑下的女子。

“我…我就是啊”圆溜溜的杏眼瞬间盖上一层氲氤,崇应彪看着你红红的鼻尖,似快要落下来的泪珠,握剑的手不可微见地抖了一下。

“啧,只要你交出蛇,我可以勉强留你一命”崇应彪也并非存心想要为难你,平常的恶劣脾气被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削去了大半。

“崇应彪你在吗?”军帐外传来姜文焕的声音,崇应彪眼看着外面的人就要进来匆忙扔掉手里的刀,将你扛上榻,借着自己魁梧的身形与厚实的斗篷把你藏在了身后。

“王宫里晚上设了宴,我来提醒你”

姜文焕一进来就看见崇应彪坐在床上,平常他最爱护的配剑却随意地被丢在地上,想要好心帮他拿起来。

“姜文焕你干什么,别过来”崇应彪看他靠近不免有些紧张,斗篷里的女孩像感应到他的心情,一双小手紧紧拉住了少年背后的衣服。

“你今天抽什么风”姜文焕皱着眉头将剑拿起来放在了桌子上,随便扫了几眼就准备离开。

“我知道了,赶紧走,小心我放蛇咬你”崇应彪摆摆手,表情一脸不耐烦。

“他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崇应彪想要掀开斗篷,身后的人却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你在身后有种劫后余生的兴奋感,一双手抱着恩人的腰不肯放。

“你是不是又救了我一次”

“…”崇应彪没成想你还是个疯的,不知道自己在那胡言乱语些什么,只是一个身体成熟的男人被你这般缠闹,身体明显的有些发烫。

“你别乱跑,回来我再收拾你。女人在军营里被发现了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崇应彪微眯着眼睛想要让你老实呆着,你听着是可以让你留下来的意思,学着他咪眼的样子开心的答应了。

这女人,没心没肺。

宴会嘛无非那几个流程,崇应彪一边扯着羊腿一边百无聊赖的看着殿中几个男人女人扭腰扭屁股,那女人还没吃饭,是不是该给她带点,不对,崇应彪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还关心一个小贼饿不饿,他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

晚宴结束,崇应彪带着一身酒气进了军帐。

“诶,我给你带了…”崇应彪把后半句硬生生抹去,你已经躺在他的榻上睡着了,整个人缩在床榻的一角,一双洁白光洁的腿随意的搭在他的床褥上,整个帐篷里只剩你平稳的呼吸声。

要换作别人,崇应彪这时候早就把人给扔出去了,可是此刻他只是脱掉沾了酒气的外甲,将给你带的吃食放在案桌上,鬼使神差地躺在了你的身侧,算了,等明天醒了再好好审问女毛贼蛇的去处。

早上一起来,崇应彪下意识摸向身侧,发现手边的床铺空空如也整个人一下子弹了起来,该死,给人跑了。

正当他急匆匆的穿衣准备出去追的时候,一个红色的身影闪进了帐篷。

“我知道人不爱吃生的,所以没捉活鸡”,看着你blingbling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崇应彪拿起一个鸡腿说挺好吃。

“不是吧,今天也太素了吧”鄂顺看着桌上绿油油的几盆野菜,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饼。

“庖屋说肉被人偷了,凑活一顿吧”姜文焕向众兄弟解释起来。平常总吵吵着吃肉的崇应彪这会儿居然意外的安静,只顾着埋头吃饼。

为了以防你再偷点什么回来,也怕军营里其他人发现你的存在,你被崇应彪带到王宫里当了他的内侍。崇应彪在家虽然不得宠,但来朝歌时北伯侯给他也陪了不少侍从侍女,只是崇应彪向来心眼多,不放心这帮和他一同来自北境的仆从,一直没有人能贴身服侍,这会儿突然冒出一个陌生女人直接做了内侍,手下的人没少说闲话的。

谁知道门一关屋子里的对话是这样的——

“你把蛇藏哪里了?”

“我说了我就是啊”

“那我拿你做蛇羹”

“我这么可爱,你不会这么狠心吧”你这会儿又想耍无赖,崇应彪听着你哭闹就头疼。

“哭什么哭,我又不是真的…要吃了你,你给我停!”

你不是他手下的兵骂又骂不得,只能把你扛起来哄,连他自己也没发觉遇上你以后自己居然也能变得这么包容。

就这么稀里糊涂在恩人身边留了下来。

平日白天崇应彪要训练和执勤也不能总待在屋子里,他不在你就想在王宫里到处走走。闲逛时看到一个身着侍卫队金甲的人走过,兴许穿着铠甲身形都差不多,你还以为来的人是崇应彪,屁颠屁颠上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殷郊:?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在王宫里见过你”

殷郊一脸茫然的转过身,发现身后站着个绮丽可爱的宫女,有此等容貌,自己却对她没有半分印象,他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我是新来的,不小心认错人了,仔细一看你确实没有崇应彪这么魁梧。”你抓抓后脑勺腼腆地回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已经刺激到了眼前的王子。

“?,我没有崇应彪壮实?你这宫女怎么眼神还不好使,你自己摸摸,崇应彪哪有我这么大块的肌肉!”殷郊越说越激动,拉着你的手往自己胳膊上摁,“这…不用了不用了”你被这孩子吓得连连往后退。

“殷郊,你他妈对我的人在做什么?”崇应彪跑来上来就是一脚,脸上的表情似是要剁了殷郊,迅速将你拽到他身后,殷郊这时也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对女子来说太过鲁莽,被踹了一脚到底也没有说什么。

“失礼了”,趁崇应彪再发作前殷郊就被身旁的两个侍卫给拉走了。

晚上崇应彪回来的时候脸色阴沉。

“今天训练的太累了吗?”你讲手轻轻放在男人的肩颈上想帮他按一按,却被崇应彪一把拉过推到在了他的怀中,整个人都散发着幽怨的气息。

“你是不是也嫌弃我崇应彪无权无势,想去攀附殷郊那板高枝”他的声音平静的吓人,你甚至都怀疑自己如果敢吐出一个“是”字马上就会被他给掐死在怀里。

“没有没有”你瞪大了眼睛,迅速将今天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悄悄打量男人的脸色。

“你绝对不能骗我”

“我才不会骗人”

你眨巴眨巴眼睛,等着崇应彪的气消下来,但他只是一直这么沉默地抱着你,粘稠冷厉的目光在你脸上游走,比你更像一条蛇,似乎还在辨认你话里的真伪,任凭你如何挣扎也不让你起身,俯在你的耳边说如果敢背叛他,他就杀了你。

经此一遭你再也不敢在路上乱认人了。

某天你正在房间里给崇应彪做软甲,他马上就要去冀州围剿叛贼苏护了,虽然崇应彪对你老是凶凶的但毕竟他屡次三番救了自己,为了减小战场上他受伤的可能你忍着痛拔了许多鳞片给他做软甲。

约摸明天就能收尾了,你开心的将满意的成果放在烛火上端详,一只手突然扯过你手中的布甲。

“给我的吗?缝的真丑”

“那你别要了”你鼓起腮帮子,自己为了他的安危辛苦做的东西居然被说丑,也不怪你使性子。

看着你一翕一合的朱唇,崇应彪眼里周遭的东西都变得模糊,你还在诉说自己这几天对崇应彪出征讨伐操了多少担忧,男人终于忍不住揽过你腰就低头堵住了你喋喋不休的嘴。

这一吻可不得了,原本崇应彪只是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个教训,不知道是你的唇太水润还是腰肢太过柔软,他心里的一把火被逐渐挑了起来。

姬岁捡起地上的香囊拍了拍灰尘向崇应彪递了过去,她面容柔和仔细看嘴角还带了笑意,双手大概是比划了什么。这更加让崇应彪无所适从。

她难道没听到自己方才骂了她吗?

崇应彪不敢再去看姬岁的眼睛,最后只能虚张声势大喊:“走开!”一边将人撞开打算逃离这个令人难堪的地方。

他在质子旅练的壮如牛,健壮的身板哪里是姬岁可以抵住的。

姬岁身子一歪险些跌倒,好在跟随在姬岁很边的高个姑娘眼尖将人扶住。

崇应彪也没想到姬岁这么不经撞,他虽然着急要走,眼神却还在瞟着姬岁,眼见姬岁跌倒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拉,可伸出去的手却在中途被人重重拍开。

“崇应彪,你是不是男人,拿女人发脾气!还想打女人不成!”姬发做老鹰护崽样将姬岁牢牢护在身后,全身戒备。

“我不是…”崇应彪脱口而出的话还没来得及解释清楚这一场闹剧,就见姬岁拉了拉姬发的衣服,又比划了什么。他犹如被迎面泼了一盆凉水,当场清醒。他这是在做什么?为了个劳什子香囊引得人看笑话,如今还要像个狗儿一样对着这个女人摇尾乞怜祈求她的谅解吗?

崇应彪脸色一黑,重重的冷哼一声,道:“这一股的大粪味,我实在是闻不下去了。”

他说罢,转身看也未看姬岁一眼便离开了。

姬岁直到了营房,怒火也未消下去:“姐姐,你拉着我做什么,他如此折辱你,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姬岁摸了摸他的头:不要总打架,受伤会痛的。

姬发嘿嘿两声,蹭了蹭姐姐的手,耳尖泛红心里暖和和的。质子旅都是皮糙肉厚的大小伙子,谁会管你受伤痛不痛,还是姐姐好,姬发如此想着。

“等等,这个香囊好像不是我的…”姬发接过姐姐手中的香囊,左右翻看,嫌弃道:“我那个整日挂在床头,没得这么多的线条…”这一看就是被人把玩久了,旧的很。

“二公子,这个才是你的吧。我刚才在床底下找到的,这穗年头太久就断了,我刚给你换了个穗。”

“多谢徐姐姐。”

徐莹莹是和姬岁一道来的,他们一进姬岁的营房就被里面杂乱无章震撼到了,徐莹莹见他们姐弟叙旧也不好打扰就自请开始收拾房间。这不,正让她打扫出来个香囊。

这事姬发知道,他大哥早早便托人带了信。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姐姐一道前来。

“姐姐,你最近来这质子旅寻我,看见那个崇应彪你就离得远远的…”

姬岁: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姬发诧异,略微反应过来,怪不得方才姐姐还去和人家打手语。想来是姐姐将崇应彪当成了和自己日常交心的朋友。他耸了耸鼻子,嘀咕:“我俩天天都打起来了,怎么可能是朋友。”

徐莹莹随手拿起来个苹果啃了一口,答腔:“又没有动刀动枪的,咱城门口成天一大堆摔跤交流感情的。”

姬发被噎了一下,看姐姐也不比划,只挂着淡淡的笑看自己,便无形感到一股压力。小时候,他捉弄了夫子,姐姐就是用这副表情看自己。

姬发率先败下阵来,投降:“好吧好吧,他嘴巴不欠的时候,人还行吧。三年前众质子跟随大王狩猎,我被一头熊瞎子拍了大腿,是崇应彪救的我…但是姐姐,他嘴巴太欠了,他…”

姬岁将香囊从他手中接过,比划道:这样老的物件他还留着,可见那孩子重情。只要有人管教,不像是不明事理的。

姬发一拍大腿,突然反应过来:“糟糕,这个香囊还真是崇应彪的!那我岂不是误会他了!”

章外话:

要先说一下,除非彪真的伤到发,姐对彪接下来都会非常包容。但并非是她在妥协,而是因为她能够一眼看穿彪子虚张声势下的敏感脆弱。事实上,不只是对彪子,姐对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善良容纳,她不过是在做自己日常生活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情罢了。但恰恰是这毫无条件的包容对彪子来说却是致命的。

表面上姐在退让,实际上是彪在步步沦落心动。所以等到要分开的时候,姐可以随意抽身,心也不会有任何的波澜,但彪就会滔天巨浪海啸爆发要死要活…

所以等彪单方面认清自己心意之后应该会经常阴暗爬行,觉得姐博爱。不过不用担心,等两个人敞开心扉,姐绝对会给彪绝对的安全感。

拜托拜托,宝宝们,如果看的可以,就点点小心心和大拇指。我可太需要了,数据太虐的话超级打击创作自信的

正文:姬发伯邑考杨戬

彩蛋:崇应彪殷郊鄂顺

OOC

杨戬姜文焕交替写

“衾”→先秦以前对被子的叫法。

“疾臣”→殷商时期对医生的叫法。

【姬发】

当你看到姬发端着托盘走进房间时,立马就将盖在身上衾抬起蒙住脑袋还顺带着往床榻里面滚了滚。

“你蒙上脑袋也没用,快起来喝药了。”姬发也不含糊大手一抬毫不费力的就将你用手紧攥的衾掀开。

许是染上风寒的缘故又发热了一夜,你现在原本白嫩的脸蛋上泛起微红,撅了撅嘴带着生病特有的鼻音瓮声瓮气地道:“......

许是染上风寒的缘故又发热了一夜,你现在原本白嫩的脸蛋上泛起微红,撅了撅嘴带着生病特有的鼻音瓮声瓮气地道:“那药太苦了,喝的我舌根都发麻。”

夏日炎热,前几日姬发难得有闲他便带着你到宫外附近的河里扎鱼然后烤着吃。

你从未体验过下河捞鱼一时新鲜玩的不亦乐乎,光脚踩在凉的河水里时辰久了寒气从脚心侵体,第二日就发了体热卧床不起,姬发连忙找疾臣开了副药方。

“我刚去膳房向他们讨了碗梅子汤来,酸酸甜甜的正好解了药苦。”

姬发见你这几日嫌药苦怎么也不肯喝药便想了不少法子来哄你喝下。

你秀眉微蹙扭过头还是不肯。

姬发见你不肯屈服,叹息了一声,随后端起那装着汤药的碗,仰头将它们含在嘴中,接着长臂一伸大手钳制住你消瘦的下巴将你的头扭过来。

俯身,带着水色的唇贴在你有些干燥的唇上缓缓将口中的药渡到你的口中。

你被这一串动作弄得发愣,呆呆地将汤药吞入腹中。

姬发起身皱了皱眉,这药确实苦的很,又端起那碗梅子汤送到你的嘴边。

“这下就不苦了。”

【伯邑考】

伯邑考端着汤药碗走进你的闺房时便听到你有些沙哑的咳着。

伯邑考眉头微微蹙了蹙,你这娇弱的身子也不知何时能养好,最让伯邑考有些头疼的便是你嫌弃药苦不肯喝。

西岐大雪几日,气温骤降,你偏偏又是贪玩的性子,在庭院里冒着风雪玩了许久。

不曾想当晚就染上风寒发起体热,你迷迷糊糊的滚进伯邑考怀中的时候。温度烫的吓人,让伯邑考以为你是个小火炉。

“夫人,你该喝药了。”伯邑考走到塌前坐下,你吸了吸鼻子圆眼湿润,眼尾泛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着伯邑考道:“药太苦了,我不想喝。”

“不喝药你这娇弱的身子何时能好?”伯邑考温暖的手轻抚着你的发丝,低眉顺眼神色温柔中的看着你说道。

“夫人若一直卧床不起,夫君也寝食不安啊。”

伯邑考眉眼间浮上一抹忧愁,这几日确实费了一番心思想着怎么才能解着汤药的苦,尽早让你的身子养好。

你最受不了伯邑考担心你的模样,你瘪了瘪嘴,抬手抹去他眉间的愁容。

“夫君,我喝便是了。”

你坐起身接过伯邑考手中的碗仰头将药吞入腹中,口舌之间没有传来往日的苦涩,倒是带了丝丝的甜味。

你疑惑的看向伯邑考。

伯邑考抬手擦拭你嘴角残存的药渍缓缓道:

“夫人不喜苦,我便想法子在这药中加了一味甘草和菊花以解苦涩。”

“于夫人而言,我总是放心上的。”

【杨戬】

你缓缓睁开眼已是天光中天,你喉间发痒没忍住又咳了几声。

杨戬似是听到你的声音推开房门手中还持着一个小巧的盒子,缓缓地走到床榻前。

你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喊道:“二郎……”

杨戬垂眸,微凉的手背贴在你的额间探着你的体温。

前几日杨戬进入昆仑幻境里修炼,你与哪吒偷跑到人间,只是哪吒还小总是顽皮不懂事,平日里打闹下手没轻没重的竟将你不慎推入人间的湖里。

你不习水性,掉入湖里吓得魂飞魄散,湖水漫进你的鼻里,你拼命的呼喊。

最后虽是被哪吒救了回来却被吓的一病不起,待到杨戬从幻境出来时便看到心爱的夫人竟卧病在床不起。

平日里仙风道骨的杨戬头一次失了分寸训斥了哪吒许久。

还是有些体热,杨戬打开了手中的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两颗黑色的圆球。

你不解的看向杨戬:“这是什么?”

杨戬坐在床榻边将你边扶起边道:“你总嫌治风寒的汤药又苦又涩不肯喝。”

“我便将炼了几颗仙丹给你”

你有些意外的眨眨眼:“二郎!你还会炼仙丹!好厉害!”

杨戬摸了摸鼻尖被你这一称赞竟生出些不好意思来。

“炼丹也不是什么高级道法大家都会的。”

杨戬将小盒凑到的你眼前,你抬手捏起一颗,不大不小的圆球一口就能吞入腹中,丝毫察觉不到一丝苦涩。

你扑进杨戬的怀中:“谢谢二郎~”

头顶传来杨戬柔和的声音:

“只要你能康健,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彩:崇应彪殷郊鄂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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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你被鸟鸣中被叫醒

起身发现屋里的三个男人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换完衣服走出门看见他们仨光着上身站在院子里舞弄着剑

最先发现你的是姬发

姬发:你醒啦

闻声其余两人都向你投来目光

只不过殷郊有些不自在

你:嗯,天冷,记得将衣裳穿好

你回应了一声就转身去往灶房准备伙食

外面没一会儿没了动静,你猜可能是他们去穿衣服了

殷郊偷偷摸摸的来到了你的旁边

你:有事?

你头也不抬的问道

殷郊:我……

你用勺子拨弄了一下锅里的粥,随后抬头看向早已不知所措的殷郊

你:有话直说吧

殷郊:我很感谢你的救助,但是…昨天晚上我和你睡同一个床铺,是不是对你有些不妥?

你:我要是觉得不妥,我......

你:我要是觉得不妥,我也就不会让你躺在我的榻上了

你说罢想要继续熬粥时

殷郊:你昨天晚上…抱了我

听到这,你愣了一下

原来昨日夜里发病,被缓解的原因是抱住了他

你:我失礼了,我昨日夜里有些不舒服

殷郊:没,没什么,我不是特别介意……(越来越小声)

就在殷郊还在发愣时,你已经备好了餐食

殷郊这才反应过来帮你

用完膳

有一只小鸟从屋外飞了进来

崇应彪:啧,这鸟听着好烦

说着还试图伸手将它赶走

你制止了崇应彪在空中乱挥的手

那只鸟落到了你的肩膀上

你心里很明白,那不是普通的鸟,而是妖

鸟妖:有两个男人在向你这里走来,看样子是和你面前这三个男人是一伙的

你微微点头表示知道,随后这只鸟便飞了出去

你:你们的伙伴来找你们了

听到这话,这三人面面相觑

殷郊:你怎么知道

你:刚刚那只鸟告诉我的

这下这仨人更惊讶了

崇应彪:你能听懂畜生说话?!

你瞪了一眼崇应彪

你:那不是普通的鸟,那是妖

姬发:什么?这世上有妖?

你:孤陋寡闻

姬发:姚姑娘你居然能和妖说话!

你:嗯,与生俱来的天赋

殷郊:那那只鸟跟你说是谁来找我们了吗

你:两个人,不出我所料应该是南伯侯之子和东伯侯之子

话音刚落,你窗前的风铃便响了

你:来了

你起身走出去

看见两个带着佩剑,穿着盔甲的男人

姜文焕:姑娘你好,我们是来寻人的

你:姜文焕,东伯侯之子,鄂顺,南伯侯之子

鄂顺:姑娘认识我们?

你:是的,你们要找的人就在屋内,请进

你侧身让开一条道

两人对你行了礼便进了你的院子

果然,在姜文焕和鄂顺看到姬发他们后,每人都热情拥抱了一遍

姜文焕:谢谢姑娘对我们兄弟的招待,不知姑娘芳名

你:姚莘禾,叫我小禾就好

崇应彪:小禾?你都没让我们叫你小禾

你:那可能是我忘了吧,你们也叫小禾就好了

鄂顺:那打扰小禾,我们马上带他们走了

你:请便

然后姬发三人用这辈子最慢的速度收拾了东西

而在这期间,你和姜文焕鄂顺聊的很是热情

姜文焕和鄂顺真的好温柔

这是你与他们交谈后得下的结论

你站在院门口和他们挥手告别,随后转身回屋去

可是不妙的是

你感觉你又发病了

这次来的突然且猛烈

你东倒西歪的拿起一旁的匕首,立刻扎进了自己的左肩

因此你也打翻了屋内的许多东西

你半走半爬的来到水池里

这是你已经神志不清了

可是突然你好像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质子团五人组!姬发崇应彪鄂顺姜文焕殷郊(彩蛋)

*共赴战场设定

四周的营房都已经暗了下去,只有你在的这间还燃着灯烛。姬发蹙眉看着展开的地图,犹豫再三,还是推推身旁昏昏欲睡的你,轻声问道:

“明天的排兵布阵,都记得了吗?”

你懵懵点头,“记得了。”

姬发看着你还没有被沙场的血腥污染过的纯净眼睛,忍不住一声叹息,这作战计划本不应该让将领之外的人知道,但他还是做不到让你在一片未知中就身赴战场。

昏...

昏暗的烛火让他的半张脸隐在阴影中,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出来,姬发很不安。

于是你拍拍胸脯保证:“放心,我一定超凶猛!”

手臂突然被用力握住,你来不及反应就被拽进一个有些坚硬的怀抱。姬发铠甲上的甲片硌得你生疼,你下意识扭动身体,但是他仍像个孩子抱着心爱的玩具一样固执地不放开手。

你是他心尖的珍宝,怎能和他一样成为战场上的一粒尘土?

姬发把你按向自己的身体,抚上你后背的手指逐渐加重力气,甚至开始颤抖。

“一定要平安归来。答应我。”

【崇应彪】

你本来都要睡了,小兵突然过来说崇应彪叫你过去。你翻了个白眼,想着如果不去的话崇应彪没准会直接杀过来亲自把你拎走,于是忿忿地去找那个渣渣。

崇应彪坐在篝火旁,歪着脑袋擦拭着佩剑。你走过去在他旁边一屁股坐下来。崇应彪斜了你一眼,拉长语调挑衅道:“上次杀敌,你宰了几个人?”

“不记得了!”你没好气地应付道。

“哼,就你那么弱,一个都没有吧!”崇应彪语气里的轻蔑简直要溢出来了。

你强忍着愤怒转过头去:“上次我杀敌七人,而且,城门也是我带人破的。”

“然后就废了条胳膊?”崇应彪扯起一边嘴角,笑得欠抽。

你觉得他没有正事便不想再和他多费口舌,于是起身离开。崇应彪屁股没抬就抓住了你的手腕,你用力甩,对方却岿然不动。

跳动的火光在他的脸上打下莫测的影子。

“七个而已。这次我带上你的份,便杀他一百。你就乖乖跟在我身后,别又缺胳膊断腿的,看着眼烦。”

【姜文焕】

上次征战回来,你的铠甲破了一块。姜文焕发现后,不声不响就拿走了。直到这次又要开战,你才想起来去找他取。

你杀敌从来肆意野蛮,盔甲破得比谁都厉害,但这次拿回来,盔甲几乎和新的一样,胸口的位置明显被加固过了,还雕着一只模样可爱的瑞兽。

“可以啊姜文焕,找的工匠手艺真好。”你开心地夸奖道。

姜文焕则是担忧地看着你,接连追问着:“佩剑都打磨好了吗?箭筒可装满了?弓弦新绷了吗?”

姜文焕絮絮叨叨,和往日骑在高头大马上威风凛凛的护卫的样子差太多了,你憋笑不住,便向他利落地行了个礼,朗声道谢:“都准备好啦。谢啦兄弟。”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而姜文焕清澈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不是兄弟!”

待你诧异地回过头去,姜文焕手指点点你怀里的盔甲,冲着你露出一个湿漉漉的清澈微笑。

“盔甲是我修补的。胸口的瑞兽下面,我缝上了家传的护身符,望护你平安。”

【鄂顺】

这场战争无比惨烈,你抬起头,有一瞬间困惑天空为什么是灰色的,下一刹,无数的箭矢破空而来,凌厉的呼啸撕破了空气。

那一刻你似乎看到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然而一个灰白色的影子扑了过来,拉着你一起坠身马下,尚能自由活动的一只手还在紧紧护住你的头。

你眯着眼睛分辨那张已经被泥土和鲜血模糊的脸。“鄂顺?你不是应该保护殷郊吗?”

鄂顺并不回答你,只是拉扯着你起身,两个人一起踉跄到一面破碎却仍巨大的盾牌之后。

你怒了,疯狂推搡着鄂顺,“去保护殷郊!那是命令!你不要管我!”

“我不去!”鄂顺更大声音地嚷了回来,他费力从地上拔出一支断剑,单膝跪地支撑着残破的身体,把你挡在身后,让自己身体成为另一面盾牌。

“别跟我说我应该去保护谁!我……咳……只守着你!”

*殷郊在彩蛋(`′)

当小天狼星袭击了壁画,全部人被叫到大礼堂集合,而你穿着和他一样的睡衣出现在众人面前

本篇:德拉科伍德双子塞德

彩蛋:海后设定“五人都穿着你送的款式一样但是颜色不一样的睡衣出现在礼堂”

设定:你叫阿兰尼·瓦伦斯莱特林纯血

斯莱特林院花男主几年级你几年级

德拉科(竹马)

你身上这件睡衣是开学时...

你身上这件睡衣是开学时德拉科给你的,他说他还没穿过,而你刚好找不到睡衣了就收下了

可你当时怎么也没有想到邓布利多教授会想要你们都在穿着睡衣的时候到礼堂集合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一幕

德拉科“阿兰尼!”

德拉科“过来一下”

你走到他的身边,他伸出手帮你把领口拢了拢,然后在你脖子后面用夹子夹起了一些领口

德拉科“女孩子注意一点”

阿兰尼“我怎么注意?这睡衣是男款,领口太大了”

德拉科“那...下次我给你买女款”

阿兰尼“这还差不多”

周围人震惊的看着你们的互动

斯莱特林院花已有对象,是斯莱特林院草?!

你的头发慵懒的披在肩上,已经洗漱过,抹过晚霜,身上香香的,白白净净的小脸和红红的唇瓣,裸露在外的肌肤透着光亮的白,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而德拉科的怒瞪让他们收回了虎视眈眈的眼神

德拉科“看什么看?”

说完他又把你往背后藏了藏

紫色的睡袋分发下来了,你和德拉科还有潘西他们找到一个角落躺下

德拉科就在你的左手边,而你的右手边是潘西和达芙妮

珀西“都安静,别再讲话了”

珀西“赶紧睡觉”

礼堂的叽叽喳喳的声音,慢慢停息

你的呼吸也渐渐平缓

就在快要进入梦乡的前一秒

德拉科“阿兰尼?”

你迷迷糊糊的翻过身,面对着德拉科

阿兰尼“嗯?”

你没有睁眼也能想象德拉科睁着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你

德拉科“没事,你乖乖睡觉”

阿兰尼“嗯”

被困意席卷的你无心再应答,也懒得翻转身,就这样睡了

在你睡后,德拉科从被窝里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你的脸

德拉科“乖乖”

德拉科“真可爱”

然后他又挪动睡袋,凑你近了一些

伍德(娃娃亲)

你和伍德是父辈定下来的娃娃亲,你们的母亲是闺中密友,所以很小的时候,你们便习惯了和对方一起玩

你们的父母都很喜欢再给自己孩子买东西的时候,给对方的孩子也买一份

就像现在,你穿着可爱的小猫睡衣,看着对面和你一样款式的小熊伍德

周围人正在叽叽喳喳的议论

甲“院花穿小猫睡衣诶,还挺可爱”

乙“那个格兰芬多小熊的是不是和院花的同款啊?”

丙“我也想要同款!”

伍德听到这些话有些尴尬

不过他身边的好朋友倒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格兰芬多好友“木头,你怎么和斯莱特林的院花穿一样的衣服呀?”

格兰芬多好友“如实招来你们是什么关系”

伍德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让周围人听见“阿兰尼啊?!她是我的未婚妻”

他的好友愣住了,周围人也愣住了,你也愣住了...

一阵爆炸性的议论开始了

而始作俑者正一个人站在那里,略显无辜的看着你

随后他穿过人群,走到你的身边

伍德“这件事...其实我觉得没必要隐瞒”

伍德“反正我没说错不是吗?”

他小心翼翼,害怕你生气的样子,真的挺可爱的

你摸了摸他的头发,软软的

阿兰尼“我没生气”

阿兰尼“不过”

伍德“不过什么?”

阿兰尼“那你可一定得娶我了,他们都知道我是你未婚妻了”

伍德“嗯,一定的”

然后他将你拥入怀里

双子(你和你的小弟)

传说斯莱特林的院花小姐很喜欢和格兰芬多的恶作剧大王一起玩

乔治“澄清一下”

弗雷德“这可不是传说”

乔治“斯莱特林的院花小姐可爱惨了我们”

群众“你们有证据吗?”

群众“院花小姐那么高冷,怎么可能...”

双子“我们身上的衣服就是证明”

以上来自格兰芬多的休息室,那是某天晚上就寝前的对话

虽然没有人相信,不过还是有挺多人记得这件事的

而这件事就在今天得到了证明

你穿着黑白条纹的睡衣站在斯莱特林里面异常明显

高挑的身段和白皙的皮肤再加上出众的容貌,让你一眼就可以被别人发现

而此时在格兰芬多的双子正和你大眼对小眼

阿兰尼内心“天知道我给他们买睡衣的时候,为什么要买和自己一样的款式啊!”

在你们的某次恶作剧游戏中,你不小心把他们两个的睡衣弄坏了,为了弥补你给他们买了两套一模一样的新的

可现在你真想掐死那个当初懒得找款式的自己

双子吹着口哨向你走来,然后一边一个站在你的身边,冲着格兰芬多

乔治“现在信了吧”

弗雷德“这可是我们姐”

乔治“我衣服可是姐给我买的”

第二日霍格沃茨头条

震惊!斯莱特林院花包养了格兰芬多的韦斯莱双子

塞德(地下恋的男朋友)

你原来的睡衣很好看,不过有些过于“清凉”

作为你的男朋友,塞德里克很不满意

所以他给你买了一套更为保守的,甚至有领口的睡衣

在你们被叫去礼堂的路上,很多人都在互相评价对方的睡衣

当然你也无可避免

甲“瓦伦的睡衣好保守啊”

乙“除了手和脚,什么都看不到”

丙“洁身自好的美女,不愧是我的白月光”

可当他们看到赫奇帕奇的队伍时直接沉默了

赫奇帕奇走在前面领头的人正是塞德里克,而他身上的睡衣和你的一模一样,只有男女款上细小的差别

甲“我去”

乙“撞衫真可怕”

塞德里克遥远的看着你,你挑了挑眉,示意身上的睡衣

当初是他追的你,而你答应的前提是要地下恋,他虽然有些不满但为了和你在一起,还是答应了,如今他的小心思被你戳破,他有些羞愧

塞德里克低下了头,带着众人走到了礼堂

而你依旧是高冷的模样,跟着人群进了礼堂

偶尔用手捋一捋头发,并不作声

你依旧是那副高不可攀的样子

你们的相同睡衣被更多人看见了,其中不少有出言不逊的

无非是一些恶臭男觉得,赫奇帕奇高攀,觉得奶油小生塞德里克配不上和你一样的衣着

他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些话语

塞德里克看着你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挺难过

塞德里克内心“她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而你不做理会,只是径直走向他,然后牵起了他的手

阿兰尼“我有点冷”

周围人都沉默了,塞德里克也有些愣住

他没想到你愿意承认他的身份,愿意站在他身边

你见他没反应,边转身投入了他的怀里

阿兰尼“抱抱我啊!可冷了”

他此时才反应过来,将你搂住

周围人都惊呆了,风光霁月的瓦伦学姐居然和赫奇帕奇的迪戈里在一起了

在你承认你们两个关系之后,塞德里克很高兴,他把你们两个的睡袋放在了一起,睡觉时也靠你很近,你能听见他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听见他缓慢的呼吸

你也就在呼吸中沉沉睡去

睡梦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唇,你低咛出声

结束了!终于写完了

要赞要蓝手!!!

彩蛋是修罗场哦!

你感觉你脑子越来越不好使了,总感觉今天忘了点什么

你:今天有事吗?

你看向在一旁整理自己床铺的格瑞塔

格瑞塔:?没有啊怎么了

你:我总感觉我忘了点什么,今天真没事吗?

格瑞塔有些无语的看着你

格瑞塔:亲爱的凯希小姐,亲爱的甜品小姐,今天是霍格莫德日啊

你恍然大悟

你:我说呢,总感觉忘了点啥

你:你去吗

只见格瑞塔小脸泛红,微微摇了摇头

格瑞塔:我不去,今天我要和弗雷德去研究新型恶作剧

可恶啊

你:你为了他放弃和我一开始的约定?!

你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开始说好要一起去霍格莫德的,结果其中一个不去了!

最近格瑞塔为了追求弗雷德好像要变成第三位“恶作剧大王......

最近格瑞塔为了追求弗雷德好像要变成第三位“恶作剧大王”了

依靠她优秀的各科成绩,她帮助弗雷德造出了许多小玩意儿

这倒是非常引起弗雷德的注意

不得不说,你很佩服格瑞塔

但是她最近逐渐变得不像她了

格瑞塔听了你的话,很罕见的沉默了一下

格瑞塔:啊?你不是要和迪戈里学长一起去霍格莫德吗

你:是这样的但是我是想着顺便和他一起

主要还是想和你

格瑞塔:……你俩去吧,不用管我

你:行吧行吧

你:讨厌恋爱脑,讨厌重色轻友

格瑞塔:好啦,等你回来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蛋糕

你:永远赞美你我亲爱的格瑞塔小姐

你对着格瑞塔竖着大拇指

忽地想起什么,呲着的牙慢慢收了回去

只见格瑞塔挑挑眉

格瑞塔:我怎么记得‘永远赞美你’好像是某位叫乔治·韦斯莱的男生的口头禅吧

你:胡说,弗雷德也经常说,说的次数比乔吉还多

格瑞塔:哟哟哟哟呦还乔吉

你:……

霍格莫德

你:塞德!

你穿着褐色的大衣,围着一条鲜红色的围脖,站在人群里十分惹人眼

你气喘吁吁跑到塞德身边,小脸鼻子耳朵都通红

在塞德里克眼里,这样的你可爱极了

你:呼~为什么几乎每次来找你,我都这么狼狈啊(小伏笔)

塞德里克:不用着急,我一直都在

塞德里克:好~走吧

你们一起进入了霍格莫德

你们逛了许多家店,买了许多东西

几乎全是你的,没几件是塞德的

就这为数不多的几件礼物还是你硬塞给塞德里克的

没办法,就算是马尔福家的养女,钱也照样多的花不完

塞德里克说看到了熟人要去打个招呼,然后你就随便挑了一个店进去等着

那里正好是一家类似吃下午茶的双人店,但很显然你并不知道

你进去后发现这个店里的人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非常热闹,你不由得心里感慨

你坐在了吧台旁,打算在这发会儿呆

这时吧台里突然出现一个男人把你吓了一跳

“哦真抱歉小姐,请问你要喝点什么或者吃点什么吗”

你觉得在这里停留却不消费的话那也太可耻了,所以你点了一份小蛋糕

“请问你有随行的同伴吗?有的话一起合影在我们的纪念墙,将照片挂上去是可以为您的消费减金加隆的”

还有这好事!

你双眼一亮,不过随后又暗了下去

你:不用了吧,我的同伴……

话还没说完,这个店的门被推开

随着门边上铃铛的摇晃声,你听着一个人的脚步声离你越来越近

塞德里克:抱歉我没错过什么吧

你听到声音猛的回头

你:塞德!这么快你就聊完了

塞德里克:嗯就是打了个招呼

塞德里克:有什么想吃的吗

你:我点了,不过刚刚这位先生说,要是我们去纪念墙那边合影留念的话,可以少收我们一些金加隆!

塞德里克:感兴趣嘛

你疯狂点头

塞德里克:麻烦先生先帮我们占一下位置,我们去去就回

那个吧台的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拉着塞德里克的手来到了拍照的地方

一位看着很可爱的男生拿着相机站在你们面前

没错,可爱的男生

塞德里克感觉你的眼神快黏在人家身上了

及时的咳了两声

你迅速回神,然后转头对塞德里克嘿嘿一笑

他也无奈的对你笑了笑

你们坐在一个长椅上

那个可爱的男孩一直让你们再靠近一些

就算平日里关系再怎么好,靠的这么近也难免会让你脸红

而塞德里克也好不到哪去

最后以塞德抱着你的腰的姿势拍好了照片

哦,你还比了个剪刀手

照片出来后,你和塞德选了一个黑白相间的相框,把照片裱起来然后挂在了墙上

彩蛋是格瑞塔&弗雷德的一天+被抛弃的乔治(poorGeorge)

参赛选手:德拉科纳威塞德里克

彩蛋选手:纽特卢修斯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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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马尔福

你和他的爱情是艰难的。

非常艰难。

身为格兰芬多,又是混血巫师,这两项成为了你致命的扣分项。

德拉科·马尔福最初和你是针锋相对,有你在的地方就必定有他,你们进行着一切的比拼——魁地奇、考试成绩、加分多少,甚至是……吃饭的速度。

“愚蠢的格兰芬多总是这么丢人现眼吗?”他冷笑着看向从扫帚上摔下来的你,却发现你没有痛呼,也没有站起来和他互怼——好像…好像昏过去...

“愚蠢的格兰芬多总是这么丢人现眼吗?”他冷笑着看向从扫帚上摔下来的你,却发现你没有痛呼,也没有站起来和他互怼——好像…好像昏过去了。

德拉科飞快地降落扫帚,他朝你快速跑了过去,“这个蠢货昏倒了!”

你猛地跳了起来,翻身把他按在地上,“笨蛋!谁会因为摔下扫帚而昏倒,你太容易被骗了!”

“该死的…你给我下去!你知不知道你很沉!”德拉科气的满脸通红,“你还是个女孩子吗!随随便便就、就往男生身上……这件事情我绝对会告诉我爸爸的!”

“你告去告去告去——”

挣扎之后德拉科突然停止了动作,你看着他的脸慢慢像是熟透了似的红的不行,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戳到了你…

“你的魔杖戳到我了!”你皱着眉站起来,“上飞行课还带魔杖?”

“蠢货!”德拉科恶狠狠地瞪了你一眼,站起身跑开了。

感情就是在这一刻有了基础——其实你很漂亮,典型的东方美人长相,可以让任何西方的男孩为你心动。

可是你和他的恋爱遭到了卢修斯·马尔福的强烈反对。

纯血至上是家族遗传的规则,更是最基本的一项,然而你连基本项都过不去。

德拉科为此和他的父亲天天吵架。

最后他吵烦了,索性带着你准备离家出走。

“我不介意拿掉马尔福这个姓氏!”他坚定地看向卢修斯,“我爱她,我不要做胆小鬼了!”

“就算是去住贫民窟、每天吃的都是打折食物,我也要和她在一起!”

最后妥协的还是长辈。

德拉科是卢修斯唯一的孩子,他不可能放任德拉科离开马尔福家族。

婚礼举行的当天,司仪询问你是否愿意嫁给德拉科,并对他永远不离不弃的时候,你很坚定的说你愿意。

他非常非常爱你。

他有多懦弱,你是知道的。

你的小秘密是——当年,你做好了德拉科因为家族而和你分手的准备。

纳威·隆巴顿

你和他的爱情是有趣的。

非常有趣。

对你来说是有趣,对纳威·隆巴顿来说就不一定了。

斯莱特林的你,目中无人的你。

格兰芬多的他,软弱可欺的他。

“瞧瞧我们的蟾蜍饲养员隆巴顿先生!”你抢过他的蟾蜍在手中抛来抛去,“隆巴顿,我真没想到你这只蟾蜍这么长寿,你都六年级了,它居然还活着。”

“你……你还给我……”被你欺负惯了的纳威即使已经比你高大强壮了也依然委委屈屈,他担忧地看着不断被抛上天的莱福,焦急地说道,“你玩我吧——不要玩我的莱福…”

“喂!”罗恩·韦斯莱站了起来,他向来看不惯斯莱特林们的作风,“把蟾蜍还给他,你这条坏毒蛇!”

“好啊。”你抽出魔杖,施展了漂浮咒,莱福咕呱咕呱地飘向了罗恩的脸,“接住了,韦斯莱!”

“哇啊!!”罗恩被吓的连连后退,“你这个疯子!”

“不许欺负罗恩…我、我跟你拼了…”

纳威朝你扑过来,你也没想到一个巫师居然会开展物理攻击,被他撞到了墙边,眼看脑袋就要磕到墙上——

纳威显然也意识到了,他的手扶住了你的后脑勺,伴随着一声碰撞的响,他疼的轻哼一声。

莱福掉到了地上,呱呱地跳回长桌。

你被纳威圈在怀里,鼻翼间全是他身上的气息。

“所以你们其实是在打情骂俏吗!以后她欺负你我可再也不管了!”罗恩翻了个白眼,决定再也不管纳威了。

他被莱福追的满地跑,噢,纳威和你在抱抱!

“你还打算抱多久!隆巴顿——”

“你的头没事吧?”

你抬头质问的时候,纳威正好低下头。

你们的鼻子撞到了一起。

如此近的距离,你感觉你的呼吸有些急促。

嘿,其实…他也挺好看的。

你踮起脚,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了他的嘴唇。

纳威愣住了,他听到了自己疯狂而快速的心跳。

“做我男朋友吗?”你松开他时,他的脸已经红的像番茄,“我不会欺负我的男朋友哦。”

纳威用力点头。

结果被欺负的更厉害了。

不仅要帮你写作业,而且不吃的食物全都给了他。

魁地奇比赛时还要被迫给斯莱特林加油——小狮子们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不过没什么关系。

他注视着白色头纱下的你,轻轻撩起头纱后钻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吻你。

新娘头纱将你们罩住,你玩味地亲了一口他,“后悔吗?纳威。”

“不后悔。”他认真地说,“你欺负我一辈子也行。”

他就是喜欢你。

纳威有一个小秘密——他其实不喜欢看你欺负别人。你只能欺负他,连帮他出头的罗恩都不行。

塞德里克·迪戈里

你和他的爱情是奇妙的。

非常奇妙。

塞德里克·迪戈里是个对所有人都很温柔的好好先生,他和你恋爱的开端,是因为一场有趣的误会。

“站在那里干什么,烘焙课就要开始了,你快跟我走…”

塞德里克站在走廊等待着他的舍友,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个矮墩子(对于他的身高来说的确是)拖着他就走,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话——语速很快,像找不到松果的小松鼠似的着急。

“你有没有带围裙?梅林啊,希望你会做草莓派,赫奇帕奇很擅长做食物吧?我知道你们的公共休息室有喝不完的奶茶……”

“对不起…小姐?”眼看着你就要拉他进教室了,塞德里克终于打断了你,“你好像认错人了。”

你愣了愣,“你不是麦克尔给我找的赫奇帕奇的烘焙课搭档吗?”

和你四目相对时,他感觉他的心跳快了一个节拍。

“的确不是。”麦克尔…塞德里克认识,赫奇帕奇的小学弟,古灵精怪的,“不过,我也可以成为你的搭档,小姐。”

“太感谢你了!”你继续拖着他往教室走。

塞德里克有些发愣,你好像…不认识他。

塞德里克进教室的一瞬间所有女生都发出了惊叹。

霍格沃茨大校草名不虚传。

这节课的内容是草莓派。

塞德里克看着你打碎了两个碗,把鸡蛋壳和鸡蛋一起打进牛奶后叹了口气。

“或许,你愿意去帮我洗点草莓吗?”他试探着问,“我来试试看。”

你只好答应了,没有了你的“帮忙”,这节课你和塞德里克的作品成为了典范。

“你真棒,学长。”一下课你就毫不客气的把草莓派掰开,一半给你一半给他,“我的学分稳了,多亏你的帮忙。”

塞德里克:“……”帮忙…?好像全程都是他在做吧。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风卷残云般的吃完了自己的那一块,眼巴巴地看向塞德里克手中的草莓派。

像一只——嗯,贪吃的小松鼠。

非常可爱。

“塞德里克·迪戈里。”他将草莓派塞进你的嘴里,你瞪圆了眼睛。

“校草?!”

你真的不知道,作为魁地奇和加分的狂热爱好者,你从来不看校园日报。

他笑了笑,“可能是吧,有学生发过一些评选表,我的确是第一。”

你快速把草莓派咽下去,收起饿死鬼的模样,对着他娇羞一笑。

塞德里克:“……”你不觉得晚了吗?

不过,非常可爱。

“我会做很多甜食。”他冲你笑了笑,“想试试吗?”

你意料之中地点头。

后来,塞德里克成功的用甜食把你拐走了——你和他顺利的恋爱、结婚、生宝宝。

他有多爱你?

爱你爱到——

“我的夫人怀孕两个月,身体非常不舒服。”

塞德里克扶着你坐下,认真的看向医生。

“孩子可不可以不要了?”

“顺便询问一下男性绝育手术……嘶,不要拧我,亲爱的…我没说错啊?咱们家的猫咪不就是绝育…手术…嘶!”

小迪戈里有一个小秘密——他的妈妈,也就是你,你告诉他,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能气妈妈,因为当年如果不是你拼命拦着,他的爸爸塞德里克就因为你的身体不适把他打了。

喜欢的话请点赞~~~~数据好的话下午还有一更

当你坐在篝火边,就算你的理智告诉你要忽视那团火焰,你的身体还是先一步感受到了暖暖的温度。

狮蛇轻松向甜饼块块

“你是在开玩笑,对吧?”

本来还在一边幸灾乐祸看着乔治输掉游戏选择真心话回答的弗雷德突然就笑不出来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只能干巴巴地问出这句话。

但是该死的双胞胎感应,弗雷德当然感觉到了乔治话内的认真。

“显然不。”乔治回答道:“真心话聊的不就是真心。”

“我宁愿你是在输不起游戏扯谎。”弗雷德有些头痛:“我以为你会喜欢那种外向又爱运动的...

“我宁愿你是在输不起游戏扯谎。”弗雷德有些头痛:“我以为你会喜欢那种外向又爱运动的姑娘,总不该是那家伙。”

“那看来这次我们的兄弟默契是少了些。”乔治忽略弗雷德头痛的表情,继续说道:“没有什么该不该,很简单的,我确确实实喜欢她。”

“她看起来就像个捂不热的冰块。”弗雷德继续头痛。

“才不是,她像一块可口的小蛋糕。”乔治想了想反驳道。

“你被蒙蔽了双眼,她是个十足的斯莱特林。”被乔治比喻恶心到的弗雷德忍不住道。

“当然老兄,我还没到两眼昏花的年纪,我看得清她巫师袍上的学院徽章。”乔治笑道。弗雷德还想说什么,却被乔治突然的起身给硬生生打回了嗓子眼。

“放宽心老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是个斯莱特林。”

看见你的身影后,乔治简单地安抚了一下双胞胎兄弟的情绪,虽然那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作用,毕竟弗雷德在听到乔治的解释后表情似乎更加难看了。

但此刻他的表情似乎不能影响到乔治走向你的脚步速度,反倒是给乔治开了什么加速器,弗雷德眼睁睁地就看着乔治就像多长了两只脚一样,以一种比平日更快的速度走到你旁边。

开学在即,你整合了一下自己新学期需要的东西,带着家养小精灵一同前往对角巷采购物品。

你才不会想一个人拿那些东西。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竟然要大小姐亲自来一趟对角巷?”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你的脚步陡然一顿,紧接着就像没听到一样向前走。

没等你走出五步,就被至少比你高出一个头的高个子红发男孩挡住了去向,这让你不由皱了皱眉:“你挡住了我的路。”

“那可是我的错,没看到这条街哪块板砖写了大小姐的名字。”乔治说罢还自顾自夸张地看了看脚下的砖地,抬起脚:“果真没有。”

“只有聪明人才能看见我的名字。”你皮不笑肉也不笑:“今天天气好,我不想和你斗嘴。”

“皇帝的新衣?你看麻瓜童话?”乔治自然而然地忽视了你后面的话,逮住你前面的话问。

“如果你想看的话,我不介意把我家里的《安徒生童话》借给你。”乔治说:“原来在大小姐眼里,阴天算是一个好天气吗?”

“在没遇到你的每一刻,对我来说都是好天气。”你不甘示弱:“红毛先生,如果你还有最基本的礼貌,就知道现在应该让开。”

“至少半个身位。”你补充道,这是你平日接受的教育中最耳熟能详的。

“这可对乔治行不通。”乔治显然也是能联想到你在说的是什么规矩,无奈地摊了摊手:“也许你需要用韦斯莱的方式来解决。”

“我想我更需要用魔杖解决。”你嘴上不饶人,拔出魔杖并没有施咒,而是将魔杖抵在了乔治的肩上。对角巷热闹得很,你可不想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这可不像平日那个完美小姐。”看着你这幅样子,乔治联想起了之前喂养过的一只小野猫,稍有不顺心的就会露出爪子威胁人,可却从未真正抓伤过自己。

不管是担心第二天是否还会有可口的猫条,还是单纯地无法下狠心做什么坏事,最后的结果不都是从没有抓伤过他嘛。

“要你管。”你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对家养小精灵开口:“把他给我扔回……”他自己的家。

这话你还没说完,就被乔治一下子打断:“嘿,家养小精灵可是作弊选项!”

“你以为我在和你玩过家家?”你一时有些失笑:“搞清楚,是你来找我不痛快的,韦斯莱。”

“我猜你会叫小精灵把我扔回到陋居?”乔治若有所思地问,在触及到你的脸色后他便立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用麻烦了,我一会儿就回去。”

他到底哪来的这么多奇怪的称呼!

你不爽,但看在乔治已经让开的位置便也不多再纠缠,走过他身边时听见他开口:“那新学期再见喽,冰块小姐。”

此刻的乔治好像完全把刚刚反驳弗雷德说你是块小蛋糕的事抛之脑后,一口一个冰块小姐让你忍不住咬了咬后牙。

“再也不见!大红毛!”

你并没有先去丽痕书店,而是先去买了需要的墨水和新款的羽毛笔,待你再去书店时人群已经散去大半,让你的购物旅程顺利许多。

这让你不自主地想到乔治说的话,他是在提醒你?

但是想起他那抹好像带着调侃意味的笑容后你又立刻把这个想法揣回了肚子里,拜托,谁家正经人在提醒别人的时候会给人起外号叫馅饼?

更何况他哪会这样好心,更不可能是他知道你讨厌嘈杂的人群。

这只是一个巧合。

你再次乘上前往霍格沃茨的列车,不喜欢人际交往的你和斯莱特林的朋友大多都是泛泛之交,你不想扯上任何一波的旋涡,旋涡中或许有高机遇,但是也不排除剩下更大的风险。

明哲保身,是你为自己选好的未雨绸缪。

出来透气的时候你正好撞见零食小推车,正想买一个甘草魔杖,却想起被自己搁在行李箱内的钱袋,只好悻悻地收回手,状似观看窗外的风景。

“香草味的,分你一块。”小推车刚走,你旁边就凑过来一个人,你抬头看,果不其然又是那个红毛韦斯莱。

“你会有这么好心?”你没接,那可是韦斯莱的东西,谁知道是什么恶作剧?

“别用你那小的能和蚂蚁媲美的胸怀揣度我,我可是大大的好人。”乔治笑着说:“友爱同学,真诚热心,认准乔治韦斯莱。”

“这是我新学期听到的第一个笑话。”你也笑,只是这份笑容里掺杂了明显的皮笑肉不笑,看得乔治打了一个哆嗦:“冰块小姐,有话好好说,别摆出这么一副表情。”

“要你管。”你立刻冷下脸,不苟言笑的如同往常。

“行了,香草里掺了薄荷的硬糖,没有别的东西。”乔治见你又沉下脸,也不再拿你开玩笑,将那块糖果塞到了你巫师袍后面的帽子里。

趁你想要盖下帽子把糖果倒出来时,他又说道:“多笑笑,你刚笑得也太假了。”

“多管闲事。”你好不容易将糖倒出来,不满地回复道。

“明明你笑起来更好看。”乔治轻言一句代过:“给你的糖记得吃,可别晕车了。”

看着你突然愣住的表情,乔治没控制住泄出一丝轻笑,你灵敏地捕捉到了他的笑音,立刻抬头皱眉盯着他看。

却只看到少年人那双不带着什么恶意的,正在微笑的眼睛。

这让你又愣住了,一时有些呆,让乔治笑容更大了些:“如果不能多笑笑,多愣愣也不是不行,木头小姐。”

“我就不该奢望你狗嘴吐象牙。”你回神,看似和平日的话并无差别,内心却捕捉到了自己刚刚好像错开的一拍心跳,故作镇定地扭过头。

“也是可以期待下的,说不定你求求我,我就能说些你爱听的。”乔治倒是不在意你话里暗戳戳地骂他,继续站在你左边的位置说话。

按照以往的惯例,他在此刻应该是止住话头,你也应该无视他离开,但在此刻你们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按住了暂停键。

这么一想,你们其实有一种诡异的默契,就像之前的无数次那样,乔治会退让一步,你见状也不会停留,冥冥之中好像是那样的心照不宣。

就像此刻,你没离开,而乔治也不会停住聊天的话头。

“稀奇,你竟然没叫我别挡路。”乔治挑了挑眉毛,故作那副夸张的惊讶姿态无形中拂去了你的那层欲说还休的紧张,你立刻道:“别挡路——”

“还有别欠嘴?”乔治接道:“拜托,翻来覆去就这几句,你也该更新一下自己的词汇库了。”

“用不着你操心。”因为乔治的这两句话,刚刚那层莫名让你有些紧张和局促的氛围渐渐消逝去了,你毫不犹豫地反呛回去。

“你可以虚心向乔治请教如何在口头上打败乔治,毕竟乔治最了解乔治。”乔治一句话里说了一大串自己的名字,听起来就像绕口令。

“我才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你拨弄着那块香草糖的糖纸,适时准备离开:“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回车厢。”乔治提议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绅士了?”你反问。

“为木头小姐做些事也不是不可以?”乔治学着你的语调反问,他学的还挺像的,你心想。

“不劳红毛先生大驾。”你听他又叫那些乱七八糟的绰号,下意识用外号去反驳他,却在触及到乔治明显不觉得有什么的表情后气鼓鼓地向自己的车厢走。

“嘿——”乔治看你似乎又是闹了什么脾气,跟在你身后无奈地拉长了声音,这让你脚步一顿,转过头看他:“不用你送,你可以停了。”

见你发话,乔治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就站在车厢交接处安安静静地看向你。

那道车厢的交接处好像一条窄窄的分界线,你站在这边,乔治站在另一边,明明只是不几步的距离,却又好似有千山万水。

你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想说什么,但是那些话被你先一步的理智早早按在了唇舌之下,在此刻你竟然成了一个可笑的哑巴,你只是握紧拳头又轻轻松开,头脑叫你立刻转回去回到自己该在的位置上,身体却好像不在听大脑的指挥,一时不知如何动作。

这像什么样子,这算什么。

你又不想做哑巴。

“记得把糖吃了。”

“你去那边不方便。”

乔治和你同时开口,但是下一秒乔治开口的速度要快过你:“知道了木头小姐,我才不会让你在你斯莱特林朋友的面前难做。”见你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乔治又继续说:

“fine,我不是想要给自己脸上贴金,或者是什么自以为是的臆想症去揣度你的心思,梅林啊——”他深吸一口气:“你表情上那股子纠结劲早就把你出卖了,快点去吧,好好休息。”

“有时候我真害怕你们格兰芬多那让人有些不适应的直接。”你感慨道,转过身走回属于自己的车厢,却在即将进入的时候下意识回头看。

乔治还站在那,见你回头,他露出一个调侃的笑,指了指你的手心。

那颗香草糖。

进到车厢后你将糖塞进嘴里,甜味中夹杂着薄荷的清凉气息,这让你有些神清气爽,舒服多了。

你一向有些晕车的小毛病,从九又四分之三车站到霍格沃茨的一路颠簸可不算短的旅程,每次都能把你折腾够呛,但这次却因为这颗泛着薄荷清凉的糖块舒缓了大半。

你就着这块舒适的清凉感入眠。

新学期没什么特别的,还是那些你不记得它它却记得你的课业,夹杂着几场魁地奇比赛,你对几个人骑着扫帚在天上打球玩的运动实在说不上有什么好感。

因为你曾经被球直击后脑勺,该死的,那个罪魁祸首还是乔治韦斯莱。

最开始你对乔治并没有什么看法,毕竟明哲保身是你的人生准则,你既不想掺杂在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内,也不想掺和在剪不断理还乱的学院纠纷中。

你对他所有的明显不是善意的拌嘴,都来自于那场事故。

被球砸到医疗翼后你好不容易转醒,面前正好趴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男孩,其中一个给你递了杯水,也就是这杯水!

谁家好人的水是辣椒苦瓜汁啊,还是伪装成和白水一模一样的辣椒苦瓜汁!

“完蛋,弄错了,这个是我们研制的新品魔鬼水!”

“救命,乔治你看她现在的眼神简直是想杀了你。”

“我恨不得立刻把你们切成一百八十块做成人肉蛋糕。”你哑着嗓子,面色沉的似乎能滴出水,不善地看向那个罪魁祸首:“我恨你,韦斯莱。”

直到近来,因为那两次不像巧合的巧合才让你琢磨起事情的原委,也让你有些疑问。

什么时候你好像和乔治都这么熟了?

毕竟你很少能和别人保持一次超过十分钟的交流,却能和乔治状似无人地吵个小十五分钟。

最惊人的是,你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大多数的确是乔治迁就你的意思,他从没真正和你红过脸,而后期的话你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是因为恶意的情绪还是什么别的,竟然可以保持和他的沟通。

因为这么一丝不同,你甚至可以接受魔药课和落单的乔治搭档,这可真奇妙,他的双胞胎兄弟竟然请了一节课病假。

“你闻到了什么吗?”

嗅着那团泛着珍珠母光泽的氤氲蒸气,你听见身边搭档的乔治问你的声音,这让你下意识回答:“一点点淡淡的香草糖味?”

话说出口,你一下子就想起火车上那块泛着薄荷清凉的香草糖。

它来自于面前的乔治。

“你呢?希望你的兄弟没有把感冒传染给你,让你成为一个没有嗅觉的病号。”

“粉胡椒,甜玫瑰。”相比于你,乔治的回答是那样的笃定和坚持,他透过那层白皑皑的氤氲将眼神落在你身上:“很好闻,我特别喜欢。”

你对这剂香料可是熟悉的很,它是你衣物香氛的味道,从来没有变过。

隔着那层蒸气,你其实看不太清面前乔治的面容,模模糊糊的好像隔了一层柔软的云,你们离得是那样近,比在火车上还要近,只是伸出手的距离。

你感觉你似乎身处在篝火旁,你害怕会有被火焰灼伤的风险,所以你的理智告诉你要忽视那团火焰,可你的身体还是先一步感受到了暖暖的温度。

那不会灼伤你的。

你听着内心的声音说。

“我特别喜欢。”你看着一只手穿过那层氤氲,精准地覆盖在你的手腕处:“我特别喜欢。”

乔治将这句话重复了三遍,他的声音其实不大,不知是碍于魔药课的纪律还是其他的,甚至算得上是轻如呢喃,却让你听得真切,在耳边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只是伸出手的距离。

乔治自然也知道这样近,你们不乏有很多贴近的时候,他侧过身你擦肩而过时的近,魔杖抵住肩膀的近,列车只有那样一步两步的近。

他无数次可以伸出手。

但也只是在这次覆上了你的手腕。

乔治从不缺少勇气,他只是需要你允许他走近的准可证,只要有这份准许,无论是伸出手,还是向前走九十九步,亦或是一百零一步,他都不在意。

乔治韦斯莱从不缺少勇气,在这件事上更是。

“我特别喜欢。”

乔治特别喜欢。

感谢阅读!!!喜欢的话请和我贴贴蹭蹭呜呜

天呐写这篇的时候我真的好纠结呜呜一直害怕最后还是写成蛇皮狮心已经在尽力控制了但是结果好像差强人意(哭)

我真的好喜欢乔治乔治更像清晨的太阳他的光芒和炙热不会有灼伤的风险他更温和夹杂着少年青涩的腼腆却依然熠熠生辉的心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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