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桑请你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总用帅脸做颜艺
(二编)电脑和手机有色差,发完才发现银桑身上的光好浓啊
包含凪/蜂乐/千切/洁
凛放在彩蛋><
大家五一假期快乐——请食用
【凪诚士郎】
“凪诚士郎——”
你在梦境中哼唧出这个名字,脸颊鼓起随即带着甜蜜的笑意,
“loveyou~”
虽然没听懂你前面说的是什么,但是loveyou他还是明白是什么意思的。
love?
凪戳了戳你的脸颊,看到你还没有醒来后咬了口你的肩膀。
你感到肩膀上微微的痛感后睁了眼,入目一片黑暗里白色的脑袋压着你的肩膀,条件......
你感到肩膀上微微的痛感后睁了眼,入目一片黑暗里白色的脑袋压着你的肩膀,条件反射地喊出了男朋友的名字。
“诶诶——雲在叫谁?”
凪诚士郎有点烦,为什么还要叫这个人的名字。
你实在是没有反应过来男朋友到底在想什么,捧起他的脸颊用力的啵了一口,将自己整个人送进他的怀抱里。
“是nagi。”
“?”
在你闭上眼睛要入睡的时候凪的脸又变成了OxO,他捏了捏你的脸对上去又亲了亲。
好喜欢你——
【蜂乐回】
“呐——蜂乐回是谁?”
面前的男朋友蹭着你的脸颊,突然有些别扭的说出了蜂乐回几个字。
“嗯?”
嘴里含着的巧克力还没融化,你听着蜜糖小狗别扭的发音没忍住笑了出来。
“诶!还没有回答哦——”
蜂乐抬起头认真地对上你的双眼,漂亮的狗狗眼一眨也不眨。
“我可是听到雲酱睡觉的时候喊这个可恶的人名字了哦——”
你在蜂乐一句句对自己攻击的语言里笑的喘不过气,拽着他短袖的衣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呐呐——是在心虚吗?…”
他一边拍着你的背一边闷闷地说着话,你本来打算逗一逗可爱的男朋友,但是再抬头时男朋友的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泪水。
“不许喜欢别人嘛——”
他好像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又把你的脸颊捧起来,
“那最喜欢我可以吗…”
“不不,喜欢我就好了——”
发现了情况不对,你挣开蜂乐的手一下子把他拥入怀里,
“我就说了你要学中文!”
在蜂乐恍然大悟的眼神里你没忍住揉了揉小狗的脑袋,
“只喜欢回——最喜欢你了!”
【千切豹马】
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觉得你的男朋友千切豹马最近很奇怪,他会突然很黏你但是又突然冷淡你。
这在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的事——
手机屏幕弹出“gameover”,你心烦意乱的挠了挠长发,打算再开一局的时候却被拥入了一个怀抱。
千切漂亮的红发贴在你的脖颈上,细细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耳垂处。
啊,又来了——
奇怪的千切君!
你挣脱了漂亮男友的怀抱,把手机随手扔在厚厚的毛绒地毯上看向千切。
“大小姐——是不是有事瞒我——”
你刻意把尾音拉的很长,看向他的眼睛里是认真的态度。
“才不是什么大小姐。”
你又一次被千切搂进怀里,想要离开却又挣扎不开。
“是雲酱唯一的男朋友诶。”
他声音闷闷的,里面是满满的不悦。
“好的~那亲爱的男朋友到底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
你就算再怎么迟钝也感受到了千切此刻心情不好,给大小姐顺毛才是第一重要——
可是不管你怎么说千切都不愿意回答你,在你一句又一句的“最喜欢你”“有事一定告诉我嘛”里,他终于回应了你。
“要永远最喜欢我才对吧?”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下意识搂了搂你,你也顺着他把脑袋埋进他的胸膛。
“那不然呢!”
“你睡觉的时候在喊千切豹马,yoursweetness…”
千切说出这话的时候更down了,可是你却没忍住笑出声来。
“我说大小姐——我没理由睡觉的时候也要说日语吧!”
“在吃自己的醋呢——好笨!”
千切有些愣住,随即傲娇的转头,
“才没有。”
好吧…漂亮男友拥有吃醋傲娇的权力!
【洁世一】
你一向喜欢赖床,每次起床都要男朋友哄你好几次才能起来。
可是今天——大问题!
你的亲亲男友洁世一竟然没有叫你起床!
跟他的朋友确认了他今天有比赛,你特意穿上了之前他看到你穿很害羞的短裙和吊带,给自己的黑长直用卷发棒卷了个漂亮的大卷。
来到赛场时比赛已经接近尾声,洁球队的助理看到你来把你拉到了她的身边。
“洁今天表现超凶的——”
你眯了眯眼,看着洁在赛场上“喷脏”。
啊,好心动。
凶凶的洁看起来更帅了!
虽然说得话不是很好听,但是你根本没有机会听到洁说这种话的,突然听到只让你觉得兴奋。
你拉着助理姐姐的手,颇为兴奋地回应姐姐跟你说的话。
“可是超级帅的吧——”
在洁的口型里出站“蠢材”两个字后,这场比赛以他所在球队的胜利落幕,你没忍住奔向他的怀抱。
刚来时脑子里的兴师问罪全部忘记,不顾男友刚运动完身上有汗,你狠狠地蹭在他身上。
路过的球员们吹着口哨,下场后的洁说不出什么垃圾话,只有满脸通红的把你牵进休息室。
走到休息室里他才发现你穿的衣服,当你坐在靠墙的沙发上他突然捧起你的脸颊黏糊糊地亲吻着你的唇。
“洁也要像球场上一样凶我吗——”
你被亲的有点喘不过气,带着微弱喘声含笑看向洁。
“不会的!雲酱负责漂亮,我会保护好雲酱!”
你真的很喜欢看洁脸红,忍不住想要多欺负他一点,正当你想要摸摸洁的腹肌时,他却突然开口讲一些让你觉得很奇怪的话,
“但是雲酱可以只对我特殊吧?晚上可以只叫我的名字吗?”
似乎是看出来了你的不解,他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道,
“洁世一会有我对雲酱你一样好吗?”
笨蛋——
你想你快要被这个球场上凶的要死,你面前却又容易脸红敏感的迷晕了。
你划出翻译器,对着翻译器喊了句洁世一,当手机面向洁的时候,他又一次开始脸红。
*ooc有
*洁/蜂/千/nagi/玲/凛/凯
*复健且发疯产物
nagi找不出名字已经解决最后选择了日语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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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
1.时常收到你的关心,很难不在意你。
2.比赛后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偷看你一眼,对视时会脸红。
3.虽然很害羞,但是还是主动要了你的联系方式。
4.睡前会找你聊天,试探一下你的理想型。
5.不好说他吃醋的时候,一开始只能眼巴巴看着你,后来会用义正严辞地借...
5.不好说他吃醋的时候,一开始只能眼巴巴看着你,后来会用义正严辞地借口带走你。
蜂乐
1.虽然很粘人,但在你看来却很讨喜。
2.进球后会冒着星星眼问你怎么样,得到夸奖后开心地抱着你转圈圈,
3.要联系方式时不含糊,表明你太可爱了没法忍住不去认识。
5.吃醋时会撒娇打断他人对你的图谋不轨,会在背后做鬼脸。
千切
1.经常找你咨询疗养方法,但表现地很自然。
2.会偷偷观察你看见他进球后的表现。
3.以疗养的借口要的联系方式,补充道没有别的意思。
4.一开始会聊训练有没有需要注意的点,后来别的方面聊的更多。
5.别人对你有意思时立马装作似乎不太舒服点样子,但是离开时眼神很挑衅。
nagi
1.很喜欢和你打游戏,找你地次数越来越频繁。
2.听见你夸他进球很帅后更加想让你看见他进球时刻。
3.想着方便游戏交流加了line,但是加上后就不怎么交流游戏了。
4.不和玲王或洁待在一起时总想着找到你。
5.不完全能理解吃醋,感到不爽会直接了当地把你截走,情敌独自凌乱。
玲王
1.发誓不接受包办婚姻结果不发誓了。
3.时常邀请你出游,重要场合会为你备好需要的一切。
4.从长辈那获取联系方式,很会找话题也不会令人尴尬。
5.吃醋会摆出未婚夫的姿态震慑对方。
凛
1.绝不承认自己喜欢你,但总是偷看你。
2.偷看被发现后又承认他喜欢你,表情很吓人但耳朵红了。
3.被动地从队友那获取联系方式,不知道聊什么但总是认真地回复你发来的消息。
4.喜欢你注视着他的感觉,不说。
5.碰到有人搭讪你表情更加吓人,在你背后用眼神示意对方离开。
凯撒
1.见到你犹如孔雀开屏地兴奋。
2.不允许别人否定你,只接受夸夸。听到后会很臭屁。
3.虽然被你拒绝很多次,但坚持不懈地精神让你不好意思不加了。
4.话很多,也很高傲,在你面前姿态会放低一点。
5.事后警告情敌也很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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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雪宫/玲王/凪/凛/蜂乐/国神
真慎入
ooc属于我轻喷
雪宫剑优的场合——抱着蹭肚子
进入蓝色监狱之前,少年更多会在亲热后搭着你的脖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后颈分明的那道凸起,蹭着你的肩膀算得上撒娇的嘟囔说进入集训又要看不到你了
你的爱人一向是个温和的性子,偶尔恶趣味也止于把你刚梳好的头发揉乱,你会瞪他一眼然后坐在他面前支着手让他给你扎头发,刚在一起时他还会有些无措,毕竟一向知性...
你的爱人一向是个温和的性子,偶尔恶趣味也止于把你刚梳好的头发揉乱,你会瞪他一眼然后坐在他面前支着手让他给你扎头发,刚在一起时他还会有些无措,毕竟一向知性的人却展露有些幼稚的一面
后来就熟悉了,指尖一寸寸捋顺发丝,甚至能相当出色的完成发型,但这都不是他最爱做的事,他更多的是喜欢像偶然一样,从旁边环着你的腰,头轻轻搭在肚子上,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你又不可能挣脱的一个姿势
他也许和曾经变得不同了,是因为眼睛吗?你如此想到,伸手抚了抚他半颌起来的眸子,明明从来都是一副毫不动摇的样子,对你却也会柔软的像是小孩子,掌心触及他时他似乎颤动一下,随后你听到爱人的嗫嚅“别离开我”
“不会的”无论他变成什么样,他都是他,而你也不会因为什么而离开,毕竟……他可是雪啊,可是你的爱人啊
御影玲王的场合——从后面吹耳朵
他似乎对你的耳朵情有独钟,无论是在亲热还是结束,你耳郭总是会传来少年黏糊糊的亲吻,带着水声的渍渍,以及一些恶趣味的荤话,大少爷此刻就没有对待别人那样算得上虚伪的客套了
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响,连他轻微的喘息都仿佛被放大无数倍,刺激你的每一寸神经,所有的一切都被御影玲王这个人所掠夺,被他所掌控
结束后你往往会赌气得背对着他,他也不恼,耳尖被濡湿,对着耳朵吹一口气,你就会捂着耳朵脸蛋通红,震惊的看着他了,无论多少次你的反应都是一样有趣
这也就导致了你的弱点彻底被他抓住,指尖被扣下,细碎的吻落在唇角眼尾耳廓额角,比对待上好的珍宝还要小心,玲王从不苛待自己独特的珍宝,任何事都挂着细致二字
你被吻得发痒,连笑着要推开他,他便会吻吻你的掌心,一副受伤的姿态说你怎么舍得推开他,他一贯不会失了自己的仪态,从你们在白宝时你骑着自行车与他遥遥相望你就知道
于是你轻轻将他的手掌牵过来,比你大了一圈的手因着运动的原因,手臂上覆着层肌肉,你笑着吻了下他的指尖“哪里舍得了”
凪诚士郎的场合——背后抱
你家男友对什么事都不算能提得起性子,独独在亲热时能有些人气,微微凸起的额角和粗重的喘息,脸颊挂着薄红,偏还拖长了调子说“好麻烦啊,累死了”
行动与言语对不上数也不是第一次,欢愉结束你们二人唯一能提得起性子的也就是最新发售的游戏了,清洗结束他已经坐在游戏机前给你的手柄连好了
这时候倒不说麻烦了,你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如此想到,他身上穿着的睡衣松松垮垮,接过你递过来的毛巾,顺手把你拉进怀里,你则轻车熟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捏着手柄熟悉操作,头上的动作轻柔又熟稔,吸干发丝的水后毛巾被搭在你的肩膀
“已经很晚了,真的要玩吗,明天教练又该说你了”他皱了皱眉,嘴变成你熟悉的觉得麻烦才会出现的米菲兔叉叉嘴“好麻烦,先玩一局”
你就知道
他下巴轻而易举就能搭在你肩膀上,脸颊边是少年身上的热烈意气,与冷漠的外表不同,凪诚士郎身上似乎连血丝都是热的,此刻几乎是把你整个人圈在怀里,你只觉得头发丝都要被热的烧起来了
皱皱眉,你想把他的脸推开,继而被他发现你的意图,尽管一向知道你讨厌热,就和突然想玩这个新游戏一样,他突然想逗逗你,于是凑得更近了,甚至还拿脖子蹭蹭你肩膀,热死了
你脑子只剩下热死了这几个字,手中的操作一个停滞,你这边的小人变成灰暗,这家伙手里的动作却是照旧,你刚转头,发现了屏幕出现的通关字样顿时更生气了,“凪—诚—士—郎——”
他摊摊手耸下肩膀,表情一如既往的面瘫,吐了截舌头表示无奈
糸师凛的场合——十指相扣
糸师凛这个人说他贪婪他总是会无休止无节制的索取,尽管你哑着嗓子说不行了也不罢休,黏糊糊湿漉漉的亲吻,眼前放大的睫毛,毫无瑕疵的脸蛋
他总是会贪婪无法满足的撷取你的每一寸呼吸,每一寸软肉,似乎连发丝都不想放过的要把你吞入腹中与你永久的融为一体
可他有时候偏又好满足的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和朋友聊天时的十指相扣,暗戳戳在别人面前展示的爱意在你眼前却只剩下少年人的那股傲气,你们都赌着气,看谁先暴露出那份爱意
却也不屑掩藏爱意,毫不避讳的暧昧眼神,倚靠在对方肩膀上的依赖,赛场上声嘶力竭的应援,一切与他有关的行为最终都能够归咎于“爱”这一个字,你们都是迟钝又没有安全感的人
反复的试探,永恒的纠结,迟迟不愿让对方知道的心意却又在不知不觉一件件细末小事中告诉对方安抚对方——我爱你,只会爱着你,永远爱着你
他在那档子事上致力于让你离不开他,尽管算不上快感甚至有些难捱,但你还是会一次次抱住他的肩膀,以一副绝对依靠的模样与他相伴,十指相扣,一寸寸吻过指尖
结束后也不放过,你累的蜷在他怀里,手搭在他身上睡得安详,他却扯着你的手,从指腹到指节,细致摩挲掌纹,连不小心留下的丑陋伤痕也从不放过,像是对待细致的宝物
当然这一幕你是没有机会看到的,毕竟糸师先生羞于,或者更好的说是怯于在你面前表达,偷偷睁开的眼睛别被发现啦,你装作迷迷糊糊攥住他的手
嗓音染着没睡醒的柔软“快睡觉啦”往爱人怀里缩一缩身子,给他,也是给自己一些更多的安全感就好
蜂乐回的场合——黏黏糊糊的亲吻
你家的爱人确实很喜欢亲吻,似乎以此来表达那些无法宣泄,或者说不足以表达的爱意,他怕对你的爱意无法传达,总是会一边又一遍的亲吻,一次又一次的粘着你,在你耳边嗫嚅着喜欢你,然后闪着漂亮的眸子问你
“你也喜欢我的对吧”“当然了”不假思索的回答会得到一个亲吻,而后爱人抱着你,声音又低又沉“一定要喜欢我哦”
亲热时染着一股子凶狠劲的少年在结束后却是做错事一样的姿态,明明知道他再怎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也只是暂时罢了,哪怕他真的非常心疼且后悔,下一次他也不会改的
但你还是会一次次摸摸他的头告诉他“没关系的”毕竟是你的爱人,你不宠着谁宠,说白了,你只是对他双标罢了,底线之是为他罢了,无论是黏糊糊甚至快要窒息的亲吻还是对方毫无安全感的一次次询问
都只是他在告诉你,他太爱你了,仅此而已,所以你又有什么理由拒绝爱人的爱意,你高兴还来不及,对于亲吻的回应就是于他而言最好的表达爱意
耳边都染着渍渍水声,连呼吸都近在咫尺,睁开眼甚至能看到对方染红的脸和微微颤抖的睫毛,真是可爱啊,你的爱人
国神炼介的场合——轻咬后颈
说实话,爱人对你的后颈情有独钟这件事你早就知道,早在他坐在你的后座,你每次回头他都红着耳朵错开视线时,早在他在宴会厅中用近乎炙热的目光看你,尤其是你挽起头发散落几丝碎发的后颈时,甚至于在密闭狭窄的杂物事时,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炙热的身躯覆在你身上,起伏间带动一股滚烫的热气一样,你总之体寒,便格外喜欢热乎乎的东西,偏又麻烦的讨厌太阳,半是为了接近他半是真心话的便常说冷让他给你捂捂,从被他热乎乎的手裹着的时候你就觉得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
这也算是一语成谶?在颠簸中许是看出你的不用心,身后的爱人咬住了你的后颈,和你高中时兴起非要给他看的abo标记一样,微微尖利的犬齿咬的有些疼,但都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包括被算得上轻柔的手法扳过脑袋缠吻,只是压着有些窒息,脑子晕乎乎的,你看着国神炼介,脑子里却是“他终于不会离开你了”他会在想什么呢?
会也像你一样想着彻底属于对方了吗?还是会想着在你睡着之后如何和之前一样离开你?无论你怎么联系都不回应吗?
结束后与其说是他,更不如说是你,你不太敢面对他,却又怕他离开,于是偏要抱着他才肯睡,哪怕他再怎么小心你的手还是会压的发麻,你偏要抱着,像是他会离开一样,国神炼介不会骗你,这次也一样
但他喜欢在你睡觉之后指尖缠着你的发丝,绕着一圈又一圈后坠落,看着后颈的一个个牙印,想着你泛着泪光的眼睛,把你的手从他身下拿出来,擦去你的眼泪然后轻轻拍着你,比起逃离与那些已经让他在地狱中走过一遭的事,他不想再想那么多了
就像他说的一样,从今晚开始
他是你的了
——
彩蛋解锁国神前期故事2k
不影响观看但是免费的粮票看看也不亏
欢迎送礼物和点梗
前提设定:庆功会/已交往
ooc致歉洁/千/蜂/凪/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几分钟前喝下的饮品含酒精的缘故,你的脑袋开始有些飘忽,大家嬉笑吵闹的声音也渐远,男友就坐在身边,似乎是注意到了你这边的情况,略高的体温贴着肩匀过来。你听见他凑近的鼻息轻轻落在耳间:“你还好吗?”
没有一瞬犹豫,你在他脸颊落下一个淡淡樱桃香气的吻。
洁ver.
没料到在大家面前你会这样做,他的脸瞬间染红,不自然地开始调整座位。
洁一边故作镇定地整理领口,但是慌乱的语气还是暴露了自己。
“你...现在很多人,笨蛋!”
他尽量...
他尽量压低声音,眼神间却是藏不住的雀跃。
“很多人在就不可以亲你吗?”你歪着脑袋问。
也许是过于强烈的微妙气氛在你和洁之间流转,其他人也注意了过来。
“当然....可以了。”
他的脸好像比刚才的切片樱桃还要红。
千ver.
就像你们在家独处时一样,他下意识把手揽过你肩头,干净的指尖轻轻摩挲你耳边的碎发,时不时戳玩你的脸颊。
“脸好像有点热呢。”他靠近你,“要不我们先回家?”
千切的睫毛纤长,在眼底落下漂亮的阴影,你看着他瞳孔里倒影的自己,忘了回答。
“喂喂喂,大小姐,这可不是在家里啊你们两个!”蓝色监狱的同伴对着冒粉色泡泡的你们发出抗议。
千切笑着向大家抱歉,随即起身握住你手,用只有你听得见的声音:
“回家再亲。”
蜂ver.
平日里贯带着笑的蜂乐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绽放了一个更灿烂的笑容。
“好甜的味道,可以拜托再亲一口吗?”他语气调皮地问你。
显然酒精的加持也没能让你赢过你的小男友,后知后觉才开始脸红害羞的你很快败下阵来,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没有了。”
看着你颔首不敢看和自己对视的样子,蜂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你说了不算。”他凑在你耳边落下一个吻,“这是回礼哦!”
凪ver.
“欸...”
白色大猫愣住了,他一边摸着自己脸颊一边在思考这个吻究竟是代表有事还是没事。
他一直觉得女生好难懂,特别是现在这种场合。
但是,刚才柔软的触感和残留在脸上的余温,好喜欢,他在心里想。
好麻烦,根本想不出所以然,凪决定放弃思考。
他把自己脑袋轻轻靠在你肩上,大个子为了粘你却又不嫌麻烦了,整个人屈身把你环在怀里,像抱着宝物一样不松手。
“我们回家嘛,好不好?”你听见他撒娇。
凛ver.
不出你所料,高冷的男友并没有什么反应。
究竟怎样才能让凛脸红,连这种场合也不行吗?你有些丧气,撅着嘴自顾玩起眼前的玻璃杯。
“不要拿杯子出气了,摔碎了会受伤。”他大大的手掌附上来,替你握住杯壁又轻轻放下。手却迟迟没有离开,就这么包裹着你手背,顺着指缝钳住你。
你抬头迎上凛的目光,发现他正撑着脸饶有兴趣地看着你。
“阿凛是不是不喜欢我,从来也不会因为我害羞。”你赌气,小声嘟囔。
你听见他的轻笑声。
“喜欢看你害羞,不算喜欢吗?”
画师:Yuki_0909186
(自译)
*在DDL前一晚的发疯产物
*但是甜文
银八老师今天提早了十分钟到教室。教室里有人在议论什么,于是他顺理成章躲在门口偷听。
大小姐金子:“大家,还有两周就是我的成年生日,关于生日礼物……你们应该都明白吧?”
神乐:大姐头,我让定春去偷银八老师的胖次,穿过没洗的那种可以吗?
金子:很好,神乐,这是100张我家旗下酒店的无料放题券,吃破产了就换下一家。
新八:(可恶被抢先了)大姐头!我姐说她那有俱乐部用的一級下品のo药,用这个来捕获银八老师怎么样?
金子:很好,新八,这是最新款全息眼镜,用它在上课看阿通的live吧。
小玉:(掏出一叠纸质材料)大...
小玉:(掏出一叠纸质材料)大姐头,这是关于攻略银八老师方法可行性验证的实证研究论文,主要从先行研究中总结出了物质满足、精神满足两个主要独立变数以及各个调整变数和媒介变数共设立了18个假说,里面有详细的验算结果以及根据结果推导出的最具可行性攻略方式。
金子:很好,小玉,这是一吨螺丝和汽油。
冲田:大姐头,我新学了一种捆人方式……
金子:很好,总悟,这是最新款的火箭炮——
银八老师一脚踹开教室门,把教案拍在了桌上。
“都给我去走廊罚站。”
金子大小姐在刚入学的时候还算个正常的大小姐,除了任性一点时常发疯以外都还在常人的水准。而这一切从她入学两个月后针对银八老师的各种行径开始变化。一开始只是找人跟踪拍照,到最后愈发猖狂变成了开头所述的样子,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金子大小姐利用她庞大的金钱势力在校内建立了一个类似o教的组织(说白了就是拿钱忽悠来的小跟班们),就连最老实的新八,也在金子大小姐挥了挥手振兴了他家道场后,成了这个女人最忠实的狗(银八老师:希望是错觉,但最近感觉那孩子面相都变了)。又因为她实在给的太多,所到之处众人欢呼赞颂,无人对其行为有任何异议。
除了银八老师本人。
“老师,今天我下面是真空。”
从高一到高三,每天向银八老师汇报自己所穿的内裤款式是金子大小姐的日课。办公室其他老师已经学会了微笑着夸金子大小姐的高雅品味,只有银八老师恨不得把耳朵全部封上水泥再种上爬山虎。
“下面是仙女座也没兴趣。说过了,没有必要每天和老师说这个,快点回教室吧?老师还有工作……”
金子大小姐拍拍手,学生会的各位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一同挽起袖子围了过来,把银八老师夹起来丢了出去,在座的各位老师鼓掌相送。
“工作就交给我们吧,和学生谈心也是重要的教师工作哦”
银八老师去上厕所。新八尾随着进来,脸上戴着他最新款的全息眼镜。
“老师,我可以拍一张你的oo吗?”
这句话直接把银八老师吓断了。
“喂,新八,你小子发什么疯——”
“大小姐想提前验未婚夫的货,很合理吧?”
新八往后退了两步跑了。银八老师看向旁边的校长,校长微笑着看着他。
“很合理吧?”
“喂,校长,怎么连你也——”
金子大小姐一脚踹开隔间门戴着墨镜登场了,鼻子里还塞着纸团。银八老师火速把拉链拉上,颤抖着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马上给我去走廊罚站。”
银八老师试图让一切回到正轨。他告诉金子大小姐,自己只喜欢成绩好有上进心的学生。大小姐觉得这个要求很合理,给了小玉二十万让她帮自己私人补习。班级后面张贴了大小姐的学习表,尖子生们轮番献上自己的家传笔记,势要让金子名列前茅。那两个月金子来找银八老师的频率降低,但两个月后银八老师看着位列第三的「金子」之名再也笑不出来。金子大小姐在顺位表旁直接把银八老师壁咚,告诉他未来两人的第一个孩子最好跟她姓。
银八老师掏出洞爷湖试图切腹,只可惜木刀太钝。
金子父亲从下往上审视了银八老师一眼,露出了复杂的微笑。
“你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父亲,Mysoninlaw……”
银八老师:你和你女儿都给我去走廊罚站。
父女俩在走廊上争论不休,银八老师坐在办公室里思考人生。他曾经问过金子为什么喜欢她,那个时候她倒是没再说什么怪话,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解释了原因。
“老师你啊,就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讨人喜欢这点最让人讨厌了。我每次看到你就比上一次喜欢一分,每天都比昨天更爱你一点。最开始是什么时候我早就忘了,但是这份爱是一点点累积起来的,很真哦。”
银八老师当然知道这份爱是真的,每次他看着她的眼睛就能明白一切。但他的身份才不允许他接受这些,所以他问:“你知不知道老师跟未成年学生谈恋爱或者结婚是不被允许的?”
金子大小姐:WhoFxxKINGcares.
银八老师想,如果他从没发现这份真心,应该还能坚持久一点。但是三年了,被有钱的美女jk追了三年,他的觉悟早就没那么坚不可摧了。
金子大小姐成年生日宴没请银八老师,这让校内众人惊掉了下巴。银八老师面上不显,一整天表现得轻松惬意,心中惊涛骇浪,做了一百八十遍心理演绎,喝光了两桶大麦茶。
这女人不会这个时候变心了吧?
他笑的频率比以往还高,实则在掩饰不安。放学以后假装路过了金子家的大酒店,发现自己的一众学生都盛装出席,老师却像阴沟里的老鼠只能在一旁窥视,搞得他又气又恼,跑去喝闷酒了。
等他回到家已是深夜,连澡都不想洗就直接准备上床睡觉。掀开被子准备躺进去的时候发现了穿着决胜睡裙睡着的金子,她揉了揉眼睛还没说话,就被银八老师一把连同被子卷了起来。
“过了十二点了,成年了,可以做吧?”
“做你个大头鬼,哪来的我家钥匙?算了问了也白问……”
银八老师从后面抱着裹在被子里的金子。她身上散发着洗完澡好闻的香气,柔顺的头发从脖子两边垂下,露出光洁漂亮的后颈来。银八老师大概是醉意上涌,轻轻地吻了上去。
金子没有说话,他看不到金子的表情。
“等你读完大学再结婚,之后我会辞掉老师的工作去企业上班,孩子不要足球队那么多最多两个,婚礼不要去宇宙办太麻烦了,也不需要买小岛……我不会现在和你谈恋爱,所以麻烦消停一点乖乖等着。还有我可是很麻烦的男人,你不要后悔。”
金子半晌没说话。银八老师把她转过来,发现她脸涨得通红,眼睛低垂着,完全没有平时的气势了。
她像蠕虫一样从被子里挣出手来,伸手揽住了银八老师的脖子,把脸埋在了他的肩上。
“……第一个孩子跟你姓也可以。”
银八老师回抱住了女孩,没忍住笑出了声。
“……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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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DDL前爽文我就是(谁来管管我的脑子
审核老师到底哪里不行啊求求你让我发吧俺没写怪东西
父母爱情很好吃啊。。
为了图图家回归一下
灵感来自手游,四大名捕亲自来抓你
人设走游戏设定
是鲨雕小甜饼
OOC预警
无情
你本以为无情不会亲自来抓你。
第一,因为他双腿残疾,不太方便出门;第二,因为他喜欢你,你觉得他不会对你赶尽杀绝。
但是你低估了盛大捕头的敬业程度。
“你你你别过来啊!!!”你站在金明池边上,做出一副下一秒就要跳湖自尽的样子。
无情从天而降,稳稳当当落坐于不远处的大石上。
他看上去并没有生气,相反,脸上甚至还露出些许无奈的笑意。
最开始看到通缉令时,无情并不相信是你做的。他印象中的你善良正直,绝不会作恶多端——直到他亲眼看见你炸鱼。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的声音也是那般不疾不...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的声音也是那般不疾不徐,不温不火,“以你现在的罪责,也不过是坐牢三月,如果主动配合,我还可以给你争取减刑;但你若是拒不认罪,继续负隅顽抗,刑期最长可以到十年。”
面对无情的威逼利诱,铁骨铮铮的你选择了投降。
你满心欢喜地等着减刑,却足足被关了三个月才得以释放,狱卒们甚至没有给你交保金的机会。
“不这么罚你,你怎么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无情话语中盈满笑意,顺便将自己一早就备好的冰糖糕推到你面前。
“好了,别生气了。这次我言而无信,也做了错事,你可以随意罚我。”
铁手
在你不知道第几次疯狂炸鱼之后,向来稳如泰山言语温和的铁手终于忍不住了。
你仗着有他的喜欢,也不害怕,被他连日追击却依旧敢横行霸道、烧杀抢掠(主要是鱼)。
直到铁手追你追到一条死胡同,你才终于放弃跑路,大剌剌看着他。
“铁手师兄,你真的忍心送我去监狱啊?”
对面的魁梧男人沉默着,点了点头。
你一阵无语加心凉,心一横打算拒捕:“你要是真的忍心,就直接把我打晕了扛回去啊!”
“大凡非凡,一以贯之!”
你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对你使出大招,流派试炼中的痛苦经历再次支配了你,你呆愣在原地只等被动挨打,下一秒就被他牢牢捆缚。
铁手自然没舍得真对你使出那一招,他知道你在流派试炼中被自己打出了阴影,刚刚喊出那句话只是为了吓吓你,好趁你失神直接带走。
这招很奏效。
他下了决定,等你出狱之后,自己一定要好好补偿你——你刚才吓得愣在原地的模样,可真让他心疼。
追命
自从下了三清山,你每天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因此你的腿上功夫进展神速。
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自从听说是追命师兄在奉命追捕你后,你居然觉得自己没准能逃走。
毕竟他喜欢你,而且他一向纵容你。
现实狠狠地打了你一巴掌。
你躲在阴暗角落的几个大木箱后面,大气也不敢出,而你笃定一定会放水的追命,此刻正在木箱不远处喊话。
“小师妹,在我眼皮底下玩捉迷藏,未免太自信了吧?”
你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于是心一横,跳了出来,掉头就跑。
追命站在原地一阵爽朗大笑,然后追了你一天一夜,直到你累得站都站不起来,才咧嘴笑着停下脚步。
“小师妹~”他语气诙谐,说话间气息竟然没有一丝紊乱,“你还真是让我好追啊!不过凭你的腿脚功夫,想跑赢师兄还得再练练。”
你上气不接下气,指责追命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分隔这么多天见面的第一句话居然这么没情调。
“谁说的?小师妹,一接到你的通缉令我可是立刻就赶来了,你不感动吗?”追命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朝你走近几步,“乖乖地和师兄回去领罚,不然…”
你累得实在跑不动了,追命十分顺利地把你扛了回去。其实他觉得有些可惜,如果你坚持抵抗,他就可以用很多新点子来罚你了。
冷血
你躺在湖边烤着刚刚炸出来的鱼,顺便暗自计算着冷血来抓你的日子。你做法外狂徒这么多天,听说他早就接了你的通缉令,可到现在都没来抓你。
他一定是舍不得把你关进监狱。你吃吃笑着,又塞了一口鱼肉。慢慢地,那两条鱼只剩了骨架。
“好吃吗?”
饶是你知道那人一定是冷血,你也被他吓得一瞬间蹿出四五米开外:“你你你来多久了?!”
冷血面无表情地看着你,只有你能看出来他的眼神透露出几分无语:“昨天到的,跟了你一夜搜集证据。现在,和我回去。”
这人一直跟着自己吗?!你打了个寒颤。
“你…没事吧?”冷血又开口了。
你知道他一向吃软不吃硬,而且对你极其容易心软,于是顺水推舟借坡下驴装起了可怜:“我不想进监狱…”,你一边说一边偷看冷血的反应。
冷血显然已经开始为难了,他也不想把你抓走,但公务在身,他不想完不成任务。
“监狱里那么阴暗那么黑,还有大老鼠…”你知道这招奏了效,于是继续装可怜,“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事了,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一听这话,冷血瞬间做出了决定。他飞身上前,从你身上拿了一样东西。还以为他铁了心要抓人的你眨眨眼,有点搞不明白状况。
“…拿个信物,我好回去交差。”冷血躲闪着你的目光,声音略低了一些,“早点来杭州找我,这样你就不用害怕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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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气太冷所在地又不下雪的怨念产物,想看雪景,想和银桑贴贴。
希望每个人在寒冷的冬天都能和自己的卷毛小猫窝在一个被窝里。
在寒风凛冽的冬天出门绝对是一种酷刑。
我把围巾向上拉了拉,盖住了下半张脸,帽子也好好地戴在头上,只露出双眼睛看路。即使这样,仍然觉得冷空气透过衣服与肌肤间的些许空隙使劲往里头钻。
街上的人很少,大多都是全副武装行色匆匆的样子。我提了一袋子的寿喜锅食材,只想着赶紧回到家,坐在热乎乎的暖炉边享用我的晚饭。
但世事难料,我好好地走在人行道上,正对面却突然冲过来一辆白色摩托车。上面是一个银发天然卷和戴着眼镜的少年,吵吵嚷......
但世事难料,我好好地走在人行道上,正对面却突然冲过来一辆白色摩托车。上面是一个银发天然卷和戴着眼镜的少年,吵吵嚷嚷的。看见我,他们神色瞬间慌张起来,夸张地做着口型。
我没听清他们在冲我喊什么,眯着眼试图让自己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学会辨认口型,但很显然失败了。等他们冲到我面前,车把手勾住我手上的塑料袋时,我才反应过来喊的是“快跑”。
在被车带着摔跤和失去晚饭之间我选择了后者。松开右手,没什么情绪波动地看着我的食材散了一地——吃是不能吃了,但我至少能找到要为此负责的家伙。
那两人在我的注视下连车带人摔了个彻底,直接砸进了街头的雪堆里。我走过去,看着那绵绵的雪堆里冒出来一个银白的卷毛。
“喂——那边的小姐,麻烦搭把手吧?”
他只有头是露出来的,身体还被埋在雪堆里。眼镜少年比他幸运一点,揉着屁股站起来,去扶边上侧翻的摩托。
“我很乐意帮忙。”
我在他的面前蹲下去,用仅暴露在外的两只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
“前提是,这位把车开到了人行道上的先生赔偿我的损失。”
他的目光心虚地扫过地上那散落一地的食材,干笑了两声,不敢对上我的视线:
“啊哈哈……我觉得人命还是比食材重要一点点的吧?不瞒小姐你说,其实我作为单身父亲很辛苦地在拉扯一个家,那个眼镜少年是我的儿子,家里还有一个胃口很大的问题少女……”
从卷发男人的絮絮叨叨里我意识到了一件事:这家伙没钱。
眼镜少年扶着摩托回来了,和还在转移话题说个不停的男人不同,他神色紧张地给我鞠了一个躬:
“这位小姐,真是抱歉!都是阿银他嫌手冷不肯好好握着车把结果差点撞到了您,还刮到了您的袋子……我们会负起责任的!
“别自说自话啊新八!”
被他叫做“阿银”的男人瘫着双死鱼眼:
“负责任什么的,这种事不是想不想而是能不能啊!我们自己连饭都吃不上了还能怎么负责?难不成你要让阿银我卖身抵债给她吗?”
“话说的这样,你就是不想负责吧阿银?也太逊了!你可是差点就撞到她了啊!”
“吵死了,总之先把阿银我拉出来吧,还想让我在这里埋多久啊?”
大冷天的,食材没了,还遇到个连这点东西都赔偿不起的家伙。我垂着脑袋,看面前那家伙还在絮絮叨叨,先前因为温度过低而慢半拍的恼怒情绪总算涌了上来。
“那就卖身抵债吧。”
我蹲下去,转头看向眼镜少年:
“这位……‘新八’少年,你的父亲归我了,没问题吧?”
“我是志村新八,啊啊这种家伙才不是我父亲,不要听信他的胡扯啊!抵给小姐你倒是没什么问题……”
我和新八讨论着男人的归属,他本人目瞪口呆地听着,好半天才激烈反对起来:
“等一下!这种事还是要问当事人的意见吧!”
我们没人理他,在达成共识后合力把男人从雪堆里扒拉了出来。
“那阿银就拜托小姐你了。”
新八又向我鞠了一躬,完全不顾男人的挽留推着摩托走了。我抱着胳膊,注视着一身狼狈的银发天然卷:
“你叫什么名字?”
他放弃挣扎了,抓了抓头发,拍掉身上的雪,耷拉着一双红色的死鱼眼:
“坂田银时,开万事屋的。”
我把坂田银时当做了很好用的苦力,二话不说带着他回头进了超市。
再出来的时候,我很幸福地把手插在暖和的口袋里,坂田银时则无精打采地提着两袋满满当当的东西跟在我的身后。
“这位小姐,只是让阿银我做一天的苦力对吧?除此之外也不追究我的责任了吧?”
他愁眉苦脸地问道,说话间呼出的白气慢悠悠地消散在空气中。我侧过脸看他,觉得他那卷毛上翘的弧度像极了小猫的耳朵。
“这要看你的表现了,坂田先生。”
我回答道,站在岔路口朝着右边努努嘴:
“我家在那个方向。”
今年的冬天分外的冷,雪下的很是起劲。地面上覆着的薄薄积雪让人光是迈步这个动作都有些艰难。还好我家离得不算远,离超市也不过就走路十分钟的距离,不然我绝不会选择在这个天气步行出门。
坂田银时沉默无话地跟在我的身后,充当着提东西苦力的角色。他不开口的时候还挺乖的,缩着脖子,用墨绿的围巾遮住嘴,老老实实地等我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开门。
“那个,东西送到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踏进玄关,自顾自地脱了鞋,不想去管已经融化成水的雪花。坂田银时还拎着袋子站在门口,大概因为自己理亏,声音弱弱的。
“你确定吗坂田先生?”
我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坂田银时没话说了,他叹了口气,也拿着袋子进了我家。出门前,我就把锅拿了出来放在暖炉的桌上,现在只要加水进去,把买回来的食材摆好,等煮熟就可以开动了。坂田银时有些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站在旁边看我忙乎,等房间里弥漫起香味的时候,我听见他的肚子异常清晰地叫了一声。
“小姐,在你这打工包食宿吗?”
见我望过来,坂田银时搓着手谄媚地笑,视线却已经死死地盯在了寿喜锅上面。
坂田银时是我目前为止的二十几年人生中见过脸皮最厚的家伙,至少他是第一个在差点撞到我,毁了我的食材后还大大方方表露出自己想蹭饭的人。我觉得不能让他得寸进尺,沉默地进了厨房,出来时手里却也拿了两副碗筷。
“卖身再加一天。”
我说。
坂田银时忙不送地点头,我怀疑这时候我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下来。房间里比外头暖和了不是一点,再加上坐进了暖炉里,只恨不得整个冬天都在这里度过。他在我的对面落座,面上肉眼可见地浮现出舒服的神色,然后整个人软塌塌地趴在了桌上,脸颊被桌面挤成了平整的一滩。
“你还真是没有心理负担啊,坂田先生。”
我把酱料什么的放在旁边,忍不住吐槽。
“嘛,能蹭一顿是一顿,我可是很久都没有尝到过牛肉的滋味了。”
坂田银时坐直起来,看看寿喜锅,又看看我:
“倒是你,有些太好说话了吧?如果带回来的不是阿银我而是别人,现在的状况可是相当危险的哦——正常人会把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带回家吗?”
“是差点撞了自己还没钱赔偿的陌生男人。”
我更正道:
“在孩子面前无赖一样地说出‘没钱’的时候我就没把你当男人看了,只是个Madao而已。”
“虽然我对新八能不能称得上孩子一事尚有疑惑,但能坦诚地承认事实也是男人的重要品质啊。”
坂田银时振振有词,一脸正直地说着听上去有些道理但绝不能细想的话语。我抬眼看看他,拿起了筷子:
“吃吧。”
寿喜锅的热气在我们俩中间往上冒,沾到睫毛上,形成了小小的水珠,吃个火锅吃得整个人跟哭了一样。坂田银时还算有点自己是客人的自觉,在我的默许下才吃了几口牛肉。
“冬天就应该这样啊。”
他眯起眼睛,感叹了一句,
“如果这个时候能再来点烧酒就好了。”
我头也不抬地提醒坂田银时:
“坂田先生,注意一下你现在所处的位置不是路边的酒馆。”
他颇为委屈地“哦”了一声,然后安静地跟我一起吃完了这顿寿喜锅。收拾碗筷和清理的工作毫无疑问地落到了坂田银时的头上,他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乖乖地端起碗走到了厨房。
我靠着门,看坂田银时站在厨房的水槽前。我扔给了他一件粉色的围裙,他也没说什么就很爽快地穿上了。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有闲心仔细打量下这个把自己卖身给我两天的家伙。
平心而论,坂田银时的身材相当好,人高腿长,微微弯腰的时候就更凸显了他背部紧实的肌肉。我从他的背肌看到了他的肱二头肌,目光又落在了男人没有赘肉的腰上。
那双死鱼眼虽然让他看上去总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但稍微打扮一下说不定会意料之外的帅气——诚实地说,是我喜欢的类型。
“小姐,你是想用目光把我凌迟掉吗?现在下杀手太晚了些吧?”
坂田银时抖了抖身子,微微偏过脸看我:
“就算是阿银我,被这么看着也怪不自在的。”
“看几眼又不会掉块肉。”
我打了个哈欠,随便摆了摆手:
“洗好了就赶紧走,玄关摆的袋子记得拿走,就当是我给你家小孩的新年礼物。”
坂田银时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他眨巴眨巴两下眼睛,迟疑道:
“小姐,你真做慈善的?”
我没理他,补充一句:
“明天上午九点半,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你还有一天的债要还。”
打着哈欠的坂田银时很准时地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开门看到我的时候,他非常震撼地睁大了眼睛,那双死鱼眼都跟突然活了过来一样:
“等等,小姐,你怎么穿的这么正式,这是要去哪?”
我这才反应过来昨天忘记跟坂田银时交代今天要穿正装了,有些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盘算着现在让他回家换衣服的可能性——算了,直接带他买一套得了。
“去见我父母,我撒谎说找了个男朋友,他们非得来看,还专程买了票过来。”
坂田银时的眼睛又死掉了:
“哈哈哈,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小姐你不会是想让我扮演你的男朋友吧?”
“明白就好,省的我给你多解释了。”
我迅速地穿上鞋,随手拿了个挂在玄关衣帽架上的包,拉着坂田银时的胳膊就往外走:
“昨天忘说了,现在去给你挑个衣服。对了,见我父母的时候别那么脱线,太Madao的话绝对会被一眼识破的。你懂的吧,眼睛瞪大一点,把你的眉眼距离给我拉近一点。”
“其实这种事的话,我认识更合适的人选,要不……”
我扭头看了坂田银时一眼冷酷无情地吐出两个字:
“赔钱。”
他立即绝口不提这件事,整个人都异常配合起来,甚至还走在了我的前头:
“没问题小姐,阿银我绝对演的包您满意,绝对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的!是要打滴对吧?来,一切都交给我,司机——”
“你这个样子跟立那种‘打完这场仗我就回家结婚’的flag也没什么区别了,怎么看都是会出事的走向。”
“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
他殷勤地替我拉开出租车后门,
“这叫做反套路,因为我这么说了,反而才不会出事,与叔叔阿姨的会面也能够很顺利地进行下去。”
坂田银时闲不住,在车里东瞟瞟西看看,终于忍不住跟我说话:
“既然要扮演情侣的话,小姐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一点自己的喜好,好让我到时候表现出很了解你的样子?不然叔叔阿姨发现我们没一点互动的吧,也会起疑心的吧?”
我不禁又看了他好几眼:
“没想到你想的还挺周全。”
“那是,毕竟我是开万事屋的,只要给钱,什么委托都能做。”
坂田银时莫名骄傲地挺起胸,却恰逢司机一个急刹车,他“嗷呜”地一下头撞在了前面的座位上。坂田银时捂着鼻子,受到疼痛刺激,两只眼睛的眼尾处红了一片,看上去怪叫人怜爱的。
我压下了莫名升腾起来的情绪,毕竟现在摆在我面前最重要的问题是应付过父母。出租车到了目的地,我拽着坂田银时下车,把他推到店员面前,直截了当地说给他挑一套合适的正装。
店员的效率很快,两只眼睛跟探照灯似的把坂田银时上下扫了几遍,而后就给他拿了套黑色的西装——我穿的也是偏西式的礼裙,说实话,大冬天的真的很冻腿。
确认过好几遍是我付钱,甚至让我都有些不耐烦了后,坂田银时才抱着衣服去试衣间换了。他出来站到我面前时还在调整着领带,一看就是不怎么穿正装的那种人。
“不错,就这套了。”
我点点头,迅速地拍了板。
不得不说坂田银时真是个衣架子,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穿着他自己那套白色和服披着绿色绒毛外套的时候很养眼,现在穿上黑色西装白色衬衫的时候显得肩宽腿长的。
我拍了拍坂田银时的后背,本来是示意他站直,但手掌接触到他的背肌时又不免被那厚实的手感震惊了一下,在心里嘀咕这家伙的身材是真的不错。
我看看手表,拉着坂田银时站在餐厅门口时,最后跟他交代了一遍注意事项。坂田银时看起来还是没什么精神,但在接收到我发出的死亡注视后立马揉了下脸,切换成了我需要的认真模式。
毕竟是父母来找我,到的比他们早是应该的礼貌。我带着坂田银时在预订好的座位落座,点了几个父母爱吃的菜,就把菜单推到他跟前。坂田银时眼睛发亮地指着巧克力芭菲,跟我说他想要这个。
“表现不好的话,你的芭菲就没了。”
坂田银时神色一肃,一副要上战场的表情。
父母在五分钟后抵达了餐厅,出乎我意料的,在开始正式的聊天前,坂田银时的一切做的都很靠谱。礼貌地问好,帮忙拉开椅子,体贴地递上东西,其靠谱程度让我怀疑跟昨天那个差点撞上我的家伙是两个人。
巧克力芭菲对他的吸引力就这么大吗?
还没等我想完,我妈就开始了第一轮攻势:
“银时长得挺俊啊,是做什么工作的?”
坂田银时正襟危坐:
“伯母,目前我自己创立了一家公司,手头招募了几个员工,主要是帮助有需要的人解决各种问题。”
自己开万事屋,压榨两个未成年,说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这样啊,收入怎么样呢?”
“接到大的单子的话一单就可以解决半年的生活用度,请您放心,我绝不会亏待她的。”
一单可以解决半年生活——另外半年只能吃蛋拌饭是吗?
我沉默地听着坂田银时和我妈你来我往,心里却是憋不住吐槽。和坂田银时在一起也没呆多久,感觉我已经被他传染了那种说话的调调,搞得我不吐槽都有些浑身难受。
你说坂田银时纯属瞎扯吧,也不对,毕竟某种意义上也算事实,但全部听信吧,那更离谱,归根到底,这人只是用了种好听的说法美化了一下自己。
我妈满意地住了嘴,用眼神示意我爸开启第二轮。于是我爸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
“小银啊,我怎么看你们俩都没什么互动?”
“是我让他专心回答你们的问题,不用管我的。”
总算轮到我说话的机会了,坂田银时看了我一眼,福至心灵,面上流露出那种恰到好处的自责神色:
“是我不好,竟然冷落了她。”
然后这人就开始低头帮我剥起了面前的虾,刚好把我爸的话躲了过去,让我来面对这轮攻势。
我妈我爸都满意了,他们看着一脸乖巧的坂田银时,怪欣慰的,临走前我妈把我拉到一边,握着我的手让我好好珍惜人家。说实在的,看着载着我爸妈的车开走时,我都有点没反应过来,着实没想到坂田银时竟然真的没给我拖后腿。
一扭头,就发现原本站在我边上送人的家伙已经跑回到了原先的座位,高举一只手呼喊服务员:
“服务员!麻烦上一下巧克力芭菲!”
啊,服了他了。
坂田银时含着甜品勺砸吧砸吧嘴,就好像不愿放过一丝一毫品尝巧克力芭菲机会的样子。他吃了一大口,餍足地长叹了口气:
“人还是得要甜品支撑着才能叫活在这个世界上啊。”
“不爱吃甜食的人是自动被你排除在了人的范围内吗?坂田先生。”
我在他对面本来是我爸的位置的位置坐下,托腮看着他。
坂田银时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眨眨眼睛,含着勺子,一侧的脸颊微微鼓起:
“怎么样小姐,我就跟你说我们万事屋的服务很靠谱的吧。”
确实,都让我觉得他被人夺舍了一样。
他咽下了嘴里的芭菲,再次回归到了眉眼慵懒的坂田银时:
“确实没什么事了。”
我想了想:
“既然如此剩下的半天就任凭你安排了。”
坂田银时眼睛都亮了:
“也就是说,我能回家了是吗?”
“想的别太美,”
我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当然是你安排我们的行程,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男朋友,坂田先生。”
他面上神色扭曲了一瞬,然后委委屈屈地埋头苦干巧克力芭菲,仔细听还能听见他的嘀嘀咕咕:
“哪有叫自己男朋友敬语拉满的?再不济也该直接叫名字了吧?啊,想回家,阿银我想回家。”
我从善如流:
“总之,剩下的半天就全靠你安排了,银时。”
坂田银时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惊悚。他像是被芭菲呛到了,咳嗽了几声,接过我递过去的纸巾胡乱地擦了擦嘴。
“知,知道了。”
最终坂田银时干巴巴地说道。
这个世界上除了坂田银时外,还会有谁在约会的时候带女朋友去打小钢珠的?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坂田银时旁边的机子上,觉得自己的眼睛大概率也变成了死鱼眼。如果这人平时的生活除了偶尔接到的委托就是打小钢珠和柏青哥的话,会变成这样倒也能够理解。
“好好,今天我有一种会赢得特别多的感觉!大赚一笔然后带神乐和新八吃点好的吧!”
坂田银时心情很好地哼着小调,晃了晃腿。我看着他的侧脸,被店里的白光照的更加白皙。说惨白倒不至于,或许是方才被风吹的,他的两颊带上了些淡淡的红。
终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坂田银时侧过脸:
“那个,你不玩吗?”
我不打算玩,这种东西很容易上瘾,钱就会在不知不觉间全部消失。于是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本来就不该对坂田银时抱有什么期望,像个疲惫的老母亲一样缓缓摇头:
“你玩吧,我看着。”
坂田银时本来就是客套一下才问,这下更没了心理负担,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那台罪恶的机器。我开始无聊,目光在小钢珠店里乱瞟,然后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上午的幸运或许是要下午的倒霉来换的。
我瘫着脸,看着世俗意义上叫做“前男友”的生物转过了脸,对上了我的视线。他的眼睛睁大了一瞬,然后立即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作势就要往我这边走来。
这样的私事还是不要牵扯坂田银时进来了。我瞥了眼还在认真操作的坂田银时,默不作声地站起来,直接走到店后门的小巷里,抱着胳膊等着前男友来找茬。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怎么,终于想开要来找我复合了吗?”
“我对出轨劈腿的渣男兼无业游民没什么可怀念的,只是随便进来看看。”
他像是被我说的话激怒了,猛地踏出一步,拉近了和我之间的距离:
“还摆着你那职场精英的架子?有几个男的会喜欢你这种性格?只有那种眼瞎的受虐狂会尝试跟你在一起吧。我出轨怎么了,还不是你一点都不体贴,没有她温柔。”
我一点不伤心,扔掉垃圾有什么可伤心的,因此只是很无所谓地回复:
“这样啊,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锁死一辈子。对了,怎么没看到她啊?你不是想着靠女人养你一辈子吗?”
八成是被甩了,但我就非想说出来刺他几句。
他死死地盯着我,片刻后突然笑了:
“你还不是一样,都这个年纪了还是单身。女人就应该早点结婚,在家里老老实实做做家务照顾孩子。”
什么老旧的思想,经典的大男子主义语录。可是说这个话的人只是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无业游民,哪来的自信这么对人指指点点的。我有点烦躁,不想再继续这没什么意义的对话,扭头就像走回店里。
“等等,我让你走了吗?”
胳膊肘突然被人拽住,我一惊,刚想叫他放手,一把木刀就抽了过来,相当凌厉果断地打在了他的手腕上,发出了听起来就很痛的“咔”的一声。
“喂喂,这种天就不要让我拔刀了啊,真的很冷的。”
坂田银时右手握着木刀,晃晃悠悠地从后门走出来。他的帅气在他低下头使劲冲着手哈气时瞬间消散了个一干二净,也打碎了些我方才难得对他产生的美好滤镜。
“你是谁?为什么多管闲事?”
前男友又惊又怒,捂着右手腕看着坂田银时。
“哎,怎么说呢,”
坂田银时掏了掏耳朵,垂眸看看手上的耳屎,径直对着他弹了出去,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看的我都震惊了。
“大概就是你口中的眼瞎的受虐狂?不过更正一点,阿银我是抖S呢。”
他露出了一个称得上狂气的笑来,我甚至看到坂田银时有些尖尖的犬牙。他舔了下唇,我没怎么看清楚他的动作,就把我的前男友踩在了地上,然后蹲下身,左手拎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坂田银时凑过去和他说了什么,但我没听清。之后他就干脆地站了起来,拍了拍方才因为蹲下而沾到雪的衣服下摆,复又踩了地上那人一脚,转过身,一脸自然地挽着我走回店里:
“冷死了冷死了,我们赶紧进去吧。唉,这种天遇到这样的事是会有些糟心的吧,我就说咱们还是早点回家才是最好的,两孩子还在家里眼巴巴地等我们呢……”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肩膀抖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好啊,那走吧。”
我弯起眼睛,看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呆呆的坂田银时:
“我们回家。”
坂田银时把我带去了万事屋。
开门进去,他就拉长了调子喊:
“新八——神乐——我回来了!”
“阿银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给那位小姐赔罪一天的吗?”
新八拿着扫把从里头的房间走了出来,看见我的时候瞪大了眼睛。
“嘛,总之就是发生了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事情,所以我就带着她过来了。”
坂田银时无视新八“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说清楚啊”的喊话,带着我走进房间。橘红发色的女孩窝在暖炉里,只露了个头,专心致志地嚼着醋昆布看着电视。听见响声,她扭过头:
“阿银,你回来啦……”
女孩像是被醋昆布酸到了一样,她连连咳嗽,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指着我和坂田银时:
“拐带人口是违法的,阿银,你还是赶紧自首吧!啊天呐妈妈我太痛心了,辛苦养大二十几年的儿子怎么就走上了这么一条违法犯罪的道路……”
坂田银时伸手敲了下女孩的脑门:
“别贫嘴了,昨天我带回来的那一大袋零食就是她给的,还不快点说谢谢。”
果然,冬天就应该窝在热乎乎的暖炉里。
我在万事屋赖了一个下午,晚上要回家时还挺不情愿的。坂田银时吃完饭后就从正装换回了他自己的衣服,站在门口懒懒地打着哈欠,等我换好鞋子送我回家。
“偶尔放松放松也是挺好的吧?总是绷紧神经过日子很累的,人啊,还是要学会劳逸结合。”
坂田银时把手插在口袋里,缩着脖子,声音从围巾后透出来,带上了些朦胧的质感。我嗯了一声,抬头去看坂田银时,发现他没睡醒似的耷拉着眼皮像只困倦的小猫。
“算你还清了,债务。”
“什么?”
我看着他被风吹的红通通的耳朵,笑着道:
“我说,今天的男朋友扮演我很满意,给万事屋老板一个五星好评。”
他送我到了家门口,却也没急着走。坂田银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抬眸看我,红色的眼睛在一片雪白中分外显眼:
“满意的话,可以出钱延长这项服务的,小姐。”
他的眼睛微微弯起,声音也像是初落的新雪一样蓬松而绵软:
“万事屋阿银,随时待命。”
又开始下起了雪,星星点点地落在了坂田银时的头发和衣服上。他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慵懒却又认真地看着我。
“那我可要提高些你的赔偿金额了。”
我翘起嘴角:
“准备好一辈子都卖身抵债吧,坂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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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阿银对渣男前男友说的那句话是“不长眼睛的家伙还是别在外头乱咬人比较好哦”(笑)
他通常不太会理你,如果不刻意问,没人知道你们是情侣。
但如果被问到也会大方承认。
“啊?她?是啊,是阿银的女朋友喔。”
并没有你想象中的不愿意承认或扭捏什么的。
他的生活好普通,也好无聊。
有时候你突发奇想,也想学着他的模样从二楼一跃而下,结果总被他拎着后衣领提到楼梯口。
“普通人就给我好好走楼梯,扶着扶手,知道吗?”
边说话还边像老妈子一样叉腰伸手点你的额头,一副看自家熊孩子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可当真的有委托或者被催房租时,他又会干脆利落地带着他的两个小伙伴从二楼一跃而下。
碰巧被你看见了还会百忙之中抽空警告一下。
“不许翻...
“不许翻窗!!”
....
他特别喜欢甜食,理所当然有好几颗蛀牙,每当牙疼的时候就会背着他的两个小搭档过来找你。
偷摸摸的,说是要维护自己“稳重可靠的大人形象”。
你带他去了医院,明明只是拔个牙,他却害怕地直往你身边蹭,仿佛一只要被坏人抓走吃掉的小猫咪。
从椅子的那一头蹭到你的怀里,想学着路边的情侣把脸靠在女朋友大腿上,结果一不小心碰到红肿的脸颊,疼的浑身僵硬。
“呜呜....”
委屈巴巴的,每当这个时候,你总觉得自己莫名高大起来。
“乖,拔完牙就不疼了哦。”
他哼哼唧唧的,也没反驳你那莫名其妙的说话态度,甚至还十分配合地扯了扯嘴角附和,
“那你可得好好照顾阿银喔!”
笑的时候没注意,疼的时候实打实一哆嗦,最终只能板着脸老老实实靠在你的肩膀,一副苦仇大恨的模样捂着腮帮子轻轻哈气。
“呼~好痛,你也给阿银我来个痛痛飞走呗~”
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有那么点幼稚的感觉。
可等你真的学着漫画里女主角那样夸张又甜腻地对他吹气、温声细语地哄他“痛痛都飞走啦~”的时候,他又捂着高高肿着的脸颊转到另一边,不看你。
别扭又傲娇。
“还、还是算了...怪不好意思的..阿银都这么大了...”
他扭过头不看你,翘着二郎腿一副大人做派,可小拇指却悄悄地勾住了你的指尖。
一头蓬松的天然卷耷拉着,坂田银时轻轻摸了摸鼻尖,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他总会回应。
“好像..也不是很痛了...”
勾着你的食指,他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怪可爱的。
有时候你很担心他,担心到睡不着觉。
你不知道他明明只是个没什么钱的小老板,为什么有时候受的伤比警察还要严重,甚至好几次都是真选组的警察开着车把他送回来的。
他们会安慰你,会惊讶你和他的关系,也会在知道后了然一笑。
就连那个看上去凶巴巴的警官,也掐了烟过来帮他说好话。
“他不是故意不回家,也不是故意把自己弄的一身伤....”
总之是去见义勇为了,而且有丰厚酬劳的那种。
其实你根本不会怪他,可其他人好像总觉得你会很生气似的。
你只是没见过那么多血,没看见真的有人的脸能肿的那么高。
比牙疼的时候夸张一万倍。
更别提身上还打着石膏,拄着拐杖。
说实话,要不是警察先生的一番解释,眼前这个包的严严实实像木乃伊的家伙你甚至都看不出来性别。
不过既然是男朋友,那就好说了。
“银时,先养伤吧,好了再跟你算账。”
你轻轻握住他试图伸向真选组的手,将那缠着绷带的手臂抱回自己怀里,搀扶着他进屋。
“不可以再麻烦警察叔叔了哦,银时。”
“救...”
不是错觉,转身前你确确实实看见了警察先生们耐人寻味的表情。
但那不重要。
因为...
...
“很好玩呀哈哈哈...”
坐在男朋友身边,你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们是不是以为我要揍你啊哈哈哈...”
“可能是因为你的称呼吧...”
“诶?”
“[警察叔叔~]估计那几个家伙第一次被人这样喊吧哈哈...你没看见那个蛋黄酱和抖s的眼神...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和木乃伊男朋友坐在沙发上,笑声放肆。
笑到没劲,你抽了纸巾擦眼泪,这才开始刚刚被你们搁置的必做事项。
“干什么去了,把自己弄得一身伤?”
“有狗不听话,想咬主人,阿银是见义勇为!”
他的眼神真挚,透着一点“你能奈我何”的任性。
你伸手在他包裹着绷带的胸膛上用力点了点。
“嘶..疼疼疼!对不起!错了错了!”
“错在哪儿?”
“.....”
他又不说话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逃避。
敢做不敢当。
“受伤的时候怎么不想我呢?”
“想了。”
他老老实实地回答,毛绒绒的脑袋试图往你怀里蹭,被你眼疾手快地揪住,掰正。
“坐好,我还没问完呢。”
“...哦..”
拖长了语调,委屈巴巴地动了动自己的胳膊和腿,坂田银时企图“卖惨”。
于是你主动坐到他身边,轻轻抱住他。
似乎没料到这招真的有效,他反而僵住了,喉咙里缓缓憋出气音,像一声短促的嗝。
“噗....”
你抱着他又开始笑,他把脑袋轻轻靠在你的肩膀,撒娇般地轻哼一声。
像只被顺毛的猫猫。
可你还没开始哄他呢。
“你怎么这么好哄呀,给一点点好处就把自己哄好,像猫猫一样。”
你开他的玩笑,心情很好。
他一下子说出你的心里话。
“你也好好哄啊,阿银我还没开始哄你你怎么就把自己哄开心了,还凑上来抱我...”
“笨蛋猫猫的女朋友是什么?也是笨蛋..唔...”
你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这算作弊,但你很得意,甚至看着他的眼睛挑衅。
“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的手受伤了,不可能反抗你的。
只是他的眼睛好像会说话。
掌心传来湿漉的触感,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弯了弯眼睛,你却觉得他什么都说了。
后来,被亲的晕晕乎乎、将整个身体重量都压上去时,你听到一声闷哼。很轻,却仿佛一声警告,在你耳边炸开,让你瞬间红透了整张脸。
“混蛋!”
你打他,他痛呼一声,你又心疼地凑上前查看,然后又被故技重施的男朋友压着脑袋亲。
亲到最后,你红了脸,他红了绷带。
“相信我啊...我可以的...我..我不怕疼的,我超强的!”
他黏黏糊糊地又想凑上来,你没反抗,只是抿唇死死盯着他的胸口。
被细心包好的白色绷带在主人毫不在意的动作下逐渐染成红色。
抿唇变成撅嘴,你抬头瞪他,只一眼,让那滔滔不绝的银发武士瞬间哑火。
“别哭了....我会好好养伤的,好不好?”
“....那你发誓。”
“我发誓我发誓,阿银我绝对不乱动,好好养伤,不再让老婆担心!!别生气了,好不好?笑一个嘛~”
“谁是你老婆...”
你又哭又笑,自己都觉得滑稽,但他却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你,仿佛在确定你是不是真的不生气了。
夜晚
你趴在他身边,亲他,边亲边笑。
“你发誓了,要好好养伤哦~”
缠着绷带躺在床上的男朋友绷直了身体,咬紧牙关,眼角缓缓有泪水渗出。
“不可以。”
你阻止了他。
“坚强点,银时,你不是很强吗?”
“不许投降,给我坚持住。”
又是夜晚
他没有阻止你。
他趴在你身上,边亲边笑。
“好棒,再来一次。”
“不许说不行,不可以投降,坚持住喔...”
“努力把阿银榨O吧!”
内含银/桂/土
银魂乙女向注意避雷!!
ooc,撞梗致歉(小学生文笔抱歉!)
——————————
坂田银时
“xx酱,来吧,阿银我的怀抱可是很温暖的哦~”
坂田银时自从和自己同居以后每天都要求抱抱,也不是说不愿意,但是...好吧自己也确实说不出什么不愿意的理由...
“行吧,但是抱了就赶紧睡觉哦。还有,不准半夜起床偷喝草莓牛奶。”
“嘛嘛,知道了~”
说着你就被卷进一个充满草莓牛奶味的怀抱里,温热的气息喷撒在你的周围,眼前这个银色卷毛猫咪先是把自己的头一整个的埋进了你的脖颈,然后还意犹未尽的蹭了蹭,手还一直往自己腰上摸!这还怎么...
说着你就被卷进一个充满草莓牛奶味的怀抱里,温热的气息喷撒在你的周围,眼前这个银色卷毛猫咪先是把自己的头一整个的埋进了你的脖颈,然后还意犹未尽的蹭了蹭,手还一直往自己腰上摸!这还怎么睡觉嘛!
你刚想制止这只猫咪的行为,坂田银时却先开了口
“睡觉咯”
他搂着你一把躺了下去,顺势将你往自己的怀里带的更紧了点。周身弥漫着草莓牛奶的味道,也挺让人觉得温暖的嘛。
“...抱多久都没有关系。”
桂小太郎
一直很好奇假发到底是怎么把头发保养的这么好的,每次询问的结果就是..
“武士的头发都是这样的,当然前提不要像某人一直吃甜食。”
你当然知道那个“某人”是谁,但是你不说,肯定是某万事屋老板,你也不说。
既然他不如实招来,那你只好...
“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我可不可以贴贴你~”
当然是自己亲自研究啦!
“贴贴..?是拥抱的意思吗?虽然武士不能止于拥抱的感情,但如果是夫人的话,可以”
桂小太郎缓缓的站在了你的身后,双手将你的腰搂住,靠在你的肩头,虽然一脸严肃..
“是这样吗”
计划通。你撇过头去把脸往桂的脑袋上贴了贴
“假发你的头发好软唉...”
真的是...香香软软的啊...简直像猫毛一样舒服啊,抱着假发的脑袋睡觉会很舒服吧啊啊啊啊...
“不是假发是桂。如果夫人喜欢...”
“我想可以一直抱着”
土方十四郎
在和土方先生正式确认关系并且同居之后,你发现真的可以解锁超多正在工作状态的土方先生,最常见的就是:
吃着蛋黄酱还在看文件的土方先生
抽着烟还在看文件的土方先生
诸如此类。
但是。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啊喂!土方先生连躺在床上都要看文件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不应该是情侣之间的OO和OO之类的吗!!
其实也不是特别想干那种OO的事情,就是...
“土方先生!”
土方十四郎还是盯着手里的文件,半晌才抽出了眼神看向你,略显疲惫。
“怎么了吗。”
“这么晚了,土方先生应该休息了吧!”
“嗯,很快就好了,如果累了就先休息吧”
什么嘛!肯定要一起睡觉才舒服嘛!这个工作狂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生活!
自己睡就自己睡!
土方十四郎看你躺下,又转过头去看他的文件了。
到底是女朋友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啊啊!
“睡着了吗。”
土方低声唤你,声音轻轻的。你虽然没有睡着,但也不想理他,只是把被子裹的更紧了点
她是生气了吗。
土方轻叹一声,侧过身去将文件放好,顺便关上了灯你能感受到身侧变得更温暖了些,还带着烟草的味道,看来真的是忙坏了。
他伸出手搂住了你
“睡了”
笨蛋土方先生,连哄人都不会。
你转过身子往土方十四郎的怀里凑了凑,漆黑的夜里没有察觉到他已经红了的耳根,却还是装作淡定的搂着你。
“土方先生,烟味很重”
“有吗...”
“嗯...
不过我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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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可能会有写其他人(?
修罗\月牙儿\师兄\小侯爷\燕无归\蛇尊\南宫醉
虽然默认女号视角,男号也可自行代入~随意哈
不敢多写,只能写的贼短哈哈哈(写长了的就不发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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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
你想让修罗做什么,他都会埋头苦干的认真照做。
毕竟……是史诗级大忠犬。
怎么说呢,完全占主导权的你,还是很满意的。
他虽然身为药人在这方面有些笨拙,
但都学的很快,可以说是无师自通。
不过,修罗他全程对你都特别的小心翼翼。
因为过于庞大的巨人身躯,与你实在是不相配。
他很害怕伤了你。
你轻抚着半跪在地上修罗头顶粗感的银发:
“没事,我受得住。”
大狗狗的耳朵根变得通红,随即扑向了你:
“……修罗……领命。”
【月牙儿】
“和我……是不是委屈你了?”
无情满面绯色,抬头看着你,有些不自信的开了口。
因为他腿脚不便,不得不是你占据了主导权。
无情的心中是有些遗憾的,他怕你嫌他。
你停了下来,低头凝视着他,轻轻一笑:
“不会啊,我最喜欢……被我【拿捏住】的月牙儿了。”
“……”
“何况,我《秘戏图》研究了好几册呢,全程交给我就行!”
说罢,你开始继续。
无情的脸更红了,他被你这【不害臊】的话撩的
……差点早早【交代】了。
“你啊……真是……学坏了。唔!”
“嘿嘿~”你继续用力。
【师兄】
“师妹……如果你疼一定要告诉我,我立马停下……”
“好好好,继续吧。”
你感觉自己也没那么娇气,果然被师兄当成豆腐对待了。
“呀!”到了关键时刻,你还是吃痛了下。
“!!!”叶问舟吓得赶紧后退。
“是我错了!是师兄不好,今晚算了算了……”
他把你搂在怀里不停的道歉。
“……师兄,我还能忍……”
“不行!!我怕伤了你!!”
“我真的可以……”
“不行!师妹,你别逞强!!”
你受不了师兄的过分小心,
翻身压上了他,强办。
【小侯爷】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亏你还是习武之人……”
听你嘤嘤求饶的小侯爷,低头戏谑了下你。
“……这种事情,能和练武相提并论吗!!”你斥着他,又羞又气。
“啧啧,那本侯爷轻点,免得你瞎叫唤。”大爷的口气,真真有些欠揍的。
“侯爷,俩个时辰了……您还未尽兴??…”你哭诉。
“自然。”侯爷剑眉一挑,自豪的很。
"……"你内心暗骂侯爷简直是个打桩机。
不过,虽然小侯爷嘴上不饶人,
但他听了你抱怨,还是放慢、放轻了不少。
方侯爷虽然答应,却在你睡着以后,
悄咪咪的对你……
半梦半醒的你还是被弄醒了,又陪他一起奋战到了天亮。
“你是魔鬼吗?可以一晚上??!!”
“自然。”
……
【燕无归】
“我……要做什么?”
“……没人教过你?”
“没有,我……只会当刺客。”
“……哎,我料到了。”
你不得不拿出压箱底的秘戏图,摊开在燕无归的面前,一页,一页的指给他看,一点,一点的教他。
“你看,这里要用手…………”
“这里要用嘴……”
“!!!!你别说了!!”燕无归夺过你手上的秘戏图,烫手般的扔到了一边。
他轻喘着气,脸上泛起了晚霞红。
“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真的?你就看了几页就??”
“你别说了……我……”
燕无归不再多说,深吸一口气,压身薄唇一下倾覆上了你。
三个时辰后——
“小归归,你可真是个天才啊……”你扶着极为酸软的腰,给燕无归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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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蛇尊和烧包南宫的(可能只有九灵会解锁哈哈哈哈)
糖果解锁或者紫鱼
预览:
你感觉自己像个被妲己缠上的纣王(南宫醉)
他被你亲的呜呜说不出话来又不敢反抗(蛇尊)
*写完才发现图文无关,但还是想发出来。
太过想念五条老师……
床铺上属于他的,甜腻腻的味道快要消失掉了,你从衣柜里翻出他叠得齐整的白衬衫,忍不住把头埋进去深呼吸,仿佛此时正在拥抱你的,是五条老师。
“哟,我回来啦!”卧室门忽然被打开,五条老师风尘仆仆,脸上还带着愉悦地笑容出现。
你抱着他的衬衫,慌乱回头。
他缓缓地掀开眼罩,那双无论什么时候都无比夺目的冰蓝色眼睛,准确地落到了你怀里的男士衬衫上。
羞耻感上涌,脸上热气蒸腾,皮肤都泛起粉红,你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窝。
可是、可是五条老师说过,最喜欢勇敢诚实的孩子了。
你抱着他的衬衫小声说:“老师出差好几天……我好想你...
你抱着他的衬衫小声说:“老师出差好几天……我好想你。”
“啊。”
某人听到了名为理智的弦,崩断的声音。
今天下雨,很安逸的氛围。
屋内有点暗,因为坂田银时还在睡觉。你窝在他身边玩手机,他在一旁睡的很香。
打鼾的那种。
可不是什么纯良小猫咪。
是猫咪引擎啊。
好像做了噩梦,坂田银时伸手在空气中胡乱地抓了几下,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
你并不急切,首先打开手机摄像,录一段。
等某只猫猫实在是睡的不安稳,你才慢悠悠地把手递过去。
——瞬间就被抓住放在怀里了。
因为距离不够,你还得迁就他,窝进他的怀里...
继续玩手机。
窝在坂...
窝在坂田银时的臂弯内,和被褥之间形成一个刚好的空间。听着窗外滴答的水声,这种感觉真的太适合看恐怖片了。
你没调声音,安静地看着鬼片。
坂田银时醒来的时候,没有睁眼,意识在冷汗淋漓的战场回笼,回归到怀中温暖的躯体。
指尖微动,感受着另一个人的心跳和熟悉的馨香,噩梦中狂跳不止的情绪逐渐冷静下来。
有一种实感,淡淡的,但很踏实。
他甚至都想好了接下来的动作。
——先睁眼,自然而然地就会笑,然后笑着跟她打招呼,最后笑着扑进她怀里撒娇。
本该是这样的...
低头,视线内是有些炸毛的头顶,认真严肃的表情....和屏幕内吓到他心脏骤停的放大鬼脸。
“......”
很好,直接跳过所有步骤,一步到位。
——“呜哇!鬼、鬼鬼鬼啊啊啊!——”
你没被屏幕里的跳脸鬼吓到,但确实被坂田银时这一嗓子加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够呛。
体验了一把“心跳到嗓子眼”的感觉呢。
此刻,心跳如擂鼓,双方都是,但究其根源都是恐惧。
你被坂田银时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坂田银时被你屏幕中的鬼怪吓到。
一点都不浪漫。
天然卷埋在你的怀里瑟瑟发抖,吓得牙关打颤,你便也不好意思再怪罪他了,甚至还要哄他。
你抱他,用自己的温度去安慰他,在他耳边轻哄着,好声好气地道歉。
然后...
他把手伸进了你的衬衫内。
你声音一顿,室内突然很安静。
银发脑袋也停滞了一瞬,随即犹犹豫豫地抬起来了,脸上哪还有半分害怕的模样。
暗红的双眸心虚地左右移动,就是不肯看你,手...也不肯拿开。
坂田银时虽然心虚,但是他可以逞强。
嘴硬一向是他的拿手好戏。
“你..你让阿银一醒就看见那么可怕的东西,你可要负责哦!”
他犹犹豫豫地,没有进一步动作,有些忐忑地看你的表情。
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没什么表情。
因为,
这一点都不浪漫。
意识模糊时,坂田银时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伸手摸上你的脸,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替你拭去眼角的泪。
他的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之前他有多凶。
坂田银时垂眸,暗红色的眼睛里像有一团温暖的光。他低头,凑近你的脸,看上去有些担忧。
他问,
“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可以和我说吗?”
虽然坂田银时很温柔,温柔的叫人挑不出一处错误。
但...
你现在的感觉非常不好。
或者说,食髓知味、并不满足。
虽然这是他难得的温柔,但对于此刻的你,只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你没有办法回答坂田银时的问题,因为只是稍稍一动,大脑传来的刺激就会叫你闭上嘴,不然就只能选择吐露一些毫无意义的软弱声音。
在对方彻底停下动作之前,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他的胳膊,红着脸、咬牙切齿地小声跟他说,
“再...动..一动。”
那一刻,你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是一种很清晰的直觉,明确指向不远的未来。
你的直觉一向很准。
在与坂田银时对视的那一瞬,你忽然记起一件事。
他...
好像是个抖s来着。
你躺在床上,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上去像是生气了。
外面还在下雨。
神采奕奕的银发武士凑到你身边,可怜兮兮地撒娇卖萌,被你轻飘飘地扭头无视。
“对不起嘛,是阿银的错啦!不该..不该....但谁叫你用那种眼神看阿银的,还、还说那种话....”
坂田银时听上去委屈极了,你也真的很想原谅他。
但是....
躺久了,腿想稍微曲起来,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瞬间牵扯到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引起一连贯难以忽视的酸痛。
你打消了曲腿的动作,也暂且打消了原谅他的念头。
雨什么时候停,你就什么时候原谅他吧。
“别跟我说话了,我累了。”
悠悠转醒时,天已经完全黑掉了。
你很平静地起身,毫不意外感受到一阵难以启齿的异样,眉心下意识跳了跳。
床头柜上放着保温杯,你拧开喝了一口,随即深吸一口气。
“坂田银时!!!——”
“啊啊来了来了!怎么了怎么了!!”
系着围裙的银发武士手里拿着锅铲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轻咳一声,压下上翘的嘴角,你定定地看着他,很是冷静。
你对他说,
“银时,”
“我饿了。”
“好吃吧~这可是阿银的拿手菜!”
坂田银时坐在你身边喂你,暗红的双眸眯起,是好看的月牙形状。嘴唇开合间,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和吐槽。
其实你完全可以自己吃饭的。
但是你完全没能拒绝掉。
毕竟,
这很浪漫。
520忘记发了呢,赶个521的小尾巴吧(ω<)★
【敬业宠溺温柔妹X醋精傲娇小少爷】
你亲手养大的白白嫩嫩的小包子居然想泡你!
清晨6点魔法闹钟响起。
你准时睁开眼睛,起床、洗漱、更换衣服。
你才敲响了隔壁卧室的门。
得到同意后,你推开卧室门,德拉科已经洗漱完毕了,坐在椅子上,苍白的小脸上带了一丝的红晕,今天是他去对角巷购买开学物品的日子,难免有一些激动。
你替他打理好头发。
庄园中有...
庄园中有家养小精灵,但是很多时候,贵族巫师们并不愿意用家养小精灵贴身伺候。
“真的不能用发胶吗?”
德拉科的眼神不断的瞟向桌子角落早已经落灰的发胶。
像爸爸那样金光闪闪的,简直太酷了!
你脑海中一想到你的小少爷还没有成年就要秃头的样子,眼皮一跳,温柔的声音却吐出了无比冷酷的话语:“当然可以,不过我很遗憾可能需要找斯内普先生配几副生发魔药了。”
德拉科打了一个寒颤,摇了摇头,乖乖的任由你摆布,你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你不断挥舞着魔杖,虽然你是未成年的小巫师,校外不准使用魔法,但是在马尔福庄园中,完全不会担心这些。
一套又一套搭配好的衣服从更衣室中飞出来,供德拉科挑选。
德拉科很快就选了一套参加宴会穿的礼服,在他看来,去对角巷挑选开学物品和参加晚宴同样的重要。
替他整理好一切之后,你看着镜子中身影,不禁让你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德拉科的场景。
同样也是在宴会中。
金发的小少爷独自坐在一旁,双颊气鼓鼓的,你鬼使神差,坐在他身边听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话。
还顺手将水递给他。
德拉科喝完之后,才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伊芙琳。”
“伊芙琳,你愿意跟在我身边吗?你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
小少爷肆意张扬的神色,以及充满占有欲的话语仍然在你眼中历历在目。
你的家族完全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得到马尔福少爷的青睐。
这简直是你们飞黄腾达的好机会。
从那以后,于是你明面上成为了马尔福家族的养女,实际上成为了德拉科的管家兼玩伴。
卢修斯很会打算。
从小培养一个对德拉科忠心耿耿的人是最好不过了。
正好你就送上门了。
养一个孩子对马尔福真不是什么难事。
你在马尔福庄园接受了全面的培训,在11岁收到霍格沃兹的通知书的时候。
小德拉科展现的比你还要高兴。
但是等到你真正离开的时候,一向霸道惯了的德拉科却抿着唇,小脸紧绷,一句话也不说。
你回头抱了抱你的小少爷,蹲下身来,对上那双红了眼圈的灰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保证,每天都会写信给你的。”
得到了你的保证之后,德拉科的眉眼才舒展开来。
你成功进入了斯莱特林,而两年后,你的小少爷也即将踏入这里。
事实上,马尔福一家对你很好,尤其是纳西莎,一直都想要一个女儿,你的到来正好填补了这面空白。
卢修斯就像是严厉的父亲,对你严格,对德拉科更加严格,也会谆谆教导你们。
而你的家族,在得了马尔福家族的好处之后,早已经把你忘在脑后了。
每年的今天,对角巷的人都格外的多,你们决定分头行动,你和纳西莎去丽痕书店购买你和德拉科所需的书,而德拉科和卢修斯则去摩金夫人长袍店购买校袍。
等你们买好之后,在摩金夫人长袍店碰面,你看到德拉科有些纠结的坐在长椅上。
“德拉科。”
“伊芙琳,你来了。”德拉科在看到你的一瞬间显而易见的高兴了不少,随后皱着脸说道:“黑色的素面袍子真的太丑了。”
你早已经摸清了德拉科的脾气,伸手一挥,一旁的服装册飘到了你们面前。
你选择了几个带有花纹的面料:“可以定做几身礼服,霍格沃兹有不少的活动。”
德拉科完全可以都买,但是他格外喜欢这样和你一起挑选的过程。
“伊芙琳,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搭配那条有着银纹的领带正好。”你端详片刻说道。
“那这个呢?”他指着一个带有绿色暗纹的布料说道。
“做日常领带也很好看,很斯莱特林。”
“伊芙琳,这件裙子很适合你。”
你也从来不会拒绝德拉科替你选衣服,对你来说,衣服没有什么区别,看到德拉科亮闪闪的眼神的时候,你总是不忍心拒绝他。
德拉科选你的衣服比自己的还上心,兴致勃勃的选了好几套之后,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你对德拉科几乎是有求必应,唯独一件事,你没有告诉他。
那就是霍格沃兹是如何分院的。
你闭嘴不谈,只是告诉他:“去了就知道了。”
德拉科被你这幅锯嘴葫芦的样子气的不轻,甚至连午饭都没吃,在心里暗戳戳发誓,再也不理你了。
“我做了苹果派,你要吃吗?”
被窝里毛茸茸的金色脑袋动了动。
你有些失落的说道:“果然,是我做的不好吃,没人喜欢我做的东西,还是倒掉吧。”
你刚转身,身后就传来德拉科的声音:“不准倒!”
随后对上你疑惑的眼神的时候,又会故作矜持的扬扬下巴:“我……我正好饿了,放下吧,你去休息吧。”
于是你笑眯眯的将苹果派放在了桌子上,转身离开了。
你的小少爷总是这样口是心非。
即便是这样,你依旧没有告诉他是如何分院的。
坐在斯莱特林长桌上,看着熟悉的金色脑袋,心里叹口气,果然,马尔福无论到哪里都是焦点。
你看着他有些紧张的坐在高凳上,帽子甚至都没有接触到他的头顶,就迫不及待的喊出了:“斯莱特林。”
你笑着鼓掌,心里却想,真是太可惜了,无法用魔法相机将德拉科刚刚的表情记录下来。
一年级的德拉科,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完全褪去,似乎刚刚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你没有问,只是拿公筷给他夹了一个最喜欢的食物,霍格沃兹的伙食很好,你注意到德拉科不自在的揉了揉肚子,心中轻笑一声。
如果笑出声,爱面子的小少爷一定会恼羞成怒的。
默默地给他换了一杯消食的苹果汁。
时光飞逝,你已经七年级了,马上就毕业了,而德拉科也已经五年级了,小小少年长成了意气风发的青年。
霍格沃兹的所有人都知道,德拉科·马尔福将身边的棕发少女放在心尖上,只有你不知道,兢兢业业的照顾着你的小少爷。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追你的人,即便是这样,飞向你的情书还是络绎不绝。
德拉科铁青着脸,将一堆的情书全部扔进壁炉中看着它们被火焰吞噬,强势的宣布:“伊芙琳,你是我的。”
你心猛的一跳,随后微微一笑:“当然了,我只会待在你身边。”
德拉科是个顺毛驴,只能顺着毛摸,不过你也真的做到了。
只是他在你不知不觉中,长的比你都要高了。
你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正在给他系领带,下意识的想要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低一点。
不可一世的马尔福少爷乖顺的弯下了他的腰,你猝不及防对上了他灰色的眼眸,你们离得很近,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喷洒在面庞上,清爽又好闻的草木香充斥着你的鼻子。
明明是你最为熟悉不过的味道,此刻却多出另一种感觉,旖旎又缠人,连带着你的心跳都漏了几拍,不由自主的将领带抓紧。
你恍然意识到,在你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总粘着你的小孩了,而是一个即将成熟的青年了,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眼睛,强忍内心的慌乱才将领带给他系好。
德拉科看着你红彤彤的耳垂,灰眸中闪过一丝愉悦,在你系好的一瞬间,像一只粘人的大狗一样,趴在你的颈窝撒娇。
“伊芙琳,你最近好忙。”
他拖长了尾音,撒娇的语气传进你的耳朵中,听到他这么说,你的心咻的一下软乎乎的,轻轻拍了拍德拉科的背。
像是哄小孩一样的和他商量道:“最近事情有点多,忙完之后陪你去图书馆学习怎么样。”
德拉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才懒洋洋的点点头,随后直起身,任由你对他上下其手。
你绷着个小脸替他整理衣服的样子,真是多少次都看不够。
你最近的确是忙着飞起,不过,你想给德拉科一个惊喜。
潘西和布雷斯几人这几天可是见证了德拉科越来越黑的脸色。
你临近毕业,德拉科也已经五年级了,现在这个年龄段,很多贵族已经开始挑选联姻对象了。
所有人都在焦躁的等待着马尔福家族的消息,又期盼自己能攀上马尔福家族。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马尔福即将和格林格拉斯联姻。
甚至格林格拉斯家族的两个女儿在学校都多了几分的底气。
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多的是向你投来的怜悯的眼神。
你对这些都一无所知,全心全意的准备你的材料。
“伊芙琳,你……你觉得我怎么样。”
德拉科突然出声。
而你沉浸在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刚刚在说什么,德拉科对上你迷茫的眼神之后,一下子泄气了。
强勾起抹笑容:“没什么。”
你莫名其妙的看着德拉科闹了好一通别扭,连着几天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之后。
干脆专注于自己的事情。
“伊芙琳,这里。”
唤你的是一个男生,是你为数不多的朋友,是一个拉文克劳,说实话,整理材料的时候,有一位拉文克劳的朋友真的很不错。
你喜欢这样井井有条的生活,心情好了,嘴角也微翘了起来。
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个书架后,金发一闪而过。
于是第二天,你又发现,消失了几天的德拉科出现了。
公共休息室空无一人,他独自在专属位置上坐着,你只是诧异了一瞬,就走到他身边,给他换了一杯热茶。
“德拉科?”
“嗯。”德拉科淡淡应了一声:“去哪里。”
你有些疑惑还是如实相告:“去图书馆整理资料。”
你没注意到他一瞬间捏紧手中的书本,啪的一下合上书,站起身来,微扬下巴:“我和你一起去。”
连你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德拉科对你有股偏执又强烈的占有欲,当然你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对德拉科的极度纵容。
泰勒在看到你的时候,嘴角挂着一抹笑容。
随后看到你身后人的时候,笑容僵在了他的脸上,你的个子只到德拉科的肩膀,整个人就像是被他拢在胸前一样。
泰勒毫无畏惧的对上那双充斥着不屑、警告和嘲讽的灰眸。
你有些歉意的看向泰勒:“不好意思,临时才决定的,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
泰勒这下说介意都不行了。
他重新挂上笑容:“当然不介意。”
你完全没有注意到二人之间的风起云涌。
你离开需要去找一些书籍。
泰勒沉下脸:“马尔福,她不是你的。”
德拉科一改在你面前的乖顺模样,扬着下巴冷哼了一声,灰眸冰冷:“我建议你,离我的人远点。”
“我的人”两个词咬的格外的重。
二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等你过来的时候,德拉科瞬间换了一副样子。
就连泰勒也觉得有些无语。
你在旁边奋笔疾书,他就在你旁边看文件,一只胳膊搭在你的椅背上,强势的将你圈禁他的领地中。
第二天,德拉科黏黏糊糊的缠着你,不想让你去。
反正资料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德拉科不愿意,那你就不去了。
只是很可惜,少了一个能整理资料的好帮手。
等你收到正式的任命文书之后,才拿给德拉科看,德拉科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等你忙完之后,你才从朋友口中听说了马尔福和格林格拉斯之间的事情。
你只是呆愣了一瞬,但是一夜之间,谣言全部都消失了。
“伊芙琳,我是不会和她们结婚的,马尔福不需要靠联姻来稳固地位。”
你点点头,表示对孩子的肯定。
德拉科却十分喜欢待在你这里。
你的办公室几乎塞满了德拉科的东西,他像是藏宝的巨龙一般暗戳戳的在你的领地上打上他的印记。
他下课之后,直奔你的办公室。
房间内昏暗一片,你盖着毯子睡在沙发上,房间内温度适宜,只露出一张睡得有些红扑扑的小脸。
德拉科走到沙发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你。
如果你现在睁眼会看到那双总是看向你盛满温柔的灰眸中,此刻却充斥着不正常的迷恋和狂热。
德拉科摸了摸你的脸,他刚从外面回来,手心微凉,你忍不住蹭了蹭他的手。
他视线落在软嘟嘟的粉唇上,虽然这张小嘴总是说出让他气的肺疼的话。
他喉结微滚,伸出大拇指在你的唇上摩挲了好久。
他不知道在旁边看了你多久。
直到你不断变红的脖颈和微微颤动的眼睫出卖了你。
德拉科轻笑一声,放在你唇上的手却变本加厉的狠狠碾磨。
见终于藏不住了,你睁开眼睛,飞速的对视了一眼,就移开了眼。
坐起来就要离开,你敏锐的感觉到现在的你很危险,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一样。
德拉科一只腿跪在沙发上,双手一撑挡住了你的退路。
你只能看着他越靠越近,不由自主的拿手撑住他的胸膛,撇过头不敢看他。
德拉科却十分的不满:“姐姐。”他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你敏感的颈部,过分低哑的声音传进你的耳朵,你酥酥麻麻的软了身体。
其实你很早就无法拒绝他了,从你遇见他的第一眼开始,你一直以为自己兢兢业业将小汤圆养大了,居然是黑心芝麻馅的。
虽然,一样很甜。
【彩蛋:德拉科的吃醋日记和“特殊”服务】
喜欢的宝子点点小红心和小蓝手,祝大家生活愉快!最近在调整状态,有很多想写的东西,但是有写不出想要的效果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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