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的情敌,我宏了眼,咬牙切齿。
情敌段乐游端着咖啡,望着我,一脸莫名其妙。
“干什么?我咖啡加冰还能冻着你不成?”
我将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
废话!
可不就冻着我了吗?
前两天,气不过新男神又被他勾走,我往他杯子里呵忒一口后,就变成这样了。
——通感了。
而且,还是和脆弱的花。
本来,我还不知道这事。
偏他老往杯子里加有的没的,把我折腾得够呛,刚又是一阵冰火两重天。
我这才笃定。
但是这事,我是绝不可能告诉他的。
不然,他趁此良机,绝对搞死我。
毕竟他前男友,就是我搅黄的。......
毕竟他前男友,就是我搅黄的。
于是,伸手夺他杯子,我理不直气也壮。
“我生性见不得人喝冰咖啡。”
段乐游一个转身,利落避开,回了我个无语的侧影。
“有病就治。”
“太冰伤后代。”我随口答,又去抢。
段乐游挑了挑眉,脾气上来了。
闪身躲过后,他拿起旁边的冰格,直接往里倒。
——满满当当。
连咖啡液都被挤出来了些。
“我还就喜欢多冰。”
抿了一口,他皮笑肉不笑。
我当即倒吸一口冷气,白了一张俊脸,扶着一侧的墙,颤颤巍巍。
“段乐游,你要死了啊你?”
我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冷音。
段乐游却摊了摊手,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把快掉的冰叼住。
“好着呢,我这人生性就喜欢加冰。”
边说着,他边嚼得嘎巴响。
我咬紧牙关,人不太好。
两条退都快要钭了。
深吸一口气,我试图和他打商量。
“杯子给我。”
段乐游秒将杯子移到身后,警惕地看着我。
“你又想干什么?”
我差点没气笑:“尝尝,看看是不是真那么好喝。”
“你不是最嫌弃我碰过的东西?”狐疑着,他将咖啡条扔给我,“自己泡吧。”
我差点气出一口老血。
射向情敌的箭,终究射回了自己身上。
努力平复呼吸,我假笑着重复。
“我就想尝你手上的。”
段乐游眯了眯眼,忽然拿起手中的杯子,笃定道。
“你似乎很想要我的杯子。为什么?”
“没有!”
我脱口而出。
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自己欲盖弥彰。
于是,脸瞬间黑了。
段乐游见状,哪还有什么不明白。
抿一口咖啡,他在沙发上坐下,二郎腿翘起,笑得十分不怀好意。
“给个理由,合情合理,我就考虑。”
黑着脸,我保持沉默。
给什么?
给我肚里凉吗?
段乐游眉梢轻挑,再次提醒:“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我憋了好半天,才终于憋出一句。
“这杯子对我很重要。”
“我的杯子,对你很重要?”段乐游眉梢挑更高。
“对。”我认得很艰难,“和我初恋送我的一模一样。”
“……同款拼夕夕9.9包邮。”
段乐游皮笑肉不笑,显然没信我的鬼话。
“你要是找不到,可以拍照识图。”
我抿着唇,编不出来了。
倒不是因为狡辩能力退化。
而是因为,太凉了。
那冰水,好像快要流出来了。
扶着墙,我表情诡异地并着退。
此时,段乐游终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放下杯子,他拽住我的胳膊,皱眉问。
“你怎么了?”
我一个眼疾手快,转头又去偷杯子。
段乐游嘴角抽了抽,连人带杯子,全给压到身下。
动作间,咖啡液顺势晃出。
我没忍住,姿势扭曲地并着,低喊了一声。
“啊——”
下一秒,却被段乐游掐着下he,神色危险地逼问。
“你和杯子什么关系?”
这能答吗?
当然不能。
抬头望着天花板,我装聋作哑。
于是,段乐游冷笑一声,将骨节分明的指,探进杯里,夹起半化的冰块。
“不说是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是一点点后续啦!
散是人生赢家了…
PS:赛荧还没画完,额唔,又得拖一拖了。
ooc警告
时隔三年,你重新踏上了璃月的土地。
"好久不见,你这是?"行秋看着你狼狈的样子,很有素养地委婉相问。
你泪流满面,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然后抱头蹲下:"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正在被愚人众执行官追杀。"
作为你的好友,行秋当即皱起眉头:"为什么,愚人众现在这么嚣张了吗,连提瓦特著名冒险家都敢公然迫害?"
看着行秋义愤填膺,即将仗义执言去为你讨公道,你连忙将人拦了下来,然后心虚道:"等等……行秋,有没有一种可能,愚人众没有迫害我?"
"……...
"……什么意思?"
你尴尬地挠了挠头:"是我……迫害了愚人众的执行官……那个,我没想到我喝多了会酒后乱性,就……"
行秋捂住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才道:"谁?"
"啊?"
"你酒后乱得谁?"
你羞红了脸,支支吾吾了许久,才吐出两个字:"……散兵。"
这事说来复杂。
穿越到提瓦特大陆后,由于出色的业务能力,你成为了提瓦特大陆出了名的大冒险家。
一次冒险路上,你跟执行任务的愚人众执行官相遇了。
在和这群人同行的日子,你很苦逼,唯独有点心理安慰的就是,领头那个叫散兵的,长得很好看﹣﹣至少面对这样赏心悦目的脸,你能多干一碗饭,然后又被脸的主人嘲讽,保持住原有的食量。
一月之期结束,你既没有胖也没有瘦,在一众至少瘦了七八斤的愚人众当中格外显眼。
这时候你跟散兵的关系也好了很多,至少他讥讽你从"废物""什么东西"等等变成了"喂"
然后告别的时候,你请他喝酒。酒是你顺手拿的,也是你亲手倒的,你俩在屋内,高傲的散兵大人接过你殷勤递过来的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后……
然后散兵噗通一声倒了。
你含在嘴里的酒也在这是吓得吞下去,被呛得差点原地去世。
等你爬起来,你就见到一个大美人正垂眸望着你,眼含秋波(并不是)。
你完全想不起这大美人是谁,但不妨碍你被酒晕住的脑子全是浆糊,竟然见色起意。
你……你扒了人衣服,过程是……那人没有反抗……
想到这,你带上了痛苦面具,恨不得穿过去给色胆包天的自己一巴掌。
啪﹣﹣叫你拿错酒。
啪﹣﹣叫你不识色字头上一把刀。
那天你扒了人衣服,对人亲亲摸摸,大概散兵也醉糊涂了,在你亲他后有了动作。两个醉鬼的动作越发出格,直至最后什么都做了。
你毕竟只喝了半杯,醒得比散兵早,然后没有骨气地裹着自己的东西落荒而逃。
你走了没有一个小时,愚人众里就传出对你的追捕令,幸好你也不是吃素的,东躲西藏三年,愣是没被愚人众抓到。
听到事件的经过,行秋犹如灵魂出窍,他颤抖着嗓音问:"你有没有想过,那人今天来抓你了?"
"什么!"你吓得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依旧很对你胃口的美丽愚人众执行官——散兵悬浮在半空中,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他面无表情,对你露出一个森然的笑:"好久不见。"
既然提瓦特轮回说成立的话,在某个平行时空里,会不会有那样的正太将军呢?
倾奇喵教你获取卷心菜!
你=旅行者≠荧
流浪者乙女(习惯叫散兵,文中也用散兵称呼)
ooc警告!!!
如果能接受的话就开始正文吧!
①
关于“人偶有没有生育能力”这个问题一直在你心头上,勾起你奇奇怪怪的求知欲。但是现在你知道答案了——生命是很神奇的东西,比你降临到提瓦特大陆还要神奇。
因为想看的烟花祭典,你说服了散兵陪你来了稻妻。(其实是馋稻妻的糕点了)别问,问就...
因为想看的烟花祭典,你说服了散兵陪你来了稻妻。(其实是馋稻妻的糕点了)别问,问就是在chuang上被折~磨了好几天才被同意的。但总归是来了。
一大早就不见散兵,你就想着自己一个人出去晃悠,就写了张字条留在桌面上就出门了。
②
来到鸣神大社找神子玩时发现影也在。刚好,你们进行了紧张刺激的七圣召唤。
“小家伙,你可好久都没来找我们了,不乖哦~”
“嘿嘿嘿,现在不就来了嘛!”
说着呢,你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顺势倒在你身旁的影的怀里,把她们吓了一跳。影马上把你抱紧,怕你倒到地上,神子也去找医师。
医师很快就来了,一阵问诊,切脉后
“恭喜夫人,你要当母亲了!”
你被这个消息砸的发懵了,连医师走了都不晓得。反应过来看见影和神子炽热的目光
“小家伙真是有让人大吃一惊的本领啊!”
“啊啊啊,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啊,不是要瞒着你们的……”
说着,你把头埋进影的上,企图逃避目光。
“并非怪你,只是有些……惊讶……”影说着,摸了摸你的黑发。
“我其实还想问影,阿散嗯……有没有生育能力来着……现在好了,某位小朋友急着给他父亲证明呢。”你抬起头看了看影,又看向你尚且平坦的小腹,笑着抚上去。
“……当初造那孩子是为了神之心,他有了意识,之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到和你结为连理,如今连子嗣的事情都定了下来,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但总归不是坏事。”
“好啦,怀孕了是好事!小家伙今晚一起庆祝一下吧?神里家那位听到这个好消息估计要开心坏啦~”
“啊这……嗯……还是算了吧……我只留了字条,阿散还在等我回去呢……”
③
“原来某只菜鸟还记得我在等你啊!留了张破字条就消失了,胆子真大!”
散兵回到去只看见空荡荡的房子和一张轻飘飘的字条,顿时觉得气急。你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老是胃口不好。为了给你做茶泡饭,他起一大早去捉鳗鱼。你倒好,不舒服还满世界乱跑,还丢下他一个人。他都怕一个小角色都把你送了。想着,散兵马上放下东西,满稻妻找你。终于在风中发现你的踪迹,气冲冲地来了。
④
你看见脸色不好的散兵,马上从影的怀抱中坐起身,紧张地看着他。
“阿散……你来啦……”
“呵,你倒是玩得开心……”
“哎呀哎呀,看来小家伙有麻烦啦,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啦~”
说着某只屑狐狸拉上影一转眼就消失了,留下你和阿散四目相对。
“说说吧,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说……什么?”
……
“我错了,不该希望你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思考。”
看着他越发不好的脸色,你终于知道了:他生气了,要立刻马上哄!
“怎么跟个小猫咪一样……”
“你在嘀咕些什么?”
“没有没有,就是我有些饿了……”
“现在知道饿了?看我干嘛?今晚没做饭,就饿着吧,谁让某些笨蛋玩失踪。”
你低下头靠近他,伸手轻轻扯着他的衣袖,语气放软了很多,你太清楚他肯定会吃这一套的。不为别的,因为他爱你。
“对不起,散散。我不会突然消失了,是我不好,怀孕了还带着孩子乱跑……”
“你……你又在跟那个狐狸玩什么?想骗我?亏你想的出来……”
“我没有!是真的!我们有宝宝了!”
你激动的牵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还平坦的小腹上。他将信将疑的动用元素力探索着,发现你的小腹里有一股力量,那是生命蓬勃生长的力量,虽然还弱小,但是却迸发出无限生机,像春天破土而出的嫩芽。
他的手忍不住开始颤抖着,松开你的小腹,轻轻将你拥入怀中。
“阿散,你……你是不是不……不喜欢……”
“笨蛋!没有……没有不喜欢……别乱想。”
拍着拍着,你感觉到肩上一阵热润——他哭了?!你轻笑一声,果然,他对于这些事情还是不擅长处理啊。
“阿散,别担心,你会是一个好父亲的……我们一起,把他生下来,一起好好将他养大,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会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他将你拥得更紧了,你回抱住他。神樱之下,你给他的承诺无比真诚。这也是你的心之所想,你要让他知道,他一直都是被你坚定选择的。
是夜,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你的睡颜上,他看着你,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他的手轻轻抚摸你的脸,再到你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你和他的爱情结晶。
他一直都在被你坚定选择着,他一直知道的。从见到你的第一眼他就相信你会带给他新生,你们一直都是双向奔赴。不管之前是隔着屏幕,还是现在真正可以相拥,他都愿意跟着你,牵着你的手,陪伴你一直到你不需要他的那一天。想到这,他垂下眼眸。
你刚好醒了,感受到他的触碰不禁一笑,往他怀里钻。伸手搂住他,抬头轻轻一吻落在他的唇上。
“阿散,睡不着吗?没关系,我抱着你睡,嘿嘿~”
“笨蛋,快睡吧。”
“嗯……我明天想吃你做的茶泡饭可以吗?”
“看我心情……”
“啊!阿散最好啦,最爱你啦,永远爱阿散~”
“为了吃的又说这些肉麻的话,不愧是你……”
“才不是为了吃的!爱你是真的,一直都是真的,未来不仅是我爱你,还有我们的宝宝也会爱你~阿散,你不会孤单的!”
“……知道了,真是个笨蛋……”
好吧,他会一直在你身边就是了。谁让这个笨蛋和肚子里的小笨蛋离不开他呢?
接上条,切片被抹除后的博
含散兵/阿贝多
带入优秀可爱闪闪发光的自己
散兵
“今天也不行?”床上,散兵撑着胳膊俯身看你,小臂上还有几道挠痕,他闭上眼睛又睁开,没好气道:“你一定要摆着张臭脸吗?”
你扭过脸一言不发,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近一周,从刚开始便是,散兵还没发作,你就委屈起来,泪珠子狂掉,他一肚子火被冷水浇灭,最后手下纷纷遭难。
散兵起身拿过自己的枕头准备离开,你又坐起来伸手抓住他的衣服。
“我在你面前你嫌烦,走了你又不乐意,你不如像以前一样,有话直说,哪怕是跟我吵一架。”
“话少了你就不喜欢了吗?”你嗫嚅道。
好不容易开口一次,散兵却觉...
好不容易开口一次,散兵却觉得自己要被你逼疯了。
散兵重新坐回床上,语气放缓:“我想了几天都没明白你到底怎么了,我认输了,你能不能别这样。”
“那你喜欢我吗?”
“啧,不喜欢能这么惯着你?”
“那你喜欢小孩子吗?”
你握住散兵的手放在肚子下方,散兵顺着看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瞳孔骤然扩张,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看着他的反应,心一凉,甩开他的手。
“你怀孕了?”
“跟你没关系,明天我就离开,不碍你的眼。”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告诉我?”
散兵一时没控制住音量,你的眼眶立马红了起来。
他懵了,平日里盛气凌人恶劣乖张的样子一扫而空,他连声音都是难以察觉的颤抖:“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哭,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整天嫌弃我,肯定也会不喜欢这孩子。”
到底是蠢成什么样才能有这种想法,散兵慢慢冷静下来:“真是小瞧你胡思乱想的本事了,你有被讨厌妄想症?”。
散兵帮你擦着眼泪,你却拍开他的手,哽咽道:“我就是,很害怕,没有安全感,也不敢告诉你。”
“没有安全感?是我把你保护的不够好还是把你照顾的不够好?”散兵对你掏心掏肺,你这番话却让他有点寒心,说话的语气也放狠了些:“觉得我危险还敢跟我在一起?对我不放心还敢留我的种?这不是你自——”
话说到一半,散兵突然顿住了,他明明是心疼你的,他明明是应该感到高兴的,他多少能理解你为什么不安了。
“诶?散兵你怎么了?你别不说话啊?”哪有骂人只骂到一半的,你自动止住眼泪,看着散兵不断变换的神情,有点担心的晃了晃他的肩膀。
散兵却突然抱住你,声音有点沙哑:“我没想过能和你有孩子。”
你会错了他的意思,动了动嘴唇,还没发出声音,又听他继续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你再生十个我都养的起。”
“你胡说什么啊!”你狠狠戳了下散兵的腰,这人躲也不躲,一副照单全收的样子:“行吧,那我不说了,你来说,这两天你都瞎想了些什么?”
“我说了你不许嘲笑我。”你也意识到了自己想的有多荒谬。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次日,你是被热醒的。
散兵从后面抱住你,手还放在你肚子上慢慢抚摸着。察觉到你醒了,他便开始恶人先告状:“胆子挺大啊,敢赶我去睡沙发?”
“还不都怪你自己。”
昨天明明说好不会嘲笑你的,但你才把最近害你担惊受怕的缘由说到一半,这个人就食言了,你一个枕头扔过去,把他赶到了客厅,后半夜才悄悄回来。
“你今天没事情做吗?”你轻轻踹了散兵两脚。
“不去了,看见那帮废物就烦。”
“挺好的,看不见你他们还能轻松一天,诶你别摸了,有点痒。”你翻了个身面向散兵,他的手顺势摸向你的腰后,缓缓向下,你抓住他想要作恶的手。
散兵垮着脸闷声道:“禁欲太久了,心情不好。”
“那你心情差着吧,我要出去玩了。”你乐呵呵的坐起身,昨天晚上把事情说开了之后,果然轻松了许多。
“不行。”
“你管我?”
“今天跟我去璃月港。”
“干嘛?抢北国银行?”
“是啊,抢点钱回来给孩子买奶粉。”散兵顺着你的话胡扯起来,他昨天想了一夜,才彻底消化了这件事,今天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他不嫌麻烦,也没想过把这些活扔给手下。
“那你目光还挺长远。”你看着他笑起来:“散兵,你喜欢宝宝吗?”
散兵与你对视着,不知道脑子里想了多少东西,最后才坦言道:
“现在挺烦的。”
阿贝多
刚做完研究,阿贝多就快步赶回家,直到看到你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才稍稍舒了口气,很棒,今天没有乱跑。
“阿贝多!”你起身相迎,准备给阿贝多一个拥抱,却又在他靠近的瞬间快速避开了。
“怎么了?”阿贝多半张着手臂又放下,看着恨不得离他半米远的你。
“你刚做完实验,一身药剂的味道,好难闻。”
“我回来之前已经换过衣服了。”
“新衣服上也有药剂的味道,难闻。”
“衣服是刚洗的。”阿贝多耐下心来与你解释。
“那就是洗衣液的味道,难闻。”
“我们两个的衣服是一起洗的。”
你没了理,只好委屈的看着他:“可我就是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嘛。”
莫名其妙的又被你嫌弃了,阿贝多却只是宠溺的笑了笑:“那我去洗个澡。”
你看着阿贝多的背影,突然有些不忍,知道问题大概又是出在自己身上,便开口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吗?”阿贝多扭头问道。
“洗……洗澡的话,需要帮忙吗?”
“今天感觉怎么样?”阿贝多坐在浴缸里,明明说是让你帮忙,却又怕累到你,只让你坐在旁边看着。
“有点……难受。”浴室内雾气朦胧,你攥紧拳头,声音有点沙哑。
“哪里不舒服?宝宝又折腾你了?”
“不是……”你怎么能看着阿贝多红果果的在你面前而无动于衷呢,你被眼前春色迷了眼,试探着问道:“阿贝多,要不我们……”
“咳咳,”阿贝多轻咳两声,“我的衣服里有一小瓶无色的药水,先喝了好吗?”
你按照他说的起身去拿他的衣服,翻出小药瓶,打开一饮而下,你脸上的红晕很快褪去,而后头也不回的关门离开。
完全没有了世俗的欲望。
阿贝多仰头躺在浴缸里,迷离的双眸中染上情欲,起码药剂还能对你起作用,他的话,明天还是再想想办法吧。
阿贝多洗澡洗的有点久了,你在家里转了几圈,最后停在浴室门外,敲了敲门,开口道:“阿贝多,我饿了。”
“想吃点什么?”浴室内传出声音。
“我们去猎鹿人吃烤肉排吧。”
阿贝多穿着浴袍打开门,头发都没来得及擦:“昨天不是刚吃过吗?”
“可我今天还想吃嘛,”你眼巴巴的看着他:“不可以吗?”
“你还怀着宝宝,吃点更有营养的吧。”
“那我不吃,只去莎拉小姐那里闻闻味道好不好?”你知道阿贝多不怎么在外面吃饭,但你最近真的是馋的急了,满脑子都是猎鹿人的烤肉排。
阿贝多老师看你可怜兮兮的样子,头疼了起来,他与你僵持片刻,最终关上浴室的门。
你站在门外,还不知道要作何反应,浴室内又传出阿贝多的声音:“去换一下衣服,我们等会儿出去吃。”
你顿时心花怒放,欢呼着进了卧室。
你收拾完,阿贝多已经站在玄关处等你,你连蹦带跳着扑到他怀里,使劲乱蹭。
就算知道这对你来说没什么危险,阿贝多还是难以察觉的揪心了一瞬,他将你扶稳抱住,轻声道:“小心点。”
“嘿嘿阿贝多你怎么这么好。”
阿贝多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一顿饭就能让你乐成这样,不知道对他来说是代价小还是代价大,但总归是值得的。
“阿贝多你最近有空吗?我天天待在家里要闷死了。”吃饭的事先不急,腻歪一会儿最重要。
“过两天就能闲下来了。”
“那我们出去玩好不好?香菱说她最近研究出一道新菜式,想要我去尝尝。”
“好啊。”阿贝多答应的很干脆,只是去璃月吃顿饭而已,应该没什么问题。
“然后我们还可以去须弥,兰巴德酒馆你知道吧?那里的料理真的特别美味,特别是老板自创的兰巴德鱼卷,哦还有烤肉卷什么的也好吃,椰碳饼你应该挺喜欢的。”
“是不是有点远了?”阿贝多堪堪维持着笑容。
“远吗?那我们就不去稻妻了。”你可惜的鼓了鼓腮帮子,乌有亭什么的只能等以后了。
阿贝多小看了事情的严重性,倒不是吃不起,但天天想着下馆子属实不合适,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听说孕期食欲忽好忽坏,你心情好又想吃好吃的是好事。
你跟他越说越饿,果然还是要先着眼于当下,你推开阿贝多,催促道:“不想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先去猎鹿人吧,嗯?”
阿贝多重重的叹了口气,见你依旧满是期待的看着他,思量许久,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我们两个只点一份。”
“好。”
正文3k,隐藏结局3k,点击就看男人们自己与自己的修罗场。
内含散兵/艾尔海森/神里绫人
*散兵的场合*
和散兵三天一拌嘴,五天一小吵已经是常态了,但他在吵完架第二天早晨就乖乖带了早餐来找你求和这件事还是有些稀奇。
你一边吃着他亲手做的早饭,一边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夸赞一句:“今天的早饭很好吃。”
奇怪,他的厨艺怎么一夜之间突飞猛进,而且很体贴地去掉了你不喜欢的胡萝卜。
散兵用风元素力替你把窗户推开,语调是少见的温...
散兵用风元素力替你把窗户推开,语调是少见的温柔:“说了很多次了,早上起来要开窗通风,不要怕冷。”
“哪有说了很多次。”你鼓了鼓脸颊,对散兵没有依据的话提出抗议,“我现在心情很好,你不要和我吵架。”
“行行行。谁能吵的过你。”散兵轻轻哼一声,他的表情微妙,像是有点好笑,又像是宠溺。
你这下有点担忧了,你探手试了试散兵的额头,明知道人偶少年不会有发烧这一回事,你还是有些担心:“你怎么啦。是不是我昨晚上说的有点过分……对不起嘛。”
散兵任由你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又纵容你捏了捏他的脸颊,直到你的手还要放肆地向下,他才忍无可忍地抓住你的手。
他极为娴熟流畅地亲一口你,堵住你的话:“这才是道歉的方式。”
被他吻得迷迷糊糊,你心里的思绪一闪而过就消失了。
奇怪……这人怎么吻技突飞猛进。
三天后的早晨,你听到门口的敲门声,熟悉的风元素气息聚集在门外,你有些茫然地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开门前确认了一下浴室里的水声。
散兵是在洗澡没错啊,那……
门开了,漂亮的紫发少年臭着脸站在门口:“喂,我说你这几天就真的没想过主动找我?”
话音没落,他的眼神突然变冷,聚焦在你的脖子上,手边迅速凝聚出锋利冷冽的风刃,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质问:“谁!在!你!房!里!”
你被突然出现在门外的散兵震惊到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盯着的是你脖子上的草莓,身后一个白皙的温热的、还带着潮气的手臂轻轻揽过你的腰。
你茫然回头,对上一张一模一样的佚丽脸庞。
揽着你的散兵微微翘起眼,语调轻慢而温柔。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嗯?”
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艾尔海森的场合*
当你站在讲台上受到台下评审学者们的刁钻提问时,不由地感到心累。
毕竟教令院不是什么好进的地方,进来后能否留下又是另一件事,进入教令院后第一年评审学者对新学者的年终评价关乎着是否能继续留下来。
比起你的学术研究,评审老师们对你在这一年里与教令院最高冷神秘的书记官恋爱的事似乎更感兴趣。而艾尔海森之前去沙漠出差,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个时候只有你一个面对这一切。
“我很好奇,艾尔海森书记官对你格外看重的原因是什么?”红发的女学者好奇地发问,她曾经想加入艾尔海森的研究小组却被拒绝,这时对你的提问也多少带上了一些锋利,“至少你目前拿出来的述职报告和学术成果并不足以支撑你是个天才这个结论。”
“传言是真的?”有评审交头接耳,“听说艾尔海森……”
你掐了掐掌心,正准备将话题牵引回你的课题上,下一秒你听到了艾尔海森的声音,冷淡的男声在此时却显得格外锐利。
“这么想知道的话,不如来问问我?”
艾尔海森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有点呆在原地,但他回来以后你突然有了新的勇气,你咳嗽一声,示意评审们看向你。
“对于意识通过虚空流通的路径和牵引规则,我的研究结果如下……”
直到顺利通过答辩,你才有空反应之前不对劲的地方。你跟着艾尔海森走回家,看着他开门后的动作从略显生疏到熟练,你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是谁?”你的表情严肃起来,虽然从元素力的熟悉程度和行为动作来看,眼前的人都是艾尔海森无疑,但学者的严谨让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艾尔海森不应该在几天内变化如此大。
银灰发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杯子,抬起敛下的绿色眼眸,看着你:“在小草神重新修改虚空设定以后,关于意识的研究就是大热的课题方向。而意识是否能够穿越时空这一点……”
“我愿意成为你的研究对象。作为……从十年后回到现在的,你未来的丈夫。”他定定地看着你,隐藏的爱火终于不再压抑,席卷了眼底每一个角落。
疯了吧……你愣在原地,即使不想相信这么离谱的事,但如出一辙的小动作已经揭示了一切。
你抓了抓脑袋,还在整理思绪的时候,你听到门口一声响,转头去看。
同款冷淡又露出几分温柔的声音喊你的名字:“我回来了。听说今天答辩有些不顺利?”
你还没想出办法掩盖身后传说中十年后的艾尔海森,门口的银灰发青年就走到你面前。
偌大一个人在你身后怎么也是藏不住的,新进来的艾尔海森看着后面那个敛眸喝水,与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挑眉问:“后面这个拟真玩偶是传说中你在答辩时震惊教令院的作品?”
你默默回头,后面那位年长版本的艾尔海森遥遥举起咖啡杯:“我怎么不记得我十年前的想象力有这么丰富?”
你艰难地从脑海里搜刮字词想解释你十年后的老公穿越回来的科学依据,最后只吐出来几个字:“或许,你眼前根本没有什么玩偶。”
一切都是梦……修罗场的梦。
烦了,毁灭吧。
*神里绫人的场合*
你晃着脚坐在神里屋敷外的石阶上等着神里绫人的出现,你们约好了今天一起去看烟火。
“等很久了吗?”神里绫人轻轻拍拍你的肩膀,“地上凉,快起来。”
你有些奇怪,神里绫人的声音似乎比平时更低沉一些,但他刻意提高的语调让这种差异变得微小。你摇了摇头,挽上他的胳膊:“都入夏很久了,不会冷的。”
“听说花见坂的奶茶摊子出了新的口味,堇瓜牛奶味和明虾绯樱味,不知道哪个好喝一点。”你心情很好,叽叽喳喳地和他讲。
“你应该更喜欢堇瓜牛奶味。”神里绫人语调温柔里带着一点笃定。
等你分别从两杯颜色不同的奶茶里吸溜一口后,你发现神里绫人是对的,而他也很从善如流地拿着另一杯你不太喜欢的奶茶喝起来。
“砰!”彩色的流光在黑垂的夜幕上炸开,闪亮的光照亮你的眼睛,你被声音和炫光吸引住,没注意到神里绫人的眼神温柔地投注向你。
你正要扯着神里绫人的袖子让他也看,却注意到他笑盈盈的眼,眼角微微的笑纹在明灭的光晕之间很明显。
咦……绫人什么时候有笑纹了,看来和你在一起以后果然爱笑好多。
你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他的眼眸里涌动着你看不懂的情愫,远比你之前所感知到的更浓烈和深沉。
他低下头吻住你,细软的水蓝色发丝轻轻扰动你的肌肤,让你感觉一阵发痒,而他只是温柔地吻着你。
“唰!”一道湛蓝的水刃在余光里一闪而过,你被闪地闭上眼睛,最后只看到那道射向神里绫人的水刃被他轻而易举地接下。
你听到一个格外熟悉的声音从远一些的地方传来,还带着淬冰的寒意。
“神里流,水囿!”
你倏然睁眼,越过眼前浅笑的神里绫人的身影,远处的蓝白色身影也同样熟悉。
他一字一顿地继续说:“松开手,阁下应该不想在神里家的追杀名单上待着吧。”
眼前的神里绫人则微微挑眉:“来的还挺快。”
你一脸懵逼,什么情况????
重点的,我的男朋友到底是哪个???
隐藏结局:点击就看男人们自己与自己的修罗场
if你被那个遭受两次「背叛」却依旧怀揣点点希望的散捡到
可以看作散兵捡孩子捡到了你
01.
杂草丛中突然传来窸窣响动,人偶一霎回头。
犹豫着是否要靠近,人偶捡起地上一根长枝,握紧手中木条,试探着走近。
“欸?”本以为兴许是蛇类,却没想到草丛中却传来低低泣音。
他听见细微声音在喊:“散……”
赶在这最后一丝细弱声音被雷暴吞没前。
人偶毫不犹豫地丢掉枝条,快步跑近。
自从人偶捡回治好你到现在,你的伤已基本好全。
今天傍晚,人偶抱着辛苦找回的食物与零星药品雀跃推门,今天他换到了一点药品呢。
人偶的笑容对上...
人偶的笑容对上了你走到一半一霎僵硬的身姿。
——你已经可以自己行走了。
已经,不需要药了。
人偶抿了抿唇。
人偶还是找来一块粗糙布料把药品食物都尽数摆进裹好,叮嘱着交到反复推辞的你手上。
人偶静静坐在屋内,手边摆着他在你的强硬要求下仅留给自己的一点食物。
人偶端坐着,努力克制着脸上不露出不该有的表情,深深吸气,仅仅露出一个认真衷心的笑容祝福送别你。
你已经好了,他没有理由再让你留下。
第二天,紫雾沉沉,雷鸣间息。
是白天难得的细雨啊,人偶对此感到幸运放心。
浅笑微敛。
人偶怔愣地看着不大房屋原本属于你的那一小块位置出神。
已经走了啊。
02.
继续外出。
人偶抬头,任由微凉雨线打湿脸庞。
但他记得人类刚痊愈的身体淋雨是很容易生病的罢?
不需要找第二人的食物伤药,这次人偶回来得很早。
本来他也不强需什么食物,无非是假装给村人看……早知如此就强硬点让你都带走了。
简单整理过物什,人偶生起柴火,湿冷的破败小屋才亮起点点暖意。
“砰!——”
人偶猛然抬头。
你浑身漉湿跌跌撞撞满身伤撞开门。那个小破布兜已经浸湿,东西凌乱许是弄掉了已然空了大半,只是还被你紧紧攥着;紫意莹光的紫晶石脆落、铺洒在地,甚至还有白铁矿与铁块……
人偶瞳孔紧缩。
他听见你说——
“我……我很能干的……”
“别……”
声音渐低,最后低若蚊呐,“……不要我。”
阴冷地板,不行……人偶抱着让你靠在他身上,凑近篝火勉力温暖着浑身冰凉的你。
再确认过你带回的矿石中没有晶化骨髓后人偶便松了一口气,再没看它们一眼。
人偶紧皱着眉专心为你处理伤口。
处理伤口的时候,你偷偷看过一脸凝重紧张的人偶。
鼻端便开始低声呜咽,“疼……”
说教还未及出口,人偶叹口气停下手中动作低头看你。虽然他本身就不擅长也不知晓该如何去与你说才好。
却见你眼中闪烁水光,怕痛一般往他怀里躲。
人偶一怔,连忙轻声生涩安慰起你。
“不怕、不怕……”
人偶轻轻拍抚着你颤抖的肩膀。
霭紫的眼瞳写满无措焦急。
你鼻音着,笨拙笑起,“吹吹吧,听别人说,吹吹就不痛了。”
你抬起擦伤的手臂。
于是人偶便认真轻轻对着你的伤口吹了吹……默默看你一眼,轻轻又吹了吹……
“现在……好点——”
人偶呆愣地看着你怔愣几秒,嘴瘪着突然大声哭作一团。
他听见你呜呜咽咽胡乱哭喊破碎语句,“……散兵,散兵……”
这次他听清楚了。
尽管他并不明白。
人偶柔和表情,小心翼翼避开你的伤口轻轻抱住你,像哄哭闹的孩子一般、轻轻摇晃拍抚起你。
03.
“多吃一点。”人偶轻笑着把烤得香酥的堇瓜递到你嘴边,轻轻催促道。
你缓缓滞住腮帮动作,不满地皱眉紧紧看他。
人偶已然熟悉你的表情动作。
他轻轻叹口气,“……其实,我……天生、特殊,不需要吃很多东西也可以正常生活。”
“所以我吃一点点就已经足够,现在食物紧缺,你当多吃点。”
人偶并不想吓到你让你知道他的非人身份,因此总要占去一部分难得找回的食物,装作人类般自然进食。
他本可以忍着什么也不用吃。
你看着他还是忍不住透露着、好哄你多吃一点,忍不住眼眶微热着发笑。
但就像他没有追问你的突然出现与带回的矿石,你隐藏着你自己的力量就如同此刻力量也被封印的他一起,跌跌撞撞地坚强生活着。
即便靠近温暖篝火,地板的阴冷坚硬与屋外狂暴的雷鸣暴雨也让人辗转反侧。
你摸索着蹭到侧身睡着的人偶身旁,把脸埋着贴到他背后。
人偶闭着眼转身,把身上薄被扯到你身上。然后轻轻睁眼,哑声轻抚你的发,“睡不着?”
他说着边伸手向下捏了捏你的微凉手掌,皱着眉愈加清醒,“冷不冷?”
好像一等你应声就要起身添柴。
你连忙拱进他的怀里拉住他的衣摆。
“只是睡不着而已。”
人偶鼻端嗯声,索性不再睡,单手撑起脑袋,惯常地拍抚起你。
你缩在他怀里眨了眨眼,“……想听摇篮曲。”
“村里的妇人都会给她睡不着的孩子唱……”
“欸?”人偶拍抚的动作一滞,表情一瞬空白。
“我……我不会唱歌……”
人偶耳端飞红,滞涩开口,勉力回应着你全身心依赖仿佛他什么都可以做到的表情。
“……桂木,只教过我跳舞……”人偶艰难地开口。
“好吧。”你有些失望地低头。
“……”橘红火光中,人偶双颊绯红,抿紧唇看着蜷在他怀里的你。
轻轻有些断续的浅哼谣声滑过安静温暖的小屋,在你耳边响起。
你怔愣着想抬头,脑袋却被温暖的手掌轻轻按住靠在他胸前。
人偶回忆着点点透过橘火窗牖传来的妇人哄起玩闹不睡的孩子的歌谣。
断续轻哼逐渐连贯,模糊了身后的雷暴风雨,化作一隅方寸的温暖。
04.
像是有意注意到你们,几个年轻力壮的村人高声议论不止。
“听说了吗?那边的怪人捡回来个年轻女人”
“就他那破烂的房子也会有女人愿意去啊?哈哈哈!也不知道有没有床……”
“果然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就是好,那个外来女人肯定是……”
顿时哄笑不止。
这些天被带着早起,你却依旧不能习惯。你像只迷路的猫儿一般,迷糊地任由人偶紧紧牵着你的手。
冷风送来污言秽语。
你脑中的困意一霎便散去。
察觉到你的身形微滞,人偶也停下来,缓缓转过身来看你。
“对不……”
人偶看着你皱眉更甚,微微哑然停下话语。
“……”
人偶捧住你的脸颊,额头抵上你,眼睫微垂。
他说——
“我爱你。”
正如你教会他的那样。
人偶不知怎么抵御恶意的命运,既然如此,那就用更多更多的希望与善填满。
恶语侵袭,人偶轻轻拢住你的耳朵,像是要把它们隔挡在外,仅留他一人的声音。
他说。
“‘散兵’……是什么?”
尽管他也保有了大量谜团,尽管他已学会不去过多探究这些会引来纷争非议甚至杀身之祸的秘密与好奇,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仿佛按捺不住深处暗灼般的隐秘情绪、忍不住好奇这个屡屡出现在你口中的词语。
开口之后人偶就忍不住苦恼,后悔起可能带给你的为难,“不,那个……”
少女一霎怔愣,而后笑意灿烂——
“散兵啊……是我爱你的证明!”
“我……爱你?”人偶难以置信又不解地睁大眼睛。
“对!我爱你,我爱着你。”
你拉起他的手,按在你的心口。
砰砰鼓胀的热意心跳,顺着他的手掌、仿佛一并传进了他的胸膛。
你看着他较真的表情忍不住笑开了。
“好啦,我没在生气。”
“当真?”“骗你干什么……”
人影并行。
只是却不知何时凭空出现了一小块高浓度元素力区,像是在这雨幕中为雷暴标记了个靶子。
“轰隆!!——”惊天巨鸣后紫电猛然劈下炸开在那些年轻村人身边,引起混乱惨叫。
友情、亲情、爱情……?
人偶还分不清太多。
他只是把他拥有的一切都给了你。
05.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你僵硬着脖颈,缓缓偏头,才发现不知何时泪珠断了线般滑落。
你对上黑暗中散兵莹紫的双眼,“我……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你一开口就忍不住哽咽。
“我,我我,好像突然找不到你了。”
后续甜剧场解锁,这次真的超级无敌糖
谢谢宝贝们看到这里,我日更啦咔咔咔
如题,游戏背景平行世界穿越
散兵乙女向,你≠荧,可代
1.
这是你来到至冬国的第一年,可喜可贺你竟然在完成须弥主线任务后,跳过了枫丹跳过了纳塔,直接来到了那位前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的前单位本部。
然而你发现事情有一些不太对劲,其一是你发现自己无法使用元素力了,无论再怎么尝试,如今这具身体也调动不了任何元素的力量,其二是你发现不仅派蒙消失在了你身边,你自己还不知为何变成了一个愚人众中的普通队员。
这是你在愚人众本部医院里苏醒的第三天,这三天里你已经逐渐理解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你能够肯定的是,自己似乎在完成了须弥任务之后,出于某种不可抗......
这是你在愚人众本部医院里苏醒的第三天,这三天里你已经逐渐理解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你能够肯定的是,自己似乎在完成了须弥任务之后,出于某种不可抗拒的原因穿越来到了这个世界。
所以你对其他的信息一无所知,只知道自己每天在医院里干躺着睡觉就行了。
这期间来看望你的人不能说是很多,只能说是一个也没有。
你不免心酸地想自己在这个世界里人缘竟然会差到这种程度吗……跟之前那位大名鼎鼎人见人爱的旅行者待遇也差太大了吧。
好在出于你自然熟的性格,常来给你换药的小护士逐渐与你熟络了起来,小护士看上去年纪不大,你总是亲切地叫她护士妹妹。
你顿时脑袋上冒出来一堆问号,我要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在哪儿?跟谁?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小护士全程慌张地帮你换了药,然后头也不回地僵硬着身子离开了病房。
之后好几天你都没再见到过那个护士妹妹,帮你换药的护士换了另外一个油盐不进年纪偏大的阿姨,她从不会回答你的任何提问,只会跟你交流一些最基本的身体护理话题。
你顿时感到无趣,也不想再跟对方多说什么,脑海中却一直回想着那一天小护士对你说的“结婚”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你就不用自己胡思乱想了,出院的那一天你被涌进病房里的一大群人扒开了衣服,还未来得及感到羞耻,立马又被套上了一条有着大裙摆的白色裙子。
你从病床上被整个人架起,一路塞进了车子里,几个女生挤在你身边在你脸上涂涂刷刷,你的头发被喷上了好些刺鼻的气体。
直到这时你才晕晕乎乎地反应过来,自己穿着的似乎是婚礼用的婚纱,所以自己这是被迫要被押去结婚了?
你当然不会就此认命,立马在车子里激烈地挣扎起来,然后你的胳膊上就被无情地扎了一针,最后两眼一黑晕倒了过去。
但你还是能够分辨出这处地方与医院带有消毒水味道的病房是不同的,你的身体似乎不受你的控制,耗费了力气也只能挪动胳膊一点距离。
床铺的气味清淡幽雅,周围的摆设也干净雅致,你缓了大半天才勉强从床上支起身,大脑疼痛得厉害,身上繁琐的婚纱让你的行动十分不便。
你挪动着身子想要去打开房间的门,虽然在不清楚当下的情况下就贸然行动是不明智的选择,可再在这里耗下去,你感觉自己可能会先饿死病死在床上了……
但当你的手刚覆上门把手的时候,房间的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男人推开了房门出现在你的面前,在看见你起身站在门后时,对方也感到一阵短暂的不可思议。
那是一张你无比熟悉的脸,男人身着熟悉的衣服,他是你曾在无数个梦之中掩藏起的渴望。可你不理解为什么他还会愿意穿上这身衣服,又或者说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说要暂且留在须弥吗?
不过很快你就意识到,在你面前的并不是那位得到风神之眼,如今作为你们暗中助力的流浪者。
在你面前的是货真价实的,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斯卡拉姆齐本人。
2.
你和斯卡拉姆齐结婚了,是的,这并不是在做梦……
那位现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真的跟你在今天举行了婚礼,即使你作为当事人对于自己被迫莫名参与的结婚典礼毫无印象,但手上的戒指以及此刻身上还未换去的婚纱,每一处地方似乎都在祝贺你新婚快乐。
你小心翼翼地抬头偷瞄那个正坐在你对面沙发上,此刻浑身散发着冷漠的男人,他的眼神从讲述的开始到结束都从未落在你身上过。
据斯卡拉姆齐本人而言,与你结婚是他的顶头上司,也就是那位至冬女皇的意思。自从进行深渊的探索回来之后,收获了一定成果的散兵暂且被派去接手了其他任务。
而作为“奖励”,冰之女皇特地给战功显赫的第六席执行官牵了根红线,一位博士手下同样成果优异的实验室研究人员女士,也就是你。
来到至冬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得知自己的身份,一开始还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愚人众小职员,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此重要的背景,话说回来那为什么在你住院期间一个人都没来看望你呢?
况且其他先不提,这算是强制包办婚姻吧?要和斯卡拉姆齐结婚的事从始至终都没人跟你提起过,唯一一个给你透露消息的护士妹妹还被调走了,别告诉你难道是担心你提前逃婚,才把这具身体的主人打成手脚残废关进医院的。
“我本以为你是这个‘计划’的参与者,现在看来就只是跟我一样的倒霉蛋罢了。”散兵没好气地坐在了你身旁的沙发上,嘴里不满地点名骂了一些看不爽的家伙。
“只可惜我并不会如他们所愿……”
“我会在新婚之夜就杀了你。”
话说到这里,人偶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嘲讽,不知是在嘲弄自己受人愚弄的命运,还是对他们盲目的自信感到好笑。
他转了转手腕,伸手拿过了那只杯子递到你面前:“自己喝,还是我喂你,选吧。”
你僵硬身子后背渗出了冷汗,愚人众执行官们的手段你非常明白。虽然你曾与短暂他们的交手经验并不能让你深刻体会到什么,而如今人偶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出现的表情是你从未见过的,冷漠、不屑、对于亲手杀死一个生命没有一丝怜悯。
他的手宛如将你扯入地狱的利爪,那只水杯离你越来越近,你刚出院的身体前不久被扎了一针后,你清晰地明白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
情形紧急之下,你头脑发热结结巴巴地跟他坦白自己不是原本身体主人的事实。
你只是一个不知为何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怜人,一睁眼就莫名躺在病床上,身体才刚能下床就被人绑着结了婚,结果被扎针清醒没多久后还被莫名其妙的结婚对象逼着喝下毒药,最可怜无辜最应该卖惨的人明明是你才对吧!
正当你以为自己的生命就在这一刻迎来终结时,那只水杯响起了清脆的一声,随后被放回了桌面上。
你既害怕又不解地睁开眼,发现散兵抱臂靠坐在沙发上看着你,一脸的耐人寻味。他的表情看上去比之前平静了不少,对于你摸不着头脑的说辞并没有如以往那般无情地嘲讽你。
“怪不得,我说一个人前后差距怎么会这么大。”过了一会儿后,他再度开口:“我在多托雷的实验室见过你,跟那些无聊只会埋头苦干的家伙没什么区别,所以在见到你之后,还以为是那次摔下悬崖磕坏了你的脑子。”
你摔下了悬崖?
顿时脑海中闪现了一些零碎的片段,可一旦想要去细想大脑就疼痛得厉害,你难受得扶额窝在沙发上,总觉得在医院初次苏醒之前,自己似乎还遗忘了什么重要的记忆。
散兵见你一副病弱的模样,烦躁地撇了撇嘴,将那杯水重新递到你面前:“喝吧,我还没那么闲到要毒害一个愚人众小喽喽。”
你一脸晃神地愣在原地,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将水杯塞进了你手里。在离开客厅之前,他警告了你一句除了你自己的房间和客厅外哪儿都不许乱走。
然后又别扭地跟你说:“生病的人没有睡满八个小时,第二天早上就会死在床上。”
这不是还挺会关心人的嘛。
你把脑袋埋进了抱枕里,潜意识告诉你现在这副偷笑的模样绝不能那位傲娇的执行官大人看见,不然拆他台的后果很严重,要顺着猫咪的毛抚摸才能俘获猫咪的喜爱。
3.
你被派去了散兵手下工作,也不知道女皇究竟是怎么想的,别的事业单位与私人企业都说要禁止办公室恋情,你俩倒好,这直接都步入婚姻殿堂了,还被顶头上司分在一个部门里。
说周围没有异样的目光绝对是假的,光是你一个博士实验室中的研究人员被调遣到散兵这里,大多数的同事就能八卦上半天了。
况且为什么散兵会与你结婚,这件事除了其中几位牵扯到的人员以外,愚人众的其余执行官和底下的队友都不清楚。
不过好在你的工作十分轻松,出于你身体方面考虑,你被留在了至冬本部做一些简单的书面整理工作,偶尔会跟散兵一同外出巡察,其实也就是跟着你的新婚丈夫一起散散步,看他揪着几个偷懒摸鱼的小兵骂骂人。
自从穿越到这具身体之后,你确实感受到这具身体羸弱得厉害,不说跟从前气盖山河踏遍四国的旅行者相比,现在就连跟生活在至冬的普通人相比都病弱得很。
在第不知多少次你跟在散兵身后急喘着气时,前方那人不满地转身看向你:“才走了这点路就累了,怎么连菜鸟都不如?”
你欲哭无泪连反驳的借口都没有,只好委屈巴巴地望向他,这家伙根本不顾你死活地在前面走那么快,你已经拼了命地打起精神追他了,追不上还怪你?
就在你原地扶着脑袋喘气的空隙间,一只白皙的手朝你伸了过来,你困惑地抬头望去,那位高傲的执行官大人偏过脑袋烦躁地对你说:“休息够了就快点跟上,别耽误工作进度。”
你眨巴着眼睛,盯着那只白嫩无暇的手。说起来这还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你与散兵肢体接触的机会,你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原本摆着张臭脸的人偶在见你露出了笑脸牵上他的手后,难得耳尖也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红色。人偶的体温相比人类较低,可你却在两人紧握的手之中感受到了一阵炙热的温度。
你察觉到散兵的步伐变缓了,至少是你能够小步跟上的程度,明明只是单纯的牵手,却让你的心脏一下下快速跳动着。
在这个节骨眼你忽然想起自己跟散兵已经成婚的事实,哪有已婚夫妇纯情地连拉个小手都害羞得不行,就在你怒批自己如此没有出息时,遗憾地错过了掩藏在人偶压低斗笠下的同样的神情。
你在内心第101次感叹办公室恋情要不得,但对象是那个口是心非的小人偶的话……似乎还有些隐隐窃喜。
4.
几回下来你真的十分好奇自己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毛病,天天浑身虚弱没力气就算了,一大堆一大罐的药备在你们家中,跟三餐似的被那家伙盯照着吃下。
即便是这样,在你翻遍了散兵的公寓每一角落都找不出你的病历本。
从穿越到现在的疑惑点非常多,比如为什么你的手脚已经恢复却还是要定期去医院复检,你作为博士手下被派来额……暂且算是间谍,为什么从未有过什么人通知你去汇报有关散兵的事。
但如今失去了力量的你,就算是急切地想要得知什么答案也无能为力,只好顺其自然地享受当下,比如想一想今晚那个嘴硬心软的家伙会准备什么晚餐。
你本以为作为执行官的斯卡拉姆齐十分难相处,毕竟作为旅行者你与他交手的机会较少,却没有一次留下什么美好的印象。
嗯……除去那张漂亮的脸蛋,还有那具诱人的身体外咳咳。
他会在你躺在沙发上偷吃零食睡着时,给你盖上一张柔软的毯子;会在你两眼期盼的撒娇下,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下意识地挽起衣袖转身去厨房给你做自己讨厌的甜食。
如果这样的日子能够一直过下去,似乎也不错。
你满足地用勺子挖了一大口奶油蛋糕,忍不住夸赞执行官大人精巧的厨艺。那人嫌弃了一句你“难看”的吃相,自然地伸手将你嘴角沾上的奶油抹去。
估计是从你失神的模样中读出了什么,散兵同样紧张地移开了注视你的视线,随后装作无事地咳了两声,起身趁给你拿剩下蛋糕的工夫离开了客厅。
你注视着对方略显慌张的背影,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拿着粉色弓箭的丘比特绕着你转圈,一只锋利的箭矢射穿了你胸膛的心脏,调皮地拖长着尾音对你说:
大事不妙,你坠入爱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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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后续与公子见面的修罗场以及你结婚的真相】字数2k3,粮票、奶茶解锁
隐藏结局是彩蛋+【在重新见到风散后,对方得知你穿越的番外篇】字数4k5,糖果、蛋糕解锁
你=雷神眷属≠玩家,你X散兵,有白散黑主散流浪散。
你是在坎瑞亚战争时苟活下来的前任雷神眷属,但感染到了黑泥所以命不久矣的那种,由于不认同现任神明的永恒所以被塞了个人偶管理,并且自生自灭。
整篇1w+字数,整篇完结,放心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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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庇护■
你坐在镇守之森的某个台阶上,双手合十,一边听着被好友狐斋宫封印起来的狸猫喋喋不休得哭诉自己的委屈,一边为它加强封印。
“五百藏,看到你还这么有活力,我很高兴。”
这么说着,你低眉看着自己手腕上长出来的粉色小花,面无表情的将它扒出来,鲜血落到地上,被鲜血沾上的地方一片死寂。
随后,你发觉有人...
随后,你发觉有人靠近了过来。
“前辈,你在这里啊。”粉色的狐狸巫女惊喜的走过来,她再见到你后高兴的眯起那双魅力十足的眸子。
你松开被拔出来的小花,望着它在你的手中化为灰烬后,冲着她点了点头:“神子,是有什么事吗?”
带着你往鸣神大社的某个山洞走去后。
八重神子回答:“影她有件事想要拜托我们,但是你又正巧不在,所以我便出来寻你。”
你跟八重神子其实并不熟悉,她本身是现任雷神雷电影的眷属,而你,是上任雷神雷电真的眷属,亦是一个失去了自己原本信奉的梦想与一瞬的神明,一个苟延喘喘下来的无用之物罢了。
因为明白上下两任雷神是双生子,因为明白无能守护上任雷神的你的存在,会让现任雷神见到你而难过,所以你回来后便进行了自我放逐,让自己行走在稻妻的国土之中,帮助稻妻的子民躲过坎瑞亚灾厄后的伤害,为自己的无能而赎罪。
你也一直都在避免和那位新上任的雷神见面,你知道,她和上任一样,也是一位柔软的神明,所以不要让她见到你,就是对你们最好的结果。
所以,听到八重神子说她要见你的时候,你是惊讶的。但也有一种了然,你想,她应该是要动手除掉你这个对于永恒无用的存在了吧。
毕竟——
你所追逐的,是梦想与希望迸发出来的一瞬,而非她现在所认为的不变的永恒。
你作为被遗留给她的眷属——你也承认她的雷神身份,但是你并不认同她此时此刻的永恒。
/
很快,你就见到了和你的神明如出一辙的新上任的雷电的神明,她见到你时眉间微抖,但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沉默的带着你和八重神子往更深处走去。
越过重重结界,你们的眼前千变万化的场景一亮。
“……”你无言的望着那个被封闭在雷电结界之中的无垢人偶,他如同一个婴儿那般蜷缩在一起,面容精致绮丽,因为制造者没有启动他的开关,所以他的双眸禁闭。
明明处于雷暴之中,但是整个人偶却仿佛沉溺在美丽的梦境之中,安逸又祥和。
但那样的表情,那样的存在。
只需要一眼,你就明白,这孩子不是现在的雷神所需要的存在。
果不其然。
“他不利于永恒,我想将他销毁,但是……”这么说着,尚未从失去重要之人的伤痛中走出来的雷神望向你,“我想把他交给你处理,销毁也好,丢弃也罢,带在身边也可。把他交给你,也算是我能想到的他现在仅剩的价值吧。”
“但是,你和他若是成为永恒的敌人,我绝对不会顾念旧情,亲手抹杀你们。”这么说完,她留下了了代表着雷光权威的金色羽毛,抬脚向你走来,在清新的樱花香味略过后,她离开了这里。
你知道她的性格,也明白雷电影的所有意思。她为了追逐永恒而制造出来承载神之心的容器却拥有阻碍永恒的瑕疵,作为制造者的她肯定会率先受不了。
所以你抬眸望向犹豫的看着你的八重神子:“神子,影那边就交给你了,我会把他带走的。”
在你们当中算是资质最小的八重神子松了一口气,这个比你年幼近千年的粉色小狐狸快步追上她的神明后,现场只剩下你和那还未苏醒的人偶少年。
你走上前,伸出手接过在你靠近后坠落下来的少年,脱下自己宽大白色的羽织裹住人偶,在你的术法下,裹着他的羽织变成贴身的狩衣套在人偶身上,你低眉看着他安详的睡颜。
“怪不得会接受不了呢,和她长的那么像,就连性格也有自己的影子,现在的她要是能接受那是强神所难。小家伙,接下来我该怎么处理你比较好呢?”
这么想着,你带着他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这里。
走走停停,你最终来到了自己曾经一时兴起建造出来的房屋之中。
踏进这座隐匿在山间的建筑,你微微回头,雷光在你的身后闪烁,巨大的石块在惊雷的作用下被劈下来,雷电组成的网格一点一点封闭这个被你命名为「借景之馆」的地方。
等到唯一的出口被你用结界彻底封闭后,你的手臂上又长出了好几朵汲取你生命力的粉色小花。
磨损与污染……
低眉想着,你将他放到了借景之馆的某个房间里,正打算给他盖被子时。
你就发现,他的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泪,你一顿。
伸手温和的帮他抹干那滴眼泪,你拔下头上的樱花发簪,将这支从你的本体折下的樱花枝条放在他的身边:
“乖孩子,这里很安全,也没有人会打扰你,你可以在这里睡很久,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想要醒来,想要离开,我都不会阻止你。现在,这里就是你的安定之所。而我,一直都会在这里陪着你,只要你想,这里都会对你通畅无阻——但你要记住,只有你才能通畅无阻。”
说罢,你回到大厅。
望着曾经与好友雷电真把酒言欢的地点,这物是人非的景趣让你叹息,想要喝一点小酒解愁,但你明白好友的逝去,有酒也毫无意义。
而且你知道你的生命将至。
只是不知道,你能否等到影的永恒变成她最坚定的最适合稻妻延续下去的那种永恒呢。
这么想着,你闭上眼睛,不再压制粉色小花的生长,就地幻化成自己的本体。
一颗巨大的樱花树在大厅的中央生长,它撑破屋顶,根茎深深地扎入地面,在陷入了不知能否醒来的睡梦之中时。这棵樱花树以自己为核心,将整个借景之馆收拢在了自己的庇护之下。
也许,这一睡,你就再也醒不来了吧。
不过在你的根茎被烧毁干枯前,你都会在这借景之馆中看护好那位沉睡的无垢人偶。
■苏醒与沉睡■
不知多久。
在空无一人的精致房屋之中,一间朴素的放有书架和植被的房间里,深紫色短发的少年睁开眼睛,他那双满载星辰的紫色眸子满是迷茫,但也只是对这个陌生的世界的迷茫。
他艰难的撑着手坐起,目光呆呆的看着手边陪伴着他睡眠的枝条,他缓缓的伸出手,将还在绽放着美丽樱花的枝条抱在怀中,随后想要站起来,但并没有行走过的身体不太听话,他一歪,整个人倒在了柔软的榻榻米上。
“……”人偶少年眨眼,他迷惑的抿嘴。
怎么都没想到关于行走的理论知识运用到实际上会那么艰难。
他又撑着手坐起来,这一次他总结了上一回摔倒的经验,慢慢的控制住了平衡。
终于,他成功的站了起来。
人偶少年高兴极了,他眯着眼,由衷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但他并未掌握任何需要的语言,他无法形容自己空荡荡的内心为何会产生这样奇怪的感觉。但他知道,这种情感让他很舒服。
小心翼翼的抬脚走了一步,结果有没控制好,他又一次往前摔了下去。
他睁大眼睛,看着身边明亮的木质地板,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阻止自己摔倒,他没看到,他怀里的樱花枝条亮了亮,但最终并没有做什么。
于是,和他想的结果完全不一样,他重重的砸到了地板上。
这一次,他知道了什么是疼痛。
“QAQ。”
然而,这里是一个无人打扰的避世之地,没有人能见到这样一位美丽的少年眼泪,自然也无人会引诱白如纸的少年走向堕落。
他犹豫的爬在地上,整个人沉浸在疼痛的影响之下,那疼痛让他稍微有些犹豫,犹豫着是否继续行走。
毕竟对于他而言,躺在这里,和行走,都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他低头嗅了嗅怀中的樱花花香,他鼓着脸,再次撑着地板,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站好。
再一次吸取教训后,他成功的踏出了人生的第一步。
“!”
又是这种让他空荡荡的胸口舒坦的情绪,这一次,他隐隐能够理解,这种情绪是人类口中的高兴。
一步一步的,步履蹒跚着慢慢行走,神造的无垢人偶越来越熟练行走,在完全掌握行走的能力后,他开始加快速度。
伴随着发丝的飘动,他学会了奔跑。
在他目的地明确的往房间的大门的方向走去时,他看着陌生的门把手,整个人又陷入了迷茫的情绪之中。
这种情绪很快也被他所理解,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离开,这样的情绪被他归类成了迷茫。
但他想要离开,想要出去的情绪又是什么呢?
少年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见一见怀中枝条的主人。
顺着直觉,他伸出手,轻轻推了推房门。
伴随着门扉的呻吟声响起,他终于见到了这个房间之外的世界。
——大厅里长着一颗同怀中枝条如出一辙的巨大樱花树,但是他在那里并没有见到想象中的枝条的主人。
那里空荡荡的,只有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风吹过树梢上风铃时,叮叮作响的声音。
学会了奔跑的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撑着房顶的,盛开着灿烂樱花的树木。
这种情感,他在睡梦之中曾经体验过。
这是……
“好难过。”他这样呢喃。
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就连那个带他来这里告诉他对方会一直都在的人也不存在。
这种被欺骗的情感也顺利的被容纳神之心的人偶所理解。
人类的情感之中,最容易受到影响和理解的,就是负面的不高兴的情绪了。
无垢的人偶第一次感受到了对那个从未见过的存在的欺骗的愤怒。
他抿嘴,赌气的将怀里的枝条扔到樱花树下,转身一步一步明确地,越来越快地往借景之馆外走去。
正如那个人所言,借景之馆的结界不会阻止他的步伐,他通畅无阻的走出被山石和电网保护着的建筑。
少年如同离开了牢笼的鸟儿那般自由,也那般无依无靠。
这让他害怕的情感叫他微微回头,想要转身回去,但是外面温暖的阳光与天上宽阔的蓝天,还有不时掠过的飞鸟阻止了他。
于是,无垢的人偶离开了借景之馆,独留下大厅里的樱花树,还有那风吹过时,不知道何人思念友人的叹息声。
■成长与回归■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短短十几年?白衣的无垢人偶再次来到借景之馆的大门,他一身的疲惫,身后是一直追着他不放的士兵。
那些可恐的人追着他不放。
“抓住他,不能让他逃走了。”
在见到他脖子上挂着的金色羽毛后,原本对他和蔼可亲的朋友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们有的对他是恐惧,有的对他是愤怒,有的对他是他的友人曾经跟他说过的人的私欲。
在友人们的帮助下,他躲过降临而来的灾厄,躲过了这些可恐的人类的追捕。
在逃亡的这几天来,他不住的在想,难道就因为他不是人类,所以才这样对他吗?
那又为何丹羽和桂木他们对他又那样的好呢?
他悲伤至极,仿佛以前的美好只是一场梦境。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
“他和那些看着我们痛苦生活的高高在上的家伙一样,都是那样的可恶,竟然欺骗我们,竟然欺骗我们!”
他一脚跌到被埋藏在他记忆最初的借景之馆门外,跪坐在那里喘着气,目光呆呆的看着越看越近的恶鬼。
“为什么不去搬救兵来救我们?我的女儿,她才那么丁点大,就因为你不愿意让他们来……”
“你为什么能够高高兴兴的活下来,为什么能够躲过天理奉行的追捕!”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狰狞可恐面貌会出现在这里追逐着他不放的人们身上,这样的表情和曾经温和友善的笑颜能够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想要痛哭,想要拒绝承认这样的事实。
在这些人发现他再无逃跑的气力时,他们露出了各种各样的神色,那样无穷无尽可恐的情绪涌入他的眼帘,深深地烙印到了他空荡荡的心间。
下一刻,他似乎听到了曾经苏醒时的铃铛声。
“!?!”
面前的恶鬼消失不见了,他呆呆的看着面前一如从前的巨大樱花树。
此刻,他正跪坐在早已在人世界游荡时被抛却脑后的借景之馆中。
这个他永远的庇护所,他曾经一气之下离开的安心之地。
他一低头,就见到了曾经那支被他下扔在树下的樱花树枝。
伸出手抓住树枝,他红着眼睛抱着这带有安心之感的树枝。
终于,获得安全的少年可以放肆的哭出声来了,他嚎啕大哭,他狼狈捂着脸。
在他闭上眼睛沉睡后,树上的樱花飘落,它们一点一点的聚在一起。
在花瓣散开后,被哭声惊醒的你睁开眼睛。
你蹲下身,望着少年带有泪痕的小脸,疑惑的歪头。
“这孩子怎么哭了?而且还一身灰?”
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你伸出手想要拿出那支分身看一看里面的记录,但睡梦中的少年却紧紧的抓着这枝条。
无奈,你只能松手,靠近人偶少年,拔下头上崭新的樱花发簪,将又一只新摘下来的分身偷梁换柱的放在少年怀里,抽出了那支记录着少年一切枝条。
半响,你睁开眼:“怪哉,枝条一直在借景之馆里。那这孩子哪来的伤口和灰烬?”
真是怪哉!
这么想着,你抬脚在偌大的借景之馆里行走。
一点一点的循视四周的造物,转了一圈后,你向借景之馆的大门走去。
之后,你就见到了一个蓝色头发的男人正望着你这里。
他戴着乌鸦面具,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眸,但是你知道,他正透过层层结界与你对视。
你皱眉,微微甩袖。宽大的白色羽织上绣有点点粉色的八重樱花,雷光乍现,在加强守护的结界后,你无视那个盯着这边看的人往回走。
看到又如何,进不来他就继续看着吧。
再次加强好借景之馆里的结界后,你伸手摸了摸人偶少年的头,为他抚平伤痛带来啜泣,你又一次坠入睡梦之中。
既然人偶少年无恙,那你便继续沉睡罢,毕竟你需要做的,是在对抗磨损中,等待着你的凋零。
■叛逆的熊孩子与正式见面■
你又一次醒来时,是在灼热的大火中。
“……?”
哪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敢烧你的借景之馆,他想死?
你愤怒睁开眼,结果就见到了一个正面无表情的举着火把,同时正往你的借景之馆里疯狂倒油的倾奇者。
那孩子怎么看都是影交给你照顾的人偶少年。
沉默了一下,你抽出枝条直接将把你的羽织染成黑色穿在身上的倾奇者吊起来,同时你开始结印,随着雷鸣响起,乌云密布在借景之馆的上空。
大雨将至。
就算这家伙是影让你照顾的,你也绝对不会允许他烧你的借景之馆。这可是你和真最重要的回忆,你要揍这个熊孩子。
这么想着,你躲过这家伙的张牙舞爪,将他捆的严严实实后,你直接调动雷元素。
伴随着雷电的“滋滋”声,这家伙被你电的眼冒金星,随后你抬手将他倒出来的油扫开,连同被高压电流电晕过去的少年人偶一块。
你把这家伙扔回了你给他准备的房间后,伴随着雷光的大雨倾盆而下,被熊孩子点燃的建筑保住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你的化身坐在一旁。
柔顺黝黑的长发平铺在地面,宽大白净的樱花花纹的羽织里是一套简单的绣有点点八重樱花的粉色短打,你与短打同色系的桃花眼专注的望着刚苏醒的少年。
“小鬼,你出息了啊。”你凉凉的看着这个带着你的分身走南闯北满提瓦特跑的家伙,压下对于他经历的种种不好的事的忿忿,你还是很生气这孩子烧你借景之馆的事。
少年皱眉,他被你召唤出来的樱花枝条束缚的无法动弹,但是一张嘴:“你这个女人是哪来的,竟然敢阻止我烧掉这个一点用都没有的地方。”
那张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说个不停。
你面无表情的等他骂完,给了他一巴掌。
“继续骂。”你对这个嘴臭的家伙说道。
他被你噎住了,被打红的侧脸依旧很精致,但是他紫蓝色的眸子却还是不满的瞪着你。
你捏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思考了一会,你说:“小鬼……”
“叫我散兵!”他打断了你的话。
你顿了顿,对散兵着打断你说话的行为耸了耸肩:“阿散。”
“是散兵。”
“我知道了阿散。”
“散兵。”
你面无表情的伸手,给了这个和影一样非常倔强的家伙的脑门弹了一下。
“阿散,你知道你刚才在做甚?”
迫于你的威压,他没反驳你的自作主张。
不过他扭过头去,一副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模样,油盐不进。
“这里可是我的借景之馆,我好心收留你,结果你小子不感恩戴德一点就罢了,还想烧了这里,你若想死,我可成全,你何必如此行事。”
你说完时,这家伙猛地扭过头看向你。
似乎见到了什么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你奇怪的抬手,看了看你身上披着的白色羽织,歪头。
“怎么?”
他龇牙:“你说,这里是你的地盘?”
他定定的看着自豪的你,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你说你是这里的主人,那么你一直在哪?为什么我从来都没见到你?”
你伸手指了指大厅里那颗巨大的樱花树。
“诺,那就是我。”
他睁大猫猫般的眼睛,不仅如此,你还继续说道:“你怀里的这支树枝,是我用以保护你折下来的分身,如果你遇到了危险的事,它会而启动保护的术法,一是唤醒我让我去捞你,二是陪着你方便我从上面读取你的经过为你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三是可以及时将你传送过来助你躲避危险。”
在你说完后,少年人偶低下头,他沉默少许,身姿发抖。
最后他抬起头来,咬着下唇:“放开我。”
你不明所以,但还是放开了这孩子。
在你松开他后,他立刻站起来,定定的低头看着你几秒,似乎想要给你一拳,但他最终什么都没做。只见他扭过头,抬脚通畅无阻的往借景之馆的大门跑去。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雨幕之中。
独留你坐在原地:“?”
这是发生甚了?
■行走■
在人偶少年离开的五年后,你再次苏醒。
看来你这一次苏醒的间隔稍微有些短,短到你难得提起了劲,打算开始在稻妻的土地上行走。
于是你顺着影向山崎岖的山道,优哉游哉的走近这座屹立了至少五百年的鸣神大社,这一路来,你见到了形形色色的稻妻之景,也帮助遇到的稻妻子民躲避魔物的伤害。
“你好,求签的话往前走就是了。”单马尾的巫女对你热情周到的打招呼后,她就继续接待下一个客人。
你礼貌的对她点了点头,抬脚往内侧的建筑走去。
一靠近,你就见到了正跟一个金发少女聊天的八重神子。
别说,你一见到八重神子此刻的着装,你差点没认出来。
“前辈?”在你见到她时,她自然也见到了你。
八重神子含笑向你款款走来,“你知道你収管的那个小家伙干了什么吗?”一开口就非常的不怀好意。
而且是你的错觉吗?你感觉八重神子跟你的某个金发友人相比,越来越像了。
“我这五百年来就醒了三次,每次都和那孩子错开了,我记得……他给自己取名叫散兵吧。”
在你说出人偶少年的名字后,那个金发少女的神色变得怪异了起来,而且还带着对这个名字的厌恶。
你:“……”
那孩子不会对人家女孩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了吧?
八重神子点头,收起脸上的笑容,一脸严肃:“是的,他现在是至冬愚人众的执行官,可威风了呢。威风到,祸害我稻妻的子民。”
你皱眉,等着八重神子的下文。
“我都在后悔,当初我应该留下来,劝你将他销毁的。”
“不存在后,他就不会体验到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他也不会做出不好的事了。”
你没有说话,而是抿嘴,“他若做了坏事,我绝不会姑息。”
“我用影的神之心跟他换了这个小家伙哦~”
你闭上眼睛:“……”对方那种漫不经心又尊敬的语气让你些许头疼。
“他现在不在稻妻,而且我能感知到,他在躲着我。”
八重神子捂嘴:“哦,那小子怎么会躲着前辈你呢?”
你摇头:“我也不知,不过他若是敢再踏进稻妻,我定让他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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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小短篇,结局在彩蛋里。这篇是稻妻眷属篇的散兵线。
猫猫pa有一点点多托雷x你
是个随手写的小甜饼。
正文
最近你养的猫咪好像不太开心。
你承认你最近是偶尔去猫咖偷偷吸了吸别的猫。
但那是因为你家阿散脾气实在是太臭了,完全不让你贴贴,明明刚捡回来的时候特别乖。
#
你们家阿散是你在一个暴雨天捡到的,当时它还特别小,虚弱的瘫倒在纸箱里,浑身湿乎乎的。
你当时一把把它抱进了怀里,准备打车把他送去最近的宠物医院。
结果却出租车司机却因为你带着动物,死活不肯让你上车,他说那只猫脏兮兮的会弄脏他的车。
你只能一路边跑边导航最近的医院,然后还时不时检查怀里虚弱的小猫有没有断气。...
你只能一路边跑边导航最近的医院,然后还时不时检查怀里虚弱的小猫有没有断气。
偶尔还能听到怀里传来细微的呜咽声,但如果你现在低头,就会发现小猫费力的睁开了眼睛,那双深紫色的双眸盯着你焦急的脸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赶到宠物医院的时候,你浑身也被雨水淋透了,把猫咪递给医生之后,你就坐在了外面的长凳上等待结果。
前台的小姐姐给你拿了一条毛巾,你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打开手机查看自己的余额。
你只是个刚毕业的穷苦大学生,现在住的房子还是你爸妈每个月资助才能勉强租下的。
你看着那点可怜的余额,开始祈祷这只小猫千万别有猫瘟之类的疾病,那自己这点钱还不够它一天的医疗费。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你的祈祷,这只小猫只是因为年龄太小,营养不良再加上淋了雨所以有点发烧,医生说回家好好养养就好了。
医生还好心的帮小猫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擦干后你才发现它的猫爪是白色的,就像穿了一对小小的白手套,可爱极了。
那之后,你的小家里就不再是你一个人了。
#
起初,它真的很黏你。
基本你在家走到哪它就跟到哪,每天下班一回家就能看见它在门口蹲着等你。
大概是因为它长的实在太像你最近玩的游戏里的人物,于是你干脆就给它起了个和他很接近的名字,阿散。
它会在你一个人偷偷哭泣的时候悄悄靠在你身边,尾巴勾着你的手臂像是在安慰你。
也会在你洗澡时焦急的在厕所门口喵喵叫,好像生怕你淹死在浴缸里。
但这一切都终止于,你替你一个不靠谱的朋友拜托你收留一下他家的猫。
当时他说的好好的,就放在你家两三天,马上就接走。结果过了一周你才发现,这个朋友直接失联了。
你朋友的猫叫多托雷,你当时还不止一次吐槽过为什么要给猫起一个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可爱。
还好表面上它和你们家阿散相处的还算和平,你叹了口气默默从网上又下单了一个猫窝。
你家阿散好像不粘你了,甚至还有点躲着你,起初你只是以为它有了同伴,嫌弃你这个老母亲了。
直到有次你强行给它梳毛的时候才发现,它身上有很多细小的伤口,但因为阿散身上的毛色很深,基本看不出来。
而这个伤口很明显是来自另你家的一只猫。
你抓住了多托雷试图质问它怎么回事,结果它仿佛听懂了你的话一般,委屈的蹲坐在了你的怀里,轻轻的舔着你的脸颊仿佛真的是在道歉。
没办法,小猫咪又懂什么呢,你被这只毛茸茸的大猫咪蹭的心都化了,也就没再骂它了,而是伸出手挠了挠它的下巴。
但这个时候你并没有注意到,蹲在房间门口的小小只的阿散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你摸着怀里的多托雷。
在那之后,为了避免多托雷再偷偷欺负你家阿散,你把他们两只隔离开了。
毕竟阿散还是一只小猫,完全打不过你朋友家那只大猫。
但情况依旧没得到缓解,你家阿散总是一脸怨气的蹲在远处看着多托雷在你周围打转争宠。
当然比起别人家猫,你更想和自己家阿散贴贴。但每次你一接近它,它就夺得远远的,好像很讨厌你身上的气味。
你感觉自己好像个被孩子嫌弃的孤独老母亲,悲伤的瘫在床上玩手机。
还好过了一个多月之后,你那个失联的朋友终于来把他家猫接走了。但就算这样,阿散也没有变回曾经温柔乖巧的小猫咪了。
虽然勉强会让你摸两下,但绝对不会再让你抱在怀里亲亲了。
今天你们公司聚会,你被一个图谋不轨的男同事灌的烂醉,他扶着你回家后发现你已经基本断片了。
他本来平时就对你有意思,毕竟一个刚毕业在实习的年轻漂亮小姑娘,谁看了都会起一点小心思。
于是他把你扶到了床上,但他还没准备下手就被从背后抓住。
“真是恶心。”
一双深紫色的双眸在昏暗的房间内显得异常瘆人,你同事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被打晕了扔在角落。
他低垂着眼眸看着熟睡中的你,自嘲的笑了一声。
他之前一直没有恢复成人形,就是为了能一直待在你身边。
一但化为人形,他就再也变回不去了。
「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你还能不能认出他...」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抚着你的脸颊,你在睡梦中也很配合的蹭了两下。
现在他心里正在做着剧烈的斗争。
他舍不得离开你身边,但又怕自己这副样子吓到你。
但就在他终于下定决心抽手离开的时候,被你一把拽到了床上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于是散兵就僵硬着被你当成抱枕,抱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阳光照射进屋内,你吧唧了两下嘴,揉了揉眼睛。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怎么你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
“...啧..”
end
散兵乙女向,大学现pa,用的斯卡拉姆齐这个名字
你≠荧,可代
又是一天痛苦的早八,你还未从昨晚累得浑身酸胀的状态中完全恢复,就被舍友一同拉去了教室,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在老师进教室的前一秒摔进了后排的座椅里。
你疲惫得眼睛都睁不开,这真是多亏了你那位昨晚黏你黏到凌晨后半夜的男朋友。
以外貌出名的斯卡拉姆齐学长有着一张绝代出众、男女通吃的面容,却又以那...
以外貌出名的斯卡拉姆齐学长有着一张绝代出众、男女通吃的面容,却又以那股清冷孤傲、生人勿近的性格让众多爱慕者望而却步。
据知情者相告,斯卡拉学长对一般人毫不关心,你要是自己不识趣找上他,十个里面九个都不会好言相对,剩下那个大概是他那天实在懒得理人,这就又传出了要追求这位暴脾气的美人学长,难度可谓是地狱级别的。
他本人也知道这些有关他的传言,但他根本不会在意,就如同没人会在意地上的蚂蚁今晚的晚餐会吃什么。
斯卡拉的性格使他并没有那么多朋友,这是当然的,只要有人靠近他就会被他身上冒着的那股寒气逼退,要有不识好歹地还会收获到一枚看蝼蚁般厌烦的眼神。
但也会有不少“真正的勇士”,敢于尝试做着能够依靠自己改变那位出名的高冷美人学长的梦,爱慕者每隔一阵都会有上一两位,要说竞争斯卡拉姆齐伴侣位的激战过程,估计都能开展一个生存战比赛了。
不过这个比赛如今已经没什么开展的必要,因为这个大赛的冠军位已被你抢席。
能追到斯卡拉姆齐是你完全没有想过的事情,毕竟那可是全校男女生的梦中情人,你心心念念了一年多的外系学长。无论是和其他有力竞争者相比,还是光从你那和对方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的交集来看,这一切似乎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但事实告诉你,那个被众多爱慕者追求的斯卡拉学长,清冷的高岭之花,脾气暴躁的骨相美人,确实被你追到手了。
交往后的你并没有太多实感,一切都好像在做梦般,让人感到晕晕乎乎的。
斯卡拉答应你的话语似乎还飘浮在你的耳边,明明早已是一个月前的事,回想起来那种后知后觉快乐过头的心情还是那么激动。
你曾千百次幻想要是能跟斯卡拉交往后,会是什么情形,在一个个想着他入睡的夜晚,脑补着两人能够从牵手到拥抱,再从拥抱到……
让人惊讶的是,在你们交往没多久后,你的这些幻想内容全都实现了。并且全都是对方主动的,你完全就是被那家伙牵着鼻子走。
第一次牵手的时候,你和斯卡拉才确定关系短短三天;第一次拥抱的时候,你和他交往不过一周。
直到第一次两人发生肌肤亲密关系的时候,你才意识到似乎和他的交往进度过快了些,快到你都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仙人跳了……
虽然你很喜欢他,但你秉持着最后一丝抵抗着恋爱脑的理智,还是在最后关头推开了他。
被推开的蓝紫发青年眯起一双满含危险的眼,质问你为什么要推开他。你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道理,总不能直说“万一被你仙人跳怎么办”。
看你满脸纠结的模样,他叹了口气将你搂进怀里,略有不舍地替你整理身上凌乱的衣物,说:“你要是不接受我可以等,但别拒绝我。”
等你反应过来后想要那人重新再说一遍时,对方被透进窗户的月光照射的脸颊有些飘红,怎么也不愿意再开口。
这下又变回了你熟悉的斯卡拉姆齐那副傲娇的模样,你反省了一下自己,明明是你喜欢了人家那么久,好不容易追到手了,还不愿意做那种……事情。
但事到如今好像又错过了开口的机会,只好扑上去抱住那个背对着你自顾自睡下的身影。
你把脸埋进斯卡拉白皙的颈窝,尽情嗅闻着男朋友身上独属于他的香味,放软了声音对他说:“只是觉得有些太快了,没有不接受你的意思。”
“哪里快了,我都等了快两年了。”
“什么?”
你因为被眼前斯卡拉没穿上衣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大片白玉般凝脂的后背肌肤吸引了注意力,再次错过了亲亲男友的低语,接着缠着对方表示要重新再听一遍,结果就是被那人充满怒意地转身塞进了怀里强制入睡。
但你显然并没什么拒绝斯卡拉姆齐的骨气,虽然第一次是拒绝了他,但没隔两三天后的第二次,你就被美色迷昏了脑袋,两眼发晕地度过了美妙的一整晚。
不过意识清醒的最后一秒,你抓着他的肩让他保证一定要在明天上课前把你送回宿舍,至少不要让舍友担心。当然他听取了你的要求,结果就是今天早上早八课的尴尬场面——
你坐在后排困得要死,讲桌上老师在教授什么根本听不进去,不过身旁同学们小声聊八卦的对话倒是全被你听了个遍。
但今天的发帖跟以往相比更加显眼露骨,之前讨论的最多帖是有关斯卡拉姆齐追求者的深扒帖,或者是“今天斯卡拉学长的穿搭又是绝赞的一天prprpr”。
而今日的发帖出乎意料地出现了一个吸引人眼球的劲爆话题——
[有没有在2-605大教室的同学回复一下,今天sklmq脖子上的红印真的是那什么吗?]
还有勇猛的勇士用相机模糊地拍出了斯卡拉脖子上被八卦众多的“红印”照片,你凑近了同学的手机屏幕望了眼,在青年白皙无暇的脖颈上,那一块红色痕迹确实显得尤为突兀。
你头疼地回想了一下,似乎是昨晚不知第几次的情形下,你受不了叫停地一口咬在那人的脖子上,那口牙印和照片上斯卡拉学长脖子上的那处红印,位置似乎是同一块……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同学们立刻无视还在讲桌上拿着保温杯喝茶的老师,在底下热烈讨论,这个将高岭之花学长追到手的能人究竟是谁,而你默默地选择在一旁退出八卦激战地补睡。
不过你那热情的舍友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正当她热情地把你拉起准备一起聊八卦的时候,你的手机聊天窗口突然跳出了一条语音,又正巧被你手指划过界面误触——
“菜鸟,身体还难受吗?下课别走我过来找你。”
可还能解释什么呢,解释你和斯卡拉的关系,解释你和斯卡拉有没有做过?由于一切都是既定的事实,所以你根本无从解释……
之后你只好强迫自己规避那些快要把自己盯穿的视线,虽然已经在聊天窗口跟那家伙说了千万别来找你,但按你男朋友那个捉摸不透的性子,你拿不准他究竟会不会听你的,只好在内心祈求那家伙不要再给你忙中添乱了。
——————
【倾奇者/散兵】
你刚遇见散兵(倾奇者)时,他的脾气还很好,性格也温顺。
基本是你指哪往哪走的类型。
你对这个小人偶心生怜惜,将他带回了家。
你对他说,这里也会是他的家。
那时还是倾奇者的人偶将高兴显露在面上。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而你作为一方领主,更是经常要防备其他地方的侵略。
倾奇者很担心你,可他对这种事一窍不通,你不想让小人偶卷进这些杂乱不堪的事情,所以很多都没有跟他细说。
领土内,大家都知道你身边的那位少年颇受你的宠爱,甚至一致认为倾奇者是你的童养夫。
...
你大喊冤枉,但很多人都看见过倾奇者在你怀里的样子,所以没人相信你的话。
你再一次把抱着你的倾奇者拉开,语重心长的告诉他:“小倾,你已经是个成熟的人偶了,不能在这样了。”
倾奇者表示不解且委屈。
最终你又一次拜倒在这小人偶皱着眉像是要哭一样的表情之下。
虽然你知道,倾奇者是故意的。
但只是拥抱,你很乐意给予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拥抱。
而倾奇者曾经看见过,很多男性想偷摸进入到你的房间,都被一一赶出来了。
那时的他还不懂为什么。
他的房间就在你隔壁,某次他在屋内,清晰的听到门外有两人在对话。
有一人问道:“领主不会真的打算把那小子当童养夫吧?”
只听另一人毫不在乎:“怎么可能,领主对他就是姐弟情,也就外面那些不知道的人会那么以为,你有看到领主和他有什么亲密举动吗?”
“真的是烦死了,本来领主到了该成婚的年纪,我还想把我弟弟介绍过来的,这小子一来,领主把心思全放他身上了。”
旁边的人让他小声点,免得被人听到。
“领主今天去狩猎了,肯定也把那家伙带上的,现在只有你我二人。”
那人劝他安分点:“这不知从哪来的家伙迟早会被赶走的,等领主成婚了,夫人肯定不会乐意他的存在。”
倾奇者在房内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今日你确实有邀请他去狩猎,只不过恰巧有他人也要狩猎,你觉得人多事杂还要以防一些七七八八的,就没让倾奇者跟着了。
人偶心里混乱,外面那两人说的其实不错,像他这种从未说清楚来历的人,或许等到哪天真的会被赶走。
倾奇者知道,早就有人不满他的存在,但你只是把人打发走,告诉他这儿也不缺一口饭。
虽然倾奇者并不需要进食。
你察觉到倾奇者最近情绪低落,以为是因为狩猎没带上他,特意趁着只有你们俩人一起去狩猎了一次。
“你会赶我走吗?”
你听到倾奇者问你,你奇怪地摸摸他的头:“为什么要赶你走?是不是又有人说闲话了,放心吧,这里就是你的家。”
倾奇者安静的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只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从那以后,倾奇者就算听到有人背后说他的不好,反而会笑着直勾勾盯着对方。
说闲话的家伙被人偶盯得浑身不自在,匆匆离开。
可没过几年,在斗争最严重的时候,你被算计中了毒,医师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彻底去除毒效。
你就此陷入昏睡。
所幸的是你手底下有几名十分忠于你的属下,你托付了他们很多,如果你再也醒不来的话,领土内的居民也不会沦为他人的奴隶。
你只记得最后看到的,是倾奇者沉静的让人发毛的眼神。
你知道他是不甘心的,明明知道是谁给你下了毒,却苦于没有证据。
如果直接开战,会牵扯进许多无辜之人。
你轻声告诉他,以后就算只剩他一人,也要好好生活,不用为了你这个已故之人而悲哀太久。
倾奇者第一次在你面前生气,他训斥你,还没到那种时候,他一定会救你的!
你很高兴他的反应,捡到的小猫被你养的很好,也知道护主。
【彩蛋3k+,看你醒后发现倾奇者变成了散兵】
*你≠旅行者≠荧
*发刀预警
*内含:璃月众人,愚人众
*彩蛋(2000字以上):反虐璃月众人,璃月和愚人众争夺你的归属
*正文+彩蛋共计6000+ooc提前致歉
你是璃月守卫军最重要的军长。
在你的带领下,璃月守卫军实力强悍,璃月民众生活幸福安康。
但你始终得不到众人的尊敬与认可。
因为你长了一双古怪的十字眼。
“十字眼怪物。”他们叫你。
你在异样的眼光中长大,性格难免孤僻自卑,但好在你有一群好朋友,在他们的陪伴下,奇迹般的没有走上歪路。
魈就是你其中一个好友,这天他来...
魈就是你其中一个好友,这天他来找你,告诉你一个消息。
“愚人众来了。”
你点了点头,顺势将做好的杏仁豆腐交给他。
“我知道了。”
在你身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次愚人众使者前来,你都要躲避。
一开始你也有疑问,得到的只有训斥,索性不去想,倒是轻松很多。
为了躲开使团,你带领手下去郊外剿灭猖獗的丘丘人。
与你同行的还有夜兰等人。
刚到郊外,就有发狂的丘丘人朝你扑了过来。
你的体质特殊,无论是多么严重的伤口都会自动修复,只是长短的问题。
靠着这一点,你成了璃月军中当之无愧的前锋,这次也一样,你被推了出去,丘丘人的攻击都落到了你的身上,不多时,你已经遍体鳞伤鲜血几乎覆盖全身。
有你在前面做活靶子,剿灭行动完美解决。
“有人受伤了!”
你看着军医从你面前走过,连眼神都不肯施舍给你,其他人也都围在受伤人身边。
你小心的开口,“我也受伤了……”
没人理你,即使伤药还剩很多,他们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费。
难过的情绪因为伤势更加难忍。
还是夜兰发现了你,询问道:“你没事吧?”
有人安慰,你的情绪再也无法隐忍,流着泪跑了。
你撞到了人。
一个头戴斗笠的少年。
他看到你,眉头一皱。
“你的眼睛……”
你从他身上的印记认出了他的身份。
执行官散兵。
你想到规定,仓皇的逃了,留下散兵一人在原地思索。
逃走后,你冷静了下来,这才顾忌到伤口很疼,想要休息。
却被凝光的手下叫到了往生堂。
在这里,你见到了钟离凝光,以及黑着脸的七仙人
钟离的身份鲜为人知,他这样公然出现,
你刚踏进门,就听到了仙人们的激烈质问。
“你做了什么!”
你被吓了一跳,嗫嚅着回答:“我只是情绪不太好。”
你以为他们生气是因为你脱离军队。
可事实上——
“我看到他和愚人众的家伙接触,她是个叛徒!”有人突然大声尖叫。
你转过头,发现是你的副军团长。
他一直想憎恨着你,不甘心做怪物的手下。
“我不是!”
你大声的解释着,你并没有和愚人众接触,最多就是撞了一下。
这时凝光走了过来,面露担忧,“你知不知道愚人众要求把你交给他们,作为契约的条件之一。”
你瞪大了眼睛,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们是在怀疑你背叛了璃月。
“我没有,真的没有!”
你尖叫着解释。
副军团长还想说什么,被钟离出生打断。
“你走吧。”
“帝君大人……”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走吧,离璃月越远越好。”
钟离转过身,冰冷的话语无声的把你推到更远。
你心痛的无法呼吸,绝望的像是站在悬崖边缘。
“可,可这里是……我的家。”除了这里,我还能去哪里?
“随便你去哪里从今以后,你与璃月再无联系。”
钟离的话音一落,没有人再敢质疑。
只有副军团长得意的看着你。
凝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看清钟离的眼神后,无奈的沉默了。
你还想求钟离,这位最为古老的神明是那么温柔仁慈,是他庇佑着你才能在璃月生存下来,他曾经摸着你的头说会保护你,怎么能反悔呢?
契约之神,也会有违背契约的一天吗?
“不要抛弃我,我不想离开家……”
钟离挥了挥手,你便被赶出往生堂。
大门关闭,你的祈求被挡在外面,从这一刻开始,你与璃月的情分,就此断送。
你流着泪在街上飘荡,想要找一处可以留下来的地方,眼泪让你的十字眼更加清晰,街上的群众为此恐慌。
“别看,那是怪物!”
“怪物来了,大家快跑啊!”
得知你已经不再是军团长,往日那些憎恨你的人突然找到了发泄口,举起石块木棍打了过来。
“哦哦……打怪物喽!”
你本就受伤,此刻没法还手,坚硬的石块将你的头打破,棍棒打断你的腿骨,你被打倒没力气爬起来。
快要死了吧。
你在心底嘲笑自己。
与邪魔战斗过多次,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却都没有今日这样严重,并且你怎么也想不到,伤你最深的,是你曾经保护的人。
那些你拼了命保护的民众,一步步的把你逼上绝路。
你还看到了曾经的伙伴,魈。
他扭过头去,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
一道紫色的剑刃落下,将吵闹的人群镇压。
你认出了招式,抬眼看到了冷面少女。
刻晴。
她冷眼怒视动手的人,“滚开!”
被她的气势震撼,人们主动让出一条路。
她扶起你,将你送到城门口,临走时留下一句话。
“神明也会迫不得已。”
你闭上眼睛,泪水无声的滑落。
半晌哽咽道:“谢谢。”
刻晴离去的脚步有些犹豫,最终只得无奈的叹气。
………
慢慢地,你开始体力不支,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最终变成一片漆黑,恍惚中你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当你再次醒来,发现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温暖的被窝,火热的壁炉,窗外一片洁白。
“这里是什么地方?”
门打开,吹进一丝冷风,夹杂几朵雪花,顷刻间化成水滴。
屋外走进一个带着半边面具的男人。
你突然激动起来,因为他也有一双十字星瞳孔。
你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你的眼睛……”
男人不苟言笑,手指抚摸上自己的脸:“是不是很漂亮,就像你一样。”
漂亮吗?
从小到大,你因为这双眼睛承受了多少嫌弃厌恶的视线和辱骂,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你的眼睛也可以很美。
不过这也无法抵消你的疑惑。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
“至冬之国,【丑角】皮耶罗。”
“愚人众!”
你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但因为身上满是伤口,又跌回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你警惕道。
皮耶罗伸出手。
“跟我来。”
即使不愿意,你还是被带到冰之女皇面前。
你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得像是高山上的皑皑白雪,冷漠、神圣,高不可攀。
你不知道皮耶罗和她说了什么,她看着你轻启嘴角。
“公主。”
就这样,你拥有了一个新的身份。
【公主】伊莎贝拉。
你开始不想要这个身份,因为你听说过愚人众很多事情,对他们的印象很差。
可你逃不出去,只能被迫留了下来。
皮耶罗对你的摆烂很高兴,你试图问他关于眼睛,还有为什么会把你带来至冬,都被他转移了话题。
也许是被你烦的受不了了,他带你去见了另一个人。
一位蒙着眼睛的少女,她有着灰烬般苍白的肌肤天使的头饰。
面纱下紧闭的双眼在你出现后微微颤抖。
“真是位惹人怜爱的公主呢!”
你知道她是【少女】哥伦比娅。
但是很奇怪,她没有睁开眼睛是怎么看到你的。
皮耶罗把你交给了她。
少女对你伸出手,掌心是温暖的白光。
白光流过身体,让你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苏爽。
“这是什么?”
少女笑道:“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以后小心点,即使你能自愈,某些创伤也是会留在身体里。”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你治疗,你为此感到激动和惊慌,“谢谢,可我该怎么报答你。”
“做你自己,就算是对我的报答了。”
少女的话让你疑惑。
你是他人眼中的怪物,怎么能做自己?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自己。”
少女也没想到你会这样回答,想了想才说。
“我会给你找一个老师。”
所谓的老师,就是【队长】卡皮塔诺。
你听说过他,是愚人众里为数不多的正面人物。
不过他并没有教你什么,只是带着你去剿灭威胁至冬的势力。
敌人来势汹汹,可在他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你不禁感叹道:“好强。”
于是握紧腰间的短刀,准备动手。
队长拦住了你,“公主殿下不需要动手,一边看着就好。”
你瞪大了眼睛,心里愈发不安,“真的……可以吗?我自愈能力很强,可以当靶子!”
“我看出你不喜欢战斗,所以没必要勉强自己。”
面具下传来平静的话语,看似冰冷,却给你带来了暖意。
战斗结束后,你追上他问。
“为什么要加入愚人众?”
“因为心中的理想,跟随心的方向。”
跟随心的方向吗?
你突然懂得了什么是做自己。
“我明白了,谢谢。”
在那之后,你不再抗拒愚人众。
在这里,没有人觉得你是异类,也没有人厌恶你的存在,他们甚至很包容你,这是你从前梦寐以求。
你开始觉得,留在愚人众也不错。
为了能够长久的留下,你决定要发挥自己的作用。
第一步就是变强。
你来到了城门口,在这里遇到了老熟人。
【公子】达达利亚。
“你要去哪里?”
“郊外,听说那里有怪物,可以帮助我训练。”
达达利亚皱眉,“你不必这么着急,即使你不强大也是愚人众的执行官,没有人敢欺负你。”
你摇了摇头,“不,我不在乎有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想追上你们的脚步,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达达利亚被你的话震撼,眼中满是肯定。
“我带你去!”
他带着你出了城,两人一起提升实力。
你开心的跟着他,没有发现身后阴冷的视线。
如果你看到,就会发现。
那两道身影,赫然是愚人众的两位执行官。
【公鸡】普切聂拉。
【博士】多托雷。
普切聂拉惋惜的看着你离去方向,感叹道。
“真是个纯洁的公主啊!”
多托雷的眼中责多了些惊喜与疯狂。
“是啊,多么纯洁的实验品!”
普切聂拉冷笑:“你还是这么疯狂,一想到实验就像狗看到了肉骨头。”
多托雷也不遑多让:“你不也一样,像公鸡看到米粒。”
两人争吵不停,片刻后普切聂拉突然道。
“希望实验过后,她还活着。”
多托雷嗤笑一声,笑话他的天真。
并且彻底喜欢上了愚人众,习惯了至冬的寒冷。
这天,皮耶罗突然找到你,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好奇的询问:“我们要去哪里?”
皮耶罗半边的笑容意味深长。
“璃月。”
彩蛋字数有2000+~主要是反虐璃月众人,璃月和愚人众争夺你的归属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二编:
梗是最近的川哥笑话,觉得很好玩就画了
流浪者单人,为方便阅读以旧名散兵代称
旅行者=荧=你可磕可代
1
天理战争结束后,耗尽了力量的你倒在血泊之中昏迷不醒,被你的至亲———也就是你的哥哥,用星空之外的力量传离了提瓦特世界修养。
当你从混沌中醒来时,你已经在世界之外昏迷了足足三个月。
“你醒了。”空是你的血亲,一眼就能看出你想问什么问题,他直截了当地告诉你:“这里不是提瓦特,在你力竭后我将你传送到这里修养,而距离我们离开提瓦特,已有三个月之久。”
三个月!
你垂死病中忽坐起,忙问道:“散兵知不知道这件事?”
听闻散兵的名字,空皱起了眉头,似乎...
听闻散兵的名字,空皱起了眉头,似乎对你对他的在意有些不赞许,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那位和你一同旅行的人偶么?事出紧急,我没有来得及和他多解释,是在你已经传送离开后,他才找到我的,我只说你已离开了提瓦特,他便没有再问。”
一听到这话,你只觉脊背发凉。
明明在天理战争前一天你还在和散兵说,等战争结束后,你就把未修好的壶修好,做成须弥的风格,有了落脚的地方,你和他就到处旅行,从须弥到各个国家,到处走走看看,不想动了就窝在被窝里和他呆一整天。
然后……战争结束了,他来找你,连你人都没见着,只听闻一句:你已经离开了提瓦特?
你不敢想象散兵是什么样的心情,只觉得自己浑身的伤痛都比不上你想象中散兵听闻消息时不可置信的眼神。
你不能够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你不能够让散兵遭受第四次背叛。
你下定决心,对空说:“将我送回去吧,我一刻都不能够再待下去了。”
2
空很贴心地把你传送到壶里。
一落地,印入眼帘的是满地的枝繁叶茂的绿植,以及已经完全修缮好的房子。
你三个月的离去似乎没有让你和他的家荒废,反而散兵似乎更加尽心尽力地维护着这一块地方,让绿叶更加繁茂,更加干净,仿佛你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般。
而在这短暂的发怔的片刻,你感觉到一阵风经过,随即你被大力地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脖子上死死卡着一只手,正用力地桎梏住你的脉搏,你睁眼看去,看见了散兵通红的眼睛。
他的眼睛憔悴疲惫了许多,眼里通红一片,像是被火烧过一般。从你进来的那一刻他便察觉到你的气息,他又惊又怒,千百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在见到你那熟悉的身影时,他的本能凌驾于他的理智,将你粗暴地按倒在地。
他的手用力地卡住你的咽喉,那带着温度的脉搏在他掌心跳动,他才感受到一点点实感。
你看他的样子似乎要恨不得把你掐死,他身上的衣服有些旧了,那双如同琉璃般的瞳孔如今黑沉沉的,浑浊一片,他的眼里分明悲愤交加,却还是笑着掐着你的脖子,手背青筋乍现:
“你怎么敢回来?还回来做什么?”
他的眼底阴翳疯狂,说话时恨不能是咬牙切齿:
“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说谎话时可真是眼都不眨一下,差一些连我都被骗了过去!说什么想和我有一个家,真是可笑,不过是顺嘴扯的谎话,你甚至都懒得和我解释一声就走了!”
他笑开来,语气里尽是讥讽,可眼泪分明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冰凉彻骨的液体落在你的脸上,让你打起了寒战,可散兵却毫无知觉般,面上的神奇依然倨傲凶狠,好像这代表着脆弱的眼泪从不在他身上出现:
“走了好啊,走了一了百了,可你还回来做什么?!”
“还没玩够么?”他阴恻恻地笑,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还是觉得我蠢到这个地步,在被你背叛后依然像个蠢货一样和你玩那些无聊的游戏?你不该把这个主意打到我身上来!”
你感受到脖子处的手收紧了一寸,没有到威胁生命的地步,却还是有些难受。
你没有挣扎,只看向笑着看你受折磨的散兵,慢悠悠说道:
“我差一点就死了。”
你看见他瞳孔猛地一缩,触及“死”这个字眼,他总是比你更敏感:
“我伤得很重,哥哥把我传离了提瓦特,而在世界之外,我昏迷了三个月。”
你气若游丝,伸出手拭去他的泪水:“好痛啊散兵。”
这句话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防线,你从来都不对他示弱,这样虚弱的你和他过往岁月里历经的许多次离别重合在一起。他一瞬间就收回了桎梏住你脖子的手,背在身后,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但一瞬之后,一种更大的惊慌和怒火笼罩着他,他抱起你怒吼道:
“你是疯子吗?伤都没好回来做什么?!”
他咬牙切齿地威胁你,话语间却再也没有了方才的锐气:
“你最好祈祷你能撑下去,否则……否则。”
他似乎说不下去了,只能干巴巴地来一句:
“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3
散兵带着你去找医师,幸而你的伤治疗及时,医师说只是身体虚弱了些,性命之虞倒是不会有了。
你们两个都松了口气,经此一事,你俩倒也像从前那样继续生活下去,只是有些奇怪的是,散兵似乎……变得有些粘人?
不说每天的委托都要粘在一起,平日里你走到哪散兵都要跟到哪,就连你睡觉的时候,他都要和你挨在一起。
有时候半夜你梦见了鬼压床,一睁眼,发现是散兵趴在你的胸口,听着你的心跳声睡着了。
这也太奇怪了!
你第二天忙不迭地说希望自己一个人做委托,虽然你还没有恢复,但是一些平常的委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每说一句,散兵的脸色就越难看,在听闻你要和他分房睡后,他的不安和怒火达到了极致。
“腻了?”他看着你:“你玩腻我了?”
你差点被口水呛死:“哪有的事?不对,我哪里有玩你了啦!”
他审视着你,不错过你一丝一毫的表情:“既然没有玩腻,怎么会这么快就要求要一个人呢?难不成这就是你对待旅伴的态度么?”
他看着你,他确信自己病了。
自从你离开后,那独自煎熬的三个月摧毁了他所有的骄傲,他在巨大的彷徨和被背叛的愤怒中悲痛地发现,就连这样的背叛,他依然没有办法恨你。
只要你回来,他就愿意原谅你。
呵,真像一条不知耻的狗。
他麻痹自己,按照你曾说过的甜言蜜语一样,有条不紊地建造房子,按着你的喜好,要在哪里多种草,在哪里留房间,桌子放哪里椅子放哪里,他都一清二楚,这在他脑海里构想了无数遍。
在忙碌中他欺骗自己你还没走,可到了夜晚他躺在空落落的床榻上时,灭顶的孤独朝他袭来,他原以为自己习惯了这样的孤独,却还是良久地注视着窗外的月色不肯入睡,熬红了眼睛。
是疲惫还是伤心?
他早已分不清眼泪为何落下,他原以为自己不会再流泪了。
而这种症状在你回来后更甚,他每时每刻都在怀疑这样惊天的好运是不是幻象,若是你消失在他视线里,漫天的惊慌就会蚕食他的骨肉,让他变成一滩不能自主的烂泥巴。
他病了,错却在你。
你不该给予一个人偶爱意,教会他受尽折磨的感情,所以这样的恶果,必须要你来背负。
“想要甩掉我?没门。”他看着你沮丧的眼睛,扯出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