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内含:赤琴,all琴,boss琴,原创男主×琴酒,青木川×琴酒共五个板块)
字数:17.5w
页数:374p
规格:A5特种纸双封
装订:锁线胶装
参本人员:
作者:律野矢
校对:枫
【赤琴】幽灵指挥官
【all琴】弟媳开门,我是我弟·下篇
【Boss×琴酒】漂亮大猫判你死...
【Boss×琴酒】漂亮大猫判你死刑
【原创男主×琴酒】未婚杀手不要随便摘同事面具
关于周边:
除“赤琴毛茸茸玩耍冰箱贴”外,“Q版琴酒亚克力挂件”和“赤琴属性全兽化猫猫亚克力挂件一对(不拆卖)”都是双面,且正反面图案不同哦~
亚克力挂件打样后突然得知双面不同图没法做镭射,风很喧嚣我很沉默,所以最后可能会在双面不同图透明亚克力/单面镭射亚克力之间选择,具体看后续的打样效果,如果介意的话,亚克力挂件慎入哦(2024.11.21二编)
为了防止无良pdd盗印,宣图上的周边图片做了水印马赛克模糊处理。
购买渠道(店铺名称):
宝:巧克力biscuit
微店:巧克力饼干家
从8月到11月,忙碌的律师傅带着本宣预售走来了——!从校对开始一点点看着《乌鸦坠入爱河》逐渐完成,不再像前两次一样是工作室找我约稿。
这是我的一个新尝试,同时也是满足一直以来想要将作品变成实体,留作收藏的想法。
不出意外的话,这本应该不会再印啦www,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购买留作纪念!
感谢每一位支持我给我动力的读者,爱你们!
-是现代背景的大学生归乡组,一点小日常/
-又名《三个活宝一台戏》/(?
-大概是友情向/
-不带白造玩系列/
-三人相处方式借鉴我与基友的日常/(?
-日常ooc以及一堆瞎扯/
-如果能喜欢的话那真是太好了/
——
0.1
今天的天气怎么看都不怎么好。
灰暗的天空堆积着厚实的黑云,隐隐闪过刺眼的白光,剥夺光线后压得整个城市暗淡而忧郁。气温显著地降低,原本极其合适的中袖运动装在此时开始显露弊端,刮过的冷风硬生生在裸露的皮肤上掀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空气隐约带了点潮湿的意味,引得肺部一点一点地发凉。
要下雨...
要下雨了。
判断出这个结论的周明瑞暗暗叹了口气,顺带拉紧了背包的带子——同时阻碍他许久的红灯终于扭扭捏捏地跳到了绿色,他便一蹬踏板冲了出去,骑得飞快,硬生生把单车踏出了风火轮的架势。
本来他是想趁回公寓时顺便买杯奶茶的,但这下看估计是不可能的了。
——废话,他一没带伞二没车顶,也无法说服自己放弃单车改去坐出租。
但他也不想半路淋成落汤鸡。
不过好在,上天还是给了他一份薄面的——至少在他手忙脚乱锁好车、跌跌撞撞地撞进门时,那雨还矜持着没下下来。对此周明瑞当真是感天谢地,毕竟他并不觉得在家的那位会良心大发照看一下阳台上的衣服。
不过知晓归知晓,吼还是得吼的。所以他在踏进门的那一瞬便扯起了嗓子,而窗外一道闪电劈过,雷便非常应景地随着他喊了起来。
"黄涛!!!"
正在完美饰演葛优躺的黄大爷便瞬时被这二重立体音给惊得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虽然他很快地反应过来并试图补救,但还是没有避免他所想逃避的结局,姿态优雅堪称完美地——
正脸着地。
没有去理大惊失色直道"破相了"的黄涛,周明瑞换了鞋就径直奔向阳台,试图在下雨前赶紧抢救一下基本快晾干的衣服。
然而他并没有按想象的方式如愿以偿,因为下一秒他便看到阿曼妮西斯轻轻松松将整个衣架搬进了房间,半口气不喘的那种。
"……"
这位妹子可真是深藏不露。
"阿曼妮,多谢。"周明瑞神色如常地微笑着道谢,完全看不出来他已经在心里骂了黄涛八百遍,还是不带重样的那种。
看来深藏不露的不仅仅是阿曼妮一人。
这位来自他国的室友微微摆手表示没什么,拿着手机进了房间。而客厅里的周明瑞则对着继续葛优躺的黄涛一脸恨铁不成钢。
"老黄你看看你,怎么能让女孩子做这种活呢?"周明瑞颇为头疼,"你能不能拿出一点成年男子的自觉出来?"
"小周你这就不对了,"黄涛懒洋洋地冲他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压低声音,"阿曼妮能被叫做女孩子吗?"
以为他真的有理由的周明瑞表示自己真是个傻瓜。
0.2
午饭后,瘫了一个上午的黄涛终于有能量翻出他所剩无几的良心,垂死病中惊坐起,想起了自己下午的一堆课程,慌慌张张地收拾好资料就往外赶。
在厨房洗碗的周明瑞听到外面黄涛换鞋的动静,想起自己心心念念的奶茶,探出了头:"老黄,晚上回来的时候帮我带杯奶茶呗,要冰的。"
顺便还能省杯奶茶钱。
"小周啊小周,"黄涛边系鞋带边痛心疾首道,"先不说你那异于常男的爱好,你咋天天压榨我呢?"
"接着扯,"周明瑞翻了个白眼,"敢问黄大爷,您以后可以自己扫地擦桌子做三餐洗碗吗?"
"别说了周爷,"黄涛用手远远在半空给他下跪,"小的一定给您把奶茶带回来。啊,阿曼妮你别看了……好吧好吧,我没忘你那篇论文之恩,你的那份我也会带的。"
被奶茶勾出来的阿曼妮西斯达到目的,心满意足地缩回沙发。周明瑞则笑着骂了他一句不要脸,又提醒道:"把伞带着,估计要下雨了。"
"OK,话说小周我晚上想吃饺子!"
"事真多,你才刚吃完饭啊……回来的时候自己去超市买一袋。"
"超市里的哪有家里做的好吃啊……"黄涛冲他挤眉弄眼,所图不言而喻。阿曼妮西斯也探出了头,双眼发亮。
"……"事已至此,周明瑞还想垂死挣扎一下,"没有食材……"
"我去买,反正很近。"来自外国的室友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周,今晚吃饺子。"
"……好好好……"周明瑞无奈道,"你们赢了。"
"小周最棒!阿曼妮加油!"
黄涛乐悠悠地走了,美滋滋地在脑中勾勒晚上的饺子大餐,全然不像一个刚吃完午饭的人。而周明瑞则望着他透着傻气的背影叹息,暗暗思索这孩子哪天被食物绑走的可能性。
0.3
"周,我出门了。"
"嗯?……好的,记得带伞,路上小心点。"
周明瑞又一次扔下没洗完的碗跑了出去,目送阿曼妮西斯提个布袋消失在楼梯口才回去继续洗碗。然而是越洗越觉得不对劲,猛然意识到方才阿曼妮看到他出来时那复杂的目光表达了什么。
他现在简直就像个带着俩娃的单亲家庭的母……呸,父亲。
"岂有此理……我明明还是个大学生,"周明瑞把碗放进橱柜,絮絮叨叨,"都怪老黄……"
天知道这位在租房子时突然冒出来的室友有多么不靠谱,完完全全就是个懒到极致的直男,周明瑞怀疑要不是阿曼妮这位他国的异性友人也同他们一起合租,这间公寓早变成了垃圾场。
毕竟再怎么说,阿曼妮都是个女孩子——虽然黄涛严重怀疑她男扮女装,当然这个怀疑仅仅流传在公寓里两位男生之间,而且绝对不可能成立。
"什么鬼?"听完黄涛的怀疑后,周明瑞一脸嫌弃,"黄涛小同学,你今年几岁了?还在读小学吗?"
"你懂个鬼,"黄涛叹了口气,"如果阿曼妮真是男的,我就不用费尽心思藏我的袜子了。"
"滚,"周明瑞踢了他一脚,"你要是再敢藏,下学期就滚回宿舍住。还有,不准带你的女朋友回来。"
——事实证明,黄涛同学不会家务懒得读书,天天吃周明瑞的抄阿曼妮的,除了女人缘好没别的长处了——天知道他是怎么尾随周明瑞考进这个大学还和阿曼妮一个学院的,对此另两人都十分迷惑。
"我完全无法想象黄是怎么在学校里待下去的,"阿曼妮西斯这样说过,一脸忧心忡忡,"他抄了我一个学期的论文。"
"我也完全无法想象老黄该怎么在这个社会里活下去,"周明瑞叹息道,"他蹭了我一个学期的饭。"
……
天空愈发变得昏暗,一场雨的酝酿显而易见。明显减少的光线拉回了周明瑞的思绪。他抬头望了望钟,又望望紧闭的门。
阿曼妮西斯还没有回来。
雨也还没有下下来。
0.4
当阿曼妮西斯提着买好的肉、菜和饺子皮回来的时候,周明瑞已经把自己今天的作业写了七七八八。他接过阿曼妮手里的袋子看了一眼,不由得开始感叹自己已经把一个外国人喂到记住了平日吃的饺子所需的所有材料。
他提着袋子进了厨房,打算写完作业后再准备晚餐。然而他一转身,猝不及防地差点撞上不知何时跟在他后面的阿曼妮西斯。
"……阿曼妮?"他略带疑惑地开口,得到的回复是阿曼妮递到他手里的一个有点精致的小盒子,"给我的?"
阿曼妮点了点头,眼中略带笑意,示意他打开。
周明瑞还是有点疑惑,但还是打开了那个疑似食品包装的小盒子。
那里面有一块柠檬蛋糕。
周明瑞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即失笑,望向已经窜到厨房门口的阿曼妮。
而那位漂亮的外国女性冲他眨了眨眼,声音柔和。
"先吃再说。包饺子的时候记得叫我。"
0.5
当周明瑞和阿曼妮西斯把晚上吃的饺子包好后,那雨终于淅淅沥沥地下了下来,不间断地奏着轻灵的合响乐,一滴一滴敲在人的心上。
黄涛还没有回来。
周明瑞把自己的衣服收进衣柜,另外两人的一个没干一个他也不好插手,便没再管。
真是忙惯了啊……周明瑞无声地调侃了下自己,走进客厅打算看会儿电视,却发现沙发上缩了个睡着的阿曼妮西斯。
周明瑞愣了下,随即想起方才她努力学包饺子的场景,目光变得有点柔和。
电视最后当然没有看成。
客厅里,阿曼妮西斯身上多了一条毯子,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
雨下大了。
0.6
黄涛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还下着雨,但看起来并没有妨碍他在马路上骑赛车——楼下路过的小姑娘的惊叫完完全全地传递了上来,片刻,黄涛打开了门,一声大吼:
"我黄汉三又回来了!我的饺子呢?!"
松开捂住双耳的手,小小庆幸了下阿曼妮早就醒了,周明瑞丢过去一条毛巾就进了厨房,开始烧水。
不一会儿,黄涛探头探脑地进了厨房,双手奉上一杯奶茶:"周爷您的奶茶。"
周明瑞挑了挑眉,分出只手摸了下杯子:"热的?"
他记得自己应该是强调了要冰的。
"得了吧小周,"黄涛摆了摆手,"这种天你还要喝冰的?别逗了,小心肚子痛,连阿曼妮都是热的。"
"你还有理了,"周明瑞失笑,"我还没说你在雨天飙车呢。啧……一身湿,雨伞简直白带。滚去洗澡,小心感冒。"
"我那是单车!而且没那么夸张!"黄涛抗议道,而后探头去看他心心念念许久饺子,却差点被摧毁三观,大惊失色,"我的天这几只饺子怎么这么丑?!小周是你包的吗??"
周明瑞冲他抱了抱拳,没管他的莫名其妙,迅速远离战场。在他身后,阿曼妮西斯幽幽地探出了头。
雨还在下。
饺子还热乎乎地冒着白气。
他们还聚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公寓里,简简单单地度着属于他们自己的凡间烟火。
只是个,平淡无奇的雨天。
很多一点瞎扯/
·取了个正经名字然而没有正经内容系列/
·感觉朝着降智的方向越跑越远/(buni
·因为是大学生归乡组就稍微欢脱了一点(?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的话感觉三人的关系会比较亲切说话也会比较随意?(buni
·别问我为什么两男一女能住一个公寓,问就是我想凑三/(buni
·本来想带白造玩然而、这货莫得一个正经名字/(
不合逻辑,人设崩塌
私设琴酒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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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怎么了?他怎么会?”柯
他们这时才发现,琴酒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鞭伤和针孔
“应该和他叛逃组织有关....”赤
赤井的眼中透露着心疼,而这时小侦探说道,先把他带回去吧
“嗯”
到了工藤新一家后,三位趁琴酒睡觉时帮他上药(占便宜),当琴酒醒来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我怎么会....”琴酒感到很屈辱,居然在他们面前昏过去
“你醒了,要吃点东西吗?”赤
“可以把人皮面具摘下,你...
“可以把人皮面具摘下,你不累?”
“原来你早就认出来了”
“....”
“那亲爱的宿敌恋人先生,你要吃点什么吗?”
“滚”
“......你为什么叛逃组织?”
此时,波本和柯南进来了
“你为什么要叛逃....还有你身上的伤”柯
“不关你们的事”只见琴酒拿起伯莱塔,指向柯南
”不该问的别问”
“我们在你衣服口袋中,发现了这个怀表”赤
“还来,只见琴酒把枪抵在赤井的胸口上
“你把事情交代清楚,就给你”赤
“哦?那你不怕我杀了你们,再把东西拿回来吗?”
“那样我会在你杀掉我们前毁了它”
......这让琴酒陷入了两难中
预警:白川悠×琴酒,人物ooc,非常ooc,ooc到我都不认识。
琴爷长出猫猫耳朵和尾巴啦,会出现奇怪的语癖xxx
QAQ,我太喜欢猫猫了,没忍住
琴酒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中招,还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那些人不知道在子弹上抹了什么,子弹穿透肉体的那瞬间,血液迸发着掺入了药剂。
也对,以自己那种小心翼翼到极致的性格,只有这种方法有几率会栽倒。
火热跟着麻痛,一起在身体里较劲,饶是坚强如琴酒都有些耐不住了。
琴酒再也顾不上任务,从衣服上撕扯下一缕布条缠在受伤的右臂上,绑在近心端,止住了鲜血。随后借着掩体飞快的奔跑着,杀手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却被这见鬼的药给拖累了。...
琴酒再也顾不上任务,从衣服上撕扯下一缕布条缠在受伤的右臂上,绑在近心端,止住了鲜血。随后借着掩体飞快的奔跑着,杀手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却被这见鬼的药给拖累了。
身后丑陋的鬣狗们,对受伤的孤狼紧追不舍。
琴酒有些烦躁,这些鬣狗真是阴魂不散。
也不知是今天的厄运到此为止,还是幸运女神难得的眷顾,几声枪响,琴酒下意识望去。
白川悠!
他正倚靠在车边,看似闲散,实则紧绷着,一枪又一枪的放倒来自身后的鬣狗。
琴酒转了方向加快速度,在身后人追上来前,拉开了车门,钻了进去。
白川悠放倒几个人后,也飞快上了车,油门一踩,留下叮叮当当子弹打上车框和一片叫骂的声音
等身后再也没有了追兵,白川悠才有空从后视镜查看一下琴酒的情况,只是琴酒闭着眼睛,一向苍白的脸竟泛着粉红,白川悠鬼使神差的调戏了一句:"琴酱,这次怎么这么狼狈~不过你这狼狈的还真好看啊~"
但白川悠没有听到琴酒任何的反驳,有些疑惑的转过去。
琴酒正握着拳,圆润的指甲都快要陷进掌心,唇也抿的泛白,似乎在忍着些什么。
因为斜靠,头顶的帽子刚刚掉了下来,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从一片银白中颤颤巍巍的竖了起来。
这景象惊的白川悠一个急刹车,坐在后面的琴酒没有束安全带,更是直接因为惯性向前俯冲了过去,露出来一直藏在风衣下面的长尾巴。
白川悠……白川悠愣住了。
人,人变猫,不对,是猫人,不对,是长出猫耳朵和尾巴的正常人……摔,这不就是猫人?
放空了思维的白悠川,全凭着本能开到了琴酒的安全屋。
琴酒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去医院,组织更不行。看着琴酒此刻仍旧紧闭的眼睛,用尽力气止住颤抖。白川悠本着救人救到底的原则,拦腰抱起琴酒,晃晃悠悠的把人送到屋子里去。
琴酒蜷缩在床上,好像真的变成了猫一样,将健硕的身体蜷缩成不大的一团,薄唇被锋利的牙齿折磨出血丝,而那胡乱绑住的手臂,终究在这折腾下再次流出鲜血。
自己救回来的人,得救到底。
白川悠艰难的扒拉着琴酒的衣服,但琴酒本身防备十足,哪怕知道身边是克什瓦瑟,是白川悠,琴酒也没有丢失这份谨慎。
所以白川悠扒拉的十分艰难。
情报贩子向来随心所欲,见自己拉扯大半天都没能成功,拿起一旁的匕首,撕拉一刀,将衣服直接报废。
更是用上了外挂,将意识不太清晰,导致反抗起来处处是漏洞的琴酒,绑的结结实实。
看着平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琴酒,白川悠松了口气,拿出药箱,开始处理琴酒手臂上的贯穿伤。
但这口气还没松完,白川悠就感觉到手腕上缠上了什么。
众所周知,猫的尾巴和猫是两种不同的生物。
白川悠看着被尾巴牢牢圈住的手腕,有些哭笑不得。
看在琴酒现在完全不知道控制的情况下,随他吧。白川悠宽容的想着。
好在子弹没有留在里面,子弹打过来时琴酒应该是有意识躲避了一下,没有损伤到神经和关节,这就好处理了。
白川悠拿出酒精,倒在刚刚那把匕首上消了个毒。绕着枪伤的地方将挫伤区清创,琴酒到底是琴酒,哪怕温热的匕首刺破肌肤,挑出切除失活组织,白川悠都没能从那薄唇中听到溢出哪怕一丝一毫的闷哼,最多就是唇抿的更紧了。
可尾巴终究不是琴酒,白川悠能感觉到随着匕首的刺入,尾巴越缠越紧,甚至尾巴尖尖的毛已经炸开了。但白川悠无暇安抚,拿起3%过氧化氢、0.5%碘伏溶液、氯己定溶液反复冲洗浸泡了大概30分钟后,才给已经冲的泛白发浮的手臂缠上绷带。
直到白川悠将药箱放到一边,手腕上炸着毛的尾巴还没有离开。
可能是被绑住的琴酒太无害了,也可能是手腕上的尾巴勾起了白川悠内心的柔软。白川悠放任毛茸茸的尾巴缠着自己的手腕,更是轻柔的从尾巴根撸到尾巴尖,给它顺毛。
至于为什么只给尾巴顺毛,而不解开本体,白川悠表示难得琴酱如此无害,当然要好好多看一会儿喽,再顺便拍张照片留念一下。
想到就做,白川悠掏出手机,对着被五花大绑的琴酒就是一顿拍。
一部分留下歇会儿可以给琴酒看,一部分加密存起来防止琴酒怒上心头把手机给损坏了。
在白川悠跃跃欲试,想要摸上琴酒头上的耳朵时,琴酒终于从药效的影响下恢复过了神智。
盯着要摸上自己头发的白川悠,眼神中充满了威胁。
白川悠看见了琴酒的威胁,反倒勾起笑容,手也不收回去,在琴酒的瞪视下揉上了耳朵根。
刚刚恢复神智的琴酒,没忍住,被摸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反应过来后,想也不想就要去打人,这才发现被绑的结结实实。
"解开喵"
???
琴酒是在撒娇吗?
白川悠被这声喵刷屏了。
琴酒直接闭嘴了,这声喵不是他想说的,是不由自主说出来的!
"琴酱,是在撒娇?"白川悠还是问了出来,当然是挪耶着问出来,他大概猜到了,琴酒或许是不小心中了计,才导致他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说着这样的话。
但是作为愉悦犯的典型,这个时候当然要为了乐趣好好调戏一下琴酱啦~
琴酒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
"哦~那就是默认了"
"闭嘴喵!我没有喵!"再凶狠的话,都因为最后的喵变得有点奶凶奶凶的,像在撒娇。
琴酒气急败坏,也不命令白川悠了,自己努力挣扎着要解开绳子。
莫名的白川悠脑补出了一只玩毛线被困在绳子里动弹不得的大白猫。
蛮像的,白川悠憋着笑,为了不让自己辛苦处理了大半个钟的伤口再次撕裂感染,将琴酒从绳子中解救了出来。
顺手rua了一把尾巴根,刚刚被放开的琴酒,却直接跳了起来,原本碧绿的眼瞳也变成了竖立的猫瞳。
"白川悠喵,你干什么喵!"
草,琴酒在心里骂出了声。等药效退了,就把那群人都送去科研部试药,试出事了再碎尸万段,最后把骨灰都扬了!
白川悠听见低沉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最后还加上暗哑的喵声,一瞬间耳垂不自觉的泛红。
"没干什么,给琴酱顺毛而言"白川悠顶着通红的耳朵,一脸无辜的回答。
我信你就有鬼了!
忍了忍,琴酒没忍住,扑上去想给白川悠一个教训。白川悠好笑的看着琴酒炸毛,在琴酒扑上来后,像个小学生一样,幼稚的抓住了琴酒的尾巴根,揉捏着就是不放手。
琴酒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明明不是什么要害,被握住了后整个人都软在白川悠身上。气到极点的琴酒,撑起身体,对着白川悠就是一拳,但因为尾巴根被握在对方手里,加上白川悠的解析功能,这拳打在了地板上。
"离开我的尾巴喵!"
"琴酱,我们说好了,我松开了,你不准打我"
"好啊喵"
艹,这喵停不下来了是不是!
在白川悠放开尾巴的那瞬间,一肚子火气的琴酒,直接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大业,对着白川悠就是一拳。
"嘶,疼啊,琴酱,你说话不算话,不讲武德!"
琴酒没有理白川悠,加大力气打过去。
白川悠一边嚷嚷着,一边悄悄摸上了耳朵和尾巴,在琴酒再一次攻击前,狠狠抓住蹂躏。
琴酒现在恨不得直接把那群人挫骨扬灰,要不是这样他能受制于白川悠?!
闭上双眼,强忍着火气:"我不动手了喵"
"我才不信,琴酱刚刚也保证了啊"
"你到底要怎么样喵?"
"不怎么样,撸猫~"
琴酒放弃挣扎,随便了,毁灭吧,躺平任撸还不成吗?
"一次一架鱼鹰喵"
"琴酱,你没有心!一架鱼鹰多少钱?!组织也是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少小金库?!"
"反正不在我的钱喵"
"好啊,那我就从头撸到尾!好好撸一次!"反正已经一架鱼鹰要送出去了,本着不能吃亏的白川悠,按照平常撸猫的手法,撸起了琴酒。一会儿揉揉耳朵根,一会儿顺着撸一把尾巴,又一会儿上嘴咬咬耳朵尖,还能抽出空来挠挠下巴。
琴酒眯着眼睛,舒服的在白川悠身上软成一摊猫饼,不时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琴猫猫:伯莱塔警告喵!
继续看图!!!!!!!!!!!!
呜呜呜,怎么做才能回到五一第一天啊!!!!真的不想开学!!!!呜呜呜!!
(擦眼泪)ok,继续(难受死了,死ね)
[图片]
出门要防身,请带好小琴酒哦。
带着干嘛,让他咬你一口吗,我又不是受虐狂。柯南(日常无语半月眼)
想带,没有,要不…不太行,那么…好像也不行。实在不行的话,就绑了吧,如果忽略大哥的泊莱塔威胁的话。阿卡一(大哥死亡凝视)
芜湖,老婆看我咯!好美,太阳了,猛吸,啊~舒适,果然,天大地大,老婆最大;权好钱好,老婆最好。就这个老婆爽!!!阿卡一(还给你爽上了~)
......
哇哦,终于理解了美人惊鸿一瞥,一眼万年的感觉,GIN,这可是你的独一份啊,所以,不打算和我调杯马丁尼吗?贝尔摩德(馋大哥身子)
啊啊啊!!!帅哥看我了,死而无憾!!!园子
是各种形态的赤井秀一捏,侯可爱,大哥憋嘴生气了捏,可爱,可爱可爱都可爱!!!
这什么?生气老婆?一下,那些小玩意儿能不能滚下去,想开狙抢射死。
琴爷给枪上膛,咔嚓,对准阿卡一,只要你死了那些小鬼就没了,所以,去死吧!琴爷~
呦,GIN,想不到,你小表情还挺可爱的嘛,真是少见~贝尔摩德呦~
呵,一群变态,柯南无语半月眼。
琴猫生崽预警,孩子们以猫咪幼崽的形态出生,力量稳定后就能够像琴酒那样在人类和猫的形态中自由转换,非柯学因素,请注意避雷。
*
琴酒在预产期即将来临的时候失踪了整整半个月。
乌丸莲耶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表情阴郁的像是能拧出水来,组织的代号成员们也被无差别高强度压迫了整整一周。
常驻日本的高层更是倒霉透顶,就连事事谨慎小心的朗姆都没逃过挨训的命运。
知情人士们也在秘密搜寻琴酒的踪迹,很遗憾,包括乌丸莲耶在内,所有人费尽心思后翻阅着心腹递上来的废话报告各有各的崩溃。
在...
天知道乌丸莲耶晚上推开门看见遍寻不见,此刻却躺在他的床上沉浸于梦乡之中的银发青年是什么心情。
黑发黑眼的组织首领按了按连轴转十二个小时处理文件后跳痛的太阳穴,无声叹了口气,洗漱过后索性直接躺在了琴酒身边。
不多时,房间内两道轻柔有规律的呼吸声默契地交织在了一起。
厚重的落地窗帘外,皎洁的月光已然成为了整片墨蓝色夜幕中最耀眼的标识。
乌丸莲耶揽着琴酒,嗅闻着怀里人熟悉的气味,本以为这一觉能难得的睡到自然醒,没想到却在半途做起了噩梦。
梦里背景朦胧,琴酒也不见了踪影,四周有奇怪的小怪兽一直不依不饶地冲他吼叫,还会趁他分身乏术时撕咬他的手指和头发,偏偏那些身形模糊的小怪兽长得各不相同,能力也五花八门,有的力气很大,有的速度飞快,有的咬住就不愿意松口……
确切来说,是转换成了猫咪形态的琴酒袒露着不再圆鼓鼓的肚腹躺卧在床上,给挨挨挤挤的幼猫们喂奶。
乌丸莲耶:“……”
乌丸莲耶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乌丸莲耶觉得自己非常需要洗把脸冷静冷静,看看是不是疲劳过度产生了不该有的幻觉,不然他怎么会看见一二三四五、五只品种各异的猫崽子趴在琴酒怀里喝奶呢?
琴酒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也不在意,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忍耐怀里这几只还不太会走路的猫崽子们这里拱拱那里拱拱的活泼劲头。
彻底洗漱完从盥洗室出来的乌丸莲耶已经认清了事实,他面无表情地提起了一只既视感过强的暹罗猫幼崽,明知故问:“Gin,你确定他们都是你的孩子吗?”
琴酒恹恹地喵了一声:“不然呢。”
“这只暹罗猫是波本的种吧,这只黑足是黑麦的,猫也能有这么显眼的下眼线吗,布偶……苏格兰,比其他猫都要大的这只缅因是伏特加的?”
乌丸莲耶整个人酸得像刚喝完十杯鲜榨柠檬汁,他挨个点了一遍,最后迟疑地和那只吃饱喝足同他对视的薮猫幼崽面面相觑,一股莫名的感觉在心底不断蔓延:“Gin,他是……”
琴酒叼着薮猫幼崽的后脖颈,将其放在了乌丸莲耶的腿上,低头舔了舔猫崽的脑袋,言简意赅说明了身世:“你的。”
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之前,乌丸莲耶就已经本能地略过仰着脑袋看他的小猫,凭借动作记忆将毛发顺滑的大猫抱进了怀里,吻上了琴酒的耳朵。
“也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琴酒:随便挑个好哄的男人替自己养崽。
乌丸莲耶:感动.gif
如果反馈好的话说不定会有下一篇,啾咪。
彩蛋是琴酒和乌丸莲耶出门度假,将孩子分别扔给他们原本的父亲和贝尔摩德帮忙照顾,威士忌组+伏特加+贝尔摩德:??等等。
不要放鸽子屁股,会被我删掉。
【知乎体,单纯夸赞一下劳模先生】
【图一乐,莫深究】
你所见过最好的上司是什么样的?
匿名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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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虽然不知道为啥邀我。我满打满算就跟过一个上司,这也可以算最好吗?
好吧,把他跟我的大老板或者我的其他同事的上司比,他的确是最好的。
首先明确一点,我的上司——不妨称呼他为G先生——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好上司,想看体恤关心下属那类温柔挂的可以撤了。事实上,很多人见他的第一反应都是这是那种如果你完成不了工作他就会立刻把你扫地出门的铁血狠辣角色,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凶。其惊悚程度远超教导...
咳。
但是,一旦你带着“万一我工作出岔子他一定会臭骂我一顿然后让我消失在这个公司”的觉悟去接触他,你就会逐渐发现他其实是个还不错的领导……那句话怎么说的,对比产生美嘛,再坏也不会比想象中的情况坏了。
比如,在我胆大包天地盯着G先生那张被杀人狂气势遮掩的俊脸看的时候,他只会很无语地瞪我一眼,然后任由我看。
不好意思,不是这个。
当然,如果只是这些,我的上司也只不过是一个该死的恐怖卷王,或许是好社畜,但和好上司没什么关联。
再来谈谈G先生面对下属犯错时的态度。
对于一个看起来值得被颁发“最爱公司的员工”头衔的工作狂来说,指望他对下属的失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不可能的。但悲剧的是,我们公司员工素质良莠不齐,G先生其实经常会抓到属下犯错,只能耐心予以纠正……
不委婉地说:如果G先生发现了属下的工作失误,他就会一边指出问题一边亲切礼貌地问这位仁兄是不想在公司干了吗,结合其动作神态,这句话往往会被挨骂的倒霉鬼自动翻译为“你是不想活了吗”。
有时候他还会有下句:“你不会是别家公司派来的间谍吧”。这是极其恐怖的一句质问,你不会想被他问到这个问题的,因为公司真的出过间谍(还是G先生抓的)。G先生对同事还只是嘴上凶,对间谍就不好说了,万一被他抓到你是间谍,那,哎呀呀()
不过放松,G先生有丰富的对付弱智属下的经验,只要让他相信你是真菜不是间谍,他不会真让你在公司干不下去的。他最多阴沉沉地拿他被过长刘海和杀人犯气势遮掩的漂亮眼睛瞪你一眼,然后开始保姆教学。
真.保姆教学。从对方做错了什么到对方本该怎么做,然后自己示范一次(有时任务从此由他接手解决,但G先生貌似没因为这个提出过分报酬的要求,这一点简直感天动地),你小学老师教你识字也不过如此。
与小学老师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是,G先生的教导也具有反复性,某些同事会在同一个坑里翻来覆去地掉,而G先生会翻来覆去地捞……有时候真担心我们公司离了他会倒闭,我说真的。
所以,你可以看出,G先生的工作内容里有一部分是担任救火队员。关于这方面,说他有求必应肯定过了,但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确实可以试着求助他……这比硬着头皮自己上然后把事情搞砸可能还好点,后者会再次踩中G先生的神经让他问出“你不会是别家公司派来的间谍吧”的危险问题。
(而且在不搞砸事情的时候,G先生对同事还是非常温和有礼貌的。会说“请”“拜托”之类的词,如果让同事白跑一趟还会道歉,你跟他开没大没小的玩笑他也不会生气,质疑他的决定他会耐心解释,某种意义上还挺好相处。)
此外,我们公司的员工有时候会得罪一些人,会出现成员被绑架的事情——是的,伟大的G先生也会负责处理这个,我早说了他是公司第一劳模。
不管他认不认识那位同事,和对方私交如何,只要BOSS让他去救,G先生一定照办,风雨无阻披荆斩棘,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说G先生也许会是那个让你滚出公司的人,但万一你遇到危险,G先生也会是那个(或者唯一那个)能把你抗回公司的人。不管他和你原先关系怎样。
我觉得这件事实在太酷了,谁能拒绝一个永远能把你搬回公司的上司()
——二编——
大家好热情啊,那我再写两段()
先回答两个问题:
有人说我编得太假,反正这玩意我澄清了也用处不大,觉得假就当这是编的好了,图一乐。虽然实际上这真是我的亲身经历,有时候我们得承认人生像小说一样离谱。
还有人问G先生到底有多帅要看照片。很遗憾,即使胆大包天如我也没敢拍他的照片(其实是私自发人家照片不太礼貌),但我可以透露一条信息:G先生是白色长发,发质奇好(天知道为啥他工作那么忙发质还那么好,嫉妒死我了)
白毛怎么会丑呢,当然不会对吧(笑)
1.我说G先生是个没有私生活的工作狂,导致貌似很多人认为G先生是那种和公司结婚的工作取向人士,在此我要作出澄清:不,G先生是有正妻的。
G先生有一辆爱车。
古董车,很帅,改装过,G先生很珍惜。我们公司奖金发得不少,可以支撑不错的生活质量,但我就没见过G先生拿这些钱搞什么花钱爱好,他貌似除了维持基本生活质量和保养工作设备外唯一花钱的地方就是保养他的爱车了……如果这都不叫爱!()
2.虽然看起来像超级直男,但G先生有很高的文学素养,会吟(至少对我这种文盲来说)很偏门的外国诗句。
我们公司高层有种很诡异的爱好就是猜各种谜语,貌似是我们BOSS发起的传统,谜语涉及知识范围极广,有效断绝文盲参与话题的机会,但G先生适应良好,我一直对此非常敬佩。
也可能因为这一点,G先生蛮爱用比喻的,喻体经常是各种小动物,我记得他把列车比成过铁蛇,还挺可爱。
:空口无凭,我不信G先生是帅哥,除非你给我拍张照()
匿名用户:这可不行,但我担保他真的很他妈的帅。PS:G先生的发型是白色长发。
:那没事了。白毛就是坠吊的!
:白毛就是坠吊的!
:好怪啊,真的好怪啊。什么公司员工被绑架了会不报警让其他员工去救啊,这点实在太假了。
:黑手党?毕竟多次提到杀人犯举例,很难不联想(大雾)
匿名用户:或许(笑)
:等一下,真的是黑手党吗!别吓我!
:这个回答越编越离谱了。
乙的知乎ID是【不想爬楼梯】,签名是“我学了十三年理,心早就像我的成绩一样冷了”,因为学牲气息浓厚会让本就不可信的答案更像胡诌,匿了。
彩蛋是毫无逻辑的酒厂人刷到回答后的讨论,共计800。
【另外放一则绝望求助:我的LOF现在字体排版极其难看,有什么调整的方案吗(泣)】
ooc致歉
原文【画线加粗】
某恶意散播谣言的狗仔正独自蹲在角落,无他,他实在是怕空间里的这群人把他撕了。
永远没有存在感的系统1022作为一个合格的工具人适时的开口【下面转换为特殊模式,请各位阅读片段后回答问题,答对积一分,答错不加分,最终得分最高者可以获得关于“真相”的片段,集齐所有片段并拼凑出真相便可以回到现实世界】
自从来到这个空间后一直没有表明目的的系统终于扔出了线索,这也让原本只是当个乐子看的人们逐渐重视了他们来到这个空间的原因。
早从前面的阅读便可以看出一切都与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向樾有关,向樾就是这场阅读的中心。
于...
于是便有一些有心人已经开始观察起了向樾,想从他身上找出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坐在向樾旁边的诺思用一只手托着下巴,金发滑落至耳旁,深蓝的眸子凝望着他,眸子纯粹有热烈。
樾,这所谓的真相是否会与你有关联呢?
我亲爱的缪斯,请别担心,我会全身心的相信你。
楼宴同司湛感受到了大家若有若无的对向樾的观察,两位一样细心又敏锐的人试图分散众人的注意力,于是便有了下面的对话。
司湛率先发话,刻意提高了声音:“既然系统已经说了,那现在可以开始阅读了吧?我认为大家应该都想早点阅读完早点回归现实吧。”
他们如此明显的保护,向樾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心中不由得酸软一片。他向楼宴轻声道了谢,得到的是楼宴的一个微笑。
系统开始了播放【起床气】
看到这个标题后,牧元景表示:我大概明白了。他已经想像出大家笑话他面对樾哥起床气时怂的一批的表情了。
小牧:不嘻嘻
【“……樾哥……樾哥?樾哥醒醒……现在……直播……樾哥……”
“樾哥……樾哥!!!”
不反抗的结果便是那人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带着一股“你不醒”我就不走的意味。
烦死了。
向樾面无表情的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将其带到自己的身前,脸色可以算得上是极其不好看:“不是说过吗?别打扰我睡——?”
他眨巴了两下眼睛。
被抓着手的男生带着满脸的震惊被迫与他对视。
理智瞬间就踹了一脚被困意环绕住的大脑,大脑清醒后,向樾满脸的不耐烦逐渐转变为空白:“……你是谁?”
缓缓松了手上的力道,男生顿时像是如蒙大赦般跳了起来,噌噌噌的往后退了几步,远离了向樾的床边。】
牧元景脸上浮现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哪怕已经隔了这么久,再次看到向樾的起床气牧元景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恐惧。
如果要问原因,小牧:请看大屏幕!
一旁默默看戏的何寺北起了几分调侃的心思,只见他伸出邪恶的双手把牧元景一把薅了过来,随后十分轻松的把他推到向樾那:“元景,怎么还后退呢?是~不~喜~欢~阿~樾~吗~”
莫名其妙被cue的向樾看着牧元景愤愤的瞪了何寺北一眼,然后面对他的时候自己变脸,垂下眼可怜兮兮的说:“樾哥你别听寺北哥瞎说,我没有不喜欢你。”(小剧场)
听到他这么说向樾马上就心软了,牧元景明显是被他吓到了,况且谁能拒绝一只可爱的金毛小狗的撒娇,反正他不能。于是向樾揉了揉小牧的头,随后在小牧亮晶晶的眼睛的注视下说道:“是我的问题,吓到元景了。”
身为队长的楼宴在看够了戏之后也跳出来解围:“看上面的描写,应该是阿樾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吧?所以阿樾在面对不认识的人难免会警惕一点,元景被吓到也是正常的。”
(苏言礼:四个人的舞台,唯独没有我)
【
他的一张俊脸莫名的涨成了红色,张着嘴半天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樾哥……你……我……我……啊……”
向樾没管他,转而是观察起了这里的布局。
除去这么一个看起来是个冒失鬼的家伙外,门边还站着另一个男生。
向樾抬眼望去,对方举着自拍杆,那台手机大概是在录像?向樾暂不清楚这东西的用意,这男生不像刚刚那个家伙那样反应极大,不过看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样的吃惊就是了。
将略长的刘海向后撩开,向樾强忍着起床气,耐心的再问了一遍:“你们是谁?”
他记得,自己应该是刚从庆功宴上回到酒店,大概是酒喝多了,脑子很是混乱,沾了床就睡,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一睁眼,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饶是再怎么信奉唯物主义的向樾也不由得怔愣,他这是一觉醒来穿越了?
“樾哥,我,是我啊,我是牧元景……”】
牧元景看着屏幕上明晃晃的冒失鬼三个大字不由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我哪有那么冒失啊?”
听到牧元景嘟囔的向樾莫名有些心虚,他笑了笑,随后又理直气壮的对牧元景说道:“元景啊,那时候我还没清醒过来,我对队长也是这样的啊。”说完后就看向了楼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帮帮我,队长)
楼宴无奈之下只能附和向樾的话,对牧元景点了点头。
向樾见队长如此配合,自然是要好好夸赞一下:“那时候没注意,现在来看队长不愧是队长,这种情况下也依旧淡定。”
队长接受了向樾的夸赞,并点头以视赞同。
【“啊啊啊啊啊!!!!队长你先别拍了啊!!!!”牧元景尖叫。
向樾顺着他的动作低头。
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很是宽松,可能是因为刚睡醒时的动作太大,衣服领子被撕开了一点,导致这睡衣要掉不掉的挂在了向樾肩膀上,要不是牧元景拉着,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现在的向樾可能就要“香肩外露”了。
被喊了一声的楼宴“啪”的一下将自拍杆甩开。】
不得不说,队长还怪灵活的,啪一下就把自拍杆甩开了。
向樾此时无比感谢及时提醒的小牧和行动力极强的队长,不然他真的要香肩外露了。
【“怎么了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门外再次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两个脑袋在楼宴身后冒出,此时正着急的往房间望去,在看到牧元景狼狈的趴在向樾身上并且还抓着向樾衣服不放的场景时,两人的脸上露出了如出一辙的空白表情。
牧元景:“……等等!我可以解释!”
门外三人:“……”
向樾:“……”
他一把盖住自己的脸。
心好累,好想重新睡觉啊。】
说实话,就牧元景和向樾那个动作。哎呦,别人想不误会都挺难,更何况是LJN的其他三个队员。
看到LJN众人这美妙的误会,空间里的大部分人到笑了起来。无他,这实在是太抓马了。
结尾那简短的几句话成功把向樾的无语和心累表现的淋漓尽致,让人不由得感叹一句:中华文化真是博大精深!
【阅读结束,下面请看题】
【向樾的起床气到现在为止共触发过几次(限答3次)】
这个问题或许对其他人来说有些难,但对于LJN来说就是送分题,尤其是牧元景。
牧元景以他多次观察的经验,在很多人还在思考时毫不犹豫的就答了出来:“1次!樾哥的起床气一共触发过1次!!!!!”
【答案正确,牧元景积1分】
——————————————
小剧场
牧元景听到后(气愤转头)(想要打人)(被阿樾拦住)(委屈巴巴)(愤怒登向何寺北)
阿樾边拦边劝:“寺北元景你们别吵了!”(向队长求助)
队长开开心心吃瓜中,(接收到求助后)边劝边吃瓜
苏言礼已经成功被何寺北感染开始对炸毛小狗贴脸开大(向樾逐渐崩溃:“言礼,你怎么也跟他们胡闹啊?)
何寺北持续贴脸开大,牧元景已气炸,
苏言礼已被何寺北感染,向樾忙于劝架,
队长开心吃瓜(嘉实小狗持续隐身中)
作者诈尸回来了
现在转换成答题了,大家猜猜“真相”会是什么呢?
下一篇写致缪斯,大家帮我想想问什么问题吧,不能太简单又不能太复杂,脑袋都要爆炸了。
碎片二百三十五
【他摸出手机给诸星大发邮件,嘴上对安室透说:“不会,他有其他任务。”
安室透表情难过,却硬挤出一个笑,“诸星君比我厉害,又是琴酒送来的,你选他很正常。”
安室透成为公安上的第一课就是不择手段。安格斯特拉比较单纯,示弱能引起他愧疚。如果是面对琴酒,安室透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这幅姿态。】
松田阵平十分嫌弃的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混蛋金毛还能不能更恶心一点?也就只有安格斯特拉才会吃他这矫揉造作的一套吧?
另一边的琴酒脸色也相当好看,要是波本敢在他面前这样,他早就一枪崩了他了!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而被“夸奖”了的赤井秀一也很不高兴。就算他任务...
而被“夸奖”了的赤井秀一也很不高兴。就算他任务完成的再好,也禁不住有人兢兢业业的吹“枕边风”,吃软饭啊!
会哭的孩子有奶喝,总觉得同位体一开始就输在起跑线上了啊。
【安室透任由安格斯特拉的手碰上自己的头发,像安抚委屈的动物一样摸了摸。
安格斯特拉肯定更喜欢自己。他就没见小上司主动和这个琴酒二号接触过……】
“被当成宠物你还很骄傲?”赤井秀一夸张的惊呼道。他才不想被安格斯特拉当成动物驯养呢,没想到公安先生却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这是大丈夫能屈能伸!”降谷零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可心里却有些发虚。同位体咱不蒸馒头争口气啊,可千万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小上司用安慰的语气说:“原来你知道啊。”
安室透愣住了,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诸星的大部分能力比你高那么一两分。而且他不害怕杀人和警察,长相气势比你有震慑力。”
“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会找其他合适的任务给你,对了,晚上炒饭里多加一个蛋。”】
赤井秀一矜持的笑了笑,“看来在正事上,安格斯特拉还是有分寸的,他知道谁的能力更为出众,而谁……又只能当一个厨子。”
“记得炒饭多加蛋啊,公安先生!”
降谷零额头上的青筋控制不住的开始跳舞。他想把这该死的FBI连夜灌水泥沉东京湾。
诸伏景光则一边给幼驯染顺毛一边想,小上司这样的性格没被人打死……可多亏他自己的武力值强悍啊!
【境白夜没有拱火的意思,他只是实话实说。他们各有无法忽视的长处,安室透情报收集能力更强,诸星大枪法和狙击能力更强。
之前境白夜担心安室透是不是看不起诸星大,没想到他能直接承认是对方更强一点,对自己把任务给他也没什么怨念,真是太好了。】
他那只眼睛看到波本没有怨言了?伏特加这个时候才有安格斯特拉真的瞎了一只眼的感觉。这视力简直就是当代盲侠,波本的怨念明明已经突破天际了好不好?
贝尔摩德无奈的叹了口气,崽崽是真的一点也读不懂空气啊。好在他地位高,能力强,要不然……同位体怕不是得把他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才能保证他不会因为说错话被人打死。
他看过预告,主角名字和“安室”读音一样,声音也和安室透很像。】
“补偿竟然是买电影票送的钥匙扣,他也太抠门了吧?”松田阵平一脸震撼,安格斯特拉的财迷属性还真是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小阵平你不懂啦!”萩原研二靠在他身上眨眨眼,“真正的补偿才不是钥匙扣呢,而是一起去看电影啦,看电影!”
说着他还坏笑着看向降谷零,能和心爱的小上司一起看电影,这可真是诚意满满的补偿呢!
降谷零翻了个白眼,算了吧,他又不是真的是安格斯特拉的忠犬,这样的补偿根本就毫无意义!
【“进来,别堵在那里,太碍眼了。”
看来要从这个金毛身上套取情报比从安格斯特拉那边更难。赤井秀一看见沙发上的电脑还亮着,结果安室透几步过去啪地一声合上。
“诸星大,管好你的眼睛。”】
“呵呵。”贝尔摩德磨了磨牙,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我就不信你不想看!”
赤井秀一表示赞同,都是卧底谁比谁高贵了,凭什么他就能摆出一副主人的样子?
降谷零切了一声,“我眼皮子也没浅到这种地步,安格斯特拉敢这么摆出来,那就肯定不是什么重要内容。哪里有偷看的价值。”
听完这话的贝尔摩德更气了,你难不成还想要个大的?那泄露了情报的崽崽怎么办?
果然,卧底都是没有心的!
【赤井秀一注意到水槽里还没洗掉的碗,露出了一个和琴酒格外相似的嘲讽笑容。把只是无意间偷听到的话说出来,“我曾经听琴酒抱怨过,安格斯特拉亲自找手下时只喜欢看长相。”
“接到任务时我很惊讶,我还以为他会把任务给你的……”赤井秀一果然看到安室透的拳头握紧了,“现在看来,是他认为你只能做这点事吗?”】
降谷零恨不得以身代之,冲进去狠狠的打赤井秀一一顿。他还真是哪里有雷踩哪里啊!
不过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面露期待,如果这次打架他赢了的话,安格斯特拉会不会对他刮目相看呢?他可不觉得自己就真的会输给赤井秀一了!
奸诈,太奸诈了!灰原痛心疾首的看着降谷零就这么被赤井秀一秀一激怒了。他怎么能这么沉不住气呢?这样一来,他们同归于尽的可能性岂不是就小了很多?
算了……打死一个算一个吧,她最后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而琴酒对于赤井秀一的笑容被说成像自己这点,感到非常的不满。他哪里像赤井秀一那么谎话连篇了?只是偷听到的内容就敢拿来狐假虎威,他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你们不要打架!!!”
差点去扯赤井秀一衣领的安室透被人从后面抱住,竟然一下子动弹不能,两人双双一愣。
“不许打架,不许打坏这里的东西。”
……为什么他觉得后一句话才是重点?赤井秀一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平静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觉得最重要的是不要打坏你们的脸……伊达航默默的在心里道。不过看在那仅有的同期情谊上,他到底没有说出来。以色侍人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是给他留一点面子吧。
贝尔摩德叹息一声,一副可惜的模样。她可还记得上一个毁掉崽崽房子的人连骨灰都被扬了呢。如果这两人打架打坏了他的房子的话,那怎么样都会被惩罚吧?
用一栋房子换这两只老鼠离开崽崽,她觉得还挺值的呢!
【赤井秀一的目光落在安格斯特拉苍白的脸和瘦弱的胳膊上,他对他武力评估严重错误。
小上司比他预想的还要厉害——明明这不是什么好消息,但不知道为什么,赤井秀一觉得自己更加兴奋了。】
碎片二百三十五观测完毕,请自由讨论,五分钟后进行分组投票。
“tui!变态西内!”金发女郎的脸瞬间变色,你兴奋个锤锤哦!这一刻,她把FBI人道毁灭的愿望是异常的强烈。
世良真纯痛苦抱住了自己变小的妈妈,把脸埋在了妈妈怀里,“秀哥……那孩子还那么小啊!”
赤井玛丽沉默两秒,然后叹了口气,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你的大哥已经死了,忘了他吧!”
“两位节哀!”降谷零立刻喜闻乐见的送上自己的哀悼。
赤井秀一:“……”
至于吗?至于吗!他只是喜欢挑战强者而已,此兴奋非彼兴奋啊!他真的不是变态啊!
投票开始……检测结果为世界2(安格斯特拉),碎片标记为世界2-62。
碎片二百三十六
【琴酒其实更喜欢待在黑暗当中,黑暗于他而言,仿佛一种天然的保护色。
眼前这个家伙和他一样喜欢黑暗。他们天生就是这样的人,和站在外面的两个不是一路人。
他和新海空就像两条平行线,从来没有相交过,但会永远维持着彼此之间的那段距离,一直相伴下去。而不是像两条短暂相交过的线,朝着完全不一样的方向渐行渐远。
黑发青年转过头,视线从他身后的银发青年身上扫过,面色没有丝毫改变。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新海空脱下厚重的大衣,坐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
那壶酒确实喝得他有点迷迷糊糊,但这种半下线的感觉还能够支撑他处理组织的事情。】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松田阵平的大脑仿佛被什么狠狠重击了一下,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惶恐的死死抓住萩原研二的手,就好像溺水的人抓紧了身边的浮木。
“小阵平……”萩原研二无措的看着痛苦的幼驯染。他也被这个消息砸蒙了,新海空这时候的表现可一点不像是被洗脑控制了的样子,甚至他才是在两人中占主导地位的那个。
这就意味着很可能一直以来新海空都在骗他们,这对松田阵平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而诸伏景光在这一刻好像再次失去了语言能力。他张着嘴大口呼吸,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一直都是一个很聪明的人,琴酒的反应根本不像一个来寻仇或者是来用催眠回收他的工具的人。这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然而他宁肯自己糊涂一点,糊涂到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是假的吧,琴酒又在误导我们误会新海空?”降谷零的声音干涩,其实答案已经很清楚了,他只不过是嘴硬而已。
这只是那个世界的琴酒的心音,根本没有人能听见,他又能靠这个去误导谁呢?这只不过就是他真的心里话而已。
那他们的担心,愧疚到底算什么呢?新海空看他们的时候是不是就好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多愚蠢的警察啊,就这么被他轻易的玩弄于股掌!
金发青年这样想着,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然而那笑容却怎么看怎么苦涩。
伊达航看着颓丧的同期,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不觉得新海空对他们只有虚情假意。
“他对松田,对诸伏的感情不像是假的。尤其是松田,新海空看你的眼神里有光啊。”
“可那又怎么样呢。”松田阵平捂住了自己眼睛,掩饰其中的水光。那一点点感情什么也改变不了。
赤井秀一摸了摸自己的后腰,同位体还真是狼狈的可以。被人猫捉老鼠般戏耍之后,还对罪魁祸首感恩戴德。被打了两枪竟还满心愧疚……
不过……他同情的看着失去梦想的警校组,好歹他没有被骗身骗心到那种程度。
啪,啪,啪!
就在红方怀疑人生的时候,银色长发的男人不紧不慢的鼓了鼓掌。
“这可真是一出精彩的好戏!”
他的笑容在红方的眼里刺眼无比,然而作为失败者的他们无力极了。
柯南的心中满是愤恨还有……恐惧。那个世界的他们对于新海空的信任太过深切了。如今敌暗我明,他们的处境极度危险。
【“没什么意外。”他们现在也是“合法”企业,有些手段确实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好用。
琴酒原本更习惯直白一点的手段,但眼前这个家伙才真正教会他什么是杀人不见血。
论心黑,他还真比不上对面这个家伙。】
“哈!”松田阵平嘲讽的笑了,是啊,谁能比得过新海空心黑呢。这个人从里到外都黑透了,偏偏他们却还觉得他是一片纯白。
杀人不见血,还真是杀人不见血。诸伏景光脸色惨白,在这一场惊天骗局中,同位体可真是功不可没。是他的话让他们一起坚定不移的走向深渊。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降谷零失魂落魄的说。他和松田也一样为新海空的谎言添砖加瓦。
琴酒欣赏着这些人仓惶的模样,作为最后的赢家,这些败犬的狼狈成功的取悦了他,也让他抒发了胸中被卧底叛徒废物包围的郁气。
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不是吗?
【“你之后准备怎么办?一直待在这里做你的小警察?”琴酒有些嫌弃地皱着眉。
“一直待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我们可以试试看从警视厅跳到更高的地方。”
“啧。还想把你那套篡位的理论再来一遍?”】
“他要做什么?”降谷零被他们的对话惊的不寒而栗。篡位……他要篡谁的位?
“不能让他成功!”诸伏景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跳起来。如果让这些金蝉脱壳的组织成员掌控了这个国家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我们根本无法阻止。”柯南心乱如麻,“他身上甚至有消灭组织的功绩……而那个世界的我们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他们只能看着新海空一步步向上晋升,然后……为他献上祝福。他们生活在虚假的幸福中,完全不知道黑暗早已经迫近。
【“我其实很讨厌m这个代号。”他露出一个兴奋到可怕的笑容。“我更希望自己一直是新海空。”
琴酒愣了一下,表情空白了一瞬。
“但我还是把公司的名字叫做m科技,你知道为什么吗?”新海空笑出声,含糊而讥讽地说道:
“我想让那些苟延残喘的boss残党,看到新海空是如何成为m,m又是如何爬上顶峰的!”】
“更希望自己一直是新海空吗?”松田阵平低低的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既然一切都是骗局,那么新海空究竟是什么时候加入组织的,又是什么时候篡位的?
还有……那份实验记录是真的还是他欺骗他们的又一个伪装?这一刻,他其实更希望那些记录是假的,因为如果那些都是真的的话,就代表了新海空的过去是他们想象不到的灰暗。
可他对那些boss残党的痛恨,却已经告诉了他,哪个才是更有可能的选项。
而琴酒也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同位体的反应有点不对啊,那句话有什么特殊的吗?
【在客厅暖黄色灯光的映照下,青年的头发泛着丝丝缕缕的金光。
他的笑容依旧温和,但配上他说的话,却莫名显得很可怖。他眼底闪烁着一丝热切,清瘦的躯体因为过度兴奋而止不住的颤抖。】
碎片二百三十六观测完毕,请自由讨论,五分钟后进行分组投票。
“他的精神状态是不是有点问题?”伊达航有些迟疑,新海空对外的形象一直是温和的,就算是对松田阵平也只是有一些小小的恶趣味。
就算这只是他在红方的伪装,他也不该如此癫狂。
新海空一开始对琴酒的恐惧也不是假的,他没必要在没人的地方如此伪装。那么事情是不是还有隐情呢?既然已经反转了那么多次,那么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吧?
投票开始……检测结果为世界4(新海),碎片标记为世界4-59。
彩蛋:欺诈游戏2.0(二)
这一节只是让三位可怜的前辈感受一下晴空万里的光芒。提前预警一下,这次的剧本可能会非常的……狗血。
卡塞尔小分队走在古堡的走道之内,阿卜杜拉在前,苏茜在后,昂热居中策应。
在走入迷雾尽头的那扇大门后,他们就出现在了这里,身后古堡的青铜大门紧闭。
这条走廊异常的阴森幽暗,两端似乎没有尽头,每隔很长一段距离才有一个典雅的银制烛台,烛台之上,光芒昏黄而黯淡。
走廊两侧有一扇又一扇紧闭的暗红木门,似乎联通着不同的房间。
而所有的房间,里面都没有一点声音,不知道分别藏着什么。
“尼伯龙根的空间是扭曲的,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
昂热最先停下脚步,开口道。
他们已经走了近十分钟了,...
他们已经走了近十分钟了,身侧的景象却始终没有变化,像是陷入了灵异故事中的“鬼打墙”。
在以往对龙族遗迹的探索中“门”是很危险的象征,无论是曾经的格陵兰冰海事件还是一年前对曰本海底高天原的探索都证明了这一点。
因此一开始谁都没打算去碰走廊两侧的那些木门。
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阿卜杜拉背对着昂热和苏茜走在最前方,因此谁也没发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疑虑。
他点点头,就近找了一扇暗红木门轻轻推开。
房间里没有地毯、家具或是别的生活用具,只有一排排面色木然的“人”有序地站立着,双手交叠在胸前,瞳孔漆黑无光看不见焦距。
他们头顶上有虚幻的黑色细线从天灵盖中伸出,径直伸向上方看不见的黑暗之中。
——像是木偶戏中被人操纵的木偶。
阿卜杜拉下意识关上了门。
该死,这么多的死侍……就先当作是死侍吧,要是一齐苏醒,一定会大幅度消耗他们的战力。
总不能还没见到龙王的影就把微型核弹丢出去吧!
昂热和苏茜原本就站在靠近木门开口的一侧,自然也看到了那密密麻麻的秘偶。
昂热当即拉开了身侧的另一扇木门,不出意外,里面依然是一模一样的秘偶大军。
他的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
如果单单是一个房间的死侍,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屠杀。但他们仨的言灵都是对身体负担偏重的那种,这么多扇门里如果都是这种数量的死侍,就算一直站着不动让他们砍都能活活累死他们。
真是麻烦的对手……龙王不都是骄傲至死,一定要正面迎敌到最后一刻的吗?这位怎么这么沉得住气,面对尼伯龙根被敌人侵入这么大的挑衅都能忍住不露面。
“苏茜,试试能否破坏走廊。”昂热关上门,后退几步,命令道。
苏茜的言灵剑御可以以自身为中心释放一个类似特殊磁场的领域,造成类似“意念控制金属物品”的效果。含铁、钴、镍等金属元素的材料在温室下具有铁磁性,是剑御最容易控制的物品,建筑常用的钢筋自然也在这个范畴内。
苏茜点点头,将手按在墙壁上,黄金瞳里燃烧着火焰般的光。
“不行,感觉不到可操纵的物体。”
言灵的领域在触碰到墙壁之后,便如泥牛入海般消隐无踪。苏茜面色有些难看,莫非这个龙王想把他们活活困死在这里?
“那就直接杀穿过去。”
阿卜杜拉果断再度拉开了门。
——呈现在面前的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风声和浪花拍打的声音交织成二重奏,混合着海风咸咸的气息扑面而来。没有摩肩接踵的秘偶,也没有从他们天灵盖伸出的黑色细线,出现在木门另一端的是海,蔚蓝的大海,一望无际的海在视线的尽头和天连成一片,分不清是天空汲取了海的蓝,还是海容纳了天空的。
仿佛之前看见的秘偶都是荒谬的幻觉一样。
……不,怎么想都是现在的大海更荒谬些。
苏茜蹲下身子朝下方伸出手,浪花眨眼间便沾湿了她的战术手套。
“是真的海水。”
昂热闻言,以常人看不见的速度疾行在走廊中,拉开一扇扇门又关上,再重新拉开。
第一次出现的都是清一色双手交叠眼眸无光的秘偶,第二次出现的就五花八门离谱得蹲了。大海、天空、山脉、沙漠、森林、甚至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每一扇木门后都是截然不同的光景,每一个地方都不是一个城堡里该存在的。
“这些都是陷阱,应该是以炼金矩阵连通了现实世界的各个无人区。如果贸然走进去,多半就再也回不来了。”
昂热面色凝重,难得有些苦恼。
这些门中应该只有一扇连通真正的龙王所在之地,但所有的门外形都完全一致,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辅助判断之处。
等等,如果每一扇门都能通向两个地方……
的确有一扇门是不一样的!
昂热转身就朝最初的来处走去。苏茜和阿卜杜拉不明所以,连忙加快脚步跟上。
他们进入古堡的那扇门……是青铜材质的双开门!
路明非觉得自己应该做出点什么反应的,但数不清模糊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涌出,让他头痛欲裂,完全失去了表情控制能力。
他怔怔地看着路鸣泽,无数问题到了嘴边,最后脱口而出的还是:
“那爸爸妈妈……”
也是不存在的吗?
“那是你们校长一个善意的谎言,”路鸣泽耸耸肩,“大概是为了增强你对混血种社会的归属感吧。路麟城和乔薇尼这两个人确实存在过,但他们既不是夫妻也没有孩子,在十几年前就死在探索龙族遗迹中,只是两个正好适合用来编故事的家伙罢了。”
“瞒着哥哥你是我的不对,但那个时候的你实在是太可怜啦!像个被人遗忘的幽灵。我想人总要抓住点什么才能活得下去吧?哪怕那只是幻影。”
明非,爸爸妈妈爱你。
古德里安教授用不太标准的发音转述的话语犹在耳畔。
“是这样……啊。”
他深深低下头,将脸埋在双膝间。
那个由昂热和路鸣泽编织的,美好的谎言泡泡终究还是破碎了。
—————
卡文到头秃……本来风王线是全算小克的部分,是想给赫尔墨斯马甲加戏的,结果一个正面出场都没有,我都没脸打诡秘主tag……
赫尔墨斯:谢邀,心理学隐身中,别问我不是空想家序列怎么隐的
搞了个克喵回诡秘世界后还能和小路联络的彩蛋,算是强行加戏了。可以当作这篇文大结局的后续看(真的能写到大结局吗)
这话不可谓不客气,赤井秀一和降谷零都懵了。
虽然已经看出来洛斯伊夫和琴酒从前关系应该挺好,但没想到关系好到说话能这么不客气。
“罗西特意改善了监狱伙食,就怕你进去的时候不适应,”洛斯伊夫说着满脸的痛心疾首,“你还在这里闹脾气。”
“那你让罗西自己滚进去待着。”琴酒冷声道。
洛斯伊夫脸上表情收敛了点。
他们都心知肚明,洛斯伊夫的插科打诨是为了消弭多年未见的陌生感,以及表现自己的无害。
但很显然,对琴酒的用处不大。
洛斯伊夫沉默了会儿,缓缓开口:“罗西去了司法部。”
“真是难得,他那个脑子居然记得下法律条文?”琴酒冷声嘲讽。
“艾米尔自学了心理学。”
“那个疯子终于决定自我拯救了?”
“蜜丽娅转进了外交部。”
琴酒顿了下,“真出息,让那个死社恐去外交部。”
洛斯伊夫沉默。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又不自觉手指搭上了琴酒的肩膀,“看来,你已经没有条件可以用来打动琴酒了呢。”
其他组织成员也都讽刺地看着洛斯伊夫。
事实上,当他们知道琴酒居然和沙俄军委这么熟络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猜到琴酒原来的身份了,不过愤怒怀疑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琴酒成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不过他们死到临头居然还能看上这么一场好戏也真是值了呢。
不得不说,组织高层都是群乐子人,这种情况下还能兴致勃勃地在琴酒和洛斯伊夫之间转移目光看戏。
洛斯伊夫满脸沉重,目光中透出隐隐的哀伤,看着他这样子,降谷零也觉得不好受,他也是卧底,甚至就在几分钟前刚结束卧底任务,但即便他成功完成了任务,但卧底过程中经历的磨难和失去挚友的痛苦却是无法磨灭的。
虽然没有明说,但琴酒是前苏卧底已经明摆着的事实了,降谷零无法想象当初故国零落,上线断绝的情况下,琴酒是什么心情。能派来做卧底的无一不有坚定的信仰,信仰崩塌,恐怕这才是琴酒与乌鸦共沉沦的原因吧。
这一刻,降谷零居然诡异地和琴酒共情了。
洛斯伊夫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带不走你了是吗?”
“已经浸入黑暗满身污泥,又怎能坦然接受光明呢?”贝尔摩德轻嘲,既是说琴酒,也是说她自己,“会被融化的啊。”
洛斯伊夫置若罔闻,又捂脸叹气,“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是你逼我的。”
琴酒心中不详的预感更深,身边围看的酒瓶子警惕地盯着洛斯伊夫,这是说不过就想上手抢人了?
琴酒第一小弟伏特加反应最大,连忙护到他大哥身前,“你想动手?!”
赤井秀一沉默地看着,最后走到这一步在他的预料之内,琴酒厌恶背叛,绝不会在生死存亡关头跟洛斯伊夫走,然而洛斯伊夫对琴酒势在必得,最终动起手来是肯定的。
只是,终究还是可惜……
“我怎么会动手呢,”洛斯伊夫声音微颤,肩膀耸动,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想必一定已经眼眶湿润了吧,有些感性的警察神色动容,看着琴酒的眼神纠结复杂。
琴酒看着这样的洛斯伊夫,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同时脑内神经在疯狂预警。
“你……”
“怎么会是我跟你动手呢。”洛斯伊夫肩膀耸动幅度加大,众人逐渐看出不对劲来。
洛斯伊夫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你这狗德行我还不知道,真要动手,我不得拉上罗西他们群殴你。”
琴酒的心跳突然开始剧烈跳动。
是的,单对单洛斯伊夫打不过他,罗西打不过他,艾米尔打不过他,他们如果真的这么强硬地要带他走,出现在这里的绝对是他们全体对他的围殴,但为什么现在只有一个洛斯伊夫?
一个洛斯伊夫带不走他。
洛斯伊夫戏谑地看着琴酒,“是的,本来我们是这么打算的,甚至出发前一天他们都已经把手里的事都交接给副手了,但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
洛斯伊夫的突然变脸震惊了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但同时两人也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变化才是洛斯伊夫有把握拿下琴酒的底牌。
“嘿,索妮娅,这边!”
洛斯伊夫眉飞色舞地朝琴酒身后挥手,琴酒却仿佛一瞬间失聪了。
索妮娅?
宛若一道闷雷炸响在他耳边,炸得他惊慌失措,丢盔弃甲。
“甜心,别人的东西最好不要乱碰哦。”
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伴随着骨骼脱臼的声音和贝尔摩德的吸气声。
耳边似乎是响起了酒瓶子们呵斥的声音,乱糟糟的,琴酒完全听不真切,只能听清他的爱人在呼唤他。
“亲爱的,不回头看看我吗,嗯?”
“伊诺万夫维奇·阿列克谢。”
琴酒不敢转身,理智却硬逼着身体动起来,然后意料之中又不敢置信的,入目的面容就是无数次在梦中出现过的脸。
即便面前的人穿着的是洁白的连衣裙而不是英气的军装,
即便面前的人一头及腰的棕色长发而不是利落的齐耳短发,
即便面前的人面容满是病态的苍白而不是红扑扑的健康脸色,
即便面前的人和梦中的身影天差地别,琴酒望着那双琥珀色熠熠生辉的眼瞳,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他的索妮娅。
琴酒恍惚着伸出手,赤井秀一从没见过这位优秀的狙击手有手抖的时候,然而琴酒现在的手发颤得几乎握不住枪。
“热的……”
手触到温热的时候,琴酒恍惚着居然有点想哭,他从没想过亲手被他射穿心脏的爱人还能活生生地出现在他面前。
被巨大的惊喜迎头砸来,琴酒完全失去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原来人在绝对的情感面前真的会下意识地寻找神明。
他从来对神明嗤之以鼻,但这会儿满心的情绪无法发泄,只能感谢神明。
上帝也好,佛祖也好,天照大神也好,当然最感谢急救的医生,真的很感谢这世界留下了他最后的怜悯。
索妮娅手抚上琴酒的脸颊,眼神悲悯,“可是伊诺,你身上好冷啊。”
“索妮娅……”琴酒低声呢喃。
说话间,索妮娅的手逐渐下滑,落到琴酒脖子上,然后猛然发力,琴酒猝不及防,就被索妮娅掐着脖子撞到了墙上。
“琴酒!”
“大哥!”
眼见伏特加掏出枪,琴酒厉声呵斥道,“不准动手!”
与一众紧张的酒瓶子不同,洛斯伊夫与他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见他颠儿颠儿地掏出了录像机。
在一众震惊的视线下对准了索妮娅和琴酒,甚至还是高清放大聚焦。
洛斯伊夫喟叹一声,“我和那群人打了个你死我活才夺来来霓虹的资格,就是为了这一幕啊!”
洛斯伊夫满足了。
“这是,什么情况?”降谷零觉得他已经跟不上这群沙俄人的思维了。
“看不出来吗,家暴现场啊。”
洛斯伊夫轻描淡写地丢下一个炸弹,炸得众人头晕眼花。
“你的意思是,那位索妮娅是,是琴酒的……”
即便是赤井秀一,听到这个消息也有点绷不住。那可是琴酒啊,组织内最冷血无情的清道夫,怎么看都跟恋爱,情人,老婆这些词绝缘吧。
“他差点娶进门的老婆。”
“差点?”降谷零是会抓重点的。
洛斯伊夫没什么感情地扯了扯嘴角,“结婚前夕被他一枪正中心脏。”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一瞬间失语,不过看洛斯伊夫和索妮娅的表现,似乎并不是负心琴酒痴情女的故事,那么就是……
“索妮娅?”贝尔摩德突然轻笑出声,捧着她脱臼的手腕跟没事人似的,也不接回去,慢悠悠道:“索妮娅·莫索利亚?”
“看来你认识?”降谷零挑眉。
洛斯伊夫也跟着看过去,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贝尔摩德,不愧是全球有名的女明星,明艳姣好的容貌,金色的长卷发更增色几分,但最吸引人的还是她个人独特的充斥着秘密的魅力,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但很可惜,洛斯伊夫就是那个揭开了神秘面纱的其中之一。
面对洛斯伊夫冰冷的看死人的目光,贝尔摩德丝毫不怵,反正她早晚都是个死人。
“前苏政界要员的女儿,同时也在军部混的风生水起的天才,贝塔小队的领头人,这样的人组织怎么能让她成长起来呢。”
贝尔摩德笑意吟吟,对他们的黑脸视而不见,“不然你们以为琴酒凭什么拿到五大基酒之一的代号。”
太猖狂了!
众警员攥紧了拳头,对这个组织的猖獗程度有了更深的了解,居然手都能伸到前苏的地盘,虽然也有那边的放水的原因在,但组织的势力之大可见一斑。
“砰——”
直到鲜血从贝尔摩德肩膀迸溅,他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对峙的第一枪居然是洛斯伊夫开的。
这个素来爽朗不拘小节的青年此刻满脸阴霾,与原先的跳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陌生的让人心惊。
贝尔摩德忍不住大笑起来,“都说贝塔小队都是一群疯子,我有幸见到其三,果然名副其实。”
“彼此彼此。”
万万没想到上下篇居然都写不完
非要卡着吗,哥的每一天都是限量版
非正常观影,文野众人观看三次世界文豪们后身份逆转为正确关系。(即收走zw的偏心和挂,以三次文豪们的成就来重新分配战力以及令角色们拥有三次的记忆)
角色ooc肯定,各位慎入,对zw不友好,可能造成不适,退出即可。
文豪们关系我乱编的,只有一点现实依据别信,造成误解很抱歉(土下座)
注意是世界文豪,而不是仅限日本。
可以观看作品。
文笔不行,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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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苏联作家马克西姆·高尔基:普希金之于俄国文学,正如达·芬奇之于欧洲艺术。
俄国作家伊凡·谢尔盖耶维奇·......
俄国作家伊凡·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他(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创立了俄国的诗的语言和俄国的文学语言。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一提到普希金的名字,马上就会突然想起这是一位俄罗斯民族诗人。他像一部辞书一样,包含着我们语言的全部宝藏、力量和灵活性。在他身上,俄罗斯的大自然、俄罗斯的灵魂、俄罗斯的语言、俄罗斯的性格反映得那样纯洁,那样美,就像在凸出的光学玻璃上反映出来的风景一样。
俄国哲学家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赫尔岑:在尼古拉一世反动统治的“残酷的时代,只有普希金的响亮辽阔的歌声在奴役和苦难的山谷里鸣响着,这个歌声继承了过去的时代,用勇敢的声音充实了今天的日子,并且把它的声音送向那遥远的未来。
俄国作家伊万·亚历山德罗维奇·冈察洛夫:普希金是俄罗斯艺术之父和始祖,正象罗蒙诺索夫是俄罗斯科学之父一样。】
死寂,空气里满是骇人的低气压。凡是对政治界有所涉足或是对文字有所解读的人都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俄国诗的语言,俄国的语言。”
“语言的全部宝藏、力量和灵活性。”
“俄罗斯生活的脉搏。”
“俄罗斯那遥远的未来。”
别林斯基和高尔基一句一句的念着,身为唯二俄罗斯当局的超越者,他们却难以抑制住他们因为愤怒而升腾的异能。
屠格涅夫面部表情染上些许呆滞,他自喻为“多余人”就是为了免除外界的一切注视,身为俄罗斯高层的情报管理者,他不能暴露出任何一点身份暗示。原以为自己出现在这里却没有被注意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可是现在这个屏幕却把他的名字无情的展示在了上面。
‘太糟糕了。’他咬着自己的笔。
巴尔扎克摇了摇头,他凌乱的头发此时显得有些杂草丛生的样子。他心烦气躁时,他的头发会背叛他。
果戈里有些无措的摸了摸面罩,不知为何,他的心里蓦然升起一股悲伤,来自遥远的地方,跨越了时空。
‘另一个小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他会拥有自由吗?’隐藏着的银瞳暗淡。
伊万冈察洛夫没有想到自己也会出现在上面,这个世界的同伴普希金突然消失了,在他意识到之前已经不清楚消失了多久。他心里迷惘着。
福泽谕吉察觉到他的小猫江户川乱步自看到芥川龙之介的身份正位起就再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不禁心生担忧,他沉默的抚上江户川乱步的肩膀。
像受到了惊吓,江户川乱步猛然回头,眼里面盛满了以前从未出现过的迷茫与无助。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被剥夺了,或者说是变得更接近于“原来”的我了,这种感觉,好讨厌。可是,好真实。
他做着口型。
【1.读书和学习是在别人思想和知识的帮助下,建立起自己的思想和知识。——普希金
2.有两种模糊:一种源于思想感情的贫乏,只能用语言来替代思想感情;另一种源于语言的贫乏,语言不足以表达丰富的感情。——普希金
3.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4.当青春像一缕轻烟,带走青春岁月的欢喜,我们再从老年那里获取一切可能获取的东西。——普希金《普希金诗集》
5.往后,别在黑暗的夜里等我,你独自怀着痛苦的希望,在清晨的第一缕霞光闪出前,请别点亮烛光。——《普希金诗集》
6.在蔚蓝色的天幕之下静卧的雪反射着太阳,就像一张张壮丽的地毯;只有透明的森林泛着黑光,银霜间的枞树挤出翠绿,冰封的溪流闪闪发亮。——普希金《普希金诗集》
7.人的影响短暂而微弱,书的影响则广泛而深远。——普希金
8.上天让我们习惯各种事物,就是用它来代替幸福。——《叶甫盖尼·奥涅金》
9.愿你的未来纯净明朗,像你此刻可爱的目光;在世间美好的命运中,愿你的命运美好欢畅。——《普希金诗集》
10.我曾经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地爱过你。——《我曾经爱过你》
11.不久前我曾恳求你欺骗我心中的爱情,以同情、以虚假的温存,给你奇妙的目光以灵感,好来作弄我驯服的灵魂,向它注入毒药和火焰。——《我们的心多么固执》
12.世界上没有幸福,但有自由和宁静。——《该走了,亲爱的》
13.读书是最好的学习,追随伟大人物的思想,是富有趣味的事情。——普希金
14.不管怎么说,不怀希望、不求报答的爱情肯定比一切工于心计的引诱更能打动一个女人的心。——《彼得大帝的黑奴》
15.你尽可注视别人的脸,但请信任我这颗心。——普希金
16.我爱过你,爱得那么真挚,那么温存。上帝保佑,但愿别人也能这样爱你。——《我爱过你》
17.这悬崖边不断破裂的爱,因为不忍停下的足步而坍塌。忘了他吧,眼泪只会弄湿翅膀,只要心灵足够宽广,其实随时都可以飞翔,即使这颗心早巳坠落深伤。——《爱的尽头》
18.“你最可爱。”我说时来不及思索,而思索之后,还是这样说。——普希金】
“你最可爱……”与谢野晶子脑海里回忆起那句“我的天使”心脏猛的一停,身体小范围的颤抖着。
“瞬息与青烟”泰戈尔长呼一口气,“请相信我的的心我的爱,我曾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他目光里有飞鸟划过。
“这里是明艳的,清新的,毫无忸怩作态的华丽词藻的,这里只有诗。”果戈里心里有一个声音低低地说,他轻轻念出来。
【19.在你孤独,悲伤的日子请你悄悄地念一念我的名字,并且说:有人在思念我,在世间我活在一个人的心里。——《我的名字》
20.她无意中失言,把空泛的您说成了亲热而随便的你,于是在我钟情的心中唤起了种种甜蜜韵情思。我若有所思地站在她面前,目不转睛地把她凝视;我对她说:“您多么可爱!”心里却在说:“我多么爱你!”——《你和您》
21.失败之前无所谓高手,在失败的面前,谁都是凡人。——普希金
22.世界的设计创造应以人为中心,而不是以谋取金钱,人并非以金钱为对象而生活,人的对象往往是人。——普希金
23.常记得那个美妙的瞬间,你翩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仿佛倏忽即逝的幻影,仿佛圣洁的美丽天仙。当我忍受着喧嚣的困扰,当我饱尝那绝望的忧患。你甜润的声音在耳旁回荡,你俏丽的面容令我梦绕情牵。——《致凯恩》
24.在穷乡僻壤,在囚禁的阴暗生活中,我的岁月就那样静静地消逝,失去了神往,失去了灵感,失去了眼泪,失去了生命,也失去了爱情。——《致凯恩》
25.被你那缠绵悱恻的梦想随心所欲选中的人多么幸福,他的目光主宰着你,在他面前你不加掩饰地为爱情心神恍惚。——《被你那缠绵悱恻的梦想》
26.不要急作决定,只要睡一晚,就会涌出好智慧。没有智慧的头脑,就像没有蜡燃的灯笼。——普希金
27.我用软弱的低语呼唤我的爱人,但在我的意识中又聚起阴郁的幻想。我用我软弱的手在黑暗中把你寻觅。突然,在我滚烫的额头,我感觉到你的眼泪、你的亲吻和你的气息。——《康复》
28.我们喜爱高尚的谎话,胜过喜爱许许多多的真理。——《英雄》
29.讨厌的都市之所以还让人留恋,仅仅是因为你生活在其中。——普希金
30.“一切都是我的。”黄金说;“一切都是我的。”宝剑说。“我能购买一切。”黄金道;“我能夺取一切。”宝剑道。——普希金】
“世界的设计创造应以人为中心,而不是以谋取金钱,人并非以金钱为对象而生活,人的对象往往是人!”抨击着唯主论,重视着人的价值。莎士比亚像是找到了共鸣的钟,他冷却多年的心再一次跃动。
“在穷乡僻壤,在囚禁的阴暗生活中,我的岁月就那样静静地消逝,失去了神往,失去了灵感,失去了眼泪,失去了生命,也失去了爱情。”高尔基望着这段话,他能够猜到这一定是19世纪的俄国政府的下流作为。
{反动派扼杀俄国作家有几种手法
一是暗杀:如对普希金、莱蒙托夫
一是明害:如对雷列那夫、波列查耶夫
一是慢性折磨:如对别林斯基、果戈里}
“别林斯基……”契诃夫只是望着。“……屠格涅夫,你认识哪些人呢?”他声线压的极低。
屠格涅夫望着上面的名字在记忆里搜索着。“实际上,抱歉契诃夫先生,我和您所认识的没有差异。”他垂眸。
契诃夫安慰地拍了拍前者的肩膀,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不仅仅是贬低侮辱,还有抹灭啊。”
卡勒德·胡赛尼抬头,方才他已经被海明威先生领去了美国阵营。白发的人和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来到了美国,那么就请埋葬过去,创造新的回忆吧。”海明威俏皮的眨了眨眼。
卡勒德·胡赛尼眼眶有些泛红。
卡夫卡在一旁补充着,眼里没有活气,语调苍白无力:“啊是的,请好好活着吧。像我一样,在第二次异能之战的时候去游泳吧。”
海明威按下了卡夫卡毛茸茸的脑袋。
俄罗斯阵营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人棕色的长发张扬的上翘着,全身上下都是贵族的气息,他虚虚地牵着另一人的手。另一人有着漂亮的金棕色卷发,乖巧的贴在头上,目光明艳却隐隐透露着一丝苦涩。这两人肩并肩走出来,空间几乎是瞬间落入安静。
“……或许我们来的不是时候?”瓦西里·茹科夫斯基低低笑着,打趣着一旁的友人。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瞪大了双眼:“天哪!您一定在这个时候说这些俏皮话吗先生!”
“亚尼,我可是为你而来到这个世界的!”瓦西里·茹科夫斯基语调上扬:“这里全然没有美的和谐,低俗下流充斥着每一处地方。若非为了你,和尼古莱,我又怎么愿意来到这里!”
中岛敦观察到突然陷入沉默的太宰治挑了挑眉。
“啊,果戈理。”他的挚友显然放弃了争辩,他的思想全然被另一个人夺取了,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那个在他们印象中带着漂亮墨蓝色长发,带着灵奇的性格和迷人的文笔来到他们生活之中的挚友——在这个世界同样遭遇了扭曲。
普希金的目光如炬,他轻轻扫过周围的,这个世界的人们,眼中存有淡淡的忧伤。在终于找到他不堪回首的这个世界的记忆里的果戈理——他将脸埋在披风里,看不清动作——他的悲伤仿佛要流出来了。
别林斯基注视着,他的心中苦甜交织,不知作何感想。
这水一般的悲伤里有为自己有为世界更多的却是为了别人。瓦西里·茹科夫斯基握住了普希金冰冷的手,在不久前,他的挚友眼里涌出遏制不住的血泪,仿佛撕裂的喉管痛苦的挤出几个词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我的痛苦已然大于我的力量了……”
挑衅与流言已经将他的思维彻底扯烂了,他的挚友,一直歌词着希望与自由的太阳,在反动派的阴谋里失去了生机。
可惜他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里面没有一项教导他如何安慰别人,他只能抱着许久不见的挚友颤抖的身体,试图平息他的情绪。
‘若是尼古莱在的话,他会很完美的安慰尼亚的。’瓦西里·茹科夫斯基心里念叨。
“亚尼。”他轻轻唤着身旁的友人。普希金迟钝的转过头,看到为他而来的好朋友用嘴唇向另一方努了努。
他略带不解的望过去,却猛然对上了许多或震惊或好奇又或是贪婪的,带着恶意的,他所熟悉的目光。
他想起来了,现在的他是新的超越者,未知能力的,俄国超越者,带着从未见过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或转头,冷静地对上了一个人的目光,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实际上他在生前从未听说过此人,但是却在这个世界里面成为了他的顶头上司。
他这个世界的潜意识在尖叫,吼叫着他很危险。但是开始对上他目光的一瞬间,普希金所感受到的是怜悯,探究,和,坚定的信念。
像他“十二月党人”里的好朋友们那样。至少目前是这样的,他微微侧目。
再者,菊池宽仅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芥川龙之介的身旁,然后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将芥川龙之介扶到他的身边。
中原中也没有制止,或许不是他的错,只是菊池宽身上的味道令人无比安心,又或许是他的心底有声音告诉他‘让他把芥川龙之介抱走吧,不会有事的。’
一道带着浓浓的不安与迷茫的声音穿刺过近乎弥漫着硝烟的氛围。
“沙,沙尼亚?”人们印象里面疯疯癫癫,不可理喻的小丑此刻小心翼翼的从披风里抬起头,眼里是混乱的流麻,他显然是无意识念出来的。
普希金低低吸了一口气,他有些惊讶的望向果戈里。
“米特莱?”他喉中苦涩,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呼出对方的爱称或是被对方呼出爱称了。
{……竟然,自己动摇了束缚吗?}界语气透露出浓浓的惊讶{不愧是果戈理先生啊,愿意追求无束缚的自由。}
【现在开始进行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的身份正位】世的语调终于有了轻微的变化,有些明快起来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略带惊讶的转过头,他有些怔怔地看着西格玛握着他的手。
西格玛脑子里面混乱一片,他只是在下意识担心果戈里的身份正位会伤害到近侧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所以动手将他拉远了果戈里,即使他现在依旧恐惧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快死。
陀思妥耶夫斯基瞬间反应过来西格玛的动机,他低低笑出声。
‘真是天真的可爱啊西格玛……标着异能禁止的空间实际上并没有封锁我们的异能力哦,万一有人一时忘记了会怎么样呢……’
与此同时,一种骇人心肺的空虚感爬上在场的人的脊梁,无边的空间地面上浮游着白色的幽状物。
是魂灵,瓦西里·茹科夫斯基和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心中明了。
“啊啊这是什么啊?”蒙哥马利紧紧拽着菲茨杰拉德的衣袖,小声尖叫着。
菲茨杰拉德试图抽出手臂失败,面露难色地看向地面上阴气刺骨的魂灵。
洛夫克拉夫特抬起脚踩了踩这些魂灵,白白的灵体在他脚下四处逃撒。似乎一直不清醒的他不解地歪了歪头,最终还是沉沉睡去。
菊池宽沉默地站起来,这时中原中也才注意到他穿了一双很高的和鞋,刚好可以免去魂灵的骚扰。
于是他终于被日本众人发现了。
太宰治面露不爽地盯着菊池宽,不清楚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场景很不爽,明明……
明明什么?
‘……为什么是这样,我难道是那个受“宠爱”的人物吗?’他竟然无意识咬起了手指。‘如果真相是这样的话,也太……恶心了’
格雷厄姆·格林倒是弯下身子,试图抓住一只,结果当然是失败了。于是他不甘地哼了一下。
宫泽贤治双眼亮晶晶:“哇!这些小东西好像小时候妈妈故事里面的小精灵!他们是大地的守护神呢!”
中岛敦探头:“欸是这样吗?可是他们看起来也不小啊?”说着他伸出手臂比了比,“都和国木田先生差不多大了。”
国木田独步捂住了脸,镜泉花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目光真挚澄澈,有熠熠光辉在闪:“尊敬的普希金先生,茹科夫斯基先生,我是这个世界的维萨里昂·格里戈里耶维奇·别林斯基,见到您真是宛获新生!”
“别林斯基,真是久别重逢!”普希金笑眯眯,语气上扬欢快嗓音几乎驱散了别林斯基心底散出的寒意。
果戈里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庄园,面前是一道沉重的大门,门缝里传出来的是压抑着的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正文:
“嘛嘛,琴酱还真是无情呢。”萩原研二捂着心脏作出受伤的样子。
“如果可以收一收你劣质的演技,我认为我们还可以好好说话。”琴酒瞥了他一眼,「不能翻白眼,人设不能崩」琴酒内心一遍一遍重复贝尔摩德说的话……
狗屁!要还能忍他就不是TOPKiller,想法一出琴酒立刻对萩原研二翻了个白眼,然后一个过肩摔把人摔成豆豆眼。
呼,舒坦。琴酒插着兜感觉终于出一口气。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吼打断了琴酒的庆幸。
“小兔崽子!有本事给老子回来!”鬼冢教官大吼着,“刚上学就打架!我看你们不想活了!”
“刺激”诸伏景光不知什么时候冒...
“刺激”诸伏景光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阿阵啊,降谷和阵平真的很不合呢~”
琴酒眼睛一直盯着诸伏景光按在他肩膀的手,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那人的手给崩了。
诸伏景光像是没注意到依然侃侃而谈的和萩原研二聊天。
“就是那俩小子打架吗?”
“啊,班长。”萩原研二叫了一声。
“你好,伊达航。”伊达航冲琴酒伸出手。
“琴……黑泽阵。”琴酒一个不注意差点说出代称。
“?嘛,阿阵,可以这么叫你吧。”伊达航挠挠头说。
“伊达航!!”鬼冢教官催命般的声音传来,“给我治治班里这俩刺头!”
“真辛苦啊~阿阵为什么你总看起来这么闲呢~”诸伏景光笑眯眯的说。
“……”想拉我入坑就直说没必要含沙射影,谢谢。琴酒心里无数个吐槽,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降谷零大喊:“教官!他们几个超级闲的!”
“闲?!你们几个人明天上课都给我跑10公里去!我手底下就没闲人!”
“……”
很好,又是手痒的一天
二十二.
又来了。赤井秀一皱眉。这已经是他第无数次听到这个对Gin的形容了。只是这次更加的具体一些,不是笼统的“父母”,而是“养大他的人”。
他还记得Gin曾经告诉过他,他没有父亲,母亲也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不难做出Gin是在三岁之后被组织中的人收养,并为组织一直工作到现在的猜想。
而在这段岁月里,Gin因为那位先生的命令,亲手杀死了养大自己的人,成为了现在的Gin。
如果Liqueur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么Gin应该会毫不犹豫的下手吧。
赤井秀一转过头看着叼着烟静静站在他身边的Gin,帽子刘海和竖起来的风衣领子完美的遮住了Gin脸上的表情。
他们现在...
他们现在正在Liqueur的公寓里,十分奇异的气氛良好。
明明是杀人者与被杀者的关系,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却依旧融洽的共处一室。
Liqueur在知道自己死期将近了之后反而冷静了下来,还邀请Gin和Rye还有Vodka上去坐一坐。
反正我马上也要死了,就让我最后喝一杯上路酒吧。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的,你也看到了我这副样子,根本不可能从你的手里逃出去。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在房子里做什么手脚想要和你同归于尽之类的事情,你知道我不是这种人——这些是Liqueur的原话。
那时候的Gin听了这些话,虽然嘴里说着“谁知道你呢”,但还是应了Liqueur的请求,只是将Vodka留在楼下看车。
“Liqueur,你说的太多了。”Gin的声音不温不火。
Liqueur一愣,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赤井秀一,笑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孤僻呢。你总是嫌弃Vermouth是个秘密主义者,但事实上你自己也不遑多让吧。”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Liqueur清甜的味道混合着葡萄香划过舌头上的味蕾流进肚子里,带来一阵暖意。Liqueur晃动着手里的酒液,看着酒脚顺着杯壁缓缓流下来的样子说道,“我还真是像Liqueur的味道一样天真呢,竟然认为自己可以逃出组织的掌控,至少可以将孩子生下来......明明知道这是天方夜谭却还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孩子和我一样满身罪孽罢了。”
Gin平静到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冷漠的说道:“这就是你最后的遗言了吗?”
Liqueur一愣,随即笑道:“Gin你这家伙,还真是和传闻中一样冷酷无情呢。”她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闭上了眼睛,“还请你手下留情,给我个痛快。”
对不起了,宝宝。Liqueur的手紧紧的放在自己的腹部。宝宝你死后一定会上天堂的吧。
但是出乎Liqueur意料的,Gin的第一枪打在了她的腿上。
“啊——”感受到腿上剧痛的Liqueur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小腿肌肉被Gin的伯莱塔的子弹穿透的地方,忍不住抬起头来对Gin怒目而视,“Gin你这家伙......呃——”
又是两枪,一枪穿过了她的另一条腿,一枪穿过了她的一只手臂。
赤井秀一也一下子惊呆了,他皱着眉看向Gin,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赞同:“Gin......”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Gin的子弹就擦着他耳朵十公分的位置射进了他身后的墙壁里。
Gin的脸上带着可怖的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那位先生可是要我好好的教你组织的规矩呢。这就是我们一贯的作风,你也要好好学着。”
赤井秀一的瞳孔一缩,墨绿色的眼睛里透着寒意。
Liqueur现在双腿和一只手臂都受了伤,四肢中废了三肢,已经无法移动了。
她喘着粗气,忍着身上的剧痛,瞪着正冲自己走过来的Gin,咬牙切齿的诅咒道:“Gin......你不得好死......”
Gin笑:“等到我们在地狱相会的时候你再来找我报仇吧。”他拿起那瓶Liqueur没有喝完的那瓶酒,打开,倒在了地板和布艺的沙发上,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着了被他洒在地板上的酒液。
橘黄色中透着蓝紫的火焰迅速蔓延,一下子就烧起了一大片。
Gin转身,进入到卧室,厨房中继续点火。
赤井秀一看着一只手护着肚子摊在椅子上的Liqueur,心下不知该作何打算。
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别处纵火的Gin,几个念头迅速闪过,最终还是用别在袖子里的微型对讲机对埋伏在这附近的FBI小队下达了准备行动的指令。
赤井秀一回头看了一眼火场中瘫坐在椅子上看不清表情的Liqueur,最终还是先行一步离开了这间公寓。
他即使能够做到像上次的意大利之行那样面不改色的进行屠杀,也无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受了枪伤的孕妇坐在火场中而无动于衷。
只是这次能不能救下Liqueur就要看造化了。
Gin在离开之前,来到低垂着头看起来似乎是整个人都失魂落魄心灰意冷的Liqueur身边,轻轻的在她的耳边说道:“Liqueur,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手上掌握着的那份名单吧。你就好好的带着这份名单投奔地狱去吧。”
公寓的门,关上了。
“......名单......吗......”Liqueur低低的笑了出来。她知道Gin说的是什么。那是一份组织成员潜伏在各个警察组织之中的卧底名单,虽然并不完整,但也足够让组织忌惮。
自己就要死了啊,而且还是在断手断脚的剧痛中呼吸困难而死——还真是附和那个冷血的Gin的作风呢。
宝宝啊宝宝,Liqueur用自己那只完好的手捂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眼角划下一行清泪,对不起,是妈妈没有用,没能保护好你......
Liqueur住的那间公寓因为火光的原因在一片漆黑中很是显眼,但由于是深夜的原因,在火势变大之前被注意到的几率也非常的小就是了。
“Vodka,你来开车。”Gin打开副驾驶的位置坐了进去。
整个回程比起来的时候还要更加沉默。
赤井秀一在Gin的车子一离开这个街区的时候就立刻给埋伏着的FBI小队下达了救援命令。他墨绿色的眸子透过后视镜看着Liqueur公寓的方向,心里暗自祈祷。
一定要赶上啊。
而Gin此时,也透过车窗后视镜看着赤井秀一看着的方向,心里想的也是同一件事。
他可没有虐待孕妇的爱好,这样做的手法虽然看起来残忍了一些,但是却是在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意图之下保下Liqueur的最好的办法。
他的鼻子不仅仅对叛徒很灵,对那些无孔不入的警察机构也一样。
早在到达Liqueur的住所附近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身边若有若无的埋伏的气息。
Gin在一个月前Liqueur的事情曝出来的时候就知道,因为Liqueur本人掌握着很多组织内部的情报的原因,作为完美资料的Rye不可能会对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无动于衷。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两全其美的办法。
决定保下Liqueur也是个突然的举动,因为直到Vermouth的情报传过来之前,整个组织里没有任何人知道Liqueur怀孕了这件事。
而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明明没有任何异常的Liqueur会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背叛组织。
这个理由,触及了Gin的记忆中,隐藏的最深的,也是最柔软的一部分。
所以虽然手法非常的粗暴,但只要Rye背后的那个机构不拖拖拉拉的话,Liqueur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性能够得救的。
只是能不能保住孩子,就要看天意了。
反正,他已经告诉了Liqueur她手上最重要的筹码是什么。
而在火舌舔舐的公寓内,Liqueur因为呼吸不畅的原因,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
......到此为止了吗?
恍惚中,Liqueur似乎听到了有人走过来的声音。
而且还不止一人。
Liqueur强撑着自己的意识,勉强看到了一队穿着防火服冲进来的人。
......消防员?不,不是的......
其中的一个队员将自己架起来,和另一个队员一起迅速的将自己抬出了这间着火的公寓。然后另外的几个人似乎将什么东西从一个大大的旅行包里拿出来,放在了Liqueur刚刚坐着的那张椅子上。Liqueur在被抬离火场之前看到的,就是从那个她先前坐着的椅子上垂下来的一只女人的手。
离开公寓之后,Liqueur被迅速的转移到了一辆装载着各种医疗器械的保姆车上。
.......F......BI......
Liqueur混沌的大脑在这一刻突然重新开始转动。
FBI!这么说来的话,Gin最后说的那句话的用意难道是......!
Liqueur几乎压抑不住心里的惊涛骇浪,如果不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她几乎就要去找Gin问个清楚了。
Gin这家伙......Gin这家伙......Liqueur的眼前涌上一股湿意。
好好带着这份名单投奔地狱......吗。
Liqueur勾起嘴角,却还是没忍住流下了眼泪。
这可真是,宛如天堂一般的,地狱啊。
然后,她突然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一阵收缩的剧痛——
“啊啊啊————!!”Liqueur仅剩的那一只完好无缺的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上的枪伤比起此时腹部的疼痛已经变得不值一提,她整个人抽搐着从床上板起来,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痛苦的呻吟,“孩子!”她大叫道,“快救救我的孩子!”
“病人血压正在急速下降,再这样下去会陷入休克状态!”
“血袋呢?再拿一包过来!”
“羊水已经破了,病人有早产迹象,必须立即送往医院进行剖腹产手术!”
在一片嘈杂的急救声中,Liqueur的意识逐渐迷离。
在彻底昏过去之前,Liqueur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五月的第二个星期日——母亲节。
***
“今日凌晨在鸟矢町四丁目的一处公寓住宅发生火灾,火灾总共造成一人死亡,三人轻伤。死者为发生火灾的公寓里的住户......”
Gin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眼前正在播报新闻的电视。
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尽了人事之后,剩下的就只是听天命了。
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已经完全结束了。
“嗯。嗯。我知道了。她什么时候会醒?......最迟明天上午吗......那她的孩子呢?保住了吗?......哦,这样,我知道了。”赤井秀一的脸上总算露出了自离开Liqueur的公寓之后的第一个笑,“那么,之后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请转告詹姆斯,让他不用担心我。”
方形的威士忌杯里装了三分之二的冰块,然后加了一盎司的Liqueur,赤井秀一伸手拿起杯子,轻轻在手中晃动。待到冰块融化了一些之后,赤井秀一将杯子放到嘴边,浅浅的尝了一口。
对于男性来说更像是饮料的甜味酒液顺着喉咙流下,淡淡的葡萄香在口中蔓延开来,冰凉的刺激着大脑。
这种甜度是比较适合女性喝的低度数酒,不过偶尔来一杯倒是也感觉很不赖。
赤井秀一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手指摩挲着透明的杯壁,感受着杯中液体的温度从指间一直传递给身体的反射神经。他低头看着杯子里金黄色的酒液,墨绿色的眼睛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Gin......你当时,是故意那么做的吗?作为组织里暗杀部第一人的你,应该不至于会犯下不给予暗杀对象致命一击以确保任务完成的这种低级错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