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小罗的梗图,很多都是以调侃他身上的女性特征当搞笑梗的
比如小罗小时候被当做女孩子,他不高兴;小罗穿裙子,到了外面发现男性都穿裤子,于是兴高采烈地换裤子,并以小时候穿裙子为耻;大家调侃小罗穿女装,他不高兴,拒绝穿女装;叫他“女主人”,他不高兴,等等等等……
但我觉得,这还是把现实男权社会里以女性特征为耻的惯性思维代入到logos身上,而在女性群体里长大的logos本人压根不会有这种想法
举个例子,穿裙子的中国古人难道一看到外国人都穿裤子就立马觉得“男人就应该穿裤子!”然后立马换上裤子吗?不会,他们只会觉得紧身裤外穿的外国人才是怪异野蛮的。
在以男为尊的男权社会里,人......
在以男为尊的男权社会里,人们会不自觉地贬低女性特征,男性会以具有女性特征为耻,但女性从来不会以穿男装、作男性称呼为耻,相反还会刻意追求这些
但logos是在女性群体中长大的,他压根就不可能有这些男权思维,在他的世界观里,女性才是强大与光荣的象征,女装和女性称呼对他而言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东西,更不可能以此为耻对此不高兴(理解不了就想象一下现实里对女性穿男装的态度)
甚至我觉得泰拉本身就不是和现实一样的男权社会,除了卖萌的女角色以外,年长的女性权力者也与男性分庭抗礼,就目前的剧情里压根看不出男性的性别优势,这在二游里确实很少见(别的二游基本只有卖萌媚宅的角色是女的,剧情里掌握权力的角色大部分还是男的)
所以看到那些调侃小罗女装女主人的梗图,虽然知道太太们不是故意为之,但还是会不太舒服
作为一个开服就在厨官方博士的人自如我所见之后好久没吃过这么饱的正餐了听说这次巴别塔有大量博士剧情我直接一个垂直回坑真的吃爽了
那我就从我的视角重点分析一下博士(就是吹一下博士妈的写的这么牛13)
字数挺多的一吹就停不下来其实我还能写但是算了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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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博士唤醒的时候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博士听到睡了一万多年后系统报了一个“生命体征剧烈异常自动加载修复模块”翻译一下就是差点给博士吓晕了抢救了一下特别有趣...
把博士唤醒的时候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博士听到睡了一万多年后系统报了一个“生命体征剧烈异常自动加载修复模块”翻译一下就是差点给博士吓晕了抢救了一下特别有趣
之后就是“要是我连这都做不到谈什么治愈矿石病…我……”整的挺正经合计你抬不起东西
前期这些描写是把博士写的很活的会被吓到会感受泰拉的美好会因为小事考虑太多巴别塔时期博士其实并不是常说的很冷酷无情的恶灵博形象
他其实比起果断的决策者我猜博士的形象更像一个单纯的高知研究者说是象牙塔里的学者也不为过他应该是没见过太多残酷的大场面(如果你对另一个yj有了解的话比喻一下博士就是纯纯巢里的大户人家)
博士是一个把理性和感性都点的很满的人很多人可能觉得理性和感性是反义词其实不是理性和愚蠢对应感性和麻木对应
博士是一个脑子特好使的热爱生命和生活的人
博士会因为在驼兽上摔下来时大笑说自己在泰拉的大地上感到了泰拉与自己的鲜活会在给阿米娅讲前文明时用大量浪漫的比喻(戴着花环的星星有一座高高的塔上面有一处游乐园)看见一个素不相识的泰拉孩子遇到危险时会不顾自身安危去救她(也就是阿米娅)
谈一谈博士的“思想钢印”普瑞赛斯藏没藏东西藏了(特蕾西娅抹博士记忆的时候在博士记忆里普瑞赛斯影子都没看见)但是我不认为是给博士打了让他对前文明一定要忠诚这种钢印普瑞赛斯藏的应该是其他东西但是是什么我分析不出来
博士是一个既正面感性又正面理性的人一个相对完美的人又是一个在象牙塔里的学者他肯定是想找出一个“完美的答案”但是现在博士找不出来必须在“救妈妈还是救女朋友”这种问题里选一个
一个相信完美的人在面对艰难的现实时找不到完美的答案所以博士陷入了一种偏执一个学生每次都能考100分突然他发现自己只能考50分(其实是这个卷子出的有问题)他在考场上是绝对会疯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博士的内心总是有黑白两色在闪这不是思想钢印而确实都是博士自己的思想
博士的感性其实是很突出的仔细想一下博士和泰拉的联系是非常短暂的但是在他心中泰拉已经不是可以随便舍弃的了他甚至在没整清楚矿石病的时候有“我要治好矿石病”这种想法
博士肯定是认同“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他很自信也确实有能力所以就会给自己很多责任
博士也在众多事情上寻求“完美”这在他自己身上也有体现(面对自己不擅长的体力工作也想去做去证明把箱子抬起来)
之后就到了我很喜欢的博士想让自己得矿石病的部分在博士看到泰拉感染者的苦状之后他又发现自己治不好治不了(让一个患者慢点死算活着吗)
而且源石是前文明整出来的博士四舍五入就可以觉得那就算是自己整出来的也就是说是自己让鲜活的泰拉人痛苦
或者看的近一点博士看到阿米娅身上的苦就够受了
博士他肯定不是想着“我想得矿石病”他想着的是“我要验证自己得不了矿石病但如果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得上了那我正好拿自己做实验”
但是其实博士更深层想着的还是“我想得矿石病”
博士有责任感所以他不会用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逃避问题博士很理智所以他会想各种办法来解决一个问题博士很感性他会因为别人因受苦而悲痛
所以他得出了这个方法一个有百分之一风险(概率)的研究方案(赎罪方式)
多次的暴露在源石环境吸入源石粉尘拿源石碎片划自己他的身旁应该会放一个笔记本每次实验结束后博士应该会详细地记录下各种数据和感觉他会仔细认真的研究这些数据尝试找出什么
他也应该在把自己代入许多经受苦难的泰拉人他会在一次又一次的模拟中仿佛看见那些泰拉人充满悲伤的眼神而对博士来说那眼神里也应当有着愤怒
所以博士也应当是会依赖上这种行为的对他来说这既是在努力也是在逃避既是在肯定自己的能力又是在肯定自己的罪责
博士的心理应该不会很脆弱但也绝对不会很坚强他面对着许多担任战场指挥官间接夺走无数人的生命在面对源石时既想到前文明的责任又想到泰拉的苦难前文明有爱着自己自己爱着的人泰拉也有爱着自己自己爱着的人所以博士近乎偏执地想找出一个完美的答案
但博士还是找不到那个答案所以他只能选择一个他选了用可能性更大的前文明去赌给未来文明机会
博士的肩上有过去(前文明)现在(泰拉)未来(还未到来也不知道能否到来)的责任而他做不到完美地平衡每一处
特蕾西娅很有可能就要找到将源石里的文明信息转化出来的方法如果小特的路真的走通了泰拉也变成了花海但是“祂”马上就要来了祂是一场烈火或洪水泰拉几乎没办法保护这片花海前文明的努力也会白费未来到来的可能性很小
而如果坚持前文明的源石计划把花都变成源石(种子)躲过“祂”再让种子长出花未来到来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
所以博士选择了后者而且这两个选择的“过去”与“现在”都不那么重要因为它们都成为了过去而只有未来才是未来这是在为“未来”做选择
很多评价说的是博士冷酷而实际上博士是太多情了他有了自己的私欲作为决策者他最好是如计算机般果断可他却是一个有了私欲的人
他想站在自己的角度作为人去保存救下“泰拉世界”或不辜负“前文明世界”甚至是两全其美
但是实际上他面对的是“牺牲过去和现在去赌未来”“牺牲过去去赌现在再接着赌未来”宏大叙事的赌不是刺激有趣的是极度恐怖的
博士并不是选择了“前文明”或“泰拉”他的立场上其实是代表“未来”可他自己和他所有爱与被爱之人在“过去和现在”在“前文明和泰拉”
博士面对的是宏大叙事的问题可他却偏要看那些细小的柴米油盐世间百态所以让他做选择时他务必会割裂
特蕾西娅清除了博士的记忆不是抹杀了过去的博士
因为博士早已先特蕾西娅将自己抹杀在博士的选择里并没有他自己博士早就死在了自己某次决策的模拟中
写了好多最后我还是要说博门!博士我好喜欢你口牙!
好了我要去打BB10了我打了两个小时还没过小特看见我都得问怎么还是你小子记忆挺多啊
亲友想看所以画了()
又一个人被吃了,脑子黏黏糊糊流一地。
出警时老吴砸断了木板凳腿,咬着烟恶狠狠说尽了能想到的脏话。
“他奶奶的!”
这是走前最后一句。
案发现场在一处正在装修的门面房里,警队拉起警戒线隔断外面看热闹的闲人。
“第几起了?”副队问我。
“七。”
三个月,七个人被吃,死状惨烈。
我蹲下看死者,她已经尸僵,肢体捆绑处鼓出紫色的淤,生前猛烈挣扎过。卷发,面容姣好,如果眼珠子往里面收一收的话。
“年龄估计在20-25之间。”
角膜混浊,可以透视瞳孔。
烫染的红棕发丝黏着成绺,一棵平面的树在脑边扎根茁壮成长,蔓延...
烫染的红棕发丝黏着成绺,一棵平面的树在脑边扎根茁壮成长,蔓延出茂密的红色。这七起事件的受害者们唯一相同的地方是颅顶正中央打穿的孔,圆圆的,需要扒开头发去找。
“和之前作案手法一样,捆绑后电钻钻颅。”
尸体不远处扯着电线。
周围的辅警忙碌寻找现场残留的证据,对我说的话没有吱声。三个月内这些话说了七遍,猜也能猜到了。
零碎证据全套进了密封袋子拿给老吴看:身份证、一沓某高校的论文纸、还有一个最熟悉的东西。
他接过密封袋,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一片纸慢吞吞念出上面单薄的两个字。
“甜的...”
沙沙两个字划破空气,所有人默默看向孔隙,那里白色已经凝固,我们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老吴想抽烟,摸到烟盒又放了回去。
“他奶奶的。”
我垂眼看着地上仰面鼓胀眼珠的女人慢慢摘下手套,附和了一句。
“他妈的。”
夏天总爱下雨,和案件的进展一样绵绵缠缠。
“这起连续性犯罪影响十分恶劣,上面很重视。”
专案组聚集在会议桌旁,那上面零散摆着三个月内搜集到的各种线索,最明显的是一张张写着红字的小纸片,红字耀武扬威,内容大差不差。
甜的、有点咸、美味、不够新鲜...像是美食评鉴。
我拿起一片静静看,手指隔着胶手套描摹字迹,在一撇一捺上面徘徊。
“初步判定作案人是男性。”
纪何拿起装着一枚纽扣的袋子,他工作不久,脸上还有激情。
“这是第四起案发现场发现的某男士品牌的衬衫纽扣,虽然不排除女穿男装,但综合这几次的犯罪现场与受害人特征,是女性的可能性很小。”
“第五起的受害人为男,身高172,67千克,女性单人制服可能性不大,除非团伙作案。”
“不是团伙,犯罪现场只有一种大小的脚印。”
张锐拿起一张现场拍摄的图片,那是第五个案发现场寻到的几处残缺脚印。
“嫌疑人很聪明,脚上套着很大的脚套,也或许是塑料袋一类物品,只有大致的形状,判断不出具体尺码。”
七次作案,留下脚印的只有那一次。他必定是极为小心处理过,但在那次没能把现场完全清理干净,给了为数不多的线索。
“受害人财物没有损失,不是为财。”
“受害女性尸检结果显示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男人……不为钱与色,单纯的心理变态么?”
我默默听完,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滋补身体、虐待心理、追求控制权力,犯罪心理学把食肉的原因归结得粗略。
畸形心态何止这些。
纪何拿起面前密封袋,里面是一柄不锈钢小勺,细长。
“这是第二起案件中死者脑边发现的勺子,上面沾着血迹与脑浆,根据多次案件现场搜查,我推测这是罪犯的'进食工具'。”
“但并没有在上面检测出唾液,具体如何“进食”不得而知。”
专家组在听取我们半天汇报后沉默不语。
举国上下,也或许是全球范围内,连环食脑闻所未闻。接下这个案子,压力逼迫着每个人。
“今天先这样,继续调监控排查,发现异常立即汇报。”
“散会。”
悉悉索索的收文件声音,我倚在那儿没有动。窗外天色很暗,案件高发让马路上的车减少一半,灰蒙蒙。
“迟早,下班喝一杯?”
纪何叫上几个同事走到桌前,他年轻,每天带着冲劲儿。
“好。”
我放下卷宗,没拒绝。
“老吴又被带去谈话了?”
“几个月了没进展,死者一天天增加,不被训话才怪。”
“天杀的孬种!”
酒杯碰撞声掺杂着脏话,警队里都是老粗,高学历的只有我。
“你说,下一个,什么时候?”
张锐倒一杯啤的,盯着里面的黄色泡沫声音从喉咙里滑出来。
“按照这样推算,下一个估计是在这月十几号。”
我脑子里循环案宗上的所有数据,面前的酒杯满满的,一滴没喝。
酒精只会让我大脑发昏。
“啧…”
“这家伙,严谨,聪明。”
张锐仰头,一口灌了干净,酒激了他的舌头,说话有些混浊,但我把下一句听得清楚。
“和你一样。”
我没有说话,确实和我一样。
警队决定在月中加强巡逻力度,尤其在各高校和高新技术企业附近。
“他只吃聪明人。”
或者,高学历人士。
这是在第七起案件后我们统一得出的结论。
死者一:高校法学教授
死者二:某私企高分子材料研究员
死者三:海归金融硕士
死者四……
最后一起,受害人为在校研三即将毕业的女学生,计算机专业,已经拿到多家外企offer,前途似锦。
“那按照这样,除了迟姐我们都安全。”
纪何掂杯香飘飘倚在我椅子边指指自己的脑袋。
“我们这脑子,那变态肯定不稀罕。”
“臭小子!”
张锐老吴被戳到学历的痛处,一人给了他一脑瓜崩。
我不受干扰静静看着那页纸上受害人的资料,写写画画。某种程度上,天才还是疯子,都是我欣赏的人。
当然,我也是。
手里的纸有些锋利,我眼皮耷拉着盯着被涂涂画画的影印纸半晌,慢慢摩梭几下。
几个月的侦查并不是一无所获,当所有人都在往一个方向思考时,微微转变思路或许就会柳暗花明。
我深知这一点,也已经有了绝对的把握。
“他的下一个作案地点,或许是南至大学。”
红笔落下最后一划,警局里吵闹的人停了下来,看向了我。
“假设较长距离为'—',均匀距离之间的作案地点为'',那么,”
—,—,—,…
间隔均匀的摩斯密码贯穿城市,我的手指指向第八个“”。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下一个'',会落在南至大学。”
“密码完整拼写下来,推测是BRAIN。”
脑子。
“他是否为了杀人而杀人不得而知,但很明显,他在完成某种计划,推测是一种变态心理。”
警局里静悄悄,老吴盯着我沉默半晌,最终站起来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最喜欢聪明人。”
“今儿开始,便衣全部去南至大学周边,记住!不能打草惊蛇!”
第二天他下了死命令。
“真的会出现吗?”
纪何倚在靠椅上盯着天花板喃喃,他也被分去当便衣,看起来有些迷茫。
“或许。”
外面依旧下着雨,我推开窗咽了口茶,风很凉。
他是个疯子,自始至终都不是为了杀人。我们被迫陷进了一场游戏,与他周旋。
只能赢,不能输。
我的猜测或许是对的。
八月六日晚,表针指向8:17,警队里我和老吴值班。
“吴队!南大报案!有学生失踪!”
刚修好的木板凳又断了一条腿。
警报声充斥校园,地上的积的雨水,学生的围观。所有干警都被从家叫了出来,还有几个鞋没换。
“学校搜查过了吗?”
“搜查了一波,看了各处监控,没有发现失踪学生。”
“失踪学生基本信息?”
“女,本科南大,心理学研究生,保博。”
对象特点符合,地点也符合...可为什么是今天。
“会不会已经挟持出校了?”
“不会。”
我打断老吴。
“外面围着便衣,劫持一名成年人出校的可能性极小。”
“说的也是...”
“哎,纪何呢?纪何?!”
被叫到的人火急火燎跑过来,他皱眉打开学校给的简图,勾勾画画做着排查标记,我盯着看了一会儿,心脏漏了一拍。
“寝室教学楼全部寻找过,还有...”
他指向剩下的几处作记号的地点,上面写着'已搜寻、未搜寻'。
“食堂附近没找。”
“快去找!”
“是!”
我盯着他飞奔的背影没有移开目光,问一边的辅警。
“今天一天都有便衣是么?”
“是,吴队下完命令后就一直有人在这里蹲守。”
“嗯。”
“有什么问题吗迟姐?”
“没。”
抠着指节,我有些不想说话。
“喂?”
“什么!!”
“东钢厂,有人遇害。”
啪嗒————我手中的笔掉到了地上。
似乎猜错了。
第八起案件的受害人是一名女童,亚洲奥数少儿组一等奖。
倒吊在废弃钢厂内,地上一滩凝固的液体,上面孔里空空荡荡一块不剩。
“年龄估测在8-12岁之间。”
“面部毛细血管破裂,推测是钻颅致死后不久将受害人倒吊所导致。”
我直起身,老吴站在废钢厂铁门框里抽烟,一句“他奶奶的”都没有说。
南至大学失踪女学生当晚被找到了,在操场器材室里。她晕倒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捆绑在凳子上,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中了调虎离山。
案件陷入了停滞,老吴又被约谈。
“在南大光明正大劫持女学生制造假象…其实是为了在东钢厂下手。”
警局里死寂。
“这家伙...”
纪何掂杯香飘飘喃喃,我盯着第五起案发现场搜寻到的那颗纽扣发呆,默默在面前的城区规划图上添一道红色笔迹。
“上面怎么说?”
“说我办事不力。”
“没了吗。”
“嘁,说我这脑子猪一样,不想干就滚蛋。”
我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倚在桌边喝了口茶。
“有想法吗,今天。”
“什么想法?”
“装傻么?”
我挑眉,老吴看看我笑了出来,一口白牙。
“你也想到了么?”
我点头,茶杯里的茶叶晃晃悠悠。
“清楚警局的动向,在便衣眼皮子下面劫持学生,把我们玩得团团转。”
墙上日历上面勾勾画画的红笔痕迹似血,是今天惨死的女童脑下的红,花一样的年纪。
老吴眼里的笑容慢慢变大,烟头拧了拧扔进烟灰缸。
“还是你脑子好使,我就喜欢聪明人。”
“但,还有一点,是你不知道的。”
我眯眯眼,放下茶杯,示意他继续。
“东钢厂附近荒废了很多年,但,不远几家钉子户还没有拆迁。”
“昨天我去调查的时候,一家的孩子跑了出来。”
“她对我说...”
老吴盯着我的眼睛想从里面探寻到什么东西,我回视,他慢慢继续。
“她说在前天,见过我们这套警服。”
茶杯里的水变凉了,我静止半晌,把手里的纽扣放到了他的面前。
“他,在我们中间。”
这是那晚老吴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知道。”
这是那晚我对老吴说的最后一句话。
—,—,—,(),—
东钢厂距离南至大学较远,是摩斯电码第九个“”所在地。
虽然第九个“”先于第八个“”发生,但犯罪依旧没有偏离摩斯电码构成的直线。
他没有放弃计划。
天才和疯子有一个共同点,怪异的执拗。
警队对南志大学的监视没有停止。
八月十五,表针指向七点半,警局里只有我和张锐。
“你不下班吗?”
“我再看看卷宗。”
他没有抬头。
“这么努力?”
“那人已经很久没有动手,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案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撑着脑袋慢慢摩挲密封袋里的纽扣,开了口,前言不搭后语。
“你那件衬衫,好久没穿过了。”
张锐僵住,腮帮肉眼可见的紧绷,我看着他的颅顶慢慢把那枚扣子放在他的眼前。
“想和我去南至大学看看么?”
便衣还在学校附近蹲守,几个人看到我和张锐打了个招呼。
南志大学管控严格,大一到大三的本科生七点要准时上晚课,人很少。
我站在操场看台上,风凉飕飕往衣袖灌。
“不是我。”
张锐盯着我的眼睛。
“那么,你的纽扣为什么会留在案发现场?”
“我……我不知道。”
“但我可以保证,我绝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他人有些慌乱,拉上我的胳膊,声音带着颤抖。
“是有人栽赃我,一定是的!”
“我看到那枚纽扣的时候怕极了,我知道那是我的,但一旦承认,怎样都说不清……”
“我入队三年虽没有功绩,但也绝不能有黑点,你明白吗,迟早。”
我推开他的手,慢慢理了理头发。
“我明白。”
“所以我带你来了。”
笑了一下,看着他。
“立功,愿意么?”
他慢慢放下手,像是没听懂这句话。
但他绝对明白。
学校的钟声晃晃荡荡,指针指向了八点。问校方要的钥匙温热,我没看身后人的表情,把它插进器材室冰凉铁门。
月光昏昏,打在一盒开了盖的冲泡奶茶上,里面的粉剂没有撕开。
少了根吸管。
脚踩到电钻的线,我看着里面的人影慢慢笑,应该很清脆。
“还没开始么?”
张嘴还未咬到吸管的人,停住,又咬了上去,似乎把我当做空气。
我听到了吞咽声。
吸管从小孔插入,搅碎的浆与组织粘稠溢出锈味儿。月光出现几秒,我瞥到他贪婪的眼睛,紧紧抱着滚圆的头,腮帮子鼓起又瘪下去。
“纪何。”
“够了。”
身后张锐的声音传来,我慢慢抠着指节。他声音比我想的平淡些。
哐当——
我听到了铁门关闭的声音。
“给我留点。”
暴露的比我想的快一些。
我低头看了看表。
苏格拉底说,根据头形,可以把人分为善和恶。
那我的头形怎么样呢?是不是看着很美味。
“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
他嘴角沾着渣子围着我慢慢转,盯着我的颅顶。
“六号,下雨,你的鞋子是干的。”
我动了动被紧绑的手,看着瞳孔发白的女人说着话。
这里除了我,空气里只有吸管咕咕的响声。
“第三起案件搜到的勺子上没有唾液,你想把“进食工具”是吸管的嫌疑洗掉,有些贼喊捉贼。”
纪何走两步,倚着墙,盯着我笑,似乎听得很开心,也或许是把我看成了一餐美味的食物。
“六号,你在【器材室】的位置写了已搜寻,其实没有。”
“而且,你的字,每一撇都喜欢在末尾上扬。”
“习惯是很难改变的,纪何。”
视线转向张锐,他一样的贪婪。
“那天你们没有交接好。”
“他为求保险,在东钢厂作案想扰乱我的思路,而你为了完成'brain'计划,固执地选择了南大。”
“六小时进行两场完美犯罪,我想不到你可以怎么分身。”
话说完,有点渴,我没有茶了。
“哼哼……”
喉咙里溢出颤音,他像是在极力隐忍些什么。
终于笑了起来,奇怪的咯吱声,有些癫狂。
“你的脑子,一定是最好吃的。”
我笑一下,不置可否。
“我们还是赢了。”
他围着我,在我耳边慢慢呢喃,鼻尖是臭味。
“BRAIN”
我没有说话,他围着我又转了一圈。
“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他的手拍打我的头顶,我眼皮跳了几下。
“为什么抠手呢?”
手指停住,指甲陷进肉里,打断了我默默的计时。
“是因为……”
停顿,他眼里露出胜利、兴奋的光。
“是因为,说了这么久,没有等来老吴么?”
轻柔的声音像是毒蛇带粘稠液体的獠牙,陷进了我的咽喉。
我微微睁大了眼,飞快转动大脑又慢慢归为平淡。
原来…
“你可真有趣,可惜我们没法享用你……”
拿出一根吸管,纪何慢慢蹭着我的头发,像是在比较大小,试试能不能一下戳到底。
“你的聪明脑袋是被钦点的,动不得。”
角落的张锐吸完最后一口,转头看着我咯咯笑,牙上掉下一块白,掂起了地上的电钻。
我喉咙干涩,耳边滑过机器启动的嗡鸣,钦点的,我想我明白了。
他最爱夸我聪明来着。
门啪嗒一声打开,凉风灌进来,我闻到了烟味儿。
他在那里很久,风吹乱了头发。也在笑,嘴角窝出皱纹,和那晚一模一样。
崭新的吸管从塑料皮里剥了出来。
我听到了尽头的声音。
嗡———
生日快乐
故友散尽
孤身远走
无人信任
无人知晓。
191变成章章应该会很长一条吧——
进度:1/12;下一张:20:00/2/12/2023
(突然想起来还有老福特,补一下…)
从中可以看出牙仔对师姐的爱是独一无二的,开篇设置悬念并出下文最后一片段,升华动画主旨(全是瞎编乱造出来的
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购买力
有个小要求,灰的那条腿做成磁吸的,这样可以像义肢一样拆卸(乐
(孩子不懂事画着玩的)
“不打了?”
“不打了,不打了!”
——这次ss我最喜欢的情节之一
摸了个鲤老师的教学评价x
夏洛克:约翰,说说看你的推理
约翰belike:
异客当正宫,他会带来丰厚的嫁妆,并且不要求回报,因为异客就是一个贤妻,他会认为这些...
异客当正宫,他会带来丰厚的嫁妆,并且不要求回报,因为异客就是一个贤妻,他会认为这些嫁妆就是要带来给枕边人的,夫妻之间,还分什么你我呢?面对博士出轨,他会拿出大房的气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仍旧温婉恭谦,博士一看,反而很内疚,所以无论在外面怎么玩,都会记得,玩玩就是玩玩,家里的大老婆才是正经的,博士永远都会回家,加倍哄哄鸽儿(在床上被干得死去活来)做弥补,但是在博士看不见的地方,异客所有的温柔贤惠都会消失,他会无情的布局,弄死勾引博士的bitch。
妻不如妾,傀影就是博士养在外面的妾,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博士也懂这个道理,这个妾的姿色确实美貌动人,还是戏班子的头牌,擅长卖弄风骚,还非常懂情识趣,必要的时候还楚楚可怜一下,唱歌弹琴跳舞,啥才艺都会,但是出身不正经,又没有势力撑腰,一切全凭自己努力和博士的心意,可不就是个当妾的料吗?
蛇蛇(暮落)就是博士的偷儿,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蛇蛇也是傀影身边的人,卑微又温柔,长得也漂亮,但是从不敢跟傀影争什么,永远低眉顺眼的配合别人,但架不住博士看着他觉得喜欢,想欺负,想霸占,最后博士还是得手了,傀影不甘心啊,但是不甘心也没用,一个妾说话的分量太低了,阻止不了博士什么,更何况博士家里还有个那么厉害的大老婆坐镇。
这个大老婆比上一个大老婆难对付多了,是个表面贤惠,内心阴毒的狠人,表面上纵容博士养小妾,还主动劝慰博士:“博士,你要是这么喜欢他(指傀影),我愿意出钱给他赎身,您把他接来家里,正式收房,岂不是比你跑去外面见他要方便得多?”
博士一听,哎呀,我的好老婆,怎么这么贤惠,比银灰强多了。
鸽儿就温柔一笑:“我是您的人,事事以您的意义为优先,只要您开心,我怎样都可以,我这就去安排。”
傀影一听这可不妙啊,这破鸟肯定没安好心,但是傀影这么告诉博士,博士却说:“你这就是坏心眼想多了,我几辈子才娶来这么一个贤惠美貌的大圣人,要是银灰还在,这辈子也别想把你接进家门啊,知足吧,猫咪。”
傀影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异客还真出了一笔巨款给傀影赎身,连带着把傀猫身边的大丫鬟也给赎出来了,从此往后,傀影就没过上一天的好日子,首先是家里的仆从全部冷嘲热讽,动不动就含沙射影说他是戏班子出来的,是个卖笑卖艺不入流的货色,因为这些手下全是异客带来的,服侍博士非常尽心尽力,博士很中意,但是从来不给猫好脸色,连带着蛇蛇也一起受罪,暮落本来就是个好脾气不争不抢的,整天被挤兑得偷偷哭,而且只敢偷偷哭,还不敢让博士看见,怕博士嫌弃他。
博士在的时候,鸽儿表面上各种对傀影好,还给傀猫买了一台钢琴,后来傀影才发现钢琴是坏的,岂料鸽儿提前难过的告诉博士,“我已经在努力对他好了,但是您的爱妾讨厌我,还把我送给他的钢琴弄坏了。”
博士一听就问傀影,你怎么这样啊?你小性子也太多了。
傀猫就委屈得只掉眼泪说你的大老婆诬陷我。博士说他花钱给你赎身,把你接进门就为这个吗?你也别哭,我知道你演技精湛,眼泪跟水龙头一样,想开就开想关就关。
于是整天闹的人成了傀影。
博士出门不在的时候,异客也就不装了,找机会就拿出大房的权力惩罚小妾,动辄就罚猫不许吃饭,或者罚他大雪天里站在室外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鸽儿表示,你不是经常写情诗给博士吗?那你抄个够吧。可怜暮落也要跟着被迁怒,大冷天也站在那里陪受罪,还要被鸽儿冷冰冰质问:“你做出这副可怜样想给谁看?”
每当这个时候,傀影就觉得,还不如银灰在的时候,曾经自己各种嘲讽银灰虽然是正房,但是强势专横,根本不得宠,银灰执着的跟博士强调真挚和忠诚,反而把博士推得很远,如今换了一个茶艺高超,心地狠毒的正房,自己只能受苦。
这难道就是主动三别人的报应么?傀影不服,屡次向博士告状,但从来没赢过,因为鸽儿永远有对策。
论美貌,不输给你,论温柔,比你更贤惠,装可怜,比你更委屈,论懂事的程度,这个大老婆做的可太完美了,反观这个小妾永不知足。
博士又不傻,怎么会分不清大老婆和小妾谁更重要呢?况且这个大老婆那么好。
傀影哭了,要不是真爱,谁会跑去当妾。
后来博士死了,异客成了寡妇,白衣换黑纱,为博士哭棺守灵,两个卑微小妾只能在外面哭,办完丧事后,鸽儿彻底不用演了,干的第一件事就狠狠处治博士留下的小妾(早想弄死这俩了),鸽儿给了他们两个选择,第一个是削发为尼,从此遁入空门,第二个就是给博士陪葬去,暮落哭着把头发全剪了,当了尼姑,傀影誓死不从,于是被绑到柱子上,施以雷电极刑,被电得像一块焦炭一样,也无了。
鸽儿不得已的贤惠和长期压抑的内心终于发泄完了,他回想起博士,感到很伤心,因为自己是寡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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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谴责以上行为,因为这样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私心cptag
大半夜突发奇想画了三个女鬼(?)
下次画个配套的景岳渊三人组()
三个女鬼只有一个是1,点刀火旺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成熟的同人女已经学会自己造谣并且自己喂自己吃饭了
大君有个哥哥这我是没想到的,不过感觉这给他的人设增色了不少,遂联想到小罗有哥哥……
这几天略忙,休息也不太好,等缓过来我会尝试烧一点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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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fa电被封了,已经不用这破软件了。
写文不易,刀刀叹气,催更不可,伸手不可。
杂食不毒唯,社恐不混圈,请不要在无关场合提及我,也不用刻意向他人安利,一切随缘,感谢理解
老本行是搞炎博...
老本行是搞炎博
写作状态是长期自我怀疑+自我厌弃,也会自我反省,私认为没有任何一个作者可以不受思考之苦,以及深深认可着被误解是每个写作者必然的命运。
今后我再也不会害阿葬了。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害他了。
等有灵感了可以单独写葬博only的故事。
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就取个熹字,为光明灿烂之意……(开始念经)