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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人死死按住,唇上的口红也早已被面前的人吻掉。

活动了一下脖颈,工藤仰面对上了那双现在似有风暴的暗色蓝眸。

“快……快斗”

事情要从几小时之前说起。

铃木集团最近打造了一家甜品店,自称能满足所有少男少女的梦幻奇遇,甜品店的名字叫“独占”。听起来似乎不大符合,但内里的装修确是浪漫无比,工藤新一对此丝毫不感兴趣,当着铃木园子和毛利兰的面泛着嘀咕:“装修太俗气了吧……”

这位大小...

这位大小姐的听觉似乎不错,工藤话音刚落,她便“笑脸盈盈”地道:“最近甜品店人手不够,你过来帮点忙。”

“哈?我凭什么答应啊?”

“打工一天的工资是本店一周独有一份的甜品限定。我记得黑羽君喜欢吃甜点,对吧?”铃木抚弄了一下自己耳旁的碎发,单手叉腰神气道。

“就、就算这样,我也不会……”

“嗯?不会什么?”毛利兰也挑眉道

“行、行了,我答应你!记住了,就一天!”

说完,工藤新一转身便向黑羽宅方向疾步走去,耳垂覆盖了一层淡淡的粉。

“喂!明天你打工的衣服直接到店里换就好,早点来!”铃木小姐对工藤离开的方向叫去,也不知那人听见没有。

“砰!”

工藤像卸下负担一样靠在门内,心里还回想着刚刚的事,脸上又浮现了可疑的红晕。

真是的,怎么就答应了啊。

这时的大侦探心乱如麻,没注意到旁侧的拖鞋声,刚转过身,便撞进了来人的胸膛。

“新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黑羽快斗自然地伸手揽住面前侦探的腰,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微有些怨言地问。

“啊,谢谢。”

晨曦已至,工藤新一早早地来到了昨日拜访过的甜品店,正巧碰见了刚到门口的铃木园子。他摸了摸鼻尖,道:“那个,我先把衣服换了吧。”

“不错不错,挺积极,看来你还是蛮爱黑羽君嘛”

“才不是!我是为了遵守约定才……”

“行了行了,你个死傲娇别说话,衣服在更衣室里,你自己去换吧。”

工藤新一不情不愿地进了更衣室,还没平静几秒,便因手里的衣服傻了眼。

这条黑色超短裤是啥?

这个缀满蕾丝花边的围裙又是啥?

这件白色短衫又是啥?

“铃木!这什么玩意?我怎么可能穿这个??别的服务员都不是这种衣服啊!”

“抗议无效。想要甜品限定你就穿,不想要就别穿。”铃木园子丢下这句话便不回头地走出店门去接毛利兰了。

工藤新一拖着步子回到更衣室,捏着衣服纠结几分钟无果,心一横,闭眼穿了起来。

更衣室的帘子被打开,先是一双纤细嫩白的腿,再往上看,一双亮蓝的眼眸糅着点碎光,稍稍弄乱的发让本人看起来更加慷懒,腰间的软肉被过短的白衫显现出来,蕾丝花边的束带正系在腰间,凸显几分魅惑。

工藤新一脸色微红,学着其他服务生的样子接待起客人来。

“哇哦……”

“草草草那是工藤新一吗??”

“你看那个发尾和呆毛!绝对是工藤新一!!!”

“救命他好辣啊!!!!!”

“卧槽工藤侦探原来这么诱人!”

“你在说什么啊!!你忘了工藤君的丈夫黑羽快斗了吗!!他可是超级无敌大醋缸!!”

“话说没看到黑羽君哎……我们是不是应该发点照片到微博然后@他……”

“……姐妹我看好你,去吧”

周围的人在说什么啊。工藤新一皱了皱眉,有点不适应太多的视线,毕竟,这衣服也太、太不符合他本人了。

呼出一口气,工藤拍了拍脸颊,集中注意力准备把下一位客人的慕斯送过去。

还没碰到餐盘,腰间的碰触感变传了过来,他猛一转身,看到的便是一位夹着公文包的正常的下班的中年男人。

如果忽视掉男人淫荡的目光。

“刚出来打工的吗?身材可真辣啊”

工藤新一推开男人伸过来的手,冷冷地道:“别碰我。”

“啧,还挺傲的嘛,跟我玩玩,怎么样?”

说完便趁工藤新一分神将他推在餐桌旁。

好巧不巧,侦探的腰被桌边的棱角撞地生疼,眼前一个发黑,心想自己肯定会被没少吃豆腐。

预想的触摸没降临,取代的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和脸面柔软的触感。

“我的人,”

“你想都别想。”

自家丈夫的磁性声线在耳边炸响,混杂着几分明显的怒气。

工藤新一缓了换,抬眼看着黑羽快斗,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黑羽低下头,没直接回答侦探的问题,看到恋人张合的红唇,眼里的眸色又暗了几分,道:“工藤新一,胆子大了啊。”

“?什么……我是……”还未说完的话便被黑羽接下来的动作按了止音键。

黑羽快斗右手揽住工藤新一的脖颈,左手抚弄着腰侧,低下头,在那腰间的软肉刻下一个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

他清楚地听见侦探短小急促地呜咽。

很满意于工藤新一的反应,伸手将满脸通红的侦探圈进了自己的怀中,还不忘将自己的外衫将侦探整个人罩住。

黑羽回过头处理这边的事,面对那男人时的目光带着几分冷,将他踢在旁侧。

路过那群已经呆掉的吃瓜群众时,刚要走出店门,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折返回来道:“劳烦你们,把我的大侦探的照片删了,多谢。”

现在

先想想怎样惩罚某个不听话的警官吧。

t、tbc(大概?)

乔楚生死于上海某个平凡的夜晚。

那是抗战胜利后的事情了。民国三十五年,惨胜后的第一个春天,百废待兴时,黎明到来前。根据路淼的说法,乔楚生是很平静的断气的,并没什么太大的痛苦。而这件事,路垚是在报纸上知道的——落地上海机场,赶往霞飞路的黄包车上。

-01-

路垚跟白幼宁离开的第三个年头,上海变了天。这时候,乔楚生已经一路从探长提成督察,再到南京政府的一级督察长,几年间一跃成为华人在上海的最高职级。而白启礼已经金盆洗手,明面上撂了摊子,似乎再也不管江湖事。

巡捕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很多年以后乔楚生被逮捕下狱,觉得这一生不算太长,但也活够了。过得并不算糟糕,遗憾有,但不多。落子无悔,没什么好说的。伤口大概是感染了,动弹一下内脏像是要从伤口流出去,他算下来自己还能撑三天左右,却忽然记起来一件不搭调的事——他在这上海法租界的第一个案子,还是路垚给他办的。

乔楚生一向认为,有手有脚就饿不死。

宣统三年,他十三岁,长江发大洪水,村里因此闹了饥荒,他同瑶琴一同逃难到上海,是从码头扛包的活计做起的。人总得找个活法,他懂拳脚功夫,又舍得死。上海有名有姓的黑帮,姓白的只有一家。十七岁那年,他将拜帖递过去。白启礼有个捧在手心都怕摔了的宝贝女儿,比他小四岁,拉住他的衣角喊了声哥哥。黑黢黢的枪口撤离他的太阳穴,白启礼收下拜帖,乔楚生从此拜入黑帮,成了乔四。

只是跑江湖的乔四有一副看起来过于体面的皮囊,额头光洁,鼻梁英挺,眼窝有点微微的凹陷,这是一种中西文化里都认可的样貌。这副俊俏的模样让他在上海混得有些艰难,看起来总给人一种不太能打的错觉。上海滩,擦枪走火难免的事,有时遇上嘴严的,乔楚生就把人泼醒,“醒了?”他正手抽过去一巴掌,“再想想。”他反手再抽过去一巴掌,上了膛的枪死死顶在对方下颚,“我让你再想想。”

年岁不太平,有钱有枪都不一定混得风生水起。民国十四年,白启礼花了不少大洋,乔楚生就此洗白上岸,摇身一变成了法国租界中央巡捕房的探长,只是习惯难改,见了镜子里那身警服都下意识要抄家伙。

同年,路家——海宁的名门望族,最小的公子刚从康桥大学三一学院毕业回国,拿了数学和医学的双学位,任职于上海沙逊银行股票部,催债不成偷划人车,结果被卷进陈老六的案子里,稀里糊涂就成了犯罪嫌疑人,被他带人吹了声口哨带人堵在楼下。

乔楚生闻惯人血,见多冷暖,自诩会看人——面前这人贪财,却不好色,脑子灵活,脾气不小,人缘极差。没这个胆子杀人。“路先生,说实话,”乔楚生把卷宗扔在审讯桌上,微笑了一下,看起来十分好脾气,“不然搞死你。”

路垚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还穿着深蓝色的丝绸睡衣,修长的食指屈起来敲了敲太阳穴,歪着头,很惋惜的样子,叹息似的喊了一声,“乔探长,出门办案,是把脑子落家里了?”

-02-

路垚其人,和他几位大名鼎鼎的兄姐不同,一生未曾主动沾惹过政治。只是有时候子弹追着人跑,躲都躲不开。

大概是运气实在不好,路垚本以为破了案子就能继续安稳赚钱,结果正好碰上白家大小姐白幼宁同她爹吵架离家出走,为赚稿费在新月日报一通胡写,他因此倒霉地被沙逊炒了鱿鱼。

民国十四年秋,电车驶过,找错了嫌疑人的罪魁祸首戴着昂贵的劳力士手表,居然还能体面挺拔地靠在路边等他,握住他的手腕微笑道,“帮我办案吧。”

“知道我一个小时赚多少钱吗,你请得起吗?”

“我叫乔楚生。”

路垚头也不回,拉长了声音,抱着一盒子家当,留给他一个颀长的背影,“随便啦。”

乔楚生低头笑了一声,骂道,“这孙子。”

派克笔,唐三彩,口袋上的镀金纽扣,镶钻款宝玑陀飞轮,上海限量的唱片机,丹纳曼纯手工雪茄,意大利手工小羊皮的皮鞋。路垚和他爹赌气,交不上房租的时候,也舍不得卖掉这些心头肉。舍不得并不是因为这其中来自乔探长,而是因为这些宝贝属实价值不菲。路垚变本加厉地耍浑卖乖,乔楚生笑得咬牙切齿,细琢磨还有点无可奈何,“行了,破案了都送你。”

认识没多会儿,他偷骑乔楚生的摩托玩,撞上贩摊还得赔座椅、车漆和弹簧。后来乔楚生倒是大方,主动送了他一辆劳斯莱斯,是他提过的牌子,说是送他和白幼宁的新婚礼物。他大喜,于是跨过去,吧唧一声亲在乔楚生脸上。

-03-

乔楚生抽烟,但在他面前不抽烟。乔楚生惯着他,他就心安理得地受着,毕竟他也给乔楚生破案子,利益交换,很公平。更何况乔楚生也挺爱损他,“你那个嘴,惹事了注意点,反正抱着头打不死。”“哥你为什么要听他指挥啊?”连白幼宁都看不下去了,“都几天了,这案子还没找到真凶啊?”

“有个要吃要喝的祖宗我能怎么办。”

几步外的距离,路垚转身,修长的影子铺在砖地上,调侃道,“乔探长,我还没吃晚饭。”

“……我上辈子欠你的啊。”乔楚生的确言而有信,恪尽职守地做他的钱包,认命地跟在后面结账,叹口气,“红房子,香满楼,贝当路新开那家法餐,你自个儿选吧。”

“他有过几个女朋友啊?”路垚插着兜,店老板问这位是,便吊耳郎当且理直气壮地答道——我是他男朋友,免贵姓路。乔楚生摇头笑了笑,听惯了他插科打诨,倒也没有反驳的意思。

上海法租界政商关系错综复杂。冬去春来,他们的相识算来算去不过短短一年,在租界英国势力的渗透和阻挠下,桩桩件件案子都称不上轻松,却是后来回忆里十分难得、十分宝贵的日子。

-04-

乔楚生查过路垚的底,但路淼到得比他想得快。

路垚的母亲是位不赶巧的末代格格,父亲是参加巴黎和会的中方代表,两位兄长是北洋军阀,长姐路淼是政府的机要室秘书。在她的观念中,不让他和光膀子纹身的江湖朋友、下三滥的杂碎交往是合情且合理的。路垚少有认真,只说绝不离开上海。

乔楚生替他拦下一次,两次,态度十分强硬,放下话说想他了欢迎来看,但要想欺负他,欢迎来战。百密一疏,英国势力也参与其中,路垚中了枪。形势一时危急,护士拿着同意书,急匆匆从手术室推门而出,“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门口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护士打量二人,白幼宁似乎是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平静而坚定道,“我是他老婆。”

“……老婆?”乔楚生侧头看她,嘴虚空地张了张,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来。他眼神有些失焦,神情也十分困惑,喃喃地将这两个字重复一次,好像在这时候才终于恍然大悟似的,原来他并没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替他签字。

路垚在生死之间走一遭,醒来后似乎想通了许多事,正赶上工部局的董事决议也下来了,让他去苏格兰培训一年,他不再强烈抗拒。“结婚?”路垚这辈子最厌烦被管束,所以乔楚生很意外他会在这个夜晚接到他的婚讯,“你要和幼宁结婚了?”

路垚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前一天同白幼宁求婚,第二天就要办婚礼。只可惜邀请的宾客被卢嘉义带兵堵在路上,乔楚生就成了教堂尖顶之下唯一的证婚人,“你娶幼宁,到底是心甘情愿,还是权宜之计啊?”

“你猜。”路垚露出些平静的笑意,乔楚生也笑了,“你现在跑还来得及,跑路我是专家,想去哪我帮你安排,保证谁也找不到你。”

这是最接近和盘托出的一次。然而也只是接近而已。

想明白那发子弹是来自路淼对路垚不是难事,他比谁都明白,一旦路淼动用军方势力,乔楚生扛不住,白家也扛不住,但婚后他就是上海合法公民,路淼无权擅自抓人离沪。他就是太了解他,才怕他鱼死网破。路垚讨厌威胁,讨厌束缚,此刻却突然觉得,用婚姻作筹码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这局必须要做得够真,不然瞒不过路淼,也瞒不过乔楚生。他微微侧了一下头,露出一个笃定的表情,“放心吧老乔,这次和幼宁结婚,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清醒、最坚定的决定。”

乔楚生于是笑了,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领结,“好啊,祝你幸福。”

劳斯莱斯是提前两个月预定好从英国运过来的,乔楚生其实不知道路垚会开车,只知道他喜欢排场,喜欢精致且昂贵的东西,车买来是打算带他出去办案子,现下到得正是时候,便干脆大方地当做了新婚贺礼。

蜜月地点定在巴黎,可惜驶离上海的轮船开离岸边不到十分钟,巡捕房就发来电报,说是法租界公董局的董事昨夜死在了金玉兰会所。这让他们在上海又多呆一个月。

要知道,离别的过程如果被拉扯得够长,就足以淡化情绪,这让正式的道别显得没那么难堪。一个人是无法抗拒属于他的命运的。早一个月,晚一个月,并没什么实质区别。白老大虽然舍不得女儿,时局所迫,最终还是下定决定将两人送出国去,目的地是伦敦。

-06-

“楚生,”二人走后,白启礼盘着手里的核桃,抬眼看他,“你明白吧?”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费了大力气才在公共租界插进去乔楚生这根钉子,自然不是废棋。乔楚生从小就做惯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行当,听得懂这话的意思,知道从此和路垚幼宁就是两路人。他习惯性地摸了摸后腰的枪,低头说是,一切听老爷子安排。

南京政府形势暂稳后,路淼和卢嘉义果然顺理成章将乔楚生引荐过去。路淼本想让路垚为南京政府所用,这小子带着老婆跑得倒快,路淼的算盘打了空,只好另想办法。乔楚生是江湖人,讲旧规矩,好用,软肋多,是趁手的枪,妹妹跑了哥哥也一样。黑帮势力拔除前,既能制衡白家又能拿捏路垚,还能牵制北洋政府旧势力,一石三鸟。

最艰难的决定做了,最舍不得的东西也舍了。乔楚生甘愿做几方棋子,尽心尽力处处周旋。而这些路垚都是后来才知道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瞒着他,怕他坏事。

形势比想象中更严峻,路垚一入境就被扣下了。路淼不在上海,罗织罪名并不难,随便扣一个都够他吃不消的。就在被关在巡捕房的第二天,路垚被捞了出来,“通融一下,我兄弟,”半个影子折过墙角,路垚听出来乔楚生的声音,“不是说了吗,我妹夫。”

路垚从小娇生惯养,没怎么受过皮肉之苦,心里一松就没撑住晕了过去。醒过来时已经在熟悉的卧室,是他还在上海租的房子,而白幼宁已经握着他的手趴在床边,眼睛熬得通红,见他醒了连忙起身,“路垚……”

“你在这里,你知不知道你偷跑回来……”路垚气得头疼,情急之下握住她的肩膀,她一眨眼,两行眼泪就顺着侧脸滑下去,“路垚,我爹没了。”

这个女孩好像在这一刻才终于真正长大,明白世界并不是围着她转,上海这个词也不只是地图上的一个地名。人生顺风顺水的前二十年就此结束,她终于要真正承担起她的命运,这残忍的真相,足以让人原谅她的幼稚和天真。路垚看着她,最终还是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准备一下吧,我们明天就走。”

“走之前我们不见楚生哥吗?”

路垚皱眉,“等一下,你不是他带过来的?”

上海看起来似乎和几年前没什么区别,梅雨季的天气不好,窗户玻璃哗啦作响。根据白幼宁的描述,她一落地上海,就被打在了后脖颈,醒过来已经躺在这里,“房东太太说,楚生哥让她告诉我,会送你过来。”她的眼神落在床头柜的木质盒子上,“我爹,他也带过来了。”

她抬起眼睛,路垚看着窗外楼下的路灯,摇头,“现在不行,之后再说吧。”

现下白启礼一死,白家在上海彻底失了势,乔楚生就成了这股江湖地下势力的兵符,明面说是上海外勤最高职级,其实处境并不比他们好过多少,救他和白幼宁已经很冒险,大概率已经遭人拿了把柄。路垚想着等一等,再等一等,人生这样长,总有一个合适时机。

上海的梅雨季太长。只是没想到回伦敦没多久,国内抗日战争第一枪就打响了。他和乔楚生彻底失去了联系。

-07-

民国二十二年,风雨欲来。欧洲大陆的形势也坏起来,路垚干脆带白幼宁去了纽约。他不少康桥同学也携家带眷定居美国,看中他的商业头脑,邀他合伙入资,一起做生意。日子一过,分不清东西南北。白幼宁写小说已经第四年,再也不会犯错别字这样的低级错误。有时候路垚下班回来,白幼宁把几页新的稿纸拿给他看,他忙里偷闲、装模作样地看几眼,嘴里就叭叭个不停,照旧挑出一堆毛病。很默契,默契得将往事只字不提,默契得仿佛他们真是夫妻。

战争一打就是数年。虽然路垚和路淼决裂已久,得知她已经到了重庆还是松了一口气。他忙得几乎头晕,在旧金山和纽约两头跑,认购了大量救国公债、国防公债,空下来飞了几趟新加坡参加筹赈会,购入的医药、棉衣、汽车等军需物资的捐赠十分麻烦,奔走中只能旁敲侧击问乔楚生的消息。

民国二十六年,上海沦陷。路垚借由国内的同学故交,终于辗转联系上乔楚生。说是联系上并不准确,只是路垚单方面知道他的近况。此时上海已成孤岛,各方抗日势力急需掩护据点,侵华日军与法租界当局暗潮涌动,乔楚生被指定为双方交涉代表,被推在风口浪尖。这时候路垚才知道,此前他捐赠的不少抗日物资均是由他暗度陈仓,苦心操作交付前线。

日本彻底投降后一年,路垚买了回国的机票。落地上海后,黄包车车夫告诉他,霞飞路已经不叫霞飞路,推荐他去新的商业区。路垚想了想,打算直接去法捕房找他,到时先和他去吃一吃老馆子。

实在是太久没见,其实他有一肚子的话哽在喉咙里,少有地有些局促,不知道先问哪一句更好。好巧不巧,上海又是梅雨季,卖报的小童顶着小雨乱跑。路垚心情很好,随手买下一份,然后看到了乔楚生的消息。

他在心里念了一遍,然后又念了一遍。用来诓骗乔楚生的理由好像成了真,他仿佛真有阅读障碍似的。他的手指着上面的铅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又念了一遍。乔楚生死于狱中。乔楚生死于狱中。这是什么意思,是还有人叫乔楚生吗,还是说这个人叫乔楚,他气急了,简直失去理智,几乎要抓着随便一个过路人愤怒地质问,这写的是什么狗屁不通的话,这白纸黑字写的是什么意思。

这上面说他的枪毙原因是通敌——在他的住所搜出大量与地下革命组织的电报往来。

一个乔楚生,到死也不过占了报纸不到三行的版面。

后来路淼告诉他,念及在抗日期间曾多次冒险营救在法租界被捕的革命者,掩护地下抗日组织,她出面,勉强保下了他一条命,终身监禁。只是乔楚生身体已经不好,又受了刑,没能熬过第二晚。她好像终于有点动容,说他身上是有毒药的,但忍着严刑拷打,没吞,最后没捱住,是在睡梦中走的,也算平静。

-08-

瑶琴没能想到,再见到乔楚生会是这样的光景。

乔四和她一起逃难到上海的时候还是个豆芽一样的孩子,因为肯干活又不吭声,在码头总被欺负,她被卖到长三堂后,时不时就过来塞点钱到她手里。后来他长成了名震上海的乔四爷、乔探长,还是很照顾她,她遇到过一个命案,还替她查真相。后来开始打仗,她也就跟着逃难南下,和他断了联系。回来后他还是排场很大,说话做事都有人跟着。

这样威风的、传奇般的一个人,现在却躺在她这长三堂房间方方正正的棺材里,面色十分平和且温柔,一点也不像睁眼后的样子。

瑶琴不懂政治的弯弯道道,只知道没有人敢替他收尸。瑶琴不怕鬼,叫了辆牛车,偷偷从把他的尸体扛回来。雨过天晴,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她叫的抬棺人已经三三两两地来了。瑶琴叹口气,说我送你这一程也是缘分。棺木便宜,抬起来却不轻,几人刚要蹲下使力,门却突然被撞开。

“等、等一下!”这人大概跑得太急,连呼吸都喘得不行,手撑在膝盖上,他抬起头来恳求道,“……麻烦开一下棺。”

瑶琴突然觉得这人很眼熟,他个子很高,戴着金丝眼镜,英俊的轮廓能看出来岁月的痕迹,可西装外套却皱巴巴的,早就没了形状,头发狼狈地贴在额头上。他的眼神落在棺材上,深呼吸两口,站直了身体,好像终于缓过劲来似的,苍白地笑了笑,像是在说再平淡不过的事,“我要验尸。”

-09-

路垚当年在康桥大学拿了两个学位,其中有一个就是医学。他没少和尸体打交道。大概太久没碰,手法居然生涩起来,第一次有些握不住刀。

乔楚生身上一共有二十三道疤,左手臂内侧两个烟疤——这是小时候在十六铺扛包的时候弄脏了雷纳德的皮鞋,被戳上去的。胸口有许多烙疤,还有一道完全不同的、长而深的旧伤,根据伤口形状能判断是自己划的。左腿胫骨骨折多次,膝关节严重磨损,大概每到阴雨天容易阵痛。他的右腿上有一道纹身——这和后来新潮的纪念式图案并不相同,是他拜入黑帮后的第一道宣誓。那时候路垚问他,能不能给自己也纹一个,粉色小猪这类的玩意,他是开玩笑,乔楚生还真的笑着答应他,如果他想的话,下次就带他去。

其实按瑶琴的观念,这人还是得入土为安,她搞不懂这些新式的人是怎么想的,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去,这盒子里埋着乔楚生,“您是路先生吧?”

路垚有点意外,“你还记得我?”

瑶琴笑了笑,说当年那个悬尸案还是您和乔探长一起帮我结的呢。她说乔四后来也经常提到你。路垚转头看她,问他是怎么说的。瑶琴仔细想了想,说他说您喜欢喝咖啡坐办公室,其实不喜欢办案子。

乔楚生一生未曾婚娶,自然膝下也无子女,路垚将路淼的警告置之脑后,替他料理好后事,在静安寺外却见到了一位前来吊唁的人。那人摘了礼帽,自我介绍是当年白启礼资助去法国的留学生,回国后乔楚生吃过几次饭,算是和他有交情,现在已经移居巴黎,最近回国探亲,看到报纸上写的东西,不禁感佩其人,前来吊唁。席间他告诉了路垚一桩往事。他回国那时候白启礼还在,是乔四去的码头接他。

“巴黎?”本是漫无目的的闲扯,乔四却突然被手里的烟头烫到,他低头笑了一声,在抬起头时神色显出一种不合时宜的温柔和莫名浓烈的兴趣,带着点微笑,“那行啊,你和我讲讲呗——就讲巴黎就行。”

瑶琴过去的时候,路垚已经保持这个姿势站了许久。阳光在前面落了浅浅一片阴影,他打量身边这,久久地站在。阳光太刺眼,眩晕感让人从胃里升出一种几乎要呕吐的冲动。路垚扶住柱子,听见瑶琴问他,“路先生?您还好吗?”

“路先生,先生您要去哪里?”

路垚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神色仍然很平静,看不出什么大的波动。只是好像身体不太好,看起来摇摇欲坠似的,喃喃地问,“是啊,我要去哪里呢。”

瑶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头。明明昨晚刚下过雨,空气泛着湿润的味道,这乌云压下来却又有落雨的意思了。她看到这位路先生在哭,哭得那样伤心,那样狼狈,一点都不顾及他那昂贵的西服是如何浸透在泥泞的水洼中。一个如此高大的男人,把怀里方正的盒子裹在大衣里,就那么缩成一团,几乎要被压垮了。

-10-

一九八九年,香港。

白幼宁告诉过他,乔楚生替他算过命,他能活到九十多岁。说这话的时候她刚答应布莱恩长达两年的追求——那是个蓝眼睛的白人,终于用他的锲而不舍打动了心爱的女人。白幼宁笑着说那算命的后半句是他这辈子福禄双全,子孙满堂。路垚现在想这话也并不完全准,但哪怕去个零头,若真要熬到九十岁,那这剩下十余年又该是如何的折磨。

他和几位兄姐政见不同,在他们定居旧金山后完全断了联系,独自一人在香港开始创办实业,此后定居香港,果然又独自一人活了很久。他小时候被狗咬过,从此见狗就仿佛被踩到尾巴。大概是孤独克服了恐惧,他现在养了一只狗,不是有名的品种,一个下雨天在路边捡到的而已。

路垚现在的睡眠已经不太好,记忆也时好时坏,有时候一个没注意一天就过了大半。有时候乔楚生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路垚的回忆里还是常常记起来他二十出头的样子。他没有摩托车驾驶证,偷了骑摩托车结果乱七八糟地撞上小摊,对面乔楚生从百乐门的霓虹灯里插兜走过来,折下腰看他,云淡风轻地问,“路先生,没死啊?”

路垚抬头看他,想说我老了,又想问你为什么还这么年轻呢。可这答案似乎太过可怕,太残忍,以至于不愿细想,于是就仰头看他,笑着说是啊乔探长,我到现在还活着呢,你算的那什么命啊,怎么跟诅咒一样,缺不缺德。

可惜话还没说完就醒了过来,路垚恍惚了一会儿,发现面前的遗嘱还剩最后一行,他于是终于记起来自己是在做什么。壁炉把房间暖得令人困意十足,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小狗托付给白幼宁。他把这张信纸放在桌案的一角,拿墨水瓶仔细压平了褶皱,终于在这个平静的秋日放心而安稳地沉沉睡去了。

-11-

黄粱一梦的典故几岁就读过了,这一睡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久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换了个名字。路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成了司徒颜,总之别人都这样叫他。作为一个律师,却办砸了一件全北京城都瞩目的大案子。可他有更重要的事,他多方打听过,可哪怕是在上海,也没人听说过乔楚生的名字,仿佛连同白家、路家一起全部消失在历史洪流里。又或者这才是梦,路垚明明已经活到八九十,人生既然如此辛苦,何苦还要来第二遭。

路垚是个唯物主义者,不信宗教,不论鬼神。非要说的话事情是从遇见某个人开始不对劲的。

路垚坐在座位上没动,其实是在仔细地观察他。虽然是统一的皖系军装,靴子却是意大利小牛皮的,一身行头少说也得值上百大洋。手指有常年拿枪的茧,总的说来,仍然是养尊处优的一双手。少爷兵。乔楚生后来在他心中的形象定格在泛黄卷边的旧相片里,隔着大陆和战火纷飞的岁月很洒脱、很宽容地对着他笑。而面前这人正抱着胳膊,有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我叫……”

路垚的嘴唇动了一下。隔壁桌却突然蹿出一只小狗绕着他脚边。他抬手摸了摸狗脑袋,再抬头时,发现这人已经盯了他好一会儿,见他抬头,从腰里摸出烟来,这才露出一个客气而疏离的笑容,用一种说不清是失望还是缠绵的语气,“我叫骆少川。”

路垚愣了一会儿,坐回去,眼神落回自己面前的碗筷时,语气已经平淡而无起伏,“司徒颜。”

“司徒颜?”骆少川点点头,又说,“别介意啊,我就是觉得你挺熟悉的。我以前有一个朋友,很多年前了,他——”他在桌上摁灭了烟,努力克制倾诉的欲望似的,尽可能地精简语言,笑了笑,“他毛病挺多的,这么大狗都怕。”

骆少川一双笑眼弯起来,本应是很愉悦的,整个人却流露出一种十分落寞的神情,“你长得很像他。”

陶瓷碗清脆地摔碎在地上,声音引来了邻桌不少侧目。

“……你说什么?”骆少川走过来,弯下腰来看他,然后路垚看见了他的眼睛。

这样近的距离,骆少川的眼神在这一瞬间发生剧烈的变化。这是怎样一种眼神呢?这样复杂的情绪,其中的震惊、试探、怀疑,要把将他活生生地审视再剖开,因为过于珍视、严谨而显得近乎残忍,像是在极力忍耐着期待,生怕落空了。他看得那样专注细致,温柔又残忍,又像是在慎之又慎地确认,是否是某样失去已久又十分宝贵的东西。

这眼神几乎刺痛了他,路垚陷入一种深深的困惑,觉得脑子像堵住了,丝毫不灵光,动不了,想不通,无法判断这整件毫无逻辑的事。北京城的冬天不知为何并不寒冷,路垚在这令人眩晕的阳光里,感觉到非常温暖,非常困倦,不想思考,不想醒来,几乎要流眼泪了,他好像彻底放弃抵抗了似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这一次终于能发出声音来,“是你吗?”

-END-

⒈贱贱Ax小虫O

⒉只有贱虫一对cp,中期贱贱不知道彼得蜘蛛侠身份,无脑甜饼

⒊不喜勿喷,看的过程中如果感到不适,尽快退出,不要停留!!!

(内含血腥暴力等内容,ooc,私设如山)

娜塔莎第一次认可了死侍说的话,她听出来牛油果是在指责自己没有早点把战衣送给小蜘蛛——让小蜘蛛受了七年多的苦——娜塔莎有自己的苦衷——她没有把苦衷当做借口,她也很自责为什么没有早点送出战衣。

这个世界有它的规则,遵守它——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打破它——你的最爱会消失在你眼前。

蜘蛛侠接受了这个贵重的礼物,道谢后起身准备...

蜘蛛侠接受了这个贵重的礼物,道谢后起身准备离开,娜塔莎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腕——她想把玫瑰独占——等到她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蜘蛛侠也已经把她的手甩开了。

“对不起!”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表达自己的歉意。

“没关系!”该死的神奇的默契。

“小蝎子!我们需要聊聊。我希望你可以尽快送蜘蛛先生回到他的蜘蛛小窝。”死侍实在不想继续看两个人在他面前进行奇怪的默契沟通——这令他很烦躁。

“看来我的病人要犯病了。”娜塔莎皱着眉毛注视茶几上的死侍,“我送你回去。”

一扇传送门出现在蜘蛛侠面前,他再次道谢后才离开此地。

“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娜塔莎坐在死侍头旁边的地方,这样她好看着死侍白色的眼睛,“除非你愿意跟我说说——那群抢劫犯到底是怎么回事。”

“蝎子,你不是什么好人!我劝你离超级英雄远一点!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好好当你的董事长,别去当什么英雄,你做不到。”死侍拿出了百分之百的严肃,以及一些威胁,或许还有劝告在里面——但是,管他呢!

“蝎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你应该回——呃……”死侍说了一半突然感觉像是失去了声音,他在说话,他的嘴还在动。

娜塔莎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赶紧回到死侍身边检查他的嗓子——可是他的嗓子完好无损。

“世界规则……”娜塔莎合上了死侍的嘴,“你最好别再说这件事了,”

“什么狗屁的世界规则?这他妈就只是一篇同人文!”死侍大声吼出来——为了宣泄刚才嗓子受到的折磨。

“每个世界都有规则,同人文也一样。”娜塔莎把手放在死侍的额头上面,使用法力帮助死侍缓解世界规则的折磨,“所以,别继续想你所谓的狗屁世界规则,行么?在这个操蛋的世界好好活着,OK?”

“好吧,你赢了!快点用*愈合如初让我的腿赶紧长出来!”死侍用正常的声音拖着长调说。(*HP中咒语)

“……牛油果,我一般都是用无声咒,而且……你愈合的速度基本上就能赶上愈合如初的速度,我认为没必要。”娜塔莎嫌弃的把手拿走,“我已经帮你减缓疼痛了,不必谢我。”

然后娜塔莎就离开了。

(大概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

[还以为你会长眠于此。]

(斯科皮不会让我们一直待在她家的,我们马上就该走了。)

死侍一个鱼跃从茶几上跳到了地面上——随后他就出现在了和彼得遇见的那条巷子里。

“洗个澡,然后幽会甜派!”虽然发生了这么多倒霉的事情,但是彼得的脸还清晰的浮现在韦德的脑海里——不仅有彼得的漂亮脸蛋儿,还有他独特的草莓牛奶味信息素——彼得的所有都让这个雇佣兵发狂的喜欢。

回到房子里,韦德走向二楼的浴室。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那个孩子?)

“他很漂亮。”韦德一边脱下自己的制服一边回答黄盒子的问题,“你该不会真以为他是我的命中注定或者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也许真的是呢?)

“那又怎样?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能……就让他永远只属于我。”韦德让自己的身体彻底裸露在空气当中——他漂亮的、结实的、匀称的肌肉充分的和空气接触——凉丝丝的感觉通过新生的皮肤传递给韦德。

浴室里还算比较干净,没有血迹和断肢,除了破烂的镜子,其他都很正常。

调试好温水,然后把水装满浴缸。

韦德直接整个身体坐进了浴缸里——包括他没有头发的脑袋——他在享受溺水带给他窒息的快感。

在韦德快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突然自己坐了起来,然后开始认真的清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直到浴缸里的水被他洗成红色。

无论怎么清洗,韦德始终像一个破破烂烂的娃娃——身体上全是补丁。

拿了毛巾随便擦了擦身体,连浴袍都懒得穿。韦德想刷个牙——走到洗漱台前面,看着破碎的镜子里丑陋的脸,但是韦德注意到——自己的眼睛确实很漂亮——跟omega说的一样——像大海还是天空来着?或许他根本没说?

韦德不记得了。

韦德以前什么样子来着?他只记得很英俊。头发什么颜色来着?忘了。反正现在身上一根毛都没有——韦德已经不在乎了。

韦德就这样一丝不挂——找到一个有衣服的房间——挑选一件舒适的衣服——就像他第一次鼓起勇气去见瓦妮莎的那次。

灰色兜帽衫,深蓝色牛仔裤,随手拿出一条内裤——印着蜘蛛侠图案。

“或许我还需要一件棒球帽。”韦德看着面前的衣服发呆。

穿戴整齐,带上兜帽,穿上靴子。

天亮了——阵阵清凉的晨风抚摸过韦德的脸,他很久没有风吹过皮肤的感觉了——为了不让他的脸吓到别人,为了避免别人的指指点点——保护自己脆弱的小心脏。

走进一家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一些食材,还有棒球帽。

韦德往彼得的公寓走去……

韦德走在晨光里……

韦德走在一条名叫爱情的路上……

彼得从斯蒂芬大厦回到公寓后脱掉制服直接倒在床上,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走到窗户旁边——他看见一个戴着兜帽男人,手里拿了许多东西。

男人身形看上去很棒,而且看上去很熟悉。

似乎感觉到彼得的视线,韦德停下脚步抬头去看那扇窗户——果然,omega正扒着窗户看他——不知道彼得能不能看清自己的脸,韦德笑了一下——虽然看上去有些可怕,但仔细看——似乎还不错。

彼得确实看清了韦德的笑容,一串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下来。然后他也笑了,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收拾床铺——敲门声响起。

“早上好!韦德。”彼得笑着跟男人打招呼,“欢迎来我家做客。”

“我猜你没吃饭,买了些食材。”韦德看到了门口早就摆放好的深蓝色洞洞鞋,直接换上,去了厨房,就好像这是他家一样。

(谢谢观看,祝食用愉快!)

⒉只有贱虫一对cp,前期小虫不认识贱贱,无脑甜饼

凯瑟琳推荐的火锅店真的很好吃,彼得体会到了一种饱腹的满足感——这不能表示他之前的生活中没有吃饱肚子——但是这次用餐体验真的特别愉快——彼得几乎快爱上火锅了。

“火锅最好不要经常吃,容易上火。”娜塔莎付完钱带着彼得走在纽约街道上闲逛。

“上火?”彼得确定娜塔莎刚才说了一句中文——一句彼得听不懂...

“上火?”彼得确定娜塔莎刚才说了一句中文——一句彼得听不懂的中文。

“中国的民间用语。是一种症状,通常表现为……我想想,嗯……这有点不好解释。口干,嗓子疼这种症状在民间十有八九就是上火,一般多喝点温水就可以解决。但是在中医范围内上火只是一个统称,中医的上火可以分为五种,每种症状都不尽相同。”娜塔莎给好学的彼得讲解。

“你很了解中国文化。你曾经去过中国留学么?”彼得点点头,询问心中的疑惑。

“这样啊。”彼得点点头然后看了看身边比自己高了一些的女人——她长得很像亚洲人,黑色的短发,皮肤没有那么白,眼睛也不是蓝色的——是一种黑色?彼得没有来得及细看就被蜘蛛感应刺激到了。

有危险!

随后两人就听见了巨大的声音——好像是房屋倒塌了,又好像是爆炸声。

娜塔莎皱了皱眉毛,脸上明显充满了愤怒。

“大概在两个街道外。我去看看。”娜塔莎拍了拍彼得的肩膀然后就往爆炸发生的地方跑去。

彼得脸上充满了担忧,眉头紧锁,犹豫了一下钻到了一个巷子里。

娜塔莎的离开让彼得感觉到有些不舒服,但是起码彼得不用跟她撒谎离开——然后找一个地方换上蜘蛛制服——这让彼得舒服了一些。

娜塔莎赶到现场的时候看着一片狼藉的街区,以及慌乱逃跑的人们,心中还是被震撼到了。

迅速的扫了一眼现场,确认没有任何人员死亡,她发现了这次事件的主谋——一伙抢劫犯,端着枪,还有一个穿着一身铁疙瘩,肩膀上还有两架机关枪。看上去他们火力挺强的。

“放下抢走的东西,狱警或许会考虑让你在监狱里好过一点。”娜塔莎有点后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倒霉死了!

“小妞~你很有勇气!”一个胡子拉碴的白人端着机关枪站在了娜塔莎面前——看来他就是这次事件的主导者。

娜塔莎右手在空中虚握——然后一把长枪就出现在她手里。

“把你的臭嘴闭上!”娜塔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那群人也开始对着她射击。

灵巧的闪过了子弹的攻击范围,娜塔莎躲到了一辆翻倒在地的汽车后面。

倒数了三秒——利落的翻到车上,然后快速的把手中的长枪扔向那个端着机关枪的白人——然后一个翻滚,再次躲开机关枪的射程。

此时,蜘蛛侠也到达了战场,他已经抓住了好多小喽啰,现在正在和那个穿着铁疙瘩的大块头纠缠。

“你……你会遭报应的……”娜塔莎路过那个白人男子的时候他用娜塔莎刚好能听见的声音说。他被长枪钉在了一辆汽车上,长枪没有伤害到他的要害,不过他下半辈子要想走路可就难了。

“我喜欢报应。别逼我杀了你。”娜塔莎拔出长枪敲晕了那个人。

“嘿!英雄,需要帮助么?”娜塔莎站在旁边观看蜘蛛侠和那个大块头打架,她的长枪上的鲜血正顺着刀尖往下流。

“uh……也许吧。”蜘蛛侠此时正在尝试用蛛网困住这个大块头。但是这个大家伙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灵活——没有犀牛人那么笨拙,而且他的机关枪正在持续发挥作用。

“他的能量核心在背后。”娜塔莎提醒蜘蛛侠,然后目光在男人的翘屁股上停留了几秒钟,“我来帮你搞定机关枪。”

两个人就像配合默契的战友一样。

听了娜塔莎的提示蜘蛛侠就迅速的绕到了铁疙瘩的身后,娜塔莎也上前跟铁疙瘩近战搏斗——长枪很快毁坏了两架机关枪,现在的铁疙瘩只有巨大的铁胳膊在胡乱挥舞——试图把蜘蛛侠从身上摔下去。娜塔莎是不会如他所愿的,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长枪消散了,娜塔莎的双手开始闪烁白色的光芒,她双手合十然后缓缓的向两边分开——那个铁疙瘩胡乱挥舞的双臂开始慢慢的随着娜塔莎的动作而分开。

铁疙瘩身后的蜘蛛侠不负众望的找到并摧毁了能量核心。

娜塔莎感觉到铁疙瘩的能量消散了才收回了法力,她眼前有些晕,往前走一步差点摔倒。好在蜘蛛侠扶住了她。

“谢谢——英雄。”娜塔莎拍了拍蜘蛛侠的肩膀表示感谢。

但是彼得的蜘蛛感应仍然在微弱的叫唤,娜塔莎看不到彼得面罩下面的表情,但是凭借她的感觉——她第六感一向很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有坏事即将降临。

“哇哦~臭蝎子!”是死侍,他从废墟里爬出来跟娜塔莎打招呼。

“我就知道。”娜塔莎脸色更差了。

蜘蛛侠看看身边的娜塔莎,看看远处从断壁残垣里爬出来浑身破破烂烂的韦德,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口:“伙计们——我是说,我们不需要撤退么?警察就要来了——虽然我是一个优秀的义警,但是他们并不是很喜欢我在城市里砸来砸去,你们懂的。我想你们需要换一个地方好好聊聊?或者我现在就离开?”

“不用,我们走,蜘蛛侠。把这个臭到发烂的铁锈味牛油果扔在这里!他只会给我们添麻烦!无尽的麻烦!”娜塔莎打开传送门就要拉着蜘蛛侠离开现场,但是他阻止了她。

娜塔莎看了一眼蜘蛛侠的面罩,没等他开口她就说:“如你所愿,我的英雄。”娜塔莎用空余的手朝死侍的方向指了一下——死侍飘起来了——“我不太喜欢这样,小蝎子——你看,我的腿还没长好——不要自由落体——拜托——”死侍飘起来后开始他的嘴炮攻击,娜塔莎没有理他,只是带蜘蛛侠和飘在空中的死侍走进了传送门。

斯蒂芬大厦顶层——

“斯蒂芬女士!或许我们需要谈谈?”蜘蛛侠从来没有在斯蒂芬大厦的顶层上闲逛过,这次的体验对他来说绝对是精彩的。而且他没想到娜塔莎居然是一个法师——还有,为什么韦德会出现在那种危险的地方——他心里有很多疑问。

“请坐。”娜塔莎挥手打开了顶层房屋的门,把蜘蛛侠领进去,把死侍放在茶几上,自己去倒了两杯水。

“欢迎来到斯蒂芬大厦。蜘蛛侠,我很荣幸刚才能帮到你。”娜塔莎递给蜘蛛侠一杯水,“至于你——牛油果,说说吧,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小蝎子~我只是去取钱,我发誓我什么坏事都没干!”韦德躺在茶几上左手做出一个发誓的动作。

“没来得及干。我知道,你的借口真的很潦草。我过去的时候就知道你会爬出来。”娜塔莎喝了一口水翻了一个白眼。

“斯蒂芬女士,也许没必要对这位先生这么苛刻,他什么都没做。”蜘蛛侠开口试图缓解气氛。

“哇哦~在纽约上空荡来荡去的英雄——蜘蛛侠!很抱歉我忽略了你。很高兴和你见面,我是死侍,一个雇佣兵。”死侍伸出左手打算和蜘蛛侠握手——他真心很佩服蜘蛛侠——为纽约铲除罪恶做了很多好事——他也真的不理解蜘蛛侠——没有钱的差事谁愿意做那么久?

总之,死侍欣赏蜘蛛侠,但是他并不想和蜘蛛侠深交——他在黑暗的地带生活好久了,没必要走向光明。

“你好,死侍。”傻乎乎的蜘蛛侠还是握上了死侍的手。

娜塔莎挑眉看着死侍躺在她昂贵的茶几上扭来扭去——像蛆一样——她的茶几已经有点被染红了。

“well,蜘蛛侠,或许你愿意接受我的赠礼——新的战衣,还有保暖作用——我希望你度过一个温暖的冬天。”娜塔莎打了一个响指,随后她身后出现了一件全息投影的蜘蛛侠战衣。

红色和黑色的搭配——娜塔莎看了看茶几上的死侍。

娜塔莎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然后走到沙发旁边的柜子旁边,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战服就在里面,没电了人工智能会提醒你的,穿戴方法很简单——双击手表屏幕,不过你需要录入你的指纹,这样就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娜塔莎把盒子放到蜘蛛侠的手里,“我很抱歉现在才送给你这个礼物,我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最后一句话被娜塔莎憋在了心里,她知道,说出来就要完蛋。

“谢谢,但是我恐怕不能收下。它,它很贵重!”蜘蛛侠还想推脱。

“小蜘蛛,快收下吧!你看看这只狡猾的蝎子!她有一身法术,有高科技武器,她没去保护纽约,但是你去了。这是你应得的,快收下吧!”死侍那条断腿已经慢慢长出来了,只不过还是婴儿脚的大小。

(字数都点多,谢谢耐心看完的崽韦德一话不出场实在对不起这个“贱虫”的标签,接下来的故事会越来越精彩,本人不定时更新,但是周末必更*小虫这套战服是根据铁罐送小虫的第一套战衣写的*上次因为偷懒所以鸽了)

食用愉快!希望崽崽喜欢(﹡o﹡)

*abo世界观

*白桃酒味alpha斗×冰柠檬味omega新

*剧情无逻辑,ooc警告

*含斗子战损

01

“各位——今夜的魔术表演,就此谢幕。”

头顶数架盘旋直升机落下的刺白光辉里,白衣怪盗修长的左手轻抚上胸口,乘着奔腾的夜色,在尖锐的警报声中缓缓行了个优雅的绅士礼。

当那低醇,蛊惑,宛如大提琴般娓娓宛转的嗓音落入人们的耳朵时,全场的气氛伴随着尖叫攀至顶峰。

怪盗身后天台的大门也在那一刻骤然被暴力破开,数十名闯入的警员手持枪械层层包围了他。

与此同时的,头顶沉寂的广播中开始回荡出冰冷的机械女音。

不同于过往的任何一次,平直、...

不同于过往的任何一次,平直、僵硬,不带丝毫温度——

“请怪盗基德立刻把双手举过头顶,放弃一切抵抗,否则警务人员将当场实施射击……再重复一遍,请怪盗基德立刻把双手举过头顶,放弃一切抵抗……”

尖利冷漠的警告中,基德却垂落了目光,透过单片眼镜游离过底下黑压的人群,仿佛在一片茫茫汪洋间寻找着什么似的。

蓦然,他的唇角挑起一个堪称放肆的弧度。

展开双臂的刹那,无数突然出现的白鸽伴着他的动作翩然起舞,乘夜色纷纷飞旋而上,羽毛如雪片般落下。

“下面,便是观众见证最终奇迹的时刻——”

呼啸的夜风鼓荡起他雪白的礼服,怪盗张狂的笑声还在空中盘旋,刺耳的警报下,数声子弹划破空气的尖啸里,乱成一团的人们齐齐发出倒吸冷气的惊呼。

炽白的聚光灯颤动着,那个位置却已然空无一人。

怪盗基德消失了。

自离地百米没有任何遮挡物的高台,在几十支漆黑枪管从四面八方发出的冷弹下,于人群数千双众目的睽睽里——

凭空消失。

02

工藤新一蹲在夜色笼罩的十字口,昏黄路灯投下的光将他的沉静的侧脸映成暖色,微垂的长睫投落纤薄的阴影。

他被请来当此次“抓捕怪盗基德终极行动”的顾问——只是在这夜之前,工藤新一根本就不知道,新调任来的那个警局高官,竟然会不管不顾对怪盗基德下达开枪射击的指令。

工藤新一沉下了眼。

彼时枪声响起的时候,他刚赶到天台,只来得及捕捉到那抹身影泯灭于视野前最后留下的白色,对方便完全消失。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滑过被阴影笼罩的墙角,在那极其隐蔽的地方,晕开着一点较周边景物更深的颜色。

工藤新一微蹙起了眉,起身朝那里走去。

攀附墙根生长的植物上,此刻正凝着几点暗沉的殷色。

几乎是在看到那一瞬间,新一就已经确认了,这是血。

他用手指掐下它的叶,凑近鼻尖的时候,若有若无的清甜气息沿着鼻腔窜至脑门。

那一瞬间,工藤新一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

仿佛有一股细小的电流咬住他的指尖,爬着他的血管一路而上,令他整个人都禁不住感到酥麻。

明明是夏天,蚀心的冷意却无声缠绕他的身体。

这种气味,工藤新一实在太过熟悉。

曾经的数个夜晚,他都是在这样清凉中掺杂着丝缕甜味气息的怀抱里睡去。

甚至到现在,那个人拥住他时指尖的温度与扑在他赤裸颈侧的清浅呼吸,都会时常出现在工藤新一的梦里。

这是身为alpha的怪盗基德信息素的味道。

——宛如拿甜蜜芬香的白桃入酒,在酒液缠绵迷醉的熏香里,佐之以微冰桃肉清凉又爽口的香甜。

不同于寻常alpha那各色极富攻击性的刺激气味,拥有这样甜蜜又勾人信息素的怪盗,属实是alpha中的异类。

但好闻到叫人忍不住想一天24小时全粘在对方身上是真的。

这一点,曾作为怪盗基德未公开地下男友的工藤新一深有体会。

而当下,比起“怪盗基德中弹受伤”这个现实更令他感到心中一跳的,是对方血液里那浓得几乎快溢出来的信息素。

问:一个强大的alpha什么时候会无法控制自己信息素的外泄?

答案无外乎两种,要么对方遇上了自己十分中意的omega,要么——是他当下正处于alpha的发/情期。

通称易感期。

03

漆黑的小巷里,黑羽快斗拿被汗浸湿的脊背贴上冰冷的墙壁,用于遮掩的单片眼镜不知何时被取下,露出俊美的面容,上面浮着一丝与苍白脸颊格格不入的病态红晕。

他弯着身,无声喘了几口气。

被手套包裹的手指正死死压着左臂打入子弹的部位,那里缓慢涌出暗红色的血,洇湿了一片白色的礼服。

他解开外套,借助巷外漏进的几缕昏暗光线,勉强看清手臂上血肉模糊的狰狞,绽开的鲜红皮肉与衬衫的布料粘连在一起,血腥而恐怖。

黑羽快斗咬住绷带的一头,垂着眼,用手将它在伤口的上端紧紧缠绕了几圈,进行了个迅速而简单的包扎。

雪白的绷带却很快被鲜血浸透。

做完这一切,他将后脑勺磕上粗糙的墙,轻喘着气,大脑因失血有些眩晕,被冷汗浸湿的鸦发凌乱地贴在脸侧。

感受到体内一阵阵翻腾起的热潮与熟悉又陌生的躁动感,黑羽快斗闭了闭眼。

他刚借着夜色的掩护躲过几支埋伏在小巷中警队的搜查,在天台被子弹打坏的飞行翼无法运作,当下困在这里,一旦朝外发出讯息,极大可能会被反向追踪。

如果不能在天亮前成功想办法逃离的话,“怪盗基德被成功捕获”的爆炸性新闻想必会占据明日的头条。

不慎中弹只是小问题,更要命的,是黑羽快斗发现自己在这个要紧关头竟然毫无征兆地进入了alpha的发/情期。

倘若得不到及时的纾解,他四散的信息素只会越来越浓郁。

而这无疑是在向那群警察们发出明晃晃的“怪盗基德就在这里”的邀请。

更不要说,他们这次行动,甚至还带来了好几只嗅觉敏锐的警犬。

黑羽快斗抿着血色淡薄的唇,摸索着找出一支抑制剂——也是他为了以防万一随身带的唯一一支——闭眼将针头扎入了赤裸的手臂。

伴随着药液的注入,身体里的燥热感在慢慢褪去。

但他清楚,alpha强烈的易感期绝不会仅靠一支抑制剂就散得那么容易,如果不尽快找到一只omega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话……

他深蓝色的眼眸在阴影中显得有些晦暗。

假如是在几个月之前,黑羽快斗绝对不会因“发情期到了该找谁”这个问题而苦恼,毕竟和他处于恋爱关系的名侦探会一边嘴上表示不满,一边亲身上阵帮他完美解决这个问题。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可这一切,都止步于他和工藤新一和平分手之后。

巷子外,忽然传来些细微的脚步声。

很轻,很缓,像是脚步的主人刻意削弱自己的存在,但黑羽快斗不会听错,对方正目标明确地一步步朝他藏匿的地方逼近。

——脚步很细碎,或许是几个人,不,太轻了,可能只有一个,还带了枪,大概率会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性,对方很从容,一点也没有靠近未知的恐惧感……

因中弹而变得过分敏感的神经正抽痛着。

他将身体完全贴上冷硬的墙,以确保自己处于对方的视觉死角里。

阴影笼罩黑羽快斗的全身,缓缓地,他抓紧了手中的扑克手枪。

他此刻的面容显出一种血色尽褪的白,投去的目光紧盯着那个昏暗的巷口,周身安静得只剩对方隐约的脚步和自己刻意放缓的心跳。

而当那人背着光,身影自巷口一点点完全显现在他的眼前时,对上那张脸的刹那,黑羽快斗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全身紧绷的神经在那一瞬间断裂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心脏跳动无法控制地加快。

下一秒,子弹上膛的声音在这片寂静的空间内显得犹为清楚。

来人似乎低低冷笑了一声,带着轻嘲的话语在快斗的耳畔回荡。

“呵,真是少见,猖狂自大的小偷竟然也会有这样狼狈逃窜的一天。”

直对着他的黑魆魆的枪口后,是一张与自己六分相似的面容,工藤新一薄唇轻启的时候,话语间,尽剩一片彻骨的冷意。

“抓到你了,怪盗基德。”

04

他持着枪,静静盯着对面那个被阴影淹没的人。

对方身着白色礼服,一如既往地优雅而从容,身姿颀长立在那里的时候,全无被追逃至末路之人应有的窘态,压得极低的帽檐让新一无法看透他的神情。

当工藤新一冷着眼,朝他一步步逼近的时候,黑暗中,怪盗的声音不真切地响起了。

“不要过来。”

他先是一顿,随后,唇角挂起冷冽的弧度。

工藤新一还在继续靠近,扫射对方全身的目光触及那垂在身侧阴影中的手——那里正抓着一把扑克枪。

“你要对我开枪么,基德。”

怪盗闻言,抬起了头,露出没有单片眼镜遮挡的面容,饶是此时在阴影的掩映下,都呈现出一种工藤新一未见过的异样的白。

对方垂下眼,若有若无恍似低叹了一声。

“我说过,不要靠近我,名侦探。”

下一秒,他便举起手中的枪,没有丝毫停顿地扣下扳机,几声尖啸中,发出的数张扑克直嵌入工藤新一身前的地面。

尽管早有准备,对方那双冰蓝眼睛里透出的冷漠还是令他感到心惊。

某种难以言喻的心灵失重的感觉在那一瞬攫住了他。

良久良久,工藤新一忽的轻笑了一声。

“就这么不想让我看到你受伤时的样子么……”

他拿枪的手很稳,倾吐字句的口吻始终不急不徐:“还是说,你已经找到解决当下发/情期的好办法了?——黑·羽·快·斗。”

尾音落下的那一瞬,对方的身形很明显僵硬了一下。

随后,基德似乎笑了笑,慢慢地放下了自己持着枪的手,启唇时,语调轻柔。

“既然这些你都已经察觉,那么,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呢——即刻就地拘留我吗。侦探。”

靠得近了,工藤新一才看清那人左臂上透过布料洇出的暗色——一直被他以背在身后的动作很好地遮掩着——就连下方漆黑的地面也汇聚了一滩半凝固的血渍。

基德眉眼带笑注视着他,下一刻,居然上前一步,微微弯身,主动将自己的额头扣住冰冷的枪口,用掌心覆上工藤新一执枪的手。

——寒凉,粘腻,缠绕着血的腥气和信息素的清甜。

“如果对象是你,那么我乐意之至。名侦探。”

望着那双枪口后熟悉的蓝眸,工藤新一感到对方的触碰冷得令他血管刺痛,下意识挣脱他的手——意料之外地,他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就从黑羽快斗冰凉的指间抽离。

新一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去看他身上刺目的血渍。

“你别以为以这种手段就能博取我的同情。”

“我们已经分手了。黑羽快斗。”

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慢,极力压抑平静声线下的颤抖。

“那天是你先提出的,而我接受了。仅此而已。”

远处迅速靠近的狗吠却打破了小巷中的沉默。

外面的昏暗不知何时被闪烁的警灯映照得犹如白昼,随之而来的,还有刺耳的哨声与沉重密集的脚步。

中森警官那独有的大嗓门的吼叫声在耳畔回荡。

“你们几个——去那边看看!基德极有可能就藏在那里,别让他跑了!”

刺目惨白的探照灯不时游离过巷口被侵蚀得痕迹斑驳的墙,尖利的警笛声几乎就在耳边鸣叫,警员们压低的交谈声已然近在咫尺——

工藤新一下意识攥紧了指尖,光与影的缝隙间,他对上怪盗那双含着玩味的双眼,从他微动的唇瓣间捕捉到了对方无声的话语。

“你会怎么办呢?侦探。”

明明此刻他才是陷于铺天盖地罗网中无处可逃的猎物,但那副从容而漫不经心的姿态却令人忍不住怀疑这个已穷途末路的小偷又会使出怎样的花招。

新一抿着唇,死死盯着对面那个被逼至墙角的人,执枪的手指一点点收紧、用力,指尖泛白。

人声已经到了巷口,伴着愈来愈狂躁的狗吠,交错的影子被光投到黯淡的墙面。

无数道极白探照灯齐齐刺过来的那一刹,工藤新一闭上了眼。

脸上突然覆盖的是冷硬面具陌生粗糙的触感,他执枪的那只手正被基德攥着腕,强硬地折到身前,枪口直抵住对方的心口。

与此同时一并到来的,还有肩头不由分说压下的重量。

黑羽快斗将脸埋在他的胸前,露出毫无防备的脆弱的后颈,柔软微翘的发丝擦过他的脸颊,一手探到他的后背,环住他的腰。

极近的距离,新一呼吸间尽是对方清冽又醉人的信息素,不属于自己的另一道呼吸声萦绕在耳侧

——有些急促,又炽烫,气息喷在胸口的时候,令他的心脏微微酥麻。

哪怕极度不愿承认,但在那一刻,向来以理智冷静自居的名侦探感到大脑真真切切地一片空白。

他下意识想要挣开黑羽快斗的束缚,却发现对方在得知自己意图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悄无声息松开了他的腕。

仿佛某种默许,又像是无声的纵容。

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黑羽快斗指尖的温度愈加灼烫地传到他腰上的皮肤。

压得极低的嗓音不真切地传入新一的耳朵。

“不要乱动,名侦探……”

“我好像,快压不住自己的发情期了。”

身后警员们传来的动静有刹那的静默。

他们本抱着能够一举抓住怪盗基德的激动心情而来,此刻却猝不及防撞见这样暧昧而难以描述的场景,空气中浓郁得几欲滴出的信息素的甜香已然明晃晃昭示了一切。

——根本没有怪盗基德,有的分明只是一个正身陷发/情期的omega和另一个试图替对方纾解的alpha,以及胡乱拍在脸上的冰冷狗粮。

“打、打扰了……”

一片鸦雀无声中,不知有谁这么说了一句。

仿佛如梦初醒般,在一阵小规模的骚动后,刺眼的探照灯闪烁了几下,伴着远去的匆忙脚步声,周遭重新陷入黑暗。

极弱的光晕下,工藤新一看到对方正靠在自己的胸前,身形难以忽略地颤抖着,从刚开始的微不可察,演变到当下连影子的轮廓都在小幅度地打颤。

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黑羽快斗缓缓抬眼的时候,蓝色的眼眸显出一种水雾湿润的色泽,含笑的眉眼间带着惯常的戏谑神情,语调一如既往的轻慢又随意。

“你现在可是我的共犯了,名侦探。”

倘若不是新一注意到他白得异样的面容和额角不断沁出的细密汗珠,他都要被这副模样给生生骗过去。

他垂下眼,伸手在黑羽快斗的左臂摸了一把,在后者表情管理失败后倒吸冷气的低呼中,他感到掌心湿凉粘腻。

那里赫然染上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黑羽快斗。”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强行按捺下自己今日较过往格外容易激动的情绪,却感到大脑嗡嗡的,全身的血液几欲冲破脆弱的血管涌出。

“你总是这样。”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在这片空间内回荡。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神秘优雅,风度翩翩,手段高明还拥有无数狂热倾慕者的怪盗?——不,黑羽快斗,你错得离谱——在那些冰冷无情的子弹下,你的无论怎样千变万化的精巧伎俩都苍白无力得可笑。”

工藤新一攥紧了染血的指尖。

“于他们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地对屡犯重罪的小偷下一个命令,扣动几下扳机,可对于你,黑羽快斗,当你孤身一人闯入那里,把这一切都当作夜幕降临后怪盗肆意表演的舞台时,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会付出血的代价,乃至性命。”

工藤新一的声线从始至终很平静,但微颤的尾音却暴露了他此刻翻腾的内心,向来被视为理智代名词的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短暂的沉默后,忽地,黑羽快斗低笑了一声。

他抬起自己血痕斑驳的手,动作轻柔而缓慢地,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滑入新一垂落的指间,同他十指相扣。

他压近了些,在后者的耳畔轻声开口了。

“可是啊,新一,作为怪盗,他不就应该拿生命起舞,将最为光鲜亮丽的一面展露给为他痴狂的世人,而把一身淋漓的血肉与千疮百孔都藏于漆黑的幕后吗。”

“再说了,我可从来,不是孤身一人啊。”

说这话的时候,那双被阴影晕深的蓝色眼眸正注视着他,里面像藏了一片海。

待工藤新一张口欲说什么的时候,下一刻,对方却毫无征兆地朝他的方向一头栽倒。

几乎未经大脑思考地,他伸手接住了他,

在黑羽快斗完全闭上眼前,最后一句话语仿佛喟叹般落在新一的心头。

“名侦探,那么下面,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

目光触到怀中之人毫无防备沉静面容的那一瞬间,工藤新一仿佛火燎般别开了眼,转头掩饰地看向巷口的方向。

他扶着那人肩头的手指紧了紧,低声嘟囔了一句。

“这次权且当本侦探放你一马……怪盗基德。”

05

黑羽快斗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室内陈设,他先是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随即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工藤新一的卧室。

当他试图用手肘撑着自己坐起来的时候,几乎失去知觉的左臂令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新一的声音这时从房间的另一边传来。

“你受的是弹伤,不能去医院,否则很容易引人怀疑。我刚刚给你打了局部麻醉,帮你把子弹给取出来了。”

由于看不到对方的脸,黑羽快斗仰面对着空气干巴巴说了声“谢谢”。

“告诉你个坏消息,你的易感期还没有完全解除,只是被我注射的抑制剂给暂时压制下去了——怪盗先生。”

伴随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工藤新一的面容撞入他的眼帘。

他忽然灿烂一笑,指间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一闪而过,耳畔传来清脆的一声“咔擦”——黑羽快斗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腕被镣铐拷在了床头。

“啊喂啊喂,这有必要吗,名侦探。”他的神色有些无奈,“你看我现在都这样了。”

“毕竟是各种花招层出不穷的怪盗基德,谨慎一点,还是需要的。”

新一俯下了些身子,朝他靠近:“况且,你可是一只正处于易感期的alpha,和我这个柔弱的omega孤男寡男共处一室,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

柔弱这个词,是真能用在工藤新一身上的吗?

他现在才是柔弱的那一方好不好?!

工藤新一这时在床边坐下,垂眼看他,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凉笑意。

“说说吧,黑羽快斗,三个月前,你和我提出分手的真正理由。”

听到这话,盯着对方那张放大版的俊脸,快斗眨了眨眼。

“你凑得太近了,名侦探。”

嗅到空气中不知何时逐渐弥散开来的浅淡清香,他稍撇开了眼:“你信息素逸出来了。”

“是吗……那不重要,你别岔开话题。”

新一眯起了蓝色的眼眸,流露出些许危险的冷意:“你可别想像上次那样给我搪塞过去,现在你可是在我的手里。你应该——不希望我把那些对待罪犯的刑讯手段都用在你的身上吧。”

他的话音落下后,黑羽快斗慢慢敛了眉间笑容,沉默了片刻。

半晌,他开口道:“聪明如你,名侦探,你难道就没有猜到吗。”

工藤新一注视着他,吐字清晰:“可我想听你亲口说。”

闻言,黑羽快斗闭了闭眼,良久,露出一个堪称无奈的笑容。

“真是败给你了。新一。”

他望着对方沉静的双眸,向来习惯拿笑颜作伪装的脸上,此刻是罕见的认真的神情。

黑羽快斗一字一句慢慢道。

“就跟你那晚所说的那样,作为怪盗,他并非无所不能,他会负伤,会中弹,会流血,也会死——怪盗是走在万众瞩目钢丝绳上,拿生命与死神周旋的赌徒。”

“而名侦探与怪盗,他们的爱情注定是只能开在夜色里的玫瑰,浪漫、瑰艳、神秘,却永远无法接受阳光的注视……”

说到这里,黑羽快斗微顿了顿,垂下了眼。

“新一,如果怪盗基德真有陨落的那一天,我不希望我的爱人在参加我的葬礼时,都要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出现,连哭泣都只能藏于黑暗,把一身累累伤痕匿于身后——那于你太残忍了。工藤新一。”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唇畔露出一丝笑。

“以上,便是黑羽快斗向工藤新一提出分手的全部理由。”

“现在满意了吗,名侦探?”

当最后一个音节从黑羽快斗唇齿泄出的那一刹,他感到心脏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哪怕过去新一已然隐隐猜到这一切,但当听到它真真切切地从对方口中说出来的时候,饶是理智如他,此刻也禁不住体验到情感决堤是什么滋味。

——眼前这个人,他总能轻而易举击溃自己冷漠带刺的伪装,但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选择在一年前的那个月夜佯装镇定地接受怪盗的宝石和告白。

并非一时意乱神迷鬼惑心窍,而是早已蓄谋已久情根深种念念不忘。

仿佛过了很久,工藤新一抓住黑羽快斗微凉的手,嵌入他的指间,扣住他的十指。

“这种想法,以后不许再有了。”

“作为无所不能的名侦探,他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宿命中的怪盗离他而去呢。”

“黑羽快斗。我永远与你同在。”

注视着工藤新一的眼睛,下一刻,快斗笑了起来。

他抬起指尖,轻柔穿过新一脑后的发丝,将对方压下了些许,在唇上印落一个吻。

“名侦探。我相信你。”

07

麻醉的效果很快褪去,在工藤新一解开他的手铐后,黑羽快斗从床上坐了起来。

正如新一刚刚所说的那样,普通的抑制剂已经难以压制他愈演愈烈的易感期了。

有无法言喻的燥热在体内一路腾升,快斗拿冰凉的手背遮住眼睛,感到灼烧的热度烧得他血液沸腾。

他将下巴搁在新一的肩头,在对方泛红的耳边喘息着说:

“名侦探,帮我,”

End.

彩蛋是黑羽快斗当初向工藤新一提出分手的奇葩理由

ps:R写过,链接被lof吞了,就这样吧(累

怀孕设定/ooc成年○哈利的肚子为什么大了?—————————————“兄弟,我知道你明天还有工作,但这并不能成为你一口酒都不喝的理由,况且这啤酒都没什么度数的。”罗恩把啤酒推到哈利的面前,哈利还是摇了摇头。“你们傲罗都这么自律吗?”罗恩拿起啤酒自己灌了一大口,然后长舒了一口气。赫敏在旁边也抿了一小口酒,她年少时候乱蓬蓬的头发早就梳理的服服帖帖,颇有魔法部部长的风范。“但是,哈利,我怎么感觉你还是胖了?”赫敏眯起眼睛直直的看着哈利的肚子,错过了哈利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而且我听说你最近都不怎么出任务和亲自巡视了。”赫敏撇了撇嘴,她的洞察力一向比常人更加敏锐,哈利生怕她发现什么。“最近是胖了,”...

*双向暗恋ABO文学

CP:黑羽快斗×工藤新一

青柠绿茶Alpha斗×白桃乌龙Omega新

Summary:“你是打算睡完就跑吗?”

全文1.1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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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已经盯着坐在不远处的工藤新一有一会儿了。

救命啊!!为什么自己来酒吧想尝试着打探个宝石的消息都会碰到自己的宿敌啊!!

事情是这样的。

预告函已经发出去了,怪盗基德将会在今晚盗取名为“碎星”的宝石。

而在此之前,黑羽快斗打算先打探一下宝石的小道消息。虽说他早有准备,但是了解的多些总归是好的。...

而在此之前,黑羽快斗打算先打探一下宝石的小道消息。虽说他早有准备,但是了解的多些总归是好的。

而这个酒吧,鱼龙混杂,什么阶层的人都有,打探消息也方便些。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刚待没一会儿,酒吧就出现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工藤新一。

黑羽快斗趁对方还没注意到自己之前,连忙找了个角落坐下去。虽说他知道工藤新一并不知道自己伪装下的样子,但凭借黑羽快斗对工藤新一的了解,他的宿敌智商又不是盖的。

不过工藤新一好像也并不想太引人注目,便也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点了几瓶酒。

黑羽快斗暗自观察了几分钟,才勉强确定工藤新一并不是冲着抓怪盗基德来的。

酒吧内各种信息素交杂,黑羽快斗有些难耐的皱着眉。

他又悄悄的朝工藤新一的座位望了一眼。

他不理解。

这位侦探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这种场合了?

而且工藤新一什么酒量他自己没点数吗?

黑羽快斗看着工藤新一缓缓地喝下了一杯酒,他的宿敌脸上已经爬上了淡淡的粉。

工藤新一皮肤偏白,粉红的颜色在他的皮肤上像是艺术品的点缀,如果眼神再稍微迷离一点……

黑羽快斗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清醒过来。

黑羽快斗简直要抓狂,他怎么会对工藤新一抱有这种想法!!!更何况名侦探还是个Alpha,自己到底再想什么!!

深吸一口气,黑羽快斗觉得自己真是委屈。

身为一个Alpha竟然也喜欢上了一个Alpha,可这又不是他的错。。

不过…

黑羽快斗看着不远处有个女人走向工藤新一,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工藤新一微微一笑,那模样竟然比Omega还好看。

“这也太像Omega了点…”

黑羽快斗收回目光小声嘀咕。

工藤新一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但是抬眼环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不过他现在确实也无瑕顾及其他,他简直要被这酒吧里的信息素熏死了!

要不是为了调查最近的一个案子,他才不会来酒吧这种地方。

还好来之前打了抑制剂,不然自己的信息素也难免会被勾出来。

工藤新一前一阵接了一个案子,说有一个非法组织在研究可以改变性征的试剂,而且抓了很多人当试验品。

不说绑架他人这件事,研究违禁药也是犯法的。这种违禁药品对人体伤害特别大,而且伴随着很多副作用,严重了会出人命。

工藤新一在协助中森警部今晚去抓捕怪盗基德和调查这个非法组织,选择了后者。

毕竟后者可比前者严重多了。

他多方打听,大概猜到这个组织可能在这个酒吧里实行非法绑架和非法交易,所以便装成一个普通的客人来这儿喝酒。

工藤新一面前的一瓶酒见了底。

他并不是真的要喝酒,自己酒量什么样他自己也清楚,一瓶下去还能清醒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但目标还没出现,怎么说也要装装样子。

他抬手叫了一下服务生,就在服务生要走向他时,工藤新一看到有个女人轻轻摁住了服务生,在那人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服务生便停住了脚步,则换成女人走了过来。

“嗨先生,您叫服务生是有什么事?”

女人走到工藤新一面前冲他微笑着问。

工藤新一简单扫视了她几眼,回答道,“这种酒很合我口味,麻烦再上几瓶。”

女人将空了的酒瓶拿起看了看,笑道,“先生真是好品味,这款酒很火爆呢,吧台已经售空了,如果先生还想要的话,可以和我去本店的酒窖看一看。”

工藤新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击着沙发,看着眼前女人无懈可击的笑容,工藤新一也笑了起来,“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他知道目标出现了。

“不麻烦,那请吧。”

女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工藤新一站起身跟着女人离开了酒吧大厅。

工藤新一没想到他们会在这里动手,一点反应的余地都不给他。

头部传来钝痛,工藤新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失去了意识。

他不明白工藤新一做什么需要这么久。

直觉告诉黑羽快斗那个女人并不简单,黑羽快斗没来由的心慌。

黑羽快斗现在已经全然没有想打探宝石消息的心思了。

愣了一下,黑羽快斗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因为工藤新一的事而把首要任务都抛之脑后,他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就在黑羽快斗暗自纠结时,他看到了带走工藤新一的那个女人从负一楼走上来,对站在一旁的人说了几句话,便转身又下了楼。

黑羽快斗没有看到工藤新一和她一起上来。

他眼眸一暗,在心里暗骂一声,随后抬脚就走向负一楼。

“这位先生,负一楼非特殊人群禁止入内的哦。”

服务生微笑着拦下了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勾唇轻笑,“你说的是这个吗?”

他刚说完,一张黑金会员卡就出现在了他手里。

服务生愣了一下,看到黑金会员卡时表情变了变,也没敢再拦着,“啊,原来是尊贵的客人,您请。”

黑羽快斗轻轻点了点头,下了楼。

既然是怪盗了,没点本事怎么行呢。

这会员卡是黑羽快斗从一个男人身上顺来的。他之前看到有人凭借这个卡进去过,就留了心。

负一楼是酒窖,架子上是琳琅满目的酒。

黑羽快斗四下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他想见的人。

他不禁皱了皱眉。

“嗯?这位客人,负一楼今天不开放哦。”

身侧不远处传来声音,黑羽快斗在侧头的同时掏出了扑克枪,对准了声音源头。

是那个女人。

“哦是么?黑金会员也不开放吗。”

黑羽快斗唇角微微勾起,语气有些嘲弄。

女人在看到枪时脚步停顿了一下,但依然表情淡定的往前走着。

“你是来找人的么。”

他扣动了扳机,一张扑克牌打在了女人的面前,让她停止了脚步。

女人扫了一眼面前的扑克牌,上面有怪盗基德的专属标志。

“怪盗基德?”

语气带着点疑惑。

“你半个小时前带走的那个人呢?”

黑羽快斗语气有些沉,丝毫没在意自己这样会暴露身份。

而且其实就算他现在以真身出现也没关系,毕竟人们只会认为是怪盗基德又一次的变装。

女人洋装思考,然后看着黑羽快斗的眼神带着不明的笑意,“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以为我会怕你的这个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的扑克枪么。”

黑羽快斗冷笑。

他现在在情绪即将暴怒的边缘,信息素不知道什么时候溢了出来。

Alpha的信息素过多释放会对其他Alpha产生很不舒服的压迫感,也可以直接让Omega进入发Q期。

可对面那个女人却丝毫没受影响,很显然是个什么信息素都闻不到的Beta。

这样也好,省得暴露了怪盗基德的信息素。

黑羽快斗走向女人,抬起手枪对准了她,语气冷淡,“是吗?你猜猜我的扑克牌会不会打穿你的脑袋。”

“……”

工藤新一骤然睁开眼,发现自己手脚被绑动弹不得,周围都是不同的信息素气味,还有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交融,使人头昏脑胀。

“醒了?”

“这就是你们研究试剂的基地。”

工藤新一放缓呼吸,想让自己少闻到一点交杂粘稠的信息素味道,他现在情况很不稳定,就算打了抑制剂也难免会受到影响。

男人哼笑,“猜的不错。你要不要看看其他被我抓进来的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啊。”

工藤新一皱着眉,奇怪的声音还在继续,工藤新一只觉得自己后颈处的腺体都有些发胀。

不用看也知道,这里被关着的都是试验品,现在的样子一定不人不鬼。

“怎么不说话?”

男人也并非要他回答,便继续道,“这些人有A有O,这种药品成功率太低了,所以每制成一批都需要一个人来当小白鼠。有些副作用是让Omega彻底变成一个只知道发Q渴望被纾解的小可怜。有些副作用是虽然成功了但是整个人会快速衰老,并且会有很多综合病。还有一些,是让一个人成为行走的c药。”

“你说我给你打下去,你会变成哪一种呢?大侦探?”

工藤新一瞳孔收缩了下,咬了咬牙镇定的说,“不管是哪种,有没有副作用,研制违禁药品本来就是犯法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有些人对这种药还求而不得呢。我是在帮他们啊,总有人不喜欢自己的第二性征,求着想改变呢。”

男人语气古怪,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空气中的信息素愈发黏腻,工藤新一甚至有些不敢呼吸。

“好了废话说的太多了。”

男人戴好手套从医疗推车上的一个小盒子里抽出一只试剂针管,针尖在冷白色的灯光下闪耀着锋芒。

“不知道平成的福尔摩斯从一个Alpha变成Omega之后是什么样子呢。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非要多管闲事。”

看着男人拿着试剂走过来,工藤新一毫无反抗之力。

虽然不知道Omega打了变成Omega的试剂会怎么样,但反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冰冷的针刺入皮肤,工藤新一看到里面的液体在一点点推进自己的身体。

他咬着牙,身体本能的发抖。

男人将不剩一滴的针管拔出,冷笑着,“药效开始是三分钟后,好好享受极致的痛苦吧。”

别说三分钟,刚打完工藤新一就已经觉得自己的脖子后面的腺体发胀发热,浑身也开始燥热,额头冒着冷汗。

可能是因为曾经被注射过APTX4869的原因,他的身子一直比较弱,这回更是比常人反应来的更快。

工藤新一大口大口的呼吸忍着体内的燥热,腺体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

工藤新一的理智在逐渐被吞噬,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试剂让他的发Q期提前了,或者说不止是提前了,是比以往更加汹涌。

怎么办…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火热的,耳中嗡嗡作响。

工藤新一身为侦探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和分析力都全面崩盘。

男人在一旁好笑的看着工藤新一。

他是个Alpha,不受信息素影响是因为他带了阻隔面罩。

工藤新一皮肤白,此时此刻更是被药物侵染的有些发红,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的动作更是不自觉勾人的很。

男人戏谑道,“做什么Alpha,我看你更适合做Omega,你应该感谢我才是。”他顿了顿,“反正你也变成Omega了,一会儿就让我先尝尝滋味吧。”

说完他作势要俯下身触碰工藤新一的脸,一张扑克牌从他脸侧堪堪滑过钉入墙里,打断了男人的动作。

“谁他妈让你碰他的?!”

这声音咬牙切齿,不用看就已经感觉到其中的怒火。

工藤新一眼神朦胧的抬头望向门外,那里站着一个穿着他再熟悉不过的白色魔术服的男人。

怪盗基德。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怪盗基德时,工藤新一从心底里涌出一股强烈的心安,让他紧绷的神经有些放松下来,再也抵不过药物的力量,陷入了混沌。

怪盗基德不是一个喜欢动真刀真枪的人,可当他看到工藤新一被欺负成那个样子时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可是不能。他在来之前报了警,后续的一切都交给警察处理,眼前最重要的是工藤新一的状况。

怪盗基德将男人制服后绑在了房间内,并且扯下了阻隔面罩,让他在等待警察到来之前也好好闻闻自己造出来的东西。

看着怀中浑身粘稠汗水直流、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往外涌、无意识哼出声的男人,怪盗基德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

他是不会让别人看到这样的名侦探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想工藤新一也不会希望别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所以怪盗基德决定带他离开。

白桃乌龙的味道一个劲的往怪盗基德的鼻腔里钻,是Omega的味道。

怪盗基德简直要被他逼的进入易感期了。

怪盗先生停在距离最近的酒店处身影有些狼狈,滑翔翼收起来落地时差点没站稳。

怪盗基德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穿成这样冲进去,只能快速的换了身装,变回了黑羽快斗。

“您好先生,欢迎…”

前台小姐还没说完的话被来人急匆匆的打断,“麻烦开一间房。”

前台小姐是个Bate,闻不到波涛汹涌的信息素味,不过她看男人有些焦急的表情,又看到他怀中昏迷不醒的人,便二话不说办理了手续并且动作迅速的抽出房卡,“房间号是512。”

“谢谢。”

黑羽快斗接过房卡,道了声谢。

推开房门,黑羽快斗将工藤新一放在床上,自己则是扶着一旁的柜子才稳住了身形。

太要命了。

他可是个正常Alpha。

一般Alpha闻到Omega大量的信息素都会被迫失控,更别说此时此刻在自己面前的还是他喜欢的人了。

房间内很快就被工藤新一的信息素填满,黑羽快斗焦头烂额。

他只有Alpha的抑制剂,可工藤新一的信息素明显是Omega的。黑羽快斗不确定工藤新一本来就是个Omega,还是他被注射试剂后从Alpha变成了Omega,所以他不敢随便给工藤新一用抑制剂。

“唔…热…”

床上的人很不舒服,他皱着眉抬手扯着自己衣领上的扣子。

黑羽快斗大脑宕机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

大脑极限拉扯了几秒,黑羽快斗还是决定出手相帮。

他总不能放任工藤新一这样不管吧!!

黑羽快斗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冷静冷静,只是帮他缓解一下,没有别的心思”才伸出手帮工藤新一解开了衬衫扣子。

他的衬衫已经完全湿透了,整个人身体都发烫,体温高到了不正常的温度。

黑羽快斗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应该打盆凉水帮他擦拭一下身子看看能不能缓解他的痛苦。

就在黑羽快斗转身打算进浴室时,手腕被床上的人拽住,他整个人身体都僵了。

“别走…好热…帮帮我…热…”

工藤新一眼神迷蒙,眼尾泛红,他没有意识,大脑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个字就是“热”。

而且他闻到了好闻的味道,清凉的茶香带着一丝甜,让他本能的追逐。

黑羽快斗闻到了自己的信息素。这也是没办法的,他的信息素控制不住的被勾出来,和工藤新一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共舞。

黑羽快斗转过身看着工藤新一白皙泛红的身子,然后强制自己移开眼,语气温柔,“乖,我去帮你打凉水,一会儿就不热了。”

然后挣脱工藤新一的手,狼狈的跑进浴室。

两分钟后打了一盆凉水回来,发现工藤新一已经把自己的裤子都脱下来了。

黑羽快斗倒吸一口气,庆幸还好是自己救了这人,否则一想到自己再晚一点可能就变成了别人看到工藤新一这样,他都要发疯。

工藤新一还在哼着热,黑羽快斗连忙拿浸湿凉水的毛巾给他擦拭身子。

擦个身子黑羽快斗用了十来分钟。

实在是太折磨人了,黑羽快斗忍得眼里都有红血丝了。

工藤新一在他面前永远都是在自信的笑,有的时候气场比Alpha还要Alpha,现在这个粘人的样子让黑羽快斗招架不住。

工藤新一温度高的惊人,黑羽快斗中途换了三盆凉水才算擦拭完成。

“我的乖乖,我可真厉害。”

黑羽快斗将最后一盆水倒掉时,夸了自己一下。

试问能有几个Alpha在面对自己暗恋对象这个样子时,还能忍住什么都不做?

黑羽快斗做到了,他认为自己很牛逼。

从浴室走出去,听到了工藤新一还在嘀咕着热,黑羽快斗看到工藤新一后颈的腺体像一个源源不断的泉眼,再次浸湿了身下白色的床单。

“…好难受…好热…难受……”

工藤新一的嗓音染上了哭腔。

黑羽快斗意识到单纯的物理降温对工藤新一根本没用,反而让他更难受了。

房间内的信息素气味越来越浓,黑羽快斗除了工藤新一的信息素和自己的信息素以外,闻不到任何味道。

双手紧握成拳,黑羽快斗的理智要消失殆尽。

他现在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暂时标记工藤新一。

不管是变成的还是怎么样,他只确定现在的工藤新一就是一个Omega。

他不能看着工藤新一被发Q热活活烧死。

黑羽快斗俯身吻住工藤新一的唇,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安抚工藤新一。

“对不起,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但是我实在没办法对你放任不管。”

——拉灯——

在两人到极限时,黑羽快斗再次咬破了工藤新一的腺体,他的信息素霸道的注入到工藤新一体内,工藤新一被刺激的昏了过去。

这是这一晚上的第三次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黑羽快斗不敢再多了,好在三次也堪堪压制住了这来势汹汹的发Q期。

房间内充斥着青柠绿茶的清凉茶香气和白桃乌龙的清甜气味。

彻底结束时,天已然蒙蒙亮,可真是一夜缠绵。

黑羽快斗是被手机铃声叫醒的。

对面的人语气也没好到哪儿去,“早上这么大火,你是在哪个温柔乡刚醒吗?咱们为了那个宝石计划了多少天了?你预告函都发出去了说不来就不来?!你怪盗基德信守承诺的名号是不是不要了?!!”

黑羽快斗这才从怔愣中清醒,想起来自己也是有任务在身的。昨天满脑子的工藤新一,把预告函这件事忘的死死的。

“……那现在是怎么样了…”

黑羽快斗底气不足的问道。

“还能怎么样!你快回来吧!后续一堆破事等着你处理呢!”

对面的同伙叹了口气。

“好,我马上回去。”

他身上遍布吻痕还有一点淡淡的淤青,可见昨晚是有多疯。

黑羽快斗后期也被Omega带给他的极致欢愉勾的理智全无,有没有控制力道他自己也忘记了,不过现在看来好像还没有特别狠。

福至心灵,黑羽快斗看到工藤新一就暂时抛下了糟心事。他吻了吻工藤新一的唇角,起身下床穿上了衣服。

他离开有两个原因。

一是要赶紧解决昨天跑路后带来的一堆麻烦事。

二是现在有些不敢面对工藤新一。

他打算把眼下事情都解决后,再来找工藤新一。

黑羽快斗离开前拜托前台小姐姐等512醒了送上去事后适合吃的餐点,前台小姐姐一脸“我懂的”比了个OK。

并非前台小姐姐好说话,只能说面对黑羽快斗那张帅脸,她也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工藤新一中午才悠悠转醒。

后颈的腺体微微泛痛连同着下身某个部位一起,身体乏力,稍稍活动了一下身子仿佛被车碾过般。

工藤新一顿时不动了。

他理智回归,大脑飞快的构思着昨天发生的种种。

自己一时疏忽陷入危机,被注射了试剂使自己提前进入发Q期,迷糊间被自己的宿敌救了,后来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天花板,工藤新一确定这是酒店房间。

工藤新一躺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的疼痛感退下去点后,他缓缓坐起身,抬手摸了一下后颈的腺体,那里被人咬破,已经结痂了。

工藤新一同时也看到了自己手腕处的淤青和胳膊上的吻痕,他不用再往下看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上也都会是吻痕。

工藤新一大脑有些空白,他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不过,他最后看到的是怪盗基德。

工藤新一有些逃避,他不敢想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是不是怪盗基德,但他同样也无法忍受和自己发生关系的是别人。

那样还不如杀了他。

工藤新一看着身旁温度早已冷却的床位,没来由的有些委屈,差点落泪。

刚被标记的Omega总是更加脆弱更加依赖标记自己的Alpha,可他现在连把自己标记了的Alpha都不在身边。

空气中除了白桃乌龙,还弥漫着未消散的另一种信息素味。

工藤新一捕捉了一会儿,闻到了有些熟悉的味道。

是青柠绿茶。

工藤新一记起当初无意间闻到了怪盗基德还没来得及收好的信息素。

和现在跟自己信息素纠缠的味道如出一辙。

Omega蹙起好看的眉,坐在床上抱紧自己,想借此来寻求安全感。

工藤新一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滴落在白色的被子上,留下了痕迹。

他不想哭的,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工藤新一捂着脸,小声骂道,“不负责任的混蛋,丢下我就跑。”

后来的两天,故事的另一位主人公都没有主动出现。

要不是吻痕还没消失,腺体还没彻底愈合,身上还有淡淡的属于Alpha的专属味道,工藤新一简直觉得那晚是不是自己日思夜想和暗恋对象做的梦了。

工藤新一那天回到家后,他的朋友们就先后到访,毕竟失踪了一天很让他们担心,虽然工藤新一后来报了平安。

“工藤,你这…”

服部平次是第一个到访的,他凑近闻了闻工藤新一,揶揄道,“看来你消失一天另有奇遇啊。”

工藤新一瞪了他一眼。

工藤新一是Omega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不过服部平次就是其中之一。

“诶,不过工藤君你这么A,哪个人把你攻下来了?”

服部平次没理会他的警告,继续逗他。

“能待待不能待滚。”

工藤新一喝了口水看都没看他。

“好凶哦工藤。”

服部平次凑过去,“什么时候把这Alpha约出来呗,反正你俩都到那种关系了,大家一起出来玩。”

工藤新一没说话。

怎么约?约谁?怪盗基德吗?

他这几天一点动静没有,说不定连见自己都不想见了,怎么找?

工藤新一知道自己没理由埋怨怪盗基德,也没理由以这件事束缚他。

毕竟是自己不小心着了道,怪盗基德只不过是出手相助罢了,说起来自己还要感谢他呢。

“…嗯。”

工藤新一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敷衍过去。

又见了一些人。

工藤新一的交际圈里有A有O有B,不过除了特别熟悉的没有恶意的调侃了几句,剩下的都看望了一下就离开了。

工藤新一也没有太为难。

Alpha标记Omega后留下的信息素短暂期间是没办法消散的,这也意味着变向宣告着接近他的人这个Omega有主了。

工藤新一轻轻呼出一口气,有些疲惫。

他是Omega的身份在圈子里已经快要藏不下去,而另一位作俑者却丝毫没有要给个说法的表示。

工藤新一有些自嘲。

也是。

处处留情的自由白鸽,怎么会因为一个人而停止飞行。

他撩动了旁人的心弦,自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潇洒离开,留下他人兀自心烦意乱。

最后一个到访的是灰原哀,或者说是已经变回和工藤新一一样身体的宫野志保女士。

“看来他们没开玩笑,你身上果然有Alpha的味道。”

宫野志保是个Alpha,她挑了挑眉道。

“你也打趣我。”

工藤新一有些哀怨的看着她。

“有兴趣跟我说说标记你的人是谁吗?我认不认识?”

宫野志保不是真的想知道他的隐私,毕竟她对别人的私生活可没什么兴趣,只是单纯的想逗逗工藤新一。

“没有!”

“……等下,灰原。”

宫野志保点了点头,“听说过,不过前不久都被抓住了。”

“那把能变成Omega的试剂打在Omega里会不会出现什么副作用?”

工藤新一犹豫一下,问道。

工藤新一听完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灰原。”

“你被打了这个试剂?”

宫野志保和工藤新一对视,眼神里带着探究。

工藤新一也知道瞒不过,就点了点头。

宫野志保皱着眉,“你本来就是一个身体有些劣势的Omega,后来又被注射了APTX4869,现在又这样。”她瞪了一眼工藤新一,“你是特殊情况必须特殊对待,如果发现有任何不舒服,必须立马来找我。”

“好好好。保证下次一定小心办案。”

工藤新一冲她眨了眨眼睛。

“哼。”

宫野志保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又过了一天,怪盗基德还是没有出现。

工藤新一有些气愤。

他非常想见怪盗基德。有种感觉,他觉得怪盗基德在躲他。

工藤新一倒不是想责怪怪盗基德什么的,只不过也没必要躲着他吧?是打算老死不相往来吗?

工藤新一想见怪盗基德,可工藤新一可悲的发现自己只知道“怪盗基德”这一个信息,他连怪盗基德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从何找起?

那就只有一种办法。

从来都理智的他也想冲动一把。

【震惊平成的福尔摩斯工藤新一约战月光下的魔术师怪盗基德】

在这个互联网发达的时代,这条消息很快就遍布整个东京。

工藤新一站在窗前翻着手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没有旁人说的什么游刃有余,他其实是紧张的。

明晚会有很多人围观,毕竟这可是一个特大新闻。

“你怎么想的工藤?”

服部平次的语气隔着屏幕都能听出来震惊。

“什么怎么想的。就…把他捉拿归案呗。”

工藤新一短促的笑了一声。

“……真是搞不懂你啊。”

服部平次表示不理解不明白想不通。

怪盗基德对于约战书一直没给回复,工藤新一心里很没底。

他越来越猜不透怪盗基德的心思了。

警方询问工藤新一需不需要帮助,工藤新一摇头表示自己可以解决,所以天台上只有工藤新一一人,天台下是千人围观。

那个人还是没来。

围观的人都露出失望的表情,他们知道怪盗基德不会来了。

凉风习习,工藤新一感觉浑身发冷,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怪盗基德没给出的回复早就告知着所有人他不会来接受见面,而工藤新一还偏偏抱有希望,结果弄的自己狼狈难看。

他魂不守舍的走下天台,警方已经在疏散人群了。

带着假笑对安慰自己的那些人说没关系,工藤新一在对最后一个警察说完后,险些落泪。

明明应该是两个人的戏份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自己,那个人已经离开而他非执迷不悟不肯走出来。

夜晚的风很凉,工藤新一穿的单薄,他有些难受。

自己对怪盗基德来说,到底算什么?

一个无足轻重的过路人?一个得不到觉得有新鲜感得到了就觉得没意思了的玩物?

工藤新一蹲在墙前闭上了眼睛。

随后他感觉有人给他披上了一件外衣,有些迷蒙的睁开眼,他抬头还没看清来人,就被那人拉起身,然后扯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青柠绿茶信息素包裹了工藤新一,他咬着牙差点哭出声。

“你他妈…”

工藤新一声音哽咽了一下,继续骂道,“你他妈死哪儿去了?你是打算睡完就跑是吗?我算什么啊?我算什么?”

黑羽快斗听到工藤新一带着哭腔的声音心疼的要死。

“对不起对不起…”

黑羽快斗不断的释放信息素安抚着他的Omega。

真的不是他不想负责。

他那天回去处理后续问题,结果遭人追杀,受了重伤堪堪捡回半条命,昏迷了三天,今天才醒过来,约战这件事还是他从同伴口中得知的。然后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连伪装都没伪装,结果还是晚了,等到的时候只剩下工藤新一可怜巴巴的蹲在那里。

黑羽快斗看他穿的那么薄,整个人都在发抖,黑羽快斗觉得自己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都是我的错…”

黑羽快斗握住工藤新一冰凉的手,垂头轻吻了一下工藤新一被冻的发红的指尖。

工藤新一泪眼朦胧间看清了那人的脸,这一回没有单片镜的阻隔,他看到了毫无保留的怪盗基德。

“…你怎么没伪装…”

工藤新一说话还带着鼻音,他有些嫌弃自己身为Omega脆弱的情绪。

“以后跟你在一起都不伪装了,我是黑羽快斗,你的Alpha。”

黑羽快斗吻了吻工藤新一的额头,轻声许诺。

工藤新一偏了偏头,嘴硬道,“谁说你是我的Alpha。我还没有原谅你。”

黑羽快斗再一次抱紧了工藤新一,“抱歉新一,刚开始你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工藤新一其实已经心软了,但Omega只能有一个Alpha,但Alpha却可以有很多Omega,他没有勇气赌的。

毕竟怪盗基德真的很风流。

他推开黑羽快斗,“我没有那么多勇气赌的,黑羽快斗。我这次想见你也并非是让你负责什么的,我不会强迫你,我也不喜欢强迫来的感情。我这次就是单纯的想见一下你而已,想告诉你一声不用觉得亏欠我对不起我什么的,毕竟也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说到底还要感谢你呢。你也不用躲着我,我没有…没有非让你因为这个事和我在一起…”

工藤新一声音发颤,他没敢和黑羽快斗对视。

他突然觉得暗恋一个人真是卑微,连稍微肖想‘那个人会不会也喜欢我’的勇气都没有。

回应他的,是黑羽快斗偏头吻上来的唇。

这个吻很温柔,空气中飘着青柠绿茶和白桃乌龙的味道。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说,你对于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是我曾经以为求而不得的人,是我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黑羽快斗与工藤新一十指相扣,“所以,新一可以接受我这么一个言而无信,不负责任的人吗。”

黑羽快斗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给足了工藤新一尊重。

工藤新一没有回答,他只是有些心疼的问,“哪里受伤了?还疼吗?”

黑羽快斗笑了,亲了一下工藤新一的眼尾,“不疼了,没事。所以到底要不要和你的Alpha谈恋爱啊。”

“我说不行有用吗?”

误会解除,工藤新一也笑了。

“当然没有用,我都标记你了,虽然不是彻底标记,但你现在浑身都是我的味道,不是我你也谁都别想喜欢。”

黑羽快斗挑了挑眉,他知道工藤新一也喜欢他,他有恃无恐。

“嗯…那还真是没什么办法了。”

“所以跟我回家吧,亲爱的新一。”

END.

有私设,还可能会有一些bug,大家多多包含,别太细究啦。

cp麦雷福华,整一点不一样的文学!

考完四级我想写点甜的。(笑容勉强)

PS:sy真的是宝藏,各位太太都是我的漆紫!就是逛sy太费裤子,我已经买了200条都飞了。(叹气)

二编:旧文搬运,看看这个号能不能搬上来。有人反映我微博看不了。

1、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先生正在戒糖。

很遗憾,戒糖比戒烟戒酒难多了,在大福尔摩斯眼里烟可以用贴片替代酒可以吃酒心巧克力,可是又有什么可以替代黄油和牛奶的绝妙配合、奶油和白糖的梦中婚礼呢?

在第十三次戒糖失败并被可恶的弟弟大肆嘲笑后,麦考夫阴沉沉地用叉子戳碎了夏洛克放到他茶杯里的眼球。在刺耳的小提...

在第十三次戒糖失败并被可恶的弟弟大肆嘲笑后,麦考夫阴沉沉地用叉子戳碎了夏洛克放到他茶杯里的眼球。在刺耳的小提琴锯木头的背景音里,华生医生犹犹豫豫地走过来。

华生是一个omega,不过现在不比中世纪AO极端不平等的时候,A和O没有什么歧视就只是能闻到对方的气味罢了,而信息素也成了一个助兴的玩意儿。华生站在似乎下一秒就可以暴起杀人的麦考夫面前给出了福尔摩斯永远想不到正常人觉得很合理很有罗曼蒂克氛围的粉红色建议,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是麦考夫的弟媳,而且有扎扎实实的实操,这样的粉红色建议马上会和“地球围着太阳转”一起被扔到思维宫殿的碎纸机里。

“为什么不找一个香甜的omega呢?或许只要征求他(她)的意见要一管信息素。”

“奥,医生,你这么正派的人怎么会想起这种主意?”麦考夫停止了他恶心眼球的行为饶有兴趣的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又变回寡淡的神情,“我不想听你和夏利的罗曼史。”

的确,这种近似耍流氓的行为有点OOC,不过能解决问题的方法怎么能叫OOC呢?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不是汤姆猫——“我就是这么让夏洛克戒烟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过我和夏洛克的情况有点特殊....算了,如果您不想要有亲密接触的话,拿到合适的信息素提取液也是可以的。”

接着他不顾麦考夫近乎谴责的质问目光,开始回忆自己帮夏洛克戒尼古丁的甜蜜往事。

麦考夫:呕!!!

2、

直到华生的到来。

华生还记得夏洛克与他第一次见面的神情:先是很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嗅了嗅,像个变态一样露出了近乎痴迷的神情——srds,当时他差点掏枪了他妈的真的很像xsr,对着一个omega说你好香什么的。

哇哦,这真的不是什么黄色笑话吗?对着一个烟草味的omega说“我深入研究过你的体香”什么的。想着,华生脸红了,夏洛克也脸红了,被他的胡思乱想气的,

“我对你的肉体没有什么兴趣。如果你愿意贡献一管信息素,或许还会先于你庸俗的灵魂为科学作出贡献!”

——死直男。华生面无表情地想,这里的“直男”当然是一种暗指男性不行的贬义形容词了。

3、

“所以夏利就是靠着你的信息素戒的烟?”麦考夫已经预料到结局,他露出一个牙疼的表情并捏了捏鼻梁似乎被熏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麦考夫的信息素味道无愧于他“iceman”的称号,那叫一个蜜雪冰城没有蜜;而夏洛克的信息素味道和他本人一样与哥哥唱反调,是火焰的气味。所以两人吵架往往像是发生了够呛的特大级水蒸气爆炸事件,无怪乎福尔摩斯母上大人的信息素气味是空气清新剂(好像也没有什么效果)。

而华生和夏洛克凑到一起的话,就是smokingnebulus(烟雾云雾缥缈咒)。对于戒尼古丁戒的无比烦躁的侦探而言,医生烟草味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平替——或许还带着超越的,导致夏洛克手头没有烟时就会大喊一声“John!!!!”,然后跟缺了奶的孩子一样直奔华生怀抱。

每当这个时候,华生解释“我们不是一对儿!”总是显得那么无力苍白。

附上了需要弥补一生的代价收货也算是喜人的,至少夏洛克成功戒烟了。

夏洛克:有高配我干嘛要低配。

4、

“真是坏消息,你们在一起了。”麦考夫干巴巴地说,绝对绝对没有酸涩的意味。听取了弟媳的意见,他聪明绝顶比之死直男的夏洛克有过之而不及的脑子开始有点起色,至少放弃了强取豪夺一条龙。可是要找一个足够识趣的香香甜甜的omega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啊!气味香甜的O往往情绪丰沛希望得到别人的宠爱,气味辛辣的O则强势独立,这个结论具有百分之八十的可靠性,毕竟他是麦考夫的毕业论文。所以说他的好弟弟真是幸运的人。

“信息素提取液也是可以的,你可以找一下DI雷斯垂德,他掌管了abo信息素库房,或许能为您提供帮助。”

听到这里,本来并不想私用公权找信息素的大英政府瞬间改变了想法,求助雷斯垂德不算滥用私权,毕竟他是“我的人”。

5、

现在是麦考夫觉得自己很幸运了。

他撑着小黑伞在地下车库等待,沉思之间,嗅到了一种无比香甜的浆果的气味,虽然对于气味他没有做甚是繁复的研究,但是只是作为门外汉他都可以嗅出浆果里的鲜奶和黄油的气息。

然后他等来了雷斯垂德。

是的,他知道雷斯垂德是一个O,但是不知道他那么甜。由于震慑犯人的需要探长总是喷一点酸涩气味的香水,当然心情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至少在和福尔摩斯兄弟一块儿的时候苏格兰警督总是心情复杂——五味杂陈听过吧,两个福尔摩斯闻到的就是这么个酸的苦的发涩的柠檬果子味儿。

但是今天,被大英政府叫下来的雷斯垂德刚好不忙,刚好处于万事皆空的放松状态,刚好也懒得喷香水,刚好啥都不掩饰的下来敷衍令人头秃的长官——作为麦考夫为数不多的普通朋友他觉得掩饰也没有什么效果。

结果,他对上了长官如狼似虎的目光。

奥,这个形容是不是很熟悉?只能说不是亲兄弟不进一家门。麦考夫的假笑都绷不住了,他直截了当地脱口一句,“格雷格,你好甜。”

是不是这话又是该死的熟悉?但是格雷格不比华生想那么多,对于友人沉稳可靠的滤镜让他忽略了奇奇怪怪的氛围而是选择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质问三连,

“福尔摩斯先生,你来这里干什么?叫我什么事?夏洛克出问题了吗?”

风驰电掣心念百转,麦考夫眉头一皱作出比伦敦绵绵阴雨还忧郁的状态套路这块“小蛋糕”,

“夏洛克没有问题,是鄙人的私事。若是无法解决,鄙人只能奔赴泰晤士河了。”

很好,他看起来担心急了,毕竟能多管闲事操心一个福尔摩斯的人必定会忍不住操心另一个,雷斯垂德真是惊天动地的大好人,这让戒糖戒的有点疯的麦考夫忍不住得寸进尺。他直接递给雷斯垂德一纸协议,在靠近香甜的奶油浆果堆时尽自己最大自制力没有下口,余光判断着探长脸上五颜六色调色盘翻了又翻,最后归于无奈。

他似乎对我有点潜意识的好感。麦考夫不惜动用了推理,于是他信心满满地等来了雷斯垂德的——

“这么说,您是同意了。”他高深莫测地笑道。

6、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雷斯垂德平生感到绝望。

现在,他堂堂苏格兰警督,被黑莓小姐从案发现场叫走给她的不可言说上司补充糖分,真男人从不回头看夏洛克一边吸华生一边舌战群儒。

明明说好的只是提供信息素提取液,但是某人似乎对于没有加工过的信息素更改兴趣,所以他们像是在干并不光明正大的差事儿一样缩在狭小的卫生间里“互帮互助”。

准确一点,只有我被噙着脖子。雷斯垂德撑着白色的瓷砖呜咽着,麦考夫的一只手禁锢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安慰着掌控他的前襟。

尖利的犬齿穿透后颈那处甜美的浆果杯,福尔摩斯的温度和他的信息素一样冰冷,像是锐利的冰锥破开香甜柔软的内里,贴着他使他不由自主的小幅度痉挛。好不容易信息素摄取结束了,身上人像一只无法餍足的恶魔继续用力舐过他的颈部,从咬痕的边缘用齿尖按压到肿胀的中心,逼迫的雷斯垂德不由自主地洩出来——“.....Myc!”他绷紧了腰腹急切地吸气,甚至叫不出那个人的全名,只觉得自己是被吃干抹净的雪糕杯,吃的人还在意犹未尽吃杯底,直到雪糕杯的纸壁被软化,被浊色泡烂。

麦考夫顺从着脱力的人跪倒在地,将他困在墙角,再次恋恋不舍地索取那源源不断渗出甜蜜气息的井,心中的恶意在雷斯垂德因受不了反复标记而啜泣崩溃的时候达到了顶峰,他低哑的声音如地狱之语,

“很不错,格雷格。.....最后一次。”

狭小的空间飘满浆果冰沙的香甜气息。

7、

雷斯垂德出来腿都是软的,整个人一副放纵过度的模样。

他扶着墙靠了一会儿,看着远处得意洋洋大获全胜的夏洛克油然而生迁怒的怨气,这种怒气太盛致使他的信息素变成了酸雨化成的冰雹,挺强大的不得不说,至少夏洛克在闻到他的第一秒马上把溜在嘴边的“雷斯垂德你怎么会和那个该死的胖子搞到一起”咽回去改成了“雷斯垂德!我们有了新发现!”

8、

在付出了要弥补一生的代价后收货也还算可观,麦考夫戒糖了,雷斯垂德多了一个对糖上瘾的男朋友。

毕竟在尝过最甜蜜的料理后,对于粗制滥造的糖果总会少几分热情,但是染上另一个瘾就不是能轻易解决的事了。

“你是狗吗。”雷斯垂德恨恨地推开麦考夫凑到他脖子边的脑袋,把手里压根儿贴不住熟透了的果实的创口贴丢进垃圾桶,最后受伤的还是他。

9、

在麦雷福华都成了之后,有一次他们吵架。哦,是夏洛克例行和麦考夫吵架,华生和雷斯垂德看戏。

然后吵着吵着两个A直接莽了个信息素对决,味儿正冲呢夏洛克大喊不行我要抽根烟冷静一下一把拉过华生猛吸一口气,然后麦哥也气成河豚地表示气死我了吃点糖冷静冷静拉过雷斯垂德就是炫一口。

两个O:

然后就是大行家暴现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字,绝!

麦雷

由于是第一次写,所以ooc可能会比较严重

当个无脑甜饼看吧

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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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最近推特网上流行起了一阵整蛊的热潮,其中有一个叫错男友名字的挑战最为有趣,而我们可敬的约翰拉上了正闲的没事干的格雷格,准备试一下自家男友的反应。

正文

“多萝西,能帮我倒杯红茶吗?”格雷格探长懒散的仰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节目,最近几天他真是被各种繁琐的案子累到了,所以那演出来的漫不经心就显得愈加真实,向对面连翻看报纸时都优雅的人神共愤的大英政府说完这句话后,他用余光偷偷的扫了一下那人的反应。

结果,...

结果,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随手推过来一杯温度恰好,没加一块糖的红茶,动作平稳流畅,茶水一滴没洒。格雷格有些失望,又刺激性的提醒了一句:“麦克罗夫特?我刚才是不是叫错你名字了?”

“对,你刚才叫我多萝西。”

“那麻烦你给点反应啊。”(哭笑不得.JPG)

麦克罗夫特抬起了眼皮,眼睛中含了些笑意,问道:“你想让我做出什么反应?”探长被他这一眼盯得后背发凉,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答道:“比如说吃个醋啊,追问一下这个人是谁啊。”麦克罗夫特合上了报纸,将脸上的金丝眼镜勾了下来,折叠放好。微有些嘲讽的说道:“亲爱的格雷格,我想你错怪了些什么,我不是我弟弟,我记得我说过,和鄙人在一起,生活是需要被监控的,鉴于你身边并没出现任何一个叫多萝西的人,且你的推特搜索网页上有叫错男友名字整蛊游戏的搜索记录,我有理由论定你现在在拿我做实验,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理由可吃醋了,你开心就好。”啧,这语气好像一个霸道总裁宠溺自己任性的小娇妻。某位小娇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讪讪的说道:“唉,有个监控狂男友可真无聊。”

坐在对面的麦克罗夫特听着他的抱怨,慢条斯理的用白皙如玉的双手解开了身上死贵死贵的领带,然后格雷格就被这双白皙美手压在了沙发上,领带捆住了手腕。

他也不挣扎,兴致盎然的看着那双棕色眸子中的暗流涌动,调笑道:“没吃醋?嗯?”麦克罗夫特偏开了目光,语气依旧平淡:“多萝西这个名字太过普通,但绝不是你会想出来的,当你想要捏造一个名字时,你一定会选择更加华丽的那种。这说明多萝西这个名字是无意间想到的,鉴于您过去太过于丰富的情史,和本身的魅力加持,可以推断出这位叫多萝西的金鱼,是你万千情人中的一位一夜情对象,连这种一夜情对象都能被你记住名字,我的名字你却记不住,根据以上推断,我觉得我有资格向你索要补偿。”格雷格听完这么一大段推理,额角抽了抽,轻而易举的将手从领带中抽了出来,一巴掌拍在了大英政府的脑门上,看着对方眼里流露出的哀怨,他正气凛然的说道:“你都知道这是个游戏了还闹什么,明天我还要上班,伦敦治安不好肯定有一部分原因怪你。”说完他又挑眉一笑,将浑身的气场一转,转变成了酒吧猎艳专用,凑在那人耳边说到:“还有,下次要做就做,逼逼什么,和约翰说的你弟弟一样不解风情。最后重申一遍,我不喜欢沙发。”

撩完,他翻身要走,却被麦克罗夫特腾空捞起,抱着压倒在了卧室床上。

第二天早晨,格雷格心中升起了一阵愧对祖国人民的罪恶感,心想:英国治安不好,应该也有一部分原因怪我吧。

ooc救命啊

summary:德拉科不喜欢女孩,但他绝对喜欢哈利——特别是哈利的腰。

“不一样。他看波特时的眼里有着一丝猎手的气息。”准确来说,潘西感觉德拉科的斯莱特林本质在这方面上体现得淋漓尽致——野心勃勃。

“呦,他终于要去了吗?!”他们的马尔福少爷终于要主动出击了!布雷斯欢快得像一个重新获得学院杯的斯莱特林,他现在比喝了欢欣剂还欢脱。

“不,我认为他现在还没准备好。”好吧,喝了一瓶又吐出来一大半。“什么意思?”“你见过...

“不,我认为他现在还没准备好。”好吧,喝了一瓶又吐出来一大半。“什么意思?”“你见过他之前盯着波特的身形吗?”布雷斯摇了摇头。“这就是重点!”

“帕金森小姐,你是魔药课得了O吗?”潘西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说话音调过于高兴了。“没有,斯内普教授。”“那就做好笔记。你也是,扎比尼先生。”

布雷斯不出意外的也被点到了名字——他本来也该知道。“是,教授。”德拉科还在盯着哈利。

“扎比尼,你占过女生便宜吗?”德拉科一脸认真的问他,布雷斯刚吃下去的苹果派倒是呛住了他。“咳,你不会真的要直接去干了波特吧?!”“你脑袋都是鼻涕虫吗?”德拉科装作感到恶心的样子。

“那倒没有,你想干什么?”“……我先回去了。”布雷斯肯定没听错——马尔福他在失望!“我觉得他从弯变回直的了。”“谁?”潘西思考了几秒钟又反应了过来。

“怎么可能!”

德拉科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哈利,一反既往的没有习惯性的嘲讽他。哈利从远处就看到马尔福独自走在走廊里,他早就准备好一大堆的词句了。

但马尔福的眼神只是在他们擦肩而过时停留了几秒。至少哈利是这样认为的。“马尔福终于不说他那些没有营养的话了。”赫敏庆幸的说。

“就是,我都准备好跟他打一架了。”罗恩撸了撸袖子,似乎真的要跟马尔福打一架。“但愿如此,我对他的改变还挺惊讶的。”哈利扶了扶眼镜。

德拉科现在躺在床上,昂贵的皮鞋还穿在他的脚上。一只手的手臂还放在脸上,盖住了眼睛。

他有一个秘密。除了潘西的猜测跟他的秘密沾了边,其他人都不知道。心烦意乱的思绪充斥着他的脑子——甚至是身体的每个地方。

他现在才十三岁,就已经有了男孩“成长”的迹象——这没什么奇怪的,但却是因为那种梦而发生的。第一次的梦里,他梦见了波特在他的床上。两个人的肉体毫无遮拦的暴露出来。

因为汗水而弄湿的发梢和身子在他的梦里迷迷糊糊的显现出来,但又感觉如此真实。波特的喘息声和缠绵声都激发着两人的荷尔蒙的分泌。

当他醒来时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幸好布雷斯还在睡觉,不慌不忙的拿起魔杖施了个清理一新。弄好这一切后,躺在床上回想刚刚梦到的一切。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做过这种梦五六次了。他尽量让自己适应这一切。但他躺在床上让他心烦意乱的原因不是这个。

在所有的梦里,他都可以看见波特的腰肢在“难受”的扭动,尽管没有女孩的那种纤细,但在他眼中真是太瘦了。看起来心疼但又让他的性欲激发。

他已经接受了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但他现在就想摸一下哈利的腰。

德拉科还有过类似的幻想,他通过梦境来猜测着波特的腰的触感。但梦境终究是没有现实的那种真实性。

他想好了——他要做一个决定。

……

今天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德拉科看起来心事重重。“这次赢得一定是斯莱特林!”弗林特看到马尔福的沉重的表情时,以为他们的找球手还没做好准备。

比赛的过程打得很精彩,不出意外的,哈利很快就找到了金色飞贼。他在高空上举起右手,向观众展着尽管在阴天的天气下,依旧闪耀的金色飞贼。

大风吹过,哈利的队袍被吹起,那纤细的腰肢在稍薄的衣服的衬托下,令德拉科着了迷。不幸的是,游走球还没停下来,一个直线的撞击冲向了哈利,打中了哈利的背部。

大部分学生教授都惊呼着站了起来。德拉科一边看着哈利坠落的方向,一边快速的往那边飞。“真是个令人不省心的波特!”德拉科及时的接住了哈利。

顺手将他放在扫帚上,现在他们两个是抱在一起的状态。德拉科着陆后直接抱着哈利去了医疗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这么着急。

“马尔福他想干嘛?”“不,罗恩,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做些什么。”

快步的走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碰到了哈利的腰。温暖又有一点肉感。也太瘦了……德拉科无法想象到这么瘦的身体被游走球撞到是多么大的痛苦。德拉科的眉头一直在紧锁着。

“马尔福……”“干嘛?傻宝宝波特。”德拉科在这里待了半个小时后哈利醒了过来。“你送我过来的?”“你可别摔傻了,除了我还有谁。”德拉科将桌上的青苹果拿起来啃了一口。

“所以你不讨厌我?”德拉科不可置否。“或许我们应该做个朋友?”“你早该这么想了……”哈利忍不住笑了笑。“你的朋友已经过来看过了,斯内普教授说你下午的魔药课必须去。再见。”

哈利挥了挥手,不禁领略到德拉科的傲娇鬼的属性。

哈利下午走到魔药课教室的时候,德拉科在旁边给他留了个位置。“你和赫敏罗恩说过了吗?”“放心,我的态度还是很好的。”哈利看向他们两个,回应一个微笑代表德拉科没有恶意。

“你的腰伤好了没?”教室的同学们倒吸一口凉气,议论声不绝于耳——幸好上课铃才刚刚响起。“别动!”德拉科用手顶一下,哈利立马感觉一股刺痛。

哈利意识到斯内普没有往这边看,才发现德拉科选的位置在最边角的地方。

他感觉德拉科将整个手都放在了自己的腰窝上,德拉科在耐心的帮他揉着。偏冷的温度对他来说舒适极了——他本来不喜欢有人摸自己的腰部,但德拉科没有让他反感——甚至有点贪婪。

整节课都很顺利——真是太稀奇了。

“笔记记得抄好了还我。”“嗯……谢谢。”“记得擦药。”德拉科顺了顺哈利的头发,尽管和之前没什么差别。“我又不是个蠢狮子。”“但你是个健忘的疤头。”德拉科敲了敲哈利的头。两人欢快的笑出声来。

“见色忘友啊,马尔福。”布雷斯和潘西整堂课都时不时往后面看他们两个。“闭嘴。”不得不说,尝到甜头的德拉科走起路来都异常的轻快。

“放开点看,青春期确实让人改变了不少。”“你怎么看?哈利。”哈利还没有从刚刚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德拉科……对我挺好的。”“算了,回休息室吧。”

“跟波特成为朋友也不至于那么开心吧。”“别理人家青春期少男的事,扎比尼。”潘西用胳膊肘戳了布雷斯一下,带着恶趣味的语气说着。

而现在的德拉科正在浴室里洗澡,去的时候嘴里还哼着小调。路过的小蛇都以为自己被施了混淆咒——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这世界疯了。

他现在比睡到哈利·波特还高兴——毕竟他还没这样干过。第二天一早还忘记了喷发胶,但哈利喜欢。

“波特!你再把我的青苹果汁换掉,你就完了!”好喂,马尔福生气了,围观的小蛇都期待不已。“德拉科……”哈利缓慢的走过来,翡翠的眼眸里写满了“我错了”这三个字,看上去随时都要哭的感觉。

德拉科看到这一幕就想起了当时做梦梦到的场景,梦里委屈的表情和现在的样子差不多。德拉科的脸不合时宜的红了。

哈利对此一脸疑惑,猜想他是不是让德拉科气到脸红了。

“过来。”德拉科拉着哈利的手往礼堂外走去。等他们离开后欢呼声和尖叫声简直是振聋发聩。

“德拉科?”德拉科沉闷的心情使他靠在哈利的肩膀上。“真不知道我们现在是朋友还是其他的什么关系。”哈利被这莫名其妙的话语绕晕了。

还没等哈利问他梦到什么,德拉科就不打自招。“里面都是……我们越界的行为……”德拉科把脸埋得更深了。这下轮到哈利脸红了。

因为他前几个星期也梦过这件事,那是和德拉科确定朋友关系的后几天了。“我……没想过喜欢女生。我是说……我并不介意。”哈利感觉这比回答斯内普的问题还“难受”。

德拉科如释重负,“感谢梅林。”

德拉科抬起头有低了下去——他们两个在接吻!哈利感到自己的腰酥酥痒痒的,德拉科在揉着自己的腰窝。手还将塞进裤子里头的衬衫“拽”了出来!

“别……这是走廊……”哈利轻微的喘着气,他敢肯定——他们两个都硬了。德拉科也觉得这不是个好地方。就拉着哈利去了地窖。

以后估计不想删了

刷到这个音频的时候就想剪了:D

全大厦只有我一个Omega

最想看哪对cp我以后就哪对多写点,不过盾铁绝对戏份最多啊哈哈哈哈(是私心啦)

不得不说,他们两个家伙等Tony晚上睡着后,给全大厦的人都发了一份资料

Friday:“Sir知道了绝对会拆了我们的”

Jarvis:“复仇者们不会给他那个机会的”

Friday:“什么意思?”

Jarvis不再回话

Jarvis带色批

ClintonBarton↓

这边从厕所回到床上的Clinton看到了这份电子报告

Clinton:“原来铁罐是个Omega啊,啧啧,还好爷是A”

“下面还有行字啊…如...

“下面还有行字啊…如若想知道TonyStark的更多信息请联系Jarvis与Friday…”

“Jarvis,我需要好好了解了解Tony”

Friday:“Barton先生,你该找我的”

Clinton:“无所谓不是么,Tony他,嗯…什么时候发情?”

他说这话的时候突然就脸红了

明明是个和Tony讲黄色笑话都不会脸红的家伙啊

Friday:“这是个好问题,不过你应该要问BOSS,毕竟这是刚刚才检查出来的第二性别,不是么?”

“总而言之,早日上垒!”

Friday突然一下很激动

可能是因为把自家BOSS卖出去了的兴奋吧

Friday也老色批了

SteveRogers↓

Steve盯着这份报告琢磨了半天

头顶一团黑线

Steve:“这又是…什么东西…”

“Friday?”

Friday:“我在,Rogers先生,是有什么关于BOSS的问题么”

Friday明显提高了音量

Steve:“嗯…就是,这这是什么东西,什么叫做Omega什么的”(脸红)

果然纯情老处男

果然是冻了好久的老冰棍,对现在一无所知,毕竟在这两机器人性化前可没人告诉过Steve还有这种东西

(我只能默默bb一句Steve是没有第二性别的,所以以后盾铁会多到飞起吧,淦淦淦是私心)

Friday:“就是第二性别,Omega代表了女性在情事上的身份,Alpha则是男性的身份,Beta则是两者都可”

“补充一句,BOSS可以生孩子哦~”

(骚里骚气)

Steve:“咳,Friday你你可以走了”

Steve听到这句话说不激动是假的,他可是喜欢Tony喜欢的要命

Friday走后,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脑子里蹦出来很多想法

坐起来拿起放在床头柜里的那份资料

仔细翻看着

“Tony什么时候会发情呢…”

Friday的话在他脑内不停想起

“BOSS可以生孩子哦~”

“Tony可以给我生孩子么”

LokiLaufeyson↓

Loki:“啧啧,小蜜糖还是个Omega啊…”

他眼神暗了下来

似乎又在预谋什么事情

Loki:“Jarvis,我希望他发情了你可以告诉我”

Jarvis:“我会的,不过我建议Laufeyson先生你在争夺Sir的时候不要与他们动手”

Loki不回话

Jarvis看他不说话自然去问候别人了

(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抢占先机呢”

NatashaRomanoff↓

Nat:“这可真是个惊喜”

随手拿起资料翻阅

“Tony这回插翅难飞啊”

Friday:“可惜Romanoff小姐你没有第二性别”

Nat:“Friday,这种事情我就算是个Alpha也不会感兴趣,毕竟我不在意”

真的不在意么

“不过…”

“我会去看戏的”

Friday走了

她默默出声“我真的没有第二性别么”明明是疑问句,Natasha说出来的却是肯定句

(别问我为什么Steve没有,Natasha有,问就是Nat没被冻)

PeterParker↓

Peter:“啊这,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电脑上啊,我的天呐Mr.Stark居然是个Omega,为什么我还没有成年啊啊啊啊我要是成年了就可以…咳啊啊啊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啊我的天,Karen,这这是,我的天,我我我我怎么还没有成年,我什么时候可以啊啊啊啊Mr.Stark什么时候发情!!”

似乎说完这句话,Peter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

“哦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嗯…好吧我就是这个意思,可惜我没有成年啊,没有成年也可以上Mr.Stark么??可以么可以么可以么,Mr.Stark会愿意么,应该会的吧,会的吧对吧Karen他会的对吧”

Karen:“Peter,你还没有成年,所以这件事你别去想,我想我应该好好问问那两个家伙为什么把这种东西放在你的电脑里,至于Tony什么时候发情,如果我还有机会从他们两个嘴里听到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咬牙切齿Karen

“Mr.Stark会原谅一个未成年小孩的冲动的吧”

好啦好啦就这些反应特别的人我写一下

别的我就不写了哈哈哈哈

(是懒没错)

希望各位看完点心心

如果想看别人的反应的话可以和我说的

我再去写他们就好啦

自从洛基来到阿斯加德后,阿斯加德每天都很“热闹”,而这“热闹”托尔可是深有体会。

“洛基!!”一声怒吼从闪电宫传了出来,一旁的侍卫们都见怪不怪了,纷纷假装自己看不见,毕竟自从洛基来到阿斯加德后这样的场景基本隔几天就能见到一次。

不过当他们看到高大威猛的雷霆之神穿着女装走出来时还是差点没绷住。

托尔穿着白色的女神装怒气冲冲的从闪电宫走出去,无视见到自己这一身而惊掉下巴的人。

该死,自己就不应该给洛基自由进出的权利,都被坑了这么多次了还不长点记性。

托尔作为阿斯加德为数不多和洛基呆在一起的神,自然知道洛基现在在哪里。托尔果断往火神宫的后花园走去,说是后花园有些过了...

托尔作为阿斯加德为数不多和洛基呆在一起的神,自然知道洛基现在在哪里。托尔果断往火神宫的后花园走去,说是后花园有些过了,洛基没那么勤奋想来整理后面的这块地。

那里杂草丛生,唯一美观的估计就是杂草中还长出几朵美丽鲜艳的花了。本来奥丁是打算让人整理的,但洛基不知为何就对这样情有独钟,按他当时所说,混乱、无序、暴虐、自私,很合适我。

虽说不打算整理,但洛基也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神,他专门在高大的灌木丛中的一块空地里整了一座亭子,亭子里放着一张舒适柔软的卧榻,洛基不恶作剧时就喜欢躺在这。

托尔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洛基半躺在卧榻上,红色的头发散在周围凌乱却又不失美观,黑色的长袍被他随便的搭在身子上,不用想托尔都知道昨晚洛基是穿着这件黑袍溜进闪电宫的,黑袍没完全盖住洛基的身体,黑袍的下方露出了一双洁白的脚。

博拉基一开始其实并不乐意,还拿起他的鲁特琴给洛基唱了一首他刚写的歌,歌声很好听,就是主题洛基不喜欢,不过尊贵的火神大人怎么会计较这点小事,他只不过用了几个恶作剧让博拉基意识到自己的过错,这位诗歌之神后面当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表示自己“非常赞同”洛基的观点,也“诚恳”的希望洛基不要计较他之前的无礼,我们宽宏大量的火神大人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小事,收下了伊曈给的水果就离开了。

“洛…”托尔刚开口就被洛基用魔法强行闭嘴。

“要讲礼数啊,大侄子。”洛基懒洋洋的开口,半点视线都没落到托尔身上。

托尔面无表情视线落到洛基手上的书上。

万里无云的空中突然落下了一道闪电,精准的劈到了那本书,洛基在那之前果断松手,看着地板上多出来的灰,终于愿意似施舍般看向托尔。

托尔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让洛基赶紧把这个禁言魔法给去掉。

洛基没理会托尔,他被另一样东西给吸引了。

在阿斯加德雷神托尔的身材可是让众多男神羡慕的存在,仿佛造物主在创世时就偏爱于他,洛基就算再怎么认为托尔这样很像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也不得不承认托尔的身材很好。

而此时那令神都羡慕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他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却又不敢过于紧,担心一不小心就把这件衣服撑破,健壮的腹肌紧贴布料扯出一些条痕,白色的裙摆下是一双健美的腿,奥丁啊!他还没刮腿毛!

洛基果断选择闭上眼睛。

辣眼睛!太辣眼睛了!天知道我是想让其他神看见的,而那些神不包括我!!谁能想到那么辣眼睛啊!!!

不对劲。

托尔打量着那道有些消瘦的背影。说是消瘦,其实也不然,只不过与阿斯加德起他男神相比,洛基却实是有些瘦小,当然也没有神敢在洛基面前说。

托尔沉思了一下,决定不想为什么洛基突然不对劲,总不能是因为自己刚刚女装辣到他眼睛了吧。

已经换回雷神装的托尔一步一步的走到洛基身后,伸出手轻轻的碰了一下洛基的背后。

“干嘛?”洛基不耐烦的问,自己这个大侄子怎么那么烦,不都说我要睡觉了么,不仅不走居然还来戳我!

“你…”托尔顿了一下,难的的放缓语气,改口说:“叔…叔,这里睡觉容易着凉,回寝室睡吧。”奥丁啊!我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大哥啊!你儿子傻掉了!!!!

洛基听完这句话整个神都不好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差点变成一团火,并且第一次如此真诚的心甘情愿的在心里喊奥丁一声大哥。

而坐在神殿里正思考着如何抵挡岩巨人进攻的奥丁并不是特别想理这两个呆在一块智商就下降的神,可是洛基刚刚喊大哥了。

奥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站在他肩上的一只渡鸦从神殿飞了出去。

当渡鸦飞到火神宫时洛基双眼无神的坐在那,而托尔站在洛基的三米外,很明显刚刚发生的事过于刺激,使这位刚从混沌界出来没多久的恶魔有些接受不良。

看到这一幕的奥丁寻思着什么时候可以带洛基去九界逛逛,不然这样好像容易被骗,虽然没多少人能的骗到洛基,嗯……我好像就是把洛基骗过来的。想到这奥丁更加坚定要带洛基多了解九界,不然哪一天他被骗到敌对阵营里去了怎么办。

想了这么一会,渡鸦已经落到洛基的肩膀上,洛基看了眼渡鸦没说什么,他在内心里喊奥丁大哥就是为了让这位神王帮忙让托尔离开。

最好让我这位脑子坏了的大侄子离开阿斯加德几天去治治脑子,反正我最近是真的不想见到他了。洛基无不期望的想。

果然,渡鸦非常符合洛基的想法开口道:“雷神托尔。”年老又带有威严的声音从渡鸦嘴里传出,托尔毫不犹豫的单膝跪下静听奥丁的吩咐,“你和战神提尔、收割者弗雷立马前去阿斯加德的山麓地区将被岩巨人抢走的土地夺回来。”

去打仗?那我不就很久见不到托尔了。洛基两眼发光,恨不得现在用法术把托尔、提尔、弗雷立马“送”到山麓地区。

“是,父亲!”托尔低头接下奥丁的指令,其中他还快速瞄了眼洛基,看见他那高兴的神情若说托尔心里没点生气那是不可能的,被他恶作剧让他开心那么久,我要走了还那么高兴,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托尔内心不满的嘀咕。

要是洛基会读心魔法知道托尔现在的想法肯定会嘲笑说他这个样子特别像被/上了后又被无情抛弃的人一样。并且接下来至少一年洛基都会抓着这点不放。

洛基看着飞走的渡鸦,心情很好的看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托尔,走到他面前,抬起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心情的说:“那么叔…”他停了一下,脑海中莫名回想起托尔刚刚那声异常温柔的“叔叔”,鸡皮疙瘩又起来了,改口道:“鄙人我就在阿斯加德等你凯旋。”

听到这句托尔刚才的不满立马就飞出九界之外,甚至产生了斗志,决定快点搞定那群岩巨人,让叔叔能快些看到自己凯旋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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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不,你可以慢点的,最好几年后回来。

试试水,全员好人。

奥丁弟控设定(不喜勿看)

在遥远的北欧地区存在着一个繁华的国度,九界称那个繁华的国度为阿斯加德亦或者神域。

在阿斯加德中居住着许多英勇善战的勇士和至高无上的神明,也住着九界的统治者阿萨神王众神之父奥丁,但你若要问谁是最尊贵的人,你就会发现九界里没人会告诉你是奥丁,他们会说:九界最值得敬畏的人当然是众神之父,但要说最尊贵的话,只有一人才能担当的起,那就是奥丁的兄弟,火神、谎言与诡计之神---洛基。

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人们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奥丁举办的晚宴上,墨绿色的长袍与火红色的头发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犹如一朵鲜艳的玫瑰,俊俏的脸庞使得在场的女神不由...

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人们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奥丁举办的晚宴上,墨绿色的长袍与火红色的头发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犹如一朵鲜艳的玫瑰,俊俏的脸庞使得在场的女神不由得红了脸,特别是当他微笑起来雌雄莫辨,当时有不少男神也沉迷于他的笑容中。

奥丁在晚宴中告知九界,洛基将成为他的兄弟,与他共享繁华,共享荣耀,共享财富,他将是除奥丁以外最具有话语权的人。

此话一出便引起众神的不满,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突然之间成了比大部分神明还要尊贵的人,这谁也不能接受,其中最不满的就是雷神托尔,他本来就是在欢呼与荣耀中成长,迟早是要替代奥丁成为下一任神王的人,可现在,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成为了比自己还要尊贵的存在,这让心高气傲的大王子怎么能忍下去。

“父亲!”托尔走到众神之父面前,对着站在奥丁身旁的洛基说道:“我这位新叔叔可能不知道,每一位刚来阿斯加德的人都要来一场比赛,这是阿斯加德的传统。”

传统?

洛基看向奥丁。

你可从来没和我说过加入阿斯加德还要比赛。

奥丁有些尴尬的躲开了洛基的目光,总不能说自己忘了这件事吧。

洛基看奥丁这样就猜到他一定是忘了还有这事,在没人看到的视角下翻了个白眼。

他又看了一眼台下想和他比赛的托尔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可以,入乡随俗嘛,你想比什么?”洛基看着下面的托尔微微一笑,台下有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是因为洛基的微笑,有的是因为洛基居然真的敢接这场比赛,毕竟他的对手可是雷神托尔啊!

“托尔?托尔?”洛基郁闷的站在托尔面前喊他名字,这家伙从他答应比赛起就没说过一句话就这么呆呆的站在原地,头也低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不会是想以这样的方法让别人以为我控制他来污蔑我吧,应该不会吧,毕竟奥丁口中托尔是不屑于做这些事的人。

托尔回神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洁白的脸庞正对着自己,墨绿色的眼睛担忧的看着自己,天哪,怎么会有人这么适合绿色。

“你!你什么时候站在我面前的!”托尔突然反应过来,快速的和洛基拉开距离。

“终于回神了。”洛基没计较托尔的反应,不过看他这样洛基明白了一件事,奥丁的儿子,我的侄子,雷霆之神托尔是个傻子。

“那么你要和我比什么?”洛基看着站在自己一米外的托尔决定自己先问出来,要不然就这家伙现在这样等他问,就不知道要多久了。

“啊!”听见洛基的问话托尔才反应过来还有比赛这件事,“射箭!我们比射箭怎么样?”托尔自信满满的说。

在阿斯加德射箭最厉害的是海姆达尔,而雷神虽然不是最厉害的但也是数一数二的神箭手之一。

洛基听见比射箭也爽快的答应了。

奥丁见他们决定好比赛内容便让侍卫把靶子弓箭拿了过来。

见比赛快要开始,其他人都开始赌谁赢谁输,大多数人赌托尔赢毕竟大王子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但也有人赌洛基赢毕竟能成为奥丁的兄弟总会有些实力。

比赛开始,最先开始的是托尔,他先让侍卫将靶子往后移,直到众人只能看到一小点托尔才让侍卫停下来,托尔看着远处的靶子,在弓箭上的手立刻放开,弓箭以破空之势飞到靶中。

正中靶心!

自己这个大侄子还挺厉害的。

洛基略有些赞叹的看了一眼托尔,“劳烦那两个侍卫把靶子挪到我前面来。”

托尔看洛基这个动作,狐疑的看向他:“你想做什么?”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洛基没有回答托尔的疑问,只是懒散的站在原地。

其他人也同样好奇洛基想干嘛,都纷纷安静下来等着那两个侍卫。

侍卫将靶子拿到洛基面前后,洛基看了一眼托尔射中的地方,便命他们将靶子转过去。洛基刚说完,托尔立马就明白洛基想干什么,“你确定你能射中?”托尔震惊的问道,此时众人也反应过来洛基究竟想做什么了,可这是不可能的事,从来没有人能射出会拐弯的箭,不过在场精通魔法和了解尼罗文的人都猜到洛基究竟要怎么做了,狡猾,太狡猾了,这是那些人的第一想法。

洛基没理会托尔的问题,他知道有些人已经猜到自己要做什么了,既然他们没阻止自己就说明这个方法不算犯规,想到这,洛基微微一笑,手上立马出现了一支金色的箭矢,接着,洛基轻轻的将箭矢往远处一丢,不久后,箭飞快的插进托尔刚刚射的箭尾上。

众人哗然,好吧,没人能想到还有这种方法毕竟阿斯加德比射箭都是正经的拿着弓箭去射,谁会使用魔法搞这样!

洛基没在意其他人的表情,他转过身,对着上面看戏很久的奥丁说:“我赢了。”

奥丁配合的点点头:“很好。”

听到答复洛基满意的转过头对愤愤不平的托尔说:“承让了,大侄子。”

托尔不满的对洛基喊道:“你这是作弊!”

洛基不在乎的耸耸肩:“可是我赢了不是吗。”

托尔见洛基这样子更加生气了,但洛基说的确实没错,托尔满肚子火气没地方发,只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喝闷酒。

洛基见托尔这样,忽然觉得被奥丁这家伙拐回来没什么不好,至少之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不是吗,自己这个大侄子看起来就挺有趣的。

此时正在喝闷酒的托尔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有多么“悲惨”,当然未来的他也甘之若饴,只不过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

主DNF副Karlnap

还有是又不是的dreamnap?

哈哈哈在线玩梗

——————————————————————

“叮”一声特别提醒的声音传入dream的耳中,他打开推特,一张图片映入眼帘,是一张george吃披萨的照片,george马上就要来美国和dream见面了。

dream看着照片上吃着披萨的george,心里按捺不住的激动,谁能做到和喜欢了好多年的人,今天终于见面而不兴奋的呢

这时george的小号也发了推,是一张自己画的同人图,上面画着一个小浣熊在翻垃圾

Dream看完图片,笑了出来,尽管这张图片并没有多么好笑,但这...

Dream看完图片,笑了出来,尽管这张图片并没有多么好笑,但这出自george之手,dream就是喜欢,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脑吧

“哈哈哈,真的好喜欢这些作品”

新接着他就收到了回复

“?”

Dream很疑惑,dream不理解,为什么george给他发一个“?”

“糟糕”dream心想

这时他的私聊就收到了george的信息

“dream,你喜欢我画的画?”

Dream看着信息陷入了沉默,没有什么比这个还尴尬的了

他飞快地打出了“是的”并发了出去

然而george并没有秒回他

紧接着他就后悔了

他盯着屏幕,george的信息还没来,二三分钟后,他躺在床上,裹着被子,手都举酸了,而george还没来信息

“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怪”

“救命,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一定是讨厌我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放弃等待、从被子里钻出来去浴室洗漱的时候,系统特别关心提示他收到了一条新信息。

George:亲爱的!!!我真没想到你竟然磕dreamnap!!!!

Drean斟酌着语言,注视着信息栏里闪烁的光标,手指迟迟没有按在键盘上

如果忽略后半句george叫他亲爱的,他现在一定高兴的能飞起来

但他忘了george磕他和他兄弟的cp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操蛋的事吗

屏幕上方的状态栏显示George仍在输入中

George:“所以你们是真的,对吗?”

Dream看着george的话陷入了沉思

如果现在george在他面前,他就能看见一个把问号都写在了脸上的dream,但george看不见

george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磕dreamnap

Dream心里苦,但dream说不出

说实话dream喜欢george画画的风格,很温馨,很舒适

george不止会画同人图,他还写同人文

他把信息发给bad

Dream:george磕dreamnap!!!!

Bad:发了一张佛系的表情包

Dream:他因此还叫我亲爱的!!!!

Bad:.....

Dream:?

Bad:自求多福吧UwU

Dream:???

Dream很快理解了Bad为什么要这样说

此时george给dream发信息

George:dream你和sapnap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嘛,可以给我讲讲你们小时候的故事吗?

George甚至还配了一张猫猫的表情包

这也太犯规了吧dream心想

谁能拒绝这样的george啊

dream跟george说了很多,比如sapnap第一次找他pvp结果输了,伤心了好久,再比如sapnap会找dream一起去看小动物

george也时不时应和着

他们一直聊,聊到了george要上飞机了

George:谢谢你,dream,我要上飞机了,一会就可以见面聊啦

Dream:嗯,我会在飞机场接你的

Dream不得不承认,他有点享受这样和george聊天,但要换成DNF就更好了

george下了飞机,打开手机给dream发消息

George:我下飞机了,你在哪里?

Dream:抬头

george抬起头看到了dream穿着他那耀眼的荧光绿的衣服

“hi,george我在这里!!!”说完dream挥了挥手

Oh,至少他的眼睛没有发出炫目的光线,wilbur说的一点都不对,george心里想到

“george,来吧,先去我家可以吗?”

“嗯....好吧”在george说完后,他敢肯定dream眼里发出来炫目的光线

Allright也许wilbur是正确的

但是另dream想不到的是他第二天原本要去找george的

所以dream把karl也叫过来了

Dream:来我家吗?

Karl:去你家干嘛?

Dream:sapnap也在

Karl:地址,谢谢

呼,sapnap那边搞定了,这样今天我助攻一下,让george知道不是dreamnap而是Karlnap

Dream觉得自己的计划很伟大

Dream为了不把计划搞砸,特地买了几瓶啤酒,就算Karl不敢说,那就把他灌醉让他说

果然不出dream所料,Karl不敢,dream捅了他好几下,可Karl却当作没看见

只好实行B计划了

“我们看电影吧,正好我还买了啤酒”dream说道

“好啊”收到了另外三个人的一致赞同

Dream斟酌了一下,选恐怖片好,还是爱情片,结果他一回头看见Karl还是唯唯诺诺的

妈的,就爱情片了

虽说剧情有些离谱,但随着酒精的发酵,大家也不管剧情多么狗血了,Karl就差直接就要把人带走去开酒店了

现在是Karl抱着sapnap,怼这脸就要亲的那种,而sapnap正在极力反抗

是时候了dream想着,往sapnap腰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而sapnap条件性的松开了手,这时候Karl正好趁虚而入,吻上了sapnap,dream还贴心的往旁边让了一下,好让george看清

一吻过后,Karl嘴上迷迷糊糊的说着

爱你sapnap,我爱你

另一边sapnap的脸已经熟透

我知道Karl,我知道了

最后sapnap只好带着Karl先离开了

现在就剩下dream和george了

“george你也看见了Karl喜欢sapnap,而sapnap也喜欢Karl”

Dream说完沉默了一会

“所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george显然还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不,dream,你喜欢的不是我,只是Karl喜欢sapnap,给你受到打击了,你只是换了一个目标,但你本质还是喜欢sapnap的”

我先走了说完george走了,只留dream傻傻的站在原地

第二天george就回英国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dream还没有带george去玩,还没有带george去看日出和日落

他决定再去咨询一下bad

Dream:你说为什么george就是不相信我喜欢他呢?

Dream:我让Karl当面跟sapnap表白,甚至在george面前让Karl吻了sapnap!!!

Bad:你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本名cp,be了是什么心情

Bad:打个比方就是你和george在一起的结局是个badend

Dream:badend

Bad:yeahOwO

哦,那这事还挺糟糕的

为了弥补之前的错误,dream决定自己写一封信给george

但要怎么写才能打动george的心呢

他突然想起george写dreamnap的同人文时,dream给sapnap写过一封情书,那封信写的很好,写出来dream和sapnap离别时的悲伤,和在一起时的快乐事光

这让现实中的dream同步流泪,同步傻笑

最终他躺在被窝里面对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深呼吸了三次,还是没有想法

他又连夜出去,站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突然他看见草丛里有一只黑猫,但dream认出来了是之前他就救的一只小猫咪,小猫咪好像也认出了dream,放松警惕,dream便把它带回了家

Dream把自己家里的小鱼干给它,小猫咪为了报答他,蹭蹭了蹭他的裤腿,这也太可爱了吧

就像...

就像george一样

是的,这跟george一样,他之前在george最黑暗的时候也帮过他,但并不多,就跟小猫咪一样,最后george靠自己磕磕绊绊的一路走了过来

这样的“美”震慑了,dream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他喜欢看笑george喜欢跟george在一起的时光喜欢为george做任何事

他知道要怎么写了,他拿起笔,在小猫咪的陪伴下,写完了这篇“情书”

最后他计算着时差,在英国差不多george醒的时候,发了出去

他安慰自己,这封信的长度可不是那么快能看完的。

他又把发给george的信又看了一遍

george还没回他信息

他又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十圈

george还是没回信息

Dream又去喂小猫咪

Dram一直等

终于他盼来了回信

George:谢谢你,dream

George:谢谢你喜欢我

Dream:?

Dream:george你不明白!

Dream:我喜欢的是你!!

Dream:是你!!!!

Dream敢打赌,他这辈子手速都没有这么快

好吧可能没有哪只小猫咪能拒绝小鱼干,虽然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但很合理

george最后敲下一行字

“好”

“我答应你”

Yeah!!!!!!!!!!!!!!!!!!!!

Oh,我们故事的主人公Dream终于成功了,他看着手机,嘴角忍不住上扬

Dream决定现在就去订一张飞往英国的机票

他要见他爱的george

ooc预警~内容偏沙雕小甜~

正文开始——————————————

George躺在沙发上十分无聊的刷着视频,一条视频引起了他的注意——摸小狗时突然打他一下,会有什么反应?

George看着视频里的狗狗被打之后一脸茫然望向主人的表情不禁被逗笑。

“好可爱啊~好想浅试一下~但是家里又没养狗狗。”

George瞄了瞄旁边正在睡觉的Patches。

“呼~算了,还是不欺负你了……”

“George~”...

“George~”

Dream走到了George身边,抽走George的手机然后从背后搂住他,顺便蹭了蹭George的头发。George的发质很好,软软的带有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

“George~明明是我开的直播,chat们却偏偏吵着要看你~我好桑心啊~”

George看着Dream耸拉着的小脑袋,哭兮兮的样子。明明知道他是装的,来占自己便宜。但还是……算了……(捏紧小拳头,可恶啊这个绿茶松饼脑袋)

“那好吧,我陪你去直播。”

“好耶~”

Dream拉着的手George走进了直播间,chat们一下就炸了。

“哇哇哇~真的把George哄骗来了~”

“来来来,猜猜屑绿人是如何骗小甜心进的直播间?”

“楼上的~连哄带骗哭兮兮~”

“哈哈哈~楼上好懂~”

“你们看屑绿人的狗尾巴摇的挺欢啊~”

嘿嘿~那就…………

George在众chat的注视之下,抬手撸了撸Dream的头。感觉还不错……然而chat们此时…………

“我艹,这是我能看的吗?快快快,来扇我一巴掌,告诉我这是真的!!!”

“DNFisreal√”

“高举dreamnotfound大旗~”

屏幕上不断闪烁着蓝绿色的小心心,Dream也是一脸享受的样子。然后……下一秒

(偷袭啪一个右鞭腿啪一个左正蹬啪一个连五鞭)

正享受着George摸头的Dream,很突然的就被George打了一下头,处于懵逼状态。chat纷纷打出问号。

“???”

接下来是一连串的问号,最后chat们只看到了Dream黑着脸关掉了直播。

第二天,George找到昨天的那条视频在下方留言。

“谢邀,浅试了一下,今天早上起不来了……”

蜘蛛男孩用全然信任和依赖的姿势舒展开四肢,紧贴着雇佣兵的胸口,一只手绕过他的后颈,松松攥着他头套顶端耷拉下来的小揪揪,颧骨泛着可爱的粉红色。

“无敌可爱宝宝,操!哥的小心...

“无敌可爱宝宝,操!哥的小心脏都快要爆出一盘爆炒腰花来了!”韦德忍不住隔着头套在彼特微微撅起的嘴角啄一口,再啄一口,然后又一口。

被打扰到睡眠的男孩垂着长睫毛咂咂嘴,把脸更深地埋进他怀里。

缩回脖子脑补了一下被掌心炮轰得屁股开花满大街蹦哒的画面,韦德觉得他紧绷的裤裆瞬间变得松松垮垮。

还好,蹦哒的同时至少不用担心屁股后面还有一只硬邦邦的振金锅盖紧追不舍,男人安慰自己。虽然不会死,顶多就是掉个脑袋少条腿什么的,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彼特被吓到。

把男孩护在怀中猫着腰一溜小跑,雇佣兵利用行人和车辆做掩护,动作流畅连蹿带跳,顺利溜到了出租车边。

说实话,抱着纤瘦的蜘蛛侠玩跑酷对他来说很轻松,困难的是既要跑酷还要注意隐藏还不能颠到彼特。好在彼特很配合,除了迷迷糊糊嘟囔了几句他没有听清的呓语,他的小甜心一直乖乖蜷缩在他臂弯里。

拽开车门钻进车后座,韦德松了半口气。然后……

“哈甜心,现在你欠我五美元了!看吧,我们的宵夜自己送上门来了!”方向盘后面的男人打了个响指,车门发出落锁的咔哒声。“老牛油果,就你还想跟老子玩心机?”

看来今晚不单单是运气不够好了,倒霉的雇佣兵想。深夜,酒吧门口,破出租车——斥力炮和振金盾牌更配哦!

“我输得心服口服,我的钢铁天才。”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摘掉棒球帽,露出即使在光线黯淡的车厢里也闪闪发亮的一头金发,“要我现在付钱给你吗亲爱的?或者你考虑一下晚些时候用别的方法连本带利加倍讨要回去?”

“你一直都知道的甜心,不管结婚多少年我他妈还是爱死你那个别的方法了!”

“二位打断一下!”死侍现在很愤怒,“所以,你们俩在用哥打赌?而且赌资居然只有五美元?!”

“确切的说是三千七百万。零五美元。”土豪出租车司机回过头,黑色连帽衫底下是大到连墨镜都遮挡困难的大眼睛,“我用我的跑车交换了这堆破铁皮。”他隔着车窗玻璃轻描淡写指指街对面张扬的橘红色跑车,“顺便一提,变态紧身衣猥琐男,这笔账我会算在你的头上。”

韦德分心计算了一下他银行账户上的尾数有几个零。切,不就是三千万吗?他松了剩下的半口气,“哥也超有钱的,哥可以给小蜘蛛整个世界!”话一出口他就后知后觉发现说错话了,恨不得穿越回三秒钟前捏住自己胡说八道的嘴。

“哦?是吗?”小胡子男人冷笑,“整,现在就他妈的整个出来让老子看看!”

“……”从美国队长和钢铁侠的破车上安全逃离的成功率有多大?呣,假设还能带着小男朋友一起的那种?

“上车容易下车难。你出不去的威尔逊先生,”美国队长的笑容跟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样和蔼可亲,口气充满自豪,“在等着你自投罗网的前十分钟之内,托尼已经把贾维斯导入汽车的中控系统了,没有他放话,现在恐怕就连我想要走出这辆车,几乎都是不可能的。那么,”他俯身过去,直视死侍面罩上代表眼睛的黑色小菱形,“你觉得你成功的几率有多高,呃…特别是在美国队长也绝不会袖手旁观的情况下?死侍先生?”韦德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战。队长爸爸,您是被X教授附体了吗?

“并不,蜜糖。”金发青年迅速换上一副像是在宣读美国「敏感了吗」宪「敏感了吗」法的严肃表情,“即使你现在放话,我也绝对不会想要下你的破车。”

“我喜欢你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跟我调情,超级大兵,你现在该死的火辣!”

“别当着儿子的面说脏话,托尼。还有,在我看来你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火辣,包括你怀彼特挺着大肚子的那几个月。”

所以,亲爱的老爸们——你们俩今晚大张旗鼓一起出动,砸了一辆天价跑车给人家、换回来一辆快报废的破铜烂铁、还把贾维斯也搞到命案「敏感了吗」现场——究竟是来联手修理哥的还是来给哥秀恩爱的?

“哥也心甘情愿绝对不想要下车的!”韦德在面罩后面舔舔嘴唇,“报告!尿尿可以下车吗?”然后,他看着美国队长手里凭空冒出来的星盾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奇怪,哥突然又不想尿尿了!”

雇佣兵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他的大腿上还窝着一只睡得昏天黑地的小蜘蛛,他的老二就要被迫断肢再生一次了。

“很高兴我们愉快的达成了一致。”史蒂夫建议,“抱够了吗威尔逊先生?抱够了就把我儿子放到旁边的车座上,谢谢。”

“吵醒小虫你会死得很七拼八凑。”托尼接口,“当然,如果我们接下来的谈话不能让我觉得十分满意的话,”他摸摸手腕上的夜光腕表,腕表里面的齿轮发出清脆悦耳的相互咬合的声音,“我不能保证你呆会还能不能完整拼得起来。同意?”

韦德眨眨眼,乖乖点头。

“很好。你骗小虫喝了多少酒?”托尼问。

哥冤枉啊!是凯伦姐姐呼叫哥来酒吧的!哥百米冲刺过来时哥的心肝宝贝已经趴在吧台上快睡着了!“呃……”

“你灌醉我儿子想干什么?”史蒂夫问。

哥冤枉啊!这次真不是哥干的!哥刚刚还在酒吧把那个色眯眯的红鼻子酒保给揍掉了两颗门牙好吧!“呃……”

“你他妈的是不是给小虫下药了?”托尼问。

哥冤枉啊!哥怎么会那么没有节操!哥的小甜心还是个宝宝啊!他还是个孩子啊!“呃……”“你们交往多久了?”史蒂夫问。

哥冤枉啊……啊?这个好像没被冤枉?“呃……”“你有没有把小虫搞到你床上去?”托尼问。哥冤枉啊!虽然哥和哥的武士刀一直都在蠢蠢欲动,但是哥的心肝宝贝下个礼拜才成年好吧!“呃……”

“威尔逊先生,我想你明白‘谈谈’的意思就是谈话的双方有问有答?”美国队长瞟了一眼偎在车门上睡得正香的棕发男孩,眉眼温柔口气却非常凌厉,“虽然做为开明的老爸,我和托尼并不想当着彼特的面对你使用不太文明的方法,但是,”他安抚地握住小胡子男人的手,“如果谈话不能让我丈夫觉得百分百满意,我还是会以我丈夫的意见做为第一选择。我说得够明白了吗,先生?”

“开个价吧混蛋,多少钱你愿意离开我们家小虫?”小胡子富豪把墨镜摘下来,用眼镜腿点了点韦德,“别给老子省钱!”

“哥……”哥也超有钱的,哥可以给小蜘蛛整个世界!在脱口而出之前,韦德及时把那句再说一遍很可能会粉末型骨折的话给咽了回去,“哥不想要你的钱,”他犹豫了一下,挺起胸膛大声回答,“铁爸爸,多少钱你愿意提供一个让哥做小蜘蛛男朋友的机会?”

“老子现在就很愿意免费给你提供一个终身瘫痪的机会!”

“OK,谈话结束韦德·威尔逊先生。我想我丈夫对我们今晚的谈话结果不是太满意,而我一向对我丈夫做出的任何决定都无条件支持。换句话说,没错——你惹恼了美国队长没有关系,但是你惹恼了钢铁侠就等于同时惹恼了钢铁侠和美国队长两个超级英雄,你……”

“闭嘴史蒂夫!再叽叽歪歪连你一块打!”

……

“别打脸啊亲爸爸们!”

(正文完结)

彩蛋一

据智能AI贾维斯的实时视频记录显示,现场一度非常火爆刺激。

以及,非常少儿不宜。

彩蛋二

死侍重新发育成长完整后的第二天就接到了美国队长和钢铁侠的晚餐邀请,口信是由蜘蛛侠彼特·斯塔克·罗杰斯带来的,原话是:

“今晚去复仇者大厦吃晚饭,韦德。我Papa说你的岁数对我来说好像太老了一点,但是我Daddy说事实上他的岁数对于我Papa来说也很老,我Papa就很不高兴地指出‘可是至少你金发碧眼胸又大长得比那个傻逼好看啊’,我Daddy的回答是‘注意语言蜜糖别在彼特面前说脏话’……”宝贝,哥只想知道这个晚餐邀请是不是二打一的升级版……呃,复联团灭版2.0?

“就这么简单?为什么你铁爸爸会突然同意提供让哥做你男朋友的机会?”

“并不简单,你这个笨蛋!其实是我Daddy说你很勇敢,让他想起当初他追我Papa时也错上过一辆车——好吧,关于那个我也是第一次听Daddy说起——这不是重点韦德,重点是我Papa突然就捂着肚子滚到了Daddy怀里笑得喘不过气来。然后……呣,我也觉得很诡异,在我Daddy红着脸帮他揉肚子时,他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对我说,‘嘿蜘蛛小子,下礼拜一让那颗老牛油果来家里吃顿饭吧,你Daddy肯定想亲自下厨,我想?’说实话,当时我吓了一大跳……”

“上错了……一辆车?”

“当然,紧接着我Daddy就巴拉巴拉巴拉给你提出了一大堆条件,不准再杀人——我Papa补充碾死一只蟑螂也不行——找个正当的职业养家——我Papa补充可以申请复仇者联盟候补队员——不准在我大学毕业前骗我上床——我Papa补充……咳咳咳,要是你敢搞大我的……咳咳咳……总之韦德,我想他们不会在餐桌上揍你的。”

“为了你,小甜心,哥什么刀山火海都敢闯!呣,能转告我们的老爸别再削老二吗?哥怕更新换代得多了会影响硬度和长度……”

“闭嘴韦德!你……唔……”

“哥太感动了!哥会好好表现!”

“还有一件事,我Papa问你如果方便的话把上次你欠他的赌资还给他——说到这个,韦德,你居然跑去赌博?而且还是和我老爸赌博?你们赌了什么?赌资多大?”

“……宝贝,只是个小玩笑而已,就,打出租的车费,没多少钱……”

“没多少钱是多少钱?”

“五……五美元?”

“五美元你翻银行卡干什么?喏,我身上正好有五美元零钞,拿去还给我Papa。还有,以后不准再赌博了死侍,不,跟我老爸也不准!”

“……”五美元是你队长爸爸欠你铁爸爸的情趣赌资,哥欠的是三千万……好吧,用三千万换哥的蜘蛛宝宝哥还是赚到了!

彩蛋三

“托尼,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拜托老冰棍!收起你的美国队长专用脸,别谈那个!我拒绝!”“拒绝无效亲爱的。关于彼特在跟我们吵架之后会选择去酒吧酗酒的问题——蜜糖,我们需要找出问题的根源,这件事说明……”

“说明小虫是个有独立思想和个性的酷男孩!嗨甜心,我们的儿子就是他妈最棒的!”“别想转移话题,托尼。从今天开始,除了咖啡限量和甜甜圈限量,严格施行酒精限量。”“喂!你是我丈夫不是我老爸!”

“我很抱歉——这就是你老爸的提议,我想?在二十年前酒吧门口的一辆车上?你当时是醒着的,托尼。”

“……”全世界的混蛋老爸都是一个臭德性!彩蛋四

“老牛油果,这份加入申请不够诚恳,做为超级团队的副队长,老子要求你重写。”

“……”“而且你拼错了十一个单词,韦德·威尔逊先生。你居然连‘复仇者联盟’这个单词都能拼错三次?我开始后悔同意彼特跟你……”

“不!队长爸爸,哥绝对不能离开哥的蜘蛛宝宝!请看在,呃…毕竟我们俩都上错过一辆车的份上?”

“你他妈怎么知道那个的?!你知道多少?”

“哥只是猜的……别动手啊老爸!小虫救命啊!!”

彩蛋五

灭霸要来了,有死侍跟着儿子我很放心,托尼。

那个家伙会保护好小虫的,甜心。就像你会毫不犹豫舍弃自己保护我一样。

————————————————

真完结!

肘子碎碎念:

被复联三打击到生无可恋,心情巨低落巨颓,我真的需要缓缓【哭唧唧

THE END
1.猫咪火急火燎的跑上楼,原来是上厕所憋不住了00:14 小男孩害羞的牵起女孩的手,牵上之后傲娇的抬起头 00:13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夫妻俩人抱着沙发跳舞 00:29 店主家的萨摩耶,每天在店门口被路人轮流抚摸 00:17 天舟八号货运飞船发射成功,为神十九航天员送去蛇年春节“年货” 00:24 猫咪和人类幼崽,这一幕也太和谐了吧 00:22 居民在家楼顶烧...https://www.163.com/v/video/VOG16RKKC.html
2.猫为什么突然满屋子疯跑然而,就在这一刻,猫咪突然像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开始在屋子里疯狂奔跑,时而跃上沙发,时而穿梭于家具之间,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竞赛。这样的场景,对于许多养猫人士来说,既熟悉又略带困惑。今天,我们就来深入探讨这一现象背后的原因,从行为学、生理学以及环境适应等多个角度,揭开猫咪“疯跑”行为的神秘面纱。https://www.360doc.cn/article/82486323_1133171872.html
3.猫咪拉完屎后疯跑是怎么了?猫咪拉完屎后疯跑可能有以下几种原因:1、迷走神经在受排便刺激后产生了愉悦感。通常猫咪大量的排便会引发肠道扩张,刺激迷走神经引起猫咪的兴奋,便会快速疯跑。2、还有可能是为了躲避天敌,它们担心被嗅觉灵敏的天敌们捕捉到行动轨迹,所以,猫咪排完便可能会有疯跑的表现。3、也可能是生病了,当猫咪便秘、腹泻或者有...https://www.isdpp.com/xq-13948.html
4.猫为何满屋子“疯跑”相信养猫的铲屎官都见过猫咪突然在家疯跑,为什么猫咪会有这样的行为呢?养猫久了才明白,猫咪突然满屋子“疯跑”,是在给你信号!其实对于猫咪疯跑的行为,在英语国家有一个专有名词:Frenetic-random-activity-periods ,疯狂的随机活动时间,简称FRAPs,指动物在短时间内的疯狂活动。 http://m2.autodis.cn/detail/102067/5589188?m
5.猫咪突然之间异常亢奋是怎么回事猫咪突然之间异常亢奋是怎么回事 被吓到了,新住幼猫比较敏感,两天之中环境有变化会出现躲暗处,比如用消毒水擦地,开吸尘器对它都有影响,多数新住猫咪跟上班族的适应期是一周,尽量不改变它的活动环境!如果吓到了会炸毛,瞳孔放大,躲在暗处攻击饲主。方法不要急着摸它http://m.qicaisi.com/bk-2164977.shtml
6.猫咪突然开始尿床是怎么回事?#宠物家居生活# 如果之前没尿过,突然尿了,可能是因为没有绝育,猫咪在发情后在性激素的作用下,四处标记、散发自己的气味,通常这种行为是可以通过做绝育来解决的。也有可能是他身体出现了问题,可能会是泌尿感染,如果猫咪身体不舒服可能会改变其行为,这时候需要找兽医做个检查排查下。你家有没有新来的小猫咪,猫咪是...https://weibo.com/p/2313474219661595106667?luicode=20000061&lfid=4594836721898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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